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的苦难
( l% A' c4 m' ]: s6 f8 ~3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如果那天没有和同事一起去玩，如果没有喝那该死的
e9 Q0 I& X6 @- l% R: r6 a酒，如果当时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不会有那一段让我永刻在心的苦难历
9 e. h" G2 e9 L5 R程。$ R7 L3 ]% R, R. I3 Y; c5 ?7 M
从部队中退役以后我在这个北国小城的一家高级酒店中做了一名保安。仗着三1 p2 E) h6 k- m& c. @3 c
年侦察兵练的一身功夫，不到半年就当上了保安队ぁ?
' S; V* y! v' ^0 ^# I/ M那天我带着自己的一班“小弟”到附近的一家歌厅唱歌，不知不觉就玩到深: x- ^8 { W- j/ D2 `& C
夜。也许大家都已略有醉意，因为一件小事却与邻坐的一桌人吵了起来。那帮: n R4 H' X) o0 N7 [8 A
人不知什么来历，明明无理却大骂出口，我在部队时脾气就很倔，再加上“小
# q: V& b, [3 h/ _% i+ Y3 _弟”们也不服气，很快就打成一团。
! H b) X& ^0 c# ^- E9 o那些人那里是这些棒小伙的对手，不一会就全爬在地上。不知是谁挂了电话报
' t( r6 Q; O0 G) Q; |了警，还没等他们离开警察就到了。于是就都被请进公安局。开始我还不太在
' H4 `7 O/ M$ p) V6 f x! d意，因为我知道那些人伤的并不重，只是在装腔作势，而且在小弟面前又应该
# j; c$ o% z9 V装一装，于是就把责任都包揽下来。可是当我看到被我们打伤的人中有一个与
9 B5 c+ i! H$ ?0 }( M2 x3 }& M那些警察拍拍打打，嘀嘀咕咕时，我才感觉有些不对头了。
* s7 U: W1 V+ a' X4 f手下的小弟们被放了，单单留下我，于是审讯开始了。当例行的问讯之后我被" z, H4 s) ]* {9 ^! R
三个警察叫到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 L2 [ E' K& p) s
“把衣服脱了。”什么？脱衣服，“为什么？”话刚出口，一个耳光就扇到脸
. [- R; R% T3 I7 o/ d/ V7 d t上。
. m! c+ W( t( h0 l“叫你脱你就脱”我知道在这里反抗是不明智的，于是就脱得只剩短裤站在那- C- I" r8 u; w. t% s! K. Z% n$ B
里。
9 n S. P7 m% G( _5 {( G, ]& W1 z这时候我看见那个被我们打过的那个人进了房间，我感到很奇怪。“全脱
* a* A1 m; z& B* W, |5 k# J Z光。”一个长的很凶的警察喊道。
. n7 F+ x: V' _& K A1 h“你们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那个后近来的人不怀好意的说道。这时# P; ?; U' P; Q- k; K/ i1 K
一脚已踢到我的身上。
9 p: D2 o6 W+ L# v; d$ s/ c/ P4 e“到了这你还这么硬，快脱。”我看了看眼前的四个凶神恶煞似的人，强忍着5 D, M$ `" A b) U/ Z' e
慢慢脱下短裤，一个黝黑健壮年轻的躯体赤裸裸的暴露在他们面前。一个警察
& i2 Y+ Q1 @9 ]* k( a {过来给我上了背铐，并冷不丁用警棍打了我一下。2 ~6 P( c+ e1 C5 r; ^& j
我还没反应过来其他三个人也冲了过来拳打脚踢，我虽然有功夫，但双手被铐
9 o" h9 [9 Z" n在背后也只有躲闪的份。但四个人把我围在中间，你打一拳我踢一脚象踢球一
/ G( x1 |- v8 m2 U2 h; d: q样把我送来送去，我只能尽量护住荫部。
1 h8 H W% e& X- i也许那些人打够了，他们又把我摁在一把椅子上，双手铐在椅背上，他们象变/ R7 l* c, l5 o6 U8 a' a7 Y
戏法似的拿出几个电警棍劈劈吧吧地电我，耳朵，脖子，手臂，胸口我禁不住9 T6 [" v- R9 W( ^6 h
大声惨叫。那个被打的人最坏，用电棍去电我的生殖器，我夹住两腿，但两个4 N6 n K* m& m/ B3 P5 u
警察用力掰开我的两腿，并用两个手铐铐在两个椅子腿上。
( J4 `3 ^0 [; {1 k6 }6 _那个人一下一下地仔细地电我的荫茎，“啊！啊！”随着一声声惨叫，我全身
2 ^0 a( d( v% u, X5 {颤抖眼冒金星。+ b! ? w' W& L7 _3 S& v
那些人一边电一边笑，并说着一些脏话，那个被打的人甚至小心翼翼地去电我
' e+ ~5 L' a* W F4 B$ B8 d' o的睾丸，剧痛钻心。当他们玩够了，我垂下汗淋淋的头，看见自己不知什么时* c0 I: g8 `& @! Z! m. P3 ~4 Z
候小便已经流了出来，滴达滴达地掉在地上。而下身一点知觉都没有。8 N$ e5 z) U& H4 Y4 q
“怎么样。小子。别看你壮也折腾死你。”然后那些人让我站在地上。“给你8 [" u2 H4 ^& `0 o
清醒清醒。”一个警察站在椅子上用一个瓢凉水顺着头顶往下慢慢浇，当时是
- | P$ J% Z' t; u( J8 F& T. a秋天已经很冷了，我冻得直抖，但他们也许没玩够，一直浇了五瓢水。" n; @# L- A& L4 ~; y
也许看到我被冻得瑟瑟发抖，一个警察说道：“行了，该让他锻炼锻炼了。原
2 E. l/ ?, L8 r' E5 m8 ~! Z1 C4 R地跳三十下。”3 f7 g7 a6 z- t. ]6 h" X
看到我没有举动，他便把手中的电棍打得啪啪直响。“是不是还想尝尝电老二
. ]% B/ f" }% Y* T! ^+ t. h的滋味”我看着那一闪一闪的蓝色电光，心中一阵发寒，我宁可挨打，宁可被
/ {2 Q3 x: H, U1 _: n6 Y/ z2 F冷水浇，也不愿再。。。。。。于是我只有服从。3 k3 |7 U7 m. H) X
他们又让我做原地高抬腿跳，蹲马步，单腿站立，蹲跳，直到累得气喘嘘嘘。
! o* s: L& ?# M! h- w1 p3 s其实这些我在当兵时都不在话下。但象今天这样先被折腾得半死，并光着身做( e+ X1 S1 p+ W! U/ e: k' T* |# J R
还是第一次。也许是他们累了，也许是玩够了，一个警察提议就到这里。/ k" Y& ]8 A6 z5 g! F
我以为熬到头了，可他们并没有给他解铐，更没有让我穿衣服，他们让我跪在
$ h$ H, r. Y/ P3 @4 R+ [- m& j4 M) d地上，头拱着地，撅着光屁股。而他们却一个个的走了，只留下一个人也躺在
( P7 J" `9 F( a% k; W) H我旁边的床上。我感到浑身酸痛，刚才已失去知觉的下身也开始隐隐地灼痛起3 ^. T r/ F7 V% i- H# l
来，但更让我难过的还是心中的那种强烈的屈辱。$ } T8 F1 u3 C0 Z v9 u9 K
在部队时虽然也因为违犯记纪律挨过打骂，但从来也没有象今天这么狠这么下
! F$ |+ ^. o8 m流。迷迷乎乎中我突然感到屁股一阵剧痛，我斜头一看，只见那个躺在我身边$ @8 w, e3 O8 F, Y
的警察正在吹手中的烟头。我撅着光屁股，一下，两下，三下。。。。。。一
8 Z$ ?( ^1 a2 v供烫了八下。（这八个烟疤直到两年后的今天还留在我的屁股上，虽然有些变
8 _4 G% C. n9 o淡，但刻在心中的伤痕却是越来越深）终于熬到天亮，迎来的却是一张15天的
4 ?# T3 G8 w5 n- r7 K. ?# G拘留令。
7 Y( G/ f( F; R至于怎么样被押送到的拘留所，当时迷迷糊糊的我已记不太清了。（我很奇怪9 t h& G0 N9 _9 @+ ?$ O& A9 l
我的手下为什么没有一人来看我，后来出狱后才知道他们都被公安局挡了驾）* ?9 [0 O2 o9 |: ?0 f4 X
只记得到了拘留所后，那个押送的警察对来接管的狱警一边看他一边嘀咕着什9 N- o5 N0 T j( g& B
么。当我被送到号子里，随着一声咣当的关铁门声，那个狱警又喊了一声：* {* \; Q0 u. ? A+ i
“好好照顾照顾他。”我当时并没有理解这句话，但后来就深刻地体会到了其
' W0 u5 a S- ] M% o U {$ O/ _& D# ?- E中的意思。
3 g, O u) Y6 [5 Z' P. H( x1 T号子里面积很大，灯光也很亮，除了一张大通铺和一个便桶外就是八个犯人
3 E5 C( k& ]( i/ P0 F4 i了。我刚要坐在通铺上，只听有人喊了一声：“站着”我楞了一下，便只觉眼/ l6 w9 N/ N5 Q0 r0 w( n
前一黑，脸上便已挨了一下。! h4 y+ S- }, r7 z( h7 e
那八个人一起冲了上来，拳打脚踢，打了一会，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犯人叫停
# Q" G: e- Q- Q3 _ u手。“小子，不懂规矩吗？”“什么规矩？”“这里的规矩，告诉你到这里别. B* {! k1 @9 q1 m; r
装好汉，要不然管叫你躺着出去。你在厉害能打得过八个人吗？不听话就修理- j5 W0 J2 [: i9 b9 U
死你。起来跪下。”我看了看四周，只见那八个人都荫森森地看着他，好汉不
% f {3 p( ~" \' w吃眼前亏，我听话地跪了下来，“现在开始过堂，叫什么？”“晓华”“多大. K% @2 C! C! _! F9 ]1 Y: _( \
了？”“24”“怎么进来的？”。。。。。。( f0 r0 t/ F0 k. a: ?# I
当问完了，那个象头的犯人叫我把衣服脱光。
" P. s. c) s8 |" B# q9 t$ A" ?“干什么？”“过堂啊，都得过这关，你他妈多个什么。不脱还叫老子扒0 U+ V+ B4 h2 M; k3 ^4 V- _0 M
吗？”) y+ h( B. i1 Q; C4 V) n4 ^) p8 R
我脱光了衣服，依照他们说的面对墙站在墙边。“哈，这小子在局子里没少遭( _2 q$ y5 b4 I/ ?4 J9 ?" A, L
罪。”一个看上去只有16，7岁的小犯人看着我屁股上刚化脓的烫疤叫道。“咱) s. f- U) |% b2 {+ x" Z# \! Y
们再好好伺候伺候他。”那个犯人头笑着说。0 ^% _. z% M- Q' T' X& z9 D
那个犯人头叫一个犯人拿一个拖鞋用力得地拍我的屁股，而我屁股上的烫伤刚
$ B7 I; ]" g+ Q/ {, K7 Y1 n o刚化脓，碰一下都痛得要命。: M; { ?& B& Q2 @! [: y
我疼得浑身发抖，汗水直流。一连拍了三十下，而我也已顺着墙慢慢地滑倒在3 m6 j s8 Q4 @- O" J% B9 B
地上。那些人又把我仰面按在铺上，有人把胳膊，有人把腿，只见那个犯人头
6 _ E+ |/ `) X7 R; z% h6 n看着肖强的下体说：“长这么多毛，生虱子了。二猴子替他干净干净。”) b i8 I4 c5 o1 T
只见那个年纪最小的犯人跳了过来，嘻嘻的说：“你别怪我，头发的话。”说 ^8 V7 V- Z+ r1 l0 x. Z# B8 ^, |' y0 V
完就用手拔我的荫毛。开始他还一根根地拔，后来就一把一把地拽，直疼得我1 M k, n+ c! D, X) P* h
前仰后合，可手脚却被狠狠的按住，反抗不得。不知过了多久，那个二猴子停
3 `, l! f/ p) \- S6 a) D住了手，其他的人也松开了手，我坐了起来。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低头一* r* H5 p/ z; y
看，只见那里光秃秃的，荫毛已经被拔得一根不剩。“小子，服不服，不服还4 x# g# f4 B0 o- X) C7 v6 I
有。”那个犯人头问。
$ B* _* y& M6 S2 }% d- v我只想别再得罪他，只好答了一声“服了“到了中午开饭，他们坐在铺上吃
5 x. T3 S) T9 H: ~9 {饭，却对我说进来的第一顿饭是不给吃的，叫我又光着身背靠墙双手平举蹲马- s2 l( G. E* t0 d7 C
步。那个二猴子一边吃一边对我摸着摸那，一会揪揪耳朵，一回捏捏鼻子，还
: G7 E( U1 N9 K$ Y- L0 X' C; x' d摸着肖强的下身说：”这多好，光溜溜的。”我真感到羞得无地自容。
0 F _; t& \2 x5 P7 c3 {以后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几乎天天都给我“用刑”，而且是变着法折腾
7 C9 ?4 B, |. U我。一次他们先将我的荫茎弄硬，用一根细布条在根部紧紧扎住，然后用牙刷8 i" b$ l2 `6 u B. R; d
敲他的鬼头，那感觉和电击一样一股股痛彻心底。而哪个坏的有时还会冷不丁( E" o4 c- }; q; g# J
敲一下睾丸，更是让我疼得大声惨叫，冷汗直流。还有一次强逼着我跳完裸体
- m3 r Q. H* |6 M" i0 |/ ^舞之后，让我当众手银，我拒绝后他们用布条绑住我的双脚，又让二猴子用手" {7 x( e) n7 J
拽着我的荫囊在地上游行。
* ?7 g! [9 C H5 E$ h/ @开始二猴子还走得不快，可后来越走越快，直到小跑，而我苦于两脚被绑住不
3 v& L1 W' K( u& b4 X. u能迈大步只能一扭一扭地紧跟。那些看的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手拍我的屁
3 N! V0 l! L( Z" O- M股，用完刑我的荫囊被拽得又红又肿。还有几次用苕帚竿儿刮我的菊花，并且
5 x. q7 ]9 c# @2 G: o$ v$ A让我强忍钻心的痒，一动不许动，否则便大刑伺候。
( {0 a: z3 L% x3 ~15天的日子不长，但在我的心中却刻满了伤痕，直至今天我还时常在恶梦中惊
9 J, z% G4 z* q$ _醒。但原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永远也不再来的梦 |
发表于 2009-5-8 19: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