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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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的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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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打开门，我看到他们两个赤裸地拥在一起，我瞬间就吓到了，这是我最亲近的两个人，结果他们……”母亲还未说完就凄凄地哭了。

“那…您之前，有没有意识到他们会发展到这一步？”姜小姐努力摆正面庞，但说出的话语免不了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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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得到，不过老叶那段时间的举止有些不正常。”

/ ~- |* n( l3 s! V) y“能帮我们描绘一些细节吗？”

“让我想想，对了，有一天叶棠突然跟我说他要戒烟，我问为什么，他没回答，你说这几十年的老烟鬼能说戒就戒的吗？结果他还真戒了。我免不了嘲讽他：从小到大每回孩子叫你不要抽烟你就凶，现在孩子长大了你才要戒，是不是太迟了点。他听了不言不语只是笑。我还惊疑他笑什么？现在回想那时候他可能已经和凤开始乱那个了。”说完话母亲的号声又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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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主持对着母亲安慰：“蔡女士您先别哭了。”一面递上一片手帕。母亲低着头擦拭泪眼，镜头停留在母亲呆滞的面盘上，母亲戴着婚戒的细手扯着丝帕在鼻下不住嗅闻，一脸陶醉。

/ R; |/ [5 r' f6 Z. q0 L“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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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3 \9 q" ~8 K  F" n“真香，啊，我是说手帕的香味令我迷醉。我还没提过吧，我与叶棠是如何相恋，那年秋天他送了我一瓶香水，那气味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里，只要我闭上眼睛稍稍回忆那个香便能出现在我心底。”母亲轻柔细语。


2 n( F6 ^- h( c9 M: D/ o  B“您现在恨他们吗？”

“恨，我怎么不恨，一辈子都恨！”母亲咬牙切齿。

“那您接下来是怎么处理你们一家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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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8 e- u# j2 j# u; v  X7 L“我和他离婚了，我在外买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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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媒体拍到您和一位中年男士同时出入您的房子，他是您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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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当然。他不仅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真命天子，为了我他可以牺牲一切，我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 g' ^  V% s( _$ o3 w6 ~“恭喜您，原来您的幸福如此简单。我是说简单才是最幸福的，哈哈。”

“你这小妮子悟性不错的，我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才领会到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主张，千万别让家人主宰了自己的一切，你说我原先的那些努力都为了什么，一把辛苦拉扯大的孩子最终却和丈夫一起背叛了自己，世上还有比我更痛苦的吗？还好老天是好心的，补偿了我一个完美的男人。”说到这里母亲脸上笑意盈盈，仿佛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关掉电视。对着沙发上的男子抱怨道：“老爹你就这么让这个疯女人在外头胡言乱语吗？她把我两都说成妖魔鬼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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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一手捋着头发淡淡道：“难道我们不是吗？我们就是妖魔鬼怪，所以让她说去吧，说了或许能让她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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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O' i7 d9 _/ f我不甘心：“我我们怎么是妖怪了。还有你看她那神情，完美的男人。呸，去她鬼的完美男人。还有，经她这么一说我们今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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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我们现在的情形外人是不会认可，但那蔡髑髏把我们的事说得天下皆知也太可恶了，幸亏我们远离了她，从今往后就让我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们出国吧。”

& Q& A% `; ]+ p“我知道了，那么我们去哪里呢？”我满怀期待看着老爹。

; X% X2 c7 x2 S* s. E: b“那肯定是你最喜欢去的日国了。我们分头行事，你去联系把我们的房子卖了，我来找人看日国的屋舍，争取十天内搬走。”

' ~0 U' G6 g1 ]“好。”我当下就拿起手机开始找人联系，却不想一颗大头扑过来在我耳边低语：“凤，今天晚了，我们明天再打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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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 x1 |# y/ ?2 T9 }2 Q我对这种酥麻攻势毫无抵抗，只好乖乖交差，听任老爹脱去衣裤任其上下盘桓，最后双双共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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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 {) |8 v) e  V2 b说起我和老爹的荒唐史，果真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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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童年的时候老爹总是特别忙，直到我十岁那年我对父亲的印象还只是一个被称为父亲还可以送钱的人。父亲很少在家，所以我经常会邀请小同学们一起到家里来玩的我买的多多的玩具，起先有一个小女孩儿十分喜爱我们买的一个机器人，就经常跟着到我家，而且通常都玩到比较迟的时候才会想起回家的事，我也很开心能一个这么好的玩伴，有一天母亲突然对我说能不能别让那个女同学来家里了，我问为什么，母亲说她不喜欢她，父亲说过喜欢是一件很主观的事，所以我就把那个机器人送给了那个同学，再没有邀请她来家里一起玩。

后来有一个喜欢玩游戏的男同学爱上了我的游戏机，每天总跟在我身后看我玩游戏，我对他说家里还有很多游戏，有的还可以两人一起玩，于是他成了我家里的常客，直到有一天母亲拿着一把刀和苹果来到我的房间，当着我和小伙伴的面把苹果一刀两断，那天之后那把刀一直悬在我的心头。有一次老爹回家我把这件十分害怕的事情告诉他，并问为什么母亲会做这种事。老爹说那是你母亲不希望你把小朋友们带到家里玩又说不出口，憋在心里久了才做出那种反常的举动，这世上有些人啊，一旦长大了就不敢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其他人了，一方面他们害怕伤害到其他人，另一方面他们又十分害怕别人拒绝他。那天我才恍然原来父亲还有这种用途，他可以帮我解决我的问题，而不只是给我钱。

. I8 z7 u) T) K9 y: K* b& x' O& M自此我就把生活中遇到的许多问题记录起来，等到老爹回家的时候一一拿出来问他。我感觉那段时间父亲脸上多了不少笑容，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是被人依赖的满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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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岁那年生日，依旧没有父亲在身旁。我已经习惯了，但那一天我的心里总也开心不起来，大家为我唱歌我甚至有些厌恶这种感觉。因为父亲答应过这天要回来替我庆生的，可是他没有回来。母亲问怎么不开心，我说在我的想象中父亲就没有替我过一个生日，母亲说有我们也一样啊，我们大家都替你过生日。我想父亲说过的不要因为自己的不满足而影响到其他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你只要找你的罪魁祸首的麻烦。

, m! v% j# L, C$ p7 y. s' n! o5 i! J是的，父亲就是我不开心的罪魁祸首。可是当他回家那天我却无法对他复仇了。因为那天父亲的脸很黑，我从没见过这么生气的脸，况且它还出现在我父亲的脸上。我默默地吃着饭，直到傍晚，那是我问问题的时间，来到书房我发觉门锁上了，我心知今日不比寻常，于是开始敲门。半晌屋内没有反应，我继续，父亲的声音传来：“我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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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喊：“你如果睡了，那么之前的约定又算什么呢？”我自信这句话能让父亲开门。果然屋内传来开锁的声音。我迫不及待打开门，却看到父亲光着屁股跑进被窝的尾巴。我极力忍住笑意拿着小本子走上前去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父亲看到我扭曲的脸庞问道：“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 E+ M; k9 @: w% [我笑道：“我没有看到你的大屁股花子。”父亲听了也不窘迫，只是说道：“赶快问吧。我有点累。”

其实我没有问题可问，只是好奇父亲的反常，于是随意找一些不深不浅的问题敷衍着，父亲也一一回答了我，最后我试探地问道：“我能知道父亲今天不开心的原因吗？”

父亲回答：“我没有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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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世上既然有开心就有不开心，就像前日我过生日当天也不开心，要问我为什么不开心，我不会说我没有不开心，我是因为父亲没有来参加我的生气所以我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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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我这一连串开心与不开心逗的稍微开心了那么一下。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顺手捏了一下父亲的脸颊，待我回过神来连忙收回小手，略带歉意道：“我是开心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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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e( _* s2 _父亲没有生气，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父亲说过，如果是无心的过失是值得原谅的。父亲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说遇到不开心的事，但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我略带怒容瞪着他。天晓得那天我的表情为何如此丰富，但正因为那天的变故我们老爹的事情才有了接下来的发展。

父亲见我不乐，想是为了安慰我便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开心的事，你老爹我又升职了，你要什么东西我下次给你带回来。”

+ X$ [* W/ \' |1 Y' B( {我听了假意大笑起来：“我要的东西可多了，就怕你东方小区的房子装不下。”

“谁说装不下，我那边的房子可不比家里小。”

6 G1 v6 B+ o5 N; n, l6 q“咦，母亲说你那小房子只能装一张床，卫生间都是公共的，我不知为你那悲惨环境哭了多少回。”

“你觉得你老爹能住的下那种房子吗？太小瞧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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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5 f' J) U; W2 S# L“我认为也不可能，不过为了防止你说谎哄我，这个暑假我决定去你的小公寓作实地检查，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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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M& {" S8 A, u+ w6 s  [父亲想了一会回道：“没问题，期末好好加油，等你放假了我就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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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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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L( s, E7 p9 S2 Z/ `“一言为定。”

8 F7 Q3 j8 i8 ?临走前我说了让我颇为后悔的一句闲话。“老爹你的屁股真是白啊，书上说屁股白的人都很难满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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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听了不说话，对着我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