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2 [, G, A* b. S8 n
把男人当做女人去爱的男人,即使在gay中也是异类吧。区分攻受的,不应该是做爱时位置的上下,而更应该是男人气概的高下。
) |! s' l* T; h/ \3 k' r攻就该是冲锋陷阵的将军,就该是扬蹄出击的战马,就该是锋锐无匹的宝剑,他那流着淫水的肉棒应该带着强迫且强硬的意味,肆虐身下温热的甬道;他是这场性爱中的王,占据着绝对的主动。7 t2 R0 F4 t- N( I" j% d
而受,嘿嘿,一个会真正被从里到外完全征服的受,算不上顶尖的受,因为那是男人气概、特质遭到猛一、强攻弱化和破坏的征兆,只要攻还是gay,他喜欢的就是男人,而不是起着女人作用、女性化的男人;这种弱化将成为受失去魅力的重要原因。所以高明的受,会是个有挑战性的受,他是攻眼里即将被讨伐的帝国,是将军将要俘虏的敌将,是战马将要践踏的勇士,是宝剑将要斩断的军旗……这样的受是气概稍弱于攻的男人,他在床战上会节节败退,会虚与委蛇,会淫荡的臣服,会睁着迷蒙的眼睛朝圣一般舔舐着那把即将征服自己的宝剑,然后恭敬地将其收入“鞘”中……待攻心满意足的撤军,他会顽皮而不知悔改地再一次反叛,等待再一次被征伐,身服而心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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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岳操了一个生涩的受。是的,现实中的性爱,但却带来了如同梦幻一般的感觉。
0 ~# A9 P! |; C' d地点就在贺岳家,而这个受一进门,话就异常的多:“哥,我来给你操了,我上次还是在四个月前做的,这次你来开发我吧,你要用你的鸡巴捅得我不想停下,不止你要爽也让我爽得沉沦啊。”说完,他嘴角轻轻地咧着,两手在胸前交叉,一双有灵气的的眼睛直往贺岳的裤裆处瞄。贺岳突然感觉自己嘴里严重的发干,心跳快了一个节奏,自己那条运动短裤下的鸡巴蠢蠢欲动。“我操,又不是第一次了,连嘴都没进,我他妈竟然要硬起来了。”这真是不用酝酿直接进主题的节奏啊。可还没完,这小受倒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又说出一段让贺岳差点鸡巴上的青筋都爆炸的调情话:“哥,操我可以,可我有个条件,今天,就这一天之内,至少操我两次,每次不能短于15分钟。当一根电力饱满的自慰棒让我爽吧。”嗡的一声,贺岳眼睛都红了,一把抱住这个久未经“磨练”却大肆玩火的受,低头盯着他那仍带着玩味的眼睛,压低了声音说道:“哥自然能操足你,就怕你那小穴受不了。”话说到一半就发觉自己心跳快得不正常,简直要透过胸膛传到那小受身体里,急忙一抱,把这受扔到自己的床上去,然后压了上去,两手分别制住他两只手腕,自己强烈到爆表的征服欲实在是急于发泄了。8 z j s0 a/ f8 Z: G! ^: A5 q9 M
身下的人除了被扔到床上时轻呼了一声,倒也平静,两手受制,他也不急,而是抬头伸出舌头扫在了贺岳那洗过澡却又出了汗水的锁骨上。贺岳是真的兴奋了,他的心简直快跳得喷出来,下身龟头处已是一片滑腻,没有经过受舌头和口水的润滑,却硬得好似要去打铁一般,他手臂和胸膛上的肌肉一块块绷紧,做出了标准的俯卧撑的撑起姿势然后放低身体,狂热地亲吻着身下让自己发情的小受,从耳垂到脸颊,从嘴唇到乳头……颇有成就感地发现身下的人发出了浓重的喘息,尤其是乳头被啃咬的时候,竟有抑制不住的呻吟和挣扎,却还是诚实地挺起胸膛不舍得躲开呢。
1 t( g# r$ L$ j没过多久,身下的人最敏感的时期过去了,但还是无法平复。贺岳翻身,就要脱去背心和裤衩,这受却一把从背后抱住他,两只手不规矩地揉捏着贺岳的两个乳头,说着:“哥,我喜欢你穿着背心,先别脱下来。”就这样,贺岳光着下身,脚上一双白色袜子,上身还套着一个解放了头部,好似专为束缚双臂的背心,乳头早早被受叼住,吸舔啃咬自不必说,然后就是进度无法掌握的向下扩张战场,到了肚脐处,舌头反而离开了,那流了不少淫水的肉棒立刻抗议似的跳动了一下,身下跪着的人,低头看了一会,淫荡的说:“就是这个大家伙一会要当做我的自慰棒吗?”贺岳急躁的说:“肯定是你用过的最好的,现在给我舔,赶快!”受朝着龟头轻轻吹了一口气,“嘶”贺岳竟似受不住的吸了口气,身下的人用温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调戏起了自己那形似桃子的龟头,茎杆里简直流动着液体状的快感一般,湿润、温暖、酥软、麻痒……口交并未带来多么顶级的快感,但一个男人用嘴服侍自己的鸡巴,全然为了自己的快感而努力吞吐,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上的快感!; ]3 A. l" \, O# M" E6 M& u9 i: m
口交不值得自己留恋,不觉何时这个头发短短且软软的受脱光了衣服,暧昧的气氛成熟了,贺岳拿出润滑油让他给自己涂在鸡巴上,那受倒是很有兴趣,带着润滑油撸了好一会,显然很是喜欢这根稍右偏的大鸡巴,手指刮擦着龟头,好似在润滑油的作用下摔在了上面,后干脆手掌握住龟头快速的左右旋转起来,贺岳立刻弯下了腰,不可忍受的快感催使他急忙推开了这只调皮的手,“你这小淫娃,让你涂个润滑油都这么淫荡。”“哥你不是也很喜欢吗,等有机会我就用这手法连续撸你5分钟,你不带反抗的,看咱俩谁淫荡。”这么转着摩擦龟头……5分钟?!贺岳的鸡巴立刻不安又狠狠的跳动了好几下,没敢往下想去,“哥的鸡巴要在你的洞里或者嘴里射,可不能浪费在外面。”他示意对方趴下,待一切都润滑好了(带套啊),他从后方龟头顶在那紧致的小洞上,逐渐加了力。* }% U% u/ N! p" ]. z
“呃,啊,哥。”贺岳没出声,他观察者身下人的反应,大大的龟头进入了一半还多,然后再一次慢慢的顶入,“啊!”“没事的,哥有经验,你放松,一会就爽死你。”前几句还温柔贴心,后一句却邪恶而下流了起来。身下的人眉头微蹙着,却没有拒绝,被龟头撑开的肉洞内部还有一层更紧致的肉壁,此刻还紧紧地封闭着,贺岳并没有停留太久,事实上让一个攻在这个时候、在这里停留好几分钟也不可能,而且不管多么慢的插入,突破这内里的一层,不痛是不正常的。一点点的,龟头作为先行者撑开了这里——这会导致强烈的便意;贺岳注意到受的鸡巴一下子失去了硬度,整个人也无意间想向上方逃离,“啊!哥……你轻……慢点。”他好似想说些拒绝的话,可到了嘴边又任命似的变成了讨饶和妥协,贺岳觉得这小子是越看越可爱了,身下的枪开始在这短短的冲程中来回刮蹭,但始终撑开那个肉壁,不给它合拢的机会。
/ h$ N4 K, `8 W, E1 R' {( w2 D终于,受只是表情痛苦,却能忍住不叫了,他再不拖延,一根好屌跟上了高速似的,开始开足功率,够深也够快的捣进了挤压感分外强烈的穴肉里。“哥的鸡巴就插在你的小菊花里,怎么样,你的自慰棒让你爽得不得了吧。”贺岳倒是浑不在意自比作自慰棒,自己开起自己的玩笑去调戏身下好似饱受折磨的小子,而受显然还没法组织好语言,体侧的两只手如同被绑住了一般死死压在床上,嘴里颤音不断:“啊——哥,你太快了,我从没被,啊,这么大的干过,嗯啊,功率,有点太高了……”那一根攻城略地的鸡巴,没有怜悯地抽插,肠壁紧紧裹在它光滑而红润的嫩肉上,一前一后尽是灼热而细腻的阻滞感,摩擦到最全面的兴奋点,贺岳不知为什么这早已熟悉甚至习惯了的快感,今天显得如此不同。他出了好多汗,那个小热炉顺着他的鸡巴点燃了他的整个身体,那件仍紧缚在肩上的背心好似枷锁一般;他的目光顺着小受的身体,瞥见了自己脚上那一双白袜,以及饱满坚硬的脚踝……贺岳一阵恍惚,感觉自己规规矩矩的,俨然穿着正装做着一份事业一般,身上恰到好处的束缚感让自己舒服,也让自己起了奴性:自己仍然是一位勇武过人的将军,但却是跪地接旨的将军;自己仍是日行千里的战马,却是早已被驯服的战马;自己仍是锋锐无匹的宝剑,却是被牢牢掌握的宝剑。, q) ~$ p' @1 N+ k4 ^% s h
我的快感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作为一根电力饱满的自慰棒,让身下这小子爽,顶、磨他的前列腺,压榨自己的电力一直运动着,啊,这才是我的快感,才是我的,价值!
" {4 I8 U1 E7 _3 f肉洞中越来越润滑,身下的受尽管还没感到强烈的快感,却已经配合起来了,前后摇曳着腰臀,正在着重感受越来越清晰的酸麻感和诱人的胀痛,他那早早软下的鸡巴,此刻明显一点点的硬了,一缕缕地流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乳头也硬了。看到这,贺岳心里有底了,准是捅对地方了,对方也适应了,自己心里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也极度充盈,状若疯狂地快速抽插起来,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唔,啊啊,哥!快!啊!受不了了!对,就是让我受不了!插我!用我的菊花让你爽!啊!”深深地,用力地,快速地,贺岳的龟头在那肉洞中横行无忌,顶着一团软肉,摩擦着自己的弱点,终于,连带着阴囊都抽搐的快感,鸡巴内部,深入棒身中的快感促成了这次射精,不是短暂却快速地一跳一跳着射那种,而是一跳,鸡巴喷涌大量的精液好一阵,才又一跳,又一阵……贺岳感觉好似这一次就掏空自己了,就要枯竭了,可看着身下的小受:表情正由疯狂渐缓,还兀自喘着粗气,扶着自己鸡巴的手还一上一下着,分明也是射了,还喷了自己一身……
1 W$ o* r( w- s, z+ n% y贺岳也真是累了,低下头,一边啃咬着他的乳头——果然听到有气无力的呻吟,却是无力反抗了;一边坏坏地问:“我这自慰棒还合格吧,怎么样,还要不要第二次?”说完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他操了他半个多小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