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全篇)
@4 w: Q% ?) O小说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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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下雨了,连一丝风都不吹,太阳依然毒辣地焦烤着大地,田里的庄稼几乎快干死了,但谁也没有办法,只好乞求老天来保佑这满山的收成。晌午过后,各家各户都犯着困,倦在床上躲避骄阳的酷热,蓝村长想趁大家都在,便好通知晚上开个村委会,讨论一下修路的问题。
! S G7 p! u: i3 k/ m. g% b$ A) u“三儿,我出去一下,晚上你和虎子哥一起吃饭,不等我。”村长戴上草帽出了门。他的儿子蓝天柱哦了一声,头也没抬,继续看自己的连环画。$ F) [( a+ e+ b: ~; W
虎子停下手中的活,把村长送出门,然后转头冲着屋里嚷了一句:5 X' B# D; i! ], M9 S* d
“柱子,把锯子拿出来!”2 z% h5 C6 N0 g/ }- G8 I% B. p2 }, u
蓝天柱合上手里的书,把锯子从里屋床下翻了出来,走到院坝里递给了虎子哥。4 I, t# I d. d w+ |
虎子看到天柱手里的连环画,叹了口气,说:3 e8 F: k( I0 `$ p8 V
“柱子啊,这开学就上高三了,你这样考得上大学吗?如果考不上,你干脆就像你二哥一样去当兵吧。”+ \8 n+ K0 [- ^4 _5 Q
“不,上不了大学我就去打工挣钱!”# |! ]2 {7 V% U, X$ w
“哦,打工?看你大哥,手艺也算不错,可在城里面要找个工作好难,也没挣到多少钱,再除去衣食住行更剩不了几个,讨个婆娘都难,就你,祖传的木匠活都不会,还挣钱?”' U5 p2 }9 e$ ]' y0 ?6 K
“我又不当木匠,我也不娶婆娘!”天柱不想听这些,转身想回屋看书。; i8 M! D/ q1 F7 w
“好好读书吧,不要像我一样,窝在这山里二十五年了,除了你爸传我的手艺活,我可什么都不会。”虎子既苦口婆心,又现身说法。. U2 S: B1 j3 f( c, s
天柱本来都快进屋,可天实在太热,树上的知了也烦躁地扯着嗓子叫着,让人生厌,于是他搬了把椅子坐下,喝了一口水,拿起蒲扇扇着凉,和虎子哥聊了起来。% z9 ~ c4 s. t1 z* ]4 k
“虎子哥,你为啥不到城里打工呢,多少也比在这儿强啊!”
4 D" G' K' ], K5 \3 N“柱子啊,人要报恩啊,你知道我不到两岁父母就死了,是你爸把带到这个家,还传我手艺。眼看你明年就要毕业,迟早也要离开,家里就没人照顾他们二老了,我总得留下吧。再说,我也不想到城里去,那个花花世界可容不下我们乡下人。”虎子一边说,一边卖力地锯着木头,汗水不断地冒出来,打湿了全身,惟一一条蓝布内裤也被浸个半湿,不断向外冒着热气。锯下一段木头后,虎子又说:“柱子啊,我把床给你打大些吧,这样你就不会踢到床檐了。”0 I1 S- w2 k9 J
天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虎子哥,昨晚又踢着你了吧。以后就好了,开学我就住到学校里去了,也不用和你挤一张床了。”说完这句话,天柱又有些失落,自前年北屋垮了以后,和虎子哥一直挤着睡有两年了,体会了不少的好处。冬天虎子哥火热的身体像暖炉一样温暖,而夏天总是虎子哥扇走蚊子和热气,让自己睡得很安稳。想到这儿,记忆深处的那件事又被提起了:那晚也像今天一样热,天柱被退不去的热气搅了瞌睡,正想翻身去撒个尿,却发现虎子哥在床上哼哼着,似乎手还在动。天柱顺着手臂的方向向下看去,发现虎子哥正抓着自己的老二使劲动着。天啦,怎么这么大的老二,天柱被吓了一跳,同时也感到自己下边也在发硬,于是心跳更快,但却摒住了呼吸,不敢出声,静静地观察着。借着透过的月光,天柱可以清楚地看到虎子哥的老二高高地立起,尽管被他粗壮的大手握住,但还是冒出了许多,让天柱联想到父亲巡夜时用的那种装四节一号电池的强光电筒。看着虎子哥的老二,听着他的小声哼哼,天柱发现自己的老二也跟着硬了起来,于是学着虎子哥那样平躺着,用手抓着老二上下动着,体会着其中的妙处。但天柱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虎子哥的下面,这种视觉冲击更使他心惊肉跳。突然,虎子哥身体抖了几下,一道白光划过,天柱看见一些“水水”冲了出来,还溅了一些在自己身上。虎子哥似乎平静下来了,继而又转了转身子,天柱慌忙闭上了眼睛,待虎子哥起身离开后,才坐起来看了看溅在身上的液体,白白的,又好象有点儿黄,再用手试了试,感觉有些粘稠,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又觉得有点儿腥。直到好久以后,天柱才明白这是精液,是男人的宝贝,而这样用手握着老二上下动着叫手淫,同学们也管它叫“打手虫。”, a- p& R; {% k+ f' k' X
“轰”一声闷雷打断了蓝天柱的思绪。天柱抬头看了看天,云层厚了起来,天色也暗了许多,似乎要下雨了,天柱说了句:“哟,变天了,要下雨了吧?”8 T# E! |$ E7 |( j! G8 q
虎子也抬头望瞭望天,但还是摸着手中的活,似乎想赶紧做完,更加起劲儿地锯着木头。虎子粗壮的手臂,结实的肩膀,以及胸腹上大块大块鼓起的肌肉令天柱的眼睛顾及不暇,但天柱最终将目标锁定在虎子哥结实的双腿上。只见他一腿抬在木架上踩着木头,一腿紧绷地踩着地,把原本宽大的内裤拉得很紧,那一包鼓起的家伙随着锯子上下的节奏,强烈地晃荡着,由于汗水已经把内裤浸透,老二的轮廓和蛋蛋的轮廓已经比较明显了。天柱正看得傻眼,突然感觉豆大的雨点打在了自己身上。$ w' c6 |* q* e1 v
“柱子,赶紧把木料全拿进屋,湿了就糟了!”虎子边叫边抱起一些改好的木料朝堂屋跑去。
+ z3 N- K; W$ _当两人把所有的木料收回屋时,身上全被淋透了。天柱搭眼就瞅到了虎子哥的内裤已经和身体贴在一起了,甚至已经看到老二红红的蘑菇头了,天柱没敢多看,因为感觉自己的老二正在肿胀,有呼之欲出之势。为了不让虎子哥发现,天柱边走边脱下背心,想到里屋换身干的。, W7 k! ]8 a8 z3 n6 a% o- g
“走,出去冲个澡。”虎子拉着天柱冲到了院坝。天柱本来心里正发着烫,被这雨水一冲,反而打个冷颤,也好,老二也萎缩了。再看虎子哥,正放肆地任雨水冲着,猴急地搓着身子,还扯下内裤,认真地洗着老二。天柱不好意思地扭过身子,背对着虎子哥,开始自己搓着,脸上又开始烧乎乎的。
' r/ k: P$ b2 C- A7 Y2 e" x“要不要帮你搓搓背?”虎子似乎很享受这场天浴。: Z$ C i. y6 z) e+ D
天柱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感到虎子哥有力的大手在自己背上搓着了。虎子像在照顾自己的孩子,认真地替天柱洗着,从背到腰际,突然又一把扯下天柱的内裤,说了句,还穿著裤衩干啥,又没外人!天柱立刻下意识地把手掩住有点儿发硬的下身,本来已经被雨水浇熄的冲动又被虎子哥双手的摩擦给撩动起来。% P) E k8 d) Q
虎子并没有留意,拍了拍天柱的屁股,说:“好了,你也帮我搓搓。”
& R4 y8 e* ^% F$ _5 @! ~ E" q天柱嘘了口气,暗幸没有被虎子哥发现,于是趁势转到虎子哥身后,替他搓背。虎子浑厚的肩背以及黑红的肤色,遍身的男人气息以及结实的臀部无时不刻地诱惑着天柱的感官,大脑全乱了,双手不觉也放慢了节奏,不痛不痒地在虎子哥背上摩挲,甚至有意无意地迈过腰际,接触到虎子哥的屁股。
0 ]( U5 x3 }( q1 h“咳,用点儿劲!”虎子哥说话了,同时动了动肩,用身体示意着天柱的手。
. X0 \$ j! D# ?! @4 D a* X“你蹲下来点儿,我使不上劲。”天柱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 o% W5 V/ H0 o" d R由于虎子哥比天柱高了许多,所以虎子只好张开双腿,甚至上蹲了些才降低了自己的高度。这一张腿不要紧,双股之间的蛋蛋和龟头就暴露出来了,天柱手上接着虎子哥的肩,眼睛却一直盯着虎子哥下面,越看越觉得好看,心跳就越来越快,自己的老二就越硬,不一会儿便高高翘起,快贴到自己的腹部了。
5 U4 J& j) k3 W- z“小伙子,该锻炼得了,手软得很,”虎子突然转过身子,说:“算了,……”话还没说完,一眼看见了天柱的老二,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打趣道:“下面倒挺硬,怎么,想婆娘了?”* N/ K# j/ `) t8 O1 _1 }+ z
天柱很是难为情,找了个借口离开,说:“我去拿肥皂。”3 V) O1 e8 r# l* l0 f) C* O& Z
天柱走后,虎子呆立在雨中,心想柱子是真的长大了,也会想婆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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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雨也停了,全村二十三户代表也全部到齐了,只有村支书毛富贵还没来。整个村小学因为大人要开会而热闹起来。操场上,一帮小娃儿在踢球;教室里,人声鼎沸,女的打着毛线聊着天,男的下着象棋抽着烟,老一些的叭着叶子烟正考虑着下步棋如何走,年青小伙则叼着过滤嘴,把扑克摔得响亮,整个场面混乱得像个茶铺,与墙上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标语极不吻合。% P3 [, S2 A5 w" s, i
蓝村长坐在讲台上,旁边给毛支书留了个位置,可看了看表,已经七点过一刻了,但毛支书还是没到,心里估摸着毛支书可能不能来了,于是把叶子烟掐熄,顺势把烟杆在黑板上敲了敲,吼道:“开会了,开会了!”
' L( G K) |. T* f, \; b d村民们各自找了位子坐下,蓝村长清了清嗓子说:“今天开会就说一个事,修路!上次开会已经说了,资金和材料,我和毛支书已经跟上面反映了,娃儿开学就到位。今天开会我们说人力,我的意思是各家必须出一名壮劳力,所以各家各户都准备一下,外出打工的,该叫回来的就叫回来,八月底全部聚齐,九月一号就开工,这路不得不修了,修了我们的资源就走得出去,婆娘才娶得进来。”
3 a! @7 m, k- Q: K下面的小伙子们在吼闹:“为了娶婆娘,我们今天就可以报名,不要说出一个,我们家的光棍兄弟都可以上,可蓝村长,要是路修通了,婆娘还娶不上,你可要负责哦。”
8 ^# M( Q# e7 y& }蓝村长拍拍胸,说:“我负责!我还负责计划生育呢,你们不要找了婆娘就只晓得生娃儿那档子事。”% u7 v9 D+ A' U) i' S
大家一阵哄笑。
/ b8 M6 j. |# I! P( Q6 k# D又有些人在帮腔:“你家四个小子都还没娶上呢,到时可要先照顾群众哦!”/ X8 \" ^4 k [3 m* ^
蓝村长一笑,说:“这路修通了,机会就有了,但要娶上婆娘啊,还得凭自己的本事,有本事的一个娶三个也未必!”
! D4 T2 ?4 W O1 g" m2 E" o1 [大家在一阵哄笑中散了会,性急的当真先报了名,生怕不劳动不得婆娘似的。和各组组长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村长做完了会议记录才决定离开。* E4 K8 z( L7 |
教室里又恢复了学校该有的安静,蓝村长关好窗户电灯,心里却不太踏实,心想毛支书是个老党员,什么事都率先垂范、身体力行的,这个会却没来,看来是真有什么事,便决定去看看,顺便汇报一下今天的会议情况。
0 g3 p6 k! M- c# m8 e7 i% Y2 h摸黑走了一小时山路,到了毛支书家。屋里亮着灯,应该有人。
- s5 O: J" C/ c" Z+ f( c- c“毛支书!”村长推门而入,顺便喊了一声。
2 H3 J: W. E3 P- u! U1 ?1 t2 [“是蓝叔叔哦!”毛家老大迎了出来,并将村长引进了里屋。' y& N8 o& M; `5 V& G* m
毛支书已经躺下了,看见村长进来,撑着起身,移动时“哦”地叫了一声,像是很痛的样子。
) E2 q* Q* g' y% D“爸,你就不要动了嘛。”毛家老大冲上前扶着支书。
8 @, w) x4 h) V7 U* U村长被惊了一下,说:“哟,这是咋回事儿?”
1 r9 w2 R' E, d* C8 h! N7 C; ~毛支书还是撑着坐了起来,说:“别提了,下午我去县里落实修路资金的事,这一下雨路就塌了,只好走马道,刚下山就滑了一跤,伤了骨头,这不,在医院刚接好,不能动了,也没来参加会,真是的。”. `% m1 G7 \7 u' ]0 g4 ]# `
村长叹了口气,说:“咳,这路确实非修不可了,在来你家的路上,我也是滑了好几下,幸好还没摔跤!”接下来,村长汇报了会上的情况。在说到修路报名的情况时,蓝村长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你家就不要出人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就让你家孩子在家照顾你吧。”
% @4 V I) E( z% ~6 G9 r1 P+ X8 Y毛支书皱了皱眉,说:“是啊,老伴儿死得早,我又下不了床,但我家不出人可说不过去,别人可是看着我们两家的!”
9 A8 L* v$ c. c. S; L2 s" H: c村长说:“要么我把我家老大叫回来算是你家人头吧!”, } }( \8 I, i- F! C% Z8 I+ K- I
支书说:“不用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 A8 i- l) B# D m村长说:“那你自己想办法吧,实在不行也别硬撑。”4 |' K5 P: o. Q
支书说:“这关我撑得过,一想到全村那么多光棍,我就心焦。就说那次,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了李老师来我们村小学教书,可刚一到村子,全村的小伙子都在流口水,个个都有XXX非分之想,活生生地把新老师吓了回去。你说这是什么事儿。”
$ S) P$ Q0 [! G$ m9 s5 N$ z& x3 ^村长吁了口气,说:“你一说这事,我就想起了马寡妇,四十岁死了丈夫,村里的男人不但不替人悲伤,反而像是自己结了媳妇一样高兴。这马寡妇倒也想得通,周旋在小伙子中间,活生生的一个娼妇。”
4 l: T# r j) c4 n支书说:“也难怪,说不定我们还得感谢马寡妇呢,不是她,这帮小伙子还不知要干出什么事呢。修了路就对了,修了路就对了!”: S6 P( w8 D3 s9 B- I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蓝村长才告别回了家。% ^8 u7 d/ ~6 E' \3 Y1 X' F
回到家中,村长扯开电灯,发现三儿睡在自己床上,正想转身去洗漱,却听见三儿在叫:“爸,你回来了,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说完起来揉着睡眼回自己床上去了。7 J- r; c' i* Y. [
天柱之所以要睡在父亲床上,是因为下午被虎子哥看个精光,自己的隐私被暴露,有点儿不好意思,便对虎子哥躲躲闪闪。但天柱知道自己的眼睛可以不去看,内心却不能不去想,越想,心中的火就烧得越旺,只好借口去父亲床上睡可以不用踢着虎子哥。其实,他在父亲的床上打了“手虫”,平息了自己内心的冲动才睡去。
) u% ~) t1 O" a/ h5 G1 O父亲的突然回来,天柱被惊醒的睡意就不再来,回到自己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睁眼一看,又发现虎子哥的内裤正被硬起的老二撑得老高,吸引着自己的眼睛。从裤角处天柱可以看到虎子哥的一部分蛋蛋和一些毛毛。看了几秒,天柱又想回避,但辗转两下,反而更加凑近虎子哥,同时还嗅到他身上清新的肥皂味儿,但更浓烈的虎子哥胯下的男性气味诱使天柱把鼻子凑了过去,深深地满足地吸了一口气。突然,虎子哥侧了一下身,吓得天柱赶紧转身闭上了眼睛,待他没什么动静后,天柱才平躺下来,在静静的黑夜里思忖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虎子哥的老二的?以前和同学们在河里游泳,赤身裸体肯定也看过同学的老二啊,但也没有不自然的表现啊!和大哥二哥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对他们的老二也没什么印象啊!为什么偏偏虎子哥的老二有如此强烈的吸引力总是扯着自己的视线呢,是因为很长很硬?是因为他的老二有毛毛?是因为能够射出如此多的精液?天柱最后肯定,也许正是这些原因。
2 H3 [; ~, ?' d! S1 w4 |9 C/ [天柱想着虎子哥的老二,同时摸着自己的老二,上面刚长了些柔柔的阴毛,硬起来也不像虎子哥那样雄壮。天柱又想,我长大了会像虎子哥一样吗?大哥二哥,其它男人也会像虎子哥一样有那么好看,那么雄壮的老二吗?不一会儿,天柱进入了梦境,在梦里,天柱梦见自己和班上最漂亮的女生李敏一起游泳,李敏的胸部很大,把游泳衣撑得很满,而自己的老二也很大,把游泳裤也撑得很满。河水很清亮,还可以见到水里的渔。后来,班上的同学也一起来游,在打闹嬉戏中,同学们相互扯掉了对方的游泳裤,最后大家都相互审视和评价着对方的老二,只有自己的老二有着浓密的阴毛,高高地耸着,又粗又大,和虎子哥的老二像极了,得到了冠军,连李敏也跑过来看,还对自己宛而一笑。- g5 [8 u# k.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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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3 M* C0 P7 h+ w* ?% k6 a第二天,当天柱笑着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母亲从外地回来了。天柱穿好衣服,走到院坝,喊了声:; E1 |5 v. |8 Z2 g9 l. R
“妈,啥时回来的,二哥好不好?”
: ?; z* s, k7 E& m3 V# M }& x“好啊,你二哥都提干的,当副连长了,”母亲脸上荡出了微笑,但瞬间又拉下脸来,语重心肠地说:“三儿啊,这都晌午了你才起床,功课做完没有,这大学还考不考哦?”
% O. d: h; o S0 Z1 |, J天柱本想问二哥给自己梢了什么新鲜玩意儿没有,但面对母亲的严厉暂时不敢提这事,只好敷衍母亲说:“做了,早做完了,但大学是考不上的,我只想快点毕业到城里打工。”
5 L5 i# z# d- o/ x! i9 @- W# y0 l母亲把喂鸡的食盆往墙角一撂,叹了口气,说:“三儿啊,就你看着聪明,像个读书的料,我们才含辛茹苦地供你读到高中,你俩个哥读书不得行可做活路是把好手,你大哥有手艺,在城里打工还算过得去,你二哥当兵现在也提了干,最不让人放心的就是你。”
9 x. C3 R( }; U) o) ^天柱见母亲又开始唠叨,便把双手放在她肩上,替她按摩着,说:“妈,你不用担心我,你知道我最聪明,我以后就最会挣钱,大哥上次回来不是说吗,光有手艺是挣不到钱的,得会想办法。”
0 Q3 L* u- ~; p6 ]* a母亲没好气地挣开了天柱的双手,进屋前说了句:“你二哥给你买的东西在桌子上。”2 F3 u3 W7 z! x1 S: f
天柱一听这话,三步并着两步,抢先进了屋,抓起桌上的塑料袋,打开一看,是一条裤子,还有一封二哥写给他的短信:( c. N- ?& n* A3 W; _, X
柱子,你好!学习好吗?你马上就要高考了,要抓紧时间学习,实在考不上也不要紧,也来当兵吧,部队里也可以学到很多知识。对了,我给你买了条牛仔裤,城里的小伙子兴穿这个,希望你喜欢。天海8 h$ s+ j$ `" m8 C; v9 o
天柱读完,在把信纸塞回信封时,发现里面还有张照片,是二哥穿军服的全身照,看上去非常精神,比起同村的小伙了,二哥简直标致得动人,只是个子不太高。天柱拿着照片近看远观了好一阵才放下,拿起牛仔裤赶紧试穿起来。
/ e9 n: T# @6 q# w. z家里惟一的镜子是镶在父母的衣柜上的,据说是父亲特地打给母亲的结婚聘礼,配套的还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M, w" }3 h+ Y! n
天柱在镜前左右照了个遍,感觉和自己的其它裤子不太一样,似乎小了些,穿起来怪不舒服,心想几年不见,二哥还把我当小孩看。天柱正想脱下,突然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裆部鼓起一团,很是显眼,又照了照后面,自己屁股的轮廓也出来了,天柱望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身体和牛仔裤极好地搭配在一起,竟有一丝自我欣赏起来,突然又想,这样一条裤子穿在虎子哥身子会不会更好看呢?
) n2 R- R0 ^4 R" H7 `天柱穿著牛仔裤冲到院坝里,看到虎子哥还在给自己打床,嚷了一句:“虎子哥,你看我穿这个好看吗?”- s: _- O: ~7 j. v6 b6 }
虎子抬起头来,扑哧笑了一下,说:“天海也给我买了一条,好象也小了,你穿我那条可能正合适。”
1 `; i# y9 H$ |' c天柱反应了一下,问道:“怎么,二哥也给你也买了一条吗?”9 h8 h6 x% |& u+ s
“可不是,有点儿小,你喜欢你拿去穿吧!”/ W2 i) O) a5 J
天柱来劲儿了,拉着虎子哥进屋穿给他看一下,虎子进屋后,毫不避讳地当着天柱脱下外裤换上了牛仔裤,在拉拉链以前还把手伸进内裤里调整了一下老二的位置。天柱看在眼里,内心那团火又开始烧起来。虎子穿好后对着天柱,又转了一圈,说:“我说小了吧!”然后抓着裤裆,继续说:“鸡巴都让人看到了,我可不好意思。”说完就要脱。
$ | }, C% j3 \6 a2 U天柱笑道:“虎子哥,主要是你鸡巴太大了。”
! W$ r* I z6 z# B( e4 j/ k虎子抬头,看见天柱的裤裆鼓鼓囊囊,便说:“你试试我这条吧,你鸡巴也不小,鼓鼓地顶着裤子不舒服。”
$ i0 d3 O. t2 h- `天柱趁虎子哥出门后,才换上了那他那条牛仔裤,却发现腰很大,直往下掉,而且也看不到自己鼓鼓的老二,反而不太喜欢,于是又换上了自己那条,自我欣赏了一下,但还是不好意思穿出去见父母,于是换下后,仔细地叠起两条裤子,放在了枕头下。$ g0 j& Z$ k7 I, s. E7 q4 c
出门看见父亲时,他正在和虎子哥一起干活,还谈论着什么,凑近听见父亲在说:/ q: n0 w1 h* q4 E0 n# F, W
“虎子,村里马上就要开始修路了,各家都要出一人,我们家就你去,路修通了,经济搞上去了,你也可以说门亲了,以前谈了三个没搞成,不就因为咱没钱嘛!”2 e+ \/ m2 V3 k
虎子傻笑了一下,没有作答,但看得出来他心里很高兴。这时柱子妈也过来了,说:: \- K) E6 d' R7 w
“虎子,结了婚早点儿生个娃儿,我也想抱抱孙子。”' k' W$ L E8 @. |8 d: M
“就是,就是,我也想抱抱小侄子!”天柱也跑过来起哄,弄得虎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赔着傻笑。2 d% ^ c4 ~) K5 Z& }
雨吝啬地只下了昨天半天,现在艳阳又高照在天空,依然毒辣地焦烤着大地,还有劳作的农民,很多村民都在地里忙碌着,趁机松土上肥,扶正被风雨倒伏的庄稼。一帮火气旺盛的单身小伙干完活聚在了一起讲黄色段子,其中一人唾沫飞溅地说上个星期在镇上看了一部录像,是部外国片,两个男的搞一个女的,那个洋婆子的奶奶真他妈大,骚球得很,被搞得浪叫,叫得老子心痒,老子当场就掏出“雀雀”在录像厅里射了。大家听完哄笑一阵,说今天晚上只有集体打“手虫”了。
4 S0 m9 d4 T: H) D- C. ~入夜了,惟有这时才有了些许的凉风,天柱洗完脸脚等着虎子哥上床,想问些问答。见虎子哥来了,天柱问道: N1 H, @) I" _
“虎子哥,你想不想娶婆娘?”* f( `& {* d; |* T2 e
“当然想,废话!”虎子抹完身子,扇着扇子坐到了床头。
1 X7 C5 y; [5 E9 E) ?4 K" h“虎子哥,那你结婚就要生娃儿,就要和你老婆睡在一起,就睡在这间床上搞她哦!”
+ w! Y0 I, V4 j“你在想啥子?”虎子拿起手中的扇子打了一下天柱。
* U' J, L. b( Z8 c% F4 A天柱撑起身子,问:“虎子哥,你和女人搞过吗,是咋搞的呢?”
. K) A& ^- Q: f3 \* o+ g虎子说:“没有,但我晓得是把自己的鸡巴插到女的下面,然后前后动着就可以射精了,精子和卵子结合就可以生娃儿了。”4 K- M1 L2 {% \$ j( Y9 k
天柱又问:“那搞女的舒服呢,还是我们自己打手虫舒服?”9 N7 T) f$ J4 r. n
虎子提高了嗓门,说:“肯定搞女的舒服吧,要不大家都想讨老婆?”3 D# v& [) ^( J# s* o7 z
天柱转过身,不屑地说:“我看不见得,我自己打手虫就很舒服。”
) H4 v ~; f4 m u+ I: c虎子见天柱转过身,便轻轻地把手移到他腰间,一把扯下他的内裤,说:“看你的鸡巴够不够想老婆。”
* T' @% @: a d5 Z( z4 G天柱一转身,露出的鸡巴已经翘起指着天了。其实,当虎子和天柱讨论这个话题时,虎子的脑海里就充满了自己和女人交媾的场景,生理上就有些反应了,现在看到柱子冲动的场景,自己也被带动了,高高地支起了帐篷。& a4 d1 N5 q3 G
天柱看到虎子哥的反应,便也动手去扯他的内裤,还一边说:“虎子哥想婆娘了,虎子哥想婆娘了。”/ q- k6 t- G& h. J) O {
虎子捂着天柱的嘴,悄悄对天柱说:“不要闹,我们一起打手虫,好不好?”7 e0 G# R4 U2 U: l' P
虎子哥雄纠纠的老二早就在天柱的脑海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现在虎子哥居然要和自己一起打手虫,天柱当然频频点头,要再睹虎子哥的风采,于是连声说:“好,好。”虎子哥于是脱下内裤,闭上了眼,撸着自己的老二,但天柱却没有动,反而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观察着。尽管见过虎子哥的大棒,但只是躲躲闪闪地看了个部分,如今这个窥全豹的机会终于等来了。只见虎子哥的大棒矗立着,硬得很有力量,也许是长期做木匠活经常活动锻炼着这个部分,整根阴茎连同下面的阴囊,以及里面的睾丸都要大于常人的尺寸。天柱一边看着,一边对比着,想象自己到了虎子哥的年纪是否也会像他一样有浓密的阴毛,老二也那样又粗又长,还布满了血管。天柱的手随着虎子哥呼吸的节奏快速地套弄着,不一会儿就射了,同时也听见虎子哥的呼吸也加快了,身子倦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一股暖流冲击而出,比自己多了一倍的量。天柱的生理快感刚过,现在心理上的欲望又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 R1 z, _6 d2 a, \此后,天柱常常缠着虎子哥要一起打“手虫”,但并不是每一次都如愿,虎子哥会说弄多了伤身体,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天柱有时会独自手淫,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而且后来打“手虫”时,脑海中班上那个漂亮的女生李敏的形象逐渐淡出了,取而代之的是虎子哥那根发达的老二。- R$ P4 H4 V7 Z. _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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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场暴雨后,雨水终于喜欢上了这片大山,经常的光顾使得满山又脆绿起来,小溪又欢腾起来,村民们也劳作起来,上天真得保佑了这满山的收成,除了庄稼,各家各户还能在山上采到各种菇类,有能力的还能打上几支野鸭。其实这山并不贫瘠,土地肥沃且物产丰富,只是山路阻断了财路,阻断了与外界的沟通。由于近期的雨,惟一的那条山路便更加泥泞,连邮差也不上来了,好在动工整修的日子近了。期间,蓝村长又招呼了几次开会,商榷了具体的修路措施,核实了各家各户的修路人丁的到位情况。毛家老大也报了名,蓝村长感觉有些奇怪,那谁照顾毛支书呢,但来不及问。
$ C1 |8 x, A8 Y8 r. P1 `开学是在动工前一天,这一天天柱早早地起了床,试了试二哥送的牛仔裤,但始终没好意思裆前鼓着一包去见老师同学,只好放弃穿新裤子显洋的念头。因为要住校,天柱带上了些换洗衣物,收拾好洗漱用具,便到院坝里招呼了一句:“爸、妈,我上学去了。”父母叮咛了几句好好读书等对于天柱完全无用的话,天柱便和虎子哥一同上路了。虎子哥扛着床柱头和一些床板,还带上些工具,准备到了学校再把床拼接起来。) y2 w* t( F. t- j4 u
院坝里借来的马叫了几声,似乎在催促赶紧上路,于是虎子哥便把要带的东西全部梆在了马背上上了路。走了十几公里山路才到山下,又搭了一会儿手扶拖拉机才到了乡中学。学样在这一天像开了锅似的热闹,同学们有了已经早到了,报名的,铺床的,忙成一片。大多数人和天柱一样,一来就直接到了寝室把床安好。寝室是一间教室临时腾空挪用的,天柱找了一个靠门远而靠窗近的角落放下了行李,虎子哥立即行动起来,三锤两敲地就把床支了起来,替天柱铺好被褥后一起吃过午饭就道了别,准备离开了。) }6 D; f' I3 B6 r$ M1 z/ `
天柱送走虎子哥,便到教室报了到,和同学们一一打着招呼。相比班上其它同学,蓝天柱的个子要显得高一些,而其它同学不知是没有发育还是营养不够,既单薄又矮小,再加上穿著一般都是大人淘汰下来的破旧衣服,所以尽管天柱也只是穿了大哥在城里买的二手衣裤,但因合身而显得鹤立鸡群、玉树临风,毕竟带了那么点城市的风味就有了些时髦。天柱很在乎自己的外在形象,所以当有同学瞟他的穿著时,他有些沾沾自喜。# l+ @; [% O4 h4 Z9 q
报完名,天柱终于在操场上找到了自己想见的漂亮女生李敏。李敏虽然是天柱的同班同学,但却和他有着区别很大的生活状况。李敏家住在镇上,父母合开了裁缝店,算是居民,气质上自是比村里女孩悦人许多,再加上温柔的言语和举止,便成为班上很多男同学的暗恋对象,甚至是性幻想对象,比如天柱。通常山里孩子的思想和行为都很慎重,甚至胆小,所以没有男生敢把这种喜欢表达出来,惟有天柱不同,但也仅限于敢于主动找李敏说话,所以长此以往,李敏就与天柱的关系近了些,再加上天柱的外表确实比其它男生好的多,尽管成绩不太好,但在班上所表现出来的号召力,敢于与老师较真的勇气却有些男子汉的气概,所以在李敏情窦初开的情怀中,天柱还有那么一些份量。
* B! l$ C. j% Z! d此时李敏正在跳绳,远远看见蓝天柱过来,便冲他微微一笑。这一笑立刻让天柱想起在梦中自己硬着鸡巴被李敏看见的情景,这笑容竟如此熟悉,和梦中那笑如出一辙,吓得天柱赶紧转了方向。! J7 N9 N# [+ ?( A4 _6 H2 e! q; U
“天柱,你去哪儿?”李敏追了上来。由于跑得过急,李敏甚至有点儿喘,歇了一会儿才说出来:“你,你报到了吗?什么时候到的?”" ?7 |! a! |( b' X! e1 f
不得不面对李敏时,天柱才回过头,马上整理了一下心情,若无其事地说:“我到了一会儿了,你好久到学校的,一直没看到你,找你好久了。”李敏为这句话而高兴,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两人说说笑笑走到了操场边,坐到了双杠上。6 o6 M' R) c/ E9 G
李敏问:“你假期咋过的?”
7 K% S' u* V' i6 \, y3 r$ E天柱说:“还不是在家里,你呢?”$ l' |8 D" Y: W0 p5 b" N; B
李敏说:“我假期到表姐家去玩,她也正在读高三,成绩很好,但她简直不敢放松,天天都在看书。”6 F! [1 h6 {5 R3 b5 E! W( F0 \5 q
“那你呢,你肯定能考得上大学,你成绩那么好。到时出去见了世面,可不要忘记我们这些乡巴什佬哦!”蓝天柱半认真半玩笑地和李敏谈论着。' Z( h9 Z) Z8 J1 i/ U- E9 s; \
李敏面露难色,说:“我看玄,原以为自己成绩还不错,但到表姐那儿一看,好多题都做不来,我们这儿还是太闭塞了,根本接受不到新知识,我看我是考不上的。”# J2 ], O9 z0 @
“那咋办呢?”蓝天柱没想到李敏都没信心。
3 ]- I* W. {0 B" u* @& a“我也不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 O9 `# o; X8 h# n& N, J正说着,上课铃响了,蓝天柱、李敏和同学们鱼贯而入,走进教室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刘老师跟着进来了,后面跟着毛家老二。天柱讷了闷,他不是在城里读书吗,怎么回来了?刘老师发话了:3 C8 d. p |9 |
“同学们,这位是大家的新同学毛壮同学,他从这学期开始在我们班读书,,大家欢迎。”毛壮望见了天柱,立刻向他挥了挥手,打着招呼。刘老师看见后,说正好毛壮和蓝天柱是同村的,就让毛壮坐在了天柱旁边,当天柱的同桌。毛壮落座后,天柱极为亲切地拍拍毛壮的肩,问他怎么回乡中学读书?毛壮便把父亲腿骨摔伤,大哥出门修路,自己回乡读书,顺便照顾父亲的事从头到尾与天柱讲了一遍。! n6 M" R* G2 R+ z3 M
天柱和毛壮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同学,一起下河摸鱼,一起上山掏鸟,好得不得了,只是毛壮上高中就进城到姑姑家暂住,并上了那里的中学,所以和天柱有两年没见了。但毛壮在城里并没有好好念书,反而学会了抽烟喝酒,打电子游戏,成绩也由开始的前几名变成了现在的倒数几名。毛支书早有心把他弄回来,这次正好是机会。毛壮回来后,本早就找天柱玩了,只是忙于往返于家里和医院,替父亲拿药买些纱布希么的,所以只好乖乖地在家照顾父亲,每天没什么情绪。今天一看见天柱立刻高兴起来,于是聊个没完,整整一节课就没听进去几句。
0 Z9 q, A+ L4 r) ^3 o# M下课后,当毛壮坐到天柱床上时,天柱才看清楚毛壮穿的正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前面一包高高突起。天柱本已淡忘的记忆和情愫又被点燃,不觉有些心跳。
# I }3 N* l; z“你穿牛仔裤,好不好哦?”天柱问。4 t5 F: C- z% O# u0 ^7 g
“这有什么,城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牛仔裤。”毛壮不屑地说,说完又躺在了天柱的床上,裆前的那一包更加突起,惹得天柱的眼光只好躲躲闪闪。
- ~3 Z; x m7 n; C# W( e" u2 V“天柱,你这床挺舒服的,又大,我正好没带床,我就和你挤着睡,要不要得?”
+ i% [- O# t- `6 m* R# ?( d3 ~出于兄弟之情,或许还有更多言外之意,天柱满口答应,说了句:“你和我挤倒没什么问题,只是我睡觉不太老实,可能要踢到你。”
: k0 L2 a* D4 w8 z0 G毛壮一听,哈哈笑出声来,说:“到时谁踢到谁还不知道呢,我睡觉也不太老实。”
" S" t! I% V+ Y1 Z也许是刚到学校还有些兴奋,毛壮和天柱每天都聊到很晚,所以一睡下去两人都像死猪一样,谁也没感觉到对方踢了自己,平安相处了几夜,转眼就周末了。2 x5 K2 q2 W; b! V" E(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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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吃完午饭就放学了,同村的孩子先走了,天柱陪毛壮给他父亲拿了药才一起往村里回。路上天柱关心了一下毛支书的病情,毛壮说已经好多了,只是大哥每天修了路还要做饭有些辛苦,好在父亲身体底子好,已经可以下地活动了,便还不算太麻烦。两人边玩边走,到家时时候已经不早了。到了家,天柱放下书包,张望了一下,问虎子哥和父亲呢?母亲说他们修路每晚回来得要晚一些,不过差不多可以开饭了,便把已经准备了一顿丰富的晚餐,其实不过是多加了一份炒鸡蛋和一份盐煎肉,端上了桌。
6 @6 d' j, i0 f& W) k+ |2 n' a, `正说着,父亲和虎子哥谈笑着推门而入了,见了天柱,大家想互问了一下近况,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晚饭,但天柱更多地把心思放在了晚上偷窥虎子哥的老二这件事上。于是当虎子哥端着脸盒搭着毛巾到厨房洗漱时,天柱赶紧跟在后面,但令天柱失望的是虎子哥只是简单抹了抹身子,并没有冲凉水澡。好容易盼到虎子哥睡觉,天柱又借故想看看书没有急着上床,盘算着待会儿上床时虎子哥的老二已经硬着等他了,可再次让他失望的是虎子哥并没有撑起帐篷,所以整个裆部也被内裤严实地包围着,什么也看不见,天柱想可能是修路太累了,但转而又想也许他昨天刚打了“手虫”。9 `- I. J' V4 `% l3 ~
星期天下午,天柱换上了二哥送的牛仔裤,不顾母亲的反对,坚持出了门。走到毛壮家,毛壮见了后,果然吃了一惊,盯着天柱裆前的一包,坏笑着说:“你鸡巴不小哦。”还顺势过去想抓一把。天柱用手挡开,说了句和你差不多,但看了一下毛壮前面,觉得还是自己的大些。谈笑中出了门,踏上回校的路。一路上,两人边说边走,一会儿谈谈儿时的伙伴,一会儿又聊聊班上的同学,十几公里山路倒也显得不太长。; n- b0 ?6 M0 e& \" x
到了学校,毛壮提议去洗个澡,两人便换好短裤和拖鞋到了澡堂子。堂子里挤满了学生,由于大多数同学家里都没有条件洗澡,所以来的学生都想在这儿享受一下热水。洗澡堂很简陋,只有十多个蓬头一字排开,中间没有任何隔栏,一览无余。由于没有位置,天柱和毛壮只好脱光了等着。看着其它同学的身子,有的发育的早些,阴毛、腋毛已经很浓了,还有的龟头已经翻了出来,天柱对比了一下自己,包皮依然包着龟头,体毛很细,不像身边的毛壮,阴毛已经窜到腹部,连胸部都有些毛,和他的名字很配。. W7 n- E' J: C9 @
天柱观察着、总结着,逐渐发现老二的大小和身高体重都不太有关系,有的矮个子反而老二很长,有了同学高些但老二并不大,但所有的人都不能和虎子哥的老二相比,激不起天柱的冲动,以至于面对这么多人的鸡巴,天柱的老二依然可以松软地垂顺着。不一会儿,毛壮突然冲了过去,站在蓬头下,挥手叫天柱快上来,天柱才反应过来毛壮已经占到位置了,于是赶紧动身,站到蓬头下冲洗。天柱再次环顾四周,发现确实自己的家伙要比同学们要大一些,不免有些得意。
5 [: ^ w3 _/ e5 O, Q洗完澡,两人又到食堂吃了晚饭,看了会儿书,很早就上床了。毛壮依然没有床,和天柱挤在一起,天柱也知道毛支书生病在家,也就没和毛壮计较,尽管毛壮从未说过客气和表示歉意的话。$ ?, ~5 h& u1 p0 a# X5 {3 R
是夜,也许是睡得太早,天柱有点儿睡不着,可毛壮似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时天柱才体会到毛壮睡觉果然不老实,一会儿把腿踢到了自己背上,一会儿手又摸了上来,甚至好几次都碰到了自己的老二。天柱开始还把毛壮的手推开,但后来发现其实当毛壮的手碰到自己老二时那种心跳的感觉竟和看到虎子哥老二的感觉差不多,于是不再推开毛壮的手,甚至还故意压上去,让老二贴着毛壮的身体。天柱正在享受着这种感觉,毛壮突然翻了一下身,手竟然搭到天柱半硬的鸡巴上,天柱赶紧挪开身子,但没想到毛壮反而用劲抓住了天柱的老二。天柱起身掰开了毛壮的手,同时看到了毛壮的眼睛已经睁开,正看着天柱。天柱立刻羞红了脸,想极力争辩两句,但没能说出话,倒是毛壮先开了口:“天柱,不用怕,我们一起耍。”说完又去抓天柱的鸡巴,但天柱早已被吓软了,此刻怎么也没什么情绪,于是只好沉默着。' i# n( ?' Z' a7 o2 y% ?
其实毛壮以前就和同学有过一起手淫的行为。原来在城里读书时,大家都正值青春期,性的冲动非常强烈,大胆的男生和同班女生发生性关系的不在少数,胆小的只有躲在被窝里打打手枪,发泄自己的私欲。毛壮是属于大胆的,但却因为来自农村,长相也平庸,所以没有讨到女孩子的喜欢,也只能是看看黄色录像,想象着其中的淫秽镜头手淫,直到有一天约了一位同学一起看,在看的过程中相互检验看哪个的老二硬得凶的时候,毛壮才发现别人摸自己的鸡巴是件很令人兴奋的事,于是自些以后便和这位同学一起手淫,并一起研究各种手淫方式,快乐极至。当毛壮离开学校那天竟和那位同学连着手淫了好几次,做了个“饱死鬼”才惜别。到了乡中学,本来又恢复到自己单独手淫的原始状态,但自看到天柱的大棒,那种想和他一起手淫的念头就在毛壮脑海中一发不可收拾,便经常故意在睡觉时靠着天柱的身体,悄悄地摸天柱的老二,但好在天柱睡得死没有发觉。今天天柱突然来碰他的身体,刚开始毛壮还以为天柱是无意的,只好趴着身体压住自己勃起的阴茎,但后来发现天柱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甚至用硬的老二在他手中摩擦,便认为时机已经成熟,确定了天柱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愿望,于是大胆地抓住了天柱的老二,但没想到天柱有些不好意思,便没有进一步行动,只好让到嘴的肥肉飞了。
0 @% ^( r, ?; q: m再说天柱,原以为毛壮已经睡得打呼不知道自己私底下的勾当,那知道今天被抓个正着,于是羞愧难当,所有的血液涌向大脑,根本分不清毛壮的话是羞辱还是鼓励,反正不敢再动作。: V7 B0 b& x, v; u) a# \$ z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提起此事,但天柱明显有躲避和掩饰,毛壮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但他知道把天柱搞到手是迟早的问题,所以到了晚上上床,毛壮便主动伸手去摸天柱。天柱开始仍不好意思,可躲了几下,毛壮并不罢手,反而抓起天柱的手去摸他的老二。当天柱的手碰到毛壮硬起的鸡巴时,自己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老二一弹就竖了起来,在毛壮手中越胀越大。对于天柱的就范,是在毛壮的意料之中的,但对于天柱硬起的鸡巴的尺寸却远远在毛壮的想象之外,以至于毛壮握着这根肥美的鸡巴爱不释手,心理的快感迅速地传播到了生理上,强烈地膨胀着自己的老二。天柱第一次握住别人的老二,自是兴奋,确实感到比自己打手虫要更快乐些,何况毛壮的手不只是简单地上下撸着,还时快时慢、时紧时松,甚至还用另一只手捏捏天柱的阴囊,抚摸抚摸他的大腿,搞得天柱全身酥麻,最终忍不住射了。天柱觉得这一次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持久、都强烈。当然,毛壮早在天柱之前,在他简单、粗鲁、机械的动作下早就完事了,只是他今天更多地在体会心理上和手上的快感,自也非常满足。4 V1 [! t- C( {) o$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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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柱本来就不太喜欢学习,现在上课就更加不专心,以前爱讲话,现在却安静了许多,成天在想别的同学是否也会像自己一样,喜欢去看去摸别人的老二,也和同学一起打 “手虫”吗?天柱甚至妄想再和其它男生也发生一下这种事情,看看是否会有不同的感觉。想想这些,天柱会想想自己的将来,期盼高中生活赶紧过完,好出去打工了,并且已经开始构思自己的计划,一会儿想去学修理家用电器,一会儿又想去学修理汽车摩托,成天胡思乱想,成绩越来越差,惟有上英语课比较认真,除了这位年青的男老师爱穿牛仔裤的原因外,天柱还认为到城里打工也许英语还用得着,说不定以后还要出国打工呢!
5 }: I. u, x7 ]& z G好在假期来了,天柱又可以从紧张的学习中暂停下来,特别是想到又能和虎子哥一起挤在床上,很是期待,因为毛壮短小的家伙越来越让天柱提不起兴趣,新鲜感觉过去了,天柱更宁愿自己打“手虫”。0 T0 x% u# s1 i
假期的到来似乎使每个人都轻松了,李敏也有了心情来找天柱说话。“天柱,今年我要去二舅家过年,就在你们村,到时候来找你耍哈。”要在以前,天柱会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可天柱现在却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那么兴奋,对李敏只是淡淡志说了句:“欢迎,欢迎。”便和毛壮一起回家了。4 z" g0 Y0 n5 ?7 ~* w+ F
蓝村长的意识很超前,要修一条通汽车的路,所以几个月下来路拓宽了不少,但离山脚还早得很。为了加快修路的进度,村民们工作得越来越晚,常常在天柱睡着后,虎子哥都还没回来,等天柱醒了后,虎子哥又都上工去了。直到快过年了,才放了几天假,可虎子哥整天累得要死,没有力气和天柱说话,更没力气勃起自己的老二,弄得天柱很是失望,心想还不如在学校有毛壮呢。/ V, b- b, M7 R
大年初二,刚吃过早饭,李敏果然来了,天柱却忘了此事,惊讶地说:“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找得到我家?”/ M( ]4 a1 L9 i" f: C
李敏笑了,说:“你忘了,我在二舅家过年,我二舅是你们村的,一问蓝村长住呢谁不知道啊!”0 [7 L. J+ }4 I
天柱一笑,说:“快来坐。”便把李敏安排在院里坐下,又把花生、瓜子、糖全拿了出来。
6 i" K! q' o5 h9 e李敏嗑着瓜子吃着糖,正和天柱有说有笑,虎子哥出来了,一见李敏,说:“哟,同学来了,还不屋里请。”
0 m$ s4 e2 C3 c* l, s% \2 z天柱见虎子哥出来,忙给李敏介绍说:“他是我虎子哥,我爸的干儿子。”9 }: l9 _ s, W0 O# a, j
李敏忙站起来,冲虎子哥微笑了一下,说:“虎子哥好!”虎子慌忙应声,你好你好!' o7 l- O+ f6 A" J9 n
李敏这一天穿了一件新衣,是父亲亲手给她做的中式棉袄,碎黄的小花缀在粉底的绸面上,把李敏衬托得粉嫩粉嫩的,而脖子上一条大红的纱巾更显出了她的年青与朝气,所以当天柱看见李敏时,心底很久未有的愉悦又荡漾起来了,但在现场,比天柱更兴奋的是虎子哥。虎子哥觉得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女生,村里没有,乡里没有,甚至连画报上都没有,她除了漂亮,那笑容里包含了其它女人没有的东西。
; ~6 M' o5 q4 F+ S2 O/ u4 \1 I5 F天柱见虎子哥僵在那里,料想他是对李敏发生了兴趣,决定把这个忙帮到底,便对李敏说:“我虎子哥木匠手艺可好了,你要以后出嫁,让虎子哥给你打家具。”: K" ?' L9 v7 r
李敏一阵脸红,说:“谁要出嫁了,你瞎说什么?”
' d: i3 y9 K+ u虎子哥也笑,说:“以后的事以后说,要不我先给你做个首饰盒,拿着玩儿。”
& B" Y% z0 m' L8 V0 }0 E* f李敏赶紧说:“谢谢啦,虎子哥,可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要收礼物的?”
8 m7 i( ]& r7 I' z* u正在这时,天柱的父母都出来了,天柱就一一作了介绍。母亲对李敏好象特别在意,问长问短,连生辰八字都问清楚了,像是要攀门亲事,所以午餐也特别丰盛,甚至赛过了年夜饭。
6 b2 ^/ [1 ^7 m吃过饭,李敏和天柱、虎子哥聊了一下午,在晚饭前才决定离开。和天柱的父母道别后,虎子哥和天柱一起把李敏送出了门,路上,李敏劝了好几次让他们回,但虎子都说反正没事,再送一程,直到到了李敏二舅家,虎子和天柱才回转。回家路上,虎子发愣,天柱却忍不住笑,心想女人真的就要男人这么挂心吗?5 H* N9 I- D; h- }
回到家,虎子像疯了似的立即把斧子、锯子、木料全搬了出来,当真做起了首饰盒,可一但停下手中的活路,他又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丢了魂似的,甚至说话也语无伦次,以至于母亲叫他吃饭时,他却回答说我不累。这夜,他的确不累,所有的精力和欲火都集中在了一点,只是大冬天盖着厚厚的棉被,让天柱看不到虎子哥勃起的老二,但挤在一起,肌肤已经感觉到了虎子哥的燥动,于是天柱不失时机地问虎子哥是否想一起打“手虫”时,虎子哥也忘了医训和养生之道,一连出来了两次。在这个过程中,虎子回忆着李敏的音容笑貌,而天柱想象着虎子哥的大棒。
: G! @; @6 {5 ^7 x1 J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又说春光易逝,所以夏天很快又来了。终于毕业了,李敏考了全校第一,可终究还是差两分,准备明年复读。天柱考得还算过得去,不是想象那样糟,甚至英语还算得上学校的高分,天柱为此还去感谢了那位爱穿牛仔裤的英语老师。至于毛壮,就不用说了。2 H/ M# m! M* z' q# ]
最后离校那天,天柱给李敏带去了虎子哥打造的首饰盒,李敏非常高兴,欣然接受了这份精美的礼物,拉拉小抽屉,开开小柜门,赞叹着虎子哥的手艺。但天柱十分清楚这个首饰盒不是靠手艺能够完成的,这里面包含了虎子哥的爱慕和心意,于是他试探了一下李敏:3 l! N3 c. J/ j! O s$ Y/ c
“李敏,你觉得虎子哥怎么样?”
2 O$ [& z/ q" _3 ^7 |“不错啊,很好啊!”李敏边说边还继续把玩着首饰盒。2 s% I$ |, G4 }8 \! t; _
“那你喜欢他吗?”天柱近一步问。6 i& X! W: I& X; J' z$ A, y7 d, g! K8 [
“喜欢啊。”! z5 A" l" f5 ]! U- c' f0 V0 k* a
但天柱从李敏的语气和神情中读出她的“喜欢”和自己所说的“喜欢”不是一码事。天柱正想继续问下去,李敏好象反应过来了,说:“天柱,你这话可问得有点儿奇怪,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啊。今天你既然把话说到这里了,我也不妨和你挑明,我更喜欢你,我爱你!”; [1 w# u' x9 C$ d' t' f* h
天柱吓了一跳,没想到李敏敢把这种话说出口,愣了好半天,才说:“我不值得你喜欢吧,虎子哥可是有本事的人。”1 O; V1 i8 M3 S# p7 o
李敏骂了一句神经病,气走了。
1 b6 x5 r. P, I) u5 x9 F$ x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天柱觉得这个忙已经帮成了倒忙,很是后悔,但这种感觉才刚刚开始,还不强烈,以后的那件事才让天柱悔青了肠子,当然这是后话。( k, e8 f- S- C2 }' A
毛壮想约天柱一起去学汽摩维修,本来天柱也有此意,但一想到又要和他在一起有些心烦,便说自己想去学烹饪,毛壮说也好,就一起去当厨师。天柱一听,就说还是学修家电赚钱些,想学这个,毛壮一听便觉察到天柱可能有意在躲他了,便只好作罢。这夜,当父亲和虎子哥回来后,天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想到城里去打工,学修家电,父亲坚决说要学就在家学木匠,母亲反对说做木匠也挣不了钱,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要天柱再复读一年。于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僵持不下。虎子哥适时做了和事老,说:“爸、妈,我看这样吧,要让天柱再回学校读书,这不现实,他自己读不进去,你们逼他他也学不好,一年后仍然要面临这种选择。至于学木匠还是修家电,我个人认为天柱的想法要好些,毕竟以后这门技术要适用些。但天柱也不要跑那么远,先在镇上学,也好回家有个照应。”父母觉得虎子的话确实有道理,便沉默同意,只是天柱不想呆在镇上,但也没敢再提要求,心想先出去了再说。9 R5 M9 f7 N9 H% U6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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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9 w- O+ L2 J4 i# c在正式出门以前,天柱到镇上查探了一番,发现家电修理铺不少,但并没有哪一家需要帮手,正在情绪低落时碰上的李敏。得知了天柱的情况,李敏便这件事记到了心上,让天柱不用着急,只需回家等消息。要知道当一个人爱上了一个人,浑身的潜能就会释放出来,总想为对方做些什么,以表示出自己的心意。回家后,李敏费心周折,终于说服了自己的邻居招收了天柱当学徒,条件是免费学习,但要住在店内守夜,并由李敏的父母出面担保。当整个事情办妥后,李敏兴冲冲地到了天柱家,但虎子哥见到她时,比她还兴冲冲。这天虎子哥正好在家轮休,一见李敏来,所有的疲倦顿消,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兴奋地问这问那,弄得李敏几次开口,都还是没把天柱的事讲清楚。最终,当李敏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后,李敏看到天柱的表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兴奋。那一瞬间,李敏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不值。% T5 x" a9 _1 r; V8 x* d# N' o
天柱很快到了修理铺,这一点让李敏意外,搞不懂天柱为什么兴冲冲地来,本来说好是在下月初才开始的。他来是为了自己吗?几天后,李敏找到了答案,她发现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这样想,天柱对她若即若离的态度没有解她的相思之苦,反而更让她牵肠挂肚。
6 j; y2 x/ E# Y/ F天柱到了修理铺,凭着自己的聪明和勤奋,很快搏得师傅的好感,加上李敏时不时从家里带些好吃的让他打打牙祭,天柱的打工生活也逐渐安定了下来,只是没有人陪着讲讲知心话,让天柱觉得有些寂寞。无聊时,只好在下班后上街看看录像,打打电子游戏。
& T: p; M% D7 Z, a2 S" M这一天,铺子关门后,天柱照例走进了这家录像厅,准备在这里打发晚上多余的时间。看了半部,天柱就呼呼睡着了,正酣时,感到有人在拍着自己的肩膀。
4 k2 ~2 a& A1 @( V, F) F“小伙子,醒醒,还看不看,要看再加一元钱!”6 O" L6 t6 x& [) B4 z6 U# ` M
“演啥?”天柱问了一句。5 g& O+ B/ a$ j5 J/ \, E& R Z1 D
“当然是巴适的。”$ H; ~; l% L$ f. X' b
天柱摸了一元钱,递给了那人,然后继续躺靠在座位上。在等待开演的间隙,天柱看了一下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不远处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穿著一条牛仔裤。3 t+ v2 `# W O( e) T9 U
过了十分钟,灯光熄了,屏幕亮了,接下来的画图把天柱吓了一跳。以前天柱看完一部录像就走了,见有人原地坐着,觉得奇怪但无没细想,没想到原来正片完了竟是演这些,今天这一睡竟等到了生平第一部黄色录像。
' E9 r0 K. Q/ g4 S- D8 p录像中一男一女开始拥抱接吻,同时近乎粗鲁地扒下了对方的衣裤。当两人都脱光后,男的把嘴移了下来,到了女的胸部,然后是阴部。天柱这才看清女的下面是如何长的,但很恶心居然上面也有些毛,更可怕的是男的居然伸出舌头在女的阴部中舔舐,好在画面很快切换了。
2 c* V& j% e1 S- D* j3 f这次换了女的口淫着男主角的鸡巴,天柱简直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的老二,有这么长吗?有这么粗吗?原以为虎子哥的东西就是天下第一了,可这个老外的家伙简直比虎子哥的大了一倍多!天柱一眼不眨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良久才确定了它的真实性,因为接下来出场的所有男人都是那样的。
7 z, ^" ]" J% e. m8 ]1 V也许是过于专注于研究,天柱竟然没有勃起,直到录像散场,天柱才发现自己无法平静,心里像被什么虫子噬咬着,烦躁不安到了极点。天柱知道这时只有让自己手淫,让那些虫子从身体里射出来,才能医治自己。/ J* D' }( X7 N6 A
从录像厅到修理铺要走十分钟路程,但这每一分钟都让天柱觉得特别漫长,而硬起的鸡巴更是让天柱有了必须就地解决的念头。天柱先是找了一个僻静处,但刚掏出工具,就有人经过,扫了天柱的兴,于是他又不得不继续前行,观察着地形。0 M8 K. A3 P, Q1 Y9 _) ]1 P7 ?- Q
走到一家厕所门口,天柱觉得这是一个好地方,大家都要脱裤子,摸自己的东西,只要稍微隐讳些,就可以胜利完成任务。厕所里没有灯,一片漆黑,天柱打开手电,进去蹲下了,顺便四处照了照,发现没有一个人。 H2 V0 t7 Z) l2 x3 w
终于让憋坏了的老二出来透气了,天柱立刻感觉轻松了一些,于是闭上了眼睛,套弄着自己的老二,回想着刚才录像里的镜头,于是那些情节又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当女的用嘴把男主角的鸡巴挑逗得大到极至时,男的终于忍不住插进了她的身体,各种性交姿势让天柱目瞪口呆,原来还可以这样,那样也行。不仅是各种姿势让天柱开眼,他还觉得片中的男主角的性能力也太不一般了。平时自己打“手虫”可能十多分钟就忍不住射了,但这个男的又是用手,又是用嘴,还抽插半天都不射。
% L0 ~9 a$ M6 v天柱想到这儿,忍不住打开手电照着自己的老二,难道真的这么差吗?阴毛仍然不太多,但尺寸比起一年前,已经大了许多了,而且上面布满了血管,龟头已经可以很容易地从包皮中滑露出来,无论是形状和大小,都像极了虎子哥的大棒,但比起老外的家伙好象又回到了当年的小老二。, B) {$ C& X8 A, q
突然,天柱发现墙上自己老二的影子被放大的很多倍,粗壮,并且有着骄人的长度,比例非常好。天柱很满意地望着自己的影子,心里暗想这可比老外的大多了,于是把手电又凑近了些,这样墙上的影子就更大了。4 B: {) ~4 R1 q. X @1 B. ]6 L
天柱干脆站了起来,一手拿着手电,一手用劲地撸着鸡巴,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男主角,也能用强有力的武器把女的干的半死,也能让女的带着崇拜来亲吻自己强有力的武器。天柱想着干着,大声地喘息着,突然,那一刻来了,墙上划过很多影子,千万条虫终于冲了出来,让天柱平静下来了。天柱正在收拾残留在手上的精液时,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有人已经蹲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正默默地看着他。天柱料想他是看到了自己的行为,心里悔不得有个地洞马上钻下去。
0 b) o% e6 R N天柱立刻关掉了手电,猜想着这人是何时进来的,是从哪个环节开始看到的,但无论如何自己在厕所肆无忌惮的射精这一幕肯定被他观摩了。怎么办呢,天柱愣在原地没有动作,想等那人走了再说,但事情并没按计划发展,双方僵了几分钟都没动,天柱便主动起身准备离开。可刚站起来拉上内裤,那人也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天柱,让自己翘得老高的鸡巴直直地指着天柱。天柱刚才就吓了一跳,现在又吃了一惊,心砰砰地巨跳着,但最终生理上还是产生了反应,把内裤顶了起来。那人见状,隔着天柱的内裤搔着他的老二,情急之下又扯下了他的内裤,抓着他的大棒拨弄起来。与此同时,那人的老二也上下跳动着,频繁地向天柱点着头,加之与天柱越靠越近,天柱也顺势抓起他的鸡巴,相互撸着。过了会儿,那人突然蹲下身子,一口含住了天柱的大棒,吞吐起来。天柱立刻被口腔的温热与湿润包围住,体会到与手带来的完全不同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不仅是老二,好像全部感官都被那人的口舌挑逗着,又酥又痒,又刺激又亢奋。那人卖力地吸着天柱的大棒,如同录像里骚劲十足的洋妞。天柱完全被搞晕了,觉得吸了白粉可能就是这种感觉,飘飘然,所有的感官都关闭了,只留下一种说不出的爽。渐渐地,天柱感觉血液在涌动,全身的肌肉紧张起来,当再也忍不住的时候,天柱便将大棒抽了出来,使劲撸着,最终让精液喷在墙上,发出些闷响。# n: a* U" b, U/ `. g0 f9 y
激情消褪得很快,其他的感觉开始复苏,恐惧、羞愧和着其他念头立刻又回返了,天柱慌忙提起裤子冲了出去,一路小跑回到寝室。躺下后,天柱难以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忆着录像的情节,回忆自己刚才的感受和神奇的经历,突然才意识到那人就是录像厅里旁边那个穿牛仔裤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K& _: |* y" c6 O0 q( y#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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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i7 D, B' K0 W- C. @! a' [9 \1 p$ N粗一算,天柱已经工作一个月了,转眼又到了九月,李敏又快回校上课了。这一天,李敏来找天柱,说自己马上就要开学了,想邀请天柱一起出去吃个饭。天柱本来想拒绝,因为每次出去都是李敏出钱,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是很不好意思的,但想也许以后这种情况就不常有了,便勉强答应了。晚饭吃得虽然简单,但很实在,花钱也不多,两人都挺满意。席间,天柱的话不多,李敏却说说笑笑,从古谈到今,甚至把未来都好好规划了一下,说想考个师范学院,毕业了在乡中学教书,然后与天柱结婚。天柱把这些话只停留在耳边,并没多想,认为将来的事太遥远了。
4 O& B# x9 M5 ~' R# f2 ~2 l& t% f吃过饭,李敏要求天柱陪着到河边走一走。天柱又只好陪着,信步到了两边都种着柳树的河堤边,但心里并没有花前月下的感觉。吹着清凉的风,听着河里的水拍击岸边的声音,天柱才起了些兴致,拾起一片瓦片,使劲扔出,让瓦片在河边击起无数个水漂,直到对岸。天柱突然有些感伤,认为自己也应该像这片瓦,经过无数的跳跃,到达理想的彼岸,而今,自己才刚刚起步。( A9 N" @6 D( h
两人闲逛一阵,直至天已沉了下来才打道回府。到了天柱的寝室,李敏并没有走的意思,天柱暗示着,但李敏反而坐了下来,弄得天柱也只好坐下来陪着。猛地,在两人都沉默着的时候,李敏突然抱着天柱吻上了他的嘴。天柱一时愣了,睁大眼睛也看不清当前的形势,双手也没有地方可放,只好僵在半空。反而是李敏,两手死死地抱着天柱,既而又开始解开自己衬衣上的钮扣,直至露出白色的胸罩。天柱心里明白李敏想干什么,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想干,因为他的老二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见天柱没有下一步行为,李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仅自己脱下了胸罩、内裤,反而还把天柱脱得也只剩下内裤。李敏的乳房对天柱还是有些诱惑力,让他忍不住捏了一把,但李敏的乳房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软,摸起来也不像看起来那样大,反而是她的屁股比较有弹性,让天柱摩挲了半天,不舍松手。好半天,天柱的老二终于抬起了头,天柱脱下内裤,把老二送到了李敏下面。可老二刚到门口,就被李敏的尖叫给吓了回去,让天柱怀疑自己的大棒是不是变成了一根细针,扎痛了李敏,而这一瞬间,自己的心里也被扎了一下,不敢再动作。过了一会儿,李敏坚持再来一次,但结果依然。两人都不说话了,李敏看了看天柱的家伙,摸着天柱的胸膛,问天柱这是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天柱说是的,李敏又说这也是她的第一次,很想把这一次交给他,于是两人再次做了努力。这次李敏忍住让自己再也不叫,但天柱的老二却好像已经厌倦了这个游戏,自己先睡去了,怎么也唤不醒了。李敏哭了,说自己是没人要的下贱货,而天柱安慰她说是自己没用,是自己有病。
7 C( k) b9 {" P: t/ l6 q/ e1 C送走李敏,天柱觉得有些失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套弄自己的老二,还是把它摇不醒。接下来好几天,天柱都感觉自己下面没有力量了,好多次老二刚有些反应,但李敏的尖叫声就好像来到了耳边,把天柱叫软了。天柱想自己可能是阳萎了,第一次碰到女人下面就阳萎了,而自己才十九岁。$ d7 _( v1 v) N+ v9 X2 f
夏天过完了,秋天的夜让人有些凉意,天柱突发奇想,想做一件事。: U$ \6 f0 B! H% M2 |: b1 @
走到镇上的尽头,天柱才发现还有一家理发店开着门。刚跨进门,里面的人正在扫地,头也不抬,说了句:1 x% u6 I8 L8 @# D: M+ Z
“关门了,明天再来吧!”) j6 q$ b- q9 D$ W' S+ K+ B; X
天柱正准备失望地离开,那人抬头望了望,突然说:8 H: m' l* Z* q' `/ O
“哦,哦,哦,要么你稍微坐一下,我给你剪。”
' _! C' a! p3 Z天柱于是坐了下来,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想也许在镇上某个地方见过吧。6 E8 {+ m2 i1 I: N+ h B }
过了会儿,那人从里屋出来,替天柱围上了围布。
( J r) i% i3 C2 \. a“给我剃个光头!”天柱口气很坚决,像要决定出家似的,其实天柱就是想既然不能近女色,还不如做个和尚,便想看看自己剃光头发是什么样子。. p) ^( Z `4 L& T8 ]& W
剪头的笑了一下,说:“我给你剪短些吧,光了不好看。”) N5 {# p4 i9 c1 y" a( P$ Z' v" k
天柱看了一下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觉得他像是在外见过世面的那种,染了一些黄头发,脖子上戴了一根项链,还有个银质的鹰的吊牌。天柱想也许他的建议是对的,便没多说话,放心把头发交了出去。
' }) g) |, y4 O6 {0 ]! w/ Q在理发的过程中,天柱感到小伙子靠自己很近,有时手臂,有时背部都感觉到了他的下身的挤压,天柱甚至怀疑他的老二一定是硬的,否则不会那么有份量。当从镜子里看了理发师的牛仔裤时,天柱突然明白了这人和自己一起看了录像,然后在厕所里替自己口交的那人。想到此,天柱的脸突然就红了。8 T1 `1 C B+ S$ F/ {2 T T
理发师看到天柱红红的脸,微笑着凑近天柱的耳朵说:“想起来了吗?知道我是谁吗?”
0 }2 |& {0 t& {5 M# F) V7 z天柱点了点头。
% Z5 ?) q% T6 d3 m8 f那人又诡秘地笑了一下,说:“那你还想吗?”( D0 n z3 h' q! G7 S$ r
天柱低下了头,没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有种上马的感觉,希望马儿赶紧跑起来,带自己去想去的地方。
0 ^: F; x0 D9 `( z7 f, V但这个见过世面的理发师明白他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过,他还是把一切安排在天柱的头发打理完了之后。
. s0 H' x2 M! d+ F/ M# g剪完后,天柱打量着自己,短发使自己更精神,加上眼睛里多了些对社会的思考,显得更有内涵了,脸上褪去了稚气,剃过胡须的嘴有点儿泛青,男子汉的成熟彰显出来,但青春的活力也跃然脸上,便恰到好处地吸引着人。" _/ ~8 @5 T6 x4 l
在天柱打量自己的同时,那人已关好店门,转身过来对天柱伸出手,说:“你好,我叫鲍瑞。”7 @/ a) H, H: u, ~/ T/ Q
天柱也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说了句:“你好,我叫蓝天柱。”! m9 Z/ M& ]& ]( j6 `
鲍瑞握着天柱的手并没有放开,拉着他走到了里屋床边。天柱没想到自己的老二在鲍瑞的抚摸下又可以硬起了,好多天没有射精的鸡巴像一支装满了子弹的枪,带着饱满的情绪上了战场。% [2 n2 c( Y$ U& H$ ` t
鲍瑞还是用嘴,蛤天柱很奇怪这次鲍瑞的嘴动得并不厉害,对自己的刺激也不大,而时不时舔到阴囊,甚至是腹股沟等地带却会有强烈的反应,让自己更舒服。天柱完全陶醉在这种感觉中,体会着一个男人口腔带来的畅快。不知怎的,天柱又想到了李敏的那个怕痛的下面,觉得其实男人更能满足自己的性欲,无论是虎子哥、毛壮还是眼前的鲍瑞,他们都没让自己的老二失望过。
: s/ k Q) b: D, z9 x. u天柱终于去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那里让天柱觉得就是天堂了,兴奋得把所有的子弹全部击发。不过,天柱很快又跌落回了凡间,高潮结束后,天柱起身想走。1 ` L" Y# b3 p1 F+ K, |
鲍瑞躺在床上,说:“不用回去了,明天再走吧,反正这个店就我一个人,你走了我也很寂寞,不如留在店上做个伴。”
1 O1 y, Y' u; y, B. v1 f天柱想想自己回去也一个人,便决定留下。
O3 [* ^* V( b: f) P4 q; Y1 G鲍瑞一边玩着天柱依然半硬的鸡巴,一边说:“你还在读书吗?”
! O) y3 M( Z8 i: K% I天柱说:“我在这里打工,学修家电,但刚开始,还挣不了钱。”
5 B" {' ~ L2 c" j/ ?* u鲍瑞问:“那你想不想到我这里来学理发,如果你来给我打下手,我每月给你叁百元。”
* b6 Q, ?7 r9 R# l, P q天柱再一次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p6 B' i1 u+ T* }$ l d)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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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V+ @# a1 Q/ v3 H第二天,当天柱急冲冲往修理铺赶,却还是晚了,师傅在店里闷坐着,一见天柱就劈头盖脸地骂起来:& }7 _' n( _, `8 J- e1 C" {
“你还真能干,不把铺子守好,跑到哪儿鬼混去了?店里的彩电、录音机,要是掉了一件,你赔得起吗?”+ s( B* ]* ]1 d; q
天柱本来还有些歉意,但师傅先发制人地骂了一通反而让天柱释然了,于是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修理铺,只听见师傅在身后大叫,“天柱,天柱,师傅不能说你两句吗?你去呢儿?你回来……”" q5 y6 d, _/ p$ v; ~6 @
天柱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快学到手艺出师了,对于一般的故障都已经可以独立解决了,并不想去学什么理发,但现在事已如此,只好选择到鲍瑞那里去,但一想到这一个多月自己的努力白费了,一切又要重新开始,天柱觉得鼻子有些酸楚,一见到鲍瑞就忍不住抱住了他,眼泪滴在了他的肩头。
* e$ T2 o( }& n5 Y对天柱的到来,鲍瑞感到惊讶;对于天柱带着如此表情的到来,鲍瑞感到无比惊讶。
! ]4 p' C0 T' E9 j8 P |& R“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1 D; f; h8 g# P' }2 G天柱没有回答,只管问:“你答应我帮你干活,给我叁百块钱一个月,还算数吗?”1 T( p" g. m; y! w. y
鲍瑞一笑,说:“当然算话,要是生意好,我还给你提成。”" f0 c1 w- h" E! Q# \6 f
天柱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鲍瑞,觉得一个男人除了让他的下面舒服外,还让他心里舒服,还带给他安慰、力量、希望甚至未来。于是天柱收拾好眼泪,主动拿起了扫把、抹布把理发店认认真真地收拾了一番,等待着第一位客人的光临。
; B; Y' g& D5 o4 h) y. \1 V2 I {自第一位客人坐上椅子开始,天柱就在想,兴许这辈子就要靠这门手艺吃饭了,于是便认真地学习鲍瑞的手艺,如何剪、剃、削、挑,如何用推子,如何用剪子。鲍瑞很耐心,对天柱也很诚心,认真地指导,严格地要求,所以天柱很快就从鲍瑞那里得到了真传,几个月下来,天柱已经可以在一些学生的脑袋上做实验了,并且这些实验都成功了,俨然一个剃头师傅了,但鲍瑞告诉他离美发师还差得远,于是做一名美发师就成了天柱的理想。
* ^3 A/ s$ e4 ^. X在与天柱相处的几个月中,鲍瑞不仅给天柱工资,也给天柱感情;天柱不仅从鲍瑞那里知道了什么是美发,也知道了什么是同性恋,什么是同志。天柱觉得自己也许算个同志吧,如果仅是指和男人睡过觉,但自己是同性恋吗?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恋的对象!
. @- }, j( }: l1 g天柱没有看错,鲍瑞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因为他本来就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而且还是一位出过国的优秀美发师。鲍瑞告诉天柱,自己天生就是个同性恋者,从上初中开始发育就对班上的男生特别留意,为漂亮男生欢笑,为漂亮男生落泪。男人带给他快乐,可更多的男人带给他伤害,有人骗了他的钱,更可怕的是这些人同时骗走了他的感情,直到他的BF的出现,鲍瑞才再次苏醒,生命才有了春天。# q0 Q. s/ `" O1 R+ a
天柱注意到,鲍瑞说起他的BF时,脸上有了笑容,但转而又被眼泪掩埋。过了一段时间,天柱才知道他的BF二十五、六岁,是学校的体育老师。从鲍瑞的描述中,天柱觉得这个人好像很令鲍瑞醉心,而这个人的人品也应该很不错。但天柱觉得不解,就因为捉奸在床,鲍瑞就远离城市到这里来寻清静,不再理会他的BF,这是爱吗?
+ F2 n+ ?5 R. L+ K! t1 R“你真的很在乎你的BF和其他男人睡觉吗?”天柱问。- D% v6 Y: m. u& t5 q# y# j
“那当然,任何人都会在意的。”鲍瑞答。
$ Z6 B7 n( C% t' d; @/ [3 ~“为什么呢?”天柱又问。9 z" q* y1 g: K. ]. Z! _3 ^' T
“因为他把给我的爱分给别人了,这是一种不忠。”1 q2 l. K8 n( U. ?4 \5 @
“那你的意思是他和那人睡觉是因为他爱他吗?”天柱继续问。! g& I( z8 u; w0 [5 Z; E
“也许,但不一定。”
% m l4 W( }! v& _ C. s' v( a“那就是说,他不一定把爱分给了别人,那你烦恼什么呢?”
% _% A \ x6 b( m' @+ d1 {, ]( ^( Y“我说不清,反正当你爱上一个人时,就是不希望他和其他男人一起睡觉。”
8 v; }2 l, k/ |* c4 X# I9 v6 k“那你还爱他吗?”
2 Y' I4 |: ]# h' n9 j$ s: i“爱,一直爱着,永远爱着。”
5 F$ g } v0 g( D" F“那你为什么和我一起睡觉,你也爱我吗?”
( @$ \- F3 ]& D% k* f" S“我喜欢你,但睡觉和爱无关。”
2 p! ]. ]5 r- a7 D) v/ ^$ v$ p& M“也许他也是这样想的。”
1 r) x& p- A4 v& i0 E% F5 l与天柱的谈话似乎让鲍瑞犯了迷糊,自己一个资深的同志,却好像还不如自己刚入行的小徒弟那样,把问题想得清楚透彻。鲍瑞想也许是自己把问题想得过于复杂,也许是这小镇的水土已经抚平他的伤痛,鲍瑞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挽救自己的爱情。
8 g3 |/ o( n9 ^% {' ^天柱见鲍瑞像支箭一样冲了出去,想他一定是去解决“爱”的问题去了。果然,半小时后,鲍瑞又箭一样地飞回来了,幸福洋溢在脸上,想藏都藏不住。4 o: [. k& c/ y1 D8 N
“怎么了,打电话去了,结果如何?”
/ }6 J: Z9 J7 x; f* C“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那你还问我干啥?”
7 j! ]* W% E9 P' R. G, S1 `# N6 D“答案不就写在你脸上吗?这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走,我这个徒弟你还要不要?”' p* ~6 P3 _. T1 B v* M7 [2 M
鲍瑞不得不佩服天柱脑袋灵光,不仅学手艺快,学同性恋都快,现在真的还有点儿舍不得他那张嘴了,一瞬间,鲍瑞想到了天柱为他口交的场景。但只是一瞬间,因为他看到天柱的眼泪流下来了。
2 h6 f2 H ?3 @) R) e5 i+ a“哟,天柱,爱上我了,舍不得我离开了。”
( M( U: e5 T: ?8 d# D7 @“只是喜爱,但我不知道我以后怎么办了?”
, P, r. h' u4 y6 u) ]% y; ]7 t7 u鲍瑞把手放在了天柱头上,恰如其分地表达了一个大哥对小弟,一个师傅对徒弟的感情,声情并茂地说:' N* t7 { u0 H6 j* q; G
“天柱,对我来说,感情最重要,所以我要回去找他;但你和我之间也有感情,这个铺子值个伍陆仟块钱,这对我不算啥,但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我想把它留给你,因为我们也有感情,更重要的是你让我明白一些道理,才让我有决心去找他,才得到了幸福。”8 ^" P) C7 A5 M( V: m
天柱本想推脱,无功不受禄,但明摆着鲍瑞要离开,也不会带他走,如果把这铺子推了,自己又要重新开始,天柱不愿意,便找了个折中的办法。天柱说:
5 {$ f' ~9 t5 s2 u7 s6 a“这样吧,我先帮你打理这个铺子,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我再还给你,等不到你回到,我就逐步把这个铺子买下来。”
& n/ E% t2 O, D! L/ C鲍瑞已经没有心思在这件事上,笑笑说:“随便你,不过我喜欢你这么有志气。”
" m4 C8 U5 f u a第二天,鲍瑞和天柱一起乘车去了火车站,鲍瑞只带了少数的东西,大多数用具和衣服都留给天柱了。路上,天柱问:/ d6 y Y8 } o1 a
“瑞哥,你第一次就看出来我是个同志吗?” \* T3 O: w+ ]4 ~, l
鲍瑞一笑,说:“你不是说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同性恋吗,这当时就更不知道了。那天看录像时,我一直看你下面冒得好高,便想你肯定很兴奋,便跟踪你,想认识你。没想到你一到厕所就开始手淫,我就一直看,你要知道你的东西真的很好看。”
4 e: p! G1 v; N. W4 i天柱问:“我的东西真的很好吗?”2 _6 ]& v. f4 E
鲍瑞说:“是啊,是我见过的最长最粗的。”3 O, V( @( S9 \' |% H6 j
天柱说:“那你还不爱我,还要离开我?你和我睡过觉,他还会爱你吗?”2 o8 ~0 x( Q! z
鲍瑞说:“傻瓜,同性恋不是恋一个人的鸡巴,看来你真不是同性恋,只是阳具崇拜而已。再说,我也从来没有要过你的身体,也从来没有把身体给过你,所以,我还有资格回去再爱他!”4 `- t4 M& r6 Y, m$ n
天柱说:“我想我是了,因为我有点儿舍不得你了,我想我还会想你的。”天柱突然有点儿想哭,并且真的随着火车的远离,落下了他第一次因为想念一个男人的眼泪。
0 {$ [+ e3 x- P! W8 L回到理发店,天柱并没有对突如其来的,天上掉下的馅饼而兴奋,心里反而觉得空荡荡。这里没有鲍瑞和自己的说笑了,没有鲍瑞和自己在床上的嬉戏了,房间不再飘荡做饭的香味,也不再散发两人精液的骚味。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了生命力,都随鲍瑞的离去而进入了冬季。天柱突然明白,为什么鲍瑞要说做一名同志是辛苦的,自己刚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性倾向就体会着其中的心酸,真是一个不好的兆头。: x# }# I* a' z( s( Q# R& U&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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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真的来了,天柱决定做到春节前就卖掉铺子,过完年就到城里去实现自己美发师的梦想,而不是个剃头匠。当转让广告贴出去后,很顺利地,天柱就以捌仟块的高价把铺子卖了,自我感觉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当收到钱后,天柱替自己开了个银行卡,把平身第一次赚的钱存了进去,加上原来鲍瑞给的工资和提成,整整壹万。
4 r# e/ p# J1 \" \) j3 e' @2 E O/ z所有后续工作全面完成后,天柱在回家当天先约了李敏出来吃午饭,并送了一份礼物给她,以感谢她曾经的照顾。但天柱这份礼物选错了,其实错不在这个音乐盒,而是盒子里的音乐,如果选一个《友谊天长地久》还比较适合,那怕是《生日快乐歌》也说得过去,但这个盒子里放的是《Love me tenderly》。天柱并不知道这是支什么曲子,只觉得比较好听,但李敏却知道这首歌唱的是什么,就错误地理解了天柱的用意,要不是天柱晚上要走,李敏又准备忍痛献身了。+ Z$ g3 H) A/ R2 R
在去车站的路上,天柱顺道去了修理铺,给了师傅孩子贰百元,作为新年压岁钱。师傅乐得合不上嘴,直夸天柱有出息,将来还会挣大钱,应该留下来继续开理发店。天柱觉得师傅说得对,自己会挣大钱;但天柱觉得师傅又说得不对,大钱不会在这里,要开店是要去大城市。
' z4 P$ Z+ X# E6 z3 i# O, d了却了在这镇上的所有心愿,天柱毫无牵挂地踏上了回家的路。家乡的路让天柱既熟悉又陌生,路的周围还是一样的山谷河流,但路面却比以前宽了很多,只是还未完工而有点凹凸不平。
! K4 H3 W9 T+ H0 E( P" }一进门,天柱就看见大哥已经先期返家过年了,连二哥也从部队回家了,一家人正快乐地忙着大年三十的年夜饭,天柱的到来明显又使这种快乐翻了一倍。
" c% Q8 C/ P7 G- v; z) u) @“爸、妈、大哥、二哥、虎子哥!”天柱一一招呼了所有亲人,这一刻,天柱感受到了亲情回归,半年来没有爹妈、虎子哥在身边,与大哥二哥的相聚更是弥足珍贵,自己在外独自经受风雨,而现在一家人在一起是多么幸福啊,天柱甚至想就这样大家聚在一起不要再分开。可是想做美发师的欲望让这种想法只停留了半分钟。
+ M7 e! z( W) w好些日子没见大哥了,他依然一副老实样,说话不多,只有些憨憨的笑容。二哥变化很大,原本结实的身体在部队里训练得更加有型,而因为带兵练就的厚重嗓音随时标榜着男人的力量,脱下军装一身休闲打扮像极了一个偶像派明星。天柱突然想起了“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这句俗话。7 i4 ?2 ~! o4 O; c2 a4 c' W6 k
自认识鲍瑞后,天柱便有了审视男人的习惯,对周围的男人作个评判,分析这个男人的好与坏,从外貌到内在,从气质到修养。当天柱的目光扫到虎子哥时,天柱感觉自己的身子震了一下,他是曾让自己有某种企盼的男人吗,天柱突然明白鲍瑞曾说的同性恋不是恋一个人的鸡巴,真的是这个道理。明白了这个道理,天柱觉得自己真的是名符其实的同性恋了。望着虎子哥,天柱不想去考虑虎子哥身上有什么缺点或差什么优点,天柱只想有一天一定要帮助虎子哥找到一个漂亮的婆娘,有一个幸福的家,让他去拥有他的幸福。/ B+ O. j0 |/ A# G/ `5 U5 F
吃过夜饭,大家围坐在天柱带回的二十一寸的彩电,看完了效果不太好的春节联欢晚会,才各自睡去。天柱和二哥住进了北屋,北屋是二哥出资重新修缮的,安放了天柱住校时那张较大的单人床。
7 \4 x# v& b( `# P5 R" D; ^ q. J7 ^躺在床上,二哥对天柱说:“柱子,刚才听你说挣了些钱,但我觉得你是不是挣得太多了,带了那么多东西回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哦。”
# o; p2 m; b$ \* T0 f$ v4 a“怎么会,我自己挣的,正好老板回去,就把这些东西送给我了。”天柱心想幸好大家还不知道他有壹万元的存款,要不还不吓晕了。
3 q7 v7 o z+ M2 N( A二哥天海想想也符合逻辑,又说:“今年我就要转业了,很可能要分到市公安局,到时我们三兄弟就可以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了。”
3 i3 z6 _* K0 p9 c两兄弟闲谈了一夜,从小时候的星星记忆谈到现在的生活感情状况。天海说到自己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准备先立业再成家;天柱则故意把李敏的情况夸大地告诉了二哥,以掩盖自己真实的性倾向。此夜,天海觉得和天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亲密,但天柱觉得自己与二哥有了隔阂,有些话不能对他说。, C3 ?/ L0 G; }/ V: j' P$ C7 F
转眼,春节过完了。天海回部队了,虎子哥又和父亲修路去了,家里少了人气,让天柱觉得冷清,决定立刻出发进城打工,因为天柱在农村已经呆不去了,这里没有自己的兴趣点,没有自己可以交流的亲朋好友,最关键的是这里没有自己的理想。
5 y) L7 o( G9 Y/ a, |( Y( ~3 K1 _火车摇摆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天柱梦寐以求的大城市。这座美丽的城市包含着诱惑、机会、甚至还有危机,使成功的人成功,使失败的人失败,而天柱也来了,他会怎样呢?天柱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去,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4 L, P+ C: x1 l
转了两次公交,天柱随大哥来到了大哥的寝室。大哥已经在一家装修公司成了固定的工人,公司为他们租了一套房作为寝室,由于还在春节期间,其他人暂时未归,所以天柱可以暂住几天,但大哥告诉天柱必须抓紧时间找工作,以便在别人回来之前,找到自己的住处,因此,尽管还在过年,天柱就到了劳务市场。4 q8 R6 J. z7 z5 V2 N0 c1 H$ C/ G
第一天,无功而返,天柱知道这是应该的;第二天,市场仍然门可罗雀,天柱有些扫兴;到了第三天,天柱有些慌乱,张望着进来挑人的每一位主顾,看他们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又与自己擦身而过。好容易,天柱又盼到了两个人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忍不住一阵心跳,期待他们能够停在自己面前。4 U0 d3 f1 g p7 u% J
果然,这两人到了天柱面前就停下了,问:“小伙子,多大了,什么地方人,能做什么?”
9 _7 {: c: }: S) L天柱一一做了回答,并说什么都能做,还学过修理和理发。
- {6 y' p* t9 ^ j+ Q, I/ [那两人对视一笑,其中一人说:“太好了,我们就是要找一名理发的小工。”
" @" i" `( j: ] _7 b天柱本想问可以挣多少,是否有宿舍可住,但还没来得及问,反是对方先开了口说一月给伍佰,住在店内。很自然,天柱跟那两人走了。
( p: }/ a2 z' J3 o0 N9 G. Q路上,天柱跟着在馆子里随便吃了些东西,又和那两人进了一家旅馆的房间,其中一人说:“小伙子,你先洗个澡,等会儿带你去办个健康证,在城里做理发师要办证的。”
; p5 i7 k$ N' Q; K7 X天柱噢了一声,进了浴室,正准备关门,听见有人说:“不要锁,我要进来解手。”
( n4 C$ @- c$ C5 C1 c \天柱脱光衣裤,认真地洗着,好几天没洗了,洗洗倒还舒服,真不知原来在农村一个冬天洗不了两回,那种日子是如何过下来的。
0 N1 G5 [+ c8 O' c. ^& }- L( ^ ^9 V# B果然,刚洗了一会儿就有人进来解手,只是那人解完后竟脱了衣裤也来洗澡,弄得天柱赶紧冲了,说了句我洗完了。可还没走出门,另一个人又进来了,对天柱说:“不着急,认真洗,我们帮你洗。”说完,那人也脱光了。
9 }1 R+ D, o8 j天柱只好原地不动,但没想到那两人真的来帮他洗,更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在自己的老二和屁股上摸来摸去,而在过程中,两人的老二都硬起来了。一瞬间,天柱明白了他们的身份,虽然自己也是,但却十分尴尬,但想到工作,只好忍了。见天柱没有反抗,并且勃起了,两人更是肆无忌惮,一个用口含住了天柱的大棒,一个用舌头舔着天柱的屁眼,天柱既惊又喜,心理和生理体会着复杂的感受。突然,其中一人用手引导着天柱的鸡巴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天柱还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时,却感觉有异物顶着自己的屁眼,大有要进来之势,一时间,生理的疼痛加上心理的羞辱让天柱叫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8 z4 _3 f/ r6 J9 [% ], P身后那人嚷了起来:“你叫什么,你要不要工作,要不要钱,大家相互玩玩,都不吃亏,小弟,不要怕,我们不会亏待你。”: s# ^ s' a. L4 Y( D- I- g. w5 d
天柱不知是被怔住了,还是对工作、对工资的渴望,反正没有再做反对的表情。最后,天柱第一次做了“0”,也同时第一次做了“1”,但感觉是苦涩的。那两人似乎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一个劲儿地赞扬天柱的前面、后面,还想要天柱的联系方式,而天柱只想早些离开,连工作也不想要了。当然,这两人并没给天柱工作,只给了他贰佰元钱。天柱本不想要,但觉得可以用这笔好好洗个澡,洗去今天的记忆,至少是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 3 [' K& Y' m% t/ Z F1 i+ e
十一
3 `9 ], r* g2 o# }眼看大年快到了,也就是说其他人就快回来了,天柱觉得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所以说满大街地乱找,见理发店就问需不需要理发的师傅,可是还是屡屡碰壁,好在天柱不灰心,接着问下去。
$ ]6 D e* S5 r& ]' K- |天柱记不清这是第几家理发店了,走进去说明了来意。店主看了看天柱,更确切地说是在打量天柱,用几乎挑剔的眼光。看了半天,店主发话了,你是在哪家学校学的,剪了多少年了。天柱知道如果自己再说实情,肯定又会像前几次那样,没人给他机会。于是天柱说,其他不重要,你让我剪个给你看看。于是,天柱给洗头的小妹剪了烫了,又给一个小工剪了吹了,交给了店主一个满意的真实的答卷。9 g8 j) S8 h- i* o
店主看了天柱的作品,说:“正好我这里缺个师傅,你要愿意就留下,一个月底薪捌佰,提成按行规,做得多挣得多。”
" ]( o, P4 Q( E8 E4 P天柱基本表示满意,但有一点想说:“老板,你们这里提供住宿吗?”! h( m3 Y7 v1 E) u5 ^3 E7 c* j
店主顿了一下,说:“你最好不要住这里,我们这儿工人多,人杂。”7 N x7 k0 ?; @% H
天柱说:“我住下的话可以付房租,如果不能住在这儿,我可能就不想在这儿上班了,我确实没有地方住。”7 i# i6 @+ C7 l2 w) w
店主想了一下,说:“好吧,不过你要守规矩,不该干的不要干,不该问的不要问,甚至不该看的都不要看。”听见老板说话,刚才那位小工在一旁偷笑,使天柱觉得充满了玄机,心想不会又上当了吧。天柱又想,这次别人并不想我住不来,应该没危险吧。又谈了很多细节问题,店主答应了天柱的要求。
1 G4 q# d# @$ m店主王哥带着天柱到了宿舍,里面用木板隔了很多小间,天柱占了一间。当晚天柱住下,发现如此多的房间内并没有几个睡,心想也许春节后这些人才会陆续回来吧,便也没多问。本想在与店内小工的攀谈中多了解些店内的情况,但居然连小工也是那句话,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2 p! P0 p7 c( o
春节过后,宿舍里逐渐返回一些人,天柱每次都友好地与他们打招呼、攀交情,心想出门靠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但天柱发现所有这些人几乎都是用近乎审视的眼神望着自己,并不友好,天柱想也许是自己这个陌生人闯入了他们宁静的生活,从而引起了他们的不适吧,便也没记在心上。好在天柱每天早上起来上班的时候,他们都还没有起床;而每天上完班,又继续在一家美容美发学校上完课,回到宿舍时,他们又都睡了,几乎没有在宿舍停留太多的时间,和他们面对面的机会很少,后来,宿舍里的小伙子们也逐渐和颜悦色起来,还了天柱一个和平、友好的生活环境,但天柱自然不敢去问他们为什么住在这里又不用到发廊去上班。奇怪的是这帮不用上班的小伙子却和自己一样在一月的某一天从王老板那里领工资,而且每个人都很满意的样子。对于工资,天柱也逐渐满意起来,提成也越来越多,这是因为他本身技术就不错,再加上在学校里技术又上了一个台阶,所以已经拥有一大批熟客。这些熟客对天柱的技术十分信赖,觉得经过天柱的打理,自己总能焕然一新,所以也常常要等到天柱有空,才来美发。其实除了技术,天柱的人品是吸引客源的另一砝码,他从来不在工作期间和同事聊天,给客人很用心的感觉,加上恰到好处的微笑和一些好的建议,让客人有很好的印象,并不刻意地推销产品或诱导客人染发烫发,所以大家对这个小伙子充满了信任,心甘情愿地为他掏腰包。& L$ X8 y6 M& }. [6 g8 \5 J
城市生活像七彩的霓虹,美丽而诱惑,天柱曾有一段时间被这些色彩和光芒晃花了眼,学着别人穿紧身衣裤、夸张的尖头皮鞋、留长发、打耳洞,把自己搞得不伦不类,却并没有为自己的形象加到分。好在这种短暂的迷茫很快过去、知识就是力量,在学习的过程中,天柱不仅懂得了如何去装扮别人,自己也理解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美。于是去掉了身上的俗气,拿掉多余的装饰,把自己健康阳光的一面呈现出来,立刻帅气逼人,让人耳目一新,便又成为吸引客人的一道秘密武器,因为是人都喜欢与漂亮的对象打交道。
, H' g6 ^5 \- T1 a/ l一转眼,五月到了,这一天天柱同时接到了家里和李敏的两封来信。天柱先看了李敏的信,除了一些学习紧张的情况外,她花了大量的词句来表诉对天柱的相思之苦,而天柱只好一笑了之,觉得自己并不是信中的男主角。另一封家里的信是父亲执笔的,而平日一直是母亲写的,所以天柱感觉问题可能比较重要。果然,信里除了简单的问候,只说了一件事,就是虎子哥在修路时弄伤了腿,希望天柱能寄些钱回来。读完信,天柱赶紧给家里汇了伍佰元,同时给李敏写了封信,捎带些钱,请她如果有时间去买些药看看虎子哥。! H3 s& W" h/ x! q$ Y. v
李敏收到信后,扔下手里的功课,赶紧买了些治跌打损伤的药,匆匆上路去看虎子哥。
8 Q8 P4 C& J+ T0 s' R# R, f9 p" b今年和去年一样,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下一滴雨了,初夏的天气不至让修路的村民们汗流浃背,但这种沉闷的气候却更让他们烦躁不安,于是只好说说荤段子,调剂一下情绪,时不时找找马寡妇发泄一下兽欲来获得短暂的安慰。好在离全面竣工的日子近了,大家都在设想自己在这条新路上迎亲的热闹场景。+ D6 F$ ]% U* {0 [+ u+ \
当李敏经过这支修路的队伍时,这些村民都如饥似渴、绿眉绿眼地盯着李敏看,若不是蓝村长及时认出李敏,恐怕他们都一窝蜂似地扑了上去。李敏看见蓝村长便说明了来意,蓝村长说把药给他就行了,但李敏还是坚持要亲自去看望一下虎子哥。
# G7 F p* Y7 o0 q% Q到了门口,房门虚掩,李敏问了一句有人吗?虎子应了一声,李敏便进去了。虎子一看是李敏,撑起了身子,并请李敏坐了下去。
' y7 N$ t; l! z& `1 J% ?: F“虎子哥,脚怎么样了?”李敏关切地问道。
N2 t# }2 R/ o$ g7 f- A# P& ~虎子哥从李敏一进门就盯着这个漂亮女人看,现在听见她说话,才慌忙地把目光从她脸上收了回来,说:“还可以,但还不能剧烈运动。”9 a- p, w) Y( I- M: s! e: ]+ @, j
李敏又随便问了两句,很快两人便无话了。当虎子看见李敏不停地用手扇凉时才想起说:“你自己倒杯水吧,我不太方便。”
+ b. r0 N9 T( u9 |李敏起身倒了杯水,一口气全喝了下去,由于太急,有些水都顺着下巴滴到了身上,而这几滴水恰好滴到了李敏的胸部,浸湿了白色的衬衣,让里面的胸罩隐隐可见。虎子睁大眼睛贪婪地看着,每滴一滴水,他的老二都会向上翘一点。当李敏喝完水时,他已经挪不开眼睛闭不上嘴了。
. }5 l6 e- C& L. o, d z1 F2 y李敏发现虎子奇怪的表情后,突生一种恐惧的感觉,慌忙说了声:“虎,虎子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语音刚落,一个很亮的闪电,紧接着的一声霹雳把李敏吓了一大跳。7 c; ? z, \5 Z T; Q
“马上就要下雨了,你不要走了。”虎子哥边说,边撑起身子,一把抓住了身旁的李敏。李敏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怔了一下,然后本能地挣扎着,但虎子没有放手,双方同时用劲的结果就是李敏的衬衣反被扯开,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这一刻,虎子如同一条嗅到了血腥的鲨,凶狠地扑向了目标,他已经完全不能自持,一把把李敏拉到了床上,迅速地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牢牢地控制了对方。李敏强烈地反抗着,但她哪里是一个成天做力气活、血气正方刚的小伙子的对手,除了尖叫与哭泣,她没有更多的办法。一瞬间,李敏已经被狂躁的虎子剥光了,四肢也被控制,完全处于虎子的掌控中。虎子用力一挺,终于用他更有力的武器进入了这个漂亮女人。几乎同时,又一声震耳的雷声正好盖住了李敏的惨叫,也盖住了虎子的咆哮。此刻的虎子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极力地渲泄着一个二十六岁男人的情欲,忘我地晃动着身子,直至体内那场暴雨倾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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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4 i; n' F2 L+ P* f9 o“砰”,一声炸雷把天柱怔了一下,天柱停下手中的活,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立刻回想起去年在雨中窥视虎子哥的大鸡巴的情景,心想今年虎子哥还会不会在雨中淋浴呢?的确,虎子哥此时正在大雨中淋着,望着李敏远去的背影而不知所措、后悔懊恼。这场雨不迟不早地下,不知是为李敏而悲情动容,还是为了让虎子受到严酷天谴。
5 P' x3 {) t- Q! }- Q2 [村里的雨水下落在田里滋润着庄稼,而城里的雨水却流进了发达的排水系统,所以对于同一事物,却因不同时节、环境而对其有不同的需求。比如性,对于今天的天柱来说,已经被搁到了生活的边缘,由于周围没有同性恋的环境,再加上繁忙的工作和学习,天柱几乎没有手淫的时间和空间,只会在春梦过后留下一滩精斑,才会偶然想起鲍瑞,想起自己曾有过的经历。' |! h, S5 M; }
其实,并不是天柱周围没有同道中人,只是天柱没发现,在他生活的宿舍中,个个都是为同性恋者提供性服务的男孩,这些生活在天柱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想去招惹天柱,尽管他们私下都一致认为天柱是个帅小伙,也憧憬天柱会有一个大鸡巴,甚至还想和他做爱。但他们更关注后果,怕天柱知道实情而去报警,即使不报警也会觉得不自在。他们甚至谈论过天柱就是一个同性恋,那结果更为麻烦,因为他们知道天柱无论是外貌还是体形都要更胜一筹,而那些客人对天柱的垂涎更让他们觉得岌岌可危,所以这帮人达成协议,做事说话都要小心,千万不能让天柱知道实情。) Q! m! c+ a$ x& v
但通常,纸肯定包不住火,这一天还是来了。这一天,天柱的大哥突然跑来天柱的发廊,神情紧张地对天柱耳语了几句,把天柱的脸也顿时吓得惨白,于是赶紧给王老板请了个假,匆匆赶回宿舍收拾些换洗衣服,准备回一次老家。: [; P3 H4 W- A& P3 j5 Q4 p
天柱三步并着两步,刚打开大门就往里冲,迎面和一个小伙子撞了个满怀。天柱一看是个陌生人,连声道歉说对不起,那人刚要发作,但一看见天柱,便消了一半的气,反而贼笑道:“没关系,改天陪我。”说完还捏了一下天柱的裆部。天柱正搞不清状况,又突然看见宿舍里其他房门全开了,同宿舍的室友们个个赤身裸体,其中一个可能是刚与那人交流过的小伟问了句:“夏哥,啥事?”那位夏哥转头说没事没事。天柱趁机再次说了句对不起,就赶紧收拾了一下行李,冲下楼和大哥一起走了。- l4 v9 Z7 z3 q4 z0 W% z9 n
大哥已经买好了回家的火车票,于是两人径直到了候车厅检票进了站台,刚好赶上即将启动的火车。一路上,天柱没说一句话,心里在想:虎子哥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犯罪的事吗?你会被判多少年啊?李敏啊,我真后悔让你认识虎子哥,不仅是我伤害了你的感情,还让你的身体被虎子哥伤害,我真对不起你。这一瞬间,天柱感觉自己的伤痛是真切的,当突然想起虎子哥那根硕大的阴茎粗鲁地进入李敏那特别怕痛的下身时,天柱的眼泪下来了,并随着火车从一个站到达了另一个站。7 O0 i% U0 C% {4 F
到了家中,天柱发现虎子哥竟还在家中,并没有被警察带走,只是脸色灰白地跪在父母面前,一家人都不说话。父亲见天柱回来,扔下手中的鸡毛掸子,叹了口气,把天柱和大哥叫到了里屋说话。$ I) @1 I0 p( y q7 N
从父亲的讲述中,天柱大概了解到出事后,李敏的家人坚持要报案严惩罪犯,但李敏并不想,并以死相逼,说如果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自己就没有脸面话下去。由于他们僵持不下,便上门找到蓝家,要求蓝家拿个说法,所以家人一合计,还是决定让虎子去自首,也许这样才能让李敏父母的怒火得到平息,而天柱的良心也才能够得到一些宽慰。! l4 D& a5 a& w
天柱听完后,看到父亲憔悴的脸,同时听到母亲在外面嘤嘤的哭泣,再回想到刚才虎子哥那张灰白的脸,天柱觉得不能让一个家就这样被毁了,于是,他冲了出去,想要做些努力,能够让这个家的快乐和幸福延续下去。
5 d) |4 C0 y- Y6 i; t& R- `& |天柱急冲冲赶到了李敏家,李敏的父母看到天柱便一脸怒气,但已经没有太多抱怨,还是让他进了屋。走进李敏的屋,李敏便抱住天柱嚎啕大哭起来,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在一瞬间暴发出来。天柱也流泪了,为这个漂亮女人的悲惨遭遇而伤怀,她不仅得不到期盼的情感,现在连身体也失去了。; F) A+ s$ _: U0 g$ n! R
“天柱,你还会爱我吗?我不能再爱你了,你肯定会嫌弃我的。”李敏带着哭腔,语气极为无力,又像在说给天柱听,又像在说给自己听。
$ c( f7 E2 G5 M( B8 ]' M天柱赶紧上去劝慰道:“李敏,我一直觉得你很好,只是我配不上你,对于你来说,你需要的不是像我这样的一个男人。”天柱有一瞬间好想把自己的秘密合盘托出,让李敏死了这条心,但还没来得及,反被李敏的话打断了。
' a( c: W [+ o( p) ~$ q) [李敏苦笑了一下,抬头看着天柱,说:“天柱,我知道我们两个始终有缘无份,而虎子哥是个好人,他虽然伤害了我,但我不能再去伤害他,伤害你们的家庭。本来我对他是有一定好感的,既然出了这事,我也认命好了,我随了他,你转告他让他早点到我家提亲。”' X6 c& U! ^) P# J$ T+ r
天柱被李敏的决定吓了一跳,说:“李敏,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但你也用不着这样委屈你自己啊。”
* M7 D1 s7 o# C% o2 q# E* N李敏摇摇头,说:“我已经决定好了,也和父母说了,你不用再说什么。”
7 A9 q9 e' k' x! y# ]回到家中,天柱把李敏的意思对父母说了一下,两位老人破涕为笑,高兴得不得了,说这简直是不打不相识,坏事反而变好事了。第二天,天柱立刻陪同父母再次到了李敏家。一见到李敏的家长,蓝村长深深地鞠了一躬,诚挚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然后郑重地向李敏的父母提了亲,并送上了天柱准备的伍仟元聘礼。
$ M$ D1 h) g) g" f7 x3 a李敏的父母本来就已经默认了这场婚事,再加上钱的催化,自也就没过多怨言,于是双方合了一下生辰八字,竟然如此相配,蓝村长笑着说:“看来这两孩子真是天生一对啊,只是性急了点,这次结婚也算顺了天意。”/ ~9 A3 g6 R2 e$ i
五天后,虎子哥与李敏的婚礼隆重举行,之所以这么快,一是因为这一天是良辰吉日,二是因为双方父母都怕夜长梦多,恐有变数。当然,最激动、最积极的一定是虎子,加班加点地赶制了一张新床,把北屋着实地收拾了一下,布置成了喜庆的新房。婚礼当天,村长把全村的人几乎请了个遍,热热闹闹参与和见证了这场婚礼,但没人知道其中的故事,只觉得新娘不那么快乐,大家说也许人家害羞呗。所有的单身汉都赞叹新娘的美丽和新郎的福气,同时感叹这路修通了还真的娶到媳妇了。' G' `2 e/ h( v7 i
天柱在婚礼上尽量避开了与李敏的正面交流,甚至不与她眼神接触,婚礼一结束天柱再次祝福了新郎新娘,便和大哥一起踏上了归路。' \/ j; { e% e
同样的火车,天柱不再觉得慢了,心里轻快多了,看到李敏逐渐展开的眉毛,天柱觉得这事真好,既成全了虎子哥,又成全了李敏,甚至从某种意思上来说还成全了自己。
' B2 y' v( e/ B) z2 `第二天,天柱突然想起了小伟、想起了小伟叫的那个夏哥,想起了那帮赤身裸体的室友们,天柱隐隐感觉到了些什么,心想回去如何面对他们,于是心里有些慌张,有些不安,但又有些说不出的冲动。7 D6 K! x4 j }& s `# M) S-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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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伟所称的夏哥叫夏冬,二十六岁,既不高大威猛,也谈不上英俊潇洒,但大多数人都喜欢他,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无论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究其原因,夏冬自己觉得端正的五官和得体的装束首先给人以好感,只要不按明星的长相来要求,自己也算得上标致;另外,自己这张娃娃脸和精瘦的身体让人感觉像个在校大学生,颇具亲和力;再,自己还有丰富的内涵和不羁的个性,只要愿意,通过一次谈话,他就有自信能把对方牢牢抓住,如果谁还想和他还有更深的接触----身体上的密切接触,那他出众的性技巧和性器官就可以把对方完全套牢。所以,这个夏冬在人际关系上八面玲珑,在情场上如渔得水。
4 a0 @. d4 |9 R' k H+ i: L自从上次见到天柱,并且亲手感受到了他不凡的老二后,夏冬便颇有些亢奋,极不可耐地想把他搞到手,所以第二天又跑到小伟那里,想再次见到天柱。- _5 M+ F, U7 D
小伟一见到夏冬,便热情地迎上去,说:“夏哥,昨天还没爽吗,今天又来了。”
$ X* g. b; ]9 {8 |+ m夏冬捏着小伟发骚的脸,说:“就是你昨天让我太爽了,所以今天还意犹未尽呢。”
n/ k, a E% l+ F小伟以为生意又来了,赶紧把夏冬拉进屋,不料夏冬说了句:“宝贝,今天不找你,让我换换口味行吗,下次吧,乖!”小伟有些悻悻然,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1 K# ^4 c- C6 u夏冬哄走了小伟后,晃悠了半天没找到天柱,便进了阿峰的房间,因为他知道那个心眼极小,又满脑子诡计的小伟是绝对不会帮自己搞定天柱的,要想打听到天柱的确切信息,只有老实的阿峰才会是一个突破口。" w% {, D/ G/ K/ a( M
阿峰显然对夏冬的惠顾有些意外,更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慌忙地脱去了衣裤,做好了接客的准备。$ {* U* A; Z& t9 f W( O1 r% d6 {
夏冬一笑,拍拍床,说:“着什么急,过来说说话。”
/ `9 c3 T5 b" r: t; q$ f8 P3 I阿峰顿时又觉得自己好像显得是不是不讨人喜欢,于是又赶紧把脱去的内裤穿上。夏冬一伸脚,把刚套上的裤子挡在膝盖处,说:“脱了就脱了嘛,这不挺好的吗。”
1 ^' n# r* x( @1 C% I阿峰只好又把裤子脱了,上床坐在夏哥旁边。! g: e4 g' X& D
夏冬一边用脚玩弄着阿峰的鸡巴,一边说:“阿峰,向你打听个事,昨天把我撞到的那人叫什么名字啊?”* K8 k# R/ y) T+ b
阿峰一听,还以为夏冬要找他麻烦,赶紧说:“夏哥,他叫蓝天柱,他是个好人,如果他得罪了你,我替他向你道个歉。”
( V0 Z; ^- y" V0 u9 c$ e3 x夏冬在一旁回着味:“蓝天柱,蓝、天、柱,蓝天、柱,蓝、天柱!”: A5 T3 M7 M4 ?% ^
夏冬不断地重复着天柱的名字,吓得阿峰又继续说了好几个对不起,才让夏冬的思绪转了回来,说:“你道什么歉,我问你,他是刚来的吧,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他。他今天怎么不在,一般什么时候在?”
0 R, d# K8 E' m! P2 U“你说天柱啊,他和我们不一样,他是店内的理发师,其实一直住在这儿,只不过很早出去很晚回来,所以你没看见过他。”
( C7 M& W6 v) O5 S- `- C" P夏冬一听,心想难怪他的气质和这里的其他人不一样,这便更挑起了夏冬的冲动,下面不免有了些许的反应。
6 R1 W# q6 u8 h2 e/ t! {阿峰见势,赶紧俯下身子,卖劲地伺候着夏哥逐渐硬起的鸡巴,待到夏哥的老二完全直立后,阿峰便准备主动把它放进自己后面,还边说:“夏哥,难怪他们都想和你耍,原来你的家伙这么好。”2 Z7 m5 J z/ _- k& @' {
夏冬见状,说:“不用了,阿峰,就用嘴可以了。”; \5 E! q8 [! K; Y, b/ \
阿峰以为自己不讨喜欢,自我解嘲道:“老了,没人要了。”* w0 B: V% q& @' @: q
夏冬懒得理他,完全沉浸在对天柱的幻想中,所以即便阿峰卖命地吸着,可夏冬的高潮还是迟迟未到,直到他一想起手中捏到天柱老二的感觉,才一股劲地射到了阿峰的喉咙深处。
9 x$ a* |' ^- U* ?) E接下来几天,夏冬天天在理发店门口张望,却没看见天柱,气愤地想:一个臭小子居然让我他妈地在这儿发春,上演感情戏,有没有搞错。所以当天柱接连几天没有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的时候,夏冬就忘了他的存在,以至于真正有一天坐在了理发店,又恰好是天柱给他理发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小子是曾让自己感兴趣的蓝天柱。
, w6 @8 f! ^% H$ n y+ ~8 ~天柱当然已经不记得他是谁,对他像普通顾客那样,问了句:“你想剪成什么样?” ^/ ]4 G; ^/ f" f0 C7 ^& z
“你看呢?”夏冬的语气和神态极具挑逗。. r. J) c- h0 N$ ^6 P
天柱审视了一下,极其专业地说:“其实这种发型很配你,只需稍微修剪一些就行了,但两鬓应该留起来,这样脸要显得饱满些,不至于看起来太瘦,而且还很帅。”6 q# F, E8 @3 M8 F, O. W( t
“会好看吗?”
5 S7 Z3 I- i8 P4 e天柱心想你本身就好看呀,但没说出口,只浅笑了一下,说:“试试吧!”
* e* I. @! x; t/ R在接下的过程中,夏冬就从镜子里,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天柱的身材、长相、甚至在天柱较为贴近的时候还用肘去感觉他的裆部。但天柱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中,对夏冬的行为丝毫没有觉查,直到在与他的闲谈,才回忆起这个人原来就是那天自己撞上的那人。3 u. p+ g" {- V3 w/ o" I
回忆起这个人,便又回忆起当天的情景,回忆起小伟及其他室友裸露的身体,以及夏冬对自己裆部的侵犯。从老家回来后,天柱就开始注意观察周围的动静,分析室友们的谈论和行为,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是一帮妓女一样的出卖自己身体的年青小伙子,而夏哥就是那种到窑子里找乐子的主,难怪那天他会说:改天陪我。想到这儿,本来对夏哥有了那么一点儿的好感就消失了,心想,把我当什么人了。9 ], v$ I3 ^& m4 Q3 G
倒是夏冬,兴趣不减,继续说:“你叫蓝天柱吧,多大了,哪里人啊?”" m: ~4 S1 I7 P% ]9 R9 `" g
天柱说:“你是夏哥吧,听小伟这种叫的。”8 y$ O! r7 \* j. D" ? c
夏冬显然很高兴天柱还记得他的姓,便自以为是起来,示意天柱把耳朵凑近,对他说了句悄悄话:“你今天想陪我吗?”+ @& y6 G, e& g9 i3 j
天柱一慌,忙说了句:“夏哥,你想错了,我不是那种人。”" G( i! r! v7 r( V; |2 E
天柱的本意是我不是那种出卖自己身体的人,可夏冬以为他的意思是对男人不感兴趣,于是也没再多说,理完发就走了。
5 D$ A' J2 D% s K3 g回到家,夏冬有些迷失,还从来没有哪个人对自己不感兴趣的,心想这个蓝天柱即使不是个同志,但每天耳闻目染也应该受到点儿熏陶吧,于是心有不甘,起身给王老板打了个电话:“王哥吗,我夏冬,你叫蓝天柱到我家来一趟,我兄弟说我的头发剪得不错,叫他来剪一下,费用你尽管说。”
- e5 p9 K' Q! O1 ~王老板假装客气了一下,还是要了壹佰,便把天柱叫到了一边,告诉了他夏冬的地址,让他赶紧过去。
* \8 Y. ]) I, R: s: o) m% A/ Q# H5 D这边,夏冬为自己的计划得逞而亢奋着,心想一个山里的孩子在我面前拽什么,今晚就要你低头,想到这儿,下边的头倒抬了起来。当门铃响起时,夏冬的心竟然砰砰跳起来。
0 y- F9 x3 x" J# p% V/ d8 x% V“来了,先坐,喝杯水。”夏冬一边招呼,一边倒了杯水给天柱。; ]& h/ f( Z9 T3 p8 P
天柱谢过后,喝了点水,等着夏哥把客人叫出来,但夏冬似乎天南海北地神侃着,特别不着急的样子,于是天柱忍不住打断说:“夏哥,我还是给你兄弟剪头吧,我还要赶回去上班。”; L% C: `5 {$ _4 @" Q' T
夏冬一听,说:“好啊!”说完便突然脱下了内裤。
# V. F; h) X+ H/ K E3 ^天柱本来吓了一跳,但立刻又被夏冬的阴茎吸引住了,因为它像极了虎子哥的老二,粗壮、多毛。但一瞬间,天柱还是回过神来,对夏冬说:“夏哥,别开玩笑了,我还是给你兄弟剪头吧。”
) K9 ?& b2 G9 B9 B" J* \$ l0 X7 H夏冬郑重地说:“这不是我兄弟吗,你帮我剪剪阴毛,反正都是毛,都一样地剪。”( b0 _% N- @$ O
天柱不好意思地拿起剪刀剪短夏哥的阴毛,而那根肉棒却在不断增长,搞得天柱的下边都起了反应。当天柱内心对男性的渴望正在被唤起时,夏冬突然使劲地摁着天柱的头,并命令说:“去含住它!”这一瞬间,天柱立刻想起自己曾经被人强迫的经历,那种恐惧与害羞瞬间占满了大脑,本能地大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8 S% m& q o. H' D6 |夏冬被这一叫吓了一跳,下身也泄了气似地耷拉了下来,拿了壹佰元钱想赶紧打发天柱走。天柱走了,但把钱留下了。4 N% {! \6 S& r& E+ U- O& t&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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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_' V/ U8 }7 K8 k% N
走在路上,天柱的思维却停留在刚才那一幕,夏哥表面看起来如此温和亲善,但却常常有些花花肠子;另外,他看似单薄瘦弱的身体却蕴藏着如此大的气力,刚才几乎把自己摁得不能动弹。天柱心想,夏冬这个名字还真好,真的很符合他的个性,真相与表象如此反差,如同两个反差的季节。
& c0 e& Z0 d9 m- ]8 [+ u5 g% r天柱一路上责备着夏冬的粗鲁,但又不得不承认夏哥竖立的老二、浓密的阴毛以及多毛的大腿的确诱惑了自己,以至于一个晚上,整个头脑中全是这幅画面。天柱知道,自己内心深处那种被搁置的欲望被翻腾出来了,对男人的渴望,确切地说是对男人身体的渴望又再次被挑逗起来。于是,天柱手淫了一次,怀着对夏哥身体的憧憬,设想着与他一起做爱的场景。而这夜,夏冬也不得不手淫一次才能入睡,心想:妈的,羊肉没吃到反还惹身骚。
! K5 ^; y i3 R不久,夏冬就把天柱忘了,要知道当一个人主观上对一个人不感兴趣了,那种遗忘会很彻底。于是,夏冬又恢复到以前那种天马行空的生活中,根本不知道天柱对他的看法及偶有的思念,不过,依夏冬的性格,他根本就不会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他只在乎自己对别人的看法,对于天柱,他是有好感的,所以他才花了两次时间去试探,但天柱的反应让他没有得逞,所以他就毫无牵挂地放弃,不觉得有什么失落的,充其量有些失望。# o+ Y- D1 P& \7 v
但是天柱,在空闲的时候会想起夏哥,特别是现在学习已经结束了,下了班便有了更多的时间,当一个人的精力不被什么事情占据时,便会胡思乱想,有学问的会想出几篇好文章、好诗词,而爱钻牛角的人会想成精神病;天柱呢,只简单地想,如果下次夏哥再叫我去给他兄弟剪头,我就主动告诉他我是什么人。
8 A d6 z& h7 L% @! t冬天到了,人们也不愿在晚上领略凛冽的寒风了,于是理发店打烊的时间越来越早,而对天柱来说,这就意味着空闲时间越来越多,对夏冬的思念也越来越多,表现在现实中,就是天柱手淫的次数越来越多。这一天,刚过八点就已经没什么生意了,王老板于是让天柱先走了,叫他早点休息,明天早到。
, c/ ^) n/ K8 e5 w& v0 F# H刚走到单元口,借着路灯,天柱远远地望到了夏哥的身影,看来是刚在楼上爽了出来。一看到夏哥,天柱竟然有些心跳,脚步也变得沉重,有如什么东西粘住了身体,移不开步。夏哥倒很轻盈,好心情不仅在脸上,连空气中都迷漫着甜蜜。夏冬与天柱迎面闯过,但夏冬并没有理会天柱,天柱失望得有些难过,只能看见夏哥的背景在远去。. ?( @& T# M, o9 Y" @6 @( f8 O' Q
突然,夏冬转回了头,感觉黑暗中那人应该见过,于是回头看个究竟,看清是天柱后,笑着说:“你站这儿干嘛,吓我一跳。”
" h; ?! c) |. i7 |天柱傻笑着应承,没有说话。
+ s% M; k# P- r9 g, `! P夏冬伸手拍拍天柱肩膀,挑逗着说:“改天陪我。”说完就走了。
1 `, ]7 x: Y o. D4 K天柱愣了两秒钟,突然冲到夏冬面前,说了句:“就今天!”
: `. v9 ^9 Z* ?3 m0 C4 v' N夏冬显然没有心理准备,本来只当说笑而已,没想到蓝天柱会如此回答,夏冬觉得有点儿意思,笑了笑,抬起天柱不好意思低下的头,说:“你没发烧吧?”说完又去摸天柱的额头。' ^- n# ], |7 z6 ^/ Y
天柱又用把夏冬的手挡开了,说了句:“你不是想让我陪你吧,就今天。”
" c! X- e3 D0 }夏冬看到天柱的认真劲儿,觉得真好玩,于是把手搭到天柱肩上,说:“那上去吧,谁怕谁。”& R- ]6 d, q- c
天柱说:“不,我想去你那儿。”" ` S8 _+ e: | A+ b$ v1 n
夏冬想了想,说:“也行!”
: G/ h9 c" k( y天柱跟着夏冬走到了停车场,夏冬熟练地启动、倒车,一盘子甩到天柱面前,叫了句:“上车!”( D+ J4 J- J- K
天柱还来不及为夏哥熟练的开车技术叫好,又被这辆车的豪华所吸引,心里有些后悔,我为什么要和这么一个有钱人打交道。* y7 H9 F4 k5 E3 X! z; g( c
其实,这不过是一辆帕莎特罢了,之所以天柱认为豪华,是因为他只坐过出租车。夏哥打开了暖气和音响,强烈的摇滚让天柱很不习惯,加上一路上夏哥只顾开车和听音乐,一句话都不和他讲,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天柱觉得今天有些自取其辱,好在路上时间不长,很快便到了夏哥的住处。3 B7 D# N* [! x' }" H- V+ a
天柱被安排先洗澡,还没洗完,夏冬进来了,把浴缸里注满了热水,往里一钻,对天柱说:“你也进来,不用站在那里冲着洗。”$ b! [+ c* w8 U+ @; ]& Y- ~
当天柱刚走近,夏冬一把抓住天柱的老二,感叹到:“还真够大的,我喜欢。”1 N1 F" [4 \1 S0 T- k2 n
天柱不好意思让夏冬看见自己下边如此快就有了反应,赶紧坐到了浴缸里。$ ]+ K% u+ K( }" s0 _1 y
夏冬从身后环抱着天柱,问:“你到底是不是?今天怎么想通了?”5 t/ ~* j& |& v* Q2 }$ d" ]
天柱没有回答,夏冬也没再问,因为天柱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做出了回答。0 Y( F" B0 A4 s& B
当夏冬的手在天柱的身体上游走的时候,天柱觉得这趟还是来得值得,他从来没有在虎子哥、毛壮身上体会过这种感觉,连鲍瑞也不曾让他体会过这种全身发酥、血脉贲张的快乐,天柱在分析,是夏哥的技巧还是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期待?
4 R" e# U d5 g( c6 `3 U, f此时,夏冬的身体和心理也充满了期待,再次握住天柱的老二,却有着比上一次更真切的感受,那一次就感觉肉肉的,让人期待它的粗壮和巨大,而今握在手中却还有好多尺寸在想象范围之外。夏冬真有些受不了了,狠劲儿捏住天柱的老二,用爱不释手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夏冬一手搓揉着天柱的大棒,一手继续往下探,从他的阴囊到屁股,再到双臀之间的沟壑,夏冬觉得天柱还真是一个尤物,皮肤光洁而且几乎没什么体毛,摸起来非常舒服。相反,天柱由于自身的体毛较少,所以对体毛重的男性就特别钟情,夏哥小腹上大片的阴毛,多毛的大腿,甚至腋下黑黑的毛发都诱惑着天柱想去触及,于是双方在对方身上搜寻着各自的兴趣点,相互欣赏、相互慰藉。" u) ~" T4 F5 {
这么抚摸了几分钟,夏冬便不失时机地、颇有经验地让天柱含住了自己的阴茎,他不像上次那样用语言去命令天柱,他知道这人好面子,于是他直接把自己傲人的家伙挺在了天柱面前,让他心甘情愿地带着崇拜地为自己服务,但说实话,夏冬发现在天柱面前,自己的家伙真的不算大,比起天柱的大棒,自己差得还不只一点儿,反而自己还有些崇拜地想为他服务。于是两人擦干身子,在床上玩起了69。8 E0 Z4 o* X; \
夏冬对天柱的口技很是惊叹,丝毫不亚于小伟那种“专业人土”,由于他又不属于那种身份,自然就会对他的表现给予更多的肯定,于是龟头上、阴囊上受到的刺激迅速地传递到大脑,如同一首摇滚震撼着听觉,又如同爽口的美食滋润着味觉;突然,夏冬真切地感受到天柱的阴部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非常刺激,如同泥土的气息,原始而有生命力,野性而又辛辣,这种体味激发起夏冬更多的欲望,明显地感到自己的鸡巴已经在天柱的口中得不到满足了。; c5 j( \2 \& d; x' C+ h d
夏冬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用手指试探性地向天柱的后面发出一些挑逗的信号,时不时地用舌头温润着他的密穴。天柱的欲望也被挑逗到极致,从来没有想到后面能够带出如此强烈的快感,壮着胆子对夏冬说:“夏哥,你想要我吗?”; }7 `1 y' \1 X: f8 B" `+ a
夏冬问:“你想吗?”) \/ g6 G% e, j
“那你可要轻点儿。”% _8 w. e. t t" |2 w( \
“你放心,我可是高手,保证让你舒服,还想要第二次。”夏冬说完从床下的抽屈里翻出一管KY。
8 T' L, f( _/ Z1 X+ W% R& P# a就这样,在KY的滋润下,在夏哥的耳语温存下,天柱把自己交了出去,并从中体会到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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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c) q/ \- M, _( g# F2 t9 }# k十五
6 \, J) d3 i! d+ b& I( `当夏冬的欲望随着精液的喷射而被完全释放后,便从钱夹里抽出伍佰元钱,为这次消费埋单。) | N4 b- e4 H- @$ m- g
天柱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说:“夏哥,我说过我不是,所以你用不着这样。”
/ p& d- @/ T/ V# L$ T( m7 A1 N夏冬有点儿纳闷,说:“你不会嫌太少吧!”. S" f* _% D& T; B" f( D
天柱摇摇头,打开了房门。4 z; \1 U% ]- S+ i4 E5 F
夏冬见天柱的执意,便抽出壹佰元,说:“至少你拿去打车吧!”
+ f/ a& k8 q! o8 q0 z# l天柱没回头,站在走廊等电梯。$ {) q9 S( a) p W/ q
夏冬感觉有些郁闷,这不等于他玩我吗,又想这个天柱虽然也来自农村,但还有那么点气魄,不像小伟那样为了点儿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想到这儿,夏冬觉得好像对天柱有了些好感,而这种好感是来源于天柱的精神,而不再是身体上的诱惑了。8 d7 }$ K" ]/ }- A$ B
天柱有些失望地走出了小区大门,本来是抱着对夏哥的喜欢才想和他在一起,但夏哥好像对自己没有一点儿好感,只不过想完成一次生理上的发泄。天柱这么一想,便又回到了最初的情绪:我为什么要和这么一个有钱人打交道,在他的眼中我什么都不是,于是所有的热情在瞬间消褪,便更觉得天气恶劣,不由得往手上吹些热气来取暖。" O" {1 \$ y+ D; F0 O9 P
“笛、笛!”两声轻脆的喇叭把天柱的视线牵到了面前这辆帕莎特。天柱吃惊不小,还有些不安,但在夏哥的第一声招唤下,便又好像吹到了春风,于是卸掉了所有的委屈,轻快地上了车。
. }; Q* i5 q5 j“你干嘛走得这么急,也不想和我说说话?”: P/ ]; g* z4 U, f. S
“你把钱拿出来,不就是想打发我走吗,我还赖着不成。”4 }' H) P+ ^: f4 E
夏冬一时语拙,找不到对辞来解释天柱说出的事实,只好岔开话题,说:“你不要钱,那我可占便宜了,以后还让我占吗?”9 q# M' W* _& p. ^" q: V
天柱终于还是反唇相讥了一句:“你怎么老想占人便宜?”# f! |3 r( r- f/ ]; ]: i
夏冬还击了一句:“给你钱你又不要,你要什么,要我的人还是我的感情?” C" ?4 P% ]/ d: N5 i5 d6 G9 V8 l; b
天柱没有回答,望着窗外在风中打旋的落叶,感觉自己也那么无助,只能借助风的力量上扬、飞舞,但霎那就会落在地下,埋葬在泥土里。这一刻,天柱竟然想起了李敏,那种被人爱的滋味是多么值得珍惜。; N% m3 O2 W7 M% v3 l. c/ m
夏冬很快把车开回了宿舍楼下,在天柱临下车时,夏冬突然拉着天柱,亲了一下天柱的脸,然后调皮地说了句:“Bye bye!”,便飞速将车开走了。$ r; k9 k$ V8 _/ e) L0 b
望着远去的车影,天柱还愣在原地,心想,夏冬总是让人捉摸不定,时不时就会冒出惊人之举,突然又开车送我,突然又来吻我的脸,真有意思。当天柱沉浸在最后这一吻的感觉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转头一看是小伟。, l' d( J) A$ v/ T2 b
“你什么时候把夏哥勾上的?”小伟直截了当地问,表情很是不爽,不依不饶地骂道:“看不出来你平时装得还挺老实的,原来背后跟老子抢生意,居然把我最有钱的客人抢走了,你找死啊?”
. t# m- n" B$ B5 j+ c- J天柱没回答,一伸手却卡住了小伟的脖子,说:“你说话小心点儿,嘴巴也干净点儿!”+ `( P2 G+ x1 R1 C7 t0 E4 x
小伟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又低估了天柱的实力,挣扎了半天没有把天柱的手掰开,只好从嗓子里挤出两句讨饶的话,天柱才松开了手,头不回地上了楼,留下小伟在黑暗中活动了好半天被弄疼的脖子。
& i% d* ^2 a o. |. ~8 h天柱回到屋里,还是等室友空出卫生间后,好好地洗了一下,特别清理了一下自己的重点部位。后面还有丝丝的微痛,但内心的愉悦似乎更多一些,以至于躺在床上时,天柱又把今晚的经历梳理了一次:夏哥的玩世不恭、纨袴子弟的浪荡气似乎比起他的身体更具诱惑力,但在做爱的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技巧,也不得不让人佩服,而像他这样一个从来不考虑别人情感与感受的人,居然又穿好衣服送我回家,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不可思议。% Q: V/ T% X( {% X/ r7 ]& v, y# `
带着甜蜜的回忆,但并没有过多的憧憬,天柱对这一夜的快乐处之恬然,安静地进入了梦境。, E2 d/ }, f( j1 D
迷迷糊糊,天柱听见有人在敲他的房门,他摸黑打开门,还没看清对方是谁,突然感觉腹部被人刺了一刀。一阵剧痛惊醒了他的大脑,他这才睁大眼睛,看清楚了那是小伟的脸,充满了复仇与邪恶,但是又夹杂了恐惧与惊慌。天柱想说些什么,但觉得怎么也发不出声,身上一沉,倒在了地上,两眼一抹黑。接下来,天柱没有过多的知觉,感到现场开始乱起来,叫喊声,电话声,救护车的警报声,还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最后,再也什么都不清楚了。6 q) `5 S8 I- r& K u
天柱醒来是在第二天下午,这一天阳光出奇地好,把整个病房都晒得暖烘烘的,在这样一个美好的世界里,谁都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就像此时英俊的天柱的脸上所洋溢的青春气息,让人很难接受他此时病卧在医院的急症室。
7 A5 @# v/ d* G, o" W9 n! U看见蓝天柱睁开眼睛,守在一旁的王老板终于舒展了眉头,笑着对天柱说:“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天柱啊,你先好好休息,这次的医疗费我来出,我不会亏待你,只求你不要对别人乱说。你现在可能也知道了我那些事,说出去我就完了,知道吗!至于小伟,我本想好好收拾他,可惜他连夜就跑了!”
5 F/ f/ C2 Q& y: J9 L1 _' b天柱看见王老板着急的样子,赶紧安慰道:“王哥,你不用着急,我肯定会保密的,至于小伟,就让他走吧,出来打工,大家都不容易。”. a: `( i+ a( I; q; _0 N" V: C& r
王老板见稳住了天柱,便又假意嘘寒了几句,匆匆告辞了,心想只能舍财免灾了。
# I. ?: B0 h h) R. B5 X其他的病员都出去享受冬日的阳光了,王老板一走,病房里顿时冷清起来,天柱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妈妈,想起了爸爸、大哥、二哥,甚至虎子哥和李敏,这一瞬间,天柱觉得自己和这个地市还是有很远的差距,这里没有温暖,只有自己的一个梦,而这个离自己不知还有多远。4 O E- m9 k4 }* L3 A3 ~
胡思乱想中,天柱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自己胸口,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苹果,往门口一望,天柱吃了一惊,是夏哥。
' }, X$ f$ b4 n: i* n3 T& R夏冬走近后,把苹果把进果篮里,把一整蓝水果放在天柱的床头,然后给了天柱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充满了感情地说:“来看看你!”( R4 l( M$ g5 g1 B: Z+ ]
天柱有些吃惊,一是夏哥怎么会来,二是他怎么知道得这么快,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H! U" R/ S' R+ C: s
夏冬说:“今天一大早,王老板打电话说了昨晚你和小伟的事,他怕公安局的追究此事,所以特地通知我,要我有个心理准备。”
f6 \' U, d- D天柱一听,心想又一个要我闭口的。
& t) A8 s6 D! h5 c6 O. [9 Y5 T夏冬接着说:“你伤得怎样,应该够得上重伤了吧,我建议你去报案,让小伟负刑事责任,还可以提起民事赔偿。”. c1 x% }0 t! J$ O; N
天柱愣了,对夏哥的判断再次失误,不过对他的好感却油然而生。
+ q4 ~* e' k/ S2 H6 G& k6 Z Y' D“你傻了还是怕了,说话呀!”
' B, }7 E2 I7 f, K0 t天柱这才说:“算了,只要身体没什么就行了,再说让警察处理,对谁也没有好处,说出你,也不是件好事。”
, N# }: ]' x, w% t5 b! [( }& g夏冬一听,笑了,说:“你还挺好心的嘛,随你便,不过,真有什么,我还是劝你报案。”! D6 `& ~5 {, q% _* J
天柱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感激。, t @' m0 e' T. o) s2 o
夏冬问天柱:“想吃水果吗?”; S& S- Z t, O; { P9 B; I9 r
天柱点点头,说:“好啊!”
* ]7 o% _8 I9 ?6 q% K2 c夏冬从果篮里拿出一根香蕉,剥了皮,递给天柱,看见天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不觉有些好笑,说道:“看来你很喜欢吃香蕉哦,我的那根‘香蕉’好吃吗?”
: [' t) b. `! ~5 n2 f* A! W# X% F天柱没想到夏冬竟然在此开这种玩笑,没好气地回敬道:“好像没有这根这么长这么粗吧!”& H' H- r! G# x& G, J
夏冬显然被征住了,打着天柱的脑袋说:“真该让小伟朝你下面戳,把你的大老二割掉一截,看你还嘴硬!”
% P% _% ^, a( T说完,两人都笑了,天柱觉得这一刻从夏哥身上感受了亲情的温暖,而夏冬也感觉到了天柱的纯朴正好填补了自己心灵中的某些空缺,如同吃完鱼翅后的那碟银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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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8 |1 s. V2 c% q! [
天柱恢复得很快,良好的身体底子和青春的朝气构建了坚固的防御体系,加上药物的治疗,没几天天柱就可以下床了。其间,夏冬过去看了天柱两次,不知这算不算得上也是一剂良药,反正让天柱很开心,甚至有点儿感谢小伟给的这一刀。6 ^6 y7 F A# Z% ^
正当天柱天真地以为夏冬会经常过来看他,与他分享成长的经历,甚至幻想坐着帕莎特出院的时候,天柱发现自己的判断再次出错,夏哥再也没有来过。
& Y" K: L5 J, l; X* i由于天柱没跟大哥讲过此事,所以除了阿峰来过一次外,就再也没人来看过天柱,以至无论做什么检验、取什么报告,都要天柱亲自动手。好在出院的日子近了,天柱才得以从孤独中解脱出来。+ t1 C! K; i6 x
回到宿舍,室友们好像个个怵惕不宁的样子,又回到了最初的阶段;而在理发店,王老板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天柱不理不睬,连提成也减少了,像是想把天柱的住院费重中扣出来。4 `) v0 y& u, Z i5 u: Y
在天柱最无助的时候,夏哥又不失时机地出现了,让天柱不爱上他都难。
$ r: l. ^; n6 K* j+ o; W" |: r) {这一天,夏哥气色挺好地走进了理发店,只是有些零乱的头发影响了他的整体得分,要不,又会让人要把他与新播电视剧的男一号相混淆。
6 k# u% L2 r# t) f7 c看见夏哥,天柱把所有的思念也好、委屈怨恨也好,都通通放在了一边,因为他明白夏哥并不欠他,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欠夏哥的。' U: c4 \, w2 f, w( a2 N
“夏哥,你来理发吗,好久没见你,最近跑哪里去了!”天柱快乐地招呼着。1 _. W- P7 U: d: ]4 V& d
“你身体恢复得怎样,本来还想接你出院的,可最近又出差了!”夏冬的话轻描淡写,让天柱不清楚他是真情还是假意。
; K- N9 J5 b$ j5 p; x6 i天柱权当夏哥这句话只是客套,倒不是不相信夏哥的品质,只是怕自己有过多的期望,最后都变成失望,但心里的感激还是汇集成了语言表达出来,“谢谢夏哥关心,用不着你太麻烦。”
, i/ O. k8 g2 u) k天柱说完,便给夏哥围好围裙,准备让他的头发恢复生气。当天柱围在夏哥周围繁忙工作时,夏哥好像又忍不住勃起了,不得不承认天柱带给他的亢奋,便对他轻声说了句:“晚上到我那儿去。”
$ A8 A, m0 b- ~5 [1 A7 Q天柱点头表示同意,继续工作,给夏哥剪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发型,让他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 ]! a; F& l& H/ I3 B% F ?# `夏哥走了,但好心情却留给了天柱。保持到下午,便变成了一种焦急的等待,于是他不停地看时间,才六点,才七点,时间好慢。; J: U" k0 z0 O0 K
过了九点,夏哥才打来电话,于是约好相见的地点,天柱便一溜烟地跑去候着了。见到天柱,夏冬就像是见到了一餐美食,或许这并非是一顿大餐,但风味小吃也足以撩动欲望,而目前,夏冬是好上了这一口。小吃统常少以辅料,让人真切地感觉其原汁原味,而天柱就是这样一道美食,他没有家庭背景,没有语言修辞,没有烦杂的思想,但他具备男人应该具备的体魄、气量和傲人的鸡巴,这足够了,真有多一分太浓、少一分太淡的恰到好处。
/ G+ G) O0 G0 W1 k9 H( K一进门,夏冬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天柱的衣裤,和天柱打交道的时候多了,他已经从内心接受了他,所以也不需要让他先洗个澡,便直接去吸住了他。这一次,天柱那特殊的气味越发浓烈,夏冬把它比喻成鸦片,理智上应该去抗拒,但行为上却无法去回避,于是他的嗅觉、还有视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天柱轻轻的呻吟和请求又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听觉,所有感官的刺激便汇集成了一种享受,让全身的血脉流通,奔向了指定的地方。
4 F8 T. v, T2 C, D( b# h天柱知道自己也只有去含住夏哥,才能填心灵的空虚,同时也才能让夏哥的快乐翻倍。就这样,两个人在满足对方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良久不愿松口,品味人生似的。突然,夏冬扭转了身子,用嘴封住了天柱的唇,舌头尽量地刺探着天柱的口腔。这是天柱的初吻,他从没想过要和一个男人接吻,并且是一张要抽烟的嘴,因为父亲那叶子烟的味道让天柱铭刻在心,但夏哥的嘴却不一样,如同薄荷的淡淡清凉,让天柱立刻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妙不可言、令人窒息的感觉。% b: h6 X1 e) [0 W
两人缠绵了好一阵,谁也没有性急地要立刻进入短兵相接的战斗状态,夏哥不停地抚摸着天柱的全身,那种处处被鼓起的肌肉绷紧的皮肤显得十分光滑,没有体毛隔阻手的感觉,夏冬便可以完全地感受天柱肌肉的力量和皮肤的质感,特别是到了阴私之处,那薄薄的阴囊光鲜发亮,似乎快要包不住两粒大大的睾丸;由于没有体毛的遮挡,所以他的密穴就完美地呈现出来,但由于臀部的肌肉发达,所以还是要两手并用,才能观此美景。
5 G6 f6 W/ J( m; W/ t5 X终于,两人心照不宣地接合在了一起,其实更为确切地说是心有灵犀地交和在了一起,此时的夏冬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尽情地挥发着自己的热情和能量,而天柱更像一匹训练有素的战马,越到战场,越是情绪饱满,居然在夏哥强烈的攻势下,反而硬梆梆地挺立着自己的老二,甚至还不断渗出晶亮的液体。其实上一次也是这样,只不过夏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而忽略了天柱,这一次,夏冬完全因为天柱的示威般的老二,激发出了更多的潜能,不断地控制高潮的到来,想把快乐多留几分钟。于是他分了部分精力去套弄天柱的鸡巴,而天柱也积极地回应着夏哥给予的刺激,扭动着身体,主动地让夏哥的老二可以继续在体内活动,于是,两人像一部运转极好的机器,配合得天衣无缝,共同将两人推向了高潮,这不是这次性交的高潮,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所有性经历的新高潮,两人同时、持续地射精,直至耗尽了所有的能量,将他们推入了天堂。9 [3 V/ k( B- S" P
休息了很久,两人才渐渐恢复了体力,便又开始享受浴缸里温暖的池水和高保真音箱里缠绵的情歌。
" E: Y. R. }* |% k; }- m4 T ?! R: W“天柱,今晚就不要走了,住这儿吧,反正明天我不上班。”夏冬想起什么便就这样说了。$ n9 M$ f' p" v% Q+ \" t5 s; p: C
“你不上班,我还要上呀,夏哥。不过,我还真不想上了,更不想回寝室睡觉,那帮人真是没意思极了,想想都烦。”; P* _) `* E: ~5 a4 p* v" I* _2 Q; s
“要不你明天就请个假得了,我们到附近去玩一天。”夏冬好像突然来了兴致。
4 ~/ q. n5 w4 `- F0 Z' @5 }5 @“哦,那我给王老板打个电话,就说明天去医院照个片,他最担心这件事了。”$ l0 I/ m$ C6 O2 S1 R( \
于是天柱便请了个假,那撒谎时的认真劲儿惹得夏冬直发笑。
, a+ y! T" x+ {1 u# ^打完电话,夏冬关切地问了一句:“说实话,你伤口好完了吗?”
r/ R9 Q ]( g+ a q4 Q+ B* r天柱一笑,说:“心头的伤是好不了了。”于是天柱便把寝室里和情况以及王老板的态度说了一遍,最后又谈到想重新找一个理发店来做的念头。- K1 I% w3 u8 J# i' ]6 C) M
夏冬认真地听着,又认真地思考着,让天柱觉得是不是不应该说这些不愉快的事。过了一会儿,夏冬突然说:“要么这样,我们一起来开一家美容美发店。”
. _% S$ K+ e% }6 {) n# E- W夏哥的提议让天柱茅塞顿开,立刻说:“好啊,我现在有伍万块钱,以前也有开店的经验,要开个店,我还真不怕。”8 D3 }. V. R% v8 G
夏哥说:“那太好了,我就等着收利好了,不过,我觉得要开就开一家高档的,我来投资,你就技术投资加管理。”两人便轰轰烈烈地开始讨论如何来经营这样一家美容美发店,直至夜深。
* `$ C! q0 W2 n此后,夏冬趁热打铁地再次用自己的鞭去调教这匹种马,但好笑的是,夏冬反而觉得是马儿夹着鞭子在任意弛骋,带着自己去了想去的地方。当幸福过后,夏冬很快进入了梦乡;而天柱没有睡,为自己的理想而亢奋着,感觉自己离梦想又近了一步。& Q0 P8 z) W# c1 r7 x.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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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9 o% y# R2 A/ O+ _, h7 K; j第二天,两人并没有去玩,而是四处踩点、选址。经过多方考察,综合评定,两人最后在一个高档社区,以高价租下了一个临街的铺头。很快,天柱辞掉了王老板的活,离开了那间特殊的寝室,和夏哥一起去经营属于自己的美容美发店。
( M/ {) O- k6 W4 ^4 ^2 c* o' i于是,两人热热闹闹地各自忙着,天柱负责设备及化妆品的进货、店面装修的监督,以及招聘工人等具体事宜;而夏冬则利用自己的关系办好了相关的所有手续,同时也帮着天柱铺平了各种路子,才能便宜地买到好东西。一切很顺,赶在新年的第一天,这家高级美容美发店开业了。
' N: P) `! ~# p" v0 d) c开业庆典上,天柱才见识了夏冬的关系有多广,朋友有好多。这许多的人不仅今天带来了礼物,还将在以后成为这里的重要客源,他们个个衣着光鲜、打扮入时,性急的直接就开始消费了,当然受到了很好折扣的优待。
9 D( N/ X2 i9 l4 u期间,天柱被夏冬介绍为远方的表弟,还夸大地说他去过法国留学,所有的美容美发技术都是现在法国最流行的。于是那些刚做好头发的女人们便觉得更加受用,似乎头上突然有了光环,美得如同天使。反是天柱有些尴尬,但好在平时比较习惯夏哥说话的方式,他想也许他那些朋友们也了解他的玩笑吧。8 K2 D: `+ ?8 l0 G, G" T
晚上的聚会便成了男人们斗酒的时候,天柱明显感到那些白天就对他有特殊眼神的人,此时借着酒兴就更加暧昧,时不时想靠近他,只是夏冬会及时地把这帮狼从天柱身旁拉开,并告诫他们不要打他表弟的主意。天柱很感动,不知这是否意味着什么,他想弄明白他和夏哥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否像网上传说的那样,是一对,是BF吗?* A2 G( `. K( U3 V* Z$ C: q
等到两人都回到了夏冬家,还来不及开口问,天柱所有的幻想瞬间就被夏哥的话打入了地牢。
3 E4 {2 ~% }- @) l6 y; F* K/ v“天柱,你在我家还是住了一段时间了,现在铺子开张了,我想你还是多和工人住在一起,便于了解和管理他们;另外,你住在我这儿也不方便。”夏冬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说。# T; s* x* l( w
天柱有些沉闷,但还是想彻底弄清夏哥的想法,便问道:“你为什么说我是表弟?还说我去过法国留学?” I! N0 r+ s) n( C# i
夏冬显然也多喝了两杯,鞋也没脱就躺上了床,闭着眼喃喃地说:“我不想告诉他们是我开的铺子,免得他们老想要更低的折扣;另外,说你是从法国留学回来,多有份儿,这样生意才好做,傻!”: E. m, u, l7 @: P/ W5 p0 l
天柱突然觉得自己好傻,看着近在身边的夏哥,却和自己相隔遥远,天柱有点儿想流泪,感慨自己不应该去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于是,天柱又想到了今天那帮男人,在里面是否会有一个适合我呢?% E: H$ t7 r; t) `; ^4 o
良久,天柱从幻想中挣扎出来,看着身旁昏睡的夏哥,决定先帮他好好睡下,于是轻手解开了他的皮鞋带,脱掉他的袜子及全身的衣裤,当他把夏哥的内裤脱掉,让这个喜欢裸睡的人踏实地睡个好觉时,天柱发现他的老二竟然硬着。天柱想,也许是和那帮狼打情骂俏的结果吧。
/ f- c0 m- }+ V( X天柱正准备把被子给夏哥盖上,不料他猛地把天柱拉到了床上,热烈地亲吻着他,还说:“天柱,你好像上天赐给我的宝贝,让我爱不释手,谢谢你给我美好的感觉。”
, ~) a# o1 n; A一席话,天柱自是又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便用尽了所有热情与夏哥好好地造了一次爱,让夏冬感觉棒极了。其实,夏冬对天柱的喜欢是真实的,这种没有压力、毋须承担责任的相处是轻松而快乐的,比起自己刚刚结束的短暂婚姻,夏冬很享受目前与天柱在一起的日子,只是时间一长,夏冬觉得天柱有些束缚自己的生活时间和空间了,于是想让天柱不要过多介入自己的生活;另外,他期望距离产生美,也许这样还会更长地与天柱相处。5 G2 w1 u, y# X. `. x8 F
第二天,当天柱以经理的身份踏入自己的美容美发店里,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无论是比他大的还是比他小的,都毕恭毕敬地称呼他蓝哥,好在他魁伟的身材衬着一身西装,成熟稳重,倒也像个头儿。
5 C) o7 z* u' E在自己的店里,蓝天柱倾力而为,特别是那种与人为善、对顾客的掌控能力,以及天生的经济头脑使得这家美容美发店火火红红,生意好得不得了。当一切踏上正轨后,夏哥来店上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天柱甚至怀疑他说出差是不是个借口,但仔细一想,我们只不过是合伙人,而更确切地说我只不是在替他打工,他有必要对我撒谎吗,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 S% [" j( k& E9 B其实对于夏冬来说,减少了与天柱的交往是有原因的,一是这段时间真的很忙,经常在外出差,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新人,这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目前是夏冬的红人,频繁地出入在夏冬的帕莎特和房间里。在与这个小伙子交往的过程中,夏冬觉得他老练、成熟,但似乎又不及天柱的单纯与淳朴可爱;让夏冬喜欢的是他表达感情的方式:热烈、直接,让人头晕目眩,不像天柱有话总在眼睛里、总在喉咙里,让人感觉没有自信。但一个月过后,当新鲜感一过完,夏冬才发现那些东西都是狗屁,而天柱那种不带目的、简单无要求的情感似乎更符合自己的个性,决定出完差后,找个机会好好和天柱谈谈,尽管用不着确定什么,但至少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a0 y6 l C) g1 m$ o
由于夏冬很少来店里,而自己又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忙碌,所以天柱有了大把的时间来思考,来观察男人。天柱发现自己很容易被男人吸引,一个挺拔的鼻子、一个迷人的微笑,又或许一个紧绷上翘的屁股都会诱惑自己的视觉;另外,也许这人长得一般,但开口那纯正的普通话也会吸引自己的注意。天柱感慨好男人真多,但他们不是同志,即便是,也未必像夏哥一样有更多的闪光点。
! Y$ ~+ w8 d! q; n u4 i终于出差完了,在这次原始森林之行中,夏冬突然很想天柱,想天柱的身体,同时也想起他带给自己的感受:恬淡、温馨,清爽得如同一杯清茶。一下飞机,夏冬径直回了家,好好地洗了一下,换了一身休闲的打扮坐上了他的帕莎特,准备给天柱一个惊喜。; a4 j- Q, I/ T
结果夏冬获得了更大的“惊喜”。
- I0 |3 ^- b5 v: Z" b夏冬停好车,看到店里已经没有多少顾客,隔着玻璃幕墙,正好看到天柱兴高采烈地和一个小伙聊着天,脸上的灿烂是夏冬从来没有见过的,似乎还可以感觉到他的笑声。夏冬有些不悦,觉得自己才应该是天柱惟一快乐的源泉,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天柱抛弃了一样。可恨的是,和天柱聊天的人高大、威猛、英俊、成熟,好像很是吸引人,难怪天柱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了,夏冬想。
) L7 c7 [& A2 o/ t$ o夏冬正要想进去探个究竟,没想到两人也从店内往外走了。那人很是暧昧地摸着天柱的头,甚至还揪揪天柱的脸,而天柱还一副享受的感觉,气得夏冬发出了些许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低沉的嘶吼。
X% T$ \7 T! ]7 _3 V- Z夏冬急了,一直以为天柱会在自己划定的安全范围内活动,但如今他竟在自己的眼皮下做了这等勾当,这真是始料未及。夏冬带着失望驾车回家,把音响里的摇滚开到极致,来掩盖自己的不快。一路上,夏冬在想,我怎么了,我是因为天柱与别人交往?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会动怒?为什么无法平静?) }. V0 G; ^. c9 Z6 ~+ t; w
最后,夏冬得出了一个无法回避的结论:我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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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M) E5 x回到家,夏冬反复踱着步,但心情却无法平复,还是决定给天柱打个电话。拿起话柄,夏冬又怕天柱还和那人在一起,便在没有拨出最后一个数字前,匆匆把电话掐了,可手还没有离开,又不甘心地把电话拿了起来,迅速地拨出了天柱的电话。
9 e- j, p9 f7 l3 _; Z! D四五声后,天柱终于应答了,要按原来,夏冬肯定是说,死哪儿去了,半天才接电话。可是,他今天的思维和情绪改变了他语言的风格:“我出差回来了,给你说一声。”
+ o7 [8 _* m" H5 |6 p8 O2 h说完之后,夏冬有点儿后悔,XXX,我的地位也改变了吗,我在给他请安、销假吗?
' g' A8 D$ m" j“回来了,你在家吗,我马上过来!”天柱很是兴奋,但夏冬觉得这种兴奋不是因他而起,好像只是刚才快乐的延续。
2 H0 m8 Q8 S( v+ u2 q想到这儿,夏冬冷冷地说了句:“我有些累了,改天再说吧。”- \# M2 U Y7 z1 J1 }- H
这句话倒符合夏冬的说话方式,所以天柱也没多想,应了一声就听见夏哥挂了电话。
4 U: l. Y f. K这通电话一打,夏冬觉得根本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心里更窝火,便又拿起电话叫天柱赶紧过来。令夏冬欣慰的是,天柱仍旧可以毫无怨言地随喊随到,这种感觉让夏冬感到天柱还在自己的掌控中。2 H$ O2 U* u* m+ s1 Q) X
天柱在夏冬预料的时间内准时按响了门铃,夏冬觉得勿如一阵春风来,溪流、鸟鸣、花香充斥着自己所有的感官,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天柱的各种画面:第一次撞到自己时的惊慌眼神、第一次来到自己家时的惊恐表情、第一次看到自己家伙时的惊奇神情,而今,眼前这个男孩已经成长为一个男人,他充满了智慧,可以把一个店经营得顺顺当当;他还充满了魅力,让我着迷,让我动情,还让我为之动怒。( G9 P6 g5 r3 C, i0 E0 O
想到天柱的魅力不仅吸引着自己,夏冬的愤怒又滋长出来。他招呼天柱坐下,一刻都不能再忍,直接问道:“天柱,你长大了,我不在,也有其他人了?”2 m" K! E* h0 Q" w
天柱愣了一下,说:“没有啊,也没人要我啊!”
, @9 X9 K# n' Q' e- S4 M夏冬白了天柱一眼,说:“少装蒜,今天我在铺子上看见了,那人是谁,看来还亲密的很嘛!”
8 t) j" u, k" q) m2 K天柱抠抠脑袋,很无辜地说:“谁呀,我没和谁亲密呀!” y! b* _- j3 d% P' }
夏冬真的有点儿生气了,说:“还装,就刚才还和你一起,又是摸你头又是捏你脸的,就差没当街亲你嘴了。”; i w d: K- X1 r
天柱一想,转而大笑起来,对着夏冬说:“你说那个帅哥吧,怎么样,好不好,你在吃醋吗?”
4 A3 F) n# H! \8 f- Y夏冬简直要崩溃了,天柱竟敢如此挑衅,一口气没接上来,握紧的拳头突然松了下来。天柱看见夏冬从没有过的落漠神情,感觉事态不妙,赶紧说:
3 q4 G' u% u) C! y$ ?“那是我哥,蓝天海,他去年转业回来,到了公安局。入警训练完后,顺道来看看我。”
3 E( W1 F* \/ Z1 P% W7 q夏冬且信且疑,突然又觉得那个小伙子好像的确长得有点儿像天柱,再想起那些亲昵的动作,果真是兄弟之间的举动,于是,那个单纯、听话的天柱又回来了,直叫夏冬忍不住激情地拥吻着他,忽然明白在曾经和自己交往过的男性当中,惟有天柱,在此刻俘虏了自己的心。- n& q; l! c, @5 y1 W
这一夜,自又是激情浪漫的一夜,天柱留在了夏冬这里,却并没有多想到些什么,也没有发现夏哥的变化。但实际上夏冬的心变了,如果以前对天柱,只是为了得到他的身体,那么现在却更渴望得到他的心,想进去了解他的想法与情感,还要看自己占了多大份量。夏冬知道这叫爱情,既然从喜欢提升到了爱,那就应该有爱的做法,而爱的做法就是牺牲与责任。
1 ]# I i. X6 V夏冬对爱的理解直接指导着他的行为,于是对天柱的想法、思想越来越重视,希望自己能为天柱做些什么。但令夏冬苦恼的是天柱对物质的要求颇少,对情感的要求也仅限于夏冬主动给予的,天柱对夏冬的十分满意反而让夏冬不太满意,感觉自己像是无处报恩似的,但内心深处却越发认同天柱这个好的恋爱对象。
3 O$ A; J7 D8 A+ V/ G天柱真棒,好几个月下来赚得是盆满钵满,再这样下去,很快夏冬的本钱就可以回来了,当天柱再付给夏哥壹万时,夏哥说:“你干嘛急着还给我,是想早些把我赶出合资人,自己独吞了这家店?”
& R# p9 ^% |1 c$ Q. c% Y& C夏哥的一句玩笑好像把天柱伤得很深,天柱觉得自己对夏哥的情感苍天可表,却被奚落成这样,有些无法接受,一张嘴撅得老高,眉头也皱紧了,等着夏哥给他平反。
& D- g. f+ ~0 K$ h+ x# k6 u夏冬被逗乐了,说:“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这心”,末了,夏冬又语重心长地问了句:“有一天,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V* H* u4 W+ O1 _; B0 P- J
天柱第一次听到夏哥说出这种话,有点儿感动,但又不知如何表达与回应,便忍了什么都没说。
, t. q* o# L/ o+ [ @' a夏冬与天柱很快走到了情感的高潮,其实这种高潮不像夏冬曾经经历过的体会,那种高潮来得很快,但去得也很快,可以与那人爱得翻天覆地、死去活来,但马上也会被新来的高潮所取代,就像海滩上击起的浪花,一层一层。而如今,夏冬爱得很实在,如同在品味一壶茶,尽管不像酒那么浓烈、会让你有飘飘然的感觉,但也绝对不会让你醉,伤了你的身体。夏冬发现了喝茶的好处,随时随地都可以喝,不需要考虑环境与情绪,而喝酒却大有限制。于是,天柱便如同夏冬生活中的一杯茶,无处不在,深受欢迎,特别是在这炎热的夏季。* b; v) a, Z8 O0 p8 _1 {
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下雨了,连一丝风都不吹,太阳依然毒辣地焦烤着大地,烦躁着人们的脾气。; W/ R# z( ~8 x4 H
“XXX,这是什么破天啊,热死我了,整天呆在空调房又憋气。”夏冬一边冲着凉,一边抱怨。7 Z8 J: M$ t; p4 E/ Y# f; G+ I
“就是,要在我家乡,再热的天晚上都能退凉,城里就是不如山里凉快。”
1 J6 o: Y& u$ H/ q6 z$ `“唉,天柱,要么我今年休假到你家去避暑,怎么样?你好久都没回过家了吧,想不想回去看看。”* j8 y% F; k7 ]2 |- r+ y% l
天柱兴奋得只有死死地亲了夏哥一口,来表达了自己的幸福。
0 Y8 E, j4 j/ Q; z3 s说走就走,两天后,那辆帕莎特就驶进了天柱的家乡。一路上,天柱看见好多货车来往于这条新修的山路,往外运着农产品、矿石,如同父亲在电话里所描述的,他已经不是一个村长了,全然一个企业的经理,要与人谈生意,而不是讲生产了。3 ?2 c& s, E3 d5 [: c
天柱望着窗外,熟悉而陌生的家乡让他想起,自己在两年前从这里走出去,回来时自己已经丰满、成熟多了,这要感谢自己的性倾向,才得以与鲍瑞、夏哥结识、才有了实现自己理想的可能,想到这里,天柱望了望夏哥,眼里充满了感激。/ y! b% `! L3 V3 |7 w' }
夏冬被盯得不好意思,笑着说:“你看我干嘛?”" b i1 y) }+ F% u" r
天柱也笑笑说:“看我的BF帅呗!”
1 g/ E* G/ t8 s+ y; w2 r; V+ x两人说说笑笑地把车开到了家门口,正好看见李敏在院里奶孩子。一看见天柱,李敏便往屋里一喊:“爸、妈、虎子,天柱他们回来了。”5 V& ?. |0 o: Y- i
于是,一家人全部出来,像接待贵宾似的,把夏冬和天柱迎进了屋。夏冬终于见到了天柱喜欢的虎子哥,有些妒忌,告诫天柱不准再把心思用在这个壮得如同一头牛的男人身上,对于喜欢他的李敏,倒还可以做出些补偿。
# \8 w# d- B, p- j是夜,天柱陪着夏冬到了山里的一处水潭纳凉,冲着瀑布流下的泉水,夏冬觉得一切回归到自然,荡涤着自己的一切杂念,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便对天柱说:“宝贝,过来,我想把自己交给你,还没有一个人占有过我,但我觉得你应该是这个人了。”: |& B: U, s- R
天柱有些推却,从未想过自己会与夏哥角色互换,而眼前夏哥冲动的样子却又实实在在地勾动了自己的欲望。于是天柱在水里缓缓地迈着步子,走近了已经趴在池边的夏哥,轻声地说:“哥,你真的想要?”" ?% |+ K. s: q$ p0 r
夏冬点点头,鼓励天柱进入自己的身体,当天柱全根没入时,夏冬却后悔自己的选择是多么不明智,因为天柱的大家伙实在是让自己难受死了。过了好久,夏冬才缓过劲儿,才在天柱的冲撞下快乐起来,逐渐达到高潮,切身体会了爱一个人,为他付出的艰辛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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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d2 a/ o# e% T0 Y山里的空气清洁而凉爽,如同和天柱朴实的父母、虎子哥以及李敏呆在一起的感觉,轻松、令人愉快。夏冬极像家中的一名成员,和大家一起在院坝里纳凉,轻松地说话。5 n3 a4 r9 l+ c. d4 c
“柱子,你有对象了吗?”虎子哥关切地问道。; s7 A$ n4 W- X/ K
天柱抬头看见夏哥,夏哥也正好看着他,两人的表情好像是在说,“我们两个就是相爱的对象,你还问。”但天柱显然没有这么说,无关痛痒地敷衍了一句后,把话题扯开了,说:“现在村里的小伙子找到对象没有?”
# m+ y# j, s S" W, A提到这事,天柱的母亲好像特别生气,严厉地说:“快别提这事,这路一通啊,村里的小伙子个个都像变成了宝似的,以前找不到对象,是个女人就行;现在可好,没结婚的是脚踏两只船,结了婚的也搞婚外恋,真是的。你那个同学毛壮啊,也结了两次离了两次了。好在你虎子哥还行,对李敏还是那样好。”
( \7 T; r# V8 ]3 q天柱看看旁边李敏幸福的表情,也真的替她幸福。
* u0 Y( y( A$ I* b“那马寡妇呢?”天柱突然想起了村里曾经的红人。5 r/ ?8 c8 Z% e K% S! F
蓝村长吸完最后一口烟,说道:“她啊,当尼姑去了,这里哪里还有她的市场。”话一说完,大家哄堂大笑,笑声穿透了夜空,回荡在山里,把一家人的快乐传递得很远很远。: i" F; F' ~; W+ H4 K3 m
夏冬的假期满了,在享受了山里最后一场凉爽的大雨后,大家依依不舍地道别了,各自返回自己的生活空间,而天柱,却从一个空间到了另外一个,已经不是当年翻看连环画的学生了,如今,阅读着生活这本百科全书,天柱飞快地成长着,势如破竹。
+ z' G; D- s7 p+ |, y在回城里路上,天柱刻意让夏哥在自己工作和生活过的小镇上看了看,现场讲述自己的历史故事:就是这家录像厅,就是这家电器维修店。走到当年的理发店,天柱很庆幸它依然存在,仍旧按照原来的方式,好好的继续着,更令人吃惊的是,推门而入,店主竟是鲍瑞。
$ f, A3 w5 ?' S5 F: K1 B+ W天柱惊诧地望了半天,大叫了一声:“鲍瑞?!”# T0 J' ?# Z! Y/ b. a
鲍瑞似乎对天柱的变化没有太多惊奇,因为他早意料到像天柱这样一个有福像、有能力的人会是有好结果的;反是天柱,大吃一惊,连声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0 K. v+ i) G) f& d* R( ?鲍瑞摇摇头,说:“别提了,回去跟他好了不到两个月,他又开始另找新欢了,其实我也知道他只是找些刺激、找些新鲜的感觉,在情感上对我还不错,但也许其他人受得了,我却真的不喜欢,所以我们和平分手,我又回来了。但这次,我不恨他了,只是感觉我们的习惯不一样,彼此不合罢了,谁也没有辜负谁,反而成为朋友,他还会在节假日来看我,这样挺好。不说我了,说说你。”
& O9 |9 s; b1 q4 i5 Q天柱便适时地把夏冬介绍给了鲍瑞,并向他说了说自己目前的状况,对鲍瑞再次表示了感谢,并记下了鲍瑞的账号,表示回去后准备把当年卖铺子的捌仟元钱汇给鲍瑞。
. T5 _) I* ~6 d一起吃过午饭后,天柱和鲍瑞道了别,继续回城的路。' e; r( F9 Y8 n
路上,天柱主动问夏冬:“你说两个人相处应不应该在乎对方的出轨行为呢?”
Z: j4 c4 T5 u2 C% v% L/ v+ D夏冬说:“反正你不能出轨,除非我死;至于我,那就要看你吸不吸引得住我。”! t( {8 i# d9 _
天柱一笑说:“太不吉利了吧,说什么呢!不过我希望我也能像你吸引我一样,把你拴得牢牢的。”$ B* X0 n+ c# K$ y( ~( X" ]
夏冬很为天柱的话感动,从来没听他说过什么甜言蜜语,但今天这话让人舒服,便空出右手去拍了拍天柱的大腿,说:“很好,我记住了,也请你记住。不过,真的,无论什么原因,当我们分开了,你就应该好好地享受以后的生活。”0 |1 g9 a! t# U7 w' D. G& v
回到家,便又回到俗世洪流,两人便又投入自己的工作。夏冬又出差了,一去便又是一个月,天柱知道他这次去了云南,说这次要是顺利,会很有收获。天柱很高兴夏冬越来越爱把自己的事情讲出来,情感故事,以及创业经历。天柱后来发觉,其实夏冬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外表的不羁真的只是一种错觉,他不爱任何人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怕爱得不能自拔,好在天柱给了他信心,让他敢于堕入情网。
4 D4 V0 |# j0 a, c天柱每天都算计着夏哥回来的日子,但一个月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夏冬却没回来,也没给天柱打电话了,天柱便决定还是主动给夏冬打一个,尽管知道夏冬在工作时不希望接到他的电话。刚想拨号,电话却响了,一看,是二哥天海打来的,很着急的声音:“天柱,中午你别等我了,局里出了点事,我过来不了了。”
% z7 l$ Z* Y; F/ O- ?! q天柱哦了一声,准备挂电话,突然又听到天海在电话里吼了一声:“晚上你等我,我过来剪个头。”
9 O9 h( |% z* T9 y+ u2 p2 W! h一下午,夏冬的电话始终关着,闹得天柱心神不宁,提不起精神。天柱只能安慰自己道:“也许生意谈得不太顺利吧”,但对夏冬不主动给自己电话,开始有些耿耿于怀了。/ [: ^5 C: i. [) {! A& W" b1 h
晚上,天海过来了,出乎意料地要剪个平头,说是明天要参加一个追悼会,“唉,干警察的比我们在部队危险性还大,这次死了一个缉毒警察,才二十七岁,真可惜”。, ^" C; f9 w& I& T5 E
“那你也要小心些哦。”天柱嘱咐了二哥一句。
% f+ a" [7 v) I0 Y9 ?) ?和天海的闲聊暂时让天柱忘了夏冬,但二哥一走,店面一关,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寂寞便如黑夜来袭,令天柱陷入苦痛、辗转难眠。于是天柱干脆起身,打开电视转移一下思维。翻转了几个台,全是无聊的电视剧,要么就是大段大段的广告,天柱便停下来看看当地的新闻。
$ F: i5 T# U$ `4 z+ v: ]“本台消息:近日,我市公安局禁毒处缉毒干警在云南边境破获了一起特大贩毒案,一举抓获犯罪嫌疑人十名,收缴毒品海洛因六十块,共计四十五千克,同时还收缴仿军用“六四式”手枪七支,子弹数百发,毒资贰佰肆什万元,涉案帕拉丁、雅阁、宝来轿车各一辆。这是我市警方通过近半年的缜密经营,艰苦侦查破获的又一大案,不幸的是,在与歹徒搏斗的过程中,缉毒警官夏冬被歹徒的子弹击中,抢救无效死亡……” - u! T9 x) D! z$ E
天柱本来已经睡意来临,听到夏冬的名字顿时弹坐了起来,一盯到荧光屏上的画面,确定了这真的是夏哥,一张标致的脸,因为穿着警服而更加英姿勃发。夏哥原来是一名警察,他怎么会是一名警察,怎么会是一名缉毒警察,怎么就这样与世长辞了。天柱没有哭,整个人完全僵硬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着夏哥的照片与事迹,还有对他父母的采访。天柱觉得这个人好陌生,自己对他一概不知,好像他的一切完全与自己无关。但这个人又真实地存在于自己的记忆中,自己的生活中,曾经与他那么地要好,那么地合为一体。天柱努力地把电视里的夏冬与自己认识的夏哥合为一人,又努力地把他们分为,希望这个为国捐躯的烈士不是自己深爱的人,是另一个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人。
- T9 E) a6 U9 i0 s+ {8 X, K2 j天柱的泪水止不住地溢出,孤独地承受着这份失爱之痛,突然觉得应该追随他而去,去分担夏哥被枪击的痛苦,同时也要让他来承担自己这份悲伤,这太不公平了,他就这样简单地走了,留下我独自来打理这个店。想到这个店,天柱又觉得应该好好地活下去,把店经营好,这才不失是对夏哥的一个好的交待。* D. b/ b0 E2 i7 ^
左想右想,西想东想,天柱觉得流干了一生的泪水,梦里,听到夏哥在说:“蓝天柱,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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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柱和所有的普通市民一样,只能在街上,在警界线外,来为夏冬,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送行。夏冬真的是一名好警察,对所有的人都隐瞒着自己的真实身份,连最亲密的爱人也不告诉,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是一名缉毒警察,连他的父母都以为他只是一个社区民警而已。但是,当面临敌人的枪口时,夏冬却没有忘记自己警察的身份,挺身而出,壮烈地牺牲了。夏冬的死并不像媒体描述的那样壮烈,那样英勇,虽然他真的不惧怕敌人的枪口,但他很希望自己能好好地活着,能够和天柱分享更多的快乐时光,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不行的时候,他一直在回忆自己与天柱在一起的幸福,面露微笑地闭上了眼睛。7 V2 @& Y; w8 x$ l
此时,天柱手里捧着一大把白菊,站在人群中,焦急地等待着送灵队伍。天柱平静了许多,在一夜间他似乎更成熟了,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大家都崇敬的爱人而骄傲,所以他不再哭泣。
- s5 Z8 b* Q6 P' D9 D不一会儿,好几十辆装备精良的摩托组成了一个方队闪着警灯开道,之后是夏冬面露微笑的照片悬挂在一辆轿车前面,眼睛似乎正盯着天柱。再后来,装着夏冬灵柩的车过来了,天柱看了一眼,泪水就止不住下来了,匆匆离开了人群,他不想与夏冬以这种方式道别,他觉得应该有某种特殊的方式,他想也许夏冬出壳的灵魂也正在找自己,所以他不该在拥挤的人群中,而应该在一个只属于他们俩的地方呆着。+ T' r% v7 g: a( b. |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天柱去了他们曾经去过的好些地方,在那些记载他们的足迹,见证他们感情的地方与夏冬约会,可惜夏冬再也没有出现过,让天柱每次都悻悻而归。天柱好想有一天,突然撞到某个人,抬头一看,就是夏冬,和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一样,他也说:“没关系,改天陪我。”% o4 ^& J6 e5 v" b5 ?& s" U4 V
天柱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尽管好几个月过去了,对夏哥的思念却一点没少,最痛苦的是这种思念无人知晓,这种苦痛无人分担,这种人前压抑、人后流泪的日子让天柱完全不能再守住这个店,尽管里面有夏哥的影子,但正是这个无形的影子让天柱窒息得快要疯掉了。
+ r) M! B$ O' }* c6 V当租期刚好到时,天柱便把铺面打了出去。由于这家美容美发店所聚焦的人气使得店面的附加值大大增长,所以天柱根本不用与买主讨价还价,就在两家买主的竞争下坐收了渔翁之利。当所有的资产变成现金后,天柱给鲍瑞汇了捌仟,另外汇了伍万到公安局的“见义勇为基金”,转交到了夏冬的个人名下,由其父母领取。干完这一切,天柱苦笑了一下,心想:我可以还清夏哥的本钱与利润,但他欠我的感情呢? }8 v8 B i) K) e7 y
天柱走了,离开了这个令他心碎的城市,在夏冬的墓前流完了最后一滴眼泪,天柱决定继续去完成自己美容美发师的梦想。天柱去了首都,从山里到小镇,从小镇到城市,再从城市到了首都,天柱感觉自己就像在做三级跳,却不知这次是否就可以迈向终点了。( y: H& r# W3 F7 J/ m2 |
凭着自己的水平,天柱很快找到了一个收入不错的工作,但他已经不太习惯替人打工,便下了一个大决心:学习法语,到法国学习美容美发技术,以后回来开店。8 ? P' Z1 e' s( P
很容易,天柱便找到一个法语班,尽管离自己的工作地点很近,但一下班还是得跑着去才能避免迟到,所以一下班,天柱便抓起书本跑向了学校。人真多,个个都像丢了魂似地,急冲冲地赶路,以至于刚上到二楼就与两个人撞上了,正要与第三个人撞上,天柱赶紧往后退了一大步,不想却又与背后那人撞上了。天柱一转身,那人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天柱也只好笑着说:“没关系”,便上楼进到自己的教室了。! G4 M3 G* H$ l: `
到了座位,天柱突然觉得那人的感觉好像夏冬,除了比他年青,那神态、那体形、甚至那模样、那气质都像。正寻思着,那人竟坐在了自己身边。( V0 R) v6 Q+ A5 T6 V2 M6 j* h$ f* ~) _
“是你,这么巧。”两人几乎一起说出同样的话。- j0 K2 k, }% T$ D1 X; k
天柱先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蓝天柱,准备到法国去学美容美发。”- O7 R/ l, C* [, ]) b
那人也赶紧伸出手,紧紧握住天柱,说:“我叫王志翔,公安大大三学生,准备毕业后到法国学装饰艺术。”
, [- C4 ?# m' w3 n3 Q t5 q8 \6 }天柱在想,难怪他有夏冬的气质,原来他也是一名警官,于是对夏冬的思念又被翻卷起来,便问:“怎么不想当警察了,警察多光荣、多神圣啊。”
0 V+ w& i' O R/ ?" ]8 H王志翔叹了口气,说:“是啊,但也很危险,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更有艺术天赋。”! | c" O. F; d) q
两人就这样相识,很快就成为好朋友,天柱像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尽量去照顾他,而志翔对天柱的亲密也好像是与生俱来,毫不羞涩。天柱很珍惜与志翔之间的情份,特别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在夏冬离开自己的伤痛日子里。
$ i% W( e2 X1 G( t0 N4 h一学期的法文课快完了,志翔也快放暑假了,这一天志翔邀请天柱去观看学校的阅警仪示。4 t! v. \6 S _8 I+ _! h* a
坐在看台上,天柱远远看到了志翔在队伍前面,还是名指挥员。看到他穿着威武的警服、庄严肃穆的表情,天柱觉得他真的很帅、很酷,突然内心有了冲动,想拥他入怀。当再看到他标准的敬礼,听到他洪亮的命令,天柱完全被这个大男孩折服了,一瞬间,他甚至感谢上天再次垂青于他,斥于他快乐的源泉,哪怕这种快乐只是一种想象与奢望。
7 q1 ?- O, g/ q! k8 t! W' y阅警结束后,志翔找到了天柱,把寝室钥匙交给了他,说:“你先到我寝室坐坐,我还要到学生处去一趟才行。”4 H) u Y9 _' c$ o* R" V
天柱到了寝室,等了老半天,志翔也没回,便决定打开他的柜子找找书看,刚一拉开柜门,发现志翔的日记本掉了下来。
! X Y `& J& w2 |' ^天柱好奇地打开了,因为看见了自己的名字。3 t) _6 D8 u. e, h
“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照得四处暖洋洋的,仿佛春天提前而至,但我的春天真的来了,他让我感觉花在开、鸟在叫,我相信我有了力气再去爱一个人。他叫蓝天柱,是我法文课的同学,帅气魁梧,我知道我打第一眼就爱上他了。”) o8 S* Q, t4 T9 s3 i. L1 {
天柱很震惊,没想到自己的期盼竟会在志翔心里得到回应,继续读了下去。" V( s5 s& ^1 W' `
“我手淫了,满脑子里全是天柱,幻想着他在与我做爱、与我分享着身体的、心理的快感。也许这只是一个幻想,但这幻想也让我幸福。”
& A; Y1 O, ?2 b; x l C天柱正想继续看下去,但听到了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便赶紧把日记本放回了原处锁好。
2 @% F- T/ F- }9 t. S果然是志翔回来了,天柱僵在了原地,不知如何去面对他,但当志翔越走越近时,天柱的意识越来越强烈:我要他,我不要错过。于是,天柱上前紧紧抱住了志翔,如同以前抱住夏冬的感觉。志翔没有动,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打昏了头,但他内心需要天柱的拥抱,还需要他的亲吻……2 P# K8 A+ Z3 O0 Q" C+ O; O
一年后,蓝天柱与王志翔搭上了去巴黎的航班,去享受他们的幸福,去实现他们的理想。在出国前,天柱回了趟老家与亲人告别,同时也去夏冬墓前与他讲诉了自己的思念与目前的状况。当然,志翔也回了老家与亲人告别,在收拾行李时,把所有的日记全部烧了,其中有一篇被风扬起,留下些支言片语:
. l, I( j- n. W" c4 p夏冬牺牲了,但我知道我对他的感觉无法飘逝,尽管他说他有爱的人,但我真地爱他,这足够了。在禁毒处实习的日子让我快乐无比,很难相信我的情感会再转移……; j0 n/ P. E" j% p, ~0 _7 A&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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