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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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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16 13: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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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W8 j$ ?( T( A        天儿黑了,徐德禄回来晚了。扶着大门,他对着大门口的凤仙花撒了泡尿,又骚又长。一嘟嚕凤仙花落了地,在土里骚骚的香着。
3 Y6 v2 b2 M, z6 B; F2 o        徐德禄喝多了,回来晚了,心里有点怕。怕他老丈人。丈人以前是学校的教书先生,为人很严肃。 徐德禄被丈人从小打到大。后来成了丈人的倒插门女婿。心里还是怕他。再后来生儿育女成了人父,当了村长,对丈人的敬仰和惧怕依旧没变。丈人是徐德禄心里巍峨矗立的高山,让他一直仰望不止,敬畏又想亲近。
2 v$ d# R/ C* {( d        大门没锁,一推就开。徐德禄提着裤子往院子里走了两步,摔到了。再爬起来,提着裤子继续走。 所有的屋子都黑着灯,天上月亮很圆,地上月色朦朧。朦朧的月色里院子中央传来泼水的声音。徐德禄的婆娘随了丈母娘的命,都死得早。儿子在城里工作,家里只有丈人。丈人在洗澡。徐德禄一手提着裤子返回去,一手关了大门。落了门閂。提着裤子继续走,走到澡盆旁边。月光下丈人的白鬍鬚雪一样透亮。  q/ g1 P+ Q9 h& U+ H8 c: |
       “喝酒了?” 丈人的声音不疾不徐,四平八稳,没有温度。徐德禄用力的点点头。脚下绊了几步蒜,一屁墩儿坐在地上,双手在地上划拉了几下,很茫然。丈人拿起澡盆里的水瓢,满满一瓢水,兜头奔着徐德禄浇了下去。) ^9 L6 p* e) v) `, m9 Z6 p0 v
        徐德禄精神了,抬手抹了把脸,水里有股艾草味儿,丈人最喜欢这个。“爸,你洗澡呢?” 他坐在水洼里后知后觉,墙外传来两声蛤蟆叫。丈人不说话,坐在澡盆里舀起一瓢水慢慢往自己身上淋下去。徐德禄斗胆把手探进澡盆子。爸,水凉了,我跟您添点热水。徐德禄爬起来往厨房跑,跑了两步裤子掉了下来。啪!整个人平铺在地上了。徐德禄心虚的回头看了看丈人。丈人没看他。 可是徐德禄还是觉得丈人用冷冷的眼仁儿瞪了自己一下。他干脆脱掉裤子,穿着小裤衩飞奔进了厨房。厨房的一口锅里热着饭菜,另一口锅里还有大半锅热水。4 _- d0 I# [# f
       没能陪丈人回来吃晚饭,徐德禄心里很不安。尽管丈人从来没说过让他陪。只是看到饭菜,徐德禄就是会自责不安。慌忙打了一桶热水拎着飞跑回去。   l6 V* K# h2 p
        “爸,我给您添热水。”徐德禄放下桶,从丈人手里拿过水瓢,贴着木澡盆的边儿,一瓢一瓢往盆里慢慢添着热水,怕烫着丈人。丈人挺着腰杆儿直直地坐在盆里,面无表情。吓人。徐德禄不知怎么就是害怕。添了几瓢,伸手试了试水温,烫烫的,正舒服。“爸,我给您搓背。”徐德禄拿起搭在盆沿上的搓澡巾,不等丈人说话,殷勤的在丈人背上忙了起来。- V. U/ ]# T( `4 Q3 ]
        丈人静了一会,看着前方问:“修路的事……”
+ b6 t+ {- w' q3 Z. q" b  Q* O       “已经谈好了。”徐德禄抢着回答。
2 s0 K2 r( |+ M       “也不是什么好事。”丈人徐徐地说。- d! j1 i' G, y! D! J; \( X
        徐德禄没敢接话。丈人是不太赞成修一条山路把外面连接起来。村子很古老,保留着很多旧习俗,比如祠堂,比如家法,比如当众打屁股……可是年轻人翻山越岭的都走了。他们不喜欢旧习俗。 走了就不回来了,包括徐德禄的儿子,只是偶尔带着孙子回来住一下。  b6 C: n  c2 F2 R1 ]& Z
        徐德禄很想孙子,马上就暑假了,上幼稚园的孙子应该会被儿子送来住一阵子吧。徐德禄高兴地想着。他修路只是想让儿子回来的方便些,频繁些。儿子和他关係不太好。毕竟他也是打着把儿子养大的。都是这样,为啥儿子偏偏记仇。 以前丈人打起他来狠多了,自己就没记仇。徐德禄不甘心地想。# {2 |$ R; o4 y% q) w
        不过丈人很久很久都没打过自己屁股了。
3 g( a% n$ J0 D1 Y6 X8 Y/ J9 h        徐德禄笑了起来。丈人回头看了他一眼“长寿应该快带着孩子回来了。”徐德禄解释说。长寿就是他的儿子。丈人嗯了一声,徐德禄开始往丈人身上打香胰子,艾草味儿的香胰子。 丈人从盆里站了起来,徐德禄用香胰子在丈人身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滑动着。最后香胰子停留在了丈人的私处,徐德禄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把那一团柔软的物件抓在手里,和香胰子一起摩擦着。丈人挺直腰杆站着,抬头目视着前方的黑夜,一动也不动。只是那团柔软在徐德禄手里慢慢变得坚硬了起来。
 楼主| 发表于 2019-1-28 17: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mmmm好看的好看
 楼主| 发表于 2019-1-28 17:3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徐德禄用香胰子裹着丈人坚硬起来的阳具继续摩擦了几下。丈人虽然长得斯文严肃,总是不苟言笑,却生了一副可以惹事生非的好本钱。丈母娘走得早,丈人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一直修身养性,从来没去招惹风流。正人君子。丈人绝对当得起。这也是徐德禄敬佩丈人的地方。所以婆娘撒手尘寰之后,他也立志不娶,儿子远走高飞了,他就死心塌地陪着丈人,就他们俩人携手共度这剩下的日子。 当上村长之后,说媒的也曾踩断了门槛。徐德禄都挡了回去。理由总是有的。他父母死得早,几乎都是靠丈人接济过活长大的。丈人膝下无子,徐德禄早把自己当做丈人的儿子了。丈人对他管教也严,总是下手打他,打着养着,最后还招他入赘,把女儿许给了他。 丈人心底总还是有几分喜欢自己吧,徐德禄常常偷偷这样想。只是偷偷想想而已,不敢明着去问丈人。还是怕。徐德禄握着丈人的命根,往上蹭着香胰子,脑子有些混沌,想的有点远,有点多。丈人继续目视着远处的黑暗,一动也不动。 带着淡淡艾草味儿的泡沫整个的包裹住了丈人的阳具和徐德禄的手掌,徐德禄把手向下探去,把丈人悬垂的阴囊托了起来,用香胰子磨蹭了几下,更多的泡沫冒了出来,艾草的味道愈加浓郁起来。丈人还是静静地站着,石头一样沈默,坚硬,没有任何外露的情绪。月色很好,站在月色里的丈人也很好。没经过风吹日晒的身子在月色里淡淡地白皙着,像棵白樺树。丈人的身子总是保持着清爽干净,透着淡淡的艾草香。 这让徐德禄时时自惭形秽,他是正宗的泥腿子,幹完庄稼活老是一身汗,一身泥,浑身的黑毛带着咸咸的汗味儿总也洗不清爽。徐德禄放下香胰子,裹着泡沫的手握住丈人充分坚硬起来的硕大阳具套弄了几下。丈人还是稳稳地站着,连平稳的呼吸都没变。徐德禄自己的呼吸已经乱了。 掺了高粱酒的血液在身上汩汩地窜动着,下身的物件早已硬如岩石,把裤衩撑的天高。徐德禄浑身燥热了起来,衝动地想要幹些出格的事儿。于是他故意把手紧了紧,把丈人的那嘟嚕本钱握得更用力了一些。可以了。丈人忽然用淡漠的声音说道,抬手轻轻拍了拍徐德禄的胳膊。 徐德禄心里的衝动连同手上的动作立刻戛然而止,满头的热汗刷刷而下。面对丈人,他依旧不敢多做一分出格的举动。丈人划下的方框,规矩,徐德禄无条件的遵守着。丈人允许他做的,他才敢做。丈人稍微有些不满,他就会立刻停手。徐德禄知道,他的那些心思,丈人都懂,丈人允许他做到的程度更像是一份宽容和施舍。 丈人依旧在澡盆里直直的立着。徐德禄弯腰拿起水瓢,一瓢水一瓢水冲洗着丈人满身的泡沫。泡沫消失了,丈人的阳具清晰地在月光里挺立着,干净而粗大。艾草的香气四处弥漫,徐德禄喘着粗气,觉得自己的下身在裤衩里硬得快要绷断了。爸。 他弯着腰哑哑的唤了一声。丈人低头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模糊不清,只有鬍鬚白得透亮。爸……徐德禄用低沈的嗓音又唤了一声,把手伸进了裤衩,用力地握住自己火热的东西。丈人低头看着他,不言不语也不动。徐德禄用火热的目光望着丈人,用力套弄着自己。一瓢水被丈人兜头又浇了下来。进屋! 丈人威严地喝了一声,披起衣衫转身先走了。徐德禄停了手,阳具已经被自己擼的生疼。然后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跳进了澡盆,急急忙忙哗啦哗啦洗了起来。恐怕是要被惩戒了。先把自己洗干净,等下别脏了丈人的手。徐德禄这样想着,下身变得更加坚硬了
发表于 2019-1-28 19:5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发表于 2019-1-28 21:4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两人玩SM
 楼主| 发表于 2019-1-30 14: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夜风起了,月色皎洁,有些微凉。徐德禄坐在澡盆里依旧仔细地洗着,香胰子打了一遍又一遍,满身都是艾草味,他怕等会儿汙了丈人的手和眼。最后的重点是清洗屁股。丈人的责罚,不论是板子还是巴掌,最后只会落在这个地方。丈人的观念一直是,打屁股是训诫不是责罚,训诫的目的是让你知过而改,导人向善。 而且丈人打屁股,总会把人按在膝盖上,他支撑着你,亲近着你,让你明白他打你是为了你好,他是以自家长辈的身份在训诫你,打屁股是激励你的手段,不是目的。徐德禄蹲在澡盆里,屁股离开水面,香胰子在毛毛草草的屁股沟里来回蹭了好几遍,然后粗糙的大手向后伸过去,揉起了一堆泡沫。 屁股沟里的两扇肉,相对于他这个粗壮的糙汉子来说,显得格外的嫩而柔软。徐德禄长着老茧的手指划过去,有些刺刺的痒。这里要彻底清洗干净,不能有一丝味道,不能让丈人觉得自己污浊不堪。徐德禄这样想着。最后他连自己被毛丛围绕的肉洞也没放过。坚硬的手指隔着香胰子滑滑的泡沫摸在了肉洞口柔软的褶皱上,徐德禄心里颤了一下。
 楼主| 发表于 2019-1-30 14:3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然后涂满了香胰子的手指果断地向肉洞里捅了进去。这里才是味道的来源,必须彻底清洗。肉洞强壮火热又嫩滑的内壁紧紧裹着徐德禄的手指,异物感很强力,徐德禄忍不住紧了一下身子。肉洞跟着猛地缩了缩,像是咬住手指在吮吸。这感觉……徐德禄想起了女人身上的某样东西,老脸不禁火燎燎地红了。 他对丈人的想法还很简单,一切发自本能,他从来没想过要把自己的肉洞当做女人的器官给丈人用一下。应该……能用吧。一阵夜风颯颯吹过去,徐德禄浑身一凉,只有肉洞中的手指还被火热地包裹着。混着他刚才的念头,这感觉,很奇妙,也让人很害羞。徐德禄有些尷尬地抽出肉洞中的手指,夜风中的老脸很烫也很红。觉得自己的想法太齷齪。 丈人,那么干净正直,洁身自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捅他的臭屁股?徐德禄更加的惭愧了起来。加快速度把肉洞洗洗干净,然后擦干身子,回屋换了一身整齐干净的衣服裤子,连裤衩也换了一条崭新没穿过的,然后他去了丈人的门前。丈人屋里的灯白白地亮着,徐德禄束手站在门外,低声恭敬地唤了一声:爸。进来。 丈人的声音平平地传进了徐德禄的耳朵里,并不带着怒意。徐德禄心里却不敢放鬆。丈人向来不会怒形于色,很少能看到丈人勃然大怒,失态于人前。丈人怒起来也是冷冷的,只有眼神会变得很锐利,夺人心魄。德禄轻手轻脚的推门进了屋。屋顶灯亮堂堂发着白光,丈人穿着宽鬆柔软的纯棉白布衫子,白布裤子,端坐在屋子正中央宽大的高脚方椅子上,满脸平静地望着徐德禄。 徐德禄抢前两步,跪在了丈人脚下,仰头看着丈人说:爸,我喝多了……酒是遮羞布,怎么用都行。丈人垂目看着他,不置可否,也不说缘由,只是淡淡地吩咐着:起来,脱去衣物。徐德禄心里高兴了。就盼着丈人这么说呢。他生气勃勃地跳了起来,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自己彻底扒了个精光。 丈人淡然地看着徐德禄,没有任何表示。徐德禄扒光自己之后,熟门熟路地横着就往丈人的膝盖上趴。很久以前,丈人一直都是这么训诫他的。结果趴上去之后,徐德禄头脚都在地上撑着,只有中间那段还能勉强横在丈人的膝盖上。徐德禄不管这些,头朝下用手撑着地,动了动身子,把阳物嵌到丈人的两腿之间,老实地趴好了。 丈人有些发愣。很久没这样打过徐德禄了,有点让他错估了形势。曾经软软小小地趴在他的膝盖上被打屁股打的抽抽噎噎哭鼻子抹眼泪的土娃子,现如今已经壮实到这般田地了。拱在他眼前的屁股又大又壮,看上去又厚又坚硬。完全是一个成熟男人所拥有的结实圆屁股。丈人抬起手掌,扇了下去。啪!声音很响。 徐德禄诧异了一下。并没有记忆中的那么疼,他甚至怀疑丈人在徇私枉纵,手下留情。却不知他的屁股已经被岁月磨成一个耐扇耐打的老屁股了。因为不疼,徐德禄趴在丈人膝盖上更加自在忘情起来。南风从敞开的窗子阵阵吹进来,呼吸之间縈绕的都是熟悉的丈人的味道。丈人的身体跟他贴得这样紧密,很暖很亲近。 年少的时光在脑海里纷至遝来,让人怀念。许久许久不曾这样了。徐德禄很满意。五十下,自己数着。丈人的声音在他头顶悠悠响起。啪!又是一巴掌。二!徐德禄脑袋朝下粗声粗气喊了一声。心里蜜一样甜。
发表于 2019-1-30 14:3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还不错期待下文
发表于 2019-1-30 14:4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好看,楼主加油
发表于 2019-1-30 15:4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改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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