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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老李已经73岁了,从附近的一座国有煤矿退休.老头中等身材,花白的短发犹如钢针树立,标准的国字脸,皱纹还不是很多,标准的五官,显示出老头年轻时一定是个英俊小伙.背虽稍微有点驼,但精神矍铄.很有魅力.9 ]/ Z, w( _0 K- K% }
据说,老李一生风流.年轻时几乎天天在女人肚皮上耕耘.现在的女人是他的第三任夫人,前两个老婆都忍受不了他的风流而离他而去.现在的老婆叫小芬,听说当年老李和小芬妈交媾时,顺便捎带了刚刚十五岁的小芬,结果搞大了小芬的肚子,没办法把小芬接过门,过在一起,随后过了几年老少通吃的潇洒日子.听说老李的家具很大,后来在一次与老李洗澡时,终于见识了一下.老李的家具在疲软时也有五六寸长,而且又粗,毛毛几乎全白了,那家伙要是涨起来还不把女人舒服死.老李的女人虽说比老李小十几岁,而且模样俊俏,风韵犹存,两个大奶子呼之欲出,走起路来大屁股以扭一扭,惹得周围有些老头心里痒痒的.但小芬根本拴不住老李的心,虽然七十已经出头,老李仍三天两头去歌厅或洗头房找小姐鬼混,回来后毫不掩饰向他的一帮老友吹嘘渲染,无奈周围许多老头有心找小姐尝尝鲜,不是家具起不来了,要不惧内怕老婆,谁也没老李来去自由,潇洒从容." {2 w& m- A9 _2 ^* d
我曾劝过老李,老了,不要太纵欲,老李更我讲了实话.老李从十六岁开始下煤窑,每天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煤矿工人是四块石头夹着一块肉,随时小命就玩完,活一天算一天,潇洒一天算一天,多少年流传下来的习惯.矿上一开支,就找女人,大吃大喝.老李讲,像他这样平安退休的老头,无不都是花天酒地,只要身体做主,就泡在女人堆里,到死也风流., [2 t& N9 V/ ^3 w. H' C
我与老李的相识大概是在1995年我搬到那个小区.第一次见到老李,我怦然心动,这么帅气的老头,老李当时60岁还不到,花白的头发,标准的五官,慈眉善目,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脚着一双老头圆口布鞋,很让人亲近的样子.我当时已经有了恋老的习惯,自此以后老李的影子在我脑海挥之不去,我每天琢磨着怎样接近李老头,把他拿下.但我后来发现,想经常见到老李并不容易,一是虽在同一个小区但离得比较远,而是老李早上起的早,到我醒来准备上半时,老李已经回了家,下午也是如此.但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一次在小区的健身器材区,见到了老李,我没话找话,故意和老李搭讪,了解了老李的生活规律.从此我为能见到老李,一向爱睡懒觉的我,每天早上不到六点就起床去公园锻炼,这样和老李见面的次数自然就多了.
+ U( j) m0 _/ }- r4 y, a 随着和老李接触的增多,我征服老李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但我还是谨慎小心,循序渐进.那段时间我只要躺在床上就幻想着把握着老李的鸡巴,或者吮吸着老李的鸡巴和老李做爱,有多少次就在这样的幻觉中自己的鸡巴血脉喷张,精液喷泄而出.我这个人还是颇有老人缘的,因为自己爱老,有喜欢找老人喜欢的话题,老李也对我颇有好感.
6 q8 K1 V: i) T( n$ Y 老李是个粗人,没有文化,下了一辈子煤窑,时间久了跟我聊天时,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些粗俗的言语,这也正是我希望的.我和老李已经很熟了,但我因为不了解老李是不是同道中人,有些话我还是不敢说.
9 |$ F5 V/ V0 m! ^1 S+ X2 L+ v9 v 一次,我夸奖李:"老叔身体不错啊",
, C# O2 G. z' f$ w( g2 o5 D 老李说"还行吧,没什么大毛病",
( L3 Y3 e$ L7 d 我试探着挑逗说"老二(鸡巴)还行不行?"0 T. V# C4 ^9 ^" i: d7 [* @2 u
说出这句话,我怕老李不高兴,毕竟不是同龄人,自己也算个文化人,怕老李说自己怎么这么操蛋.谁知,老李乐呵呵地说"不行了,老了,操不动了"
3 A) X. W% R, ^0 ~ 看来有门,我又得寸进尺"一个礼拜还干几次?"# P: E" F2 g# {4 @
"也就干个三四次",
9 P; m5 w9 ]9 n$ g 我故作惊讶地说"三四次,我现在还干不了三四次"
! L4 Z+ q* u4 L, Y) \9 t; | 看来说到了老李感兴趣的话题,老李话匣子打开了,"不是吹牛,像你这个年纪,我天天都要干,有时要干两三场"
/ B% L1 N7 l! h2 b2 W9 x 我大吃一惊"那婶子怎能受得了",
9 ~; Z2 ~1 s& S$ w$ g8 t" v5 A; i "一个女人怎么行,得打野鸡"( a$ _: a0 @9 L( m
"什么是打野鸡?"
6 G- x1 { F @5 a2 o& i "正是瓜娃子,打野鸡也不懂,就是找小姐"# d4 L% j0 j+ G3 w0 T5 {. I6 N
"老叔是不是经常去找小姐?"
8 e3 ?2 R9 f/ O: q3 C( L$ J- x "现在不多了,一礼拜找个吧次."/ g% L1 P1 ^$ y9 ~
听着老李将他的风流事,我的家具,涨得快要顶破裤子,话题一打开,我对老李也没了顾忌,从此以后,就明目张胆地让老李讲他的性事.老李也乐此不彼,每次都讲的滔滔不绝,眉飞色舞。5 `/ O5 `! ]9 l* c9 I
随着和老李的频繁接触,我对老李的了解逐渐增多,感情也日益加深,谈论的话题也更加广泛深入.老李的一生也在我的心目中渐渐明朗起来.下面就是老李诉说的他的经历:$ H: P9 h- o1 E+ `3 a- i- f
我是1938年出生的,生在一个贫穷的山村,在我五六岁的时候,父亲因病饿交加,含恨而去,母亲拉扯着我和姐姐艰难度日,好不容易熬到解放,谁知好日子还未开始过,在我十三岁那年,一场突发疾病又夺去了母亲的生命.十五岁那年,二十岁的姐姐嫁给了邻村一个老实巴交的青年.留下我孤零零一人过日子.就在那一年冬天,生产队长看我可怜, 就把我介绍到附近一座煤矿上了班.
/ I' o% P3 v+ F5 m五十年代的煤矿和如今现代化的煤矿无法相提并论,那时的开采全是人工,漆黑的巷道,就靠着几盏小马灯,支护就靠几根木棒,几乎天天都有伤亡发生,当地人一般不愿意到煤矿去上班,工人大多是在附近的几个贫困县,甚至到外省招的.生产环境危险不说,工人大都远离家乡,精神的空虚更让人难熬.相比起来,那个矿是国营的,在当时,待遇算最高的,但因为职业的危险性,人们都有一种朝不保夕的思想,开了支,喝酒吃肉玩女人尽情享乐,一个月的工资,用不了几天就折腾殆尽.
/ r0 |# ^8 D- |1 e刚到矿上时,我刚满十五岁,但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长得就像十二三岁.在班上,我年纪最小,太重的活干不了,班上的工友都关照我,尽管如此我还是好不适应,干活苦累倒还好说,工友都是些粗鲁的人,各个言语粗俗,肆无忌惮,主要话题离不开说逑弄屌,说起女人眉飞色舞.尤其到收工回到宿舍,十几个人赤条条挤在一盘大炕上,开着粗鲁的玩笑,性起时,胯下之物勃然挺立,有的工友互相摸着对方阳物,甚至相互吸鸡鸡,冒出的白汤汤糊的到处都是,我当时对这些还朦朦胧胧,想着人怎么能尿出像米汤一样的东西.
) @+ J$ ^* |$ o1 M. G当时的我虽说身体有些单薄,但长得眉清目秀,样子有些腼腆,羞涩,第一天上班,就被队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抱在怀里,“好清秀的娃儿,给我当儿子吧”,其他工友也起哄,“快快叫爹”,有个工友把手伸向我的裤裆,抓住我的鸡B“看看小鸟长大了没有”老队长一把把那个工友推开说“你们谁也不许欺负我儿子,打我儿子的主意”,面对这个比自己的父亲年岁还大的老男人,我心理涌起一股热流,但因太突然,我当时并没有把“爹”叫出口.当天晚上,老队长就叫我“乖儿子,来,上爹这来睡”,一把我拉进他的被窝里,把我抱在怀里.两个光溜溜身体挨在一起,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和温暖,我记忆中已经没有父亲亲昵自己的印象了.现在被这老男人拥在怀里,感觉久违的父爱又回来啦.我被老队长抱得紧紧的,觉得自己的嘴被老队长的嘴牢牢堵上了,那充满老旱烟味道的舌头也塞到我的嘴里,一只粗糙的大手,抱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在我身体上下抚摸,最后停留在我的鸡鸡上,上下其手,我当时虽发育不太成熟,但也感觉热血沸腾,鸡鸡在老队长手里涨了起来.我试图挣脱,无奈被老队长抱得紧紧的,怎么也动不了,我的手碰到老队长阴部,“天哪,怎么像一根铁棒,好硬哪”,我把那根铁棒握在手里,上下撸动,这时我感觉老队长把我抱得更紧,嘴被老队长的舌头来回搅动,都快窒息了,握着我鸡鸡的那只手,也活动的更快了,那粗糙的手,撸动着我细皮嫩肉的鸡鸡,好疼,又感到好痛快,有时感觉阴囊也被轻轻地触摸,好舒服啊,我突然感觉控制不住,一下子尿了出来,而且觉得尿了好几股也没尿完,随即我也感到自己握着老队长的那只手,有种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老队长松开我,把被子掀开.我看到老队长的一只大手上尽是米汤一样的东西,我马上意识到是自己给老队长尿在手上的,我从小到大从未尿过这种尿,马上觉得面红耳赤,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我怎能给老队长尿到手里呢?”可老队长呵呵一笑,居然把那白色的尿都吃到嘴里,还说“乖儿子,把你手里的东西也吃了,那可是好东西”,我看看自己的手,原来老队长也尿到了我的手里,那尿正滴滴答答滴在褥子上我抬起手闻了闻,跟平常的尿味不一样,没有骚味,倒有一股子腥味,“吃了吧,乖儿子,大补”老队长继续舔着那只留有我“尿液”的手,似乎意犹未尽,一边又催促我.但我最终没有吃那东西,至到看着那东西逐渐变稀、变淡,都流在了褥子上,最后成了一片班迹.老队长还在吮吸着那只手,还喃喃自语:“童子精,真是好东西呀”.这时,我仔细观察老队长的鸡鸡,虽然没刚才那么粗,那么长,但仍然生气勃勃,浓黑的阴毛连到肚脐周围,圆圆的龟头就像一个乒乓球,再看我自己的鸡鸡,虽然也挺长,但细细的,龟头还被包皮紧紧裹着,好像还羞于见人,再看我的阴毛,好像刚出生的小鸡的毛,毛绒绒的,黄黄的,稀稀的,我突然有种自愧不如的感觉,现在想起来也真是好笑.
3 ]3 k( v# ]& H: R9 ^上回讲到,老李在上班的第一天晚上,就被老队长又亲又模而遗了精,他体验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冲动和快乐,虽然他娇嫩的鸡巴被老队长那粗壮的手撸得好像脱了一层皮,疼了好几天,但当时的那种快感让他回味无穷,他也觉得好奇,老队长的鸡巴怎会那么大.
r0 m8 R3 H; g$ b, |; z我问老李:“你当时恨老队长吗?”0 X$ D# d# ]" N2 e4 U* H
“我为啥要恨他,我能感受得到,老队长那是真心喜欢我,而且恨不得把我含在嘴里,甚至溶化在他生命里,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8 S9 w% L4 u0 z, N2 Z“你喜欢老队长吗?”( m" ^ N3 q5 `) y8 ~
“从老队长第一次见我就把我楼在怀里,我就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我从小就失去父亲,经历了太多的颠簸流离,世态炎凉,有一个像我父亲一样的男人疼爱我,我求之不得.”
L% m3 {1 `3 C! D' ^8 E% l“老队长当年多大岁数?长的什么模样?”2 ~, z2 R! {/ }2 b7 u4 ~# X/ q; `
“老队长当时也就是五十出头.身体很壮实,宽阔的胸膛,个头不是很高,花白的头发,又短又密,浓眉大眼,一看就是很精明的那种男人.老队长在工友中很有威信,这主要是因为老队长有丰富的煤矿开采经验,尤其他对井下异常情况的分析判断以及处置能力,老队长带的这个队,自他任队长以来,从未发生过死亡事故,工友们敬重他,都愿意跟着他干,但也很怕他,大部分工友都不敢随便跟他开玩笑.”- o9 y% H' D* G0 [/ f! G
“那后来呢?是不是老队长每天还是和你干,干那个?”我急于想知道发生在老李身上的一切事情,对老李刨根问底.( K9 e5 A* f0 h: {& W) Q. q
老李又陷入深深的回忆:
2 `1 j- @8 I2 i* q“后来,虽然老队长还是经常把我拉到他的被窝里和他一起睡,还是经常紧紧地抱着我,使劲地亲我、吻我,还是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浑身上下抚摸我,还是轻轻地捏我的小鸡巴,但没有更明显、深入的动作,我能感受得到他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情感.后来我才逐渐体会到,老队长是觉得我还小,怕伤害到我,他后来还曾说起他对那天晚上的行为很后悔,但他实在是太喜欢我了.
, x" g# s, y2 H6 l' e老队长真是把我当成他的儿子来疼爱,吃饭时,他把好吃的尽往我的碗里夹,干活时他从不让我靠近危险的工作面.工友们虽有微词,但因惧怕老队长,也是敢怒不敢言.老队长还是一口一个“儿子”地叫着,我当时虽然从心底想着,老队长就是我爹,但我怕人笑话,嘴上只能叫“队长”.
' X/ d* d# n, y3 j转眼,春节就要到了,矿上放假十天,工友们都兴高采烈,急切地盼望着一年来这难得的休闲时光.而我却恓惶起来,过节是亲人团聚的日子,我的姐姐也捎话让我去她家过年,我却觉得去姐姐家有点别扭,又好多天不见老队长,总觉得闷闷不乐.' o: w$ m: b* ^1 r- k2 r
老队长从我脸上的表情读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儿子,今年跟爹回去过年”,
0 Z( T2 a8 g0 \* u我可没想过去老队长家过年,老队长这么一说,我心里一百个愿意,但嘴上却说“不了,那会给您添麻烦”,
& y9 |/ V' p P. u! z“傻小子,麻烦什么,你是我儿子么,再说了,爹也离不开你,就这样定了”: \. I0 Y" L/ m x8 G6 ~) s
其实我当时觉得,到哪里过年无所谓,只要和老队长在一起就行,于是我又捎话给姐姐,我要去老队长家过年.% L3 ~% h$ U4 @: M9 R& s, ^
老队长的老家在临近的一个县.正式放假的那天,我和老队长提着大包小包,坐了一个多小时的火车,到了县城,又倒了一趟长途汽车,又是一个多小时,又步行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老队长的村子,到村口,天已经快黑了,一路上,村里人和老队长打着招呼,有的人打量着我,问老队长“富贵(老队长的名字),这小子是谁呀?”,“是我儿子”,老队长边走边回答,我红着个脸,低着头紧跟在老队长屁股后面.: M( M. P/ c3 T1 T1 @
快到一个院落时,老队长说道:“这就到家了”这时从院子里出来一位老太太迎了上来,颤颤悠悠,边走边说,“可回来了”,这时她看着我,问老队长“这谁家孩子?”
: o/ e, ^* w* `" ]“咱儿子”,看着老太太吃惊的眼神,老队长又说“小虎子(我的小名),我班上的”,又对我说“这是你娘,快叫娘”,我怯怯地叫了声“大娘”,老太太摸着我的头,又摸摸我的脸,高兴地说“乖娃儿,真俊,俺孩儿快回家”,这时又从院子里跑出两个女孩儿,和我差不多大小,叫着“爹”就奔老队长去了,是老队长的两个女儿,老队长把我们做了相互介绍。# V" c$ p# ~! s6 L. Z
一顿晚饭的工夫,我就和老队长一家人熟络了,也大致了解了老队长的家庭成员。老队长的老伴比老队长还大两岁,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裹着一双小脚(那个年代的妇女都这样,我母亲也是小脚),老队长常年在外工作,她伺弄田地又操持家务,看上去比老队长老许多,老队长有四个女儿,老大老二早已出嫁,老三比我大一岁,老四比我小两岁,没有儿子。大娘对我说;“你爹这辈子的心病就是没有儿子,他想儿子都想疯了”,大娘也把老队长当我爹了,口口声声“你爹”长短。老队长的两个女儿跟老两口打趣地说:“爹、娘,你们都是想儿子想疯了,人家小虎还没答应呢,你们就爹长娘短”。说的我也不好意思起来。看着一家人热热闹闹,其乐融融,我的心理也暖烘烘的。2 l9 @& j3 J% @7 {% D0 U% | l9 `
吃完晚饭,老队长就安排他的两个女儿“三儿、四儿,你们俩到隔壁睡去,虎子跟我和你娘在这屋睡”,老队长看我面有难色,说:“你还跟爹睡,你娘都老太太了,你娃娃家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y* A. q4 q* {
大娘给我铺好被子,我穿着衣服就要往里钻,老队长一把揪住我,三下两下把我的衣服扒个精光,在我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巴掌,“臭小子,进去”,大娘在一旁哈哈大笑。, f7 k$ f/ l1 V2 W8 i9 z( `1 b4 N! a
从早上起来,跟老队长一路奔波,我确实累了,刚躺下还听到老队长和老伴大声说着话,后来声音逐渐变小,成了窃窃私语,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d# }* @# l$ d! E. \& m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尿急,却怎么也醒不了,好像听到耳边有喘息声和小声的嘟囔声,又觉得什么在动,我拼命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老队长正趴在大娘的身上,屁股一挺一挺的,大娘的一双小脚勾在老队长腰上,也随着一起一伏,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老队长忽然停了下来,嘟囔了一句,用手蘸了点唾沫,在大娘的屁股下面抹了一下,然后又动开了,大娘好像很受用,小声哼哼着,我想这大概就是工友们说的操屄,我觉得很刺激,鸡巴涨了起来,可不敢再看,怕队长发现。过了不一会儿,听到队长和大娘起床小解的声音,我假装睡得很熟,感觉到老队长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他摸了摸我的鸡巴,肯定觉得直挺挺的,对大娘说:“这小子一定累了,叫起来尿一尿”,我听着老队长在我耳边轻轻叫着:“儿子,起来尿一尿,别尿炕上了”,我假装艰难地睁开眼睛,爬起来在尿盆里尿了一泡,钻回被窝,搂着老队长睡着了。, r8 p1 m0 D2 u9 }7 w
过年的几天,我和老队长一家已经成一家人了,和老队长的两个女儿,也姐长妹短,嬉笑打骂,混成一团,尤其和四儿,简直无话不谈,老队长看在眼里,喜上眉梢,看着这幸福的一家人,我常思想,我要是真正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那有多好。2 R4 ^/ g" t& D3 ~$ h9 G" m) O" y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十天的假期很快结束了,临走时,大娘拉着我的手,摸着我的脸,恋恋不舍,三儿和四儿也争着吧好吃的塞到我的衣服兜里,让我再回来,我眼里含着泪,向他们依依告别,心里想着“娘,姐姐,妹妹,这就是我的家,我会回来的”.
M% ^' o2 W8 \3 C/ o老李给我讲起和老队长一起回家的经过,幸福的感觉溢于言表,能看得出,那确实是给老李幼年时代留下无穷快乐和美好回忆的一次出行.* ]* n5 ^) k) d" r
老李继续着他的回忆:
( w1 f7 J- [- m8 W; r9 H生活又回到以前那种单调、无聊、枯燥、索然无味,一天天又在担惊受怕,不见日头的巷道中度过,只有上了坑,洗了澡,回到宿舍,往炕上一躺,才如释重负,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说实话,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谁愿意当这“窑貉子”(指干不见天日的营生),我也就逐渐理解了工友们,一有钱,就喝酒吃肉找女人,那是一种宣泄,是对自己的犒劳.但收入毕竟有限,酒肉不可能天天吃,女人也不可能天天玩,年轻力壮的工友们,大多家在外地,老婆够不着,或还没老婆,多余的能量得不到释放.也就不难理解工友们就在宿舍旁若无人地“打手枪”或者在其他工友的嘴里、菊花洞里释放一下.现在的农民工,为什么也经常相互口交或肛交,这其实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最低级,最原始的一种情感宣泄和性欲的释放.并不是他们对同性感兴趣.
/ r6 E1 ` D% }“精辟,你说的真是太对了”,我插嘴道.
( y X) C/ i1 o" `! r+ ]“屁精,我讲的都是实话”,老李的回忆在继续:
% T$ i: i% ~8 x: {# ]) x0 _/ C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在一天天长大,身体也逐渐变得壮实起来,小鸡鸡也在明显变大,阴毛也在变黑变硬,像个男人了.更主要的,看到工友们尤其老队长那赤裸的身体,以及胯下那男人之根,我感到莫名的冲动,我甚至渴望着老队长像刚来的那天晚上,再对我抚慰一番.工友们忍不住对我动手动脚,不是抱住我亲我一下,就是抓住我的鸡鸡,要不在我的屁股上捏上一把,有一次,一个工友摸着我的鸡鸡说:“该上战场了,改天带你去个好地方开开刃?”但随即被老队长的眼神制止了,但仅此而已,因为老队长看得紧,就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护着我,工友们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 `( m3 k1 d7 H( P: C! }+ U) Z @: w“那你们老队长呢?他憋得不行了怎么办?是不是也插工友的菊花洞?”我充满好奇地问老李.
1 l7 O9 ~# z2 e1 ^“当时我也觉得奇怪,我来矿上一年多了,每天几乎和老队长形影不离,怎么从未见老队长去找女人,或者和工友们有什么举动,老队长是不是老了,没有火气了.还是老队长根本就不好色,这不由得让我对老队长肃然起敬.: P' s6 e7 z+ u1 i6 a
然而,有一天的偶然所见,使我不得不对老队长重新认识.2 [; x( `; M2 @; I5 A) {, n
一天晚上,熟睡中的我,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惊醒了,我睁开眼睛,发现一个叫侯三的工友正在吃老队长的大鸡鸡,借着月光,我看见老队长粗大的鸡鸡,在侯三嘴里一进一出,老队长托着侯三的头,屁股一挺一挺配合着侯三的吮吸,随后,老队长让侯三爬起来,撅起屁股,把大鸡鸡塞到侯三的屁眼里,用力抽动起来,一只手还揪着侯三的鸡鸡,他和侯三都快活地呻吟着.当时我感到一阵冲动,鸡鸡涨的老高,水水冒了一被窝.之后,我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和恐惧,好像自己有种十分珍贵的宝贝,就要被别人夺取了,而自己却干着急没办法” .; y: ?' d, l0 I
“你是不是觉得老队长对你的爱就要被人夺取了?”我其实也能感受得到老李当时的思想.1 i% z, H5 H; m# w: P/ l: n: S6 M
“确实是那样.第二天一整天,我都闷闷不乐,一言不发,也不搭理老队长.老队长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又摸摸我的额头,我也不吭气,眼里含着泪水,老队长慌了,以为我受了谁的委屈,把我叫到一边,‘儿子,谁欺负你了,爹给你收拾他’,/ w- `- U) i& j- ]
这时我再也控制不住,扑到老队长怀里嚎啕大哭‘老队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 E: r3 a" L. \4 G. c1 B6 T/ E
‘傻儿子,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爹爱还爱不过来呢’,
3 g. z1 y/ K( P# Y. G ^‘那你怎么还和侯三干那事?’* W6 V4 E5 _+ A a
这时,老队长恍然大悟,明白了前一夜他和侯三的事被我发现了,‘孩子你还小啊,咱们煤矿工人的苦楚你还没有体会到.爹也是男人,还身强力壮,何况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你娘两面,你说,爹憋坏了怎么办?’
0 l: ~+ \8 X$ f7 y3 I0 h/ Y$ a‘那你可以操我的屁眼呀’,
: p! m/ Y( N! o‘傻孩子,你是我儿子,我怎么能干你呢?’5 D& v8 ~" q5 k7 p# Q9 G% X
那时,我才真正体会到,我是多么地爱老队长,又是多么地依恋他,甚至觉得,我的一切都是老队长的.- q! v6 B: ^% j! g: Y: x- x+ u( o" U
老队长给我擦干泪水,抱住我,给了我深情的一吻,说‘儿子,爹对你的爱是任何人都夺不走的,不要胡思乱想,回去好好上班’”. p+ U' l" E9 n. Y- m: }
讲到这儿,我看到老李泪流满面,我也被老李的经历深深打动了.9 N/ l5 [" ]. x! O+ t3 Q
“其实我后来知道,老队长也经常通过口交和插工友的屁眼发泄性欲,只不过平时都是在我熟睡之后进行,谁知那天和侯三干的时候动静太大了被我发现,为此老队长还懊悔了好长一段时间.从此之后,我再没有见到老队长和工友之间有过那些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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