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孤独时刻) W. O! n, m z; S
那一年北京闹“非典”,人心惶惶的,能走的全走了,我因工作关系不能离开,但也没上班,学校当时通知的是暂时放假一周,本来想平时每天上十二小时的班,(我是职校老师,想多挣可以加带一个夜班)这次可以好好休自一下,谁知过了二天就不习惯了,但那个时候又不敢随便往街上跑,因为是外地人,自然是一个人在京工作,几天不见一个人,光看电视也是无聊,到第三天实在是受不了了,晚饭约了一个同事(他离我三站路)一起吃,就在我租住的小区旁边一个较不错的东北饭馆里,为我们服务的小伙子长得确实不错,我借故问与他聊了几句,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把他搞到手,饭后,我以“非典”为由,将同事“赶”回家,自已则在店内与小帅哥服务聊了起来,那时因“非典”,客人不多,我告诉他我就住在对面小区,让他有空去找我玩,就这样算是认识了,到第5天时,学校电话通知我们再放一周假,天呐,这可怎么活呀,跟bf分手半年了,一度任性,不想找了,就419吧,但总也看不上随便上床的行为,一直在纠结中,一哥们告诉我,如果你将一个没有性经历的人搞到了手,这个人将忠于你一人,前提是不要告诉他外面的世界,不管精彩还是无奈,一概不提,就是不告诉他有同志这个事实。虽说我不同意这种欺骗的行为,但我真的需要一个人来陪我。: ]0 [( O+ T4 L% a
一个星期过去了,自己做饭也做烦了,如是又约同事来吃饭,除了无聊,内心还有一丝不敢承认的欲求,但同事有事不能来。人有时是很怪的,一旦一个念头出现了就没法把他收回去,我不就是想到外面吃个饭吗?我不就是想把他那个什么了吗?不行,同事不来我自己去,还省得在同事面前装模作样,就这么定了,又到了那个饭馆,如是又见到了他,可他却没有认出我来,当时那个郁闷呀……。 3 c- \5 J2 K& h) \% Q好不容易他想起了我是谁,却又被他一脸的伤感破坏了我的心情,原来,因为“非典”,客人减少,老板开会说要辞退一部份人,重点是工作不认真和新手,他就是新手,这时我才知道他叫徐大明,陕西人,怪不得一股犟劲写在脸上,如是我又邀他到我的住处玩,说得轻描谈写的,但又诚恳热情,他忽然说:如果我真不做了就有时间找你玩了。我说那就先辞工得了,免得别人将你除名,他说不行,辞工拿的钱少,要是老板辞他就可以多拿一个月的工资,而且后天就有结果了。没办法,那就等后天吧。无意间目光投向了他身体的中间,紧紧的工作服包着精致的pp,让人直想将手伸过下的冲动,前面还有一个不大但很突出的圆包。加上这张质朴而英俊的脸,使得我这个半年没耕地的老牛一时有些意乱情迷了,妈的,真他娘的让人谗呀,他见我有些失态,轻轻地说到:大哥,你怎么了?我一下子傻了,竞无言对答,这一幕后来成了张详笑我的终身段子。每每说起此事他都会添枝加叶地把我描述成一个发春的花痴竟在大庭广众意淫加手淫,又将一只沾满精液的脏手疯狂而温柔地伸向一个纯朴而帅气的直男服务员,使得服务员因惊慌而将一整碗面汤洒在我的身上,使得我有理由说手上的精液是面汤而不至被众人痛打,而服务员又因此遭辞,于是我的阴谋得逞。0 h/ o/ M- |6 i
我跟张详说:是英俊。张详却呸了我一声说:土包子,我土吗?我只是阳刚好吧。张详说:确实,公0都你这德性,往往此时我就学着北京人的调调骂道:你丫找抽吧?!谁知这孙子就一打不死的吴清华,嘻嘻地笑过之后坏坏地说:我就知道你喜欢抽“水”烟。后来徐大明告诉我张详才是真正的喜欢抽水烟,而且直接就省了k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