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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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N* p @" P% w9 F) Q2 P6 b在遠離塵囂的島上有一片迷霧森林,而在這片終年彌漫的霧氣之中則隱藏著一座奢華的莊園——幻夢莊園:整個莊園,整個森林,乃至整個島都是屬於林恩.主君的。7 Q5 B" z- I3 @& w+ e8 B
4 _% z, X) y/ U1 ~9 r7 ~7 Q9 @『木村先生,主人什麼時候會回來呢?』華利正在接受莊園首席調教師 - 木村的清理,他健碩修長的四肢,被分開捆綁在X刑架上,腳邊的一台灌腸機將貪婪的注水管,伸到了他的肛門深處,正在緩慢地往裡面灌入最上等的甘油;木村正蹲在灌腸機邊,控制著流量和流速,他抬頭冷冷地看了眼這個金髮碧眼的奴隸,不滿地說道,『還沒到休息時間,你不該問這樣的廢話。不要以為主人寵愛你,你便可以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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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木村先生。』華利好脾氣地笑了笑,隨即抿緊了飽滿的嘴唇,隨著灌腸機流速的加快,他那張英俊的面容也開始有了一絲絲扭曲,『對於你剛才的冒犯,我會給你適當的懲罰。48小時的完全拘束,希望你會喜歡。』木村揚了揚眉,戲謔的笑容看上去並不友善,他戴著醫用手套的手指,正在緩緩撫摸華利腹部結實的腹肌,並感受腹肌下面那正在繼續汩汩灌入的甘油,華利的肚子裡已經裝了近1500毫升甘油,這幾乎是他的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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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木村先生。』當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快要顫抖了起來,對於調教師的任何懲罰,男奴都只能接受,並要表示感謝,華利知道這一次是自己犯了錯,可是他的確已經無法抑制想要對主人訴說自己內心的某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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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主人為什麼這麼迷戀你?』木村搖了搖頭,手指很快撥弄到了華利胯間被貞操帶捆綁起來的性器上,他揉弄著華利已經有兩個月沒有發洩的陰囊,探測著裡面精液的存儲量;當男奴精液的存儲量達到一定數量的時候,主君先生,允許身為調教師暨男奴的直接管理者的他們,為男奴打開貞操帶,做適當的釋放,但是很顯然,木村認為華利的陰囊應該還可以再多儲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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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小型飛機停在了茵湖島的私人機場上,機艙打開之後,一名魁梧的男子緩步走到了升降梯上,他遠遠地看了眼彌漫著霧氣的森林,冷硬的嘴角緩緩勾勒出了一抹愉悅的笑容;汽車很快就駛入了迷霧森林,特製的定位器在此時發揮了作用,沒多久,歌特風格的莊園建築群就出現了在眾人的眼前,在得到指示之後,莊園的大門緩緩開啟,在進入莊園的大門之後,汽車一路向前行駛,穿過幾個花園和一些零散的建築群後,停在了最為莊嚴奢華的主堡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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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呢?』環視了一眼,在大廳裡穿著各式皮衣與膠衣、甚至是裸體迎接自己的男奴們時,主君的臉色立即變得冰冷,他沒有在這些充滿肉欲的身體中發現最讓自己感到驚喜的那一具…值班的調教師主管,對主人態度的變化感到了一絲抱歉,在他解釋之前,木村從一旁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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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先生,您的三十四號奴隸華利在接受清洗時,說了與調教無關的話,正在接受處罰。』主君冷冰冰地看著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木村,他很瞭解這個陰沉的男人,對方調教的手段十分嚴厲,許多男奴都怕他;而主君從一開始就把華利交給了他調教,這是一種信任,也是一種責任!當然最後對方不負所望地交給了自己一個迄今為止,他所見過的最完美的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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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q3 w1 y8 Y9 L『既然如此。那我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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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先生。如果您願意,您還可以要求縮短他的刑期。』木村補充道;主君揮了下手,果斷地拒絕了木村的提議,同時他提高了自己那醇厚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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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 B. Q5 H/ D; R/ p『不,任何人犯錯都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即便華利也不可以例外。』聽到這番話的男奴們,都不由面面相覷,從一開始他們便知道主人的威嚴,而現在,他們的心裡更是對這位威嚴而公正的主人充滿了膜拜之情;犯錯受到處罰的男奴都會被送到莊園的地牢裡,由專門的調教師進行相應的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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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I9 T- p) `6 X) V6 d& R華利前一天便被送了進來,現在他正被捆綁在黑膠床上接受處罰;黑色的膠衣勾勒出了華利健碩的身材,他的頭也被禁錮在一個緊繃的膠衣頭套裡,只在鼻孔處有兩個開口,而他的四肢則被拉伸到了極限,分別用皮帶束縛在膠床的四個角,一點掙扎的餘地也沒有,漆黑的房間裡除了華利沉重的呼吸聲以及偶爾導尿管排出液體的導流聲外,一切都歸於冷酷的死寂。6 N! C9 F1 n0 S7 {0 R/ M8 M6 n# j
( i Q9 K( Q* W- C% A6 x H『看上去他很享受。』主君走近了那具靜靜躺在膠床上的身體,他伸出了自己戴著皮革手套的手,隔著光亮的膠衣緩緩撫摸起了隱藏在下麵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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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被隔絕了聽力的華利,無法察覺這是誰的到來,當身體被撫摸的時候,他敏感地呻吟了一聲,被黑膠頭套死死禁錮的頭也微微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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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小傢伙,已經一個月沒有釋放了吧。』主君很滿意手下緊實而富有彈性的觸感,很快他的手就摸向了華利身上大概唯一可以接觸空氣的地方——他那根被金屬貞操帶鎖起來的陽具。- M3 U1 o; n, G9 _, N. N" B( l
' V: ~5 W8 D* {" b% k: g『是的,先生。我尚未認定他已達到釋放的標準。』木村看了眼華利那兩顆紅腫的陰囊,即便如此,他還是認為對方還可以積蓄更多;主君也瞭解自己寵物的身體,他試探地捏了捏華利的陰囊,並不管這會給他的小奴隸造成怎樣的痛苦或者是刺激。1 L2 [6 E, X"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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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至少還可以再堅持半個月,或許更久。』聽著華利痛苦而隱忍的呻吟聲,主君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對方被膠衣頭套徹底封住的雙唇。『噓,安靜,我的寶貝兒。主人就在你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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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y1 p1 R2 e熟悉的撫摸,讓華利在渾渾噩噩中明白了來人的身份,他立即停下了呻吟,開始努力地用膠衣包裹的嘴,去親吻那只還仁慈停留在自己唇邊的手;木村就該知道主君的來意並非只是看看,對方身為這裡至高無上的主人,調教奴隸管理奴隸的手段,比其他、任何的調教師都更為高超,這一點即便是木村也不得不承認。3 A) N% I* z w! f4 y
( A, r" w- E4 w$ u# T# l7 m! L/ D感到奴隸努力的回應之後,主君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上洋溢出了一抹輕鬆的笑容,他收回了手,然後對神色過於嚴肅的木村說道,『走吧。明天他的刑罰結束後就這樣送到我的房間來,我要親自替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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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1 o/ M2 G" d% I『好的,主君先生。一切按照您吩咐的辦。』木村似乎覺得自己這樣做,不過是給主君和華利之間製造了一個樂子,頓時感到一陣洩氣,可很快他就下了決心般地對走在前面的主君說道,『另外,我要提醒您一下,華偉的處刑日就在這個月,他已經三十歲了,已經到歲數接受處決了。』9 I3 V1 \9 Z, X) {+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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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我的奴隸收藏裡又要少一個了。他被處決掉之後,我還剩下多少個奴隸?』; Z1 P- f0 |% w0 f6 v$ ^7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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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掉華偉之後,您的男奴還剩下十二個。』主君愣了一下,最近一年,幾乎每個月都會有男奴,因為達到三十歲這個年限而被處決,因為他這幾年來似乎都沒怎麼讓人去收購新的男奴補充自己的莊園…這一切,或許與華利的來到有一定關係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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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看樣子還會越來越少。』主君自嘲地笑了一聲。『還有,按照華利的記錄表,他的年齡已經到三十一歲了…我認為,不應該壞了莊園的規矩,要不把他和華偉一起處決掉?!外面已經有不少最上等的奴隸等著送進來讓您享用了。』木村注視著自己主人的背影,那個冷酷卻又充滿人情味的男人總是讓人捉摸不透;他想,對方不會真地愛上一個下等的奴隸了吧…7 v& V M* `. u2 c ~/ `( o8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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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華利可是唯一一個沒有經過外界的系統調教便給送進來的奴隸,他進來的那一年就已經二十五歲了,這樣並非從小便接受訓練的奴隸,在調教師眼裡往往都是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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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善地處決掉華偉是你分內的事,這件事我不多過問。至於華利,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動他。就這樣。』一股可怕的氣場,從微微側轉過頭的主君身上散發了過來,木村感到自己的喉嚨都被捏緊了一樣,地牢狹長的通道也變得更為陰森可怖…' C3 c t& p, ]" y7 R \0 p-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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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小時的禁錮不算什麼,至少對華利來說不算什麼,他的身體早已習慣了與乳膠和皮革的親密接觸,而他在呼吸受控的情況下,所擁有的自我調節能力也表現得極為優秀,畢竟曾經過首席調教師木村長達六年的強度調教,華利在昏睡中從膠床上被解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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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主君的吩咐,木村並沒有脫掉華利身上黑亮的膠衣和頭套,他只是讓人將華利的雙手用手銬鎖在了身後,然後將對方放到了餐車形式的運送架上用一塊毯子蓋住。5 g4 ], @; e2 y" j) V
# o' a8 z7 f1 D/ D& V『希望先生會喜歡他的晚餐。』木村喃喃地念叨著,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錶,是時候去和處刑室的總管山下談論一下本月的處決活動了,莊園主堡的頂層是主君的私人空間,所有奴隸都以能夠被應召前往“上面”伺候主人而感到驕傲,離島處理了一些極待解決的家族事務之後,主君又回到了這個綠野仙蹤一般的地方。5 ]/ t4 [0 d% n1 i) H5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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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時正悠閒地觀看著調教師們精選的調教視頻,看著一百寸的液晶螢幕上那一具具被束縛在皮革或者乳膠裡接受調教的肉體,主君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野獸般的興奮;忽然,房屋裡的電腦系統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主君隨手停止了視頻的播放,用遙控板切換到了一個內部頻道上,清晰的螢幕上很快出現了一名身著高級侍從裝扮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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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 q0 r9 u0 x- D; A0 \『主君先生,您的三十四號奴隸華利將被送入,請問是否允許?』主君並沒有說話,他只是威嚴地點了點頭,隨即便關掉了視訊,很快,電子控制的金屬門緩緩開啟,兩名穿著制服的侍從將運送架推了進來,主君看著那個在毛毯下輕輕蠕動的身體,上前一把掀開了遮擋著自己視線的毯子,不出他所料,依舊穿著那身全包膠衣的華利正蜷縮著身體,不時因為身體的酸痛而輕輕蠕動一下僵硬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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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孩子。』主君微笑著將華利一把抱了下來,兩名侍從也知趣地推著運送架離開了房間。# l& y5 R) t8 E$ J' s
/ G& c; t! q" n n ~『唔唔……』華利有些不安地嗚咽了一聲,他依舊塞著耳塞,聽不到任何外界的聲音,查看了一下華利手上手銬的型號,主君很快就在自己專屬的鑰匙存放櫃裡找到了對應的一把,他小心地打開了手銬,幫助華利活動了一下僵硬麻木的雙手,然後開始解開禁錮對方的連體膠衣,拉開後背的拉鍊後,對方沾滿汗液的麥色肌膚立即顯露了出來,主君著迷地伸出了戴著皮手套的手,輕輕撫摸了上去,等將那頭金髮從頭套中解放出來之後,主君小心地用手套掩住了那雙試圖睜開的眼睛,然後拔掉了對方耳朵裡的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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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a: E- f0 \' f1 W* Y『不要睜眼,小心刺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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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k$ h" k- `* T$ O) s『是的……主人。』主君威嚴而溫柔的聲音,讓華利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乾啞的嗓音充滿感激地回應著對方,利用電腦將屋裡的光線調節到柔和之後,主君才走回了華利的身邊,扶對方軟綿綿地躺在乳白色的裘皮地毯上,就像一朵盛放的玫瑰,等著被人採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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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華利,你總是在我不在的時候犯一些小錯誤,然後讓你在我的面前變得更加誘人。你是故意的吧,我的孩子?』主君那副銀灰色的瞳孔,似乎被面前的美好畫面所刺激,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而華利正在貪婪地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他聽到主君的話之後,笑著回答道,『並非如此,我的主人。』( \6 T& E- k6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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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現在最重要是先讓我為你清洗一下。』主君挑了下眉,直接將華利從地毯上再次抱了起來,然後步往了一間奴隸專用的浴室;當華利的四肢以及腰部被固定在一個可以活動的長方形刑架上之後,他的雙眼也終於慢慢適應了柔和的光線,他睜開眼看到了穿著一身皮衣皮褲以及皮靴的主君,正在一旁控制著刑架的轉動,很快華利就從站立的姿勢變成了平躺的姿勢,看著朝自己這邊走過來的主人,華利有些虛弱地說道,『謝謝您,主人。』8 l3 R9 W& \4 s- d2 X H- C+ a#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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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從內部開始。』主君簡單地交待了一句,從牆上掛著的各種樣式的機械注射槍中,取了一把紅色的下來,他按動了注射槍上的一個按鈕,水槍的前段立即伸出了一根兩釐米寬的管子,他將管子探入了華利的肛門,然後又按下了另一個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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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2 r. }8 V2 i! Y- q. [3 h『唔……』感到管子開始慢慢深入自己的腸道,華利雖然咬緊了牙關,卻還是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主君一手拿著注射槍,一手撫摸到了華利的飽滿的腹肌上:『別擔心,它很快就會停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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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快讓華利覺得就要探入自己內臟的管子忽然停止了侵入,但是接下來那些開始占滿自己身體的甘油,則提示著他新的折磨開始了…甘油注射入體內的速度很快,華利被禁錮了48小時的身體則顯得有些過於虛弱,他輕輕地蹙起了兩道劍眉,有些乾裂的雙唇忍不住咬合在了一起。+ D" Y4 U* c1 J! [& c+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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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要我說多少次,不要傷害你身體的任何地方。因為它們都是屬於我的。』主君搖了搖頭,伸手捏住了華利的臉頰,強迫對方不得不分開試圖咬緊的雙唇!隨後,他瞥了眼注射槍的LED屏上顯示的輸入資料——1600毫升,離華利的極限僅剩下了200毫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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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緊你的小屁股。』主君並不熱衷讓奴隸挑戰這種無趣的極限,他關掉了注射槍,然後順手把一枚錐形的不銹鋼肛塞,塞入了對方的肛門。- Z0 w0 Q3 X/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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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華利的嘴仍被掐著,他看著主君隨後又從牆上取下了一把小巧的黃色的注射槍,那是洗胃專用的注射槍,也是華利最為恐懼和厭惡的道具之一…主君將注射槍塞入華利的嘴裡,主君那張冷酷而嚴肅的臉上收斂起了最初的笑意:『記住,任何時候,我都不希望你受傷。』8 g5 [3 |, J) a,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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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隨著注射槍帶有智慧定位功能的軟管,從華利的咽喉開始慢慢進入後,華利的身體頓時緊緊地繃了起來,他被迫張大了嘴,情不自禁地想要嘔吐,卻一次又一次被強行深入的軟管所阻止,他那雙藍色的眼裡也開始漸漸氤氳出了一絲水霧…主君溫柔地撫摸著華利那頭柔軟的金髮,不斷地鼓勵著對方。7 L7 e" M `$ v$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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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很快就會結束的。』是的,注射在胃裡的液體僅有1000毫升而已,在軟管停止深入之後,華利很快就感到胃部開始下沉,然後脹滿!!為了防止華利嘔吐出洗胃液,主君將這把小巧的注射槍留在了對方嘴裡充當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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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這裡。不過之前得做一些準備。』主君走到華利的胯間,他小心地托起了對方被金屬貞操鎖死死禁錮住的陽具,欣賞了片刻之後,這才取出電子鑰匙打開了鎖;這把金屬貞操帶被製作成了水管狀的形式,向下的彎曲以及本身狹小的體積有效地阻止了陽具的勃起…清脆的響聲之後,管狀的貞操帶自動從兩側打開,解放出了那根被禁錮了長達兩個月之久的陽具!!敏感的性器此時連撫摸都難以承受,華利難受地扭動起了被懸掛在刑架上到身體,喉嚨裡也發出了一陣陣哀求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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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和你可是一樣不太聽話呢。』主君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那根掙扎著想要勃起的陽具,很快便用一個金屬環咬死了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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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O6 i# p) d8 l1 y, W: Y+ l$ j( R『唔……』疼痛讓華利痛苦地瞪大了眼,但是他的身體卻並沒有因此減少興奮!一把更為小巧的黑色注射槍被主君拿了過來,他將成人小指頭粗細的槍口慢慢插入了華利的尿道,然後按下了開關;智慧定位的細小軟管如同一條遊曳的毒蛇開始侵入了華利身體的最深處,主君一邊握著注射槍,一邊滿足地欣賞著奴隸顫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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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1500毫升的上等甘油,被倒灌入了華利的膀胱,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那張英俊的臉因為身體內部各處都被灌滿了液體而微微扭曲,藍色的眸子裡也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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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置三十分鐘。我一會兒進來看你。』主君再按下了注射槍的另一個按鈕,讓軟管自動在頂端封住了出口之後,同時拔出了注射槍的槍嘴;聽到這個數字後,一直等待著結束的華利感覺自己掉到了冰窟,天啊,他還要忍受三十分鐘這樣的痛苦嗎?儘管身後的奴隸發出了一陣陣哀鳴,但是這並沒有讓主君產生多餘的同情,他隨手關上了浴室的門,徑直走回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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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點燃了一根雪茄,主君開始蹺起腿通過螢幕觀看浴室裡的畫面,那個英俊的金髮碧眼奴隸,此時正掙扎著想要擺脫困境,可是一切就和最初一樣,都只是徒勞無功…想到這具漂亮有力的身體由自己所掌握,主君的心裡充滿了滿足,他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緩緩吐出了一口煙霧,淡青色的煙霧很快模糊了他的視線,更為螢幕上那具掙扎的身體平添了一分朦朧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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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鐘之後,主君準時回到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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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p' ]5 |5 i# ?2 P" R『怎麼樣,身體裡的污穢想必都清洗乾淨了吧。』他看著那具被懸掛在刑架上,不斷蠕動掙扎的漂亮身體,聽著對方發出的陣陣美妙呻吟,微微笑了笑。; A& \( p1 ~. C- b1 h+ ]# V H
$ q% \; Q7 J7 u4 l『唔……唔……』華利沉重地喘著氣,他沒有支撐的頭部,已經無力地往後垂了去,當聽到主人的聲音後,那雙如海洋一般深邃的藍眸,才掙扎著投射出了哀求的目光。3 X& S( x" I( ?
7 p4 l$ v. [0 i$ E- H『你做得很好,我很滿意。』主君無意再繼續折磨自己的奴隸,他大發慈悲地取掉了肛塞,然後開啟了灌胃注射槍的匯出功能;腸道和胃部的清洗液體,都在最快速度內被排出了華利的體外。! ^* u7 w" n( K0 \& K
T& J0 \$ x1 v2 m9 L [% h, u『呼……』華利總算鬆了口氣,他大張著嘴,不停地喘息著;主君脫下手套,將自己指甲修得整齊的手指,塞入了華利的嘴裡,讓對方情不自禁地吮吸了起來;接著他的另一隻手則撫摸起了華利的陰莖,然後掐掉了導尿管頂端的封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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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快意的排泄感,讓華利的身體再一次顫抖和呻吟,他滿是唾液的嘴裡茫然地含住了主人的手指,直到體內的液體隨著導尿管全部流盡,當身體獲得了徹底放鬆之後,華利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他在享受這一刻的快感,這樣的快感只有被蹂躪過後的人才能體會,小心地替華利鎖回了金屬貞操帶,主君任由自己的奴隸陷入舒適的昏睡,而他則開始拿起軟刷和水管,沖洗起了對方沾滿了汗液的肌膚,享受著主人的伺候,華利前所未有的安心,以至於洗浴結束他被主君放下來之後,仍是不願睜開雙眼。! v8 z* r- y+ U2 s+ Y5 R
; S. k5 N* s* p『來,換上這身衣服。』主君把華利帶到了更衣室,碩大的更衣室裡,充斥著皮革和乳膠的迷人氣息,他從成列的衣架上,挑選了一件連身的皮衣讓華利換上,華利才從乳膠衣解脫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他順從地穿上了柔軟的皮衣,雙腳也被主君親自套上一雙馬靴,替華利拉上衣服的拉鍊、扣上皮帶之後,主君替他的奴隸反手戴上了一副軟皮的手銬。. u3 Z7 G% v* h4 K- }- k'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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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極了。』主君捧著華利的頭,銀灰色的眼凝視著對方淡然鎮定的神色,他喜歡這樣的奴隸,順從卻不曾失去自我,能夠讓對方瘋狂的只有自己,華利對於主人的讚美以一個微笑做了回答,他主動地湊上頭去親吻住了那副冷酷的薄唇,兩人在更衣室裡濕吻了好一會兒,主君才捧開了華利的頭。9 ?6 h+ o# }( d |( l(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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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今晚的你特別漂亮。我還要為你打扮打扮。』將華利帶到了一間擺放滿了各種道具的調教室之後,主君將他心愛的奴隸扶到了一張特製的床上,那張床很短小,只能容納華利的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則是需要被掛在空中的繩圈所吊綁起來,以此達到下身大開的效果;主君將床上的皮帶拉過來,固定住華利的身體,之後調整著吊環的高度和寬度,讓華利高高吊起的雙腿,逐漸呈現出120度大張的狀態。# K; j- O4 m4 E$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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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個姿勢嗎?』主君笑著問道。『和主人一起,任何姿勢我都沒有意見。』華利仰著頭,藍眸裡卻有什麼東西開始變得憂傷,忽然,他抬起了頭,看到主君已經轉身過去,往放置著各式頭套的架子上挑選著適合的道具…看著主君挺拔的背影,華利的腦海裡湧起了許許多多關於這個男人的記憶。! y, P: o8 j+ l' \" G9 ?( \
- L5 A m# N3 Y) `9 A5 ~六年前,他從沒想過身為特種員警的自己,會成為一個男人的奴隸,直到他必須想辦法救自己患有一種特殊先天性心臟病的兒子時,光是弄到錢是沒有用的,世界上能夠為他兒子手術的醫生寥寥無幾,而那樣的醫生恐怕是他這樣一個小員警無論如何也請不動的…直到,他通過線人瞭解到了那個神秘的主君家族。
, T3 X; Z1 n# r7 B) P
1 v( W+ q- c+ B/ x& _3 X4 ^; u, C他通過地下交易所,獲得了被挑選來到茵湖島的機會,不管要他做什麼,只要能找到救他兒子的方法,他一切也願意付出,就算當那嚴苛的合約擺在他的面前,他必須放棄作為一個人的權力,甚至在三十歲的時候便要被處決在茵湖島,他也決定不後悔…在最後一次親吻兒子之後,華利在強制昏迷中被帶到了遠離人煙的茵湖島。5 \% _! n- l(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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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瞭解到自己要接受的各種調教之後,他的世界幾乎變得徹底絕望…然而實際上,華利從未知道自己的身體原來有著如此良好的適應性,而在幻夢莊園的生活也並非如他想像般那麼嚴苛,他習以為常地和其他男奴一起叫對方主人,每天被定時的清洗,並接受嚴厲的捆綁和束縛,以及各種調教,在他每次無法忍受肉體的煎熬以及內心的痛苦之時,主君的出現都會極大地安撫他的身心。: P# G$ `' F$ D; k# A( k. r& {8 B2 M
4 g8 F; Z! e& F' B1 I8 {就在這不知不覺間,他開始依賴著這個男人,開始把一顆孤寂的心寄託在對方的身上,他樂意被對方所掌握、所擁有…如今,他已經三十一歲了,在茵湖島的這幾年他也見過了二十多次的處決,沒有人可以違背這條無情的規則,華利曾希望自己快點到三十歲,然後便可以徹底解脫。. K- l+ }1 a1 W6 j; d
3 L( x# X/ m0 Z3 `$ u現在,他已經習慣了身為幻夢莊園男奴的生活,他也對主君的愛沉溺不已,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希望自己成為主君的阻礙,雖然那些人不是直接在他耳邊閒言碎語,但是華利也知道自己的繼續存在或許會讓主人困擾,他已經享受了六年的幸福而痛苦的時光,他這一生已然足夠。- C$ C& U. u: S' Y+ B/ f3 Q
) H6 H4 F% o9 `/ F5 r『主人……』華利張了張嘴。『嗯?來,我們先戴上這個。』主君拿著頭套走了過來,他不解地看了眼想對自己說什麼華利,托起了對方的腦袋,然後將捆綁式的頭套替華利戴了上去,華利又沉默地任由主君一點點地綁緊頭套後面的繩索,華利開始憎恨起自己內心的軟弱與猶豫,每次在與主君那雙慈愛的目光對視時,他的心裡就會產生出了深深的不捨。8 v* K) T) y/ K4 B' j, K$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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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一副不專心的樣子?』主君一邊替華利扣上配套的眼罩,一邊的問道,熟悉的黑暗讓華利的內心逐漸平靜了下來,他微微地笑了一下,嘴唇上乾裂的痕跡難免有些皸裂。『先喝點水。一會兒完事了我叫人給你安排食物。』主君差點忘記了自己的奴隸已被禁錮了48小時,對方此時肯定已經是饑腸轆轆,可是他的性欲卻不允許他更多的耽擱,他餵華利喝了一大杯水,然後用舌頭憐惜地舔了舔對方嘴唇上的小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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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5 a9 P P% G. E『好了,接下來是這個。』主君拍了下華利的面頰,對方立即會意地儘量張大了那被頭套包裹住了、限制了一定張合程度的嘴巴!膠質的塞口物又粗又長,華利已經明白了這是專門用於深喉的陰莖式口塞,而現在的他也早已習慣了這種嚴厲的禁錮:『嗚嗚……』華利使勁吞咽塞口陽具的呻吟聲充滿了誘惑,主君幾乎已經不能再控制下身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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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w7 t) ~# R) I! h# U8 q8 @; U) k『非常棒,寶貝兒。』確認橡膠陽具的龜頭,已經完全侵入了華利的咽喉之後,主君將口塞底部的皮罩,固定在頭套嘴部兩側的暗扣上,徹底封死了奴隸的聲音;他拍了拍捂在華利口部的皮罩子,試圖把口塞推得更深一些,但是很快就得到了難以忍受的奴隸的反抗,對方痛苦地搖了下頭,喉嚨裡發出了輕微的幹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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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惡趣味的主人,雖然沒有繼續這個有些殘忍的小把戲,卻又拿起了另外一個開有鼻孔的乳膠頭套,開始往華利的頭上戴去!!畢竟口塞和眼罩有些影響美觀,他希望用一個完整的頭套將這一切都掩蓋起來…彈性良好的乳膠頭套,很快就把華利的頭顱全部吞了進去,只不過這樣一來,華利所受到的呼吸控制則變得更加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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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H8 {! j$ P2 Z7 C頭套的表面凸顯著下面所隱藏的口塞以及眼罩的形狀,不僅給佩戴者增加了痛苦,也給施虐者帶來了視覺上的享受,主君摸著光滑但算不上平整的乳膠頭套,一邊感受著華利的不安,一邊用自己那磁性的嗓音勸誘起了對方:『華利,你還可以做得更好的,不是嗎?我想你會喜歡防毒面具帶來的刺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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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部受到嚴密禁錮的華利幾乎連呻吟都難以發出,他急促地吸著氣,在朦朦朧朧地聽到主君的話之後輕輕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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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看見你點頭了!很好,感謝你的配合。』主君狡黠地笑了笑,他從架子上,又取下來了一個過濾式防毒面具,強行戴到了試圖掙扎的華利頭上!!呼吸閥門緊緊地扣在了頭套口鼻的位置,華利之前急促的呼氣聲,也在瞬間被壓抑得微不可聞,不過他使勁起伏的胸膛,卻已經告訴了主人,他的呼吸已然變得更為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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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8 [% z/ \+ |9 l" O5 u% k1 W- X『放輕鬆,你不會有事的。』主君拍了拍華利被微微吊離了床面的屁股,對方的肛門正輕輕地收縮著,似乎在發出無聲的邀約,往華利的肛門裡擠入了一些潤滑油之後,主君終於決定開始享用自己的晚餐!他小心地拉開了皮褲的拉鍊,然後掏出了自己驕傲的性器,那是一根長達二十五釐米,粗約三釐米的巨龍,而最為可怕的是在這尾巨龍的頂端,還嵌入了一根幾乎有孩童小指那麼粗的屌環,屌環的焊接處,更是被特意烙上了一枚黃豆大的金屬球。7 t/ k( |6 ?5 g, ]
" ?* m5 `. `( c4 F0 W& A2 d; M3 Y『很可惜你看不到小主君的興奮勁!我發誓這是它今天最高興的時刻。』主君那張富有男性強硬魅力的臉上,勾勒出了深刻的笑容,他一手擼動著自己早就淫水四溢的陰莖,一手扶在了華利被吊起的膝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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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在專心呼吸的華利,知道自己的身體就要受到狂風暴雨般的蹂躪,他有些緊張地抬了抬因為頭套和防毒面具變得沉重的頭顱,最後無力地又躺了回去,當屌環冰冷的觸感,讓華利火熱的腸道猛然收縮,他的身體也隨之一顫。9 I# y$ T2 y)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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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華利你實在夾得太緊了。』主君的龜頭的尺寸,顯然過於誇張,他剛一插進那張溫暖的小嘴,便感到了對方的腸壁在被自己一點點拓開。『放鬆,放鬆,我的孩子。』主君輕輕地拍打著華利,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呼吸困難而堅硬的臀部,一點點地將自己的陰莖往深處探去…是的,自己應該放鬆,這一點,在一開始時,木村先生就教導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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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 m& g# i5 `: w1 Q; ]- I( p u% ]華利在黑暗和窒悶中漸漸冷靜,有什麼可怕的呢?主君從來就沒有真正地傷害過他的身體,直腸這個器官顯然比華利自己所認為的要更具潛力,很快他就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接納了主君那根了不起的玩意兒;實際上,在他第一次被強迫使用長達三十釐米的假陽具時,他就應該明白自己的身體充滿著無限潛能,只不過出於人類慣有的恐懼心理,他還是會不習慣被粗長的異物插入。9 T! t4 e' N3 k( A1 H+ {- r!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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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唔!』主君粗重的呼吸聲,象徵他此時的快樂,他已經把陰莖都塞入了華利的身體,而他含著屌環的龜頭正在小心翼翼地摩擦著對方柔嫩緊熱的內壁,以求得到更多的快樂,主君每一次的抽插都不可避免地摩擦到了華利的前列腺位置,那是他天賦異稟所帶來的優點之一!!2 ]+ B# k" S; q* z& x7 D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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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陰莖被殘酷的管轄著,但是男性的性感帶卻並不只是那一根肉棒而已,當前列腺反復被另一根肉棒摩擦著時,乃至是被對方龜頭的屌環摩擦,這給華利帶去了極致的肛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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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e- }- m5 r- S: ?9 V" B. o% ^& p『呼呼……』房間裡被壓抑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急促,主君甚至可以感到身下奴隸的肛門,又是如何因為身體的痛苦而下意識地緊緊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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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太棒了。啊哈……』主君不時用手拍打華利那被鎖住的陰莖,對方的陰囊上又開始了充血腫脹,甚至佈滿了毛孔的表皮上也滲出了一層汗絲,正在主君享受著大餐之時,房間內螢幕上忽然彈出了視訊訊號,木村和另一個男人的影像出現在了視訊螢幕上。5 u& A D7 C2 P6 A/ A"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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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主君先生,在這種時候打攪您。』8 z8 S: ]0 d2 g9 M5 |2 h6 z, Z
. m% Y' {$ B" e1 F l# x『木村,山下,你們有什麼急事?』主君不爽地看了眼莊園裡地位僅次於自己的屬下,這不得不怪他,是他給他們可以隨時連接自己房間視訊信號的權力,但是即使如此,他仍沒有停下自己的抽送,制造出頻繁的水漬聲,站在木村身旁的男人有一張戲謔的笑臉,他誇張地咧了咧嘴,忍不住插嘴道,『先生,您真是懂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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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i) a2 [4 H, Q" f5 A木村輕輕咳嗽了一聲,以此掩飾自己此刻的尷尬,他若無其事地抬起頭,儘量不去看主君頭部以下的畫面。% X- V: a3 \- [! \! W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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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先生,是這樣的,您知道,華偉的處刑日就要到了!按照規矩,您應該當面接受他一個最後的請求,我剛才去處刑準備室看望了他,他已經想好了最後的請求,所以……您瞧,可憐可憐那個就要被處刑的男人吧,或許您可以抽點時間見見他。』/ A/ x* |1 i' X+ d# f( s+ e* k"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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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又狠狠地頂了下腰,他皺下了眉,薄唇微張,發出了一聲含混而享受的呻吟,而他身下的華利,此時也被肛門快感折磨得欲罷不能,只可惜身體上的捆綁,限制了他的掙扎,他只能不停地搖晃那顆被牢牢禁錮窒悶的頭顱,從厚實的防毒面目後面發出一兩聲急促而微弱的嗚咽。7 _2 v# C/ p, e0 ]; G
4 s# F, m; g0 j2 i$ X# ~" z『我知道了。但是這一切必須等我結束這裡的事情之後。』主君的溫柔,似乎只屬於他的奴隸,他看向木村和山下的目光顯得那麼冷酷!山下沖木村癟了下嘴,他就知道這個時候去打攪老闆,一定不會得到什麼好臉色,可惜他身邊這位夥伴卻執意做一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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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他對華利的態度,何必自討沒趣?』山下聳了聳肩,在視訊關閉後,坐回了椅子上,木村也面帶深沉地坐了下來,他雙手頂住下吧,逐漸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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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不應該為了一個奴隸而變成這樣。』半晌後,他才緩緩地說道。『得了吧,老闆就是這樣的,他喜歡和乖巧的奴隸在一起過他自以為“是”的生活;你應該知道,像他那樣的人,如果沒有奴隸陪伴,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呢。』山下的年紀比木村還要大一些,可以說他是主君一起長大的朋友,只不過長大之後,他的身份成為了幫主君處理麻煩的“劊子手”。+ k: a" x% ]: m) d3 u P
% s+ l9 E$ p/ z! p2 w8 q. W5 \: q) F『那個叫華利的奴隸必須被處決掉。』木村冰冷的嗓音裡,充滿了不容撼動的堅定;山下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他咂了咂嘴,濃眉輕輕地舒展了開:『主君並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他輕輕地說道。' T9 U; t0 U( [- O2 Y%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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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好笑地看了眼這個至少已經負責過處決五十名男奴的男人,『沒有人生來無情,但是現實決定了一切,打破這個規則之後,幻夢莊園會變得很麻煩,奴隸們會蠢蠢欲動不服管教,甚至,這對主君的生活也會產生影響!!你是主君的老朋友,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應該怎麼做,我們的選擇,是絕對沒有錯。』( N$ k) L2 ]1 Q: ^. d
8 O3 f" K" J y7 d; r『華利除了主君之外,最親近的人就是你,我以為你至少不會主動提出將他處刑。』山下作為處刑室的總管,並不經常、正常地使用男奴,正在莊園裡使用的男奴們,平時都歸各自的調教師看管,華利雖然深受主君偏愛,但是在其他時候也不例外地,會接受木村無微不至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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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K7 x E/ Q" ~『我永遠只會為主君考慮。』木村站了起來,他想一會兒主君或許就會過來了,而自己身為首席調教師,自然應該陪同主人去看望任何一名將要被處刑的奴隸;山下看著傲慢的木村,就這樣離開了會議室,他轉過頭,自顧自地笑了一聲,抬頭又望向了已經關掉通訊的視頻,他倒是真正地很想好好見識一下,那個叫做華利的奴隸到底有怎樣的魅力,居然讓主君會沉迷其中,竟不願將對方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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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r7 P* ?; E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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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e0 L. x" z『抱歉,寶貝兒我得離開一下。』主君一邊喘息著,一邊繃緊了自己的胯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自己的龜頭可以在華利火熱的腸道裡得到更多的刺激,而華利悶悶地嗚咽著,他已經聽不清主君的呢喃,此時此刻,他只希望自己的陰莖可以得到釋放!! \+ x: }/ z9 p G- {+ o; @
. d5 a% e7 i- N+ Y4 r『啊!』主君突然爆發出了一聲低吼,隨即他便停下了身體的律動,只是讓兩人的身體保持結合的狀態,只有華利才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他的腸道裡有什麼東西噴射了出來,灼得他不禁內壁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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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的該死,偏偏是這個時候!李奧那小子可真會挑時間!』主君一邊依依不捨地抽出了自己的陰莖,一邊仍在用自己的手指摳挖華利濕潤的腸道,試圖帶給對方更多的快樂,但是他終究是要離開這間房間的!主君最後選用了一根和自己的形狀粗細差不多的電動陽具,充滿了華利饑渴的屁眼,將開關推到最大檔之後,主君取下了限制華利呼吸的防毒面具,他俯下身,在乳膠頭套的口部親了親:『我很快就會回來。好好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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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2 e/ y2 [ A『唔……』華利稍微得到放鬆的呼吸聲,頓時變得大了起來,他難受地扭了下頭,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因為電動陽具的瘋狂刺激而拉動得吊繩一陣晃動,主君擦了擦自己還殘留著精液的龜頭,然後用手指將這白色的痕跡塗抹到了黑亮的乳膠頭套上:『再見,寶貝兒。』他穿好了褲子,拉好了拉鍊,銀灰色的眼裡掠過了一絲滿足,就離開了自己的寶貝…/ @: g/ x+ j( X. e! J4 f* a& Z
/ [0 ?& @3 d# s) i% ?7 x處刑大樓就是主堡旁邊的一整棟紅色建築物,裡面包含著各種處決男奴所需環節的場所,例如檢查室,清洗室,處決室,以及關押待處決男奴的處刑準備室等等!!主君從頂層下來後,直接步行到了處刑大樓,步入大樓之後,木村與山下已經在圓形的大廳裡等候他了。( V! v5 T. C+ j$ j. y
7 \- e }0 m: k! E2 ], {. b『好吧,讓我去見見李奧,畢竟他也伺候了我十年了。』主君抱著手臂,收斂起了之前在視訊中所顯露出的不耐煩,對於將被處決的奴隸,他總是很寬容和仁慈的。4 X. T8 o- Q( v8 e
; q" E9 J* I3 N2 Z" I1 e- e『李奧說,他想親自告訴您他的請求。』木村一邊解釋,一邊和主君走進了電梯,在山下按下了-1這個數字後,電梯開始向下墜落,很快,他們就來到了處刑準備室所在的-1樓;看守準備室的侍衛們看到主人的到來,立即緊張地向對方行禮,主君沒有理會他們,倒是山下上前用指膜密碼打開了沉重的密封鐵門;鐵門的後面是泛著金屬光澤的寬闊通道,通道的兩側排列著休息室、道具室,盡頭的左右則是四間被合金密閉門鎖住的“處刑準備室”,其中一間門的資訊牌上寫上了22LEON的字樣,這表示莊園的二十二號奴隸李奧正在裡面接受處刑前的看管。. l+ t% [% s0 g X8 h;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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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主君眨了眨那雙銀灰色的眼,他的腦海裡漸漸勾勒出了李奧的形象…不得不說,曾經…李奧也是一個令他十分滿意的男奴,對方身上如同獅子般的狂野氣質,在所有的奴隸中都算得上特立獨行。7 J( h3 X" b1 t; l
% Z0 G; b6 t" w* m( q: c: C. I2 U因為幾乎不可能有人能夠劫走被關押的男奴,牢獄房門的密碼反倒沒有那麼複雜,山下按下幾個數字之後,合金的密閉鐵門緩緩升起,準備室的四壁都被柔軟的材料包裹了起來,而房間裡的陳設也很簡單,只在正中央有一張半人高的特製金屬束縛床。8 h# @$ r- H% x& K, O5 e( x2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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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此刻就躺在那張床上,只不過在那之前,他還被裝進了皮革睡袋,頭上自然也少不了頭套的禁錮,甚至他的陰莖也在接受電流的調教,看著那個幾乎連扭動都不可能的身體,主君他們一同走了上去,皮革睡袋和頭套的邊緣佈滿了用於固定的D環,每一個D環上都穿過了一根皮等,將其固定在金屬床對應的D環上。 G4 n% H3 Q, [# k$ Y
* j$ o- p, D: X, j3 y; ^! k; u『唔……』隨著電擊器持續的放電,那根露在睡袋外面的、被貞操帶管轄住的陰莖,不時會抽動一下,而頭套裡也會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6 {" T1 [- V. ~% W1 n: S
/ \* V* I2 J; _+ K+ o『解開他吧,他不是想要對我親口請求什麼嗎?』主君用手指揉了揉李奧渾身上下大概唯一自由的地方——陰囊,那兩顆陰囊已經脹得非常大;這是必然的,因為將要被處決的奴隸,會在處決前一個月就被送到準備室,接受最後的禁錮,其間他的調教師會進來用各種手段,甚至是藥物促進他產生性欲,儲存更多的精液,但是射精卻是絕對被禁止的!因為他所有的精液,都要留到被處刑的那一日使用,讓他能在刑場上做出最為精彩的表演,亦是享受到最為極致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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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p( }: z) l* W( T奴隸在準備室會被隔絕掉所有的感官,接受前所未有的嚴格束縛,但是為了保證他們精神正常,每過十二個小時他們會被放開一次,清洗身體,飲用調配好的營養液保持身體機能,甚至可以提出一些簡單的要求,例如接下來他希望受到何種調教和玩弄等等,然後在一個小時的短暫休息後,他將再一次被剝奪一切權力進入完全禁錮狀態。% r) h: W1 p. e2 w! K: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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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不過我想這事還是讓以撒來做好一些。』山下蹙了下眉,然後環視了一下空蕩蕩的準備室,不滿地抱怨道,『怎麼回事,自己調教的奴隸就要被處決了,他卻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木村搓弄著手指,沉默不語,他盯著被束縛得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的李奧,目光裡充滿了期待。: L' s8 U l/ @& P$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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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應該沒有離開這個地方。以撒?!』山下提高了嗓門大聲地喊了起來,他不怕這會吵到李奧,因為對方耳朵裡的是音訊耳塞,不僅可以完美的隔絕聽力,而且還會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釋放出錄製好的呻吟嗚咽聲,持續保持對奴隸聽覺方面的性刺激;過了一會兒,走廊裡的一道房門被擰了開,腳步聲也朝這間準備室傳了過來。; |/ E. ` C4 R- j5 x% m
+ C, m0 T+ {7 [! ^& y『抱歉,先生,我不知道您過來了。』一個棕髮的男人吊兒郎當地站在門口,他雖然是在對主君說話,但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奧的身上。9 Z; M5 G# Y, `9 M- D7 S3 `1 \
8 `) o, Q& z+ }# F! G『以撒,你幹嘛不守在這兒照顧一下李奧,現在的他尤其需要你的愛撫吧?』作為執行過五十多名男奴處決儀式的山下,自信對男奴被處決前的心態十足瞭解,不少男奴在最後這段時間裡,都會難免產生脆弱消極的情緒,這個時候,只有肉欲才可以安撫他們悽惶的心情,不至於讓他們的精神徹底崩潰。; P2 P' ?& ~) D3 f) T
; a" Q+ i1 d- u* j7 s8 `4 ^『用不著您操心,山下先生。我的奴隸我最瞭解。』以撒走到了金屬床旁邊,他逕自伸出手摸了摸李奧頭上的乳膠頭套,他知道對方會感受到是誰在撫摸他。( ?# f& c. ^) y9 Y, `$ [) O$ i%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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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他的頭套,我來接受他最後的請求了。』主君沒有忘記被自己緊縛在遊戲室裡的華利,他急於解決好李奧的事情,然後再回去與那孩子共用極樂,頭套上的鎖只有以撒才擁有鑰匙,他點了點頭,先是解開了頭套側部D環上的皮帶,然後托起頭套打開了鎖在後頸處的小鎖,厚實的皮革頭套被取了下來,但是處刑準備室裡的束縛顯然不會那麼輕鬆,皮革頭套下面露出是一個眼罩口罩一體的馬具型轡頭,不過頭套取下之後,李奧的呻吟聲也變得更為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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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J& f3 ~- {# I5 _, k『唔呼……唔呼……』他扭了扭被固定得近乎麻木的腦袋,終於感到了些許放鬆,拔掉了李奧耳朵裡的無線音訊耳塞,以撒又開始動手解開了馬具轡頭的各處束縛,其間木村想去幫一把,卻被他用手肘擋開:『這是主人給我調教的奴隸,我在的時候,你最好別碰他。』* O4 Q5 Z N- D$ Q
' w! x! y% n' i' {『隨便,但是你最好快點,主君先生可沒那麼多時間浪費。』木村的眉眼因為以撒的無禮顯得更加陰鬱,他看了眼微笑著的主君,深感對方的惡趣味或許遠不止是逗弄奴隸,馬具轡頭被解除之後,頭部脫離了束縛的以撒終於睜開了眼,他還沒能從肉欲的折磨中清醒過來,而他被口塞撐得酸痛的雙頰亦是無法合攏。6 N- h3 J4 h! n6 k7 s- h
8 |7 @9 \) N) k2 {『嗨,李奧,你還好嗎?』主君微微眯起眼,俯下身去揉弄了一下李奧那頭滿是汗液的深金色頭髮,他的動作親切又溫柔,就像父親在和自己的兒子打招呼。. Q) Q, A. I0 E
2 G& m* V9 G: J5 J% j' a『主人,是您。』李奧使勁喘息了好一陣才逐漸恢復了過來,他的陰莖和直腸仍在遭受電擊的愛撫,這讓他的嗓音也有些顫抖,主君看出了端倪,隨即朝以撒遞了一個眼色,以撒默不作聲地關掉了放置在李奧身上的電擊器,然後垂手站到了一旁,目光再次落在了李奧的身上。* T$ [" j, V0 F" s8 v& ?7 H
) ]) F! b: k1 Y( H- a* ]% |9 K/ F1 T/ Q『聽說你已經想好了最後的願望?』主君微微俯了俯身,高大的身軀幫助剛從黑暗中解放出來的李奧,擋住了刺眼的燈光,李奧眨了眨酸澀的雙眼,轉動著眼珠環視了一下屋子裡的人,當他的目光和木村接觸過之後,很快就收了回來直直地望向了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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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臨死的人的願望您都會實現,對嗎?』 S$ F2 \1 |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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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看,主君家族在這個世界上似乎還沒有什麼辦不到。當然,某些不切實際的念頭我相信你也不會提,你一直很聰明,也很驕傲,李奧,讓我聽聽你最後的心願是什麼?』主君盯著那個身體大部分還被裹在皮革睡袋裡的男人,對方那張粗獷而英俊的面容充滿了成熟的魅力,按理說,這個年齡的男人應該是最好的玩物,只可惜對於主君來說,擁有對方十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了。4 r- u4 J; {/ K* N1 L; k
& x& l' Z' ]# ?0 I4 D) [李奧從來就不是一個徹底馴服的奴隸,他儘管了接受了的身體的調教,但是內心的狂野與不羈卻並未因此磨損,他淡然地一笑,綠色的瞳仁裡沉澱了堅毅的光芒:『我最後的心願是,可以讓我的好朋友華利……和我一同接受處決。』. c2 {' y! Y s"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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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一瞬間,主君眼裡溫柔的笑意如潮汐一般褪了下去,他那張冷硬的面龐也漸漸緊繃了起來,木村的眼裡出現了審時度勢的謹慎,而山下則是一改戲謔,噤聲不語,唯獨以撒的眼中升騰起了憤怒的火焰,『該死的,你在說什麼?!』以撒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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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8 ~- b% v# @( G主君抬起手制止了以撒的咆哮,他把手落在李奧的下巴,輕輕地搓弄:『小貓咪,這個願望只怕不是你自己的吧?』李奧並非毫無畏懼自己嚴厲起來極度恐怖的主人,可既然他已經要死了,那麼一切的畏懼似乎也不會再有更多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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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伺候了您十年,今年三十歲,一開始來到這裡的時候,我並非沒有畏懼過今日的死亡…可是因為出自對您的愛,對您權威的服從,我已經接受了現實,縱使我不能再伺候您,但我甘願為您的定下的規則去死,只是為什麼……為什麼華利可以打破這個規則,為什麼他可以繼續待在您身邊?而我這個希望伺候您一生的奴隸卻要被處決?!這不公平……唔!』不等李奧把話說完,主君的手猛地扣住了李奧被項圈禁錮的脖子,手指也掐緊了對方的下巴。% i4 P* z' H# ?: u! j7 o* {
# E/ u) ^2 ~- R『聽著!這個世界本就沒有什麼公平與不公平!如果世界公平的話,你也不會淪落到成為我奴隸的下場!李奧,我不否認,你的確是個很好的奴隸,我直到現在都喜歡你,我感謝你十年來對我的愛,對我的順從!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的無禮!』李奧不甘心地瞪著主君,可惜他的脖子被對方扣得緊緊的,讓他任何反駁的話語都難以吐出。 t' R* ~4 V: a
+ S% O, j: l! G1 a『小貓咪,你最好乖一點,安分地走完你最後的路。要不然我可不確信到時候我是否會讓山下給你注射肌肉鬆弛劑。』聽到肌肉鬆弛劑這個字眼,李奧倔強的眼神裡多了一絲委屈,只有那些在刑前精神崩潰或者試圖反抗的奴隸,才會在行刑時被強制注射肌肉鬆弛劑,讓這場處刑變得死氣沉沉,毫無精彩可言,甚至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能讓他們屎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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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 Q6 D) e1 ~ k1 }6 u$ D而李奧並不希望自己被大家看作懦夫,他是遵從主君的意願被處死的,死亡並不能折損他高傲的靈魂,看到李奧眼裡透露出的脆弱,主君的手終於鬆開了,他揮了揮手,示意以撒可以替李奧戴上轡頭。; m: s9 J' Z- p( a8 {, n! r
9 o9 D! \3 C) w8 |2 L『我只是不願意讓您……唔!』——我只是不願意讓您把弱點展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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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的頭很快就被托了起來,這一次以撒沒有拒絕木村的幫助,他快速地將嵌有巨大口球的皮口罩,捂到了對方掙扎著還想說什麼嘴上,麻利地拉扯起了整個轡頭,將李奧掙扎的頭顱再次嚴密地束縛了起來:『李奧,安靜!』以撒作為李奧的直接管理者,有責任阻止這個瘋狂的奴隸,他一邊拍打著李奧面上的馬具轡頭,一邊呵斥。( h( f' k) s& K7 q( c
6 W( s# p h2 s# o『嗚……』在全身都被禁錮的情況下,李奧只能放棄掙扎…他急促地喘著氣,顯然是情緒仍在波動,而主君陰沉的臉色讓山下和木村都感到尷尬,『以撒,你得看看好住他,別讓他到時候繼續發瘋。』雖然是在叮囑以撒,但是主君嚴厲的目光卻落到了木村的身上。& @" L- ^+ Z: `6 ?( ?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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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抱歉,我也不知道他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以撒收斂起了吊兒郎當的神色,他緊緊地捧住了李奧因為不甘心而搖晃的頭部,垂落的目光裡卻掩飾不住發自內心的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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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 ]3 {7 z0 o5 ?: v9 S『李奧已經選好了死刑嗎?』主君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向山下詢問。4 X; k5 N* J) I% n(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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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茵湖島,被處決的男奴可以自行選擇死亡的方式,不過儘管如此,也只有四種死刑供他們選擇,分別是:電擊、絞首、毒氣以及活埋;這是因為身為主人的主君,不喜歡見到血肉淋漓的場景,而這些死刑在執行過程中,也盡可能地被設計得充滿了肉欲的色彩。0 H( h% c1 X e" r! M
5 \: D& |1 y0 F, A/ n( V: [3 H" `『是的,他選擇了電擊。』山下回答道,他至今都還能記得每一個經他手處決的男奴都在最後有著怎樣的表現,主君並沒有感到意外,他瞭解每一個男奴在接受調教方面不同的嗜好,而生性堅毅乃至狂野的李奧,顯然是對重度的刑責體驗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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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務必讓行刑人調節好適合他的電流強度,一定要讓他在極致的快樂中被處決,這是我作為主人最後送給他的禮物。』還沒有走出處刑室的大樓,主君的身後響起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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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A, z( `! C『以撒,你還有什麼事嗎?這個時候,我認為你最好待在李奧身邊好好安撫一下他。』他轉過頭,看到了氣喘吁吁追過來的以撒,以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看上去是在下什麼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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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o0 g% X x4 O1 M L* x4 L『主君先生,我想要接手李奧!』接手這個字是在茵湖島別有含義,當男奴達到三十歲被處刑的年齡時,如果負責調教管理他的調教師願意接手,男奴本人也同意的話,那麼男奴可以不用被處決,而代價則是調教師因為違反管理條例被剝奪掉職務,並接受一百電鞭當眾的訓誡——作為男奴處刑的替代,之後他將和被接手的男奴一起被永遠地放逐出島。1 ?$ ?* u) i2 q$ z5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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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多數調教師都和木村一樣,只是將自己調教的物件視作道具,他們一般不會輕易對這些本是只屬於主人使用的男奴產生感情,更不會放棄自己優越的地位去接手一個快要作廢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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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x; p3 k4 P$ P( \當然,事情總有例外,七年前,曾有調教師提出接手一名將被處刑的奴隸,只不過可惜的是,那名奴隸拒絕了他的好意,而那名調教師也自知違背了不能與調教物件產生感情的管理條例,事後請求了自我放逐,帶著深深的失落永遠地離開了幻夢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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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u9 q. k- s3 f& k& H2 l; S『以撒,這件事還得徵求李奧的同意,你光是對我說也沒有用!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對我的奴隸有這麼大的興趣?』即便李奧就要被處死,但是主君還是把對方當做自己的所有物看待,他微微眯起了那雙銀灰色的眼,冷酷的眸子裡充滿了嘲弄的意味…自從他癡迷上華利之後,難免冷落了其他男奴,可這並不代表他允許自己的手下人趁虛而入。4 L! e7 N7 }2 R- H0 |) C4 O/ u. |% x
. R) G% t: Z$ @& r『木村,你去處理好這事。』看著以撒尷尬的表情,主君不想再讓華利一個人留在遊戲室裡,留下這句話後就匆匆地朝大門走了去;木村顯然比主君對此事更為惱怒,以撒雖然有些吊兒郎當,但是調教手法僅次於自己,他需要這樣優秀的屬下為主君服務,可是現在,在以撒說出那句蠢話之後,對方調教師的生涯算是走到頭了…不管李奧答應被接手與否,他都不可能再讓這個膽敢覬覦主人玩具的傢伙,繼續擔任調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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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o# ~, h- t( b5 t. n『以撒!我從未想過你會這麼蠢!你這是在毀掉你自己!』素來矜持冷酷的木村,攥起拳頭揮向了有些失神的以撒,對方正在為李奧的反應而擔憂,畢竟這件事情是他自作主張,以撒被木村揍得倒退了幾步,鼻血也流了出來,趁著山下攔住了那個憤怒的男人,以撒擦了擦鼻血,又露出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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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沒有遇到你所愛的人,我愛李奧,從你們把他交給我的第一天起,我就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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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就讓我們看看他是否也愛你吧!別忘記了,李奧是主人的奴隸,而你不是他的主人。』木村又恢復了冷靜,他矜持地理整了一下胸前的領帶,傲慢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山下,他相信對方會同意自己的觀點,等主君回到頂層的時候,華利還在忍受按摩棒瘋狂的折磨,儘管他的直腸被狠狠地刺激,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從他的恥骨開始蔓延,但是被遏制的勃起卻令他倍感煎熬。: a( c- t; h0 {8 T; x
3 X5 g; K( [% D0 C6 `8 G『嗚嗚!』被取下防毒面具後,華利的呻吟也變得更為激烈,主君調整了一下自己被李奧所攪擾的心情,他走到華利的身邊,替自己戴上了皮手套:『男孩,我回來了。』他開始撫摸華利被包裹在皮革下的身體,拉開了對方胸口部位的拉鍊,手指也順勢掐到了對方的乳頭上,因為性欲的原因,華利被調教良好的乳頭早已腫脹了起來,隱約還可以看見肉粒中曾經因為穿乳環所留下的小小孔洞。" O' x L+ _) Z; K%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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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皮革與乳尖的摩擦讓華利的身體陷入了新一輪的刺激,不知不覺地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皮革和乳膠的包裹,更是不可抑制地迷戀上那誘人的氣息以及特有的觸感,主君撫摸著華利在貞操帶中苦苦掙扎的陰莖,開始親吻不安分的奴隸,他從對方的眼睛部位開始親吻起,直到將一顆乳粒嘬在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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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d+ B( w7 Z. X『唔唔……』主君一邊吮吸舔弄著那粒小小的肉粒,一邊發出了淫蕩的吸弄聲音,他不時抬起那雙銀灰色的眼,看一眼華利紮著抬起那顆被乳膠裹滿的腦袋,有力的大手溫柔地撫摸了上去,然後輕輕蓋住了對方鼻孔處的小洞,因為口腔已經被徹底的密封堵塞,在鼻孔也被捂蓋住之後,華利的呻吟變得沉悶而短促,他使勁地翕動著鼻翼,卻只能呼進了皮革的氣息,他明白這是主人在玩弄自己,可是急促的缺氧仍讓他下意識地掙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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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_* W, O! A" M主君寬闊的大手,幾乎覆蓋住了華利的半張臉,他死死地壓制住男奴微弱的掙扎,直到對方胸口起伏變得劇烈起來之後這才仁慈地放開手,突然,華利感到自己頭部的束縛似乎變輕鬆了,想必是外層的乳膠頭套被取了下來,接著,他嘴部的深喉口塞也被抽出了咽喉。4 J& D @* t& l/ q+ E8 n
4 H( L3 f8 S4 W' v! Q: s( C' J9 o『啊……』前所未有的自由,讓華利忍不住大口地喘息了起來,一直被橡膠龜頭所摩擦的嗓子一陣發癢,這讓他又嘔又咳了好一會兒,主君靜靜地等著華利慢慢平息了喉嚨的不適之後,笑著掏出了自己閃爍著金屬光芒的龜頭,代替口塞塞入了華利的嘴裡;當牙齒被一根金屬圈所觸碰到的時候,華利已經明白了進入自己口腔的東西,雖然他的咽喉依舊不太舒服,但是這並不妨礙他賣力地討好自己的主人。7 u0 q1 m5 J; o; Z+ `/ i*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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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主君撫摸著華利的頭,腰部儘量往前挺去,使自己的陰莖能夠更為深入地享受對方火熱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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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華利熟練地舔著主人尺寸可怕的陰莖,這是他六年前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出身SWAT(特警部隊)的他被視作維護正義的英雄,而英雄是不該去舔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的,富有技巧的口交,以及龜頭處的屌環附加的刺激,讓主君很快就再次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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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華利開始嗆咳的一刹,他立即掐住了對方的唇,然後退出了自己的肉棒,同時開始著手將華利從束縛中解放出來,按摩棒離開了身體,華利也總算恢復了平靜,他被主君扶下了調教床,一同來到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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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E" ?3 C- F% }5 e' L0 a『喝口果汁吧。』主君看著還沒完全回過神來、正赤身裸體坐在沙發上喘息的華利,替他倒了一杯果汁。& C E$ U" u+ g
. e2 K/ t T7 E' h* S2 Z+ _9 M『謝謝,主人。』華利也不客氣地接了過來,他在48小時的拘束時間內,並沒有得到足夠的水分補充,而之後又被主君直接帶到調教室玩弄,這杯果汁對他來說簡直就像聖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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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點什麼?』主君隨意點開了視訊,準備連通負責膳食的主管。『主人決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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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你的腸胃48小時沒有進食,應該先吃點柔軟溫和的東西。來一些番茄牛腩湯和麵包片吧。』主君向外界發出指令之後,緩步朝華利走了過來,雖然很饑餓,但是華利並沒有表示出過於強烈的飲食欲望,他微微垂著自己的藍眸,似乎有什麼心事。 |" ~8 f9 _! @+ ^5 s! Z;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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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 ~+ V" Q& p, c) ^4 ~2 e* j0 u
* B- ~4 t* W( U+ Q『主人,您剛才去見了李奧吧?』華利忽然抬頭問道。『是,他在按照程式提出最後的願望。』主君沒有瞞他,因為他和木村的對話,想必對方隔著頭套也聽見了。- C7 l) M( g5 P1 g; I1 A# h
5 A$ v/ z- I) b8 y- F『我可以……知道李奧最後的願望的是什麼嗎?』華利猶豫了一下,藍眸溫和地望向了一直對自己寵溺非常的男人,那一瞬間,主君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下,但很快他就隱藏起了心中的惱火,笑著揉了把華利那頭柔軟的金髮。4 Q3 _7 w$ }/ b/ u8 q4 F9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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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就算我是主人,我也不能把任何奴隸處決前的願望告訴你。我們要尊重他的隱私,直到他生命的最後一刻。』$ _3 }# K4 v* @$ c! f$ k+ `'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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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逾越了。』華利有些遲鈍地轉動起了那雙藍色的眼珠,他緩緩地盯向了頭頂被射燈所圍繞的天花板,心裡面變得有些不太寧靜,主君看出了這個奴隸的不對勁,他一手替對方拿過了喝空的玻璃杯,一手摟住了對方肌肉緊繃的腰,『別想太多。李奧會經歷前所未有的極樂,他不會很痛苦的。』主君親了親華利穿過耳孔的耳垂,他以為對方是在為即將接受處刑的李奧感到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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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0 \4 B0 D* q" o8 V. f雖然來到茵湖島只有短短的幾年時間,但是華利也曾觀看過不少場宛如狂歡一般的處刑儀式…是的,任何被處決的男奴,都在處刑場上有著絕佳的表現,他們在徹底合上雙眼之前,都會經歷前所未有的高潮,這樣的極樂甚至一度讓個別嗜虐深重的男奴羡慕非常,竟渴望可以早一些也在刑場上受到這樣的對待…因為那意味著極致的快樂,也意味著永恆的安眠。* C4 V; j% E7 F; f7 a+ Y2 H%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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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三十歲就被處決的男奴們,將他們最完美的肉體與表現,作為美好的記憶代替他們留在了塵世,一想到這裡,華利的心裡前所未有的激動,他也想讓自己可以在主君的心中留下最美好的記憶,他不希望直到自己衰老到無法引起主人的性欲後再被簡單的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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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Y+ C& ^. v3 G" n! t『主人,我並沒有擔心李奧會遭受什麼痛苦。只是……』華利側過頭看了眼正溫柔看著自己的主君,他不確定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是否會讓對方憤怒,或是讓對方傷心…主君的大手已經撫摸到了華利健碩的胸肌上,對方的體格不像李奧那般充滿狂暴的力量,卻蘊藏著堅定的力度,他用手指不時撥弄一下華利胸前被調教得像葡萄那般大小的乳頭,低沉磁性的嗓音裡充滿了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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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B0 N G3 A( L『只是什麼呢?華利,你有什麼請求可以隨時說出來,不過赦免李奧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 I8 A- I. e1 v
) M8 ~3 Y3 V* i% w/ ?4 q, S$ J『我永遠不願讓您為難。』華利疲憊地搖了搖頭,他怎麼會提出那種讓主君的請求呢,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經讓主君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了,主君捕捉到了華利眼中逐漸蔓延的疲憊,他也明白自己過度的攫取讓這個才從48小時禁錮中脫離出來的奴隸達到了身體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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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r0 P3 N. F( p9 f' Q『你看上去很累了,華利,今晚就留在我這裡休息吧。』莊園裡有專門給男奴們居住的生活區,一般情況下在頂層伺候過主君的男奴,事後都會被送回生活區自己的居所休息,可是主君並不是一個不節制的人,他向來將調教男奴看作是生活中必要的一部分,但卻不會是他生活的全部,直到,華利這個特別的男奴來到之後…能夠在頂層留宿的男奴少之有少,除非那是一場整夜的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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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 b: l$ x: k『謝謝您,主人。』華利的確困乏了,他笑著眨了眨眼,等不及食物便開始闔上了眼簾,主君親了親華利被果汁滋潤過後的雙唇,伸手將對方一把橫抱了起來,雖然華利擁有著一米八以上的完美體格,但是主君那一米九以上的魁梧身段明顯更為有力,他將華利放到了自己柔軟的大床上,主君並沒有躺下和對方一同休息,而是替華利蓋好被子之後,他逕自去浴室洗了個澡,順便換下了那身沾滿汗水的皮衣皮褲,換上了一身休閒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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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在床上雙眉緊蹙不時翻動一下身體的華利,主君憐惜地坐到了床邊,他摸了摸華利額頭問道,『怎麼了?睡不著?』華利有些勉強笑了下,藍眼睛裡縈繞著一絲困頓與恍然,『安心地睡吧,在我這裡什麼都不用擔心。要不我給你讀會兒書?』主君隨手拿起了放在床頭的一本詩集,翻開了其中一頁,華利目光柔柔地望著斜倚在床頭的主君,這個時候,他的主人盡褪威嚴,更像是長者,是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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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1 T6 @: H8 Q+ [( `$ ~# E: h主君磁性的嗓音,開始朗讀著詩集,富有韻律的詩句就如小提琴的和諧一樣,在主君輕聲讀出第一個字眼的時候,華利感到了一陣放鬆與安恬,當主君讀到某一句時,臉上突然洋溢起了笑容,他低頭看了眼開始雙眼微闔的華利,俯身在對方飽滿的唇瓣上烙下了深深的一吻,當他聽著華利鼻腔裡溢出的鼾聲時,主君合上了詩集,他靜靜地撫摸著這個讓人自己難以捉摸的奴隸,有力的手指溫柔地撫過了對方緊閉的雙眼。' W5 S5 Z$ M& i)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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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十二個小時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李奧被從皮革睡袋裡徹底放出來的時候,他依舊保持著清醒,因為身體所受到的電興奮刺激也無法讓他陷入昏睡,以撒把身心疲憊的李奧帶到了囚室旁邊的清洗室,在那裡面可以讓對方進行沖洗,以及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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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t: y% @- x『我累了,你來幫我洗一下身體吧。唔……』李奧一下就坐在了淋浴下面的金屬椅子上,下身的尿液也開始隨心所欲地排了出來,以撒遞給了李奧一杯透明的漱口水,然後打開了淋浴的開關,李奧已經熟悉了流程,他簡單地清洗了自己被口球撐得幾乎麻木的口腔之後,安然地閉上了眼,享受專屬調教師的服務。6 @4 L$ Y% m& O, h!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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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一會兒你要接受一場聆訊。』: j5 k7 I2 @- i
8 S0 v7 y, ?+ y+ q『什麼聆訊?很顯然,主人不願意答應我的請求。而我也沒有別的請求要提出。我現在就等著走完最後的程式,然後在電擊的愛撫下去地獄。』李奧自嘲地笑了笑,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以撒溫柔地李奧清洗著他被汗水打濕的金髮,他低聲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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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李奧清洗乾淨身體以及讓他服用了接下來的十二個小時內需要的營養製劑後,以撒抓緊這短短的一個小時休息時間,又將李奧帶到了隔壁的休息室,休息室裡坐著山下,木村以及另外幾位負責莊園運行的分部頭目,看見李奧進來之後,牆上的視訊螢幕接通了訊號,還穿著睡衣的主君出現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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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0 _3 i, t: j, p% [『早上好,李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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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我的主人。』李奧揚起了那張英俊而狂野的臉,在準備室裡將近一個月的長時間束縛,並沒有讓他的精神和肉體有絲毫損害,木村等人也起身轉過頭對視頻裡的主君點頭表示了敬意,他坐下來,雙手交叉放在桌上,一副嚴肅至極的樣子。1 q5 V1 K9 j+ M! l6 A$ R/ z i. k'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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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今天我們對你進行一場聆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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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u) I8 Q Z( D2 H5 o, j『知道了,有什麼直接問就是。』李奧不耐煩地打斷了木村的話,他看著對方的眼裡露出了一絲對自己的不滿,『是這樣的,根據莊園的規定,如果在男奴被處決前,他的直屬調教師願意接手他,那麼他就可以被免去處決,改以永久的流放一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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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m. b! p5 K# e$ |1 G+ m/ _『所以?』不得不說,當木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李奧那張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臉居然有一絲動搖,他皺緊了金色的濃眉,盯著木村的目光也變得更加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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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願意接手你,現在就看你是否願意了。』木村笑著說,李奧趕緊轉頭看了眼自己的調教師,那個吊兒郎當的傢伙淡定地望著前面,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H! W' U2 G+ B* o' k5 b: H& e9 e$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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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這當然……不可能。我拒絕被接手,除了電擊死刑外,我別無他求。』李奧知道自己的話一定會傷害某個人,但是他不得不這樣做,因為他不願意讓別人為自己而受傷害,他明白提出這項請求的調教師,要做出多麼大的犧牲,他可不願意別人為了他而犧牲什麼…那是一種被迫的欠債,再說了,他雖然也喜歡以撒,但是那種喜歡和對主君的感覺是不同的,在這裡十年,他頑固的腦子裡,已經根深蒂固地種下了主人與奴隸之間的契約,那麼他就只可能把自己奉獻給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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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我想以撒對你是真心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考慮讓他和一起離開茵湖島,去過你們想過的生活。』最後的決定權仍在主君身上,他這麼做意味著放棄對李奧的所有權,對於大多數習慣了主奴遊戲的主人來說,這也意味著一種恥辱,李奧又轉頭看了眼以撒,對方的面頰有些緊繃,似乎在竭力克制著什麼情緒,不等他說話,以撒的嗓音沙啞而無力地說道,『我尊重李奧的選擇。因為,我愛他。』% O9 L" N* B0 {7 ?* `; t# }4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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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回準備室。』李奧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當他聽到以撒那句我愛他之後,他充滿了肌肉的身體開始了微微的顫抖,他已經無法直視這個一直對自己照顧有加,也曾把自己折磨得恨不得立即死掉的調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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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V1 d: o2 d: L7 {" ]『聆訊結束。』木村鬆了口氣,他不懷好意地看著以撒,勾起了嘴角,然後宣佈道,『李奧的處刑前準備時間已剩下最後兩天,儲精禁錮結束後,請以撒為他做好派對準備,死刑方面,山下已經做好了安排,李奧,到時候,你一定會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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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謝謝諸位先生了。』李奧的情緒難以高昂,他抬頭看了眼螢幕上一直保持著冷漠乃至冷酷的主君,轉過身擰開了會議室的門,大步朝之前禁錮自己的準備室走去,看著以撒急忙追了出去,會議室裡面有人冷笑了起來:『真是個桀驁不馴的傢伙,只是可惜了以撒,就算沒能接手成功,他也不能再做調教師了。木村,要不把他調到我這邊兒來吧,咱們的花園裡正好缺一個修樹杈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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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 X W0 C' X5 a, ^『夠了!關於李奧的事到此為止,等李奧處刑結束之後,免除掉以撒的調教師職務,將他送離茵湖島,我不想再見到這個覬覦我男奴的傢伙。』主君出聲打斷了那個不知趣的男人的笑聲,他的威嚴讓所有人敬畏,山下偷偷地瞥了眼自己的老闆,他看到在視訊關閉之前,那個冷硬得近乎冷酷的男人嘴角似乎有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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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3 ?3 I/ o! L6 |: I6 p; E. r$ ?
- I! |3 f' H/ Z* I i主君今年應該是四十五、六歲吧,主君的島是家族留下來的,他們的家族遺傳有愛死愛慕的這種癖好,不過到了他這一代,他是唯一一個來島上享受的主君家族的人,當然他也是家族重要的掌權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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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奴隸基本是自願被賣過來的,因為需要和主君家族交換金錢,或者別的請求:就以李奧來說,透露一下,他是殺手,20歲刺殺主君被抓,然後不希望死,對方給了讓他多活十年的條件,他答應了來到這裡…這個島上的調教並非那種傳統的封閉式完全打破的調教,主君懂得享受生活,並不喜歡被強迫馴服的奴隸,他本人也是個比較仁慈寬容的人,當然文裡有一些伏筆,全文完結的時候,或許大家才會明白,我就不多劇透了,劇透了就沒意思了。1 I y& ?4 Z$ [7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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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篇文裡的調教內容因為是服務于一個主人,所以都是按照主君的愛好來的,主君的愛好不血腥,但是對絕對控制有著很高的要求!!男奴們也不是時刻都會被調教,空閒的時候也可以做自己的事情放鬆休閒,只不過為了保持身體機能會定時定期被調教,以及根據主君的心情隨時被召喚過來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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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並不是一個色情狂,雖然他的性欲或許的確比常人要更為旺盛,但是儘管如此,他也並不會每天都要讓自己的男奴在性愛方面服務自己,就好像名貴的跑車,是需要良好的保養,他也會適當地休息,調整自己身體的狀態,然後再迎接更為瘋狂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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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_4 I$ d7 T4 A$ X3 h! N因此沒有主君召見的日子,華利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單調乏味…男奴們的生活區和平常人居住的地方沒有什麼區別,華利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套房,在套房裡他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可以私自撫慰自己的身體,當然私自撫慰身體的後果,往往是受到調教師的責罰,不過是“如果被發現的話”…而平時,華利會花不少時間去生活區的健身房做運動,這是他當年在SWAT部隊養成的好習慣,並不僅僅是為了保持身材,看著身旁空蕩蕩的跑步機,華利難免會想到同樣熱衷健身的李奧,那個可憐的傢伙再過幾天就要被處決了。& w, N0 M0 `9 L# q$ r) u
& @9 T* a0 g9 r: z; R『聽說了嗎?李奧似乎這次惹主人不太高興呢。這傢伙真是太自以為是了,他以為自己是誰,居然想要提一些特別的要求。』一名紅髮的男奴,笑嘻嘻地對身旁的同伴說著,然後他的眼緩緩轉向了正在跑步機上慢跑的華利;每個男奴的脖子上都掛著標誌名字和代號的銘牌,華利來了這裡六年,當然會記得每個男奴的名字,但是他並不會和每個人都成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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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紅髮的男奴,是二十七號:肯,而站在他旁邊的那名男奴則是三十一號:亞當,亞當有些陰鬱的目光也朝華利這邊遞了過來,在茵湖島,沒有人敢為難華利,但是卻阻止不了其他的男奴對他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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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 J; A" e; ]9 D) C- }6 ]2 J『可憐的李奧,他自以為得到了足夠的寵愛,可誰知道,他還不是要被處決。當然,處決並沒什麼可怕的,只不過不公正這一點實在讓人有些不甘心呢。』# k I4 j" c5 c2 Q9 b9 J
, B2 a! ?1 ? g' `, x: ]2 u% @, P$ p『小聲些,要是被人聽到了告我們一狀,大概我們會被提前處決也說不定呢。哎呀,能討好主人就是好,連莊園的規定也可以為之改變呢。』肯盯向華利的眼裡缺乏善意,甚至帶著一絲惡意。! ] T' m7 h3 q: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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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自己到了三十歲卻沒有被處決之後,華利也開始逐漸感到大家對自己的不滿愈演愈烈,就連關係和他最好的李奧,之前也在喝醉後赤裸裸地表現出了自己的嫉妒,李奧說過的話,華利還言猶在耳——如果這裡的規矩還和以前一樣公正,那麼我的死也不算什麼,甚至我樂意接受被處決,只要能讓主君高興!可是我一想到,我將會永遠地躺進冰冷的墳墓,而你!華利卻將繼續在我所愛過的主人身邊接受他的愛撫,我的心就忍不住妒火中傷!!我並不想說我恨你,華利,我們都是因為命運來到這裡的可憐人,但是你明顯比我幸運多了,我就要死了,你卻可以活下去,為什麼?為什麼呢……我哪裡比不上你?我的朋友,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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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i1 N l! x$ j3 @+ `大概是李奧的話讓華利的心情變得更為沉重,他知道自己儼然成了這群等死的男奴眼中的異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他不記得自己在那本書上讀過,但這句話的確是真理,下了跑步機,華利擦了擦汗,將毛巾隨意地搭在脖子上,他現在只想去生活區的酒吧喝點東西,或許是葡萄酒,又或許是烈酒,但絕不會是平淡的水,當華利昂然朝肯這邊走來的時候,對方乖乖地閉了嘴,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此時只需要用目光繼續無聲地攻擊就好。3 S4 f! Z)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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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瞧這漂亮的體格,華利你看上去真棒,也難怪主人這麼喜歡你。那天他一回來,可是就要找你。』迎面走來了羅德里戈,二十二號男奴,今年的下半年就即將是他接受處決的日子,這個阿根廷男人輪廓深刻,身材高大,出身在潘帕斯草原的他看上去不羈而滄桑,他一直以來,都是最厭惡華利的那個人,不僅僅是因為對方身上流淌著純正高貴雅利安血統,更因為對方的到來讓主君對他們的關愛減少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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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恭維,如果有興趣的話,不妨和我去喝一杯。聽說酒吧那邊又到了幾瓶1787的拉菲。』在幻夢莊園,所有的男奴一切吃、穿、用、玩都不用花錢,他們可以在生活區吃到世界上一百六十多個國家的特色食物,也可以品嘗世界上最昂貴的酒水,享受最好按摩的服務,穿上世界一流設計大師親自為他們量身定做的華服等等等等,這些都是他們伺候主君的酬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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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英俊的白人,我可消受不起你的邀請。你該知道,在這裡,只有主人待見你。』羅德里戈毫不掩飾自己對華利的厭惡,他惡毒的笑了起來,那張英俊的臉也因此扭曲,華利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繞過羅德里戈朝門口走了去,看著華利挺拔的背影,似乎對方的驕傲一點也不曾因為他們的冷言冷語而有所折損,這讓被李奧就要處決而刺激得夠嗆的羅德里戈,再也無法壓抑內心對這個男人的憎恨,反正自己都要死了,在死之前,他應該做點讓自己高興的事。3 S- y. v8 F% {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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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腦袋後面的呼嘯聲時,華利的職業敏感,並沒有在六年的時間裡完全退化,他機敏地轉過了身,躲開了羅德里戈的偷襲。* G- h1 x: }) U. s$ z3 `" N
* k3 Z% C. z Q) }7 E7 {『噢,厲害。聽說你來這兒之前是特種員警?呵,沒想到特種員警也能放下身段做婊子。還聽說你有個兒子,你兒子知道你在做什麼,他不會難過嗎?他都替你兒子感到羞恥。』羅德里戈挑釁著華利,他看到對方的藍眸裡有東西在變色。9 l7 o* N- c+ p; c'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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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華利冷冷地說道,他緊緊地抿著雙唇,剛毅的面容冷酷十足。『啊,想想也是,我似乎也沒什麼資格說你。我道歉。』羅德里戈嬉皮笑臉地朝華利伸出了手,而之前在一旁圍觀的肯等人也圍了過來,站在一旁起哄。! a, e7 [% U. u7 [. _8 S) F4 s
6 c1 W) t( w m0 \+ d5 _1 v5 \『羅德里戈,你最好別碰華利,他可是“不死的男人”,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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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有個外號叫火烈鳥(不死鳥,隱喻)。』羅德里戈興奮地看著華利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他們在茵湖島的生活大多時候是無趣的,這樣的無趣很容易讓人的性格扭曲。5 y7 N6 ~0 n' s4 {8 r( V
: w# D8 V4 a } B/ Y) u『鬧夠了就給我滾開。』華利不屑地環視著這些已經扭曲到要以攻擊他人來取樂子的男奴們,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深深地感到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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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臭小子!』紅髮的肯是最先激動的那個人,他罵罵咧咧地撲了上去,但還沒接觸到華利,他就被對方用漂亮的擒拿手法扭著手臂制服。『嗷!痛死我了,放開我,你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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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G L/ j1 \ B3 x: n: U『沒人想碰你。』華利冷冷地回答道,然後猛然卸掉了自己的力度,這樣一來反倒讓肯跌在了地上,和肯關係良好的亞當也不願意在這時候做個懦夫,更何況這華利出了手,他們的陰謀也算是得逞了,『該死的傢伙,你以為你是誰?!我倒要讓你嘗嘗厲害!』亞當扶起肯之後,立即挽起袖子怒氣衝衝要為朋友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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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P. E1 s6 ]( A1 [/ `3 J最先有些畏懼華利身手的羅德里戈也發現了這是個好機會,這時候,他才不會管什麼公平不公平呢,加上爬起來的肯,健身房裡,四個男人纏鬥在了一起,從監視器裡察覺不對的侍從,立即召集保安人員沖了進來,將四人分開,一打四,華利並沒有占太大的上風,他的背上,肚子上都挨了重重的幾拳,但是對方三個也不曾好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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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F4 t5 C T- C* P% ]* M男奴之間的打架已經好幾年沒有出現過了,就連侍衛長凱文也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可思議,但是當他發現打架的主角有華利之後,一切都似乎能夠解釋得通了,一個不遵守遊戲規則的男奴,想必很難得到眾人的信服。/ \6 X! L" B9 w1 k
- S& q" m+ f: L [' A0 Y『全部押進刑牢。等候處理。』凱文打量了被狠狠扭住手臂的華利一眼,冷冷地下了命令,肯趁著被押出去的機會沖華利做了個鬼臉,似乎只要能拖累華利,他自己受到懲罰也無所謂;華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神色,他微微皺了皺英挺的眉,在內心裡感到一陣抱歉,他說過他不願讓主君為難,可現在他又讓自己的主人或許要頭痛了。6 d i! d W2 @
/ ~0 y) c1 S q' U, o因為他自以為活下去才有機會,可惜來到茵湖島之後他便成為了一名奴隸,十年的身體調教和心理引導,足夠改變一個人的體質,李奧和華利以及其他不少奴隸都是後天變成奴的,人的身體內都有隱藏的奴性質,只要被開發,一切都有可能,至於李奧腦海裡浮現的被折磨得恨不得立即死掉,那是最初的調教階段,各種不適應。但是主君對他們又是另外一種安撫的手段,這讓崇尚力量和強大的李奧不由自主地信服對方,崇拜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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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Q; q, a. G* c' r [9 m! V還有就是這個島這些年來每年都會處決奴隸,李奧也說他見過二十多個,這種不間斷的死亡,不可逃脫的死亡潛移默化地加深了其他奴隸對島上森嚴規則的遵從,他們會意識到逃避死亡是不可能的;而且在變成了奴之後,這些人的嗜虐感會越來越強,看到被處決的男奴享受了極致的快感之後,也會有人開始扭曲心理將恐懼化作期待,這是一種很複雜扭曲的心理,當然這群人實際上也已經不算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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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X2 D8 }& v幻夢莊園的管理男奴的條例,足足有一本書那麼厚,神色冰冷的刑室主管蓋伊在看了看這四個膽敢惹事的男奴後,翻開了面前那本男奴管理條例,他帶著白手套的手指,翻動書頁的動作優雅矜持,就像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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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9 G& x5 k4 x) \+ b$ I3 r『第八十七條,男奴之間聚眾鬥毆,根據主觀惡意程度,可判罰最高六級禁錮,最低不低於三級禁錮。』蓋伊合上了書本,冷漠的眼又看向了四個被反鎖住雙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奴,他注意到了華利,眼裡略微有些好奇,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據說很受主人喜歡的華利也會做出這種傻事;在茵湖島,對男奴的懲罰裡並沒有鞭刑那些傳統的刑罰,因為主君不喜歡見血,更不希望給他的男奴們留下永久的傷害。& e- ]8 N- W4 d" V: Q3 G
' w8 A' G+ `, Y& q$ O在這裡特有的禁錮之刑被分為七級,從第一級最簡單的固定四肢開始,每一級會逐漸增加受刑人所要承受的痛苦,直到七級禁錮徹底剝奪對方的五感,並使受刑人身體的敏感部位全部接受電擊的折磨,期間會斷絕受刑人的水和食物,只用鼻飼管灌喂,甚至還會受到將尿液導流入受刑人的口部,定時窒息等等附加懲罰!鬥毆這一項罪行的最高級別懲罰雖然是六級禁錮,但實際上也基本不會比七級禁錮輕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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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E( S. |% Q' y% x) {$ N3 M『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哪根筋不對了?』蓋伊需要根據男奴們的回答,以及事實來判斷每個人應該受到怎樣的處罰,華利知道是自己衝動了,但是他的驕傲卻又不允許讓肯那傢伙接觸到自己的身體,肯是個狡猾的人,他知道自己先動手,可他卻大言不慚地說道,『先生,是華利,是華利挑釁我在先。我一時忍不住就……』華利無奈地笑了一下,他只是在想為什麼自己的主人的男奴裡也會有這樣的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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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可以作證。華利認為我們都是一群要乖乖等死的可憐蟲,而他卻能獲得主人至高無上的永久青睞!』亞當不愧是肯的好夥伴,他很快就開始幫腔;不得不說,主君是一個非常善良仁慈的主人,他並沒有在生活區安裝過多的監視器,甚至不會偷聽奴隸們私下的抱怨,他必須給這些人足夠的自由,這樣才能讓他們更好地為自己服務,遵從自己的命令,不用說,肯和亞當正是看准了這一點。, c, X6 x' n&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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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里戈開始意識到這是個可以利用的圈套,雖然他以前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卑鄙小人,可是對付華利的話,他不介意讓自己卑鄙一點:『沒錯,我也可以作證。是華利先挑釁肯,亞當和我看不過,所以才會和華利動手,而且您知道,華利以前是特種員警,我們三個人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我們更多的只是為了自保。』整個過程中,華利都沒有說話,他只是在靜靜地聽,然後不時錄出一抹苦笑,他想,得到主人特別照顧的自己果然是招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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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d6 N! L9 R" r7 R3 Z『別光是他們說,你也說說,華利,我要保證每一個人都有說實話的權力。』蓋伊並不會想當然地就聽信其他三個男奴的話,他瞭解華利的品性,對方不是個壞小子,這幾年來,他也幾乎從未有機會處罰過對方,只除了那一次,華利和主人發生了爭吵,被憤怒的主君送了過來,但儘管如此,爭吵並不是什麼大事情,他也一直明白主君對自己的要求,盡可能不要對那些男奴太過嚴厲,因為他們在這困頓的島嶼之上,已然承受了太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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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Z+ t9 h/ F( Z( i! H那一次,他最後只讓華利在二級禁錮室待了幾天,就放走了他;而事後,主君很滿意他的處罰,甚至還私下向他表示了感謝,但是這一次,情況似乎不同了,至少目前看來,形勢對華利很不利,他希望華利能說出一些令人信服的說法,至少那樣自己才有理由可以對他判輕一些,華利緩緩地看了眼那三個說著假話的男奴,他明白他們心裡的憤怒與不滿,說實話,他有點同情他們。2 Y+ B. J% j* {& i* }1 v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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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先生。我每次健身後大腦都會過度充血,當時,我的確說了挑釁肯的話,我認為自己有特權,所以嘲弄了他們,引發了他們的不滿,這是我的錯,希望您能看在我主動認錯的份上,給我一個輕判。』華利轉過頭避過了肯他們驚訝的目光,自信滿滿地看向了蓋伊,甚至他的嘴角還帶著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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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伊似乎有些吃驚,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顧自地嘀咕道,『我都差點忘了,你們這些人都是受虐狂,或許故意找點茬子來享受刺激的刑罰也說不定呢!好吧,我給出判決,華利,你主動挑起鬥毆,雖然你不是主動動手,但是按照你們彼此的供詞,你的主觀惡意非常強烈,還有我得告訴你,或許你在主君先生那裡有特權,但是在我這裡,你沒有!六級禁錮,十天,帶他下去。』3 N6 `2 f$ l3 U* @9 {
; e. v( v F0 g# p e十天,李奧的處決期就要到了,這樣一來自己或許不能去送他最後一程了,華利並不畏懼刑罰,他心裡的失落來自即將失去最初也是最後的一位朋友,但是那樣也好,他實在沒有臉面去見對自己說出嫉恨的朋友,這一刻,他發現自己原來是個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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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 ^3 M/ i1 W2 l肯,羅德里戈和亞當分別被蓋伊判處了四級禁錮以及三級禁錮各自十日,但是他們的十日顯然會比華利要好過得多,要知道六級禁錮最高的時間限制是十五日,超過十五日即便受刑人有生命維持系統維持呼吸和進食,身體和精神也會遭受極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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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這一地步,肯也沒想到,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華利被刑牢的侍從們要求穿上了約束衣(精神病人那種手綁在前面交叉抱胸),羅德里戈似乎也沒想到華利欣然接受了他們的陷害,有那麼一刻,他感到有些恥辱,為了自己那曾經驕傲的高喬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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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他轉頭大聲喊住了就要隨著莊園侍衛一同離開的華利,華利回頭瞧了他一眼,英俊的臉上一絲惱火也沒有,他想或許蓋伊說得對,自己就是個受虐狂…他朝羅德里戈笑了笑,然後很快被挾制住自己雙肩的侍從們帶離了審訊室,在接受禁錮之前,還有一系列的身體檢查等著他…華利與肯等人鬥毆被帶去刑牢的消息很快就被木村知曉,他是華利的直接調教師,更是所有男奴的直接管理者,他有權力過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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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華利挑釁了肯,所以他們才會打起來?』木村在刑牢的會議室裡分析著情況,他不時看一眼蓋伊,想從對方的眼裡讀出更多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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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p/ z3 U8 c& J. }『根據他們四個人的口供,以及當時的監控錄影來說,是這樣的。』蓋伊是個嚴肅而頑固的傢伙,主君將男奴調教之外犯錯的處罰權交給了他,因為確信他能夠公正並嚴格的執法,儘管木村不喜歡華利,但是他也不能簡單地認同蓋伊的說法,他已經調教了華利六年,華利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遠比和主君在一起的時間長,雖然對於他來說,那只是自己的工作而已,但也足夠自己瞭解華利真正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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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t; i) m L4 H9 f2 Z1 w『華利可不像是個會恃寵而驕的小子。』木村撓了撓自己的額頭,有些搞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這麼做?雖然華利的身體已經可以很好的接受性虐式的調教,但是刑牢的處罰可沒有什麼快感可言,因為四級以上的禁錮都非常殘忍,所以受刑者在那之前必須接受全方位的身體檢查,確保他們在受刑期間不會因為身體狀況而致死致殘。1 S* z; Q. r3 W5 h$ b9 g, Q! W, ]
1 C& I" }) V1 `. e0 e『瞧,他的括約肌彈性充足,我想六級禁錮需要的電擊肛塞可以很輕易地被塞進去。』負責體檢的醫師將腸道觀測鏡在華利的腸道裡轉動戳弄,通過觀測鏡的外聯螢幕,房間裡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對方粉紅的腸道光滑柔嫩,華利不時被那冰冷的鏡頭碰到敏感的前列腺,每當這個時候他的腰腹就會下意識地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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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的誇獎。』當那個挑逗得他陰莖脹痛的觀測鏡抽離身體的時候,華利這才放鬆地吐出了一口氣。『不用客氣,你的身體很棒,足以承受六級禁錮,只不過我得提醒你,要有下地獄一樣的心理準備。』6 ^# l9 B7 a! K* E; k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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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方面的檢查也已經完成了,醫師脫下了手套,拍了拍華利的屁股,讓他自己從體檢床上下來,華利的上身被約束衣緊緊地綁縛著,這讓他難免有些行動不便,當他光著屁股再次站穩的時候,行刑隊的人已經過來了,他們最後還要帶華利去灌一次腸,因為六級禁錮是不會允許男奴從肛門排泄出任何東西的。) N4 \& c- L2 b" h3 r%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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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十天之後我就從地獄回來了。』華利禮貌地向醫師垂首表示謝意,從容地隨行刑人走了出去,主君一早就知道了華利觸犯條例的消息,蓋伊在判罰結束之後,立即通過視訊電話報告了這件事情,並提供了一份現場的監控錄影,以及審訊室的審問錄影,就像對待自己的男奴,主君會給他們足夠的自由和選擇一樣,他也給了那些替主君家族管理茵湖島的下屬們足夠的獨立自主管理權,這是一種統治的策略,作為統治者的他其實也不願意輕易打破。) r. _; D; |( p: f% b) F/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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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回來之後,華利的舉止言行就有一些古怪,主君之前一直以為對方是為李奧的處決而心神不寧,但現在看來,或許他的男奴並非僅僅是因為李奧的死才會這麼反常。0 \9 K: {& J# d' O) c%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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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想要離開我嗎?華利……』看著螢幕上華利微笑著說謊的模樣,主君抬手輕輕地扶住了自己的額頭,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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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G# L, o. G2 ]+ W三天之後,李奧終於從為期一個月的刑前禁錮中解脫了出來,他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澡,然後被帶回了生活區裡自己的套房做短暫的休息,只不過這個時候他的直屬調教師以撒會全程陪同,避免他在處決前做出什麼不必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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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_& Y9 e# U8 x. z( {3 G『以撒,給我拿個蘋果進來。』久違了光明與娛樂的李奧,躺在自己臥室的水床上,枕著雙臂,一邊看著最新的大片一邊使喚起了負責照顧自己的以撒,自從以撒提出接手李奧失敗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度有些尷尬,李奧甚至不再和他說一句話,眼神也躲著他,聽到李奧那慣有的囂張嗓音,在客廳裡發呆的以撒立即站了起來,他自嘲地笑了笑,隨即拿了個蘋果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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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吃點東西,晚上會舉辦你的臨別派對,到時候又得灌腸。』以撒把蘋果朝李奧丟了過去,李奧一把接住,張大嘴狠狠地咬了一口,含混地回答道,『晚上的事留著晚上再辦,我真是喝夠那些該死的營養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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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沉默地看著完全不把處決當做一回事的李奧,一時間覺得自己反倒成了那個脆弱的人,他在茵湖島的時間雖然比李奧長,可他也就調教過兩個奴隸,他想,李奧大概是他所調教的最後一個奴隸了。% R! Z4 y( b! I(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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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還有什麼遺言那些要留下嗎?』. i% Q2 K4 N& s* ^7 A I.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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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言?那種東西我可沒有!』李奧目不轉睛地欣賞著螢幕上精彩的槍戰場面,看得津津有味。3 D ~$ j/ R8 ^3 P' W
: f" U8 d9 P _6 L% a% N9 a『你還這真是個沒人情味的傢伙。』以撒垂下頭笑了起來,是啊,他應該知道這個狂野不羈的男人是無牽無掛來到茵湖島的,最後對方也選擇了無牽無掛的離去,就在以撒準備抬頭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跟前多了一抹魄力逼人的陰影,那是李奧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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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G9 v7 K/ \; d『從我做殺手的第一天起,我的師父就告訴我,殺手是沒有人情味的。』李奧慢慢跪了下來,這樣,他的眼才能和以撒對視在一起,以撒目光深沉地望著眼前這個英俊而粗獷的男人,朝對方伸出了手,他撫摸著對方在厚實的左胸上所刺下的那只蠍子,手指習慣性地輕輕擰了擰對方有些發硬的乳粒,作為這個男人十年的直屬調教師,以撒對李奧的表現再清楚不過。# M: B# Z/ y; Q* ?" [
. r5 E$ u) i* f- z( }/ _9 |" h『你在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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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4 B! x6 j$ _『即便沒有人情味,可我卻有情欲。』李奧一把抓住了以撒的手,舔了舔嘴唇之後,用那張還帶著蘋果清香的嘴咬住了對方差點躲避的雙唇。$ {: J! n6 I. y2 R# t2 s0 ^5 W
, b1 I7 c9 \. k2 n2 d『嗚……唔……』兩人很快就擁吻在了一起,儘管以撒在調教對方的時候,也曾經偷偷親吻過昏迷的對方,但這樣兩情相悅的情形還是第一次,按照規定,調教師雖然可以用各種手段調教奴隸,但是他們卻禁止和奴隸產生愛情,因為所有的奴隸的愛都必須留給至高無上的主君主人,漫長的舌吻過後,以撒輕輕推開了李奧,對於他來說,更在李奧處決前得到這個吻,他的內心已然滿足…凝視著李奧那張帶著一絲壞笑的臉,以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很快他那雙溢滿了笑意的眼裡就開始被水汽所氤氳。$ {$ U( Z( n1 |+ p
% [/ h3 j$ h! [: J/ o『別這樣!今晚是我可是我在幻夢莊園最重要的一次派對,你作為我的調教師,難道不能高興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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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興得恨不得親手捏死了你這個HELLO KITTY。』以撒努力讓自己的眼淚不要流出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把心臟裡的愛與恨都深深地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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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讓我想想,你這傢伙是在怪我沒給你臨別禮物嗎?』李奧摸著以撒的臉,專注地看著這個讓自己一度認為是個痞子的調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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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0 E' F0 ?; q f『李奧,我不需要任何臨別禮物。你應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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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你這些年賺了不少錢,你什麼都不缺!也是,在幻夢莊園人會缺什麼呢?但是,我還是有一樣禮物想送給你,以此報答你對我長年來的折磨。』一提到這些年自己所受的各種花樣百出的身體調教,李奧就像頭怪獸似的沖以撒齜了齜牙,以撒承認,最初的兩年,因為李奧那不馴服的性子,以及莫名其妙的羞恥感總是不肯好好配合自己,結果逼使自己不得不對他用上嚴厲的懲處式調教,以此擊垮對方的精神,擊破對方的羞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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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兩年,他也察覺到,李奧這個前任殺手總在找機會想要弄死自己,直到他的身體逐漸適應了調教,開始慢慢嘗試到拋棄羞恥感之後前所未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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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要殺了我吧。』以撒微笑著問道,他突然覺得如果李奧願意殺掉自己,那麼或許他們便可以在天國,或是地獄相會了,『得了吧,我已經是個退休的殺手,以及就要退休的男奴了,男奴是不殺人的,但是男奴會伺候人。』李奧哈哈地大笑著,重重地拍了拍以撒的臉,突然,他轉過身,以跪趴的方式將屁股翹了起來,接著伸出雙手掰開了自己恥毛已經被永久性脫落的屁眼,這是一種無聲的邀請,亦是李奧最後留給以撒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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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幻夢莊園的主堡之中,寬闊得驚人的旋轉大廳裡燈火輝煌,優美而充滿激情的音樂如潮水一樣翻滾,特別架起的舞臺上魔術師也正在賣力的表演,到場的來賓包括了幻夢莊園各個分部的主要成員,以及所有的調教師以及除了正在刑牢接受處罰的華利等人之外的所有男奴,自助餐的餐桌上擺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精美食物,所有的酒水食材都是最為一流的品質。" ^ a2 G: g8 [/ I& i
/ R% f& E9 @7 Z" X8 z* o今夜,註定是個狂歡之夜。" B7 R; P2 s# E6 H6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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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面帶微笑地握著酒杯,不時和上前敬酒的屬下以及男奴們閒聊上幾句,雖然他很少出現在眾人面前,但總能保持一種平易近人的親和態度,沒有華利的酒會,他那雙冷酷的眼裡似乎也缺少了一些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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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 x! L6 y: s! Y0 R7 I山下緩步走了上來,俯身在主君耳邊說道,『主君先生,剛才在清洗李奧的時候,有人發現他的後面似乎使用過了那個人應該是以撒。』主君不介意地笑了笑,隨手舀了勺銀盃裡盛的黑魚子醬,放到了嘴裡。『沒關係,就當是滿足李奧最後一個願望吧。反正明天他就要被處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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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a3 u/ s' c8 Q" o+ s& {這時候,音樂聲忽然停止,換成了密集的鼓點,而舞臺上魔術師的逗趣表演也都停止了下來…司儀站上了舞臺,大聲地宣佈道,『諸位先生,今晚最為興奮的時候就要到了!我們的主角李奧即將登場,就像所有的臨別派對一樣,李奧將會給我們帶來最後的盛宴!現在就有請莊園的主人,令人尊敬的主君先生上來為大家親自揭開這道由李奧精心準備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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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他放下小勺,擦了擦嘴,沖山下點了點頭之後,這便風度翩翩地眾人的注視下走了上前,熱烈的掌聲顯示著他所受到的崇高敬意,主君保持著紳士的微笑,走上了舞臺的中央。1 Z7 Z) n, b; ^9 w1 f
/ c4 L8 M8 l8 T* [3 z o5 D# `/ f『感謝大家來參加李奧的臨別派對。他是一個很棒的男奴,我也為能擁有他這樣優秀的男奴感到驕傲!現在,就讓我們一同為勇敢的他做最後的喝彩吧!』主君轉過身,舞臺的帷幔緩緩拉開,台下的掌聲又如雨點般響了起來,隨之而響起的還有樂隊所奏出的雄渾激昂的音樂。. n2 E4 r7 ~1 J+ D, Y, T0 G
( `: @* l/ l/ K( o( z: y躺在推車上的李奧幾乎快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掌聲吵死,只不過此時的他無能為力去抱怨什麼,為了讓他的身體保持短時間的靜止,在被抬上推車之後他就被注射了少量的肌肉鬆弛劑,至少可以讓他在一個小時內喪失動彈的能力,保持現在的姿勢不變。: p: P5 f6 Z, i: Z% w* n0 B: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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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的李奧被各種昂貴的菜肴裝扮一新,他的左手臂上放滿了世界上最為昂貴的黃金三文魚刺身,而他的右手臂上則被日本的和牛肉片所覆蓋,至於的他胸膛和腹部和大腿上也擺滿了各種極為珍貴稀少的特殊食材,他嘴裡含著的U形金杯裡甚至還被裝入了世界最可口的卡珊德拉霜淇淋!最為令人興奮的則是李奧終於被解放開的陰莖,一根導尿管從裡面延伸了出來,而管道的開口卻被夾子緊緊地夾住,隱約可以看到裡面有水在不停地湧動,而與此同時,李奧的另外一處性器——他的肛門,經過徹底的清洗之後被放入了茵湖島本地所產的極其稀少的月光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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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R. ]3 Y+ ^ Z# Z現在的自己可真是一點也不空虛呀,李奧轉動著眼珠從黑布的縫隙裡偷看了眼推著推車的以撒,無聲地想到,當推車緩緩推出來之後,主君上前掀開了蓋在李奧身上的黑布,下麵的人也隨即發出了驚歎的噓聲,有的人已經看到了李奧被大分開的腿間那閃爍著月亮光華的奇異水果了。7 o& m! N, ?# g$ Q0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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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這傢伙看上去真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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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的陰莖被放開了,這之前一定攢了很多好東西吧!』9 b( i1 e' ^+ @4 L4 D2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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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嘗嘗美味了!』負責將李奧推出來的以撒神色鎮定,他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鑲鑽金杯,然後放到李奧胯間垂落的導尿管下方,小心地取開了夾子,讓導尿管裡儲存的液體順著導尿管流淌進了酒杯裡,那是一種近乎血液顏色的酒液,也是被稱為液體黃金的格蘭斯赤霞珠,重新夾住導尿管,阻止了這種珍貴的酒液繼續流淌之後,以撒把酒杯遞到了主君面前,對他恭敬說道,『主君先生,按照規矩,開胃酒應由您先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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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欣然接過了酒杯,他看了眼微微睜著雙眼的李奧,對方那雙綠悠悠的眼裡依舊有著獸性的光芒,充滿了火熱的欲望:『味道很棒。』主君淺淺地抿了一口酒,放到了一邊兒,然後把手摸到了李奧的頭上:『乖孩子,你今晚的表現很好。我為你感到驕傲。』主君說著話,俯下身在李奧的額頭親吻了一口,他接過以撒遞過來的叉子,輕輕地從李奧的胸膛下夾起了一塊被切割成小塊的熟牛排,慢慢地品嘗了起來。6 [7 X/ ^! W' e$ v3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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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眨了眨自己的眼,想要說什麼的喉頭也隨之滑動了幾下,他在表示自己對主君的感謝,對方的鼓勵讓他更有信心面對明天的死亡,主君並沒有佔據李奧的身體多久,他很快就笑著走了下去,看著下面虎視眈眈的賓客開始上前享受這頓豐盛的大餐…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對李奧做最後的道別,他們盡情地品嘗著李奧為他們貢獻的菜肴,趁機撫摸揉弄這具平時不可染指的身體,用歡樂與笑容把整個派對的氣氛推到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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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W: F+ p9 e- o- d以撒不時得叫那些試圖揉弄李奧陰莖的傢伙住手,現在只有一根細繩捆綁著李奧的陰莖根部以及兩顆睾丸,過度愛撫准讓這傢伙射出來不可,而李奧所有的精液都只能留給處決的時刻,而山下也上前嘗了嘗李奧身體的美味,他用小勺小心地在以撒的幫助下,從李奧清洗得乾乾淨淨的腸道裡挖出了一顆月光葡萄。# ]; h( M" y0 P, Z& Y C3 m&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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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好吃。可惜產量太少,平時也不總能吃到,但我知道每次這個時候,主君先生總是很捨得的。』山下滿嘴都是甜美的汁水,甚至還有絲絲腸液的味道,他直接用手在李奧嘴裡的金杯中轉動了一下,然後把沾滿卡珊德拉霜淇淋的手指放進了嘴裡吮吸起來,以撒不動聲色地看著這個號稱劊子手的男人,對方在說什麼,他其實很明白。; O6 |. G0 F4 o: b+ g)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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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代表李奧感謝主君先生的慷慨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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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N4 U. f. b1 c& {『呵呵呵呵!』山下愉悅地笑了起來,他掏出手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又看了眼正因為太多人的愛撫和猥褻而感到興奮的李奧,把手拍在了以撒的肩上,『你的確應該感謝主君先生,李奧也是…總之,感謝你們今晚的款待,我得回去休息了,明天的處決一定會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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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半小時之後,李奧身體裡裡外外所裝點的食材和酒水都徹底地吃光了,享受了美食和美酒的賓客們也在對李奧表示謝意和道別之後逐漸退場。( i! P( ?7 \+ b# I! [
/ ?- J- t; \0 z$ \* \; h『李奧再見,我會永遠想念你的。你永遠都是我的獅子王。』說話的人是莊園現在年齡最小的男奴衛維恩,他是四年前來的這裡,現在也才二十歲,他還是個漂亮乾淨的男孩,性格之中還有些軟弱,但是卻極其溫順,他尚不能像李奧那樣平靜地面對處決,整個晚上他都顯得十分傷感,而在最後的道別時刻他幾乎快要哭了出來,坐在下面的主君看到了自己小男奴那悲傷的模樣,他突然笑著站了起來,走了過去,然後一把將對方摟在了懷裡。4 S) B2 G t- P3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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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維恩,別難過。李奧只是要去過更自由的生活,他就要解脫了。你應該為他感到高興。』主君磁性的嗓音在衛維恩的耳邊響了起來,那孩子卻突然被觸動了某處心弦,本是強忍在眼眶裡的淚水立即滑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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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只是,我只是……』衛維恩靠在主君的懷裡,淚水滴落到了對方的閃爍著絲滑亮度的西服上,這時候一個長相敦厚的男人匆匆地跑了過來,他很尷尬地對主君行了個禮,趕緊抓住了衛維恩的手。% {6 [- Q3 O0 @4 ^9 T
0 l! ]$ u! R3 g. _% y『抱歉,先生,衛維恩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早知道我就不該帶他來的。』這個男人是衛維恩的直屬調教師道奇,主君看重了他溫和的性子,把看上去最為軟弱的小男奴交給了對方,主君矜持地拂去了自己衣服上的淚珠,寬容地說道,『沒關係,這不是你們的錯。好好安撫下這孩子,我允許他今晚在你的手裡享受性欲的快慰。』; c$ Z3 x" \" S* f$ f& j! D
, x4 P2 Y' d# W等到衛維恩被道奇哄著帶走之後,主君這才又走到了李奧的面前,他摸著對方的臉,吩咐道,『以撒,把李奧洗乾淨後帶到頂層來吧。』每一個要男奴在被處決的前一晚都會得到主君最後的愛撫,這也是主君和他們的男奴們特有的道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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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K# v! k7 g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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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先一步回到了頂層,在等待李奧被送來的同時,他洗了澡,然後換上了一身自己喜歡的連體皮衣,請求進入的視訊彈出來之後,坐在沙發上沉默等待的主君笑著點了點頭,肌肉鬆弛劑的藥性還沒有完全解除,李奧是被人攙扶著進來的,主君摒退了下人,上前摟住了對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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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L" L% ?% X0 z' E『要休息會兒等藥性過了再做嗎?』主君撥弄了一下李奧耳邊的鬢髮,輕聲問道,藥性讓李奧變得前所未有的溫馴,他努力地讓自己能站穩,勉強能夠發出聲音的嗓子依舊粘稠幹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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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您高興,主人。』1 U, y3 Y4 a1 ? S) u2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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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現在便到床上去吧。』) J: x* k( P1 A
4 d7 x% D; q. U' G) p( O突然,主君的手一鬆,李奧的身體頓時軟了下去,但是他的四肢已經開始恢復力氣,這讓他至少不至於平趴在地上,李奧有些疑惑地抬頭看著不知為什麼放開自己的主人,主君笑著拍了拍李奧的屁股,推開了自己臥室的大門,『爬到我的床上去,小貓咪。』9 {5 ^: T' x8 G2 o$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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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明白了向來惡趣味濃重的主人,他想想也是,自己很久沒有和主君一起玩過角色扮演了,他開始挪動起自己的四肢,挺翹的屁股不自覺地晃動著,似乎在懷念那根缺少的尾巴,主君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肛塞式毛絨尾巴,一邊摁住了李奧的尾椎骨,一邊柔和地說道,『小貓咪,來,戴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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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肛塞進去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困難,在清洗完成過後,以撒就細心地為李奧的直腸塗抹了足量的潤滑劑,他已經很清楚該怎麼配合自己的主人,更好地玩弄這個桀驁不馴的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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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唔……』李奧已經很久沒有機會戴上這根可以根據自己的心情擬態的智慧尾巴了,當他的肛門被迫吞入了底部的肛塞之後,那根垂落在外的尾巴立即愉快地搖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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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是只愉快的小貓咪啊。』主君揉搓著李奧的臀瓣,手指在對方的尾椎骨上輕輕撓了撓,他清楚每個奴隸的敏感點,並利用其帶給每個人不同的刺激;尾椎骨被搔弄的感覺,讓李奧渾身一震酥麻,他已經看到了臥房裡那張鋪散著溫馨壁光的大床;主君從旁跨了過去,很快就率先躺到了床上,而手足無力的李奧還在慢吞吞地往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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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李奧被那根在自己腸道裡緩慢轉動屢屢摩擦到前列腺,這讓他本就酸軟的身體顯得更加無助。- b% {+ k& Z2 O2 j c& p
) ^* H0 W3 c& ]* v. j% k1 a$ g& w3 k『別磨蹭,快點過來。』主君絲毫不理會處境尷尬的李奧,他拉開了皮衣胯部的拉鍊,然後拖出了那條蟄伏的巨龍,他一隻手拽著龜頭處的屌環,把整根肉棒直直地拎了起來,另一隻手則開始了曖昧的撫摸,李奧似乎被主君那根讓自己極度愉悅的陰莖所吸引,他想起了以撒,對方是個好的調教師,但是卻明顯缺乏做愛的技巧和持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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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幾乎是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就好像饑餓的野獸看到了美食就在前面,李奧感到自己又充滿了前進的力量。 k) j ~1 V# q% i7 @4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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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寶貝兒。』主君只有是在最好心情的時候,才會主動叫他的男奴寶貝兒,而他胯間在他自己的撫弄下,開始吐出淫水的陰莖則證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李奧終於費力地爬上了床,他屁股後面那根尾巴又開始了搖晃,主君笑著拍了拍李奧的腦袋,掰弄著陰莖的方向,讓對方能更方便地吞入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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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李奧聽話地含住了主君大得有些驚人的陰莖,對方龜頭處的金屬屌環的冰冷刺激著他灼熱的口腔,主君享受著李奧的口交,但是他沒讓自己射出來:『夠了,你這只貪吃的小貓咪。』主君輕輕掐住了李奧有力的下頜,強迫對方吐出了被他舔得濕潤的陰莖。, o* A% X/ V4 j8 y8 T% A# A3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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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舔了舔嘴唇,一臉無賴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冷不防地被對方翻了個身壓住,揉弄了一下李奧再次被貞操帶束縛起來的陰莖,主君拔出了對方肛門的肛塞尾巴,用自己那根肉棒填滿了對方瞬間的空虛。! w( S/ O) R. q: A/ R
; O& E0 H+ h' ?6 \4 H# J) G『啊!嗚啊!』主君那根東西顯然比肛塞要大的可怕得多,即便是李奧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詫的嗚咽,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和自己的主人做過愛了,他的屁眼或許比他自己更想念那根東西!!隨著主君狂風暴雨般的掠奪,李奧躺在床上的身體也跟著扭動了起來,他緊緊地攥著身下的床單,不肯壓抑的嘴裡大聲地呻吟著,乃至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腸道裡的肛門快感令他被禁錮的陰莖一陣疼痛,被束縛的恥辱,被壓制的欲望都在經年累月的調教中變成了最好的刺激。* @, t. S, i6 X4 j
. z7 I, I$ X& S4 m) U; l主君的陰囊拍打著臀瓣發出密集的啪啪聲,他專注地看著被自己操得逐漸失神的李奧,忍不住俯下身去摟起了對方的頭:『謝謝你,李奧。』主君和李奧親吻在了一起,他一手托著對方結實的腰身,一手則鉗住了對反的肩,往上挺動的身體更為緊密地和這具火熱的肉體楔合在了一起,雖然這個時候李奧身上的藥性已過,可是欲潮卻讓他的身體變得無力而癱軟,儘管如此,李奧仍是努力抬起了自己的手,他撫摸著主君輪廓深刻的面容,微微睜開的綠眼睛裡噙滿了鮮有的溫和與安寧…3 M$ e$ Y1 w: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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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前,主君就醒了過來,他關掉了鬧鐘,看了眼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輕輕揉了揉太陽穴,『李奧,起來了。』主君穿好衣服,推了推睡得正香的男人,就好像只是要叫醒對方去工作一般稀鬆平常,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之後,李奧才打著呵欠坐起了身,他眨了眨那雙水光盈盈的雙眼,笑了起來,『早上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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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主君愛撫地摸了摸對方的金髮,隨手打開了一早就接入的視訊,視訊的那一頭出現了一間寬敞而整潔的房間,房間的正中擺放著一張黑色的皮革刑床,那將是接受電刑的男奴將要躺上去的地方,螢幕裡,為了李奧的處決,一早就開始忙碌的行刑者們已經做好了準備,用來固定身體的鐐銬整齊地擺放在一旁,而各個部分的電擊接頭也已經安裝完畢,山下在現場做最後的檢查,當他發現主君房間的視訊被接通之後,立即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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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3 A% a7 X/ {- A" j o『主君先生,一切準備就緒,如果您那邊也沒問題了的話,你我就派人過來接李奧了。』主君貼在李奧的耳邊親了親,低聲問道,『李奧,你準備好了嗎?』這一刻總是要來的,李奧平靜地看著視訊螢幕上,那張已經處決過不少男奴的黑色刑床,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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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年前就準備好了。』說完話,他輕輕推開了主君,筆直地站在了對方的面前,看著那個依舊表現得十分寬厚仁慈的主人,李奧心中的疑問最後還是被他壓抑了下去,『再見,主人!十年前,我曾經想殺了你,是你給了我多活十年的機會,雖然我不虛偽地說這十年我都過得很開心,但是對於一個亡命殺手來說,這樣的生活或許已經足夠…呵…』他低下頭,主動地吻住了主君的雙唇,這一次他盡顯自己最後的霸道,竟把主君按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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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訊並沒有關閉,主君被強吻的畫面讓處刑室的人們都看見了,山下對老朋友尷尬的遭遇表示興奮,畢竟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強勢的主君這麼被動呢,五分鐘後,四名身著白色長袍的的男人魚貫而入,他們是得到視訊中主君抬手的信號後才進來的,那意味著時間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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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z- t4 u+ j; q" s5 ?0 u6 o『李奧,請跟我們走。』兩名男人上前抓住了李奧的手臂,並試圖為他戴上手銬,+ g1 h5 \5 W" m! h! e: ]
李奧沒有掙扎,他滿意地看著被自己輕輕咬傷了唇角的主君,他想至少有好幾天對方一吃東西就得想起自己,主君捂著唇角,眉頭微微地皺了皺,看樣子,這只小野貓直到現在依舊沒有被完全馴服呢。" m8 {" P0 f7 t/ d- d8 U0 S$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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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別了,主君。』李奧這一次沒有再叫出主人那個詞兒,在臨近死亡的前一刻,他感到了身心的自由,他就是自己的主人。: R& m* U8 M4 Z
; s1 b h% V# {" z$ v: m看見李奧被帶了進來,山下笑著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幹得好,我還是第一次見著主君吃癟呢。』. q+ s# e' k4 {4 P+ V/ C& \
& K% p( ]. v3 [& H4 `: T0 Y. W- W『多謝恭維。』李奧正在打量這間處刑室,他以往都是在螢幕上通過直播觀看處刑,而這一次他終於可以親自出現在現場,李奧原以為自己會先送華利一程,可誰想到比華利年輕一歲的自己會先被處決掉…之前主君已經告訴他華利因為鬥毆去了刑牢,這讓他難免會想這是不是對方在逃避什麼…不過這樣也好,現在的他也實在難以面對華利,或是讓華利面對自己,規矩一旦被打破,連人心也隨之改變,李奧沉默地低下了頭,他開始反思他與華利之間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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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Z" B* l6 P; D/ j山下讓人解開了李奧的手銬,並讓他躺到了刑床上,『唔,不錯,很舒服。』李奧挑著眉毛最後幽默了一把,『呵呵,放心,很快就會過去的。』山下一邊親自將李奧的手腳捆綁在刑床邊緣的皮銬上,一邊安慰對方,可是李奧拒絕了回應,他看了眼視訊屏,主君已經開始在用早餐了,只不過對方的目光卻在自己這邊,為了防止受刑者掙扎過度造成不必要的骨折,李奧不僅四肢要被拉伸捆綁住,連腰和脖子以及肘關節和膝關節也要鎖上了用來固定的皮束具。/ w0 r% A3 m# |+ y2 x/ {
1 _4 \& Q+ U2 k& l# N% D( F; b在替李奧戴上皮制項圈之前,山下按照規矩要將陪伴了李奧十年的金屬銘牌取下來,最後這枚銘牌會被放入幻夢莊園的紀念館,在那裡已經留好了李奧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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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M$ g# q" q& F8 g" Q『老朋友,永別了。』李奧有些不舍地看著銘牌被山下拿走,然後被迫接受了那根令自己不太舒服的項圈,項圈的兩側都延伸的鐵鍊,正好可以鎖在刑床的上端固定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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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戴上這個。』山下的手裡拿著一個碩大的金屬鏤空口球,『可以不戴嗎?』李奧在準備室裡已經受夠了口球的折磨,他討厭自己唾液亂流,更討厭口球帶來的牙關酸脹,可是山下遺憾地搖了搖頭,俯身把口球強行塞入了李奧的嘴裡,這枚口球是根據李奧口腔的尺寸定制的,可以最大限度地填滿對方的口腔,壓抑慘叫,以及防止對方因為受不了電流的刺激而咬傷舌頭。! f3 A3 O( p! B" T0 r'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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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李奧抗議地嗚咽了一聲,但是脖子上的項圈,卻讓他連頭都難以抬起,『乖孩子。』山下滿意地拍了拍李奧的腦袋,他向站在一旁的行刑人點了點頭,然後幾個白衣男人開始上前做進一步的準備工作,李奧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塗抹上了一種冰涼的液體,他知道這種液體,這是一種導電溶液,到時候他全身都會被電流所愛撫,接著有人打開了李奧被束縛住的陰莖,在最後的一刻,這個小東西終於得到了自由。$ d* g+ o' |4 x'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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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用於處刑的電極開始往李奧身上固定,根據他本人的敏感點,他的腋下,尾椎都被貼上了大片的電極,而他的陰莖也受到了電極的青睞,不僅龜頭被電極圈包圍了一整圈,連陰囊也被整體式的電極套裹住,甚至他的尿道裡也被插入了一根置放式的細小電擊線,而他那還包含著主君精液的肛門裡則被插入了整根電擊棒,粗大的電擊棒不僅會瘋狂刺激他的前列腺,同時還可以阻止他的大便失禁,至於小便失禁那是大家都樂意看到的美好場景。; M: A3 C+ Y1 z, J9 Q, z
, ?, w1 D& W8 ^9 x- b: b: \: \最後的最後,兩枚肩負著重要的責任的電極片被放置到了李奧的左右胸口,將他的乳頭緊緊壓在下面;不同地方的電極接通不同的變壓器,會盡可能減少對李奧身體的傷害,例如在他陰莖和肛門裡安置的電極就並非是致命性的,更多的是一種強烈的電興奮刺激,而貼在他胸口處則不同了,尤其是左胸那枚可以直接刺激到心臟部位的電極,那將是李奧心跳停止的關鍵。+ D/ ]8 g" G; _5 }6 _9 l( r
- F5 e8 f: c" r v3 h; [# t& J4 k3 }幻夢莊園每一期的處決,都會通過視頻直播到各個房間,每個男奴都會在自己調教師的陪同下觀看,這也是一種對他們未來的預習,以撒的身邊已經沒有那個可以和他一起觀看處決的男人了,他在一間會議室裡,周圍坐著的是奉命看守他的人,在李奧的處決結束後,他也會被立即帶離茵湖島,這是至高無上的主君先生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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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刑已經開始了。' t I) C7 x) Z. M-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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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度極高的大螢幕上,李奧的每一根汗毛幾乎都能看清楚,而他的每一分掙扎也顯得那麼驚心動魄。) C# L! F* B. a( l"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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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v J a* W. K5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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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敏感部位,都被電流通過的滋味並不是那麼好受,李奧感到自己的陰莖很快就挺了起來,不僅是肛門裡,就連尿道裡也產生了奇異的酥麻感!!過於刺激的感受讓他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反正這是他最後的表演,他也不願再壓抑自己了,很快,李奧的尿道裡分作幾次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這是陰囊長時間儲存精液的結果!!& T4 r9 o& Q# L9 A" K
3 Z2 l. E+ Z+ W- d4 i6 s, P螢幕上的他死死地咬著嘴裡的口球,低沉地怒吼著,宛如一隻被逼上絕境的獸王,山下朝控制電流強度的行刑人點了點頭,對方立即開始進行了微調;在沒有任何休息的機會下,李奧的前列腺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而敏感的龜頭也被微弱的電流刺激得再度開始流出淫水,與此同時,李奧身體其他部位的電擊也在逐步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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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啊啊啊!』李奧掙扎扭動的身體突然往上一挺,所幸他的身體被鐵鍊和皮銬牢牢地束縛了起來;待命在一旁的醫師,觀察到李奧開始滲出大量的汗水,唾液四溢,連鼻涕也流了出來,這個剛強的男人終於嘗試到了電擊真正的威力!對方沉悶地吼叫著,陰莖被迫勃起,飽滿的陰囊帶動著透明的電極套開始收縮,最後從尿道口又開始了第二輪的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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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的陰莖慣性地軟了那麼一會兒,可越來越強烈的電流,卻令他的性器官已經無法自控…黃色的尿液很快流了出來,流在已經濺射到明顯白濁的黑色皮革刑床上!!這時候,就算不塞那顆口球,李奧也幾乎失去了喊叫的能力,他的嗓子裡發出了古怪的咕嚕聲,眼睛裡綠色的瞳仁也開始使勁往上眼瞼翻,而他的身體更是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高昂的陰莖隨之甩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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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第三波就要來了。』山下摸著自己的下巴,他不時轉頭看一眼監視器,上面顯示著李奧此時的心跳,脈搏以及血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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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O* |( ]6 e. f/ d2 n* H: s主君把視訊調整成了單向接收,他正舒服地坐在自己和李奧溫存過的大床上,一邊自慰,一邊觀看著精彩的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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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6 i4 O( ~5 u『李奧,再堅持久一些,讓主人看看你的魅力。』主君的唇角揚起了貪婪的笑容,他那根粗大的陰莖,再次在自己的手裡勃起,龜頭更是漲得通紅…在李奧第三次射精結束之後,山下暫時叫停了電擊,現在他要確認對方的陰囊是否還有存貨,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他就可以下令儘快電死這個受盡了折磨的男人,雖然電擊暫時停止了,可是李奧的身體卻仍在抽搐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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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取開了他陰囊外部的電極套,用手仔細地捏了捏那兩顆明顯縮小了不少的圓球,做著自己的判斷:『唔,看上去還能來一次。』山下滿意地放開了手,把電極套又給李奧套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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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r/ G0 K* c0 Q: ~" l7 R8 p『嗚……』李奧艱難地吸著氣,乾澀的嗓子裡緩緩發出了一聲緩慢的呻吟,他的神智已經因為電擊而混亂,山下上前同情地拍了拍李奧的臉,試圖讓他更清醒地接受最後的電擊:『好孩子,很快就會結束了,再堅持一下。』/ R% J; t* e% a. t8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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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疲憊不堪地轉動著那雙已經失神的綠色雙眼,他意識混沌的腦子裡充滿了對自己最後的嘲弄,他曾經天真地以為接受電擊處死的人,都是享受著極致的快樂死去的了,到了今天他才知道——這滋味真他媽的難受,雖然他積攢多時的精液終於清空,但是這快感比起持續的電擊折磨來,實在太過短暫!!不過這又好像人生,快樂總是短暫的,苦痛才是真實。3 K: L+ {1 p: J n H! j/ c3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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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電擊,準備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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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H# B3 j `0 g0 m% J山下揮了揮手,同時站離開了刑床,隨著猛然加大的電擊,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李奧突然爆發出的慘烈嚎叫!!那是他最後的表演了,所有殘存在那具身體的力量都爆發了出來!躺在刑床上男人前所未有地瘋狂抖動起了被緊緊固定住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收緊的鐵鍊,讓他的身體可以表演出極為震撼人心的掙扎幅度!高高挺起的結實胸膛,以及那在射精的前一刻抬離了刑床的渾圓屁股,還有那如絕望的天鵝般仰起的脖子,一切的一切,充滿了力度,充滿了絕望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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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最後一股帶著血絲的精液,從李奧的尿道高高地噴出之後,對方劇烈掙扎的身體終於只剩下了輕微的抽搐…看著李奧一點點癱軟在刑床上,放棄了生命的掙扎,坐在螢幕前的以撒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的眼圈紅了,可他並沒有因此而流出眼淚…他知道自己不應該責怪什麼,這是李奧自己的選擇,對方選擇離開自己,投入死亡甜蜜的懷抱…7 _/ K- W6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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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監視器上心跳變成一條直線後,山下令人關掉了電擊設備,待命的醫師終於也派上了用場,他翻開了對方的眼皮檢查了瞳孔的擴散情況,然後摸著李奧的頸動脈再次人工測試了心跳和脈搏是否停止,當他對山下搖了搖頭之後,立即有人推著運屍車走了過來,他們打開了李奧身上的所有束縛,將他放入了運屍車上的裹屍袋裡,山下對著李奧的屍體做了一個祈禱的手勢,然後一點點拉上了裹屍袋的拉鍊,『孩子,願你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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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W. h4 v# u/ `8 i% p房間裡的主君此時已經在手裡完成了一次射精,他看著中斷了直播訊號的視頻,冷靜地抽了紙巾擦乾淨了自己沾滿精液的手,對他來說,這是一場完美的處決,更是一場完美的晨勃…0 b9 h0 y: O" e% J
3 \$ c# a3 X8 B& U T4 |9 r李奧的處決讓幻夢莊園沉悶了兩天,但是兩天之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主君晚上的時候依舊會從他的男奴名單上挑選伺候自己的人,有時候他並不和對方做愛,只是把男奴固定在調教室裡,然後在客廳靜聽對方無助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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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Z- N7 y% ]: V' l. O3 M『華利怎麼樣了?』主君在自己的客廳裡召見了木村,木村作為華利的直屬調教師,每天都會去刑牢確認一下對方的狀況,如果出現不對勁,他會立即叫停刑責,『一切都很好,他的肉體和精神都應該可以支撐到六級禁錮結束。』木村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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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他冷冷地看向了木村:『木村,有件事,我得警告你。』木村皺了下眉,神色變得有一些尷尬和緊張…他猜想,主君或許看出了什麼,『你不該誘導李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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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x! p) K! V* s: J『先生,您的意思是……』! c! p' B- [+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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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到底是誰給李奧出了那樣一個餿主意,叫他浪費掉許下最後一個願望的機會來攻擊華利?』主君好笑地撩起了唇角,那張希臘雕塑似的深刻面容上逐漸被一層冷霜所覆蓋,『肯他們之所以會那麼做,或許也是出於你的授意吧?』木村垂下了眼,但很快他就恢復了鎮定,他抬起頭,勇敢地和主君那雙銀灰色的眼對視在了一起。 J/ G; P7 f4 E( C" @; U7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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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什麼都瞞不過您,不錯,李奧也好,肯也罷,都是由我從中挑撥和授意他們對付華利的!但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相信先生您也應該理解,為了華利,您不惜破壞莊園的遊戲規則,這可不是以前的您會做出的事情。』; J9 j; Z5 J/ t8 @# }
# @. D. P# Y' T& p+ o『人總是會變的。』主君沉著地說道,他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拉開了長年垂落著的窗簾,陽光射了進來:『或許在你們心裡,我不過是個玩弄他人感情的冷酷主人!但是實際上,並非如此,我只是一直在尋找一個可以和我一起生活的人…只可惜,這前二十多年,我並未找到,可現在,我覺得,華利就是那個人…我想和他一起生活。』7 |7 u, ^" S5 h( W5 ]/ T' I
3 U1 c( s- A( d' H6 g; T5 F: E『可是,先生……』木村聽到主君的話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華利的身份都只是一個男奴,哪怕主君自己願意平等地對待對方,也不會改變華利只是個低級男奴的身份。! ^1 q) M$ t4 q% Q" u
, n# b2 Q a6 O" C s9 _『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那樣的蠢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主君阻止了木村的勸說,他很清楚對方的說辭,那樣的說辭早就令他心生厭惡。『好了,我想我該去把華利接回來了,他無辜受了這麼幾天罪,已經足夠。』主君知道華利和李奧關係良好,稱得上是朋友,所以他也不希望對方被迫親眼觀看李奧的處決,受到更大的刺激。" J/ V( S& a, e5 Z6 \! E
; C R( ~ e5 J/ B這一次,或許是出於私心吧,他容忍了那些傢伙對華利的陷害,但是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他再不願那個人受苦;六級禁錮室裡,除了各種設備的蜂鳴聲以及低沉的呻吟外,一切都安靜得可怕,華利已經進入了一個絕望的世界,他的肉體和精神被痛苦所淹沒,但是與此同時,完全的禁錮也帶給了他扭曲的心理快感;真空床包裹住了華利的大部分身體,除了他的頭部和陰莖露在外面外,其他部分都被壓制在乳膠的真空床下面,緊緊繃住,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同時被封在真空床裡面的一些輔助設備,那都是折磨華利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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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錮室外的看守人員面前,是一台大型的監控設備,中間的螢幕上顯示著禁錮物件的心跳脈搏血壓,如果一旦這些數值到達了危險臨界線,設備立即會發出報警!而旁邊的幾台螢幕上則顯示著另外一些奇怪的數字和波形,這台大型的綜合監控設備,除了擔負著監控受刑人員生命跡象的追蹤之外,還負責控制受刑人員身上所佩戴的電擊器的發電頻率以及強度,以及自動鼻飼的時間和溶液的數量,甚至還管控了全封閉式頭套的呼吸功能。% ] X. L- ]$ s%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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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站在禁錮室外,隔著厚厚的防彈玻璃看著那個在黑膠真空床上輕輕扭動的完美身體,緊緊地皺起了眉;蓋伊站在一旁,冷漠的聲調平靜地向自己的老闆解釋道,『大概是窒息懲罰開始了,每七個小時會進行一次窒息,每五分鐘他的頭套會關閉氧氣輸送五十秒,並不會致命,不過搭配上同時提高的電擊或許是比較痛苦。』# k% q+ ~5 l9 h8 p5 Y B#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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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我要求立即釋放他。』主君抬起手,威嚴地阻止了蓋伊的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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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您高興。您是老闆。』蓋伊聳了聳肩,向控制台上的操作員做出了一個手勢,負責監控以及分類控制附加懲罰的操作員們立即開始調整設備,禁錮室的大門隨即打開,主君甩開屬下,快步走了進去,這時候真空床的氣孔也已經打開,空氣再度灌了進去,原本緊繃的真空床開始慢慢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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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4 \9 N9 [' v. X7 D9 ]& m5 i『唔……』身體終於從嚴苛的束縛下得到了解放,華利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放鬆的嗚咽,主君站在一旁,看著屬下手忙腳亂地替華利拆卸著連接在身上的各種裝置,嚴峻的神色令整間屋子都彌漫起了一種令人不安的氣氛,木村作為華利的直屬調教師也趕了過來,蓋伊側過頭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眼。% J7 i& I% \/ C8 d" X9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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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君先生親自過來釋放犯錯的男奴。』木村有些尷尬地勾了勾嘴角,把頭轉了過去,他看見華利已經被徹底解開了束縛,主君上前抱住了那具佈滿汗液,說不定還散發著惡臭的身體,不停地低頭親吻安撫那個在長時間的嚴酷禁錮中變得有些驚悸的男奴,看樣子,他的老闆不是在說笑!!對方真地想要和華利在一起,永遠一起。5 C- U1 |* V0 m8 O7 }/ w
0 t2 A3 J5 w; S7 |2 a+ d『抱歉,讓你受苦了。』主君把接受了清洗之後的華利放到自己的大床上,他摸著對方因為缺水而乾裂的雙唇,用棉簽沾了水塗抹上去,久違的光線即便足夠柔和也讓華利的雙眼刺痛,他不知不覺地流出了淚水,儘管那都是生理上的反應,被插入固定了數日氧氣管的嗓子非常痛,華利張了張嘴,依舊無力說出什麼,他只是間或地睜開那雙脆弱的藍眼睛,然後再迅速地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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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麼?』主君低下頭,把耳朵貼到了華利的唇邊,他知道如果不是必要,對方不會掙扎著想要說話,『Le……』虛弱而嘶啞的聲音,終於還是從華利的嘴裡溢了出來,主君辨認出了前兩個字母的發音,目光裡微微一沉,摟了摟一直被緊抱在自己懷裡的華利,主君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對方眨動的眼簾,盡可能溫柔地說道,『李奧已經離開了。』" J+ Q; y) m/ M' a
: j- G& W0 y; M% _2 n6 J- a! \華利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種深深的失落,他張著嘴,卻沒有再讀出一個字母,只有兩行淚水從他的眼眶中滑落了出來,這樣一幕是主君從未見過的,他堅強的華利不曾在他面前如此流淚過,這讓他那顆硬如磐石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 s) S+ ?; o" g/ g0 Q5 A2 h0 F/ e
: c7 W/ c8 N' d2 f" D『放心,電擊處決很快的,他並沒有承受……太大的痛苦。』主君不住地親吻那些滾落的淚珠,淚水的溫度幾乎就要灼傷他的心,隨著主君的話語,華利的胸口劇烈地起伏,最後他在對方繾綣的親吻下終於平靜了下來,陷入了極度疲憊過後的沉沉昏睡,看著在自己懷裡安然睡去的男奴,主君收緊了堅實的臂膀,他那雙銀灰色的眼裡鮮有地露出了幾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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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自己在茵湖島上的一切是否真的做錯了,玩弄他人的身心,總有一日要付出代價,在精心的調養下,華利的身體恢復得很快,他也沒有再提過之前那回事到底是誰的對錯,而對於主君讓他觀看一下李奧的處決的委婉提議也被他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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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M1 \( ~+ |0 s5 o4 }# a# w; W8 C『不必了,主人,李奧那傢伙我瞭解,他大概不想我看見他最為軟弱無助的一面。』華利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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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隨便你。』主君切下一塊三成熟的牛排放到了嘴裡,他今晚興致不錯,準備好好和華利歡愛一場;晚餐結束之後,兩人一同看了會兒電影,電影是一部日本的奧斯卡獲獎片,講述的是一名新人入殮師對生死感悟的故事,主君有些後悔讓華利選擇了這麼一部電影,他發現對方那雙藍眼睛裡,已經多了自己無法讀懂的顏色。8 f0 D2 c6 H! T" ?! @
% x2 Z9 c- ]/ H+ T『主人。』華利盯著寬大的螢幕,輕輕地喚了一聲陪在自己身邊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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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主君隨手拿起一顆草莓放到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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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 P _: l( Y『請讓我接受處決吧。』華利忽然笑了起來,他的唇角微微地翹著,像個小孩子那般驕傲而自豪,主君咀嚼草莓的動作慢了下來,他並沒有很吃驚,因為這一幕他早已料到,可是即便如此,他的內心卻並沒有他表現出來得這麼平靜。, Q4 [ z `! L' q5 @: C.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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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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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這是幻夢山莊的規矩,不是嗎?』華利轉過頭,深沉地望向了他的主人,『我不想您為我壞了規矩。總有一日,您會厭倦我的,那時候再被處決實在令人有些尷尬。』主君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為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華利。3 |- Z7 Q6 j, t" s. g
; L) |7 v4 g' T' _0 [0 f『是木村傳遞了什麼資訊給你嗎?』主君想起了一切的始作俑者,對方或許是個忠心耿耿的屬下,但顯然還是不夠瞭解自己真正的想法。+ p+ x) `2 V# g6 I# S
, g7 [/ ]4 h0 E6 w/ n6 r$ l8 j0 h; h『沒有,木村先生什麼也沒有對我說過,但是您應該明白,人的嘴巴即使不張開,不等於心裡不會去想。而且您既然定下了這樣一個規矩,那就更應該以身作則嚴格執行,我不想成為您生命中的瑕疵。』華利嚴肅而認真地說著,似乎他在討論的並不是自己的死亡,而是什麼關乎主君聲譽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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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瑕疵那樣的詞。』主君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男奴,自己視作寶貝兒一般的男孩:『華利,我的孩子,你已經不愛我了嗎?所以,你想離開我?』) K/ I6 C. x, j: ~" f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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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愛您。』華利也站了起來,他伸出雙手,曖昧地勾住了主君的脖子,就差一個吻,他們又會像熱戀的人那般擁抱在一起。$ M! P8 F- v# ~: z' Q
5 A& x* |1 b5 x『可你卻打算離開我。』主君蹙緊了自己濃密的眉毛,他那張威嚴冷酷面容看上去竟有那麼一絲委屈的神色,華利淡然地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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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主人。任何人都不會永遠地陪伴在另一個人的身邊,生命本就是一個消亡的過程,我只是有些害怕,害怕總有一天會失去你的愛…在那之前,請讓我做個自私的人吧,讓我帶著您最真摯的愛躺進墳墓,讓我的唇邊的吻永遠凝固,讓我心中的愛火永不熄滅。』說著話,華利仰起了頭,他勾住主君脖子的手很自然地捧住了對方的臉,然後深深一吻。 h' {6 J$ r3 U/ a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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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的瞳仁微微一縮,他顯然是為華利的話語所驚愕,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麼愛自己,男奴們雖然大多身體和心理上,因為常年的調教會發生改變,但是愛這樣的感情卻並非他可以全然奪走…即便是李奧,主君也能說對方是全然愛著自己的,哪怕對方願意為了自己接受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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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M+ J+ R2 P『讓我想想,孩子。』主君撫摸著被親吻過的雙唇轉過了身,華利從背後抱住了他,被貞操帶捆綁的陰莖摩擦在主君的臀際,隱隱透露著華利的暗示。8 R4 b, v* \* X# Z5 o" M1 N$ x
2 N4 P* o9 b; @1 h, w9 D『來做愛吧,我的主人。』主君對於性愛有著自己的看法,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建立幻夢莊園,在此享受天堂一般生活的原因,他的骨血裡沸騰著人類最為暴戾的一面,那是他柔情之外的第二人格,看著男奴痛苦的表情,聽到他們無助的呻吟,這都讓主君忍不住興奮,可是今晚,他覺得自己有一些奇怪,而華利已主動地穿上了黑色的膠衣,他知道他的主人喜歡什麼東西,而他也學會了怎樣討好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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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H5 @- o& t8 f『華利,我真的很愛你。』主君一邊替華利戴上手銬,一邊在對方耳邊呢喃道,含著深喉口塞的華利無法言語,他嗚嗚地悶叫了兩聲,然後被主君固定到了刑架上:『我真該永遠堵住你的嘴,那樣你就再也沒機會提出那種令人惱火的請求了。』主君惡劣地摁著口塞底部的口罩,他的確有些惱火華利今晚的表現,從來都是他拋棄男奴,卻不曾有男奴這樣拋棄過他,可是華利馴服地仰起了頭,好讓口塞前段的龜頭更塞入得更深,他那蠕動的喉結不經意間彰顯著十足的男人味。1 o# i3 h& U7 J; ~
7 i% n9 [ f# h『今晚…我要好好懲罰你。』主君嚴厲地說道,他鬆開了手,可很快卻又拿起了一根項圈,他將項圈勒住了華利的脖子慢慢收緊,他想要讓對方死亡也並非那麼快樂。/ U: @$ W% ]4 i6 }- V _
, h& L( E1 I. i6 B/ {『唔……唔……』華利的脖子從來沒有被勒得那麼緊過,加上嘴裡的口塞,他幾乎不能呼吸了,主君收緊了項圈的搭扣,接著俯身解開了華利的貞操帶,對方的陰莖在他的套弄下很快就脹大了起來,因為華利的陰囊裡面已經儲存了大量的精液,而主君還不想讓對方太過舒服,所以他很快用一根繩子勒住了華利的陰囊,然後再繞上去紮緊了對反的陰莖根部,這樣一來,可以有限地阻止華利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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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t* q% K# s* X( e『我知道你喜歡這樣,親愛的華利。』主君冷酷地笑了,他戴上一隻醫用手套後,開始不客氣地探入了對方雙腿大分的股間,他的手指很容易就找到直腸裡那微微隆起的一處,並狠狠按下去之後,他聽到刑架上用於捆綁的鐵鍊嘩啦啦地響了起來,華利瞪大了眼,喉結的蠕動變得更為頻繁,今晚主君沒有給他戴上頭套,也沒有蒙住他的雙眼,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主人最為殘酷的一面。+ O- [2 p8 n1 `- n
- q/ b0 Q# W; Y/ \+ l『噢噢,夾得真是好緊啊。』主君一隻手繼續玩弄著華利的肛門,一隻手卻又握住了對方的龜頭,他很有技巧地愛撫著對方圓潤飽滿的龜頭,一點點地把對方逼上瘋狂之境,華利艱難地吸著氣,他的腰和大腿已經忍不住扭了起來,他淫蕩的身體需求更多的愛撫,陰莖也迫不及待地渴望射精,然而,所有的愛撫突然停止了,接著主君當著華利的面,拿起一根閃著電流的透明電擊棒,在對方面前晃了晃。9 }5 s Q0 }5 O) n% G
) _: R( `5 D( n5 I' ]1 ]1 e; G『想知道那天李奧是怎麼被電到射的嗎?』不等華利有所表示,主君已經將電擊棒塞入了他的肛門裡,找准位置之後,迅速地按下了開關。3 P5 B. q+ C) g: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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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華利慘厲地悶叫了一聲,柔嫩的直腸顯然是有些承受不了這樣劇烈的刺激,這根電擊棒的電流,遠遠大於平時調教中所有承受的數值,但是他沒有注意到,自己胯間的陰莖卻因為這一次的電擊掙扎著挺得更高。' i- K E0 i1 j r
0 l; V' c/ O& ^% d0 z( A『男孩,你就要射了。需要再來一次嗎?』主君停止了電擊,他低頭檢查著對方龜頭汩汩溢出的透明液體,這說明對方已經被迫到了某個興奮點,直接的前列腺電擊甚至更讓癱瘓的人射精,更何況這次的物件是一個早就被調教得淫蕩的男奴,華利急促地喘著氣,他搖起了頭,他知道自己被捆綁得緊緊的陰莖想要射出來的話,還要遭很多罪。+ y3 m1 M3 x) E+ E
. p, R" }3 B, D0 O* n『那就再來一次。』主君壞笑了一下,再次摁下了電擊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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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L2 e- R* E0 d- C『嗚啊啊啊!』華利被固定在刑架上到身體猛然繃直,而他的陰莖因為急於射精,反倒被緊密的捆綁勒得更紅更脹,除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流出來之外,精液還是被牢牢地管控在那兩顆陰囊裡,很快,主君發現華利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拍著華利的臀部,讓對方夾緊了屁眼裡那根電擊棒,然後動手取下了深喉口塞。9 J/ Y' a/ {5 R3 r/ o2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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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謝謝你,主人……』華利脖子上的禁錮並沒有被放鬆,但是嘴裡的口塞被取出來已經算是主君給予的仁慈,對於主人殘忍的仁慈,男奴必須要心懷感恩,用那根沾滿了華利唾液的假陽具口塞輕輕拍打著對方那根努力想要射精的陰莖,主君用手擦了擦華利嘴角牽下的唾液。 M, `4 W1 V$ f% S% B: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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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收回你之前的請求吧。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你不能那麼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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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不也是那麼自私嗎?』華利目光堅毅,他的身體雖然受到了折磨了,可他的靈魂卻不曾屈服,主君知道華利指的是什麼,他想自己或許低估了對方與李奧之間的友誼,人就是這樣的,有些事情當涉及到自己身邊人的時候才會有所感觸,華利如此,而自己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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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承認我很自私!但是有些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華利,我只是不希望你離開我而已。』主君無奈地笑了一聲,他撫摸著華利的臉,對方依舊因為呼吸不暢而張大了嘴喘息,可是即便如此那雙眼裡卻沒有一絲退縮的意味。, p& T5 X$ ~& t,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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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拋棄你的主人。』主君低沉地哀求道,在這一刻他放下了自己的尊嚴,華利輕輕地轉開了頭,他拒絕與那雙充滿了溫柔與哀懇的眼對視,半晌,他才回應道,『如果……您真有您說的那麼愛我,您就應該尊重我的選擇。我說過,我愛您,可我卻無法再承受這樣的生活。』4 q- r& i. a$ I# J+ A+ h- k) S
3 [ e2 i; _# y, R' A3 ~, J3 i突然,華利輕輕地叫了一聲,因為主君已經拔掉了他肛門裡的電擊棒,換上了自己那根。! |9 ]/ {4 l4 D#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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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你。不為別的,只因為我愛你。』主君知道自己再怎樣也無法說服這個固執的奴隸,他用力地挺動起了自己的腰,粗大的陰莖幾乎讓華利產生了被捅到胃的感覺。4 T6 ^0 X1 k* I# P8 C
: s8 e3 M' @& D: Q) z0 j% I+ T『謝謝您,我的主人。』華利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扭過頭,想要親吻主君,卻看到對方銀灰色的眼變得前所未有的黯淡…一瞬間,他的心裡幾乎產生了帶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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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B7 U# {+ Z; g% K" U
; V0 }6 N; ~1 r1 _+ C& N" q第二天,主君召集了幻夢山莊各個部門的主管,正式向他們宣佈了自己決定讓華利接受處決的決定,木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轉頭向同伴們交換著眼神,發現大家都和自己一樣吃驚。! @ d6 G p1 o
. G" I/ X( M; h+ x% _0 [會後,山下留了下來,他是茵湖島上的元老,亦是幻夢莊園中除了主君之外分量最重的人物,私底下的時候,他和主君之間以朋友的身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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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4 Z0 d. u4 h: H/ g( ~『主君,你真地決定放棄那個男奴了?』西裝革履的主君看上去精明而嚴肅,他正在翻閱這些年來歷年處死的男奴記錄。- b( J6 |9 K) Q) j
r' v$ N m) }『我決定放棄我自己。』主君頭也不抬地說道,山下靠在牆上,緩緩抱起了雙臂,他對主君的回答並不是那麼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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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B4 i! U6 U$ q$ F$ q: c" h: @『很難想像你也會有真心愛上某個人的一天,但是這樣做,真的值得嗎?你的兄弟們正覬覦著主君家族的主人位置呢。』7 A6 M) _4 k.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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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享受了足夠的權勢,而華利告訴了我,權勢之外買不到的東西。』主君緩緩和上了書頁,嘴角輕揚。' q6 E& Y2 t/ ^' D9 v& o P; Z4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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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是不是意味著我以後不用再扮演令人厭惡的劊子手了?』山下若有深意地向主君投過去了一瞥,主君不置可否地托住了自己的下巴,慢慢地回答道,『這大概是你最後一次充當劊子手吧。』7 Y/ K# ~: Y) H5 G/ P3 {% J
2 W2 h) B8 U* c) S. f『這次我要加薪,老闆!!』山下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痛快地拍了拍手,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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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決定讓華利接受處決之後,主君便暫時沒有去見他,而是由木村直接將他交到了山下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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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想必你已經知道了主人的決定,據說,這也是你自己的決定。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山下坐在一張寬大的皮椅上,一邊悠閒地轉著椅子,一邊和坐在旁邊沙發上的華利寒暄。! y6 }/ ?8 h, b. \3 L% f& a- c9 ?
/ Z* r5 \8 q. r『謝謝誇獎,先生。』華利不卑不亢地點了點頭,藍眸裡充滿了堅定。『呵,那麼我們談談正事吧!需要我介紹一下流程嗎?』山下停止了轉椅子的小動作,他坐到桌邊,笑著望向了華利。# z6 ^$ x) ?5 Y7 p0 ?
& P) M5 T2 Q4 w2 g1 J: c『如果您願意。』華利往前坐了坐,似乎想把山下的話聽得更加清楚,跟隨華利而來的木村坐在一旁噤聲不語,他一直在觀察這個由他親手調教了六年之久的男奴,他發現自己和主君一樣,或許都不是那麼瞭解對方的心,儘管他們對華利每一塊肌肉都已經熟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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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d7 u. W/ V9 c『首先,我們會先提取你的面部倒模,以及陰莖倒模,作為紀念館永久收藏。』3 Q8 k4 x5 R/ n7 z( m0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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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上去不賴。』華利笑了起來,赤裸裸的字眼沒有引起他的尷尬,身為男奴,他們的身體早就不是隱私。6 F7 ?3 a2 G& a.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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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你會像之前李奧那樣,去準備室接受為期一個月的儲精禁錮;放心,過程不會太痛苦,如果你提出需要,中途還可以使用一定量的麻醉氣體。』山下繼續介紹著處決前的一些準備工作。2 Z$ j! A* r) l5 \% F. ]
$ ~- } A! D) u" C- C*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華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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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b$ X) u, h" c" R, F『請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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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j6 i5 B/ v6 G4 E8 `9 g' q『李奧那傢伙有提出使用麻醉氣體嗎?』山下仔細地想了一下,為了確認無誤,他還翻看了一下手頭的那本男奴處決流程記錄冊。『沒有。他沒有提出任何額外請求。』. g7 A N+ B) X( r
& k' T7 m7 ?+ g3 Q% ^& p『那這樣的話,我也沒有額外的請求要提出。』華利打算好好體驗一下李奧所經歷過的一切,或許那時候他就能更好的瞭解李奧當時的心境。+ p( s& o' c; G0 [: |- Z% _-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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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準備室接受儲精禁錮期間,我們會讓你說出最後的願望,這個願望會由主君先生親自聽取,希望你好好把握住最後的機會。』華利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否知道大家一般會有什麼願望呢?我想參考一下。』山下笑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看在你充滿勇氣,敢於承擔自己責任的份上,我就例外告訴你吧。』山下又開始翻起了手中那本歷年來的男奴處決流程記錄冊,他在查看以前被處決的男奴的最後心願,在他手中被處決了那麼多人,他已經不太記得每個人的願望。! J4 _! v6 u1 X2 n(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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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人希望能為自己在世的家人送去一大筆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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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常情。』華利理解地點了點頭,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孩子,當年主君家族為他的孩子提供了最好的醫療救助,並在他名下存入了五千萬美金作為以後的撫養費,六年的時間想必美國經濟還不至於破產,華利認為自己的孩子這一生都能富足地生活下去;但實際上,他更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自力更生地努力生活,而不是成為金錢的奴隸。, C, u# O# F, J9 x
+ F# T4 N% i6 u% W' e }. e『還有的男奴在最後會透露自己真正的心思,他們會請求和自己所愛的人過上最後幾天。哈哈哈,不過這樣一來,主君先生可不怎麼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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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T Z% D1 f, A S# X$ j, ~『我愛的人之只有主人,這一點您無需擔心。』華利自信地回答道。『當然,更多的男奴和你一樣,深愛著主人,他們最後的願望也很簡單,大多是和主人平靜地度過最後的時光,或是希望主人到處決現場為他們送行等等。』山下合上了記錄冊,他想自己已經沒什麼可以對華利的透露,而有個別願望則是不適宜對外公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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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1 S1 k. m& U) `『看樣子,我得認真思考一個與眾不同的願望。』華利一本正經地說道,突然他提高了嗓音,再次向山下發問:『山下先生,如您所知,我和李奧之間有著兄弟般的深厚情誼。您可否告訴我李奧……最後的願望是什麼?』$ C2 h# G1 ]4 c: Z/ y- x: V
2 R% c+ y6 q# S% Y這時候一直靜坐在旁邊的木村終於忍不住發話了,他走到華利的身邊坐下,同時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華利,有些東西或許你不希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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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讓我知道吧,或許你們希望我把這個作為最後的願望提出?』山下無奈地看了木村一眼,他大手一揮,站起了身,『聽著,別像李奧那樣浪費寶貴的許願機會!我告訴你,他的願望是——希望讓你陪他一起被處決,因為他感到你正在逐漸成為主人的弱點,嘿嘿。』想到李奧是被自己攛掇著浪費了最後一個願望,木村的心裡也難免感到有些抱歉,早知道華利竟會自己迫使主君處決他,他又何必廢那麼多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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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我明白了。呵,看樣子,他的願望就要實現了。我既然是他的好兄弟。那麼他的遺願,就讓我來實現吧。』華利的笑容雖然依舊掛在臉上,但是木村卻看出了對方隱藏在笑容之後的輕微失落,也是,任誰處在華利這樣的位置,想必也會因為好友的背叛而感到失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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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F4 Q5 }/ s* _『對了,華利,你得趕緊思考一下你想接受那種處決,在你進準備室之前告訴我。這樣,我才好安排,準備室出來後你就要進行狂歡派對,那時候有得你忙。』山下不願意剛才那分尷尬繼續下去,他收拾起了東西,看樣子流程介紹已經完畢,木村沖山下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叫過來了兩名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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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g1 q1 B) I( T『將華利帶去紀念館那邊。』他看著華利順從地站了起來,然後笑著說道,『今天就可以把提取倒模這件事做好,你也不希望浪費時間吧,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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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華利似乎已經從低落的情緒裡走了出來,他站直了身體,挺起了昂揚而堅定的健碩胸膛。# \$ _' T* T$ ^6 U! X%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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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館就在處刑室所在的那棟紅房子旁邊,四方的建築,平穩而樸實,玻璃牆倒映著幻夢莊園宏大的影子,而在這裡面所被記下的一個個名字,也早已成為了影子的一部分,華利隨同木村一起進入了戒備森嚴的紀念館,每一個男奴只有在處刑前才能進入此地,因為這裡是主君的私人場所,藏著他心中一個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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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紀念館裡沒有規則地豎立著一個個玻璃櫃,這種沒有規則的設計充滿了後現代的思維,幾乎把紀念館的大廳分割成了一座迷宮,華利放慢了腳步,開始往那些玻璃櫃中看去,每個玻璃櫃裡面都展示著一個人形的純銀面具,一根純金打造的陰莖模型以及一張說明卡。& o5 F, A, d8 M: o) O
. S/ s- Q8 m7 | [, a- y——約瑟·威廉姆斯。編號:七。年齡:三十歲。身高:一米八零。體重:一百七十磅。死刑: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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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銀色的面具上,華利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張五官柔和神態平靜的面孔,雖然他不認識這個約瑟,但他知道,這就是約瑟的臉,那根純金打造的陰莖細長而微彎,看上去是在對方完全勃起後的樣子。) n4 C( A8 x- E9 J% _- z* }0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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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的面孔和引以為傲的陰莖也會永遠地擺設在這裡,作為你來過茵湖島的證明。』木村饒有興致地為華利解釋道。" \3 |( C+ ^4 _' U8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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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榮幸。』華利頷首微笑,心裡愈發激動,死亡之後,人的身體會腐朽,人的思想也不會存在,但是他來過這個世上的痕跡卻會永遠地留下來;他甚至在想,有朝一日,當主君帶著懷念的心情踏入此地,看到屬於自己的玻璃櫃時將會回憶起與自己相處的那些片段呢?後來的男奴走進這間紀念館時,又是否會為自己那根莖身粗大,龜頭飽滿的的陽具所讚歎?華利一路往前,他已經在玻璃櫃裡看到了不少陌生或是熟悉的名字,甚至他還注意到,有的玻璃櫃說明卡裡死刑那一欄填寫的是綜合。1 d) D: D" F8 @# H5 j- o; l: C
1 H0 z( D" L! [8 [. b9 A『先生,我想冒昧地問一下,有的人死刑欄裡的綜合是什麼意思?』木村看了華利一眼,他很滿意自己所一手調教出來的這個受虐狂,任何人的體內都不可缺少地擁有虐待欲和受虐欲,一旦把這種潛意識裡極端壓抑的欲望開發出來,那麼對方便會變成另外一個人!誰能想到剛到茵湖島的華利是什麼樣的呢?對方甚至還以員警的身份自居,以沉默對抗自己的調教,對抗茵湖島對他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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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四種死刑綜合執行的意思。』木村神秘地笑了起來,他猜想華利會對四種極刑一起施加在身上感興趣:『接受綜合執行的人,會在活埋的同時受到電擊,毒氣和絞勒的帶來的痛苦與快感,最後在極端的痛苦和快樂中永埋地下。』9 W# `6 g. }* k4 d/ r2 s a2 u
* r. E7 l* P4 ~9 z+ c『聽上去真酷。』華利誇張地挑了下眉毛,其實他還沒想好自己要接受怎樣的處刑,可是聽木村這麼介紹後,他的心突然砰砰跳得厲害,既然註定要離去,何不讓自己最後再瘋狂一次?' ~5 I/ N# T' s3 a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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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引導人的帶領下,華利很快來到了紀念館右側的一扇大門處,他轉過頭,被牆邊一台玻璃櫃裡的面具所吸引,就快要到達模型提取室了,紀念館的引導員顯然不願意再耽誤,他正想叫住華利,卻看到那個向來冷峻的木村沖自己搖了搖頭,華利永遠不會忘記那張臉,儘管對他來說,永遠似乎是那麼的短暫。- s; q x+ q- U2 v( r8 d/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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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道格拉斯。』華利看著說明卡上的那個名字緩緩地讀了出來,他的神色也在那名字讀出的一刻變得有些憂傷,銀色的面具鮮活地記錄下了李奧生前那威武狂野的長相,對方的唇角微微地彎著,是眾多面具上少有地微笑表情,粗大的陰莖沉默地佇立在一旁,筆直地挺立著,華利可以想像這根了不起的大玩意兒是怎樣最後瘋狂地噴射出了精液,又怎樣隨著主人的心臟停止而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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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V; f; Q' m) q3 U& _4 }『李奧,你最後的心願就讓我為你達成吧。』華利隔著厚實的防彈玻璃,對著那張銀色的面具低聲喃喃,木村走了上前,他輕輕叩了叩玻璃窗,似乎想要攪擾這已逝之人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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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k' u! r: R9 O『李奧,別擔心,你不會孤獨很久的。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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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華利閉上眼,在自己胸前劃了個十字,他決然地轉過了身,看著那扇已經為自己所打開的門,快步走了過去。/ B% {9 D, ?' k+ T5 k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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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負責提取模型的人員,統一地身著隔離服,戴著口罩,他們讓華利坐到一張舒服的躺椅上,然後固定住了對方的手足,華利安然地眨了眨眼,平靜地看著在自己身邊忙碌的眾人,木村上前解開了華利的褲子拉鍊,然後掏出鑰匙打開了華利陰莖的枷鎖。/ R5 @7 E( I% K6 Q* q(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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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長時間不得釋放的陰莖此刻終於得到了自由,華利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華利,聽著,你不可以射。』木村以平冷的口氣告誡華利,他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一根細繩,小心地勒在了對方陰囊的根部。8 V6 |+ R K( F. v8 {4 t+ s
/ u/ O6 X) _: a4 R+ w『我盡力,先生。』華利的喉頭輕輕滑動了一下,有些失落地把頭徹底躺了下去,這時候,一名戴著口罩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他拿著一個呼吸罩,輕輕蓋到了華利的口鼻處,『這是什麼?』華利好奇地問道。& c0 j* O0 m+ S, Q*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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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的肌肉鬆弛劑,防止你在提取過程中會因為亂動而導致提取失敗。』) S1 {& f" a: o5 _4 [9 Q. z: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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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華利意識到自己的面部表情也會一併被提走,他勉強笑了笑,希望到時候可以和李奧那樣留下一個永恆的笑臉…很快,華利的身體就開始徹底地放鬆了下來,他的臉上保持著淡然的微笑,看上去十足的堅定。. D) Z' r" t/ q- c5 c' \
5 V$ s, v( R3 z5 T: l4 G4 L兩名工作人員在確認藥性開始發揮之後,一人托住了華利的下巴,一人則小心翼翼地將一坨蠕動著透明膠塊對準對方的面頰按了下去,呼吸幾乎是在一瞬間隔絕的,華利的臉被柔軟貼面黏稠的膠狀物緊緊地粘附著,同時他感到一雙手在重重地按壓著那塊膠狀物,似乎還嫌這讓自己連嘴唇都無法張開的東西貼得不夠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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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隨著膠狀物停留在臉上的時間開始增長,華利的肺裡面的氧氣也逐漸不再夠用,他因為痛苦而想要掙扎,可是之前吸入的鬆弛劑卻讓他不得不保持現在的狀態,平靜地坐在躺椅上,沉默地忍受窒息,木村很清楚什麼時候替華利自慰可以有效地在最短的時間內使對方陰莖勃起,缺氧會讓人的腦內產生一種奇異的堿,這種堿會有效地刺激性腺,達到興奮的作用,戴上手套後,他開始握住了華利的陰莖開始替對方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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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y) ~# N _" r d, d U『唔……唔……』被膠狀物緊緊包裹住整個臉部的華利,隨著陰莖在木村的手中勃起而發出了夾雜著興奮的痛苦呻吟,木村小心地捏弄著華利的龜頭,不時用手掐一掐對方的根部,在看到又一波前列腺液流出來之後,他趕緊讓待命在旁的工作人員將一大塊膠狀物對準這根已經幾乎達到極限的陰莖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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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陰莖被猛然全部裹緊,華利意識到自己很難射出了,他沮喪地從嗓子眼裡迸發出一聲嗚咽,使勁起伏的胸膛仍在做著最後的掙扎,隨著華利臉上的膠狀物逐漸凝固,以及對方胸口越來越微弱的起伏,工作人員果斷地按住了華利的頭,從他臉上取走了這令他窒息的東西。% l( N, b- m' ]7 w+ s0 p) S, z) C. B
7 e! d9 S. J( E& o: R4 F『呼哈……呼……』被緊緊固定住的面部形狀的華利在膠狀物離開之後,立即張大了嘴呼吸,而他的下身也因為膠狀物的殘忍裹覆而不時扭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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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2 `6 q) K『很好。』工作人員拿著已經變成完全固體狀態的膠狀物放在燈光下檢查,滿意地點了點頭。+ R9 c4 u# P; Q% L2 S! [
* U' |8 _! z$ `華利有些責怪地看了眼之前給自己戴上呼吸罩的工作人員,『你該先和我說一聲,這樣我才好做好憋氣的準備!剛才我差點還沒接收處決就被你們弄死了。』木村安撫地摸了把華利的腦袋,少有地親切地說道,『沒事的啊~這種凝膠兩分鐘內就會徹底成型,想要讓一個你這樣強壯的成年人窒息身亡,至少需要十五分鐘的呢。』* A; V1 B- H6 U* p+ Z
& v$ q* j+ z; T7 \4 L工作人員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撇了撇嘴,當他們注意到華利胯間開始凝結成型的膠狀物後,立即俯身下去一把將其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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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啊!』剛才那一刹的感覺就好像有人為你狠狠口交了一下似的,華利一個沒注意,下身往前一挺,精液幾乎馬上就要噴了出來,但是很快就有人拿著一包冰袋毫不留情地開始輕輕摩擦起華利的陰莖。" \2 }2 }: j3 ?# m
) A# K8 d. Q! d『噢,不……不……別這樣……』華利絕望地仰著頭,勃起的陰莖被強迫軟下去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了…儘管他明白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射精,也不該為自己的選擇所憎恨什麼,但是這一刻,他還是忍不住呻吟抱怨,等華利的陰莖被迫縮小之後,木村這才慢條斯理地將那根肉棒,塞回了之前的貞操帶裡面;華利的眼裡已經蓄滿了生理淚水,他努力地咬著牙,深深地吸著氣,終於讓自己的身體和心情都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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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層的生活對於主君而言,並非只有休息和娛樂,身為主君家族最為重要的當權者之一,處理家族的日常事務也是他的工作,只不過相對於主君家族的其他當權者而言,主君更喜歡在茵湖島遙控一切;就在木村在將華利轉交給山下送入處刑準備室之後,他抽空來到了頂層,雖然這些天來,主君一直不曾露面,可木村相信自己的老闆不可能完全對那個男奴棄之不顧。) H% \4 g+ A3 m: m) y8 c h' z% c
' R9 f* c- y9 c1 A9 P. M4 ]『主君先生,華利已經在準備室裡了。』, s/ Y8 G) \# A4 v- d8 k;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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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他難道還有什麼額外的要求需要我批准?』戴著眼鏡的主君,正在認真地翻閱手中的文件。『應該說暫時沒有,最後的願望以及適用刑罰的選擇還在等他自己決定。』木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他不惜得罪自己的老闆,苦心設計了一連串的偶爾“事故”,為的就是今天——自己能親自送華利被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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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摘下了眼鏡,盯在檔上的目光裡沒有任何波瀾,至少在表面上,他看上去很平靜:『告訴他,任何時候他想要提出最後的願望,都可以告訴我。』5 I5 m ?1 H& m- m
" y7 T/ ~# Q9 M, Y7 O9 t1 _( x' ?『好的,先生。』木村不敢再過多地揣測主君的想法,他看出對方應該不會再回應自己什麼,只好欠身告退。( v4 b% d, W& i9 i6 R& P& q
0 B5 J5 f3 O, l0 U在男奴接受處刑前、儲精準備期間,直屬調教師必須陪同在側,不僅是為了監控男奴在禁錮期間的生理和心理是否正常,也是為了更好地誘發對方的性興奮點,使得男奴的身體可以產生更多的精液,華利無疑是一個重要的角色,他是第一個由主君召開會議宣佈將被處決的男奴,也是第一個超過三十歲還未被處決的男奴。3 _& t( d! P$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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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想不重視他都不行,雖然有木村在準備室旁邊隨時待命,但是他也幾乎每天都下來看看華利當日的情況,禁錮室裡,禁錮過李奧的金屬束縛床上躺著同樣被禁錮的華利,他被牢牢地裹在量身定制的皮革睡袋裡,頭部受到了雙重頭套的束縛,每個男奴在準備室裡的禁錮情況不盡相同,這得由他們的直屬調教師根據他們平時所表現出的興奮點所安排,木村認為給予華利一定程度的窒息將會讓對方更容易獲得性亢奮;被完全固定在金屬床上的睡袋依舊在固執地扭動著,木村站在金屬床的前端,居高臨下地看著華利為了攫取氧氣而微微仰起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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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平靜下來。你的呼吸沒有問題。』木村撫摸著華利頭上所戴的乳膠頭套表面,喃喃自語,他並沒有徹底隔絕華利的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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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華利微弱地呻吟了一聲,被戴了兩層頭套,且被完全密封住口部的他,呼吸不能說絲毫沒有問題,雖然他的陰莖仍只是被鎖在貞操帶裡,但是輕微的窒息已經令他情不自禁地興奮了起來,這樣的興奮使他陷入了一個痛苦的閉環。( N* B0 V( m! a" V, ?: i* o. f U
0 P- I6 ]) N7 p1 D7 K突然,皮革睡袋狠狠地扭動著發出了一連串的嗚咽,已經被連續束縛了六個小時的華利渾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所浸濕,皮革睡袋裡面,他的身體還被萊卡全包衣以及乳膠睡袋雙重束縛著,悶熱與窒息令他的意志力也變得脆弱,他無法抑制地想要解脫,無法完全勃起的陰莖也因此在貞操帶裡飽受壓制的痛苦。% b+ B9 z7 m. `# X/ b1 |+ x1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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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木村是不可能提前將華利從束縛裡放出來的,對於男奴的反抗,他只可以採取更為嚴厲的懲罰的措施:『華利,在接受全身束縛調教的時候不允許過度的反抗,你難道忘記了嗎?』 l0 H, n0 q9 L0 Z7 q6 J
! N9 m5 J8 ]6 S; @$ }* m& b! Z* d木村無奈地搖了搖頭,如果華利能保持平靜地躺著,那他的呼吸並不會特別艱難,這樣的劇烈掙扎只會徒增對方窒息的可能而已,因此作為懲罰,木村慢慢地捏住了華利的鼻翼;之前還能勉強從鼻腔發出的嗚咽聲被徹底的制止,華利的呼吸也自然停滯了下來;可是睡袋和頭套上配套的皮帶,牢牢地咬死了金屬床兩側的D環,華利連搖頭的姿勢也做不了,他的嘴裡努力地製作出了幾聲近乎哽咽的微弱聲響,那聲音實在太過微弱,要不是木村豎著耳朵去聽,或許根本就無法被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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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m' a% Y4 a7 N/ ^『聽著,在你未被正式處決之前,你都只是一名普通的男奴!!我不准你恣意妄為,華利,你一直都是個很聽話的孩子,別給我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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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秒後,木村鬆開了手,他聽著華利急促的呼氣聲,看著對方迫于對懲罰的恐懼而不得不放棄掙扎的身體,冷峻的面容總算有了一絲笑意,山下估算著很快就要到將華利暫時從束縛中解脫出來的時間,他敲了敲打開著的鐵門,從容地走了進來。7 B6 R4 o% K-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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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看樣子華利今天也很興奮。』他一進門就看到了痛苦呻吟的華利,對方被貞操帶束縛著的陰莖微微地顫抖著,好像才經歷過一場劫難,『是的,我正打算下一個七小時是否有必要加點料,讓他更興奮一些。』木村笑著走到金屬床的中間部分,他伸手捏了捏華利的陰囊,探測著對方此時的儲精量。8 ~" W: V/ N- s+ E0 V0 V
& e1 S6 y0 s" E, J( `$ l, t還有幾天,華利就要離開這張床,走向處刑室,他們必須保證讓處刑成為一場精彩的表演,而這場表演的關鍵則在於男奴瀕死時的噴精量,山下和木村在一旁閒聊了一會兒,華利低沉的呻吟絲毫沒有打攪他們聊天的性質。1 i; ], c/ n; J" K2 z8 D! x2 W
# D# A7 M! b$ C8 k: }『我今天下來,不僅是照例查看一下華利的狀態,同時我想要問問他,是否已經選好了處決的方式,以及……他是否已經想好了最後的願望。』山下靠在金屬床上,他的眼裡映著那個只能微微蠕動的皮革睡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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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之前也問過他,不過他似乎暫時還在考慮中。』木村也看了眼華利,他猜不透這個男奴到底在想些什麼,既然對方主動選擇了被處決這條路,按理說不應該會這麼磨蹭才是,『總之,希望他能做出適合自己的選擇。』山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那些到最後因為懦弱或是猶豫而選不出處決方式的男奴,將由主君抓鬮決定,但他認為這樣的情況應該不會出現在華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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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木村看了看表,立即開始著手將華利從束縛中解脫出來,皮革睡袋的拉鍊被拉開後,黑亮的乳膠睡袋又露了出來,失去外層束縛的華利,不安地扭動著被完全約束在睡袋裡的身體。! G& m* h- X/ B' i& \
+ g" v! A3 C1 \& d4 n( L% E『別亂動,我們很快就解開你。』木村一邊安慰著因為長時間束縛而產生煩躁的華利,一邊快速地解開了乳膠睡袋外層的捆綁帶,最裡面那層,是銀色的萊卡全包衣,同樣是銀色的鋁箔膠帶牢牢地固定住了華利的關節和四肢;木村用刀小心地割開了膠帶,扶著華利坐了起來,現在他得先解開對方頭部的束縛,不然那件連身的萊卡全包衣很難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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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鼻孔處開了兩個小孔的乳膠頭套內側,幾乎被汗水浸滿,整個頭都被包在萊卡全包衣的華利在乳膠頭套離開後,立即重重地喘了一聲,木村朝著那看得津津有味的山下笑了一下,就像在拆禮盒似的,小心翼翼地從華利的腦後拉開了全包衣;華利金色的柔長髮絲已經完全被汗水所打濕,此時正緊緊地貼在他的面頰上,那雙藍眸微微地睜著,睫毛上似乎也掛上了水珠子。; A" O5 a' i+ I3 g( z$ _; `, a0 u; I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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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裡還含著木村為了壓制他的呻吟而塞入的實心口球,可在沒有木村的允許前,他不能自行吐出,等木村替他把萊卡全包衣脫下來之後,華利才聽到了那句總算讓自己鬆了一口氣的命令:『將口球吐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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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碩大的口球幾乎占滿了華利的口腔,他自己也費了好些力才將那顆壓迫得自己舌頭發麻的口球吐了出來,不等他抬手擦去隨之溢出的唾液,山下已經一本正經地向他詢問道,『華利,你想好了哪一種處刑嗎?以及你是否需要向主君先生提出最後的願望?』: o) @! Y3 X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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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藍眸裡沉澱出了一抹陰沉,就連木村也很少看到華利這種陰鬱的模樣,他低下頭,謹慎地打量著華利,小心地問道,『華利?聽到山下的問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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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我聽到了。』華利在有些含混地回話之後,這才慢慢抬起了頭,他看著似乎對自己充滿期待的山下,眨了眨那雙漂亮的眼:『我選擇綜合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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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華利,這是你考慮的結果嗎?你真地願意在接受電擊,毒氣以及絞縊的同時被活埋進墓園?』山下深吸了一口氣,他已經很多年沒聽到有人會選擇綜合執行了,因為這對選擇的人來說可是一種超乎尋常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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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 G& D* ?- B |" B『是的。我想好了。這就是我的選擇。』華利神情嚴肅,他低頭看了眼自己隱隱興奮的陰莖,貞操帶帶給他的約束感,令他更好地明白了自己如今這具淫蕩的身體;其實,木村對這一點倒不甚吃驚,之前他帶華利去紀念館的時候,就察覺出了對方對綜合處刑的興趣,果然,這個性格堅毅的男奴在最後依舊決定選擇挑戰,而不是單純地屈服在處決的可怕陰影之下。( s% M6 v. G( {4 c5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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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會替你安排好的了,保證讓你在看著泥土掩埋住你之前會盡情享受處刑的樂趣!!另外,我剛才問到的另一件事,你是否也有所打算了?』山下揉了揉臉,顯得有些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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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華利那張嚴肅的臉上才露出了些許微笑,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主人,只有他自己的鮮血和肌肉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想念對方,『如果可以,下一次休息時間,請您帶主人前來,我的願望已經想好了。』$ E! V( f6 C( y; z: K9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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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在得到華利準備提出最後的願望之時,就迫不及待地來到了處刑準備室了。6 W+ w0 q K. U7 N1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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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主人。』正在喝著營養液補充體力補足水分的華利,在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進來後,立即放下了手上的杯子,他有些狼狽地擦了擦嘴角乳白色的液體,他可不想自己的主人誤會什麼,主君看到精神還算好的華利,總算鬆了口氣,他擔心華利會在準備室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那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5 f) u; X) T6 q2 P0 j3 t r*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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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聽說你已經想好了最後的願望!現在我來了,你可以說出那個願望。』華利並沒有急著說出自己的願望,他靜靜地看著有些憔悴的主人,眼裡閃爍著憐惜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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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 f o( u4 T9 E『主人……』主君走了上去,他一把抱住了華利,壓抑的情緒也因此而爆發:『華利,說吧,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只要你不試圖挑戰茵湖島難以更改的遊戲規則。』華利微微笑了笑,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些神秘,這讓木村有種不好的預感,華利親了親主君的耳廓,貼在對方耳邊說道,『請恕我膽大包天,在我被處決之前,我希望能夠和您交換一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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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p8 d' E/ s* p( \- c雖然華利的聲音被刻意壓低,但是這聲音已足夠讓站在一旁的山下和木村聽到,山下顯然是被這個前所未有的願望所震驚,他張大了嘴,好一會兒才笑著發出了一聲驚歎:『哇,這個願望實在太棒了。華利,你簡直讓我刮目相看!』+ \8 ~/ ?3 M7 V. O7 {
; E) H; L) B6 D. M1 h9 T# S3 c$ ~而木村卻沒有山下那種看好戲的心情,在他心目中,男奴是茵湖島最低賤的存在,哪怕他們平時的生活並不比自己差,但是男奴就是男奴,就好像當年的美洲大陸的印第安人一樣,他們怎麼可以與至高無上的主人相提並論!他緊張地注視著主君的神色,但願對方不會因為華利的冒犯而遷怒自己才好,不得不說,就連主君也為這樣一個瘋狂的願望而震驚,他緩緩扭過頭,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微笑的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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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我可否理解為你的意思是,讓我,主君做一次你的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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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大發慈悲願意答應我的請求,我會很樂意和您互換一次身份試試,當然,您身為茵湖島的主人,也有足夠的權力拒絕我這不敬的請求,一切隨您高興。』華利毫無懼色地望著主君,他終於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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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 [( m( V) Q! x M h w『這個請求真的很瘋狂,但是我並不認為你對我懷有不敬,我瞭解你,我的孩子。』主君慢慢鬆開了摟抱住華利的手,或許是因為緊張,他一反常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整齊的領帶,銀灰色的眼裡也逐漸變得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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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N. Z$ t6 K* n半晌之後,主君終於用那特有的充滿了磁性的低沉嗓音說道,『華利,你明白我與你之間並不是主人與奴隸的身份那麼簡單;你的最後一個願望,于情於理,我都應該允許!是的,我同意你的請求,在你處決前夜,我會成為你的奴隸,而你則將成為我一夜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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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d" V' V4 l! ]『謝謝您,我慷慨而仁慈的主人。』華利在親耳聽到主君的承諾後,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_ v1 { K& \+ F$ ?0 c1 o3 M
& ]& t6 Z: e3 d* G『不,先生,您不能答應他,這實在太有損您的尊嚴了,而且若是讓其他男奴知道了,以後人人都要效仿怎麼辦?!而且我們也不確定華利是否會因此傷害你!』木村失態地大叫了起來,他使勁地揮舞著雙臂,就像一隻憤怒的公雞。: E; Z# w1 U. k8 r4 w/ s
- {% z8 S! }$ M; d1 u/ n主君一手摟過了華利,同時對木村告誡道,『首先,華利的願望不會外泄,所以也不會再有人敢於效仿!另外,我相信華利不會傷害我,他要是想傷害我的話,他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最後,這是我對所愛之人的承諾,任何人都不能妨礙我履行承諾,我相信你能理解這樣一個愛人間的承諾到底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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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R9 _! q" P& H『可是,先生……』木村還想說什麼,識趣的山下立即拉了拉他。' e) [, d# }! i2 Q
7 O( c3 h0 f. T- P6 Z _( l最後,木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主君在親吻了華利之後果斷地離開了房間,留下了那個摸著雙唇回味著甜蜜親吻抑或是美好承諾的男奴,他發現自己當真是低估了主君對華利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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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D- V, G- N1 e y F8 j
2 A1 y+ j6 V' N. j- i# z浪濤會回卷,時間卻不會倒流…& [/ p2 L: n/ z" ]6 A, w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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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的處決日越來越近,為期一個月的儲精準備時間已然結束,當他徹底從悶熱的皮革睡袋裡解放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幾乎陷入虛脫之中;至於木村對華利那無禮的請求耿耿於懷,即便在為對方清洗身體的時候,仍在旁敲側擊地勸說對方放棄那個該死的、妄想的,調教主人的念頭。8 S9 Q) c8 `, S- B4 b4 m
& _: l% X5 ]& M9 R( D4 S# \/ s『華利,你幹嘛不做個好孩子?大家都知道,主君對你一直青眼有加,你在這裡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從沒有一個奴隸像你這樣對主人懷有如此惡劣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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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從禁錮裡解脫出來的華利,懶洋洋地看了眼自己的調教師一眼,看到對方露出這副前所未有的擔憂模樣時,他的心裡竟有一絲小小的成就感,長時間被口球塞住的嘴此時酸痛無力,華利說話的速度也因此變得緩慢。% C, v* F" o8 X- I" V) X6 j G0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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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誤會了……我並未對主人有敵意。我只是想用我的方式,讓主人留下一些深刻記憶而已。』木村頭大地搖了搖頭,他用毛巾蘸了清潔劑重重地搓洗著華利的腹部,不時輕輕碰一下對方仍被貞操帶牢牢看住的陰莖。$ I: a/ H1 f& i( Y; t0 `5 Y9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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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尊嚴會被你毀掉的,孩子。如果你真地愛他,就不要選擇用這種方式讓他記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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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 V( Q' ]: K6 r& `" c* s8 p0 x面對不懈勸說自己的木村,華利無奈地閉上了眼,看來在自己下地獄之前,這個死板的傢伙還會繼續嘈雜下去,當華利從準備室出來之後,當天晚上的送別派對和以往任何一場的一樣熱鬧;依然在他的身體裡裡外外,被放滿了食物推出去的那一刻,華利幾乎聽到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看樣子,自己將要被處決的事實無疑被發酵成了一場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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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穿著矜持的晚禮服站在餐台旁,銀灰色的眼裡,平靜得讓人無法察覺他此刻的情緒,華利的嘴裡小心地咬著裝滿了極品煎鵝肝的託盤,該死的託盤擋住了他想沖主君露出的微笑,害他只能儘量用那雙藍眸表示自己此刻愉悅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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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 I. s- B% j+ C/ `! ^7 ]$ |" ~『華利,今晚的派對因你而精彩。』主君嘴裡說著套話,但是眼神卻在瞬間溫柔了下來,他微微俯下身,用純金的小勺從華利的腹部舀取了一口魚子醬,就著從對方膀胱裡倒出的開胃酒品嘗了起來,華利輕輕地挑了挑眉,他的腦海裡已經充滿了關於今晚的各種幻想。( W% Z) ~! y P' e- q9 A8 e
0 H8 w% y8 j# F |( m( k酒宴尚未結束,主君已經先一步回到了頂層,他脫下了拘束的晚禮服,換上了奴隸標準的皮革套裝,他沒有碰自己的陰莖,因為他猜想華利會享受玩弄自己性器官的遊戲;他將房間內的燈光調節到某個柔和的程度,等待著華利到來的主君坐到鋼琴邊,手指輕輕劃過鍵盤,清脆的琴聲如同水波泛起漣漪一般,令人回味無窮,他深吸了一口氣,很快從腦子裡搜索出了適合今夜的鋼琴曲——悲傷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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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轉大廳中喧鬧的派對,悄然無聲息地結束,華利微笑著向眾人道別,他身上的食物已被人盡情享用,這讓他深感滿足,能填滿空虛的東西只有各種的欲望,不管是食欲,還是性欲,抑或是對美好食物的貪欲,人的一生最終被欲望二字所充實,華利擦乾淨了自己的身體,他接過木村遞給自己的睡袍,淡然而驕傲地穿上,因為這一刻,他不再是一名男奴,他的奴隸正在等待著自己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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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看著華利順著旋轉樓梯朝頂層走去,對方沉著的背影,穩健的腳步讓木村心生不安…是的,他總是認為今夜是個荒唐的遊戲,他甚至打賭自己的老闆會後悔,華利優雅地側過頭,微笑著看了眼沖自己嚷嚷的調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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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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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木村,可別讓老闆等久了。』喜歡看好戲的人是山下,他雖然無法觀摩現場,可主君已經允許將整個過程錄影,或許有一天他會從錄影資料上看到這有趣的遊戲也說不定;他生怕木村攪了這場好戲,急忙上前拉住了對方。/ N0 i: I6 C) C3 y6 R0 Z;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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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居然必須眼睜睜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木村雙唇翕動,喃喃自語。『呵呵,難道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們甚至會眼睜睜看著我們自己老去,死去。』山下低聲一笑,堅定的目光投向了華利,華利友好地挑了一下眉,雙手作出了無奈的手勢。1 d H0 r! |/ ]) q! Y5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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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證你們明天就能眼睜睜看著我死去!不過,現在我必須上去了,再見。』: @, ^& a$ u& F% {6 P, n: m: _
' G! v# \, a& x. \2 T輸入密碼之後,頂層的大門隨即開啟,柔和流暢的鋼琴聲讓華利微微一驚,他饒有興趣地睜大了那雙好奇的藍眼睛,像小孩子一樣搜尋著聲音的來源,他在琴房找到了主君,對方現在的打扮和鋼琴實在有些不太搭配,不過這並不妨礙琴弦撥動時那優美的聲音,華利無意攪擾這美好的時刻,他喜歡這首曲子所詮釋的淡淡的悲傷與溫馨交融的感受,直到最後一個音符從主君的指間逃走之後,華利才微笑著走了過去。: S3 |: n7 e! r( y4 P
2 F& s% d9 E1 E3 v5 o/ n: n: e他從後面抱住了主君赤裸的後背,親了親對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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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B4 h q+ e) l; k+ m5 o& H/ q, K『親愛的奴隸,你是否已經準備妥當?』主君被奴隸這個字眼刺激得心口狠狠一跳,他承認自己前所未有的激動,甚至他的內心裡還有些說不出的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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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8 u. k+ z, e( M$ f『一切準備就緒,我在等待您的調教。』( j0 g# J0 u5 o
/ @( T8 T) R: l, R" S! k『嗯,我很滿意。不過,你是否忘記你該叫我什麼?』華利笑呵呵地捏住了主君的下巴,他強迫這個冷酷而溫柔的男人看著自己,那雙銀灰色的眼盈滿了羞澀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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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頗為無奈地看著有意作弄自己的華利,角色轉換更重要的是心理的切換,他不是遙控器,自然不能像隨意切換頻道那樣切換自己的身份;但是他是位一言九鼎的主人,更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他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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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 b \; r/ H" O$ N『抱歉,主人,我沒有用敬語。』主君低下了頭,這是他此刻唯一逃避的方法。『很好,看在你認錯的份上,我會減輕對你的處罰。但是不等於沒有處罰,現在,你得自己爬去調教室,我先去那裡等你。』說完話,華利果斷地鬆開了主君的下巴,瀟灑地轉身離開了琴房。! u, t0 ]& j& s% @9 ]! K; v0 D
! L! `1 B3 |3 V* R7 t1 i. V主君看著自己那像模像樣的奴隸,張著嘴卻難以抱怨,最後他自嘲地挑了挑眉,離開了座位爬到了地上,他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真是像極了一隻小狗,或許他應該沖華利吠叫幾聲討好對方也說不定,當主君滿心屈辱地爬進了調教室之後,他的“主人”——華利已經拿著一根細鞭在等待他。6 \! _5 a. g& o/ |" n
D* k' ^+ P Q/ r那根鞭子曾是他喜歡用的道具,纖細的鞭身柔韌有力,如果力度合適的話,會帶給人極為刺激的痛楚,又不會留下過於誇張的傷痕,華利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自己面前的主君,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將自己赤裸的腳伸到了對方面前,主君有些疑惑地抬起了頭,卻看到華利正對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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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你明白的。』進行派對之時,身為晚宴最後主角的男奴將接受徹底細緻的清洗,華利也不例外,但是主君儘管知道這一點,卻還是難以張開嘴,含住對方白皙的腳趾,看見主君眉間的猶豫,華利手裡的鞭子抽打了下去,細韌的鞭子落在主君厚實的背上,立即浮現出了一道淡淡的紅暈。+ \; w B# M# O- c' }0 P
Z4 _' K6 C6 l( g/ E5 [『下一鞭可沒這麼輕了。』華利的聲音收斂起了溫和,開始變得有些嚴厲,主君皺了皺眉,最後還是閉上眼張開了嘴,他含住了華利形狀優美的腳,沒有任何異味,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氣,鞭子開始隨著主君虔誠地舔腳動作開始落在他自己的背上,這就是華利給對方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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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真舒服,就是那裡,用你的舌頭讓我從腳底到頭頂都愉悅起來吧。』儘管今晚的演出節目是身份調換,但是介於更為威嚴的死刑就在明天,華利胯間的貞操帶仍舊沒有脫離崗位,華利無法享受到任何插入的樂趣,甚至連主君替自己口交也無法享受,這一點,的確令他有些沮喪…" f; o$ e8 j5 A9 J/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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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背上承受這不輕不重的鞭打,但是主君卻沒有讓疼痛令自己的牙齒咬到華利任何一根腳趾,這時候,他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這麼快就進入了角色,他試圖討好自己的“主人”,竭盡全力,但是漫長的夜晚總不該在舔腳這樣的事情中結束,華利還有別的想玩的遊戲,他抬起另一隻腳踩在了主君的肩頭,然後將對方猛然蹬開。' N2 c0 Y. k# B8 Z& V& P. n
4 K+ y- Z' L2 O& c/ \『夠了。現在,給我躺到刑床上去,遊戲才要真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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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S1 k: T: O『是的,主人。』主君擦了擦嘴角的唾液,站起了身,他的背上已經佈滿了網狀的鞭痕,火辣辣的刺痛在皮下蔓延升溫。! l6 e' b% r- }6 z5 U$ S. F
! q% t; n8 N9 d4 S' I F將主君的四肢緊緊鎖在刑床上之後,華利的手立即撫摸到了對方僅僅被幾根皮繩分割開的胸膛上,乳頭被帶著汗液的掌心似有若無地揉搓著,這讓主君感到一陣暗爽。) l+ C6 R: U( b9 v4 ]
5 m7 p) Z) } i9 i3 {% ~) {『我愛你,主君。』華利忽然笑了起來,主君微微一怔,隨後也跟著露出了微笑,『我也愛你。』華利被愛情所誘惑,他低下了頭,柔軟的雙唇覆蓋到了主君的嘴上,他要在兩人的親吻中汲取愛情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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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M ^% l4 V3 ]' q『唔……』主君一邊享受著被愛人的親吻,被皮褲裹住的陰莖已經被掏了出來,把玩在華利的手心,看著主君眉間因為隱忍而產生的些許皺痕,華利的眼裡生出了一絲狡黠,他從兩人的親吻之間脫身而出,手掌突然用力地捏了捏那根他平時幾乎不能用手觸碰到的肉棒。% S) ?5 {0 w0 F" |6 B- f, C
- q" J" B( a K* W. `; {『啊!』主君吃痛地呻吟了一聲,他無奈地看著這個調皮的奴隸,嘴角的笑容已變得有些苦澀,『告訴我,今晚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華利用皮鞭輕輕摩擦著主君的陰莖,微微眯起了眼,瞥了眼那根遊走在自己胯間的皮鞭,主君的心裡隱隱產生了一絲畏懼,他的喉頭乾澀地滑動了一下,然後才小心地說道:『今晚我的身體屬於你,我的主人。』( x/ X0 C1 F. y: f"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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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華利點了點頭,用手掌拍了拍主君那根開始在慢慢膨脹的陰莖,龜頭處粗大的屌環在柔和的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彩,華利用手指穿過了那根粗大的屌環,輕輕地拉了拉,粉紅色的馬眼裡已經在不可抑制地淌出了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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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P) _3 G* G9 b9 |* B" `『唔……』主君煩躁地輕輕呻吟了一聲,他有些吃驚於自己身體的淫蕩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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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6 _2 ~8 D$ g4 ^" m: ^8 @『嘖,不聽話的小東西,我可沒命令你升旗呢。』華利說笑著一巴掌拍打在了主君的龜頭上,就好像是在抽打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這種程度的疼痛主君可以全然忍受,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過多的聲音,華利轉過身,在一旁放滿了道具的架子上挑選了一個皮質的小拍子以及一副馬具口轡,然後朝刑床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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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看到那個小拍子,立即明白了接下來華利要對自己做的事情,他的性器將會受到殘忍而愉悅的折磨,這樣的滋味是身為主人的他從未嘗試過的…主君的心中難免有些緊張,華利用了點力才掐開了主君的牙關,他看著對方那雙神色不安的眼,不為所動地替對方戴上這副馬具型的口轡,碩大的口球緊緊地勒在了對方的唇間,潔白而整齊的牙被迫咬在黑色的口球上,彰顯出了主人恥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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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誘人的表情,主君。』華利的手情不自禁地撫摸到了主君的面頰上,對方似乎為此深感羞恥,竟把頭微微偏了過去。『主君,如果你要怪就怪你平時在這間屋子裡教會了我太多。學以致用,感謝你願意做我的試驗品。』華利盡情地嘲諷著自己昔日的主人,對方越是羞恥難當,他的心裡越是痛快。; I, o. J. Z' D% N6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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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主君意識到自己小瞧了這個平日溫順的奴隸,但是他也的確並未僅僅將對方看作是一個性奴而已,他惱恨地嗚咽了一聲,心情卻好了許多,這是他和華利相處的方式,他喜歡這種小小的樂趣,似乎是為了增加主君的恐懼感,華利隨後選了副眼罩將對方的雙眼蒙了起來,不放心華利第一次虐待自己的性器的主君顯然不願被蒙住雙眼,他使勁地扭著頭,可是被固定住的身體已經變得無能為力,而他嗚咽不止的嘴裡也難以說出任何有意義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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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著主君眼上的厚實眼罩,華利壞笑道:『好了,你想說什麼我都明白,放心,我會照顧好你兄弟的!什麼?希望在拍打的同時賜予你電擊的快感?嗯,這個主意不錯。』8 n7 O* D7 S* q; l"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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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主君絕望地躺在刑床上,雖然他知道華利那個壞小子在捉弄自己,可是習慣了處於主人身份的他還是感到了一陣窩火,黑暗之中,主君首先感到的是自己的兩側乳頭被冰冷的鐵夾狠狠夾住,好在鐵夾把整個乳頭都夾住了,而不僅僅是夾在乳尖部分,這樣一來疼痛也會減輕不少,他明白,這是華利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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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s/ K9 r3 G, H8 z『呵,有了這根屌環,電擊起來也方便多了,你瞧,我都用不著把電極塞入你的尿道。』華利故作聲勢地恐嚇著被黑暗所蒙蔽的主君,他把電極直接粘貼在了主君的屌環上,這根屌環是純銀所制,導電性能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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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x9 x" z! c『嗚!』聽到華利那小子滿心都是怎麼折騰自己,主君懊恨地嗚咽了一聲,他甚至還使勁地扭動了一下被固定住的身體,想要表示自己的不滿,心想對方難道不應該對第一次做奴的自己溫柔一些嗎?但是他既然已經將控制權交了出去,那麼一切也只能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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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 i( a; V* e5 k( j華利當然沒有理會主君的抗議,他有條不紊地用棉繩將主君的陰囊和陰莖分別捆綁好,尤其是那兩顆豐碩的果實更是被他緊緊地勒得晶瑩透亮,皮拍子輕輕落在了飽滿的陰囊的上,躺著的主君立即發出了一聲痛楚的悶哼,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華利在心裡告誡自己必須小心對待,不過,一定程度的折磨他相信自己的主人可以接受,並忍耐。 L0 ]/ z& b2 C9 K% ?
, m' r2 R( L4 I7 O3 j『先試試開胃菜。』華利用手抓住了主君那根微微跳動的陰莖,開始用皮拍子快速地拍打起了對方的陰囊,他明白這滋味,難受那是毋庸置疑的。/ g& s; a$ l$ m
5 s, _5 I( H+ L) a ^; }『嗚嗚嗚!』即便是主君那樣的男人,也對這樣的懲罰難以忍受,而且在華利的面前,他也並沒有想過要刻意去掩飾自己身體和心理的真實反映,如果他難受他必須叫出來,要不然那小子還不知道會胡來到什麼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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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痛嗎?』華利停了手,他捏了捏那兩顆似乎變得更為飽滿的陰囊,笑著看了眼努力把頭抬起來卻因為什麼也看不見只好再度躺下去的主君,『我們可以試著分散一下注意力!例如……』華利的眼裡又閃爍起了狡黠的目光,把手放到了電擊器的調節開關上,他之所以蒙上主君的雙眼,為的便是這一刻。; F2 M( ^9 b$ H3 s% ~
, M. W2 W; U0 F" ?2 d; i/ `! w5 c『唔!』酥麻的刺痛猛然襲擊了主君最為敏感的部分,他的身體也幾乎在刹那便繃得緊緊的,可是華利小心地控制著電量,這台電擊器和他在準備室裡用的一樣,在他從準備室出來之後,他還特意向木村請教了一些關於電擊使用的經驗,對方那時候大概以為自己只是好奇,卻沒想到這份經驗會被用在主君的身上!!不過,他依舊由衷感謝木村的詳細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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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習慣之後你就會很舒服。』華利用手握住了主君的陰莖,他輕柔地搓弄著莖身,試圖用性欲緩解對方的痛楚,而主君在華利安撫之下,很快就恢復了鎮靜,他的龜頭其實並非那麼敏感,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上面穿一根足足有女人小指粗的屌環了,但是電流對於人體來說,無論如何都是種新奇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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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而喑啞的嗚咽輾轉在主君的喉頭,這種性感的呻吟讓華利飽受刺激,看著主君遭受電擊卻好歹自由的陰莖,華利竟寧願此時有幸遭遇這一切的是自己,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過自己的陰莖的,那根該死的貞操帶就像他的孿生兄弟裡與他日夜相隨!好在,明天自己至少可以拋開對方,孤身上路;似乎是為了報復主君對自己性欲的嚴格管束,華利並沒有用自己的方法幫助對方儘快地發洩,他舔了舔嘴角,壓制住了習慣性的口交行為,又拿起了皮拍子。1 [1 N: y$ W Q% o! f9 t5 D: A
6 \* w/ _1 l6 K; i* X, K5 f『好了,回到剛才的遊戲。』啪!皮拍子在主君毫無防備之時,重重地落到了他被繩索勒緊的陰囊上,華利滿意地看著對方的大腿根部猛地抽搐了起來。& ] c) C" \ ?
" @) Z( w7 y/ q% O1 T$ x1 R5 b/ y『嗚嗚!』主君的呻吟裡已經有了一絲哭腔,他的心理雖然在努力接受華利對自己的調教,可是他的肉體顯然並未全然做好準備,銀制屌環將微弱的電流牽引到了主君的龜頭乃至是尿道內部,內外的直接刺激,足以讓任何第一次接受電流洗禮的人瘋狂!主君在奮力掙扎的同時,並不能看到自己的陰莖硬得有多麼厲害,而且又有多少淫水從那粉紅色的尿道孔氾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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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很快。』華利放輕了拍打的力度,他專注地看著那根因為疼痛或是刺激開始甩動的粗大陰莖,對方的龜頭已經開始變得更紅,華利明白這是他的主人就要射精的前兆,果然一大股濃精很快就從高昂的陰莖裡射了出來,華利驚訝地看著那股濁液飛濺到了一旁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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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G0 s4 H" {# n『上帝啊,量真多。』華利似乎明白了自己在準備室的那些日子裡,他的主人似乎也在禁欲。 i- T0 V$ i K; s,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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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主君的呻吟已經變得扭曲,他再次掙扎了起來,持續不停的電擊令他的剛射精過後的龜頭十分難受,當然華利也知道射精過後,再被人刺激龜頭的滋味有多麼難受,所以他關掉了電擊器,然後將電極從屌環上解了下來,借著前列腺液和精液的潤滑作用,他握住主君的陰莖惡作劇似的擼動了起來,指腹不時地狠狠搓弄了一下那顆還保持著一定硬度的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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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7 w6 H5 W2 [$ A1 ^7 g5 u; z是的,他明白剛射完精刺激龜頭會有多麼難受,所以他想要主君也嘗嘗這滋味,電擊停止的那一刻,主君以為自己已經得救了,可華利那只該死的手卻讓他很快再次陷入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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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簡直是個混蛋!主君緊緊地咬著口球,嗓子裡含糊不輕地發出了抽氣聲,呻吟聲乃至是壓抑的嘶吼聲,要是現在他能被放開,他一定會反客為主把華利壓在地上狠狠打一頓屁股,但是事實上,他與華利對換了身份,他只能像個人偶一樣被對方盡情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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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樣的惡作劇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華利自認是個仁慈的主人,他放開了主君可憐的龜頭,給了對方片刻的休息,主君已掙扎得滿臉是汗,他的唾液無法控制從口球旁流在了自己的下巴上、脖子上…乃至是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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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一會兒。』華利走到主君的面前,低頭在對方咬著口球的嘴上親了親,溫柔地摸了摸對方佈滿汗液的面頰,等主君的喘息聲慢慢平靜下來之後,華利這才又站回了之前的位置,他一手小心翼翼地托起了主君蟄伏的陰莖,一手拿起了電動剃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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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給你點紀念。』華利沖主君狡黠地笑了笑,即使對方並不能看到他這樣的一個笑容。『唔……』主君無力地呻吟了一聲,他掙扎著抬了抬頭,可是厚實的皮革眼罩卻讓他只能忍受黑暗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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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有什麼液體一樣的東西抹在主君的胯部,以及剃鬚刀的蜂鳴聲響起之時,主君這才意識到華利要做什麼?!是的,他用藥物把華利的體毛和恥毛都永久性地去掉了,他認為這是一種由主人賜予奴隸的羞辱,對方身為自己的男奴,必須承受這一點,而現在,他即將失去自己濃密的恥毛,一如今夜他已失去了自己主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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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T1 {$ z: g0 i) f主君的心裡感到了屈辱,隨著剃鬚刀在自己陰莖周圍轉著圈,主君幾乎可以感到自己恥毛掉落的模樣,他嗚嗚地叫著,雙手捏得緊緊的,甚至連指節也發出了恐怖的響聲,華利幹起剃須這樣的活兒來駕輕就熟,很快他就高興地把主君的下身剃成了一隻光雞!幹完了這事兒,華利還沒忘記嘲笑一下主君,他上前拿下了對方的眼罩,然後解開了主君嘴裡的口球,托起對方的頭,讓他能夠更好地看到自己下身那光溜溜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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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多可愛的一幕。』華利壞笑著說道。( I/ Z- x$ H' t8 M
; W4 y- j. r$ Y主君費力地吞了吞唾液,他看到自己的陰莖可憐兮兮地趴在腹部,周圍茂密的恥毛一根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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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你會後悔的。』主君斜睨了華利一眼,苦笑了一聲,華利好奇地挑起了眉,他有些不滿地看著主君,警告對方道,『你忘記用敬語了。』主君滿腹都是身份轉換後的鬱悶,他幾乎是遲疑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面帶不滿的華利說道,『對不起,主人。』) R c5 }* z% E2 s; g*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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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華利搖了搖頭,他為自己又找到了懲罰主君的機會而由衷喜悅,主君的頭被強制按了下去,那顆碩大的橡膠口球又被塞回了他想解釋什麼的嘴裡,隨後一個只有鼻孔處開了小孔的乳膠頭套罩了下來,華利小心地拉扯著頭套,確保頭套的鼻孔處呼吸順暢,扣上主君脖子處的項圈固定住頭套之後,華利又翻找出了一個單孔的防毒面具。+ f( L( q. M4 ]- Q- ~4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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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主君模模糊糊地聽到華利這麼吩咐,當他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緊繃的防毒面具已經在乳膠頭套之外,對他的頭部形成了二次禁錮,而他的呼吸也因為防毒面具的過濾口而變得有些困難,華利將塑膠管接在了防毒面具的呼吸孔上,然後在管子的另一頭綁上了一個裝滿了空氣的塑膠口袋。0 b7 W" o" {! X. a3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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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你可得省著點用,因為空氣只有一袋而已。』華利看著因為主君的呼吸而開始緩慢乾癟的口袋,隨手拍了拍對方緩緩起伏的腹部,主君從防毒面具後面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頭也輕輕地搖了搖,但是很可惜,他的一切抱怨都無人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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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x; o0 L3 e" @! {. I趁著口袋裡的空氣尚未用盡,華利抓緊時間替自己戴上了醫用手套,然後用注射器往後主君的肛門裡注入了一大管潤滑液,當有異物侵入自己的直腸時,主君渾身都頓時繃得緊緊的,兩條粗壯的大腿更是因此而堅硬得像石頭一樣,華利想起平時主君是怎麼安撫自己的,他伸出空閒的左手溫柔地撫摸著主君大腿緊繃的肌肉,嘴裡念念有詞。3 ]5 ? H% n4 q& q
# W- [5 f. L3 G4 K" Z- ]$ z『放心,我不會弄痛你的,主君,你得相信,我比你更有經驗怎樣讓人得到後庭高潮。』借著潤滑劑的作用,華利的中指很順利地就滑入了主君的肛門,這是他第一次進入自己主人的禁域,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美妙極了,華利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他被貞操帶所約束的陰莖蠢蠢欲動,帶給了他一陣充滿情欲的脹痛。1 {( E5 J( b! D8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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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盡可能地延長缺氧的過程,主君只能放慢自己的呼吸,但是隨著前列腺被華利準確按摩到,他的呼吸也因為情欲的席捲而變得急促…『唔!』主君不安地搖著頭,肛門裡那區別於龜頭快感的快感令他興奮異常,雖然他知道男人被刺激後面會獲得巨大的快感,可是出於某種可笑的尊嚴,他並未試過,因為前面的刺激對他來說已是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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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p" H! ] s『你又硬了。』華利緩慢而有力地勾著中指,準確地按壓著主君直腸裡的前列腺部位,對方之前還趴著腦袋的陰莖,已開始掙扎著抬起了頭,一股透明的淫水又汩汩地從微張的尿道孔流了出來,這一次,華利打算用後庭刺激讓主君的陰莖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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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主君。』看著那根陰莖越挺越高,就連被捆住的陰囊也開始了收縮,華利輕輕點了點頭,但同時,他也注意到那個維繫著主君呼吸需求的塑膠口袋已經變得十分乾癟,想必主君會很快進入窒息狀態。0 l2 I; |" [7 r# Y" P
8 j" T v0 ^% F: Y5 @- ^# L( h) `1 p' S『嗚……嗚……』主君持續地發出了一陣不知是關乎情欲還是因為痛苦而產生的嗚咽聲,他無可奈何地擺動著無論如何也無法甩開防毒面具的頭部,緊捆在刑床上的四肢開始各種掙扎,華利看著徹底乾癟下去的塑膠袋不由皺了下眉,他可沒忘記要被處決的是自己,而不是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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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w2 J: |3 m大概是因為陰囊被捆綁著延緩了射精,又或是主君的持久力本就長久的緣故,華利之前的設想不得不稍作改變!他在主君瘋狂搖頭使勁掙扎開始五秒之後直接取掉了接在防毒面具呼吸閥門上的塑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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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4 H/ B5 S9 C3 s7 H8 C『看樣子,我給你的刺激或許還不夠。我本不想用這個的。』華利遺憾地搖了搖頭,拿起了一根電動按摩棒,按摩棒並不太粗,但是凸起狀的內壁想必足以給人刺激,用手小心地掰著主君緊閉的肛門,華利用沾染了大量潤滑液的按摩棒慢慢地插入了對方的直腸裡邊。3 [4 N2 \' E5 |! L2 ?/ L-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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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當按摩棒的開關被華利打開之後,主君又發出了一聲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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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東西想必更讓你更快的有感覺。』華利調整者按摩棒的位置,確定對方能夠給予主君的前列腺足夠的刺激,不出他所料,很快主君就在按摩棒的刺激下主動挺動起了胯部,龜頭變得越來越紅,就連透明的淫水也流得更加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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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羡慕地看著主君徹底勃起的陰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仍被囚禁在貞操帶裡的那一根,被迫禁欲給他帶來了生理上的痛苦,可他的心理卻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感受,他發現自己的內心竟是畸形地喜歡著這種被他人控制的感受!!9 I% ~$ g5 _( O
3 x3 j( V, k; m! F" K- w6 F t主君最後幾乎是吼叫著射出來的,捆綁他四肢的鐵鍊被拽得嘩啦啦作響,整張刑床都搖了起來,而他乳頭上夾的乳夾也因為他劇烈的掙扎而掉落!華利輕輕地拍著主君佈滿汗漬的結實腹部,滿足地看著對方的精液射落在腹肌上,然後俯身下去用舌頭沿著對方肌肉群的溝壑,將精液一點點舔進了自己的嘴裡…或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吞食主君的精液了,華利默默地想。! F4 N S3 e9 B+ B- y+ c
4 ]* l# N8 d7 M/ S# k; ]看了眼窗外沉睡的群星,華利解開了主君的束縛,他替對方脫下了頭套,然後用濕毛巾擦去了主君臉上的汗水,主君費力地眨了眨酸澀的雙眼,他被口球撐得酸痛的嘴還不想說話。9 P# x* Y- K/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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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主人,遊戲就玩到這裡。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呢,我可不想今晚就把精力都耗盡了。』華利溫和地解釋著,他看見主君想要起來,立即伸手扶住了對方。0 }5 E" o1 i! K6 C P1 s7 c&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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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坐在刑床上,他輕輕地歎了一聲,忽然抱住了華利,把頭靠在了對方壯碩的胸肌上,華利吃驚地看著似乎在向自己撒嬌的主人,他從沒見過主君這副脆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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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B( A# ]$ R『主人,您怎麼了?』主君深吸了一口氣,嘴角慢慢地勾勒出了一抹帶著苦澀的笑容:『華利……我愛你。』重複的言語並非因為語拙,那是內心最深處不可磨滅的事實,主君不厭其煩地向華利說著那三個神聖的單詞,每說一次,他的內心才能因此而變得更為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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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6 Q, m+ y8 W8 Q華利訝然的神色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壓低了自己的嗓音,竭力控制著自己有些不穩的情緒,他知道,自己選擇處決這條路,或多或少都傷了一力庇護自己的主君,他也很明白對方對自己特殊的眷愛,只可惜,這一切他都無法再回報對方了。4 ]: n) C* [0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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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您能理解我的選擇。您不該為我感到難過,我只是您生命裡的一名過客。』主君搖了搖頭,他輕輕地推開華利,然後抬起了頭,那雙銀灰色的眼裡果然閃爍著一抹酸楚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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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我要你明白,你我之間並非彼此的過客。你就在這裡,且將永遠不會離去。』他抓住了華利的手,讓他摸到了自己的左胸,那顆充滿了堅強與柔情的心臟就在這片厚實的肌肉下有力地跳動著,華利笑著輕輕地垂下了眼,即便他即將要面對殘酷的處決,但是這一刻,他感到自己再也不會比此時更為快樂更為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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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 T8 x; T/ A0 D8 a『不許唇邊沒有親吻,不許杯酒未盡。』華利拿著香檳放到了自己的唇邊,他優雅地啜飲了一口,然後將杯子遞給了主君,主君會意地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自己念給華利的美麗詩句,他接過香檳,卻探過頭在華利的沾染了酒液的唇邊輕輕一吻,然後一口喝掉了剩下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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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靠在我身上,好好休息會兒。』主君隨手放了酒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坐在身邊的華利躺下來,華利眨了眨那雙綺麗的藍眸,溫順地躺倒在了主君的懷中,他微微蜷縮著自己的身體,就如嬰孩找到了母親的懷抱,主君溫柔地撫摸著華利的髮絲、面頰,以及任何自己觸手可及的肌體,華利安靜地享受著主人的撫摸,他的內心無比平靜,一絲絲繾綣的情感給這份平靜中增添了幾分祥和。& a& y, t+ j) k7 h$ i, _
8 b. N; O1 r3 C' A- n窗外的景色變幻,濃墨的夜幕被晨光所驅散,星與月消隱在了天際,紅彤彤的暖陽從碧綠樹林的那一頭緩緩爬升,當第一縷陽光照入房間時,主君那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也響了起來。. B1 |1 Y7 ~* X! {( j: [6 w8 k
`! {7 j+ k- T( V第七章 T6 ?" W4 M% V" M1 y5 F9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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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我的孩子。』他底下頭,看著華利慵懶地睜開了那雙如海洋一般深邃的藍眸,對方的眼裡被映照著陽光的色彩,美麗而純淨,視訊請求很快彈了出來,主君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訊號,螢幕裡面山下已經在紅房子裡準備就緒。* O+ ?. a; _; U6 n8 J0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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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先生,請問可否送華利過來了。您知道,他選的是綜合處刑,這要比電刑那些麻煩點。』9 B Z P$ I, }3 L0 m
0 f! q7 a4 c. ?6 S# N2 e『準備好了,華利?』主君低頭下,在華利耳邊詢問著,華利淡淡一笑,很快就離開了主君的懷抱,他站起身,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健壯而修長的身形在陽光的沐浴下充滿了美感。( R' v B6 ?! D8 o( b4 Z"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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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酒起舞,若男兒仍有血性。』他驕傲地背誦了那句詩的開頭,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一口飲盡杯中酒之後,華利曖昧地沖主君晃了晃空蕩蕩的酒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永別了,我的愛人。』華利大概是第一個自己前往處刑地的男奴,他也是第一個在與主君告別時稱對方為愛人,而不是主人抑或是別的稱呼的男奴。1 e2 U' d+ P- W
; s/ i! ?" C# T主君的心一陣陣地悸動,他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折射著晶瑩光芒的空杯,如果說把每一個人的生命比作一隻杯子,那麼每個杯子裡的液體便是每個人與眾不同的人生,有多少人能盡享人生,在最後時刻,說一聲無悔無愧,將自己的人生釀造成一杯甘美的酒?0 E6 e& J s) [
5 s3 B G' M& b雖然杯中之酒總會被一飲而盡,然而曾經甘美的酒液,卻足以令酒杯散發出美妙的光芒,留下芬芳的餘韻供他人品味,主君突然笑著站了起來,他走到了玻璃窗前,正好看到赤身裸體行走在陽光之下的華利,對方毫無畏懼,亦無羞怯,充滿了肉欲的身體並不能禁錮住那個驕傲而堅強的靈魂。2 f' v+ a2 x6 }( X% }: j; `! f7 W
+ n$ Y) \' K6 p) f, u『再見,華利……我的愛人。』主君帶著深深地眷戀呢喃著這個名字,他的眼裡柔情款款,卻並不悲傷。! U. B% L2 M; Q
' g6 z0 f) x8 i山下沒想到華利會自行過來,他大概可以猜到這個男奴令主君有多麼失常,帶華利去進行了必要的清洗之後,山下為他戴上了手銬和腳鐐,華利明白這只是程式,他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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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但願你昨晚玩得高興。』山下拿起眼罩準備替華利戴上,因為他們馬上要將他帶去處刑的地點,那是男奴們的秘密墓園…『非常高興。』華利看了眼面色陰沉的木村,對方身為自己的直屬調教師在此時顯得並不殷勤,但這並非因為他對自己的死亡有所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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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w$ f/ Q) X) ]5 Y) P『好了,動作快點吧,山下。』木村怎麼也想像不出主君身為奴隸到底會是怎樣一副窘態,甚至他心中在暗自祈禱昨晚的遭遇應該會讓主君清醒一些,主人就該有主人的樣子,怎麼可以被一個低下的男奴所牽制。" z, [* v% {" b4 _, j
! m" L: H; {! }* F% H反倒是山下只沖華利聳了聳肩,將眼罩帶到了對方的頭上,華利感到自己的雙臂被人挾了起來,然後被帶著往前走去,不知在黑暗裡走了多久,華利嗅到了一陣泥土的清香,耳邊也傳來了清脆的蟲鳴鳥唱。. c* ^( E) q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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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解開他。』山下的聲音響了起來,看樣子是自己的葬身之處到了,華利笑了笑,心裡不免有些期待,眼罩和手上的手銬腳鐐被解開之後,華利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個已經挖好的,一個足有三米左右的大土坑,土坑的旁邊則是一副底座異常高的水晶棺材,一眼望去,水晶棺材裡似乎還有不少裝置。* Q: N6 M6 h: {& C8 L5 M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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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個棺材嗎?』山下打趣地問道,攝影師調整著攝影角度將鏡頭打到了華利的臉上,華利眉頭一抬,露出副無所謂的模樣:『我躺進去之後或許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Y8 A# x% b* ?( e9 F S* a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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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賭你會喜歡。』木村在一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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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被命令躺進了棺材裡,棺材的底部佈滿了用來固定他身體的約束帶,木村和山下一起花了點時間才把華利的身體牢牢固定住,華利試著扭動了一下身體,約束非常牢固,他幾乎一動不能動,不過他選的是綜合執行,似乎還有什麼附加的道具並沒有安裝上來。! B3 x. z6 C& Q. V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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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先生,您可別對一個將要被處決的可憐人偷工減料。』華利笑著說,山下得意地看了眼木村,他早就和木村說過,死亡嚇不到華利這個小子,對方似乎是很難看到華利軟弱的一面了,『當然不會。』山下對棺材裡躺著的華利回答道,木村輕輕地皺了下眉,然後接過了助手遞過來的金屬電極,他把粗的那一根塞入了華利的肛門裡,然後捏住對方的陰莖小心地插入了細的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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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棺材的外形與普通棺材並非完全一樣,它的底座異常高,大約半米,可上面盛放屍體的部分卻並未深陷進去,緊緊是恰好裝入一個人的身體寬度而已,華利被束縛了許久的陰莖也在此刻終於得到了解放,木村插入尿道的動作儘管十分輕柔,卻也給他帶來了劇烈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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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但是現在要是射精,就會失去一會兒處刑時的表演,華利強忍著射精的欲望,直到陰莖吞入了長達三十釐米的金屬電極棒為止,木村將兩根電擊棒末端的導線直接插入了棺材底部的兩個秘密插孔上,然後又貼華利在腰側以及乳頭上貼了四塊電極片,當然電極片的導線也是接入了棺材底部的。% ?, T+ C6 }% C/ }; S
/ g b7 Y |" a+ V『現在我有兩項了,還有呢?』華利緩慢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雖然插入體內的異物並沒有動,但是他的腦海已經忍不住在臆想一會兒電極打開後自己的身體所要遭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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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2 [' r1 V6 O: F1 n『別慌,我們得一樣樣慢慢來。』木村面無表情地看了眼故作輕鬆的華利,他從對方脖子兩側的棺材板下拉出了兩根可以扣在一起的皮帶,再將皮帶交叉成項圈狀,綁在華利的喉結之下之後,木村拉扯了一下皮帶的牢固度,確保一會兒不會出現意外狀況。, d0 A" }6 U9 k3 O, s, P& o/ |
$ m1 Y" e: r2 g# `8 x3 G華利看著木村在為自己的脖子綁皮帶的時候,他還以為這根皮帶一定會勒得非常緊,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勉強達到絞首的效果!, U3 y j9 K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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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華利眼裡的疑惑,木村有些惡毒地解釋道:『你用不著擔心刑罰不夠刺激。一會兒這根皮帶會每三分鐘勒緊三十秒,我保證,到時候你不會希望下一個三分鐘的來到。』華利並沒有被木村的話恐嚇到,他大度地微笑了一下。& j- W, p5 C9 h: O8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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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已經將一個全封閉的雙孔呼吸頭罩拿了過來,面具的眼部是透明的鏡片,而口鼻部分則是一體的軟膠呼吸罩,罩子的內部除了兩根插入鼻孔的軟管外,還附帶了一個用來壓制受刑者慘叫的橡膠口塞。5 O% E0 ~' _: |/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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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張開嘴,這是毒氣裝置。』山下雖然是莊園裡最為人忌憚的劊子手,可他的脾性卻是非常的溫和,對待任何男奴,他都像父親一樣慈愛,似乎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哄自己的孩子睡覺,華利順從的張開了嘴,山下將呼吸罩對準塞了下去,橡膠口塞首先進入了華利的口腔,隨後他的鼻腔裡也被軟管所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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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5 m0 @7 y6 e% \ m全封閉的呼吸頭罩,讓華利的聽力變得有些模糊,但是他還是聽到山下說毒氣的兩根管道裡一根會輸入令人性欲振奮的氣體,而另一根則會輸入令他的身體產生痛楚甚至是幻覺的毒氣,不過這兩種氣體都混合了一定比例的氧氣,而且並非致死性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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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O# m: A1 z頭罩的兩側呼吸管道也是接在了棺材的底部,這進一步說明棺材厚實的底座並非只是裝飾,它還承擔著隱藏毒氣裝備,電擊裝備以及絞勒系統的作用,看著華利閉上了雙眼似乎是在等待死亡的降臨,木村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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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 u1 A1 o5 w& N; b$ m『華利,忘記告訴你了,接受綜合處刑的人將會被放置一個小時,當然這一個小時裡棺材裡的設備都會啟動!屆時莊園的人會陸續過來瞻仰你的最後一面,或者說是你最後被酷刑折磨得射精的精彩表演!!所以,你可得打起精神,好好表現啊。』7 l! F( h& x0 B0 C) f. c1 ]8 N
H0 C3 d6 J) o『唔……』可惜華利已經說不出話了,不然他真想沖自己的調教師說上一聲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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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開始了。』木村看著華利淡然地睜開了眼,扭頭對山下說了聲;山下看了看表,朝白衣的行刑者點了點頭,外部的幾台攝影機,以及棺材內部的攝像頭都把華利受刑的影像傳回了主君的房間。1 D& r, T3 L. u$ }' b. C
5 ^2 e* k$ O) K; `2 K5 B& c7 n一開始,華利就被強大卻不致命的電流折磨得仰起了頭,可很快他脖子上那根皮帶開始猛然收緊,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咽喉,通過攝像機的鏡頭,主君可以看到對方那雙藍眸裡映射出了怎樣的痛苦表情,以及那具被固定得難以掙扎的身體是如何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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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多久,華利屢受刺激的陰莖就在電流的強迫下開始了射精,對方陰囊收縮,陰莖抽動,乳白色的精液更是從金屬電極棒的邊緣噴濺而出,落在了透明的玻璃棺上面。- R7 Y6 j; Q$ c( v. U6 u
+ V5 ], z+ @0 j5 k* ]0 k3 a4 Z2 R然後陸陸續續有山莊的人員前來觀刑,每一個來人都手拿白花,在短暫地現場觀看了華利在玻璃棺裡情欲激蕩隱忍掙扎的模樣後,他們紛紛走到已經挖好的土坑邊,將白花扔了下去,那將是華利安息的花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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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 N& t6 V1 [8 R' a0 ?而主君坐在沙發上,在看到華利又射了一次精之後,情不自禁地把手摸到了自己的陰莖上,他的性欲因為那個飽受折磨的男人所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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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s0 [* K; K『華利,我親愛的華利……』主君一邊替自己自慰,一邊嗓音黏稠地呼喚著華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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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x0 r8 f" [『嗚嗚嗚!』長時間的電擊讓華利忍不住想要吼叫,而吸入鼻腔的毒氣則令他頭昏腦脹,就連內臟也出現了灼燒感!極度的痛楚之下,華利陰莖所產生的快感反倒變得更為清晰,他現在只能期待快感能強烈一些,好讓自己能對抗這殘酷的折磨;突然,脖子上的皮帶猛然勒緊,之前還能悶吼出聲的華利隨即變得喑啞,他痛苦地睜大了那雙藍眸,被勒緊的咽喉沒法發出任何聲音,而他被軟管堵塞的鼻孔也早已製造不出任何雜音。. n2 s1 z5 C; x% ]& ]
2 Y. z4 \: C' L2 d) u1 x走到玻璃棺面前的人,都能看到他的脖子漲得通紅,肌肉和皮膚被殘忍地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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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v5 j* H* q羅德里戈心有餘悸地看著苦苦掙扎的華利,他甚至無法確認對方那雙瘋狂的眼裡是否有自己的影子,那根被電流親吻的陰莖高高地立著,一股股透明的液體順著電擊棒滑落而下,這極度的痛苦中或許也帶去了極度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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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三十秒很快就過去了,華利的脖子上的壓力驟然降低,這讓他好不容易緩過了一口氣,被口塞堵住的嘴卻又因為來不及吞咽的唾液而嗆咳不已,木村則抱著手臂站在一旁,他是少有的可以全程觀看華利受刑的人,他盯著華利的眼裡已經收斂起了之前的戲謔,帶著一種敬佩的目光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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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是少有的在接受綜合執行時顯得異常堅強的人,不少為了表示某種不必要的勇氣,而選擇綜合執行的男奴,會在酷刑開始後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不住地向他們搖頭求饒,可是刑罰一旦開始,誰都不能停下,即便是最為尊貴的主君主人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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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9 c' ?! c5 O8 D9 M隨著催情氣體越來越多的吸入,華利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恍惚,即便再次遭受電擊和絞縊的折磨,他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使勁掙扎,甚至發出痛苦的吼叫!情欲成為了華利的身體的主導,儘管他還是能感覺到痛苦,但是他顫抖的陰莖卻渴望著更多的刺激,他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看上去正在沒有目標地轉動著,就連山下也在一旁搖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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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他已經崩潰了。』木村嚴肅地用手托著下巴,他對山下的話不以為然,作為一個親手調教了華利六年的人,他明白華利的肉體和靈魂有多麼堅韌,『不,他還沒有崩潰。他在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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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個人?』山下不解地撓了下頭,依他看來,所有莊園裡可能會來送華利最後一程的人都到了。8 G+ P4 p; h( W" {3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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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想起了那個最為重要的人——主君,但是對方是從不會出現在行刑現場的,二十年來,尚無例外。 X. ~! Z) R# R4 W) d8 s3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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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先生!』守衛在墓園出口的莊園護衛忽然驚叫了一聲,山下急忙抬頭望去,果然,一襲黑衣的主君正緩緩朝這邊走了過來,主君徑直朝棺材走去,他從一旁的花瓶裡抽出了一枝白花,然後仔細地把花莖上的凸起枝葉全部去掉。 r* B+ [$ ^6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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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送華利最後一程嗎?』木村上前躬身問道,主君輕輕地推開了木村,低沉的嗓音聽上去無悲無喜:『是的,我來送我的愛人。送他離開。』% F- ?/ o$ s. {" X* l" w9 t2 p
; W) A- p1 b8 _) G$ O0 \主君的身影出現在華利眼前時,帶給了他極大的振奮,似乎這一刻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也減輕了許多…華利虛弱地彎了彎眼角,這是他如今唯一能夠展示出的微笑,主君向華利回以了一個理解的微笑,他伸手撫摸了一下呼吸頭盔的透明眼罩,他也希望華利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愛撫。, S2 n8 p2 G9 ^" t' a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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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華利已經縮小了不少的陰囊,主君用一種不容回絕的聲音說道,『華利在茵湖島的最後一次射精應該由我幫助完成。』說完話,他已經伸手抓住了還插在對方尿道裡的金屬電擊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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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流的開關並沒有停止,主君也難以避免地被電擊到,但是他依舊面不改色地妥善取出了那根電極棒,看著華利被電擊得有些發紅的尿道孔,主君憐惜地用指腹摸了摸,然後將自己帶過來的白花花莖對準那個翕張的小孔插了進去。& D: E2 T h- W' p
1 @& x$ W& J$ c5 f0 ?1 l: `; W『唔……』華利輕輕地呻吟了一聲,陰莖暫時從電擊中脫離之後,此刻竟變得極度敏感,那朵白花看上去就像盛放在華利的陰莖之上,主君小心地握住了對方的龜頭後,開始上下擼動,他的神色顯得那麼專注,甚至是那麼神聖;而脖子再次被勒緊的華利不得不仰起了頭,試圖減少一些絞勒的壓力,他凝視著頭頂上的藍天白雲,瞳仁裡竟有一絲淡淡的笑意…+ I+ e1 ]6 n4 X. X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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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靜默地看著這令人難以言表的一幕,下意識地捂住了嘴,當華利的精液順著主君的手指溢出之後,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空虛,山下在一旁看了看時間,忍不住上前提醒道,『是時候把他埋下去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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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x$ c# n. w5 W. T主君看了看手上白色的液體,又看了看華利插著白花的陰莖之後,這才移動腳步站到了一旁,他此來並非要阻止行刑,因為這是華利的願望,玻璃棺的蓋子被蓋了起來,華利知道那一刻就要來到,輸入他鼻孔的氣體開始變得稀薄,這意味著氧氣也將斷絕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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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名白衣行刑者一起用力才把玻璃棺放入了土坑裡,華利此時正好可以看到圍在土坑旁邊的人,他的主人,他的愛人…電擊和定時的絞縊仍在繼續,華利的身體因為持續的折磨而開始了輕輕的抽搐,他的體力和精力已經消耗殆盡…很快,土渣就開始一鏟一鏟地落下,泥土落到玻璃棺上之後,有的滑落了下去,有的則留在了上面,慢慢遮擋住了華利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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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對於已瀕臨極限的華利來說已說不上恐懼,他只是靜靜地望著主君那張帶著淡淡憂傷的冷峻面容,直到一鏟又一鏟的泥土,逐漸擋住了他最後的視線…黑暗徹底來臨之後,華利的心裡才多了一絲不安,他努力地掙扎了一下被緊緊禁錮住的身體,絕望地抬高了頭,可他的雙眼不管怎麼瞪,都無法再看到那張他無比愛慕的容顏,死亡帶給人最大的恐懼並不是死亡本身,而是一種對過往美好失去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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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在脖子再次被勒緊後,缺氧的腦海裡出現了一陣混沌,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來到茵湖島的情形,在他從痛苦絕望的黑暗中醒來之後,那個鬢髮整齊,目光嚴厲卻不失溫柔的男人站在了自己面前。1 t' X1 N% I5 e! T
, t8 ?& m) l. a2 U『歡迎你來到茵湖島,華利。』那低沉而磁性的聲音讓他竟感到一陣安心,是的,後來他果真愛上了這個男人,他的主人,黑暗漸漸侵襲入了華利的四肢百骸,但是他的眼前卻像出現了一道微光,他的身體也變得輕盈起來,在光的那一頭,華利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向自己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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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L* s6 \; L( y9 ?& Y+ [$ q+ p——主君,我的愛人。$ H7 u5 y0 t y$ c9 H; q! B
- X: T, g% `8 O! j: Y5 H/ O# B7 l玻璃棺裡紅外線攝像頭所拍攝到的最後畫面,是華利平靜地閉上了眼,微彎的眼角似乎在笑,就連眼角墜落的淚水也顯得那麼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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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灘上永遠不缺乏來來往往的遊客,李奧並不喜歡這個地方,雖然他已經有十年沒再做過殺手,可是來到這種地方,他仍會覺得自己是個在尋找獵物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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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們幹嘛非來這兒度假,以撒?』李奧抬起頭,藏在墨鏡後的雙眼充滿了煩躁,李奧雙手枕在腦後,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卻穿了一條寬鬆的四角褲,來這種地方還穿四角褲只有一個原因——他那該死的調教師仍在對他做禁欲的管制,對方強迫他戴上了貞操帶,另一邊的以撒正坐在一旁剝橘子,他低頭不語,專心致志,他掰了一瓣最為飽滿的橘子送到了抱怨不停的李奧嘴邊,微笑著說道,『我只是想帶你看看我喜歡的地方是什麼景色。最好的東西總要和自己所愛的人分享才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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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撒被驅離茵湖島上飛機之後,有人告訴他別忘記清點一下所有的行李,那時候的以撒正因為李奧的死而痛不欲生,他恨不得能從飛機上跳下去,結束掉自己的生命,可是當負責押送他的人把一個大木箱拖到他面前讓他自己清點時,他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他沒有這樣一個箱子,一個大得足以把人裝進去的箱子,而更令以撒吃驚的是,箱子裡面裝的居然是李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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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方身上佈滿了掙扎過後的傷痕,以及電擊留下的痕跡,但是對方的確還有心跳,而一張卡片就擺放在旁邊,上面寫著——親愛的以撒:替我照顧好李奧,願你們幸福。主君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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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W' T# ?% E# y對於李奧來說,他所遭受的一切就像一場噩夢,最後那下猛烈的電擊讓他徹底昏厥了過去,早已做過了手腳的心電監視儀宣告了他的“死亡”,他已經不記得事後他接受了怎樣的恢復性急救,然後在確定身體無大礙之後,被注入了麻醉劑裝箱送上飛機,他只知道自己一醒來就看到以撒那張臉,只不過與以前不同的是,這個一臉戲謔的調教師正沖自己哭得像條沙皮狗。0 G1 a% ^: y) l+ |9 q1 W" _
& ^0 P8 E, t8 h9 M5 _但是不管如何,他活下來了,而且他或許也並非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被處刑的男奴,看見那張由自己主人親自書寫的捐贈卡,讓李奧徹底斷絕了回到茵湖島找對方問個清楚的想法,實際上他們也根本找不到去茵湖島的路,儘管以撒說過,如果李奧不願意和他在一起,隨時可以離開,但是他最終還是決定和自己的調教師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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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 |" o- {( A一個已經被道具改變身體的男人,要想再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談何容易,何況李奧也不願意放棄道具帶來的快感,他選擇了讓以撒做自己的新主人,而對方的第一個要求便是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進行禁欲管制,因為那個該死的王八蛋,認為禁欲中的自己看上去特別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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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v: [/ j' H( a『但是這個地方太吵了,妨礙我們做愛。』李奧一邊吃橘子,一邊嘟嘟囔囔地繼續抱怨;自從離開茵湖島之後,他就開始與這個社會有些格格不入,畢竟十年的時間太過長久,久得足以改變一個人的習性,他習慣了安靜,習慣了獨處,甚至習慣了被管束,更習慣隨時隨地壓倒主人或者被主人壓倒做愛。( c7 [& R6 n/ h, Z- W" N- G
4 D: u. E* m1 w4 _ Z『今晚回去就做!不管你只能射一次,我們說好的,在你恢復期這段時間,一個月射精不許超過兩次。』以撒這麼說不無道理,因為李奧的陰莖在接受電擊處刑時受到了一定的損傷,在接受了治療之後,醫生也委婉地替出了禁欲的建議,直到對方的陰莖徹底恢復健康為止。: x& n7 @' e# \6 e- W& v4 m D! b# S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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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我沒事,你瞧我壯得像頭獅子!』李奧拍了拍自己左胸上那只張牙舞爪的蠍子,就差沒跳起來了,『嗯,是的,一隻陰莖差點被電焦的獅子……』以撒不為所動地聳了聳肩,把剩下的橘子都塞到了自己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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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真是夠了!』李奧氣急敗壞地漲紅了臉,大聲地嚷嚷了起來,突然,一個陰影擋住了他面前的陽光,一把熟悉的嗓音也隨之響起在了他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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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P( a" R; w『嘿,小貓咪,這麼巧,你們也來這裡曬太陽嗎?』以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更不相信這一切的則是李奧,他一下就從躺椅上跳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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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Y0 X+ a& L# l『主……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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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T& Y+ x a t7 T- m『噢,不,別叫我主人,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主人了,叫我林恩或者主君都可以。』下身圍著毛巾的主君抱著手站在李奧和以撒面前,他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看上去前所未有的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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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Y7 |! H' D" d$ F! M( e& w; I『天啦!我一定是在做夢。』李奧誇張地捧住了自己的臉,呼吸也變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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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5 b; P: W T( r$ g『先生,華利沒在你身邊嗎?』以撒倒沒有李奧那麼激動,雖然他也為能在這裡偶遇主君感到驚奇不已,主君沒有直接回答以撒,他只是笑著轉過了頭,然後提高嗓門沖那個朝這邊走來的金髮男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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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P; f. ?# V( _* c' M『嘿,華利,瞧瞧我們遇到了誰。』華利剛在海裡舒服地遊了一圈兒,他正撫弄著自己濕漉漉的金髮,英俊而迷人的外表以及濕潤的泳褲下,那碩大的一團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就在他抱怨這地方太過熱鬧,熱鬧得都快讓他有些不習慣的時候,他聽到了華利的聲音,也看到了站在華利身邊的兩個男人。 [" Z6 L( B. G0 Z* e
7 e {$ W9 j: l7 _『李奧……老夥計!』雖然主君之後告訴了他李奧的下落,可看到對方這副活生生的樣子,還是讓華利的心裡充滿了喜悅,他快步跑了上來然後和對方擁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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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SHIT!』簡短的擁抱過後,華利的臉有些發青,他捂著自己的下體,惱火地看了眼面露尷尬的李奧,『這不能怪我。』李奧訥訥地說道,他責怪地瞪了眼以撒,要不是對方給他戴上了全封閉的貞操帶,那麼他也不會撞痛華利那根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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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利,我早說過你也應該養成佩戴貞操帶的好習慣。』主君無奈地扶了把華利,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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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i2 R9 [! C) s『是的,這是個好習慣。』李奧趕緊幫腔,華利狠狠地白了李奧一眼,咬著牙站穩了身體,主君心疼他這副難受的樣子,忍不住說道,『這樣吧,咱們先回去,我替你好好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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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現在不住茵湖島了嗎?』以撒有些冒昧地問道,他還沒能好好感謝主君的仁慈與慷慨呢;主君微微一笑,轉過頭望瞭望那片深沉的大海,在這片大海中的某一個地方,便是茵湖島的所在。- C* N) r+ c; B3 H$ y0 ^. T
3 {- c8 G) s/ P* H『我想,現在那裡已經是動物的樂園了。』$ j6 N4 _& z: P2 _8 I. }5 }, V* @" f
2 ?. E# t8 z7 {3 E1 o『我和主人在這附近有一棟別墅,歡迎你們隨時光臨。』華利緩過勁來,熱情地向李奧和以撒發出了邀請,可是他沒意識到主君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不悅,因為這意味著他們的二人世界或許會被打攪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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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K+ O& V, Y) U『太好了!我們正愁沒地方住呢!』李奧興奮地大叫了起來,『我記得我給你了五億美元養老金。』主君嚴肅地看向了以撒,以撒無奈地笑了笑,看了看李奧,喃喃地念道,『殺手先生習慣了居無定所的生活,所以…』7 l2 ~! B4 R8 e* ^& j+ R) q
+ @& q9 c1 L7 ]7 p6 Q$ g『那還等什麼?!華利,快帶我們去你們的別墅!你小子悄悄告訴我,你們在別墅裡是不是有設備完好的調教室什麼的好東西…』李奧好像全然沒聽到主君和以撒的對話,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搭上了華利的肩,拽著對方便要離開沙灘。2 w! h2 J* J- f- {5 i [9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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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李奧。別急!』華利無辜地喊叫著,想要把這個野蠻人拖回正確的方向,而李奧卻以為華利不願意邀請自己前去做客,乾脆就和華利扭成了一團,看著這滑稽的一幕,主君和以撒不由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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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先生,我沒管教好李奧。』* A: K" }!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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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沒管教好華利。不過,他高興就好。』主君瞧著打著打著就和李奧摔在一起哈哈大笑的華利,嚴肅的表情也終於緩緩褪去,是啊,這世間還有什麼比看著愛人的笑容更能令自己高興的事情呢?+ |$ H- r& p# S- t
% R2 v' v/ O4 N7 l/ R主君抬了抬頭,微微眯起了眼:『好吧,以撒,我就邀請你們去吃頓晚飯吧。或許我還可以准許你使用一下我們的調教室。』8 r* r9 D! e" O% ~$ V' ]
L6 o9 S& K" @5 O" |0 ~( z0 m5 B『榮幸之至。』以撒轉過頭看著和華利打鬧玩耍的李奧,眼裡慣有的戲謔笑容又浮現了出來,今晚該有好好的節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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