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习惯旁边睡着一个男人的我,却很不习惯这早同眠的状况。须根粗浅,眉毛头发浓黑的波哥枕着我的手臂,还停留在酣睡里。0 E0 p2 M }9 g: F( S" Y4 N
这个可爱的熊,贪睡的姿态竟与崔老板很相似,微微努着嘴,神情安逸,一条粗腿压着我的大腿,手停放在我的肚皮上。我靠近他脸盘,深深嗅了嗅,这股成熟的男人气息,淡淡的味道,又是多少地熟悉。
5 o8 `, W2 @& ]; J 眼前的人,给我感觉熟悉,还很温暖,我喜欢这幕场景。我稍微侧身,把他楼住,轻轻的。这并没给波哥造成任何影响。我觉得不满足,大胆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吻。渐渐的,我的吻落在他合拢的唇上。我小心的探索,而那股心惊胆战的感觉,让我回忆起初入恋爱的情况。在我多次尝试下,波哥终于睁大了眼睛。他的惊醒,让我有些惊怕,但又劳而有获。/ ?% J: B6 Z$ Z2 F0 _5 u3 L. O _& b
我静止地看着他,揣着不安和兴奋的心情。他突然笑了,落出并不算白净但很整齐的牙齿。接着的事做起来,我们一点都不紧张,甚至很是激烈,我们一边吻,一边相互摩擦对方身体。两个熟男抱在一起,都很巧妙去制造前戏。
3 ~2 U+ q' U, D4 d! k P 崔老板跟我有过许过次鱼水之欢,他这人许多很多时间来适应我身体的进入,才渐渐兑换到前列腺快感。反观波哥,我觉得他很神奇,在我进入他身体运动的整个过程,他都很在状态,身体持续亢奋着,那包东西火热不消。他与崔老板的诸多不一样,让我感官很受用,因为我的服务很勤奋,人很陶醉自己的功夫。
+ L( v5 L' |6 t H5 e 我满足后,波哥骑在我身上,也完成了他的作业。然后我们去洗澡。: q* f& W& |$ W7 _; o2 p4 F
印象中的他健谈,言辞强势,但进了这个房间之后安静得诡异。
' I- A; ]" Q6 |* V. B% k( Q “你今天怎么好像不说话了?以前总觉得特别能侃。”我终于忍不住询问。
; f7 F3 g$ T. X! Y) N2 q9 k “你觉得这样的我像崔XX吗?”6 J! u) N& W' U; Y- M
我为他样的答复感到惊讶。* R* R. U) S0 I8 c8 [4 Z, x: l
“无论怎么样,你还是你,他还他。你们总是有区别的。”我想了想说。
8 u% [* q1 E$ ?0 Y$ @ “那你会喜欢上我不?”
8 K9 W2 z6 R5 ~0 k$ r* f 这个我无法回答上了。理智告诉我,我一天的行为,似乎都是他仿似崔老板而作出的,我是苦闷着这半个月的性生活凋零,但我也不至于轻易背叛我和崔老板的感情。所以,我想我现在对他说爱,也不见得是真心的。9 S& h. B; M1 X. t' h
“没事,你也不用太在意。我也勉强你什么,咋们就当作对普通朋友,互相帮助生理需要好了。”不知道波哥是不是观察到我的窘迫,他解围般说。. _6 W" [1 o6 v3 f% r3 a3 n: z
走出了酒店,波哥邀请我吃饭。我拒绝了他,或者这时的我太清醒了。/ G3 ?+ J% C2 A0 c' c6 j
“刚搞完人家,舒服完了就啪啪屁股走人,你看,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本质。”波哥恼怒地训话。: q w" E& J: D( o- y
“不是,我工作上有些事。我得回去公司一趟。我们再约个时间好吗?”我搪塞道。
3 P9 @# p- X' J0 @ “那好啦。别说话不算数。”
* k# J1 s( Y H9 F6 L 波哥让我觉得与以往不一样,说法语调都截然不同。6 R8 d. J3 N# v
分手后,我回了家。心情开始沉重起来。4 u4 S' b8 K. ~1 n4 z* V# Z
难道真的要走到跟崔老板分手这一步。难道我要成全他做个好父亲好丈夫,成全他能家庭幸福,还是成全自己再去寻找新的恋情。
5 o( r2 \" p6 H- v/ s/ }: m( z$ R! ]" W 我又不甘心,我们都还那么相爱。我为了跟老板相爱,等待了差不多一年才走在一起。两人相处也算和和美美。我也看出老板对我的真心。我们仍然珍爱着对方。
$ J( R% ~7 g7 u% n9 z w 晚上,波哥给我信息,他约我吃饭。我没回复他,他又打电话来。
0 C4 q& J- V- m+ { 我选择了逃避。. o4 A$ I ? Q7 F' l
“亲爱的,不好意思。我晚上要跟顾客谈项目,明天好吗?”/ M N* J) u! t( w& o. r: g, k
波哥穷追不舍,说我欺骗他,他机智的语言功夫,几乎将我击败。5 h2 [5 n5 S. R; S% I- x2 p( P
不过,沉重的心情包袱,还是让我无法释怀,我真的不想一下子陷入死局。
0 J& z+ @! v L) O 熬到第二天,上班,我怀惴惴不安的心情,既希望跟崔老板见面聊一下。又害怕碰到他,我怕自己无法吐出只字片词。昨天发生的事我有和颜面面对他。; G3 J) f7 ]- W% p! Z4 \* Q
以前跟佩莹在一起的时候,跟崔老板发生关系,都不至于现在那么难过。那是因为我开始清晰自己是名同志,自己跟崔老板鱼水之欢才是真情真爱所致。所以心里包袱并不算沉重。自己跟老板的三年感情,得来不易,而今开始黏上了污点,并且可能因此这样走到终点。这让我情绪失控。
6 U. @0 u- h1 s 这天,我都没与崔老板碰面。我只是下班的时候,隔着玻璃看着他在埋头书写。那个熟悉的身影还是那么俏丽。# t( v4 ~" ~" S( c. N( D$ J
波哥又来电了,思想还混乱的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 g% @4 `3 C/ l1 o 我没接他的第一个电话。到了第三个来电,我接了,我又选择了拒绝他。
8 ]. [ b) X8 O7 a8 J. |8 l: M “今天怎么样,一起吃饭好吗?我很想见见你。”波哥话音中透露着喜悦、希望和等待。
' _& b5 i" r: K( ]5 `4 O “不好意思。我还在办公司加班。有个项目赶着明天签合同。”我狠了心。
$ p& b$ h' ]5 m: S8 I/ E1 X “那一起宵夜总可以吧?”
2 ~# D! I l }# B" A “那样!我不知道要加到什么时候。我看宵夜还是算了吧。”
, {& |6 U' W4 x0 \ 波哥那边突然没了响音,数秒过去。 \) t! E+ l2 q% g6 O+ |9 M
我为自己这样撒谎而不安。
) `0 x. O$ u! a9 ?; g “那好吧。以后有机会再一起玩吧。拜拜!”波哥说完就挂了。
8 B' ^; U) w+ e: q- w/ e: x4 q5 e 不用说,他已经对我开始失望了。& x, f' f A* `/ }/ e
凌晨十二点,我还在床上翻滚,睡眠一直没降临。
4 L7 T3 J! }! U* R; G# b/ b% C0 R 我脑子里,一半想着崔老板,一半属于波哥。2 r5 g, `7 f3 n
我是不是已经卷进三角关系里。我回想起了佩莹还在时候的场景。
4 v8 U1 s% S7 K* C( C9 z 到底谁能真正与我厮守一生。 Y1 o; f0 ~% x
翌日,公司确实有些事务得让我提早去忙碌。修修改改,涂涂画画,到了下班自己都没察觉到。直到房门被敲响。+ ^) `- A3 |: e) y% Q
打开门,亲爱的崔老板在门外。. E4 Z/ A! H! L) s. k0 B( K
他一把把我抱住,别提那股劲有多大。
$ {2 l1 d$ x ^5 k U9 {" c$ }6 H: U, q “外面没人吗?”我警惕地问。# j8 d( Z1 P7 B" C0 g7 T, a' K# \
“没,都走光了。”
* ^ T2 G; C7 w4 L 我也回抱老板,熟悉而温暖的拥抱。
$ V) D( c$ E3 O3 {, ] 崔老板,我又怎么能把你忘了呢?我内心呢喃着。
. t' U( P) d) |/ o “小霖,我太想你了。简直想死你了。”我的手在老板背部滑走,不作回答他。
! s" T8 [ k0 L; O4 R+ k “老公,你还爱我吗?我觉得自己都快疯了。”老板嗓音变了。2 C; U4 ?$ K# \) e: [
我松开他怀抱,瞧他,眼睛红了,眼珠子在打滚。
9 T2 o4 G/ i& }! f; W! f “小凡现在怎么了。”- ?; L- E" G( D5 u$ y
“医生说,还需要观察。”) M1 b: q' [4 |
“那他表现有没有不正常。”' C* k) M' I* s a* a- @
“小凡现在还经常头晕,呕吐。”( N4 |' X- P, }, }) x8 _
“智力有没受影响?”' S# G+ k' Q# x" F3 r
“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了。”( U3 b0 J; W3 ?! d0 V
“那你要多加观察留意他。”
6 m1 {' R( o5 ^+ j; }9 a; U “我会的。”" N) K6 t2 ?0 e$ T1 A
老板的手突然停放在我裤裆,以前觉得很自然,习以为常。但今天我却不安。
5 V9 e! S# a* n7 e* B “你想我吗?很久没跟你亲热了。”
+ V" `" n; |6 T+ I9 ?& C; J# R 说完老板吻过来。我没张开嘴,没反应好到底要不要迎合他。/ u% T; q& ]0 x3 k, Z
老板开始解我上衣扣子。这时,我双手去制止了他。
& m; ~2 J6 r- C( h) \8 \ “你还是回去陪孩子吃中午饭吧。我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O9 G: [: m- p1 T! ^3 T+ X. x
“对不起,是我这段时间冷落了你。我也知道自己自私。但我真的很在乎你。我经常想你想得睡不着。” T/ W, i: l7 `6 m: H4 \
“别孩子气了。我们日子日后可以再好好过。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还要做事。”! @5 @5 z9 Z2 O5 _: i) i1 N1 c; I
老板被我推出门外,最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5 G6 ~% d* q) A, L, ~) z 我叹了一口气,思绪仍凌乱如麻。 第二天晚上,我在家看电视。突然熟悉的钥匙碰撞声响在门外,稍后房门被打开,出现一个庞大而熟悉的身影,我内心立即涌出莫大的惊喜。崔老板,他笑嘻嘻的,赶紧把门反锁,然后扑过来吻我。我开始不领受他的殷勤,不让他触及我的唇,关紧着牙门。可是,今晚我完全被他的强势压倒,他排山倒海式的进攻,让我防线最终崩溃失守。
3 h- s- D/ n; J/ a' Z4 w6 g5 S 一会过后,他又开始用嘴突击我的下面,样子看起来比饥民还饥。幸亏我已经洗澡了,否则真难接受他搞完我的下面,又传递到我的嘴里去。$ v/ I1 T; g* r4 e) j8 L' p, r
说实在,崔老板他太熟悉了,致使我身体对他的适应力超强。意念上,我是原则行地不顺从的。但生理反应也太没原则了,完全没做到任何反抗。我几次想把他推下去,可是欲望大过理智,根本乏力无为。# m9 G3 R/ X; ~# J( c" B' v) l
老板是这晚场景的引领者,他迅速找到了KY,摸了摸上一层,然后主动骑上来。过程之快,让我既惊讶又期待。快感层层推进中,我都没什么话说,而他好像复印机般重复着想和你二字。$ ?$ J, J* P0 n! i6 w
风雨过后,我累了,激情消退带来的是虚空和漂浮让今天的我有些惘然。崔老板已经迫不及待进了洗手间,而我还觉得呼吸不畅顺。老板出来后,很鬼迷地对这我笑,然后说:“今晚开心了吧,舒服了吧。”8 p7 g; l/ j J
“你知道我这晚才开心。那么你懂得我之前的日子丝毫不开心吗?”我想这样质询他,但最后我没有这样做。
3 }& a# ]5 Y$ y `1 f) x 他开始在我面前把刚才脱光的衣服,拣起来,然后套上。原来,他不过是个过客。或者说,我只是他未完成的作业。
8 f8 C7 J3 z* }8 K8 d: \ 我开始难过起来,但我没有呈现出怒容,一点都没有。 g$ \6 g0 F' M8 ^; b: W8 F$ T% r
“我得回去了。以后我再好好陪你,补偿回你。你乖乖在家呆着。”他把最后一件外套披上了。0 X4 t; \8 `% [, z' k
“好,你回去吧,不要太晚了。早点陪小凡睡。”我说道。5 {& `- ?/ r' L" X" Y! d
“恩。”他过来又亲了我一口。9 [& `% X; E2 O1 Y
我挤出笑容,回应他。瞬即他转身离开,急促地。
, {; {" x }% {* x0 s6 k' A 这晚,我替我和老板的行为难过,羞耻。我为自己的自私难过,也为老板的自私和肉欲难过。我为我们的性行为感到我龌龊。背负一个家庭的同志之爱,让我们觉得艰辛,痛苦难过之余,就是压力和沉重。1 B" U* d$ X6 r& [7 j0 q% D
之后的几天,见到老板,他的精神比以前好多了,话也多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那晚起到了效果,让他心情没那么沉重,对我的内疚少些。而我,也似乎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以笑对每一个人,包括老板。
6 t. m3 C# R' g% e; r9 n 当时,我内心已经清楚到最后的选择,那就是渐渐地让崔老板回归到他的家中,回归到正常的父亲丈夫角色去。我们相识或许就是个错误。但我不敢深想,真的不敢往深想,因为我还在接受和逃避现实间挣扎,我不想三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那样我会觉得很痛,很难割舍。' M& n0 a5 y6 N8 m/ L2 l% I2 x" R m
是的,为了让痛苦减轻些,我要做的就是堕落,堕落到一个深渊去。
9 g( L( A8 S5 }) o 于是,我开始每天都出去玩,玩到凌晨过后才回家。我只是想着买醉,和替寂寞买单。甚至,我有时也不介意自己跟朋友去桑拿,去找个女的来服务。基本上,这段时间,崔老板不来电,也没来问候我过得怎么样。8 x2 b W, @2 n p* R9 }
某一晚,我又遇到了波哥。出于欲望方面,我是希望见到他,因为我知道他会有求必应。而出于理性,我又不会主动找他,不愿意碰见他,因为他是个有家庭的人,这阶段的我不想玩感情,不像遇到一个像崔老板类似的人。
: _& W$ E6 y% f' i& {6 u$ Z 见到他,是大家坐电梯到地下车场取车时碰到的。5 J+ G4 t4 K) r: z: X+ j% h$ N# b
见到他的第一眼,他给我的印象竟是羞涩。天呀,波哥也会害羞。这应该是他见到我,行动犹豫的表情反应吧,毕竟我拒绝过他,他肯定有想法。
, p* e1 u8 |) V& | 我主动跟他打招呼。当时电梯里人也不多。
4 P5 {7 V3 n: h, X' J “好久不见!还好吗?”他这么回应我。
+ F0 E1 C( _" E7 a 这么学生的客气用语,这哪像我印象中的波哥。
3 ^# i" @, O. Q 波哥的“弱势”,让我有种主动“逞强”的欲望。出了电梯后,我就跟他搭讪起来。
1 `! V# W! o$ f; G& y7 k s “今晚我感觉喝多了,不如我坐你车回去吧。”
8 U* j& u* p# f' M6 P$ _ “也行。年纪那么轻,还是不要喝那么多。”5 @: N$ G* n. ]* Y* i
“我看你也喝了不少,就你功力比我好点而已。你看你的肚子都撑胀了。”
4 o t1 r6 g+ B( |; { 我去摸了摸他肚子,顺势还抓了把他的下体,很是猥琐。4 d7 c' T! s0 J- s2 P: w8 [& B
他先是躲了躲,然后笑了笑。今晚居然让我看到他憨厚的一面。) M* w( O1 V- A3 E) J
进了车后,我就开始亲他,我的接吻技巧也不是很逊,他很快迎合起我,我们陶醉其中。
W4 M, ~% r+ @* O+ s8 _ H9 ^! n: e 也不知道接吻了多久,直到听见有车启动了引擎,我们才分开。我觉得自己堕落到疯癫的临界点。今晚的波哥,脸色红润,忒可爱。
) Z, _& ?8 Z) R* `) @, V: d7 z 半路,我就提出了我的要求。
/ p& G' [* {4 n “我们去开房吧!我很想你!”+ ]5 y$ j& ?# T7 a1 @& M
他没回答,只想对这我笑了笑。我知道了他同意,又赶紧主动吻了吻他。
: [& f9 X/ B, J8 c1 R" d4 { “你这么喜欢中年人,是什么原因?”突然波哥问起我来。
; y) n- p. l% y “也许,觉得跟中年人在一起,让我觉得温暖和感动吧!”我想起了自己的情结。
9 P1 n# T2 U5 w9 R% _ [2 E! B 我们没去开房,直接到我住处去。都快凌晨两点了,想必崔老板早已经搂着别人睡了。; L6 l9 G4 n6 R$ w' k
波哥第一次到我住处。因为崔老板很久没来了,房间里没有陈列很多他个人的东西。不过波哥早知道我们俩的事了,我也不需要躲避,和掩饰。: k, k! z% S6 f1 n% @0 c t9 k, N
这晚的激情,因为他而变得特别生动。波哥持续了上回的温驯,甚至有些懵懂,有些动作和姿势我要求尝试,他竟然不理会含义。6 ?- ]) e s0 ]. L1 a
最后,在我控制下,我们同时完成了体液射出,同时溃崩的感觉升华。那感觉确实美妙极了。数秒过去,我们都纠缠在一块,不愿意分开。
' ]7 k0 I9 c( T$ `1 _ 之后,波哥用言辞表扬了我这方面的能力,这话语虽然有点水分,但确实让我性心理受用。让我萌生“做”男人的骄傲。. L# O/ Z- c5 P) H
那夜他没有回去,疲劳原因让我们一觉到天亮。5 r4 O( Q$ ^ [0 J6 {- M4 Q) F* e
醒来后,我开始考量了自己下体的恢复情况,觉得还能胜任梅开二度。于是,又催生了新的欲望。波哥果真的有求必应,他一大早就一柱擎天甚至让我觉得他早已内需中。
2 W- V* P) b6 d! R$ k 这早我加强了劳动长度,展现自己实力派一面。9 B- ]" V4 t7 \
我们开开心心做的熟男的秘密性事,获得心满意足,然后离开,回归到正常工作中去。
6 G7 ^' w) _1 W 上班时间,我收到了波哥数条短信,我欣喜地阅读,乃清一色肉麻内容,不必一一道尽。不过那滋味,如同沐浴在恋爱的初始阶段,让人迷蒙在甜蜜中。
4 T9 R* p4 ~ N( g' z1 i' k 一晚的肉欢,让我和波哥距离拉近了,我甚至不愿意称呼他波哥,改称他为小阿来。哥字,在我词汇字典里,就是大、强、成熟于我的意思,所以为了增添自己的强势,我刻意安排他名字成小阿来。波哥开始觉得别扭,因为年纪实属比我大多了,但在我多翻执意,终于接受了。+ Z6 A; _9 v+ D: b$ V
一个自己颇心仪的人闯进你的生活,在开始阶段都是令人心花怒放的,甚至找不到航标。小阿来,开始跟我频密来往,我们几乎每晚都粘在一起,是否一起过夜视当天情况而论。我感觉自己的生活完全回暖了。虽然我还不知道那是不是我最终想要的生活,但打破灰暗的旧局面是必须的。, b' D& a0 V4 o+ {1 m
崔老板生活中心的转移,和对我的不理不问,让我短时间催生对小阿来的真感情。当然小阿来,对我确实很不错,甚至我觉得他付出比我还多,他竟能扭曲自己一路来的个性,把自己装的像崔老板来讨好我。他对我情义也不轻。 激情之外,我陷入深深的内疚和悲怆的沉痛中。试想,我跟崔老板的爱情,于我是刻骨铭心,至情至深的,如今将要土崩瓦解,化为尘土,能不哀伤悲戚吗。而且,我还用一种卑鄙的背叛的方式来拆解我跟崔老板之间感情。
" B" ], T# C5 F& @$ ]' | 崔老板的家庭问题,和波哥的及时出现,才让问题的解决靠第二段感情来“覆盖”。有时,我这么残忍地自我安慰。0 Q9 k0 x) R8 T- y! Q8 ^& a( \
这段时间,我忙于偷情的快乐,同时忙于内心谴责,我变得越来不爱上班,因为我怕碰到他。我怕看到他那张让我心被锥痛的脸,怕看到他那副还毫不知情的表情,怕触碰到他对我一往情深的心。# R; E8 b3 r4 O+ Y H5 r' `/ y
“你介意我跟崔老板之间有一腿吗?”在行使性爱行为之前,我在跟波哥亲热。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气氛,熟悉的味道,而我却提问了一个很想捅破的问题。
$ A: v1 Y3 {3 q4 i# c0 f! m 波哥他停下嘴来,抬起头看我,脸色由之前的急切,闪电的速度变成了疑惑、安寂。
8 D0 |% W2 }2 ^5 o/ O1 y “你怎么会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3 X% @! X+ _9 l8 C
“我想知道。问题憋久了。”
3 ^# k& b; v, X+ K! w J9 Z- c “你在乎我想法?”& ~- Y" ?7 M" K% a6 ~/ U% F5 U
“恩!当然在乎。”" V: g8 }( k3 \' H3 l& i2 s6 K
“有时候会很在意,很难过。有时候我又觉得无所谓。”波哥慢慢说完。
! k+ q4 c# K" X- a, T$ P2 B “怎么会这样?”
2 ?6 _: Z* T: i5 W “那就问你罗?”
+ G! m9 N# N2 ~: m% e- w6 Z1 [. F “问我?”
5 u) ~. T! O: r' H. x* Q7 n* f “恩。有没人说过,你这人给人就是有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 {% i1 J" y1 y! z 我陷入片刻的自问。我怎么久不一样了呢? S2 e) v. @( T( E2 e x
“你有时让我觉得可以得到,有时又会觉得不可能得到。虽然你长得确实帅气,跟你在一起很兴奋,很喜欢那感觉,但有觉得会虚无。”波哥点明了我。. P, A4 v! y. m' D1 U
但我现在还是不清楚波哥是怎么看待我们三人之间的,他转移话题。6 ~; z1 M8 C. r& S7 C
“如果,你知道我会的,某天我将要跟崔老板发生性关系。你自己会怎么想?”
! z0 T$ O: ]: }7 r( U: K; A( t 波哥皱起眉头想,半天不说一句话,那样子傻得超可爱。4 `9 B) m! {3 ^& f7 z4 z% _4 u
“所以,我现在要跟你每天都弄一下,让你没精神跟老崔那个!”& u" T6 Z6 J5 ?) l- R
波哥笑着说,让我本来觉得很尴尬的氛围,一下子诙谐掉了。/ N, T- Q) k' N+ z5 Q, s; i' }( D
“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昨晚崔老板来找我了,他想跟我那个,不过我最终拒绝了他。我跟他很多天没亲热了。”
. M N) R1 F$ q) [) q: C 波哥认真而深邃地看着我,然后紧紧抱着我,双手伸到我两腿之间。此刻,我觉得很温暖,像深入一片火海,等待着被焚烧。
9 `* A, W& |, S 其实不是我不想跟崔老板亲热,而是我的心渐渐铁硬了。既然决定了分开,还是别纠缠不清,情欲是个无底洞。" Q. m B0 I, ~5 U+ K# |' {# f. i
那晚,崔老板,他差不多眼泪都掉下来了。不是因为他欲望得不到满足,也不是我的精力疲乏理,他没满足我让他愧疚。而是他觉得我整个人发生了变化。他似乎察觉到什么。! }/ [1 t9 y* d( L0 ?5 J$ X/ W) f
他问我是不是对他没兴趣了,还问我是不是喜欢上别人。我矢口否认,因为觉得还不是时候摊牌,至少觉得他那晚他还不够冷静。
: C9 n. s& N, }( H8 z& w 那夜,当我一个人抱着枕头,感觉到崔老板越来越快消失在我生活里,我哭了。哭,不是力量,是因为有感情,因为感伤才会哭泣。那晚开始,我立誓不会让崔老板看见我再为他哭泣。" K6 N$ e' p/ J% F% m1 \5 q
“我看你还是不适合在他公司呆下去了。”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肉体共振之后,波哥突然这么说。, L/ \+ E6 v( {. x7 W* j! L
辞退工作,其实我已经想了好些天了。我知道走是迟早的事,但我认为目前还不是时机。其实现在公司还不算忙碌,我手头的活都可以顺利转移,但问题在崔老板儿子小凡身上。
" p7 T1 N9 w0 D: Y 我想如果我辞职了,小凡脑袋出现点什么大问题,崔老板肯定会精神崩溃。我犹豫着,也为我们三人关系,煎熬着。
, g2 }0 }" T8 @& ~ 跟波哥确定关系后,几乎我每晚都在波哥的一套新房子消耗掉一袋精液。波哥家人都安置在老家,独他一个人在惠州。直到寒暑假了,孩子和爱人才会过来住上一段时间。所以波哥这些年的生活很自由,这种自由让他了解同志之事,并勇敢地尝试鱼水之欢。无人看管,同时还助长他泛滥式的夜生活。
6 v# G+ t" R: [* ]/ t 波哥这套新房子购买后一直没作处理。现在他为了营造我们二人世界整天忙里忙外,所以我每天过去总会发现有新事物。这些新颖的引力,多少让我遗忘掉跟崔老板之间的痛。我看到了波哥的用心,和努力,这份真情实意加快了我跟崔老板的感情瓦解。
. N1 w# D$ \) A/ g 由于距离我住处较近,我总不时地要回去过夜。因为一是担心崔老板过来,怕他发现点什么;二是,我似乎还不够狠心,还想保留着崔老板那些回忆,毕竟我们在那里度过许多美好时光。每次翻开衣柜,看到崔老板的衣服,我都会嗅嗅,停留在回忆好一片刻。8 i2 j/ M% E7 ?; L; }- u' J( Q
波哥跟我相处后,在我软硬兼施下,套出了他不少的前尘往事。他底子确实不怎么干净。跟女的,跟男的发生过关系的为数不少。他还跟一个在校小男生有过短暂的相处时光。波哥他对我承诺,他会对我始终如一。 X U8 e* Y7 o2 X
渐渐地,波哥由山寨版崔老板,恢复了他自己本性这面,他诙谐,他活泼,他耍无赖,他语言攻势强横,他鬼主意多,他人城府之深。不过,这些都不影响我们交往。我也不希望他一直是个山寨版。+ W) [. f9 |2 T7 t& C8 ~) V( N
我明确告诉波哥,我已经下定决定,要跟崔老板分开,不过目前我们还需要时间,因为他儿子的原因,我不想加重对他的伤害。这得到他的谅解。0 @( V- h9 ^5 {
不过,事情还是没按我所希望那样进行,不待崔老板有所准备,分手的着火点已点燃。+ l. n3 S* E: B. B) }
有两天时间,我没回自己住处过夜了。因为心里揣着不安,那天凌晨我决定回去。路过熟悉的街道,当时没有发现崔老板的车停放在小区里面。# J. E1 y* ~7 [, C' J1 V5 z( F4 F1 w1 N
于是我安心上楼,直至我打开房门,把灯打开,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魄不定。房间都弥漫着烟草焦灼的味道。崔老板居然坐在沙发上,一个从来都不抽烟有洁癖的他,居然关着灯在我住处抽烟。凌乱的烟头,到处都是的烟灰,让我猜猜到他已经等待良久。
% O) _; | d' ~: c4 ?* l5 W 我往窗户望去,还关着,怪不得房间的味道快要熏死人。可他却一点都不在乎,甚至怀疑他刻意这样的。
# X P! N8 Y2 P8 L1 B# ^! S( L, y 我紧张地瞧着崔老板的脸,它生硬而阴沉,脸蛋丝毫不见往日的红晕,青白得很。他眉头紧锁,眼睛往桌几看,即使我进来了,他也不瞧我一眼。我再看着他的手,正发现抖得厉害。我能猜想到现在的他,是紧张,还是愤怒。 我走过窗户,打开门扇,赶去烟雾,也为了获取时间思想。! [; Y. J3 \! q, W
可就在这时,他说话了:
) M& C) a5 G3 X. F$ t$ H4 L. i2 A “刚才去哪了?”
/ u+ Y( o z% h( V+ @' y: |: V “跟朋友喝酒去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v5 E7 ]& U2 E
“你身上有酒味?是跟什么朋友喝?”老板语气平静得让人不安。( j3 g5 M' f7 u6 j7 w0 Q- J
不过这下好了,我发现今天根本没喝酒,身上哪有酒味呀。1 G! g2 ~9 ~4 S, |
“就阿旺他们呀!你认识的。”反正已经撒谎了,干脆错到底。我把声量提高了,还摆出一副不屑回答的表情。
3 O s$ D( s" K" h% f5 @" F& w “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过来的?你来之前该告诉我。”我脑子急转弯,赶紧转移话题。/ D2 B: N! a, H0 ^! A9 H" a
“今晚你们玩得开心吗?”我看见他在冷笑。+ C/ P+ u" @# J6 P4 C7 f
“还不错。你想问什么?今天我没心情跟你争执什么。”我开始明白他的话中话。) o+ A( w Y8 [3 ?
“那么我们换个话题。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G) ]2 @7 ^. j6 L6 V( G
眼前的人哪是可爱憨厚的崔老板,他今天就是个严厉的审判官,他是个看破别人秘密的巫师。
! `% ` ^; k. ]6 ~ 此刻,我整个身体冰冷起来,内疚和惭愧让我抬不起头来。
" E3 h! e/ ^& V, o; q) w- i 难道他知道我跟波哥的一切。脑子里回旋着这句话。
X+ o# F' t! T1 D 我僵硬在那,靠在墙上,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 W( I3 [' r* B6 b/ Q, _% n “我没跟其他人在一起。你想哪里去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掩饰下去。8 G w9 W9 ?$ Z; w! s
“你别骗我了。我已经来了两个晚上了,每次等你到天亮我才走。可是你一直没回来过夜。今天我去查你手机的通话记录。你的老波的一切我都知道了。”0 u% u: }( j1 l- t
他梗咽了,手挡着双眼。此刻被捅破假相的我,无言以对。廉耻,让我觉得自己正等待着崔老板的判刑。
2 `: y; Z# @2 l “你为什么这样做。你们是不是很久就在一起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接下的话他已经讲不清了。
2 Y# L7 o$ L0 l3 K 我没去抱他,也没去安慰她,即使他哭得动容,哭得让我心如刀割。我就一直僵硬地靠着墙,看着他,然后等着如何熬过这么黑的夜,如何等待黎明。) |3 S/ M: z9 {; ^# x
他哭得伤心极了,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以前我也看见他哭过,但印象中他的哭多半是高兴或者感伤。而这晚哭是因为悲伤和溃崩,还是第一次见。他的表现同时阵痛着我的神经。可我还是什么都不能做,此刻我觉得自己不如一副尸体。
8 g) b3 i. M6 c. D& x 这一幕,对我来说,早已料到,只差在时间而已。
" k f( U, [" V' B. u& l 我开始坐在地板上,开始抽烟,一边目光呆滞地到处乱看。我的身体是冷的,起了疙瘩,但我的心更冷,更狠。7 t0 s! Y2 E5 @; k' c" z
我在想,熬过了今天,崔老板日后就会有好日子过了。这样的结局,应该对大家都好。7 m1 v8 I) L# Q/ ?: T4 U
可他还在哭,好像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结果,从一开始的愧疚不安,到冰冷麻木,最后到引起了我愤怒。我本是愿意跟他好好谈谈,让我们能以和平的方式摊牌分手。可看他像个软弱无能的女人,我讨厌他这种脆弱,讨厌他这种可怜巴巴的模样。
& y( o1 q- O% t& o" u “我们不合适,我们分开吧。大家以后各走各的路。”我抛掉这句话后,快速把门打开,再狠狠关上。
1 p/ b5 K% x( [, Q4 ]9 ]# z( |: n 六月份的夜道上,夜风袭来,已经感觉不到有温度的我,像只丢了灵魂的野鬼,找寻找地址。
- E/ R7 d9 `5 k( h8 J. u/ h 走着走着,我一边回想跟崔老板的种种往事,眼泪这时候才开始排队上演,不过他并不是排山倒海式,也不像梅雨季节那样下个不停。我只想用眼泪来烘托自己悲痛的心情。
& [5 P: k! M7 f' j9 | 眼泪需要多吗?不需要,只需要证明自己爱在美丽时,心碎分手后。6 H& x1 K7 h- i5 g- q( s
(如今,我再去回想那个错误的选择,那段阴霾的光阴,内心还无法原谅自己的无知和愚蠢。即使崔老板,最终原谅了我,还劝解我忘掉这段糗事,尘洗这摊污迹。但我根本做不到。回顾人生的历程,最美好的固然要回忆和经常点播,但最肮脏最耻辱的也定伴随终生,时而构想起定会带来阵阵疼痛。痛,使人铭记于心,和警醒。回忆和铺展这段往事,我觉得要鼓足我全身勇气方能实现。这揭疤的伤痛,也是作者本人迟迟未完成作品的原因之一。但人和故事,总是有点迂回曲折方完整的。): ?9 D0 `) f$ F" N6 T, e
那天之后,半个月过去了,我都没上班了。后来我干脆给行政部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已经决定请辞,以后跟公司划清界限。开始,我也屏蔽了崔老板所有来电,后来想想他也可以用座机打过来,所以我干脆换了手机号码。
2 P% o _1 _) M! r+ |8 u* x 不是我心够狠,是我希望崔老板能增长对我的恨,进而能顺利回归直人角色,做个好丈夫当个好爸爸。这本是我打算跟他分开念头的初衷。0 O# b( k, g6 I2 r8 p: b3 `7 b$ L( h* \
我搬到了波哥新房子住了,这是在他强烈要求下,我才搬过去的。接下来,我们确实有段甜蜜的小日子。我们两人都属于视野开阔,鬼点子非常多的人,所以趣事和活动方面确实挺丰富的。3 z/ K1 J! {5 W% f* n
这段时间我业没去再找工作,一是我不知道自己该接下来干什么,当给自己时间休整;二是我想暂时消失下,不让崔老板知道我的影踪,加快淡化我们之间。
) I8 {. {4 h. ?# G( I; A 波哥向我提出跟他一起搞网吧的建议,可我内心觉得自己还偏向才艺方面发展,或者说我这人一直看不起网吧的经营。每天我过得浑浑噩噩,上网看书做饭,再不就是等波哥回来,期待肉搏一场。性生活是感情的催化剂,一面加速我对崔老板的感情淡化,另一方面加速我对波哥的情感。
% ^8 G7 w) ]1 U" j& ~9 s 这时期,我跟波哥有爱有性有家庭的感觉,发展还颇顺利的。可好景不长,难题来了,六月份一过,他孩子放暑假,要跟妈妈过来惠州了。这一年还很特别,波哥的父母也来惠州了。
5 Q, y- [0 f6 F$ v ^0 H( j 当爱上一个有家室之人,而选择逃避,却爱上另一个有家室的人。我知道自己有多悲哀。
+ a; d, n- P; t6 |0 c H 一家大小来惠后,波哥就没到新房子过夜,只为了生理需要他有时才偷偷过来一两个小时。一周过去后,波哥提出让我搬出新房子的请求。这套房子他妻子是知道的,本来计划着给他妻弟一家人和岳父岳母住的。
; z( W" F9 h4 M5 L$ n9 a/ v3 E+ W: d 霸占别人的东西非我所喜,我没什么意见,我这人也有这特点,就是追求亲手赚回来,不愿意接受别人赠予,这跟我成长有关吧。当年崔老板给我买了套三室二厅的房子,都被我转手卖掉。(不过钱有部分被我拿去买车了)我就压根儿都不想成为被包养的小三角色,受制于人。
/ e- \; z; S# Y5 Y* ^) V 我搬进了新租的公寓,距离远着崔老板家,也远着波哥的家,但比较近崔老板公司。(没办法,惠州城区比较小)这原因,让我一直期待见到崔老板,又害怕真的碰到他了。我只想了解他的情况。
3 @4 k* x1 V* C9 f, H 因为工作还没着落,开始我还安心等着我的波哥过来,即使他有事来不了,我都会自我安慰调节心情。我相信暑假一过,我们又有好日子过了。
9 }4 T2 k( @' F6 t# r7 n# Y+ z 我得开始考虑工作之事。通过别人的观察及转述,崔老板跟我分开后没有精神崩溃,没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情况,我还听说他儿子没什么大碍了,公司也正常运行着。所以我可以心安,可以好好找工作。
6 g0 [" W) H2 @3 h; Z. o% [ 这些年,我也认识了不少企业老总,有不少对我印象和评价都不错的,所以我探口风式来谋职,出奇顺利。他们大多接纳我,事后会交代人事部问我月新年新和职位要求,有的干脆直接高薪邀聘。6 W+ [8 s A2 O8 j! l# u
由于撒的网不算大,而且我也探口风式了解人家想法,所以事后我选择哪一家都不至于得罪人。这次,我决定去大企业打拼。之前在崔老板小公司已经让我体验过许多,我希望能换个创业环境。再三对比之后,我选择了一家实力排在全国前十强的房产企业。当然惠州只是该企业的小分部。 过完了这个沉闷的夏天,我以为会减弱对崔老板的愧疚,和悲伤的心情;我还以为崔老板会加速对我的遗忘,树立重整一个温馨之家的决心;还以为我跟波哥之间,随着暑假的尽头会再变成两个人的自由,天天腻在一起,率“性”而为。
0 y: |. Y- k& F3 m$ N6 G) m 揣着这些猜想,我让自己变得积极些,能够整副心思都投放在工作上。我一直觉得有那么一点可取的品质,就是拼搏精神,工作起来玩命的精神。这个原因大概是,打小我就怕输,因为我输不起,输了我就读不成书,就没出头之日,不能实现自我拯救。' v) w. Z/ L" S& F
波哥很少过来我处,我也没给他什么压力,钥匙已给了他,他爱来不来。
! t1 l2 M/ T* k6 k0 N5 u 倒是每次,下班回家途中,看见崔老板的写字楼时,我都会想起他。每到此,我都有种冲动,很想见见他,想看看他到底过得怎么样,想知道他公司运作得怎么样。
5 g9 p4 P0 n+ x% j9 ], X' k+ @ 我知道我的心,一直没卸下那份感情和责任。* X2 w" L" t' E8 F( d' e
我真傻,我以为爱一个人就该让他往好的方向走,却忽略了崔老板对我感情也是那么认真,那么执着。虽然我离开他,算不上什么伟大的放弃,甚至手段还为别人耻笑和贬义,但我因为彼此家庭的原因,我没觉得崔老板的痛苦和压力就比我小。老板迟迟不肯离婚,继续周旋在我跟他家之间,每逢节假日我都只能一个人过,每次他家打电话来总会避开我,家里有点事他要即刻回去。
, v, N3 T, g! a" K* w( k7 Q/ v 童年起,我的家庭就不完整,家的概念对我也是根深蒂固。现在面临的感情,却丝毫让我感觉不到一个完整家的感觉,冥冥追求的东西却跟希望背道而驰。不是我小心眼,而是情结太锁心。
w3 ^& l! I& v8 d2 z9 x 波哥的态度无疑让我迷惘的。如果不是他当时对我的认真和爱护,我们也顶多一两次的一夜情,而不至于会寄望跟他厮守一生。然而现在的他,对他家的态度,让我感到心寒。他对他家的热爱程度,完全不亚于崔老板。他总怕家人知道我这个人存在,接电话都离我远远地接。而他家有点小情况,他总看得远重于我。只怪自己蠢,还愿意给他希望,我以为按数学推算一年有九个月他属于我,三个月属于他自己的家,已经很了不起了。波哥跟崔老板很不同吗?
0 \5 V$ X- x" d T 开始,我加班加到很晚才回去,加班一是让我工作更顺利,二是好使我在感情漩涡中暂且抽出身体和灵魂。这夜,我走路回家,丝丝辛酸涌在心头,不是我不够坚强,而是感情是在太累人,尤其三角形的结构。
7 z; p9 U; ^3 R# @' L8 r, \ 回到家,打开灯,我被吓了一跳,波哥在沙发上睡着了。我看看四周,有被打扫过后的清新和干净。
; }) B0 g0 y) `- i( ^6 ? 波哥绝不是个家务能手,他既笨又懒,每天都请钟点工搞卫生,自己的衣服都让工人拿去洗晾,更别说他会去拖地、擦窗、洗厕所。近排,每天又累得半死才回去,所以回去洗刷后我就困得不行,哪有心思去琢磨家务。
F, Z6 `. t0 f$ c 我走过去,波哥微微波动的鼾声依旧不熄。我放下厚重的公文包,嗅了嗅这个男人的味道,有些熟悉有些陌生。他那可爱俊俏的脸,再配上稚气的睡相,绝对动人迷人。我吻了吻他额头,他还没半点反应。这下我就不客气了,我吻落在他唇上,开始生动起来。
+ B( O/ ]! z ` 他睁开了眼,可不到几秒,又安然闭上。我们享受吻来到的粮食治疗。身体的接触,只会使我们神经绷紧,兴奋度飙升,荷尔蒙加速分泌。
* W# p: G9 M' p( D “你这么晚怎么还在这里?”心有不甘地分开后,我问起他来。
$ [1 j3 E. j5 @ “不喜欢看到我在吗?”2 \; _2 i" G) U7 }, m4 x
“喜欢呀。不过你那边的家不用……”
4 k6 A/ I3 ^3 p; X% l3 Y7 J& t “没事,我跟他们说去深圳出差了。今晚就不回去了。”
' v' G9 m* e$ ]: J" L% b “等了很久了?怎么不给我电话,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饭。”我有些嗔怒。
# N# y" W8 i: @6 i( Z “本来想给你惊喜。可等呀等呀,你就是不回来。后来就睡着了。”
) o# B0 n! [/ M: \& n% O% C 我开始感动。
' Q/ d) X+ Z! t/ [+ \) N “你还帮我加搞卫生了?”我横扫过我住处。
% x/ M, ?$ s& v* ?& `0 D% ]7 [# n “是呀!累死我了,所以困得不行就睡着了。”这晚的他本分,态度安静,语气平淡,对白让我觉得他跟崔老板如出一辙。3 t3 H. k5 S; V v
“印象中,你从来没搞过卫生。今天受刺激了?”我抱住他的头吻了一把。; f* }8 ?* m$ l" T- F5 x0 Q
“我愿意为你破处!”他笑嘻嘻的,憨态迷人。" Y4 Y1 B- D5 ?# E! g) y$ `
洗澡的时候他已经迫不及待用舌头给予我感官刺激。他的动作细腻,有力度,技巧性。他几次凶狠地在我脖子和背部撕咬,留下唇印。舌头划过我整个胸膛,最后久久停在我阳物。我忍不住对他嘴和喉发起冲击,他几度因为插入过于深入,不适而发出呕状,令我有恶作剧的满足感。后来顶到他喉咙深处,他一旦做欲呕吐状,我赶紧按住他的头,致使他痛苦难堪。
: C8 f7 @0 D9 P1 M6 ~6 \. Q) U 近乎十天的斋戒生活,让我一触到甜头,即变得急切。波哥的眼睛和神情,让我读懂它的内需。我抹了点唾液,涂在翘得老高的阳物上。接着,从后面摸索着进入他身体。
* Y& D( L( a0 ]7 l1 Q- H% T2 v9 _ 门口终于被我打通了。波哥跟我一样箭在弦上,丝毫没阻止我“破处”。第一下,我的阳物艰辛挤进缝隙,他喊疼。
U3 J7 ~& f" P) J+ q: j 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情景下会喊疼。可我没照顾他的感受,甚至让我觉他今天应该受点罪。我没停止JJ侵入,把裸在外的部分,疏忽用力一顶,全根卷入其直肠中。
( J' T7 @. T! a, K; W 凄厉一声回荡在洗手间,几乎吞噬掉雨水的扑打声响。从镜子,我观看他的表情,是扭曲和挣扎的。波哥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明白他叫我让他松弛一下的含义。
9 I' ]7 l3 {4 ~ “可我就不成全你,凭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需要家了就搂着老婆孩子睡觉,想尝点性趣才来找我发泄一番。凭什么我就处在这么贱的位置。”我脑子这么质问着。0 Q7 Y+ }) P; G# r ]
我开始发起抽插,强度和力度似乎是前所未来的。/ ^. k7 V7 b; o( P# ]; C* s. H% Y2 f
这无疑给还没松弛的波哥,带来更大的痛苦。波哥接连喊了几声疼痛,可我就是冷漠,任性而为。我不加理睬的态度,使他无力反抗,也只好绷紧牙门,不再喊疼。5 k$ C3 J0 ~! z* M7 e; Q' [( w$ j, K
透过镜子,看着从来没有过这样狼狈相的他,我觉得刺激,感到精神。以往,他在我抽插的过程,总是伴随他的阳物坚挺,是一翻舒服的享受。而今,想必他是在精神和肉体,挣扎和折磨中。5 j+ U$ M# S' h g F
我摸了摸他的阳物,小小的一团蜷缩一块,丝毫不见往日的情况。我得瑟得很,撩动着它。
! ~, h; v+ @; m, h5 n' {2 w0 m “不如我们先停下来!我受不了。”波哥终于不能突破自己极限,他说。
" v8 N0 v) ?9 j$ s3 o 我没理会他,继续发起猛烈冲撞,闭起了双眼。
7 q t n# w. U 数分钟时间里,我偏执着去想崔老板对我的种种不好,想着波哥对我冷落,想着父亲早逝后自己成长何等孤寂,想着自己是个不安的身份。还想到我贪婪同性之间的性行为,是不是罪恶的根源。越想,心越寒,肢体越觉得无力和冰冷。
# O& U% K: {4 a( ]9 @ 我突然停止了对波哥的抽插。抬起头,开始静静地望着发晒,让眼泪轻快地溢出来。( L2 v! ] v, X0 j( P7 ]8 p
在我懂事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失声哭起来。还以为自己够坚强,绝不会像女人那样软蛋。可我,还是倒了。! P% z3 a6 k0 O9 N
我就蹲在地上,抱住膝盖,肆意挥霍出眼泪和声量。9 ~0 I4 a+ v! K7 O* I1 a
波哥完全看不懂我的情绪为何骤变,惘然而不知所措愣在原地。他开始问我怎么了,哪里舒服,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A8 T' Y+ A2 t
而我置之不理,继续忙我的哭泣去。失去了崔老板,又卷入一个有家之人的感情里去,让我觉得自己很可伶,我控诉世界对我的不公。
, j9 V2 {2 |2 M$ g “你是不是想老崔了?”波哥的问题清晰在洗澡间。7 F* A: b/ d) ?7 A) h* P
而我根本无法回答他,他也不明白我现在的心情。- O8 u) R. x3 i U$ |; m9 A8 T
“我就知道你对他放不下。你根本舍不得他。”波哥围绕崔老板对我质疑起来,想必现在的他开始不快起来。
, }# ^" K/ x, M/ i) a “我真傻,我以为对你真心的好,你也会一样对我,你会渐渐忘了他。”波哥又抛出一句心里话。
6 J/ l! L" E/ X( n! J4 O& w, h 可波哥你这么厌恶我跟崔老板之间,你为什么还时常装扮成崔老板的个性呢? X5 \4 G8 R3 `) k1 }* T+ P
“不如你今天先回去吧。我自己好好想下,可以吗?”我实在不能接受波哥这样的措辞,但我不想辩驳。% v+ _4 z' Z% D
终于,我感到自己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哭腔弱了,意志逐渐增强了。
, _, q! |$ x4 ` 几分钟后,波哥离开了我住处,他没再说什么,我也没见他离去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我能多少猜测到他有多不快。) X6 u6 ?6 _9 \! A2 C- O) v
我停止了泪腺分泌,躺在地板上,温暖的水还洒向我全身。望着雪白如尸体拉伸后的天花板,我突然想生一场病,让自己躺下,不再起来,不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