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天气很热,34度+ Z7 ]( r, I; Z9 i& b6 N5 l6 [, b0 @
上午约了一个哥哥晚上啪,所以提前把清理走做好了,- V7 b, D. L: T$ B
这个哥们鸡巴标准18,周长13,我亲自量过,美中不足就是人太瘦了,不够持久,做一会就得休息,我不是很喜欢,从约炮开始认识,后来成了生活中的朋友,想和我确定关系,我没有同意,谈过一次,有男友太麻烦,我是欲受,不喜欢谈感情,也不喜欢被羁绊。
+ f3 L2 ~/ ^ C: ?. q) o6 Q/ P/ I6 X5 z }
还有15分钟下班,准备开车去找他,车程12分钟,想想自己都做过清理了,如果他又满足不了自己那多没意思,于是告诉他晚到30分钟,到了以后再给他电话,然后给体育狗发信息,顺带说一下,为什么叫他体育狗,体育是因为他高考是球类专业的,毕业后当了体育老师,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刚毕业,还没工作,狗呢是因为有一次我们做爱后我说了一句:靠,又被狗日了,明天又得腰疼。他随口回了一句:日了狗了,累死了。我当时一脚踹过去,他才反应过来。
9 W$ G$ M$ p5 t$ \5 _
, ~- N0 K1 o+ w: K0 ^7 Z) w3 {“在吗?”0 k6 ?5 S- Y6 Y" V8 \
“在市里”
# y0 s1 K+ Y* P! K* a* v“我特么清理都做完了你说你在市里”
! D+ R8 ~- g4 J“我五分钟到”
/ C, E. d y, ~6 e+ W“做吗?”
6 M: V& G' `. V* E; y6 I$ s3 m“太热”# b0 P: a" n. b
“还可以”
+ N. L& R( H+ o: |6 f! i4 h1 Y“好吧”4 }# X! P$ M3 N. ~2 ^
“做?”9 l/ B* S; A+ r) R6 N$ X; J* C
“恩”
+ I% X p G7 k; {“我五分钟到”
: i1 X/ q; Q S* L9 v, C; P- Q- R“那我先过去等你”
9 C( B. A% c' A: R) j, }% _/ d
o, [/ c X3 ^5 i
/ ~4 l i6 O% I6 P' m轻车熟路,话不多少,开脱/ U% x) S7 X% e$ M0 r+ R
还舔吗?' C( L6 M: m+ Q/ h$ Q
恩8 ^4 S0 U* s1 A
我的习惯做以前要玩两次深喉
( f6 l9 P: f( c5 N. c% A我先吸两口RUSH然后在床边仰躺下,他站在床下,我慢慢的把他的大鸡吧吞进来,随着他的鸡巴插入我的喉咙,他开始分层次的浪叫,“爽爽,太爽了”,我因该是个很好床伴办,能够照顾他的情绪,等到完全吞进来以后我就不再动了,完全是他自己在动,一遍动一遍不停浪叫,一般我能坚持到他自己插30下左右,再插就不行了,而且呼吸也会受不了,拔出来后,第二次插入,他依然会插得很猛,用他的话看到鸡巴在我的喉咙里进出就兴奋的不得了。每次做以前深喉两次成了我们俩的保留曲目。) _0 ?- o, v) e
0 ^/ s* T) T" ~" n- r( ^深喉结束后,他带上套,按照我的要求,先缓慢插入,到底,如此反复三次,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后面的动作都会插入的很深,而且还不会疼,而且我们这样做就不需要用油润滑了,因为前几下我适应了他的深插以后,再插几十下我后面就会出水了,也许是都憋了几天了,他上来就很猛,后入式插了一会,因为我知道他的体力,对他来说,几十分钟很正常,把我操的死去活来也很正常,我们的分工基本就是“他负责操,我负责叫”,但每一次我都叫不尽兴,因为怕邻居过来砸门,但他的能力真的毋庸置疑,我怎么也算是个公0耐受吧,除了和他做,从来没被操的叫床过,只有和他,他知道我的敏感部位,也知道如何不断的撞击哪里,让我真得无法抵抗," Y' k7 y- G- i; z {6 r+ p4 l
我问他能不能试一个新动作,他说可以啊,于是我趴下,他相反的方向趴在我身上,两脚在我胳膊两侧,随着他的鸡巴的慢慢插入,我才知道我的这个建议是多么的傻逼和愚蠢,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鸡巴从的哦前列腺的位置划过,又插进更深处,因为他的鸡巴是上弯的,所以都是贴着我的菊花前列腺一侧进去的,那个酸爽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如此进出几次他就调整好的动作,开始了打桩,每一次插入就伴随着我抑制不住的叫喊,忘了几十下以后我告诉他我想尿尿,他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夯我,说实话当时只有两个感觉,一是太爽了,二是我要尿尿。随着他不断猛插,我感觉自己真的尿了,我告诉他“麻痹,快停下,我尿床了”,他翻身下来,我弓腰撅起屁股,“咦,感觉很多怎么才尿了这么一点,用手一摸,操,是精液”,特么这算射了吗?顶多算是流出来吧,因为没有喷,我还以为是尿床了呢。
9 m8 w8 _$ R7 u# ?换个姿势继续,他把我拉到床边,让我大半个屁股悬空,抱起我的双腿,直接顶了进来,出来肉体的啪声还有我的一声惨叫,麻痹,就不能轻点,想干死我,我很佩服他的技术和心计,他能从我每一下被插入的表情知道我有什么样的感觉,于是他开始向侧面插,不再是“单枪直入”,而是“剑走偏锋”,每一下都本我敏感点去,可能是因为做的次数比较多,彼此都熟悉了彼此的套路,从他第一下调整我就知道这小子要使坏了,于是强忍着不做反应,可是七八下以后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在我的叫喊声中第二轮惨烈交锋又开始了,还是一样的分工,“他负责操,我负责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