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世界 9

want1000

十五、696969
6 `  D+ u! C, H/ f) f. g6 u0 u怀着满腔热情上网交朋友，寻找性伴侣，结果很不理想。
D处长40出头了，年龄大了，只能做一般朋友，我和他不可能有性爱；little-da，身体接触，感觉很好，但他的生存问题，自己解决不了，我也没有能力养着他，我的性伴侣，必须是能够自立于社会的人，little—da，显然不具备这样条件，他在社会上，还没有找到立足之地；小安，是我可以接受的低线，和他做爱，我没有性冲动，那只是性爱的奉献，而不是性爱的享受。和这种人，如果有事业上的合作，我可以作出这样的奉献，但我不会因此放弃自身的独立和自由。
  }1 G( }; Y' ^/ s8 |$ G; n人的条件，如果能组合就好了。Little—da的身体和小安的经济条件相组合，我的性伴侣问题，也就解决了。可惜，这样的组合，还没有出现。
为了找到合适的性伴侣，我在网上的交友帖子，一直放在哪里。这就像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觉得，主动来找我的朋友，他和我的成功率，肯定要大一些的。同时，有了时间，我也上网聊聊天，碰碰大运。
性爱，毕竟是生活的一个重要方面，不能不用一部分精力来解决这个问题。尽管很难，但也不可能放弃。一位企业家，在同我交流企业管理的体会时，说过这样一句意义深刻的话：难解决的问题，其后面往往有很大的价值。
是的，人的一生，真正能解决好性爱和情爱的，又有多少人？！我看过一份社会调查，那里说，当今中国，美满幸福的家庭，只有15％；出于崩溃边缘的家庭也是15％；其余的70％的家庭，都处于打伴过日子的状态。
0 C. d5 I  ]4 s! l$ M% a异性恋家庭，尚且是这种状况，处于地下的同性恋，就可想而知了。想一想我和小超曾经有过的八年的同性生活，也真是上帝的恩赐。再看看今天，找一个性恋朋友的艰难，就更觉得那八年的可贵了。然而，人生没有返程票，今天，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到过去了。这就像每个成年人，不可能再回到童年，是一样的。
- q' B4 k/ G; }, ~7 P) p人有时候，难免回忆过去那些美好的东西。然而，回忆无法代替现实。面对现实，才是面对真正的人生。
想明白了这些道理，我就又怀着希望，继续找朋友。
一天，我的电话又响了。
“喂，哪一位？！”我拿起电话问到。
4 y5 X8 C( U# Z$ J5 P- n8 y“你好！……”电话里答到，“我是在网上看到你发的帖子的……，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2 T: X1 M5 w4 }“谢谢你！”我接着又问，“你在哪里，你什么情况？！……”
“我在保定市……，××县……政府机关工作……”对方讲话不痛快，吞吞吐吐，羞羞答答。
) o) X( a1 ^" C8 \/ k/ r2 ?, [1 a“你今年多大了？我58岁，你喜欢老者吗？！”
“我也不小了，今年48啦，已经退休了……”
4 T0 g9 ^8 @1 K' s我心里一沉！又是一个40多岁的人来找我这58岁的人。今年3月我上网以来，40出头的人找我的，已经不少了，有的还直呼我“老爸”。吉林省有一个，是××机关的干部，沈阳市有一个，是×××院的干部，黑龙江省有一个，是大庆的干部（想想当年“工业学大庆”，再看看今天的大庆人，也在网上找同性恋朋友，真是有点不可思议），甘肃省有一个，是某县建筑公司的，还有广州的阿田，上海的“只爱老”和一转业军人等等。我接触到的就有七、八个了，现在又来一个。尽管如此，我还是以礼相待。
“你喜欢找个老同志？！……”
" }) l# A" j' }7 P( ^& y0 ^“是的……”
6 q/ D" v* f! o$ M1 {“我喜欢年轻人，咱们之间，恐怕没有可能……”
  A' d) B: ]; |& U“没关系，咱们做个朋友，互相聊聊也可以……”
6 O" N0 W" h: m+ |/ o1 F“那好，做朋友可以。”
“你有机会来保定吗？……”
“暂时没有。”
“行，到时候有机会，我来北京看你……”
) q" u2 i, [7 }0 j/ o3 J, P+ ?“可以，我们年龄差距不大，交流没问题。你什么情况？”
“我家里有一个老母亲80多岁了，妻子也退休了，她原是县妇联的，我儿子大学毕业后，已经出国了，我现在自由了……”
1 `2 J! z' S1 F4 S8 c这是个孝子，把老母亲放在第一位。
* E, {* H. x  ^- F' N“好啊，有机会来北京时，见一见，我有机会到保定，也会找你聊聊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年龄比较接近，我是不找那些年轻人的，总觉得他们乱七八糟的……”
" B2 P. L2 `' L) |5 x8 [“你不喜欢年轻人？！”我追问了一句，“我可是喜欢年轻人啊！”
* j0 T$ E& M6 @1 i# e5 e) u) h' l“年轻人不安全……”他说，“我会给你写信的（指发e-mail），我到北京也会找你的，这次咱们电话就说到这里，好吗？！”
我说，“好！”然后就挂上了电话。
我估计他用的是私人电话，这和那些用公家电话的，聊起来没完，明显不一样。
9 B  A: G# `' X8 A$ ?接着，我在我的电子信箱里看到了他的来信。他诉说了他多年来压抑的心情，最后表示说，希望这次找到一个“能谈到一起的，也能睡到一起的人……”。
他的信，末尾署名是“696969”。“69”这不用说，圈内的人都知道是何意。而他用了3 个“69”，足见其情深之意切！
我看了他的信，十分理解他的心情。“能谈到一起的，也能睡到一起的”，有哪位同性恋者不是这样想的啊？！但又有多少人实现了这种想法的呢？！这就是同性恋者的悲哀现实和处境！
又过了几天，他在信里告诉我，他为了能和我接近，他已经应聘到北京××大学了。这是在昌平的一所民办大学，他到那里管学生宿舍，而且马上就要去报到。还问我这样好不好！还说，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能和我经常见面。
0 q# n( }2 s  K我急忙回信说，你要考虑工作是否适合你，不要把我们的关系放在其中，我已经对你说了，我喜欢年轻人，我们之间，基本上没有可能！所以，我建议你，要根据你个人的情况选择好工作，不要把你我之间尚不存在的事情，作为你选择工作的一个依据……。
他回信说，这样也好。但又表示，反正我是要去应聘了，工作安顿下来后，我就去见你。
我回信说，你无论如何也得把工作安排好，我们之间，只是一般朋友。
( n) @+ l8 F4 O' i% }9 U3 [. f3 @他回信表示同意了。
* `. p* Q( Y# |# n& o( i又过了些天，在一个周日的晚上，他打我手机，告诉我，他已经到了昌平的××大学了，工作已经解决了。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两人见见面。
$ j9 l+ u$ Q; T5 J$ r! y我看了一下我的日程表，只能安排在下周某天晚上了。但他又说，晚上他出不来，晚上需要上班，只能是周六或周日有时间出来。我说，那就定在下周六吧。他又问具体时间，我说你住在昌平，进城不容易，晚点吧，上午10点好吗？！他说行，又问见面地点。我说，亚运村××馆正门口。他说，你慢点，我记一下，我只好等他记，并慢慢地重说了一遍。他记下后说，行，到时候，我一定准时赶到。
我相信他的话，他一直表现得很虔诚。
4 z& B' [& p6 D% S# W周六快到了，又有另一位网友非要在本周六上午见面。这位网友是一位年轻的朋友。我只好作调整了。696969刚到××大学，还没有固定电话给我，他也没有手机，我只能等他来电话时再作调整，因我对他说好了，周五晚上一定要打电话来再落实一下周六上午的见面之事，以防有什么变化。
周五晚上，他果然来电话了，问我明天上午见面行不行？！我假装真诚地对他说，真对不起，我兼职的那个咨询公司，明天上午举行公开课程，内容相当不错，我得参加。咱们见面的时间，只好再推迟一周了。——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但我又不得不这样做。因为要见面这位年轻朋友，我是抱有希望的。
他很通情达理地说：“没关系，那就再推迟一周吧……”。他毕竟是48岁的人了，而且在县政府机关里工作了一生，很能容事容人的。
6 L& q0 V- X$ b& z  R! o* v9 s又到周五的晚上了，他又按时来电话了。我同意第二天上午见他。他在电话里很认真把我们见面的时间、地点和他的乘车路线又一本正经地念了一遍。问我对不对？！我说，对，就这样，明天上午见。他很高兴地说，好，我一定准时到。
我相信他会做到的。
周六的上午，我在家里忙乎了一些其它的事情。只差10分钟就10点了，也没接到他的电话。我想，他由昌平来，是不是会堵车？尽管如此，我还是按时到了约定地点。
没有人。
! Z2 K. L$ y, t0 _! O+ u( q' m: N我只好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看我随身带来的《北京晨报》。
0 |' v$ U. k  G4 X& y7 |  y0 a7 M7 v2 D过了一会儿，我又抬头看看XX馆门口。一个人站在那里东张西望。我一看，就知道是他了，我向他招手，让他过来，他脸上立即出现了笑容，急忙走过来问我：“你是在等人吧？！”
废话，还用问吗？！
“你是保定的？！”
“是的，你是于老师？！”
- w6 N9 d% Q3 B3 S  h“是……，坐这儿吧……”我指着我右边的空位置说，“什么时候到的？”
“我9点半就到了……”他是带着极大的希望来的。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9 u0 D3 I4 |8 a“我没有磁卡”他指着路边的磁卡电话机说，“也没有手机，没法打……”
" c, d# H' }- w: |, S& @' Q他坐我的右边，我坐在他的左边。他一说话，我就闻到了他的口里有股怪怪的味道。虽然不是很重，但也很明显。他那褐色的面容，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在塞外草原那8年的生活经历。保定地区的某县城，是我当年在塞外工作时向往的地方。那时想，只要能到一个不太冷、不太穷的县城工作和生活，也就行了。而现在，当我在北京生活了几十年之后，这种小县城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大大降低了，县机关干部（虽然当年自己也是县机关干部）的地位也降低了。我看他真的好土好土，和农民没什么两样，虽然我也是农民出身。我想，我现在每天喝2袋钙奶，他的脸色怎能与我相比？！
9 t9 m) Q* j/ [# B2 i他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哎呀，你真是一表人才，你很年轻，不像58岁，也就五十一、二，五十二、三的样子……。”
我只是迎合着他：“是吗？你也不老，48岁也显得很年轻……”
他微微地笑着。人似乎都爱听这样的话。
我心里盘算着，得快些与他谈同性恋问题，没有时间和他瞎聊。于是，我问他，“你这么多年，有过朋友吗？！”
2 [) B% V6 ?! g1 l# X他缓缓地摇摇头说“没有”。
6 F8 x7 ?# x! G& Z; j) p“那……这么多年，你就一直这样压抑着自己？”
/ G$ a! ~% U: T0 E5 T他微笑着说“是的。”
. T. H" |2 Y  {“你和你爱人好吗？”
“挺好的……”
“那你是双性的？……”
“也许是……”
我搞不清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又发问，“你刚有性意识的时候，对什么感兴趣？”
- S. D% a3 {* C“对很多事情都感兴趣……”
8 q" d# l8 t7 g- n9 Z0 b4 q5 ]我想，也许我的提问不准确，于是又说，“我是问你在性的方面对什么感兴趣？”
他微微张着嘴，什么也不说。于是，我又问：“你当时对女孩感兴趣还是对男孩感兴趣？”。
“不太明显……”
“你十三四岁、十四五岁或十五六岁时，你在性的方面想过些什么？”
“没想过什么……”
) z6 ~1 E3 I1 L" Q/ h0 ]+ B真会这样吗？我不太信。于是，我又追问：“你多大结婚的？”
7 i  [2 d7 C! |$ _/ z/ \“23岁。”
“你与你妻子做爱时快乐吗？”
“……”他只是笑。
“你初婚时和你妻子多长时间做一次爱？”
“3至5天一次。”
6 {7 D! L9 W" P: G/ D* O“做之前，欲望强烈吗？”
“反正那时年轻，到时候就得做……”他回避了“欲望”是否“强烈”。
“那是生理上的排泄的需要？”
1 }" f' g% P0 v- D“是的……”
“做爱时是你主动，还是你妻子主动？”
“我主动。”
“她主动过吗？”
3 v  N; O. C- m" n$ h7 n“没有。”
6 n: Q4 x8 l" e' ?6 u9 I“她对你口交过没有？”
& r' w/ |7 J  |; f/ ^# W. U* Q“有过一次。”
# `" o7 A; s8 M" u, ]1 {# C5 \% p: h“就一次？”
“是的。”
2 A5 e" j- R  G1 I“是你要求她做的，还是她主动做的？”
8 Z0 @/ f$ {5 @8 W* @. z3 F) j“我要求的。”
$ K% X; H) V8 n$ B$ ~“你对她口交过吗？”
/ p1 Z8 j4 _. i. r“没有。”
“你做爱时，亲她的乳头吗？”
“亲。”
3 A: C( a1 K1 Y( o) u" U' A8 N! T1 y“你喜欢亲她的乳头吗？”
4 B& @/ J  V) s1 @& d; A“她要求我这样做！”
“她亲过你的乳头吗？”
* E5 ^: k$ k: G) h8 c/ U& s“没有。”
, {. g1 I# W) n4 Z; g; e6 X* j“你有没有要求他亲？”
" c$ ~' ~# U, f% z“没有。”
# e( _% ?2 K0 A; |) _; ^# D“为什么？”
“当时没这种想法……”
“现在想让你妻子亲你的乳头吗？”
“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 v) D/ G7 X3 U2 W3 w我连珠炮似地发问，是想搞清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准备写书啊，不问写什么？和他相爱是根本不可能的，不陪他坐一坐，他那么远跑来，我又显失礼，只好这样随便聊了，我起码可收集点素材。也许我样做不对，但不同他聊聊就走开，似乎就更不对了。
接着，我又问他和同性朋友之间的事情。
“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和一个男人做过爱？”
6 @/ {4 p: w3 h( e& K2 s“没有。”
: ^& G6 I" w# y“你真的好苦啊！现在想做了？”这是我的心里话。
7 N7 Q* p4 E" m) G' m' D; f1 B  d, y% j“原来我在政府机关工作，太受约束，不敢……”
“是有贼心，没贼胆？”
' ^6 }0 p6 G/ M“是的，你说得真对！”
/ w8 Z) j- s* I! V6 V# ]& R“喜欢什么样的同志，有年龄限制吗？”
“没……有……”他吞吞吐吐，不太清楚似的。
“一个20岁小伙子，一个60岁老头，同时让你选，你选哪一个？！”
9 v0 I' _% s4 r1 V! Q, B“我爱看……，看一个男人，好看的，一直看到他的腿和脚，他的一些突出部位，特别吸引我……”他回避了年龄问题，“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 q6 F: s. E5 p$ c% t+ ?+ H我对他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是的，一个英俊的男人，同样也很吸引我。
我又问他：“你在县政府工作几十年，就没遇到过一个让你疯狂的人？”
他仍说：“哪敢呀！最喜欢人家时，也就拉拉手，搂搂肩……”
“其实，你做了，也没有什么……”根据我的经验对他说，“一般情况下，人们都会谅解你的，不会搞得你狼狈不堪的，更不会把你说出去，说出去也没有什么……”我继续说，“我在县政府里工作过8年，那个县有一位干部，当时40出头了，大家都叫他“大鲁”。那时县里的干部经常下乡，他下乡时，不论和县里的干部住在一起，还是和村里的人住在一起，夜里他总要去摸人家的鸡鸡的，被摸的人，有的委婉拒绝他，有的也就接受他了。因被摸毕竟是挺舒服的……。他经常这样去摸别人，在全县干部中都传开了，都出了名，有的人还相互传告，‘昨天晚上大鲁又摸我了……’。这样，大家也就都不以为然了……。”
我接着又说，“我在县里的8年也摸过别人，有的是食堂的炊事员，有的是小马官，还有的是知青，还有的是房东的孩子，还有的是小同事……。虽然他们都不是，但做了也就做了，有的还连续做了多次，有的也被拒绝过……。”这其中好些是我编的，故意说给他听的，逗他玩呗！
他听得两眼直直的，呆呆地看着我。
' b# _: e  Q5 p, v- M我讲的故事，已经消除了他刚与我见面时略带紧张的情绪，于是他轻松起来了。
% T) h% @, B: v* f, Q* r" T  `9 w“我在昌平××大学那儿，离你这里远，不太方便，我又找到清河镇一个单位，是中科院一个研究所，他们也需要管楼的人，我准备到清河来，这样，离你这儿就近了，与你见面就方便了……”。
好家伙，好像我已经接受他了似的。为避免误会，我说，离城里近点毕竟是好事，但我们之间不可能……。
7 g1 n! p9 R' T7 \! a7 n他的眼睛轻轻地瞪了我一下，好像在说，这事，你还不同意？
他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他似乎还不知道同性恋者之间的事情会有拒绝，他没交过这种朋友，也不曾被拒绝过。
我不肯伤他，但又不能不说。于是，我又说，“我们可以作为一般朋友……”没等我说完，他就反驳说，“一般朋友到处都可以交，还用这么远到你这儿来？……”
- A' A9 e/ }6 O* s; L; f+ ~我只好耐心地说，“同志之间的朋友与一般朋友不一样啊！……一般朋友之间能谈今天上午我们之间谈的这些事情吗？！”他说，“那当然不能……”我又说，“是啊，同志之间的友谊也不同于一般朋友之间的友谊，二者有本质区别……”
- H: d  |; F9 A* K- e9 B% K$ i他似乎接受了这种理念。
! N! F  {3 ?  N: ~; B为了不太伤害他，我又说，看看咱们能不能共同干点什么事？他来兴趣了，“你是教企业管理的教授……，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好主意！……”
我说，我除了教学之外，还在一个咨询公司兼职。你们县主要产业是什么？存在什么问题？我或我找几个人，可以为你们出谋划策，提供咨询服务，你们要适当的付费。
他讲述了他们县的主要产业，还讲了些存在的问题。我说，你与他们联系，我们可以合作。他又说，有些事需要县里领导点头才行。我说，是的，北京市政府现在都成立了“外国专家顾问团”，县政府也需要“顾问团”。他有些畏难情绪。这可理解，让他试试去。为了增加他的信心，我又补充了一句：县领导必需认可专家的作用才行，如果认为自己是最优秀的材料制成的，什么都比别人强，那肯定是不会找专家的。美国总统都找专家当参谋和顾问，帮着出主意。
, y. L; V2 W2 U( |, f" S* c, R这时，我们前面走过了一个小伙子。20岁左右，在我看来挺可爱的。我问他，这小伙子怎么样！他说一般。看来他的标准不低。我又问他，如果让你选，你要他还是要我？他只是笑，不说话。
我最后又鼓励他说，抓紧时间，找找朋友吧！一生压抑，真实太苦了！我压抑到40岁，才知道到社会上找朋友。而你58岁才知道……，是该放松放松了！他微笑着说，是啊，“少年稳重老来狂”啊！我说，那就好好狂几年吧！他又只是笑，不说什么了。
* o- H* T# [; t8 ?9 f突然，他又转移话题了，也可能是借题发挥：“我们县里那些局长们，在一起时，一谈起嫖娼，个个都是眉飞色舞的，我却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说，你谈起英俊的男人，也是眉飞色舞啊！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是的。
3 Z0 \' c4 W% U( h我看了一下手表，11点半了。
我说，差不多了，我们谈了一个半小时了，就到此吧。他又记了一下我家坐机的号码，他原来只有我的手机号。我说，有事联系。他虽然也说好，但却很茫然的样子。他又看了一下马路对面的酒店，似乎想请我吃午饭，可看看我这种态度，他也没有说出口。他显然有些失望。
我理解他。从在网上看到我的帖子到给我写信，从在保定某县到去昌平应聘，从昌平约见到又等了整整两周，从刚见面时的“喜出望外”到这最后的令人失望……。他的心情是不会好受的……。但，这我也没有办法。
我现在有两大难题：一是我无力帮助那些有经济困难的同性恋朋友，他们的求援虽然不多；二是我无法满足喜欢我而我又不喜欢他们的那些同性恋朋友的感情要求。有时，我想，人生总有一些永远也解决不了的问题。
- O! ?  M$ G. A# j5 @& M; X! [他默默地对我说，他目前在北京还没有一个固定的电话，等有了，就告诉我。
% m2 j2 f8 n# Z我与他握手告别，他握得很紧。我走了。
1 b* U2 h6 Q2 C* |1 A我不知道他走后，是否还会和我联系。
, K5 V/ M$ q' X5 S' @4 v# l2 x- h4 [他没有再与我联系。
后来在聊天室里又遇到了他。开始，我并不知道是他，因为他用了新的网名，但还是他主动点的我。点我之后，他就主动向我说明，他是696969，曾与我见过面。
+ T8 E7 y: d. }  N我对他的坦诚表示谢意。
他问我，为什么不喜欢他？他说，他很爱我，一直在想念着我。
我只好再次对他说，我喜欢年轻人，对于年龄大的，我真的爱不起来。
0 }4 N6 p1 p% Y他又反问我：“你还没有让我做一下试试，你怎么知道你就不爱我？如果你让我做一次，你就会很舒服的，你就会爱我的，你就会离不开我的……。”
我只好如实地对他说：“我找性爱的方式不是通过做，而是直观上有感觉的，才有可能做，直观上没有感觉，是不会去做的……。”
. [, e/ p$ E% n" a1 E他仍存希望地说：“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做一做，然后再定如何？”
我只好转移话题：“你现在还在昌平××大学吗？！”
4 }+ W& W2 A- q他说：“不在了，回保定了。”
我心里一喜！这话题转移得真是时候。于是又问他：“为什么不在那里干了？”
他解释说，那个大学对我们这种工作人员管得太死，从来就没有休息日，有事情只能请假，但还常常请不下来……。
我又问他：“中科院那里的工作呢？
: B, V$ l1 \% ?他说，那里的工作也没成，我已经回保定了。
# O+ a2 R0 L! }1 U我说：“你现在在保定？”
( B$ k1 O. D$ O) B9 u" z) C他说：“是的。”
% H4 j( U9 G$ g  k. T4 ^我问：“你在家里？”
+ }* _7 ]- a* _$ J( `5 m- \- i" h他说：“是的。”
我又问：“老伴呢？”
他说：“睡了。”
这时，我才清楚，他已经从昌平××大学回保定了。我不想与他再聊了，就说我有事，要下了，他也就同意了。我们也就拜拜了。
, W! q' E, C5 A! Q7 f% ~/ O再后来，在聊天室又见到他，还是他主动点的我。他又用了新网名，还是他主动向我作了解释之后，我才知道是他。
我已经十分明确，这种网友，聊聊天是可以的，但发生感情方面的事是根本不可能的。因此，我就不想在他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可我又想，我要写书，同志中的各种人物，都应该有所了解，不应只写自己所熟悉的一种人。于是，我就对他说，能不能把他的经历写出来给我。我想，明说了好，他可以选择。
他同意了，说要把他的经历写出来给我，作为我写书的参考资料，——多好的人。但我不喜欢他，这也没有办法，这是生理方面决定的，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可后来很久再也没有他的信息。我由于忙，也很少到聊天室，自然也就无法碰到他。
后来，有一位香港朋友来北京与我见面。我对这位香港朋友没有感觉，他也知道。于是，一天晚上，在我家里，这位香港朋友让我上网，到聊天室试着为他找一位老年朋友，也不枉此（北京）一行，因为他是从香港专程为此事来北京的。
' y; I/ q7 H3 |# [4 P% N我上网后，就点了一位“50万岁”的网友，互相一聊，他说他喜欢中年人。我向他介绍了这位香港朋友，说他41岁了，并说这位香港朋友明天中午要请他吃饭。他又详细向我问询了这位香港朋友的一些情况，我都向他如实作了回答。我是发自内心促成他与我这位香港朋友见面的。
他有点奇怪，说明天中午电话回答我们。我问他为什么现在不能定，他说明天上午有点事。我和香港朋友也只好等到明天中午再说了。
4 Y$ Z. Q( w2 H2 G) R5 D我同“50万岁”聊天时，香港这位朋友就站在我的身边。对方问的问题，怎么回答，我都要香港朋友自己说，我再将其敲入电脑。因香港这位朋友普通话不行，在电脑上打普通话拼音，他很困难。
从香港朋友的言谈话语，可以看出香港朋友对此事抱以很大的希望。他这种希望，我完全可以理解，因为他已经是第三次来京了，目的就是向我求爱。但我对他一直没有感觉，也就没法答应他的要求，令他很是失望。
8 l4 \& B! c5 D# |7 K. C6 t第二天，我与香港朋友到宋庆龄故居参观。由于出发晚，到宋庆龄故居时，已是上午10点半了。又由于我们看的比较细，直到12点30 多分，我们还没有看完。
5 P* k: y" y' B1 s- \8 q这时，我的香港朋友问我，说好中午给我们打电话的那位“50万岁”的网友，打来电话没有？我说，还没有。香港朋友说，那就证明是假的了。我说，也有可能。
- U! a3 a% ?4 s% o$ i% T正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5 W) G1 E( \, w" Y1 g1 L“喂，你是教授吗？！我是‘50万岁’，你还记不记得一位叫‘696969’的朋友吗？……”
“记得，记得，原来是你啊？”我急忙应对，“你昨晚为什么不对我讲呀，我还以为你是谁呢？……”
香港朋友看我接到电话了，微笑地站在一边。他对此事抱的希望就更大了。
3 h) n# q2 {9 ?$ ?7 Q6 O“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在宋庆龄故居，我们中午能一起吃饭吗？！”我急切地问他。
“我在保定，如果乘车到北京，也得下午4点左右到……。”
“你在保定啊？咳，你昨天怎不说呀？我还以为你在北京呢？……”我有些失望。
) j- b' Q; d5 F2 m7 X“我过来也行，但你们怎么安排？”他的意思是晚上要住在北京，要我们为他安排。
9 W  ?; C  G' h) U" @5 d2 m我心里想，香港朋友住在我家，就不能让他再住我家了。于是，我说：“你晚上只能住在我家附近的旅馆……。”
3 h" c: V" Q6 j2 U8 i他有点犹豫了：“那就算了吧……”
/ \3 v, ^3 _: \; A# `香港朋友还抱很大的希望，怎么能这样就算了呢？！我向香港朋友说明了情况。香港朋友马上对我说：“你对他讲，除了一起吃饭，他来后给他300元钱。”
3 |; w8 {. p! ?# N香港的朋友是讲，给他300元钱，他住宿够了，返回保定的车钱，也够了。
, v* `0 ?/ h& w于是我就把手机给了香港朋友，让他们自己谈。
0 A) n+ w  F+ E! ^; a5 q由于香港朋友普通话说不好，“696969”听不明白，两人说了不一会儿，香港朋友把手机又给我了。
; y" x" V9 E5 ?/ j我问他：“怎么样，你下午来吗？”
他不知何故，泄气了：“算了吧……”
) p( I6 m$ R# s  I( j" V: M  i我问他：“为什么，你过来吧，吃饭，住宿、车费，这边都给你解决……”
3 Z' T- c# \0 v! l0 ?可他还是没有积极性：“算了吧……”
# L# d0 k/ Y3 l% G' Q! H  B我也不知他为什么，只好说：“那我们再商量一下吧，半个小时后，你再打来（电话）好吗？”
# M2 @" \+ u$ X+ G: C! X他答应了。
0 b* m! B9 ^" t0 N我和香港朋友商量着，香港朋友依然还抱有希望。我说：“那就半个小时后通话时叫他来北京。”
香港朋友同意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香港朋友已在饭店吃午饭了。“696969”老也不来电话，过了10多分钟了，我只好主动给他打，但他老也不接电话。我打了不下5次，但他始终不接。
最后，我们只好放弃了。
9 U8 y: \- ], J" i% x' R# ~6 F事后，我想，为什么“696969”与香港朋友通话后，他取消了来京的念头了呢？！我自然说不清。但他是不是在通话的过程中感觉到了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多次给他打电话，他总是不接呢？是不是他的这种感觉让他如此坚定地放弃这次见面相识的机会呢？！我不得而知。
/ z- Q) N& J% |! w. B不过，香港朋友如果想继续追求“696969”也是可以的。因昨晚聊天时，互相已经交换了各自的e-mail。
* z1 b; D: n3 s0 h3 H我希望他们有缘。
我十分理解696969。在县城那种小地方，去哪里找同性恋朋友啊？我大学毕业后，在一个小县城工作过8年。那种小县城，即使你想去“蹲便坑”，连这样的地方也没有啊！可那里，同样也有至少是4％的同性恋者。这些同性恋者，他们一辈子都将在痛苦中熬过。
想到这里，我真庆幸自己，居然从县城到了省城，继而，又从省城到了京城。
4 `" K2 @( U& {- I' v$ @上帝对我够恩赐了！

十六、第一次被网友敲诈
+ U8 k6 ^$ Q2 {, o! d初夏，是一年四季最美的季节。有人喜欢春天，有人喜欢夏天，有人喜欢秋天，有人喜欢冬天。我最喜欢初夏。
9 r. U4 T8 C9 W% P初夏，是青春勃起的季节。大气里，到处都是花草、树木的清香，到处都是青春的气息。
初夏，是圣洁的季节。它就如同处男那纯洁的嘴唇，除了小时候被父母亲过以外，不曾被任何人吻过。
# b7 x# r2 t/ W+ p) J/ I5 X4 V初夏，太阳也青春般的热烈……。
初夏的大街上，可以看到一年当中第一次出现的身着短裤和短袖上衣的许多青年。有的人，他那毛茸茸的小臂和毛茸茸的小腿，常常让我看着就流出口水。有时候，看到一位骑着自行车的英俊青年，我就会放弃自己的去向，跟着他走好远好远……。只要跟着他走，心里就会很美很美……。如果他身上散发出的迷人的气息能被我闻到，我就会跟他走得更远更远……。
这样的傻事，我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少次。
, H, B$ l2 h% F初夏，是我最爱出行的季节。我总是怀着激情，骑着自行车，慢慢地行走在初夏的大街上……。骑着车子行走，可以健身；观赏英俊的青年，可以健心。健身健心，同时获得，何乐不为？
; }# a* J0 ]; ?初夏，我也愿意上网聊天，愿意多见网友。
一天， 在聊天室里，一位22－178－65的男孩点了我。
$ X* }3 O; X: z' o" V: X8 y9 k/ @他说，他大学刚毕业，是学计算机的，在北京工作,他喜欢老人。我问他是哪里人，他说是北方人。我说“北方”太大了，能具体点吗？……。他又说是辽宁人。我想，还是老乡，真不错。于是，就增强了同他交往的欲望。
$ {2 `! ]: \+ M0 K# J6 K. Q" a; w他很快就提出，可以见面吗？
; x- o2 o( y  B2 ?( G8 D+ X; U, V我想，见就见呗，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啊？不就是见见面吗？行就行，不行，谁也不欠谁的。
. H# s8 c6 D  ~5 T$ P( D2 d他说他在永定门一代，希望约个中间地带见面。我说我年龄大了，希望年轻人能跑一趟。――其实，这是我的一贯原则。我见网友，都是将网友约到我家附近见面。如果对方不愿意跑路，那也就算了，我决不勉强。
他同意了。我们约在第二天上午10点，他来亚运村XX馆见我。
我们互相留了手机号码。
夜里睡前，我躺在床上想，如果这个孩子和我有缘，真还不错。他是我的老乡，便于沟通。他学计算机的，教我电脑，没有问题。他大学毕业了，生活也能自立。他刚22岁，我至少可以爱他8年。8年后，感情就会很深了。8年后，我就66岁了。那时候，年轻人，恐怕就不会喜欢我了。他可能是我爱的最后一个人了……。如果他想结婚，28岁结婚，我们也可以相爱6年。这样，也该知足了……。
基本条件，都符合我的要求，就看缘分了。
我在甜蜜蜜的思谋中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我知道，充分休息以后，精神才会好。起床后，我现洗了个澡，胡子刮得光光的，脸上擦了点老年减皱霜，头发喷了点发胶，梳得很整齐。
& S0 Q, j7 y, @  b早餐，是一杯奶、一个鸡蛋和两片面包。
时间还早。我在书房看当天的报纸。报纸看完了，又看书。
  u7 F7 a$ X2 M6 t+ y7 i8 H上午10点了，没有他的任何声音。我想，他也可能是堵车了。这时，我想去见面地点，但又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已经说好了，他到见面地点后，给我打电话。
10点半了，我的手机响了。他到了。
我心里略有点不悦。一个不守时的人，我对他的印象，一般是有保留的。晚了半个小时，难道就不能打个电话来吗？就让别人老等着你？据说，在发达国家，朋友之间约见，迟到15分钟，就等于自动取消了这次约见，对方也不会再等你了。
看来，我们国民的素质，还有待提高。
我来到了见面地点。
9 N; {; I3 Q  ?/ ]没有人。
+ B7 n% [4 B3 x; O我看看周围的人，一个也不是。他说他已经到了。那他在哪里呢？我想，也有可能去方便了。
! }9 i* X; p6 ?6 P我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等着他的到来。
10分钟过去了，还没有他的影子。我只好打他的手机了。他说，我早就到了，一直在这附近转悠，你在哪里？
我说，不是说好了吗？在XX馆门口见面啊！我就在这里，你过来吧。
他又问，你穿什么样衣服，长什么样？――他不露面，却要知道我这些情况。我又感觉不好。他会不会就站在附近窥视我呀？把我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了，然后他再采取他认为合适行动。
+ w, R: r% |- I% x我觉得，这是一种信息不对等的交流。于是我说，你过来就知道，这里现在也没有别人。他答应了。
我早就知道，凡是不站在约定地点等人的网友，都有几分可疑，至少他比较滑头，不想让你先看到他，而他要在远处先看到你，他要争取主动。而这位22岁的年轻人，居然让我等了他10分钟，他还不出面。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疑意了。
一个留着小平头、穿着黑裤子、黑短袖上衣的年轻人，从见面地点东边向我走来。他的眼神，已经清楚地告诉我，他就是。
这第一面，就让我失望了，和他相爱，根本不可能。
  |( ?) ]+ r9 k! s$ |% b他的个子，也没有178，最多也就是173左右，和我的个子差不多。――这又让我产生了一个反感，说假话！
+ r% L$ K* M% v9 H  Q$ c+ j很快，我就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年龄要比他大几岁，也是留着小平头、穿着黑裤子和黑短袖上衣，手里还拿着一个方形的黑色手包。从长相上看，他们两人，绝对不是兄弟。这时，这个年龄大的，也看到我了。但他不再向我这边走了，而是站在离我大约五米远的地方，看着我。
我心里已经有几分警觉了。一起来了两个人，这可不是正常的行为。
9 M$ Q. @8 P6 Q% n9 Q年龄小的，走到我身边，上来就挽住我的右胳膊，急切地说，大伯，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 e) O, h$ B! S! l4 @他一口沈阳话。
“这路边不是有椅子吗？就在这里坐一会儿吧……”我不经意地说。但心里却在耻笑他，我会跟你走？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你也想得太美了！――他属于中下，我决不会接受他的。
他的手，开始用劲了，要拉我走，边拉边说，走吧，走吧……。
$ W7 N7 `- d4 {7 q+ F9 P对不起，我不想去。
# K0 l1 w3 _2 m4 |) N走吧，找个没有人地方……，我们好好聊聊……。
! f! T: ?9 p% |  v/ D1 z5 S9 k对不起，我不想去。――我还是这句话，不想伤他。
- P  T! {9 k8 c! d' R! M  y8 S走吧，大伯，我挺喜欢你的……。
对不起，我不想去。――我本想说我没感觉，我不喜欢你，但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 ~- L8 \" n. O# c& a4 q3 w你看……，我这么远来了，你就这样对待我？……。
0 Q3 Q/ W2 C! F见面是两种可能啊！
哎呀，我说不过你，快走吧……。他又拉我的胳膊。
我坚定地说，你不要这样，好吗？……
他恼怒了，说，那好吧，你给打车钱吧，是你叫我来的……。
* R/ [3 _* ~& b是你同意来的，你可以不来啊！我没有强迫你来呀！要打车钱，事先应该说明！
7 Z  n# P: {5 K5 B* W/ \. `反正你得给打车钱！……。
" C- q1 z& x" s* G2 L1 a! v" O+ K3 c你这毫无道理！
4 @- R- W& _$ r4 r4 D  t2 b我不懂你那些道理……。
…………
. h/ w+ N) @: g0 B: H& i我又想息事宁人，给打车钱，就给吧。于是，我说，好，打车是多少钱，我给你。
500！――他瞪着两眼，贪婪地说。
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今天是遇上敲诈犯了！怎么办？我马上想到了110。于是，我掏出了手机，严肃地说，你要这样，我就打110了！
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并不想真打。110真的来了，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我可不想暴露身份，即使我自己无所谓，但不能伤害我的亲人。
. z0 v* ?2 Q+ E0 `3 C) f啪！――他一把掌就把我的手机打到地上了。
我弯腰拾手机。他又用脚踢我的手机。只因为手机就掉在路边花坛的石台儿低下，他无处可踢，无计可施。我也就把手机捡起来了。
( p* i  ~1 D, H1 J, G这里，是一个十字路口。一个公交车站就在路口的北面，我们是在路口的东面。这是一条东西马路，我们在马路的北侧。这里，过往行人很多，路边的几条长椅子上，几乎都坐满了人。红灯时，许多小汽车，就停在东西马路的北侧，与我们站着的人行道，就几步远。骑自行车的人，也一样，红灯时，就停在我们的眼前。这些小汽车和自行车的主人，离我们很近很近，互相之间，看得清清楚楚。马路的南侧，是好多家酒店，酒店的保安，还在摇动着手臂，引导着去酒店吃饭的小汽车，停好各自的位置。我想，在这种场合，他们俩也不至于干出那些太出格的事情吧？
7 A$ @* \& T. e# E- S6 I所以，我心里还是比较踏实的，觉得他俩不会把我怎么样。我也不相信，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俩对我能够敲诈成功。
这时，年龄大的那位，过来了。他推了我一把，就大声喊起来了，你这个老屄，真不要脸，你骗人家小孩搞同性恋，还要赖帐！……
" e. Q8 ^. o+ C4 `他这一喊，立刻引起了坐在椅子上的人和过往行人的注意！
+ y7 L( S6 W0 r我心里“咯噔”一声！我想，这下可完了，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 Q6 J2 u% E, W/ j3 G& Z坐在椅子上的人，有的站起来了；过往的行人，有的也站住了。他们一边朝我们这里看，一边走过来围观……。
我真的感到羞愧极了！
怎么办？
围观的人群当中，有的人，你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懂得同性恋这种事。但他们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我。我似乎成了“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了！
* P* K$ Q3 Z* G, O" i怎么办？
, @' Z. @- ?* C% W! N那年龄大的，还继续嚷嚷，他骗人家小孩搞同性恋，说给人家钱，结果又不给……。这老屄，真不要脸！……
那年龄小的，继续推推搡搡，不断地说，给钱，给钱……。
怎么办？……怎么办？……
8 J# Q+ f- S2 t0 c4 X+ Y…………
( k. [0 L* t% {9 E“狭路相逢勇者胜！”――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句话！他妈的，我豁出去了！今天，老子就是不能输给你们两个敲诈犯！！！
我十分坚定而有力地说，那好吧，咱们谁都不要走，我打110，让警察来解决，好吗？好样的，就在这里等110来！怎么样？……。
7 @$ t  c0 |( y5 d/ {1 v( A; p我清理了一下嗓子，又说，你们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到我家门口来搞敲诈。你们知道吗？这里的警察，都是我邻居家的孩子，你们算是找对地方了！――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这里的警察，但在气势上，我必须压倒敲诈犯！作贼者，毕竟心虚！
我想，不就是暴露身份吗？再说了，即使110来了，把问题解决了，警察也不会不征得我的同意，就公开我的身份吧？
- x8 I/ A- a( [3 D我越想越有信心了！
于是，我又对着围观的人们说，感兴趣的朋友，可留下来给我作证，他们俩要敲诈我500元钱！……他们是东北的，可能他们父母都下岗了，他们自己大概也没有工作，来北京搞敲诈了！……。
我心里想，你他妈的搞敲诈的，还敢搞欺骗宣传。我是被敲诈的，难道我还不敢搞真实宣传吗？我就不信，正不压斜！我还想，围观的多为北京人，两个东北敲诈犯来敲诈我这北京人（在京多年的东北人），北京人肯定会同情我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这边。我就不相信这两个小王八蛋的敲诈能成功。
$ M7 Q& B$ ]" K; b+ O这时，年龄小的那个，还是推推搡搡，要我给他钱。围观的人，都看到了他这种推推搡搡的行为了。
) W, p5 f% M* T* @$ t( a" u5 a8 H( u于是，我指着他的鼻子说，我警告你，你再动手，就是侵犯我的人权！
$ q/ X; k- |: x: W2 w他收敛了点儿。
/ l/ y# T+ w& j/ C我也注意围观人们的表情变化。有一个30左右的小伙子，他的表情显然是支持这两个敲诈犯的。当然，他不会相信这两个人是对我敲诈，而相信敲诈犯的宣传，是我骗了那个小孩。
) T+ T  W+ k: ^$ Q, k' M+ u6 F, p围观人群里，一位年近70的老先生站在我的左边。他说，我看这位老弟（指笔者说的），也不像坏人，你们两个年轻人，也不要着急，慢慢说说，你们为什么要他500元钱？
7 Y% h$ F9 N" U% W+ `$ I7 {. f这老先生，慈眉善目。看上去，他也没有多少文化。可他是真的要帮助人解决问题的，足见其心地之善良。
可这两个敲诈犯，怎么可能说真话呢？
那年龄大的，又继续耍他的把戏，假惺惺地说，这老屄不要脸，骗人家小孩搞同性恋，我们这手机里，还有他发来的信息呢！……。
老先生问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年龄大的说，在网上聊天认识的。
老先生不懂网上聊天这件事，也不懂同性恋。于是，他就说，什么同性恋，我也不懂，你们以后都不要再上网聊天了，要我看，那不是什么好事，你们看看，你们这不是闹起矛盾了吗？你们不上网聊天，会有这种事吗？！……
老先生这番表现，差点儿让我笑出来，我还是控制住了。
围观中的某些年轻人，已经明白了。于是，有的人也就走开了。但也有人还好奇地继续围观着……。
这时我想，这两个敲诈犯，在围观人群中，是不可能在身体上伤害我了。我有了安全感。同时，我还想，500元钱，他们今天肯定也是敲诈不去了（再说，我兜里也只有200多元钱）。
那位年龄大的，可能也看出这种趋势了，敲诈已经没有希望了。于是，他就对那位年龄小的说，别理他了，走吧，咱们走吧……。这老屄，等以后再收拾他……。
他心虚了。
我则来劲儿了，对他说，别走啊，等警察来啊！……。
% S. O* V6 n( R! x/ ?那年龄小的，还不肯罢休，还要我给他钱。
0 u* r7 C1 [' l$ A$ S( [: Y我说，行啊，等警察来了，我就给你钱……。
0 a  H" O* Z6 ^( i! z6 g9 |这时，年龄大的，已经来拉年龄小的了，并说，走吧，走吧！……以后再收拾这老屄……。
4 r6 w( G9 u8 M2 Q+ Y3 D我则将他们的军，因为我已经胜利在握了，我轻蔑地说，别走啊，好样的留下来呀？……。
大的拉着小的手，走了……。
我继续将他们的军，别走啊，好样的，别走啊！等警察来呀！……。
两个敲诈犯，一无所获，灰溜溜地走了……。
: a- z& ?+ l' V$ z; l% R! v在真个过程中，我和敲诈犯，争来吵去，根本就没打110。我一边争吵一边想，能不打110，最好不打。因搞同性恋而被敲诈，在目前的中国，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 {4 X, [) p) ~% {# q) I围观的人们，逐渐散开了。
& i3 y( g" S# R我击退了敌人的进攻！
0 e! \" D+ B+ o0 j6 X我胜利了！
2 `6 I4 \2 e) v7 g; y年近70的老先生，还站在我的身边。我十分感谢地、微笑着对他说，真谢谢你了，老哥！
他说，我看这两个人的眼神儿，就有点儿不对劲儿，所以，我就老站在你的左边。这样，就等于保护了你的一半，你只对付另一半就行了……。
我说，哎呀，老哥，我真的感谢你啊，你真是个好人！咱们交个朋友吧，我请你吃饭，走走……。
我边说边用一只手扶着他后背，希望他和我一起去吃饭。
他说，不用了，不用了，你以后多注意些吧，少和这些年轻人打交道，没什么好事的！
我说，老哥，我真的要交你这个朋友啊！咱们去吃饭吧？！我兜里有钱，200多元，够咱们俩吃的了，要不是你帮助，这钱就被他们抢去了！……我们今天就把这钱花掉吧！……，走吧，老哥俩痛快痛快去……。
% M" A# Z9 H8 X8 l4 ]老先生，说什么也不肯跟我去吃饭。
我真想和这老先生交个朋友，想要他的电话，又怕人家不愿意。于是，我就告诉他，我是XX大学老师，并把我的手机号给他了。
最后，我紧紧握了握老先生的手，算是对他的感谢了！
( R# m! l( V" _* U0 i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依然难以平静。
. J$ y4 l# L# c我想，今天总算躲过一劫。不，是战胜一劫。真险！为了结交同性恋朋友，居然遇到这样的事。真倒霉！
9 U( x4 d& o0 a2 z! z回到家里，我躺到床上，放松了好半天，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了。
. W0 v* @% O/ y2 [0 S5 K7 `突然，我想到，不能就此罢休！
5 n) o5 j8 X$ G这两个小王八蛋，说不定在北京还要去敲诈别人。我得举报他们！但我不能暴露身份。于是，我就给110写了封信。
6 K4 X% C0 M9 D# n# y3 K! k北京110：
9 T, A, m' ^7 [3 v我是北京XX大学的教师（副教授）。我是一名同性恋者，但我不想公开身份。今天上午10点30分，我在亚运村XX馆约见一位年轻的同性恋朋友。结果，他们来了两个人，我被他们敲诈了。由于周围的人对我的帮助，他们的敲诈，没有得逞。最后，他们逃掉了。
$ p% D* h4 [9 U0 o  D8 O4 X他们的特点是…………。
4 o' S" \, R; G( m$ _他们的手机好码是136…………。
, S3 x0 i2 u2 [, \3 b9 u我只希望给你们提供破案线索，以免他们再去敲诈别人。
此致
$ c  E1 d. y/ q7 V敬礼
200X年X月XX日
信封上，我是这样写的：
7 F( E: p$ i7 V1 t100000
0 F& U/ I+ `2 [北京110收
内详
/ `8 Y0 T9 H6 B  X" g我到亚运村邮局，发了这封举报信。
心理踏实多了。
: b4 l, ]* N- H8 n: D/ I, H1 v4 S事后，我对一位年轻的朋友讲了这件是事。他笑笑说，你怎么这么天真？你认为警察会理你这种信吗？我要是警察，看了你这种信，只能觉得你好笑。我会随手把你这信扔到纸篓里的。你这不是给人家警察添麻烦吗？！
我不服气地说，怎么是麻烦，我给他们提供破案线索嘛！
我这朋友说，你认为别人都像你那么认真？谁还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9 b( |6 T, y& @9 K! o3 f我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了。但我心想，反正我尽到责任了。
. J0 N6 \% a. B4 h! m9 G初夏，原来在我的心目中是那么美好！这次，初夏，可让敲诈犯给污染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件事：
在初夏，我被敲诈了！
由此，我想到，我们的世界同其它世界一样，有真、善、美，也有假、恶、丑；有人类之精英，也有社会之垃圾；有英雄豪杰，也有地痞无赖；有做了好事而不留名的真正英雄，也有到处标榜自己而暗地里却干着无耻勾当的小丑；有甜甜蜜蜜，也有苦涩辛酸；有真诚追求爱的情侣，也有敲诈犯……。
这就是社会，这就是人生，这就是世界。
  
- C9 ^) |/ ?' P; y) B/ S& c十七、生物学硕士小何
1 a* Q. S  w' _! Q2 k! Z' A被网友敲诈以后，好长时间不想见网友了，觉得见网友没有安全感。
9 g8 }5 C6 A( S4 Z; c这时，我就在网上浏览一些同性恋的新闻，看看图片，看看网上的一些文章。我原来因时间关系，很少看网上的文章。现在，认真看了一点，觉得大都是年轻人写的，内容大同小异，引不起我多大的兴趣。这可能就是代沟，不同时代的人，兴趣也就不同。
我再也不会轻意见网了。要见，也要有一个了解的过程。敲诈犯，肯定很急，没有时间进行深入交流和了解，时间一长，他们肯定就会放弃。
- ?, E1 U. Z" i: l我还到聊天室，但我谨慎多了。
6 S4 [$ c" D* G一天，我在聊天室里，我看到28－182－72这样一位年轻人。我喜欢高大的男孩，我兴趣来了，主动点了他。他是一位生物学硕士，广西人，在北京一家公司工作，未婚，喜欢老者。
; P) @, K5 c* ]/ u我对他的感觉不错。我说，希望成为朋友，有机会可以见见面。但他却委委懦懦，吞吞吐吐，说什么，还没见过网友，也不太敢见。我立即对他说，那就算了，不要勉强。可他又舍不得，说什么，对于年长者，他一概很尊重，很敬慕，……但不知你对年轻人怎么看？
8 R9 b4 G0 b: ^* [6 d我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价值观，年轻人按照自己的价值观生活，这很正常。时代不同，人们的生活理念也是不同的。
他又问我，你不觉得年轻人很乱吗？我说，在一定时期内，乱有其客观性、合理性和必然性，经过一段时间，随着人们观念的改变就会好的……。
他又问，你与青年人交过朋友吗？我说，交过，我的朋友都是中青年。
1 W9 E8 ]# h8 I+ s( G2 r1 D( t他又问，你觉得青年人可靠吗？我说，可靠与否，不取决于年龄，与年龄无关，而取决于人的品质、品位和修养等等。
他又说，我也很想见见你，但又有点怕……。我说，我又不吃人，怕什么？他说，让我考虑一下好吗？！我说，可以呀！他说，能留个联系方式吗？我把我的e-mail给他了。他说，我最怕写信……，留个电话好吗？！我问他是“互留吗？”他说可以，但电话号码却不告我。我说，那你说电话号码呀，他这才敲上了139XXXXXXXX。我给他打过去了，只响一声，就挂掉了。然后又打字问他，见到了吗？他说，见到了，并说，谢谢，我会和你联系的。
我想，只要他手机号不是假的，就是有诚意的。
- w5 k3 O/ O4 M* x过了几天，他来电话说要见我。
4 G- h0 N  O5 }  }' m! G' i; C我虽然觉得他不像敲诈犯，但为了稳妥，我还是推迟了见面时间。我说，我最近比较忙，等下周吧。他说，下周他要出差，下周末估计回不来。我说，那就再往后顺延吧（心里暗暗高兴，真是天随人意，拖得时间越长，安全性就越大）。他说，可以，我出差回来后，再给你打电话。
5 M1 ^* R2 ~/ \他回京了，来电话说想见我，并说“我是第一次见网友，有点紧张……”。我说，没必要，就像在大街上见一个人一样……。他说，还是有点紧张。
% Y6 J; p- v- H他要求下班后来见我，时间是本周二。他认为晚上6：30——7：00见面比较合适。时间，我按他的要求定的，地点，他按我的要求定的。我说“年轻人，你跑一趟吧……”他满口答应了。
他从中关村出发时，就给我打来了个电话：“我现在就出发，估计1小时左右到……”我说，好，你到后咱们再手机联系。——出发时先打个电话，说明他办事很认真，我觉得他人不错。
: j' a8 k9 d6 ~! I$ ]$ i不到晚7点，我手机又响了。他说他已经到了。我说，我马上就过来，请你稍等。
+ {( M' I% C3 y, m; m( h我走到见面地点时，他很规矩地站在那里，不像某些网友，远离约见的地点，在另处窥视别人的到来。
我直接走向他，“你是小何吧？！”他笑笑说，“是……”。
  a' d) _, ]7 ?8 d% U0 }182㎝的个子，高出我9㎝，小分头，戴近视镜，穿铁灰色长袖衬衣，黑裤子，黑皮鞋，面部偏白，脸上肌肉有点魅力，但不是魅力很强的那种，是我可接受的底限。
% h8 P& E: ^& S2 f2 D  c# Z' ]虽然是晚上了，但路边的椅子上还是坐了不少人。我们找到一个空椅子就坐下了。他只是笑，看着我，不说话。我想他也可能真的是第一次见网友，于是我就说，“怎么样，还紧张吗？……”
“还好……”他看看我，笑着说。
“你都28岁了，没有结婚，一个人，这么多年了，信息这么发达的社会……，你今天才第一次见网友？……我觉得不太可能……”
“你要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证明我是第一次见网友……，女的还有办法证明，比如处女膜……”他说得很理性。
8 u  K2 }3 N9 E+ t; T“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我想知道他的成长环境。
“说了，对我没什么不好，但我觉得对我毕业的学校不好……”他的意思是说，他作为一个同性恋者对母校影响不好。真负责任！都离校多年的学生了，还这样想。
" G4 Y5 ~5 T3 a5 S! b% t8 r“那就别说了……”我看他一眼说，“你学什么专业的？……”
' S$ n2 U, J% d/ A“生物学。”
“很有前途的专业，你现在是打工，还是自己一帮哥们儿在创业？！……”
“打工……，我还是显得嫩……，我硕士毕业后去了一趟法国，想在那里干，最后看看不行，呆了一年又回来了……”
“为何去法国？你学的是法语？……”
# |- S) \% \% c+ }2 S“不是，我学英语的，因为当时考虑法国业务方面是优势，语言去后再学呗，法国人也会英语……，我去是读博士……”
“那怎么又回来了？……”
! P) r' d  M) k8 y. ?0 D0 R9 O( r“还是语言不行，不是想象那么回事。”
“是因为语言不行才回来的？……”
1 x0 e/ v2 \% t& ?9 |. H- b“主要是，但也不全是。”
0 p) v, k2 `) H) |/ L“回来后就到中关村了？”
. ?$ A7 n& a+ M" `0 B& m“是的。”
1 l- |0 Y) E4 g8 W+ t“现在干的还好吗？”
“一般，比我想象的差多了……”
7 @+ d; G. d: V- L) [- A“你是不是目标太高啊？”
“是的，你说得很对，我的目标是高，原计划在北京干一年，明年我去美国能开一辆宝马（车）去……，现在看来，连一辆自行车也开不去了……”
, x9 B7 q- [! `  G; g9 d“去美国怎么可能开车去呢？”
+ A7 M/ h5 V$ M, m  J- v5 _0 D/ G“开玩笑，只是打个比如，……我是说，我明年去美国后就可以买一辆宝马车……，太约是3万美元左右……”
我心里盘算着是20几万人民币。现在的年轻人，起点高，出手也高……。
“为什么是明年去美国？”
“我女朋友是博士生，她的项目做的很好，她要出国很容易，她决定明年去美国，我准备跟她一块去……”
9 x% e6 |$ x! n1 I4 P' T" s  q我有点惊奇，原来他还有女朋友，“你和女朋友相处多长时间了？”
) f; a2 x2 J) A, Z' P: b- V“好几年了……”
2 B! \' @! [! o9 F1 T2 G, O7 Q“是同学？”
1 Q4 ~$ q! O7 x8 i“是的。”
“大学同学，还是研究生时的同学？……”
“研究生时的。”
" b: [4 T  W; h8 ]“那也有几年了，……”
4 ^  T( \! }# l  G“是的。”
“你是双性的？”
“……”他半天没回答我的问话。
5 b2 c2 f4 P* ~& i8 h& s“你既喜欢女人，又喜欢男人？！”我启发他。
“可以这么说吧……”
我不甘心就此结束这个话题，“你小时候，刚有性意识的时候，是喜欢女孩还是喜欢男孩？……”说完我才想起他是喜欢老者，于是又把“男孩”改为“男人”。
他思索半天，还是吞吞吐吐，说不清楚。我说，“想想看，你最初有性意识时是喜欢女孩，还是喜欢成熟的男人？……”
: T8 H) U" I3 r& P他笑笑说，“你这是在做心理分析……”
我说，“不是，我得了解你，不然我们怎么做朋友，怎么做爱？”
" m) o8 c8 W. x2 o0 w$ M% L& g他还是接受我的启发，最后说，“喜欢女孩。”
/ [9 Y& u1 E$ b3 w1 |! S: s9 G& v“那什么时候又开始喜欢成年男人了呢？”
他很认真地在想，看看我，笑一笑，笑一笑，又看看我。他对自己似乎真的不太清楚。我又启发他说，“想想你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是我的物理老师……”
$ j' ?% G5 K9 l- v- e“他当时多大？”
“40多岁了，……”
“有妻子和孩子？”
& H, l- V5 l9 u4 f& P1 @# `5 v“是的。”
“你当时是初中还是高中？”
“是高一。”
“这不就清楚了吗？！最初喜欢女孩，上高一时又喜欢男老师。”我接着又说，“那你对那位老师有些什么表示吗？”
5 o" u, \+ S# T( f6 F9 k* u6 o“没有，怎么敢啊？……”
“你爱他什么？”
% h; h7 h0 w3 R/ e0 B2 g“……”他又陷入沉思。
6 A  A: p+ A0 w9 s; J$ Y“你想亲他还是想摸他？……”
; N5 G7 U  r) W7 V他看看我，笑笑说，“都想……”
“你最想亲他哪儿，最想摸他哪儿？”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想亲他嘴，想摸他鸡鸡……”
“整个高中这三年都这么想的？”
“是的……”
“不影响学习？……”
“不能说一点没影响，但没有太大的影响。”
0 l) j' Y# ~) r' G8 R0 k: T“你暗恋了三年，也够苦的了。”
3 ^8 x- u% X) _/ z6 H0 T. d) F“嗯……”
“接着就上大学了？”
4 c) I' g7 K8 F/ v“是的。”
“还想高中那位老师吗？”
8 @3 m$ _8 q  l/ @“想，但时间长了不见，也就淡化了……”
“那你大学四年怎么过的？”
“就那么过的……”
4 L" g' e7 q* }6 m  v" a1 h3 f“怎么过的？！自慰，找女朋友，还是找男人？”
, H' x( Q/ n- R8 A“自慰为主，也谈过女朋友，但没做过那种事……”
, ~: C8 H4 j+ l. n  T“那没有再爱上一个男老师？”
“没有。”
“念硕士那几年呢？”
“有一个老师挺好的，但我也不敢……”
+ t1 a& a( t0 |  e# Y$ s“多大年岁的老师？”
“50多岁。”
“你一直喜欢年龄大的男人？”
8 |. S7 {3 b# n" ^“是的。”
“你对同龄人不感兴趣？”
“哎，我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
) ~) k/ p5 Q1 V“年龄大的有什么好的？”
“我觉得心理上是一种依靠……”
/ Y/ u3 j( x. l3 t* e2 R6 D“你小时候和父亲关系怎么样？”
“一般。”
8 E6 p/ j/ [, C! u1 W“什么叫一般？”
“和父亲不远不近……”
“你们家几个孩子？”
“两个，我还有个哥哥。”
“他结婚了？”
' w7 {' z0 T$ a( q. S* l“结了。”
8 ?6 ~+ ?- Q; D+ C“做什么工作的？”
3 y3 G% c5 m% k“和你一样，大学老师。”
3 v8 _2 E6 T9 W) K7 \$ l$ y“他有小孩了吗？”
“有一个男孩，刚1岁半。”
( e+ W/ L, Z3 P; ?0 [- u  O“你觉得你爸爸对你哥哥好，对你不好？……”
“也不是……”他接着说，“我上初中时，就是我爸爸工作的那个学校，我是学校老师的孩子，那些不是学校老师的孩子们，经常一起欺负我，我又是个从来不告状的人，我就在心里想，要没有我爸爸就好了，我就不会受到别人欺负了……”
6 d/ ?$ p" H7 U) G$ R* j& r  A6 O“那这和你性方面爱老者有什么关系？”
“我也说不清楚，那时我就经常想，如果有个爸爸不在学校，又能经常关心我，那该多好啊……”
“你小时候这样想可以理解，那大了呢？怎么还在性方面爱老者呢？”
“因为从别的渠道我也找不到老人，只能从这种性的渠道找……”
9 p+ i1 w# K3 \“我觉得你这有点不合乎逻辑，……你找老者的出发点是什么，你没有说清楚……”
& z/ B( ?% p) {' ^) D& X“开始时不是很清楚的。”
7 n# k# s1 I* x. m“那是啊，那时你还小啊！可你大了以后呢？大了以后你找老者的出发点是什么？是性爱？还是父爱？”
“好像不是分得很清楚……”
“那你今天来见我，是为性爱还是为了父爱？”
0 Z2 q" F/ m. L6 L, g8 }5 d“啊，今天主要是性爱。”
4 l2 f2 o+ J) ~, \1 H0 J“今天是很清楚，很明确。那有时候就不清楚，不明确了，是吧？”
8 s0 s# B6 \" |' b6 `; ]* h“是的。”
- {" s3 v7 b/ w1 D9 J我想，他可能还没吃晚饭。于是就问，“你还没吃晚饭吧？”
0 b/ w+ x# h& b" [7 V6 H- P9 H他说，是的。
我说，我吃过了。我指着马路对面“北京牛肉面”饭馆对他说，“你去吃碗面吧，别饿着，我坐这里等你……”。
“一块去吃吧？”
“我吃过了，你去吧。”我的确吃过了一点，虽然还可陪他吃，但我不想出钱，也不想让他为我出钱。因为我如果每见一个网友就请吃饭，我也请不起。
6 j, G, s0 I7 |8 C他自己去吃了。
. X7 Q8 \9 x2 z4 p" P' c% p我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想，他基本上是一个双性恋者。他也可能像他所说的那样，第一次见网友，更谈不上和男人做爱了。他如果真是一个同性恋处男，我还是真想试试的。因为纯真的才是美好的，再说，他1米82的个子，我也很喜欢，和当年的小超一样高。可他的牙齿不太好，不齐，而且是黄连素牙齿。他们这一代人，不少都是这种牙齿。
怎么办？是留下他做一次爱还是让他走？我有些拿不定主意。这时，我注意着对面饭馆走出来的每一个男人，心里在将他与那些男人进行比较。他多少还是有点男人味的，况且才28岁，正当年。于是，我留下他的心意定了。
他吃完了面条，走了出来，又坐到我身边。
“饭后该抽支烟了吧？”我提示他。他同我见面时，已经抽了一枝烟。
2 }+ L, l' G* R9 w: ?. ^  g“还不用……”
“每周抽几盒？”
' b5 S: \# P, T+ q! a“两到三盒。”
“你身上的烟味很大……”
“是吗？”
0 a: p5 L! r8 m7 `4 \! j" \“是的，我原来也抽烟，92年戒的，现在已戒掉10多年了，对烟已经很敏感了……我劝你逐渐戒掉……抽烟没有任何好处……。”
“现在还不行……烦……”
0 K4 |) C( L: Y. Q$ {* V* q# a“因为性的问题？”
# Q) T) h# l* B2 P, G- r, R0 o& ?“也不全是，还有工作等等……”
“你女朋友在哪儿？”
! u- q* b/ E& Y2 ~“还在广西……”他就这样谨慎，连地点都不说。
“你在哪个城市上学的，能说吗？”我想知道他女朋友的所在地。
0 M8 u3 V; i+ |( V* N* F' T“还是不说吧……”
4 R+ H, n2 G5 d/ \2 e) \9 }“你也太谨慎了，连城市都不说？”
9 F: k- i1 A& b: c% {“因为有些事情一说，就联系起来了……”
“想你女朋友吗？”
  }1 H3 |- P# B: j3 `2 H  Q5 ]“不想，”接着他又说，“她对我够好的，我得对得起她。”
“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他笑笑看着我。
# J" t9 ]# u- n- K& V3 v“做过爱吗？”
“做过……”
“谁主动？”
“分不清，在一起互相摸，摸摸就做起来了……”
* v9 L" E' b: u2 z* |. e“做了第一次之后，就经常做？”
- U) ]3 A1 ]' o“也不是，条件不允许，学习、工作都很忙。”
“你们多长时间没见面了？”
“春节后到现在……”
' I( y8 D: c! d6 ]6 I“半年多了？”
6 D- j6 K7 b4 Q# G" H! v9 |“是的。”
“你和男人做过爱吗？”
“没有。”
2 X% y2 ~* c! V; j; ?& T“你寂寞时，可上网找男人，她怎么办？”
& y& H0 t/ f: s( n6 H“不知道……我也很少上网……”
! J- X: F: W  d) u6 G, r% s1 b“你对我有什么感觉？！”我很少这样问别人，因为他在这方面的确有点憨，我就逗逗他。
4 y. s; v3 F( N0 l6 W“挺好的……”
“什么挺好的？”
“你人挺好的。”
- G7 n6 G9 m- a7 E6 ?8 k3 @“喜欢吗？”
; J% ~/ i  v; U4 w" G5 ]; s. R“喜欢。”
# [* t9 F7 p; O“欲望强烈吗？”
9 _) P3 [* v8 K5 |“嗯。”
“想做爱吗？”
“想。”
“我也想与你试试，看看能不能找到感觉……”
“可以问个问题吗？”他羞羞答答地笑着说。
5 V* l2 k  w5 n, k" z: D“可以啊！”
“你是1还是0？”
“我因人而异……”
“怎么讲？”
3 N9 P% H: I  w& s; I“你怎么理解1和0？”
# `1 R! B1 c' E; N! t# c! _“1不就是插入，0不就是被插入吗？……”
3 E) N% @% f/ ?% o. S“应该有两种理解。第一种理解，1是做爱时主动，但并不插入对方；0是做爱时被动，但也不接受被插入；第二种理解，就是你说的那种，1是插入，0是被插入。”
“那你是1还是0？”
“如果是我很爱的人，做爱时，我会积极主动，但我不会插入对方，除非对方有要求，但我现在年龄大了，硬度不够，很难插入对方了；如果不是很爱的人，但又能接受，我就只是被动接受，但也不容许对方插入我的后面，因为我的后面没有快感……”
“嗯……”他表示理解。
……
  w- `7 x6 M+ Y9 p我领他往我家走。进屋前，我按惯例讲我家如何脏、如何乱、如何差，没有装修等等……并问他能否接受？！他自然说能。可进屋后，他还是说了“是够乱的了！”我有些下不来面子，就说，怎么样，接受不了吧？接受不了，还可以走啊！……。
# L! S2 C* W, n4 K$ l他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 ~5 \5 v3 }3 G& P- b$ L: V我有点饿了。我给他找来两本《朋友通信》让他看，同时给他沏了杯茶。我趁机到厨房吃了一小碗米饭和剩菜。他说，你还不如刚才和我一起去吃了……。我没吭声。
0 J7 E" t! g8 w我吃完饭把热水器调好，对他说，“洗一下吧？”他脱了衣服，但三角裤头却不脱就进了洗浴室，而且还把门关好，插上了……。
真逗！他也许真的是第一次。
9 C4 H( c2 H8 H- ~$ P# j我怕他调不好热水器，就敲门进洗浴室给他调试，他只用水冲冲身，鸡鸡和屁眼儿这些最脏的方，他连香皂都不打。我指指他的鸡鸡说，你这儿都不用香皂洗洗呀？他才拿香皂开始洗，但我没有再问他屁眼儿洗了没有，我想，让他自己表现吧。
& Y2 }+ i. p. a7 f# l8 ?. E他洗完了，走到厅里来，还穿上了裤头，够逗的了。我看了他身上的肌肤，没有什么兴趣。但我还是洗了一下，和他上了床。
他在我右边，我在他左边。我仰身躺着不动，他左肘支着床，两眼对着我的两眼，看了半天，然后问我怎么做！
7 g$ E! s7 F" x! l$ T你找男人有什么欲望，你想怎么做？！他没回答我。我说把灯关了吧。他说，还关灯啊？！我说关灯多好啊？闭上眼睛可以想象啊！……。他似乎不太愿意，但还是随了我。
他的三角裤头一直没脱，而鸡鸡却梆梆硬。我感到他好逗，于是说，你和你女朋友做爱也穿裤头吗？他脱了，并问我：“你生气了？”我说，没有。我在想，难道他真的是第一次？他给我的“初夜权”，我的感觉却并不怎么样。这时，他才脱掉裤头。
他开始亲吻我，拼命吸吮我的舌头，把我唾液吸到嘴里后都吞咽下去了——这说明他真的很爱我。
然后，他开始摸我的胸、我的肚子，我的鸡鸡和我的大腿。他又开始吸引我的乳头，并把唾液不断地吞咽下去，他气喘呼呼，兴奋不已……。我只是一动不动地接受着……。
/ i2 N. T( C! s5 v; d他又开始舔我，舔我各个敏感处，……，他舔我大腿内侧、小腿内侧和脚腕时，是最痒痒的，有些忍不住，但又挺好受的。
6 w8 i; V2 ^( `; M3 O3 c$ P他的鸡鸡硬得梆梆的。我摸了摸并给他搞了几下手淫，他说，我不想出…。他爬到我身上，上下触动着，又把他的舌头深深地伸到我的嘴里，时间不长就缩回去了……。
0 m4 f' v& g8 h- n. F& @  d$ D他开始对我进行口交。他的功夫不行，快感不多，还略有点痛。我一再告诉他，轻点，轻点，他好了一会儿就又恢复了原样……。他对我进行的口交越卖劲儿，我的兴趣和快感就越低，真是没有办法。
0 w( x5 t% U5 m$ O+ W我想给他做做示范，于是就主动和他来了个“69”。这时，我才闻到他屁眼处还有屎臭味。这说明他洗澡时根本没用香皂洗屁眼儿——真笨！真脏！
/ B& k8 r: H; F他可能没有做过“69”，我给他没做几下子，本想让他学学我的动作，不料他很快就出了，全部出在我的嘴里。他的精液，没有一点异味，但我一直含在嘴里，并没有吞咽。因为他出了之后，可能为了报达我，就更加使劲儿地对我进行口交，他不使劲倒好，越使劲儿我越没有快感。最后，我只好自己进行手淫，他还是大头朝下爬在我的身上，当他把嘴贴到我的大腿根亲吻时，我顿时感到一种少有的快感，觉得就要射精了，于是，就叫他叼着我的鸡鸡。他叼住了，于是，我全射到他嘴里了。
- c7 A1 e0 y+ C7 r2 }( p0 d4 a我射完精后，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大头朝下地爬在我的身上，我们就这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然后，我才说，起来吧。于是，我们起来了，吐掉口中的精液，又到洗浴室洗了一下。
6 x. J+ ^. B' n. ~: g我看了一下时间，刚好10点整。我说，你要想走，还来得及，打车回中关村要不了半个小时。他说，不走了，在你这儿睡，我又不会偷你的东西。——他最后这句话，好没意思！我让他走，根本没有考虑偷不偷东西。我是想，他走后我还可以工作，他也可以抓紧时间干些事情的。我说，我要工作，我要写东西，我12点睡觉，还能写两个小时东西……。但他还是不想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没办法，我就只好与他聊天了。
& `4 p: H, _- Q- E- d2 x“怎么样？感觉如何？……”我问他。
“……”他说话总是不太痛快，不知是表述能力，还是思维能力，或者是性格特点，“和我原来想象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又思谋半天才说，“和我原来想象的过程不一样，我原来想象是做你的后边，没想到却在你嘴里出了……”
“那你考虑到我是不是愿意让你做后边了吗？…”
2 l$ u0 F' E# p+ z; d2 Y( w“没有……”
* g" w' S+ a: ^" k2 o2 ?; E“是啊，我们在路边椅子上聊天时我就说了，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讲，结果我们还是沟通的不够，我的后边是不让别人做的，我没有快感……不是对你说了吗？”我向他解释，同时问他，“除此之外，总的感觉如何？……快乐的程度与女性比怎么样？……”
他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原来想，同性恋都是比较高级的、高层次的，是很美的……”
' M" V( L, c" P# W“你这是一个误区”我说，“同性恋为什么是高层次的？……实际上和异性恋一样的，都是普通人的生活，……当然有一种说法，同性恋者多数人比较聪明，出成绩的比例相对高一些，但这只是指智商方面，而不是指性爱方面。……何为高级，性爱的高级与低级，都是个人的感受，有人认为同性恋是性爱的最高境界，有人则认为异性恋是性爱的最高境界……，你是两方面都体验过的人了，你最有发言权了……”
5 \2 }0 @8 g; D# {他沉思不语。
: z% x% m9 ~# Q# O% a2 R9 F3 `6 w& P我总觉得他的表达能力不太行。他自己似乎也感觉到了，他说，“我们学理工的，这方面不太行……”我说，“性爱可不分理工不理工啊，感觉应该是一样的，性快感还分理工和文史吗？……”
他又沉思不语。
我问他，“你都看了些什么书？……”
“都是网上的一些内容。”
“《同性恋亚文化》，你看过吗？”
4 J- V/ r( A  j! Z“那本书没什么看头，我1小时就看完了……”
我觉得他有点夸大其词，如果是这样，他对同性恋的认识不会是现在这种水平。
为了探寻他的真实情况，我又问他对婚姻怎么看的？！
5 S! p* g* U5 i7 e& `他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来。
接着我又问他，“你对刘晓庆这个人怎么看？”他说，她好象比较随便……。”
从他这句话，我就知道他对刘晓庆缺乏本质认识。于是，我又问他，刘晓庆关于婚姻的观点，你见过吗？
他说，没有。
! g! Q7 z4 z' F4 D7 l# k我说，最近关于刘晓庆偷税的报导中也有她关于婚姻的一些观点……。
他说，没有见到
我说，刘晓庆不相信婚姻，因此她不要求和她好的男人必须离婚，只要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我又说，刘晓庆这种观点，表明她对婚姻认识很深刻，我很佩服她。
# m5 U* a2 V9 U# ^& Z$ d$ r他听后也附和说，那是，她这观点很前沿……。
6 X# S; N8 H! U转眼间11点40多了，我说睡觉吧，他也就同意了。他躺在我的软床上，我躺在硬床上。
他问我，“我晚上睡醒了，再做一次，行吗？”
我说，“不行，我已经很累了……”
- ~6 B/ i- c# o% l% o接着，我又说，“这也是老少恋的一大难题。恋老者年龄一般都比较年轻，而恋少者则年龄都比较大，在性生活方面，二者较难和谐…………，恋老者需求多，恋少者需求少……，双方要互相体谅……。”
& [1 m5 Y! Y, ?3 ^# w他似乎明白了，不再提什么要求了，但又问我：“你原来相爱8年的那位朋友也很年轻，你们性生活方面，怎么相处的？！”我说，“那时我还年轻，40多岁，……30如狼，40如虎，我没有感到有不和谐的……”。
" {5 m6 J! J0 n% g他不再问了。
夜里，我起来小便两次。由于他说了“我又不会偷你的东西”，我反而也有点担心：如果夜里他趁我睡得很死的时候起来，带点我的什么东西走，我还真的难以知道——媒体上也报导过这种事情。但我家里除了电脑，冰箱和彩电等，也没什么好拿的。于是我又放心了。再说，我对人还是有一个基本的判断力，他不至于是那种人。
夜里他上厕所，我也醒了，他要抽烟。我说不行，要抽，你就穿上衣服到走廊里去抽，我真的受不了。他说，那就不抽了，闻一闻。于是，他就拿着他那盒烟在床上躺着闻了闻。这时，我又觉得自己对他有点太苛刻。前些时，我三姐夫来我家时带来一个客人就在屋内抽烟。我虽然很反感，但还是忍了。他，我则没让他抽。他也就没抽。他的忍让性和忍耐性还是比较大的。
第二天早晨，我先上厕所小便，他也小便了，但他回来后，不去他自己的床上，却一丝不挂地跑到我的床边站着。我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于是就说，“躺一会儿吧”。他也进了我的被窝里，又开始抚摸我。
我说，“我真的有些累了……”
( T% ~' V7 Y3 F. \( \6 }他则是轻轻地摸我的胸、我的肚子、我的鸡鸡和我的大腿。——这和昨天晚上做爱的顺序一样。接着，他又缓缓地、轻轻地压到我身上，然后开始上下触动。他的下巴顶着我右肩前边有些痛，我说了他，他才轻了些。他做爱时只顾自己快乐，不会体贴对方。结果没几分钟，他就射了。
射完之后，他也不起来，也不擦一擦，黏黏糊糊的一堆，他也不在乎，居然要搂着我睡觉。我说，不行，要擦一擦，不然闹到被褥上就不好洗……。于是，他才起来，用手纸给我擦了擦，然后，他又去擦自己鸡鸡上和小肚子上的精液。——他能先人后已。
: e4 y; |  x6 J$ t' |/ k- i+ t经过这样一擦，我已经没有了睡意，准备起床，他也就随我一起起床了。
; B4 S! Y' h) `8 l" s; E我说，洗洗吧，他也就先到洗浴室洗了一下，接着我又洗了一下。在我走出洗浴室时，他衣服已经穿好了，他说，“于老师，我要走了……”我点点头说，“好吧……”他自己打开门，然后站在门口，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你把我忘了吧！”然后他就走出我的家门。
2 R0 R/ K" p% e3 l$ T5 i; P我站在厅里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在我家里住了一夜，做了两次爱，临走时说了这么一句话，什么意思？
我回想整个过程，从我这方面讲，他可能会感到我对他不够热情，太理性化，没有爱抚，没有温情，居高临下，甚至有些苛刻，等等，等等，这会使他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临走前说出这么一句话，等于是心理发泄。但从他那方面讲，他太生硬，太死板，太呆滞，太僵化，一点技巧都没有。从这方面看，他也真可能是第一次。
还差10分钟就是中午12点了，我打他的手机，他主动关掉了。我没再打。12点10分，他打我的座机，问我：“于老师，刚才是你打我的电话吧？！我正在开会……，你有什么事吗？……”
“你想我能有什么事？！……”我反问他一句后又说，“没什么事，我只想对你说，我们在感情方面不太和谐，但我们可以作为朋友交往……”
他对此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示，只是“嗯”了一声。
我又说，“我要对你说的，就是这句话……”
- x4 z* v- P, |; l1 t. l他又“嗯”了一声。
6 _) M9 `" u2 n. k. F/ F- t接着，就把电话挂了。
8 ~7 m2 I* B9 ?3 _国庆节前，他又在一个晚上给我打来电话说，还想和我见见。我说，“你那天走时为什么要说那句话（“你把我忘了吧！”）？……”他说，“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我说，“那你现在怎么又想见了呢？”他说，“现在我又感到你好了……”我说，“见面聊聊可以，但我不想做了……”他说，“行。”
我说他：“你这人也真逗，没必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嘛，多个朋友多条路啊……”他只是哼哼地笑，没再说什么。
* J' E* r6 h- H6 m' a# d) s5 |+ `& W我们约在10月2日晚，老地方、老时间见。
8 G6 h# g; z2 [' g/ k$ e我问他：“你还是空肚子跑过来？……”
! q1 u9 a, N0 u& K) U, u$ g8 O他好像根本没想这个问题，匆忙地说：“行，再去那里吃点面条也行，要不然我先吃点饭再来……”
! G. F  `7 |/ R4 S, J6 \) p( O我说，“好吧……”
于是，我们也就挂掉了电话。
) N, @# H( o, I  X10月2日，我们又在约好的时间和地点见面了。
( `( A8 e3 W7 j大国庆节，大黄金周，他真的又是没有吃晚饭就跑来了。
' S' D7 n( g( q# u5 }; j我说：“那你先吃饭吧。”
7 s/ z1 `2 e: [6 f& w1 z他说：“行”。
我陪他又到了马路对面“北京牛肉面”饭馆。他坐下后，服务员问我们吃什么，我说，“我已经吃过了，只他自己吃。”
2 H8 t9 k& j+ i1 a“那就来碗牛肉面吧。”他对服务员说。
! {8 o3 V- d! r# [9 p/ m, l) K我看他吃得很香，他已经很饿了，我看得出来。
我尽量不与他说话，以免影响他吃饭。
饭后，我们一起来到我家了。
/ M0 {6 v; r0 Q& A( @7 V5 _. q他又坐到沙发上，而我又坐到椅子上。我给他沏了一杯茶，因他刚吃完牛肉面，估计他会口渴的。
, ~. O# Z+ K! v" \" U他笑笑对我说：“于老师，我现在又感觉到你好了，所以，我又回来找你了……”。
我也笑了：“找了好长时间，比较来比较去，还是没有找到比我好的，是吧？……”
“也没怎么找，就是一种感觉……”他依然笑着说。
2 B2 f& p# x  G& i4 I3 R我也笑着说：“找也没有关系，现在就是一个竞争的时代嘛！……你找到比我更好的，你也幸福呀？……”
他喝了口水，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的情感还是在你身上。”
  o6 A& C+ H% H' E3 M“是吗？”我看他一眼，笑笑说。
4 B# M. G! u$ j2 H“你不信吗？”他很认真地问我。
$ @/ |# |0 S9 F7 g4 a我自然相信，我认为他说的是真心话，但我对他没有感觉，相信又有什么用呢？
" R# O5 W+ o4 y7 I. ?; r0 o5 O我只是笑笑，点点头：“相信”。
3 s0 [( n1 J  H, j( A$ a他又问我：“那你还能和我再好吗？”
真是没办法，我已经向他说过了，他还是要问。我只好再重复一遍：“我说过了，感情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到此为止……，我们可以做朋友……”。
7 D  P) r# Q+ s, }# k8 e“为什么？我觉得我挺优秀的呀？”他还是这些老话。
8 h: y$ s  T( p/ g5 c) i" Q/ z我只好再耐心地对他说：“你认为你优秀，别人就得爱你吗？”
“那到不是，因为你已经爱过我了……”他是指我和他做过一次爱。
我说：“做过一次爱，也不等于就是爱呀，西方一些国家，还有试婚，你知道吗？”
“这我知道。”他话接得很快。
0 p- ^1 I& F* Q我心里有点不快，哪有这样谈话的：“既然你知道，我们那也只是试一次，最后感觉不好，也就不要做了嘛……”。
* d. \: L6 ?# q4 d7 G' n4 h9 v他蛮有理地说：“我感觉挺好的呀？”
. H, Y: X" U/ l( U% j我说：“那是你的感觉呀，我感觉不好呀？……双方都感觉好，才行啊！……”
) s) M6 b% B; C, z; u4 {“你能培养我，帮助我吗？”看来他是很认真的一个人。
“我不能。”我回到答得十分肯定。
“为什么？”他真让人没办法。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再说了，这种事主要靠个人悟性，不是别人培养、帮助就能行的……”我只能耐心地对他讲。
他也有话说：“那也需要实践啊？！”
" s/ z, q% T2 ^& z我只好耐着性子哄他：“那你就去实践吧，你是需要实践……”
他说：“我没有地方实践。”
7 U9 v  F' _, F) {* k“……”我看了他一眼说：“那我也没有责任给你提供实践的场所呀？！”
他嬉皮笑脸地说：“接受我吧，于老师，求求你了……”
我说：“你不要开玩笑了，你只要有一颗真诚的心，我相信你会找到你喜欢的老人的……。你听我的话，要有耐心，慢慢找，不要急，我40岁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找人……，你才28岁，10年内找到你的所爱，绝对没问题。”
他说：“好家伙，要找10年啊？”
2 g7 Z" r; }7 O我说：“那到不一定，我是希望你有耐心，慢慢去找，总会找到的。”
他说：“太难了，真的好难。”
6 U, \6 K1 ?. c0 j“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他又逗乐说：“于老师，就这么绝情，也不可怜可怜我？……”
他有些书呆子味道。
3 z- y2 Q$ \4 w( V“于老师，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我真的不明白？……”他又反复起来了。
$ u1 w. n) H( W( m9 _+ M1 {我只好再耐心对他说：“爱，涉及到多方面因素，许多因素不是可以讲清楚的……，对于一个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觉，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而有的人就会对你有感觉……，所以，你要有信心，要相信你会找到你所爱的人……。”
他不无感激地说：“也是，那谢谢你了，于老师。”
“不谢，我早就对你说了，我们都是同性恋者，我们不能相爱，但完全可以作为朋友，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你我都是一个人在外边闯荡，都不容易，有些事情，互相交流一下，可能会有好处……”我继续做他的工作。
. }# q- }- J$ X! o* o, W他终于心情平静了些：“那好吧，于老师，我也不再占用你的时间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该回去了……。”
我马上说：“那好吧，我也不留你了，祝你好运！”
他说了声“谢谢你”，就站起来告辞了。
我送他到走廊，我没有下楼：“路，你已经认识了，你慢慢走好！”
7 Z2 `+ u$ G# T$ j1 p我一语双关地对他说，不知道他听出来了没有。
4 Q! s' ^. u" y( i, C% ]* {他说他在中关村那边上班。我想他回去的路上，乘公交车，还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真的感到他也不容易，为了求爱，大过节，黑灯下火的，一个人跑这么远的路。
但愿他今晚没有白来。
3 f# B/ P- |1 h+ K又过了一个多月，他又打来电话。
4 G  @+ @) ?3 F* e“于老师，我想你的身体想得不得了，怎么办？”他居然这样单刀直入。
+ V2 J9 `  `9 s0 E* n3 f我说：“转移一下子吧，重新找一个做爱对象来代替我。”
“哪那么容易啊？……好难啊……”
我对他说：“正因为难，才有意义呀，如果很容易，满大街都是你喜欢的老头，那也就没有价值了……”
8 c! g$ K. {$ B+ Q# h“我觉得我挺不错的呀，你应该喜欢我呀？”我知道他至今可能还没有找到，思想又出现了反复。
我只好再反复对他说：“人的感觉不同，要求的标准也不同……，我对你已经说过了，感情方面的事，有时很难说得清楚……”
“我的东西挺大的呀？……”
0 P/ @& Y* w1 j" i4 v我只能再开导他：“你认为你的东西大，就会被人喜欢吗？……你这种说法本身就说明你这方面知识还欠缺……，人们相爱，首先是爱这个人，然后才是爱他的器管，而不是相反……，这些内容，李银河在书里都讲得非常清楚，你说你不到1小时就看完了她那本书（《同性恋亚文化》－—笔者），结果还是在这些基本问题上，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你这方面的书和文章都看得太少，许多东西你也不懂，也没经验……你要在这方面提高自己……”
1 f& K/ ^9 g) X: ~! b“我知道的少，不是纯真一些吗？不是更好，更可爱吗？……”
“有一定道理，但也不全对。”我继续说，“我的意思也可能没有表达清楚，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有的人13岁就会谈恋爱，而有的人30岁也不会谈恋爱……，相爱，涉及到双方的方方面面，是一种综合的东西，而不是一个东西大就行的……。”
4 u, q/ f$ e+ U2 k9 O“嗯……嗯……”他好像在消化我的话。
) k5 P  |# @! O0 b' b: E2 l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能再给我机会，让我提高和进步吗？……”
我说：“我已经对你说过了，这不可能了，第一次感觉不好，永远都感觉不好，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帮你提高和进步了……这要靠你自己去努力了……”
% Q) n# i0 f1 n1 H* d! s) H“我怎么努力，你不给我机会？……”他又犯老毛病了。
我也只好老话重说：“我没有责任给你机会，我已经对你说过了，感情方面的事，不要再谈了，工作、学习和合作等等，可以谈……。”
# E1 |) T! k: ]' g0 `, e6 |“那好吧，挂了？”他可能有点扫兴，我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的。
+ l9 B- h. W* P- B" v9 O- I& C“祝你好运！”我用网上聊天的话对他说。
6 }' q7 X4 D- I0 w. C过了一个多月，他又来电话了。
- `2 t. p. k5 R* k2 D* W3 _“于老师，最近怎么样，找到了没有，不要条件太高了……”他很认真地说。
他如果开玩笑，我也就算了，他很认真，我也就认真地说：“不是条件高，而是生理需求不一样……”
+ Q- x- o6 _: J6 }$ \) \“怎么讲？”他马上问到。
4 b* S2 A) B9 l. v; a; {. S“给你再好的小伙子，你也不喜欢，这能说你条件高吗？”我反问的目的是引起他的思考。
( M& I9 M5 R- x  i“那倒不是……，可我觉得喜欢你的年轻人会很多，你怎么还没找到？”他不解地问。
4 h! v5 ~, Z* S% [“哪那么容易，你不也没找到吗？！”我继续反问他。
“我找老头不容易，你找小伙子比我容易。”他这样认为，接着又问：“你这么长时间一个喜欢的你也没遇到？”
我坦诚地对他讲：“遇到过，就遇到过两个人，人家都不喜欢我……”
( [$ d/ I9 y0 v: B; H“为什么？”他居然这样问，好像别人都会喜欢我似的。
6 F9 ]$ l$ {% @: ?8 Q% M, Z6 q“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能这样说。
他很认真：“他们都什么情况？！”
( X% [7 q; t- b) o, r我说：“一名是二外的一位三大学生；一名是乒乓球队的……”
“乒乓球队的？是孔令辉吗？”他笑着问我，他也会想到孔令辉。
“不是，没那么出名……”我解释着，“他也参加比赛，在电视上也可以看到他。”
* F- X5 Z  `4 D) t0 l! b; O他很敏感：“你是不是喜欢小的呀？”
我如实地对他说：“小的在我这里成功率高一些，30岁左右的，有的也很好。”
他继续问：“这两个人都和你做过（爱）吗？”
“做过。各做过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向他说明情况。
他好像有了机会似的：“怎么样，于老师，小的不稳定吧？别找小的了，我多好啊，你就要我吧？……”他嬉皮笑脸的。
6 F& C" z) A3 p  A3 F1 T+ ]! z“咱们是好朋友，但不能做爱了……”我坦诚地对他讲。
“真遗憾……”他也很真实地说。
“你这么长时间，就没找到过别的老头？”我也不放过了解他情况的机会。
" F2 b' H4 s+ Q+ \: e& a7 @; H他也如实地对我说：“找过，也做过，但我觉得不如你好……”。
“哈哈，你也有觉得不好的时候啊？……”
“是的。”
“那我对你也是觉得不好啊……”
5 I3 j; ?( s* D1 l2 r“我觉得我挺优秀的呀……”
“你慢慢找吧……爱是缘份，有时候找是找不来的……”我老生常谈地对他说。
) ], T5 X1 h1 G# _, X" c“于老师，有个‘夕阳之约’网站，上过没有？”他心态不错，还主动向我介绍网站，“我在那里找过几个老人……”
) I- W: a5 I7 @% c  y; M3 W“见过？”我问他。
9 z) h0 @! c; }' ^7 W“见过。”
- p2 O$ S! J* f( h“做过吗？”
“也做过。”
“怎么？行吗？”我问他。
1 w! r$ Y: I& S* E“感觉不好……”他笑笑说。
我趁机又说他几句：“你也有感觉不好的时候呀？……我对你就是感觉不好呀……”
他马上说：“我现在进步了好多，你再给我点机会吧？”
! t' P; D9 Q5 O, ~他又来了，我真的对他感觉不好。
$ U1 u8 \3 }2 E6 z5 n“不了，做好朋友，别的就免了吧……”我只能这样对他说，“我们永远是好朋友，你相信我好了，我说话是算数的。”
“好吧……”他似乎有些不情愿，但我也没有办法。
最好，他又说：“你去‘夕阳之约’看看，那里找老年的不少，你条件那么好，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一个你喜欢的人。”
1 ?2 b. g' O; |+ [8 q+ Z他还挺有肚量。我想，同性恋者都能这样就好了。
8 K; c6 B9 p! C7 u. T接着，他把‘夕阳之约’网站英文地址(www.olderman.net)告诉我了。
我由衷地感谢他。
我在他介绍的这个网站里发了一份帖子，果然收到了不少的来信。我的视野，一下子又开阔了好多。
! x  U, i5 o7 X3 K# q$ d* A; ]5 n在“夕阳之约”网站，我交了一位香港朋友。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他连续来北京3次。我们一起出去旅游了十多天。
& R# I9 B5 z! A7 H我还交了两位台湾朋友。
: D. c7 f% x* n2 y. b0 \我还交了一位X大的在读硕士生，我们已经开始相爱了。
# K9 d4 W; J2 S* K5 c! t我真的很感谢小何。
同志之间如果都能如此相待，那么我们的世界将充满爱。
7 X5 [' R+ i, @9 o5 \% R2003年春节过后，小何又给我家里打来了电话。除了问候我之外，也叙说他春节没有回家的心情。过这个年，就29岁的人了，还不结婚，对父母不好交待，在亲戚朋友之间也不便相处。一个字：‘难’啊！
; N6 C! ?! S0 o; i% P我自然十分理解他。我就是那样一步步走过来的人。
他很关心我的书，问我写得怎么样了？
6 B. A1 u4 d# D8 F# G% C9 U1 t我心里羞愧地告诉他：“春节期间，甚至整个寒假期间，我的写作进度不快，原计划完不成了，只能往后推迟了。”
1 V, {4 n7 ]; d8 d他问我：“大约什么时候能交稿？”
我说：“三、四月份吧……”
3 K" N& c1 Z* V6 w+ G3 Y+ P他说：“那也行，祝你成功！到时候，一定告诉我，我要买一本看看。”
* U" ?( ^1 c" p5 _( j% p# n有的网友听说我要出书，就要我送一本，而他是要买一本，人与人就是不一样。
/ W+ o, E% o  D$ \- m4 o1 h1 O我说：“没问题，只要出版了，你一定会看到的。我担心的是大陆不给出版，那就只能想香港和台湾的办法了……”
% }4 `9 ?$ s# o' q- \我知道，他是一位在等着看我这本书的人。我还知道，像他这样的朋友，在我们的世界里还有不少。网上的朋友知道我写书的，大都希望我写作成功，早日见到我的书。
4 P3 k+ s$ K( _0 J- G' n还有一位网友说得非常忠恳：“您写吧，您有这个经历，也有这个能力，别人想写，恐怕还没有这个能力。”
听了这话，我很感动。我只能加快写作，让《我们的世界》早日面世。
我又问了小何现在的情况。
他说：“还是那个老头，做过几次，他就不来了……”
我问：“为什么？”
7 k8 @8 z: d8 i! y4 H他说：“我也不知道，他就说忙，没有时间……”
. X* `1 H0 i0 M& f! E+ R! b我问他：“是在你那里做的（爱）？”
; p- N' k# r2 [1 I, J他说：“是的。”
: m$ z0 r0 e0 B; l! {. K接着，他又说：“也许几次之后，他没有激情了……”
( P7 B" B( y$ @% ~  l! i- u小何还是明白人。
我对他说：“顺其自然吧，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勉强不得……。”
' l' `+ B* y/ z3 e他说：“是的。”
我们彼此就放下了电话。
有过了一段时间，小何又来电话说，他又认识了一位新的老头，两人相处的比较好，他还比较满意。
我发自内心的祝福他。
他对我说，谢谢！
小何同我一直保持着联系。
我在“前言”里说了，见面后，不能相爱，而能保持联系并做朋友的，是很少的。小何就是这“很少”当中的一个。
( |8 C% o' g3 Q- ?. b  K3 B后来，我又得知，小何同那位新认识的老先生，相处得很好，两人一直相爱着……。我心里，真的祝福他们！
好人总有好运！

* V1 _- `" p6 \: K# q" _  o十八、管理工程硕士小杨
他也是在聊天室里与我相识的，29岁。他比我刚刚结识过的生物学硕士小何，轻松得多。小何是见面后，做爱后，才告诉我他姓何的，而这位管理工程硕士，在聊天的当时就主动告诉我他姓“杨”，然后再问我贵姓。
- V% ^% v! S1 Z- o小杨打电话很客气。说他最近要到北京，但要先办事，办事的进程还不好控制，办完事才能有时间和我见面。
" c' g( F5 [! J8 c: Z' o我理解。
9 l# ?! w. ?* {4 u1 R  W1 X! e+ c一天下午，他来电话了，说事情已经办完了，希望我过去，因为他对北京不熟悉。
0 Z; a5 A. W/ c3 L6 Y: D我是从上网那天开始，就不外出见网友的，都是将网友约到我家附近见面的。小杨的要求，我同样不能接受。我说：“你年轻，你跑一趟吧……”他说：“我对北京真的不熟，我住在长城饭店42X房间，不知道去亚运村怎么走，你过来吧，见见面，不行也没关系，我们交个朋友嘛……”
小杨的宽松条件，让我有点动心了。再者，他住在长城饭店。这是北京改革开放以来，首批建起的五星级饭店，我还从来没进去过。我很想进去看看。自然也想看看住在这高级饭店里的小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从他电话里讲话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他是南方人。从他那从容不迫、轻松舒展的语调中，你会感到他与小何，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人。小杨是很熟练地过着同性生活的人了。
1 F6 Z2 K) T0 ?" i% _( ]于是，我就同意了他的要求，破天荒地第一次到网友所在地见网友。
. T* y, S) P+ D6 x! T6 J我说：“好吧，我过来，现在4点半，我大约1个小时左右能到，也就是5点半可以到你那里，因为现在已经是交通高峰了……”
' e% E6 b, u7 b& S. u他说：“好，我等你，我在42X房间……”
我现刮了一下胡子，准备出发。这时，我又想，他什么情况？我记不清了……。于是，又给他打电话，“你什么情况，我们是不是再聊聊，再了解一下……你多大……”
“我29岁。”
“你是什么行业的？”
1 T! P7 V7 G9 M“电信行业。”
1 v* b" G. n# c& S- C# E! j$ f“你是为公家做，还是为自己做？！……”
“外企。”
! e. _1 A+ d) k, h8 `“那好吧，我过来……”
# Z6 e' S7 n3 a1 y: A“你过来吧，于老师，我对北京真的不熟……”
. d! o5 B2 m  R& Y  D( q8 q% I, [“好吧。”
. n8 E& h+ u# ~9 Z我收拾一下就出发了。
0 |% |! j+ E# m/ \5 X! u# N小35路，刚好从亚运村XX馆到长城饭店，不用换车。
路上，我在看今天的《北京晨报》（上午没来得及看），有一条消息让我深思：在未来40年中，也就2040年之前，我国人口是持续上升的，到最高峰的2040年时，要达到15亿或16亿，然后才能逐渐降下来……。我想，降下的过程需要多少年，文章中没讲，按正态分布，大约也要几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因为正态分布的顶部，有一个平稳期。
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小雨的生存环境：人口继续增加，城市继续拥挤，就业更加困难……。待小雨40多岁时（他现在还不到4岁），也就是2040年前后，人口刚好达到高峰期的峰值。小雨要是活80岁或100岁，他的后半生也是一个人口持平时期。他的一生都将在人口高峰期中度过……。
6 V+ `2 ^5 l2 P我陷入了沉思。
5 W# j' g! w3 i" b汽车的鸣笛声把我唤醒，看看三环路上拥挤的汽车，拥挤的自行车，拥挤在汽车站的人群，更加拥挤在公共汽车里的人们……，到处都是一种挤压感……。
我突然想起了60年代初期我在北京上大学的时候……
那时，我们从海淀到呼家楼第一机床厂实习，整个三环路，空空如也，农展馆是这里最宏伟的建筑群，而现今农展馆早已被淹没在高大的建筑群之中了。
我是1963年秋来北京上的大学，转眼间，39年过去。
人生暂短，真不经混。
, S% C1 m0 G; \. L那时我的性取向还不十分明显。虽然在初、高中时，已经喜欢过几个男生，但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同性恋者。那时，对自己的未来，还抱有无限的向往，将来取妻子，生孩子，特别要生个小儿子，在北京长大……，成为北京人……，是中国最幸福的人……。然而这一切，今天全都成为泡影了……。
0 X  P! A; C, b% s车到亮马河站了，我下车了。
, L4 q7 W, f: I长城饭店虽然是改革开放后这里最先建起的高级饭店，而现今也被亮马大厦等高层建筑包围起来了……。
6 A8 a! q4 O- d- n6 X8 J我印象中的长城饭店，正门是在南面，现在却在北面了。也许是为了与马路相通方便？！这里有两个门，我不知道进哪个门，于是就问门童。
其实，那人的年龄早已不是“童”了，而是位中年男子了。我想，在发达国家，中年男子做门童是不是一件很失面子的事情？而在中国，这可能还是很不错的差使。看看那位门“童”的精神，你就会觉得他得意得很。
4 ~; J1 l9 y# J/ w5 i他告我要走左边的大门，于是我就进了大厅。
' ?. U$ O1 Z4 F" f+ F! O我找电梯。
3 S5 y9 r9 r2 s: t# J守护在电梯门口的“门童”，也是位30出头的人了。不过，人很精神，很有男人味道，高挑的身材，英俊的面容，让你不能不注意他……。我想，他可能在这儿也工作多年了，如若倒退10年，他就更加迷人了……。
! l: K# p5 R8 b( E$ t' T  W6 d电梯很多，我问他到42×房间乘哪个电梯。他微笑着说：“哪个都可以。”这时，刚好一个电梯门开了，他又微笑着伸着手让我进电梯……。哎，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他，我应该在楼下多站一会儿，多看他一会儿，就好了……。
毕竟是5星级饭店。电梯服务员都是英俊的、有魅力的，让人感到舒服的，品位很高的。
到4层后，我马上就看到了42×房间。我想应该有门铃，结果看了半天，也没找到门铃。我只好轻轻敲了敲门。
$ h5 Z: T4 i/ j随着一声“哎，来了……”门就开了。
7 x$ k3 }2 E, \' A: j/ S1 h“是小杨吗？！……”我看到了他。
$ t0 Z0 G3 j8 N( {( `8 y4 s“是，于老师吧？！请进！……”
# \! M; w' H0 g( X7 z. r他头发梳得很整齐，那是要勤奋梳头才会有这种效果的。他的胡子刮得也很干净。只是整个体态，缺乏男人味道，反倒有些女人体态——屁股偏大，个子不高，脸型也是上窄下宽，眼睛偏大，嘴也偏大，牙齿不齐，而且是黄连素牙，肌肤偏白，没有肌肉感……。
我顿时想到，如果他到亚运村见我，我肯定会拒绝他的。但在这5星级饭店里住着的他，无疑增加了他的身价……。我甚至想，他所以要我来，除了他对北京不熟之外，有没有想借用5星级饭店发挥一下作用的想法？！……
“请坐，于老师……”
3 R+ }! Y) b/ M. o% P. L他给我打开了一瓶饭店备用的饮用水，我没细看，不清楚是矿泉水还是什么纯净水之类。
; W, ]$ a" ]$ ^: Q5 ^- R房间内有两张大床。
我坐到靠近门的这张床上，他坐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我们就这样聊起来了。
1 v$ Q, z4 c4 E“于老师，你教什么课程？！”他主动而热情地问。
3 x. O  R3 {0 d“企业管理。”
9 v7 `1 }# s" z. Z“我是学管理工程的……”他主动向我介绍。
8 `7 z& g+ P( A“比较接近……，我们学校原来也有这个专业。……，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我爱问这样的问题。
“是江西省XX学院的……”他很平静地说。
& H: {; T* L. D# C“这是一个极普通的学校……”我心里想，接着又问他，“你毕业后就到外企了？”
3 W! V+ [; u" A“是的，在第一家外企干了将近3年……，然后就到现在这家了……。”
" A, i  C0 J- K# E& Y“现在这家公司是搞什么的？……”
5 H8 u. j) c6 q$ S/ M, ?“电信设备呀………”他还是平静地说。
“什么公司？……”
* L1 J' [" t( F; q  X7 k1 G“XXXX（一家美国有名的公司）。”他又是平静地说。
7 X+ _1 P/ s/ ~/ Q: n我心里一震：“啊，XXXX呀？……你们公司中国区域老总，在电视上说过他的中国战略，我看了那期节目，他主张一定要和中国政府合作，一定要帮助中国解决就业问题，一定要让中国挣钱……，他的战略思想很受中国当局欢迎……。”
  G# c9 E- H, @5 A3 i% d3 K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 T& U2 H" G9 P. }3 P  ?“是的，我们在中国的运营挺顺利的……”他还是平静地说。
我又说：“你们的中国区老总，还在报纸上发表过一篇文章，建议青年人应该定好自己一生的路……。我还认真读了那篇文章……。
“他说了些什么？！……”他平静地问，很想知道。
- v4 s" x3 U2 e- S“他主要观点是自己要有远见……。他年轻时就学无线电工程，他姐姐劝他学商务之类，说这样挣钱快……。他始终坚持走自己的路……现在，已经做到老总了……”。
5 S% i7 y4 ?# d- l: ]  p$ T+ g9 J我想，我说的这些，对他这位29岁的人来说，也许不无帮助。
3 V  D; G' A0 V1 z他说：“是的，人就要选准路……。”
6 s4 u9 Q9 C) M% l: \3 k我对他这位江西省XX学院的毕业生能在XXXX公司立住脚也颇感兴趣。于是，又问他：“你到XXXX多长时间了？……”
“4年多了……”。
“怎么进的？……”我又问。
- s  U$ x* ^  V! `5 W! e) z6 s6 C“应聘。”他还是平静地说。
/ M  M- t; x6 m, t$ x* F3 y9 y) U“有人介绍你吗？”我又问。
“没有。”
“你从江西省到北京来应聘的？”我问。
“不是，XXXX公司在江西省招聘的……，我被招聘之后，就派到北京工作了……不过在北京呆的时间不长，然后又回到江西省工作了，而且在北京时也老出差，所以对北京一直不太了解，好些地方到现在也很生疏……。你说你在亚运村，亚运村在哪个方向，我都搞不清楚……。
4 X( l4 Y$ C- g我理解他为什么叫我来了……。
说着说着，他就走过来坐到我的床边上了，并且微微笑着握住了我的手，并且用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手……。
这动作已经清楚表明他对我的感觉。
“对我有感觉？……”我笑着问他。
$ M  E, `7 Q0 [6 Z5 H“有……”他微笑着回答。
( o2 q5 _# M' l9 t: H) L  `1 I" h  v“为什么喜欢老者？……你一直喜欢老者吗？……”我问他。
“是的，年龄大的，比较安全，稳重……谈话的内容有一定的深度……”他说。
我抓住他话中的一个要点：“和老者在一起，是为了安全？……”
“不单单是安全啊……我说了，还有老人的人生经历、经验等等，都值得我学呀……和年轻人接触，就不可能有这些……”他说的有道理，但性爱与这些内容往往不会一致的，为了这些才与老年人进行性爱，似乎也是说不通的。我不好和他再较真了。
+ O6 h( l$ c: U) I! w我问他：“你同志生活多长时间了？……”
" I  {1 J5 o4 c# ]7 A. f, n# V, g! J“从中学就开始了……”他平静地说。
- T- f' V, i$ U/ q7 l; `% N4 q“初中，还是高中？……”
“……高一。”他想了一下说。
5 b- M2 Q, ^: f9 T) B5 ?1 l/ X“当时的对象是谁？……”
7 c0 G9 f& Z; n“我们的物理老师……。”他笑笑说。
“他主动找你的，还是你找他的？………”
9 o8 G- E0 q$ W$ R! q“是我对他的单恋、苦恋……”他有些伤感地说。
' I  s- N. }7 A" W- p我心里一颤：“那你高中三年都是在这种单恋、苦恋中度过的？……”
“是的。”他的眼睛有点发直。
我很同情他。因我也有过这种“单恋”和“苦恋”之痛，“那你是够苦的了……”。
. `2 J- t7 W+ k他眨眨眼说：“不过，高一那时，这种感情是刚刚萌发，不是特别强烈的……。”
  C6 f7 T. b: E$ P" r; g“那到了高二、高三呢？……”
“高二时，强烈些，……高三时，就忙于高考了，感情方面的事，就被压下去了……。”他看着我说。
8 T' [' d% T) C- A! X- T) P“高二最强烈的时候，有些什么想法？想到和老师做了吗？……”我问他。
/ |0 J+ I' ^& n$ C2 @“这种想法不太强烈，就觉得老师特别好，很愿意和他在一起……”他说得很真实。
; }3 a' `! y2 _, D“在一起干什么，性的方面，你当时对这位老师有什么欲望吗？……”我问，“想没想抱抱老师啊，亲亲老师呀，摸摸老师的鸡鸡呀？……”
3 u0 u5 Y6 S/ z. e/ t他笑了：“不很明确，没想那么深，……”
! Q) f% E. {) f4 \7 S我问：“那怎么就能说明你当时对这位物理老师的感觉就是同性恋情结呢？…”
  z4 T1 {$ n1 W: ?' q“我大了以后，我自己回忆起来，我觉得当时那种感觉是……”
0 B+ \" w: Q' o) s# s我说：“我理解你。我在中学时，曾对班里一位女生恋得要死……，痛苦的要死……。上大学后，看了书，才知道那是自己的初恋……。而当时自己并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 O" x3 E. Z9 e; L  q: }# h( n我又问他：“那你第一次和男人做爱时，你多大？……”
“嗯……在大学三年级……21岁……”他边想边说。
“是老师吗？……”我问。
“是”。
7 Y) P4 G. E- [) k“怎么开始的？……”我问。
“他教我们系统工程学……”他陷于了沉思，“我是课代表，和他接触很多……。后来就到一起了……。”
. c" G: M* |6 f0 ~6 @, I“你回避了要害！”我笑着说他。
“什么要害？……”
0 ~) N1 c! Q& `5 C6 O1 {0 ?“在一起了，怎么就发生了感情方面的事了？……是你还是他主动的？……”我每交一个朋友都非常想知道他的第一次是怎么开始的。
. i7 O( _7 w6 R2 ^  U“是他主动的……他拍我的屁股，摸我的脸……后来渐渐地他又亲我……”他边说边笑。
/ k' C  \) v" D* i- G+ u. k“那你就接受了？”
“是的，早就求之不得了…”他美美地笑着。
我不无感慨地说：“人们之间的这种事情，往往都是天意……。你不做他的课代表，可能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 j( ]7 ^3 u1 I& Y“是的。”
4 F1 g; \) ~8 S# P- a$ k. v2 T“如果你不做他的课代表，你会主动去找他吗！……”我问。
) {, P! U/ [9 B3 ^他说：“不会的，我也不敢……”。
“你能看出他有没有同志的特点吗？……”我又感到这话问的不确切：“你当时能看出他是同志吗？……”
“看不出来……。”
8 g4 A1 e  z4 X! n; K9 }“现在，你能看出一个老师或一个老者，是不是同志吗！……”我问他。
+ S- |( g5 d5 p; c/ G+ b“有的人比较明显，比如很CC的人，有的人就不明显……。”
7 f6 M! ?: D; Q“你现在的工作，就是在北京和江西省之间跑来跑去？……”我问。
他说：“不只是在北京和江西省之间，我们还出国……。”
“出国干什么？……”我问他。
“带领客户到国外看我们的设备在这些国家的使用情况……”他解释说。
# ^& R; \# {) U) p# p) F3 _; \我问：“为什么不在中国看，而要到国外去看？……”
* |' N6 s9 P& z8 t2 n, u! O/ `“因为有的设备国内还没有开始使用，只能到国外看我们公司产品的使用情况……”
我问：“那么，这些客户出国费用谁出，是客户出，还是你们公司出？……”
) ?# R( w7 v6 b& b3 W; H“我们公司出……，这与购买我们设备的钱相比，只是点小钱……”。
" p0 k$ W% l) F  i3 s我问：“你们请的这些客户出国看了你们的设备之后，就能买你们的设备吗？……”
% ?& T$ O! K1 w4 g9 s“那也不一定，客户还要与别的公司设备相比较……。”
  i3 i# l  ~: w1 @) ?0 v我问：“你陪客户出国的机会多吗？”
“每年都有几次……，这次我来北京，就是签证，我要带客户去新西兰………。”
6 ~4 n# g9 h5 B& s. l7 b我问他：“你经常出国，到了国外是不是也要找个老者做爱？……”
他看看我说：“不是那么好找的……”
我问：“国外这方面不是很方便吗？……”
“是方便些，但如果不是付费，互相认可，也不是很容易的……。”
我问：“你在国外做过没有？！”
4 M- m2 ?% {8 \" G% Y0 y“做过，在新加坡就做过一次，一个50多岁的老先生，也是位教师……。”
我问他：“你和老师有缘，国内，国外，都和老师做？……”
7 w" h3 H* Y$ v. ?8 _% Y2 K- H- n- l! w“我比较喜欢老师，知书达理，比较好沟通。”
% Y# b% K( s$ D5 f  Y( T% t我又问：“你对同龄人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
% p3 ]! f1 r; o* z我说：“我上楼时，电梯口那位小伙子（门童）就挺好的，你没感觉？”
“没有，一点都没有。”他说得十分肯定。
我说：“人和人真是不一样，我就觉得那小伙子（门童）挺棒的……。”
“于老师，咱们出去吃饭吧，时间不早了，我请你……。”他可能不愿听我讲这个门童。
+ _- B. N. U, M- o1 ?7 b  i我只好对他笑笑。
他说：“咱们出去吃，不在这里（长城饭店）吃……。”
我说：“好吧，由你安排吧。”
3 m6 Q( ~3 U8 t4 t+ e3 C# ^他说：“亮巴河那边有个韩国烧烤，我觉得还不错，咱们去那儿吃。”
2 R5 a0 t/ T. k1 @- \- \我们乘电梯下了楼。
电梯口站着的那位“门童”，依然那么魅力四射，引人注目。
$ ?) ~: H- [' p! G' s, n走到大厅门口，我又问小杨：“电梯口那小伙子，你没感觉？”
“没有。”
* g2 b# S; f% U我们边走边聊，到了韩国烧烤酒店。
% U9 N- r- [1 L: u' I' O小杨说，他在这里吃过几次，感觉还不错。
' U* z/ L* y% J* K我们走进这家酒店时，有两名男士向我们点头，表示欢迎。一名是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一名是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好像是值班经理。
看到这情景，我又感慨倍生：“韩国人都把生意做到我们家门口来了，而我这个在北京生活了几十年的人，至今还两手空空的……。
! L7 z5 ~, |/ ^" i' \. C  Q, H$ |2 |! K女服务员安排我们坐下了。
小杨开始点菜。他问我这问我那，很是客气，很有点讲究的样子。
' E0 A0 K2 Z6 @* ^% H: p我则实话对他说：“你随便点吧，我除了辣的不吃，其它的都可以……，不要点得太多了，吃不了多少的……。”
这酒店送给4个小菜。
有一种，我吃后感觉和我小时在大连老家吃的大酱是一样的。那时的大酱可以用青菜沾着吃，也可以直接抹到玉米面大饼子上吃。可这种大酱，自从我1963年离开老家以后，就再也没有吃过。因为即使我回家探亲，亲人们也不会让我吃大酱的……。现在，又吃到了，不仅感到味道不错，而且还引起了我不少思乡之情。
“你是韩国人吗？……”我问女服务员。
' g  `" Q/ U, [! u* o' k“不是。我是朝鲜族的……”
# b7 P6 R( L; P" z1 Q* d“你老家在那里？……”我爱刨根。
1 T3 x/ J0 _3 Q6 G1 W; t“延边……”
. x: I7 y$ O: u! U8 r0 L我心又想，延边朝鲜族的孩子都跑到北京来给韩国人打工了，社会变化真是快！我心里自然又想到了北朝鲜，至今还不如韩国富裕。真是不知道几十年的社会主义是怎么搞的？！
9 [7 y0 J+ O8 a, `" u/ n小杨点了一个烤牛舌。
% _8 d. I9 n6 g: ?) n烤锅就在桌面上，服务员当面给你烤。烤好后，沾着各种调料吃。
这种吃法很新颖，以前我没这样吃过。
还有几个不大的小盘小碗，里面都是牛肉或牛肉制品。
0 ~/ q% F7 [3 Z" W1 P最后还有一个牛肉汤面，也是服务员在桌前当你面给你做。
吃饭间，我问了一下小杨他这个层次的员工在他们公司的收入情况。他说，他已经是中层管理中的低层成员了，也就是高于工程师、低于中层管理的这一层，现在每月收入，人民币大约是1万元左右……。
我说：“你知道大学老师的月收入是多少吗？……”
“3000多元钱？！？”
我想，他可能是根据江西省的情况说的。我说：“北京这里，每月也就三、四千元钱，指一般教授、副教授，特有名的，那是少数的。”
( o5 E$ t6 \  e) R( M8 Z他说：“我知道。”
我又问他：“你们出差费用是怎么规定的？”
他说：“有两种形式，一是实报实销，花多少，报多少；另一种是实行承包，节省下来的归自己。”
4 `. b* z% L; s% Q: f“实报实销，花多少报多少，那公司受得了吗？”我不解地问他。
0 `; g8 U) Y4 a: w- e他说：“有标准限制，只能住3星级宾馆以下的，吃的也只能在住处吃……”。
0 Q0 w1 V. s" C“承包的那种呢？”我又问。
“公司规定个标准，节省下来的归自己……”
……
3 f. J4 k, c% l我又陷入了思索和感慨之中。
: o2 \; m: Y  o$ R/ U他们这一代是赶上好时候了，你想羡慕和嫉妒都没有资格。
# `" n( u% @& S-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内心秘密似的。他说：“我们现在得自己买房子，你们，包括我的父母，是公家给你们分房子……”
1 {0 ]  T* D: O我说：“大学里的青年教师也要自己买房子啊，工资也并不高啊……。”
( t/ P# _; e. S. [% Q; Z: @; x* C3 j他说：“是的。我们这一代人，压力比你们大……。”
边说边吃，已经吃饱了。我真的发现，自己吃不了多少东西了。
他结了帐，是376元。
我想，这顿饭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伙食费。我自已在家吃饭，每月伙食费，从没有超过300元的。
' Y8 b# d+ S$ ~6 }9 @- b我们又返往长城饭店。
路上，我想，一头牛，只吃它一个舌头，自然要贵了。
1 R* _: G% P8 |" y- w( k8 f) N我问他的发展前景。他说，他正在接受公司的培训，争取拿下培训证（国际认证）。这种培训，都是公司出钱，请国际认证机构的专家来讲课，自己去学习，考试通过后，才有资格在国际市场去完成公司交给你的任务……。
说话之间，我们又回到了长城饭店大厅的电梯口。那位魅力四射、引人注目的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可能换班了。新来的这位，远不如原来的那位了，但也还不错。
! j) L% o# K% n0 }3 S! |我们进了42×房间。
7 T  l. t# I1 Q8 h“你明早几点的飞机？”我主动问小杨。
“9点20的。”
“你什么时候出发？”
“8点。”
' q+ ?: U" z) Q- o- L+ g“我明天上午有会，是9点的，在南城。咱们早点休息吧？……”我建议。
“好，我也想早点休息。”。
6 [* d0 n8 A/ T9 ~# T“我先洗洗了……”我边说边脱衣服。
“行……”。
我洗完，就钻到被窝里了。
他又去洗。
9 W( n5 s# w0 S; h+ e5 i我对他只是接受，没有任何激情。
* o1 e# ]) G' ], W* `. I他洗完后，也就钻进我的被窝了。
  V/ u' C9 G; g8 c“于老师，多长时间没做爱了？……”他一边摸着我的胸，一边问我。
0 f) s3 y4 ]( s( k“一个多月了……”
9 l# O6 [" m) N& a* X- D; C4 u; A“能坚持住吗？……”
- C  R7 f9 h3 t3 r' ]2 y; r8 V“能，年龄大了，需要逐年在减少……。你多长时间没做了？……”
- a9 S2 q& R8 z/ z! j$ H1 w0 P“也差不多一个月了……”
“你坚持一个月，要比我难得多……”
6 s2 ^# h: J! n. }* i! Q“是的，不行，就自慰一下子……”
& n+ G: o! n$ P5 x6 x# V0 P“你每到一个城市，都找一个人做爱吗？……”
  r! T; Y0 E2 ^- D2 g* h“也不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喜欢像你这样有味道的老年人，不太好找的……。”
“你经常更换性伙伴，不怕得艾滋病吗？……”
8 I- ^+ k2 ^# J# j  ]“不会吧？……我找的都是些比较稳定的老年同志……，我认为这种概率极低……。”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虽然找的都是中青年人，但我也认为概率极低……。真的倒霉遇上了，也就认命了……。”
他开始亲我的脸……。
“我不想接吻……”我知道这样说对他的热情是一种打击，但我还是得说。我真的不想和他接吻。
  Y0 p! G0 v9 J" h/ e2 z“我会尊重你的呀！……”他自然不愿听我这话，但他还是笑喜喜地对我说。
+ |- B( x5 U# w! M) q1 z* w0 T我闭上眼睛，接受着他的一切……。
% l5 S0 {$ Z# F9 z他吻我的脸，吻我的眼睛，吻我的眉毛，吻我的胸……吻我的肚子……以至吻我的最敏感处……他已开始吻我的……。
3 S. K7 E5 \* U! Z* a) L) T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很柔，也很静……，我感觉他好像也没有什么激情……。
“你对我的感觉如何？……”我想，不行，就聊聊天吧，别做了。
“挺好的……”
3 m# \+ Q& {* L  f1 Z6 r! [! |“有感觉吗？……”
! |7 r: Q' X5 G( N, \“有啊！……”
- |( C$ I; [; V3 W“有多少？！……60%还是90%……”
“80%吧……”
4 m; d* i. P+ C% @2 ?) [他爬到我身上，一动不动地压着我……压了一会儿，他下来了。
/ t. }2 i* A0 l我感到彼此兴致都不高，虽然他的宝贝硬棒棒的，但我觉得他毫无激情。而我的宝贝还处在半软状态。
$ J# a9 _3 [' j, P0 r8 x/ @, a2 n我想以聊天代替做爱。
“你还想结婚不想？……”
$ ~! ?! I9 W# s9 Q5 I“我不可能结婚的……”
“为什么？……”
“我对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从小就这样……”
0 z# Q5 t' ?: G* ~- |; u“你父母都多大了？他们不要求你结婚吗？……”
“70多岁了。他们对我的婚事，不是特别强调，还比较尊重我个人的意见，不是很干涉的那种父母……”。
9 h* m$ X9 u! ~8 G“你们家几个孩子？……”
! v9 k/ ]4 e/ u3 j“我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我是最小的……”
6 K* z& y; D$ Z6 B' B“哥哥、姐姐都结婚了？”
# o; p' S7 n9 c0 q) D7 s“是的，而且都有了小孩。”
“啊，这样你父母就有安慰了，不会太要求你了……”。
, ^" ?1 X9 J9 k“是的，他们不太管我这方面的事……。”
“你一生不结婚，不留下一个孩子，不觉得是人生的遗憾吗？……”
5 |2 @# m, \! Q6 s* G“没有办法呀？……”
“我不羡慕别人有妻子，但我羡慕别人有孩子……，我还特别喜欢小男孩……，所以，我对克隆人就特别支持……，如果科学发达了，我就克隆一个自己……。”我说完听他反映。
% H2 Q( e; {1 R9 o+ P他很是理解，很是有同感地说：“是的，我也会的……”。
“我原还想过，我到晚年得领养一个孩子……”
' q, W0 ?. m+ W. n" Z6 h8 m“那现在领养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了？”
“我有一个表侄子在北京……，我的晚年恐怕就得靠他了……”
, t9 B5 t! H, M9 L3 _0 m我这里指的，实际上就是与我相爱过8年的小超，但我不能对他讲小超曾是我的同性恋人。这样，对今晚做爱似乎是不利的。
“他做什么的？……”
# e/ A4 L+ w/ s& j“一个分公司的经理。”
# H1 l: m+ l  r; S- A% o& r$ i6 S9 G“他知道你的情况吗？……”
“不知道。”
3 |2 e& ^/ E# M2 q1 o9 [9 r; x“那你一直不结婚，他（们）不怀疑你吗？”
- `2 p; h# X% H* _9 S“有一些背景情况，你们这一代人不清楚，例如，57年的右派，就没人和他（她）结婚，‘文革’中的挨整的人，也没人同他（她）结婚……，我也有我的背景……，亲人们没有怀疑我的……。”
. n- C2 G+ r2 A5 C. ^“我明白了……。”
( j% u0 q) Q+ p! c  p他不停地摸着我的宝贝。我也摸摸他的，算是给他回报。
他又爬到我身上，但没有冲击动作，只是轻轻地摇动着身子。他做爱的情绪与他说话一样，平平静静，平平静静，一点高峰都感觉不到。
7 E* O4 G( Z. Q; r我们最终也没有出现高潮。
* T4 |' q# k: u9 N1 u他知趣地回到他那张床上去了。
) X* a2 O" c8 C: `3 }, `( m我问他：“你在外企干，现在很满意吗？……”
5 s+ M: I! \: t3 ?5 m“还好啊……”
“没想过自己干吗？”
“还没想过……。”
“早期在外企干的人，有一些都出来自己干了……”
“我还没有想这些事……”
“哎……，改革20多年，我时时都有自己干的想法，但一直没有迈出这一步……。”
4 d3 W  M% y1 N1 P) G" l/ A4 J0 R; z“那为什么呢？”
1 |# }  d5 N- O' E7 Q2 j1 Y4 @( P“缺乏胆量，这是第一条；还有，就是没有眼力，看不出机会，事情过后，才发现是机会……。”
“是的，自己干也不容易。”
…………
我们关了灯。
5 ?; f  [2 Z3 I& h( q/ T/ C6 d我躺在床上想，请我吃顿饭，我陪他睡宿觉。这就是同志生活？——我对此毫无兴趣。而上网以来，不少网友，给予我的就是这种生活。
, ]; S- {. D8 U9 e+ M不知不觉，我们都睡着了……。
! H: j% @8 e" {9 M! u第二早上醒来，我才发现，他床上没有被子。他是把垫在床底下的毛毯子拉出来盖在身上的。
; c/ e/ C# G9 E1 Y! v- [4 m8 z我心里一阵被感动。
我急忙洗把脸，然后拿起手包就与他告别。我们没有握手，更没有拥抱和亲吻，我就走出了房间。
/ v$ w& S# K: v/ ]7 C( r马路上，又是上班的人群，自行车队伍和各种汽车。
# G: p3 f" w3 H  P+ O我又乘上小35路返往亚运村家中。昨晚与小杨佯说我今天上午有会，实际上没有会。
. B: p7 C  H6 f1 C' w' @' M车快到亚运村时，我想看看时间，因忘带手表了，就摸兜里的手机。
( _$ D& t, p6 N, Z: H这一摸才发现，我的手机不在，我的老花镜也不在了。
“哪里去了？……”我有点紧张。
- r! V! P+ [: R7 H+ t( W3 T, q  F5 I“啊……忘在床头柜上了……”我想起来了，昨晚睡前，我接过一个电话，随手就将手机和老花镜放在那里了，而今早走时，匆忙之中忘带了。
我想给小杨打电话，可身边没有手机，打不成。这时我才感到没有手机的不方便。
/ J6 R9 B/ Y$ z8 H" l8 Q& T9 R我下车后，急忙给小杨打电话，他还没离开长城饭店。看来，昨天晚上我们俩都说了假话：我说我今天上午有会，得早点走；他说他8点出发，去机场。现在8点多了，他还没有走。
0 Z9 o9 m2 E) b* y6 x他说，我见到了你的手机和眼镜了……。这样吧，于老师，我走前把你的东西送到前厅贵宾处，我在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和电话，我跟饭店说好，你带着身份证来取……。
我说：“好，谢谢你！”
他说：“不谢。”
我说：“祝你旅途顺利！”
他说：“谢谢！”
我又乘小35路汽车返回长城饭店。
0 F: \7 q' n! ]' v我来到大厅贵宾处，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其实也不年轻了，也30左右了）正在忙于接待外宾。一名40多岁的男子，看我走向贵宾处，他很警觉地向我走过来。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像国家安全部的特工人员或保镖之类的。
  l7 |( l0 p; ^3 G& N“文革”中，有一次，我在人民大会堂开会。我带着我们当时组织的信件，要交给中央的一位领导。当我向这位中央领导走近时，一位保镖（当时叫首长警卫员）“噌”地一下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挡住了我的去路：“干什么？”当他知道我要向这位中央领导递交信件时，他清楚地说：“给我，我替你交！”
& g/ ~, T. }9 t0 T( |2 B他无论如何不让我靠近那位中央领导。
* g7 [+ l) G1 K/ \% X; N: V还有89年春天在天安门广场的那场风波中，已过不惑之年的我，清楚地看出眼神与众完全不同的国家安全部的特工人员。我至今还保留着当时拍下的他们的照片。
这次，长城饭店里的这位男士，也给了我这种感觉。
我说明了来意之后，他才让我走向贵宾处。那位英俊的、30多岁的小伙子，接待了我。
+ A/ m8 Y' d! Q7 e8 }2 l其实，他并没有要我的身份证。他只问我的姓名，就让我在“物品转送单”上签名，然后就把东西给我了。
$ Z- O7 J* F5 o4 b$ v  {: i% y时间是X月26日。
看来，遗忘东西，这是客人的常事。不然，饭店不会有“物品转送单”这种专门转送遗忘物的服务。（我至今不保留着长城饭店这张“物品转送单”的第二联）
手机失而复得。
我心里踏实了。
: [" y) x% Y# a. x, C不过，我又想，小杨如果是位品位低些的同志，他就说没有见到我的手机，我也毫无办法。
6 w# M8 k' c( h我回到家里，马上给小杨打电话，他接了。
4 \, S& c/ j, y. y# P5 G我说：“我的手机和眼镜都取回来了，谢谢你 ！”
$ H! y5 \3 V1 h/ x+ H* ^“不谢！”他还是那样平平静静。
0 `  W3 w+ |$ q& l“祝你旅途平安！”
: e5 \- x5 |1 |) I: w“谢谢！”
我想，他这个时间本应在飞机上，可他怎么能接我的电话呢？！飞机上是不能开手机的。但我不得而知，我自然不便问他。
6 \# }8 \0 y2 U5 V- N. u3 {, F此后，再也没有他的任何音讯。
4 P  n+ Z9 @6 n$ Z, z% h. z
7 s! l1 s- G  X# t- S十九、想起了《静静的顿河》
  S# g4 e) f5 _# U, y
一天晚上，上网聊天。一位网名叫“真诚爱你”的网友，点了我。
* g4 h9 O: C; R: ^. b经过一番互聊，我知道他是35岁，河北唐山市人，在银行工作，已婚，有一个小女儿，已上学。他说，长期以来“爱老年男人”的心愿一直没有实现，今天能在网上认识你，很高兴，有机会一定到北京看你，好在唐山市离北京也不远……。
我说，我喜欢年轻人，你的年龄偏大了，我们相爱的可能性不大。他说，没关系，能做个朋友，也很高兴。
我们互相留了手机号码。
我对网友，一惯友好待之，只要你想见面，我都尽量满足。但见面后喜欢不喜欢，则是另一回事。这可不能勉强，也是勉强不得的。
  p; C! \9 J; k  W1 S/ |$ Q7 Z* W刚过一周，他就打来了电话。他说，我明天到北京有事，想顺便见见你，行不行？！我习惯地看了一下日程表，然后对他说，这几天，我都有事，没时间见你，真对不起，以后再找机会好吗？他又问，中午休息时行吗？哎，我真不好拒绝他，大老远跑来，人家要见见你，你都不见？……我就只好说，那好吧，11点半见，中午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他蛮高兴地说，行，行，又急忙问我见面的地点。我说亚运村XX馆正门口。他让我再说一遍，我就又说了一遍，他很认真地记下来了。
第二天上午，我在家里忙着写东西，他很守时，11点半正，准时给我来电话。我说，大约10分钟后，我就过来了。
8 q: @: E8 L' O: Z见面时，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圆圆的肚子，小小的脑袋，还是上小下大，小嘴还撅撅着，两只眼睛到不小。我真的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
$ x) R1 Y) @! i) U他积极得很，马上就说，于老师，走吧，我请你吃饭！我知道他会这样做的，我不想去，但他已经动手拉我了，而且很用劲。
" k6 w+ e8 o  r我对他说，你别这样，大街上这么多人的面，我家就在附近，遇到熟人，多不好意思？他说，没关系，咱们就是坐一会儿，随便聊聊……。
" V& r+ Y8 ]+ \1 G& j  B我心里想，他来之前，我已经对他说过了，他年龄偏大，我们相爱的可能性不大。今天，他又看到我的这种没有积极性的态度，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我想，他既然这么积极主动要聊聊，那就陪他聊聊吧。
+ ~8 @, \7 h# x! l( l" Q* Z于是，我就同他走进了“小土豆”酒店。
- v8 \  t* d4 e, D' A服务员拿来了菜单。他让我点，我说，客随主便，你点吧。他问我，你想吃点什么？我说清淡点的，吃不了大鱼大肉……。他很实在，点了四个菜：1、炒腰花（我多年没吃这种菜了）；2、韭菜炒鸡旦；3、素炒土豆芹菜丝；4、豆角炒肉片。真是实实在在的家常菜，家常得不能再家常了。从他点的菜，就可以看出他的水平和档次了。
2 @7 ]0 o# ^, `8 Z* R& m我问他是做什么工作的，虽然在网上聊天时好像说过，但记不清了。他说他在信用社工作。啊，我想起来了，他聊天时说他在银行工作。信用社是集体所有制组织，比银行差一个档次。网上聊天，经常是这种情况，不少人都爱把自己往高处说，这也可以理解，人嘛，谁不想说自己好点，说得不要太离谱就行了。像他这样，就是让人可以理解的，把在信用社工作说成在银行，相差得不太大。我又问他，在信用社具体是做什么的？他说，就是拒台前的业务员，收存款、支取款。由此我想到，我北京的一个学生曾对我说过，这种柜台前的业务员，一个月就400元钱的工资（这还是北京城里）。由此，我就完全理解他所点的菜了。
我问他，你们信用社现在的利润率是多少？！他说，去年我们盈利五六百万……，比以前好多了，原来是年年亏损。我说，五六百万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如果总资金是1个亿，盈利五六百万，就是百分之五六的利率，要是10个亿的资金，利润率就是千分之五六。他听了我这话后说，那我就不知道了，这是领导的事，我们这类业务员不知道这些事。
6 y  Z+ }& O- X2 G3 y) f" J这就是中国的现状。企业员工不知道企业盈利情况。
他又要了一瓶燕京啤酒。饭店里只有精装的，每瓶8元。他思考了半天，才点了一瓶。服务员给斟了两小杯，剩下的大约还有两小杯。我说，我只喝一杯就够了，他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我看他喝得很有味道，就更加不想喝了。我不是清高，真的不想与他为伍。那盘韭菜炒鸡蛋，就在他的胸前，他吃得津津有味，口水四溅；而炒腰花，我吃了口，却臊得很难下咽，真没法吃。以前，也吃炒腰花，好像不是这种味道。关键是腰花切好后要泡一泡，才不会有臊味，而现在的饭店，可能为了快，切完就炒，结果臊味极浓，真没法吃。我只好吃点豆角炒肉片，还有素炒土豆芹菜丝。那盘鸡蛋炒韭菜，在他面前基本上快没了，我只好象征性地吃两口。
+ y0 C" Q" y0 B9 d1 i3 q2 c2 p我对他没有兴趣，只是礼貌的陪陪他。他却兴趣昂然：大叔啊，咱们俩有缘份，我一看见您，心里就有一种冲动的感觉，——这就是他理解的缘份，只要他有感觉就行了，至于你对方有无感觉，他根本就不考虑。——您这样的老年知识分子，真是太少了，太难找了……，你有文化，有修养，人长得也好，真是百里挑一啊……。
2 y4 z8 T3 R+ c2 ~) Q我一声不吭地听着，心里却觉得很肉麻。他这样的人，再怎么棒吹我，我也不会对他感兴趣的。打死，我都不会。我只好转移他的话题：你什么时候开始同志生活的？！最好的朋友维持了多长时间？
1 B; V3 M' E0 p( I3 f" V- h他看看我说，小时候我就喜欢看男人的那东西……上小学6年级时，我们同村里，也是我同班的同学，长得挺好，我就特喜欢他，我们在一起搞过手淫……。
我想，小学他们最大也就是十三四岁。我又插话问，那是你最初的一次？他说，是。我又问，除了手淫之外，两人在一起还干什么了？他说，没干别的，那时不懂别的，就知道手淫……。我问，你当时没想亲亲他的鸡鸡？他说，没想，那时觉得鸡鸡挺脏的，只能搞手淫……。
2 V# k! i. H8 q; D7 j9 ]3 [% x“你们俩相处了多长时间？”我又问他。
- _& o; U3 J: h, b" `0 ^; _1 s小学6年级到初一，大约一年左右的时间。我又问，那后来呢？他说，后来我再找他，他就不愿意了……，再以后，就没有这种事了……。
他继续说，初中后两年，我喜欢我们的一个化学老师。他长得很好，我一直喜欢他。他上课的时候，我非常爱听，精神集中，化学课考试成绩也很好，虽然不是班上最好的，但也得到了他的表扬，心里美滋滋的……。
$ d" Z+ ~+ S, \“初中后两年就再也没与别人做过？”我又问他。他说，没有，只是喜欢化学老师，但得不到，苦苦的喜欢了两年……。
“你上高中了吗？高中的3年怎么过的？”我继续问。他说，我高中只念一年就不念了，因为我父母认为我肯定考不上大学，就不让我念了，我也就下来了………。当时，我还不到16岁，在家帮助父母干农活。我有一个姐姐，她也念完初中就不念了，回家干活了……。
6 |* b' p# _' I5 V0 n: Q, G4 o“那你回家以后，性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9 E. r+ F3 [; ^- C  k1 z5 }' C我不停地问。他说，开始没有，后来我们村里有个老头，总是和我逗着玩，他人挺好的，老伴去世了，孩子都单独过了，我就常去他家玩，有一次，他就摸我的鸡鸡，我也就摸他的了……。从那以后，我几乎每隔一两天就去他家一次……。后来，我父母问我,你老去他那里干什么？我就说，去他那里下相棋，他下的挺好的……。后来，我父母也就不问了……。我们两人做爱也就更放心了……。
  ^! e$ b2 P3 j- e0 z2 _* m0 X0 j“那位老头和你都怎么做的？”
6 S' @1 t+ n8 B* T开始，就是互相手淫，后来他就亲我的鸡鸡了，对我进行口交，第一次他给我做口交的时候，我简直舒服得要死过去了……。再后来，他也让我叼他的，开始我不太喜欢，渐渐地就喜欢了，而且很上瘾！一叼他的，我的也就硬起来了……。再后来，就发展到他叼我的同时我也叼他的，就是现在所说的“69”了。
“老先生做过你的后边吗？”
1 `4 P% Y* v4 p: O做过，也是他先做我的，后来我才做他的。
( `7 `5 q- D0 F) I“你和老先生相爱了几年？……”
+ Y- [1 Q  M3 E% e( U9 X+ o我们在一起有五六年，我21岁那年，通过熟人找到工作，到县信用社上班，我就离开了我们那个村子，也就离开了那老头了……。
“那你从县里回到乡下时还去找他吗？”
怎么能不去？去了之后，因多日不见，做得就更疯狂……。
9 J- ^+ A# a/ W* x“那你和他就不是五、六年的时间了，而是继续维持了好长时间了？”
是的，断断续续，有10年左右……。我26岁结的婚，结婚后，去他那儿就少了……。
" I" G: F' g4 j$ B“为什么少了？”
7 z5 X3 f7 x9 B: Q9 J, T9 W回乡下的次数少了，回去后亲戚朋友都要走走，又有妻子陪着，去他那儿就不如以前那样方便了，渐渐地也就去的少了……。
$ F* }; n( M1 Z! f1 ?& l6 y" b+ x“那老头当年和你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多大？”
也就50岁左右……。
“那你到县里后，在你结婚前，又是怎么解决性问题的？”
! ~0 ^6 @( R$ ?' y. {& e7 Q8 ]哼哼，他笑笑说，我们信用社有个老头，挺好的，我很喜欢他，经常逗他，没人的时候，也就是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更控制不住自己，从开始的拍拍他肩、他的背，到后来直接去摸他的鸡鸡，当然是在裤子外边摸了……。
' U! t6 W9 }$ a" j% S: w2 o* e我第一次在他裤子外边摸他的鸡鸡时，他几乎暴怒了，但是周围也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人，我就是坚持嬉皮笑脸地和他逗，他渐渐地也就习惯了，只说我“不学好”……。当时我都20多岁了，性欲特别强烈，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我不想听他罗嗦，希望讲主要的，于是，就问到“你和这老头最亲密时，达到什么程度？”
4 n' w4 N2 h; m9 G6 X, d其实他也算不上老，当时还不到50岁……，在我这样多次和他逗、和他闹之后，我向他吐露了心声，说我特想摸摸他的鸡鸡……。他说，这怎么行？简单是胡来！我向他乞求，向他述说我强烈的欲望，人心都是肉长的，他终于同意让我摸摸他的了，我高兴死了……。这次可不是在裤子外边摸，而是解开他的腰带，我手伸进去摸了……。越摸越兴奋，他也硬了，我索性就把他的裤子拉下，大鸡鸡就露出来了，我顺势蹲下去就亲他的大鸡鸡，他肯定是第一次这样被人亲，我敢保证，他老婆都没这样亲过他的……。他呼哧呼哧地大喘气，并不断地哼哼着，而我又正在兴头上，拼命吸吮他的又大又粗、又红又硬的大鸡鸡，真是舒服死了……，最后他终于射精了，我把他的精液全都吃了……甜甜的，略有点腥味……。
“那次你没出？”
出了……，他出了后，我还紧紧地含着他的大鸡鸡，不肯松口，这时，我又对自己进行手淫……很快，我也射精了……。
6 C% V4 R& Z3 n“那这次的感觉比原来乡下的那位老头怎么样？”
: X2 A$ t* r1 @" m9 r1 E6 X% U他想了一会儿说，因为追求的时间长，得到以后就特别兴奋……。乡下那老头，是他主动教我的，这次这老头（其实他不老，我说过了），是我追求了他一年多才得手的，一年多时间里，我好难受啊，好苦啊，常言道，苦尽甜来，一点不假……。追求一年多后才得到的与那种一见面就能做的，感觉是根本不一样的……。
3 v6 L! c9 p0 {7 h- o8 _他的表述能力还挺强——我心里这样评价他。
“你结婚前，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
“结婚后呢？”
又有一个初一的小孩……。他长得特精神，我特喜欢他，和我们家住一个院的。终于到时候了，我跟他说，让叔叔尝尝鲜，亲亲你的小鸡鸡……。他也就让亲了……。
“他出了吗？”我急忙问。
出了……，可能是第一次出。
“那后来，你常亲他的？”我来了兴趣。
% d. ?2 b* X) t( j9 A+ O# b( F4 k( S就亲了一次，他就不让我亲了，见到我就躲着我，只是跟我笑……。
( w. E  b; U+ ^' Y' x" A5 e我说：“这是未成年，你小心点，最近报纸上登的红豆事件，你没看见？”
没事，我们是邻居，好着呢！……
: S( D3 ?) q# x# L+ j$ [我说，“18岁以下的，都是未成年，是犯法的，我从不与18岁以下的人做这种事……”
' B3 x% M' j1 G& O- @% J* g他还是那句话：没事。
我心里想，有事时，你就晚了……。
饭菜吃得都差不多了。一小碗米饭，我只吃了三分之一，菜也吃得很少，可以说，这是别人请我吃饭，我吃得最少的一次……。
" q4 F2 N% B* \! ?* ^他看我吃得较少，就说，你的体型保持的很好，像你这样年龄，这种体型最标准了……。
, d( ~. Y; s( M' Z. i4 D$ u我知道，他这话里又有不少恭维的成份，我也就顺着他说，控制食量，少吃点，也就能控制体型……。他可能因自己圆圆的肚子而有些不好意思，就说，是的，我就是因为太好吃，才长了这么个肚子……。我也顺他说，你控制食量，增加活动，肚子也能慢慢消失……。他只是笑笑，看他那样子是没有这个决心的。
应付完了他的午餐，我就想回家午休，因为下午还要写东西。不想，他却有些缠住我不放的意思：于老师，让我去您家看看吧，我这么远来一趟北京，您都不让我认识一下您的家门儿？那以后我们怎么做朋友？……。
5 n# Y: Y: ]7 I4 [1 @我这个人的最大弱点之一就是心软。“不善于拒绝别人”――有位朋友这样说过我。我说，好吧，只认识认识门儿，不能多呆，我中午要休息一会儿，下午还要写东西，中午休息不好，下午和晚上都没有精神……。他说，行。
这样，我就让他进了我的家门。我的家乱得很，我每每让客人来，脸上都不好意思，嘴上不断地自我解嘲地说，太乱了，真的不好意思……。他也像其它客人一样给你面子：家嘛，就是这个样子，乱才显示出是家……。
他对家的理解，还挺有见解的。
" }5 L6 H& ~0 h/ s$ L我刚刚给他沏了杯茶……，他就耐不住地从我后背搂住我。我说，不要这样，坐一会儿……。他根本不听，那胳膊已经用上的劲儿了，似乎是在告诉我，今天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尽管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了，但嘴上还是说了几句：你别这样，要互相尊重！不是说好了吗？你只是来认识一下门儿，只是坐一会儿啊！
“大叔啊，……我实在太爱您了……，您无论如何也得让我爱您一次……”
6 v& ]/ d& |; M" a我心里很不高兴地说，你这可不是做朋友啊，这有些强迫了……。
“谁让您把电话号码给我了？”
7 s) r4 h4 `* \( k) Z3 W* A4 h' }给你电话号码是交朋友的手段，并不等于就相爱呀，你的电话号码不也给我了吗？
“我认为您把电话号码给我了，您就是爱我了……”
这怎么可能呢？不见面就能谈上爱？……简直是胡说八道！……。
“反正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7 r. U' M5 p  S" ?! U+ c说着说着，他的右手已从搂着我的身上移到我的鸡鸡处了，并在我的裤子外边贪婪地摸着我的鸡鸡……。
" w' @: q7 T; X& g% O5 B5 A我对他说，这样不好，要互相尊重，不然就没有意思了……。
( |3 @  ^- M1 k5 g& X( Y他根本不管这些，而是迅速地蹲到我的脚下，拉下了我的裤子，就叼我的鸡鸡……。因为进屋后，我已将长裤换成了大裤衩，大裤衩是松紧带的，他很容易往下拉……。
7 y, Q4 }7 I$ n5 L这时，他亲我鸡鸡“吧吧吧”地响着，不仅“吧吧吧”地响着，而且还交织着他吸吮我鸡鸡的“滋滋滋”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他大喘气的声音和他吭吭的声音……，他几乎是癫狂了……。
& _6 ~( L% h; y+ q$ M我依然站在厅里。他已经不满足这样做了……。马上说，于老师，上床吧……。
我十分难受，但看来今天也只好违心地让他做了……。谁让我吃了他一顿并不好吃的午饭了呢？谁又让我善心地让他来认我的家门儿呢？自作自受……，引狼入室……。
他上床后的第一个动作还是亲我的鸡鸡，“吧吧吧………吧吧吧……”亲个不停。渐渐的，他的大呼气减少了，哼哼声也减少了，他变得柔和了一些……。
他在亲我鸡鸡时，手还不断地扣我的屁眼……。我严肃地告诉他，我后边不行！我的态度很坚决，他也就不抱奢望了……。
他亲够了我的鸡鸡之后，又爬到了我身上，还想和我接吻，我用一只胳膊盖住了自己的脸，向他示意，接吻没有任何可能，但他还是拼命地亲我的脸……，我也就忍受了……，心想，只要不亲我的嘴就行……。
* \! g$ q* Y" r7 w9 C) F) u他又亲我的乳头，又从乳头往下亲，一直又亲到我的鸡鸡……。
他真的爱我，但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所以，他对我来说，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我今天只是为他服务的。他请我吃一顿饭才花60元钱，然后就能和我做一次爱，这对他来说，真是太合适了，比嫖娼不知便宜了多少倍！所以，我心里极不平衡！以后，我再也不能这样善良地对待这类网友了……，什么网友？简直就是找个做爱的对象，做做爱而已……。这种事在双方都感兴趣的情况下，是有意义的，否则，只是一方感兴趣，对另一方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爬在我的肚子上，终于射了……。他似乎还想把我的搞出来，又去亲我的鸡鸡，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兴趣，于是就说，到此为止吧……。他也就起床了。
他到卫生间洗了一下，我后洗的。然后，他穿好衣服，整理一下头发，脸上还是兴奋得红红的，然后对我说，于老师，谢谢您，我要回去了……。
! @7 E" L5 T. t, ?# ~3 X4 l8 D“好吧……”我给他开了门，让他走了。
这件事过后，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想起了《静静的顿河》那本前苏联小说。那是我大学时代同学们热读的一本名著，作者是前苏联的作家肖洛霍夫。记忆中，此书好像得了斯大林的最高文学奖……，反正在当时的社会主义阵营里是很有影响的、甚至是最有影响的一本小说。我们那个时代的大学生，没有人没读过这本小说的，虽然在斯大林逝世后，媒体曾披露肖洛霍夫是抄袭别人的。
  f2 y# b  I0 X( j《静静的顿河》中，有一个做爱的场景描写，当时在大学生中（至少是男生宿舍里）总是被作为“精彩节目”，经常“上演”――大家经常一起谈论这一做爱的场景。那就是书中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不是夫妇，他们的名字我都忘光了，）在偷情做爱时，他们接吻的声音就像机关枪打出的子弹声：“吧吧吧，吧吧吧……”。小说里的这一描写，在当时的男生宿舍里，是极有吸引力和想象力的故事，大家经常用这个事故开玩笑、逗乐和开心等等。
9 V5 X3 F) P& _: [6 h1 U好快呀，不想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今天，当我这个老头的鸡鸡在被别人亲的时候，也发出了这样“吧吧吧，吧吧吧……”的声音，而这声音又让我想起了大学时代读过的《静静的顿河》这部名著中的精彩描写。当年把那“吧吧吧”的声音想象得那么神密，对那“吧吧吧”的声音是那么的向往……，而今在我进入老年期之后，却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不能不感慨万千……。我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表明了什么？！这又能告诉人们什么？！我只觉得人间的性爱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不管异性还是同性。虽然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请我吃饭又对我强求的人，但不影响他对我的真爱，真的性爱。
从他自述的性爱对象来看，他属“老少通吃”的那一类。

2 f3 f8 K) _8 x! M2 Z: X二十、“小爱人”的故事
我在网上发了招友帖子之后，一天在我的电子信箱里收到了一封署名“小爱人”的来信。
他在信中自我介绍说，我今年27岁，是学计算机的，在山西省太原市XX部门工作。今年春节，在父母的压力下，结了婚，但至今仍喜欢男性，时时忍不住这种冲动……。在网上突然发现你的招友帖子，我兴奋不已，于是就冒味地给您写这封信了，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能互相携手，共度人生……。
我看到这封信之后，就给他回了信，除了自我介绍之外，我问他几个问题：
1、你的同志生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当时多大？
2、你原来的朋友大体情况如何，为什么分手了？
3、你的性需求是什么情况，你能给对方一些什么？
4、你希望我们之间建立一种什么样的关系，长期的还是短期的？
- b# ^" U8 o# K5、除性关系之外，还有其它想法吗？！
6、如果有照片，请发一张来。
我信发出后，很快就收到了他的回信。他在信中写到：
提起我的同志生活，你可能不信，我是在上小学的时候即13岁的时候，是我同班同学的爸爸喜欢上我了，从此我们就有了那种事情，我一直把他当作父亲来热爱，他也把我当作孩子来看待，我们相处得很好，他对我帮助很大。现在，他的年龄大了，丧失了性功能，没有这方面需要了，所以，我想再找一位。刚好见到了您的帖子，就给您写信了，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回信了，这让我很高兴，希望我们有缘，能让我重新找到父爱的感觉。顺发张照片给您看看，也希望您发一张照片给我……。
最后，信的落款是“小爱人”。
我看了他的信，感到有些震惊！一个13岁的小男孩，就被同学的父亲爱上了，而且两人相处了10余年，真是少见。
6 e, g$ n( C8 D# d我在信中提到的几个问题，只有“你的性需求是什么情况，你能给予对方一些什么？”他没有回答外，其它的问题，基本都回答了。
4 I' y: {3 k! S& Q& K我又给他回了信，说了真实的想法：我也想找一个长期的朋友，但太原——北京，两地较远，相处较难，我们都是工薪阶层，没有能力过两地分居的生活，目前看来，只能做一般的朋友，你有机会来北京，我们可以见见面，彼此如果有好感，也不排除感情方面的事情。你已结婚，不比我单身，你还得善待妻子，虽然还没有孩子，早晚也会有的，还要抚养孩子……。你的生活责任比我重，我远在北京，对你也难有帮助，只能作为朋友交往了，看情况发展，再说了……。
很对不起，我还没学会发照片，暂不能发照片给你。
我所以这样写信，是因为我看了他的照片之后，并无感觉。我得尊重自己的感情，一生坎坷，不就是为了“感情”二字吗？！如果连“感情”都不讲了，那我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可能他感到了我的冷，也来了封不冷不热的信，表示同意我的意见，有机会他来北京时再来看我，也欢迎我到太原市时去找他。
5 X8 {: K' M+ F% W7 X5 C( _我又给他回了信：就这样办吧。祝好！
再就没有见到他的来信了。
以上是2002年4－5月份的事。
到了8月中旬的一天，“小爱人”打来电话，说他最近要出差到北京，问我有没有时间见他。我当时看一下日程表，结果是本周下班后的时间和晚上全排满了，实在没有时间见他。我只好说，你只能中午了。他说，那我晚上可在你家住一宿吗？！我说，不行，因我晚上经常有事要出去，回来很晚。他有些失望地说，那就等我到北京以后再说吧……。我说，好。
4 n9 Q0 I2 j3 F# S# s8月2X日上午11点50分，他来电话说，我已经在北京，在清华大学清华同方大楼。我中午想来见您，怎么去？！我说，你就问清华同方的人，他们就会告诉你怎么走的，亚运村××馆是一大站，许多公交车都在这儿停。他说，好。我们彼此就挂掉电话了。
12点30分，他又打我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问我什么时候过来见他。我说，10 分钟就过来了。我到亚运村XX馆时，他正站在那东张西望，贪婪的眼神，让我一眼就看出了他，更况我还看过他的照片？！
他本人比照片白了许多，人也比照片显得年轻，而且比照片多了几分魅力。第一印象还可以，可打7.5分。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是太原市的？他说，是，接着又问我，您是于老师？我说，是。
# @" R1 i, l0 P' o+ D从他的眼神里，我已经看出了他对我有几分意外，几分惊喜，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年轻，这么精神。——我近半年因为不缺少爱，所以身体好，精神好，肤色好，气质好……总之，比以前风光了不少。尼克松讲过，事业使人年轻。其实，爱情也使人年轻。爱情的基础和核心是性爱。所以，可以说性爱使人年轻。
0 E. N* H( q* ^- g我们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的皮肤有些偏白，我不太喜欢白的，太白了就有点像女人了，我喜欢偏黑的，男人应黑些。他的胡子刮得光光的，上唇的胡茬清晰可见，他的上下嘴唇都有点厚，常识告诉我，这样的人比较贪婪。他不说话，我主动打破了沉默。
& g0 r$ I# P$ k, g: j“你是来北京出差？”这是废话，但还得说，没话找话，不然说什么？！
他说，是。
我说，你学什么的？网上聊过，但忘了。他说，学计算机的，是山西省XX学院毕业的，不是名校。我说，省级高校也不错的……。我还说，最近报上有北京一个中学老师发表文章讲，根据他多年的跟踪调查发现，成功者与名校并无直接关系。我又问他，几个人出差？他说，就我一个人。我问他任务完成了？他说，是的，中午之前完成了任务，就赶到你这里来了……。
我又问他原来的朋友（性伴侣）的情况，因是他小学同学的爸爸，这种情况不多见，挺稀罕的，所以，我就想了解得详细些。
他对我说，当年我只有13岁（我心里在计算着，6岁上小学，13岁他应在初一，7岁上小学，13岁他应在小学6年级，他说是小学，又说13岁，那肯定是7岁上学，是小学6年级），我和我同班一男同学特别好，经常去他家玩，他爸爸很喜欢我，对我特别好，后来就一点点有了这种事了
5 a; B* B( K; c" e) @+ n我问他，你同学的爸爸当时多大？他说，今年他62岁，当年还不到50岁，……。我插问到，第一次他怎么和你做的？你那么小，心理上能接受吗？
他沉默了半天才说，当时他就是先摸摸我的鸡鸡，然后就让我摸他的。我又问，当时你喜欢摸他的吗？
0 _! L8 q. b& o! z( n0 }6 b! S; W8 _他又停了一会儿才说，开始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后来又怎么发展的？
0 A/ l+ V2 I, P3 j8 H1 b后来，他就让我看光盘，看的都是女人怎么给男人进行口交的，然后他就让我按照光盘里女人那样给他口交…。
我又问，你当时接受得了吗？
他说，开始接受不了，一点点就接受了。
1 L7 Z/ V" A5 e: P9 f8 B& y我又问，你接受以后，你有性快感吗？你给他做口交时，你心里舒服吗？
他说，一点点就有快感了，后来就舒服了，被他给培养出来了。
我又问，他对你口交吗？
2 J% d- @8 e8 C5 G$ Y' f他说，很少，他主要是做我后边……。
我说，你当时才13岁，他就做你后边？
3 T2 ?5 M4 h+ j; e- R, {1 v4 j他说，是的。
我说，戴套吗？有油吗？
. L3 T& p1 r( b5 H5 ]; I他说，那时什么也没有，就那样做。
# \1 i0 }7 V$ B. ]& d* ~2 ]# f& u+ Z我说，你不痛吗？
他说，怎么不痛，第一次做完后，痛了三、四天，大便都痛……，后来一点点就习惯了，就好了，就不痛了。
我问，这么多年来，他主要是做你后边？
( y9 E2 u; A5 r* b4 w- d他说，是的。
我又问，那你每次怎么射精？
他给我搞手淫。
" @4 \: k& W$ `  z7 u* p我情不止禁地说，你这位老朋友就像报上登的歌星红豆差不多，搞未成年，是一位恋童者，这是犯法的……。18岁以后就是成年人了，就没问题了……。我心里还想，如果他现在起诉这位同学的爸爸（有证据的话），他肯定能胜诉……。
+ u% e! x4 i# Q. T% d. K我这话没说出口，因我不十分清楚他与这位同学的爸爸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可能是“心有灵犀”吧，他主动解释说，他对我“帮助挺大的”……。
我明白了。因为“帮助挺大”而他这个小孩才甘愿这么做的。两相情愿，别人就没什么说的了。民不告，官不究。
我又问他，你和他保持这种关系一直到他丧失了性功能？
( X/ }+ d; G% H7 ^' l他说，是的。我又问，你离开他几年了？他说，4年了。我说，你刚才说他今年62岁，4年前他也就58岁呀，和我今天的年龄相同，应该还有性能力呀？
  s6 {7 q; J+ _' R他回避了我这一提问，只说什么，他跟我说了外边有这种事，但他不让我去……。
& N! `/ {9 C! |0 H# l( Q7 O我又问，是因为他不让你去外边找，你才离开他的？
他说，也不是……。
“那是为什么？”
3 P0 H' s' x- @他不再说了，我也不好再问了。
5 j# I- v: c$ z我又转移话题：你和他在一起整整十年，从13岁到23岁？他说，是的。
5 k' U  k0 Q! G! H我又问，你觉得你自己这方面的兴趣是他培养起来的？他毫不含糊地说，是的。
6 B; g7 o  s8 e( }/ ^3 s; e, u% A2 V我又问，10年来，你总的感觉怎么样？他若有所思地说，我对这方面的兴趣已经远远大于对异性的兴趣了……。
# E9 t# i/ }2 m: L. k7 g我说，如果你没有遇到他，你会对女人很感兴趣？！他说，可能吧……。
接着，我又问他，你结婚后，性生活还好吗？他说，还行吧……。
我说，你和妻子多长时间做一次爱？他说，现在就是一个星期做一次。
我说，你刚结婚时呢？！密月时呢？！他说，也是一周一次……。
0 }) m6 w' F2 M& Y, g& c) d他的理由是：我们那里的女人都比较保守，不像北京大城市女人这样开放……，我们那里的女人，都是那样，男人不去找她们，她们都不会主动找男人……女人要主动找男人，她自己就羞死了……。
我虽然不会全信他的话，但也只好这么听着，而且也不去反驳他……。我突然想起了我在塞北坝上草原工作时，那县里传说的一个故事，一个小伙子，新婚之夜，就干了8次，是全县的最高记录。而我眼前这位小爱人，在他新婚蜜月里，才一周一次。这个差距可不小。
我说，你现在没有同性朋友了？他说，没有。
我说，我们俩一个在太原，一个在北京，你考虑过这个问题吗？他笑笑说，这也是一个问题。
$ g: y/ ]- o4 J& X5 E, W我说，距离是需要金钱来消除的……。他说，是的，我在XX部门工作，挣钱不多……。
) l- Q% [4 L6 s( n. m; m& J7 b我说，我也是工薪阶层，北京——太原市两地跑，肯定是办不到……。你找我谈朋友，是怎么考虑两地这个问题的？他似乎在思考，但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 O3 y) \! @/ Z6 I我又说，你来北京出差机会多吗？他说，一年也就三、四次吧……。
; w# A$ H3 c5 h' V我说，那我们平均每季能见一次面……。他又问我，你有出差机会吗？我说，极少！像太原市，没有事情，我不可能去，以前出差去过……。
我心里在想，他也许想和我一年就见三、四次面，就做这么三、四次爱，也就行了……。没想到，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说什么，在我们那里，还有这方面专门服务的，一次都是五六百元钱……。我接过他的话茬，不加思索地说，是的，现在人们收入都拉开离距了，有钱的就可以花钱买快乐，没钱的，也可以互相找快乐……。
1 I" E& H( e5 p. W他对我的话，没置可否，接着又说，你喜欢怎么做？我说，因人而异。
0 s8 W5 B; Z3 `0 J# S7 O他说，怎么理解？我说，我要是非常喜欢的人，我就随他的便，怎么做都行；如果一般喜欢的人，就得两人商量着来；如果我不太喜欢的人，而他又特别喜欢我，非要求和我做的，那他就得听我的了，我不愿意的方式，就不行……。
他又问，你和我会怎么做？我说，你最多是第二种情况，咱们俩商量着来。
他又问，你喜欢做我后边吗？
$ }( z* q- x. C% a我说，你喜欢别人做你后边？他说，是的。
我心里想，他被他同学的爸爸做惯了。我说，我恐怕硬度不够，进不去了，但也要看你的口功了，如果你把我叼得很硬，我也能做你后边的……。
8 {6 L. ~* o: I$ C- U% r他说，你叼我吗？！我说，可以叼叼，但我兴趣不大……。
他问我，那我叼你，你戴套吗？我说，可以啊，但这样我可能就会感到刺激不够，硬的程度也就不够了，就做不成你后边了……。
1 `  x# a  {, z' \他说，那我做你后边行吗？我说，不行……。
% ?9 X2 K. J" ~! F他似乎有点失望。
  M- N; _# z) W9 b  [6 R1 ^他突然说，我还没吃午饭呢？我知道他这是要我请他吃饭。我说，我也没有吃……。
他说，那咱们去吃点饭吧！我说，行啊，……。他一脸喜悦。但我又说，谁请啊？他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我！意思是说，我应该请。我解释说，我不请，因为是你主动找的我，而不是我找的你……。
* H0 P! w* B7 Q6 t8 m他不吭声，但也绝不说他请。他又问，那晚上我在你家住宿行吗！我说，不行，我说过了，因我晚上有事，回来要10点左右，我晚上有写作的习惯，一般要到12点才睡觉，你去了，我就没法工作了。咱们这种事，最好互不打扰对方的工作和生活……。
7 H! }6 `9 s7 S- o1 M! o  W' x他思考了一会儿说，你觉得我怎么样？你对我有什么感觉？我说，不错的一个小伙子，做做爱是可以的……，但我兴趣不是很大……。
他东张西望的样子，好像确实有些饿了。我虽说也没吃饭，但见他之前，我看时间不早了，还是吃了一点米饭和喝了一袋奶，自然不感到饿，他请我吃饭，我也吃得下，不请我吃饭，我也不会饿。他忙乎了一上午，没吃东西，现在都是下午1点多了，他肯定饿了。但我没有责任请他吃饭……。
" ^. C+ A# n8 N  ?  j他看了我一眼，笑一笑，似乎在说，你就这样交朋友？我解释到，我现在不缺少爱，追求我的人不少，我是在优中选优……。
他可能感到有点意外，于是“哎”了一声……。
沉默……彼此都在沉默……。
他突然站起来说，那好吧，咱们先这样吧，让我考虑考虑再说吧……。我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站起来说，好，先到这里，以后有事再联系……。
然后，我们就各自走开了。
/ {6 b7 m( g3 }( X- N5 d我想，不会有“以后”了。
回家的路上，我才悟出来，他是想叫我请他吃午饭的，叫我给他提供住处的，甚至叫我为他提供服务费（他说了，我们那里有提供这方面服务的，一次就五六百元钱），他主要的目的，似乎不是找性爱，至少是在性爱的基础上要经济利益才行。经过一中午的谈话，我最终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W- L$ q7 d" y( p- a) k+ C“小爱人”啊，“小爱人”，你不愧为是从13岁就开始了别人对你“帮助很大”的同性恋生活，你从这种性恋生活中得到了“实惠”，这也是你付出后的收获。今天，你还想过这样的生活，还想别人对你“帮助很大”，也是不足为怪的，因为这已经是你的生活习惯了，成了你的思维惯性了……。但是，现在你恐怕不容易了。因为你已经是27岁的成年人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和经济收入了（虽然你说“挣钱不多”），你同你的做爱对象之间，再也不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同一个成年人的关系了，而是两个平等的成年人的关系了。谁还会再对你“帮助很大”呢？！你交性伴侣的根本出发点，似乎已经不是“性”趣了，而是“钱”图了。这样，你的路，恐怕就很难走了……。你从13岁就开始了这样的生活，可能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似乎也不能怪你，因为生活教给你的就是这样的。
, Y1 a: R5 H- i3 ~: a: d不过，你今后的路，不会很容易的。
也许我说的不对。

重重

顶一个

平行线７６７６

222222222222222

mordor

这是完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