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夕阳 （连载）七

angcoy

回想着刚才郭晨所谓关切提醒，眼前聂唯安恬的沉睡。
( c" \1 Z: D) [我的自怨自艾，我的一部分一直坚挺在心房的倔强，甚至多的时候，我自己觉得精彩。那么眼前的聂唯呢？如果郭晨说的对，一直以来生活被聂唯整个占据，到底真的是习惯，还是自己不知不觉也迷失在这份自己不太确定的感情里。而我，不善于拒绝。
刘露淡然的一句，“我不懂。”现在看来，我又懂多少。
/ c# i1 `7 J: w* {5 w% ]- t3 A恐怕，日思梦想的开心，早就湮灭。
气温一点一点开始变的不再温暖，聂唯满心关切的早起总会叮嘱的加一件外套。
3 [  b- e0 i: X/ L车里放着聂唯喜欢的老歌，悠然。听着周围绕着沁入心扉的节奏，聂唯轻声跟着和，恍然如梦。
9 E5 l. P8 |3 w! E$ k拉下车窗，多少夹着生分的感觉，扑面来的空气，压迫而来。有些冰冷。轻握着聂唯的手，莫名感伤起来。聂唯给我一个有力的回应。
第一场雪悄然而来。
, ]/ |9 a& y) q( [9 n- k踏出单位大门，地面上薄薄蒙着一层。聂唯被四面环绕的雾气包围着，模糊起来。天空不容许一丁点阳光泄露出来。
# o5 N  q5 G* S8 v( S# A2 I“生日快乐！”聂唯声音里透着激动。有些不能自已。
“宝贝儿，走，咱嗨去。”我莫名听着聂唯这个有些让我哭笑不得的称呼。有些哑然。
本想安安静静意思一下就行，结果郭晨刘露一堆人早堵在家门口一副垂涎已久的奸笑。
$ {, A& z5 A3 v' B5 _我看着房间的布置，想起了郭晨的婚礼。几个人，偌大一个房间却瞬间被盛满。刘露抹了奶油到处抓着人朝着脸乱涂，却也没得逞。
) z: h5 [& ~& b! X  H/ w, }“生日快乐”。郭晨声音清亮，举着酒杯，仰头喝下。
屋子的空气被搅的有些混乱，我推开窗户看着看着外面路面上杂乱堆在角落肮脏的积雪有些发呆。
“干嘛躲这里。”郭晨一面茫茫然看着我。
. z# q( e) P5 \% x, ]- b“没什么。今天，怎么不见……嫂子。”我不禁有些失笑。
郭晨憨笑着，“她姐姐孩子生病，帮着照看。”
/ J+ `% i; P2 d1 t5 Z! P- B4 f: i“看吧，上次你陪我过生日的时候多冷清。”没理会郭晨的话，我有些得意洋洋。
“恩，我给不了。”郭晨回头看着客厅闹腾的众人，“太闹。”
8 U7 ~* j" [# Z+ T! s! v3 J: a“你……”我不知道说下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0 ], `. E. c! ^2 [& P% ^“嗯？”郭晨疑惑的看着我。
“刘露喜欢萧何，你知道吧。”想想还是换些话题，可是失口说出另一句，顿时后悔了。
' o; U7 _* Z( s9 h% ]“嗯，多少知道些。”郭晨倒是淡然。
“我是说，其实……”我一时间语塞。
“没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郭晨放下杯子，胳膊撑在窗台上，转脸往窗外，“不是都过去啦，她再不舍，也强迫不了什么。”
我一时没听出这个“她”，倒竟然以为他说的是我。有些不知所措，锁起来门，被用力撞开。
: ~- H& n  X( H- X3 v+ c“硬要说谁比谁好，没必要，像现在，没有我，你不是也快乐。”郭晨不带情绪的说。
! O. J, J! X* R, U我只安静的听。
! s' M( k' @& c  T“比起来，你是最幸福的。任何时候，你都没孤独过。”郭晨叹着气。
: O9 |  g& a- y( ]5 R“只是，如果能有些许宽容，他不至于走到这样。”是自责么?郭晨的音量里都有忧伤若隐若现。
3 R0 g% _! {# [# R2 i3 `% T9 H“我知道自己给不了，他单纯的很，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害了他，就像你。可……他太傻。”
! M2 u3 t! h( X, F流水一样，一抹抓也抓不住的幽怨，消失在雾气里。
冬天就要到了，我对自己说。
& y0 ?6 u. v* @$ |' z聂唯的热情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了，我甚至觉得有些突兀，稍有些木然的任由他吻着，不自主做着回应。整个房间只弥漫着他沉重压抑的呼吸。
只是，他没有再多的动作。
" M. u9 U3 ?3 `& W/ A6 e1 [3 m聂唯母亲开始频繁的打来电话，每次装作不在意的听着聂唯电话里恩恩呀呀的回答，总是会想起医院的那一幕。老人略带些落寞的眼神，却一脸的安定。
7 P$ F& U1 V# ^/ W/ @% w4 p; V刘露总会是不是过来跟我们聚在一起，这样的日子很好，聂唯纵然欢实的像只猴子，比起刘露的豁然，也倒总会在她面前闹个脸红。让人忍俊不禁。
天气时而阴沉，却不见有真的雪落下来，像在酝酿一场更大的爆发。
; a+ D4 e/ i9 D7 \郭晨的妻子怀孕了。
5 ?3 f& ]9 q* P+ {" W女人热情的在一旁忙碌，招呼大家吃喝，我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往人家肚子上瞄。
“看啥看，没见过啊。”刘露斜眼看着我，一脸邪恶。
不知道搭着聂唯肩膀说了什么，俩人笑成一团。
却觉得，眼前的郭晨，完全变了。越来散发着不熟悉的味道。
离开郭晨的家里，出门，大家盯着外面鹅毛一样的大雪，不禁笑了。这雪，来的到底早了些。
晚上，无事可做，聂唯提议看dvd。
两个人斜靠在沙发上，聂唯握着啤酒罐，下来躺在我腿上。
7 e. d" Z% f2 R+ m9 j8 A5 i3 I画面里男女暧昧的时候，我似乎觉到聂唯身子抖了下。盯着画面，一股热流不住往脑门上冲，下体不安静起来。
“这个不错哦。”聂唯捎带戏谑的说。
/ d' q7 Y" C: o* K2 \我胡思乱想，一时没回神，压根没听见他想什么，只觉心跳的厉害，不知所措。
“你说什么？”眼神飘过电视机，男人的背结实，窗外投进的阳光刺眼的很。
! z- Z7 L* w, b9 x0 I8 S“你像个天使。”男主角稍微仰起头，说。
+ N4 x) j6 O6 w) d9 e“想什么呢？”聂唯扭头盯着我。脸色一变，像是感觉到了。
( \# ?: W6 l& w, I下体压迫着，着实难受。
“出息吧你。”聂唯猥琐的笑着，回头继续看。手却在我大腿上来回摩挲着。
# n/ O- |* Z7 y# d我还是推开聂唯，抽出了身子。
- p: V( J8 T8 i1 F# O# k* j- S聂唯也顺势坐起来收手拉了抱枕，斜靠在我肩膀上。
电视里战火纷飞，我心里，也不得安宁。手心里直冒汗。
甚至不记得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等到聂唯压在我身上，细细的问：“可以么？”
/ w' _+ D0 d% f5 |# k身体末端传来剧烈的疼痛，像要被剖开一样，聂唯迸发的喘息，像是口号，指挥者军队征服眼前的蛮荒。
3 z) s) ?! r7 x; L& y& |聂唯有些发狂似地吻着，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回应，那种异物入侵的痛感，然我几乎不能自已。
" {4 f, Q) \, C& ^, X$ Y% @( y; X“疼？”聂唯喘着气在耳边问。
0 |& Y" ]4 v* G# y. B, l0 P咬着牙，生怕一开口，就会撑不住。我用力摇头。
" U* b9 R5 w2 z" G3 O聂唯的吻由上而下，摸索着移到我的私处，温润或是火辣。
' Q: @3 m: ~. B, M9 D这些，什么时候结束？
聂唯被扼住喉咙一样，憋着呼吸，迸发了出来。像有什么东西强忍着不想被拉出身体一样。气喘吁吁的他从我身上滚下来，疼痛还是意犹未尽的停留在那里，我落荒一样逃到洗手间。
小腹翻江倒海一样。
# n8 r) J. J& l2 m& e0 |! S“好点么？”聂唯裸着身体闯进来。我不经意看到聂唯还稍有些挺立的下体。有些愕然的看着他。
“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好。”洗手间的味道有些怪。
! \2 ?. `  j* d# W2 o* g  m看着聂唯进了洗手间，有些悻悻的躺回床上，忍不住用手碰了下疼痛的部位，触碰的瞬间却像针刺一样。床头还留着方才的痕迹，床单不知被我还是聂唯抓的凌乱。
听到洗手间开门的声音，我翻身背对着门口。
“好些没有。”聂唯俯身过来问。
4 L' a* V$ J7 ~“没事。”
“要喝水么？”
“不了。”我甚至不敢多说一个字。
6 t" v5 F& a# c& V$ M* R聂唯似乎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躺下，把自己摊开来。
电视里说：“喜欢一个人，会愿意把自己交给他，爱一个人，会愿意把自己的命交给他。”方才的疼痛，还是那么近。
我有些觉得聂唯变了，言语里，似乎少了以前那些调皮。整个人安静了很多。
“哪儿敢把你惹着。”聂唯意味深长的说。
8 X: f! i, Q& ^2 e  H后面的日子，聂唯几次试探着，第一次却梦魇一般环绕着，呼不走，散不去。看得出来他有些闷然扫兴，却还是温柔的对我说话，直到我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