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人一别便是永远,比如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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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8 y) O c6 e6 Y) ypeter的微信就那么不说话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或者是永远。没有要求验证,没有对方拒收。结婚了,有女朋友了,也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像有些老人,死了便是死了,不死倒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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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是个让我惊讶的人。大屌,翘臀,纯1。8 O8 r/ r( f: i: @6 g' k8 a
& s) p" [9 T. P! j6 d' c初遇peter还是blued君们还没有风生水起的时候,微信附近的人扮演着陌陌为主,blued为辅的功能。在微信上打了招呼,过五分钟面基。太近也没有发照片。见面,寒暄不到一分钟,我便以我先回去了草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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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天穿了一条白裤子,纯白的,不是浅灰。人总有些执念,比如我总觉得穿白裤子的都是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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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l/ e! p; C$ e7 R$ e9 S然而总要从饥渴和原则中有所取舍,空虚让你做了所有难以想象的事。微信“做吗”,我再给自己找退路,多半已经被删了。3 ]' H0 G- l$ _$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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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并没有,后来我来到peter的住处。Peter关掉电脑和灯,一脸疲惫的跟我说睡觉吧。我是个爱上床不爱睡觉的bad boy。: {* H" `( V(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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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个主动的人,尽管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坚硬的,让我觉得不要脸的邀约是值得的大小。身体有多诚实,嘲笑着世人都是婊子。他仍然无动于衷,我坚信我的白裤子理论是有一定的实践意义的。尽管内心里痒痒着,撕裂着大屌大力草我不要停。仍然无奈,还是让我来办了这只娘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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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k- M; i9 f我趴上他的身体,一具光滑的身体,又或者是尸体。一具躲着接吻的尸体。我把我不大不小的屌放到他的腿间,没有拒绝,再准备婆娑黑洞时却被推开。我心里酸了一句绿茶婊,但总不能白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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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草你吧。他答到,你怎么不做0. 我终于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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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娴熟地拿来床边的油和套,机械式的,还好我不容易软。" r" F4 V1 F4 m- |$ e- Q& [4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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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洞位置不好找,往往背入时我要喊下来一点,正入时我要喊上来一点。有时候婊子心也会骄傲,这独特的位置一定给了草我的人更多的无法抗拒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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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一点一点挤进来,我没有指引。前戏却被狗吃了。我是乳头极敏感的人,我按着peter的头想让他用舔乳头缓解一点我暂时的疼痛。然而他拒绝了,他并不想和我有太多的接触。而我觉得这正是所有bitch的特征,我想着,屌很大,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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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有两种屌,一种是极硬的,一种是一般硬的。极硬的必须是要够长,才能像铁一样疯狂刺到最顶出,刺到你流水、 丧失、颤动,刺到你觉得这一炮以后你要喝他在一起。一般硬的则要够粗,才能享受那种充实的安全感,让你快乐,让你觉得畅快,让你觉得你仿佛有了不再离开的爱情,让你想让这只屌在你的黑洞里待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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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的是后者,摸着就觉得有一种非常好看的形状,像用它塞住所有的空虚。我本来以为瘦的人都是战斗力民族,而peter得抽查却是很温柔的,我只想当一个安静的观音。然而我的体位变化并没能激发他的斗志,我仍然在费尽,看着躺着一脸享受的peter。然而前戏是必要的,我总觉得这快感似乎与我无关。仿佛两个人互换房子,各自打飞机。7 z, L9 Z/ ^7 j+ @# b/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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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射了。7 i- [$ N- B# ^9 W& W3 o- e/ i
3 p/ c7 [0 X) W' f! y1 [2 z听到了peter的几身低吼,我的内心跟着一句话:草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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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1点了,擦干净黑洞后我在想要不要离开这儿。我讨厌和别人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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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peter丝毫没有此意,擦完那只刚刚自嗨的屌后,连内裤都没有穿上,躺下,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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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O8 h5 \$ _5 [ U7 ]我也被这场不痛不痒的性爱弄得有些困意。只是peter背对着我擦屌的时候,我看到他好看的臀。紧致,光滑,黑夜中黝黑得让我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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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躺下了,我把手放到peter的胸上,依偎着。竟没被拒绝。我的心思和刚刚面基完一样,充满了两个字:草我。然而现在是我被拒绝了。我满脑子都是peter的翘臀,我想抱着这具大大的臀,让它前面的大屌狠狠地草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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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我感觉peter又硬了。我抓住,整个身子下去,忍不住地含着,舔着,满脑子都是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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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把我推开,我以为他要射了。草你妈三个字说了前两个字,他已经拆开了一个套,然后开始草我。我坚信我再也不会和这个床品不好的人再战一回合,所以我骚起来,用我的黑洞去迎合那个仍然只是一般硬的屌。满脑子都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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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4 f$ v ^9 x* {0 z- r2 Q不爱接吻的人也不爱从前面干。peter把我翻开,扎着马步干我的黑洞。我转身看他。我喜欢看着一个人为我的黑洞卖力,虽然是为了自己爽,我仍然可以学学阿Q当做这是只为我服务的种马。他扎着马步,我整个脸都埋进床单里,仿佛我只剩下了那个黑洞。我感到充实与解放,塞满我,融入我,干我,草我,射我。满脑子都是,我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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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动作却让人很没有安全感,我想要一个拥抱,然而对方却只想和你活塞。我仍然选择上位,这次peter也坐着,我自顾地抱着他的肩膀,我自顾地上下摇晃着我的屁股,仿佛觉得是我在干他。他终于有些犹豫地抱着我,我感到了征服的快乐,更加卖力的摇着屁股,仿佛这只不具有所有权的大屌是我生命的全部。# N! J# M( ?! t* a0 ?
2 c' S! w8 i% v; ]- g又是一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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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 q0 w" n/ [( A( b. g第二次很爽,事实上,在这之后的一个小时和七个小时后又有了第三次和第四次。在第二次的一周后,两周后的周末,又有了第二夜,第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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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还是不想联系peter,一个不给我舔乳头的人。一个没有前戏的人。/ K' ?, r' s6 k ]! V8 l
; b. a" r- Y6 w( M- F( V+ e, S后来,就是半年。我开始删除微信上一些面基时见光死的人,看到了peter。peter没有换名字,只是换了一个杀马特的头像。我打了个招呼。6 Q& L+ o+ K7 w* Y8 j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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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小时,peter问我怎么想起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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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5 m$ l0 H) k' wpeter跟我说他室友这周不回家,问我要不周末去他实验室。我充满好奇。我幻想着我趴在桌子上被peter的大屌草着。仿佛能出一口多年被科学压迫的怨气。后来peter又问我要不要去小树林里试试野战,我阐述了很多这样不妥的理由。于是我还是从周三开始幻想趴在桌子上玷污科学的热辣场面。然而,人一旦幻想就总是自虐。. h7 m8 ?) v7 ^3 D' T
# {. N/ F1 S- S' O& I; M8 Speter周五晚上跟我说他室友又回家了。这多少让我有些失落。然后peter跟我阐述了很多在实验室不妥的理由。那晚我和peter聊了很多。peter问我为什么不联系他。我倒是想,你也没联系我啊。1 j3 W; a, P0 ?9 B+ O: \
1 O- X3 |( p2 E+ |他问我他以为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我思考这句话的深意,突然想起是首次面基先拒后跪舔时给peter说的,我头疼想回去休息休息。我说没有,就是贤者时间有点长。心里想,我就是黑洞痒得难以自拔,至于头,连龟头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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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显然不满意我的答复。我想坦白也没有什么,就说,因为你不舔我乳头。骚这种东西,憋在心里是骚,说出来了倒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大不了。2 N$ }* D2 [0 A" z; O5 j, l
+ p" B2 ]5 b* n7 k' X- Lpeter说他从来没给别人舔过乳头,也不想舔。他还说他不喜欢屌,他喜欢黑洞。我说你觉得黑洞美吗,他说他就是觉得喜欢。我说你特么怎么不喜欢女人,他说他也喜欢过女人,整个青春期。" b! p+ t1 S q. u
/ Z/ S- _- S+ w: g3 b这让我好奇。我之前总觉得从0到1是一个不断增大的绝望指数,最pure的0总觉得会有一支伟大的大屌可以彻底征服自己,让自己爽,让自己安全,让自己找到人生的意义。而最pure的1却最绝望的,会觉得没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值得插入他的身体。但gay却从根本上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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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1 K0 I: _. f我饶有兴致地要peter给自己对女人和男人的感觉评分,peter说4:6吧,又转念说3:7,而我总觉得他背负了一种双性恋是bitch的道德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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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 Q. d; I j/ @2 i# R6 i我对peter越来越好奇,超过了对他的屌,对他的翘臀,对他草我的100个体位。我问他什么年龄段喜欢女生,喜欢逼多还是喜欢黑洞多。为什么讨厌舔乳头。为什么不想尝试做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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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终于承认我偏题了,提醒我,你应该当面问。$ r# T( H9 n7 R- H) S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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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钟以后,我来到了peter的床上。 实际上peter并不想跟我废话太多,他质疑我的研究方法。并认为我们应该打个炮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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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到了光滑面料下包裹着的翘臀和逐渐变大的屌。像之前说好的,他不给我舔乳头,我也不再给他舔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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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满脑子都是草我,完事后我觉得有些无聊,尽管我还对peter充满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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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很久以后,他的微信不再说话。我不知道他是否换了小号,或许blued或zank取代了小号,或许选择了他喜欢的三成或四成的女生,甚至或许结了婚。我也再不能研究他为什么不喜欢舔乳头,喜欢菊花多于逼却讨厌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