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 x+ Q, `" V+ o0 K4 H再见到老公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前两天还以为是他是真的还在气头上,也没去理他。到了第三天,老公还没有任何消息,这次倒是真的吓到我了。往日里,就算吵闹,也绝对会在第二天,给我买蛋糕赔不是的老公这是怎么了。) R+ G \1 ?+ |
当天下班,急急忙忙赶到老公家,使劲敲了半天门,门被咿呀一声被打开了一条小缝。屋子里简直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地放着一堆衣服,桌子上居然是大大小小的漱口水瓶子,还有好几根刷毛都已经平了的牙刷。老公单穿着宽松的内裤,赤裸着上身,坐在书桌前一声不吭地打游戏。
+ C) J# z' Z# e9 ~3 n( u6 W& ], u1 ~3 [“我,我不该和你生气的。对不起了,老公。那个,你没事吧。屋子里面这么乱,我帮你收拾收拾吧。”觉着气氛不对,我强颜欢笑地挤出这么一句话。刚刚蹲下准备捡地上散落的衣物的时候,老公哗的一声把键盘推了进去,站起身,拿起长长的晾衣绳,两腿分开地站在我面前,“蹲着,别动。”一声令下,我全身一个激灵。这个状态的老公,我从来没见过,拿绳子是做什么?那天晚上也只是因为一些小事吵了半天,明明是我理亏却死活要老公认错的我,说着分手吓唬吓唬他而已啊。我有点委屈,平时对我百依百顺的老公,现在怎么这样地对我颐指气使。那个高度,恰好我的脸正对着那根我用了几年的专属分身。
! ?2 M) f7 ^( U3 [& H/ h对付生气的老公我还是很有一套的。一般情况下,趁他不注意,一口咬住老公的分身,是轻轻地咬住,但绝对没法抽出来的那种。老公会生气地让我松开,这时候我也就开始用舌头对老公的小头一顿猛攻,只要老公一硬起来,几乎就完事大吉了。我不仅可以吃到美味,还能让老公消气,还能被老公抱在腰间享受一场完美的性爱。' ~# `" u8 @ V$ M0 ?$ }
想到这,我微微把头往前凑了凑,趁老公刚刚站稳的空隙,一把扒下他的内裤,正准备一口咬住,却发现了老公分身的异常。原来长长的分身被锁在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笼子里面,皮肤红红的,把笼子塞得满满的,而且阴部居然一根毛都没有了!老公原来和我在看GV的时候,嘲笑过那些被剃了毛的男优,说男人鸡巴没了毛和没有鸡巴没有什么区别,在他看来剃毛真的就和阉割一个性质了。
$ s9 I, @, k( D2 x' b' b我正要开口询问原因,可是还没张嘴,老公就一把领着我的衣领把我拎出了门外,我不敢反抗,我怕惹怒老公。“嘭”的一身,老公家那熟悉的防盗门就这么关上了。门内传出老公的声音,“这些天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小屿,求你了。”因为内心很担心很害怕,我愣坐在门外不知所措了。“嗯,老公,我明白。明天再来看你吧,照顾好自己,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扛过去的。好吗?” “嗯,明白的,放心好了。”我只得怏怏地离开了老公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还得选择相信老公,因为爱他。
' _7 [7 c& c) `9 C+ d* N门外没有了我的声音。老公拿出手机,看着那条短信,曹痞子发的信息,“想解锁,就把你老婆在你家绑上,打电话叫我过去。我上完你老婆,锁给你解开,视频原版也还你。时限三天,不愿把你老婆给我爽一下的话,你的视频就会传到网络上哦。”今天正好是第三天,老公牙一咬,删除了短信。
, a0 U2 e! ^. R# L5 L. N* [' J心情过于低落的我,带着自己的小口琴,在夕阳还没彻底落下前,坐在后山山腰的小亭子里,一首一首地打发时光,也希望可以打散痛苦的心情。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回过头去,只见曹痞子走了过来。他很麻利地跨过台阶,一个翻身坐在了我身边,看看夕阳,看看我。“小屿,你没事吧。怎么看你眼睛红红的,是不是哭了啊。是不是单煜那混小子又欺负你了啊?走,巽哥带你说理去。”曹痞子拉着我的手就想走。我没有被他拉起身,“没事啦,巽哥,我工作犯了点错,领导扣了我一些钱,我伤心着呢。我和煜哥他很好啊。”说着这话的时候,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老公平日里那张英俊的笑脸,以及那没毛的被锁住的红红的分身。一个不留神,眼泪又刷啦啦地流了下来。
0 b1 L8 ~4 @5 ]& T# C5 a5 _7 X“小屿,别装了好吗?你巽哥看着心疼。工钱的事情,能让你哭成这样?放着大城市的工作不干,和单煜那不上进的混小子跑到一个小镇子上,怎么说,心里肯定委屈啊。”曹痞子挪了挪屁股,靠近了我,把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没有啊,我爱他才过来的。这个倒是不后悔啊,日子也很开心。只是公司离他家太远,没法天天陪他。所以,他……”说到这,我停了一会,“我发现他对我有点点冷漠了。”老公身上发生的时候,到底是不能说出去的啊。. [+ V) M$ j, w# \" ]
“冷漠?卧槽,单煜那小子不会背着你偷人了吧!你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异样吗?”曹痞子添油加醋地说到。“没什么异样啊。再说了,镇子上也就那几个gay,彼此也都认识,大家也都挺好的。他怎么可能和其他人有什么情况嘛。”我努力打消自己的疑虑这样说到。
; M' f) _8 F, K& O/ X这句话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和曹痞子一言不发地坐在小亭子里,夕阳落下余晖,星辰便开始了派对在天空闪耀。曹痞子放下搭在我肩膀的手,从包里拿出一瓶苹果芬达,“来,你最喜欢的口味哦,你巽哥我都记得呢。”我没有接,“巽哥,不用啦,我吹口琴前漱口了,喝甜的东西再吹,伤簧片。”见我不肯喝,曹痞子又从包里拿出一瓶,“噗嗤”两声,两瓶芬达都开了。“别吹了,天天吹口活那么好,都便宜单煜那小子了,也没说给你巽哥服务服务。”曹痞子硬塞了一瓶给我,“来来来,无论什么困难,有你巽哥在呢,不会让你受苦的。敬你一杯啊。”实在拗不过曹痞子,我拿着芬达,和他碰了一下,“咕咚咕咚”喝下去小半瓶。“我都喝了一大半,你才一小半,看来你尿量不行啊。”曹痞子拍了拍我后背。“饮料的料是liao,不是niao。平时只知道巽哥前后鼻音不分,没听你LN不分啊。”我指责到。“哈哈,没事没事。饮尿,饮尿,挺好,挺好。”巽哥加重了niao的读音,一边笑,一边不住地拍着我的肩膀。
1 i/ B( [- j" b或许真的是因为老公的事情太伤心,而有些劳累吧。在曹痞子扶着极度困乏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时,我就已经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