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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座岛的岛主。
5 v% w' p/ N& ~( r- Z r2 a 却是操翻天心中的女王。3 B$ e* z! S; `% S$ N8 g/ `: V
他有纠葛的肌肉,满腔仇恨地高鼓。无时无刻都在耸动的阴茎,像孔雀开屏一般漂亮旺盛的阴毛。
8 P1 q3 X6 _/ u 下体有两个灼灼生辉的洞口。一个是肛门,一个阴道。& H4 q2 W O0 ?6 K* L/ B! W* U
对。他是个双性人。所以才会有这麽多孩子孕育而生。6 ]# [4 j q% U+ G7 s+ ~
操翻天就是其中一个。7 q; q% B ~! I" N
现在他正以崇拜和爱慕地目光仰视他生命中的一场禁恋。) ^% a- a& D M; Z5 C. ]0 X: z
他俯在父亲的身下,用完完全全的折服来标榜男人彻彻底底的高贵。2 G- Z( _% r, b7 X6 ^/ l8 P2 w* }. {
他心甘情愿成为卑贱的阴影,在他脚下被践踏。% v; F( ?+ d; u
操翻天的心在男人身上,而男人连目光也没有留给他。
% |' S7 D1 `; h9 B4 k8 s 他正望着前面,满脸肃穆,一派萧煞。
9 F% X `- ~: I* }, J 眼前五花大绑着一个纤瘦的男人,脚交叉缚着,被吊在树上。他的脚有不可思议的畸形,只有合拢才可能让私处暴露无疑。+ L( [' B# i9 p" _# O, A
他有两根阴茎,一粗一细,正不约而同地为即将到来的淫荡的惩罚而簌簌发抖。下面有两个屁眼,圆圆地,瞪着父亲。0 S/ o: ~, S9 G8 t8 ^
这是男人的三儿子。操不完。因为爱上了兄弟而不伦,因此要家法论处。4 m+ M- H+ P1 z( S5 @, V8 r' D
他们的父亲操咪咪是非常严厉的。不允许近亲发生关系。但这里的风俗,又是相当放浪的,这里说的近亲,只是指相继出生的兄弟俩人。
0 @8 A2 X1 a3 l. Z% h% B* r 操不完至小患有多器官畸形症。这里所有的人都不是通俗的,他们有各自的不伦不类和光彩照人,因此被世界放逐,被欲望绑捆。1 a; r" n1 f# J" N
‘啪’。一个圆忽忽的肉球掉在地上滚动。那是从站在旁边的男人身上掉下来的。操得爽是操不完的二哥,亦是害操不完受苦受难的人。
# F- ]. B4 P) Y3 V& H 他的全身坠满了鸡皮疙瘩,那是些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瘤子。世界罕见的神经性纤维瘤,即使切除也会重新长出来。且会因为心情和天气原因而自动脱落。
, T+ j8 {5 f- ?9 a8 \ 行刑的是一个三头六臂的大汉。为什麽这麽说呢,他有四肢手,三只脚,两个脑袋。他们本是两个人,却身体相连,下体共用。原来,老六是个得有巨人症的联体婴儿。, c6 ]0 d, Z. ~7 E- P( Z
因为强壮,因为智慧,因为那根硕大的阴茎,而得到了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地位和刽子手的职位。看来父亲对这个儿子相当信任,这让操翻天妒忌得翻白眼。, T7 l! j" G1 [6 O4 A! I# X
大汉从父亲冷厉的目光里读懂到了凌虐的信息,於是把玩着比桶还粗的阴茎,笑着朝三弟走去。渐渐朝操不完逼来的无形的恐惧吓得他忍不住分泌肠液。淫水在阴茎插入之前就已经流了一地。
. w+ {: d$ T2 s) T 立刻一个尖嘴猴鳃的男人匍匐了下去,在地上细细地舔起来。哦,忘了介绍了,他是老七,操太急就是他的美名。虽然说物以类聚,但此人与其他人相比,算是最正常的了,只是丑了点而已。5 x. g+ W6 f% G$ X0 C
大汉的阴茎因为老七的出现而萎靡,他眉一挑,狠狠朝男根唾了一口,那东西立刻冲天而起,似乎受了无与伦比的春药的刺激。屈辱和唾弃总是有缘千里。
; \1 I7 J& ]8 E; s! G 而操不完的小穴由於紧张而闭成了一个眼,让老五很不爽。他讨厌抗拒,但抗拒又是阳痿的客星。只有突破,阴茎才具有意义。
- ~3 b. b4 p' f) C9 A* {) v 大汉拿起阴茎就往里拼命钻,似乎在掘墓样,里面仿佛埋藏着什麽稀释珍宝。受方痛得哇哇大叫。当血比他刚才奔放的淫水还多时,大汉终於意识到,这个屁眼原来是堵塞的。; `: {; ^2 d& v4 k9 |4 s! I: v/ H8 ^* I
幸好他智商过人,否则就吊死在一棵树上。记得原来测智商的时候,他最高,二百五!+ T3 z4 y( L9 y4 ^( y8 `) t1 l2 A& u
那根阴茎终於换了扇门敲,黑漆漆的龟头在粉红的花苞间轻轻转动着。别有一翻黄。
4 B' G& c8 Y. c H 操不完含着泪,望向二哥。他的身体既为自己无可遮拦的姿势而羞耻得发红,也为爱人的无情无义而惨淡得发绿。: G" b: _6 \% M! p, D6 s' A( _
操得爽面无表情。只是‘啪嗒’一声,放生了颗瘤子。1 E( J: R5 [5 j5 x* q2 y6 X/ [
“啊……”一转眼,大汉已经长驱而入。他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张仰起,满是魂不守舍的满足,一张咧开嘴,溢着爽不由生的笑容。% J1 f4 c/ @+ U1 w& U1 I3 k2 ^8 r- @" E
操不完的那颗屁眼毕竟没有核桃硬,很快就像桃花一样泛滥着红。随着阴茎剧烈的抽插,鲜血四溅,溅在他那两根左右摇晃的像昆虫的触须的阴茎上。
% I9 S) ~1 s6 B1 f" J$ n 同时,大汉的手指上泛出一丝精光。那不是汗水。两根又细又长的钢针在指间锋芒毕现。在肉体间拍打出的‘啪啪’的声音里,受方的两个龟头被擒拿住,毕竟它们不是燕子李三,只得束手就擒,尿道口被迫接受钢针毫不留情的贯穿。# k0 ?" @1 H' ]4 u! m2 ?5 g
当钢针完全没入便说明它的顶端已经插入内脏,戳破脏膜,闯入布满毛细血管的柔软。
/ D# ^: o1 d( Q, G3 c7 j1 O4 D 操不完对天尖叫起来。打开的口腔,一只手趁虚而入,舌头被捉住。待放开时,已经是惨不忍睹:三只海螃蟹,六只夹钳,齐齐箍住那片滑湿。这真是个恐怖的口球。被制止泄痛的男人嘴无法闭合,大张着,唾液和着血水把螃蟹染得通红,乍看下就像烤熟了的海味。1 K8 N3 f# j8 W- n9 S8 [
“够了。”不怒而威的男低音轻而易举地就让那根勃到极限插到极端的阴茎乖乖地焉了下来,活脱脱像匹霜打的茄子。( j; `4 o3 Y6 n
说话的自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操咪咪。3 u* J% T1 Q( l# l. |
操是家族姓氏。很明显地表明,操是他们一干人的行为特征,有点注定了的千篇一律,而外貌特征可不止是大同小异。3 u; s4 g- ^, e* `
操咪咪,顾名思义,他有一对巨大的乳房。常常拖在地上,仿佛一朵开得猥亵泛滥了的白莲。又像铺张得诱惑开来的晚礼裙,活生生一场淫荡的夜宴。, k4 ~% g7 c8 R$ }; J+ |9 K% L1 i
那根阴茎夹在乳房中间,被磨擦,所以时刻都挺立。坚挺了阴茎,也挺立了乳房的花心,他常为自己的得天独厚,而沾沾自得。. o+ X4 K& L# z/ `7 u0 o
他患有巨乳症,男人能患这种病,可以说是畸症的一个高峰。它无关於遗传,也无关於污染。而是像神一样,神是不会模仿人的构造,有着自己永垂不朽的独树一帜的神韵。
7 ?: E: c/ s; W# Z0 d% L9 Z 而匍匐在他脚下离他最近的却被忽略的大儿子就是为这种神韵而深深着迷。4 S- _: D- U7 n. ^( c; i+ I
操翻天仍旧保持着低调的渴望的姿势。他赤身裸体,跪在同样赤身裸体的土地上。手不知为何要护住腰身。右胸的那个灰黑色纹身因为那份隐藏的焦灼而变得越发诡异。
0 y" U& v5 d" f1 v 那是一张怪脸。保持着古怪的笑容。没有眉毛,眼睛歪斜,嘴唇残缺。也只有仔细看,才能分辨那些模糊又深刻的五官。
7 J2 |& [5 [( y 无疑,这是个相当独特的图案。就像一个国家的国旗,在世界上找不到相同的第二面。9 |; q, p5 x4 x- C$ [
操咪咪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老二面前。由於乳房太重,所以说刚才那种煞有介事的步伐只是他的幻想,而真实的是,那短短的距离花了半个小时才走过去,刚才还在操不完身上惩威的大汉,现在正战战兢兢欢欢喜喜地用双手把父亲的乳房托起。
3 s5 g: F6 ]% L6 k6 y6 L 在整个过程中,操得爽动都不敢动。尽管如此,他身上不断脱落的瘤子,泄露了紧张。在父亲终於来到他的面前,他身体一阵痉挛,一颗有一个半拳头大的瘤子,‘砰’地一声摔落在对方的乳房上。
8 Y R4 k/ a/ p; q6 e( d 那是迄今为止,最大的一颗瘤子,虽然对於操咪咪的超过六十公斤的乳房来说,只是小试锋芒。但,这样肆无忌惮地像苹果一样地蒂落,而且是直直砸在长辈最优美的部位上,是大不敬的。
0 C+ V1 R4 p2 [1 f, R2 J* G 操得爽屏住呼吸,一双小眼慌乱地游弋。但父亲并没有发怒,他只是看着枕在自己乳房上那只懒洋洋的瘤子,慢慢拾起。龟速到吊着的儿子面前,操不完的两个屁眼,因为父亲的濒临城下,而羞愧得微微扭曲。
) N4 [7 W( u7 g$ F8 M" Q4 z! h | 操咪咪审视了他一会,然後突然地,把那个大大的瘤子,粗鲁地塞了进去。操不完一声惨叫,那条堵塞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压力彻底粉碎。
6 L0 a: P' |3 c) ~ 等他回过神来,睁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他看见正对着自己瞳孔的阴茎。那条阴茎布满流光溢彩的瘤子,小小的,硬硬的,每个都保持着让人肉麻的间距。: q9 b' w* M; G+ e* d# Z$ E
操得爽的阴茎因为造型奇特而进入得磕磕碰碰,而老三的感觉是肠道就像推入了一个变种玉米。如此硕大。那些突起的疙瘩辗压着前列腺,一阵阵激烈的触动,让操不完的两条阴茎争相爆发。
9 O+ }2 U7 `# l; f 你射一条我射一股的,再轮流射了五次後,终於软爬爬。% h2 i+ ~9 ?" q. S% `, }
而操不完仍旧持续在甬道里。用自己的屈辱贯穿别人的屈辱。兄弟们都以自己的畸形为荣,只有他以其为耻。但是他太软弱了,正如如今惧於父亲的淫威强暴着自己的情人,他曾经所有的坚强,都被那些瘤子一日复一日地过继。: @2 `, @9 b# o7 F
老三不知道,老二的心里其实也是哀伤的,所以才泄愤才自责地插入那麽深,不放过任何一个角度地蹂躏,肠壁被拉扯出来的时候,那个被称作父亲的男人,会在上面快速地划道伤口。第二次是洒了点香喷喷的春药,第三次是辣椒粉吧,火辣辣的,痛得他眼泪直滚,第四次焦了点油,第五次放了一只极小的蝎子上去……操不完的嘶哑的惨叫几乎撑破了空气。8 [0 b0 d4 I5 f$ M5 N
他的淫水就是从这一刻起,一发而不可收拾。
5 c" P1 j9 ]" X4 o “你在干什麽?滚!”操咪咪正看到兴头上,偏偏最不得宠的儿子跑来客串。: s" F! m1 \! J1 y# |
男人被父亲的怒喝吓得缩了缩头。但地上的美味实在让他舍不得无功而返。於是他冒死在地上滚了一圈,带着满身的精液和淫水喜滋滋乐颠颠地跑到一边享用起来了。* u3 w' u* _ A& ~2 N$ V
虽然说操太急没什麽显着的优点,不过有个怪癖。至出生以来,他就不喝奶,只爱喝精液,长大了也什麽都不吃,精液作为主食。他以其为生,怎麽改也改不过来,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对。
- ` m* v) W9 |/ V' N 而操咪咪讨厌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鄙视了自己高贵的乳房,有多少人想尝尝它甘美的乳夜,却都反被它压死了。而生为自己的儿子,理所当然地需要体谅父亲的好,而他却……“呵呵呵呵呵呵……”打断他思绪的是突然传来的浪笑。2 E& I2 f, Q& i, {
这莫名其妙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 _- I# E+ g% U! r4 S
“是谁?”操咪咪问众人。
! _ }% [/ }. F+ Y! T 没有人敢出声,似乎这是个莫大的罪名。* L! w8 K2 \, a. l( ~% o) ?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男人站了起来。
5 g. G7 |, v! F5 J2 |8 n 这个人就是操翻天。他开先因为姿势遮掩而看不出真相来,当他站起来,挺着的肚子便一览众山小。
& |( p i- M9 V$ h. ~ 他没有说话,迎着众人的目光展现着自己丑陋的身体,那一块来历不明的突起。很多年前,他并不是这个样子,但慢慢地肚子隆了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後和皮球相差无几。
# j9 T4 r/ X5 |$ w 家族有个惯例,族长的第一个儿子是包含着最血腥的秘密而出生的。操翻天也知道,他那看似不可动摇的地位至始至终是来自自己那副不可原谅的身体。% Y7 W3 n7 b, I; ^9 C. U
他现在非常地坚决,不想再伪装。这一辈子他都不能得到爱人,因为大儿子和父亲之间的距离最近,相当於近亲。# L6 Z& B7 l+ E% b' n
他也知道,这一切不过是男人演的戏。他们都对自己的秘密垂涎已久,如果族人不能揭穿这个秘密,那麽整族将会在这个世界末灭亡。
' D2 b& M& Q" l! `4 l$ V8 r 其实他们并不算什麽族。而是被世人所遗弃而自发奋勇地团结在一起。' o3 {0 v/ x1 t( u- _
操翻天对操咪咪说:“放过他们吧。我同意接受任何的悲剧。”2 ?1 k G* M' o' W( j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喜不自禁的微笑。包括刚才沈浸於痛苦和被痛苦的那一双患难兄弟。! A) z$ W+ Y% O/ X; j4 r# p) T5 `/ D
两只手纠缠扭曲着,高高吊在半空中。脚向外拉,小腿折叠并排大腿绑在一起。可以想象,这样的姿势有多麽的天杀,痛苦和折辱只是简单的背景,而最温吞的暴露才是锦上添花的一笔。
$ ]) l8 ~1 U4 W0 l 接着一个盒子被恭恭敬敬的呈上来。里面装的是这个岛上最珍贵精华的春药。
9 h* F: W( V9 O# k Q/ ^' O" D( F: G 岛主接过盒子并打开,用两根指头小心翼翼地拈起里面的东西。那是一只浓黑的蟑螂。脚上长满倒刺,这些都很平常,惟独和一般蟑螂不一样的地方,便是它蜷曲着的触须。打开後,几乎垂到地面上。3 F1 l1 u _8 C4 L, k) g
“把他的屁眼给我打开!”操咪咪用强硬的语气吩咐。
( H* p! O% d+ _# b u* X- P 於是大汉取来一串海胆。海胆也叫海刺蝟。它们很小。圆圆的身体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刺。那些刺又长又尖,并有毒。五颜六色,琳琅满目。0 E: r# j& q. ] h- b7 b
而被绑得过於艺术化的操翻天脸上既无惊也无惧。人绑起来,就是为别人提供捉弄的。5 P, d |/ b7 D& R
不过被那些进入体内的一瞬间,男人还是皱了皱眉。体内的海胆因为甬道的收缩而迸发敌意,刺便缩得更紧更硬,并全数刺进周围柔软的肠壁里。男人因为尖锐的疼痛而冷汗淋漓,内壁反射性地急剧收缩,却引来更狠命的刺激。
, y0 ^# G% X# a) Y5 u 无疑,这是个恶性循环。下体滴着鲜血的男人很快呻吟出声。即使拼命咬着嘴唇,但那只能使他的调子更猥亵而已。
7 c5 P- b1 a# F' f 由於海胆的尖刺并不是简单的保护层,而是一种可以媲美生不如死的秘密武器。穴道因为毒素的侵入很快红肿,并且一阵阵地跳动。男人开始痉挛,流着口水的唇边的呼吸又乱又急。
( {5 A' q* \/ H; M$ Y5 c9 H( |1 e: ?- y$ A 彻底麻木的小穴很快失去弹性,自主地摊开来。
& E9 f' a( c5 U" J( R3 } 火候足了,时机到了,汉子赶快把蟑螂塞进去。那小东西对淫荡的洞穴格外敏感,几乎不用别人提醒,自己就张开翅膀颠了进去。这东西有个特点,只有在男人的肛门或者女人的阴道内,才会自发地分泌含有春药成分的乳液,并且那两只触须,能准确找出和自己捉迷藏的敏感带。蟑螂会在敏感点咬个洞,然後在里面产卵,不需要孵化,甬道的主人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所有的孩子将会从卵里钻出来。( l) [) W" D: _- n: Y3 |' C
蟑螂像遇见洞的老鼠,一钻就要钻到底的作风,让操翻天有些吃不消。模糊的呻吟从咬着的唇里像淫水一样流出来。待到男人全身绯红,被春药的效果湿透,当家的才使了个眼色,老六立刻拿着个装满香油的瓶子凑了上去。
7 q B3 z1 H1 }" R* b4 C 红肿不堪的穴口被瓶颈堵住,整瓶的油都被灌了进去。操翻天的肚子很快鼓起,原地打着转,并发出咕隆咕隆的声音。而它的主人难受地仰着脖子,忍受着从腹部传来涨痛感。 c9 M# e0 E( p7 D+ G6 b; \: p& {
约莫有一刻锺,穴口终於被放开,黑色蟑螂随着一大股油腻排泄出来。甬道变得像锺乳石般极为秀美和滋润,散发着闪闪红光。
& @; p4 U# ~8 n I0 n+ R( M1 o “厄……”操翻天刚松了口气,就被面前的东西吓得不轻。; B9 _. f8 L% ^4 N
那是一根粗壮的铁钩。三个钩子背靠背肩并肩地被套在一根铁条上。张牙舞爪。操翻天恐惧极了,而身体却又因为春药难耐地轻轻骚动,阴茎也由於被高潮怂恿而勃得歪扭。/ E% J) B/ p- h; X+ S: y$ o* S) B8 G
“啊──”男人发出一声长得落寞的尖叫,叫得再凶狠,再誓不为人,也无法对钩子的大跃进构成阻扰。成批的血滴如婴儿般呱呱坠地。待钩子完全没入,男人目光已经散沙一盘。1 R% j/ U: [" P3 k+ _
钩子并没有因为达到一个可喜的深度而乐不思蜀。它很是积极向上,饶是如此,依然往前踏进。在碰到自己久违的东西时,钩住,狠狠一拉──“啊──啊──啊──”操翻天朝着空旷的天空发出了鲁迅式的呐喊。(汗……)一大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从穴口掉了出来。伴随着决堤的红色液体。
+ l. o7 c! v" v0 {; n/ z$ [ 同时掉出来的是众人的眼珠。他们看到躺在地上的是个残缺的婴儿。没有脑袋,身体凹凸不平。之所以说那是个婴儿是因为上面翘着的像弯曲的钢丝一样扭咧的阴茎。还有一条随血泊流淌的脐带。! x& o. c8 Y+ f5 b
操咪咪看了众孩儿一眼,在那团鬼东西前蹲了下来,提起那根阴茎,眼睛对着它看了半天。终於说:
, n" n2 J) S; |. S “它不是孩子。”
& A1 Q; H/ n2 [1 j$ B# K, v 一个孩子不可能怀十年。$ ~9 W6 d6 X3 [/ z6 T
所以说,“它是个瘤子。”
0 E5 j+ e8 L, }3 M0 v, N7 B 大家不约而同地‘哈’了一‘哈’。
* i& }- I1 \- J" K& i 一行泪水从操翻天眼里缓缓流出来。4 i2 f6 c2 n9 B) `$ @/ l
操咪咪没有说错。这是世界上极为罕见的巨大畸胎瘤。它具有婴儿的显着特征,也亦有毛发,造成怀胎十月的假像。据说是原本母体怀的是双胞胎,但其中的一个胎儿可能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存活,就被另一个胎儿吃掉,却留在兄弟的身体里,随着他的成长一起成长。8 C) F, r& X V4 P
就在这时,操得爽站了出来,指着操翻天,对父亲说:“父亲大人,请你允许让我惩罚这个混蛋!”满脸皆是愤慨。) {- g0 v2 g8 H# @
“为什麽?”操咪咪问。1 y8 M8 t, j- V5 w m, w) R2 {
操得爽拳头捏紧:“因为他,侵犯了我的专利!!”4 I" h) N5 j5 s' E
父亲手掌一扬:“批准!”
# L& m3 c3 ~( t$ e 又一个人站出来,正是第一幕的男主角:“父亲,请也让我加入捣弄他屁股的行列!”
& [+ E7 P0 e3 y' O, u" V 父亲问:“为何?”
+ c+ S: K' X1 j2 r9 h" H" ^3 b& a 操不完:“谁叫他畸於我?!”很是伤心欲绝。
; C" Y% {% K$ {+ C5 e “同意!” I' C2 \; M& r4 U
老六也过来捧场:“父亲大人,还有我。”
# ~& X$ p9 B+ R, g2 | u+ w# e “理由!”
$ N) P! ` a% ]" J) M" h. H% ~ “无原无故!”老六嚣张成性。
+ g* q; D! s. ?* j5 } 父亲却通情达理:“OK!”5 B7 ?2 `" D7 |) Q9 M# h
於是老二甩弄着面目全非的男根,老三抖出两条双龙戏珠样的阴茎,老六捧着像鸦片战争时用来防御的土炮三人同行地齐齐抽插在老大饱受淫欲的小穴里。+ n' ]9 v; E; j) ~4 g J5 R
操翻天看着自己翻滚在一群阴茎间的媚肉,发出颇有哽咽的吃吃的呻吟。
# J/ X" J& {, J. X0 v# t “呵呵呵呵呵呵……”先前熟悉的浪笑又响了起来。' E+ C$ H- ], i$ L* Q
众人停下动作,面面相觑。" ?0 v P$ C* y9 ]5 R7 b; v7 X
他们的目光追踪声线来到了声源上。; ]/ d) J Q$ Q, v1 }: a
胸口那一张笑得粉烂粉烂的脸让大家十分错愕。2 [( K5 v0 m- b- g
那张脸仍旧在笑。但慢慢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先是眼睛蠕动了几下,接着鼻子猛地皱起,扩大了的嘴巴,像一颗放大了的鸡皮疙瘩。
4 \- C7 ?# K B9 a( J5 T5 G8 y& t “阿嚏!”
# p( J, A/ _- j 而操翻天望着那张颤抖的丑脸,露出个得意的笑容。而此刻那张怪脸,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一块自杀中的伤疤。& w+ N% `" g+ D( Q: B) ^
操咪咪也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虽然它挂在他威望的脸上显得十分滑稽。7 N! U7 @! T5 \+ K# y7 ~ l
他们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有些叛逆的胎记。8 E% z" P2 \' s8 G. S+ ]
操翻天望着操咪咪:“你知道它是什麽?”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乳头挺得坚固,阴茎上的龟头正吐着一颗又一颗乳白色的珍珠。
# v; Z# C# Q o# d8 j9 a 它们流失得无怨无悔。
. ~& I# @+ N. e# u6 n! w9 Z 操翻天就这样任自己的淫荡晾在空气里,脸上是淡淡却剧毒的讽刺。
& `3 V1 u* |5 v1 {( q) } “父亲,你知道吗,在我十岁那年,我在海边碰到一个穿白衣的男人。他告诉我,他是海的祭司,在这片淫荡的海里居住了数千年,并告诉我,其实我是双生的,当我爱上一个人时,那个隐藏在我身体里的灵魂就会复活。父亲,”操翻天收敛了自己漫不经心的愤怒,而用一双诚恳的眼睛注视着他的爱人。“只要你爱我一秒,我便不再奢求你的任何。”
, a$ V9 ^' `1 e' A6 Z( M9 @9 Y7 W: V 男人全身有洞的地方都流着眼泪,是如此凄哀,如此淫荡,如此动人。任是刚喝下一桶精液的老七,也觉口干舌燥。+ C# q* s! c; j3 @4 R7 x7 s
从操咪咪那恍惚的眼神看,似乎也难逃动情的苦恼。
" N1 e/ `, y, t6 a" Y5 S8 C9 s “呵呵呵呵呵呵嘻嘻嘻……”诡异的笑声中,操翻天胸口的那张脸脱落,只剩一个大洞。掉在地上的东西,朝不远处血淋淋的残尸蠕动着,慢慢靠近,靠近,在离它一指的地方,突然不动,再‘啪’地一声,骤然与它合拢。突突地,尸体在血床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 ^3 j2 v+ O# N4 b( K+ ^
“哦呵呵呵呵……………………………………”: I0 m9 X' i# w! n9 [& e
当你和喜欢的人两情相悦的一刹那,魔鬼将复活於你淫荡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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