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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极度深寒》【原创】作者:Angela壮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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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12 10: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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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6 n6 Z: F: v" A9 f- A
写作的过程是极其痛苦的,开始打了腹稿给G先生看,他说是不是把人物的经历写的过于惨了?还问我其他原型都是谁?我无法回答。悲剧就是悲剧,结局是人物们应得的代价,至于原型,去感谢我生命中路过的人吧。# L! u2 F: X! c; n. ^6 a
一开始只是想写成短篇,写作过程中却根本停不下来,断断续续,从2016年10月一直持续到现在,就在十分钟前,还在构思第27章的内容。是的,这是一部截止发稿时还未完结的作品。
% O: P# m7 p( @; i% s6 A0 a痛苦还来源于我入戏太深,我现在分不清那些是真实发生过的,哪些是文学创作的。整篇作品都是在手机上一个字一个字,一个符号一个符号敲出来的,常常写着写着手会发麻,手指冰凉彻骨。2 ]/ M) i; }, }% H7 {. v2 T; p2 ]
每章完成后,我都会读一遍,修改错字,然后将整章内容像电影一样回放一遍,可以说画面感很强。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好,进行下一章。
# w/ {+ V1 J, s% U3 X, x5 C' _写作过程中,参阅了一些心理方面和刑侦方面的资料,不过因为后来和G先生失联,停顿了。所以在有些情节特别是细节方面可能会有很弱智的错误,希望大家批评指正。& T8 @) g! r7 B0 m2 {
小说写作前,我是构思了人物关系图和事件树的,G先生看过后说“厉害了我的哥!”不过随着情节发展,我又把原来的构思推翻——不过大的方向和结构没有太多变化。, Z5 A4 t+ B/ i9 O3 V
小说看起来很乱,这也是G先生说的,他第一次看就没看明白。因为情节、时间、人物关系都打乱了,有平行线,有相交线,在某一个时间点他们又会向着某一个点共同前行——那个点必然是故事的大结局。6 L  U- s) U; o, q  t) b" R/ `: `9 m, u) j
作品一开始就设置了三条主线,然后综合成一个故事,所以有三个主要人物。在搜同发稿会做标注。3 B  s. _$ R0 _7 v
我怀着一点点激动的心情写下上面的话,就要在这里试发了,会不会引起读者的兴趣我不知道,读者的反馈我也不知道,可我很期待。我会继续写下去并且跟读者互动,不要问我这都是不是真的,只能说灵感来源于真实生活吧!
5 N( ~# h; J1 ]% r6 w% J) W' I4 b记得答应过G先生,发稿前他要做第一个读者,可我还是辜负了他……希望他也能看到,希望他安好!
 楼主| 发表于 2017-4-12 16: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蓝猫狱 发表于 2017-4-12 14:25
" h& v3 x  X4 Q; r0 c: E  V广告有深度,会吸引眼球儿的,祝你首发成功!
: i& P- ?3 ^) {, T2 ?
谢谢支持!正文审核还没过
 楼主| 发表于 2017-4-12 10:3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坤篇】
 楼主| 发表于 2017-4-12 10:3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坤篇】 一、酒足饭饱小王吃鸡,陌生男子神出鬼没 什么时候人心最浮动?无疑是差半小时就要下班的那半小时。 此时前台的小胖妹又开始偷偷往嘴里塞东西吃,柜上的几个所谓美女又开始聊“烧拼”,行长拉下百叶窗,无疑又在整理西装领带。我,划开手机,到群里“钓人”。 群里一个叫“18厘米大屌”的问:晚上有没有约的? 底下一堆人回答“不约,大屌我们不约!”、“情况?”、“无图无真相!”、“约,在哪?” 我私聊他:怎么约? 18厘米大屌:喝啤酒、吃海鲜、吃鸡 正装阳刚翘臀:吃谁的鸡? 18厘米大屌:老王烧鸡,肉质鲜嫩酥松! 接着,发来一张肉棒图片——妈的!原来是海哥。 拨号过去:“海哥,我想吃老王烧鸡……” “哈哈,小王啊!嘿嘿……约吗?” “还有其他人赴约吗?” “没有,来吗?” “我下班准时赴约!” “别,家里不方便,我去接你!” “好的,待会儿见!” 约炮成功,效率杠杠的!  下班刚出门口,就看到海哥的那辆马3,我敲敲窗户,海哥在车里喊:上来吧?! 我上车坐进后排:“我一看照片就知道是你!就你,还18厘米大屌?我怎么记得你的没那么长?” “嘿嘿,这不是希望长成18厘米嘛!” “我们今天去哪儿?” “城市花园。” “你那还有房产啊?” “一朋友家,这不你嫂子在家不方便嘛!” 城市花园走起…… 海哥停好车,从后备箱里掂出一袋烧鸡,还有一袋花蛤:“给你的老王烧鸡!” “还真有烧鸡海鲜呀!酒呢?” “他家里有!” 一路奔10楼。开门。 “嚯,跟我家的布局很像啊!”我进屋先环视一周。 “那是,跟你的体型也很像,要不哥给你介绍介绍?”海哥边换拖鞋边说。 “什么样的朋友?” “他也是。” “哦,诶?我还换拖鞋么?” 海哥瞅着我已经在屋里踩了一圈,“别换了,我喜欢看你穿西装皮鞋!” 海哥进厨房煮花蛤,我就在屋里东瞅瞅西望望,整洁干净,刻意打扫过一般,偌大的房间连张照片都没有——我很好奇这位朋友长什么样。仅在主卧室的墙上有张不大的照片,一个浓妆的帅哥跳舞的舞台照,身姿颀长,身形矫健。照片周围挂满小彩灯,这怎么布置的感觉怪怪的? 看来这就是那位朋友了。体型跟我哪儿像啊?我是狒狒,人是猴子…… 花蛤摆上桌,烧鸡装进盘,开了四瓶青岛啤酒,一顿晚饭成了。 “海哥,你那位朋友不回来?” “怎么?想3P?” “别,最近不玩儿。” “人忙着呢!”  酒足饭饱之后,海哥到洗手间方便,气氛很微妙,我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衣第一个扣子。 海哥从洗手间出来,裤子前口大开,能看到里面的紫色内裤……此时的大屌还没醒来。 他弯腰托起我的下巴接吻,两条舌头搅和在一起,我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撑在身体两侧,他抓住我的手伸向他的裤裆,我轻轻抚摸着,感觉到硬度渐渐增强。 海哥站起身来,把裤子褪到膝盖处,接着拽下内裤,一支大长屌直楞着对着我点头……我也把裤子连同内裤扒到膝盖处,龟头前端已经冒出晶亮的露珠。 我抓住他的鸡巴含在口中,牙齿轻咬,舌头在龟头上打圈,海哥浑身一颤:“啊……真会吃!口活儿不赖!”他一把抓住我的,揉搓着,说实话有点疼。“真嫩,你的也不小啊!下次让你操我……”说着又亲在一起。“我今天就想操你!”“今天不行弟弟,哥的痔疮还没好。”“总说有痔疮!” 他拍拍我的腰,我会意从沙发上坐起,转身跪在坐垫上,双手扶住靠背。海哥从衣兜掏出一小管油儿,挤出一团抹在自己龟头上,又挤出一点抹在我屁眼上。他的龟头跟茎身一般粗细,进去的时候比较难,连着用力捅了四五次,“啊!别动别动!”我疼得皱起眉头,阻止他前进,“怎么样?好点没?”“太粗了,慢点儿进。”“每次都这么紧……啊……啊……啊……舒服!” 就这样插了几十下,我一直忍着疼,全身绷得紧紧的。海哥拍拍我的屁股:“去床上吧?”我把所有衣服脱掉扔在沙发上,进了卧室,海哥已经一丝不挂大张着腿躺在床上,他递给我油儿,说道:“坐上来!”我做了下润滑,蹲下扶着那根大肉棍,慢慢坐进体内,一种充实感,也没刚才那么疼了。 尝试了几种姿势,海哥还没有要射的意思。“我想日你嘴,你给我吃出来吧?”我跪在床上,海哥站在我面前,湿漉漉的大屌又插进我嘴里,上面虽然干净,却是有些异味的。海哥抱住我的头,发狂似的用力抽插,几次都捅的很深,我眼泪都出来了,他今天体力真好,我怀疑是不是吃了药。 就在他抱着我的头狂干的时候,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有人?海哥停顿了一下,还保持着姿势,抱着我的头,肚子紧贴在我脸上。 我听到浑厚的一声:“在呢?” 海哥答:“嗯!” 那人就该干嘛干嘛了。 还真是司空见惯。 海哥继续…… “啊!啊!我操你……操……操!我想射!我想射!射你嘴里好吗?”我被大鸡巴堵着嘴,只能“呜呜”的表示默认。“操……啊……要射了!要射了……啊……”鸡巴在嘴里涨大一圈,腥臊温热的液体随之喷发,量挺大,力道也足,我全部含在嘴里…… “不要咽下去,去厕所吐了。”海哥一边说一边穿上内裤走出卧室。  我嘴里含着一大口精液光屁股走出卧室,客厅没人,我的衣服还在沙发上,已经整齐的搭在扶手上了,我来不及穿衣服,想要先去洗手间吐掉海哥的子子孙孙,没成想洗手间门关着,那人跟海哥在里面不知说着什么,我紧闭着嘴,憋得腮帮子都疼了,又不好意思以这种姿态见一个陌生人,转身从沙发上拿了衣服回到卧室关住门。 “不吃点了?还剩半只鸡。”我听到海哥说。 “不了,着急走。”那人说。 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衬衣刚套进只袖子,便逃命似的钻进洗手间,把海哥的子子孙孙吐进马桶……不是我矫情,吞一口那玩意儿我恶心好几天。这事儿海哥他知道。 “我操!射真多!”我狼狈的喘着气对海哥说:“憋了几天了?” “十好几天没开荤。”海哥说话间已经穿得整整齐齐了。 “这可真新鲜!” “得了弟弟,时间不早了,今天来不及让你射了,你嫂子催得急,我得先走,你待会儿收拾收拾回家吧!” 这意思是说不陪我了,也不送我了,要我自己回。 炮友就是这样,没脱裤子一个样,脱了裤子一个样,干完提起裤子又是另一个样。 “你愿意今晚住在他家也可以,走的时候锁住门就行!”说完走人了,留我独自一人在一个很像我家却不是我家的地方。
 楼主| 发表于 2017-4-12 10:3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比翼单飞 发表于 2017-4-12 10:33* ]/ T- S  V7 P, c! I
干嘛不要电脑打字

1 h: Z1 \: ?* j& _& g手机更方便,而且既然是创作,要思索,电脑打字未必比手机更快
 楼主| 发表于 2017-4-12 10:3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坤篇】 二、回家偶遇邻居优熊,楼道遭遇不速之客 我为什么要住在一个陌生人家里?我又不是无家可归。我穿好衣服,关灯锁门。 城市花园离我住的紫金苑并不远,相隔两条街道,我沿着路旁便道慢慢往家走,此时正值初夏,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喧哗,夜生活刚刚开始。 走到小区前的紫光街口,肚子“咕咕”叫了一声,刚刚吃的东西都消耗在床上了,我得吃点东西才行。 紫光街口有一家卖包子的,贵,味道还行,早中晚都有供应,不想做饭的时候我便买几个包子对付一下。 “大姐,还剩什么馅的?”卖包子的大姐斜挎着一个小包:“豆角,大葱,还有香菇的。”“嗯……香菇的吧,四个。” 两元四个,一口一个。提了包子回家,在楼道遇到楼下的郑先生:“郑先生好!出门啊?” “你好!出门办点事。” 郑先生一身休闲装,亚麻裤子轻飘飘的,裆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看着甚是养眼。 “还没吃饭?”他算是壮熊的身材吧,留着络腮胡,浓眉大眼的,相信是不少喜熊者的菜,也是我的菜——我从不挑食,只是不喜欢瘦得干巴巴的。 “呃,是啊,还没吃。”我报以自觉很诱惑却友善的微笑。 他也冲我笑笑,牙齿白得发亮,哎呀!迷死人了! 我住六楼顶层,郑先生住我楼下,平时只是点头之交,关于他我并不十分熟悉,不知道具体名字,不知道具体年龄,不知道具体工作,只知道他约摸四十来岁,经常不在家,也没见过他的家人,他通常独来独往,开一辆霸道,这车型很配他。不过这种男人只能看不能碰,毕竟同志群体还是少数,不可能看到一个顺眼的就都是gay。  这个小城不大,圈里活跃的人并不多,我算是一个?彼此之间大都多少了解一些,他们都叫我“名媛”,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名媛”这个词都用烂了,我只不过比其他人长得好看一点点,比其他人爱玩一点点,圈内知名度高那么一点点而已,随便怎么说。 进了家门又想起城市花园那个陌生人的家,如今盖楼的都是一个同一个开发商同一个设计师同一个施工队么?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我被闹铃声惊醒,已经是第二天了。 睁开眼,沙发旁边的落地灯还亮着,暖暖的,柔和的光。我竟在沙发上睡着了,衣服也没脱。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闹铃还在响着,我爬起来四处找手机,腰有点酸,寻着声音的来源,在沙发坐垫的缝隙里找到手机,按下闹铃。 起床烧了一壶开水,水开了,任由它凉着,然后去洗澡。我习惯了洗完澡光着屁股去阳台穿衣服,反正就算被人看到,我也损失不了什么——这不算什么怪癖。 天灰蒙蒙竟下起小雨。从阳台窗户向下望,是小区的围墙,围墙外就是街道了,已经有行人打着伞匆匆忙忙赶路,车辆呼啸而过。墙内的草坪被雨水浇灌过更显郁郁葱葱。 冰箱里还有面包和果酱,开水也晾的可以喝了,我冲了一杯牛奶,配上面包果酱,这就是一顿早餐。末了还吃了一把维生素片。 换了件衬衣,认真的打好领带,颜色亮而不浮,样式不呆板。拿了把伞出门,我讨厌雨天挤公交,光鲜亮丽的上车,灰头土脸的下车。等发了年终奖,该买辆车了。  雨天客户不多,很容易熬到下班,雨是不下了,公交车比早上还要挤。终于狼狈不堪的回到家,端起晾白开水的大瓶子先咕嘟咕嘟灌了个饱,爽!橡皮泥一样的瘫在床上半天不想动弹,可晚饭还是要解决的。 起床搜摸了一下,家里能吃的蔬菜只有西红柿,鸡蛋还有几只,不如做个西红柿打卤面?可是没有面条。换了套宽松舒适的衣服,拿上钥匙钱包去“酥破马克”“烧拼”! 走到紫光街口,发现拐角第二家店面正在施工,关键是我发现郑先生竟然在里面,这可真是新鲜。从外表还看不出这是家什么店,心想待会儿从超市买完面条,一定假装路过,顺道“看看”郑先生——嗯,这儿和超市是相反的两个方向。 等到我提着面条从超市颠颠儿的颠过马路来到店面前,郑先生已经不在里面了……我问施工工人这是家什么店? “我们不清楚,我们只负责按图纸施工!” 真有职业素养……不过很扫兴。  我住的小区有一点不好就是没电梯,而且我在最高一层住,还有就是楼道是声控灯,当然,这样物业公司乐意,还美其名曰环保。 当我提着面条走到楼道口,真的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人在黑暗中多少都会产生恐惧感,黑色神秘而莫测,我就不习惯晚上睡觉没一点光线,那样我会焦虑不安。 而此时又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瞬间从脚底窜到头顶:漆黑的楼道里,我分明感觉到面前不远处有一个人! 楼道里并不是安静的,我能听到一楼住户在厨房洗碗时,碗与碗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可我听不到对面这个人的呼吸声……我双脚跨进楼道口时站住了,而对方似乎也停住没有任何动作。我承认我有点近视而不习惯戴眼镜——在这乌漆墨黑的楼道里,对方的面孔身形衣着动作我一概看不到…… 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我感觉到对方也在注视我,我感觉到有冷汗从额头和背后冒出,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也许是那种压迫的窒息感——“嗷!” 我喊了一声,偏偏楼道一楼的声控灯没亮——二楼的声控灯亮了,那白炽灯光此时是那么圣洁那么给人安全感…… 一瞬间,一个人飞速从不远的台阶上跳下,身体蹭了我一下,然后蹿出楼道——那一下力道很大,我脚下没站稳,险些摔倒——我连那人的背影都没看到。 我没有胆量追出去,我使足了力气如兔子般一口气跑到六楼,喘着粗气,颤抖着打开门,“砰!”的一声关上门,连着拧了两道保险。 安全了,安全了……  瘫在沙发上,我的腿在抖,刚刚使出了洪荒之力,我掏出手机烦躁的从第一个联系人向下划拉到最后一个联系人,我要给谁打电话?我不知道!也许我该给门岗打个电话,可他们会不会以为我是神经病?况且就算那人是什么不法分子危险人物,此时恐怕已跑出两条街了。 我又从最后一个联系人向上划拉,在一个名字前停住。 “李冬!给老子滚过来!快点儿!” 对方停顿了一下:“哈哈哈哈,憋疯啦?打飞机呐?” 我才发现我仍喘着气,废话,不喘气早死了,可我现在就是怕得要死,焦虑得要死! “少废话,快过来!”我声音都带上哭腔了。 李冬也听出不对:“怎么了?你在哪儿?” “在家,你能不能来?” “能!” 十多分钟,我听到楼下“哒哒哒”的摩托车声音,接着是“噔噔噔”的上楼声越来越近…… 李冬喘着粗气站在我面前,身体发肤带着雄性气息,连保安制服上都带着来自室外的新鲜空气的味道,真好闻。 我几乎是扑进他怀里的,他抱住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出这么多汗!病了?” 我把事情的原委说给他听,他抽着烟,凝神思考,最后他掐了烟对我说:“宝贝儿,我觉得他 不会是针对你,就算是不法分子,这个点儿也大都是踩点儿,不会有所动作。也许是刚要离开,恰巧被你撞见,做贼心虚,行为肯定不正常。” “但是他还会来的对吗?我一个人不敢在家……” 李冬叹了口气:“这个你大可放心,他经你这么一吓,也会有所收敛,至少今晚不敢再出现了吧。” 是我吓他?分明是他吓到我了! “我待会儿会跟物业说一声,让他们注意着点儿。”李冬声音缓和下来:“我今晚上夜,要不然就陪你了……”
 楼主| 发表于 2017-4-12 10: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高波篇】 三、命运多舛逃离魔窟,背井离乡搏击命运 高波不知道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母亲痛苦的嘶喊还在耳边回荡,继父扯着母亲的头发掼到地上痛殴的情景在眼前挥之不去。 高波八岁上就没了父亲,父亲是开大货车的,有一次出车再也没回来,再见到的时候人已经在太平间了。 拉回老家下葬的时候,母亲哭得扶都扶不起来,高波捧着父亲的遗像木然的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端,乡亲们说可苦了这娘儿俩了,孩子还这么小,都不知道哭。 他不是不知道哭,泪都流进心里了。 母亲还是决定改嫁了,奶奶说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可波儿是我们高家的根,得留在高家。 母亲捂着脸离去,高波被奶奶锁进屋里,嗓子都喊破了,一口血喷在门闩上。 再后来高波有一天放学后就再也没回那个家,奶奶哭得白发在风中凌乱:造孽!造孽呀…… 母子再次相见的时候,高波正在垃圾堆上捡别人扔下的火腿肠皮子舔,一声“妈!”让母亲哭得成了泪人。 陈豆子当年三十出头,结过一次婚,家里穷,老婆跟人跑了,给他留下一个儿子,从那他发誓一定要让腰包鼓起来。那几年不知道哪阵风吹的,让他贩卖草药挣了钱,家里翻盖了房子,就差一个女主人了。陈豆子不要求别的,就俩字:好看! 陈豆子第二次结婚是跟高波的母亲,别人劝他:你现在有钱了,啥样的找不着?就算要娶黄花大闺女,怕是也有送上门的,怎就非要娶一个男人死于非命的寡妇?陈豆子还是那俩字:好看!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不是绝对却也并非偶然。有钱后的陈豆子吃喝嫖赌,他本来就烟不离手,所以“五毒”俱全了。往往是跟一帮没钱的时候嫌弃他,有钱之后追随他的狐朋狗友先是喝的天昏地暗,之后再是通宵打麻将或者上镇里“洗脚”,至于是洗脚还是洗屌,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高波的母亲是个本分女人,也时常教育高波要本分做人,母子俩在陈家唯唯诺诺,总觉得是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日子。 陈豆子喝醉酒不打女人,当然这只是一开始,不过他会把从别处学来的肮脏变态折磨人的法子在自家女人身上试,高波母亲心里有苦不敢言,这哪是正常夫妻的样子?自觉连镇里那些“洗脚”、“洗头”的都不如。当有一天她实在经受不住这些屈辱的折磨,大白天的捂着胸跑出家门的时候,就注定她今后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那一次村里人都在传:陈豆子后来娶的这个媳妇胸脯子上都是红红的蜡烛油…… 再后来她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病,下体经常流出气味令人作呕的液体,身体也似秋后的花朵,失去光华。陈豆子虽然贩卖草药发家,此时却无暇顾及她了,他迷上了镇上的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说白了是个“伪娘”,可比真娘们儿娇媚百倍,会粘人,陈豆子就被这么个妖精勾魂摄魄了。  高波长得随他母亲,用陈豆子的话说就是俩字:好看! 在高波十三岁那年的一天晚上,他被陈豆子逼着穿上黑色丝袜、红色连衣裙,接着就被号称“今后你就是我亲儿子”的继父强奸了。 那一年的时光是灰暗的,陈豆子除了独霸高波,还跟那些狐朋狗友们分享,甚至两三个男人同时弄。这些男人其实都是有家室,性取向也正常的,就是图个刺激,反正关了灯,你想他是谁就是谁! 母亲发现高波神情越来越恍惚,有一回放了个屁,崩出一堆黄汤…… 纸是包不住火的,母亲发疯似的抓住陈豆子撕咬,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暴打和屈辱——只要一张绿票就可以怼一晚上高波的屁眼子…… 陈豆子的儿子——他前妻留下的儿子。陈豆子对这个孩子报以莫大的希望,取名陈龙,望子成龙,可他没成了龙,也不是什么好“豆子”。打从高波寻母来到陈家,陈龙就明里暗里欺压高波,儿子的变态手段甚至超过他老子——用铁丝捆鸡鸡、蜡烛油滴马眼、往肛门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 终于有一次陈龙在捉弄高波的时候,被高波一脚蹬到下体,硬不起来了。 母亲说:我对不起你死去的爹,你走吧,越远越好……  离家那年,高波15岁,当他第一次踏足这座小城的时候是17岁,中间两年去了哪里,高波从来没有提起过,不过从他第一次遇到石头时的狼狈样子,可想而知那两年他也过得如蝼蚁一般。 石头大名李磊,从小野惯了的,初中没上完就辍学了,无奈之下家里托门路给他找了一个商场夜间保安的工作。时间一长,小小年纪竟神经衰弱,整宿整宿的睡不着,睡不着就得找点事儿干,通常大晚上坐在商场门口看路灯。一个下大雪的天,高波流浪到商场门口,俩人就结识了。 “石头哥,你能帮我找份工作吗?” “要不我跟经理说说,你跟我一起值夜?” 经理斜睨着高波干巴瘦小的身体:“就他?干保安?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高波说:“我有的是力气,我能一拳擂死一条野狗。” 经理还是没让高波当保安,却推荐他当了搬运工。 高波力气大,人老实,踏实肯干,一份挣钱不多出力不少的工作也平平稳稳的干下去了。 李磊谈了女朋友,一来二去把人肚子搞大了,两家只能张罗着两个孩子结婚了。婚后李磊辞了工作——挣得太少,一人能吃饱,俩人紧巴巴,仨人就得饿肚子。 高波跟经理说:“我能不能干两份工作?白天当搬运工,晚上做保安。” 经理问:“小伙子,这么拼命干啥?” 高波说:“为了活下去,为了活得好”。
 楼主| 发表于 2017-4-12 10: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高波篇】 四、误中骗局丢掉工作,欠下巨债被迫贱卖 高波每天像打了鸡血一般,白天抱着、抬着、扛着各类货物跑上跑下,晚上坐在保安室看监控,或者从零楼到七楼来回巡视,犄角旮旯都不放过,连经理都能察觉出这股拼搏向上的气息。 工资也从每月600涨到了1100——并不是搬运工和夜间保安相加起来的薪酬。这样的生活让他没有时间好好的睡一个整觉,有点空闲时间就倚在货仓的纸箱子旁边眯瞪一会儿。累是累点,也足以让高波满足了,经理说:小伙子好好干,年底给你涨300块! 他的心逐渐安定下来。可命运往往爱跟人开玩笑,而这个玩笑似乎开的有点大,再次把他推向深渊…… 商场进了一款智能手机,广告打得铺天盖地,价格高于同类产品,销量却好的出奇。一天,一个细腿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年轻人来到柜台,拿着这款手机看了又看,试了又试,柜台的小妹热情的不停介绍。末了,中年男子说要30台,用来给员工发福利。 这下连经理都亲自出来了,先握住中年男子的手连声说谢谢,又拍着胸脯保证这单货打九折,低于零售价。那中年男子说打不打折的不打紧,能明天给我们送到么?货到现场交钱。经理说No pao! 接下来把仓库所有存货都清点出来,还从其他店调来两部,最后安排财务部一个戴眼镜的出纳开着车,带上柜台的小妹,他本想亲自送货上门,却有其他事耽搁了,临走叫来高波:“你们仨把这批货送到这个地址,等人验完货收钱,每部3055,收人91650元。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这事儿办好了,这个月每人加200元奖金!”高波说:“经理你就放心吧,有我呢,一定办妥。”  三个人开车七拐八拐的来到那家公司,直接找到那个姓肖的老板。肖老板说:行,你们还挺讲信用!然后让眼镜出纳和柜台小妹跟着昨天那个年轻人去银行取钱。 “开上我的车,取完钱就给人家,再把人给我带回来!”肖老板叮嘱那个年轻人,又对高波说:“小伙子,你能帮我把手机放进保险柜吗?” 高波把30部手机整整齐齐码放进墙角的保险柜,肖老板亲手锁上门:“行了,小伙子,我去方便一下,你在这儿坐会儿?银行就在前面那条街,他们很快回来!”然后冲对门喊:“那谁,给这个小帅哥倒杯水!”一个戴眼镜的小姑娘答应着跑出来。 高波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十分钟过去了,肖老板没回来,二十分钟过去了,眼镜出纳和柜台小妹回来了。 “拿到钱了?”高波站起来问。 “没有,那人下车进了银行,让我们在车里等他,我们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人出来。”眼镜说,“你们没进去找找?”高波焦急的问。“找啦,没人!”小妹眉头紧皱。 “没事,货都在保险柜呢。”高波转念又一想:坏了! 警察来到以后,发现那个保险柜后面的墙和隔壁屋子是通着的,挖空了,30部手机早已没了踪影。而肖老板的那辆车是租来的,连留存在租车公司的证件都是假的。这间公司当然也是假的,是前一天刚刚租下,房东都还没收齐租金。戴眼镜的小姑娘说:“我是学生,暑假打工,今天刚上班。” 假的,都是假的!骗子,狗日的大骗子!  高波提着一个旅行包木然的走在大街上,欲哭无泪,一如当年父亲去世送葬,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大半年挣的钱都赔给商场了,还欠人家两万多,经理说:“把你身份证压这儿,什么时候还上钱,什么时候拿走!小子,别想跑,一个星期来这儿报回到,否则我就找人收拾你!我叔叔可是大老板,弄死你就像擂死一条野狗!”他连野狗都不如…… 高波给李磊打电话:“石头……” “波儿,你小子光知道挣钱了,也不说来看看我,你嫂子下月就要生孩子了,到时记得来喝满月酒!” 高波听着李磊抑制不住的兴奋语气,茫然的说:“好……” 他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挪到龙阳公园,找了一处长椅躺下,枕着旅行包,不知不觉睡去。 朦胧中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下体,高波灵醒着坐起来:“干啥呐?!” 接着昏暗的灯光,看到那是个中年人,秃头,头顶没几根毛了,穿着白衬衣,厚唇,大鼻子,眼睛微微外凸,“嘿嘿嘿”笑着,手又不老实的摸上来。高波一阵反胃…… “滚开!老变态!” “嘘——小点儿声,小帅哥,在这儿睡多冷啊!蚊子又多,咱去开个房?” “滚!我没你那么变态!” “别呀!我给你钱,只要让我唆两口……” 说到钱,高波犹豫了。  汽车站旁边的小旅馆内,中年人花10元钱开了个钟点房。他迫不及待的把高波按在脏了吧唧的小床上:“来,帅哥,脱了,让我唆唆鸡巴!” 高波犹豫的解皮带,中年人上手帮他。 “啧啧啧,软的还这么大!硬了还不顶死人?” 中年人张嘴含住,高波痛苦的闭上眼…… 鸡巴在温热潮湿的口腔内坚硬如铁,中年人舔的很仔细,连龟头冠状沟里积存的包皮垢都舔了去。这是高波第一次被口交,他不禁发出压抑的呻吟。“舒服吧?射我嘴里,给你30块钱咋样?” 高波在中年人的嘴里发射,那人一滴不剩全咽下了,末了还把高波软了的鸡巴舔干净:“年轻人射的就是多,味儿还好闻。”高波瘫在床上皱着眉头一声不吭。“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高波睁开眼坐起身:“不行!” “我就看着你的屁股撸一管子,绝不操你!”见高波还在犹豫,又说:“看看,摸摸,再给你20!” 高波露出屁股撅起来,他听到中年人压抑的吼叫:“啊……真白!真大!操……啊!” 中年人“呱唧呱唧”的自己撸管儿,“操!我要射了,射你屁股上好吗?”没等高波吱声,一股股精液就打在屁股上、床上。 中年人扯来卫生纸帮高波清理屁股上的精液,“呦,你小子不老实吧?是个0?” 高波不知道什么是0。 “鸡鸡那么粉嫩,屁眼儿黑的跟煤核似的,你被人操过?” 前尘往事又涌上心头。 见高波沉默不语,中年人闭上嘴,掏出50元给高波,他默默收起来放进裤子口袋。
 楼主| 发表于 2017-4-12 10:4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gwh3399 发表于 2017-4-12 10:37
" @% u1 C4 L; ]8 t" U% E8 u" M5 }不管用什么工具都点个赞
* C6 x% k- N  B
谢谢!已经发了四章了,均在审核,审核不过我就呵呵了
 楼主| 发表于 2017-4-12 10: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王朋篇】 五、朋友借房撞见交合,顿生好感偷窥跟踪 大海下午找他借钥匙,他就知道这个骚炮又要带男孩子上家里打炮了。 自从有一回他把房子借给大海用来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这家伙时不时以家里不方便的借口去他那里媾和。无所谓了,反正每次大海都会把现场收拾干净,反正房子是租来的,只是一个住所,谈不上“家”。 他没家。 今天店里施工,把一面承重墙给拆了,他知道这样做会存有一定安全隐患,可狗子说:“怕个鸡巴毛!业务需要!”老板都放话了,他还反驳个屁!他充其量就是给狗子打杂的。 天快黑了,明天要购买些装修材料,清单落家里了,他叮嘱工人继续干,他骑摩托车回家拿清单。 打开门,就听到大海做爱的呻吟声。 他妈的还没整完! 他瞥见卧室的床上一丝不挂的大海站着,抱着另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人的头,鸡巴在人嘴里…… “在呢?”他算是冲大海打过招呼了。 他坐在沙发上喘口气,茶几上扔着四个空啤酒瓶,一堆花蛤的贝壳,一只烧鸡在盘中已被分尸,还有一个鸡腿、一只鸡翅和半拉鸡胸,鸡头连着半拉鸡脖子,鸡屁股连着半拉鸡脊梁。 沙发上胡乱堆着几件衣服,西装、西裤、衬衣、样式骚包的白内裤,还有一条颜色骚包的领带,他把它们整理一下搭在扶手上。西装上别着一个胸牌——业务经理:王坤。 屋里那一对还干着,他站起身从茶几抽屉里拿出清单塞到兜里,进到洗手间。 用凉水抹拉了一把脸,镜子里他的脸略显沧桑,神色疲惫。他突然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个被大海操嘴的人,胖胖壮壮的,皮肤还挺白,跟建军有一拼。 想起建军,他的心又在疼了…… 正想着,大海穿着内裤进来了。 “回来了?” “做完了?” “一个炮友,真给劲!”大海就着洗脸池子在洗鸡巴。 看到大海这副德行:“我说,咱能别这么恶心人吗?” “嘿嘿,待会儿回家怕老婆检查。” “给我清理干净现场,我还得出去一趟。” “不吃点了?还剩半只鸡。” “不了,着急走。”  王晓红出门后给郑胖子打电话:“郑老板,我,朋儿……嗯,我出去吃点饭,饿得胃疼……还没收工,你要方便待会儿去盯着点儿,顺带把今天的工结了……承重墙拆了……很快就到,嗯,拜拜!” 王晓红自打跟张建军分手之后就不喜欢“王晓红”这个名字了,他辞了工作,更名“王朋”来到这个小城,在这儿遇到周洲,俩人以前还曾是一个部队的,他比周洲早几年复员,而且都是同……志。周洲听王晓红说完这些经历后说:就搁这儿过吧! 于是王晓红——现在应该说是王朋,便跟周洲一起跟了狗子。 狗子是富二代,狗爹是什么来头王朋不清楚,听周洲说很有钱,很有权,很有势,动不得。跟那些为钱努力奋斗的富二代不同,狗子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大混混,经手的生意也是乌七八糟见不得光。 王朋曾问周洲:你一个正经退伍军人,怎么跟了这么个主儿? 周洲笑而不答。 周洲不答,王朋也不再问。 郑胖子是什么来头王朋也不清楚,他只知道郑胖子跟狗子走得很近,是正在装修的这家店的另一个老板,人看起来比狗子要靠谱些、正常些。 狗子不是不正常,是……变态! 王朋也担心周洲,可小周说:“放心吧,他动不了我,也不动我。” 啊!这狗操的生活!  王朋坐在街口的包子铺,要了三块钱包子,一碗紫菜汤,街上车来人往,声音嘈杂。六个包子消灭一空,一碗紫菜汤也见底儿了,这时听到门口有人说:“大姐,还剩什么馅的?” 是他?那颜色骚包的领带,那别在西装上的胸牌…… 看上去还挺呆萌——如果不是见到他被大海抱住脑袋操嘴,第一印象会更好吧。 “嗯……香菇的吧,四个。” 王朋端起碗假装喝汤,眼睛却瞟着这个小狒狒的脸:是挺好看的,肉肉的小脸,眉清目秀,红嘟嘟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大海捅得充血了,鼻翼丰厚,下巴上还留着小胡子。 尤其是那双眼睛,细长的单眼皮,眼角向上挑,像极了建军…… 他记得他叫王坤。 王坤买完包子走了,王朋付了账后脚出门,跟在后面。 那小骚包的屁股还真是翘,屁股蛋子随着走路轻颤……那样式骚包的白色内裤……想到这里,王朋觉得下面有些硬,隔着裤子起丘了。好久没有做过那种事了,今天看到他竟然有生理冲动。 王朋目送他就进紫金苑——原来跟郑胖子住一个小区。  第二天,王朋起床时觉得有点腿软,睡前打了两次飞机,一次是想着那个叫王坤的小狒狒,一次是想着张建军。 收拾了一下扔在床边的卫生纸,就着辣椒酱啃了俩馒头。他被狗子派来当监工,监视酒吧装修。 今天主要是跟工人一起采购装修材料,这一忙就忙到晚上。 郑胖子拍拍王朋的肩膀:“朋儿,走去我家对下账。” 在郑胖子家对完账,王朋举着手伸着懒腰走到窗前,无意间瞥见路灯下那个小狒狒正提着一兜东西往小区走…… “朋儿,看什么呢?” “没什么,一条哈士奇。”王朋说完自己都想笑。 “好了郑老板,您也忙一天了,早点休息!明天见!” 从郑胖子家出来,王朋轻手轻脚的下楼,心说这次一定跟上那个小骚包,看看他住在哪儿。 走到一楼,晃见一个人也恰好走进楼道……楼道没亮灯,但王朋从身形上看到那人正是王坤! 不会这么巧吧?! 王坤不走了,他也停住脚步,俩人就这么僵持着,大有敌不动我不动的意味。王朋不知道昨天在他家里,王坤有没有见到他,此时突然觉得有点尴尬,脸竟红了…… “嗷!” 那臭小子竟然吼了一声,二楼的声控灯亮了,那一瞬王朋“噌”的一声跳下三级台阶,一个不小心撞在王坤身上,然后夺路而逃! 出了楼道门立马躲进墙角,就听着“啊——”的一声惨叫,“噔噔噔”的上楼声……二层、三层、四层、五层……六层。 六层的灯光亮了——这个小骚包竟然住在郑胖子楼上!
 楼主| 发表于 2017-4-12 10: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王朋篇】 六、回忆往事心如刀割,澡池对话布线调查 王朋挺乐的,回家的路上骑着摩托哼着歌儿,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从床底下找出一架望远镜,跑进厨房。 厨房的窗户正冲着紫金苑,打开窗户,架上望远镜,探着头调试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王坤家,有些模糊,还挡着窗帘。王朋把望远镜放在窗台上,哼着歌给自己煮了碗方便面。 刷碗的时候又看了一遍,还是挡着窗帘。 “呵……”王朋竟笑了,他好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这个笑容在王朋躺到床上,看到对面墙上张建军的照片时消失不见了。 建军在照片里穿着紧身裤,伸手抬腿,表情自信骄傲。周围的小彩灯一闪一闪,五彩的颜色,把思绪拉回那段时光…… 那时的王朋还叫“王晓红”,是驻扎在当地某部队的一名军人。王晓红不像现在的“王朋”这样健壮发福,那时还是很矫健挺拔的。 一年的九月份,他们奉命给当地一所大学新生军训,张建军就是他带的班里的。 “王教官,有个情况我得给您说一下……”高挑身材的女老师叫住王晓红。 “请讲!”王晓红敬了个礼。 女老师看他这样捂住嘴妩媚的笑了,拉过旁边一个高个子男生:“是这样的,今年我们班里就招了这么一个男生,派到哪个方阵里人都嫌他动作太……” 那男生噘着嘴偷偷白了女老师一眼。 王晓红明白了。 “您看能不能让他跟着您训练的方阵?” “可是我训练的是女生方阵……”王晓红为难了:“要不您跟我们连长说说?” 那男生一挺胸一竖脖子:“我愿意!” 王晓红看到那个男生眉清目秀,表情里有一种可爱的固执。那个男生就是张建军,艺术系大一新生,跳民族舞。 从那有人时常见到其他人都休息的时候,王晓红在训练场上单独给张建军开“小灶”。 “挺胸!抬头!收腹!提臀!提臀!屁股、屁股、屁股!踢!” 王晓红拍着张建军的屁股,“屁股撅起来!”旁边人哄笑,张建军红着脸咬着嘴唇…… “挺胸!抬头!收腹!提臀!”王晓红转到张建军正面:“好!保持姿势听我口令踢正步——踢!” “噗!” 张建军一脚踢到王晓红的裆部…… “呃……”王晓红惨叫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人才!”周围的人笑成一团。 “王教官!王教官!对不起!你怎么了?”张建军吓哭了。  王晓红因为挨了这一下提前结束了此次军训的任务,在医院里一躺就是十天。 这十天张建军每天都到医院照顾王晓红。 “王教官,对不起!我踢得太高了……” “你成心的吧?” …… “王教官,你好点没有?我从外面买了汤……” “不喝!” …… “王教官,你还疼吗?那还肿着吗?” “好了好了,别总来医院看我了,你还得训练。” …… “王教官,医生说不会影响……影响那个的。” “……我知道,其实你不用这么自责。” …… “王……王教官,我能看看吗?” “这样不好吧……” …… “王哥……你坏!” “嘿嘿……” …… 等出院,张建军已经被同学们喊做“张铁脚”,王晓红也被战友们戏称为“王铁裆”。 再后来,“张铁脚”和“王铁裆”就在一起了,这一起就一起了十年。 十年风霜雨雪,十年悉心相伴。张建军从学生变成舞蹈演员,王晓红从军人变成人民卫士。 有一天张建军说:“我要到南方发展,发展好了,可能就不回来了……” 王晓红说:“我等你,你要不回来,我就飞过去。” 又过了三个月,张建军电话打来:“王哥,我们分手吧……不为什么,我们不合适。” 王晓红在电话这头泪如雨下…… …… 王朋擦擦泪,叹了一口气,起身把照片从墙上小心翼翼的摘下,轻轻放进相册。 “周,睡了吗?我想喝酒……”  一辆奥迪A6停在城市花园,王朋上车。 “又想他了?” “我想喝酒。” “走,带你去喝个痛快!” …… 周洲扶着酩酊大醉的王朋还真有点吃力,他自己开车喝了两瓶啤酒,而王朋因为心事,独自干了一瓶白酒。 “我不想他了!不想了……我把他照片也收起来了……我把思念也收起来了……都收起来了……” 周洲把王朋塞进车后座,擦了把汗,叹口气说:“你这又是何苦……” 周洲开车飞驰在路上。 “诶,你带我去哪儿?我不去找他……不去找……他不会回来了……” “哥,要我说你也不要一直苦着自己了。” “不苦……呵呵……不苦……小骚货……吃鸡巴的小骚货!” 周洲一愣:“什么小骚货?” “呃——”王朋打了个酒嗝:“小骚货?在我家……吃鸡巴的小骚货……呃——紫……紫金苑!” 周洲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事儿…… “哥,你可别吐我车里呀!” “嗯……嗯……不吐,你哥我酒量好着呢!诶,你带我去哪儿?” “洗澡!”  “哗——” “你……啊!你他妈拿冷水泼我!” “醒了吗?” 水汽蒸氲,王朋靠在池边酒醒了大半。 “哥,你有事儿。” “嗐……” “你刚说的那个小……骚货是谁?”周洲的身材特别好,怎么说?很标准!只是腹部一个伤疤很显眼,像是贴上去的。 “……别抠了!那是真伤疤。” “怎么整的?” “替狗子挡的一刀,肠子都流出来了,差点儿就没命。” “唉……” “行了,说说你吧?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谁?” “吃鸡巴的小骚货……” “嘿嘿……我这几天忙,你帮我调查调查他……我怕不干净。” 周洲“噗通”一声跳进池子游了一圈:“两天。” 王朋望着俊秀的小周,眼神充满感激。挺好的小伙子,可惜他对他不来电。 “哥,我跟狗子说……你是我对象。” “啊?” “这样好办事,你在他手下日子也好过些。” “兄弟……我……” “我知道。” 王朋觉得他和周洲之间有层透明的纸……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也许现在这样,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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