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无崖：瑜目系之一）篡改川端康成《千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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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目系之一）篡改川端康成《千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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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G无崖

5 T* o9 J  A% a  m0 g# e知客关掉格子门前的脚灯，透过门纸传来门铃清脆的叮咚声。
" Y! W% k2 G) F, b4 H# B7 _8 h3 h——请稍等。
听到温和的成熟男声，菊治抑止住乱跳的心绪，两手轻握在小腹处，微微低头做好颔首招呼的准备。
  T' Z- i4 X- m* v% B" _' p知客踏着落叶离开了。


拉门滑向一边。
" M4 P, w4 t; Q——三谷先生吗。让您久等了。
# z7 k9 C% m* P, |- b! Y% _0 r& O* g白色棉麻的松垮裤腿，一双仿佛精心护理过的白嫩肉脚从裤脚下探出一半，脚趾整齐，趾甲光润。
——太田先生。打扰了。
7 l- a' f7 ~: `# b% ?$ A——三谷先生，请进来吧。
精致饱满的十趾动了起来，在洁白的柔软裤脚中半隐半没的双足，像一对肥美的鸽子扑扇到一旁。
" o# ^- E, W1 g——太田先生，请叫我菊治吧。说起来，我是小辈。
菊治走了进来，他抬起头，见到久违的太田。
父亲去世三年，太田也见老了呀。短短的头发和明亮的眼睛依然抖擞，方正白净的额头却多了些皱纹。
  l2 Q2 b& K4 i, ?# Y——那么，菊治也不要喊我先生吧。
  C& [/ v- T$ W1 ^; i2 }* D: J太田抿嘴笑了，紧致的小巧嘴唇嵌在胖乎乎的脸上，柔软得使人不忍用手指触摸。
——太田叔叔。
8 L2 x2 I0 z. E' j, u——叔叔？叔叔……
太田的疑问迅速转变成呢喃。然后提振了精神。
  ^0 ~! r; y7 @——来，菊治，坐下用些茶点吧。

太田在对面坐下，菊治玩味地看着太田音乐一般的双手——舒缓又紧凑的动作，慰人的无声音乐，菊治的心绪放松下来。
——请。
太田将茶托擎到菊治面前缓缓放下，骨瓷品茗杯倒置在闻香杯上。滑过短暂的休止符，温玉般的双手替菊治倒过杯子。菊治将闻香杯在鼻下缓缓转动，陶醉地微闭双眼。

1 z$ Z" d" q8 M——神情和令尊一样呢。
像是对菊治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菊治微微一震，放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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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这惯常的套杯，还是……
太田不知从哪里拿出两只品茗杯放在面前。一红一黑，质朴无光，但是线条流畅。粗粗一看极为普通，细瞧却是精致。
! X/ x0 b' ?, M——这是令尊遗物。不拘喝的是什么，每次光临都是用这只黑色，我便用这红色。不太合乎茶道呢。
太田脸上飘过一抹红色，在桌上两束菊花映衬下，令菊治心神微荡。
——菊治的神情，还真是……
——与家父一样吗？
红色再次飘过。
——这插花的一对双耳陶瓶，也是另尊遗物……
- ?5 ^# k+ \  I5 O, o4 z——每次接待家父，都是这般布置吗？
- _4 W* j3 u) z: F6 p- N9 X' ?——是啊，令尊总是提前预约，从未突然来访。
——那么这根雕的笔挂，青石的笔山，黑色的笔洗，也是家父遗物吗？
9 P) s# O. k) j; z——这倒不是。不过令尊很喜欢，作诗画常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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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治啜着乌龙环顾室内，没有太多摆设，墙上挂着两卷立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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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_. E! k. z; [+ o——“已是秋风劲，莫嫌离雁伤。青衫寻暮宿，自此忆菊芳”。这首画题绝句是家父的遗笔呢。微露的檐角，满园盛开的菊花，远处秋风中的归人。想必也是家父所画吧。
——是啊，令尊总是这般不拘一格。描蓦归人呢，却画了满纸的菊花，人和家却只有那么小的位置。你看，“莫”字处应用平声，“离”字处应用仄声，都不工整呢，“嫌”和“雁”倒是对了。令尊说，这些格律，大师们常常吵得不可开交。一三五不论吧。
——“簪菊愁发短，陋室落秋阳。碧玉移香案，黄笤忆谷郎”。这便是叔叔的墨宝吧？很工整呢，与这画也很应衬。
8 p5 D% s/ B( q% N# b" Y——勉强和了一首，虽然勉强工整，格调却相差太远。
——画中人头上的菊花为何有些异样，嗯，是凌乱呢。
0 W/ g/ ~# ]. ~——这……真是说不出口呢。那天画到一半，令尊便从后……进入，却又不让停笔。哪里画得下去呢？我们这行，本来轻易不肯泻的。那天实在撑不住，不小心溅到画中人的头上，事后只好借着流痕画了一朵菊花。不然，哪有“簪菊”的说法，叔叔这头发也簪不住啊。

) f3 _' b4 Q: C$ D菊治的呼吸粗重了。为菊治作一幅吧。他央求着。

" T% U: e' d# I6 O! s1 \. g$ k菊治的双手不住抖动，猛然褪下太田的裤子，饱满白嫩的肥臀映满视界。菊治蹲了下去。
是了，在这里。
少年以来，菊治的脑中始终有一块殷红的胎记在盘旋。唯一的印象是与太田的茶室有关。
是了，定是当年自己尚幼，父亲并不避讳自己。还有些什么，菊治完全没有印象了，但这块殷红，每到高潮时便总在眼前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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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O) r3 F$ }! a菊治的鼻息触到了太田。
——里外都为菊治清洗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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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 ^" n" W- [菊治不再迟疑，僵硬的舌头覆上殷红，渐渐柔软下来。
然后是坚硬的硕大，破谷而入。
/ h4 D/ O& W% L' {9 V/ w" k* X% ]菊治无法控制自己的节奏，太田已经无法做画，持笔弓身支撑着。
8 M: u; X6 a/ p- w! o最后一击时，太田承受不住，俯在了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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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j" }' p' W5 Y% S4 d菊治喘息着躺下，望着太田的股间，乳白流过殷红。菊治感到无法呼吸。父亲的汁液也是这般一次次流过这殷红吧。
& U0 h( n( N. {3 u; h1 x2 u是了，这场景这般熟悉，像是睽别十几年的故人。

& |5 W1 M, o$ u$ X$ x2 [1 u太田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衣服、肚皮上的墨色，忍不住笑了起来。
乳白留过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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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I  _& e" L5 [1 j0 }) L' C0 I菊治看着太田脸上的一抹墨色，也笑了起来。
颤动中，正在缩小的肉具缓缓涌出残留的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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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两人几乎没有好生睡过。菊治一次次催问父亲三谷与太田的情事，一次次模仿，一次次啃咬那块隐秘的殷红。直到筋疲力尽。


翌日傍晚，菊治离开公司匆匆赶到。
" ^& s( G0 j3 C$ h* A——太田先生准备接待客人呢，不知是否方便。三谷先生请稍待片刻。
9 k% s& l* x' _9 O& S& F# l# J知客带着菊治来到太田门前。脚灯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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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他进来吧。
6 Z( y& Q- [/ X$ [1 I1 E, u& j迟疑了片刻，太田的声音答到。

- e3 ~' v# `" |/ X菊治推开纸门，一时不知所措。
阳刚强壮儒雅又洁净的中年太田不见了。然而眼前略显媚态的中性男子分明是太田。
面敷薄粉，眉描炭黑，淡青色的和服，映着一双赤脚。

菊治的目光停在太田腹下。短粗的阴茎和阴囊一起被彩带束了起来，微微翘着，从被裁剪成圆洞的前襟中露出来，浑圆的顶端被一朵艳红的玫瑰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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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吗？有刺……
太田微微笑了。将玫瑰从尿道中取出，连着长长的导尿管。
原来花径已经去刺剥皮，套在导尿管中。太田皱了皱眉，几滴尿液滴了下来。
——今天的客人是个美国大兵，不知怎么想出这些调调。说是用我的身体滋养出的花朵最鲜艳。还要让我学那些艺伎舞蹈呢。
太田微笑着，手持玫瑰转过身子，原来后面肛塞上也插着一支艳红的玫瑰，与那片殷红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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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卷轴已经收了起来，换成一幅大大的“武”字，旁边挂着一把武士刀，茶具换成了咖啡壶，双耳陶瓶换成了一篮盛开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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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治这样匆匆忙忙，有什么事情吗？客人快要到了。
菊治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 M) Z& r/ B$ U8 J% y——昨天，你穿的那件衣服，能不能……
太田笑了，向内室走去，玫瑰在臀后轻轻摇摆。

菊治打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墨迹已经干透。下摆残留着几处不规则的淡黄涸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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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再次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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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支持写的好赞

robinhao

好棒，加油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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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呵呵，但还是写了

azcat

楼主文笔很棒，继续啊

shieldfeng

加油加油啊

lovewww

谢谢楼上各位。竟然收到支持。谢谢

忘记标示了，这是个短篇片断。已经写完了，就这么多

lovewww

哈哈.看到当年写的东西,还是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