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秋天刚刚到来的时候他还穿着短裤,或许秋天还没有到来,那时只是夏天的尾巴。他来到一个垃圾场前,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带他来到一个垃圾场前——一个大他四岁的属马的大连男人。那年他20岁或者21岁,属马的男人24岁或者25岁。; c" a( L' {/ O% B: g
+ J3 w/ p$ b+ k( V, E这是一个都市边缘的村子,就在他学校的北侧,同学们口中的贫民区。属马的男人带他来到这里,来到村子的后面,垃圾场和荒草,土坡和树,远处的灯火、高压电线以及尚在施工的城铁轨道。- b E0 s. `9 s
0 I, A7 W& y) t) m5 |他们站着,看着西边的微弱的渐渐暗下来的天光。四下静谧,唯有风吹草动。没有人会到这里散步,只有他们俩。他被属马的男人拉下短裤。一个湿润的嘴巴翻开了他的包皮,突如其来的下坠感,异样的感觉。他有点抗拒地说,别这样。属马的男人停下来,没有说话。. c7 r. l& i @- {# p. h% B
. C* x, _6 l) y4 b他们来到一棵老树下。那是一棵长在土坡上的老槐树,于杂草丛生处格外凸显出来。在它的枝头,一根粗大的麻绳吊着一个厚实的轮胎,它们就像影子一样垂吊在那里。他坐在轮胎上,双手紧握麻绳。属马的男人使他在半空中转起了圈圈。他说,我们应该在这棵树底下这样地说话。属马的男人说,只说话有什么意思。$ s/ x* [( Y" `4 B M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