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鬼子 作者:泡沫绿茶
, f. w5 Y8 O, h# K; D在二次世界大战中,一个男孩意外杀死了一名日本军人,最后和母亲一同毁尸灭迹的故事。
* D; Z6 C$ g( v' H/ I/ j/ i7 U# |楔子( i/ m3 P- Y/ E0 c1 t9 J
【警告】有血腥和分尸描述的故事,不喜勿入。$ l8 k7 J1 R1 T. l
--------------------------------------------
4 Y, X6 V0 U* r 回想那是一个白雪消尽,风光明媚的人间四月天。; L* }6 k8 `- W7 d' y7 ?- i
白色的李花开遍了整个村边的山头,山里的鸟鸣不绝于耳,不过那个年头,大家却都没心思去享受那山河的美景。
2 `& X/ |; C; ` 回想起那段时日,村里总感觉总是有一团黑色的雾气罩在天空里,因为那时村里的人不断的传说着日本鬼子快要攻过山头,就要过来了占领我们村庄了。
* e! G' W ^4 |# I. B 那个年代里,只要大人们聊天一说到了日本鬼子,所有在哭闹的小孩们都会吓的不敢作声躱起来,小孩们只知道日本鬼子是很可怕的敌人,不但到处杀人放火,破坏房子和道路,还会用各种的残忍的方法杀死哭闹的小孩,而这些可怕的敌人正在侵略我们的国家。
( x/ u4 O0 c C6 {* M# k 村里所有的男人们都被征召去抗仗了,我父亲和两位兄长跟也都跟着军队里的人走了,我则因为年纪还差一岁,长的又瘦小,所以才没有被那个征兵的书记官征召。. \% R& H" v, i$ }3 B9 [! n
不过同村有几个年纪长我几个月的玩伴,虽然也还没到那个要入伍打仗的年纪,但因为身体长的健壮了些,竟也被强行的征召进了军队里,听说就要上前线和日本鬼子打仗了。
m3 ~ _% C' V1 j 父亲走时还叫我到他跟前,嘱附要我一定好好照料家母,那这一阵子,娘的身体欠安,常常因为劳动而昏倒,我含着泪答应了,毕竟家父这一去,什么时候回来也还是未知。& u" ^5 w4 s& S( D- q
只知道父兄离家时,母亲哭的可伤心了,为了让她可以安心,我要更听她话行。
* o& r, O$ z$ U' ~ 那个年头,住的地方还是没水没电的,连收音机也还是都市里时髦人的玩意,更别说电话了,要和在外争战的父亲连络,常常也只有靠一只薄薄的家书了,而我们也都能体会家书抵万金的感慨,每当有父亲平安的消息,母亲心情总会好些。3 P1 b, G& j8 Y; c( J
不过因为有战争,那个时期连要看个报纸新闻都不容易,一般时候村里所有的消息都是布告栏和口耳相传的。+ v" ]; T+ |! I4 Z- E4 {$ j
后来有天,从东边开始不断的涌来了的逃难人民,那路线经过了我们小村旁,在他们口中带来许多不太好的消息,从他们的口中听到日本鬼子的部队正不断的向我们小村逼进的讯息,把这个平日宁静小村气氛,搞的越来越疯狂和恐惧。# f: a# [5 h' E$ |, ]" V' Z G6 H
有能力走的就打包了行理同难民潮一块走了,没能力走的,就开始尽可能的把值钱的东西埋藏起来,并且把家畜赶到附近山林里,我家里则因为母亲说什么也不肯走,也要留在村子里等父兄归来,母亲说如果日本军队真的来了,就等着逆来顺受吧,日本鬼子再怎么残忍,总不可能把全村的人都杀尽了的。
% K) r: J! s' x* M4 N, Q J 我们并不知道日本鬼子何时会来,但我们知道他们即将会来这里统治我们,夺去我们的食物和财产,变成日本鬼子的资源,而日本鬼子打算用这种方式继续的侵略我们国家,然后不断的占领都市和城镇,并且继续的夺取资源;他们也将会来这个小村子里烧毁所有的房舍和杀害反抗他们的人,然后还会不断的往郊野和乡下进军,直到我们国家灭亡为止。
: x; W- e5 G8 Y q3 u) u 当时日本鬼子在东边的大都里,已经展开了血腥的屠杀;谣传中的死亡人数是很可怕的,死尸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江河,而且听说是虐杀至死,而且连婴儿也不放过,但愿菩萨会保佑助那些牺牲的灵魂,为我族同胞复这千年血仇。5 a: s' i: `/ ~. U7 _% v- U
不用说也知道他们会在这里作出什么坏事,但是我们都不知道这场可怕的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9 j" u' G$ F/ Y+ D- W3 l, \
和许多村里的人一样,母亲要我帮忙家中先把一些值钱的金银手饰和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放在罐子里,埋到院子里的角落。" ^/ T& W1 B: Z- I
接下来我和母亲两人一同努力的把家里的大黄牛牵到山里野放时,我一直在流着眼泪,心理实在是舍不得,牠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只希望他可以好好的躱起来,不要被日本鬼子抓走,我和大黄牛约定只要战争结束就去把牠们牵回来,只是大黄牛对我吽了几声,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1 t& w+ z1 ^0 G, x' d
即使如此,家里还是得留下几头没有办法在野外自力更生的大肉猪,母亲说这几头肥猪如果没有被日本鬼子抓走,战争后就算是捡回来了。
, @. Z1 `. B! ^ 当所有的财产都藏好之后,最后所有我们能做的就是继续的祈求神明和菩萨保佑,祈祷[url=]\\\\\\\[/url]日本鬼子不要来。6 e# Z: Z; G6 F( I2 J1 _
但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后,一直到战争结束前,我和母亲两人却只能一直活在恐惧中。; p( a0 f4 J& n2 l( h
因为,我们母子俩,合力的宰杀了一个日本鬼子....
" H/ B/ I5 C! m7 Y! m8 W枪杀
; g% ?& Q7 F3 n T 那个日本鬼子应该是个探哨,在一个春雨的早晨,一声不响的就突然单独的出现在我家里房里,那天早上母亲还在厨房里生火,准备继续弄一些可以久藏的食物,打算先放在缸里,再用木箱子藏起来。
. e# v; Z1 G2 T( z 我想,可能就是这厨房里的炊烟高高升起,最后才把把这个日本鬼子引来的。
5 i" L! X8 }+ t, h& e$ R* L: H 日本鬼子一进门就直接冲进了厨房里,压住了我母亲,他身上的背着步枪,全身有些湿淋,穿着整套的军服,剃着短短的头发,脸上还有短短的胡髭,一双红眼睛看来有些疲累。
, o# R. F. c0 r( z' P4 Q 他的年纪看来和我大哥差不多,个子并不高,却有一付粗壮的身材。
( x3 p9 p3 w. P; z 他边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边粗鲁的比着手势问我们财物藏在那里?我和母亲相偎在一起,母亲只能试着用手语告诉他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钱财了。
' X0 c! L b- d: \. D; G/ \ ` 他当然不相信我们,强行的进入了房间里,开始翻箱倒柜,抽屉和箱子全翻了开了,整个房子搞成一团混乱,当然他房里没有发现什么,之后他开始每间房间都进行了彻底的搜索,试图想寻找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7 V# t+ J6 `* q 从最后他闯入了的卧室里,母亲虽然很害怕,但却一直跟在他的背后,看他在作什么,当他拉出了最后一个抽屉后,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他生气的举起了他的步枪指向母亲,母亲和我已完全吓住了,只见那个日本鬼子一把将母亲推向了床上,开始强硬的撕毁母亲的衣服和裤子,然后像野兽一般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像是杆面棍般粗的阴茎来。
% K& z: z# F0 P( Q 看到这种状况,我先是惊吓了持续将近了一分钟,我开始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我捡起了他丢开的那把步枪,虽然我没有摸过枪,但我在画报上看过这玩意,我紧张的用枪口对了日本鬼子的头,也没怎么仔细的瞄准,就用尽全身吃奶的力气扣下了板机,轰的一响,我手上这把步枪的震动从我手上弹了开去,我整个人坐被震的跌在地上,耳中只听能听见强烈嗡嗡的回音。; Z* v( Z0 P5 Z6 G" @3 j0 N- t
只看见这个日本鬼子的后脑杓被那颗子弹画了过去,子弹打进了泥墙里,但却削掉了他一块脑壳,洒出了一团血浆,那时他的整张脸还在母亲的胸口上。# W5 ^. f% _& q% h
差不多同时间,只见屋外山上劈了一道雷,一声巨响过后,瞬时整个房间的时间却像是冻结了一样。
/ ^5 C* g% `! J 只见那日本鬼子的脸缓缓的转向了我,眼睛睁的大大的,整张脸看起来像是没有怎样,动作却像是开始变的慢了,直到停下为止,只是在过了几分钟之后,我和母亲才确定他这个人可能再也不会动了,而这当时他的裤子还跨在他的脚腕附近,原本狰狞的表情慢慢变成了痴呆了一样,就这样的朝我的方向望着。
) X+ i/ B( C$ J 我知道如果有一个日本鬼子在这里被杀害,一定会连累到其它没有逃走的村民,虽然村上很多人都已经跑的差不多,而我们住的地方又偏远山脚下,加上那一声及时劈下的春雷,我想当时附近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这枪声才是。
2 e0 O+ B) `7 a 我先是惊呆了,只能缩着身子发抖,反而是母亲在没几分钟之后,冷静的推开了这个日本鬼子尸体,草草穿回了衣服起了身,在屋子里里外外遶了几圈,接着冲进了屋,就把所有门窗关紧了。
) g6 s2 n/ L' y$ }* q g 母亲用发抖的声音告诉我,要我先别紧张,她说幸好这个日本鬼子应该是单独行动的,附近没有同伴的迹象,而附近也应该没有其它人才是。5 l( X$ @3 K" d; r( Q( r
但房子里多出了这付日本鬼子的尸体,我和母亲却变的突然束手无策。$ J) ~- M. C) i2 R: ?0 q6 ~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日本军队知道这个人是我杀的,无论我们如何辩解,他们绝对会把我们母子拖出去杀了,如果是一枪了断就算了,可怕的是凌迟处死,慢慢剖掉身体,那种生不如死的死法,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禁流了出来。
% v2 C+ I7 G. f* a屠宰
! H5 P2 S+ o( o* A 我和母亲这时开始想着要如何来处理把这具尸体,我只是憻抖着,惊恐的看着那具眼睛睁的大大的尸体,我不希望他被人发现就知道是我们作的,所以应该要把他藏起来,我立即和母亲说应该要把尸体埋在庭院里比较好。
" o" a, j' b1 D1 m' n } 母亲却要我先冷静下来,她说如果若日本鬼子的同伴们若在这一带开始详尽搜查的话,一定会很快在我们院子里的土中发掘出这具尸体的,但是如果当成肉猪一样的处理掉,把肉喂给猪吃,再把骨头刴碎磨成灰,这样消灭尸体的方法应该是可行的。 V/ N0 K$ o% L/ M2 J" \9 r* `
我年纪还小,直觉那将是很可怕的工作,本想要抗拒,但母亲持续的说服下,我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可以处理,最后只得就认同了母亲的想法。6 W0 I% t/ T% L' v; Y6 p
不过因为父亲在被征召去抗战前,偶尔也会在家里杀猪,所以家里有整套宰割肉猪用的屠刀,而且在杀猪的地方有张大的屠桌,母亲要我和她一起把这个日本鬼子的尸体抬到屠桌上当作肉猪一样的处理。: o, Q& u; P5 K+ {% W' j
这声枪响后已过了三十分钟,我的耳朵里还在耳鸣着,我和母亲持续详尽的讨论这可怕的计划,只是这段时间内,屋外还是下着大雨,天空里还不时劈着雷电,只感觉房屋里的气氛冷的可怕,看那日本鬼子的死状,总感觉他随时会爬起身来向我们索命,而我也几乎可以听得和母亲彼此的心跳声,连说话时口气都带着憻抖。
' c# Z8 [/ E; v& f 只是再商议下去也没办法解决问题,在母亲的鼓励下,我振作起身,决定马上来帮忙母亲将这具尸体快处理掉,我们不能再等,因为不知道日本军队什么时候会来。; _4 o+ S, e$ p- G7 K3 B0 Z3 C
于是我和母亲,她抓着两手,我拉着他的两脚,将这个日本鬼子尸体拉了下床,母亲脱下了他的军服外套包住他的头颅,好让他的脑浆不会流的到处都是。4 T) n; w7 [0 z
虽然这画面残忍的可怕,我的眼角不断的流出恐惧的泪水,母亲一直不断出言安抚我,而事实上我也知道我并有时间来恐惧。' M8 d' \) e# T& i( O
花了很多力气把这具尸体拖拉到了屠桌上,到了屠房中,母亲要我开始脱掉他所有的军服和鞋子,那日本鬼子的身子有些湿,当我剥下他的衣服时,他的身体还有微温,但这个日本鬼子的动作只是像被停止了一样,连下体都还在勃起着。7 H! o4 g. p/ z1 y$ ?
我把从他身上脱下来的任何衣物全丢入了火炉里,那有些湿濡的衣物遇到火,开始慢慢的烧了起来,最后变成一堆灰烬。$ A% n( [4 Z4 d1 {: |1 ?5 `% a
接着母亲要我煮一大锅的水,把肉煮熟,而这时母亲这时则拿出了磨刀石来磨那几把杀猪用的屠刀,在一旁霍霍的磨着。
1 m6 w2 D) V: r 接着母亲在屠桌前,学着父亲杀猪的方式,在这个日本鬼子尸体的几个动脉血管上,割开了几道口子,加速排去尸体中剩余的血液,很快的,这个原来看起来还像活着的日本鬼子,全身迅速变的苍白,全身赤裸的躺在屠桌上。7 c0 W2 S# w- ^' g- g) g
他像是在发呆的表情,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眼睛睁的很大,没有痛苦的表情,他外表看起来并不像作出来的事一样的邪恶,他的五官还算端正,不是个难看的人。
/ Q; o3 S9 ~ q5 C1 B" j1 P+ R 而他的阴茎在他的血流的差不多之后逐渐的软去,最后变成一条软软的肉肠,瘫在他的小腹上。
5 f# e4 ]6 f. R5 g8 F5 B 这时母亲拿起了磨利的屠刀,就开始要肢解这具尸体。0 v1 n6 S2 C2 _
母亲首先拿出了大只的砍骨刀,在心嘴里默念了几声佛号,拿起了大刀对准了那脖子,闭起眼睛,就一刀劈下了这个日本鬼子的人头,那头颅在一旁滚了开去,我可以感觉母亲发着抖,抓起了头颅先丢到一旁的地上,她说没有头的身体会比较像肉猪,她会好下手些。
9 B) E5 X+ O: ? H" I$ g "记着,要把他切到看不出是人才可以,小块的碎肉可以丢到火炉里烧掉,大块的就拿去喂猪。母亲叮嘱我,我答应了。
: g: H. g. n1 [# p0 ?( ~ 母亲接着举着了大刀,挥了好几下,总算刴下了他那两条手臂,母亲把那两条粗壮的手臂交给了我,要我帮忙把上面的肉削下来,丢进了煮沸的水里。
- h- K9 n2 i$ ~$ c+ U+ U: U9 m8 e 我虽然也很恐惧,但也只能强忍着泪水,开始拿起小只的切肉刀,在一旁一片片的削下他手臂上的肉,丢了沸水里,但是我却丢掉更多的碎肉在火炉里。$ k+ i: _6 w) L$ @, v# i" W
母亲接着换了一把更锋利的屠刀子,剖开了他的肚子到直到胸骨,然后拉出了他所有的肠子和内脏,放在了我的桌前,我先用水洗去那些内脏的血,切成小块后,也丢进了沸水中。' s5 @! s' M! o+ |9 ] `; M
我割下他肢体上的肉,丢进了沸水中,我一边又把已经煮熟的肉捞了出来,丢进了猪圈里的食糟,一群肥猪很快的吞食了那些肉,边吃边发出了难听的声音。
0 {% I- A4 p+ ~! P7 R3 d 在屠桌旁的母亲,仍然在不断的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大力的挥刀剖开了脊椎,然后把所有的骨头刴成小断,然后按丢进沸水里。
- p/ |. y4 B% b4 X 因为尸体上的毛发并没有去除,每块切下来带皮的肉块,几乎都还有毛发在上面,可是为了要加速处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全被我丢进了沸水中,最后全部都进了那一群肉猪的肚子里。
* Y5 ?) e2 I$ ?. @ 我和母亲两人不停的在屠桌上来回的忙着,接下来母亲用力的切下胸口,然后切开了肋骨,从脊椎和肩骨上,一刀划成二片排骨,我则是换了一只更小的利刃,努力的剥开他那肋排上的皮肤。
! o0 A: B. s# O8 K' H 母亲接着割下了他的心脏和肺脏,把他们放在我前面的桌上要我处理,我拿着还有些微热的心脏,一刀切开来,许多残留的血液喷洒了出来,血溅的我满脸,但这时我已经不再那么害怕了,只是用衣服抹了抹,就把那些肉也切了小块,丢进了炖锅里,像猪肉一样的炖煮。) i9 Z" U* f$ X6 [, s% R- L
母亲然后割开了肋骨,她说这排肋骨,如果照这种方式全部切碎了处理,要花很多时间,她想了一个方法,要我先把那一大片骨头洗干净了,抹上塩和香料,然后吊在熏炉里。
/ P% y& U0 o' n* c- S8 p "我想这些日本鬼子,如果还有来我们这里的话,一定会像今天一样抢夺我们的东西,如果他们看到这些吊起来的肉,只能告诉他们这些是猪肉。"
+ q x) S7 G/ m7 {; m/ ] 母亲继续砍碎了肩骨、锁骨和脊椎,把小块的骨头也都丢入了煮沸的锅里炖煮。4 v, R l6 Z. J7 ?$ a
因为砍开这些骨头要花很多力气,母亲本来身子就不太好,这时因为心力交粹,整个人一晃,手上的刀子掉到了地上,眼看她就要晕倒了,我马上扶起了母亲,要她先休息,) h, Y( u. ^9 X4 Q y
但因为时间紧迫,母亲全身发抖的说我们绝对不能停下来,她想站起来,但没站几下子又软倒了。- G; a* W) x2 ~0 z% A, l% b
肉干
, _0 h1 Z) n( V P" Y0 n5 Q 我强硬的要母亲先休息,让我来处理剩下的下半身,她先是不答应,但因为真怕日本鬼子的同伙来了,我们感到时间紧迫,最后我们还是先只好交换了手上的工作。, g/ m; j& n9 G. B; D
这个日本鬼子的上半身已被母亲完全的分解了,但下半身还在那里,只剩下下半身的身体看起来还真奇怪,人鞭也还在,而且还是毛绒绒的一片。
$ F1 w: z" @" o 我用刀子一把割下了那付已经开始瘫软的人鞭,本想顺手丢进沸水里,但一条粗肥还有带着卷卷毛的阴茎握在自己手上时,心里有种很特别的感觉,那是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下体,和我身上的那付不一样,上面还有毛,而且很大条。 p: E3 Z9 j' H, o8 |
母亲告诉我,这个玩意比猪公身上的值钱多了,可不能白白的喂给猪吃掉。" _$ D; f5 d5 ~$ i# o) t' [
因为每次家里杀猪公时,一定都会留下这付玩意,然后变成父亲专用的补品,母亲总是说这东西对男人的身子特别好。5 Y; ]' k2 j; Q
于是那玩意于是就被我先搁在一旁桌上,没再理他。
& w0 E5 w4 m) `. L 接着我学着母亲一样,拿着砍骨大刀,用尽全身吃奶的力气,把他的一双脚掌给刴了下来,并且开始刴开了所有的关节。
1 O3 i# G4 \! d0 R* M( v7 T+ ^6 j R 他的骨头很硬,刀锋上已出现了好几个缺口,因此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几个关节给慢慢的刴了开来。" |# b, Q+ a$ @
我使用全身的力量,用砍骨刀切开下了膝盖骨,然后从拉开他的双腿,在骨盆处砍了好几刀,总算将两条沿着股沟给分了开来;只是这时我的右手已累到瘫涣,抖个不停,连要握刀都有问题,我这时也两眼发晕,全身冒汗,只恨自己年纪小,没力气了。
B9 h1 V( u: T8 |1 W 我和母亲都已经累垮,两人都发抖的靠在一块,她说干脆把这些腿肉,都拿来作成烟熏火腿。' |3 I3 a, z4 d4 A! t" y- r
她这时拿起了那两条大腿和两条小腿,用小把的利刃割去了上面所有的皮毛,再把肉用粗盐和香料抺遍了,然后跟着那几片上半身的肋排一起,像火腿一样的吊在熏炉里。
( B6 J1 ^7 S1 _' b Z# ` 皮毛和小块的肉则全丢进了沸水中,这时那几头肥猪似乎再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了,在食槽里的肉块和人骨开始堆积了起来,母亲说就这样放着吧,一定会吃完的。
, F! j( L* ?. K5 U" M( V2 z9 w6 b+ m 封起了熏炉,母亲习惯的放了一些松枝和甘蔗渣在炉火中,打算让那些肉最后变成烟熏肉干。
j& p+ s6 O& O* s 然后母亲在地上捡起了那颗头,就放在桌上,她用刀柄撑开了嘴,然后拉出了舌头,切了下来,她说这样的话他的鬼魂就不会去阎王那里告状了。
( Z: w$ Z; @) m8 [. ~ 最后我和母亲趁着天雨人稀,在后院里合力的挖了一个很深的洞,把那头给埋了进去,又移来一棵小松树到那洞上,用土和石头给封起来,想办法让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没有被挖开过的一样,母亲说这样就可以把他压在树根下,永远不要出来。
" i' E- {- s% }% {# s' r 这时大锅的水已经持续的煮沸一段时间了,所有的肉都已经开始慢慢的熟烂,我把肉捞起来,只希望那几头不争气的肥猪可以赶快吃完。
/ l( p" x* {! ^% w, O* l1 Z 仍然有几根大骨还是没有刴碎,我和母亲休息了一会,决定继续的用砍骨刀和锤子,持续的把那些骨头刴成粉碎,丢进火炉中,变成灰烬。1 n0 @, C. M3 i, }* [. v2 Y
完成这几个步骤之后,时间己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我和母亲努力的清洗了整个屠桌,洗了澡,又烧掉了身上的血衣和床单,还有整理被那鬼子弄乱的房间,然后想办法让整个房子看起来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 B5 d0 K- x, z- c9 L% P% B: R尾声
# C' x( a6 |) M$ | ~ 那日本鬼子的尸体处理过程到这里大致总算全都结束了,我全身虚软的发呆着,看着那血液正逐渐被屋外漫进来的雨水给冲走,而这时天色已经开始有些黑了。! u* H" J1 Z4 n6 W8 u4 M: G
最后是日本鬼子的那付人鞭,母亲说就当是这他给我的礼物,打算要当成补品吃了。
) F8 N0 |" d4 y/ L6 @3 |. n) v5 e 母亲去除了那上面所有卷卷的黑毛,剖开阴茎后洗净了,把全部的肉都丢进了一个小炖锅里开始闷煮,里头还放了许多的药材。/ A, Q: J$ j3 {) O' ?
到了晚上,母亲拿了这个炖锅中的这个闷的熟烂的玩意,说要我吃下,但我一开始并不怎么愿意。! G8 X* m$ m3 A5 _
母亲哄着我说,父亲以前也吃过人鞕,所以才能如此威武强悍作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而且如果我吃下这玩意后,以后就不会再怕什么日本鬼子了。
! V5 p' Z$ @( F: u3 p 父亲一直是我的崇拜的对像,他和母亲相当的恩爱,虽然父亲的个性虽然强横鲁莾,但却是相当有正义感,在村子里相当受到村民的尊敬,听说他在年轻时还有次一个人跑进了山里,赤手空拳的打死了一头野猪回来,他可是村里的英雄人物。
& L% _% d$ u) e6 r# L 想到父亲去前线和杀敌作战,原本有些抗拒的想法,竟变的开始犹虑了起来,最后,在母亲的鼓励下,含着泪,心头想着父亲,我吃下了那付人鞕汤。4 E3 p0 l; s: Z
但说实话,那人鞭的味道和我之后所吃过的猪鞕汤的味道有点像,都是浓浓的药材味,不过我记不得那么多了。, u1 N; @5 F- W0 T+ o
恐怖的一天总算结束,但接下来,真正提心胆的可怕的日子才要开始。
; H( X4 K, I( E4 j% Y 过了几天,日本军队真的来了,不过人数没想象那么多,我们的作物和那几头肉猪果不其然的被日本鬼子们给收走了,他们像蝗虫一样的取走我家里的食物,也把那吊在熏炉上,用那日本鬼子肉作成的烟熏腊肉给夺走了。" o" T; a5 B# M' B* m5 @( ]' F
所幸他们并不知道那是人肉,我还看见有几个鬼子在抢走那些肉干时,用力的咬了几口,把一条小腿给啃的只剩根骨头。
R% Q7 U, D9 Q 因为我和母亲很配合的日军的搜刮队,交出了所有的食物,所幸日本军队并没有特别的为难我们。) I0 }7 M, F d. e; z
有个会说汉语的日本鬼子,问我和母亲说有没有看到一个日本兵经过这里,我们当然回答说说没有。$ C% h0 a7 V! N! k- ~* g# a
因为那之后几天中,母亲不停的要我演练日本鬼子来时,如何可以表现出不紧张,大概也是那付人鞭汤的效用,我变的不怎么怕日本鬼了,所以那时我已经可以很熟练的表现出纯洁的表情。! v" I6 b: P8 f u
只是起初他们还有些怀疑,还派了几个人在我们的庭园里不停的用铁棒戳动那些有松动过的土壤,检查土坏被翻动的迹象,所幸大雨之后,早把院子里的土都压的实了,所以他们最后也没找到那颗在小树下的头颅。
5 K+ g! `6 A f 他们在我们小村里待了几天,每天都似乎在附近找寻那名鬼子的下落,而那几天就像好几年一样的漫长,母亲和我刻意的装出很清苦的样子,把自己弄的又臭又脏,而且想办法不要引起那群日本鬼子的注意。, X0 t2 ?6 P* n0 P
幸好最后他们什么也没有现,这件事总算变成了一椿悬案,不了了之。
0 R; ?* x1 X5 ?2 |( }& J 之后日本军队总算拔营走了,战争也在没几个月之后结束,虽然我和母亲因为饥饿而吃尽了苦头,但所幸母子均安,幸运的是父亲和我两位兄长一起平安凯旋归来,我们总算又回到那个一家团圆的时光。( ?. O- `$ G( f$ `
在父亲回来前一天,母亲和我约定,这件事是我们母子两人间的秘密,如果我说了,那个日本鬼子的鬼魂就会回来找我报仇,所以我们两个谁也不能说出,包括我父亲和兄长,但我想再问为什么的时候,母亲就开始说不知道了。
: x' k( }# G% T) e 在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我一直很想问他,是否真的也吃过人鞭,但是总会想起和母亲的那个约定,之后我就没有打算要问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