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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泥壁窝乡这个地方很冷。霜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2 g. N" A6 A) }* \只要下霜了就能看到满山的枫叶。红黄红黄的。半大小的孩子就爱往那些红叶山上跑。
9 d8 `9 w7 V3 m在这个湘赣交接的地方也是湘赣最高的地方,很少人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的存在。这地方可以在地图上忽略,也可以在外界人的视野里忽略。这里是穷人家的世外桃源。在这个地方的淋洋仙顶能看到两个省份的很多地方。那山上的草原和山林里到处是药材,交界处的很多穷酸人家都去山上采过。+ J2 }; B6 o) e- y7 n, q
这里经常有大型的动物出没。猖狂的时候跑到村庄里来践踏庄稼。野猪,獐子,山牛,山羊,兔子更早前是老虎和豺狼。这一带招待客人最好的菜就是山上野味。家家户户用野味再加上自家的米酒定能让来了的客人醉上心头。
2 H0 z0 R9 q! v, `1 E5 v+ x* u由于山高水寒通常冬天的日子就冷的害怕。雪一下来就是几天。于是这山里人通常也是在冬天里无所事事,其实也是不知道做什么好。与外界没有多少接触的当地人习惯过着男耕女织顺应天然的悠闲日子。& z A' X3 Q* Y4 w& o7 q3 ~ `
这个僻静的乡村尽管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没有叹悲歌泣鬼神的壮举却难免了乡村人的桃闻色事。一代又一代的客家人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们不需要华丽的篇章,不需要创世纪的丰功伟绩。只要一片干净没有污染的天空,只要没有伤害没有外侵的扰乱安逸的劳作。
: { y& y( n. E. N改革开放以后外面的世界早已经是翻天动地的变化,但这里的村庄仍然是那么的宁静和安详。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穷酸地方的穷酸人家依然过着他们穷酸的但充实的精彩生活…
2 L( `) Y2 H) u九十年代的中期。冬天的早晨。
* }, T6 }4 ^& h9 F/ v% ]! \& G泥壁窝的石街上没有行人。下霜了,白茫茫的一片。特别是瓦上更加明显。
8 I& ~% i) I, A+ G0 M$ v2 \. K6 y天还微蒙蒙亮剃头店的张师傅就起床了。他要赶在天亮前把铺子打开也好把床上的柳梳头赶起来放出去。这样便是张师傅又一天的开始。4 u2 g( _: ^9 u+ Y
迷糊糊的柳梳头一丝不挂的还眷恋着这暖烘烘的被窝就被张师傅给拖起来了。昨晚和张师傅的激烈斗争累得他筋疲力尽。也难为了他,六十多岁数的老人家了还失身了两回。这对一向很少劳动的柳梳头来讲已经是最大努力了。不过比张师傅大半个块头的他出两次也不为奇。在这个地方算比较富态的他保养的还是精神矍铄淫心躁动。
+ z3 u8 h* o; D' G“老梳头起来了,等下子人多了。”穿戴整齐的张师傅坐在床沿一把把柳梳头拖起来。一边拍打柳梳头的老脸一边掐他的大腿细声的叫着。天还早楼上的光线不足,十五瓦的电灯泡昏暗昏暗的。柳梳头睁开眼笑眯眯的看着张师傅就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坐起来瘫在张师傅的怀里。柳梳头是到这剃头店的次数多了大家喊的。起初大家问柳乡长去剃头了,柳乡长就说哎,去梳头了。时间一长大家就知道有柳梳头了。柳乡长也不过是挂挂名字而已。在这个地方没有什么用处,工资拿不高也升不上去了。柳梳头五年前就退休了,带着没有给他生个半个香火被他冷落了的老婆和从张师傅那过继来的儿子在这石街上开了杂货铺子安享晚年。他们共同的儿子也十九岁了。在山外面读高中,还是这里唯一读高中的男孩。听说还有希望考上大学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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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a% d; A, y6 b) Z5 X“嘿嘿,冷啊。你个老头子,昨夜把我没有精神了。”柳梳头伸手摸着张师傅的下巴有点俏皮的调戏着比自己年轻十多来岁的张师傅。此时就两个人的空间里柳梳头的样子岂能用一个色字了得简直就是。这冬天尽管还在暖暖的被窝里柳梳头光溜着身子还是冷飕飕的感觉。张师傅浓密的胡子刚刚自己剃掉了。没有晒多少太阳的脸白白净净,剃过胡子的地方看起来青青的很诱人。这些年过来了就是长了一些皱纹而已,也没有别的太多变化。身子还是从前那么的瘦小。他的胡子只要柳梳头来过夜后就把他剃了,大概三五天这样子。柳梳头也没有确定的时候来。只要来了张师傅就用胡子把柳梳头刺激的高潮迭起,翻江倒海后服服帖帖的粘着张师傅。抱着张师傅的头啃了又啃亲了又亲。那胡子实实在在的满足着柳梳头。张师傅的胡子比张师傅的下体更吸引更撩拨柳梳头内心那膨胀和贪婪的欲望。
7 ~6 ?8 H# C5 i: `1 k7 B+ f M P6 u9 s9 Q“你个老骚头,自家几骚,还说别人家。”张师傅把冰凉的手放在柳梳头的肚子上。这一放把柳梳头触电般嘿嘿的笑着颤抖起来。一冷一热的接触恰倒好处的正中柳梳头的笑穴。柳梳头趁机翻身把张师傅拖进被窝按在身下。一张胡子拉碴的嘴直接印在张师傅的嘴上。这一来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柳梳头一翻动掉在了楼板上。寒气直上柳梳头的老身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
2 S5 T! y- b4 v- q/ f- I2 I张师傅人瘦小加上快五十岁的年纪没有多少力气。被柳梳头压在下面闭上嘴巴努力的挣扎。身子一挺一挺的两条腿把楼板跺个咚咚响。手只好在柳梳头的身上乱抓乱摸乱捏。这一挺一挺的一抓一抓的一摸一摸的一捏一捏的把柳梳头内心的欲火撩拨的更加旺盛。一口含着张师傅的嘴巴舌头努力的进攻着就是想撬开张师傅的金口。一只手直接抓在张师傅的裤裆上。是用了力气的抓。顾不得寒冷,顾不得身子下面这个老男人的抗拒。4 l( h& W3 c- z, H4 T* r2 ]9 k
隔着裤裆柳梳头感觉到那个部位在一点一点的膨胀。今天冷张师傅衣服穿得多了些,两条呢子裤加外面一条土布裤。要抓住那里面的家伙还确实费劲。蓝色中山装里面也包裹了不少衣服。光毛衣就套了两件。上了年纪的人怕冷。抱起来臃肿的感觉,但暖暖的。
. F+ g8 g6 @; _9 T$ R身子下的张师傅被这么的压着撩拨着自己又挣扎着一下子就热了起来。鼻子开始渗透出微小的汗珠。“哎噎,你出汗了,发骚的前奏。”柳梳头停止了亲嘴眼睛色咪咪的盯着张师傅的眼睛羞辱着说道。
1 z! B9 U3 u/ C; O b3 x0 X9 T% J一听这话,张师傅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一股作劲的把柳梳头翻开。没有准备的柳梳头光溜溜的刚好掉到了楼板的被子上。
- l) X( o+ D) F0 X R* L: ~“骚老头,管你了。爱起不起随你。”张师傅生气的站起来把电灯拉灭踩着竹梯下楼去了。丢下坐在被子上的柳梳头发呆。张师傅生气就是因柳梳头的那句骚话。! } p0 }% m! Q5 v8 a k
这是发骚的前奏。十五年前柳梳头抱着张师傅的时候这样说过。那是他们的第十次发生关系时说的话。当时张师傅就把柳梳头踢到了床下。狠狠的骂柳梳头,我骚,就我骚。你不骚当队长还几远行到这里来。张师傅不允许别人说他骚,哪怕是他喜欢的人也不可以。要不准让他生气你几天。
/ y+ f+ W L& d/ C* w* R柳梳头的这句话把十多年来和张师傅和郭师傅等等一些人的精彩片段赤裸裸的重新摆在大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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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e' r8 u6 p7 W9 }张师傅和柳梳头认识在十五年前的夏天。
! ?8 F" r: @! [/ h! @: W这是发骚的前奏。那时候说这句话的柳梳头是石头窝队的队长。那时候尽管把队改成了村公社改成了政府,那里的人还是一时改不过来,依旧把村喊成大队,把乡政府喊成公社。石街上是五天一次的圩。逢圩日柳梳头大早从老远的石头窝队里赶圩来剃头。
4 k, \" U9 {% }! Y/ ] ~一个月前张师傅的师傅突然去世了也就没有人上门去石头窝给柳梳头剃头。平时很少来赶圩的柳梳头找了半天才在这石街上找到这个铺子。张师傅这铺子也开了好几年的时间。只是柳梳头不熟悉这石街。平时很任劳任怨的柳梳头忙着农活和村子里的一些小事情也就没有多少时间出来。家里的大小事物就那个半辈子还没有生个家伙的管家婆在处理。那管家婆精打细算的把一个家处理的条条是理。遗憾的是结婚的头几年任凭柳梳头晚上怎么努力怎么播种也无济于事。那女人的肚子就是不争气,不给他一个面子。几年后随着年龄的增长柳梳头对老婆子就没有了哪个性趣。柳梳头只好把苦水自己吞着找一些寡妇或者是风骚不得了的小们来消遣。也有的时候一些爱哪门子水性扬花嗲声嗲气的的女人老远就队长长队长短的勾引着他。他也不是吃素的家伙,送上门的女人不要白不要。大队里的不少女人似乎都与柳梳头有过瓜葛。直到把张师傅的儿子过继给了自己才停止自己罪恶的践踏。不过从那以后就迷上了张师傅这荡人心魂的男人。惹得很多骚透了的女人一直怀念柳梳头下面那个大东西,见了面就骂无情绝义的死乌龟死蛤蟆死脚鱼死队长。骂也没有用,再风骚浪荡的女人也抵不过张师傅的一声咳嗽一句酸话一个眼神儿。
8 M' W& F* N) B) W' P+ y张师傅那时候还年轻三十多岁。是这个地方少有的美男。娶的老婆是自己师傅的女儿。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十八岁就在老师傅的张罗下结婚了。老师傅看到张师傅年轻好看又肯学东西就把女儿送给他。别看张师傅个子瘦小年纪不大功夫却相当的厉害。女人也很懂事也很争气的给张师傅生了二男二女。娶老婆本不是张师傅的心愿。去学艺是看上老师傅这个老男人。心底渴望着被一个人爱抚。自己七岁的时候爹妈过世了就是靠叔叔哥哥们爷爷带大,心底里似乎缺了点什么。由于不敢冒犯,后来师傅没有得到倒得到了师傅的女儿。这也算多少了却了弥补了自己的些许需求。
* ]. B7 D; _2 u/ e3 ^张师傅的店坐落在街的后头。挨着的是郭师傅的裁缝铺子。要弯了一段路才能过去。与原来的老师傅的店刚好反了方向也比较偏僻。柳梳头每次来公社开会或者来圩上买那么点什么东西的就回家,也不多在石街上逗留。更多时候说好了一起来的人请吃酒结果等了半天就是不见影子。自然的就更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铺子了。他急着回家还不就是趁那些女人家的老公上石街去了或者自己的老婆来石街了好去偷情放荡。他没有自己的孩子恨老婆子就是靠干这门子事情来发泄内心的不满。4 F' S5 l. R8 v" a9 k( a) l#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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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 o. g# |" D7 y9 N( F5 N张师傅的店比老师傅的要整洁多了。剃头用的白围帕也没有丝毫污点。张师傅脸上的胡子剃的也很干净。浓眉大眼薄嘴唇,实在是一个很耐看的男人。张师傅的老婆在家带着孩子们打理着那几份收成不是很多的田地。偶尔要做那事情了就得要张师傅回家去。老婆从来是大话不说半句的典型农村妇女。老公要回来就来不回来也不好意思叫老公回来。7 M+ h1 Q$ x' I/ g2 t8 ]0 \
柳梳头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早上,还没有吃饭就来了。张师傅正在给一个剃头客人的刮胡子。就两个人在店里。天气变化对这山里人来说是很正常的。柳梳头出家门的时候天空无云,到踏进张师傅的剃头店的时候已经乌云密布了。6 ~+ `4 m- w6 }
“哎呀,好象会落水了。生意好啊老板。”柳梳头还没有进来就从窗户上看到剃头师傅也在看他。忙着先打招呼了。石头窝队的队长比一般人要开朗豪爽。
' t1 H9 F- V4 d) R4 C& n( Y“进来啊,随便坐下子来。就好了。”柳梳头没有进来张师傅就热情的打招呼。也顺便的打量了这个新来的客人。柳梳头算高了比张师傅高了一个头。结实健壮的身板不少一百三四斤重。胡子不多也不少,比张师傅的要少就是了。圆脸宽额门皱纹不少了,比一般农村人看起来精神也不显老。头发并不长,只是有些花白。土布的长袖白褂子和黑裤子。拖鞋上的脚晒成黑黑的。是一个典型的劳动人民的榜样。他当上队长主要是队里人看他比较顺眼会说话多读了几年书为人也比较谦和。不过那是除对某些女人外的事情。
8 _# |/ j6 y! |. ]) T“啊表哥,那里的,面生疏。以前头去那里剃的。”柳梳头进来一坐下张师傅就套上话来。停下手里的活递来一根红嘴鸟的烟。老师傅说过做生意人要嘴甜。长时间的磨练已经很能套客人的心了。于是一边埋头做手头上的事情一边搭理起柳梳头。张师傅的手艺也是很好很到位。刮胡子的时候轻轻的刮了又刮。每一处能刮到的地方尽量刮的干净。让来了客人满意的回去,以后再满意的回来。
* E7 z: k* J# {+ P“我是石头窝的,我也不识得你,以前就去石街尾那个老师傅那里,他到我家来剃头的。好好的就过世去了,人一生就这样话不清楚。”柳梳头从来就这么爽快的说话。嗓门洪亮,血气十足的男人。柳梳头仔细的打量铺子,这铺子里没有什么看的倒是张师傅的脸蛋勾起了他的精神。看到正师傅的脸蛋柳梳头心里像被什么蛰了一下。几十年来第一次这样的感受。在这个山疙瘩的地方几乎是看不到这么白净的脸。成熟的带着斯文书生的气质,是一个十足的美男人啊。农村人评价一个好看的男人通常是斯文和书生气。要是自己有这么个斯文的儿子多好啊。柳梳头在心底就这样产生出这样困惑他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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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一生就这样好好的,一转眼说去了就去了。那个是我啊爷。”说这话的时候张师傅有点想哭。声音有点干涩的哑。那是自己心中的人啊。啊爷是客家人对岳父的称谓。
3 L) r$ Z+ z6 C T$ H$ W“哦,那个就是你啊爷,他帮我剃头十多年了,以前也没有见过你。”柳梳头的确看不到张师傅。那是老师傅上门来给自己服务了。. d: @# S4 _1 J9 U0 o i
“是啊,我很少出去剃头。也好早就出师了。”张师傅学艺三年就自己开铺子了。像柳梳头那个石头窝的人大部分是认得张师傅的。
3 ]. n* V7 N5 K$ A2 ~一会儿的工夫那个人的头就好了。张师傅麻利的帮那人清理头发渣。那人抬起头来又是一个很清爽的陌生中年男人。一般来讲刚刚剃头过的男人都应该算清爽。
3 b; ?. v" p5 [付了剃头钱那客人就走了。接下来就轮到柳梳头。, M% m% {& z# G2 S$ {$ S! v7 f- |$ ?# y
柳梳头很隆重的坐到旋转椅子上。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像是要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这椅子坐上去很舒服,等到刮胡子的时候还能躺倒在椅子上。很多人来享受刮胡子带来的惬意快感。多年后的柳梳头告诉张师傅刮胡子的时候像我和你做那门子事情一样的让我舒服和兴奋。每每柳梳头要张师傅刮胡子的时候张师傅就记得他说的话,然后会慢慢的摸慢慢的刮,让柳梳头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了柳梳头就会要张师傅在晚上更好的服侍他,柳梳头也会把张师傅狠狠的抱在怀里亲吻张师傅敏感的每一个部位。把张师傅驯服的直叫柳梳头老爷。: e% t) x1 E: V- Y3 C8 V
柳梳头第一次让这么年轻的剃头师傅摆弄自己的脑袋。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边让张师傅剃头一边享受剃头带来的快感。剃头的快感来自头顶,主要是来自师傅的那双灵巧的手。有经验的人都爱时常去剃头,剃头的师傅也懂这一门子诀窍。通常下来一个人剃头完了就精神饱满清爽诱人。
& l, O1 c, [& H; W9 Q柳梳头感受到了从前没有的那种剃头的舒服。时不时的用眼睛瞄一下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越看越舒服,越舒服越想看。张师傅比老师傅多了一份心眼。他深知道男人喜欢的是什么。于是他学这门手艺的时候多加入了自己的体会和老师傅的经验。& o+ \- R% r8 `! d3 P$ ^
“阿表你的头发好多白的,以后老了不用愁吃穿。”其实柳梳头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也在仔细欣赏自己。当张师傅看到柳梳头的时候就在心底起了涟漪。这地方除了师傅和旁边裁缝铺子的亲家翁郭师傅外很少见这么标准的老男人了。这里的男人多数是未老先衰。到四十就开始没有男人的魅力了。不是脏不垃圾的就是老态龙钟的。
( ~+ r2 l7 v( c4 d5 t( C" w( K% o1 D6 y“你说的好啊,靠托你的福了。我啊,命苦哦。”柳梳头内心的苦没有人知道。他做梦也想有个孩子。现在到这年纪了什么也没有。不难受才怪呢。7 o7 }9 L) r6 E/ T2 i4 I
“苦什么呢,差不多抱孙子了吧。”这里的人习惯聊这些话题。山里人就是山里的观念。张师傅这话一出来就看到柳梳头的脸换了颜色。是难受和尴尬的调和颜色。红了又紫了青了的。2 w6 L' c* X' _- z; v+ \
“你还不晓得吧,我到了这个年纪了连一个细伢仔都没有。”柳梳头强作镇定的说出了心思和难处。他心里甭提多窝囊了。细伢仔是对小孩的称呼。
. e( L9 ^. o8 d+ R7 Q5 b8 C7 I: s“呵呵,还在剃头啊亲家,吃饭了么。”这时候隔壁的郭师傅从他的裁缝铺子出来。站在门口给张师傅打招呼打断了他们的话。郭师傅一般吃住在这个铺子里。一个人经营着这铺子维持一下家里的经济来源,日子过得不紧不富。偶尔老婆或者儿子女儿的送些米菜过来。郭师傅的二儿子郭海明和张师傅大女儿张小涵差不多大。大儿子在去年底同刘妈子的女儿结婚了。私下里郭师傅占便宜叫张师傅亲家,叫张师傅的女儿嫁给他的儿子。张师傅也不含糊叫郭师傅的女儿郭海英定给自己的大儿子张小波。反正孩子也十六七岁了过个一两年就要成家立业的。郭师傅和张师傅也就由玩笑一路开过来开到正式的答应了这门子亲事。两个开铺子的男人也就成了两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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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哦亲家,米刚放下去。”张师傅通常是没有那么早吃饭的。有客人来剃头是不会去吃饭。郭师傅比张师傅大了六七岁的样子。四十多点,也是没有做多少农活看起来要比很多农村人顺眼年轻。4 T' X, t$ U2 o2 u9 }
“等下到我这边来吃,海明他妈拿有鸡蛋和苦菜干。好象会落水了呢。”郭师傅家比较近随时都有人送东西过来。张师傅在亲家那里吃得也不少了。郭师傅等没有客人的时候就经常来剃头剃胡子当然这也是免费的。谁叫他们成了亲家呢互相补偿。) @) M5 V0 O: z+ {2 Q" o- l4 D
“是啊,像落水了,晴了有点时间了。你先吃吧。还要点时间才能好。”张师傅说完就端着脸盆去打水给柳梳头洗头。郭师傅也就转回自己的铺子里去了。
; h6 R1 _, U- {- P+ x/ }$ _柳梳头正洗头的时候天空就开始了闪电打雷。刚好头洗完了就倾盆大雨。张师傅端起脸盆去厨房倒水顺便又放了一钵米下去。
( v% |/ Q+ h8 [8 L“好好的就落水了,等下怎么归去。”柳梳头抱怨着。张师傅把柳梳头放躺倒在椅子上在胡子处涂了一层肥皂泡。
; z: F8 L7 x0 l8 k“没有关系的,等下在我这里吃饭了。我多煮了一份饭。”张师傅拿起剃刀熟练的慢慢的修刮着柳梳头的胡子。
! u; o( ^9 d, O3 x+ M7 W3 @“多谢你了,还爱吃你的饭怎么好意思了。”柳梳头没有想到张师傅多放了份米。心底既感激又感动,有兔子一样在心底窜动。- g5 U1 A% r: H& r3 |0 b
“不用客气了,不就一餐饭。落水天做不了什么事情你也好吃了饭在这里坐坐。”张师傅的用意柳梳头是不会明白的。还一个劲的在心底感激遇到这么好的手艺人。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也越来越黑。估计是半天停不下来了。胡子刮完了。张师傅把柳梳头推起来。有毛主席头像的镜子上的柳梳头精神了清爽了看起来更舒服多了。张师傅对着镜子端着柳梳头的头看了又看照了又照爱不释手。这是一件张师傅雕琢的很完美的艺术品。柳梳头真的很好看,有一种成熟男人的沧桑美。
0 i+ e/ }$ D% a“你的手艺很好。有一门子手艺强啊。”柳梳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不自在。说话来掩饰自己的羞涩。
" ~* r2 j; O* J“也就够细伢仔一家人的油盐钱。”张师傅这收入多不了什么。比农村那些没有收入的好一点点而已。在这山疙瘩的地方也算过得去。, T0 o$ l( o# j' h) T1 {
一起吃饭,难免问到一些家里的情况。叹到难处的柳梳头就想有个儿子。当张师傅知道柳梳头是石头窝大队的队长时想也没有多想就问柳梳头我的小儿子过给你要不要。张师傅的小儿子也才四岁多点,家里四个孩子的确有些困难。1 K1 J+ @7 z. |/ {# t% z! \ z
柳梳头听张师傅说要把儿子过给他时那高兴的直握着张师傅的手叫好。就差那么点照着小孩喊啊爸了。 E7 B' Q2 _; n- I3 ^% M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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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C& x. \0 q+ x6 P8 r* m吃过饭雨还是倾盆的下个不停。剃头铺子的光线也越来越暗。这雨天也就甭指望还有人来剃头了。9 Q" a' j; R5 z$ B3 H2 {) V% B% I
张师傅说把自己的儿子给柳梳头。一高兴他们就多喝了点酒。平时不怎么喝酒的柳梳头晕糊糊的就是没有下雨想走也走不了了。迷糊的柳梳头坐在椅子上直想睡觉。脑袋里和张师傅的感情一下子就拉近了很多。张师傅把东西收拾好就去整理他的剃头工具。该磨的磨该上油的上油。也不时的拿眼睛瞄一下有点醉熏的柳梳头。张师傅也有点醉意醉在心里也醉在脑门上。于是他们的关系微妙的变化成了兄弟。两个陌生的男人也由此彼此没有顾忌的熟悉,彼此视对方为迟来到的知己。
4 D4 E- Z4 D/ j$ d- I/ r9 R+ y3 n* o2 l一阵风吹来柳梳头有点冷的“呵欠”了一声。这高山里不管是在夏天只要下雨了就凉快。有点年纪的人就知道这凉快里还带着寒意。张师傅也不禁的感到很凉。/ d! r5 L% r8 e1 M
“哦有点冷。上年纪了。”柳梳头把手放在胸前抱在一起。
7 `3 r* U: u6 i7 L3 \“有点冷,要么你到我床上睡一下子。等水停了我喊你。”张师傅放下手里的剃刀不磨了。走到柳梳头的面前。微笑着眼睛的样子好象色咪咪的盯着柳梳头的嘴唇。张师傅看到柳梳头的样子就努力想像自己父亲的模样。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父亲的样子。
* C# w( _: {0 m4 e9 L& l: F- V0 z“睡下子来,真的有点想睡觉的感觉。酒吃多了。”经过张师傅说去睡一下有点冷和醉的柳梳头也真的想在床上躺一会儿。柳梳头站起来脚下却没有了力气。一下摇晃差点摔跤。张师傅伸手扶住了他。/ [6 J1 ], b1 d2 M
“慢点,就一点酒,那里这么容易醉的。”其实张师傅的米酒刚才他们吃了也不少。张师傅睡觉的床在楼上。要进厨房踩着那咯吱咯吱响的竹梯上去。
4 g% K0 O) D! P) }9 n2 ~“你的尿桶在那里。吃多了酒。”在暗糊糊的厨房里张师傅领着柳梳头刚一只脚踩在竹梯上柳梳头就感觉到要尿尿。尿桶在洗澡间的角落。张师傅又扶着柳梳头走进了洗澡间。这一带的客家人都是在房间或者在洗澡间放置一个木桶用来尿尿。尿是最好的肥料,包含了人体身上的多种剩余物质谁家也舍不得流到荒野或者水里去了。用尿浇出来的菜又香又好吃。
H( H/ X& r1 ]! ~尿一放出来接到尿桶里的声音让柳梳头清醒了很多。柳梳头不知道这时候在这光线很暗的洗澡间里有双眼睛盯着他的出尿的地方。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张师傅。
( S0 H$ r8 J5 f2 Z3 h7 \" i“你的好大啊。”柳梳头尿完塞进裤子里时张师傅突然的发话。张师傅习惯了这屋子里的光线,早把柳梳头的那个家伙看的清楚。张师傅说完就伸手摸了一把。
* e% v6 i+ f: U- v i: ~“呵呵,大也没有用了。生个细伢仔都生不出来。”柳梳头挡住了张师傅的手嘴里不无抱怨的话。山里人看这个讲这个是正常得不得了的事情。有时候有些爱玩笑的熟悉的人也会顺手在你尿尿的时候拍你的屁股或者把头探过来看你的好奇。这山里的人有一种狂野和豪放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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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W C/ R5 i# c" z" p# K& @% q) V“哎动不得,你的细伢仔拿给我了,就亲家了你还动。”柳梳头抓住张师傅的手不让他动。柳梳头平时话不是很多。现在遇到了像知己一样的人也很放得开。他是骚在心底的类型。5 D2 N. U1 q2 o" h$ m" E
“亲家亲,动了你的尿管拿了我的心。”呵呵张师傅这斯文人还念起来荤荤的顺口溜。这是一段关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传说。柳梳头读过几年书当然懂得这涵义。男人和男人之间发生点什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山里人也只是爱拿这个来开玩笑占便宜。而真正的是没有人敢这样过。
2 A4 Y) I# t- M- q8 ~/ E$ `+ C; O: `“去去去,看你斯斯文文书生样子讲得出来。你的屁股眼大了是吗?”柳梳头也不是省油的灯。回敬他一句占便宜的色话。开这种玩笑山里人开多了,大家也就笑笑说说不会介意的记在心里。这一唱一和的把柳梳头的酒给弄醒了。推着张师傅往外面走。铺子外面的雨还是下个不停,大地上风夹着雾一起吹过看来灰蒙蒙的一片。偶有风吹进来柳梳头的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忍不住的缩了缩身子。
& Y( q: B1 E/ \1 F6 t& {“啊哥,拿件衫给你穿还是去睡觉。我的衫你穿不怎么合身。”张师傅倒了一杯热茶给柳梳头。山高水寒的地方,风不时的吹进来坐在这里的确有点冷。张师傅的心头在倒茶水的瞬间闪出一个很扰他自己的问题。柳梳头要是是自己的父亲又这么年轻又这么精神那该多好啊。张师傅已经在心底把柳梳头当成了父亲的模样。
# N0 P0 f3 C& f“好吧,我先睡一下觉。”冷风吹进来柳梳头有些受不住。不要说柳梳头受不住就连那些半大小的人也受不住的,包括张师傅自己也要加一件衫才行。9 @# q3 {- k; b
“就是,你已经要拿我当自家人了哦,不要那么客气了。”张师傅在后面把手搭在柳梳头的肩膀上。这一站在一起就能看出来柳梳头要比张师傅高一个头。这大山里人说话就是爽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是什么。就一个早上的工夫张师傅把柳梳头喊成了一家人。3 p5 B' E7 S$ B, i8 e5 A3 v
“好好好,什么时间我去你家看细伢仔,挑个日子抱他回去。”柳梳头心底里高兴。也伸手搭在张师傅的肩膀上拍了拍。
; @# q' L6 n; @1 g张师傅带头踩着咯吱咯吱响的竹梯再次上楼。柳梳头跟在后面屁颤颤的往上爬。上了楼张师傅摸黑点起了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在这黑漆漆的带点诡异的屋子里那火苗一窜一窜的像在欢迎柳梳头的到来,也像是在预兆一个新的故事要在这个屋子里开始发生。
4 p$ Z$ K" N2 V' V, n, @张师傅的楼上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木头衣柜和两把竹椅子。一扇小小的窗户用塑料纸封住透进来微弱的光。蚊帐里面床上的大牡丹花被子整齐的叠放在席子上面。枕头是稻草的,席子下面铺的也是稻草。山里人穷就放稻草睡觉这样舒服冬天也不冷。虽然这里简陋但干净也整齐就像张师傅的外表一样的让人看了记在心窝里头。柳梳头就这样想的。/ b# N/ ^7 ?7 ^. }/ i6 H9 l' P
柳梳头走到床沿一屁股坐下去软绵绵的心底那个舒服真没法说。张师傅赶紧了把被子铺了开来。这里人待客的礼仪。
$ W& b$ m- _& o“睡吧,要盖好被子。”张师傅真的很细心。说完就打开衣柜给自己拿了件外衣就下楼去了。- W2 c+ v% X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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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Y' O' v0 o6 N f1 m“哦那我就睡下子来。”望着张师傅平整而瘦小的背影柳梳头心里有了种从来没有的滋味。柳梳头的脚没有洗不敢把脚放到床上就半躺着。顺手拉过一个被角盖住上身。柳梳头躺着闭上眼睛脑子里马上就浮想着当啊爸是什么样的味道。也浮想着那孩子长大了是不是也有张师傅那么的白净可爱。又浮想到刚才张师傅给自己剃头和刮胡子时带来的快感。想着想着就进入到梦里。梦里自己把张师傅抱在怀里眼睛一直盯着张师傅的脸蛋喊细伢仔,还时不时的在张师傅的脸蛋上亲一口。张师傅在的怀抱里也仰脸对着柳梳头啊爸啊爸的喊着。柳梳头一声一声“哎哎”的回答。! F' a/ j3 _: s
“啊爸摸摸你的看大不大,以后帮我多生几个孙子。”柳梳头亲一下张师傅的脸蛋手也不自觉的去摸张师傅的裤裆。张师傅的命根被柳梳头隔着裤子捏着。很自然的大了起来。这一摸不得了,柳梳头摸到比自己的要大很多的尿管。瞬时自己裤裆里的家伙在火辣辣的膨胀。( r6 v+ F$ F" c, ?
“我肯定会生好多孙子的。”张师傅仰起脸小嘴巴凑近柳梳头的耳朵孩子般的细语。胡子却扎得柳梳头痛而痒,但那痒又很舒服。. x7 I n% C. }8 T6 O8 a
“好啊,我就喜欢你多生。我就可以享福了。”柳梳头的手还在不停的摸着张师傅的裤裆。见张师傅很兴奋的样子就把裤裆的扣子解开把手直接的伸了进去。
( i; `# e0 V3 c' c7 {: V“啊爸我看你的没有我的大。”张师傅也把手从柳梳头的裤头里沿着肚皮伸了进来。张师傅凉凉的手碰到滚烫的肉体柳梳头触电了般颤抖了一下。
. t( z7 D, G; ~: i' |“哈哈,啊爸上年纪了,啊爸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也像你的一样大的。”柳梳头把张师傅抱得更紧。在张师傅裤裆的手也没有闲聊着,握着张师傅的尿管来回的撸动。胡子拉碴的嘴巴一口含住张师傅的小嘴舌头直舔张师傅的舌头。
) |0 A: d+ Y. q/ ?张师傅被柳梳头这突来的举动懵了。赶紧缩回在柳梳头裤裆里头的手,闭上眼睛害羞似的那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光,鼻子也冒出微小的水珠。片刻后张师傅被柳梳头的胡子扎痛了,下身也又稣又麻。想推开又被柳梳头用力抱紧推不开。柳梳头的手动作越来越快嘴吧里的舌头也舔个不停。在柳梳头的撸动下张师傅的脑袋一片空白,身子一紧一松一股似火一样的液体喷在裤裆里头也喷在了柳梳头的手上。然后瘫在柳梳头的怀里喘着粗气。柳梳头的嘴巴亲了又亲张师傅的脸蛋。自己伸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尿管撸动起来。一会儿柳梳头一阵激灵就在裤子里头喷射出来。
: Q/ w5 s* \' U7 \这一激灵躺在床上的柳梳头就醒了过来。感觉下身湿湿的伸手一摸,完了。刚才做春梦了,遗了一裤子的精液。
; R* {9 j+ y& R8 l, {% O* G柳梳头躺在床上不敢动。一直回想刚才那怪怪的梦。突然自己哈哈的笑了起来。那梦实在是好笑。4 Q: a) C+ ?7 g9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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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你笑什么。雨停了。”张师傅走到楼梯口喊柳梳头啊哥。刚才柳梳头的笑声太大。楼下铺子里的张师傅和来剃头的客人都听见了,雨也停了。柳梳头这一觉睡的有点时间。+ o: x5 p" ~, h3 S
“哎没有什么,一只蚊子被我吃进嘴巴里了。笑死我了。”张师傅的喊叫柳梳头才知道自己的失态。急忙中乱说了一通。摸着自己黏黏糊糊的裤头不知道怎么办。还好没有湿到外面的裤子。" I6 l- r- m/ Y/ |8 J
“我以为什么东西了呢。”张师傅不放心的还是爬上来站竹梯探出一个头来看楼上柳梳头发生了什么。
1 |- W2 V3 E! y“哈哈,没有什么。真的没有什么。”张师傅上来的半个头把柳梳头吓个半死。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叠被子。
. L3 X; @9 m J' y“没有什么就好,雨停了,你要不要上街买什么。”张师傅看柳梳头笑容满面也就下去了。柳梳头只好就这样的让湿裤头在里面。白色褂子放下来也看不到。难受也就难受一回了。* o) [. R0 e# m; @
“好,我归去准备好日子来等细伢仔。”柳梳头跟着下来了。厨房里张师傅在打水。柳梳头靠近张师傅的耳边小声说到。外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剃头的了。$ b. I) r v, O) m: A2 R' Z+ @3 |
“你看啊,看好了你就来。我随时准备好。”张师傅巴不得的柳梳头明天就来把这门子亲事给定好。张师傅心里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和快慰。7 ?2 Z" K2 c' R% D
柳梳头走出了厨房。天不下雨了铺子外面的行人也多了,今天是赶圩的日子。走到铺子外面看看天,下过雨的空气清新可人。柳梳头摸摸自己剃过的头想着在铺子里发生的一切简直莫名其妙……
|. h; |0 L0 m+ M: h柳梳头硬朗的身子矫健的步伐走出张师傅的剃头铺子的同时旁边裁缝铺子忙着裁缝的郭师傅刚好抬头看到。这一看就把柳梳头的印象完完整整的记在了脑海。+ t Y( v# s* g
郭师傅这般年纪了也很少看到有柳梳头这么精神的老人家。于是张师傅站在裁缝桌前看着柳梳头的背影一直走进匆忙来去的行人里头。郭师傅放下手头的活计卷了一支草烟用火柴点燃。摇了摇头郭师傅走出了自己的铺子移步到张师傅的门口。
+ }4 p8 ~, {5 O. _, t8 y. V) k“刚才出去哪个是那人哦。”吸了口烟郭师傅装着漫不经心的问正忙碌的张师傅。郭师傅也搞不懂自己究竟要问这个干吗,怪怪的。
0 @8 _8 v/ T# Z( ~# j“那个哦,刚才那个是石头窝的队长,姓柳的。你也不识得吗。”张师傅不知道郭亲家问这个做什么。问这种东西是很正常不过的就顺口答着郭话。7 H3 c7 B) i! t- R5 h
“哦,石头窝的,那么远的这么早就来了,几老子了还那么好的精神。”郭师傅也是由衷的称赞着柳梳头。山里人上了四十多岁就已经是老人家。好多四十岁就秃废了。
4 K3 O) n5 n& I: p“是啊,好少这样的人了。”张师傅看一下郭师傅继续忙自己的活。郭师傅打听到柳梳头的来头也就移步回到自己的裁缝铺子继续裁缝自己的人生。6 _" g2 r' _" {" m1 J! B' g0 W! K*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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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梳头从张师傅的铺子出来后。在街上砍了两斤猪肉买了两斤烧饼扯了几尺布提到张师傅的铺子算作给细伢仔的见面礼物。张师傅再次留下他和裁缝铺子的亲家郭师傅一起吃过中午饭。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们商议好后天来接细伢仔回家去。3 C0 ^0 s& N, ~. F4 d+ J' v7 t3 `
回家的一路上高兴的柳梳头提着几斤猪肉还有一些零碎的东西边走边哼起了山歌,时不时的伸手抓了抓裤裆。柳梳头的裤头里面黏糊的难受,在张师傅楼上做梦流出来的东西也在渐渐的把毛和裤头黏结成一团。偶尔遇到赶圩的人就笑着招呼。柳梳头活了这么多年就算今天是最开心最难捉摸的日子。也许五十来岁的柳梳头做梦也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就是从去剃头铺子的时刻开始。张师傅的剃头铺子给柳梳头打开了人生转折的门。
8 q' M: U' A* Q) b# }& M" E“要死了的,外面到处那么宽,到处有吃的还要死进来。”柳梳头回到家门口的时候一只破拖鞋从屋子里飞了出来刚好打在自己的脑门上。一群鸡咯咯的乱窜出来。那个没有给他生半个香火的老婆子正在堂屋里追赶一群跑进去乱拉屎的大小鸡仔。尖了声音刻薄的骂着那些不懂事的家伙。
. s) ~" D: c6 T& w“哎呀,你才要死的,我老人家累死了,你还打我。”这突然飞来的鞋子打得柳梳头很痛。摸着脑门愣站在门口也是破口大骂。本来好好的心情给老婆子一下子搅没了。
4 P5 C: f% N6 j( X( `& _7 L“啊你归来了,我也不知道你就会归来。哈哈,哈哈…”老婆子被柳梳头突然的回来着实的吓了一跳,赶忙跑出来看。老婆子也没有想到自己扔出去的鞋子刚好打到柳梳头,就随着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 Z7 n8 u5 X3 ~: m$ A5 d5 a- O“还笑,就知道笑,细伢仔又不会生。”柳梳头气呼呼的走进屋子把东西往桌子上重重扔一屁股坐在躺椅上。这个时刻柳梳头对不会生半个香火比自己小六岁的老婆子恨死了。( h( A* a2 X# K, G
“发什么气吗。人家也是不小心的。我不会生,你同对门的烂水香也睡过几年了还不是没有生。”面对柳梳头突然的翻脸辱骂老婆子不服气的反驳。柳梳头跟对门的寡妇烂水香睡觉的事情其实老婆子早就知道只是柳梳头还没有把自己休了也不好发作。男尊女卑嫁什么随什么的思想还是很深刻的根植在老婆子的脑袋。反正自己也没有帮柳梳头生过半个香火,没有打架吵架也就相安无事了。睁一眼闭也一眼的也没有当一回事。
, `5 W" S3 Y% o' T“你,你气我啊。你怎么知道的,哪个人告诉你的,你在乱讲。”老婆子的一句话正中了柳梳头的要害。想不到老婆子知道自己跟烂水香的丑事了。柳梳头自己也知道其实也是自己没有生细伢仔的种。跟自己睡觉的女人也不少了,自己播种的频率也蛮频繁肥沃的田地也不少的就是不会长苗开花结果。每次偷欢的柳梳头都把身上的东西流进女人的那方良田,期待着能在她人身上有所收获。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过去了女人换了不少别人的细伢仔也生了不少,就是没有一个像自己的也没有一个女人来告诉自己生下来的细伢仔是柳梳头的种子香火。想了又想盼了又盼的柳梳头只好把苦水往自己的肚子里头咽。
$ z8 `+ L& [' u0 U5 w“我乱讲,你自家晓得。呜呜…”老婆子坐在竹椅子上委屈到了极点眼睛一红泪水一骨碌嘴巴一嗡动哭了起来。老婆子平时里很少哭的,作为柳梳头的老婆哭是不允许的。她在这个石头窝是唯一读书到了五年级的妇女。老婆子娘家的男人在临近的桥头公社和其他的公社都做着或大或小的官。柳梳头跟别的女人做哪门子事情的时候一个家就靠她打理。老婆子好就好在不管柳梳头跟了谁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也不会告诉自己娘家的人。/ [2 l+ n) o1 m% B6 W E' _
“好了,哭喊什么。我错了好嘛。”柳梳头赶紧站起来哄老婆子。自己再怎么厉害还是自己先没有道理的。柳梳头知道既然老婆子知道了也没有大闹已经很对不起老婆子了。
# v3 o, Y; x' F1 D" F“这么多年了,你做什么了我也没有管过你。一个家就我在操心。自家生不出细伢仔还要说到我的身上。”老婆子一抽一啜的把多年来的委屈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U* d. z* |4 s% C)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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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N; ?: ~5 C9 H% y+ e; ?2 T. N“呵呵,好了,是我这个老头子不对,对不住你我的老宝贝。告诉你一个好事情。我去剃头的时候剃头师傅说送一个细伢仔给我们。”柳梳头调皮的孩子一般伸手把老婆子圈在怀里把脸靠在老婆子的耳边讲出了早上的事情。柳梳头也不忍心老婆子哭毕竟那么多年在一起了。
& E/ |& t( Q7 x5 n) X* O. F8 r0 [“死老头子,哪个剃头的。是不是你自己的种。”老婆子一听柳梳头的话停止了哭抬起皱纹密布的老脸看着柳梳头不相信的问。9 K/ x I, Q1 n$ v& S% Y
“哎呀你发什么神经。我都没有到过那里,人我都不认得怎么是我的种呢。”柳梳头把老婆子抱得紧紧的。是用了不情愿抱的力气。
0 P" i. T2 j: n* e" S) v& ~“真的,那你不带归来。”老婆子改怒为笑了。手也不自觉的伸到柳梳头的裤裆抓了一下。这一抓不大要紧。要紧的是柳梳头里面的裤头和毛黏结在一起。把柳梳头痛的难受。0 n9 c, P) o) l
“你想了,已经还早。你想,我就今夜好好的对你哦。”柳梳头把老婆子伸在裤裆的手抓在自己手里一脸坏笑的说着骚话。柳梳头很怕老婆子会在这时刻把手伸入到里面。柳梳头知道裤裆里面现在很脏很乱。柳梳头自己也不记得和老婆子做哪门子事是在什么时候了。反正好久没有碰过她的老身了。
3 C. s, i0 J2 U& I! u7 O“你能好到那里去,还不是乱七八糟的三两下对我。”老婆子羞涩的垂下眼睛细声的指说柳梳头,另一只手在柳梳头的屁股了掐了一把。很长时间来柳梳头都是像虐待一样的跟老婆子同房,匆匆上阵草草了事。
9 v1 I- f L8 D2 o8 }( K“哎哟你个老婆子要我的命啊。你不知道人家上岁数了老了嘛,受不住了嘛。今夜我就吃饱点用点力好了嘛?”老婆子的一掐真用了力柳梳头的屁股痛死了的叫了出来。敷衍老婆子他是比较在行的。柳梳头也是情调色场里的老手了,说起骚话来一点也不含糊比谁都精都有力度。
2 ]. E' v+ ^6 s5 _3 [. x& Z( Q“就要你的命,我还要你的筋。呵呵…”老婆子回复到少女时代的样子羞涩的娇嗲还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在柳梳头屁股后面的手更不得了的用力直接捣柳梳头的屁眼。
4 A6 @$ h% y) ]4 F% h4 Q: ]“去去去,去做你的事情了。把猪肉粉一下,要不然臭了。讲好了后天就接细伢仔归来。”柳梳头被老婆子这一鼓捣的痛了。赶紧伸手把老婆子的手用力“啪嗒”一声的打了一下。扔下老婆子就想去洗澡间尿尿去了。' |' [$ Q) }; ?1 u7 z+ F
“这么快啊,我们什么也没有准备好。你就一根筋,什么也不考虑就答应下来。总得让家里有点东西啊。”这消息实在是快。不要说老婆子没有准备,就连柳梳头也没有准备的就被张师傅给定了这门子亲事。! s; X) ]* L# Z( v9 p7 w" v: O& c3 B
“我也想不到的事情,人家热情的一定要我答应了。剃头师傅人也生得好看细伢仔也不会差到那里去所以我就同意了。我们搞好点,张师傅人很好的。”说白了柳梳头对这门子亲事主要是看到张师傅那有点迷人的外表匆忙中就定下来的。% ?* r# D5 |0 ^, p0 d0 M
“好的,我们要搞好点。那我就泡豆子磨豆腐了,我要不要告诉我啊哥那里?还有你吃了中午饭没有啊?”老婆子听柳梳头这么一说也就跟着站起来把桌子上的东西屁癫屁癫的拿进厨房里去了。到现在才问起柳梳头有没有吃中午饭。一搭一搭的问柳梳头。老婆子心里也高兴的不得了。早就想尝试做啊妈的滋味了。也就怪柳梳头自己没有那个种。8 n, m& k* h+ U% o0 V; j( `
柳梳头尿完后也没有闲着。跑到啊哥家里叫来两个侄子木森和树华兄弟俩来打扫屋子,俩个侄媳妇也忙碌着清洗。一场喜事就要在柳梳头的屋子开始准备。2 t9 I* C- A# G5 s: n% E, p3 f'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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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5 R2 V2 ?晚上柳梳头在昏黄的煤油灯下用算盘盘算着,用毛笔记写着接张师傅的细伢仔要请多少客人要花费多少钱。一算盘一算盘的算了又算,一家一家的客人清点了又清点先怕漏了这家漏了那家。柳梳头天还没有黑就派木森叫好人准备了明天一早就过来帮忙把那头养了十个多月的猪宰了。这是柳梳头几十年来第一次大庆的喜事不敢草了。他柳梳头心里的打算是要把这次的酒席办好办得体面。要风风光光隆隆重重的把细伢仔接来安居。) h: v3 x2 X8 y5 N6 b
厨房里的老婆子也没有闲着。叫了上屋的二哥家的啊云嫂下来帮忙在灶台前又煎又炸又煮又炒的忙呼着。二哥和啊云嫂十岁的小女儿桂兰也勤快的窜上窜下的任凭老婆子和啊妈的使唤拿这拿那。' ]$ M6 t% S% N/ u5 G' z6 s
柳梳头忙完了手里的东西,老婆子和啊云嫂她们还在忙个不停。于是柳梳头就先进了房间躺上了床。躺在床上想着就要做啊爸差点笑了出来。心里激动翻来翻去的睡不着。一只蚊子嗡嗡的飞过来停在脸上柳梳头一巴掌打过去把它打的稀烂。这一打柳梳头又想到早上在张师傅剃头铺子的楼上自己做的梦和自己说的话。想着想着柳梳头又忍不住就把手伸进裤头里面摸了自己的尿管一下失声的笑了起来。还好柳梳头这屋子大,光厅堂就两个。厨房在另一头老婆子她们也听不到自己在笑什么。$ f5 i0 m; h* ]: x/ @6 |
过了很长时间月光也斜了的照进房间老婆子才送走啊云嫂和小桂兰。兴奋无眠的柳梳头知道老婆子关门要进来了忙挪动姿势用背对着床沿躺在床上假装睡着。老婆子以为柳梳头睡着了吹了煤油灯蹑手蹑脚的钻进被窝躺下轻轻的伸手从后面去抱柳梳头。老婆子把手伸到柳梳头的胸脯前轻轻的抚摩着。柳梳头好久没有让老婆子这样摸过自己了也就任凭老婆子在身上满足一下。老婆子尽管累了但想着很久了柳梳头没有亲近过自己心花在开放着。柳梳头是这几年来破天荒的让老婆子自由的摸自由的抱。) ?* n3 e# f# h. A
当老婆子摸到柳梳头的脸的时候柳梳头感觉到了老婆子的手有些颤抖。于是柳梳头装作转侧翻过来把自己半个身子压在老婆子身上。刚好柳梳头的嘴巴印在老婆子的嘴巴上。老婆子被这一压干脆就用力把柳梳头的抱住张开嘴巴亲了柳梳头的嘴巴。柳梳头突然也张开了嘴巴把舌头伸进了老婆子的嘴巴,手也主动了起来。柳梳头半压着老婆子的手从半松弛的奶子开始一路抓到裤兜里头。柳梳头把身下的老婆子抓得春潮荡漾芳心翻飞的跟着进攻交战。老婆子的手也伸进柳梳头的裤头准而狠的抓住久违了的老枪。在老婆子的揉搓下柳梳头的家伙一会儿像狮子一样的怒冠冲天,随时有夺人性命的危险。柳梳头兴奋时刻到了忙把被子翻开坐起来褪下了各自的衣物。摸黑里就当老婆子等待柳梳头进攻的刹那柳梳头的老枪泄了气似的歪了下来。任凭跪着的柳梳头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急得柳梳头大汗淋漓。
- e0 Q0 H+ }' B/ h1 z u+ C老婆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柳梳头在故意戏谑自己就用手掐柳梳头的大腿。0 h# A7 k7 t o i
“不要动,我的软了。”柳梳头只好爬在老婆子的身上老实的交代。柳梳头也不明白怎么会这样。自己经历了多少次的交战了从来是百战百胜,没有输过的。
) u9 {6 V' b/ y G; A“你就是这样,对我就软了对别人家你就有精神。”被吊了胃口的老婆子生气的把柳梳头推开拉上被子侧过身留给柳梳头一个背。: F8 m3 w7 W) H3 C' ^- L. ^
“可能是太累了。走的路太多了。”柳梳头从后面紧紧的抱住老婆子。柳梳头实在的对不起老婆子。5 h; K: V! A% H1 G9 ?
“睡吧,你去把那个细伢仔抱回来就好了。以后管你想同谁就谁。”老婆子任柳梳头怎么动也没有反应了。老婆子想柳梳头是跟别人睡多了才对自己没有了性趣。窗外夏虫呢喃夜也不早了。老婆子在柳梳头的怀里很快就睡过去了。而柳梳头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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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睡不着的还有一个人。他就是剃头的张师傅。
, Q7 t, [& Q$ L D: b& s5 r1 X张师傅在天没有黑之前关了铺子提着柳梳头送的东西回家了。回到家看见九岁的二女儿张见林正在教四岁的啊弟飞纸飞机。, p5 Z: T. M7 B5 k1 A) J/ z
“啊爸归来了。啊爸!”张见林先看到张师傅就大叫了一声。她见了张师傅回来丢了手上的东西跑来接啊爸的东西。# D# _3 X# p" G( U: A+ Q
“啊爸!”张见平也一癫一拱的跑了过来。张师傅也就一把抱起张见平亲了又亲。张师傅的老婆秀梅在喂猪。见张师傅归来了也走了过来。6 K; a% k* r( G
“剃头的归来了。”秀梅叫张师傅一直来就这样叫。张师傅也觉得这样叫顺口。$ n6 B6 f' `) e1 C, {% W) E
“想你们了啊。看你老了没有。”张师傅抱着张见平走近秀梅靠在她的耳边细声的说话。张见林接过东西提进屋去了。
$ I$ C5 {* Z& }5 b' p( ?“你同那条猪差不多白。”秀梅也不示弱的开着张师傅的玩笑。多年了这两口子也就这么将就的过来了。8 U$ r B: ^$ r
张小涵和张小波同郭师傅家的郭海明郭海英一起到外面找副业去了。吃过夜饭张师傅和自己的媳妇老早就把两个细伢仔哄睡觉了。
2 U# R0 z* u! W6 a0 D) P两个细伢仔一睡觉张师傅就急着把漂亮的老婆抱上了床。长时间的没有在一起他们就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着。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双双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说着话议论着事。这时候的张师傅有他自己的另一番没有人知道的打算。* q+ y; X% e, ~2 l, p
“我答应了那个当队长的把见平送给他。”张师傅伸一只手枕着老婆把老婆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吃饭的时候张师傅就想讲了,看到调皮可爱的细伢仔却又讲不出来。( w# H# W! X6 U( \/ u
“我们就两个细伢仔,你还要送给别人家。”秀梅一头雾水。自己就这么两个儿子。3 S8 G& R4 |. ]2 {/ E
“我看你一个人要做这么多事情又要带细伢仔太辛苦了。反正他家没有细伢仔又当队长。他们带大了还不是我们自己的。”张师傅想着话来说服老婆。其实张师傅自己知道不要说很多话老婆也要听他的。9 T( a( S6 l- b2 @) H% F
“你说的简单,你怎么舍得把自家的人送给别人家。”秀梅想到把自己的人送给别人就像把女儿嫁了人一样的难受。
, j$ X" d# }8 y% W' } j% d“我看人家好,你又辛苦才想送人的。日子都定好了后天就来接人。”张师傅不是舍得送人。而是有他自己的需求。张师傅把老婆抱紧了些。
0 G- O2 G% A5 e“你啊你,看以后细伢仔吃亏你就晓得了。你定下来了我也没有办法了。”秀梅也是没有办法。这个家还是张师傅说了算,反正他张师傅说的也有道理。秀梅一个侧身不再理张师傅。过一会就睡了。4 Z, Q! H9 R% J+ D0 {
张师傅抽出自己的手也侧了个身与老婆来了个背对背。
9 G$ q9 D4 s8 o夜很深了张师傅也没有睡着。满脑子是柳梳头剃头后精神矍铄的模样。想着以后就是亲戚关系的一家人了。想着在铺子里的洗澡间看见了柳梳头的尿尿的家伙。柳梳头让张师傅又想到自己的父亲,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父亲是什么样子了。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就和柳梳头坐在了一起。接下来张师傅在梦里和柳梳头在剃头铺子的楼上光溜溜的搂抱在一起……
- e/ B& ?& v/ X) i/ C$ T% S窗外夜虫呢喃。斜过了窗的月光清幽的照着这座大山,用她夏夜的柔媚温存着这个原始的部落。一阵阵凉风吹过大地吹过山峦吹过村庄最终吹过围绕这块土地的丛林飞了散了去。仿佛这世界发生的一切与任何人没有关系,也没有人知道这世界里的这个角落里在这个夜晚发生的任何事情。是啊,天地间许多的事情原本来就没有影踪,更何况它的过程,它的结束。这座山以外的人和山里生存的人,夜过后明天同样的享受同一轮阳光同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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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8 {; C" ?3 f第三天的时间很快就到来了。公鸡叫过几遍后山里的清晨还是雾茫茫的一片。柳梳头和老婆子点亮了煤油灯起了床。想到天亮后就要去接细伢仔的柳梳头几乎是在床上翻来翻去的一夜无眠。望子心切的柳梳头尽管白天忙碌了一整天仍然不觉得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 v7 E7 q; i( f! N! p& A& I柳梳头的大小啊哥两家也是早早就来到柳梳头的家。老婆子把送给张师傅家的礼物装进了四个箩筐,满满的很丰厚。大侄子挑起来试了一试挺沉的。
# Q+ \ E) v# E" ]屋子里柳梳头他们在紧张的准备着,外边天也在悄然的亮起。陆续就有来帮忙的亲戚邻居到来。柳梳头又是递烟又是倒茶那热情劲简直胜过自己当年娶媳妇。8 @" Y, g/ Z: e( s! P1 K/ ^% u
“走了吧,早点去早点回来。东西就我来挑了。”大侄子木森看准备的差不多了也就提议。柳梳头的两个侄子长的跟柳梳头差不多高大,外表也是精神活络的人。其实柳梳头一家长相差不了多少。就两个上了年纪的啊哥也是红光满面身板硬朗的豪爽老汉。
1 i, D3 Y( y, U" F5 u6 R“啊哥你挑不挑的起哦,我也去可以么。”小桂兰晃着两条小辫子在堂屋里转来转去转到木森的脚下去了,抱着木森的腿仰起粉嘟的小脸翘起嘴巴问木森。; r( T% O E. Q8 b* S4 d
“哈哈你也去,你能走多远等下子还要我挑你。”木森弯腰拍了拍小桂兰的头。6 M' E6 e2 `9 L6 D" K# v( K
“你去什么嘛,在家等着小弟弟归来就好了。帮忙去厨房里生生火。”柳梳头的大啊哥一言不笑的发话。大啊哥柳远来和二啊哥柳远书都要比柳梳头柳远利严肃。但内心里他们都和柳梳头一样的为人和善。
0 l/ x/ ~( L- Q2 O3 m- Q“好了大家走吧,去几个人?”树华看收拾的差不多了建议早去早回。
' q- Q4 a4 k5 q. P& ~“去三五个人好了,家里还要人帮忙。我和做啊爸的要去。女的去一个,就你二婶母。”大啊哥柳远来安排着。柳梳头这时候激动的忙这忙那也不知道发言了。
( f; q9 D5 H% K! s% W3 A7 Y% j于是木森和树华各自挑起一担礼物先出了家门。大啊哥和柳梳头还有啊云嫂紧随后面提着一些小东西。
4 \: {/ v1 J) j: G/ d家里老婆子和二啊哥还有木森树华的媳妇等一家子人招呼着客人张罗着酒席。晚饭前柳梳头他们就会把细伢仔接回来。
* Q% `# s* |6 \+ o( f, C一路上天空晴朗,万里无云。风柔和的吹拂大地。这世界的一切仿佛得到了重生。鸟在枝头高歌,蝉也不清闲的赶来为柳家的喜事添上一曲曲乐章。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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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Q r: ?2 m' k就在柳梳头他们匆匆赶路这会张师傅家也正忙碌。张师傅和秀梅把张见平打扮的漂亮可人。秀梅抱着可爱的见平在房间里亲又亲看了又看。这可是心头骨肉换了别人的话恐怕早就泪流满面了。秀梅没有哭,她知道即使哭这骨肉还是要送人了。秀梅也知道跟了别人过上好日子对细伢仔来说是最好的养育。过不了多久大的儿子又要结婚生子家里还是靠她。
% F- P l3 T4 I% H/ H/ S张师傅在堂屋里跟叔伯婶母们拉扯闲聊的等着柳梳头他们的到来。张师傅的心情复杂的说不出来的滋味,一会儿坐下来聊几句一会儿走出门口张望。这时间对张师傅来说实在是慢,实在是慢。张师傅越是焦急越是等不到最想看到的人。
0 ^- c; `" ]; j7 x做为两对子女亲家的郭裁缝两公婆也被张师傅请来了。由于是两对婚姻大事使他们亲上加亲,他们两家彼此成了最大最亲的客人了。! V0 U" {: m& V5 Z5 }! A2 K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如此反复的张师傅从屋子转到门口大概转了二三十来回才看到派去村口接应柳梳头他们的啊建走在前面出现。柳梳头走在啊建的后面,跟着柳梳头的是啊哥啊云嫂和木森树华。. ^1 Y1 S/ i7 K, \+ ]2 s- S
他们还隔了老远的张师傅就带领六七个人迎了上去。接担子的接担子接伞的接伞,提东西的提东西。热情万分的把柳梳头一行人热了心窝。, e7 m! X* f2 y7 V( J) r9 u
“来了,终于来了。”张师傅紧握柳梳头的手。这等啊等了好久了。郭师傅也跟着出来了。: [4 x' g5 ~0 j! L3 }$ p7 y8 @9 x
“是啊来了。来的晚了点。”满头汗水的柳梳头也紧握张师傅的手,笑容挂满了他们的脸庞。幸福应该就是这样子吧。大家走过有一点远了柳梳头和张师傅的手还没有松开的站在那里笑着对视却无语。
7 I' D- x+ ~" X9 c. }# I$ a“啊叔走啊。”木森见他们站在那里不动怕失了礼仪就叫了柳梳头。
5 C) V, w8 ~7 V" F$ C“哦,行啊。”被木森这一叫他们才从紧张激动兴奋的氛围里反应过来赶忙松了手跟上他们。
4 d" O6 { N/ A5 _“你对我的好,我以后怎么样子感谢你呢。”柳梳头一手搭在张师傅的肩膀上轻声细语的问张师傅。柳梳头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 c7 J% C) P, K' ]“现在你还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只要对细伢仔好,有吃有穿读几年书就好了。”张师傅侧过头看着柳梳头那红光光汗油油的脸随声附和。0 A/ a( B, n* `" J7 U
“有你一句话我柳远利就是再苦也会对细伢仔好。”柳梳头搭在张师傅肩膀的手用了点力把张师傅往自己身上靠了靠。这动作只有张师傅明白柳梳头彻底的会对细伢仔和自己好的。张师傅和柳梳头不知道他们的这一动一行被站在禾坪上的郭裁缝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D( P; z4 h- b2 o! n' x: F
“你好,来了,请进请进。”当柳梳头走过禾坪的时候郭裁缝迎上去打招呼了。郭裁缝第一次面对面的看清楚了柳梳头。由于天热赶过了路脸更是红光光的柳梳头比前天看起来更是精神饱满甚是好看。郭裁缝原本就澎湃不安的心湖荡起了一圈又一圈涟漪。
8 X ~& Q2 B6 I& f$ a几句话间大家就进了了张师傅的堂屋。倒茶递烟的一番客套后坐下来休息。秀梅也把细伢仔抱了出来和大家打着招呼。3 q8 ?/ W; }- \# x
柳梳头一见到见平就像见到久违的情人一般接过来抱在怀里。见平像一件珍稀的宝物柳梳头先怕丢了碎了。柳家的其他几个也逐一拿出红包给秀梅和张师傅。最后把一个红包给了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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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平也不怕生。张师傅叫他喊谁什么就什么。在柳梳头的怀里活泼可爱极了。这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细伢仔。他是张师傅的骄傲也是柳梳头日后的幸运福星。3 _+ n, k. q& y
“见平,喊我一声啊爸好嘛?”柳梳头把准备好的一副银项链套在见平的脖子上。亲了一下在见平的耳边细声的问。
2 A8 Y# S% A5 Z7 S& W' Q5 \“那我啊爸呢,你怎么要做我啊爸。”见平人小鬼精鬼精的。
4 ^ G/ {& L3 m( S# O“我做你啊爸,以后你就到我家里同我住啊。我家里的屋子没有人看啊,要等你去看啊。”柳梳头开始把见平诱惑到自己那边去。9 m T2 R* W* T. j/ o9 m
“你喊他啊爸,他就以后天天给你买糖,他家里有好多猪啊狗了还有做新衣服给你穿啊。”张师傅也帮忙把见平诱惑过去。其实张师傅知道这细伢仔到那里都会去的。见平不像其他的同年纪的,他胆子大对什么也好奇也不怕生疏。知子莫若父这句话很适合张师傅。4 J2 r: u$ x; u2 k2 i, K, p- M
“你去了啊妈就有时间多养几头猪养几只鸡,你就有鸡腿鸡蛋吃啊。”秀梅在张师傅的暗示下也加入到哄见平。
8 Z" Y) c3 x% `* i7 F“真的吗,你那里好不好玩,那我去了以后不归来。”天真的见平就是可爱。歪着脑袋爬在柳梳头的肩上。还不时的用他稚嫩的手摸着柳梳头的老脸。& ^; n* ^! R( ]: `" q
“好玩,你想归来的时候我就送你归来,我带你到大树林里抓鸟摘果子给你吃,还有带你骑马去打猎。”柳梳头把见平拉了下来又抱在怀里亲了亲。柳梳头的石头窝队比较张师傅这里要山多了。泥壁窝最高的山就在石头窝。山上的大树林里有很多的鸟和大型的动物出没。冬天或者不是很忙碌的时候柳梳头会同队里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一起骑马去打猎或进树林里采些名贵的药材。那些药材是为了给补身子看能不能有这个运气生个自己的细伢仔。柳梳头打来的野东西如果多了都会分了给上邻下舍的,自然那些跟他有那么一腿的女人都有一份。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那些女人吃了柳梳头从山里打来的猎物对柳梳头就更献殷勤了。柳梳头如果打得少了就分给了同去的小伙子们,那些小伙子他们的枪法没有柳梳头的准也没有柳梳头有经验。( Y S7 N2 n7 e7 N
“有马骑,那我也要去。”张师傅的小女儿张见林听到柳梳头说有马高兴的插了话进来。$ x9 ]7 D/ M/ H2 Q: a* m* d
“哈哈,好,你两个人都去。”柳梳头高兴的爽朗笑了起来。" ]& A6 u- ~ u; C/ ^
“啊姐你不怕么,有咬人的老虎哦。我不怕我要去。”见平听啊妈讲故事的时候听说过山里有老虎的。每次讲的时候啊姐就说怕。
9 H) F' L9 W0 E' y/ v“啊,有老虎那我就不去了。”见林一听有老虎往啊妈的身子里躲了躲。
a% g3 g: v* o q" Q2 o q+ V8 W3 q“喊我一声啊爸好么?”柳梳头扳过见平转来转去的小脑袋让他盯着自己问。( t4 }% c) c t5 w/ [; ~9 Q' R3 D
“叫啊爸,以后你就有两个啊爸了。”张师傅走过来蹲在他们身旁一脸得意的教见平。
4 h9 A' E, S; z9 Z" n4 u/ X/ m“啊爸。”见平没有迟疑的张口喊了柳梳头一声。真是一个童言无悔啊。见平—叫喊把在堂的所有人都逗乐了。大家笑成一片。
* |4 t5 C. k" X) b9 W" M9 M" `9 n“哎,好细伢仔。”柳梳头把见平紧紧的抱住。这是多年来柳梳头梦寐以求的一声呼唤。幸福瞬间涌上柳梳头的心尖又涌上脑门,最后幻化成两滴代表着柳梳头所有过去哀愁的泪水冲跨眼睛那薄弱的防堤顺势而出。柳梳头高兴,高兴的流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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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师傅家吃过午饭已是日头偏西了。秀梅把早准备好给见平的东西拿了出来。: K$ `* E3 O# w4 A
“你就什么也不要去拿了,先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好。到家里从头帮见平置办过。”柳梳头知道人家给了自己一个细伢仔了再拿东西就太对不起人家了。柳梳头也打心底里看上了这长得像张师傅的见平。就凭张师傅的面子柳梳头无论如何也会疼爱见平和为张家着想的。
: N5 k: q- v& a“见平以后听话哦,啊爸会对你好好的。”张师傅摸了摸见平的头叮嘱着。张师傅心头更是苦辣酸甜一直在搅拌出百般滋味。
6 e+ i* l5 v+ Q, p( }% k3 {# |“好,那我们就早点归去。你们多去几个人到我家里坐坐。”柳梳头的啊哥为柳梳头做着人情这一块。送得人越多也代表张家人就越有情意。客家人请客就要请得多才有面子。1 B; v/ M" j! `: S' I* P& E
张师傅家包括郭裁缝两公婆在内去了十来个人送见平到柳梳头的家。张师傅的家留给行动不是很方便的大啊哥帮忙着看守。! J1 P5 Q: a% \2 t* I0 n/ \) @
去石头窝是上坡,石头山半山腰的小路上柳梳头张师傅他们一行人听着小见平的话走走歇歇。柳梳头和张师傅轮番背着小见平。这一带的风光秀丽只是山高陡峭了点。一路上小溪流水鸟语花香,风凉云过树影婆娑。风过处还不时从山顶带来隐隐约约婉转动听的山歌声。真是应了山里人的老话∶不来石头山,枉做泥壁人。+ ]. P- Y: D$ ]+ O0 b
天色渐渐变得不再那么明亮了。柳梳头他们继续着赶路,过了这座山下坡一段路程就将到柳梳头的家了。偶尔路上碰到一些采药或者是狩猎归来的人柳梳头都爽朗着声音招呼。
- }9 Q. a; L6 f% x/ c, V1 T下坡的路比上坡的路难走。一不小心就会栽了跟斗滚到山脚下去了。见平在树华的肩膀上被下坡颠簸的嘻呵大笑,年幼懵懂的他从来没有这样刺激过。瞬间他们也就先到了家。7 @& o1 e+ j# v- b' F( \
太阳在山峦吐散了最后一丝余辉终于沉睡到山的那边,晚霞在天边火红了整个山庄。此起彼伏的犬吠声渲染了这大山这丛林这村庄的神秘。5 N, C% n8 M) y3 v4 T4 ]" J
晚风轻拂而过农舍屋顶上的炊烟随之飘渺。一只只夜鸟也在空中盘旋寻找着归巢。在耕牛一声声哞哞寻路归来的叫声里,村妇们也尖了粗了哑了嗓门的呼唤还没有归来的细伢仔的乳名。这是一个安详的村庄,是一个无人知晓的世外桃源。
( |4 T; |. b) c5 {当走在后面的张师傅他们从山坡下来时夜幕悄然的降临。不远处的农家已然升了昏黄的煤油灯。* r' A9 U1 o8 i8 s
在柳梳头家里的人早准备好了接待张师傅他们。张师傅他们一到门口鞭炮噼里啪啦的就响起来了。一时间柳梳头的家里就像嫁女娶亲一般的热闹,这热闹比之其余大好喜事更是暖人心窝。3 m* \2 n( V1 j3 E
小息一会后大家都清洗了身子手脸。一盏盏煤油灯和松明火下宴席正式开始。见平也是不陌生的早就跟这里的细伢仔嬉闹一团去了。4 V. z) [" B" ?
这顿饭菜下来足有两个时辰之长。菜是上了一道一道,酒是倒了一碗一碗。柳梳头摆足了主人的面子,也尽到了为见平接风洗尘的俗理。女人们也是早就酒足饭饱的散了一边闲聊去了。只剩下三两桌的男人们还在吃酒闲聊。玩累了的见平也是早进入了梦乡。柳梳头一会招呼大家吃酒吃菜一会转到房间去看熟睡中的见平。
7 m- s1 d g* [: o5 m3 \ ^7 \在柳梳头他们的进攻下挨着柳梳头的大啊哥柳远来不胜酒量的郭裁缝也是强撑硬拖的差点没有趴下。但也是迷糊里分不清楚谁是谁了。在他的脑门里以为身边坐着的是柳梳头。. |+ z7 X) m# ^4 y/ N
张师傅虽然酒量不错但奈何柳家人多势众,终于寡不敌众的投降。) o M2 G) E" ~: E& K9 P
“不吃了,真的不吃了。再吃就睡到地上了。”张师傅把碗一推晃了晃脑袋。说话时舌头有些翘起来。
4 j* b9 y9 ~0 j# b3 F“不行,还有两壶酒。你会吃酒怕什么。难得大家吃一次酒。”下屋柳二叔的大儿子东生是个不把人灌在地上不罢休的家伙。他端起张师傅的碗就要灌张师傅。* J0 E' t( N' v) j# k, {
“你晓得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吃酒。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明天还要归去。”张师傅说话开始结巴用手把碗挡开洒了一身。如果没有人来解围这酒席是散不了。
# x: ?+ P, @9 ?4 I7 O“最后一碗,吃了这一碗就去睡觉了。”大啊哥柳远来说话。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真会把张师傅灌在地上。
, k, Q4 |: D1 g- L l9 l8 L: L D“好最后一碗,吃了这碗就睡觉。”既然大啊哥说话了也就收了。张师傅端起刚才洒出来还剩半碗的酒一仰脖子就下去了。于是大家该收拾的收拾该回家的回家该睡觉的睡觉去了。# N0 q% N5 c' t' Y" e9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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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6 k" c; H, x6 V. p5 G客人太多柳梳头家的床铺不够。来柳家帮忙的家里有床的就一个人领一个客人走了。秀梅自然的是跟柳梳头的老婆子和见平一张床。
8 m0 g2 {/ e9 A m6 W大啊哥柳远来和柳梳头扶着酒醉迷糊的郭师傅送进了大啊哥的房间,大啊哥的老婆子也领着郭师傅的老婆子上了自己的家。张师傅则留下来跟了柳梳头一张床。" v* }$ O8 B2 Z2 K
睡觉前柳梳头打来热水为张师傅擦了脸和身子。酒精的迷糊下张师傅没有任何的反应,任凭柳梳头脱光衣服翻来翻去的擦。柳梳头面对这个眉清目秀的大男人心底感激万分,擦的也是认真。从脸到脚,又从脚到脸柳梳头换了两遍热水擦了好几遍。当柳梳头擦到张师傅的尿管时候柳梳头还用手提了提摸了摸。被自己用热水清洗用手揉搓过的地方充了血的有点膨胀和诱人。煤油灯下柳梳头看了很久,也想到前天自己做过的梦。看的自己口舌生津耳烫脸发热,直到裤裆里面的东西胀大才把被子拉上端了脸盆去倒水。柳梳头端起脸盆走出房间的时候张师傅睁开了眼睛盯着柳梳头的背流出了泪水。其实张师傅一点也没有醉,他清楚的知道柳梳头刚才做过的一切,他一一记在心里。张师傅伸手揩了揩眼泪侧了个身头朝里面的闭上眼睛。张师傅尽量的占据了一张床外面的位置,他要柳梳头躺到里面去。
R0 g; R: [7 W柳梳头把水倒了后上了个厕所又给自己洗了个身才回来。关了门闩上后他看到张师傅变换了位置,自己只好脱了衣服穿个裤头躺到里面去了。吹了灯柳梳头小心着,柳梳头没有想到张师傅的手平放着,一躺下就把张师傅的手给压住了。柳梳头赶紧翻身想把张师傅的手抽出来,没有预料的到事情发生了。本来就没有睡着的张师傅把另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把柳梳头抱住。接着张师傅清瘦的光溜的身子也翻上来压住了柳梳头。0 c/ D* g, ^! T. K
张师傅这些行动来得快了点,柳梳头没有准备也没有想到会是在今夜发生。但柳梳头也是从起剃头铺子看到张师傅起心底里就有了那么种欲望,只是自己对那欲望总是不明不白。现在张师傅主动的表现出来了柳梳头也就很快没有语言没有扭捏没有束缚的迎接着配合着。真是啊只要心灵默契只要相互喜欢,一切无声胜有声。
5 k3 B6 ?2 g G- J" F0 y渐渐的柳梳头就占据了主动的位置。他把张师傅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嘴巴含住了张师傅的舌头。柳梳头换了姿势把张师傅压在身下。柳梳头从额头开始亲吻一直到张师傅的肚子才停留。肚子下来的那一丛毛刺激着柳梳头的脸,痒痒的。柳梳头感觉到了张师傅的家伙顶着自己的下巴。柳梳头咽了一口口水脑袋一片空白的把嘴巴移到张师傅的家伙上一口吞噬了张师傅大而粗的家伙。柳梳头实在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张师傅一个激灵,受不了的伸手来推柳梳头的头。柳梳头已经欲罢不能的没有自己,把张师傅的欲望撩拨到最高境界。张师傅开始了轻微的,那声音更加鼓励柳梳头的行动。柳梳头爬起来翻了被子的把张师傅拉起面对面的抱着坐在床上。鼻子对着鼻子嘴巴对着嘴巴又是亲吻又是啃咬。张师傅刚刚长出的浓密胡子让柳梳头舒服到了极点。黑暗里摸索中柳梳头手握着张师傅的老枪对着自己的家伙亲了一下,便温柔的帮张师傅套弄起来。由于吃了酒张师傅难受死了的到不了云雨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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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傅放开柳梳头的抚摩和亲吻转过身子翘起屁股手撑起趴在床上。借着窗外的月光柳梳头看清楚了张师傅的姿势。柳梳头明白张师傅想让自己彻底的把他征服。他们都是结过婚几十岁的人,自然的明白要做什么。柳梳头迅速的脱了裤头跪着从后面抱住了张师傅的细腰。柳梳头的头趴在张师傅的背上一动不动的感受着他的体温和体味。柳梳头不想动了,怕动坏里身下这个清瘦的好男人。: w. a {: m. a& L3 m
“啊哥,我喜欢你。”张师傅见柳梳头没有动静了只听到柳梳头急促的呼吸声便轻转过了点头细声说话。( P, w7 w2 F! f# |- U
“我也喜欢你,你对我太好了。”柳梳头用力抱紧了张师傅。亲了亲张师傅的背。7 l7 @4 G6 X, j
“来吧。”张师傅把屁股往柳梳头的下身挺了挺喊着柳梳头来进攻自己。张师傅知道只要结合一体了自己才算真正的拥有和付出了。$ p+ P. O1 o# D+ o/ r+ W" N# }
柳梳头听了张师傅的话下面的家伙更加的雄壮了起来。柳梳头用手沾了一口口水涂抹在张师傅的上。用一根指头轻轻的探索……
3 ~. A7 h( S" c, B. d世界上有许多的事情就是那么不为人知的发生着微妙变化。三天前还是陌生的人,三天后的夜里他们就相互的吸引着相互的爱抚着。两个男人原始的欲望在原始的大地原始的大山像火一样的燃烧着。那燃烧的火焰顷刻从脚底窜升到头顶又从头顶反压到脚底如此的反复,将两具男人交媾的躯体焚烧的像虹彩斑斓绚烂。其实这对他们两个男人来说都还是第一次。而这第一次竟然出奇的配合的完美。简直是有神在指引他们的一切行动。
/ G' C( F5 Z) C" N$ q+ `. F当柳梳头完全把自己粗大雄壮的家伙填埋进张师傅的体内时,张师傅的一紧下身一热脑袋一片空白的把一股热流喷在柳梳头握着自己家伙的手里。柳梳头被张师傅的一紧一热的差不多是与柳梳头同时的到达了云端。
" S( M6 r Z5 W3 m* _收拾好后柳梳头躺下把张师傅搂在了怀里,两个人相拥着却无眠。柳梳头想到了前天在张师傅铺子里做的梦。这是一种巧合还是老天的刻意安排。柳梳头不知张师傅也不知,这个世界无人可知。许多的东西原本就什么也没有后才拥有的。$ u7 X3 y4 w' Q& \- A0 J2 \: T
“给见平取过一个名字吧。”张师傅伸手摸着柳梳头软绵绵的家伙问。他们脸贴着脸的,带有酒味的呼吸喷在各自的脸上舒服舒服的。
4 T2 H0 h$ q0 o4 ~* v5 Q, K$ A“好吧。你想取什么名字。”柳梳头在张师傅的脑门上亲了一下。胡子扎的张师傅热辣辣的痛。
' g6 i2 Q7 P: t9 {3 q* W+ L5 u' k“你想吧,我没有想好。”张师傅也在柳梳头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尖硬的胡子刺激在舌头上说不出来的好受。
: M9 c' T" W( _! V& Z“想,我们同时想。同时说出来,如果相同或者接近就用那个名字。”柳梳头仔细的摸着张师傅脸上的胡子。张师傅的胡子要比自己的多,摸了一遍想摸第二遍。, s6 a8 K4 B" K( |6 g8 R0 Y
“好,你按你的。”张师傅俨然像个漂亮的温柔的女人迁就着依偎着柳梳头。闭上眼睛他们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的在彼此身上抚摩。# v* ?9 Y @7 F% ~: K% H. w; K
“那叫柳章。”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几乎是同时的喊了出来。+ A! q4 m2 M/ s" f- H: l1 O" l
“那个章啊。看你的是那个章。我的是文章的章,跟你的姓同音。”柳梳头考虑的蛮周到。即没有忘了张师傅的姓又取了名字。4 Z6 E* X! Y# L8 \% A
“我同你的一样。我想的也是文章的章。”张师傅也是考虑到自己的姓。此时的他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0 Z I% ^; x3 [2 q% A# |! k3 X这时候他们头顶楼板上传来了老鼠们嘭嘭的追赶的声。劳累了一天的柳梳头抱紧了张师傅安详的满足的疲惫的渐渐进入了梦乡…- R2 _, r0 a3 y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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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夜里在这个地方就在刚才柳梳头和张师傅结合的那会儿在另一个房间同样精彩的故事也正悄然拉开了序幕。那就是郭裁缝和睡在一张床的大啊哥柳远来。
, a1 ]3 [' V( m, W在柳远来的房间里郭裁缝和柳远来并头而睡。不知道自己斜了睡觉的郭裁缝的一条腿被另一条腿压的麻痛醒来。疲倦乏力的郭裁缝本能的抽了抽腿可是就是抽不出来。朦胧中他伸手推了推也是没有用。而那条腿的主人好象醒了挪了挪身子故意似的把那条腿压的更紧。郭师傅瞬时清醒了过来。在他的印象里睡觉前扶自己上床帮自己擦脸脱衣服的人是柳梳头。他想着这腿脚的主人和身边这个也应该就是是柳梳头。
k1 l! m3 i2 r3 t. n5 N7 X3 K熟睡中的柳远来也是因为白天走的路程太多了年纪又大一躺上床就疲惫的睡了。睡到夜梦中在他的潜意识里身边的是自己的老婆子,于是把腿压了上去舒服舒服。郭裁缝想推开的时候他正在梦里一步一步的爬那石头山。# V) Z) \+ o; `2 t
郭师傅的腿麻痛的一阵阵难受。可他现在却喜欢这麻痛,喜欢这压着自己的腿。他想着柳梳头白天的样子想着刚才为自己脱衣服擦脸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侧过身把手放到柳远来的肚子上。停了一会感觉身边的柳梳头没有醒来就鼓足了勇气屏住自己急促的呼吸把手往裤头里面伸去。一碰到那里郭师傅自己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朦胧里柳远来也是以为的老婆子在发春心,也就翻过来把郭师傅抱住。这一抱把郭裁缝受宠的不得了,赶紧抽出手也把柳远来抱住还往自己身上拉让柳远来压住自己。柳远来被举动搅醒了,一下子就清楚的知道身边的是客人而不是自己的老婆子。他想推开却怕失去了客人的面子,干脆装作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的就这样抱着郭师傅不动了。郭裁缝可不那么乖的继续着行动……
' v; i! h" V- F, X深夜里月光下的村庄是那么的幽美。在幽暗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仿佛告诉大家这个夜晚的更深处有着希望有着未来。谁知道在这个夜晚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大山里所发生着的一切。除了故事的主人,除了月光,除了窗外的风声和那一听动静就汪汪狂叫的犬吠声…) h# ^3 t: P D# T" y
天空退去了诡异而神秘的夜幕。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最后一颗星星终于黯淡下去。夜过后新的一天悄然又开始了。& U! ?5 f6 b+ n" L. G" W) S- y
早上窗户透进来一丝亮光郭师傅就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是看身边的人。一看不得了,吓自己大跳。身边的人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那眼神是那么的怪异。而自己却躺在人家的怀里,腿压在人家的身上。郭裁缝忙伸手去摸下身。完了,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脸一下子就红了像火一样的在燃烧热辣辣的烫。. E& Y9 e2 Q9 e7 |
更让自己不敢相信的是身边的人是柳梳头的大啊哥。什么面子也丢完了。难怪那盯着自己的眼神像看到怪物一样的带些恐怕。
( ~. u+ g& E% S/ f5 _! p3 O4 ~' B/ l“对不起,我吃酒吃多了。”郭裁缝红着脸细若蚊声的向柳远来道歉。把被子掀开这时候的他想赶紧翻起来找衣服。却被柳远来抱住拉过被子重新盖上。" v) `, ~4 z+ f9 e
“呵呵,还早呢。你占了我便宜就想走。”夜里一直清醒的柳远来也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另类刺激和快乐。他尝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甜头。他把郭裁缝压在身下血红血红的眼睛盯着郭裁缝。四目相对,看着上面自己误打误撞了的老男人郭裁缝很尴尬很害羞的闭上眼睛。他内心矛盾死了,自己什么也丢完了。最糟糕的是还弄错了人。
X; @9 I# ?! O0 M% f“大男人的,怕什么嘛。我晓得你喜欢男人。”柳远来亲了一下郭裁缝的嘴,坏笑着羞辱郭裁缝。柳远来和郭裁缝都是过来人了。柳远来当然不怕,问题是郭裁缝是客人。' d" u' Q2 f" r4 u7 d0 H/ r
“你,你,你好坏。”这个老男人让郭裁缝紧张的结巴着说。被柳远来这么一说郭裁缝更加羞死了。想不到柳远来会把这个话说的这么明白。% u: y1 S4 _# u
“坏,我就是坏,你不坏你还在夜里抱我。还亲我的老东西。”柳远来一改往日的严肃,俏皮的使起坏来。手也摸到郭裁缝的下身一把抓住。把一个郭裁缝的脸羞的红了又红直冒汗水。, G3 b4 R# s7 E1 x* W& F
郭裁缝不再说话的也抱紧了柳远来。柳远来虽然比柳梳头要大七八岁但各方面一点也不比柳梳头逊色。他跪着把郭师傅的腿抬了起来……
9 W0 X$ `2 ~. R9 s太阳爬上了石头山又照在了这个安详的村庄。在窗外一声一声细伢仔的嬉闹声和鹅叫声中柳远来进攻郭裁缝的义勇军进行曲也宣告演奏完毕。大汗淋漓的两个老男人也满足的和被满足的下了床穿衣服。有那么点遗憾的是郭裁缝的处男身子给了柳远来而不是柳梳头。
+ D! n. G% r1 r8 a6 }; v9 J从此柳远来和郭师傅两个人的关系犹如兄弟犹如情人犹如夫妻犹如朋友一般的暧昧和复杂。
) Q9 T& x1 z! U4 _0 K- ]清晨天空一片晴朗。这山里的空气又是那么的清新干净。一阵风吹过大山,吹过村庄,吹过保卫和包围这里的丛林,吹向了远方。
* w: m" T! S; P3 X1 h0 s) D% T! Q张师傅和柳梳头,郭裁缝和大啊哥柳远来的故事就像那风一样的没有人知道她来自那里又去向那里。客人们散去以后的村庄恢复着以往的忙碌和安静。; C+ N# U- b3 D
小柳章也在两个啊爸间无人知晓的故事里没有忧虑的生活下来。从此柳家多了活泼可爱人见人夸的小男人。这世间也多了除了夫妻以为还可以相互结合的另类情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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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章的到来成了石头窝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个鬼灵的小男人给了柳梳头风光的一面也给柳梳头遭了人唾骂的一面。风光是小男人的乖巧讨到甚多人的喜欢,赞赏过后的人们把一切的功劳归落到了柳梳头这个大人的名分上。唾骂的人无非也就是那些从此沾不到柳梳头垂怜的女人们。她们对以往的投怀送抱和风花雪月的风流韵事感到了失落,恨之入骨的开始蜚流短长的歪曲和柳梳头的那些桃色酸事。: F3 h. V! \. g( `
对此柳梳头变得宽容和避让。他不再需要和她们做那些提心吊胆的的勾当,也不再希望自己能否生个一男半女了。因为那些女人们不知道柳梳头自与从张师傅结合过后对女人那回事情已经完全没有了功能。现在能让柳梳头满足的是剃头铺子的男人张师傅和小柳章这个可爱的儿子。( Z+ e9 v0 a7 P& B4 F# F4 N( W
柳梳头的老婆子把心思一门子的扑在小柳章的身上。完全不再理会柳梳头和自己同房的问题上了。柳梳头也努力过几次,但没有一次能成功的完成男人的责任让老婆子满足。老婆子也就对柳梳头失去了性趣。她也知道柳梳头已经没有对女人有了那个功能和能力了,随他自己去。老婆子所不知道的是柳梳头却能非常成功的征服男人。张师傅的一个眼神一丝笑容和一根胡子就能让柳梳头兴奋和幸福的满足好几天。+ X5 [) Q8 H, r+ s
几个月后的冬天里柳梳头外家的人来为老婆子过生日。看到了可爱的小柳章甚是意外。客人散去晚饭后一家子人点了煤油灯一人提了一个火炉围坐在饭桌前。一边吃东西一边吃茶聊天。玩累了一天的小柳章在柳梳头的怀里安静的睡觉。% f) H1 ^9 H1 [+ W3 X1 S
“山里头能有这么机灵的细伢仔好少。”柳梳头那个在乡里做书记的大舅子摸着小柳章的脑袋由衷的赞赏。他打心底里喜欢上了这个半路出来的小外甥。% j0 {6 J4 B8 a0 H' C
“是啊,我就说他太招人喜欢了。有点担心。”小柳章的可爱老婆子心底里也是高兴,但还是幽怨的道出了心事。老婆子用火炉盖子挑了挑火炉里的灰,她火炉里的木炭化的差不多没有什么温度了。7 J$ f" O' T" U: x& m' n
“你担心什么嘛,人家还小。你在家里就好好的带他。”柳梳头是赔了什么也要把小柳章养好的。小柳章是他的希望和未来,他不希望别人对小柳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他轻驳着老婆子的话。
6 J4 r. g. D z. ]+ h0 v8 g“养好了,以后有出息的,大了是个人才。你们以后就可以享福了。”大舅子这个做官的人说的都是官话。大舅子的思想就是做官发财是有出息的。他挺羡慕柳梳头找到这么个小可爱的儿子。
- O& b F1 E) M: I# }“哈哈,那就靠你做舅舅的担待一下了。”柳梳头爽朗的发出笑声。他话中带话的试探着大舅子。以前大舅子来了不怎么说话的。他看不起山里人,看不起山里的穷。也不怎么看得起自己这个妹夫。还好的是老婆子没有像他哥哥那样的看不起左邻右里,相处的也很融洽和睦。这些柳梳头都知道,所以也很少去找他们麻烦他们什么。4 y. z& h+ m t
“嘿嘿,我能做到的事情,一定为你们做到。”大舅子一高兴也许没有听出柳梳头的弦外之音。他也是顺心的想到以后能为这个小外甥做到舅舅能做到的事情。' D/ L, k! u: }; Q
“那你看我能不能通下关系调到乡机关里去做什么。”柳梳头顺势的道出问题来。在没有小柳章之前没有张师傅之前柳梳头也没有想过自己要到公社去工作。那时候他除了没有细伢仔外也过得风生水起,也不愁吃烦穿。调到公社去工作是张师傅时常跟柳梳头说的话题。张师傅希望柳梳头到公社是他们见面的机会增加,能够更亲近的生活在一起。将来小柳章也就有更好的条件生活。柳梳头也知道为了小柳章和张师傅要想办法去公社工作,哪怕就几年时间也好。为此柳梳头也经常在跑平时来很少去的泥壁窝拉关系找靠山。张师傅也努力的用自己的一些关系帮助着柳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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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保证你过了年就当机关里的书记员。”一时高兴的大舅子胸有成竹的认真告诉柳梳头。大舅子知道凭借他们家的势力和关系要搞定这个偏僻的泥壁窝这些当官的是很简单的事情。外面没有人愿意到这要交通没有交通要发展没有发展的穷山沟来的。所以大舅子和那些当官的他们从来不打这个鬼地方的主意。$ L4 a4 t; y M2 W1 A7 P4 W6 C4 K
“好,你这样说了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柳梳头知道自己的目的可以成功了。大舅子要帮忙办这件事情是很简单的。以前没有求过人家的柳梳头为了张师傅和小柳章愿意求人千遍也不觉得丢人委屈。柳梳头低头轻轻的亲了一下小柳章的额头,把包裹小柳章的棉袄拉了拉。这里的冬天冷的出奇,不是打霜就是要下雪。
8 D0 S$ `4 \# t0 e“过了年你来我家带上细伢仔,让那些人看看我小外甥的可爱。看在我小外甥的面子上就有人会帮你。”大舅子笑着告诉柳梳头他的计划。这下小柳章成了柳梳头升官的福星了。
! {$ h# _7 }, h, ^4 I0 o" I5 w" }“如果这样子能行的话,过了年我们就带他来。”一直磕瓜子的老婆子听了他们这么说也高兴的插话。这阵子离过年只有一个多来月了,也是很快的事情。' q9 [, o7 N v( ]/ k# A J
“哦,早点来。我会搞好的。”大舅子答应了柳梳头的事情自然要为他办。况且自己有这个关系和能力。过了年自己也正准备调往县城里去工作了。大舅子也看了看火炉的火。他的火炉也没有什么暖了。* S% M7 S' F% ?3 v' f8 l- h( E
“就这样了,早点睡觉了。”柳梳头也冷也看到大舅子看火炉就叫睡觉了。于是老婆子领了啊哥上了客房。冷兮兮的柳梳头抱了小柳章也进了自己的房间。/ C5 T+ D- M2 {. A
屋子外十一月的风呼呼的吹过。这里冬天的夜偶尔有一两声的冬虫在呢喃,让夜增添一份冬天的阴霾。屋子后面的大树上变了声的猫头鹰叫起来像谁家的婴儿在哭泣好似恐怖。明天这个地方又应该是一片的霜白…0 g1 ^/ f9 ~! A
这一天小柳章也是起的很早。老婆子起来小柳章也就要起来。他知道外面结冰了要去那田边玩冰块。柳梳头帮他穿了厚厚的笨笨的衣服。
- s9 ]& C0 c: h/ n) p' V! x7 Z柳梳头推开一点门缝就看到这个大地一片的白茫茫。水田里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小柳章笑开了小脸的从门缝里钻出了小脑袋。那高兴的样子比大人捡到珍宝还要甜蜜。
* F+ y& B$ v& s' H. K吃过饭太阳升了老高。柳梳头送大舅子他们出来跟小柳章和老婆子打了声招呼又顺道去了泥壁窝。他这次来是专门告诉张师傅好消息。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柳梳头来这里的次数蛮频繁的。平时里要好几年才能有这么多次的和数。
/ J# Q5 o/ W( c N: h# D% t C; l剃头铺子向南。冬天里这石街上和附近熟悉的人会来这里晒太阳取暖。剃头的人不是很多,铺子外的屋檐下坐了好些人。张师傅正在忙着手里的功夫,尽管冬天冷张师傅也没有闲过。旁边裁缝铺子的郭师傅也在忙碌的裁剪。他新收了个年轻的男徒弟,此时也是忙碌的踩着缝纫机。
b7 C" z& m$ I- P+ M- ^“柳队长来了,来剃头啊。”见柳梳头来了老远就有人来打招呼。柳梳头来多了几次认识人也就渐渐的多了起来。打招呼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是供销社的供销员陈国雄。四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皮肤黑黑的也不怎么好看。
& o) z6 ~- y5 m) O“搞得像个新郎倌一样的,来相亲了吧。”此时说话的是街后头家住大樟树底下的老彭子。五十多岁的年纪还单身,一条腿一瘸一瘸的。他很爱讲那些带脏露肉的荤段子,见了谁一坐下不到三五分钟就会往那方面去。这也许是跟他的单身有原因。他也常来这里晒太阳。
1 d) J% @) p) {2 M5 F3 D1 c老彭子的话一说完大伙儿就哄堂的笑了起来。裁缝铺子的郭师傅也停了手里的东西站在门边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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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J$ R: L$ A& e8 t2 {% A郭师傅笑的时候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是甩开了的笑的前俯后仰,而他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柳梳头。自从在柳梳头的家里被柳远来占据了后就耿耿于怀的想着与柳梳头也来一回哪门子事情。遗憾的是一直找不这么好的机会了。偶尔柳远来赶圩也就勉强的凑合着留下他吃饭过夜来填补心底的空虚和遗憾。柳远来也是只要来了就会带些大山里的东西药材野味什么的给郭师傅。酒足饭饱后柳远来就会留下来过夜,用他老男人的身体尽量满足郭师傅的需求和自己原始的欲望。这个柳远来原本对男人是没有的欲望,喜欢上郭师傅也就只能怪郭师傅自己引狼入室自己做的孽。就那么不经意的一次让柳远来品尝到除了与女人进行交媾外的甜头。男人征服女人是男人的本性,那男人征服男人岂不是神的本性。当柳远来把郭师傅征服的时候柳远来心理上就像那天子一样的骄傲。也导致了柳远来后来要征服更多男人的心理变化。% ~! [' o ~, o1 K
郭师傅以他过来人的身份去证明张师傅和柳梳头之间有着像自己和柳远来一样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从柳梳头来这里的频率和在这里过夜的情况,以及对自己亲家张师傅的关爱等等去核实他们的关系。碍于亲家的关系和没有的机会他只好把这些放在心底。郭师傅对自己的观察柳梳头好象什么也不知道。平日里打打招呼或者一起吃饭吃酒什么事情也没有。3 [, ~$ r, \+ t5 { m& y4 U0 O
柳梳头和郭师傅打了招呼看了看张师傅在忙就没有进去。找个位置坐下也跟大家笑起来。他也爱开玩笑,一般人还是开不过他的。
9 K+ v" o# i0 }& D冬天山里的白天很短。太阳也很快就从铺子的瓦顶上过去了。冷风吹来闲聊的人受不了四散的回家去了,柳梳头才走进没有人来剃头的铺子。( Z; P/ k0 i5 n* v9 ^ ?% @2 K6 y
一阵对细伢仔的唏寒问暖后张师傅也在厨房生火做饭了。冬天这山里的人都是吃两餐。早上冷起得晚吃饭也晚,吃过早饭也差不多是中午时间了。晚上睡觉早吃饭也就早。
" J' X2 E+ z. p* T郭师傅的徒弟晚上回家去住。这顿晚饭柳梳头把郭师傅也叫来一起吃。吃过饭郭师傅识趣的退回了自己的铺子关了门继续忙自己的裁缝生计。
* B# Q$ e7 f: B$ x郭师傅一走柳梳头就帮忙关好了铺子。厨房里昏黄的煤油灯下柳梳头站着把张师傅抱在怀里一阵疯狂的亲吻。几天不见他们越来越渴望在一起。
6 A6 q7 j, B2 y) {1 A“你帮我剃下胡子,剃好了我有事情同你讲。”柳梳头把嘴巴移到张师傅的耳边温柔细声的说。
( f0 ^4 V4 O" V: I1 C& e+ Y7 @“好,你先去坐好。我打水来。”张师傅也放开柳梳头去打水。柳梳头在张师傅的裤裆上抓了一把才让他出去。
& ?5 C/ _9 t3 A8 i: M* V) |' g% I柳梳头坐在旋转的剃头椅子上旋转着椅子。张师傅打来热水顺便给柳梳头洗了个头才把他放躺下。2 O$ l( z4 T ?8 W0 E- T
柳梳头一边享受着张师傅的服务一边伸手去摸张师傅。, J6 t! r/ N& {' y! z k6 c6 _
“你再摸,我就把你的家伙割了。”张师傅轻拍了一下柳梳头的脑门威胁着柳梳头的行动。柳梳头的动作把张师傅的欲火撩拨的旺盛。3 L( Q& W7 y$ L' C
“你割了啊,割了以后我就不用来了。”柳梳头没有停止进攻,继续的改摸为抓。柳梳头自己裤裆里头的家伙早是雄心万丈了。1 _: K5 f+ n$ X9 i1 V/ K
“呵呵,那不行。”张师傅笑了两声,他那里舍得割了柳梳头的家伙。胡子修完了张师傅俯身亲了柳梳头的嘴唇。+ j# p' g N3 t6 Z+ C
洗了脚两个人一人把一盏煤油灯上了楼。也就这么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柳梳头已经是第八个晚上在这里过夜了。这个寒冷的夜晚他们将要进行人生中的第十次结合。
- G/ k- p- z( F7 r1 F脱光了衣服他们上了床。张师傅准备吹了煤油灯却被柳梳头拦住。
! s+ e/ m" ~1 I L( Z* |5 F6 u“不要灭了,我等下想仔细的看看你的身子。”柳梳头暧昧的抱住张师傅躺下把被子盖上。# S# i9 b3 `1 T# L,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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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 | V6 u3 S+ P' k- w“好,不灭了。你讲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张师傅很迁就柳梳头。小鸟一样的依偎在柳梳头赤裸裸的怀里。
- r2 I$ G) v$ M“我的舅子来了,他保证我过了年就能上公社里工作。”柳梳头枕着张师傅的手紧了紧把光溜溜的他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另一只手摸了摸张师傅的胡子给了他最好的消息。
# c( S+ T2 y0 m$ D* f) |6 F5 U; x“啊,那太好了。我们以后不就经常可以在一起了。”张师傅听了这话高兴的激动话一说完一翻身把柳梳头死死压住。把他满是尖硬胡子的脸在柳梳头的脸上摩挲。柳梳头和张师傅睡觉过几回后告诉过张师傅很喜欢他的胡子,规定了张师傅的胡子要留到下次他来过夜后才可以刮去。张师傅记在心里也照做了。本来胡子很多的张师傅就看起来要成熟了很多,但更具备了男人的性感。每每柳梳头来就要让浓密的胡子挑逗的高潮迭起叫声连连。
$ ]' x) m$ _; w0 d: Y“哎哟…”柳梳头舒服的发出了。他的老家伙在这男人的刺激下迅速的充血膨胀于一种破疆土扬士气姿态立于两腿间。
0 s, i) |: ?* f: F9 Q6 T张师傅用凉冰冰的手从柳梳头暖烘烘的身子上滑落到柳梳头的两腿间。那凉冰冰的手一触碰到老家伙柳梳头下意识的抖动了。张师傅的手由于剃头长年累月的用了热水的缘故只要离开了热水就变成冰凉,夏天如此冬天就更如此了。/ k" k# F6 _( J$ g2 D* k
柳梳头让这凉冰冰的一抓赶紧爬了起来把张师傅翻在身下。刚才那一抓差点没有控制好流出来了。
1 v* L% |. b- S% D5 Z+ @柳梳头拉好了被子喘着粗气把舌头伸进了张师傅的嘴里。张师傅胸脯一起一伏努力的配合着。两条舌头你进我出你死我活的相互吸吮相互挑逗的在两个人嘴里交战。
2 q3 g! d/ M: l# U- P, E桌子上的两盏煤油灯也暧昧的像床上的两个男人一样,那火焰一窜一窜的像在亲吻和交谈着心事。铺子外的冬夜冷清的寂静。只有床上的温存才让人不至于感觉到这里的冬天是那么的阴霾恐怖。下霜的日子要比下雪的日子还要难受和寒冷。这霜冻的冻法跟下雪的冻法完全不一样。霜冻的天气是寒,寒到骨子里头去了。雪天的日子是冷,冷在皮上。
) O, F# p4 J: n( ]$ U$ O+ T尽管外面是霜冻寒冷萧瑟料峭,但床上两个男人却热火朝天红光满面。在被子的包裹和他们的血液快速循环运作下柳梳头一身热烘烘的烫着张师傅。借着煤油灯一窜一窜的火光柳梳头看到了张师傅的鼻头上冒出了细蜜的汗珠。
- F2 m: _0 E/ _! m: K8 l“哈哈,出汗了。好骚,这是发骚的前奏。”柳梳头戏谑的调笑张师傅。还使劲的把张师傅的下身膨胀的家伙摸抓一把。( r( r6 }6 b- z. o% }
“我骚,就我骚。你不骚当队长还几远行到这里来。”张师傅给柳梳头这调笑和羞辱气坏了。他是喜欢柳梳头可他也是男人,他不允许任何笑他骚。他明知道这是床头的调戏情话可他就是不允许。他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脚一提手一推把还在得意肆虐进攻的柳梳头连被子一起翻到床下的楼板上。8 B# L$ e6 o4 G$ r2 T
裹了被子床也不高柳梳头掉下来却傻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躺在被子上面。这下轮到张师傅乐了,缩着身子在床上笑翻了的滚来滚去。- Z- h, ]" _+ d+ s5 T x+ ~
柳梳头左右的看了一下也实在的感到好笑跟着笑了起来。笑过才感觉到了冬天的冷,柳梳头站起来抱起被子铺盖在一时停不下笑的张师傅的身上跟着钻进去。' M+ w) z! S) w5 B3 P
“哈嘁,哈嘁。”刚才的翻身柳梳头着凉了的鼻子一痒接连咳嗽了两声。张师傅帮柳梳头掖了掖被子。他心疼着柳梳头。 }3 m) L6 r+ d( Q9 P- h
“谁在想我嘛,我这么老了又这么晚了。”柳梳头也拉了被子笑着自嘲。
$ H7 M/ h5 H2 t& v7 i8 k$ P4 J“除了我谁还会想你。哈哈…”张师傅接着柳梳头的话,说完了想到刚才的一幕又哈哈的笑了起来。2 [8 s' ?: n0 z" W
“你笑,你笑,我让你笑。”柳梳头看张师傅大笑自己,伸手挠张师傅的痒痒。一场别开生面的肉搏大战又从他们欢快的笑声里激烈的展开……) S' U. k# I) n0 |3 X4 m1 ]
在这个寒冷的夜里,在这个寒风呼啸的泥壁窝,在剃头铺子的隔壁,在柳梳头和张师傅缠绵一团的时候有一个人在黑暗里张大了眼睛的躺在床上望着黑黑的屋顶。
& I9 D5 ?4 k& @- N# X i+ B5 s9 |他就是裁缝铺子的郭师傅。郭师傅料定了张师傅和柳梳头上了楼后也去洗了手脚早早的上了床。
# O) K$ c) U* _: X$ M3 s- a5 d, }吹灭了煤油灯他躺在床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着自己卷的纸烟。他在猜想着柳梳头会张师傅做些什么。猜想着柳梳头的身子是怎样的去接触张师傅。他想着柳梳头会不会想他的啊哥柳远来对自己那样的对张师傅。他更想到要是柳梳头能像柳远来一样的和自己温存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 ?8 g! u. Q6 h4 k% E5 Q; C# J为什么和柳梳头睡在一张床的会是张师傅而不是自己呢?想到这个伤精神的问题郭师傅猛的吸了最后一口烟恨恨的把烟头扔在楼板上。他心里痒痒的又酸酸的,恨恨的又紧紧的。郭师傅心有难解千千结,他把这心结一股作气的迁怒到自己大腿间的那根老东西上。于是当柳梳头和张师傅进行着鱼水之欢的时候郭师傅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大腿之间……
1 G! @9 T" f( h$ {2 F8 R* h“我要得到你,我要得到你,我要得到你…”郭师傅一边套弄自己的家伙嘴里一边念念有词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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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0 W7 R: ^+ \4 W一个月多月的时间在大山里的寒冷料峭中悄然飞逝。小柳章第一次在柳梳头这个新家愉快的迎来了新年。柳梳头的一家子也给小柳章丰厚的礼物和红包。小柳章前所未有的过着被爱被宠的幸福生活。; N& W9 D# X% f9 g8 f0 P* `
新年过后柳梳头没有把小柳章第一个送回张师傅家拜年。而是和老婆子带上小柳章去了新的舅舅们家里。这是柳梳头大舅子特意交代的事情,也是柳梳头最记在心里头的事情。为了小柳章的未来生活为了能与张师傅的长时间见面他柳梳头什么也愿意努力的去做。张师傅给了柳梳头命运的重生,柳梳头要给张师傅生活的新生。于是柳梳头丢下了老脸丢下了他以往男人应该有的傲气。5 Y+ u6 G2 S/ ^1 J3 @: F6 C/ H
“这是我的小乖外甥啊。”当官的陈亮像是在炫耀似的把小柳章抱起来亲了一下自语着。3 K8 y4 X7 }6 }
“你要是有那么乖就好了。你比他还要大还没有他懂事。”有一个大人指着小柳章责骂自己身边的一个比小柳章大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小柳章成了大人教育和引导细伢仔们的榜样。
2 S5 V5 u/ q, P" d* |5 I+ z: U! l“跟我去算了。我的细伢仔要是像你这么好我就省心了。”有妇人开玩笑着打小柳章的主意。她给了小柳章一个鼓鼓的红包。& e3 K c2 c/ ?# ?8 }
“哈哈,我的小柳章。舅舅带你去县城买玩具好不好?”大舅子见那么多人喜欢和表扬小柳章满面笑容的笑出来了。他要把小柳章带到县城里自己要上任的地方去见那些达官贵人。自然的他也是去推荐柳梳头当泥壁窝乡的书记员。( {% p- M% A; e7 x- a( \& W
“去吧,跟舅舅去吧。”柳梳头凑过来站在大舅子陈亮的身边小声问小柳章。
- V6 i% T: G) L( r7 E& m“那舅舅会不会给我买东西哦。”小柳章撅起小嘴唇眨巴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提着舅舅的耳朵跟柳梳头说。
; h" n; \5 |) f+ G“哈哈买哦,我就这么一个乖外甥。”陈亮拍拍小柳章的小屁股笑道。柳梳头和小柳章坐上了大舅子从机关里开回来的吉普车。这是小柳章第一次坐车。那年头的大山里小柳章也是千百万个细伢仔中有幸能坐上车的一个。有些老人家活了一辈子也许还不知道车子是啥玩意儿。
- A) w, `* A) D8 Y. \上了车小柳章兴奋的好奇的在车子里摸这摸那。时而望望贴着玻璃跟外面的人做鬼脸,那可羡慕死了玻璃外看车子围了一大堆的那些人。车子开动后坑坑洼洼的马路行驶一段了还有好些半大的细伢仔跟在后面跑。他们没有机会坐车,追车看车也是他们童年时代的一种乐趣。" L7 S( {" ~; u5 S: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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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H7 O" h! B, Z县城里相对泥壁窝那个地方就成了一片繁华若即完全是两个世界。下了车小柳章睁大了眼睛的看着眼前一切景象傻了。小柳章就是梦里头也没有见到这个像童话一样的县城。
# E/ T: q2 ]6 `. q. d“没有见过吧。”柳梳头牵住小柳章的手问他。
' X9 L4 w. R! C) [0 p- }7 f8 i% Z, Y3 R“啊爸,这里怎么这么多这么高的楼房。”小柳章所住过见过的房子也就两层的土房。县城里三四层的楼房小柳章的确意外。, \+ e$ \) S# u
“多么,还有到大城市里有更高的。你以后读好书了,读大学了就可以看到。”柳梳头适时的指导小柳章。0 i# |' r6 \4 R$ k1 z; l
“你读大学了,有了本事了就在你家里也修这么高的楼房。”陈亮牵着小柳章的另一只手调侃着小柳章。他要带他们去买些东西送礼。官场上的人习惯了礼尚往来,也习惯了逢私底下要办事情时候送东西。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软。这样办事情也就顺利也就可靠。陈亮是官场上摸滚爬过来的了解这一习俗,柳梳头读过几年书见过些许世面也懂这道理。' T* o% ?+ u" w2 K- {& ^
“那我要读大学,我也要修这么多这么高的楼房。”小柳章一时心里充满了理想随口而出。在两个大人的牵助下小柳章把脚提了起来。咯咯的笑起来好玩极了。 Y! @' a! b S) v# v) w% N" N
走进一个商店里。小柳章在玻璃柜台前转来转去。他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也没有见过玻璃柜台。也没有玩过那些玩具。; o8 _7 g- x) H2 t
陈亮扯了好几块上好的布料买了好几斤上好的糖果,也给小柳章买了几本连环画和一辆塑料车。这些也就要花去大舅子半个来月的工资了。柳梳头抢着付钱被大舅子挡住了。9 q5 @4 G, k% R* A
“你的钱就留给柳章读书了。以后读书要点钱。”陈亮也是看在小柳章的面子上帮助着柳梳头。他在城里头在他自己的周围也是没有见有小柳章这么可爱乖巧漂亮的细伢仔。有些达官贵人也包括自己的孩子不是显得娇生惯养霸道欺人就像其人一样的官腔十足浮浅臃肿笨拙,见了人不是要钱就是要东西再不就是要你的命。这个小柳章要礼有礼要乖可乖,谁见谁爱。大舅子心底里是帮定了小柳章和柳梳头。+ j J+ o% Y- f% l' p
“柳章你以后要好好的读书,舅舅以后还带你来。”陈亮蹲下把塑料车和连环画给了小柳章摸着小柳章的头告诉他。" c8 o8 F2 e7 Q6 X% i6 D/ O" v' I
“谢谢舅舅,我会好好的读书的。”小柳章接过车子和连环画礼貌的谢了大舅子。柳梳头接过陈亮买的礼物他们出了商店又奔医院而去。陈亮在那里买了几合补药和补酒。这是抛砖引玉的勾当柳梳头心里清楚。陈亮也是为柳梳头以及自己日后的前途铺下的石头。更是为陈亮自己后来的官场生涯带来麻烦的起因。5 [( I. x3 T8 I(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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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亮那个水泥厂当厂长的同学孙还颖的家里柳梳头见识了真正的气派。富丽堂皇的豪宅着实让活了大半辈子的柳梳头傻眼结舌。孙还颖是全县城最先富起来的男人。靠着自己的精明和能干巴结拉拢了一大帮子全县城最有权势的高官为自己屁佑。大舅子留下柳梳头在孙厂长家里等候,与孙厂子带上小柳章驾车去各大高官们的家里拜年送礼去了。
6 z: x6 r; L0 i站在孙厂子家三楼的栏杆柳梳头看着城里的夜灯一盏接一盏的冷风里陆续绽放并摇曳着朦胧的光线。仿佛告诉柳梳头这是希望这是未来之光。柳梳头的心一阵激动,毕竟自己活了这大岁数了。以前没有想过要当什么官,安守自家的那片天空和那片山林他已经很满足了。那片山林里有他受之不尽的女色和自由,那片山林里有他狂野而放纵的激情。为了一个偶然的机遇和缘分他要像一个年轻人一样的重新生活重新去认识这个社会。那些过去的往事正离他远去,远去…% k7 c2 c* R. ^/ ~, S) r! q- F; F
晚饭安排在县城偏北角最高档的“贵人来”野味酒楼。这次小柳章留在孙厂子家里交由孙夫人。
* n9 |; U! |$ \2 Q陈亮和柳梳头早先一步到酒楼准备和恭候贵人。紧接着到席的有付声铭县长,工商局的黄局长,以及公安局的朱局长等十几个人。这里就数付县长和柳梳头年纪大。其余的都是不到五十岁的中年人。除了柳梳头一身中山装外他们要么西装革履要么军装笔挺。: x8 b! F+ e: N/ ?2 q) o) b+ V# Q- l
在一个布置高雅的房间里播放着夜上海时代流行的老歌。各高官们谦让座位后外面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在孙厂子的带领下推开门面鱼贯而入。个个女子如花似玉,笑颜如花皮白唇红的确迷人。她们很熟悉一进来就一人一个的径直找对。亲昵的矫情的暧昧的娇嗲的叫喊着各高官大人。/ }* O! B" b+ i0 u# M p
“县长你也好久没有来了,恭喜新年发大财,步步高升。你就不想我这小黄莺了吗?”一个自称小黄莺的女子一坐下搂着县长娇嗲嗲的又是亲又是摸。红尘女子受巧嘴也甜。付县长也不手软的伸出手揽住小黄莺的细腰,端起酒杯就往她的嘴里送。, e- z. Y5 m0 I
“就凭你这小嘴儿那里不想呢,找遍全县城也找不到像你这么漂亮的美人了。”付县长旁若无人的在小黄莺的脸上亲了一口。摸着小黄莺的脸蛋飞了魂般的晃悠着说话。旁边的黄局长朱局长他们也依样画葫芦人手各一的把坐在身边的女人抱进怀里吃酒划拳。孙厂长和大舅子则把坐下的女子打发走人。他们是这场权色钱交易的主谋目的是让各高官们享乐,自然的不能抢了上风。+ n& e( \0 B$ t% D
“大人新年好,年年好运来,步步高登天。”一个看起来也很不错大约有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坐在柳梳头身边搂着柳梳头腰叫喊着大人,另一只手在柳梳头身上游走。. f) Y. ] M; J" t* Z
“呵呵,真会说话。”柳梳头转过头木木的看着她却没有了像他们那样的反应出对女人的饥渴。柳梳头玩过的女人不少但像这样年轻漂亮的却是甚少。刹那柳梳头看的有些眩晕,但内心已经没有了原始的渴望和原始的冲动激情。大舅子又在身边也不好把他在山里与女人相处的那些绝活亮出来何况在各位高知高官面前。更重要的是他有了张师傅后就断绝了与女人发生关系,他对女人没有了性欲。柳梳头一时间也想不到推脱有些茫然有些无奈的露出笑容强装欢颜的坐在那里看着各情场老手们的风流举动。
, S f2 H7 W( P陈亮见此情景朝柳梳头身边的女人勾了一个指头把她大方走了。这样柳梳头浑身轻松了许多很快又恢复了豪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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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 T( J. A# ^在孙厂长和陈亮殷切献贡下大家又是举杯吃酒又是大块吃肉。这些当官的贵人们在这里完全没有了当官的架势。他们喜欢这样的场面喜欢这样的勾当喜欢这样的放纵。酒足饭饱之余还能鼓了私囊解了欲望何乐而不为呢。
9 c, @$ {" E" g柳梳头的酒量让这些贵人们的确傻眼。柳梳头稍微了解了点他们后换了大碗一碗接一碗的与他们较量起来。一番吃喝下红脸的红脸,抽烟的抽烟。有些人已经撑不住了往厕所里跑。也有些人已经靠在椅子上歪斜着脑袋半合着眼睛搂着女人,也还有些人搂了女人出了门进了另外的房间。朱局长和黄局长也搂了女人在大舅子的陪送下去风流快活了。桌子上就剩下孙厂子和柳梳头还有付县长是清醒的。: _9 s4 E t! x0 U0 `9 ?4 o; V
“来,我就喜欢这样的。”付县长放开了怀里的女人跟大舅子换了个位置坐到柳梳头的旁边要跟柳梳头吃酒。女人也就出去了。五十多岁的付县长高大健壮。有些花白的头发衬托出他的精神和儒雅。这样一个人怎么也不让人想到会很风流。此时的县长面红脖子粗的醉意朦胧。+ c1 ]& B, W% I ^- U% Y
“多谢县长的抬爱。那我就先吃为敬了。”柳梳头给县长倒满了一碗酒,自己也端起半碗酒一仰脖子就倒进了肚子。
- h8 t: x3 S3 Y' x6 f% w( u9 V“好,好,再来一碗。”付县长伸出手拍了下柳梳头的肩膀尽兴的取乐着。县长的这一拍让柳梳头顿时受宠若惊的手颤抖了一下,停下了倒酒看了看了县长。县长正红了脸眯了眼睛的看着柳梳头。
! S2 {9 g* h: {6 M _“来,县长,吃菜。”孙厂长适时的喊着县长。他们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了。孙厂长知道县长除了钱就是色,没有比这些更好的了。人活这么一辈子不是为了钱和色这些还能为了啥呢?曾经县长喷着酒气在孙厂子的耳边如是说来。# j% Q$ _7 F! L {& f: E
“是啊,来,县长吃菜吃酒。”柳梳头也猛然转过神来的劝县长吃东西。柳梳头此时不知道的是县长自从进来看到他后内心就起了一圈涟漪。虽然县长见过的人不少但很少有像柳梳头这个年纪的人脸有那么干净红润,也很少人能把中山装穿出这么整齐这么整洁。县长看上的是柳梳头身上的蓝色中山装和柳梳头胡子剃得干净的脸。这身衣服和这张脸把县长的过往统统浮现心头。县长想到了插队时的艰难日子和艰难日子里关心他呵护他的一个男人。时隔多年了,那男人早已没有了音信。可他依然忘不了他的脸和他的一身衣服。多少个夜里那个男人闯进他的梦里,闯进他的脑海。每次醒来他只能把一切幻想当成思念,当成默默的祝福。( D" a/ T. I" I" j0 h
“看过了那个可爱的细伢仔,他就是你的。长大了准有出息的。”县长靠在椅子上手还扶在柳梳头的肩膀上,笑眯眯的看着柳梳头。孙厂长和大舅子下午带小柳章去拜访过县长。当时县长见了小柳章那喜欢的劲头仿佛是自己的孙子般抱起来亲了又亲。把一个小柳章亲的脸一块一块的红。从孙厂子和大舅子进来到告别县长始终是把小柳章抱在怀里。一口一声的称赞小柳章的好和乖。可把自家的那个孙子冷落了一旁。
* W a/ u; k# I+ P( h- U5 G“是的县长,谢谢您老的贵言。”柳梳头一脸谦意的谢着县长。柳梳头今天沾染小柳章的光做到了两件很玄虚的事情。柳梳头跨越了别人想也不敢想的鸿沟。能和县长坐在一起吃酒吃菜是他这辈子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也是别人做了一辈子梦在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5 p+ _" D4 v [6 N, A0 U/ b& _6 Z
“县长,来再吃一杯。”陈亮安排好了那些去风流的家伙也在这时回来了。他一进来就端起大碗向县长敬酒。$ D. `5 j/ J9 n4 j8 r! ]
“哈哈,不吃了。他们都去那里了。我们也走了。”县长看看身边的人也就他们三五个人清醒着。还有一个清醒的就是自己的驾驶员,他也已经到楼下去等了。那些人知道县长的个性来这种地方别人请客吃酒找乐子的吃饱了喝好了该做什么去的就做什么去不要什么事情也向他汇报。所以当他想要走的时候那些人走的差不多了。
! r* ~: P" b0 h1 O“那县长看我们下午说的事情能成吗?”孙厂长提出了本次宴会的主题。下午在县长的家里陈亮和孙厂长把柳梳头关于调任去泥壁窝当乡长的问题提出来了。在孙厂长和陈亮的钱色诱惑下县长的意见是先见见柳梳头本人。, t, V) x$ n4 w! ~
“这事情包在我身上了。看到柳队长我就像看到了我失散多年的故人。我要柳队长到我家里去来个彻夜长谈。”县长一脸诚恳的看着柳梳头肯定的答复了孙厂长和陈亮关于柳梳头的事。
8 u/ M8 f, Y: }0 L! y; p0 X7 |“那太谢谢县长抬爱。以后还得县长关照。不就一夜长谈么,十夜二十夜柳某人也陪君了。”柳梳头爽快的接过了县长的话。柳梳头站起来请县长起身。县长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还差点撞翻了椅子。幸好柳梳头已经做好准备扶县长而不至于让县长摔倒。站在一起柳梳头比县长稍微高了那么一点,也要比县长要稍微粗壮那么一点。
" d1 Q! e7 x3 {# |孙厂子推开椅子也走过来帮忙。柳梳头和孙厂长左右一个的扶着县长出了只剩下残余佳肴的高雅房间。大舅子走在孙厂长的后面轻轻的拍了一下孙厂长的肩膀。孙厂长回头来和大舅子心神领会的交换了一个眼色。孙厂长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黄皮鼓鼓的信封塞进县长的裤袋。县长感觉到裤袋有人塞了东西转过头看了看孙厂长会心的露出一丝笑容。
) }$ v. [ }! M- ]. C& V驾驶员早等在车子上了。见了县长出来忙着打开车门。柳梳头和孙厂子扶着有些摇晃的县长上车,县长却要柳梳头先上。僵持了一会柳梳头拗不过县长坐进了车厢后排位置,县长才跟着进来也坐到后排柳梳头的旁边。一声喇叭车子缓缓行驶,孙厂子和陈亮站在车外挥手道别。' t" R2 d. a' a
结过酒楼的帐和那些还没有出来的风流壮士们交代招呼好了孙厂长和陈亮也开车朝孙厂子家的方向行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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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里的寒夜在灯火的摇曳中渐渐哆嗦着安静下来。偶有几声爆竹的声音传来告诉大家这是新年的日子,是新年过后的夜。这日子有那么些冷。一路上车子里面晕糊的柳梳头和县长歪了脑袋紧挨在一起并排坐着。样子有那么点像兄弟像情人在一起依偎取暖。
+ I/ M* F: p- d$ U( h半夜在县长的家里。由于酒吃的多了加上一路的颠簸从车子出来柳梳头就吐了起来。县长也是只摇晃两步也就蹲在地上狂吐。司机叫来县长夫人和保姆把他们扶进了家。柳梳头吐完后就去找厕所,酒吃多了下面胀的难受。
4 a* M( t3 R* i+ F在县长的私人房间里县长夫人叫来保姆殷切的打来热水帮柳梳头和县长洗脸洗脚。帮他们换了棉鞋。
+ Y- J/ t+ r2 m7 ]' g* ~洗过脸的柳梳头和县长猛的清醒了很多。县长夫人泡好两杯上等的狗牯脑茶和一些零食端了进来。看见县长夫人的热情柳梳头不好意思的在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这里是县长的家,一个讲究又华丽富贵的家。一张床上整齐的叠放着绸缎被子,看了就让人暖心。而自己还是一个土里土气的乡下粗人既然还和县长一起吃酒一起回来。坐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柳梳头精神恍惚的想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在做梦般。: o# U; ?7 T4 o7 c K5 K) _1 ]! l
县长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把裤袋里的黄皮鼓鼓的信封交给了夫人并斥退。夫人接过信封退出房间并关了门。 T4 n. o8 z. a7 _! T# k
“来,抽烟。”县长坐在隔了一张小茶几的另一张沙发上抽了一支烟出来递给柳梳头。看来县长真的打算彻夜长谈了。他回到这个温暖舒适的家又被夫人清洗过了显得很有精神。那像吃醉过酒的人。8 a9 p3 h5 \3 h* W
“谢谢,谢谢,太谢谢县长了!”一时间被宠坏了的柳梳头紧张而激动的除了说谢谢真想不到说别的什么好。柳梳头不知道人生的命运就是在不经意间发生转变的。这命运和不经意如果不是发生在柳梳头身上也照样发生在别人身上。自然中的一切是这样在上帝早安排好的规律下运转。
7 y# X' F) Q T6 M“不要紧张,把我当成你的大哥。把这里当成自家一样。”县长看到柳梳头的激动安慰着柳梳头。县长拿出打火机帮柳梳头点燃了烟也把自己的点燃。
3 y& W% ~; x# [0 b# a: \- n“县长能看得起我柳某人真是我柳某人的福气。”柳梳头吸了一口烟看着县长感恩的声音有些沙哑。柳梳头活了这半辈子了还能和县长同起同坐能不激动才怪。: ]0 ^* p# V' g9 r" C/ F
“别这样,我把你当兄弟,你也就把我当兄弟。看到你我就想到以前的日子。”县长吸了口烟把烟从鼻孔喷了出来,脸上瞬时凝结的是对往事的忧伤。县长心头有块很大的疙瘩,那疙瘩里是他日夜寻找的一个人,一个男人。尽管多年过去了,如今依然毫无音信。当他看到柳梳头的时候也就仿佛找到了那个久违的故人。
" {; I7 H, k0 q“那大哥有什么心事今夜里就尽情的说吧。”沉默了一会,柳梳头打开话匣子。夜已经很深了,窗外静的出奇。不说话的他们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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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猛的吸了口烟站起来把还有半截的烟头丢进烟灰缸里径直的去把门闩了。然后县长不说话的在房间里轻轻地度来度去。一会站到窗前看黑漆漆的窗外,一会在摆着古董的架子前站着摸这摸那。柳梳头莫名其妙的坐在沙发上眼睛随着县长的身影转来转去。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衬托出县长雍容富贵无可挑剔的身材。- b N/ ~5 `& _* w; R4 [- S
柳梳头喝了口上等的狗牯脑茶。茶水已经凉了,这日子和这年纪冷柳梳头不敢急于把凉了的水喝下去。但一股清香顷刻弥散于柳梳头的口腔。醉人的茶啊。& C4 {! F+ O ?% Q5 V4 R) n' x+ Z
县长不说话的继续转来转去,不时的把手交叉着摩擦放到嘴边呵气取暖。柳梳头伸了伸腿,脚已经冷的有些麻木了。县长不说话柳梳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县长来回的转到十圈后转到柳梳头的面前突然俯身把手按在柳梳头坐着的沙发上。面对面的县长虎视眈眈的看着柳梳头,喘出的还带有烟味的急促呼吸也喷在柳梳头凉凉的脸上。- z% G. b. k. I. j. I
“县,县长…”柳梳头被县长这突来的举措吓着了本能的把头往后靠去结巴着只说了三个字。柳梳头坐的比较出来这一往后靠几乎是躺在沙发上。惶恐中的柳梳头没有想到县长要做什么同时把两只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柳梳头知道这个是县长,这个是和自己有着十万个差别的县长。自己的一切就在县长的手里。, k) I7 O+ G( R9 \
“我,我想看看你。你像我一个多年寻找的人。”县长的脸了也在瞬时的红了却严肃的没有笑容的回答柳梳头。- U+ v. d5 s K- {
空气在这时刻凝固了。窗外寂静,屋子里面更静。静的可以听见县长急促的呼吸以及喉咙里咽口水的声音。县长两只眼睛像两把利剑直接插进柳梳头的眼睛让柳梳头生痛。县长蠕动嘴唇欲言又止的把身子往前探了探。柳梳头虽然和张师傅有个男人之间的肌肤之亲,但他不敢想县长也会有如同自己和张师傅一样的癖好。柳梳头还是清楚的知道在尊贵的权握一方的县长面前他只能是一个卑微粗野的大山汉子。柳梳头胆战心惊的被县长包围性的压抑着半躺在沙发上僵住了。
7 h9 {& S# o# q3 e( P J2 M& @9 N县长越靠越近,额头已经碰到柳梳头的额头了。四目相对柳梳头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柳梳头一颗经历过岁月无数次洗礼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S4 {8 W) f, z" `; o' q; j, y( W
县长看着柳梳头闭上眼睛就更加放肆的打量柳梳头的脸和他的沧桑。县长眼前的这个男人的一身装束和一脸沧桑格外的撩拨他尘封多年断了多年的心弦。是柳梳头让他看到过去了看到了那些艰难而辛酸的日子和一张永远忘不了的熟悉的脸。一种欲望在县长的心底像火一样的迅速窜升燃烧。时光的转变这欲望已经让县长等了多年埋藏了多年。
6 p j- G& N0 L6 J* p, F# i5 F县长斜了斜头把嘴唇慢慢的靠向了柳梳头的嘴唇。柳梳头感受到了县长的呼吸和嘴唇在挑衅自己,可自己却没有勇气睁开眼睛也没有勇气推开面前的这个男人。此时的柳梳头像一只温驯的羔羊,待人宰割的羔羊。而屠户正是与自己有十万个差别的地位显赫权握一方的龙川县县长。闭着眼睛的柳梳头吻到了县长的衣服味道,一股香樟脑球的气味。
( h& z8 T/ [. {县长看到柳梳头可爱至极的样子脑袋一热身子往柳梳头的身上一压闭上眼睛张开嘴唇含住柳梳头的嘴唇。县长的行为让柳梳头脑子一片的混乱,县长的胡子扎得柳梳头的老脸又痛又痒。受到县长身子的重量下意识的把放在大腿上的手抽出来像要抱住县长似的环在县长的后背。柳梳头快要窒息了的心剧烈的跳动,隔着衣服柳梳头感受到了县长的下面庞大的硬硬的东西。在县长的挑逗下张开嘴唇让县长的舌头探了进去。在县长的面前柳梳头没有了抵抗的力量,也没有抵抗的勇气。县长变换了一下动作用右手绕过从柳梳头的脖子抱住了柳梳头,另一只手按在裤裆上趁机凶猛的进攻着柳梳头。柳梳头有了跟张师傅交媾的经验内心的欲火被点燃跟着下身也迅速的膨胀,环在县长身上的手不由的用了些力把县长往自己身上压下来开始了与县长的配合。( l, \/ O# W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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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4 X/ A3 f/ }县长解开了柳梳头裤裆上的扣子把手伸进去隔着里面的绒裤抓住了柳梳头肿大了的老家伙。柳梳头神经过敏的挺了一下身子,接着舒服的深呼吸了一下。柳梳头的反应更加鼓舞了县长要战争到底的士气。县长的嘴如同饥渴的野狼逮捕到精美的猎物一刻不停的任由胡子刺痛彼此的肌肤把柳梳头的嘴叼住,裤裆里的手也是不消停的抓摸揉。柳梳头受不了的挣开县长的亲吻把头移开了一点让县长的嘴唇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县长也就亲吻起脖子,胡子的刺激让柳梳头痛快和痛苦哎哟的了一小声。- L- k" C2 o8 f% C% a9 d6 N
听到柳梳头的叫声县长才把柳梳头放开站了起来。柳梳头这才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县长。只见县长脸通红的一只手在摸自己的下巴一只手摸自己的裤裆站在柳梳头的面前眼睛有神的看着自己。县长看柳梳头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脸更是火辣辣的痛,但心中的欲火和下面的家伙还在不停的燃烧和跳动。在柳梳头的注视下县长红着脸也不说话的再次俯身把柳梳头拉起来。2 o( J* x l/ Q% Z! [
“我喜欢你。”县长拉起柳梳头把他抱住头附在柳梳头耳边轻轻地温柔的终于说话了。话一说完在耳朵上亲了一下手又开始不自觉的朝柳梳头裤裆上摸去。
; k2 E: ^+ q: C1 D6 [“县长,您,您也喜欢男人?”柳梳头明知故问的想确认一下。拥抱着站在一起柳梳头感受到县长下身的家伙在抵着自己。
0 w" z$ n& I3 w* L“是的,我喜欢男人,你就像我以前喜欢过的一个男人。”县长把头转过来看着柳梳头有点激动的说话。话一完县长红红的眼睛不争气的流出了一滴滴晶莹饱满的泪水滑过他略显沧桑的脸掉在他讲究的衣服上。过去的时光早打磨成了一个烙印深深的刻在县长的心头。足以可见那个人在他的心里的位置和重要。0 W6 n; s, J) s2 q
“县长,别,别伤心。你就把我当成他吧。”柳梳头看着县长的动容慌了手脚。忙伸手来替县长拭去脸上的泪水。柳梳头不敢相信一个堂堂的县长在情感上也是如此的脆弱。眼前的县长跟在酒楼上抱着一个女人打情骂俏的县长完全是判若两人。
8 c5 W6 z' ?+ `8 A1 X; q, P柳梳头的手在县长的脸上轻轻地抚摩,仔细的抚摩去县长的泪水。县长把柳梳头抱的更紧更紧,仿佛柳梳头长了翅膀就要飞走。县长的伤心和紧紧拥抱使柳梳头采取主动伸手按过县长的头把嘴唇印在了县长的嘴唇上。两条柔软湿润的舌头又在彼此的口腔缠绵交织。他们的角色逐渐的变换了过来,县长倒像一个孩子似的依偎在柳梳头宽大的怀抱里。
: M5 s, u u% w' ]/ U7 g! T一边亲吻下他们一边解着彼此的衣服扣子。县长牵引柳梳头倒退着朝床铺的位置移动。; p% I; Z+ P: F0 _' V, B
一会工夫衣服散落一地。县长关了灯屋子一片漆黑。床上赤裸裸的县长趴在赤裸裸的柳梳头胸脯上吸吮着柳梳头的奶头。在县长的胡子刺激和灵活的吸吮下柳梳头喉咙发出一声声细微的,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在县长的撩拨下大腿间的家伙如雨后春笋般的挺起来顶着县长的胸脯。县长放弃了柳梳头的奶头摸索着把他的大家伙含进了嘴里……+ j$ B {4 m* R I
外面的夜是那么的安静,床上的人是那么的勤劳。一番云雨过后柳梳头在县长的怀里安祥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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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梳头和县长在床上缠绵春情的时刻在孙还颖的房间里孙厂长和陈亮同学俩也没有闲着。6 X8 ^* Z9 f0 \1 J! M% x1 w6 f
胜利了的他们少了县长和柳梳头的前奏。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孙夫人带着小柳章早已进入了梦乡。进了房间关了门孙还颖就把陈亮从后面抱住。很快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在床上脱得精光抱成一团。, V+ y& ?, k6 M9 n0 Q. e
他们在用激烈的肌肤斗争来庆祝这一次的付出和胜利。也用缠绵的床笫之欢来增加彼此的感情和默契。他们的合作和共同的喜欢已经是第二十个年头了。
6 i; j9 Z. x# w# s0 L+ `" F, ^“你说县长把你姐夫叫去做什么。”从战场上下来的他们相拥着在黑暗里窃窃私语。
3 K" \4 h( \4 w- u! w6 A3 j/ y/ P“不知道。那乡巴佬运气也太好了。能让县长叫过去私底下交流。”陈亮心底里还是看不起自己的姐夫。
W/ @1 z2 o2 t“你说会不会是县长看上他了。”孙还颖心怀鬼胎的把县长想到了和他们一样。
2 g: G/ R9 E/ T, R8 A' ]# Q. e# Z, c+ t( M“歪了你,你说县长也和我们一样?”陈亮也搞不懂县长把柳梳头叫去做什么。5 [* S( I' x% B: X1 x
“有可能,你没有看到那个小黄莺他都不要了。”孙还颖是做生意的心计也自然的就要比别人多些。他们总能从各方面去了解别人,探讨别人的爱好。
6 Y+ a8 Q; K8 B9 ]$ T Z“是也不会要那个乡巴佬。”由于长时期来柳梳头在陈亮的心里就没有地位的,陈亮不屑的和着孙还颖。6 E, i( E. P4 M8 K4 n1 ^
“那里,你没有注意你姐夫。其实他很有魅力的,一看到他很舒服。你早就应该把他拉出来了。”孙还颖不忌讳的说出了柳梳头的好。
1 _0 R3 s/ I u. ]“他有魅力,你不会喜欢他吧?”陈亮听了孙还颖的话生气的转了身子,翘起屁股和后背给他。& }# @& O2 f0 U
“怎么了你,我说看到他喜欢没有说我要跟他。我们二十年了的感情谁也抢不走的。你难道不会看到一个喜欢的人,对吗?本来你姐夫也就不错。”孙还颖从后面紧紧的把陈亮搂进怀里。
- X E7 F' J; D; w# }" f“你以前从来不说别人的好,怎么他一来你就说好。”陈亮还是生气。他帮柳梳头是看在小柳章的面子才想到帮他。现在可好,还把自己的风头抢走了。
! i5 ~0 j4 E7 j“不要这样想好吗,亲爱的。他也是你的姐夫,你要为他高兴才对嘛。”孙还颖搂紧陈亮也有点生气的用自己的家伙抵着他的股沟。
4 T3 q1 _! B' g$ F6 ?“不理你了,睡觉。”陈亮把身子挪了挪想移开孙还颖的拥抱。
9 p% _' z+ ]! b [ y' E; ~“不准你睡,我要证明给你看我对你的爱。”孙还颖猛翻身把陈亮扳转压了上去。紧接着就是一轮狂轰乱炸式的亲吻。# A5 ]$ Z; P* }! P4 o4 G
“不,不要…”陈亮刚张开嘴说话孙还颖就用嘴把他封住。陈亮越挣扎孙还颖就越不放过他。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这样的在被窝里一个挣扎躲闪抗拒一个缠绵进攻的战斗着。) K1 _1 F9 B0 J! z
终于陈亮乖乖的屈服于孙还颖的身下。挣扎过后疲惫的他喘着粗气胸脯一跳一跳的任由孙还颖躏蹂。孙还颖好象不把陈亮彻底的征服很难解心头的气。于是爬起来跪在床上提起陈亮的腿用手沾了口口水抹在陈亮的上。一场人吃人的战争又一次真正的拉开了序幕。% N" L) S0 }; [( U6 e
“哎哟……”在陈亮细小痛苦的哀叫声中孙还颖第二次彻底的把自己钢铁般的家伙送进了陈亮的。这一次孙还颖是带着愤怒和教训的心情把陈亮征服的。
. l7 {/ c8 _' b8 k( {& h“现在相信我了吧。”孙还颖把粗大的家伙放在陈亮的里面停下来一手握着他大腿间挺拔的家伙羞辱性的问他。二十年来他还没有如此的伤害过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了柳梳头他却这么做了,他的目的是要让陈亮尝一点苦头,要他能够明白柳梳头也是一个人。
) C9 E: J* \# ?) @; v# g5 g陈亮彻底的服了上面的这个男人。面对他的羞辱痛苦难堪的陈亮无言的用手轻轻地掐孙还颖的大腿,用力的一收缩把孙还颖的家伙死死的包裹住。谁让自己无理在先。) L8 U1 A" j8 Q. ^
“哎哟,你反了。”轮到孙还颖叫痛了,他没有想到陈亮会来这招。孙还颖被这一夹猛的把屁股一挺往陈亮的深处撞去。6 g: C( X6 [* ]* K2 `
这下听到孙还颖的叫声陈亮在心头乐死了。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 Y8 M& y# M1 H: R
风冷冷的吹过新年过后的龙川县县城。街道早没有夜行人的影子。这里的人习惯了陶醉在新年夜里的被窝里头。
8 n1 `5 b0 Q( v+ o小柳章孙夫人以及县长夫人和许许多多的人一样不知道这个夜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在她们的身边有多少对男人和男人在相互的亲吻相互的抚摩相互的嬉戏相互的撕杀。9 q6 A1 X/ U. r' \/ J6 q7 |! a
县长抱着柳梳头却迟迟的睡不进去。他的一心欲火还在不停的燃烧。于是他又开始了一番对柳梳头的骚动。等孙还颖和陈亮停歇下来后县长撩拨醒柳梳头又是一轮翻天覆地的激烈拼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