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查看: 3856|回复: 2

[激情 H文] 笼中雀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7-4-15 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注册/登录后可以看到图片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Register/登録メンバー/회원가입/การลงทะเบียน)

x
“听说……”从对方粗糙的大手中接过才刚开封便已轻了一半的酒坛,南宫葭将金黄色的醇液倒入案几上几乎只能算作摆设的碧玉酒杯。对于面前的人来说,那是只有在他或另一人来到的时候方才会被使用的多余之物吧。美丽但却总是被刻意忽略,就像他一样……
# `8 w; V# [1 e' X/ U/ e“父王昨夜宠幸了一个宫女?”虽然是问句,却明显是对事实的陈述,相对而坐的两人都心知肚明,南宫葭并非会将不确定的怀疑说出口的人。他一向习惯于将一切都置于自己的掌控中,并且也拥有足够的智慧与能力确实做到这一点。
; u1 Y6 a6 ^& M6 I, r' O% o“……”并非不知怎样回答,葭并不是在质问自己,对于昨夜在酒醉中所做的事也略有印象。只是失望而已啊……果然不是璇玑吗……+ e0 C2 D: k: P( F- e
想到死去已有九百六十三天……啊,少算了今天的两个时辰……他的王妃,南宫岱只觉得从心底翻搅起名为思念的巨毒,唯一的解药就在面前,刚刚才被拿走了。那小小的一杯实在是不够的,只是……那是葭儿特意为他倒的啊……
8 Y5 N2 Y5 e- R  `5 f* ?) \垂下眼,深沉的眸注视着满是厚茧的大掌从他相比之下显得白皙的手中接过玉杯,他想要的其实是被他置于一旁的坛子吧,明明是个一喝就醉的人,现在却必须依靠大量的酒才能入眠,相思果然是种无解的巨毒啊……
' S' Q9 w% d2 ]% ~9 I/ R# ]“打算怎么办呢?立她为侧妃吗?”先代的君王大都是如此,所以后宫总是人满为患。: N; z; P" M% g' V0 E5 u1 T. t
“不!”终于抬头望向一直避免直视的年轻脸庞,却在甫一触及后立刻别开眼,简直是一模一样啊……这张让他心心念念魂牵梦萦却又同时会让他心痛如搅的绝世美颜,总是想见到它,却又忍不住逃避……
8 q, ]8 }6 [/ e1 f0 {“……我的妃子,只有璇玑而已,无论过去、现在或将来……”这是我、也是你的愿望吧,是你从不说出口的……身为朱雀国王妃所不能说的,我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在你还听得到时对你说呢?我总是认为这些话是不必说出口的……却没想到……会有你再也无法听到的这一天来临……, \. s/ u0 [5 D  D" D2 q5 S
“不要紧吗?她有可能怀孕啊。”据他所知是有此可能,昨夜的宫女并未服下净身的汤药。
/ S& U: e# |2 n+ I“是吗?那就……全由你去安排吧……”我似乎是……
4 n9 S; v! ?2 b/ Z, g; N3 F“那么,儿臣就遵旨了,父王。”缓缓起身,南宫葭俯视着倒卧在案几上的健壮身躯。原本如处子般的温顺在抬头的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人在这位被称做神之宠儿的储君脸上见过的表情,那是只能以危险来形容的、属于阴暗世界的笑容。& Q8 y# t$ g1 o; D5 E; @- Y
“你似乎是输了呢……母后……”% o1 w- Z+ {1 d3 a
风云变
9 P* G; e1 z. v. g1 [大陆历一五七年/ n- s" J/ ?/ v- J* S/ H
九月九日0 ~6 w% x$ e* W* D* U# ]

  ^) G  K8 q: x1 N+ L. P: r5 _3 W微热、无风' W# G( o# a- o" ?
5 ]* ]! f4 l: U& l. `$ }
有多久……没有这样无梦的沉睡了?
$ |# q) L8 V7 ~1 `% h" Y. O4 l总是在灌饱黄汤后才能入睡,却又总是在梦到他的王妃后惊醒,然后就是一整夜的无眠。独对寒窗冷月,遥想当年佳人初会……1 r& j$ w5 i3 z
意识正在梦幻中浮沉,昏沉中感到有一股清凉的泉水流进沉重的身躯,驱走了被梦魇缠绕的麻痹感。
2 ^) ]0 J1 p/ G% d' [最先恢复的是对身体的知觉,仿佛睡了很久,绵软的四肢甚至无法移动分毫。这是……怎么了?5 j: L. I( B+ I1 ?) P  B* ~5 V5 y
一向是精力充沛的矫健武者,从未经历过的无力感让南宫岱感到不对劲。勉力撑开仍然重得仿佛压着巨石的双眼,随着光线刺入眼帘的熟悉容颜却让他有了片刻的忡怔。0 B' U4 r# x' {8 S$ S
……璇玑?!
1 P- |7 e5 R; l0 j0 @) ]1 d0 q他还在梦中吗?
9 s7 s: u4 S" m0 B" K& H8 n不,不是的。- r% Q% n* R& p: P
虽然有着相同的五官,但在那张只能以美若天仙来形容的脸上,此刻的表情却是他从未见过的,让那种偏向女性的柔美消失殆尽。8 [* W, d% W1 H  H% Y3 L2 B6 Z! z9 D. ]
形状美好的薄唇边,修长的白皙手指轻轻拭去几滴晶莹的液体。明明只是个随兴的小动作,却优雅得仿佛会在空气中留下残像,那直直望向他的幽深黑眸中蕴藏着他所不能理解的讯息,却让他感觉…被蛊惑了……( r1 Y- W: S7 g' r5 D$ g/ h" {
“看上去还没生效的样子……”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样子毫不回避地看着他啊,那是他在清醒时绝不会做的事。真想让他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只是…再不让他完全清醒的话会有后遗症……6 V- G4 T  V9 X8 _$ c
脑袋中仿佛有一整队士兵在践踏他的神智,耳朵早已失去功能,感官中只剩下视觉还在运作,南宫岱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吸引住他全部视线的身影。2 Z$ c- l, [. p
形状完美的眉轻蹙,是让人忍不住心怜的忧郁轻愁;水润的唇翕动着,偶尔露出洁白整齐的玉白细齿;灵活的手指轻轻打开握在手上的青白玉瓶,将其中的物体全数倾倒入口中;然后,微俯身,那张足以让天下人都为之迷醉的细致脸庞就在他的视界中慢慢放大、再放大……$ S" U& M. c6 \2 R6 t0 y
温润的唇覆上他的,随后灵动的湿软一路通行无阻地迅速潜入他的牙关,将清凉的液体带进,那是前不久他才感受过的,将他从深沉如死的睡眠中唤醒的是……% c" `6 @+ T5 e! P8 {
沁人心脾的凉意迅速渗透到四肢百骸,驱走了身体的沉重感和脑中造反的士兵。南宫岱却仍然瞪大着眼,为着刚刚才体认到的事实震惊得无法反应。
: w& s5 b# m6 a6 ?2 q那是……他的王儿……. C+ z' q" @# g; P
灵活的舌在他的口腔内肆无忌惮地四处游走,仿佛品尝美味一般将他的每颗牙齿细细舔舐而过,引燃起酥麻刺痒的怪异感受;随后它又发现了新玩具,相比之下显得无比笨拙的是他的舌头,只能被动地随着入侵的敌人嬉戏。
5 o2 b1 s5 a0 l: X* F* w……葭儿……正在……
% n" v" \  C1 O1 S+ N) Z; S从来没有想象过这样的事会发生,思考明显地迟钝,无法接受。
; v8 ?- J- b) i  P8 o7 @! s# K4 k……那是和璇玑截然不同的……仿佛是占据着主导的……
5 a; e: x/ ?) x' d& ~7 v& ^不对!
' O- W' b/ G! X7 C刚刚反应过来的南宫岱极力挣扎起来,却发现四肢仍然不能移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部却被不知何时来到他脑后的有力手掌牢牢钳制住。自梦魇般的景象中清醒过来的南宫岱悲哀地发现自己毫无反抗的能力,仍然只能继续接受来自他人越发放肆的吮吻。2 V+ s  {6 J- [3 @# |" C0 |7 G

, s$ u) ]/ n1 d! |( Z“你在干什么!”原本该是很有气势的厉声喝问,却因说话者忙于缓和急促的呼吸而显得有点中气不足,怒瞪着在他的质问下仍然展开笑颜的纤长少年…不,虽然略显单薄,但那傲然挺立的身姿却已是男人才有的昂堂气概。
& R9 ~7 M1 b$ F' ?4 {# m& }“您说的……是这个吗?”俯下身靠近,伸手抚上对方红肿的唇。5 u# T6 S0 f& P) p' B; U0 z/ o
原本应该是那样的,如果南宫岱不是及时侧头避开的话。
# Y8 f+ N; r- E2 O) v+ M  f“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自己仍然不能顺畅的呼吸,但触目所及的景象完全不在他意料之中,仿如身在梦中的荒谬感让他不舒服之极。5 y7 j  Z- V$ ~7 [
“…现在才注意到啊……”酒精和迷药果然会损害人的身体,父王以前可不是会这么迟钝的人。轻轻拭去南宫岱唇边残留的银色液体,那是方才的唇舌交缠中他来不及吞咽的蜜津,真是完全没有自觉哪……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在他眼中是足以让他失去理智的魅惑。1 w2 d3 W1 B8 b* b- P! @8 o1 [. a; i
随着南宫岱的目光望过去,那是他特意为身为武将的父王准备的小小装饰啊,只不过看上去并没有得到他的欣赏就是了。
# i% g* _+ r% Q1 T5 c: `6 _# L四指宽的皮质黑色腕套紧紧贴合肌肤,不留一丝空隙,一条黑色细链连接到床头的铁柱,四肢都被束缚住,南宫岱挣扎着想恢复自由。9 h! _0 H8 H7 g* J
“不要白费工夫了,这种链子你是绝对挣不开的。”真是粗鲁的父亲啊,怎么能这样对待儿子精心准备的礼物呢?6 j7 v7 m* \3 D8 i& s: r7 t
果然没有用!; @0 ^+ s" X4 k# e+ |: [
使尽浑身解数也只是更显出自己的无力而已。其实不用试也知道结果的,南宫葭绝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啊……3 y# z4 J+ Z* X$ p7 ]& x) V
限制他行动的链条看不出质地,碰撞之际没有任何声音;细细的链条还不及一根筷子粗,但在他全力的挣扎下却没有丝毫损伤的迹象;即便是铁制的也会承受不住的……似乎并非他所知的任何金属,但那乌沉沉的闪光明显是金属才会有的……
2 W7 i0 y0 p( ]% N“……是陨铁……”数年前在朱雀国落羽山坠落一块巨石,国中铁匠炼出精铁数斤。其质殊异于凡铁,那原本是最佳的铸剑材料,却不想国中名师皆铩羽而归,人心也就渐渐淡了。最后那几斤精铁也不知所踪。原来竟是落在葭儿手中,还给他不知用什么方法铸成了这几条链铐。3 h0 ~0 v: ~2 y
“父王果然英明。”
4 [) Y) i; G8 u4 o9 [' W" W1 @& M果然如此吗?那么……: ?' g, |& g! g! B  Q  t  ?
“那你也该知道这黑色的皮革是什么吧?”那么想挣脱么?明知道没有机会的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愿承认事实吗?…" [' |5 `. {0 {) s6 E0 i; r
“……栗鼠皮吗……”在熟桐油中浸过之后会无比坚韧,同时又具有原有的柔软,只被用来制造最上等的护身铠甲,看它的色泽必定是已经浸泡经年的熟皮了,用在他身上真是浪费了。( _- I7 O  T  B6 D+ a, i5 ^8 q
真的是…不得不承认的…滴水不漏啊。
+ u# F/ F6 k- b, n0 R; h“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一向就不是猜测他人心思的高手,尤其对方虽然年纪不及他的一半,却是一个比起三个的他还要聪慧深沉的角色。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完全无法理解他的王儿了。$ |& o2 f; v5 `; C) x
“我吗?”方才南宫岱的挣扎虽然没有让他自由,却弄乱了原本盖在他身上的丝被,露出明显是在阳光下锻炼出来的小麦色肌肤,结实的筋肉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闪着诱惑的光,让人忍不住有触摸的欲望。
- w% W, L- X% z! [7 G$ R“我只是……得到我的奖品而已……”竟然与粗犷豪迈的外表完全不同,身上的肌肤是如丝绸般的柔滑,并且蕴藏着惊人力量的肌肉有着会吸缠他手指似的柔韧。' T: }( X1 a3 Y- i+ l9 n! q4 l5 w- K
“奖品?”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奖品?”3 e& ]1 A# M+ u& O- I9 @
“只是一个约定,”还有心情在这里问东问西的,好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真的是完全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吗?“还有,对与我耐心的奖品……”好舒服啊……
. k* d( C6 [: E  b& Q! k终于发现到自己的王儿明显的心不在焉,随着他越来越显得怪异的目光望过去……
/ l6 i' t9 {' W7 j明明此刻是清醒的,却感受到在深沉睡眠中如被丝网缠住的的不快感。无法理解所见到的景象,南宫岱只能呆呆瞪着未曾经过允许就侵犯他人领土的白皙手掌。0 Q; J9 q2 `8 t
触目所及的肌肤是赤裸的,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初秋宜人的凉爽空气中。身上柔滑的触感是丝绸的、没有阻隔的……他在被下竟是身无寸缕的!没时间为新发现的事实震惊,在他身上游走的怪手迅速吸走了他全数的注意力。
- C8 Z5 @7 K3 v有着仿佛透明般的无暇肌肤,形状优美的手掌并非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娇嫩,掌心中有着长年握剑留下的厚茧,硬硬的触感刺激着他微凉的肌肤。原本只是在小腿附近反复摩挲着,随后仿佛上瘾似的,修长的手指沿着起伏的腿部线条上行,潜入到被红色丝被遮盖着的部分。
+ g! {3 w, ]* C: a: ^精神上的违和感似乎只是让他的肌肤更敏感,那只不知节制的大手所到之处所引发的不知名感受让他难受至极。
+ t" i/ T2 M+ O8 {9 b起先只是在他所碰触的地方有微微的麻痒,随后这种感觉却传到了心里并渐渐累积成他所不知的焦躁。仿佛同时被数千只蚂蚁咬噬却无处搔挠的无力感让他忍不住大吼出声。5 Z/ z8 a- S7 Z5 x% `! a
“住手!葭!”
+ y7 T& n7 }; W8 c6 g“哦?为什么要?”等了这么久才到手的宝物,先让他享受一下也不为过吧?趁着那人不在这里的此刻。1 I  L" l, y% `# V, A- Z1 l
扭动着身体想避开让他忍不住起鸡皮疙瘩的碰触却只是徒劳,南宫岱最后只能绷紧着全身的肌肉咬牙忍耐。感受到自己腿上的肌肉在对方的抚触下惊跳,朱雀国的最上位者望着眼前明显沉迷与这种行为的美丽容颜,再一次为着那陌生的表情而震惊不已。
4 j9 r1 P3 {+ P  s/ y& \9 x那真的是葭吗?那个一向柔顺的……
. d) C% D3 @" \" x4 d9 P* }“啊!”太过神游物外的结果就是连自己的要害何时落到他人掌握中都不知道。
) p' R0 i3 M, ?* U$ b4 [) [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略嫌粗糙的大掌握在手中,受制于人的屈辱感越发的强烈。早就放弃了用语言跟葭儿沟通,虽然明知挣扎也是徒劳,南宫岱还是忍不住想改变这让他渐渐心惊的状况。) q/ ?5 o8 I. [5 G( x$ |, Z- C
手脚都被紧紧束缚住,在尺寸巨大的龙床上拉成一个紧绷的“大”字,完全无法有所动作。他只能扭动着腰部想挣脱南宫葭的钳制,却发现自己只是更深地陷进柔软的床铺中,没有如愿地摆脱掉令他不安的元凶,反而使自己可活动的空间更是所剩无几。: F$ ^% ~/ n& Z  N# z, \
“干什么啊!快放手!”现在他唯一能动的也只剩嘴皮子了,只是口头上的抗议完全被忽略,并招致反效果。
$ K9 I) Z* @$ f3 @" C3 F7 d& |6 o“呜!”瞬间加重的手劲让下体感受到如被火焚的灼痛,忍不住反射性地想弓起身子以忍过这波非人的痛楚折磨,南宫岱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这点都做不到。
# u+ Q' ]4 P# [& a5 L“你好象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嘛,父王。”真是会让人摇头叹息的…迟钝啊……“现在在这里有资格发号施令的,是我啊!”; A0 G& q7 U& H$ n- l4 m4 b- M) A
让他额头冒出冷汗的疼痛感终于退去,痛楚过后仍被钳制的部位传来清晰的脉动,仿佛重重敲打在他心上,耳际却听到加害者令人火大的霸道宣告。忍不住想开口反驳,却在对方的容颜映如眼帘时张口结舌。
0 B6 T: C! x+ `% Z6 }“你……”那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俊美少年脸上,是完全掌握住事态的主导者才有的笃定。南宫岱瞬间体悟到的是,那并非是南宫葭的虚言恐吓,他所说的都只是事实而已。; I% V( o; q( V: B8 s* k% M  f
不管南宫岱原本是想反驳或抗议,他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俯身向他的美少年迅速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话,以唇。
4 y+ `1 J, Y8 p: X* i( P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但南宫岱的惊吓仍然是相同的。相较于刚才尚未完全清醒时的迷糊,这次的感受更是强烈。
( r, K7 t+ X4 Z( W& ~仍然是轻易地就被闯进因为猝不及防而没有机会闭合的牙关,然后无视于他的反抗和退缩,侵入他口腔内的灵蛇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强迫他极力躲闪的舌头与之共舞。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入,激烈的吮吻直到他呼吸困难仍不肯停止。
2 v1 T; M& L$ A8 u/ ?3 M; V$ _/ @+ f' g7 t- w+ G# T
“呜!”突然感受到原本静静握在分身上的手掌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南宫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南宫葭。
' U0 @% c9 K  N# C1 A全身都被压制,连转动头部这样小小的自由都被剥夺,南宫岱只能僵直着身体,想要抗拒那只越来越放肆的手所带来的阵阵快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碰女人,原本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南宫葭尚嫌生涩的动作挑起欲望的。不幸的是刚在不久前,因为醉酒而有了一次的宣泄。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犹如堤坝有了缺口,一泻千里只是早晚的事。4 e- z' ]1 }1 R  t
觉察到对方的身体在自己的挑逗下渐渐发热,并且随着自己的节奏轻颤不已,南宫葭终于决定放过已经快窒息而死的父王,只是轻吮着早已在他的蹂躏下红肿不堪的下唇,而将多数注意力放到正明显发生变化的部位。
- W: R" ]7 c) e8 @+ e% x轻薄的丝被早已滑落到床沿的角落,此时的南宫岱全身都暴露在他人灼热的视线下,他却完全没有余暇去计较这些。
7 u4 i6 V* M# m$ R# k" q3 e7 |光是要满足因缺氧而快要爆炸的肺腔就够他忙的了,随着南宫葭越来越熟练的动作,从下腹部传来的骚动更是让他心神纷乱。% C/ j; U1 s+ c4 k) J) `) O, B
“放、放手!”/ ~; }! H: k4 u1 [  x
听到耳边低沉的嗓音,南宫葭才注意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放开了对方的唇。
5 z5 @* `+ T7 C+ k/ M9 x“真的要我放手么?”轻笑出声,手中轻轻一紧,眼前紧绷的小麦色身躯随之一颤,望见他浓密的眉紧皱咬紧牙关忍耐的样子,南宫葭将视线转向掌中的巨物。$ }) s( ~8 r- W/ d/ a0 w$ y
原本软垂的物体早就在南宫葭刻意的套弄之后挺立,粗壮的茎体挺立在茂密的草丛中,布满青红血管的暗红色与白皙的指掌形成鲜明的对比。顶端的小口早就已经忍无可忍,留下晶莹的泪滴,沾湿了在其周围徘徊不去的修长手指。; |  F, W3 U# `9 o2 \* [8 [( F0 I
“你的这里,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喔,父王。”
. o) }! R0 i* |! i+ e以指尖摩挲着最为敏感的顶端,却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停止,反复数次的恶意折磨着他,看着对方棱角分明的男性脸庞因欲望不得宣泄而笼上苦恼,虽然明知此时南宫岱未必会有余暇将他的话听进去,南宫葭仍然微笑着说出来。" n; [( _% x* S# X* n" G4 [
“没想到你会这么热情呢,放心吧,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着这话的同时,却又将手一紧。
7 F: h% j# m8 a* k7 Z" g- G6 q+ p8 c“呜……”并不是对南宫葭的话有反应,此时的南宫岱几乎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影象和声音,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被强硬禁止释放的痛苦仿佛红莲烈火灼烧着他的身体和理智。耳中嗡嗡作响,视界中是一片猩红,先前紧闭的牙关终于在无意识中打开,流泻出难奈的呻吟。1 i2 l* R7 _! ~' \. Q
“放…手……”好想要…得到…解放……
% D9 ]$ a1 K* c3 ]看到对方无意识地挺起腰部迎合着他的动作,南宫葭知道他此时已经被欲望所征服。
4 {9 q, n- Q: s& G' h3 j对着朝向他的晶亮黑眸绽开一朵绝对会让全国的女性都为之疯狂的性感笑容,南宫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感受到已经忍耐到扭曲的强健躯体再也无法抑制的轻颤,他终于在南宫岱的呻吟声中放开了手。. i9 w. m9 W3 H  Z1 v" H3 d4 T/ v
白浊的热液迅速喷射出来,沉浸于高潮后的余韵里,饱受折磨的身躯终于得以放松下来。
- i" u( P5 R) O' ]9 n, L( x$ V火热的境界过后,被欲火焚烧成碎屑的理智渐渐恢复。
  x- N$ q" O7 G; x+ L9 d  d. r0 @竟然在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手上达到高潮,而且这个少年还是自己的孩子,身为国君和父亲的尊严都丧尽了。
0 `# X9 @' S7 Y6 d- N& s  Z沉浸在深深的自我厌恶中,南宫岱还不知道自己的灾难还没真正开始。. `3 t, w' \. p. a% W& T# {

, n9 p7 h7 j  A  }8 O“启、启奏王上……”明显带着犹豫的陌生嗓音在寝宫外响起,将两位当事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7 \% E2 ~; L2 ^; p/ v“什么事?”发问的是南宫葭,明显带着怒气的低沉喝问显然让门外的人吓得不轻。
2 j: ]" }; E1 \5 T“是莩王子的飞、飞鸽传书……”虽然曾被吩咐过在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去打扰,但王上以前也曾经发布过这样的命令:耽误莩王子传书者、斩!
, `( w5 u# W+ a  Y! @: A; |; E. C“这家伙,消息还挺快的嘛。”发表过对于自己孪生兄弟的评价,拉过旁边的丝被遮住南宫岱赤裸的身体,确定已无一丝一毫肌肤裸露在外,南宫葭随后退回床边。
6 [' C: d4 R  }2 s+ z“你拿进来吧。”虽然不用看也知道莩会写些什么,但还是不要为难忠心耿耿的白非了。# F& {: g$ y( t+ q
“是。”好象已经不生气了。虽然长得比大多数女性都要美丽,但这位主子的脾气可不像女子那般温顺,虽然他是跟在他身边已有数年的老部下,违抗他的命令结果也只有死路一条。- |5 ~0 X% G7 Q$ g( G
“请、王上过目。”三日前才生效的新称谓叫起来仍是有点不惯。单膝跪地,将手中的细小金属管呈给国君,等待进一步的命令。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不敢乱看,白非很明白自己的本分,不该有的好奇心有时候是会杀死人的。
/ o. D/ ~! |# v7 v# I“你下去吧,除非我叫你,否则就不要再来打扰。”
1 c7 s7 W+ C6 ^1 J0 C0 w. p* @. e“是。”- F6 \& o% x2 h( m; H3 ?

5 L  Z+ N* Z8 x; z“他刚才叫你什么?”确定这里已经没有第三者在场,南宫岱才开口。刚开始是顾忌着他这副狼狈样子才不敢说话,后来却是因为听到会让他怀疑自己耳朵的消息,太过震惊以致说不出话来。
8 |. r2 G- A% ?' |0 d+ u“哦?我没告诉过父王吗?”将自己才刚刚盖上去的丝被整个扯下来,南宫葭的注意力全数集中到再次暴露在眼前等待他品尝的佳肴。
/ @) v& P' Z* w+ G9 z% m" ~" f“朱雀国君南宫岱突患重病,急需卧床修养,无力再主理朝政,因此将王位让于长子南宫葭。”伸手抚上吸引住他视线的平坦胸膛,朱雀国新任的国君为这良好的触感眯起了眼。
2 Z$ B" V% \8 ~* W, K% k: |2 l“因此,你现在已经是太上皇了,父王,以后就专心地待在床上吧。”
1 o$ Y+ P6 Q! E9 f% j* b“你……你竟敢篡位!”完全没有注意到王儿话中的言外之意,也无暇顾及在自己身上放肆游走的手,非自愿下台的前任朱雀国君为着听到的事实而气愤不已。7 M! w* o4 p7 ]9 {7 a) I  Q
“只是名义上的改变罢了,反正从三年前开始,朱雀的真正国君就已经是我和莩了。”所有国君该做的都是他和莩完成的,而他的父王呢,只是在每天的早朝时露一下面。
+ s% _0 @/ a8 ^! x, w* D! r“……”因为自己沉浸在失去最爱的痛楚中,所以才把所有国事都丢给当时才十三岁的王儿处理,虽然可以说是对王位继承人的考验,但他也已经失去了理直气壮的立场。& {7 X6 ~9 b, t! _9 d+ y: K/ \
但是,虽然还没有正式册立太子,但朝中大臣都偏向于让沉稳的葭继承王位。既然这个王位迟早都会是他的,葭儿为什么要……
) t6 a  e- Y: u" v- N“是因为莩儿吗?”葭和莩的感情很好,应该不会和他争抢王位的。9 e* Z! s6 Y7 A: t8 f' w  g
“莩确实会阻碍我没错。”想起莩的传书上满满的“住手”两字,南宫葭就觉得他的双生兄弟真是了解他。既然已经赢得了赌局,当然要趁着莩不在的时候先下手为强啦。
8 Q& b4 ^8 E  ~0 R2 ~% y目光转向被禁锢的男人,“既然我现在已经有了这个资格,我就不想让你再被别人看到!”就算是在朝廷上象征性的出席也不行。
9 N' j8 |& x% U/ a! T- N7 c“……”实在是……有点听不懂,他和葭说的是同一件事吗?7 F$ x3 L  w! L3 t! u
“不懂也没关系的,父王啊……比起即成的事实,你该担心的是即将发生的事吧。”4 a1 ~# Z" m) x
“啊?”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葭白皙手掌中的玉白小瓶,南宫岱只觉得自己王儿的举动越来越不能理解。只见与几近透明的玉质相比毫不逊色的修长手指伸进瓶中,再出来时指上已沾满了乳白色的膏体。& k, t3 Y( ?+ q8 m& X
散发着花与草的香气,很像是药。! E7 P. ]7 Z# \9 |
不过,他没有受伤呀……4 u  i+ m$ b0 G' }- Q2 G6 b. T2 ~
疑惑的目光跟随着手臂移动,最后停驻于在最糟糕的噩梦中都不会想到的部位。
$ ?2 `# R# @$ b: m6 L; e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他沾满欲望证明的下体,那是刚刚才在葭的手中释放的热液,尚未清理。
: M1 |) X, V5 i6 [$ N2 [, R6 Q有如实质的目光在他软垂的分身上流连良久,南宫岱几乎能感受到其中滚烫的热意。7 o0 u# d0 T; J, Y/ L
随后,仿佛终于满足似的,南宫葭的视线移动了。顺着浓密的黑色丛林往下,是让他向往已久的神秘之地。$ D) {3 Y5 H* @8 e/ F/ ?" Z' u* z  O
在粗壮大腿的阴影中,粉红色的菊穴羞涩地紧闭着。/ @# w- k1 _1 X6 L  r
“你……要干什么……”虽然对王儿即将要做的事完全没概念,但那像是要吞噬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来的讯息让南宫岱本能地觉得气短。想要合拢双腿以阻挡他肆无忌惮的审视,却发现被牢牢缚在床上的自己根本无法做到平时轻而易举就能完成的动作。最后,眼睁睁地看着葭将修长纤细却精壮有力的身体置于自己敞开的双腿间,南宫岱只能虚弱地提出疑问。
1 C7 {- S& d6 ^8 a用没有沾染药膏的左手将小麦色的大腿分得更开,直到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禁地完全无遮拦地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中。感受到手下的躯体在被他碰触到的瞬间僵硬如石,南宫葭皱起形状优美的柳眉,望向南宫岱的目光几乎是安抚的,后者正戒慎地盯着他。& {$ _! f- I  @" }1 D! U# C( A
“放轻松,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5 ~9 R8 Q6 v( s* i  {$ [( E. t9 R
“什、什么?”这个逆子想对他做什么危险到会让他受伤的事……
2 N6 r9 q' o9 ?3 e) Z“呜!”虽然不是没有经过准备的粗暴行为,异物瞬间侵入身体的痛楚还是让神经紧绷的南宫岱忍不住叫出声。7 _  o6 X2 U6 V
借着药剂的润滑,手指很容易就进入了原本不打算容纳任何物体的窄穴。遭到入侵的小穴在瞬间绷得更紧,却还是无法阻止执意突破的敌人。虽然无法将它从体内赶出去,但顽强的抵抗还是使南宫葭的手指只能进入一个指节。
( V3 c, S" _5 u$ z5 b! [5 [9 Q9 o: c这下葭儿他…应该会知难而退了吧……
# C+ p% G& {& W8 c# M+ ^4 m" P, g5 v$ [原本是想松口气的南宫岱却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过于天真!
  g2 K2 A' k& t" t5 D4 j5 s) _完全无视于南宫岱的抗拒,转动着在自己父亲体内的手指,南宫葭将先前沾上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干燥的内壁上。% ?* B% m1 O$ y0 c' W  s
他人的手指直接碰触敏感的内壁黏膜,除了身体上的裸露,南宫岱感到连自己的内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葭的面前。仿佛连内脏都要被一一摸透,被人侵犯得如此透彻还是第一次。无法反抗了……无奈地闭上眼不看这让他不堪的景象,南宫岱只能咬紧牙关忍耐。& B; J) O# L. A& t( q" d5 n' D
反复几次直到将整瓶药膏都送入已经渐渐软化的窒紧中,南宫葭望着现在已经能将他的中指整根顺利吞入的诱人洞口,微笑着插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5 o. E& ~5 _2 H/ J
无法动弹的身体连抗拒外物入侵的本能都被在自己体内渐渐融化的药膏化解了,出声抗议也只得到专注的南宫葭更形快速的抽插。忍受着身体被强行撑开和异物在体内进出的违和感,南宫岱深深地体认到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实。
3 l- [8 ?# `/ n原本不打算再出声而让自己的处境更加险恶,但当南宫葭试图插入第四根手指的时候,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即将撕裂的痛楚还是让南宫岱忍不住出声制止他。; g) `; z5 c( _4 g' c% X7 }0 x( q
“住、住手…”. d/ r3 S9 a8 g: H  P2 ^( b- |+ O
“我只是想试试看父王你的极限啊,刚才还拒绝我的这个地方现在已经能够毫无困难地接受我的三根手指了啊,说不定再加一根的话……”真是美丽啊,所有粉色的皱褶都一一展开,仿佛艳红的小嘴努力吞吐着他的手掌,却因为它仍然尚嫌生涩的窒紧而只能接受一部分。
7 L5 N" `+ ~# ]. Q那流淌着半透明药液的花朵在他手中开放的样子让到目前为止尚算冷静的南宫葭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渴。
" P" n2 v1 a$ v2 m( S9 }9 ~好美……明明是被强迫开放的蜜之花朵,却还是如此地诱惑他人的目光驻留,并且忍不住想去侵犯。
0 b, K: @4 z% n' z% Y6 @+ x应该…可以了吧……  w. _$ }* i: f& {( y0 \% s( Z7 x
适才的耐心仿佛是虚幻的梦境,甚至连确认一下的余裕都没有,将手指从温润的内部撤出,南宫葭现在只想让自己能够进入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神秘之地。1 k1 B$ D- ]% x9 R! R3 z$ |
终于过去了…虽然体内的药液让他很不舒服,但见到南宫葭终于放弃了继续蹂躏他甚至连自己都没有看过的羞耻部位,南宫岱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9 F1 v! _: d  n: w& E: i9 `$ v
布帛的撕裂声引起他的好奇,睁开紧闭的眼,入目的景象却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 d1 {1 Q. i  _8 V+ Y甚至没有多余的心思除去身上的衣物,已经欲火焚身的少年粗鲁地撕裂碍事的布料,暴露出一身平日隐藏在飘逸白袍中的结实筋肉。
* W8 b4 ?; B( P& ~2 `+ g虽然看似文弱的少年有着出人意料的健壮身躯,但让南宫岱目瞪口呆的是其他东西。' L" M4 _, l. A; D* Y6 @
巨大而满布青筋,出现在南宫岱视线中的是明显已经蓄势待发的灼热坚挺,此时正对准着他被折磨了半天刚刚才得到喘息的的部位。: a2 z. s, ]( F3 L, D3 v$ z
就算再无知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4 A, _1 F/ C) O0 Q& Y2 C+ B" ?" T
骇然瞪大了眼,只能慌乱地想要阻止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事件。
" h+ k9 x7 V5 L9 p+ z) j“你想干什么?!我……啊!”我是你的父王啊!
+ i/ b+ ]$ x' N" v徒劳的抗辩在中途就被悍然挺进的巨大物体截断。虽然在事前经过充分的润滑,对于从未有过经验的前朱雀国君来说,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与气势执意侵入的坚硬分身仍然是过于巨大了。
* M) \" F4 F, r; k已经被扩展到极限仍然只能容纳前端的部分,相对于手指来说过于巨大的物体执意的深入让南宫岱就算是绞紧了身体仍然不能忍受那非人的剧痛。! [4 ]' W0 Z; e& G+ N! x7 M
随着南宫岱几乎是痛不欲生的惨叫,铁锈般的气味瞬间弥漫。以鲜血为代价,南宫葭终于进入了他向往已久的神圣领地。- d$ I4 q+ j$ N( k+ g6 t
“真舒服啊……”紧紧包覆住他的是仿佛会将他融化的高温,仿佛身在天堂的快感让他满足地想叹息。6 f' E" I3 u/ S
就算是见到南宫岱此时几乎昏厥的苍白,血气方刚的少年也没有足够的毅力停下来。更何况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欲望早就熏红了南宫葭的眼。托起已经明显无力化的紧窄臀部,出闸的野兽开始了无情的律动。1 W5 y2 ~4 _& g" K

5 E9 U7 I& t4 k: M凤入笼+ e: X/ ^+ \) r9 m9 z
大陆历一五七年. z  P. R, x4 K2 D8 D; P; W5 b
九月十日4 i1 G& s% t& f
, R# \9 u8 N& C$ S, O: g# ^
3 F5 A0 i. B' q. x
" E8 c; L4 G0 t7 P/ g, y5 w
好大的雨啊……是代替他再也流不出的泪吗?
. f3 k6 Y% Z! t" @( q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脆弱,竟也会有哭喊着求人的一天。/ U" K$ P  k: z
只是那样的痛苦啊……撕裂身体的痛楚是他在战场上所受的伤所完全不能比拟的,随着鲜血进入他体内的沉重肉块冲击着内脏,每一下冲撞都像是重重地被殴打。粗暴的野蛮举动仿佛就是为了发掘他身上从不自知的痛觉神经,痛苦仿佛是无止尽的,仿如风暴般席卷全身的苦痛总是一次强过一次。
6 \4 q$ O6 n# u% X6 v即使在这样的折磨中昏厥也是一种慈悲,他却总是在短暂的失神后立刻被新一轮的痛楚强行拉扯回现实的噩梦中。
8 I* I" q6 i7 ^  C即使绞紧身体的每一块肌肉还是无法减轻一点点的痛楚,对着仿佛是永远不知疲倦的欲望野兽,所有理智都消磨殆尽的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喊出声。那一向是不被允许的软弱,即使是在璇玑去世的时候,他也没有失控到在他人面前落泪。
$ J0 Y& l6 q0 N1 f& V" Z; z2 r) K即使是如此的忘掉了尊严地卑微企求仍然无法得到丝毫的同情,那执意侵犯他的凶器反而更形嚣张。他的泪水只是更加勾起葭的嗜虐欲,紧紧钳制他身躯的手用力到几乎要嵌入骨髓,直直地侵入到身体最深处的灼热几乎让他以为自己就会这么被他捅坏掉。
6 t% w1 O6 z0 v1 n- {' Y! B激烈的情事持续着,数度在葭疯狂的索求中昏迷又被迫清醒配合,极力想挣扎直到耗去所有力量,哭喊到喉咙沙哑,泪流到双眼红肿如胡桃。最后仍然只能在他的身下承接着所有的狂暴欲望。+ I% \4 {4 `! Q5 F8 a+ Y9 I4 J
狂乱的夜似乎无比漫长,但终于也是过去了……& W% p' @- d$ H  q3 F8 D4 T$ T
直到天色微明,已经在他身上达到过无数次高潮的葭才依依不舍地离去。抽离他身体的分身满是红与白的混合,整整折磨了他一个晚上的凶器仍然是高高在上地精神十足。
, f9 }1 K, z( ^  S6 }( w+ k1 S视线模糊的眼仍然能够看出少年明显的意犹未尽,此时他不禁庆幸葭夺取王位的行为。
$ X* s+ U4 j* k6 L* u% l幸亏他要去上早朝啊……
! J  k7 v/ D- u精疲力竭的身体终于在他走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沉睡中。
; V$ G! @  Y' j' q& R4 Q' c. m& V* f2 O- n' X4 V2 i) ~! `4 }  j2 w8 M
醒来的时候又是晚上了,偌大的寝宫内静悄悄地空无一人,只有他被放置在巨大的龙床上,身无寸缕,却以外地没有了限制他行动的锁链。: u4 v5 }8 V# J- X7 J& ]0 [2 u5 c
滂沱的雨似乎带走了满室的淫靡气息,在昨夜激烈交和中被血迹、汗水和体液弄得狼狈不堪的床铺也已重新换过,平整得仿佛从没有任何事在上面发生过。在他沉睡如死的时候有人清理了他的身体,所有的污秽都被清洗,只留下他满身的青紫淤痕。
: f4 g/ `3 R9 B头顶仍然是看惯的凤纹顶盖,似乎和平日没有什么不同,但他却知道,一切都已不同了,在那个狂乱的夜之后……& \$ S( {$ H3 R- x4 F
不想继续留在这张满是他不愿回想的屈辱回忆的床上,却在试图起身后感受到如雷击般的痛楚。只是牵动一下腿上的肌肉而已,他甚至还没有使力,席卷而至的狂猛激痛就从被来来回回侵犯了无数次的部位传遍全身。; g0 L3 e3 a: ~& T9 `8 c8 A
原本已经痛到麻木完全失去知觉的下半身因此抽搐不止,他却完全没有能力阻止,因为所有的体力早已被榨干,酸痛到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想要移动一分都是妄想。
) m: L+ t( g) Y1 u. q- M8 K就算是想要并拢大张的双腿都做不到,他只能维持着这羞耻的姿势,在床上瘫成一个“大”字。这不是跟有束缚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吗?差别大概只在这样的状况更让他感到明明自由却无力改变现状的的痛楚吧……9 s) P6 C- g6 A: Y9 @
突然地一阵心悸,空气中异样的存在感让南宫岱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是完全不受控制的、遭受地狱般折磨之后身体的自然反应,即使不用看到就能凭直觉感觉到威险的来临。5 s1 O6 r" O  ]# S4 M" |
艰难地转过头,南宫岱很庆幸那难以抑制的颤抖大部分是由于精疲力竭而非出于恐惧。无声无息地进入、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果然是俊美到会让世间所有女性都为之自惭形秽却只能引发他最可怕回忆的容颜。
3 z+ I4 [  q' Z- R- \$ c: I“怎么了?父王,”完全忽略南宫岱脸上几乎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的表情,心情显然很好的南宫葭径自做着与事实明显有着很大差距的推测,“摆成这样诱人的姿势…难道是想引诱我吗?”: B, F3 r( ~. s
极度歪曲的想法让南宫岱气愤不已,再度想让刚刚平复痛楚的身体移动,就算是仅仅将可耻地大开着的腿合拢也好。只不过才使了点力在下半身,比之刚才犹有过之的疼痛风暴立刻打散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勇气。挫败感让他只能恨恨地瞪着造成他此刻惨况的元凶——此刻正将手伸向他腿间,他却完全无力阻止。2 D" X) ]2 `' O1 O9 I
“昨晚我所做的还不能让你满意吗?”带着让他忍不住寒战的温暖大手轻轻握住他软垂在腿间的分身,仿佛是对他的垂头丧气十分不满,修长的手指开始上下搓弄。% r. d  D8 s0 @7 \
明明身体疲累得像是要死去,热度还是随着南宫葭有技巧的动作蹿升。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南宫岱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不愿这么轻易就屈服在他手中,那是他身为王者与长者的最后尊严。' h; m$ U; e0 ~
“没想到父王你还这么有精神哪……看来我昨天根本用不着手下留情的嘛…”几乎是惊异地看着手中的物体迅速发生的变化,南宫葭轻笑着注视着眼前男人脸上屈辱愤恨的表情,在那清澈的瞳眸之中,有着被缓缓挑起的、不可否认的情欲火焰。6 m: O( s- s5 ]: ~+ K; Y' Z. v: C
“啊!孩儿真是该死,昨天父王你好象只射了一次……”轻皱着形状美好的细致眉毛,南宫葭这才回想起之前被他忽略的事情。除了前戏时的一次发泄外,南宫岱的分身在整个过程中始终都由于疼痛而软垂着。就是说,只有他单方面地得到快感而已。# B0 I' t" m2 @& H
怪不得现在他只是轻轻地撩拨几下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没关系,孩儿下次会注意的。”而且这个“下次”会很快。
- s/ k) K4 x! t; A: q3 m“住……啊”原本想叫他住口,自己最私密的事被人拿来讨论的羞耻却敌不过爆发的快感。随着让他呼吸急促的大手攀上顶点,高潮来临地是那般迅速与强烈。那一瞬间南宫岱进入了五彩缤纷的天堂,外界的一切都消失在意识的表层下。' e% l$ [) w3 {' G) Y( ]8 j* ^
高潮后的喘息还没有平复,南宫葭接下来的动作却硬生生将南宫岱从迷离的境界中拉回残酷的现实。
0 z* W0 w& H. e5 f( F7 a“你……干什么?!”粗嘎难辨的嗓音是昨夜饱受残害的证据,每说出一个字都让干涩的喉头一阵火燎般的疼痛,但探向他最隐秘部位的魔掌却让他即使喉头泣血仍然要质问出声。
2 `  J  J# I3 p9 k“我只是想探视一下我不小心造成的伤口而已……”没有理会南宫葭将野蛮举动下的恶意伤害轻描淡写地以“不小心”一笔带过,让南宫岱更为心惊的是随着侵入身体的手指而感觉到的熟悉触感。2 i- T/ o; d7 j& P, [0 u' p
“如果只是探视的话为什么要用到那个……呜…”伤口被直接被触摸到的痛楚将他的质问狠狠截断,他绝对是故意的!+ a- F3 ?" M0 m/ z. Q2 [
随着令他心烦的手指在已经被痛感麻痹的部位进进出出,熟悉的药草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那是他决不会忘记的、被葭用来作为润滑剂的药膏。
# c- T# R; c5 v$ m% e5 @6 f9 y“难道你想让我直接进入这里吗?”曾被他狠狠“疼爱”过的稚嫩花穴已经没有了初承恩泽后的凄惨,虽然仍旧是肿胀未退,但那带着并非出于自愿的艳红紧紧闭合着的穴口只是让人有想侵入的念头。恶意地用空闲的左手弹弄了一下正紧紧咬住他右手食指的小穴,南宫葭满意地看到平躺在眼前的躯体一阵轻颤。“这样吃苦的可是你自己啊。”3 a7 K5 Q! K5 S, n/ }& S, F
口中说得体贴,在他人体内的手指却毫不客气地四处探索,仿佛寻找什么似的几乎将整个散发烫人高热的甬道都游遍。心中想的更是与说出口的话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q& G* e. K; z! Y4 m# A% {- u1 U
真不愧是从神圣帝国的皇宫里出来的秘药啊,除了入口处较大的裂伤还没有全好之外,内壁黏膜上的擦伤已经全部愈合了。看来要多准备一些才是……啊!是这里了!
% {; o5 T. n& s; h) G" Q指尖终于找到目标,试探性地向新发现的突起小点施力。
. n2 A0 J; k" h( f1 U“啊!”快感来得突然而强烈,正拼命忍耐着在体内钻动着的灵活手指所带来的怪异感觉,毫无防备的南宫岱还没来得及咬紧牙关就让会让他事后后悔一万次的呻吟冲口而出。
* L4 g$ f4 I( t4 Z: I5 w# l“我这样做……”手指继续揉弄着让南宫岱产生剧烈反应的那一点,视线从他惊异的脸转移到发生巨大变化的部位,南宫葭笑得犹如春风中最美的那一朵花,“你很舒服吧……父王。”
3 t: |  t: z# f" N# Y3 e( `# S“谁……谁啊……”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并不是南宫岱单凭意志便能控制的。快要在不断从身体最深处涌上来的火热浪潮中迷失,却还是硬撑着不肯妥协,即使仅仅是口头上的。0 {; ?" o! c9 M: L$ ]
“喔?你还有力气嘴硬嘛……”左手轻弹已经直直耸立在眼前的巨物,灼热的顶端立刻摇晃着流出难奈的泪水,恶意地堵住显然已经是忍无可忍的小口,“你的这里,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喔……”
# W7 H' K, l$ |* N将右手中指探入更加灼热的内部,两指挤压着他最有感觉的一点,南宫葭朝着自己的父王绽放出笑容。& G* D, z& T7 I0 A( P
那美得足以令天地为之变色的笑颜并未进入在场唯一观众的视界,强烈到几乎要让他落泪的刺激一次次地袭来,煽惑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汇集。急于发泄却被恶意阻止,被强行压抑的苦闷对于已经疲劳过度的身体是个沉重的负担。眼前发黑、耳中轰鸣、意识出现不稳的前兆。+ D! I4 ~  T# Q6 \0 [, e, F8 m+ k
“…放…手……”更像是请求的命令并未得到采纳,更形嚣张的玩弄使得南宫岱几乎要惊跳起来,原本沉重无比的身子竟也有了意外的活力。灼烧着全身的烈火似乎将自醒来之后就折磨着他的酸楚疼痛也一并化为了灰烬,扭动着身躯想自葭的掌握中逃出去,短暂的活力引发的努力却轻易就被分身上加重力道的钳制打散。% @6 ]" V" h  T# S( R& V4 k
痛苦,却只能无力地喘息着屈服,任由他人越来越放肆地在体内任意妄为。
- D. Q: I" ^& m% B$ N/ C看向他的目光已经涣散,南宫葭明白这已经是他的极限,狠狠地给予对方最后一击,同时方开左手。
; w- }; U) h" F/ D1 t9 n“啊……”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所有的矜持和尊严都消失的现在,南宫岱终于得到解放。
- G: r; g! n! P. X无焦距的眼中满是激情中溢出的泪,目光迷离;布满红潮的脸上已是满满赤裸裸的情欲;微张只能流泻出喘息的唇;高潮过后失神的样子莫名地吸引住南宫葭所有的视线,只觉得一阵干渴,下腹紧绷的欲望叫嚣着要得到解放。
6 }% d% c. M  `( e. P; W面对着诱人的大餐而不去品尝一向不是南宫葭的风格。扣住小麦色的膝盖内侧,轻易就将已经完全呈现无力化的粗壮大腿反折。应该会惹来强烈抗议的举动却意外地顺利,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男子只是由于疼痛皱起了线条刚硬的眉,却没有反抗这屈辱的姿势。: w/ r( H* M6 q7 m- h6 ^
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秘穴正随着呼吸而张合,仿佛是对他无声的邀请。再也忍耐不住,猛一挺身,南宫葭将早已蓄势待发良久的利刃刺入了仿佛会将他融化的高温中。
. o9 L0 a- E) g' h# m! o1 W" c“呜!”被进入的瞬间还是痛苦,血腥之后是进入体内的沉重肉块。被撕裂的感觉再度光临,恐惧却没有随着经验的增加而有相应的减少。终于发现自己的处境,却仍然只能在对方狂猛的律动中随之摇摆着身子。
' S$ ~1 o& W0 @' n- @* ~$ i  d( l与前次的经历不同,也许是痛苦已经麻木,南宫岱在翻搅内脏的痛楚中竟然还能感受到体内进犯他的火热。敏感的内壁紧紧吸附着巨大的灼热,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细微的突起,刮搔着带起一阵阵异样而陌生的悸动,让他的胸口也起了莫名的骚动。但还来不及思考这陌生的感受,体内已经被折磨到几乎疼痛的那一点上又受到猛烈的冲击。
5 v# }' h) V- K; @/ ]+ S' W% r这次是以这个敏感点为目标,南宫葭的撞击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深入,朱雀国的前国君迅速被火热的快感笼罩,思考已经是不被允许的,他的唯一选择——只有沉沦。
. U1 ?4 r4 l% G$ d“不是只有痛吧……”咬住小麦色平坦上艳红色的突起轻轻拉扯,引发起一阵止不住的轻颤,南宫葭微笑着轻吐出嘲讽,些微的毒刺却连对方意识的表皮都无法戳破。; F2 m% L9 h! f: m6 W+ ~
“…嗄啊……”无力紧闭的唇只能让关不住的火热呻吟流泻而出,煽惑得身上的野兽更加地嚣张肆虐。- a+ w: O7 N5 X8 p
“你也很享受吧…父王……”说话的同时,又是一个无情的挺进。
' F$ b! f' P* h& \0 P  \" Y“啊……”漾满欲望的眼因着这称谓有一瞬间的清明,但突来的强烈刺激迅速淹没了那难得的清醒。狂乱地摇晃着头,南宫岱已经完全沉入名为欲望的深海中。
. k: w+ w: X4 ~, k, C2 X并且,迅速沉沦。
# p/ n9 T8 G6 h0 J- s2 i大陆历一五七年
& r. Q- [; W2 H) w$ k6 C2 [九月十九日: a7 B5 S% J  B* U2 b+ F& X! l* B
午后- P4 R* n: ?: @3 }" K( ?/ a6 S
闷热
$ A  x- m+ E: u3 t/ m* m“啊……呀……”) W6 c0 z: M; e+ Q8 R
相同的房间中,由同样的人物所演出的是相同的火热淫靡。
) W( k' G* c% v' g外面正是朱雀国炎热的午后,室内涌动的却是不逊于室外的欲火狂澜。! }" l9 R, q! n1 \! Y. ]
明显是饱受阳光洗礼的小麦色肌肤下是武人才有的结实壮硕,高大健壮的身形是顶天立地的阳刚健美。武勇无敌、傲视天下的英雄人物此时却以极尽屈辱的方式被人从身后狠狠侵犯。
+ T( F+ f& W0 E) g8 U曾经挥舞着大剑使敌人闻风丧胆的强壮手臂被捆铐在背后而毫无用武之地,惯常在马背上驰骋于广袤大地上的有力双腿被强制着跪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并且被打开到极限,劲瘦的腰肢被一只白皙的手掌钳制着拉向后方进犯的无情凶器;在布满汗水与体液的抖颤双腿间,隐隐可见掌握住男人致命弱点的白皙手掌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却配合着节奏的揉揉搓搓。/ H) h" s/ }6 J: |
“呜!”只是稍微改变角度的戳刺而已,就让南宫岱忍不住地一阵悸动,火热的呻吟再次抑制不住地逸出,却因为他将脸深深地埋入被单中而只剩下模糊难辨的呜咽。$ U" p# W$ J- |& N9 Z2 ?' [# m
不想见到在自己王儿身下呻吟摇摆的丑态,却知道这只不过是无谓的逃避而已。过去这九天里,葭已经让他充分体认到自己是个多么淫荡的男人。9 k# [3 Q* Q' i/ f" s1 C* P
自从当日葭找到了让他能够在这种行为中同样得到快感的方法,仿佛是上了瘾,日以继夜的疯狂情事中他总是乐此不疲地致力于寻找他身上最有感觉的敏感带。. L8 V% o' x  F$ y5 M" z9 d% Y
几天的调教后,只要那比他自己还要熟悉这副身躯的温暖大手所到之处,皆能感受到如遭火焚的灼热情潮,三十四年来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是这般地容易被挑起欲火。
2 Y4 |+ f$ H& z; t1 F  P( N0 \理智总是在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前就被灼烫的红莲烈火焚烧殆尽,随着越来越熟悉的肤触而来的总是禁忌的无上快感。无力抵抗、也完全不被允许抵抗,他唯一仅有的选择就只有随着控制他一切感官的那个人起舞。
6 D, k+ B- [- {) {" ]4 {8 p也不是没有想过要逃离这显然已经疯狂的美丽少年,尝试的苦果却让他承受至今。原本已经撤除的镣铐再次成为他非自愿佩带的装饰,原本自由的双手总是被束缚,葭所用的姿势越来越让他感到屈辱。
5 ^1 i) @# k7 i  A8 z行动被限制在床上,葭总是尽一切可能地呆在他身边,就算是必须上朝是也必定会安排有人看守,就是怕他会溜走。, z8 i$ `: n0 _5 H- w: q
其实他完全不必这般费事的,葭犹如怪物般永不知疲倦的索求早就榨干了他的体力。总是被侵夺到失去意识,又在稍微恢复体力后被迫配合直到再也无力保持清醒,几乎无时无刻都被压在他身下应付着无休止的激烈情欲。即使难得清醒的时候葭不在身边,早已超过负荷的身体也根本无法动弹分毫。0 f& u3 g/ P1 f; ]4 X
明明是那样出色到会让天下所有女性都仰慕的俊美少年,为何竟会不惜顶着不敬与乱伦的罪名,执意地侵犯同样身为男人又是自己父亲的他呢?
; H/ g, ?$ ]" b- c. r7 N6 j2 d- _犹记得在七天前,当时他还有体力能够在激烈的情事后保持些许的清醒,迷蒙的泪眼中望见少年心满意足的绝美笑容,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已经在心底盘旋了几天的疑问。& I$ M) @5 h6 x+ |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总是哭喊到嘶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但支撑着他坚持下去的,是想要知道自己会被如此对待的原因,让他陷入如此悲惨境地究竟是为了什么?!- E& @! c+ q# l
少年的笑容却在一瞬间变得危险!朝向他的眸中又燃起他所无比熟悉的欲火。: t0 e$ \, [; N
“不…不要……”
8 V6 ~# R; a$ P: S“这当然是因为……我想要这么做!还有力气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看来我是不用太怜香惜玉了。”: T, v# c0 w- Z. }( U2 q
在他徒劳的拒绝声中,回答他问题的是重又将灼热的分身挺入他体内的强悍举动。承接着几乎是粗鲁的戳刺,仍然挣扎着想逃离的他忽然想起了不在场的令一个王子:
& y3 ]/ v! y) t! X“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莩回来后绝不会放过你的!”3 d. p/ k' d' p) D/ z7 O" m2 y6 H) u1 m
“是吗?莩从白虎国赶回来起码需要十五天的时间,那我就在莩来阻止我之前做个彻底吧!”渐渐昏沉的脑中似乎是传来了这样的回答,然后就是将他的理智拖进情欲泥沼的激情狂爱。
- z. E2 A: g$ K5 l( G( j0 y( L好象就是从那天开始,葭就完全失去了节制……不,他应该还是有所节制的,因为在那样频繁而激烈的交合中,他再也没有受过会让他流血的伤害了……
+ Q, H. N3 U( ?. l, ?8 m6 L& H+ }5 d
“啊!”尖锐的刺痛突然从下身传来,南宫葭正以自己尖利的指甲在分身幼嫩的顶端来回划动着。趁着南宫殆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退缩,迅速插入的坚挺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处。
0 L- `$ x( _- P0 j4 H* ^“你不专心哦,父王。”轻抚着在他手中因为方才的折磨而软垂下去的分身,南宫殆温柔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哪怕一丁点儿的怒气,却让手中的身躯恐惧得发抖。“看来你接受的教训还不够嘛……”
' h1 ^/ d; t" G3 M" b. U最讨厌被人忽视,偏偏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犯到他最忌讳的这点。虽然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他所制造的欲望陷阱中,但坚强的意志还是不肯屈服吗?" t8 q* Y7 s" c# {% L- h6 T' Y% O
唇边勾起一抹笑,那是会让所有女性都为之疯狂的俊逸出尘,却是每次都会让南宫岱忍不住心生寒意的邪魅。
* g! k( m& Y  ]& W1 e$ _那就……继续让他沉沦在欲望中直到理智再也无法作用!
" h7 ~% T/ \* R8 p9 C2 K- C$ X) p  j) D2 a; }
火热的呻吟、难奈的喘息、甚至是肉体相撞的声音,混合成满室迷咒般的淫靡风景。此时却有一道不在预期中的清亮嗓音打破了这一室风情。
) ?& \# I& B9 g' M0 c9 E“看来我的飞鸽传书果然没有能够阻止你哪。”果然不愧是跟他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手脚还不是一般的快。
2 P& g* Z  M  s: F9 G“回来得真快呀。”想必是累死了好几匹马加上日夜兼程才能在十三天内赶回来,比他的预计早了八天。" I* |5 O3 ?* f
即使正被自己的孪生兄弟注视着,南宫葭也没有停下身体的动作,继续在温润的甬道里大力地抽插了几下直到释放出热液。满足地叹息过后,在南宫莩越来越不满的视线下才终于放开了对南宫岱的钳制。
- g& ?, U. Q3 r6 S0 H看着父亲失去依靠的身体无力地颓倒在一片狼藉的龙床上,南宫莩的目光缓缓扫过。一向阳刚的脸因为充满情欲的红潮而多添了别样的妩媚;红肿的唇明显是南宫葭反复吮咬的杰作;小麦色健康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与齿印,从颈项开始层层叠叠的爱欲痕迹覆盖了整片平坦的胸膛、后背、腰侧、小腹,举凡在他视线中的肌肤上都逃不过,甚至是大腿内侧最引人遐想的阴影中,不同于肌肤原有色彩的斑点仍然比比皆是。
# e3 B: T$ g$ J  [- H即使倒下仍然保持张开到极限状态的双腿中,刚刚才被肆意侵犯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从洞开的入口处流淌出白色粘稠的液体,那是南宫葭数次释放在他身体深处的欲望证明。6 I7 j0 K! `8 g. U
轻皱着和同胞兄长同样美好的眉,南宫莩对于他的行为十分不满,“你也做得太过火了吧,他现在的状况似乎有点不对啊。”他都来了半天了都没什么反应,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一样。
# x9 H- y6 N8 e7 V. D; O7 w伸手拂去南宫岱因为汗水而黏附在额头上的黑发,南宫葭仍然将视线专注于眼前吸引住他所有视线的男人,“只是短暂的失去意识而已,他只是太累了。”
$ u5 b2 m% F) E3 A5 ?“才几天你就让他的体力变得这么差啦?”连这种程度的激情都承受不了,那接下去要怎么办?
* C# E/ X' D3 R" J: S; ^1 p+ z狠狠地对着造成这种状况的罪魁祸首瞪过去,不过对方显然没有接收到。
- T" f* e' q8 n  S, X% c望着床上失神中的男人,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7 K0 A( C% ^" v
. M1 ?. @5 h; `, G! W, @; f似乎是听到了莩的声音……只是幻觉而已吧…如果莩已经来到的话,他怎么还会被这样对待……0 _8 \3 a8 b6 L, Z! |+ F
“…啊…呀……”身体明明已经疲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填满他整个内部的火热物体每一个微小的跳动,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更是使早已被抚触到发痛的各个敏感带又受一次巡礼。
- f+ |) g3 [& p4 `+ F好难受……& Y& t, i! x9 s! @6 A% e
身体内部的那一点被持续刺激着,所引发的强烈快感宛如雷击,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汇集到下腹部的火热却被堵住释放的渠道。掌握住他分身的手很快就将煽惑得他全身发烫的快感变为折磨着他所有感官的地狱。
5 U  a5 V7 T. N1 n  y& o好想要……
! k9 C7 \8 B/ |" B/ [想要挣扎着得到解脱也仅止于深层的意念而已。经过这十天远远超过他承受能力的欢爱,他一向引以为傲的体力和意志早就消磨殆尽了。用他自己变得越来越陌生的身体,南宫岱已经深深体认到这个事实。如果控制住他一切的这个少年不允许的话,他是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的。/ J+ c# }3 L, G; i
“如果想要射的话就快点把眼睛张开!”仿佛是探知到他的想法,略显沙哑的好听嗓音在他敏感不已的耳边响起,吹拂而过的热风引得他一阵无法自抑的轻颤。仿佛是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浅浅的低笑轻逸,他甚至能感受到紧贴在他背后的胸膛随着笑声颤动。& L* }0 T4 s* p! P; ?* e1 p
很想要得到释放,但意识仿佛被丝网缠住,想挣脱却反而往更深处坠落。
# L! f7 a! a- z7 G% B6 e/ `“怎么还不醒啊,我说葭你的这个方法真的有效吗?”是谁?清朗明快的声音有点像是莩,只是听上去是在压抑着什么的沉重。
5 Y- p; t) H; t7 J/ W; R. {“就算他不醒你还不是照样玩得很起劲?”那是他所熟悉的、葭一贯缓慢低沉的语调,只是,他正在和谁说话?
! ~$ U& _  E5 f“你们在我面前这样做限制级的表演,我怎么还忍得下去?”愤愤不平的口气像极了要不到糖吃的小男孩。0 D' v$ j" x8 w
确实是莩的声音!虽然听到了发生在身旁的对话,却仿佛是隔了一层厚重的浓雾,其中的含义根本无法被已经充塞着红色火焰的昏沉神智接收到。好不容易判断出听到的正是一直以来盼望着出现的王儿的声音。6 a0 T8 ~/ x9 R+ z
完全没有注意到情况的怪异,也完全没有办法思考自己目前的处境,南宫岱只想着要见到他。* `1 u0 V, ~3 ]4 h9 G
艰难地喘着气,费尽所有仅存的意志才好不容易抵挡住睡神几乎是不容抗拒的致命诱惑,挣脱出仿佛是缠绕在意识深处看不见的蜘蛛网,南宫岱终于缓缓张开沉重犹如千钧巨石压迫着的眼。" `; y1 G1 x7 |9 q! u) F/ H3 v
迷蒙的眼对不准焦距,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白在眼前晃动。努力想看清面前的面孔,身下突来的撞击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又闭上眼以承受那进犯到最深处的深深占有。
7 y" H% H8 |  I8 n+ @' e$ j几乎又要昏厥过去,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体内被狠狠撞击的那一点和几乎就要被过多的欲望撑破的肿胀分身。3 ^  {5 e+ |: Y1 `( P: w6 v* O) d
“……”承受不住的呻吟却在出口前就被堵住,口中温润柔软的触感让南宫殆惊讶欲死地瞪大眼!葭正在埋头在他颈旁啃咬着,轻微的刺痛伴随着难熬的麻痒,那是他所熟悉的晕眩感受。那么,正在他口中几乎要将他紧紧吸附的,是谁?!
- W0 i# C* H  N8 F- v4 U% n9 l也许是过度的震惊驱走了围绕在眼前阻碍他看清真相的白雾,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他所无比熟悉的绝世姿容,即使近到几乎要碰触到仍然找不出一丝瑕疵的完美容颜。现世只存在两张的美神的最高杰作现在都围绕在他身旁。
- j2 W" k2 c) Y/ h! {& X9 D& p  F" N惊讶到无法反应,同时几乎要夺取他呼吸的吮吻也使他无力反应,所见的事实是他从没想到过的荒诞离奇。& ?9 C0 h2 ^$ R' H4 q& h% \
十数天前,身为朱雀国君的自己莫名其妙就昏倒,三天后醒来时已经是风云变色,不仅王位被一向乖巧的王儿夺走,自己更是被牢固的锁链囚禁在床上,然后是持续了十天的激情与狂乱。( S3 `8 U. s' B. a7 Z
自由被剥夺、身体被肆意侵犯、甚至连意志都被击垮。一直不能理解为何优秀到几乎无所不能的王儿竟会对身为父亲的自己抱有这样惊人的欲望,极力想反抗的自己只是让他陷入更加悲惨的境地,总是用狂猛的侵犯打散他难得清明的思考,最后就只能屈服在他所编织的欲望陷阱中不能自拔。
! W3 T: D& U; J2 I/ }经过彻底开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总是轻易就在他两三下的挑逗后发热轻颤,迅速涌上的情潮总是让他无法思考,于是在清醒后绝对会遭到自己唾弃的行为便一再重复。
. V) d( k) j5 y% O$ A& ?1 x: ^越来越无法抗拒他,也越来越没有力量来保持清醒。在每个被拥抱着醒来的晨昏中,他已经渐渐被改造成一个他所不认识的淫荡男人。
2 ^6 }) [4 x( |/ k4 A/ ]1 h: i在继承他血脉的王儿身下呻吟扭动、迎合着他的律动、并且发出满足的哼叫声,这样陌生的自己让他害怕。不是没有想过要结束这让他无比屈辱的生命,只是答应过死去的王妃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轻生。对于前途,总还抱持着一丝希望。7 t" Z: ~: l# J$ j7 ?' w
寄希望于远在白虎国的次子会回来将他解救出这种生活,支撑着他活到今天的支柱却在此刻颓倒了。- C# N. s: y# ~; A$ Q9 L

+ t0 @, b5 Q4 Y. }! e: O“父王的滋味果然很美妙啊,终于能够正大光明的品尝了。”注意到他所赞美的对象已经被他吻到几乎窒息,南宫莩不得不放开想收藏进自己口中珍藏的柔软,依依不舍地舔去唇边来不及吞咽的银色蜜津,退后一步注视着展现在眼前的美景。
" }* a6 d+ u/ m记忆中总是被哀愁占据的男性脸庞上是被欲望蒸腾出的红潮,同时搀杂了痛苦、震惊、与几乎可以说是绝望的表情,红肿的唇微张着急促喘息,混合着两人唾液的银色线条从嘴角一直延伸到深陷的锁骨,反射着光线的液体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具有诱惑力。
! o* C/ |0 v$ @; r似乎总是蕴藏着无穷精力的健壮躯体此时无力地倚靠在南宫葭怀中,随着葭的律动不时抖动;被捆缚的双手此时已经得到自由,却软软地垂挂在身体两侧;结实的双腿被身后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白皙长腿纠缠着展开到极限,想必是曾经挣扎过的,此时却垂挂在床沿;从被迫大开的腿间可以清楚地看到股间的洞穴被身下的利刃深深贯穿的样子,艳红的媚肉贪婪地吞吐着他人沉重的肉块,每次当葭稍稍撤离时都会带出一部分内部无处可去的热液,粘稠的液体润滑了两人结合的部位,使下一次的进犯更深入;视线稍为往上,掌握在白皙手掌中的分身显然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青筋突出、可怕的紫红色完全不像是人身上会有的物体。2 e" S! D* ]; u0 ^* }. L
坐在葭身上、正被狠狠贯穿的英武男人此刻看上去竟具有无比的妩媚与柔弱!
5 Q  v! H6 H6 X9 B
- W$ P" V4 d: o" p加上葭粗重的喘息、父王时不时逸出唇角的无奈呻吟、以及肉刃进出人体时肉体相撞击的淫靡呻吟,在在让南宫莩觉得自身紧绷的欲望亟待发泄,已经不是单单的触摸与亲吻能够抚平的了。想要进入眼前这具躯体,想要彻底拥有他。
( J1 s7 F2 j) n8 w" y“喂,葭,你该完了吧?”发干的嗓子说出的话几乎让他认不出自己的声音,可见欲求不满对身体的伤害是很大的。9 y/ R7 h+ t( z% h4 p" z# K! J& C% {
显然并没有意思要让出自己目前的位置,继续着似乎永远也不会腻的行为,南宫葭对着不开窍只懂得干流口水的弟弟指点迷津:
; |& A! I. q/ F% f+ q$ \2 q“我可是把父王上面的第一次留给你了,要不要就随便你自己。”要是莩不领情最好,他可是肖想那里好久了。
; z  h3 Z9 r. F& o“原来还有那里可以用啊,受教受教。”几乎是性急地撕开裤子,早已按奈不住的灼热立刻弹跳出来。5 B3 y$ Y& J* q' N* d
灵魂仿佛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映入眼帘的巨大物体竟然没有引起南宫岱的丝毫反应。" W) r# M% J* U# d9 z8 t8 Y% j
抓住南宫岱脑后的头发防止他后退,南宫莩一个挺身,将挺立的分身整个刺入刚刚才受过他唇齿蹂躏的温润中。感受到自己被温暖湿润的口腔黏膜所包覆,被挤压得无处可去的可怜湿软努力蠕动着想获得自由,却不知这样只是更增加了他无上的快感。
7 Q0 H0 ?  [; ?4 x% _“真是爽……”满足地叹了口气,将开始挣扎的头颅强压在身前,南宫莩立刻开始了猛烈的摇摆与冲刺。8 w8 k5 ]$ e9 _; i% A  `
还处于震惊状态中没有恢复,却被几乎要撑破口腔的巨大性器侵入。填满整个空间还是不足以容纳他的巨大,散发着浓烈男性麝香的凶器甚至进入了喉咙深处。
) _! ]' p+ j7 x0 X2 U; F窒息的恐惧唤回南宫岱游离的神智,无力的挣扎轻易就被压制,惊死地意识到刚才的举动反而使口中的物体变得更有活力。还来不及为自己不智的行为后悔,狂猛的律动就开始了。
* @1 ~6 [5 k2 G; U% e9 d' i1 [5 e浓密的黑色体毛堵住了他呼吸的管道,嘴也早就没有了一丝空隙。窒息的恐惧却还比不上被强行侵犯到口腔深处的恐怖。狠狠戳刺的肉刃撞击着柔嫩的黏膜,疼痛伴随着恶心从心底翻搅着涌上来,那不是人能忍受的痛苦。+ b" C3 x) F, f3 C0 U
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3 T6 K. C# y* U0 G眼前一阵阵发黑,胸腔也因为缺氧而疼的仿佛要炸裂开来。以为自己会在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强迫口交时因为窒息而悲惨地死去。口中的物体却在一阵颤抖后释放出热液,随后将他拉离。
, {. Q7 T: X' A: K# y8 n* `冲入喉咙深处的粘稠液体进入了气管,引发他剧烈的咳嗽。强烈的抽搐终于引起了南宫葭的注意。抽出自己还没有释放的分身,将满脸通红的男人在床上放平。6 U6 v# W- K' |2 N4 X, c" @
泪流满面、痛苦地咳嗽着、脸上都是少年的精液,明明凄惨与狼狈到顶点,却同时引燃两兄弟内心的嗜虐欲。火热的目光紧紧锁住那张此时一片狼藉的脸,南宫莩刚刚才释放过的欲望竟然又迅速膨胀了起来。/ @1 c/ f0 h2 Y6 c' H2 A
觉得此时的自己无比地悲惨,南宫岱终于让再也隐忍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同时被自己的两个儿子侵犯的事实终于将他打入了绝望的深渊。. G( Y  E& u) e% T; A
……对不起了…璇玑,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 j" y# N! O# d& F' @  g5 c口中男人体液特有的腥味与咸味还是让他恶心得想吐,强压下从心底泛起的阵阵酸涩,南宫岱全身所剩不多的力量全部集中到牙关,狠狠地向其中沾满令他反胃液体的舌头咬去。
0 j- W% ^) k% {& G3 A$ Y弥漫在唇舌间的是铁锈般的腥味,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 N! {. f, g1 O8 Z! A充满迷惑地睁开眼,入目的却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俊美无俦的容颜此时被怒气所扭曲,因为平时是那般的如同神仙中人,此刻就更显得触目惊心。
% `" n( q5 e  L. [  X; G被那四道犹如实质的冰寒目光震慑住,南宫岱甚至没有注意到葭从自己口中抽出受伤的手指,就这么保持着半开着口的样子无法动弹分毫。0 b/ H; p( X9 W# J% b
“这么想从我们身边逃开吗,父王?”葭宛如从地狱最深出传来的寒冷语调是南宫岱从不曾听闻过的冷酷无情。寒意从心底升起。
* T! p2 K6 r) E“父王你真是不乖喔。看来不惩罚一下你是不会听话的。”本末倒置地批评起自己父亲的是摇头叹息的莩,语意中隐藏的含义让南宫岱忍不住轻颤。' ~( }6 ]5 Y! x7 ]
“本来我们不想让你这么辛苦的,既然你这么不领情,那我们也不必太过怜香惜玉了。”随着这句话抚上他已经僵硬的脸庞,是葭正涌出鲜血的指掌。) h( z5 s7 b: s4 I# ]" I. F& w) ?8 t
沾染了他满脸的鲜艳血红,仿佛正预示着他今后的悲惨……! I" A  f- i# i/ Q) l+ d

' J3 [. w2 d1 t4 L从来不知道看似纤弱的莩会有如此可怕的臂力,轻易就将超过自身体重甚多的他举在半空中。6 A3 f) n& |' y+ {) `( w- K
被托住膝盖内侧向上抬起到腰部的位置,双腿向两侧张开到让他感觉到下体就要被生生撕裂,已经受过无数次侵夺的部位仍然被灼热的肉块填满。全部的体重都落到钳制住他的有力双手和他体内律动的肉刃上,每次身体被重重放下时,他自身的体重就会使折磨着他的坚硬物体深入到从未到达过的内部。
% X# ?0 C, V( o无暇顾及自己无比羞耻的样子全都落入站在面前绽放灿烂笑容的葭眼中,南宫岱只觉得身下恐怖的冲击快将内脏都顶出喉咙口。7 x. Q5 O4 t) \5 o
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一阵痛苦的扭动,莩尚嫌生涩的粗鲁给虚弱的南宫岱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却还是能够从中找到快感。如吸食毒品般的麻痹感迅速窜升上来,感觉到刚刚才在葭手中释放的分身又在后庭的刺激下有了反应,南宫岱羞愧地闭上了眼。: N# T! d3 V" }+ g1 B. J0 W
正努力吞吐着巨大性器的穴口被冰凉的物体碰触,随后是什么东西想强行进入的痛楚。
$ C) e6 |( `( t: ?- i% O9 J惊骇地张开眼,却看到葭绝美的脸在眼前放大,低下头,看到修长的手指正在试图进入他和莩正紧密结合着的部位。9 J) H/ D5 [0 B; Q  K( D
虽然这几天来在接受葭那尺寸惊人的硕大分身时已经不再流血,但这也已经是极限了。
$ C6 T( F' \4 \) O- n) z“不要……”想要抗议的话却在中途就被下身传来的激痛打断,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瞪视着,南宫岱已经痛到无法成言。' J' H1 _0 n1 q+ ]/ C' z
不顾他身体的抗议,硬是将中指从分身和后庭结合的缝隙间挤进去,然后是食指。
3 B  u0 H, w, U; X1 c“竟然没有流血啊,看来父王你的潜力无限那。”恶意的赞美着这具由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身躯,南宫葭指上用力,将穴口向外拉扯。
$ C/ S; N. t* D, l1 C“住手!住手!”看到葭接下来的举动,南宫岱终于明白自己将会遭遇什么,“我会死的!住手……啊!”4 c/ u* ?/ c5 G3 j
“你不是…本来就想死……这样正好啊……”罔顾南宫岱惊恐的哭喊,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就着适才的空隙,缓慢地、但是坚决地、南宫葭执意地要让自己进入到他散发高热的内部。
& d5 ?5 o3 a" ?' l像是要夹断他的肌肉顽强地抵抗着拒绝他的加入,他咬牙忍耐着痛苦、坚持着,最后仿佛听到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突来的一股热掖,他终于得以进入。5 y' @/ _6 T* A& H5 x5 p' Z
手中激烈挣扎着的小麦色躯体突然没有了动静,目光从血肉模糊的穴口上移,看到的是苍白如死的脸和紧闭的眼。
( A/ z4 i) U6 x9 T1 Q/ b“昏过去了。”淡淡的口气一点都不像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反倒像是无关的路人甲。
9 V5 @$ U* ?7 e7 A5 b3 p“我们…是不是太过分啦?”停下机械式的抽动,南宫莩听上去比较有良心,其实是两人挤在一起的感觉让他不舒服而已。
  N5 y' Q$ M' v“马上就会让你更爽的。”斜斜瞥了孪生兄弟那张宛如镜中影象般的脸,南宫葭托住无力地瘫倒在他身上的沉重身躯,开始上下运动。这小子想什么他会不知道?他也不是白白比他早出娘胎的!
/ u" e+ D7 l* U' u5 G“啊……果然舒服啊……”分身被火热的内壁紧紧包覆着,同时又受到灼热坚挺的摩擦,所感受到的快感成倍数级地上升。将所有顾忌抛之脑后,南宫莩很快就沉浸到这个新奇的性游戏中。
6 V7 `) H9 h6 }3 s% _. _“……”好象有两把滚烫的利刃同时在体内肆虐,非人所能忍受的痛楚很快就将昏迷的南宫岱唤醒。张大口却连惨叫都发不出,痛到极点的神经反而更加敏锐,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L& N& N% p; D, ~6 Q
好象两条顽皮的巨蛇,在他体内钻动的灼热用尽了各种方式。有时齐头并进,有时一进一退,有时狂猛,有时温柔,让他痛得直冒冷汗的行为才刚开始。' h7 A- I* z7 n2 A
欲哭无泪。
1 e0 W, Q0 l' \9 `/ B) m被夹在两具拥有结实筋肉的修长身体间,饱受摧残却无力逃避的身躯此时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3 b2 E# f7 c0 a; f$ m& z- h. U
舌尖轻舔齿间,冷冷的是金属才有的质感,没有看到究竟是怎样的东西。从释放后的虚脱中清醒过来后口中就多了东西,此后牙关就再也无法闭合。
4 h; N5 j$ k$ m4 y, a7 F“又在想寻死的蠢事了么?”目光紧锁住眼前男人懊恼的表情,南宫葭一个用力的挺身,立刻就让他隐忍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你似乎是忘记了…为什么会被这样子惩罚吧?”真是学不乖呀……
. [3 \3 r0 V# g' H1 a3 ]+ @4 Y“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什么都好,赶快停止这让他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
: {0 V% \. A7 z, U8 B2 d- N“放过你?”好笑地将他无力垂落的大掌牵引到正昂首挺胸的灼热,然后看着他如遭雷击般的逃开,“你的这里…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哦……”恶意地搓弄着怯生生摇晃着的分身,南宫葭满意地看着它在手中渐渐茁壮成长。2 T) G: ]* O- [+ x$ K# m
“…呜……”猛摇着头,不能相信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兴奋,南宫岱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
7 F7 [7 y% C& Q6 @. k大陆历一五七年
% y. w* m- D4 m/ f# J1 G& }& x九月二十三日
4 ~' M& }4 j+ B+ j1 M3 }清晨
' Y0 A2 C  q6 H/ G- v# a: R1 R% D! ^& b# `
0 t; ?$ ^" B$ `$ z
窗外是朱雀国灿烂的阳光,却不能将他心底的黑暗驱走。/ `# ~6 l: T: j
想起那个可怕的午后还是忍不住会全身发抖,惊悚的寒意让身处炎热夏季的身子如坠冰窖,不愿回想,但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记忆还是在眼前重复上演。
% g5 D3 k* D; P$ e( ~$ k  V让他痛不欲生的行为一直持续着,从阳光明媚的午后到吹拂着凉风的深夜,最后是晨光朦胧的清晨;从原先站立的地方到留下他许多苦痛回忆的龙床;始终不变的是在他体内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用尽各种可怕的方式运动着的利刃。
3 `- r. l1 L$ z4 [: V无比痛恨自己这样淫荡的身体,即使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时仍然能够发热,并且在葭和莩轻轻的几下抚弄后就控制不住的达到高潮。就算撕裂自己的嘴巴南宫岱也不会说出来,但内心无比清晰的事实却是无可否认的。经过十天的积极探索,葭已经比他自己更清楚这具身体的每一处,并且轻易就能找到他最有感觉的弱点加以刺激。就算心不愿意,身体还是不能抗拒他们所给予的禁忌快感。
# e: f1 r. O9 D+ S- o* u7 m异常的欢爱姿势让过度虚弱的身体无法承受,加上数次在葭莩控制下的射精,沉重的负担使他很快就无法保持清醒。感觉总是很短暂的黑暗过后,仿佛永无止境的野蛮侵夺仍然继续着。
) [/ L6 k& |9 p. ]; Y: f4 M, l“还想要咬舌自尽吗?”在他还有能力说话时,故意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进入他体内的是莩,将手指伸进他敞开的牙关玩弄着他无处躲藏 的笨拙舌头,在他胸前啃咬着的是葭。" C( T" m; _  E" _- m- @
“…不……不敢了……求你们……”不顾尊严地哀声求饶却无法得到同情。2 Q/ L/ P( D& p- H* l
“那你就发誓。”( S- `- L* p4 ?: L5 p+ m; h% N
“我、我…发誓……如果我…再次轻生…就、就让我死后……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艰难地在身体正激烈摇摆的同时断断续续地说着,南宫岱只求折磨能早些停止,好不容易才说完大半,却被口中的灵动手指绞住舌头而无法继续。
6 \. C6 w/ t( r2 w. l; e4 B2 O; ~“你没有信用哦,父王。你必须用母妃发誓。”1 c$ {" W3 Z7 h- h
“如果你再敢轻易就想放弃生命的话,就让母妃的灵魂堕入十八层地狱受尽煎熬,并且永世不得超生!”即使是不信鬼神的父王,面对着可能会发生在最心爱女子身上的悲惨遭遇也会害怕吧,害怕它万一竟会成真,因此而不会再轻生。
& U2 l0 b0 D" c7 `; M( ~“……”不可以的!这种事……“啊!”感觉到体内的两头巨兽同时狠狠撞击他的敏感点,随着这阵颤动,身前早已达到极限的分身终于在莩手中攀上最高点。; U# K) r3 E1 M% z( I
快感伴随着深深的自我厌恶,只觉得万念俱灰,仿佛是被谁附了身,他终于说出了束缚住他今后生命的不祥咒语:
) S$ f* {: d5 \; q4 _5 b“我……发誓……”2 W" M9 k! t$ V* u/ m  R* E$ L
这样的卑微屈服还是不能换来安宁,终于得到想要的承诺,葭和莩展开的笑容让他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冷战。
0 h+ M$ {. w8 ~$ e' u果然,接下来来等待着他的是更为疯狂的侵夺占有……
" M, }2 a, ?7 k4 c3 y6 h到最后已经连哭喊求饶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像破布娃娃一般任由他们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继续着显然让他们越来越兴奋的“惩罚”。
3 G" |  ~9 c9 r9 \7 Z! u9 O: u! `& P" N: ~9 J' j
在那之后的四天都是在高热与噩梦中度过的,浑浑噩噩中似乎有人清洁了他的身体,又有人在他的伤口上涂抹清凉的药膏,更有很多人在他身边来来去去。7 {0 l/ J! A, `/ ~: L; T1 g$ x
尽管神智迷糊,尽管想着就此死去,但总是能感受到在一切的纷扰中有四道仿佛要刺穿他的犀利目光紧锁着他。
6 p4 k- p/ j& l8 P还是…不敢……, U# ]! D  l/ V" `0 h3 ~8 W% G- i; l

7 h+ h: O0 W2 W' K; e8 m4 ?+ N终于在几天的挣扎后清醒,看到自己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身上多了已经许久不被允许出现的衣物,南宫岱不禁庆幸不必看见自己满身的狼狈。1 i) Y9 f- F7 I
赶走围绕在身边的太医侍卫,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各处撕裂般的疼痛。南宫岱现在想的事是绝对会让不在场的南宫葭和南宫莩勃然大怒的公然违逆。, t* }& ~/ E' T3 l8 X1 D$ D, v3 m
一定要逃走!一定要从疯狂的葭和莩身边逃走!" z4 C6 w6 g6 X! Z" N) N% _5 U& U0 ]
9 V0 I2 Z% l3 }. @- m) {
自由4 m6 q! q, b4 [1 x9 G: r
大陆历一五九年# \' k& A4 l! i6 h  I4 y8 o
四月三日1 h( i/ l$ ~! K7 p
傍晚
  l  z% c0 N+ ~9 f2 u$ E9 E6 a, K" c2 }+ m: S! u5 V; h1 q' k9 M

+ X- Y. b  ~$ ]5 R) E7 `0 C躺在散发着泥土清香的碧绿草地上,此时的南宫岱完全没有曾经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
# \. F. P0 W/ P" c因为朱雀国位于神圣大陆的最南端,气候温暖,即便是在冬季也极少下雪。与其说是春季更像是夏季的景色此时正在南宫岱的眼前延伸。将视线从茂密生长着各种有脚及无脚生物的森林移开,南宫岱不久就发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望向南边的天空。' s  w$ g8 S$ C/ D
明明是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坚固的牢笼中逃出来的,为何在得到自由的现在,仍然会牵挂着远在京城王宫中的那两个人?- U4 q& z) L9 E4 \% \- M. e
难道他竟是如此地健忘?对于那两个继承他血脉的出色少年在他身上所施加的种种屈辱折磨竟都已经忘怀了不成?
8 `0 ^6 P0 q7 Y0 ]1 M" s8 n6 j4 Z+ J莫名其妙就被下药迷昏,醒来后发现王位已经被身为长子的葭夺取。反正这个王位迟早都会是葭的,相对于这一点,接下来发生的事才是让南宫岱感到惊骇莫名的。* g& P5 V% d6 g, ^6 }3 H& u
那就是:具有无比美貌与智慧、一向是被国民赞誉为神之子的葭竟然对他抱持着惊人的欲望,用身体体认到的这项事实让南宫岱痛不欲生却无力反抗。
2 K/ I& L- D$ p5 `3 V; y唯一的希望是当时远在白虎国的次子莩,十天之后到来的俊美少年却将他狠狠地打入绝望的地狱。和葭有着相同容貌的莩竟然也与他拥有同样的思想,面带微笑地将身为父亲的他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 o. A( d- L+ O6 K3 H1 |+ N) f尽管心里多么不愿意,经过激情调教的身体却总是能在这禁忌的情事中得到快感。总是在清醒时感到深深的屈辱与后悔,让南宫岱更害怕的是,总有一天他会连这样的情绪都失去。不想成为在葭和莩身下企求哀怜的欲望生物,不想在灼烧理智的欲火中连最后的尊严都失去,不想失去越来越渺小的自我。南宫岱打定注意要从禁锢他的这个牢笼逃走,远离渐渐掌控他所有身心的那两个少年。: h: |) g3 h" F. Z  Y9 X+ j1 z
不,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自己正是趁着葭和莩完成成人礼的时机脱逃的。
" `: L0 d6 \" x% @0 _对男人间的情事从无经验,又要同时应付精力远在一般水准之上的葭和莩几乎是贪婪的索求,沉重的负担让他有好一段时间无法下床。情形直到一年后才好转,他终于能够下床走动而不必走两三步路就气喘吁吁,在葭和莩都不在的空隙他甚至能练练久已生疏的拳脚。
/ {. j$ v5 u2 J$ b  o/ C2 ]5 ?不是没有过机会逃走,只是南宫岱清楚地知道自己可以瞒过所有追兵却绝对无法躲过葭和莩的追踪,除非他们有一段时间与王宫失去联络。但是就住在他的寝宫中每天有大半时间都与他在一起度过的他们怎么会容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 p8 X$ b2 m- Q- L. D2 [. N- T机会来自他都快以遗忘的王家习俗。王族中即将年满十八周岁的男性必须在足岁前一个月到达落霞山中的圣地,并且在那里独自生活直到成人。
( B4 U, g- F! n% X不会再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 I; |; W8 T6 R, P8 x4 R  e0 f! {在葭和莩出发后的第三天,他就从王宫中消失了,并且,随身带走了难得的纪念品。
# y4 n8 j( @: P" m" D' G他本来应该到神圣帝国境内的圣灵山,至少所有的迹象都指示着这一点。' H; K* j! z8 L5 [1 A& ^: d
布下种种假象只是想骗过一个月后必定会追踪而至的葭和莩。落脚在这个神圣帝国、青龙国和朱雀国交界处的小山村里已经将近三个月了,生活由提心吊胆地草木皆兵及至渐渐安稳,南宫岱终于确信他的手段生效了。
) @, o% Q; D. W找不到他就会放弃了吧,毕竟侵犯同样身为男人又是自己的父亲,这样的行为是不正常的。忘了他们曾经对他的执着,找一个温柔美丽的女性成婚生子,从此过着幸福却正常的人生……
% X2 L! g; O- d4 k" g2 ~6 G突然感觉到胸口传来熟悉的刺痛,每次想到那两兄弟时皆会出现的症状南宫岱已经习以为常。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拍拍身边一箭未发的强弓,转头望向落日的方向。
+ n) N$ L# ^$ [- |' Q4 ]“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啊……”张大着嘴却忘了把话说完,瞪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落日中的人与马的剪影,南宫岱只觉得往日温暖的金色光源此时散发的不再是温热而是刺骨的寒意。1 K0 E8 L+ j5 Y3 g6 f
神骏白马上的人一身白衣,只有乌黑的长发在晚风中飘拂,落日余晖为这雕像般的人与马的组合镀上了一层辉煌的金边,使他们看上去犹如踏云而来的天上人物。
" ]7 g0 E) S6 H但是他不会认错的!" z/ e1 ~8 k% v! w# J3 J! S
世上只有两匹的“飞雪驹”是他亲自到神圣帝国的麒麟谷中捕捉、在葭和莩十岁生日时送给他们的礼物。4 _$ P5 d1 \7 w+ L# H  [' N
那是葭?或是莩?
7 g$ B1 m* @. ]5 i  ?不管哪个都是他是目前急于躲避的人物!! l$ n+ L+ u  Z( t. H* a
终于从麻痹四肢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南宫岱只想躲开正朝着他飞奔而来的白衣骑士。1 `6 d$ ]  N! I2 ~/ ~
扔掉手中碍事的弓箭,南宫岱跳起来往森林跑去。如果是在一无遮拦的草原上是必定躲不过骑着马的葭或莩,但若是在枝叶茂密马匹不能飞奔的树林中,再加上他这几个月来此打猎比较熟悉地形,应该就能够逃脱。& o0 P3 [6 `' u. S2 I, ]' Q' @
森林外缘稀疏的灌木丛已经近在眼前了,就算心跳急得仿佛要从喉咙中跳出来,南宫岱还是没命地跑着。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如擂鼓般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 U5 f4 B$ }$ l" Q3 ~+ I
听起来还在五百尺开外,应该是追不上了……
! G6 H; p7 H1 ]# j% T% Y" n' V. x风中似乎传来气急败坏的怒吼声,让他的心慌了一下。随后左腿突然失去了知觉。
+ r) E8 z1 ?4 _% I' h& Q/ e0 j狼狈地倒在地上,南宫岱只能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绿色帐幕却无法移动分毫。目光愤恨地转向在紧要关头出卖了他的腿,却不料看到一片血红。
. u- g! [3 R; A" u2 v很眼熟,穿过他的小腿将他钉在地上的正是他方才扔下的箭支。随着视觉上的冲击而来的是钻心的痛楚,感觉到伤口周围的肌肉随着脉动而痉挛跳动,倾吐出红色粘稠的液体,南宫岱此时却无暇顾及。
7 {# t8 D) x: _+ p+ _* x9 x# {仿佛故意折磨着他似的,清脆的蹄声缓缓地敲击在他心上。镶着黄金马掌的马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左前掌有一块黑色的星状斑纹,那么来的是莩了。8 N9 _0 f$ F  t& o  G
不自觉地摒住呼吸,全身的知觉都变得无比敏锐。随着一阵布料摩擦的悉嗦声,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下摆就跃入眼帘。似乎能感受到凝驻在自己身上的火热视线中包含了足以将他焚烧得体无完肤的灼烈怒火,径自低垂着头,南宫岱懦弱地不敢看向静静伫立的男子。& Q' z' |/ c9 V+ K+ N0 `2 q; e% m
“你好大的胆子啊,父王。”轻柔的口气与弥漫在方圆三尺内冰寒的沉重气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以前曾经经历过惹怒这两兄弟的可怕后果,明白到莩此时的怒火比上次犹有过之,南宫岱不禁在这温柔的轻语中发抖。
( k6 e0 P5 i4 c下巴上传来被钳制的痛,视线晃动着,被迫看向轻笑着的恶魔。5 X$ F$ e& n" A( N2 R$ c1 X
温柔的笑意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美艳容颜上展开,仿佛是终于等到情人归来的宽慰与喜悦;珍珠色泽的唇微启,清朗的语身一如数月前的悦耳动听6 V9 G- w- [, N3 y" B* s
“看到我出现竟然还敢跑。”不要用这种恐惧得抖颤的目光看着他嘛,他又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相反还有很多人说他长得像神仙呢。不过父王大概是不这么想吧,看见他似乎让他很惊讶,呜…或者说是惊吓?
+ D% n, t6 |+ K, d$ i有必要怕成这个样子吗?浑身僵硬得如同死尸,他甚至能听到他抬头时颈骨发出的嘎哒声,他又没做什么……就算他射了一支箭也只为了防止他跑掉啊,父王要是不跑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么,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疼得浑身冒冷汗。看着真是让他觉得不忍心啊……
. h! h; _+ a0 E; ?“现在你怎么不跑啦?”眼前颤抖着的丰满厚唇夺去了青年大部分的心神,狠狠咬上诱惑着他的苍白唇瓣,贪婪地吞噬着久违的甜美蜜津,同时也将痛彻心扉的惨叫吞下。
  D# K* u5 [5 |5 l2 c# o; C6 _+ X& F感觉到仍然插在腿中的箭矢转动起来,搅动着伤口周围断裂的肌肉和神经——那是非人所能忍受的痛楚。挣扎着想从折磨他的人手中逃脱,全身的肌肉却都因为疼痛和缺氧而痛苦地痉挛着,不能移动分毫。7 p& L- a8 k2 O. p
直到口中传来血腥,南宫莩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被他粗暴的吮吻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唇,看着被鲜血染成的艳红,南宫莩非常满意于自己制造出的色彩。
% A  E6 }; M& O2 _( K抓住箭尾恶意转动的手向上使力,将深陷在大地中的箭矢拔出——鲜血立刻飞溅而出。. B; E! B. |  S
“呜!”伤口再度被撕裂开,尖锐的铁器在热烫的肌理中穿行,那痛楚是如此鲜明。6 Q  S3 s, m  T4 ^/ n/ A
对于耳边凄厉的惨叫充耳不闻,南宫莩将硬生生从人体上拔除已经染满鲜血的箭支远远仍到身后。望着他暴行下的牺牲者,无法无天的加害对着几乎痛到昏厥的男人展露出极端无辜的甜美笑容。
( T2 j+ F8 Q1 z+ o“好象我用的力气有点大过头了,真是抱歉啊。”丝毫没有反省的诚意,刚刚才造成南宫岱无比痛苦的手此时正握住他无法动弹的腿——不幸落点正是才遭受过二度重创的地方,在南宫岱痛楚的抽气声中,南宫莩轻易就把从刚才开始就保持趴卧姿势背向着他的身躯翻转过来。- X$ V- Q  a/ E5 y% F
“你看我还真是大意啊,似乎碰到了了不得的地方呢。你——很痛吧。”很难相信说出这一番温柔话语的人正是蓄意造成一连串伤害的元凶,忍不住全身不受意志控制的抖颤,南宫岱知道真正的苦痛还远没有开始。- v( Q6 d$ Q& O: O
“谁叫你这么不乖啊,父王,你…知道的吧……”空闲的那只手自动自发地探进襟口,享受坚实柔韧的肌肉在自己手中颤栗的快感,微温的柔滑触感唤起他被怒火压制数月的欲焰——并且焚烧得一发不可收拾。“做错事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啊。”
4 y* U1 W, w( c! d$ p+ _, G' H4 W似曾相识的话语勾起了南宫岱久远以前的回忆——那绝对是称不上美好的旧日景象在眼前迅速闪过,深沉的恐惧让原本在莩的威吓下僵硬如石的身体有了反抗的勇气。
2 F* l! a  W& h8 {6 }( c$ a挥手打掉在他胸口四处游移的怪手,想远远逃离的念头主宰了南宫岱的意志,向后退去——却忘了受伤的左腿还在他人的掌握中。扯动伤口的痛楚让他从盲目的挣扎中清醒过来,这才看清面前已经气到发黑的绝美俊颜,; B  \# ?3 z& l& L, A' P- a
会死得很惨……
' c1 i7 _6 _1 w; P3 ?这样的认知随着对方几乎可见的怒火袭上心头,意识到自己悲惨的处境,南宫岱身上所有的活力都消失了。仿佛被蛇紧紧盯住的青蛙,恐惧主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 j* ^  q, q+ M$ c# H: U4 W“不……不……”语无伦次,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的怒火稍熄。很快的,他就知道自己不必再为这件事费神了。
, s( v; S( Q& f" X" P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7 o. y# x. |/ [0 v  u“我很生气啊,父王。”淡淡的口气与手上粗暴的举动完全不搭轧,带着满脸危险的表情,南宫莩的动作可不象他的语气那般轻柔。
1 \& y; [7 [$ F- E8 [牢固的粗布在有力的手中显得那样脆弱,也许是慑于他身周惊人的戾气,包裹在南宫岱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轻易就放弃了自己的职责,化作满天灰色的蝴蝶投奔自由而去。2 k, B( w/ ]4 D# X% G
很快就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南宫岱却完全没有感觉到寒冷。仿佛要将他吞没的灼热视线让他有置身火炉的错觉。- c4 v( v$ W* U
那是他一年多来深深熟悉的,饱含着欲望的激情前奏。- ^9 x; J) J4 u" n  e
尽管已经有了无数次经验,南宫岱还是忍不住在莩的注视中缩起身体,这样的逃避行为却是绝对不被容许的违逆。
- V. H. r  }( X( E/ l* ]" X  p下一刻,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几乎要被生生撕裂的恐惧还没来得及从大张的口中宣泄,狠狠撞入体内的火热坚挺就让他的喉咙被无形的硬块堵住。
+ Y; `! k1 h/ @: |很久没有经历情事的穴口早就无法容纳那过于巨大的沉重肉块,夹带着怒气的火热却完全不顾紧闭着拒绝它的紧窒,残忍地强行撕开洞口,南宫莩将自己深深地埋入想念已久的温暖中。
: v& b- Y, t) y# y$ E5 g( F. @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甬道干燥紧窒,南宫莩不顾对方身体自然的抗拒,仍然狠狠地抽插起来。布满青紫血管的表面很快就内部脆弱细嫩的黏膜上造成了一大堆的裂伤与擦伤——给南宫岱带来无比痛苦的伤口却更方便他的进出。狂涌而出的鲜红液体很快就润泽了干涩的甬道,让南宫莩的进犯变得更加容易。
1 j) P' r& i. [7 N/ `5 N! p在对方的身下痛苦地扭曲着,南宫岱已经痛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像是离岸的鱼般拼命张合着嘴,撕裂全身知觉的痛楚却让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绿草直到深入泥土中,却还是无法稳住随着莩越来越有力的冲撞而激烈摇摆着的身子。有着锯齿边缘的草叶无情地随着莩越来越显得野蛮的动作切割着背上的肌肤,感觉到血正从背上各处的伤口中流出,渐渐渗透到身下的土壤中,南宫岱却完全没有感觉到那里的痛楚。5 U: x# P2 M9 |6 Q- G& C1 P
下体被持续撕裂并反复摩擦伤口的痛楚足以让那点小伤口显得微不足道,大量失血让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传来莩沉重的喘息和自己越来越显得无力的脉动。随着血流出体外的是力量,终于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在手上用力,带着崩裂的指甲和泥土的双手无力地垂挂在身体两侧,南宫岱只能任凭自己渐趋无力的身体随着莩所谱写出的疯狂曲调摇摆。
6 ^& _6 y: |! t) P4 I% e3 n: N8 r  P6 q) A- k4 A+ h7 V8 M& d, S: h
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多久,要不是手中的菜篮子掉落砸到她的脚,相信自己还会继续站在这里发呆兼吹风。视线仍然对着那一人一马消失的方向,虽然才惊鸿一瞥,铃兰还是为着那人无比的俊美与潇洒震惊不已。8 \- V) _. f# ~0 k( O3 Z
那飞弛而去的身影仿佛还残留在他所经过的空气里,有些茫然地捡起散落的蔬菜瓜果,铃兰终于迈进她的原始目的地,却不料看到的是两张同样茫然痴呆的脸。9 B+ F( s4 G: ~# ?* \: W
眼见包裹着熟睡婴儿的襁褓就要从蔸儿手中滑落,而提在歌涅手中装满新鲜鸡蛋的篮子也已经摇摇欲坠。她们手里的东西可不是掉在地上捡起来就可以没事的啊。轻手轻脚地接过两人手中的贵重物品放好,蔸儿才敢出声招魂。5 C0 t0 Q- N  |' w. K
“岱大哥回来啦!”没有咒语会比这一句更有效的了,英俊、强壮、能干、善良、虽然有一个小孩有点美中不足,但是三个月前来到这里的神秘男子已经俘获了村中所有待嫁少女的芳心。三不五时地借着送东西照顾小孩来到这里就是想让他知道她们的好,这样出色的男人怎么可以轻易放过?6 s- x5 H- @$ W
虽然他一直不多话,就连从哪里来、为什么会流落到这个偏远的山村、甚至姓氏都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地说过他的妻子已经在四年多前就去世了,孩子的母亲也在生他时难产而亡。知道他目前单身就足够了,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 Z8 [5 V8 S- y. ~9 B“啊!您辛苦了,小圜已经睡了。”
3 g1 X  H% }( H# w8 X7 r“我…我给岱大哥您送鸡蛋来了。”
! ~2 J: N; R1 e5 K“噫?”各自自说自话的两人在遍寻不着心目中最佳夫婿人选的身影之后才知道被耍了,四道锐利的目光杀向笑得宛如偷腥猫儿一般得意的蔸儿。$ t+ z* V4 I  [7 h
“先不要骂我,你们刚才…为什么会发呆?”呆到连手上的东西不见了都没有察觉。* ]2 S5 I% x3 i3 p% t
“你看到了吧?”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问出声。$ P& Z" y. p( |0 H: g* _5 V
“好美……”很有默契地双眼冒出心形的粉红泡泡,显然是过于美好的回忆让清纯的少女心为之赞叹不已。8 v, _0 X# P" r0 \  h# h. P- {  u  a! c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到会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惭愧得去自杀的男人……”感叹中……
: f  o7 z- R. `  ]“他温柔的笑足以融化千年寒冰……”陶醉中……
9 B( Q% Y1 w. C. n. _" V4 E1 h“他飞跃上马的动作帅到让人想尖叫……”痴迷中……6 y/ Y3 ^2 p* a- h7 q/ m$ ~- K
手中的菜篮子再次落地,因为这次没有砸到脚板,三个以为自己见到神仙的少女便没有机会清醒。在眼前反复回放着光想着就让人觉得幸福无比的情景,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匆匆溜走了。
: A) l  v' r- V急促临近的马蹄声也没有能够唤醒少女们沉浸在幸福幻想中的心,直到她们心目中的神仙人物出现在视线中,还以为是自己的幻想而没有反应。/ C4 n0 m2 N2 g$ x! l1 Q
轻蹙起形状娇好的柳眉,南宫莩看向杵在面前的三个女人。刚才急着找父王而没有注意到她们,出现在家里的这三个蠢女人是怎么回事?+ N  E' B  A) K( `. z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心目中的偶像定义为“蠢女人”的三个少女以充满崇敬的目光打量着她们自以为是虚象的美神最高杰作。直到注意到他过于真实的不耐表情和手中横抱着的物体才发觉到不对劲。
' V$ D# c  J5 {7 O) k被沾满泥土与鲜红血迹的白色披风紧紧包裹着全身,看轮廓似乎是个人体。: N" u' s2 I6 B4 B. F
似乎是熟睡中的人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随后轻颤着扭动了一下身体,让原本一丝不漏的包裹有了缝隙。铃兰所站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人的男性脸庞。, f8 W- }( K+ ~  [( O
虽然脸色惨白得像是要死去,五官也似乎因为巨大的痛苦而扭曲着,但铃兰绝对不会错认这张在她心头停驻了三个月的英俊容颜。
6 p# |7 @6 k$ |4 }“是岱大哥,他怎么了?”心急之下想趋上前去看个明白,却在美青年突然变得冰寒的目光中却步。像是要被冻住整个身心,忍不住后退几步却仍然不能驱走仿佛缠绕在她身上的诅咒。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迫人的气势,铃兰终于腿软地坐到椅子中,5 ?  u! B4 k1 Y8 ]1 j" H. {6 k2 n' K5 ]
才反应过来的蔸儿和歌涅惊觉铃兰的异常,向仍然横抱着她们岱大哥的美丽青年望过去,却遭受到同样的下场。不,蔸儿显然比较凄惨,已经没有椅子可坐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L) f. T/ S: u. H+ ?! R, Z为着那视线中冰冷的寒意而颤抖不已,三人都有季节错置的感觉。6 d7 A4 \2 x! q( s, i. j2 ]% f! Q
同样还是那个人呀,为什么前后的差别会这么大?
# I1 }* m( v6 l3 w& U9 z7 R' Q+ k  k
心情突然沉重,在听到那个不及他百分之一美貌的女人亲热地喊出那一声“岱大哥”之后。将三个碍眼的小老鼠瞪到一边去发抖,南宫莩粗暴地将手中的人体扔到床上。
  N3 Z  |& g% M4 Q( e3 O7 r: w失血过多和粗暴的情事让终于不能支撑的南宫岱陷入昏迷,即使是被这样毫不怜惜地扔来扔去仍然没有醒转的迹象。( F+ G, d! [+ c
包裹在他身上的白色披风此时滑落开来,暴露出底下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身体。触目可及之处都是如被野兽啃咬过的青紫血痕,就连最为隐秘的下身也不能幸免,加上方才的震动弄裂了好不容易才不再流血的伤口,鲜红的液体又开始侵蚀白色的布料。
' D. Z: @8 l& x& b" M头发凌乱、面色苍白、血流不止、又带着一身诡异的伤痕,无比凄惨的景象让目睹的三位少女倒抽了一口凉气。在不忍卒睹的同时却又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0 C- w5 P# y. W& ]' G" `
明明是线条粗犷的男子,平日给她们的感觉也是无比刚硬。此时呈现无力化的健壮身躯却透着无助的柔弱,并且在凄惨中隐隐散发着情色的味道,让往常只能用英俊来形容的人看上去显得…美丽……
; _2 f, z# n5 G4 F懒得理会旁边那三个莫名其妙就涨红红了脸的女人,南宫莩此时对于父亲的忽视非常地不满意。虽然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大部分归咎于他自己,但他就是不能忍受父王在面对着他时不理不睬的!
. W2 v5 {& p3 |& `: {, C6 N  h8 ^看样子用一般的手段是叫不醒他了,连刚才那样大的震动都只是让他皱了下眉头而已。5 ]# D: q2 ^" H6 i% i6 W
这种级别的痛苦还不够是吗?那就……让他再痛苦一点!1 ^9 C( x  p1 z) U, r
一点都不认为袭击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是种耻辱,成拳的左手捶向正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着的小腹——果然立竿见影。
/ F( A5 e8 Z$ d4 y4 Y7 W! Y痛苦地呛咳出鲜红,快要将内脏击碎的重击让南宫岱从床上直挺挺地跳起来,却又马上颤抖着缩成一团想减轻痛苦。
5 `( I: B: l/ l; {显然这样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头皮接着传来疼痛。头部被拉扯着转动,因无法承受的痛楚而无法集中焦距的模糊视线中只见几道略显熟悉的纤弱身影。
! _9 v; H( J& t! a3 Y8 y: d“那边的三个东西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女人出现在他身边?!
0 i. Z$ q! G5 K  G/ E6 c7 }) I以这样粗暴的方式被强行唤醒的似乎只有身体,意识还在非现实的世界中徘徊,南宫岱只是茫然地看着、被动地听着,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 v8 t7 `- ~: F" B
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南宫莩只当是他已经无话可说。弯下腰直直望进此刻显得朦胧的晶亮黑眸,言语的毒刺就这么自然地流泻而出。, T, p: g. H7 L
“父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啦?竟然要三个女人才能满足?”讥诮的笑浮现在形状美好的红唇边,另一只手伸向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后庭,毫不留情地刺入。
! s8 ?2 P" F- l& m+ x翻搅着手指在经过鲜血与精液洗礼的内部制造更多伤痛,轻咬着张开却已无力发出惨叫的肿胀红唇,直视着瞪大得仿佛要脱出眼眶的眸,轻柔的低诉却将尖锐的木桩狠狠刺入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1 P1 N! F% U4 P. i0 m“不过,像你这种被自己儿子操才能得到快感的下贱身子…这些无趣的女人能让你爽得尖叫出来吗?”明明说的是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语,南宫莩却还是显得无比优雅高贵。
' f, z4 l) M- f1 S2 w" ]. K$ A: {“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只是偶尔来帮忙的邻家小女孩,不是你所想的那般…污秽。
0 G5 u( d2 @4 @想解释,嘶喊到几乎失声的嗓子却实在无力继续。* m; z6 \0 x3 X9 [4 Y5 O
“不是什么?”越来越轻柔的吐气如兰吹拂在他敏感的耳廓,熟知葭莩两兄弟的南宫岱却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怒气,并且为之颤抖不已。+ ~5 \) c+ F# s- c
一阵天旋地转,原本已经麻木的背部重重撞上墙壁。无力地沿着墙根滑落,留下蜿蜒的血痕说明他曾经到此一游之后就只能趴伏在木制的床板上小心翼翼地呼吸——每次起伏都牵动得背上如火烧般的痛。
- B1 R! Q. m7 M“我和葭哪次不是让你爽到尖叫的?还是说你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目光凌厉地扫向已经处于化石状态的三个人偶,成功地让她们缩起来发抖。“所以你跑出来找女人,是吗?”
. B2 N! j' x# a; P, h" `5 d& m“…她们……只是来……咳咳……”感受到身边凌厉的杀气,一向最明白葭和莩对人的冷酷无情,南宫岱急着想解释,却因为急着说话而牵动了一身的内伤外伤。* F  K$ ~5 q; b7 `8 B
“不要着急啊父王,”伸手抚上南宫岱宽厚的背,完全是孝顺儿子在帮咳嗽的父亲顺气。“你说她们是来干吗的?”完美的父慈子孝,如果忽略掉病弱的父亲瞬间痛不欲生的青白脸色和孝子满手的鲜红。
& m. b2 [, [2 y2 R* p9 Q' J) o浅浅地绽放出绝美的笑容,加重南宫岱背部伤势的手却一直没有停下来。那笑看在旁观的人眼中是无比的嗜血残忍。
2 _4 C3 H; [  i) z“我只是在岱大哥不在的时候帮忙照顾一下小圜。”鼓起所有勇气一口气说完,蔸儿自己都很惊讶竟然没有在瞪过来的杀人目光中吓得将到口边的话又原路吞回去。+ n& C! @# _3 r8 C$ d
没有结巴也没有语无伦次,虽然抖抖的颤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南宫莩还是惊讶与这个乡野女子难得的勇气。很少有人能够在他带着怒气的注视下还能完整地把话讲完,这个小女孩倒是比很多大臣将军都要勇敢。
9 G5 C$ Z% S$ ~“小圜?”有点熟又不是太熟,目光随着蔸儿转想桌上的那一坨不明物体时才想起来。出门前葭似乎是交代过的…出生才几个月的第三王子也被父王带走了…他也是顺着这条线索才找到他的。
# K0 v$ G! B' J: s) Q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个他从没见过的小鬼还是他的恩人喽?& O, c7 V) b" ?4 n! F+ s
一向是对于除了父王之外的事物没有什么好奇心的,扫过去的眼却因为胖胖的小手中所抓的物体定住。- a$ t. s' K, h- h, E
那是……& U6 i0 p, r  l& J$ q6 I
以为自己就要被杀死,让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影吓得几乎让自己的口水噎死,青筋突起、咬牙切齿、脸色乌黑的青年似乎是换了一个人,一向的冷静自若都消失了,蔸儿几乎快认不出面前这张狰狞的面孔。
6 C8 [/ Q) q& B( A0 x幸好南宫莩的目标并不是她,似乎形之有物的视线正狠狠地盯住放置在桌上的襁褓。! _* k! e8 w1 U5 W% @" [
圆圆胖胖的小小身子正在好梦中幸福地吐着泡泡,完全没有感觉到身边越来越冰寒的冷冽。7 i& k5 |$ L, r( m8 f4 S  Q
几乎要以为南宫莩要将这个脆弱的婴而置于死地,蔸儿正打算就是会被杀也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见面色阴沉的青年朝襁褓伸出手,却发现自己因为被他惊人的气势压迫而全身无力。
) R% ?' a9 n! }眼睁睁地看着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婴孩身上停留良久,缩回来时襁褓中无声无息——就要为自己的失职痛苦得放声大哭,却见红通通的小圆脸上仍然是一连串幸福的泡泡。
" O, ^- `- r' \僵直的身体直到他转身走后才恢复活动能力,将桌上的襁褓抢回手里仔细打量。
3 D0 u) Q( b" J: `+ O! e* Q- B小圜安然无恙,只是手中一直握着的东西没了。* i/ T/ n6 d" {9 B' G; ?
刚才他的表情好可怕呀…结果只是要拿那东西吗?为什么却是一副想杀人的恐怖表情……1 W" d; _. Y) ?4 T. C% \+ i3 q' p

- s# K# s+ x8 h1 ?紧握的手几乎将手中脆弱的物体捏断,望向床上一脸灰败与惊吓的男子,南宫莩只觉得怒气从手中温润的物体上蔓延开来,迅速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7 y5 `; }$ `# w$ U3 h7 A“我记得曾经说过要你把所有她的东西都交出来的吧?”将手直伸到他瞪大的双眼前,手中的物体几乎就要戳进南宫岱的眼睛,“现在,请你解释一下这个是怎么回事,我亲爱的父王。”
. B6 f2 Z2 Z, f: Z1 [. U! T, T2 y那是…璇玑一直佩带的碧玉簪,他从朱雀王宫唯一带出的两件物体之一。只是代表他对亡妻的思念而已啊…6 w9 Q0 Z1 H; s5 K! H
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让莩的怒火平复,反而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悲惨,闭上眼,南宫岱静待莩接下来必定如同风暴般的怒潮袭来。
6 @0 h& z& p/ ]: D9 Z9 I“这么想念母妃吗?以致于要把她的东西带在身边?”
+ i6 v+ e; [3 `/ M; {( g翕动了一下唇角,即使撕裂了他的嘴巴也不会说出来的事实是:比起已经去世将近五年的王妃,他挂念更多的是那两张总是笑着看尽他羞耻模样的美颜。
% @; A' X' J7 q) c3 o那是困扰了他将近三个月的沉重,想知道自己的心为何竟会不受控制地想着他所逃离的那两人,却又不敢深思。那答案是绝对不被允许浮现在意识表层的罪恶,应该永远沉在深深的角落里任其腐烂发臭,即使是死亡也不能说出口的……! {0 |0 ?2 M5 N% j
南宫岱脸上视死如归般的壮烈显然让脑中仅剩的最后一根理智的细弦绷断了。抽出身上的腰带将小麦色的手臂捆绑在身后。无力的粗壮手臂似乎成了摆设的装饰,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图。南宫莩还是绑得很紧,以防止接下来必定会有的挣扎反抗。
& d$ `8 `# r0 ?* Z0 k伤痕累累的强健躯体颤抖着企求着哀怜,但正在火头上的暴君完全不予理会。毫不费力就将远超过自己体重的沉重躯体翻转,沾满鲜血的手抓住软垂在双腿间的脆弱分身,将手中的尖锐对准紧闭的铃口。
% x  Y% Z+ c/ e6 c- d# T, X, Y意识到他将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做什么,南宫岱惊恐地瞪大眼。想逃脱,疲惫至极的身体却只是一阵无力的晃动——根本无法使掌握住他弱点的莩动摇分毫。( B. `: ~% A3 M8 V- Z+ q+ L* F- `
“不不不不不————”徒劳的呼喊只是更显出他的悲惨而已,心中异样的惊恐却是不受理智控制的。
2 D- `, d( ]: Y- c. w0 c* ~9 W冰冷的玉质撕开他最脆弱的部分,在他的惨叫声中缓缓深入。似乎是故意要延长他受难的时间,莩只是很有耐心地、缓慢但是坚决地刺入。从未有东西进入过的地方被坚硬寒冷的物体强行撑开探入,巨大的痛楚使南宫岱恨不得立刻死去。# O" V( B5 n6 h# Q$ k$ V' D' W
仿佛看穿他的想法,南宫莩只是淡淡地扔给他一句:“敢寻死我就宰了那个小鬼。”
( z. _# C$ U( t$ C2 g8 R全身都因痛苦而痉挛着却连解脱都不被允许。牙关紧咬到出血,南宫岱只能选择忍耐。! T& W8 I" D, O: c
! `% I8 l9 a6 r; Z0 W, d
震惊于眼前上演的惨剧,一直生活在民风淳朴的乡下,从未经历过这样超越所有最荒谬想象的情景,三个呆楞的女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7 k: I8 [) g- P6 _. r
望着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着的南宫岱以及带着绝美的微笑望向她们的美丽青年,越发无力的心抖得更厉害了。
. E: L. ~5 _' s  ~$ r$ R  Q7 I好可怕……她们竟然会以为他是神仙下凡……
1 b) H  g+ K+ q1 S* C* ]“她是来照顾小孩的,那你们呢?”温婉的笑容,轻柔的低语,铃兰和歌涅仿佛看得到他周身闪耀的灿烂光芒,果然是神仙般的人物啊……
; ~8 `/ o7 D: _# n( n“…我送鸡蛋……”. a0 y# H5 z/ B4 h
“…我来送蔬菜……”) b: m+ E# r2 \. {: [  g, ^' \- S
“是吗,真是谢谢你们了。”
' _! k/ P( w( a被恶魔的微笑所迷惑的两人呆呆忘了要害怕,歌涅将装着鸡蛋的篮子交到向她伸出的手上。铃兰将方才掉落的蔬菜重新捡起来装好,所以稍微慢了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 v/ W( F$ D  a“相信你们岱大哥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心意的。”转头将手中的篮子放到床边的矮柜,看向已经痛到昏厥的南宫岱,目光又恢复成嗜血的红,“我会让他都吃下去的,你们呢,要在这里仔细看着喔。”
9 k' _2 o, T% o8 o( @) F虽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从迷瘴中清醒过来的三个少女还是觉得有一阵冰凉的风吹拂过带起她们满身的鸡皮疙瘩。2 `1 h+ r0 X8 W# a* R; v3 b- K
+ X5 A& X4 H1 V; Y
抓起有着优美线条的修长双腿架在肩上,悬空的下半身将已经一片狼藉的后庭清楚地呈现在他面前。伸手在被严重撕裂而张着血口的洞口来回搓揉着,伤口再度裂开的痛楚成功将昏迷中的神智拉回残酷的现实。4 v. V5 A& k& s3 X
“这是人家特地送过来的新鲜鸡蛋哦,父王你可要尽量多吃一点才行啊。”拈起一枚鸡蛋就这么硬生生塞入!
% J* X, b4 w! d: P3 N% Z“…什……呃!”才刚刚清醒却被下体撕裂身体的痛击倒,不仅是原有的伤口裂开了,在莩的蛮力下,他似乎听到了肌肉被强行扯断的哀鸣。
9 j: s7 t- @' i! O6 W0 _3 P: r想挣扎,手臂被反绑在身后和下半身悬空的姿势却让他根本无法使力,而莩残忍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1 P9 I9 l4 l" I紧绷着身体想抗拒,第二枚却还是进入了。
' W' q4 f. ^1 _' E$ U感觉到脆弱的甬道内部被撑到极限,被密密填满的不适让南宫岱想吐。腹部也传来饱胀感,莩却仍然想将第三枚塞入已经到达极限的内部。, V: G0 B  k  h& o" W/ _6 o" K
“住手……我…不行了啊……”摇晃着头,放弃所有尊严地哭泣着哀求,却还是无法阻止疯狂的莩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
$ r& \$ z) c8 C$ T“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啊,父王。”轻触吞入三枚鸡蛋的地方。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很辛苦地含着他最后塞入的物体,仍然有一小部分还露在外面,但已经再也无法深入了。$ t' W2 t$ k+ H0 L& Z8 I7 Z
有些遗憾地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淡红色的圆形突起,南宫莩将目光转向另一篮翠绿。& K# y$ J$ E& g8 s; A$ Y( R2 g
“你似乎是不喜欢人家特意为你准备的鸡蛋啊。”轻轻放下抖得越发厉害的腿,对着扭动着想将体内的异物排出的南宫岱,南宫莩只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阻止了他的蠢动,“如果让这些蛋在你的里面碎掉的话,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啊。”
2 [, E! Q8 b, t) F+ _4 F6 w内脏被挤压,身后的甬道内被塞入沉重的物体,还要提心吊胆地防止它们碎裂会造成的可怕后果。僵硬着身体,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南宫岱只能任凭莩摆布自己的身体。8 N" `2 W+ D# ?. H/ j! ~
屈辱地趴跪姿势也有好处,至少将脸深身埋进被单中的他可以不必看见自己此时羞耻的模样以及莩必定会笑得得意的嘴脸。$ E) L7 w+ e* d+ ]( E& k2 h4 Y' z' N7 O
将染满血和汗的粗壮大腿分开,握住劲瘦的腰肢向后拉扯,仍然小心翼翼地含着三枚鸡蛋的红艳小嘴就暴露在眼前。
' L, Z0 O% C( U" c; h% I“现在轻轻地使力,慢慢的……”本来想直接用手来取出,但是想到这样做必定会对已经经历太多的后庭造成过于巨大的伤害。为了接下来的美食还是忍耐吧。2 \8 O' M0 W$ {8 d9 ]
看着颤巍巍抖着的小嘴慢慢倾吐出满是红白液体的蛋来也是不错的享受。混合着鲜血、肠液与先前南宫莩留下的体液,南宫岱遭受苦痛折磨的证据却让这一幕理应悲惨的景象显得无比妖媚。$ _) B% m8 b3 T, D
屏住呼吸才终于忍过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巨大的物体经过受伤的黏膜与入口时激烈到几乎深入骨髓的痛。终于得以松懈一直紧紧绷的神经,饱受折磨的身体立刻尖叫着痛楚。
8 _+ K) ^, ^* p1 [疲软的身体只是靠着莩的支撑才没有倒下,虽然风从洞开的穴口吹入体内的感觉怪异且不适,但是比起方才塞满危险物品的恐怖感觉已经是天堂与地狱之别了。
6 h  ^* B7 p, ^* r7 z/ K+ C6 s才想要松一口气,发烫的入口却感受到一阵不适的凉意。
4 A+ `8 Q. L0 k% \- v迟钝的神智还来不及感觉到恐惧,长驱直入的粗大物体就已经填满了刚刚才得到解放的空虚。长大、冰冷、表面有着粗糙颗粒的物体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内部,已经饱受折磨的肠壁痛苦地痉挛着。# t8 a/ B% w2 E/ o" {( o3 [
“这可是绝对美味的鲜嫩黄瓜喔,父王你一定会喜欢的。”整条有六七寸长的碧绿黄瓜几乎都进入了,握住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快速抽出,又再狠狠插入,南宫莩重复着会让人痛不欲生的折磨。
6 _7 ]6 \7 u1 J0 Q被反复撕裂的入口已经痛到麻木,黄瓜表面粗糙的突起在快速的抽插中刮搔着柔嫩的内壁黏膜,火烧般的痛苦攀升着似乎永无止境。7 Y0 {! I1 c1 g! h4 j5 T
已经无法发出哪怕是最微弱的呻吟,将额头深深地抵在冷硬的床板上,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摆而摩擦出的伤口在此时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 x3 P0 g' y3 j$ r8 V6 C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W9 M6 \5 H2 ], I& n
体内传来清脆的断裂声。
9 j0 b  G& p4 C- }; s8 n6 k断裂的不是他的痛感神经,而是折磨他感官的凶器,很不幸地在他体内最深处断裂成两截。终于停止了……
; E- J0 r( g" d0 {/ f( T耳边似乎传来莩不满的低咒,感觉到在他手中的那一部分被粗鲁地拔出,虽然卡在肠道深处的异物令他极端不适,但它至少是静止的。2 C, w* w, ?+ n# h* r6 ]4 B/ J
“看来父王并不喜欢人家为你准备的这些东西呀,”扔掉手中已经被染成红色的半截黄瓜,掏出早已跃跃欲试的灼热坚挺,南宫莩对准目标狠狠刺入,“那就味你最喜欢的东西吧。”) c# G. R% ~  W& d5 o4 I
配合着律动扣住劲受的腰肢摇摆,深入的分身碰触到先前留在那里的黄瓜。感受到的阻力只是让他更是坚决地要进入,不顾手中的身体不自然的僵硬,狠狠地抽出再插入,每一次的进犯都将粗壮的硕大顶入更深处。+ G' {- O+ w* C. q7 N
即将被硬生生刺穿的恐惧让被痛苦侵蚀得无力的身体有了暂时的活力,挣扎得犹如离岸的鱼。在他已是倾尽全力的垂死挣扎,对于钳制他的青年却只是一阵轻微的颤动而已。. x% a$ p$ ~% @. J
即使是这样微弱的反抗也是不被允许的,灵活的手探向一直被忽略的部位。轻轻搓揉着插入碧绿玉簪的脆弱分身——轻易就让无力的身躯瘫倒在怀中。
: L; @# N: T% n* w1 ^3 S6 `“你竟敢在外面找女人!”将颓倒在床板上的身躯拉坐在怀中,捏住线条刚硬的下巴让低垂的头面向抖颤着缩作一堆的三个女人,倾吐出口的话语却是与进犯的火热坚挺截然相反的冰寒。+ _6 s3 k1 w" f+ f
“我就让这些女人看看你在男人身下淫贱的丑态,让你再也没有脸去面对天下的女人!”! a# j  J3 B9 `) [0 R: Q% L% P8 X
震惊得只能呆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无声的悲鸣却比凄厉的惨叫更动人心魄,望着那张英俊的脸扭曲成绝望后的空茫,泪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流淌下来。闭上眼不想看到如此悲惨的景象,青年粗重的喘息、岱大哥急促的呼吸和肉体相撞的淫靡声响却越发显得清晰。
; D, Q# m4 O+ ]0 X9 n( U4 |6 }4 n无力地蜷缩着,少女们只能祈祷这场折磨能快点结束。% I, e3 Q* i5 M( j! @, `

& p2 x# b4 J5 d- z' x回家
8 C& y& s. [% k: \- S" R0 r# C大陆历一五九年
5 u, C" O* N( q五月六日
2 o) F% ^7 P7 I0 m- Z4 {午后0 ~7 @7 I+ a. o
雨后初晴) Q0 ~* ^8 L1 c! K5 T; k
( G3 I6 z* H. F$ z
又回来了啊……! i" j" @1 i/ e' |2 l4 |. s
无法张开沉重的眼睛,身下的柔软却是这几年来再熟悉不过的、那张有着他所有苦痛与极乐回忆的大床。
& ]+ ~$ X* b. s, B5 Y0 _% @自那天之后就一直在昏沉中度过,竟连怎么回到王宫的都不复记忆。
! M+ d* c# y! q4 R酸痛的身体叫嚣着要休息,身边强烈得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却让他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当然又是自讨苦吃地引来一阵激烈的疼痛。
+ z, T" |5 p- V& s2 K8 s3 ^滚烫的额头传来舒适的凉意,随后是仿佛穿透重重迷雾而显得有些变形的清朗嗓音。6 i5 J1 j: E& s- t
“呆在我们身边不好吗?我们会比母妃更爱你的啊……”这样不确定的话可不像是能掌握一切的葭所说的啊。
* j$ t1 C( B% L: }$ P* Y“我也不想弄伤你的啊,只是你走掉的那几个月里我很害怕,怕你会就此消失,你在见到我之后就跑才会让我生气到失去控制,我是那么高兴可以见到你……”一向坚强开朗的莩竟带着哭音,“对不起……”- J8 q2 {7 F- Q
我知道的啊……/ j1 {5 h! I( h3 L+ Y- M
你们对我的心意,以及我自己的想法……
" \' z1 v$ b0 g在自由的几个月想到了很多事。- Q' c3 O- W, r, p8 V# Q7 N
被囚禁、被侵犯,应该存在的恨意却始终没有出现;反而是压着胸口让他即使在欢笑时仍然会黯然失神的思绪时时浮现,那是他不敢承认的禁忌,那是不该出现的情绪,他竟然在…思念着他所逃离的一切。% G; V1 g6 B9 a
被囚禁的雀鸟即使自由还是会眷恋它的笼子吗?他不知道。
7 p" P* _& a# @# S他的翅膀却仿佛注定是要被束缚在这黄金打造的牢笼中的。这次,是被自己所囚禁。; R6 L2 p$ a5 e1 G" {
已经离不开了……
9 R  c: u3 r* p* v1 f, a醒来后,要对他的孩子和情人说出来,他早就应该发现却直到今天才觉察到的事实。
0 f+ a5 S2 D! U“虽然无法取代璇玑的位置,但你们对我…是很重要的啊……”# p+ R2 h- a- `0 E
我想……我也是…爱着你们的……
6 {" f3 D* z9 y, ^& G, z(完结)
, H! J, f+ S9 D% C" w7 j2 R- C〈笼中雀〉番外" S, J2 c0 e0 _
我当太医的第一天
2 m4 {& z6 W$ c. z% U# ?3 @大陆历一五七年
) C* l; t3 U) q# n3 u5 `九月二十日
: b9 D. {5 i  p$ d; Y- }2 L- O清晨
5 U- _' S" _- s: L& o8 m$ z  j小雨. f% c7 t7 A) F  w* J
0 K& _5 A. H9 O3 |
真是幸运啊当上太医的第一天就能见到朱雀国的前任国君——听到了他重病的消息,他可是费了一番心思才能够当上太医院的一员。
# }5 h, P2 k! @" e  }: \* G幸亏最近太医院的空缺突然多了起来,否则他这个只在乡下小城里有点薄名的还进不来呢。虽然国君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他可是救过他全家性命的大恩人哪。  _: Y) w. h0 O; t
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他的病,只会岐黄之术的他也只能这么报答他了。) B9 L+ `' t- e0 |/ V- M* F
天际微明时寝宫里传唤太医,当时正是他当值。
1 T1 g' [4 n$ ~3 V跟着前来的侍卫飞奔在曲折的回廊上,他在喘息的间隙想打听一下太上皇的病况——却完全没有回应。当时的我还并不知道太上皇宫里的侍卫,都是哑巴。* W/ {  Q5 m+ I2 o3 o+ n
到了自然就会明白的,只是单纯地以为侍卫不敢妄议太上皇的病情,我知道王家对这种事是很忌讳的。7 T5 @7 z) x( b/ O6 T) t2 L2 t
我以为我看到的将是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病人,所以不在预期中的景象让我震惊到连手中的医药包掉落在地都没有注意到。0 t/ ?% a( _/ @) I
被两个绝美的少年抱在怀中,惨白的脸色像是已经死去
6 G1 w( @9 b6 i, }$ D4 v满身都是触目惊心的鲜血和不知名白色粘稠液体,小麦色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唇印与齿痕,手脚上有被绑缚的淤痕,像是刚刚才被刑求过的惨烈。在大大张开到不自然角度双腿间,可以看到后庭正流淌出红与白的混合体。. ?+ M1 v' g- G+ j# u
没有无知到不明白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只是远远超出意料之外的景象让他有身在梦中的麻痹感。那个威武强壮的国君,竟然被自己的儿子侵犯……
" p  J. C8 ~' F; R之所以能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在这张一片狼藉的大床上,仅有的三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的。# S. A" o3 j/ v- a. c
“还不快过来?!”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少年,不知哪个才是现任的国君。虽是霸道的命令,却还是能听出语中的惶急。& S- _( I% d9 k+ w; f- {; [
觉察到瞪想自己的视线中除了怒气还有妒意,努力不去看受伤部位以外的赤裸肌肤,那受伤最重的部位却是必须要仔细检查的——感觉背上的肌肤快要被烧出两个大洞,只能冒着冷汗伸手——
2 ~* D! X* _0 M& A- a几乎有如实质的目光立刻砍到手上,能感觉到疼痛,却还是得继续。8 F+ Q" D: G' D* Z. n' W) X1 W
即便是这样小心翼翼的碰触还是扯动了伤处,感觉到眼前显然饱受摧残的躯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是轻微得几乎听不到的嘶哑呻吟。% B4 _  `7 w* C5 o8 {$ R
“不要…杀…”* o8 h* p; x% o8 E' g* d2 J

' X' n' b! R& y5 n5 B1 B  ?“干什么?做你该做的事!”( c( V. ?8 I' K" n( d4 {/ k7 h' f
差点就要看向不该看的地方,显然地又陷入昏迷中了,身体的虚弱已经到了一目了然的地步。2 v1 P6 N  i* p( s

% O2 S, m" U2 p) U1 F处理好国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外伤引起发炎,高烧不退。看来会有一段时间无法恢复意识。
( D! r1 n+ T+ ~站在一旁等待现任国君进一步的吩咐,目光却不敢看向任何一个人,只能对着眼前的巨大龙床。
/ r9 a. G0 g( q  P  i  @凌乱的床单还没有换掉,满布的精液与血迹在在说明了发生在上面的情事是多么地激烈。想象着强壮的小麦色躯体与白皙修长的肉体在上面交缠着,不禁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j/ r& ]3 O: R/ i$ J3 {
“既然父王说不要杀你,就让你留着吧。”白皙修长的手在眼前划过,呆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 r4 o+ u, B+ W: l/ L“下官告辞了。”退出之际,仿佛听到这样的低语,, I' g% {0 c7 Q
“反正你也是来报恩的,应该不会在外面乱说。”
# A8 o5 A# U0 U/ g# O是曾经听说过朱雀国的储君擅长掌握一切,不过他竟然连这种事都知道…3 |6 N$ ], a; Y9 Q4 R
他从没跟人说过呀,真是可怕的人……怪不得国君会这么悲惨……
7 y9 P+ K/ h: A( \  `$ d“啊!”走到一半才想起来。
( A! A, b4 n! a/ J+ m; L) J; O; X终于知道太医院的空缺为什么这么多了,自己刚才就差点成为其中之一…
, X& @- Z, e, ]4 a' l, S“似乎是又被救了一次啊。”. _* |/ b* y& q, t, S- S- Y7 P% C
要报恩的话,试试看研制怎么才能让国君尽量少受伤的药好了……
+ t3 Y- }* A! W- U' I# x" ^4 L+ l! T1 W  d0 o. X
% Z) A$ E2 S9 Q: |1 O* H
补丁
" O% H* r/ _& N+ w+ ^4 }+ S4 w  V赌局  \4 }7 n! N0 C2 _6 Y9 _; |
大陆历一五五年: L  d0 I2 H8 t; N
一月八日
2 k$ V/ e% u8 P: I
3 F' B- @  F, c0 Y3 H! d* `1 y, w. l5 q5 z& r! m
* |5 n, c) v( [; |- w( x, F  B
即使是耀眼的烛光仍然不能使病榻上憔悴的妇人看上去更有精神,枯槁的容颜曾经是那么地鲜亮倾城,额上原本生动的莲花印记也暗淡无光。即使在病痛中仍然清亮的眸转想床边几乎是她翻版的容颜。7 k) N/ P9 L5 o' X/ Q8 d( P' t
“我就要死了。”淡淡的语气一点也不象是在谈论自己的生死大事,而听的人也只是毫无反应地听着,仿佛眼前虚弱的病人并非自己生身的母亲。. f( i, B( ?+ s) n4 r
“在我死之前,有一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目光转向昏倒在床边的伟岸身躯,立刻变得无比温柔,她在这世上最舍不下的牵挂呀……“你们对岱是不是不只父子之情?”
$ q3 `# T+ o. Y3 A# f% J对望了一眼,年仅十三岁却以超出其年龄应有的智慧与武功而得到大臣们交口称赞的南宫葭和南宫莩对于母亲的坦白不能不说惊讶。
, C5 j* s0 n4 z. ?. x" A9 D6 \* X6 B看到两位王子毫不犹豫地点头,女子叹息。/ o% @- s# p( K% E$ f
伸出枯瘦如柴的手轻抚丈夫乌黑的发,果然如此吗……
0 c0 P% c  [  V“我是个贪心的女人,所以即使是死后也想霸占住我的爱人。”她的孩子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她好象是生了两个过于出色的继承人哪。“不过你们必定是不会同意的。”4 K3 m. C5 Y" V' y2 `9 }, p
“所以,我们就来打个赌吧。”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只要岱一日没有碰别的女人,他就还是我的,你们不能对他出手。”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O1 a- {6 Q3 T$ h
注意到葭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她立刻补上,“必须是他自愿的,你们不得干涉。”虽然不见得会遵守,但至少可以杜绝他们明目张胆地耍手段。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这是他们的优点。7 G" P) m' n7 T) F2 r$ V
三击掌,赌约成立。8 ?8 k9 I( X+ S  D" Q1 M
看来是志在必得啊,希望岱到时候不要被这两头野兽整得太惨……
5 N* v6 `  e& E; |4 ]带着有点坏心眼的笑,朱雀国的国母终于肯面对一旁已经等待许久的黑色身影。" c# z+ w1 b9 J' I; S
“抱歉我的任性让你等这么久。”已经不能再停留了,留恋的目光定在男子熟睡的脸庞。" l/ M1 z% \7 ~9 e& b# x
已经无法再继续守护你了……
/ \, k9 J" X/ H  c' R' z被自己守护的王妃下药迷昏,昏睡中的朱雀国最上位者完全不知道爱人被彼岸的神祗带走,而自己的未来也已经在他尚在睡梦中时被他最亲密的三个人所确定。7 h) c8 H0 h; F0 A1 u: Z) x  x  \+ G
“去找长得想母妃的宫女放在父王寝宫。”5 P4 G: A' l* y
“宫里密藏的酒也可以拿出来了。”
& b9 {" w' `# I3 a“这样不算违约的吧,母妃。”清冷的目光望着床上已经失去生气的躯体,少年脸上终于有了悲伤的波动。
" J5 c+ U. O- ?( @, v6 q只是为了你到最后还是要保护父王的这份执着,我们就…耐心地等吧……$ q' e* _0 P, K- R. ^: A5 @
发表于 2017-4-29 15:12 | 显示全部楼层
还不错,竟然没有人支持: c6 a! L8 d; J' z) _8 ?
发表于 2017-4-29 15:12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文字的人越来越少了吗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10-7 01:21 , Processed in 0.037832 second(s), 9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