苦難

hihimama

肖強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夜。如果那天沒有和同事一起去玩，如果沒有喝那該死的酒，如果當時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就不會有那一段讓他永刻在心的苦難歷程。
" G3 b; h8 q2 W0 \, z  ?; }2 h7 o0 C
! V# {" A/ s0 O7 H. J從部隊中退役以後肖強在這個北國小城的一家高級酒店中做了一名保安。仗著三年偵察兵練的一身功夫，不到半年就當上了保安隊長。那天肖強帶著自己的一班「小弟」到附近的一家歌廳唱歌，不知不覺就玩到深夜。也許大家都已略有醉意，因為一件小事卻與鄰坐的一桌人吵了起來。那幫人不知什麼來歷，明明無理卻大罵出口，肖強在部隊時脾氣就很倔，再加上「小弟」們也不服氣，很快就打成一團。那些人那裏是這些棒小夥的對手，不一會就全爬在地上。不知是誰掛了電話報了警，還沒等他們離開員警就到了。於是就都被請進公安局。
! t* T) W& b5 d" c
. W: x3 v  U1 [, s$ l: ?開始肖強還不太在意，因為他知道那些人傷的並不重，只是在裝腔作勢，而且在小弟面前又應該裝一裝，於是就把責任都包攬下來。可是當他看到被他們打傷的人中有一個與那些員警拍拍打打，嘀嘀咕咕時，他才感覺有些不對頭了。手下的小弟們被放了，單單留下他自己，於是審訊開始了。

6 m0 {0 a3 I3 p1 U( {, x當例行的問訊之後他被三個員警叫到了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
4 k8 d0 A. m& U5 `5 z
「把衣服脫了。」
0 x6 i: c' v/ U6 \. @; E
1 }0 `! A2 e. ]. G什麼？脫衣服，「為什麼？」話剛出口，一個耳光就扇到臉上。

9 X6 G) [1 z" `  n& Q「叫你脫你就脫！」
% L" h' ?: b& c; q& Q* E# K( |
. P* u$ j1 L6 O) }肖強知道在這裏反抗是不明智的，於是就脫得只剩短褲站在那裏。這時候他看見那個被他們打過的那個人進了房間，他感到很奇怪。
1 `4 l2 ^, b1 S+ I
「全脫光。」一個長的很凶的員警喊道。

" l7 f2 {1 y* \1 L$ @4 Q「你們幹什麼？」

「你還不知道嗎？」那個後近來的人不懷好意的說道。
8 g; L7 Q6 A) |4 h0 |
4 }, O+ X8 F9 q( Q7 P0 I  f, b這時一腳已踢到肖強的身上。「到了這你還這麼硬，快脫。」

肖強看了看眼前的四個兇神惡煞似的人，強忍著慢慢脫下短褲，一個黝黑健壯年輕的軀體赤裸裸的暴露在他們面前。一個員警過來給他上了背銬，並冷不丁用警棍打了他一下。他還沒反應過來其他三個人也沖了過來拳打腳踢，雖然有功夫，但雙手被銬在背後也只有躲閃的份。但四個人把他圍在中間，你打一拳我踢一腳像踢球一樣把他送來送去，他只能儘量護住陰部。也許那些人打夠了，他們又把他摁在一把椅子上，雙手銬在椅背上，他們像變戲法似的拿出幾個電警棍劈劈吧吧地電他，耳朵，脖子，手臂，胸口肖強禁不住大聲慘叫。
7 h& Q; p2 H% Q" l: k
' C& g: R0 J3 @7 }0 y, K) Z那個被打的人最壞，用電棍去電他的生殖器，肖強夾住兩腿，但兩個員警用力掰開他的兩腿，並用兩個手銬銬在兩個椅子腿上。那個人一下一下地仔細地電他的陰莖，啊！啊！隨著一聲聲慘叫，肖強全身顫抖眼冒金星。那些人一邊電一邊笑，並說著一些髒話，那個被打的人甚至小心翼翼地去電他的睾丸，劇痛鑽心。當他們玩夠了，肖強垂下汗淋淋的頭，看見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小便已經流了出來，滴達滴達地掉在地上。而下身一點知覺都沒有。

「怎麼樣。小子。別看你壯也折騰死你。」然後那些人讓他站在地上。
. d! H/ l5 j0 J" W( o% [
) \4 o3 R# b) U# p# ?9 s$ F1 e「給你清醒清醒。」

+ T$ `& X- ^+ A一個員警站在椅子上用一個瓢涼水順著頭頂往下慢慢澆，當時是秋天已經很冷了，肖強凍得直抖，但他們也許沒玩夠，一直澆了五瓢水。
, `" n" J9 r0 f5 }. l
看到肖強被凍得瑟瑟發抖，一個員警說道：「行了，該讓他鍛煉鍛煉了。原地跳三十下。」

7 x& O. S- a6 k) t& Q看到肖強沒有舉動，他便把手中的電棍打得啪啪直響。

「是不是還想嘗嘗電老二的滋味」
: \; |/ G$ k- s0 d7 @( `
6 x. m! t4 A$ G! T; O  \6 X1 v6 b肖強看著那一閃一閃的藍色電光，心中一陣發寒，他寧可挨打，寧可被冷水澆，也不原再……。於是他只有服從。他們又讓他做原地高抬腿跳，蹲馬步，單腿站立，蹲跳，直到累得氣喘噓噓。其實這些他在當兵時都不在話下，但像今天這樣先被折騰得半死，並光著身做還是第一次。也許是他們累了，也許是玩夠了，一個員警提議就到這裏。肖強以為熬到頭了，可他們並沒有給他解銬，更沒有讓他穿衣服，他們讓他跪在地上，頭拱著地，撅著屁股。而他們卻一個個的走了，只留下一個人也躺在肖強旁邊的床上。

: Q6 L& o4 V) B肖強感到渾身酸痛，剛才已失去知覺的下身也開始隱隱地灼痛起來，但更讓他難過的還是心中的那種強烈的屈辱。在部隊時雖然也因為違犯記紀律挨過打罵，但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麼狠這麼下流。迷迷乎乎中他突然感到屁股一陣劇痛，他斜頭一看，只見那個躺在他身邊的員警正在吹手中的煙頭。一下，兩下，三下……一共燙了八下。（這八個煙疤直到兩年後的今天還留在肖強的屁股上，雖然有些變淡，但刻在心中的傷痕卻是越來越深）終於熬到天亮，迎來的卻是一張15天的拘留令。

至於怎麼樣被押送到的拘留所，當時迷迷糊糊的肖強已記不太清了（他很奇怪他的手下為什麼沒有一人來看他，後來出獄後才知道他們都被公安局擋了駕）。只記得到了拘留所後，那個押送的員警對來接管的獄警一邊看他一邊嘀咕著什麼。當他被送到號子裏，隨著一聲?當的關鐵門聲，那個獄警又喊了一聲：「好好照顧照顧他。」他當時並沒有理解這句話，但後來就深刻地體會到了其中的意思。
! Q" H& [5 V+ U' Z% h  |
* F/ k4 A+ A) t  A號子裏面積很大，燈光也很亮，除了一張大通鋪和一個便桶外就是八個犯人了。肖強剛要坐在通鋪上，只聽有人喊了一聲：「站著」肖強楞了一下，便只覺眼前一黑，臉上便已挨了一下。那八個人一起沖了上來，拳打腳踢，打了一會，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犯人叫停手。
% @7 J" x6 C  ^) V+ E( {2 C  e
2 }, F* Q5 k  U# D! v0 j「小子，不懂規矩嗎？」

「什麼規矩？」
2 B4 C( R4 j: ^. A7 ?
「這裏的規矩，告訴你到這裏別裝好漢，要不然管叫你躺著出去。你在厲害能打得過八個人嗎？不聽話就修理死你。起來跪下。」

肖強看了看四周，只見那八個人都陰森森地看著他，好漢不吃眼前虧，肖強聽話地跪了下來，「現在開始過堂，叫什麼？」

6 o7 s. J- x% U「肖強。」
# Q2 B+ q  |# X- l( i0 u4 @% J$ g
5 v+ L# X4 @, d/ t, b/ D8 f- w「多大了？」
! o8 N# g* }3 k% H0 m
0 Z9 \2 d' J/ u' o5 _, ?  ]「22」

/ G; x/ h& T& U) Q+ ]$ Q「怎麼進來的？」

2 c) E" J  f0 K6 K% M# I……
( Y  x' d( s4 t/ Z0 s9 Y! a
當問完了，那個像頭的犯人叫肖強把衣服脫光。
' s) ]2 @- X) n
「幹什麼？」
: B+ L+ ?: L9 z' |& i# \
' N! S8 S5 z, p( T4 t/ T1 c9 ?「過堂啊，都得過這關，你他媽多個什麼。不脫還叫老子扒嗎？」
$ q- F. N) H5 U! u0 p
肖強脫下了衣服，依照他們說的面對牆站在牆邊。

* T2 T- _6 @  c! D6 |「哈，這小子在局子裏沒少遭罪。」一個看上去只有16，7歲的小犯人看著肖強屁股上剛化膿的燙疤叫道。
$ n6 Y. Y% m7 A
「咱們再好好伺候伺候他。」那個犯人頭笑著說。

' [% e% ~; c4 C- m* }8 d2 p' O. Y那個犯人頭叫一個犯人拿一個拖鞋用力得地拍肖強的屁股，而肖強屁股上的燙傷剛剛化膿，碰一下都痛得要命。啊！啊！肖強疼得渾身發抖，汗水直流。一連拍了三十下，而肖強也已順著牆慢慢地滑倒在地上。那些人又把肖強仰面按在鋪上，有人把胳膊，有人把腿，只見那個犯人頭看著肖強的下體說：「長這麼多毛，生蝨子了。二猴子替他乾淨乾淨。」
$ [+ N6 ?7 Z7 b
只見那個年紀最小的犯人跳了過來，嘻嘻的說：「你別怪我，是頭的話。」說完就用手拔肖強的陰毛。

開始他還一根根地拔，後來就一把一把地拽，直疼得肖強前仰後合，可手腳卻被狠狠的按住，反抗不得。不知過了多久，那個二猴子停住了手，其他的人也鬆開了手，肖強坐了起來。只覺得下身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只見那裏光禿禿的，陰毛已經被拔得一根不剩。

1 S3 Z5 }! o1 F' V/ O7 K6 n3 h# J「小子，服不服，不服還有。」那個犯人頭問。
: L4 M0 [8 V- V: a6 V9 w
肖強只想別再得罪他，只好答了一聲「服了！」
' Y% S: N9 O, P  W. K
到了中午開飯，他們坐在鋪上吃飯，卻對肖強說進來的第一頓飯是不給吃的，叫他又光著身背靠牆雙手平舉蹲馬步。那個二猴子一邊吃一邊對他這著摸那，一會揪揪耳朵，一回捏捏鼻子，還摸著肖強的下身說：「這多好，光溜溜的。」肖強真感到羞得無地自容。

以後的日子簡直是度日如年，幾乎天天都給他「用刑」，而且是變著法折騰他。一次他們先將他的陰莖弄硬，用一根細布條在根部緊緊紮住，然後用牙刷敲他的龜頭，那感覺和電擊一樣一股股痛徹心底。而哪個壞的有時還會冷不丁敲一下睾丸，更是讓肖強疼得大聲慘叫，冷汗直流。還有一次強逼著他跳完裸體舞之後，讓他當眾手淫，肖強拒絕後他們用布條綁住他的雙腳，又讓二猴子用手拽著他的陰囊在地上遊行。
; X  _6 s+ d; z
0 `- G/ N& ?6 x: a% b* X開始二猴子還走得不快，可後來越走越快，直到小跑，而肖強苦於兩腳被綁住不能邁大步只能一扭一扭地緊跟。那些看的人一邊哈哈大笑，一邊用手拍他的屁股，用完刑肖強的陰囊被拽得又紅又腫。還有幾次用苕帚竿兒刮他的肛門，並且讓他強忍鑽心的癢，一動不許動，否則便大刑伺候。

15天的日子不長，但在肖強的心中卻刻滿了傷痕，直至今天肖強還時常在惡夢中驚醒。但原這只是一場夢，一場永遠也不再來的夢。

littleyzy

bucuo

mcnk

看的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