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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长工阿光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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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6 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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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是从乡下来的农民,以前都是与山林为伍,认识的树种恐怕比他认识的人还多。但是娶妻生子之後,总感觉挣的钱不够家里使花,所以就筹了些钱,到大城市来发展,因为在家乡的人似乎都走得差不多了,也该到他去发展的时候。 & y+ F! q8 J1 r

( h1 ^, I, O! F% B7 o$ |9 F) {阿光虽然不是文盲,但是对一个初中毕业的人来说,他多半的时光,还是得像一般盲留一样,等着每天不定的雇主招唤。所做的也多是苦力工作,他也挺任命的,因为再苦再累,挣到的钱都会比在家乡多。他大概没想到,从今以後的几天,他的雇主不再要他当苦力,反而会改变他的一生。 ' I! y' E! a5 I;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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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因为家里缺一个招呼的长工,我就到了那个常看到盲流的街角,去挑选适合在家工作的人。这种人必须单纯老实,身体强健、而且会安命的努力工作就行了。只是这麽一点简单的要求,都不算好找,因为很多等工的盲流,似乎总是把雇主当作肥羊,你顾了他,他就在工作时,随时给你出花样,让你穷於应付,他却图个休闲。所以很多盲留会在雇主面前说尽自己会尽心尽力的好话,甚至会撩起袖管,或是脱下上身的衣服,展现他们有多麽健壮。对於这些像苍蝇一样围绕在我身边的人,我只环伺一下便知道,这些老盲留没一个能信。倒是透过重重人墙的後面,我看到一个蹲在墙角边、满头直竖长发的一个青年,怯生生的看着我们这一边。我拨开了人群走向他,他也慢慢的站起来,略略侧身的向我微微的弯腰示意。这时我才从他如草丛的头发下,看到他不算大的脸庞,他的五官还算端正,眼神也很善良而不虚矫阿谀。我就问他:「你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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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V9 B- s+ }+ b& [! S* l「咱叫苗东光,老板,我什麽活都能干。」「我知道一般的粗活你一定能干,但是我要找的人工作较轻松,你只要在我家打杂就好,你能干吗?」阿光脱口说出:「那不都是家里女人干的活?」他开始犹豫起来,也在这个时候刚才那一批围绕在我身边的苍蝇又围上来了「老板,家里女人做的活我最行,以前在家都是我煮饭、我爱人出去工作的」「老板,我是湖南来的,我还会湘绣,而且我会双面绣」「老板,我有国家厨师丙级执照」,听到这些话感觉真烦,我还是站在阿光面前等着阿光,阿光看到围上来这麽多人,一时又急得叫出来:「老板,我干,可是我可能做不好…..」,他心虚的看着我,我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他从墙角的人群中给纠了出来,他也任着我拉他,跟我走了半条街,我才停下脚喘息,并且回头看看他。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穿着一身已经洗到半透明的长袖衬衫,衬衫里的汗衫有许多的破洞,此时日头已不算高,在阿光的背後,清晰的照出他消瘦的身影,下半身的西装裤也早已磨光。我便对着阿光说:「我家的杂活就是打扫房子、照顾老人、以及煮饭烧菜,你可以吗?」「我不会做菜煮饭,老板你还是找别人吧!」阿光很有自知之明的回答我,但是我要找的就是这样老实人,所以我继续利诱与鼓励他:「你放心,只要你肯学,我都会教你,而且要你在我家做长工,只是每天的工钱一定会比你在做粗工来得少,但是工作轻松,而且天天都有得赚,你要不要?你来城里多久了?做到几天工呢?」阿光想想,也没正面回答我来了几天?做到几天工?就直接回答我:「老板,我肯定会努力做的,但是你一定要教我,如果做不好的话,你随时叫我走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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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他的回答我感觉还算满意,但是以他现在这身打扮,还是进不得我家的。所以决定先把他那一头如同茅草般的头发给整理一下,当下就先带他到理发店,理个三分头。当我站在他的背後,看着镜中的阿光,感觉他其实蛮清秀的。此时他也透过镜子看到我在注视着他,表情一下子腼腆起来。接下来我在心中盘算着,以他这一身肮脏的旧衣,实在无法在老人家面前走动,所以我就领他从後门进屋,带他到他的房间之後,指点出属於他的毛巾以及个人的盥洗用具,并嘱咐他先在後院冲个澡,再回房光着身子等我。他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而我也到自己的房间里,挑了几件年轻时候的衣服、裤子给他,等我再到他的房间的时候,他依然腼腆的看着我,两只手局促的贴靠着大腿的两侧,全身也就这麽光溜溜的展现在我的眼前。他真的不胖,但是瘦得还蛮结实的,薄薄的两片胸肌、和隐约可数的腹肌,都有一种蓄势待发的肌力。此时夕阳从窗外西斜映在他的身上,显见他一身皮肤的光洁、我很好奇的看着他的两颗***,他该有三十好几了吧?但是他的***怎麽是呈现淡粉红色的?我不觉开始较为贴近的仔细端详他的脸,他的眼尾乾净得只呈现一条不算长的鱼尾纹、他左右眼下也已有些许的卧蝉,所以我不觉好奇的问:「你应该早就已经结婚,而且以你们乡下来说,你的小孩应该也已经不小了吧?对了我一直还没问你几岁?哪年生的?身分证可以借我看一下吗?」他被我那麽贴近的端详着,倒也表现得更为局促,嘴里有些结巴的回答:「咱是1969年出生的、1988年结的婚、大女儿今年刚要上初一、儿子今年十岁。」他开始回身在那ㄧ堆脏衣服中找出一个皮夹,然後掏出身分证给我看:「以前在乡下就是在林业局上班的,只是一个月才七百块钱,我那时候听说在城里做工一天就有五十块钱,所以凑了盘缠车钱就来了,可是在那里蹲了一个礼拜,才做到两天的工,而且你刚才看到的那些人,他们说我是新来的,每次工钱还要抽十元去。」阿光说着眼眶有一些泛红,此时我注意到他的眉宇间还算宽阔、两眉直而清秀,鼻子也显得挺而厚实、下巴也很有力。这张脸除了过於的清瘦与额头比较短之外,剩下的缺点,大概是眉眼之间的距离太近,对事情的反应应该会急躁一些。理论上他不应该只是现在这个样子,他的未来应该会有一番作为才对。想到此,我不尽征征的看着他的脸发楞。他不安的望着我小声的叫了一声:「老板….」,此时我才回过神,只是心中开始盘算,这个人既非寻常工人,我该好好把握这块璞玉。於是我清一清喉咙,再看看他的鼻子,看出黑色的气色,於是我问他:「你有腰酸的毛病,而且两侧都有,左边比右边厉害、你甚至连到接近胸口的脊椎都很不舒服,对吗?」阿光睁大了眼看着我:「你怎麽知道?你是医生吗?」我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要他转身背对着我,这回他倒心甘情愿的照做了。此时我退後离开了夕阳的光线,并蹲下身来好好的欣赏着眼前这洁净的身躯。他背部全身皮肤光洁无暇,肩膀与背脊的肌肉线条隐隐可见、臀部紧小而结实。他的腰椎两侧的确有两只手掌大的黑影,於是我就走进他的身後蹲下身来,将两只手掌约略的贴在那黑影的位置上,并且问他说:「是这边酸吗?(左手指约略用力)这边比较酸对不对?(右手开始顺着脊椎向上游移)到这边也会酸对吗?(左手食指开始向他的屁股沟游移,最後伸入按在他的尾椎上),你以前应该摔过,屁股着地,撞伤了尾椎、也让你的脊椎撞得移位,所以你现在只要一做粗活就一定会腰酸背痛,对不对?」 3 V9 M6 v" n2 H0 c- t

+ |0 S8 D- D8 q+ _5 V7 P; L他激动的立即转身,低头对我说:「老板,你太厉害了,你是医生吗?不然你怎麽会一看知道?」「啊!」此时我们同时尴尬的轻声叫出来,因为我刚才在跟他说话时,头微微的抬着看他,但是当他冷不防的转身时,我的鼻头正碰触到他的***、而他过长的包皮也正好碰到我微张的上唇。瞬间,我眼前一片黑、同时嗅到了他***上淡淡的香皂香。我不敢多想,立即向後跌去、而阿光也同时向後跳开,并且嘴里不住的说着:「老板,对不起,老板,对不起…….」,然後又立即跑来扶我。他?扶着我的左腋,我右手支撑着地之後,顺是伸手想抓住他的左臂使力的站起,不过这会而又不小心先握到的是他的***。我们又在现场僵了片刻,他更是定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进退?事已至此,我只好顺势戏谑的把玩起他的***:「你的皮肤还算白,怎麽你的包皮又黑又绉,是没洗乾净是不?」他尴尬的笑着说:「没有啦,咱天生就那麽黑,它也没有晒过」。既然这样开场,我也只能继续往下演,顺势又摸摸他的***:「哇!你的蛋不小,可是刚才看你的脸,你跟你爱人办事的话,时间应该不会太久?….反正我们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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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的反应(因为我知道他暂时不会有什麽反应,他相信了我,相信了我做的一切),所以又把他的包皮退下,露出了轻粉红色的***,我又一边仔细的端详这个眼前的极品,一边跟他聊着:「刚才看你的人中知道,你的膨胀系数不小,也就是说,平常看它短短小小的,但是膨胀起来至少有一倍半到两倍大,而且这个宝贝(我开始把玩他的***)更是大得厉害,你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只要进得去,女人就很舒服了,对吗?」阿光不好意思的说:「我跟我爱人***时,她也没说过什麽?至於其他的女人我也没做过….」。此时我更加几分相信,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纯洁的极品。但是现在不能急,所以我赶快帮他将包皮套弄回略略勃起的***,然後起身对他说:「既然你也三十五了,腰上的伤势告诉你,粗重的活已经不再适合你,这也算是我们的缘分,你就安心的在我们这里做,我不会亏待你的。」回身拿出刚才找出来的旧衣裤交到阿光的手中:「这些我的衣服你穿穿看,合不合身?」阿光犹疑的问我:「你那麽胖,我能穿你的衣服吗?…….对不起!」我没好气的回答:「我也年轻过,年轻时我的腰才二十八,够小了吧?对了,你应该会每天晚上都腰酸,晚上事情都忙完了以後,我来帮你推推。」晚上的事就这麽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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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X% K- ~. w夜晚十点,我到他的房间,他看到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就要求他再洗一次澡。等他洗完了出来,我要他脱掉上衣、就剩条短裤,然後趴在床上,他在我面前立刻脱掉了衣裤,并且趴在床上。我坐在床前,端详着他腰部的黑暗气色,这黑暗气色几乎是从胸椎以下一直蔓延到…,看不见了:「你是这个区域在酸,对吗?你的裤腰能不能再拉下来一些?」阿光没有多说话,一手就开始将裤脚往下扯。可是他的下半身贴在床上,裤腰怎麽往下扯,也都只有一边的裤腰拉下来了一点点,阿光开始有一点急躁,似乎深怕事情没做好,我会不高兴。「不要急,我来帮你拖好吗?」阿光将手收了回去,摆在侧躺着的头下。首先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将两手手指勾进了阿光短裤头的裤腰,轻轻将短裤退下,让光洁结石的臀部整个露出来。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後将红花膏抹了一些在他的腰眼上,在用手掌在他腰上来回的推揉着,最後推到股缝时,我停下来说:「接下来会有一些冒犯了。」看得出此时阿光正在享受从前在乡下从没有过的舒服,他只闭着眼微笑的说了声:「没关系,随你」,我沾了红花膏的手指就滑进他的股缝,然後在他的尾椎处按摩着。「舒服吗?」「嗯!」。我将自己像下稍微挪移了一下,现在坐在他的腿腕处,两只手掌又再度用力的搓揉游移的在他的腰椎臀部之间,眼睛也同时瞄到他那一双粗壮结实、而且体毛浓密的大腿。我很好奇,上半身看来那麽消瘦的人怎麽会有那麽一双好腿,在推拿结束之前,我的两只手不怀好意的游到他的两条大腿上。说真的,那种手感真好,浓密的腿毛粗却不会扎手,大腿肌肉紧实感,却是都会人永远的梦想。只是在大腿的按摩时,我感觉到他似乎呼吸开始有了变化,两只脚也开始不断的轻微挪动。我知道今天该到此结束了。反正来日方长,好的玉胚需要细工慢捻,於是我起身离开了床,然後跟阿光说:「好了,今天就到此结束,起来把裤子衣服穿回去吧,明天晚上在帮你推,怎麽样,腰部舒服多了吧?应该不会感觉酸了吧?」阿光一边心存感激的站起身来看着我,一边将短裤自小腿拉到腰部(在此瞬间,我看到他已然半起的***,***的马眼已然悄悄的探出了包皮,包皮上也隐隐的现出几根暗紫色的血管),一边欠身像我道谢:「谢谢你老板,我的腰今天晚上不酸了。我的腰伤是二十年前,在家里盖房子的时候,自梁上摔下受伤的,那时候在家里整整躺了一个月不能下床。後来粗重的活也做得少一些。这次来城里出工的第一天就是拆房子,从那一天晚上开始,我的腰眼又开始痛了。尤其这一两天到了晚上,就会痛得睡不着觉,今天还是要谢谢老板,真的好舒服,全好了。」「你都受伤二十年没治好,最近又复发,你认为一天的推拿按摩就会全好了吗?你知道你的脊椎都已经移了位、两侧的肌肉也都已经变了型,这一次复发,有的神经又再次受到压迫而受伤,所以你会晚上感觉酸痛。我今天帮你推拿,只是先把你的腰部肌肉放松,使这一带的血液能够畅通,脊椎的一位我不敢说,但是这一带的肌肉调整应该还可以办到的,只是不可能一个晚上完成。明天我会再来帮你做推拿。….对了,等一下,….有一个你私人的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其实我这个问题自己知道是不该问的,但是我还是要问出来,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同意回答,这样会减轻我自己的罪恶感吗?)」,我的话说到这里突然打住,就等他的回应,他毫不加思索的回答:「有什麽问题不能问?老板你问好了?」「你跟你的爱人….很少…不对…应该说…不常***….对吗?」阿光道是回答的坦然:「我多半是在山林里,回家的时间不多,平常大概两个月作ㄧ回吧?」「其他时间呢?你都怎麽解决?」我继续追问下去,他却有些听不懂:「解决什麽…?」「就是你性方面的需要啊!」他开始又有吸些不好意思,突然冒出来一句:「反正都是男人,跟你说也没关系,平常在山里面连人都难得看到一个,所以也不会去想那些事情,我通常是两个礼拜吧,自己会出来一次。」「自己玩出来一次?」我一时好奇的问道「噢!不是,睡觉时自己出来的,我自己从来没玩过,也不知道怎麽玩?」 8 R3 f' t% j6 _$ K) |, k3 S  g

6 c6 X8 P0 q4 ?" [  [此时我心中有好多的挣扎,但是我确定必须让自己在今天晚上理出个头绪来,因为我相信,现在如果感性的用下半身的角度思考眼前的这个人,我一定会把结局弄得很难看,所以我清了清喉咙对他说:「好了,你今天好好睡吧,没事半夜不会招唤你,明天晚上我再来帮你做推拿,没问题吧?」他感激的像我弯腰示意:「老板,谢谢你,就怕会麻烦你。」我拍拍他结实的肩膀,之後手就放在他的肩膀上说:「这些家里的杂活虽然看来像是女人做的事,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能安下心来做事,不仅未来你会学到的东西保证比外面多之外,你的身体我也会帮你调好。」他将我搭载他肩膀上的手拨下来,然後双手用力的握着对我说:「老板谢谢你。」 (续待) 1 N! q, T* f* @" G, |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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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我真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因为我很清楚阿光与我的文化水平相差太多,他又那麽单纯老实,所以对我已经是完全的信任。说真的,我相信现在只要我给他个说法,要他在我面前做任何事,他都会心甘情愿,不会拒绝。现在的关键是在说服我自己的良心:我口说我心,对於他的帮助,绝对是出於一份善心好意。只是每一件好事的同时,随之相伴的是隐藏在深处的贪婪邪念(心经上提到:世上无善恶,一切唯心造,会影响心的,是色生香味触法。我贪婪的用眼睛啃食他每一寸光滑的皮肤,我可望未来教导他爱抚的时候,会听到他享受深沉的低吼喘息声、当我嗅到他***上的淡淡香味时,其实我冲动的想伸出舌头舔食他美妙的味道、当我为他按摩时,我总是不由自主的会将两手游移到他的臀部上面,并且手指指尖总是会不老实的在的在他的屁股缝、***、以及塞到他的鼠蹊间撩拨,撩拨起他与我自己的性渴望,我还在今晚盘算着,如何以两全的藉口,可在他身上满足自己的性慾。唉!心经每天是白念颂、努力修的禅原来也是那麽的脆弱!)。冠冕堂皇的说来,其实两相得利(在他没有察觉、或者他其实根本可以接受?),既然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慾望(毕竟我还是食存於天地之间的人),何不就在不伤害到对方的情形之下,顺其自然的发展?想到此,不敢说是想通了,夜已三经,我终於让自己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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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让我展转难眠。好不容易让自己睡着,却又梦见阿光与我在一个不知名的山涧水潭边,阿光上半身趴在池边,臀部曲线随着他的喘息,犹如轻启的波浪……,我轻轻推开那重重的波浪,再拨开黑丛之後,终於看到那朵待放的小菊花。我贪婪的用舌头不断的滋润它,期望能让他早开放。他似乎不依,只是不断轻声叫着:「老板~~,老板~~,老板~~~」,我虽然下半身是泡在冰冷的寒潭,但是感觉自己下半身即将爆发……,「老板,老板,你起床了吗?老爷要找你」,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的宝贝早从裤口处伸出耸立,透明的前列腺体早已涌出许多。此刻我不及多想,赶紧穿好衣服、开门出去问阿光:「你在我门口已经多久了?」「还好,大概两三分钟吧?」,我快步的跑去处里了家大人的招唤之後,回身开始拉着阿光冲进厨房,从做早餐的方式与规矩开始,一一亲自做给他看,并且要他随身在侧,时时记性学习。今年的天气也怪,四月里还有寒流入侵,但是用完早餐时,我发现阿光已经是一身大汗了。此时我才注意到,他可把我昨天给他的行头穿了一身。我不禁感叹岁月在我的身上,积年累月的留下太多的肿之外,也发现十余年前的我还真的很节俭:一件棉质混纺的长袖T恤,竟然有办法穿(薄)到半透明还不舍得丢,阿光的身材也就若隐若现的映入我眼帘。他的胸肌微凸,***更是像两颗炒熟的黄豆、还有那条全尼龙的蓝色运动裤,那还是部队里的运动裤。当时我的腰身应该比阿光现在还小一点,所以这一条运动裤穿在阿光身上,反而不经意的突显出他前面裤档的那一大包凸鼓部位,以及结实的臀部与线条毕露的双腿。不过此时我开始好奇的研究出一些蹊跷,只是没机会求证,因为家里琐碎的杂事太多,我扔然拉着他一路讲解与示范下来。直到下午时分,家大人午睡时刻,我俩才有稍息的机会。这时我才在後院里,四下无人的时候,冷不防的问他:「昨天我给你的衣裤里面,应该也有换洗的短裤,但是你今天怎麽里面没穿?」阿光脸红的急忙回答:「不是不是!老板对不起,你不要误会,你给我的裤子都很好很新,我不舍得穿,想以後要回家的时候再穿回去....给我的爱人看….」说到这里,阿光继续脸红的笑着「可是穿衣服的目的在於遮体,这样才不会失礼。你只穿外裤而不穿内裤,这条尼龙的运动裤对你来说又嫌紧了一点,好啦!你的宝贝长什麽样子,你今天早上还有一次,也不知道你那个时候在想些什麽,居然***就杠起来了,你自己大概没注意,但是我可看到它顶得老高的,而且连型都看得一清二楚。阿光啊!说真的,你的***还真大啊!不过还好现在我门家里只剩下男人,不然如果有女眷在的话,一定要把你赶出去。好啦,赶快回房去穿起来,晚上我再找一些短裤给你」,阿光不好意思的转身回房,进了房间顺手关门时,我一个箭步就跟了上去,并且一手将门给挡开,也不等他同意,就已经站在他的门内,并且关切的问他:「昨晚腰还会酸痛吗?」阿光高兴感激的回答我:「昨天晚上太谢谢老板,你帮我推过以後就不酸了,昨天晚上我睡得好。」我不怀好意的接着说:「既然你要换裤子,我也就顺便帮你在看一下,晚上再帮你推推。」阿光听了就在我面前,侧着身子,面向窗外脱下长裤,裸露出雪白的下半身,然後转身背对着我。由於房间不大,他在脱裤子的时候,其实已经很靠近我了,当他在一转身时,他的背部以及臀部都不经意的擦过我的身体;我从他的肩头往前面看,在他起伏的胸肌下,居然可以看到黑黑的一根,以及已然脱出的***。我顺口就小消遣他:「阿光啊!你是对我有意思是不是?不然为什麽在我面前会翘得那麽高?」阿光羞红着脸,想转身又不好意思,急着解释:「不是啦!不是啦!我?….不是啦!」他真的很老实,以前在山林里人烟稀少,当然不会有这种城市人用这种方式在亏他。现在碰到了,真是心里急着表达自己的清白、又不知该怎样解释得清楚,现在自己身理亢奋的状况。於是我开始帮他分析:「首先你先老实回答我,上城以前,有跟爱人做过吗?」阿光仍然背对着我回答:「没有,这次出来以前,我的爱人不在家里头,我也是前一天才离开林业局的。我们根本没有碰到面。」我继续问:「你昨天说平常都是差不多两个礼拜出来一次,你上一次是什麽时候出来的?」阿光感觉这样跟我讲话不方便,就转身面对着我,想了片刻之後说:「大概也有两个礼拜了吧?」我继续问他:「上城里的这段时间有出来过吗?」阿光低声语带委曲的回答:「这里没得吃、也睡不好,等机会捱下来就不错了,也没有出来过。」我点点头:「所以你差不多已经有三个礼拜没有出来过了,对吗?」「对啊,噢!老板….,对不起!」由於靠房门的角落,窗外的阳光照不到,所以阿光转身时其实跟我贴得很近,因为这样两人才能看清楚对方。只是进屋以来,我们的话题一直围绕在他的性生活上,纯朴的他身理其实已经极度兴奋,突然我感觉到裤头有东西碰触到一下,我低头一看,是他已然爆起的***,阿光也察觉到,吓得连身向後退了两步,刚好退到窗前,他那向上扬起的***看来是方兴未艾,粗黑的***比我昨天看到的变得粗长至少两倍,***更是在光线下鼓胀得发亮,还不时向我点着头,透明的前列腺也已不自主的流出,还有一丝与我的裤裆相联。阿光当场尴尬的僵在现场,低头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我趋前走到阿光的身边,右手轻拍着阿光的肩膀,左手轻轻托着阿光的***,让整个阳具都展现在光线之下,然後冷静(不带任何戏谑)的开始跟他分析沟通:「你来城里大概有一周了吧?这一周里面有出来过吗?」阿光仍然征征的低着头,眼神正好直直的盯在他那犯错的生殖器,看着在我手中还在不规矩跳动的***,然後默默的摇了摇头。我继续问阿光:「上城之前,有跟你的爱人做过吗?」阿光抬起头看着我回答:「我在山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是在上城的前一个晚上才回家的。那时我的爱人还在外地工作,那一天晚上他不在家。」我继续问他:「那你到现在已经有多久没有出来了?对不起,这些都是你的私人问题。」阿光好像怕我不够信任他,所以赶快回答:「老板你问什麽都可以,我这次大概快要一个月了吧?」当它看着我回答问题时,我的手反而不老实的向上滑到他的***上,并且轻柔的握着:「所以它遇到敏感的刺激,就会不自主的反应激烈,都是正常的。对了,你说过你不曾自己玩过,是真的吗?」阿光转过头面对着窗外,点了点头。我的手开始忽松忽紧的握着阿光已经颤动不已的***,我决定再进一步开始测试阿光:「好,阿光,你现在闭上眼睛,调息你的呼吸」「老板,什麽是调息?」阿光已经依我所言,闭上眼睛,但是他不懂什麽是调息?於是我继续对他说:「噢,你只要将你的呼吸顺畅平顺就好了,你今天没有穿内裤,只穿了一条比较紧的全尼龙运动裤,在长时间的摩擦之下,自然会引起它的勃起,然後你再感受一下….那种感觉。」接下来的两三分钟,我们不在说话,我握着阿光***的手,开始轻柔的上下套弄着,让他整根***在他自己的包皮里,紧紧的上下摩擦,尤其是滑上***时,那种感觉可能会比进入女人的穴还舒服,阿光的呼吸开始不在均匀,他的胸部开始起伏,头开始微微的抬起。我知道现在该到此结束,因为真正的第一场好戏应该留在今天晚上。所以我突然放开阿光的***,略略的退了半步,然後问他说:「感觉舒服吗?」阿光张开眼睛,不好意思的点头笑笑。我继续对他说:「我进来不是要来帮你玩的,主要是要问你腰酸的毛病好一些没有,转过身来。」「噢」阿光应了一声,立刻脱掉所有的衣服,然後赤裸的背对着我。我再次蹲下身来,仔细的端详着阿光的腰部,说真的,虽然我不是专业的推拿师,但是我对於阿光腰部的黯沉阴影变小,还感到蛮满意的。所以我站起身来对阿光说:「好啦!真的改善不少,今天晚上我再来帮你推推,应该再一两天就好了。赶快把衣服裤子都穿起来吧,这回儿别再不穿内裤了。」只见阿光羞红着脸,哑然呆望着我,我也不再理他,迳自离开阿光的房间,并且为他戴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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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W8 r4 C- M$ r9 H夜晚在琐碎忙碌的家事中,快速的到来。当家大人就寝之後,一如昨往,我要求阿光先去洗个澡,他也听话的拿了盥洗用具去沐浴,而我回房准备了昨天的红花膏之後,没等他招呼就直接到他的房里,坐在床边等他。阿光洗完澡之後,打着赤膊,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短裤走进房间。:「先把身体擦乾」他刚洗完澡,走进来时还是满身的水珠,也不知是洗澡水没擦乾?还是水太热,又出了一身汗?反正眼前的阿光全身又都是水。连短裤都已经浸得半湿。「老板,等一下推的时候跟昨天一样吗?」我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怎麽可能跟昨天一样?但是随即会意过他的问题,於是回答:「是啊,还是用红花膏推你腰部酸的地方。」「噢」阿光应了一声,就在床前,转身背对着我,很自然的脱下身上最後的短裤,丢在床上,然後拿起毛巾,仔细的在身上擦着,好像把身上的水擦乾,是我交代给他的衣件很重要的工作。我坐在床边,顺手拿起他刚才脱下的短裤,趁他背对着我的空档,很快的将短裤内面翻出来,在裤裆的位置用力的闻了一下,然後再将短裤头翻回正面,又若无其事的放在右手上,仔细端详一番。:「阿光,这条裤子是你爱人帮你做的吧,怎麽连尿尿口都没有?」阿光回头,看我拿着他的短裤,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是啦,是买的,我们那边都是这样的。」他转过身来,赤条条的走到床边,我也很自然的站起身来(其实这时候他的***还是松松大大的下垂着、他的***也还是松松软软黑黑的垂着,但是目测应该有十余公分,,可是跟今天下午看到的已经不成比例,它的膨胀系数至少有1.5~2倍,我开始好玩的想,它身体其他地方都很白,只有***很黑,里面的***又是淡粉红色的,他的腿毛与***浓密,***是因为每天与浓密的黑毛闷在以起所闷黑的吗?),然後目光示意他在床上趴下。我也很有默契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今天我还是穿着牛仔长裤,心中暗自盘算,明天一定要穿宽大的运动短裤来。因为我很喜欢与毛绒绒的大腿磨蹭的感觉!!),手指沾着红花膏,对着他气色发黑的腰眼部位,开始涂抹,之後以掌心与手指,在他背心到尾椎的部位用力的揉捏推拿。「老板,你用什麽东西在帮我推的?昨天晚上到今天,我的腰一直感觉热热的。今天早上起床以後,腰还感觉痒痒的。」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推过的地方皮肤有一些泛红,但是今天红花高已然擦抹到皮肤上,而且经过推拿之後,也应该已经甚到皮肤里去了,所以我就将手上一点点残存的红花膏往他的屁股上擦,并且用力的抓捏搓揉着:「你今天再试试看,如果明天还痒得厉害的话,明天再帮你换一个方法推拿。不过你今天腰部黑色的地方气色已经变淡了,移了位的肌肉也比较顺了,你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对吗?」阿光这时舒服的将两只手枕在侧躺着的头下,两眼闭着微笑点头。我的手在他的屁股上玩够了之後,又将手指滑进屁股缝里,手指在尾椎的部位用力的推拿一翻,然後让手指轻轻的向下滑,轻轻搔过他多毛的菊花口,它也不自觉的轻轻「啊!」了一声,这一声对於我的下体也产生了「鼓舞」的作用,我的手指继续向下探,停留在他那一片小小光洁的会阴部位,用三只指尖轻轻的搔着:「这两天我们似乎都会谈到你自己跟你老婆的事,你说你自己没玩过,那你跟你老婆平常是怎麽做的?」「….怎麽做的,….,还不都是那麽做的,….怎麽说呢?」阿光依然闭着眼睛,一脸放松享受的回答我「你跟你爱人做大概就十几分钟对不对?」「嗯」我问的问题,他没多加思索的嗯一声回答,於是我继续往深处问:「所以你跟你爱人***的时候,大概她就是躺在床上、两腿开开,你呢就是直接压在上面、直接干进去,就直干一直干,直到十几分钟过去,你也射出来以後,就算干完了,你们各自起身清理就算整个完毕,对吗?」此时阿光好奇的睁开眼看着我,好像是是在问我怎麽都知道?然後问我:「跟女人干不是都是这麽做的嘛?不然要怎麽干?」虽然我知道已经掌握未来的发展,但是对於实在单纯的他问出来的话,不尽摇摇头:「整个过程中你有感觉到快感吗?」阿光想了想回答我:「我爱人的***很紧,进去的时候很舒服。」我继续问:「那你觉得你的爱人舒服吗?」「我不知道?这麽多年来,她总是侧着头、闭着眼睛不跟我说话。我也不知道她舒服不舒服?反正我跟我爱人都生了两个小孩了。」听了阿光这样回答,我就开始帮他上一堂生理学:「其实男女的基因相差就只在其中的一对染色体,男的是XY,儿女的是XX,你看,两个人相差只在一个是往外长,所以成Y,而另一个是往里长,所以是X。你看用这两个英文字的外型来形容男女贴不贴切?」我一边说着,两只手却仍然没有闲着,当我的手搔弄着他的会阴,压在他***下的***就开始慢慢的胀大,尖而厚的马眼也已然探出了包皮,於是我就开始换了个姿势,首先将他的两腿大开,然後跪在他贴近腰部的床板上,再将他的两条大腿自腰际悬空的驾在我左右大腿之上,使他的两侧鼠蹊撑得开开的,然後我的左手探过他右侧的鼠蹊、左手指自右侧腰部向右侧鼠蹊轻轻撩过,同样的,右手也探入阿光左侧的鼠蹊,有手指间自左侧腰间轻轻搔过左侧的鼠蹊。阿光此时伸直了脖子,喉咙里轻轻发出「噢~~!」的声音。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就直接问阿光:「舒服吗?」「嗯~~~」阿光闭眼微笑,也没再多说什麽,此时我的右手伸到阿光的***下面,将已是红麟胀脑的嫩粉红色大龟头轻轻握在手上把玩,拇指还不注的顺着马眼以及连接的那一条筋抚摸着:「现在摸你的***,是不是感觉很刺激也很舒服,对吗?」阿光的反应可想而知,相信这是他前所未有的人生宝贵教育。他已微张着嘴巴,陶醉在自***上传至全身的无比快感!我看阿光已说不出话来,但是我知道他还在仔细的听,所以我就继续往下讲:「你以为在性中间的快感只有在女人的洞里面冲刺才会有快感吗?我告诉你为什麽,因为男人性器官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在***,尤其是在马眼与连结***部位的两颗小圆秃肉(我的拇指腹开始轻轻的磨着这两个地方),男人的***最粗的地方,多半就是在***的菌边,那也是很敏感的地方。所以当***插入女人紧诗的***时,感到的快感其实主要就是来自***;同样的道里看女人:你的这里(我又特别轻摩着他的马眼与两颗小圆秃肉)就是女人内缩以後的阴蒂与***,而你的这里(我的拇指滑向他的***周边),差不多就是女人因道入口的三分之ㄧ的位置,这里的顶部就是我们俗称的女性G点。所以懂得这个道理的话,以後你跟你的爱人***的时候,其实不一定要深入,只要在里面多獃一会而就好了,咦?阿光啊,我看你今天晚上好像不行了,先翻个身吧!给我正面躺平。」此时我的手里已经一手透明的黏稠(说真的,我的裤裆里也已然鼓胀的快要爆出来,但是我还是道貌岸然的不动声色的命令他),阿光此时才不好意思又表情暧昧的翻转身来,然後两眼微笑的瞅着我,也没说什麽。我的右手又继续轻握着他已然在颤动涌泉的***,一波波的透明前列腺已经将整个***变得发亮。我压抑着自己已然快要跳出的心,好想恶虎扑羊般的将它放在嘴里舔吸品嚐,但是我知道还不能急,今天晚上还只能做到徒手操。於是我继续对阿光说:「既然你已经快要有一个月没出来过了,而今天我们正好谈到这里,看来你和它都好像很喜欢,不如我帮你弄出来吧?」阿光开始有一些尴尬的说:「可是你也是男的,我没有跟男人~~那个过。」我以权威笃定的语气告诉他:「今晚你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是你毕生没有遇到的是对吗?我也是要你感受一下真正手***的快感,你知道怎样自己玩出来吗?」阿光默默的摇摇头,於是我的右手轻柔的握住阿光的***,拇指依然清清的搓摩着阿光的马眼,然後问他:「舒服吗?」「嗯」阿光张着眼、微微地抬起头看着,片刻间他终於投倒在枕头上,闭上眼睛,胸口开始明显的起伏着,喉咙里也不时传来「噢~~~」的低吼声。我知道时机已成,於是起身蹲在阿光的床边,右手继续清柔的套弄着阿光的大***,左手拇指与食指轮流轻轻搓揉着阿光的两颗粉嫩欲滴***(那真像是还在发育男孩的***),阿光开始全身不自主的扭动着,接下来是腰不自主的配合着我右手的套弄,我右手感觉到***开始有些暗潮汹涌的变化,便将原本紧贴在小腹的大***微微抬起,就在此时阿光的喉咙里发出了「啊~~~!啊!~~~啊!!!~~~噢!~~~噢!!~~嗯~~~」的一连串声音,阿光终於憋不住的射出来了,应该是太久没有出来过的关系,不仅是量多,而且射得好远,沿着小腹一路射到了阿光自己的脸上与嘴里。「味道如何?」我在此时没有给他太多陶醉的时间,反而早早叫醒他。他被我一问,不好意思的张开眼睛,然後就要一咕噜的翻转起身,我的手在他黏湿的胸膛上一按,然後安抚的对他说:「别急,你这个样子要去哪里,先躺着,我帮你擦乾净再说。」他也就依了我,静静的躺在床上,让我帮他擦掉全身和肉棒上的精液。「老板,你真的懂得好多哟!」阿光以一种敬佩的眼神看着我,此时我已将它身上的精液全部擦乾净了,右手依然轻盖在阿光已然瘫软的肉棒上,然後轻声的对阿光说:「先去洗以下,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来帮你推拿的时候再说吧。」 (待续) " X, K; ?# y9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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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我仍然是被阿光叫醒的,今天虽然不是家大人招唤,但是阿光一脸着急的表情,以及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事,确实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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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老板、你醒了没?老板、你醒了没?我刚才跟我爱人通过电话了。」当我睁开眼睛,窗天还刚蒙蒙亮,大概刚过五点吧?很想不理他,翻身再睡个把钟头不迟,但是阿光在门外喊得急切,难不成家大人出了状况?还是家里遭小偷?或是附近人家失火了?心中感觉不妙!脑筋也突然清醒,一个翻下了床。不待出生应门就直接开门,一把拉着阿光进屋,然後放低声音问他:「一大早什麽事情那麽急?较那麽大声是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不成?老年人本来睡眠品质就不好,吵醒了你能在让他补回笼觉吗?」我一顿抢白後,阿光似乎知道犯错了,急忙小声却又急切的告诉我可怕的状况:「老板,昨天晚上你教了我很多东西,後来整个晚上我都睡不着觉,所以刚才我就赶快打电话给我的爱人,把你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她,她听了以後就一直哭,然後叫我赶快回家,城里的事不要做了。」听他这麽一说,我顿时感觉被五雷轰顶,心中不断数落着阿光,原来太老实也是一件大麻烦,她老婆一定恨死我这个城市老板了。可是事到如今,在阿光这边,我还是得柪坳看,为自己找个下台阶,於是我就准备开口跟阿光解释,结果此时我说起话来….:「阿阿阿光,我我我想对昨晚的~~的事,得跟你再说~~说清楚一些。其实昨天晚上~~」再怎麽往下掰呢?一时感觉喉咙里的气似乎抽真空了,张着嘴却一点声音都再也发不出。还好当时阿光没注意到,他还是很着急,不等我把话讲完,他已经接着说:「老板谢谢你!!昨天晚上你教我的东西,都是我从来没听过也没想过的。你帮我弄出来的方式,也比我跟我爱人作还舒服。只是昨天晚上,我想了一个晚上,我总感觉很对不起我的爱人,因为他已经为我生了两个小孩,但是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什麽是高潮的真正感觉?我相信我的爱人也不知道,所以我今天一大早就起床打了个电话回家,然後把你告诉我:男人女人的XX与XY、还有做爱的感觉差别全告诉了她,她就开始骂我,还一直哭、一直哭。」我急忙解释:「阿光,你一定要跟你的爱人解释,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还来不及解释,阿光又接过话头:「起先我也不懂她为什麽一直哭,後来她才骂我:『你这个男人,每次回来就只知道在压在我身上一直搓、一直搓,搓不进去就舔一些口水了事,你知不知道这十几年来,人家每次都给ˇ你搓得好不舒服,有时候甚至弄得好痛。出嫁前我问我娘,他只跟我说这种事不能问也不能说,女人再怎麽样都不能发出声音,当然也不能叫痛。他告诉我痛就痛那麽一次,可是每次被你搓得很不舒服,你是我的男人….,我又能怎麽跟你说….,今天你才上城里不到十天耶,城里的老板就有人能教你这些知识,而且连….,连我们女人的事都能讲得那麽清楚,你们城里的老板也实在太厉害了,我不依、我不依,今天你就给我回家里来,然後把你老板教你的,也全都回来教我,为什麽你到城里打工还能那麽舒服,而我们在家乡还得时时看老的、拉小的,既然你在城里也是做这些活儿,乾脆你回家来好了。』(阿光说起这段话时,不仅捏细了嗓门还带动作),所以老板对不起,我後来想想,也感觉很对不起我的爱人,我就做到今天把,等一下老爷起来以後,我混跟他辞行後就走,这两天谢谢你的照顾与教导,工钱我也不要了,我只要向你借个车钱,以後我一定会寄还给你。」听到着里,我才感觉到背脊冰凉凉的,想是刚才真的被阿光(或是他爱人)吓出一身冷汗,不过他的爱人会有那麽强烈露骨的反应、而阿光也居然那麽老实的和盘托出细节,也都着实令我吃惊。不过我看出阿光今天的眼神有一些闪躲,他总是低着头,说话的语气也似乎意犹未尽。於是我拍着阿光的肩膀再问他:「你好像还有些话没有说给我听,咱们认识虽然只有两天不到的功夫,但是因为我们互相信任,所以你我都不避讳地谈一些事情,还有什麽不可以跟我说的?」此时阿光才吞吞吐吐、很艰难的说出他的疑惑:「老板~~,我~~,我不知道~~,我~~,~~~~,一个男人应该是爱女人才对的,可是老板对不起,我,我好像爱上你了。我觉得我有毛病,所以我也把这个感觉告诉了她(就是我的爱人),这也是他急着要我回去的原因。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麽说?」听到这里,我才放宽的心,一下子又快速的上下起伏。因为怎麽会是这样?阿光的老婆道理会怎麽想?这个阿光刚才为什麽不一口气全讲出来呢?此时又心念一转,退一步想:好待这该是最糟的光景吧?会有比这个更糟的吗?:「阿光啊,你还跟你爱人讲了些什麽才会让你爱人那麽生气的急着要你回去?好不容易上城里来一趟就不是为了多攒些钱回去吗?怎麽全不顾了?」想清楚眼前的场面,我说起话来到也开始气定神闲,因为我如果跟着慌,阿光也一定跟着慌,事情处里起来一定没法儿好好收拾。阿光被我一问,开始沉思半?,然後慎重的回了我一句:「肯定没了,我爱人跟我说的话我全都跟您说了。」确定没有别的内容了,我决定给自己一点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说真的,现在脑子里像是刚被小猫玩过的毛线球(好像那只贪玩的小猫这会儿还被缠在毛线团里)。所以我在阿光的耳边轻声的安抚他:「我说阿光啊,眼下你也别说一定要急着今天走,当初说好你是要来照顾老太爷的,现在他都还没起床,你就要走,这样对他没个交代,你倒不如多獃一天,也给我一个准备的时间。另外,你的腰晚上我还要帮你最後推推;至於你要回家~~,『让你的爱人爽的事』(我故意以戏谑轻挑的语气稍微消遣他一下),说真的,昨天晚上我怕你一时不适应(好啦,结果你真的不能够适应),所以只起了个头,本来想以後找机会分几次跟你慢慢的讲,这会儿还真被你逼到着个当口上,得再今天晚上一次跟你说清楚。不过会得花一些时间,晚上你会睡得比较晚了。」阿光听了倒也没说什麽,今天是他再我们家的最後一天,晚上要跟他「沟通」的事应该很多。我突然感觉自己是个雕玉的师傅,平常有机会在市井中总是雕一些小玩意儿,这会儿面对我的是一块美质璞玉,一时之间要把他琢磨成什麽个样?今天我到要好好思量。另外,玉雕师傅多年来都是照着雇主拿来的图照样雕琢,这会儿要自己想办法去琢磨一块玉胚成器,其实何尝不是师傅自己必须先重新检视自己:这个机会来了,自己已经到了什麽气候?自己要把它雕琢成什麽样子? % h: m7 f# k/ A5 x/ A4 A, _4 u, E

5 R, ^& m$ p& r在这一整天中,我沉默无语,心中的思绪还是很乱,我很自信阿光因为对我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今晚我对他再怎麽的「胡作非为」,他都会诚心喜悦的接受。但是问题在於我自己:这里是一所即将关闭的老人院,唯一剩下的工作人员就是我,院里还剩的老人,也只剩下当初捡我回来养的那些老员工(当初是还正值壮年的这些老员工,在那时巷子里的水泥垃圾箱中,把还在襁褓中的我,捡回院中。想想那也是战乱初定的年代,说真的,谁也不敢确定这场没日没夜的战争是否真的就这麽结束了?这襁褓中婴儿的爹娘是谁?似乎也不必再多问了。之後,在我就在这个老人院,跟着这一大群的淑淑伯伯爷爷们过日子,回想在这安静的大院里,说也奇怪?会进来的都只有男人,偶尔来个失怙的老太婆,总也会有人要把他们接走。在那个动荡初定的年代里,大人似乎永远都是完美的大人,对於院中的唯一晚辈,在表面上谁都不愿意做出任何的坏榜样,只有在封年过节的夜晚,我那歇也是离乡背景的叔伯们,总是会安抚那些院内的长者的情绪,私底下回了房,每每却会两三个人盖着棉被,抱在一起,诊在对方的肩膀上,咬着枕头角痛哭,哭累了,情绪也渐渐平复了,此时两两以兄弟相称,但是两个躯体却抱得更紧更紧……,我到成年之後才渐渐体会到,那是这些长辈们,在面对现实与理教道德之下,寻到唯一片刻的慰藉。当我长成之後,这些叔伯也渐凋零,在所剩有限的金钱之内,我试着一人挑起这个院落的大小杂事,忙不过来时,我也总会找几个长公来帮衬一下。只是这几年叔伯走得快,院内着长辈已屈指可数,之前刚办完张叔的事,苑里格外冷清,但是杂事也多,所以才找了个阿光来帮忙。),阿光来去得太突然,他的纯洁却又不断的激荡着我,我不记得自己今年几岁了,高堂明镜催白发,为凸的肚子以留不住青春。我的成长与学业,都是叔伯们攒出来的钱供我的,他们除了把他们所知道的礼教与中国五术(皮毛)传给我之外,他们之间的无奈互动,也不避讳的都让我知道,使我的观念似乎也与依般人不太一样。不记得是几岁开始?第一次是帮谁?反正从小如果不小心,哪个叔伯都都躲起来打手枪的时候,如果被我意外的撞见了,他们也会大方的要求我帮他们忙….。这个大宅院,我一直到外地念高中时才暂时离开,大学毕业以後本想在外闯闯,但是我却对这些长辈放不下,当我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开始,我陪着这些叔伯们轮流的睡,这段时间其实跟叔伯们虽然是脱光的抱在一起,但是我深深的体会到,我感受到自己与叔伯们肉体拥抱时所得到的慰藉,同时叔伯们也在我身上找到短暂失落的青春岁月。一切都是那麽平淡而亲切,当太阳再次照到这个即将颓圮的老旧城堡时,我更会有一种义无反顾的使命感,要来保护我这些至亲。可是我对阿光到底是怎麽了?平常拿着要酒红花膏位叔伯推推腰、柔柔腿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为什麽当我的手接触到阿光赤裸光洁的身体时,我竟然会有不能自己的冲动?在阿光的身上我得到的是什麽?除了我所知道的肉体慰藉之外,还有什麽?难道也向叔伯们一样,我在阿光的身上感觉到的是我失落的青春吗?到底是阿光年轻肉体的身影,照应我心而起了涟迻?还是我心映到了他的身影?事意动还是心动?无论如何,我确定对我是一种无法遏抑的冲动,扪心自问,我到没有一点想伤害阿光的意念。想到这里,心情也平复许多,今晚该做的事一切都会是自然(这点我到还自信如何去拿捏自然),只是在自然当中,我该给阿光些什麽? & T9 O: J1 n2 s. S4 s3 l"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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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如往昔般,我今天特别带着一评婴儿油,到阿光的房间等他,他也是洗完澡之後只穿条短裤就进房间来,看到我坐在床边,也像昨日一样的走到床边之後,自动的脱下身上唯一的短裤,只是今天不太一样,他害羞脸红的低着头,但是他的阴茎却已青筋胀脑的翘得老高对着我直点头,那阴茎更是几乎贴近我的脸,唉,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老板,我现在应该是躺着还是趴着?」这是他进房以来说出的第一句话,但是今天晚上他要当个好学生,要学的东西还真的很多(不仅是身体的,也包括心理的),所以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手伸到他的卵蛋下面轻轻的搔了两下(阿光就向全身触电一样的抖了一下),然後站起身来,转到他的背後(那只摸卵蛋的手也顺着他光滑有弹性的身体向上游移,一直到手腕轻搁在他的肩膀,手指却不停使坏的拨弄轻捏着他一边的乳头)。此时我将下颐轻贴在他的後颈项,并且轻轻的在他耳根与颈部吹气,然後在他耳边轻声的问他:「今天一整天我都故意躲着你,你会想我吗?今天早上你说你爱我,有没有想过你爱我哪一点?我跟你爱人之间你比较爱哪一个?你舍得离开我吗?」此时我的身体紧贴着阿光赤裸的身体,另一只手又放肆的伸向他那根粗大上翘的阴茎(这个上翘的角度,对一个年已三十五岁的中年人来说,还是太伟大了),并且像昨天夜里一样的,轻轻的上下套弄着。此时阿光受到我两只手上下双管齐下的招呼,似乎已经什麽都听不见了,只是闭上眼睛,微抬着头享受。於是我开始用比较冷静的语气在他耳边问他:「你会喜欢男人的身体还是女人的身体?」阿光突然睁开眼睛愣在现场。但是我不给他有思考的时间,因为这些问题应该是本能的判断才对。於是我两只手突然抓住他的肩膀,并且用力的将他的身体转过来,然候我自己倒退两步,快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展现在他眼前,阿光更是瞪大了大眼看着我壮年发胖变型的身体,他的阴茎已悄悄的往下熄灭。看到这个如我预期的反应,我不禁微笑的关下电灯的开关、倾身握住阿光的手腕,让阿光的手掌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然後问阿光:「我的皮肤很光滑是不,甚至比你的皮肤、不、恐怕比你老婆的皮肤还光滑对不?」阿光自然的像我走近两步,我将阿光的另一只手有贴在我的身上,然後再将他的两只手掌贴在我的胸膛上,阿光的两手的拇指与食指也自然的玩捏起我的乳头,瞬间,一阵苏麻的快感传片我的全身,我向一口乾涸已久的枯井,阿光像是对着井里面丢下两颗小石头,两颗石头只是轻轻的滚落深深的井底,但是整个枯井都传遍回响着小石头掉落的声音。我知道我也已经有了身理反应,所以我就将阿光的左手下下拉,让他的手握住我的阴茎:「你刚才捏的我很舒服,你看,我不是也有反应了吗,阿光,我必须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因为你很老实,让我很放心、我也必须承认,在我帮你推拿按摩的时候,我透过手掌与你的皮肤接触,也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可是那些都跟爱是不一样的。」这时我的右手也往下轻轻握着阿光已然又再挺立的肉棒说:「以前应该是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些,你看,其实你也蛮喜欢这种感觉的,不然你的肉棒怎麽会在摸我之後,又再翘起来?但是我必须让你知道,这些其实都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只要你并不排斥一个人,不论他是男是女?透过人体敏感的接触,都能引起你的快感。今天晚上要跟你说的东西还很多,好了,先趴到床上去,我先帮你在推一下吧。」我轻轻的推开他,转身再把电灯的开关打开。阿光正要趴下,却又尴尬的不知道该把硬挺的肉棒往哪边折才趴的下去?我就拿了两个枕头垫在他的小腹上,让他的肉棒好有一点点的空间。阿光趴下来以後,侧着头,左手回伸到腰部,用手指不断的抓着:「老板,这两天你帮我推了以後腰不酸了,但是皮肤好痒。」我把阿光的手拨开医看,不妙,整个背部用红花膏推过的地方,都起了红色的小疹点,那是红花膏药性太强,伤到皮肤的反应,我就跟阿光说:「没关系,你的腰真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我改用其他的油来帮你按摩,一方面是帮你把整个背部的肌肉顺一遍,另一方面今晚也会教你很多的东西,你一定要用心去感受。」「噢」阿光回了一声就闭上眼睛,准备开始接受我今晚要教给他的一切。 & J7 Y; l3 Z8 K6 ^& \$ f9 K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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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光着身子骑坐在阿光的大腿上,***就正好抵在他的***与会阴上,再将婴儿油顺着他的脊椎,由上到下均匀的滴下,然後两只手掌顺着阿光背部肌肉的臻理,在他结实的背膀上推着。我的***也不注的随着我上身的运动而不段的与阿光的下体摩擦。我问阿光:「舒服吗?用心去感受那种接触的快感。我现在为你推拿,不仅是帮你肌肉的放松,也应该会引起你的快感。」我嘴里说着,手就开始向他的两边腋下游移,并且用力的用推拿抓捏的重手法刺激按摩。因为这里很多人会痒,我不确定阿光会不会痒?所以现用重手法下去作,再慢慢将手劲变轻。这一招对阿光很受用,不一会儿他开始张开嘴发吐气,我向他解说:「你说你可能爱上了我,其实是因为以前你从来没有感受到真正肉体的快感。昨天晚上我才对你小试一下你就受不了的告诉你的爱人,让她在电话里听得是对你又忌又气!她在忌妒你,明明应该是稻程里来做工赚钱的,居然还有碰到会让你那麽舒服的事、而他气的是你,你是他的男人,为什麽你从来没有让她真正的舒服过?」。接下来我将自己坐的位置稍微向下挪动了一下(他的***与会阴已经沾到我的前列腺而变得黏湿),我的一双生花妙手又像是一对小精灵般的一到他的腰部:他的腰部原来的黯沉气色业已不见,但是我仍然像以前ㄧ样的推拿,手指也照旧「游」到他的股缝里面,除了再他的尾椎推拿一番之外,手指沾上更多的婴儿油,轻轻的在他会阴与菊花(肛门)处游移,短短的指甲还不时的轻搔着。这时阿光开始步自主的扭动下半身,我也顺势的拨开他结实的双臀,映在我眼前的,是比我预期中还来得大的菊花(照中医的讲法:前面硬,後面排便也硬,前面粗,後面排便也粗,所以阿光的菊花真是天生美材,除了洞口边上有浓密的肛毛之外,肛门此时也不自主的收缩着,收放之间,有时真的像菊花的花苞,有时肛门却又放得好大,用目测应该直接进入没问题。)於是我对阿光说了声:「得罪了」不等他会意,我就已经试着将右手的食指先在他的肛门口轻轻的搔弄,阿光的下半身开始微微的上下左右摆动着。至此,我好不客气的将右手食指轻轻的插入阿光的肛门一个指节,然後又轻轻的抽出来。这个抽送的动作反覆的做着。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阿光腰部的动作开始与我的右手节奏应和着,口里吐出了两个字:「舒~服~~」。「肛门原来是人身上的排泄器官,但是肛门内没有皮肤,肛门皮肤外也很细致,又长有许多的体毛,所以这些刺激的方式特别容易让人感到快感。现在你感觉到了吧?」我缓缓的抽出右手手指,站起身离开床边,对着阿光说:「翻个身吧。」,阿光张了开眼睛、满足的翻了个身,虽然爆胀的肉棒在灯光下,频频抖动着,此时的阿光已经不再害羞,反而以一种等待的表情,看我会在他的身上,在变出什麽样的奇妙感觉?接下来我真的满足了他,不仅让他的身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外,我也将开启它新制的另一善门。 . a! B3 V' ?" h% j. x9 o$ t

7 V, @  ?- N, K% V. H4 e6 S6 b「阿光,你爱你的爱人吗?刚才我在你身上各个的部位,刺激你的感觉与教导你各种方式的时候,你有再想他吗?」阿光的胸部还在起伏着,他认真的看着我回答:「有」。他依旧看着我,我也站在床铮铮的看着阿光和他年轻结实光华完美的身体。他是那麽真实的躺在我面前,真的真实吗?如果此时我不踩煞车,接下来我与阿光做的事,就真的会连心都一起融入,那将会是世俗所不容,也是修道的人所忌讳的。但是如果我现在还能够控制自己,立刻转身离去,当作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阿光会不解(他不会多问)。而我,我的心也会停留在有与无之间的挣扎。再想,人与生俱来食五谷,带来七情六慾。人有智慧,可向上提升去清修,也可向下沉沦的任由下半身牵着我们走,结下许多莫名的情仇,至此更将生生世世的流於六道轮回,这样就旺费为人了。修禅修道的人都知道这些道理,也都知道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又是山的出世入世再出世的道理,只是谁都对自己的六慾没有把握。现在阿光光溜溜的躺在我面前,他对我有诚心的期待;而我也想放纵一次,只是我现在看山不是山,过了今晚真的能看山又是山吗?不管了,至少今晚我该尽责的当个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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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现在再闭上眼睛感觉,但是你要把你的感觉告诉我。」我坐回床脚,右手开始从阿光的右脚脚底腹开始,用指尖轻轻的搔刮着。然後沿着脚的内侧继续轻轻的搔刮到阿光的脚踝与小腿鼓「阿光听好,人的敏感带遍布全身,只是轻重感受不一,每个地方要施予的方式也不样,还有,每一个人的身体每一个不位的感受轻重也不样,所以你要很清楚的告诉你的爱人你身体的?一个部位的感受,你也要很清楚你的爱人身体上的?一份感受。人的脚底与脚趾已在身经末梢,感觉却很敏感,有时要重,有时要轻。像是脚趾与脚趾缝要重,你可以用啃的,脚心开始却是用轻搔的方式,感觉怎样?」「嗯….,噢….」阿光的回答还真简洁,此时我的手已经搔到他的大腿内侧,我将阿光的右脚抬放在我的腿上,让他的两跨能够张开,两跨的肌肉能够略略绷紧。然後我的手开始在他的大腿内侧、鼠蹊与鼠蹊的上部、***的两侧、***处不断来回的搔着,也不断的轻轻搓揉着他的肉棒,让他的龟头也能轻轻的刺到他自己敏感的三角地带。「啊!啊!啊!老板!啊!」此时阿光的肉棒已经胀到反光发亮,前列腺也已然涌泉般的急流出来,这个胀大的大小前所未有,看来我在刺激下去,他的手就会自己过来解决出来。刺时我又帮他踩了煞车,我把阿光的脚放回床上,然後我起身站起:「阿光你先坐起来,往前坐一点,让我可以坐到你的背後。」阿光张开眼睛,着我的画作,也没多说一句。接下来我跨坐到阿光的背後,我的肉棒竖直的紧贴在阿光的腰眼、我的左右两脚内勾住阿光的两脚,然後让他的两脚像我一样的张开。我的右手自阿光的右腋伸向他的前胸,拇指食指开始不老实的轻轻玩弄着阿光的两个乳头。我的左手轻轻将阿光的头转向我,我开始在他右耳边轻声的说着:「耳朵是听觉器官,也有很多的神经丛,所以要让对方快乐,除了要刺激这个部位之外(我伸出舌尖轻轻的在阿光的的耳蜗内外快速颤动着),这是用舌尖,用舌头会留下一堆的口水,挺恶心的,满耳朵的湿黏感觉也不好。还有,你要在耳边轻轻吹气(呼!)之外,你还要让他听到,听到你轻身的喘息,听到你对他的轻声蜜语,……..,不过阿光啊,对你我说不出来,想来你也不能接受,对吗?」「哈哈哈哈哈…..」,我俩的上身突然之间笑得分开。之後我依旧抱住他:「我们继续再来,耳垂与耳根向下延伸到脖子的位置也很敏感,你可以用舔的、吻的、或是轻轻用牙齿咬咬,但是你要记住,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不然就不用出门见人了。」接下来我举起阿光的右臂,让阿光的胳窝子的毛贴近我的嘴,我好不客气的在这丛毛尖轻轻疯狂的啃起来:「啊!噢!啊!老板!不要!会痒!啊!啊!好!好!好!啊~~~」听到阿光语无伦次的呓语,我顺势用舌头在他的腋下用力的舔了下去,阿光的上半身开始剧烈的扭动,喘息声更大。此时我停下我的动作,两手抱着他说:「看你快要不行了,先休息一下,怎麽样,爽吧?」阿光的上半身摊在我的身上喘息着回答:「老板,你怎麽会这麽多?你太厉害了!」我在阿光的耳边轻声的回答:「性爱是两个人的事,你知道吗?你有办法把你的爱人搞得像你现在的感觉的时候,你也会很爽,这种爽的感受也会跟你以前的感觉不一样,接下来你在跟你老婆做爱的时候,她会变得很主动,那时你又会感受到另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好,休息够了,我们继续吧。」阿光却说:「老板,我真的好想出来啊,让我出来好吗?」此时我也注意到,阿光的前列腺已经流到小腹上,让因毛变得黏稠,我在他的耳边轻轻笑了一声:「好吧,看着」我让阿光的两脚掰得更开,然後又手轻轻握在阿光的龟头下,右手食指将前列腺均匀的涂满龟头,多出来的沾在手指上,拿到阿光的嘴边,让他自己嚐嚐味道。之後开始上下轻柔的套弄着,速度由慢渐渐加快,但是当阿光的肉棒开始剧烈跳动时,我又骤然松开手,停止动作。我起身离开床舖,让阿光平躺、两只脚弯曲支起、两腿大张。我走到阿光的两胯间,俯身贴近他的肉棒,然後将阿光的阴茎轻轻的唅入嘴里。我的舌尖只在阿光的马眼上轻轻的舔了两下,阿光就忍不住的叫出声,精液就像喷泉一样一阵阵的直射入我的嘴里。阿光的精液味道淡淡的,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还给阿光比较好(这种说法,在皇帝内经中有:厥逆….阳气重上,有余於上….之说),於是我爬到阿光的嘴边,将精业全数吐回他的嘴里,阿光被惊吓得挣扎了一下,而我的左手轻轻压住阿光的头,舌头却伸进了阿光的嘴里,开始与他激吻,阿光在被动的刺激之下,吞下了他自己的精液,然後也很快的学到舌吻的技巧。也就是在此时,我略略的缩回舌头,让阿光的舌尖与我的舌间能够清清的接触到。就在此时,我的舌间快速的颤动起来,阿光正开眼睛,瞪着老大的看着我,三秒钟之後心领神会到,原来我是在交他舌头的技巧,於是眼神充满着笑意,舌间也开始快速的颤动起来。这短暂的唇枪舌战,居然又让我感到下腹部有硬物开始膨胀长大当中,於是我两手压着阿光的肩膀,让我们的嘴能暂时离开(当然,他一脸种意犹未尽的表情望着我),然後我对阿光说:「天地之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要健康长寿,最好还是男女阴阳调和。尤其在两方***泄出的瞬间,也会回西对方的精与气,教你这些,就是希望你能与爱人在做爱的时候,能够双方都有***,这对你们的身体健康是有帮助的,你懂吗?」阿光一脸茫然的眼神向我点点头,我知道刚才说的又是对牛弹琴了。所以我又回到性爱老师的角色(真惭愧!!),继续教导阿光技巧。婐将头埋到他得前胸,在他的左边淡粉红色乳头上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再用舌尖,在他突起的乳头边上轻轻的划圈圈,阿光又不住的开始上半身上下的起伏,我的两手却继续的押在阿光的肩膀上。最後我的舌间轻轻舔过阿光的奶头顶部之後,牙齿开始轻咬阿光的奶头。此时阿光已是全身都在不住的扭动。而我又用同样的方式「占领」了阿光右边的奶头,阿光的姿势以换成两脚支撑在床上,下半身不断的上下剧烈运动,他的那根肉棒也早已是透明的吟水流出许多。我估计今晚的「课程」也会要进入尾声了,於是我俯下身来,将它流出的前列腺液全舔个乾净,再将他的两条腿高高的举起,然後以亲吻菊花的姿势,将口中的液体全图在菊花洞口的内外。阿光似乎也知道我将会「教」他什麽?此时他的胯约肌已然放松,现出不算小的洞口,我也就好生不客气的将阿光的两条腿挂在我的肩膀上,然後将我的肉棒慢慢的送入他的菊花穴中。但是我不急着一下插入,我反而是将***在他的局入口处不断一点一点的进进出出,阿光被我刺激的唉声连连,於是我稍微停下来告诉阿光:「男人跟女人其实很像,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在***与***相连处;而女人最性感的地方,就正好是男人***刚进入***入口之处。如果你以前不是一个劲儿的冲刺、如果你也会向我现在一样,会在刚进去得时候多玩玩,你的爱人也会感觉很爽的。」阿光闭着眼睛、舔着舌头,轻吟着频频点头回应。而我在此时却已快要守不住了,於是我一方面让阿光的右手抓住自己的肉棒,让他实习着自慰的技巧,另依方面用力的向里面插入,并且用力的顶了一阵子,在我知道我也要出来的时候,我立刻拔出来,然後将阿光和我的肉棒握在一起,再上下上下的回归最原始的手淫方式玩起来。首先是我爆泄出来,最远的距离居然还能射到阿光的胸口。不久阿光也在射出一次,距离也能射在自己的肚子上。我侧卧在阿光的身边,轻声的问他:「你还感觉爱我吗?还是喜欢我?」阿光停了两秒想了一下之後回答:「应该只是喜欢吧?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谢谢你?」此时他与我的脸贴得这麽近,在刚才我把我多年来幻想、但是知道不该作、可是我又不知道真的经历之後自己会怎样的事,全部真的干了。但是现在那贴近的面对阿光,我心中却如不曾生波的止水。我曾为他幻想与冲动,他是我从小看到叔伯之间的投射,但是从小叔伯都只会让我不小心的知道,却都无奈又语重心长的要我不要尝试。阿光意外的闯入我的生活,意外的让我冲破了多年来心中的障碍。只是这个过程,真的让我经历到「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最後现在的心境,居然能够体会到「看山又是山」的境界。所以我也对阿光笑笑,然後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後对他说:「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当然,我并没有跟他讲原因,因为我知道每个人修的禅都不一样,跟阿光说了,他也不会懂。% B4 Q+ U( v- L$ E4 R7 E2 [
发表于 2012-6-6 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哦!
发表于 2012-6-6 21:09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不错,太细腻了.
发表于 2012-6-7 08:49 | 显示全部楼层

标题

好文写的真好
发表于 2012-6-7 08:50 | 显示全部楼层

标题

好文写的真好
发表于 2012-6-7 15:20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是个艳遇啊
发表于 2012-6-8 17:39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多***。。
发表于 2012-6-8 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挺不错真是性爱高手。
发表于 2012-6-9 0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拜托楼主,或者版主,能否将文章多分段呢。/ u7 W6 T1 [1 L  e# R- W

, P6 s0 x, L; l: x/ o$ w, H* O  没学过中文不懂得多分段的道理没关系,但这样大段大段的让人怎么看?# P8 y  I& G3 _' n/ o
2 Q- ~! {- `# ?
  起码稍稍编辑一下吧。
发表于 2012-6-12 15:32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好美,可惜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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