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

童颜巨丁

《好孩子》by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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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不会因为你不选择我就死缠烂打，所以你也不能因为我不再追你了，就耍赖不算数。

" ~: V6 X2 l; z' m- L类型：衣冠楚楚斯文败类攻x健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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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包：有爱有肉，1V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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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S# U) ?/ ^6 d※排雷：微BDSM、狗血套路、有强制情节

童颜巨丁

第一章 归巢

骗人的孩子没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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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莫名其妙的头疼是长大成人的标志之一……

夏温良用中指架着镜框掐太阳穴，晕得昏天黑地时，脑海里突然就蹦出这么句话，模模糊糊的一句歪理，却有点记不得是哪个斯基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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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了松领结，拉下遮光板，又将座椅调了个舒适的角度，摘下眼镜抓紧时间休息。估计头疼一时三刻好不了，只可惜了登机前联络好的小朋友，亏他还让人提前在家里准备好了等着。

+ C5 _, D! M/ o9 x% {成年人失信是后果很严重的事情，约炮失信也包括在内，毕竟换个称心如意的固定炮友可不容易。要保密，要干净，要配合，要好听……

: b. Q- \7 |, h/ l! g" v闭目养神的时候，他总不自主地想起自己的现任小炮友，想他激烈欢爱时蜷紧的脚趾，想他高潮时急促的呼吸与细碎的呻吟，以及每次做完之后他脸颊红扑扑的看着他，然后扶着床沿颤颤巍巍穿衣离开的模样……他总觉得苏桁身上有些违和感，但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好像明明不那么热衷于床上运动，却又配合得柔情蜜意。

5 @' l% ]2 q1 X) }# U5 E不过也没什么，人生中来不及细想的事情太多，不会只差这一件。

一路颠簸，夏温良先站在公寓下望了望，见到熟悉的小窗格里透出暗蓝的光，摞在阳台的书堆依旧摇摇欲坠却坚挺如一，于是满意地拐回小区门口的花店买了束鲜花，才拉着行李箱步履沉稳地进楼。

一进门，就是苏桁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样子，费力地向沙发底下瞅着。发白的浅色牛仔裤紧绷出一段圆润的弧度，同塌下去的腰线相连，一起一伏，轻轻晃动。

/ B; B5 M, p3 ?) _2 p6 c夏温良默不作声掏出手机，点了录像键，调整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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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h% d$ D, N* i“爷，大爷！”苏桁还使劲儿往里掏，突然嘶了一声抽出手，手背上就多了两道子，粉底白边，渗着血珠。他无奈地冲着沙发缝继续哄：“大爷行行好，松嘴，松嘴！袜子上还挂着针呐，不嫌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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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 |$ _9 c2 M) q# H夏温良从鼻腔中泄出一声轻轻的笑音，觉得头好像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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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1 M( z3 c9 c+ o9 e& C苏桁立刻直起身扭头，明媚的笑意霎时从眼底溢出来，迅速蔓延到整张青春洋溢的脸上：“夏先生，咱说好不拍照不录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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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才笑着收起手机：“穿着衣服的不算。”他看了眼茶几上的针线盒：“袜子破了？直接换一双不就行了，补来补去不麻烦吗。”

苏桁把花接过去，换下花瓶里蔫头耷脑的红玫瑰，看着在沙发上躺尸的人笑道：“缝袜子是一种乐趣。快八点了，夏先生吃了吗？”

“飞机上吃过了。”夏温良解开领带，揉揉眉心：“不过你要是做了，我就再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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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6 W! B4 T' o8 k4 P4 @# o“我晚上点的外卖……”苏桁会做的也就仅限于粥了，兑了杯温开水递过去，然后习惯性盘腿坐在桌子周围的地毯上。沙发下的白猫突然放弃了袜子，立即钻出来跳到苏桁两腿中间的坑里，规规矩矩地蹲坐下来，一人一猫一起仰着头看着男人。苏桁想了想自己会做的几样东西：“要不给您熬点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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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4 Z/ p  n& r6 j# {+ q1 {夏温良左手扶着额头：“不用，这么晚了不忙了。”右手向下一伸，果然摸到了苏桁那头软软的小卷毛，揉了两下：“洗过澡了吗？”

7 V7 L, M/ C" ^; T9 X手底下的脑袋点了点。

“里面也洗干净了？”

又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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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洗澡。”夏温良呼出一口气，撑起身体，歉意地看着苏桁：“但是今天头不怎么舒服，所以用东西可以吗？”

. U" G5 _5 _' h( o1 J苏桁愣了一瞬，立刻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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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 Z( K* o“好孩子……”夏温良温柔地笑了笑，起身向浴室走去。

+ o! f9 I  Q' i1 z8 w$ K% D等他换上一身干爽的深黑绸料睡衣出来后，苏桁已经脱光了，正裸着身子坐在地毯上玩手机，略弯着腰，聚精会神地。手边放着他刚穿着那身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连白色小内裤也折成小方块摆在正中间。

肥猫紧挨着他打盹，呼噜声打得拖拉机似的。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扫在青年白皙带粉的腿根上，那浪荡的尾巴尖儿还要在人家大腿内侧打个骚气的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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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N5 p  R6 g  g% V1 P夏温良捏捏书柜上的猫零食袋，一把抓住飞奔过来上当受骗的肥猫丢进次卧。他又想了想，从门缝中一手按住往外挤的猫头，另一手放进去猫厕所和水盆，关好门，这才心满意足地往沙发上一坐，两条腿包裹在垂坠的睡裤中，随意交叠在一起，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地毯上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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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早在听到响动的一刻就关上手机插好电源，专心致志等对方过来。只见夏温良依旧穿得整整齐齐，半干的头发条缕分明地顺在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镜片后的眼睛带着笑意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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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苏桁不动声色把肚子上的小肉肉们往里吸了吸……

8 {9 |! I6 `, ?% Q/ W% |“坐这里。”夏温良放下了翘着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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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8 Z+ M5 `& j苏桁依言过去，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到咫尺。光溜溜的屁股很快落入了对方掌心。

“手里拿的什么？”夏温良注意到苏桁的左手一直握着，摸过他递过来的冰凉项圈，熟练地摆弄调整：“这样紧吗？能呼吸吗？再紧一格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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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紧了。”苏桁静静地仰着头，方便对方在脖颈处动作，把手中的小东西在夏温良鼻间晃了晃：“您讨厌清凉油的味道吗？”

" Y- I- _* w. ]3 C( [& j调整好之后，夏温良奖励地亲了亲苏桁的下颌，摸过另一样东西：“还行，怎么了？”

' I( y1 w& M) W, T苏桁看着漆黑发亮的皮质手铐，自发把手腕并在一起举过去：“您头还疼吗？要不一会儿再戴这个吧，我帮您按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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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停下动作，嘴唇勾起个温柔的弧度，摸摸苏桁红彤彤的侧颊：“好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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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取眼镜咯。”

+ U' H' A# D- `" h* s“嗯。”常年戴眼镜的人对这个动作多少有些敏感，夏温良皱了皱眉，不太适应鼻梁上空荡荡。好在苏桁距离他足够近，不用借助镜片也能看清他认真到微微凝起的眉心。

“您放松往后躺吧，清凉油熏眼睛，闭上比较好。”苏桁的嗓音一直清清淡淡的，自带着明显的鼻音，就仿佛一直处在感冒前期似的。所以夏温良格外喜欢他难以自抑时从鼻腔中哼出的声音，隐忍的，委屈的，总好像下一刻就能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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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并不能从夏温良的一脸正经中看出他那些不入流的心思，拧开充满了九十年代设计感的小红铁盒子，中指在已经能见到铁皮的盒底挖了一下，两指指腹对转几圈，按到夏温良还留有指甲印的太阳穴上，轻轻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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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热辣过后，夏温良只觉太阳穴处有股清爽的微风，顺着抽痛的神经舒缓地向内缓缓钻去，并随着揉按力道的加重，一点点消减着磨人的疼痛。

8 T- S% R8 L2 C' \* E3 U他长长吁一口气，凸起的喉结滚动，声音更加低沉：“很舒服，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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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8 E9 l$ F8 ?  v2 O$ {“这是我舍友教的，每回头疼他就这么按。”苏桁为了方便动作半跪起来，向前俯着身。

5 I% i( z: h; W# i( \* R夏温良闻言，已经舒展开来的眉心轻轻皱了下，闭着眼，一双手却不老实起来，摸到苏桁的项圈来回摩挲着：“小师傅附不附赠其他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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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u* N+ v; F" X" p$ X3 z0 L# z“喝水捶腿，按摩亲嘴，打架陪睡，”苏桁顺嘴编得毫无逻辑：“不说十全十美，敬业绝对到位。请问老板点哪样呀？”

那双手慢慢下移，顺着锁骨浅浅的凹陷，摸到平坦光裸的胸膛。然后拇指在柔软的乳晕上打转，和苏桁揉按他太阳穴的动作保持在同一个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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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 K% J! G/ g8 n" i4 L“喂奶会不会？”夏温良抬起头，眼睛还是闭着的，但却忍不住自己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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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涨红了脸，把胸口送上去，然后被那人一伸舌，卷了嘴中，门齿叼着那颗挺立的红豆子吮吸得啧啧作响，另一手依旧跟着苏桁的动作或快或慢地打转，将那方寸之地搓得粉嫩嫣红。

9 i9 d- T; Z+ K+ q7 q两人一时相对无声。夏温良感到身体越来越热，鼻间心头尽是清凉油的味道，明明很刺鼻，却莫名地开始令人燥热不已，体内仿佛有什么要脱笼而出，蠢蠢欲动。他手上动作没有停，愈加过分地揪弄起两颗小巧的红缨，高高地拽起，再假意安抚，侧耳细细倾听苏桁变化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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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6 Y. P9 `6 R4 |沉默了很久，夏温良嘬了个尽兴，终于睁眼看向头顶的人：“累了吧，休息会儿，不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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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头还疼吗？”

5 J7 q$ H% l6 `3 V  W' ~6 m腿上一沉一热，夏温良戴上眼镜，把苏桁往前搂了搂：“舒服多了，不过今晚养足精神，明天好陪你玩。”说着，拿过方才没戴上的东西，套在苏桁自觉伸过来的手腕上。

“我们去卧室。”夏温良拍拍他的屁股。

苏桁从男人身上下来，虚浮的脚才沾地，大腿就被一双手臂环住了，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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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m: S% b! B% f* z夏温良把人扛在肩上，顺了肥猫的链子，向主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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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去尿尿，打扰您睡觉不好，要不我睡次卧吧？”苏桁被倒掉得脸红脖子粗，垂着的两手晃来晃去，叮叮当当又无处安放。

“我会乐意至极来照顾你的一切的。”夏温良把人放床上，用链子将苏桁的项圈连在床头。又随着咔嗒一声，将手铐短短的链子也搭在了项圈上，笑着看苏桁双手蜷在胸前无比配合的样子：“一个星期不见，之前教你的都差不多忘光了，得罚。”

6 Q2 S; C3 T3 W: f见夏温良笑苏桁就高兴，于是配合得毫无异议，他低头看到男人睡裤上顶起的轮廓，知道夏温良远非面上这么冷静，心中便有了底。

“屁股里面洗了几遍？”夏温良倒出半掌心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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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v& X# Y% a* H# [. {“五遍。”苏桁单腿向内屈了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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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C8 ^3 f/ A  o6 x: e# y手指抵在了柔软的入口，轻轻压进半个指节，果然湿漉漉的，紧致得很：“……几遍？”

7 @: }& H& `  s: H“……四遍。”

“几遍。”夏温良定定地看着他，深灰的眼眸锁住苏桁闪躲的神情。

5 y$ {# a% g- ?7 t' T+ p0 P苏桁小声地说：“三遍，但是很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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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1 g' k/ c6 X: K; i2 h  }“骗人的孩子没有糖吃。”夏温良用手指把精油带进苏桁后穴，而后引导着人趴下：“说起来，你还有一年毕业了吧，什么时候放假？”

“现在已经放了，只要这两周交上论文就没事了。” 带着柑橘香味的精油被一点点抹到皮肤上，在每个需要变得更敏感的地方来回逗留，揉搓得一片粉红。

; C$ D7 m: D, Y, G“放假有什么安排？”

“先实习，也找着工作，有些公司暑假就开始招人了。”苏桁像条案板上的鱼一样被翻来翻去。那人手掌所到之处一片油光滑亮，又迅速恢复原状，紧接着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不自在地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夏先生，抹过的地方好麻。”又麻又烫，渐渐像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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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比之前的效果要强一些，这样明天你会更敏感。”夏温良抹完苏桁身上，坐倚在床头，把人抱在怀里，两手穿过对方腋下，握住他那根软软的东西，非常细致地、温柔地，把精油抹在每一个角落，如同照顾一个金贵的实验品般一丝不苟，静静地看它愈发膨胀变硬。

苏桁的呼吸霎时急促起来，不自主地夹住双腿，却被轻轻弹了一下性器，便只得乖乖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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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G5 i9 e) f( I  X* y) j9 F夏温良低头一边抹药，一边一下接一下地亲着苏桁侧额，将苏桁身上好闻的味道吸进肺中，另一手从背后摸出根细长的软管，顶端坠着颗略大的精巧宝石锁扣，一看便藏着些机巧。

0 q; Z2 s6 ^( R/ V; Z见到这东西，苏桁两腿蹭着向后撞在男人怀里，后脑勺磕到夏温良下颌，仰头看着他：“夏先生！”

“这是坏孩子这次说谎的惩罚，讨价还价就再加倍，明白吗？”夏温良不由分说地用两臂紧紧夹住他，声音依旧沉稳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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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H) C' Q' x苏桁沉默着不说话，慢慢地，把腿放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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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亲亲怀里的人，在他的颤抖中，慢慢把软管一寸寸插进狭窄的孔隙里，扣上锁扣，低头欣赏了片刻，满意极了：“乖，这东西习惯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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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X' O+ d  z& h: O. v他擦了擦手，拿过床头准备的水递到苏桁嘴边：“口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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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y& N/ w) T% I1 w0 X苏桁张开嘴就着他的手把水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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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h7 _4 n; s( U8 g夏温良又抱紧了听话的小朋友，亲了亲他肩头，拿出另几样东西：“这个要放到后面，你知道的吧？”

- z% a" f) w/ r7 J* X听到应答后，他才把跳蛋淋好润滑液，抵在了紧闭的菊穴上，手指施力：“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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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歪靠在他身上，双腿向两侧大开，将半边脸埋进夏温良领口。他感觉到一个细长且椭圆的东西被慢慢推了进来，用力挤过狭窄的括约肌，艰难地钻到了身体里。紧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遥控器被用胶带粘在了大腿上，一下子就调到二档。

. I1 K+ v5 F3 }5 @苏桁如同一尾渴水的鱼，猛地在案板上跳动了一下。他哼了一声，鼻音带着颤巍巍的尾调，呼吸变得散乱而无规律：“夏先生先开一个！一个好不好！”

7 S" i+ R$ l. i7 f  w! T1 y夏温良环抱着苏桁，冰凉的掌心抚摸他酡红的面颊，笑着揉揉他颤动的小腹：“只有一个遥控，我也没办法……小桁，今晚戴着这些，明天做爱的话就能很舒服，辛苦一下可以吗？”

; f( j1 N3 B' N. ?. |$ J1 O+ B( g! o苏桁慌乱地咬着唇点头。

: K$ ?- r2 G7 _" ~* P夏温良压着人躺倒，低头啃咬着他修长的脖颈，一路吮下去，欣赏着身下的青年这幅人为刀殂的美景，却觉得还欠些，心里依旧痒痒的。他想了想，翻出吸乳器，扣在苏桁两粒挺立的乳头上，按下开关。然后他又撕下一条宽宽的胶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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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j9 y" D. y" Q夏温良看着苏桁胸口罩子里被不断起伏嘬弄的红晕和小小乳尖，摸摸他发烫的脸：“晚安，小苏桁。”

“晚，晚安……”

7 P6 z' n* ~& K& k! I胶带便封住了苏桁的嘴，他眼睁睁看着夏温良把吸乳器的频率调到最大，摘下眼镜放在床头，脱衣躺下了。

夏温良抱着人闭上眼，双手紧紧环着还不够，腿还要夹住苏桁搅在一起的小腿，把他整个人都罩住了抓牢了，才心满意足地酝酿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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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d  Y1 J9 g3 E# N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青年不甚敏感的腰侧划来划去，一会儿又向下摸去，寻到苏桁大腿外侧的情趣蛋遥控器，把频率开到了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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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g; b0 T/ T" X0 p“唔！”苏桁眼圈红了，全身抖得厉害，甚至身子不可自抑地抽动起来：“呜……呜……”

夏温良低头便吻到一片湿凉的泪痕，满意地将人又向怀里搂了搂，用手臂和胸膛包围住。然后手掌慢慢寻到苏桁左胸，放上去，逐渐感受到掌心下激烈的搏动，咚咚，咚咚，一同牵动他的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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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鼻尖，则萦绕着相同的洗发水味道。

夏温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莫名感到郁结许久的胸口终于无比畅快，仿佛在夜风中飞久了的鸟，终于蜷回羽翼丰盈的怀抱，轻软而温暖，在夜色中温柔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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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颜巨丁

第二章 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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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以给我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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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很累，九点之前睡觉也不是个好选择，所以才过十一点，夏温良就已经睡完一觉抖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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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飕飕的空调房里，前面搂着热乎乎的人，后面裹在被子里，掖好上下每一处被角。不冷不热，不憋不闷，舒服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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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慢慢摸到苏桁胸口的小玩具，小心翼翼地撕掉，又向下寻到了跳蛋开关关好。苏桁动了动，蜷着的腿伸直了一些。而嘴上的胶布早就掉在一旁，像块膏药贴在了下巴上。

: c9 b8 n5 O# q9 |他在苏桁身上磨蹭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人，去厕所解决完个人问题，回来爬上床时却发现小孩已经醒了。

& K# Y/ U  k+ h" ~2 ^2 L“温先生，想去厕所。”苏桁眯缝着眼睛，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软发，哑哑的嗓子带着股软糯的味道，一副困倦得不行的模样。被夏温良伸手抱起来时，苏桁直接将头往他肩上一搁，继续昏昏欲睡，只在离开被窝时打了个冷颤。

感觉夏温良将自己放下了，苏桁站直溜了，闭着眼要扶丁丁，却发现手还被锁着，只得仰着头看夏温良，皱着的鼻子上出现两道小小的沟：“我出不来。”把直挺挺的小鸟给夏温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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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拨弄着那颗蓝色的小宝石，苏桁便低头老老实实地看着。

/ l, x5 p! k* Z$ C" Z然后一道水柱猝不及防地打在马桶壁上，哗啦啦清亮有力。

/ {4 v! W8 Q! h苏桁被身后的人一手环着腰，一手扶住鸟对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红彤彤的小兄弟，吸吸鼻子：“温先生，我鸡鸡怎么疼了呢……”他侧头蹭夏温良下颌，鼻音浓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边放水一边打喷嚏，尿得断断续续，可怜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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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 [9 f6 W* ^/ j+ [+ E夏温良笑得手轻轻抖：“憋太久了，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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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N# p4 Y9 r& z% g温先生温先生……夏温良想起来两人刚见面的时候，苏桁听人介绍了句“这是温良”，便一直傻乎乎地跟在他后边温先生温先生地喊，小狗一样绕着他打转，然后被他一路顺手牵回家，毫不犹豫地压在了床上。

) b' g% N' w$ `& g% ~夏温良大掌向下摸到苏桁重新平坦下去的小腹，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刚才憋成这样，怎么不叫醒我。”

“我要叫醒您，不就提醒您我留下过夜了吗，万一您再赶我走怎么办？”苏桁笑了，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好像占了个大便宜。

" t1 a4 l/ a4 s& C. R; a夏温良抱着他暖暖的身子，忽然搂紧身前的人，话没经大脑就飞了出来：“要不暑假的时候住过来？我下班能顺路接你。”
4 q& `3 d( A( j6 G" a
9 q9 s: Z  @" f% v2 M& y( B2 M看着苏桁惊讶的神情，夏温良又有些后悔，毕竟两人只是炮友，让小孩住过来才麻烦更多。可是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来。

, _/ j6 ^4 U8 D- x) A9 [. I他见苏桁要张嘴，就立刻低头亲了他一下，把下巴搭在苏桁肩上柔声地哄：“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常住要安排的事情太多，这么冒失地邀请你是我欠考虑了。你有别的安排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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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 Z7 y- N4 K7 K0 J8 v苏桁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好”，仔细想了想，满脸疑窦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看见夏温良又把锁扣给他关上了，扁扁嘴：“过来住，其实就是方便您玩我。”

" A# @; S9 m8 l0 ~8 T夏温良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被搔得猫挠狗抓似的，觉得自己也是副贱骨头，抱住了人，小声附在耳边念：“那你给不给我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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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不说话，被他低沉的嗓音撩得骨头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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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P% S: m) A; G* n8 |. ^1 b“这里，给我玩吗？”手指点了点呆头呆脑的小苏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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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红了脸：“给。”

. ^' e1 J) `! S& E& p$ P; }修长的手指又轻轻掐在苏桁胸口那因为被吸了太久而格外红肿的茱萸上：“这儿，给不给？”

/ b) e8 @/ M6 \5 u7 o5 M( b- m苏桁一只手捂住眼：“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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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里呢？”夏温良笑了。

苏桁惊呼一声，感觉到折磨了他许久的跳蛋正在被慢慢拽出去，一股股淫水和润滑剂顺着大腿慢悠悠地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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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4 S5 o% R( M: K8 M( k“给不给？嗯？给不给？”夏温良用嘴唇抿苏桁的耳垂，含着嘬弄。

苏桁投降似的忙不迭点头。

9 ~4 q# N" X7 k夏温良在人身后笑得像只得了手的老狐狸：“要不你先来我家试住一周。不习惯的话，我们再恢复成原来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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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 s8 v4 x' }, K  R“好！”

/ J2 q2 _3 x9 J7 g! v5 F苏桁就这么愉快且急迫地把自己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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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a' L6 {) {清晨的闹钟刚开了个嗓，夏温良长臂一伸就给拍掉了，顺手勾住眼镜戴上，睁开干涩的眼，丧尸一般重复起了每天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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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点好一切，临出门想了想，转身到次卧——昨晚两人做了一次，他按例把人抱回了次卧，自己收拾好主卧的床单被罩，紧接着也睡下了。

6 n8 Z9 z1 U  x0 b0 U一坨肥猫蹲在次卧门口，见他过来，短促地“喵”了一声，丝毫没有挪窝的意思。

. M( n7 a1 \" D( w夏温良跨过它进屋，看见陷在白色被褥中的人正睡得昏天黑地，悄悄掀起被子一角，检查苏桁胸口的情况。昨夜被他再次悄悄贴上的吸乳器仍旧在小幅度地工作着，微微作响。整个乳晕像抹了层浓浓的胭脂，撅着小嘴，娇俏地蠕动着，连同乳尖都被吸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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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5 Y  r! |4 r他关上开关，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摘下来收好，眼神便被牢牢粘在那两朵粉嫩翘立的红肿上，挪不动了。良久，他终于低头舔了上去。湿漉漉的舌头慢慢划过，留下一条淫靡的水光，宛如退潮时洇湿的沙岸，又霎时毫无痕迹。

4 ]6 g9 j6 S5 w1 ]- `“嗯……”苏桁挠了挠胸口，咕哝一声翻个身，大腿夹着被子，费力地嘟囔着：“温先生……去哪……”

& t( L/ i5 h* f# A夏温良看着露出来的白色四角内裤，疑惑着自己好像昨天没给他穿上：“去实验室看一眼，说不好什么时候回来。备用钥匙在鞋柜上，你回学校收拾收拾，我下班接着你。”他磨着人点了头，给苏桁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苏桁本以为自己日上三竿才会醒来，可惜夏温良一走，无人镇守门口那只蹲伏已久的妖孽，立即就让它闹翻了天。苏桁被成功地吵起来，冷不丁连打了四个喷嚏，扶着酸痛的腰下床，才打开门就被一团白花花的东西绊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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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2 Q, z' G0 }2 I$ _  J: z昨夜饱经折磨的膝盖再次接触地面，发出了两声不堪重负的清脆的声响。

啊，要死了……苏桁摊在地上躺尸。

大白猫又从食盆前颠儿颠儿跑回来，一路叫得婉转缠绵，翘着松鼠一样的大尾巴，踩着小碎步，用身子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4 l9 n+ K: G! u& c: g9 i“爷，今儿早饭想吃德国的还是法国的？”苏桁慢吞吞地爬起来。
( T( t8 R6 O5 F8 n% ~5 ]9 ~2 c) S“嗷——”

3 O. c% @( H4 O0 e6 n0 r& W“好嘞。”苏桁从一大箱子国产猫粮里铲出来一碗：“德国原装进口，爷您还满意吗？”

. v. D# U+ u) b0 V“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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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您喜欢就好。”苏桁铲完了屎，拍拍爪子洗漱去了。

* c3 `  J4 ]; f0 r- h& c刷牙的时候他一直盯着镜中的某个地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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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动牙刷嗡嗡的声音停止，苏桁漱完口习惯性地把用具都放回收纳袋，动作一顿，又把杯和牙刷摆回台子上，与夏先生白色的漱口杯轻轻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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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调整好两对杯柄和牙刷的角度。一模一样，整整齐齐。

% M6 a' D. X  o这下苏桁满意了，手背一抹嘴擦掉了泡沫，掀起上衣，露出他盯了半天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两指用力捏起乳尖，使劲向上提，同时伸长了舌头，费力地向下舔。

8 Z  u+ T& Q+ p, j+ Z还差一点，舌头原来这么短。

不行好疼，奶头疼，揪得疼，舌头也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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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9 ]8 _- p- w, g6 f/ L半晌，苏桁松开手，揉揉被捏红了的乳头，弹几下舌头，换另一边开始第二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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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桁收拾好猫和房间，也才九点多。他拿起备用钥匙，串在自己叮当响的钥匙串上，潇洒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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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f" ]8 ~0 P* E他先去早点摊吃了两个鸡蛋灌饼，然后淡定地走去校医院挂了内科号。

看完病之后他溜溜达达地往宿舍走，行了一路，看见道旁的灌木丛里不知何时钻出了粉的白的小花，在晨光中努力地点着下巴，坠着一头的露珠点点，竟然可爱得不得了……

长大是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的。苏桁回到房间刚好饭后半小时，吃完了药，左手抱右手地搂了搂自己，然后从堆满衣服裤衩袜子的床上刨出来一条空地，抖抖找不到头和脚的被子，勉强裹了个囫囵，就开始睡觉。

为了发汗，他胡乱把衣服堆往身上一划拉，算是盖了第二层，定好了闹铃，捂得像个垃圾堆里的蚕宝宝，开开心心地睡了。

这一觉昏昏沉沉，发烧那股晕乎劲儿一直没散去。七月的艳阳照不到宿舍小小的拐角，不知道这里的闷热与浮躁。红的绿的蓝的黑的颜料搅拌成一锅倒胃口的粥，油腻腻的饭味在喉咙口翻江倒海地折腾。

0 a' d1 q3 K  f( Y7 N; d梦中的景色也是掺杂着奇特味道的大锅烩，他一会儿看到邮箱里散发着馊味的实习拒信，一会儿闻到舍友抽屉里散发着贵人气味的水晶烧饼，所有这些通通和烂掉的玫瑰花香搅在一起，咀嚼起来如劣质口香糖一样粘连筋道，但是他却在这小小的角落莫名感到一种带着惶恐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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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p0 f- X; u, @) S6 k然后苏桁一睁眼，就看到舍友站在床前看着他，错眼不眨地盯着，手里还抓着两个烧饼夹菜，一荤一素，营养均衡。

“哧——期末整晚不归，抱怨论文扎堆。开学要是评奖评优没你，怎么看都不亏。”顾宇川把烧饼放在苏桁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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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明明长了对招人的桃花眼，却硬生生给演绎出了丹凤眼的气势，那上挑的眼角骄傲得能飞出眼眶。

“朋友不在家，帮他看家喂猫去了，晚上空调开低了。”苏桁抽抽鼻子，裹紧自己的小被子，鼻子里好似戳了个了酒桶塞子，在那小老头一样佝偻着腰：“前两天我还说一年多没感过冒了，哎，不经念叨。今天头疼，期末大业暂缓一日，就缓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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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N7 j' M) p5 n% j顾宇川又嗤笑一声，不看他那颓废的样子，扭头整理暑期实践的行李。

“真是给我买的吗？”苏桁趿拉着拖鞋下床，腿软得差点扑在桌子上。

/ Q6 t6 Y# Y$ b$ b“不是。”顾宇川头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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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大恩大德。”苏桁裹着大衣，硬是把两条腿都盘到椅子上，缩成一个球，柔韧性好得像特意练过。他中间停下来歇两口，想起来得和顾宇川打个招呼：“从今天开始，我去朋友家睡，晚上不回来了。”

( B0 a. z/ T5 g' C- x“……你是想用感冒再谋害别人，还是觉得世界上有能自己写自己的论文？”顾宇川停下动作看过来：“成绩差赖不得别人，你不能指望全世界的乌龟都给你让路，让你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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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1 E# a5 F( H6 `& P+ ?“好好说话你会死吗？还是会阳痿啊？”苏桁气呼呼地打了个喷嚏，把刚打开的游戏页面关了，打开知网搜论文。其实他成绩也不差，系里二十多名飘着，只是在一个学霸宿舍里不大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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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g# X# L. H1 u& F4 w“不会，会硬。”顾宇川随口回道，把收拾了一半的衣服全都挂了回去，行李箱推到一边，刷着手机听苏桁咔咔啃烧饼脆皮的声音，几分钟后，走进洗手间关了门。

“苏桁你什么时候搬过去？”顾宇川在厕所里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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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3 l, `# R' d6 k  u: Q“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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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K. c& z) k% B. E“这个暑假还回学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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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都回！得查资料。”

苏桁吃得心满意足，用他那条发硬的毛巾擦了擦爪子和嘴：“我看你刚才也收拾东西了，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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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F$ C1 g3 h5 D$ `顾宇川甩着手从厕所出来，弹了要进去的苏桁一脸，擦身而过时淡淡地回道：“哪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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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桁进去了，顾宇川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来几粒药片，用纸包着一点点碾碎。

- P0 I5 }: }1 k3 \7 c0 i! ]这时他听到苏桁尴尬的声音响起：“川哥帮我拿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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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4 @  l“等我找找！”顾宇川看看苏桁的三盒药，把药沫撒进苏桁的杯里，又从自己的水瓶里倒进去小半杯凉水，晃着等它融化，口中大声回道：“我纸抽用完了，你的放哪了？”

“啊……我也不知道！在床底下呢吧，好像所有东西都在床底下！”苏桁在马桶上抱着手机光着屁股笑，大拇指劈里啪啦地回复夏温良信息——您下班接着我就行，我一会儿就把东西收拾好了。

夏温良也对着手机淡淡地笑，给学生们放了假，在一片欢呼中领了一份盒饭坐回办公室，喝了口蛋花汤，放下了；夹了块回锅肉，又放下了；最后只按着炒芥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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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也说不清把小朋友接过来这件事开心在哪里，只是觉得出差回来之后，家里亮着灯挺好的。即便是热爱独处的人，也免不了偶尔睡醒后顿觉孑然一身的孤独感，正比如傍晚归家时关门落锁的一刻，以及菜熟装盘后只摆上一双碗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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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E# M! L4 U- g# g8 f7 R9 N好在能先试验一周，如果不舒服，还有“退货”的余地，就算回到原来的模式也挺好的。

% `' D" ]/ e2 y% M- ]终于等到下班，夏温良习惯性迈进了研究所楼下的超市，想了想，直接甩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拐出来，一路驱车开到青邶大学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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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拍照留念的游客还往来如梭，每个在象牙塔中浸润的人脸上都洋溢着他这个年纪早已忘得差不多了的表情——热情的，青春的，像试飞前激动的小鸟，在努力地扬着翅膀扑棱。

夏温良将手机开了免提，一边对着后视镜整理衣服一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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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B- c% g- Z% w% C2 f5 V7 u0 q" r可是无人接听。

: r4 d6 o& H" ~看了看时间，下午五点。

8 }7 {8 P, g9 P: J电话再拨过去，依旧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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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皱起眉头，嘴角沉下来，打了第三通电话……

此时宿舍里拉着厚厚的遮光帘，苏桁躺在床上睡得无知无觉。顾宇川坐在床头，看着手机屏幕静静地闪动，蓝色的信号灯急促地呼唤。

三次之后终于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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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宇川拿起手机端详了一会，从被子中拉出苏桁的手指按在解锁键上，听到咔哒一声响。他托着下颌，拇指慢慢翻动……

; p8 w2 T5 b4 j夏温良面无表情地把手机丢到副驾驶，超市也没去，径直开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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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拍上“哐当”一声响，白猫惊了一下，呜了声就算打过招呼。它懒洋洋地翻个身，露着雪白的肚皮睡得惬意又放肆，还追着窗缝的夕阳又挪了膘肥体壮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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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 J8 ?7 ?4 [: L3 W5 \夏温良忽然平静下来，自嘲地笑了笑，摇摇头。

他换完衣服，凑过去用脚挠猫下巴和肚子：“胖子，一天不见，你又肥了。”然后在被咬之前利索地缩回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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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晚饭不需要做两份，上厕所不需要排队，也没人跟他抢肥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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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G( H. X8 v8 i: H6 o- Y平静的生活同往常一样，甚至要更加安静些。他在跑步机上健完了身，约好了明天一起吃饭的朋友，又用多出来的时间看了一部惦记了很久的电影。

" N+ K7 Q5 K" G* Q他抱着猫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旁边搁一杯加了冰的红酒，连冰块都是他特意削成的钻石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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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8 u5 U/ b) M$ i5 ]红酒入腹，冰凉微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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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c8 V8 p1 ~8 `我是对这种生活满意的。夏温良想。

# L' O5 V5 a! b一人一猫待到了十一点，各自回窝准备睡觉。夏温良忽然听到门铃怯生生地响了一秒，再竖起耳朵仔细听，就又没了动静。

0 C# C* E& M* K5 D压下去的火气突然去而复返，夏温良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大跨步去开门，一路设想着要怎么把这个不守信用的人的优雅地扔出去……

打了几个电话，一个都没回！哪怕不想玩了，直接说清楚也没什么。谁也不是没了他就不能自理，又不是求着他过来被操，一句话不说就冷战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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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i9 f6 S$ l6 A3 l5 C3 j可是掀开门，见到苏桁顶着一头鸡窝拉着行李箱的那一刻，他还没出声质问，就突然被小青年先发制人地扑进了屋里，这下想再把人轰出去是万万不可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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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先生我错了！”苏桁挂在夏温良身上，两条腿骑不上去，就去缠对方的脚：“我错了我错了，下午睡过头了。我怕你生气，如果在电话里讲，你肯定就不让我来了，所以没敢给你打电话就直接跑过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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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音软得像是哭过的，男孩子怎么能这么撒娇，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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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7 P$ e! @0 o- U( C2 K夏温良一手托着人的屁股，另一手把行李箱拉进了屋，再次摔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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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把人顶在了门板上，如同沙漠里饥渴的旅者，备受了孤独的炙烤与煎熬之后，缠住对方的唇舌用力汲取着甘甜的津液，连呼吸都要吞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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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q6 V$ O+ s2 I5 G苏桁被扔在沙发上，主动一把脱了衬衣，抓着对方的皮带把人拽到面前，解开之后隔着内裤就舔了上去。

" P3 Q6 c+ F% ~" L% b; s& n: Y夏温良抱着苏桁的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漆黑的发丝，摩挲，纠缠，拽着人往下腹按。胃里的红酒一下子发了效，好似被燃烧的情欲蒸发殆尽，每一滴顺着筋脉流淌的血液都变得灼热而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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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 m0 C. }2 C. t“好吃吗？”夏温良任苏桁动作，摸着他脸颊上被自己顶出的形状。

苏桁红着脸没回答，抬眸凝了眼夏温良上挑的唇角，一只手悄悄滑下去，拽开自己的皮带，伸进去，握住，套弄，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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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t$ K0 j( C; G/ S* H夏温良一条腿踩上沙发，两手捧住苏桁，挺动着向越来越深的地方插去，难以自抑地低哑喘息。苏桁费力地张大嘴巴收拢牙齿，舌尖在方寸之地努力地舔弄讨好，另一只手放弃自己的东西，握住无法吞进去的部分撸动，然后伸直脖颈，放松喉咙。

3 n4 X* T. b& T至此，夏温良心底最后一丝不快好似也随着精液的喷发而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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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r1 _# e) T0 o; y) Y5 |5 L他发泄了个尽兴，最后又顶弄了两下，才将自己立刻抽出来，又立刻捂住苏桁的嘴，盯着苏桁把精液都吞咽下去，才堪堪放开手。

- A& _4 o9 p; W6 H( F7 Q青年艳红的唇角还挂着一行白浊，胯下一柱擎天还没能释放，憋得面颊通红秋瞳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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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7 p0 [, P$ |) w. d“想射吗？”夏温良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示意苏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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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的舌尖卷着浊液一闪而过，苏桁嗓子说不出话来，于是用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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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0 j3 u. x/ r6 j, _" N夏温良一把把人扛在肩上，大步走向浴室：“今天我帮你做清洁，一次也别想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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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  {# q5 u) `" }/ [9 }4 W/ }% M; Z苏桁闻言垂头丧气地放弃了抵抗，胳膊一晃一晃觉得自己特别像长臂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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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 w; ]7 X7 \可是长臂猿先生还是有点开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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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I$ \3 e: ]5 x+ h7 T先贴两章试试水，前期车比较high怕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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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9 z6 D& A& Z. N首发ht，现在更了十多章，并保持了周更的蜗牛速度。

童颜巨丁

第三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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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t1 l8 c/ ?2 O& ?. v& u苏桁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您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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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 x/ _: b9 _' S7 @8 b/ Q7 [; ]' Z夏温良抱着苏桁坐在没有水的浴缸里，一手玩他胸口的小豆子，另一手覆在他鼓胀的小腹上，能清晰地感受到腹中波浪滔天的动静。

苏桁极为讨厌这个清洁的过程，每次都百般不情愿，自己做就绝对偷工减料。所以夏温良一直在挑起话题转移苏桁注意力，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耐心，悉心做着自己的饭前准备，期望这样能让经验匮乏的床伴逐渐喜欢上这件事。

0 X- b: G1 `& R: `7 x: f& x2 k“下午在做什么？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夏温良问，觉得苏桁胸口的红豆长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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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努力伸直腿避免挤到腹部，可是后面坐着个长手长腿的，他只能蜷着腿，难过得不行，嘴上还是乖乖认着错：“夏先生对不起，我睡死了。昨儿晚上没睡够，本来想补个午觉，谁知道一醒就大晚上了。”

8 [( z/ a" o6 X8 d' k夏温良自然明白苏桁为什么昨晚没睡好，歉意地揉揉他有点湿的头发：“以后我尽量保证不做到太晚，昨天倒时差，后半夜抱着你实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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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又咧开嘴没心没肺地笑，一笑牵得肠子疼，实在坐不住了，他跪起来晃晃腰，指着肚子看着夏温良：“夏先生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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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什么？”夏温良贴上去，感觉有点好笑，这动作就像在听妻子胎动一样。

3 r) m' ~1 y3 J6 w  H2 W% W苏桁又晃了晃，一脸的无辜：“没听到水声吗？那我再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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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3 C9 {1 p1 o+ z0 x: A" P“……”夏温良抱着他的肚子，扶额轻笑：“行吧，走，就当时间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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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欢快地一步三晃走去马桶边，费力地拔掉肛塞。在对方有形般的灼灼目光下，他死死堵着耳朵，一副掩耳盗铃的鸵鸟做派，这才放松了后面。

紧闭的双眼睫羽剧烈颤抖，脸颊也越来越红……

夏温良好整以暇地盯着人解放完，看了眼清澈的灌肠液，捧着苏桁烫手的大红脸：“下次我们玩清洁游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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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玩法？”苏桁蹭他的手，掌心厚厚的茧子磨在脸上，痒痒的。

“嗯……”夏温良轻轻扶了下眼镜，笑着说：“用一些辅助的小道具，帮你更好适应灌肠，一般只用两次就能洗干净。”

“这个好。”苏桁看到面前摆着一个巨大的坑，挖坑的人拄着还沾泥的铁锹，站在坑边向他展示这个土床的舒服与时尚，回答道：“都听您的。”笑得依旧灿烂无比，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 s+ X7 W6 D' b# `4 D3 y9 T; x! N8 r夏温良满意地抱起人走去大床，低头看着苏桁亮晶晶的眼睛，用眼神一寸寸描摹他眼角的笑意，心里莫名地熨帖，才冒出的暴躁干渴的情绪被莫名其妙地安抚镇压。
己身体里藏着一个怪物，栖息在道貌岸然的皮囊下，伺机而动。普通的情事越来越无法填满这个无底的巨坑，他甚至会时不时冒出弄坏苏桁的冲动。苏桁愈是信任他，那个叫嚣的声音就出现得愈频繁，暗示他，催促他——如果不抓紧时间把这个人掌握在手里，就再也没有机会这样光明正大地实施那些阴暗发霉的想法。

于是他越发渴望茹毛饮血一般将苏桁的每一寸占有，只有吞在腹中，才能保证这个人完全服从他，跟随他……这些年来他如履薄冰地对待床伴和自己，从畏惧做爱，到克制地在陌生人身上发泄性欲，直到遇到苏桁。他恐怕再也遇不上第二个对自己又敬又爱，言听计从的床伴儿了。

7 l0 d- k( {. J“后入可以吗？”夏温良神色如常，抱着人坐下。

苏桁点点头，主动爬到床上跪好，翘起圆润的屁股，塌下的腰上露出两个小巧的腰窝，盛放着酸涩的诱惑。

7 D5 u3 ?, o* S4 F  {9 B! ~  y0 k8 h6 ?夏温良拿过床头的皮带，握着苏桁的两只手腕，询问地看向他，得到许可后将它们结实地捆在了横栏上。然后他挤了一手润滑液，从青年凹陷的脊背开始，缓缓滑过，留下一串淫靡的痕迹，又倏地隐没在两半丘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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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Z1 H6 i5 ^* s" r“后面已经很软了，”夏温良的手指四处按了一遍，抽出来之后圈住了逐渐抬头的小苏桁，磨了磨清洁时戴上的精锁：“明天周日，一整天都在家，一直戴着这个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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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S( ]1 L/ t& d4 V“不，不方骗。”苏桁头皮发麻，大着舌头回答。

“没有不方便，想‘方便’的时候就来找我。好不好？”夏温良修长的手指来到苏桁的阴茎上来回滑动，半硬的指甲不断划着敏感的柱身，他压低了嗓音一遍遍在苏桁耳边重复着：“可以不可以？嗯？好不好。”

苏桁闭着眼，忙乱地点了点头。

% f$ }% O% k3 ?2 ?# S$ l. @夏温良覆在苏桁背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穿过抬起的腋下，揽住了苏桁的肩膀，用整个胸膛包裹住青年，然后，在突然发力撞进他身体里的一刻，同时将人向怀里一带。

苏桁发出一声哭泣似的悲鸣，紧接着破碎的呻吟就被冲撞而出。他无法动弹，也承受不住一上来就这么狂狼的顶撞，灭顶的快感中总是夹杂着清晰的疼痛，就像牵着风筝的那根丝弦，时刻防止他迷失在高潮中，却又在风中陷入另一种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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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V( N% ?" v: A0 S/ n; l6 p“夏先生！太快……唔……咳咳……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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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2 j! _& \; w% [1 [9 @5 x“那我慢一点。”夏温良爽得头皮发麻，一下下顶得越来越用力。灌肠使得苏桁的后穴温度略低，却更加湿漉漉软乎乎的，顺从温柔得仿佛天生为男人而生一样。那一层一层蠕动着的淫肉包裹着他，肠壁很快在激烈的摩擦中变成同他一个温度，好似两具分离的肉体逐渐融合，水乳交融，就像他们本该就是这样浑然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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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9 c9 q, o+ Z5 {( y3 v“不是……”苏桁快哭了，缩紧屁股夹着肉棒躲：“先生轻一点……呜……轻一点……屁股疼……”

( {; i( J2 l3 P3 h夏温良本就是个衣冠禽兽，哪听得了这个，血液毫无理智地涌到胯下。精壮的腰肢摆得快要飞起，撞得又快又重。两瓣臀肉被拍出了股股淫荡的浪花，红彤彤一片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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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先生……夏先生……”苏桁鼻音浓得化不开，被不断摩擦到腺体的快感折磨着，全身抑制不住地发抖：“里面胀……咳……疼……”

“想射吗？”夏温良喘着气，咬苏桁的耳垂。

“想……唔！咳咳……让我射……”明明这么疼，但是下面胀得快要裂开了。

“先喝口水。”夏温良拿过床头的杯子。

但是苏桁已经对经他手的饮料产生了心理阴影，把头埋在枕头里装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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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喝了这个，嗓子都喊哑了，喝了就让你舒服。”夏温良继续蛊惑，费尽心力插得苏桁呜咽不止，眼见就要哭出来。

$ l* _3 `3 Q! m2 L& l* y“呜……里面还有东西吗？”苏桁又见夏温良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根吸管，显然打定了主意让他喝下去。

“没有，这回真没有。”夏温良试图以一脸正经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信誉。

苏桁抬头叼住了嘴边的吸管，大口大口地喝着杯中的水，咕咚咕咚的，让本来没有那么渴的夏温良也看得喉咙发热，便俯下身去抢小孩嘴里的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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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苏桁高潮的呻吟声中，夏温良精关一松，泄在了痉挛套弄的小嘴里，打了个舒服的颤。

  W! U; U7 s5 g. f2 F: c他将分量十足的家伙撤了出去，抱着人侧躺下，摸来摸去，对怀里的身体爱不释手：“苏小桁不要睡，刚十点半，咱们再玩一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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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8 \  `4 {( ~% G“不玩了，屁股要坏了。”但是苏桁感到两腿被从后面架开，哭唧唧地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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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保证十一点结束。”夏温良柔声哄着，却一个挺身，蛮横地重新插回了湿热的后穴中，在毫无间隙的甬道里挺动起来，紧贴着微肿的肠壁，又顶进去一根细长的东西。

苏桁哽咽一声，再次被扯回到情欲的漩涡中，拒绝的声音变得破碎，双眼在无法克制的呻吟中逐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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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z  a+ W4 w5 E  g+ t. j翌日，阳光明媚的窗台上飘着一张洁白的床单，白得仿佛什么都没经历过一样。

, w+ ]7 X( c& l% v7 ~! Q: _% d夏温良神清气爽地吃着早餐看着报纸还要听着财经新闻，翘着二郎腿，一口面包一口咖啡，冲屋里喊了声“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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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9 x! E' p. [/ ?0 G苏桁应了声，一脸困倦地趴在被窝里，把头埋进枕头里一顿蹭——这要是在自己家，不起，绝对不起，谁让他起床他跟谁急！可这是夏先生特意做好了饭之后才叫他起床的。

) G( Y9 x8 e8 e! \! r# |使用过度的唧唧有点痒，苏桁伸手挠了两下，感觉不太对劲，掀开被子一看，“嗷”地一嗓子就冲了出去。

  I" A* h: [, `, Y6 j1 f“怎么了？”夏温良专注于抹果酱，言语里都是餍足后的轻快。

3 Y! D/ r3 }9 c  |4 D3 x苏桁气呼呼地指着自己光溜溜的鸟：“这里！”

“不光是那里，腋毛、腿毛、阴毛和屁股上的毛，”夏温良感觉有点小骄傲：“连胡子我都趁你睡觉的时候帮你刮了。”

8 \! i/ b: r4 A" S! e“……我谢谢您。”苏桁捂着脸，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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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脱毛是要定期护理的，下次我争取在你醒着的时候做。”夏温良品了口咖啡，嗯，浓郁纯正，齿颊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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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2 R( o$ D# `% n7 i“和您商量个事儿，下回我要是没撑住先睡了，您帮我穿上内裤吧。”苏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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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6 ]; R9 D. ?! t2 N“好啊，”夏温良放下报纸，擦擦手，走过去站定在一直倚着次卧的门框不动弹的人面前，笑着问：“还走得了路吗？”

苏桁一手捂住脸，往前迈了一步，两条面条腿一打弯就歪到夏温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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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A9 Z* u! {夏温良笑着把人抱起来，搂着坐回餐桌前，拿下苏桁捂着脸的手，便见到了比番茄还红的一张脸：“为什么睡觉一定要穿内裤，裸睡对身体有好处，也利于减少白天对阴茎的束缚。”

“因为不穿内裤会有尿床的感觉。”

夏温良看了看苏桁，发现他回答得一脸严肃：“嗯……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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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苏桁笔直的脊梁垮了下来：“其实我觉得，他是嫌我小时候在家总裸奔才编出来骗我的，就为了让我穿上小裤衩。一坚持就这么多年，都形成心理习惯了。”

感觉到坐着腿有点颠，苏桁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您别笑。”

夏温良整个人都在颤，把脸扭到旁边，压低声音：“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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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我想去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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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P5 ?4 r- Q0 C( X6 {“哈，咳，我扶你。”

“不用不用，”苏桁一鼓作气扶着墙跑了，缩进洗手间的门后面，把脸贴在冰凉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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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0 y% N4 }: S  }然后也傻兮兮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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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V, t3 [, E( O6 Y: J周一清晨，阳光还不那么刺眼，空气中还有露水湿漉漉的味道。

苏桁一只手扶着未关上的车门，另一只手扒着车窗，弯腰和里面的人聊着，一头毛茸茸的乱毛晕着层浅浅的光。突然他抬眼看了下后面，关上车门，杵在原地等对方离开。

顾宇川知道那车的系列，他舅以前开了辆类似的。说是大众，看起来毫不起眼，实际上低配也得六十几万，隐晦炫富再适合不过。

风从纱窗一阵阵吹进来，带来的味道是陌生的，微凉的，把屋里浓郁的咖啡香气吹得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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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一抬眼，正好见到了窗边举着杯子往下看的顾宇川，眼睛一亮，用力挥了挥手。

顾宇川指了指西边的食堂，比了个“221”——两个菜包两个肉包一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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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u% g' [9 X7 S5 j“ok！”苏桁心领神会，等拐去食堂再回来，他每天一点睡七点起的神舍友已经站在门口等了：“饿成这样了？嚯！这是喝了多少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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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宇川接过来袋子：“你的呢？就买了这么点儿。”

“啊？我吃过了。”苏桁把包往床上一丢，从晾衣绳上摘下来衬衣和裤子，又把撑衣杆和衣架顺手扔到床上：“你吃吧不用管我。”

“你每天晚上就是在那个人家里过夜？”

苏桁一哽：“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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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C' M0 Y. \+ U* y“开车送你来的那个。”顾宇川把杯子放到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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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吧……”苏桁不想正面回答，走到窗边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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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向本来是个秘密，虽然一起住了两年多，舍友可能有所察觉，但这依旧是一个除了自己、夏先生以及介绍他们认识的中间以外，没人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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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观察停在学校门口的出租车前窗，嗯，还好，看不到驾驶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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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z. \) u. c4 m+ n, E( n他团团衣服塞在书包里——原本他衣服带够了，但是出现了些意料之中的“小意外”，导致衣服不够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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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傻啊！”顾宇川猛拍了下桌子，把苏桁吓了个激灵，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就看到顾宇川狠狠抹了把脸，眼眶有些发红。

“我……”

“苏桁，那种人，一看就是老狐狸，你他妈送上去给人玩？”顾宇川从牙缝里挤出来最后几个字。他上前一把掀起苏桁T恤，扭头闭上眼睛，无声地骂了个字，然后用力一下下戳着最重的那块痕迹：“你个大傻逼！大！傻！逼！”

“嘘——嘘——”苏桁按下衣服，抚顾宇川胸口：“川哥不气，不气……”

0 J( t! C# \% P% E“是不是他逼你的。”顾宇川眼底的火烧得苏桁不知所措，好像只要他把头低下一点点，顾宇川就能立刻去找夏温良拼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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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苏桁握住顾宇川揪着他衣服的手，认真地回视：“真的不是，我就是喜欢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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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他。喜欢那个人。”苏桁把衣服解下来，抻抻皱巴巴的下摆，露出个笑容，浅浅的，却带出两个深深的酒窝：“顾宇川，保密呀，你可是唯三知道我性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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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h9 M: W9 o; L: ]: K顾宇川使劲掐着眉心，跌坐回桌前，空着的手握拳又松开，握拳又松开，最后只抓住了眼前还热气腾腾的包子。

“保密啊川哥。”苏桁索性也不装了，扑棱扑棱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躺下去长长地呻吟一声：“呼——你要是说出去，可就只能指望投胎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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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o$ l5 k9 E$ j8 O“你说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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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q& h$ {: f) U“傻呗，我这不好不容易能傻上一回么，”苏桁从衣服堆里居然摸到一块巧克力，拆了搁嘴里含着：“趁着我还年轻，没钱没车没户口，骗无可骗三无人员，还不需要养这个养那个，犯傻试试也没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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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7 v( ]2 M0 S' I* V“而且！”苏桁鲤鱼打挺坐起来，看着上铺的床板：“老婆是要追的，男人就得主动一点……嗯，要追他，如果他喜欢旅游，我就省吃俭用陪他游；如果他喜欢爬山，我就每天锻炼陪他爬；如果他喜欢做爱，我还能一边享受一边和他亲近，一举两得。所以他喜欢什么，我都会努力去做，和内容无关，我只想更靠近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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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

顾宇川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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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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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4 O4 I* U8 ]$ a“川哥川哥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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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G( {  v% S. e“嗯。”

“我第一次发现喜欢别人居然这么开心！”苏桁盘腿在床上左右晃啊晃，床铺就咯吱咯吱响：“以前，我就想，我为什么要喜欢男人呢，为什么这么糟糕的事情落在我头上呢。从选对象，到表白，到结婚、生孩子、养老，他妈一步一个巨坎儿……我现在也这么想，但是又觉得有喜欢的人真幸福，不管他是男的女的，只是喜欢他这件事情，就已经让我感觉要飘起来了……而且他本身还特别优秀，所以我赚了呀……”

( _: X5 t; r0 y# `9 y  v“你个傻批。”顾宇川大口大口啃着包子，三两口一个，噎到鼻头发酸，骂得模模糊糊。

& x2 P; p/ i% z) K. r9 H7 V8 X5 R“川哥我发现你骂好几次街了，被我气的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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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我觊觎你绩点很久了，记得继承人写我的名字。”苏桁一脸严肃。

% R8 Y% y! K8 }  W“滚，凭什么第一顺位继承人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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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颜巨丁

第四章 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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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N" R  y. B7 S- W. V! c“好孩子，我不希望再听到那个字，好吗？”

7 k# {& m1 \  L图书馆在莘莘学子心中总是个神圣的地方，好像单单一本书放在你眼前没什么，当成百上千各种门类各种语言的思想精华跨越时光汇聚在一起，冥冥之中就生出一个高大的英灵，俯视着每一个企图站在巨人肩膀跳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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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种无形的威压对苏桁的作用还不如对面顾宇川的一个笑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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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老实实坐在书桌前，拿手机的手刚伸出去，被顾宇川从书里面拔出来的目光烫到，灰溜溜又缩了回去。

) l& K6 \: W& c+ c& P4 C顾宇川就跟老母亲似的，看着自家猪会拱白菜了，一会儿担心他拱的姿势不对，一会儿又担心老白菜已经是冻了芯的品质不行。几天下来，竟然颇有吃不下睡不好的意思。被苏桁调侃了两句，顾宇川翻了个白眼，说：“怕你因恋废学，浪费了我养了这么久的猪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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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u% {8 q( N1 i! ^2 Y: V其实顾宇川担心得多余了，苏桁只是单纯手痒贪玩而已，哪怕不玩，能解开屏幕划拉两下都觉得心里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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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c+ o" w, i" F更重要的是，夏温良从不会在工作时间联络他，认识了这么久，他们的微信页面永远停在“你们已经是好友了，打个招呼吧”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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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X5 H! _* R8 Y8 W; Y夏温良并不是不用智能手机的老古董，只是习惯每次直接打电话过来和苏桁沟通，最多发发短信。苏桁如果方便，自然就接电话，然后两人效率极高地确认好时间地点，丝毫不耽误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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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个这样的舍友，苏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从前心底藏了个秘密，折磨得他食不得安夜不能寐，现在终于有人可以分享。在围观群众的注视下，他那雀跃的小幸福能直接翻倍。

苏桁发完交作业的邮件，推开面前砸下来能把他埋起来的小书堆，颓唐地趴在桌子上：“大川，随着一下抖动，我忽然感到身体一阵空虚，心里漏了个大洞，整个人仿佛已经飘到了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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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宇川：“论文全都写完了？”

5 }& T  S  H3 o+ N$ C+ n“嗯！”苏桁用力点头。

顾宇川啪地把书敲在他脑后勺上：“滚，我还没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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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I5 F; Q1 ~! P苏桁咧开嘴笑起来，手脚麻利地收拾东西，抱着书分批往开架小车上摞，摞完正好接到电话，立刻开开心心地丢下兄弟跑了。

“夏先生！”苏桁小跑着过去，闪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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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9 {$ S3 `' D/ ]2 F: Z夏温良把副驾的衬衣扔到后座去，侧身帮苏桁系安全带，低头时飞快地亲了他一口：“今天过得怎么样？”

苏桁想了想，捡出论文里有趣的章节分享。夏温良每耐心听完一段，都会提一两个问题，亦或者简单地应和一声，引着苏桁继续口若悬河。回家的路便没有以前那样又慢又长……

. p" l6 o% r/ x7 y" C7 F苏桁格外珍惜这一周的试用期，虽然他的夏先生很温柔，从饮食到习惯都在迁就他，但是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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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伏在丛林中观察猎物的捕食者，琢磨着对方的一切，压低身形一点点匍匐靠近。他发现夏温良晚上只喝一碗清粥，便提前在学校吃点零食，避免出现第一天晚上做着做着肚子叫得震天响的窘况；他知道夏温良每天都要洗一次衣服，深色浅色分开洗，便自觉将自己的衣服分开，颠颠抱过去，然后幸福地看着夏温良在熨衣服时帮他也一起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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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把须后水换成他常用的牌子，悄悄网购了三四种球鞋除臭剂，悄悄从图书馆借读他最近摊开放在窗前躺椅上的书，又悄悄记住了夏温良日历表里的每一项行程。

' h' Q& ~# Q' ^4 ]$ X: b这些琐碎的细节，一点点拼凑成青年热恋的模样，如在阳光下昂首翘立的向日葵，燃烧着火焰般的花瓣；又如同一个跪拜在天女脚下信徒，三步一叩，用每一次伏低表达他心中快要漫出来的汹涌爱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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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5 V# D0 t3 e+ m苏桁吃完夏温良特意为他炒的菜，漱完口老老实实地坐回到地毯上盘着腿打了几把游戏。他的腿窝中间卧着一头呼呼大睡的白猪，汤圆似的小爪子懒洋洋地搭在腿间那块鼓鼓囊囊的地方上。如果抱着它的人赢了，就能得到一顿摸；如果抱着它输了，就只能被迫献出肉垫让他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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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收拾好东西，过来坐在沙发上，拍拍大腿，苏桁便放下手机坐上去。他主动撩开衣服下摆，露出白净的胸膛，胸口坠着雨后梅花似的两点乳尖：“您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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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凝了他一眼，俯下身张口把微肿的红豆嘬进嘴里，舌尖碾着乳晕，一圈圈打着摆。

“唔……”苏桁后退一步，捂着湿漉漉的胸口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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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U2 J) k' H* _  i" C: d- j8 G“怎么了？”夏温良疑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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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f/ R) G, {( d- ?“只有您舔才会痒。”苏桁见夏温良要脱他衣服，配合地扬起手臂。

夏温良嘴角的笑凝了一瞬，又无事一般扬起，他扶了下眼镜，继续脱苏桁的裤子，笑着柔声问：“还有谁舔了？”

“……我自己。”苏桁不太好意思。

夏温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倏尔笑出声：“你再舔一回让我看看。”

, w5 s9 B9 V' R4 z. z7 Z1 c“太难了，上次舔到的时候舌头都疼了。”苏桁把手试探性地放到夏温良的衬衣扣子上，没有等到许可，便没敢擅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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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抓过苏桁的手，用嘴唇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把他的内裤勾下来，小声问：“那一会儿，你也给我舔到舌头疼行吗？”

苏桁知道他说的是舔什么，还是红着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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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b* Z- l6 i5 ]夏温良满意了，将项圈调整好，领着人往厕所走，让他趴在横杆上，将手脚固定在竖栏：“今天还是我帮你清洁。”

“好。”苏桁长呼一口气。

2 n* i4 ?8 D" S7 g“怎么了，紧张？”夏温良从水中拿出事先温好的灌肠剂，拍拍苏桁紧绷到拍不动的屁股：“别怕，这次用新的东西，两次就能排干净。”

2 \: `! y& y1 ]7 @; y臀瓣被掰开，湿滑的尖嘴插头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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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而又黏腻的液体涌进身体的一刻，苏桁打了个激灵。

灌进来的液体并不多，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比之前痛到求饶的临界感要好很多——直到他看见了夏温良手里拿的东西，才意识到所谓的“新东西”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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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不行不行……太大，进不来的，夏，夏先生……”苏桁盯着那个比手掌还粗的刷子露出明显的惧色，却丝毫无法挣动手脚上的绑带，只有费力踮起的脚尖在光滑的地面上不安地蹭动着。

“嘘——”夏温良食指点着嘴唇，顺手轻轻推了下镜框。他将掌心里的刷毛展示给苏桁看：“刷子很软，这样一握，进去之后实际和按摩棒差不多。”

" U0 Y+ x; h# Q9 O9 V3 Y苏桁不说话，看着男人的眼神还是充满犹豫。

夏温良摘下眼镜擦了一下，单手戴回去，拇指和中指扶着边框正了正。男人微微歪着头，骨节分明的食指在眉峰一下下轻点，指缝中透过的目光依旧凝着三分笑意，薄唇轻启：“虽然我是商量的口吻，但是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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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看着镜片上反射的白色灯光，莫名感觉到一丝恐惧，脚趾紧紧蜷在一起。

“别怕，”夏温良忽而展露笑颜，唇角勾出轻快的弧度：“我从来没有给你造成任何、无法挽回的伤害对不对？”

+ u0 E) Y3 G( K1 ^1 ^  y“对。”

4 x- x# h3 M+ X8 z7 D) @( g) C“每次做爱，我都会让你感受到快乐，即使痛苦也都是短暂的，对不对？”夏温良摸摸他微鼓的小腹，轻轻按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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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b  h/ ]3 G( T“嗯。”苏桁点点头，强迫身体的颤抖逐渐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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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我不希望再听到那个字，”夏温良转动被吐出了一半的肛塞：“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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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轻哼一声，忙不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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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t9 g( s; l1 C( t: q( R肛塞被拔掉，可腹中那些奇怪的液体却并未亟不可待地喷射出去，反而如凝胶一般，极为缓慢地向外蠕动，竟容得夏温良慢悠悠地将刷子顶在穴口，一点点旋转着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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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慢，啊……”苏桁咬着嘴唇，因为长时间大脑冲下呼吸不畅，鼻音浓得咬字都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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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都吃进去了，它一点也不长，”夏温良握住翘在外面的细杆，轻轻拨了几下，就如同操纵木偶般引出苏桁或轻或重的呻吟。银色镜框后的漆黑双眸中蕴出温柔的笑意，他又尝试轻轻抽动了一下，含情脉脉地看着苏桁崩溃的模样，一手在他光裸的脊背上安抚，另一手的动作幅度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小桁，你知道刷子应该怎么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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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_6 X/ ^" e; L  a“夏先生，夏，啊啊啊……”手铐叮当作响，苏桁拼命压抑着拒绝的字音，那岌岌可危的理智被快乐与痛苦不断拉扯着飞向两个极端，一边是敏感的穴肉被刷毛高速刺激的极乐，另一边是难以排泄的液体和无法纾解的深渊。
  `5 \7 |" f8 @4 ~5 r# ]2 R+ c他摇头，哭着喊夏温良的名字，他受不了了，他害怕这种随时要失控的快乐。

! f- D! I) O+ I5 d7 K: k苏桁模模糊糊地听到面前的男人长叹了一声。夏温良皱起的眉心带上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忧愁，失望地摇了摇头，手放在腰带上：“我说过了，我不想听到这个字。坏孩子必须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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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T3 v( {' U1 j“不要……”苏桁扭过头不去看伸到他眼底的东西，紧抿着嘴不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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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r  }  \0 c* C2 [夏温良拔出来湿漉漉的刷子丢到盆中，双手捧起苏桁的脸，右手发力，掐着下颌让他的嘴巴张大，然后慢慢地，将自己暴胀的下身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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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w" |7 F% y) D* y" M' z“唔……”苏桁的眼泪成串地往下落，还未出口的哽咽被尽数逼了回去，只剩下意味不明的轻哼与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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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把清洁液排出来，”夏温良低哑的嗓音中充斥着露骨的情欲，他将青筋暴涨的性器缓缓抽出来，拉出一丝晶莹的唾液，又一点点插回去，直到短硬的阴毛戳在青年红彤彤的鼻头上，封住了他仅存的呼吸：“嗯……喉咙放松，放松，对……乖，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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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U0 g- y( {) A) `- |呜咽声渐弱，掩盖了逼仄空间里的淫秽与疯狂……

- [( ]( \, M+ i. z# s# V7 ]; h" P# T终于当最后一股粘腻的液体从苏桁湿漉漉的后穴中涌出来，夏温良长吁一声，从苏桁口中抽出来：“好孩子，咱们再洗最后一次，这次我会帮你射出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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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H: M6 x“好。”声音好似被砂纸磨过，沙哑而脆弱。苏桁听着耳畔稳健的脚步声来到身后，接着是塑料包被拆开的声音，睫毛颤动，轻轻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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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M  ~, |3 L, V& j5 j6 _一个小时后，苏桁被从浴室中抱出来，脱力般仰靠在夏温良怀里，后穴夹着男人一直没再释放的硬挺，湿热软烂的穴肉自己便学会激烈地蠕动，吸着入侵者向空虚的地方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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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的苏桁手机嗡嗡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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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看了眼来电显示，探身拿过来放在苏桁手里：“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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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Q5 G& m0 O$ N苏桁清了清嗓子：“喂，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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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2 T7 [/ J: F* O* u1 o“嗯，”苏爸听着不对劲：“你感冒了还是刚睡醒？”

2 w; N2 m* w/ x( f* x5 D6 G“刚和朋友唱歌回来，嗓子倒了。”苏桁感觉到后面抱着自己的人在闷闷地抖动，连带着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也一起震动。

+ W  m* v' K5 \! V, a/ q  X苏爸的语调霎时沉下来：“一天到晚就是玩，你要是在学校学不下去，就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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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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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7 G* Y+ Z- J0 X* Q- I& j“我们单位有你一个叔叔，他大闺女考上青邶了，他家小子明年高考，非要找你吃顿饭问问经验，人家过来问好几回了，你看你这周什么时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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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往后看了眼夏温良，掩耳盗铃地捂着电话转到一边：“这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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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_. b2 o$ l. r& C( f“怎么不行？”苏爸嗓门高了一个调，在房间里踱步：“家离着这么近你都懒得回来，你比国家主席还忙是怎么着，这周必须回来！你妈给你买的东西都快放坏了都等不着你，回来！”

“那，我周五晚上到家。”苏桁查了查日历：“嗯，嗯嗯，知道了，坐上车告诉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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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苏桁心虚地回头：“夏先生，一周的期限，能不能往后缓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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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几天？”夏温良嘴角噙着抹笑，让人面对面转过来，方便一边抽插一边啃咬他亲手养大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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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周。”苏桁伸出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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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X+ x9 y& g- [& k+ Z0 k“一周啊……有点长。”夏温良在吸乳的空隙漫不经心地回答，只留给苏桁一个漆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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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立即挺起胸把自己送上去，后面跟着一起紧张收缩，夹得里面的夏温良生疼：“好先生，好先生，就一周，这几天您也没做尽兴不是？”

夏温良不说话，口中吸得啧啧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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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  _2 _. d$ D7 {' O! {! @! B苏桁都要急哭了，把乳尖拔出来，两手环着夏温良的脖颈小狗一样蹭来蹭去，亲吻男人冷硬的下颌，同时主动收缩后面上下摆动腰肢，笨拙地讨好着撑得他难受的肉棒：“等我回来什么都听您的，缓一周吧先生。”

: l1 }% M! b$ i) O夏温良抬起头：“什么都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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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p; `9 T, E- ^: c“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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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就一周。”夏温良埋首在苏桁胸口挑逗，心中盘算着自己为期五天的田野调查正好能赶在小孩回来之前结束，愈发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苏桁格外殷勤的服侍。他甚至让人转过去，好整以暇地近距离欣赏着白嫩屁股张着嫣红湿热的小嘴，主动将性器吞进吐出的淫秽模样，悄悄拿过手机划开了摄像的界面……

5 ], n4 f; j& x7 L, a等这边的贴文追上ht之后，会保持晚于ht一章的进度更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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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是一周一更或两更，基本能保证每次都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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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频率上因为我写一章用一天，但是得修三四天到自己满意为止，所以……

gz89098677

期待更新

童颜巨丁

第五章 惊鸿

他养了一只不能告诉别人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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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_+ J5 M! J. x$ U半个小时的高铁，苏桁还没来得及打个盹，就背着大包小包出了站，很快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母亲。她穿着一条浅蓝白边大裙子，骑着电动车，正踩着高跟往出站口张望，一见到人，便笑得卷起的发梢都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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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等的时间长吗？”苏桁把小包放在车筐里，看了眼他妈飘逸的大裙摆，自觉长腿一迈跨到后座，缩成一团，两条腿支棱出来折成三十度角，艰难地蹬在不足方寸的小踏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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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D1 @2 e  a$ y“正好刚到，这回回来住几天呀？”苏妈也跨上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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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动车缓缓开动，载着两人在刺眼的阳光中缓缓前行，小身板发出抗议的嗡鸣。

“两天，学校还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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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跟你说，你爸呀，偷偷给你买了个手表和包。”苏妈掀开黑色的遮阳头罩，半回头冲苏桁喊，每个尾音都拖长了调子，好像怕风太大刮走声音：“不老说男看表女看包嘛，他打算等你上了班再给你，结果没忍住提前买啦。反正早晚得买，等回头你进了单位，穿戴什么的都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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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C, B- `4 T* @) z# Y苏桁看着小车随着她妈每次回身摇头晃脑的样，笑出两颗小虎牙：“妈您冲前说，我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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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看上的你不一定喜欢，等回头吃完饭到了家，你就找个机会翻你爸老藏钱的那个地儿，要是不喜欢，还来得及换款式！”苏妈一拧油门，柔顺的裙摆忽地拍到苏桁脸上，还带着一股家里常有的皂角和阳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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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B7 V, o  O" h: H0 U3 C4 c5 j- |到了饭店，苏爸和另一家人已经点好菜在等着了。苏桁落座以后自觉给长辈们倒茶倒酒，然后抓着两个懵懵懂懂不知所措的孩子凑成一堆，先打开了话匣子。

苏桁已经习惯了回到家反而更加忙碌的行程——他能熟练地指导每个希望通过见他一面沾沾“聪明气”的孩子，能随时随地拿过亲戚家孩子的课本开始一场“金牌名师”级别的补课，能游刃有余地接下长辈们的夸奖然后再不动声色地夸奖回去。

" D; S: J. [5 ?* a4 G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已经活成了别人家孩子的模样。他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小县城里第一个考上青邶的大学生，第一个蝉联所有第一的状元，第一个让小孩子们既羡慕又痛恨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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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R/ y5 G/ d) w在尽情享受着过去的成就所带来的光环的同时，苏桁也想，这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比如常年跻身于别人的家长里短，比如偶尔遇到的小孩子在家长怂恿下一定要“打败他”的稚嫩宣言。这一切，也就姑且算作他成为好孩子的代价吧。

; j$ \5 u+ r; I4 d/ Z这边苏桁在努力隐藏着自己的废宅属性，那边夏温良也没多好过，持续了一周的好心情终于因为一场谈话而告终。

9 u' f8 Z4 n! M9 T% B% z他领着学生做的乡村社区课题，前前后后跑了六省十八个县，眼见着还剩最后几个地方就能完成调查开始数理统计，却突然被告知说有另一个更紧急的项目要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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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让他把手头的项目易主，生生为别人做嫁衣。

副所长也知道这事不地道，拉着他好说歹说了一下午，明里暗里劝他有人要升所长了，需要这个东西，让他别挡道。茶喝了一杯又一杯，嘴皮子都要磨出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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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谈话持续到下班时间，夏温良喝完最后一口茶，把杯子轻轻放在桌上，唇角依旧挂着弯弯的弧度，眼里却早不见了一贯的风雅。他目光犀利如隼，逼得接了这个得罪人差事的副所长后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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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站起身穿上外套，淡淡地说：“他要是没这个课题就当不了所长，那恕我直言，恐怕我这个课题他也做不来。”

副所沉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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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准备后天的出差调研，所里的事就帮不上忙了，您多辛苦。”夏温良说完，便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无视办公室里无数探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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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 ~$ Y4 ?2 ~' `. I2 ]结束得潇洒，拒绝得利索，但是夏温良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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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1 v8 U2 u$ k回到家之后男人并未开灯，只是站在阳台上沉默地抽了几根烟。火光明明灭灭将息未息，映在漆黑的玻璃上。那跳动的暗红光点好似随时能被夜色吞没。他摸了摸昨晚从书房搬出来晒了一天的书，似乎还能感受到扉页上残留的阳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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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W, k* U: N- a# S7 Q: D3 v2 C烟灰落在发黄的书脊上，染上了一个斑点。

, i% R- t' u$ ~+ Q: Y0 L' y- w夏温良皱皱眉，按灭快要烧到手的烟头，拂掉了那一点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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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_2 i2 J" p6 ]他打开手机划了划通讯录，翻了好几遍，也不知道这么晚了打给谁才好，又或者说什么，怎么说。连开头都不知道怎样开口。老生常谈的问题，从走出校园的那一刻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阴影，无时不刻不笼罩在渺小的人的头顶，不见天日。

这么多年，一直有声音在喊，司法独立，学术独立，跳着脚地喊。

1 l% M9 Z: U) q& F. t6 H可什么东西是喊得越响的，就是越没有的。

打什么电话，有什么可说的呢，这点东西谁都懂。夏温良又叼了一根烟，打火机锵地一响，啪地又灭，一团白烟模糊了眼前的景色。

: _  o7 i8 E# F* U脚边的白猫打了两个喷嚏，垂着尾巴慢吞吞钻去次卧，低低地喵了两声就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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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w4 {4 U% v2 N3 A' W! _2 K/ u0 x自从小孩走之后，这猫就没精神了。

/ N& U  G: Y* M7 h7 A9 i小没良心的，我把你捡回来喂这么肥，出差半月都没见你跟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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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不满地点开手机相册，看着他那天偷拍的与苏桁做爱的视频，眼神粘在白嫩挺翘的屁股上恶狠狠地舔着，一遍又一遍，好像能生生舔下两层肉来，权作泄愤了。

一分钟的视频，翻来覆去看了五次，然后刷刷删了个干净——不能自己给自己制造把柄。

- \: S) F$ ~0 ~  F% S他拽拽裤裆，忽然想起来现在还没到十一点，小孩肯定没睡，果断一个电话打了回去。

响了七八声，然后是苏桁升高了两个调子的惊喜声：“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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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温良也不由得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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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8 A; L* I' g8 p忽然插进来一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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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b. B9 i1 o. `& u( `- {苏桁隐隐察觉夏温良情绪不是很好，便试探着开头：“您晚饭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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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g  y5 r" Y( @“吃了。”夏温良随口撒了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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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p) G; s9 e/ m0 x“我也吃了，我小侄女知道我回家了，就闹着过来住两天，结果我爸妈见到她比见到我还高兴。”苏桁听到那边沉沉嗯了一声，继续说道：“小姑娘最近在学竖式加减法，我教了她一晚上，直接气到猪叫。”

电话那头轻笑出声，苏桁蹲在闷热的楼梯间里，在昏黄的廊灯中隔空描绘夏温良微笑的模样：“我教她，个位凑够十要进一位，得在前边写一个1，就这一步。一开始好好的，但是中间有一道题她忘了进位，我让她好好检查个位，您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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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7 V( N( R. O$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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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C: t0 Z( b+ `, T) j- b“我就看见小姑娘一会儿在进位上写一个1，一会儿又写一个1，检查了四遍，进了四次1，好家伙，那小旮旯都快写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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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1 H5 ?3 Z8 v, J! M苏桁听到夏温良笑出来就放心多了，顿了顿，明明旁边没人，却还是捂住话筒小声说：“夏先生，我想您了。”

, |% V5 g+ j: ~' W; g& P夏温良已经走回卧室躺下，开了免提。睡意瞬间涌上来，缓缓冲刷着一下午的郁结：“嗯，我也是……”

苏桁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像一只无所适从的小鹿，下一秒就要撞开胸腔的束缚，在甜热的空气中响到炸裂。蹦高声震亮了才暗下去的楼灯，回音又惊起了上上下下一串暧昧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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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息了一会儿，也许是十秒，也是更短，因为他怕夏温良等得不耐烦：“夏先生，我继续给您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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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沙哑疲惫的嗓音中酝酿着明显的睡意。

6 ]. M" }! t' |! r$ t8 }苏桁便压低声音，讲着回家这一天的见闻，说得整个楼道明明暗暗了不知道多少回，听筒里传来眼镜被摘下时的两声轻响，细微而短促，似有又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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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 _1 D2 J! l& O: M0 G" X( T夏温良拿起电话：“苏桁，你家在地荆县对吧？”

: p2 V" z. ?& e“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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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q) H5 M1 g* j3 P9 @“正好我在你们市郊区有一处独院，应该离你家不远。”夏温良坐起来，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出门之前还记得放好了猫粮和水：“我走高速大约一个小时能到你家，你现在能出来吗？”

“我……”那头的苏桁有些犹豫，毕竟时间太晚了。

! J  X. `7 O9 [2 n2 f3 r8 u“小桁，我想你了。”夏温良压低了嗓音，刻意停了两秒，才放轻声音地说：“我想见见你，好吗？”

“我，我给您发个地址，您来这里接我吧。”苏桁的声音甚至有些发软，就像每次做爱时听到男人在耳畔喑哑喘息一样。

夏温良开车下楼，打开微信，同苏桁的聊天记录里终于有了第一条内容——一个实时同步的地址分享邀请。

点击加入，地图上的两个越来越近的小红点仿佛两颗正在燃烧的心，急迫地等着相遇那一刻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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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C4 X$ X2 j' T% H5 e夏温良从未觉得一个小时的车程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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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O. k$ _6 Z苏桁也是。他穿着单薄的衬衣在夜风中踮着脚等，终于等到了熟悉的车牌号，钻上车的那一刻，他在夏温良眼中仿佛看到了要将他燃烧殆尽的一把火，炙烤得他坐立难安。

小院独自矗立在旷野的中央，四周尽是茂密的树林和草丛，回响着知了和蟋蟀不甘寂寞的尖叫。白日的燥热已经散去，树影婆娑下的灰白院墙映着微凉的月光。

9 g4 E$ E/ g9 u0 u7 j* f夏温良连车都忘记了锁，抱起苏桁，就直接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将人脱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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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V! h$ j8 \; V银白的月光洒在青年纤细白皙的躯体上，顺着肌骨的沟壑流转，在他周身氤氲了一层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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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l* d3 ~; t* t" A. T6 Q他去取个润滑剂的工夫，就看到苏桁窘迫地躲在了花架后面不肯出来。于是他走上前，亲手为他戴上项圈和装饰，牵着银质的链子终于将人拉了出来。
上小巧的宝石折射着晶莹的光，勾人顺着那一闪即过的光茫去寻幽探秘。他强迫青年跪在园中的青石板路上，用横杆固定他分开的腿，让他翘着被插入了猫尾的屁股，抖着毛茸茸的耳朵，随着自己手中的牵引羞耻而缓慢地爬动，却在不经意间扭出勾魂摄魄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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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X- |& V他的猫一点也不听话，总是存着各种小心思。就比如现在，他要牵着它去外面走一圈，就一圈，它却说什么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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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E" R" b. P* y" V夏温良不高兴了。他养了一只不能告诉别人的猫，明明很漂亮，很乖巧，但是只能自己偷偷把玩欣赏。外面没有人，只有茂密的草丛和树林。他忍不住想要炫耀的心情，想让那些快要凋零的花看看自己的猫，让参差不齐的小草看看自己的猫，让天上那形单影只的月亮也夸夸自己的猫，夸它柔软的身条，夸它婉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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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这样小小的要求他的猫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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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 |* L: n  @于是他沉下脸来，扔下绳子，头也不回地快步往外走，。

前脚刚迈出大门，果不其然，他的猫叼着绳子飞快地跟来了，用耳朵蹭他的掌心，满脸委屈。

他觉得越来越不满，想看到想得到的远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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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胀得快要暴开，叫嚣着要进去。他知道有个地方湿热而柔嫩，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专属，那里会毫无保留地容纳他一切的狂躁与掠夺。

+ R- P  f2 O( |- U- a他也这样做了，为什么不呢？这只猫是他的东西，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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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  {6 G3 d$ Z* |2 a" I他把苏桁压在草地上逼他一边爬一边挨操，听他哀求着说吃不下了想要射出来；他把苏桁吊在花架上，逼着青年只能用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因为被进入得过深而不断求饶；他把苏桁顶在狭窄逼仄的车厢里，抓住他推拒的手绑在座椅上，强迫他只用后穴一遍遍攀上高潮。眼前是绚烂的光，如烟花般炸裂，夺目而应接不暇……

0 F2 e$ q4 J$ S* ^1 w) c+ e. h4 `到最后，夏温良抱着苏桁虚脱的身体，再一次释放在他身体里。他看着苏桁涣散失焦的瞳孔，伏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吟：“好孩子，还有一点东西，用下面的小嘴喝进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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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一边摇头一边推他，要从他身下爬开。

; j8 S; c( h1 W; i那个带着鼻音的软糯声音啜泣着，小声一遍遍喊他温先生，温先生。抵着他胸膛的手明显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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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低头吻他的眼角，温柔地说：“怕什么，都给我吧，把你完全变成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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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u2 s$ ~% O然后苏桁闷哼一声，慢慢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越来越鼓的小腹，直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才从惊愣中慢慢回神，忽然一下子捂住脸，哭得像个失去了家的孩子……

; |. `' C7 X9 O! B: _安静的夜中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鸣笛！草丛中惊起一片奔逃的虫兽，整个旷野霎时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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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抱起被吓昏过去的苏桁向外冲，踏出车门的一刻猛地被绊了一脚摔在地上。

1 ^8 s- b$ A' M4 x他赶忙撑起身体防止压到身下的人，却只看到一片白色的地板，闹铃还在身边不依不饶地响……

9 W. m3 L) r; F* F$ @7 f" c他呻吟一声爬起来，头疼地看了眼自己脏掉的内裤，又拿过手机看了看昨晚的通话记录。电话显示通到了十一点半，还有一条小孩挂断电话后道歉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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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微信页面什么也没有，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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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听见动静，在门缝里伸着爪子拼命挠，企图唤醒他还在回味梦境的主人。

5 L* m: d- b7 s$ x1 U……

周日，阴翳的天空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一点都没有北方夏天的雨应有的样子。

夏温良带着学生在国内出发航站楼等同行的另一个所里的老师，忽然觉得眼角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竟好像是苏桁。

+ Y+ \5 I+ ^4 n+ Z. o# V他惊了一下，目光紧盯着那个高挑的背影进了国际航班出发口，又皱着眉仔细想想，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正好另一拨人来了，带队的是一个身穿米白亚麻布衫的年轻老师。那人头发及肩稍长，星目点点，眉眼如画，行动间衣摆上的两抹墨竹好似随清风摆动，飒飒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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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冲着夏温良颔首，笑着前来握手，手指纤细修长，无名指上带着薄茧，摸起来略微粗糙：“夏教授您好，我是穆子期。”

; U. F# _6 v4 F' ?夏温良站直了身体，露出标准笑容：“您好，幸会。”然后转身用还留着微热温度的右手扶了扶眼镜，叫来自己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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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寒暄过后，一行人踏上了飞往梿大市的飞机。

不过将在周日抵达目的地的除了他们，还有异国他乡正一脸愁苦的苏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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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可不像夏温良在国内那么顺利，他第一次出国，为了参加一个顶级游戏公司的面试，千里迢迢飞到了大洋彼岸。可是刚下飞机就让出租车宰了个血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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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V% r' O. o+ P3 s他握着瘪瘪的钱包，在公司为面试者订好的酒店里饿着肚子睡觉，聒噪的电视声左耳进右耳出，脑海里塞满的全是那天的电话。

" q" F  b2 C- z$ \" n这时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进来，是他舍友。

这下好了，新鲜出炉的狗粮有人上赶着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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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逮着人搜肠刮肚地抠糖，却不知道怎么绕来绕去，就被顾宇川绕到了自己被坑的二逼经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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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8 W4 d6 Q  H3 a“行吧，我傻我傻，我都这么苦逼了，您别挖苦我了行不？”苏桁再也甜蜜不起来了。

“就算公司给你报销机酒，你带的那点钱都不够交智商税的！你现在手里还剩多少？”顾宇川简直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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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

$ H& b8 @+ z( ^& I8 `8 X: g“美金？”

“……要是美金我也不至于这样。”苏桁彻底没了底气，这次出国面试是背着家里的，全靠自己小金库。

% \4 e. w+ y' w“你……”顾宇川心想不和二缺一般见识：“正好我这周在美国旅游，抽两天就当和你一块玩吧。”

' d  @0 H. _. w/ L“真的！”苏桁一下子坐起来，肚子跟着一起兴奋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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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0 g; x. f, J) Z1 V“假的！”顾宇川也笑出来，掐灭了烟，走回房间：“把地址发过来吧。不过我本来约好了跟一块来的朋友吃饭，待会正好跟他们说我不一起了，所以估计我到得不会太早。你先吃饭，不还有钱呢么，这回不用抠着花了，爸爸养你，你就吃饱了安心准备明天面试吧。”

说完顾宇川挂了电话，站在窗前看了看就在对面的酒店大厦，笑了笑，打电话叫了客房外卖，开始慢条斯理地收拾行李……

童颜巨丁

第六章 争辩

苏桁只顾着哭了，嘴里口齿不清地骂着，边骂还边哭。

6 U1 f) S/ ?7 B) z3 T夜里九点多，顾宇川到苏桁下榻的酒店时，苏桁正在试穿明天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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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i; H. {- P) U% F修身的黑色正装摊开放在一旁，苏桁背对着门，只穿了件及臀的白衬衣，正弯着腰调整衬衫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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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裸笔直的小腿一条踩在床沿上，而支撑的那条则连脚趾都用力蜷起，在跟什么较劲儿似的。他两处腿根各绑了条黑色的窄边皮质缎带，衬着那里白皙微红的皮肤，泛出点点暧昧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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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r/ e/ m9 m5 b! t# H* m顾宇川咽了咽口水，眼神紧紧追随苏桁两腿中间若隐若现的阴影，声音有些发紧：“哟，试衣服呢。”

“是啊，好久没穿了，一会儿穿好你帮我看看。”苏桁低头调整夹子，衣摆下面露出黑色布料的一角，裹着小巧挺翘的浑圆，与衬衣勾勒出的腰线紧紧相接，起伏连绵。

2 C6 s7 T& e4 [  ?) |那摇动的衣摆就好似一根羽毛，搔在顾宇川心尖儿上，又酥又麻：“这个夹子是干什么用的，怎么看上去这么色情呢……”

“淫者见淫，这是衬衫夹。”苏桁白了他一眼：“衬衣塞裤子里没一会就皱了，都堆在腰上不好看，我用这个在下边拽着。”

0 f( }6 A8 `6 I# y% s  e顾宇川摸摸下巴：“那是你塞的方式不对。把裤子穿上，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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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穿上裤子走过去，抬着胳膊站定，低头看顾宇川先是把他腰后侧多余的衬衣折起来，然后左手带着衣服从裤腰慢慢插进去。那掌心紧紧贴着腰线一路向下滑，停在臀瓣上，微热的温度逐渐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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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F1 I+ V6 {, K+ f, y3 z8 ~苏桁不自在地动了动，抬头看了眼顾宇川：“这样就行了？”

顾宇川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换到另一侧：“这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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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t" T; ?% v+ C. [5 {/ O“我自己来……”

& y9 r" s1 W$ M4 m“别动。”顾宇川抬起苏桁垂下来的手臂，微微屈膝，弓着腰帮他把另一边也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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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L7 x( ]# P; B( ~$ ~苏桁看着他认真整理衣服的神情，忽略掉心头一抹怪异的感觉，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衬衣上来，在顾宇川放开他之后动了动手臂，发现衬衣果然没有乱动，满意极了。

顾宇川理所应当地接受了苏桁了夸奖，看着站在试衣镜前调整领结的青年，嘴角慢慢勾起，随手拿过苏桁放在桌上的资料：“我陪你模拟面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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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e2 Q2 V6 S; C6 g$ G“好呀，谢谢。”苏桁转过身来，黑白分明的眼中闪着熠熠的光。

……

翌日，顾宇川站在游戏公司楼前的阴影里百无聊赖地等，回想起苏桁的表现，紧锁的眉头一直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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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宇川知道这小子总觉得给自己添了麻烦，从昨晚开始就缩手缩脚的。今天早晨要不是他劈头盖脸一顿数落，苏桁真打算为了省点出租钱顶着烈日一路走到公司大厦。

十分钟前，苏桁还发微信说估计得中午才轮的到他，让顾宇川别等了，先回去歇歇。

顾宇川嘴角勾了一下，没有回复。

  R0 {6 |4 V. @9 _  x8 K* e走十多米就有一家咖啡屋，棕黑色的大理石墙壁源源不断散发着冷气，里面的人个个西装革履，在浓醇的咖啡香味里挺直了腰板，惬意地看着从门前经过的一个个满身汗水的人。

9 l  U4 u6 N9 B1 E但是顾宇川把发烫的手机放回兜里，却依旧靠在门口等着——不这样“辛苦”，苏桁的歉意怎么累积，他又该怎么顺理成章开口地要求苏桁留下来陪他旅游呢。

+ L. }( l4 ~5 G5 |; U苏桁那么懂事，一定会主动补偿他出于好意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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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K- R" \! H8 Y+ S所以不难熬，一点都不。顾宇川反而高兴得很……

' J, Z1 p1 L8 Q4 K, H' G  q终于等到熟悉的人出来了，顾宇川立刻提神，却发现苏桁的样子不太对劲儿，拖着步子，整个人好像恍恍惚惚的，直到走到人行横道中央，他被太阳一晒才回过神来遮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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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路转弯处一个踩着细高跟的金发白领抱着厚厚的文件盒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边跑边喘着讲着电话，没注意前面的人不知怎么就突然停在了路中央，只是低头走个神就已经冲了过去……

“Ouch！”苏桁磕在路旁一人高的邮筒上，撞出一声听了都肉疼的声响。

0 [+ L. F9 Z. f' e2 j8 ~6 a* X( |但是苏桁秀逗的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我这个语气词发得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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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宇川见状迅速跑过来，扶起苏桁查看他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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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r# k5 l- H% B1 B) D& u2 t# z蹲在地上的女士一边急忙查看文件盒，一边向电话里解释，同时还在和苏桁语无伦次地低头道歉。凌乱的长发被她胡乱抓到脑后，那双好看的大眼睛都快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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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d# i! A! ~  N) d' y, e“It’s okay. It’s okay. I’m fine.”苏桁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让她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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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0 b0 p# u" W( H8 |- `: p/ G( S7 n顾宇川绷着脸，试着按了按苏桁磕在邮筒角的那几块地方，直接疼得苏桁跳了起来，眉头皱得更紧：“能走吗？要不去医院？”

/ Q4 r0 v; D( s3 h+ o$ m$ ]) _那地方苏桁揉不到，扭了扭身体：“没事，就碰了一下，一会儿就没事了。”说完，看到顾宇川的满头大汗，从包里掏出纸巾歉意地递过去：“擦擦汗。”

8 i- ^4 [% S8 S# u2 ]$ j$ d见苏桁坚持不去医院，顾宇川只好领着人打车回旅馆，在路上才想起来苏桁的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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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一脸古怪：“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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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7 E) W, v. ?" `7 c“过了？”

“嗯，过了。”苏桁和他同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甚至更难看一点：“接下来就是二面三面四面在等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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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l8 J8 }& o+ W顾宇川：“……不愧是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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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p' F' w" }+ B*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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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对视半晌，忽然同时笑出声来，笑得出租车司机在后视镜频频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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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J- v$ `  n0 O; h& b7 o: b顾宇川揉着苏桁软软的头发，早上用热水帮他敷下去的那一撮呆毛又翘起来了，挠得手心痒痒的：“厉害了小同志！”

, z2 b2 x  a! f" ~苏桁也抱着公文包大笑：“那是，我有川哥帮我模拟，别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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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宇川笑得更开心了：“中午请你吃大餐，犒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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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T: a! ^, V5 }- Q& z“吃什么呀别破……”苏桁正要拒绝。

顾宇川一虎脸：“我还饿呢！走走走是我想吃，恩准你陪我吃了！”说完就和司机沟通变更了地址。

车窗倒映着顾宇川明媚的笑脸，阳光穿过楼宇间的罅隙打在他年轻帅气的脸上，高高的鼻梁投下的阴影时不时遮住他另半边微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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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 P0 M& U/ @不知道是不是苏桁的错觉，那变换的光影倏尔让他有些分辨不清眼前人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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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O9 p, R3 e, ~9 m7 j本来预计在米国两天的行程，在顾宇川的威逼利诱之下延长到了五天。有人带着吃喝玩乐，苏桁的旅程过得不亦乐乎，几乎每晚都是不醉不归。

可是唯一的遗憾，也就是自那天夏温良主动给他打了电话之后，苏桁就再也没收到过别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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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 N& n2 b9 C3 Y) x那天夏先生说想我了……苏桁趴在宿舍里无精打采闷闷不乐——他都想我了，我是不是该给他打个电话呢？他下班了吗，万一在加班我打扰到他怎么办。如果算日子，夏先生应该知道我昨天就回来了……

3 T6 W, [, w, E/ _7 L连顾宇川都看出来苏桁的心不在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想他就给他打电话。都一周没见了，要是他都一点不想你，就说明他心里没你，也别费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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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b4 _* O* a$ A& L$ |; `苏桁瞪了他一眼，一个短信发了半个小时，正忐忑着，忽然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他来不及看顾宇川的表情，风一样就钻进了厕所隔间。

3 S' _8 g8 N6 D+ W& `4 e) _2 \“夏先生！”

5 y' q: }1 r0 s8 S8 T+ L“嗯，从家回来了？”夏温良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又好听，像大提琴一样叩动苏桁的心弦：“那今晚方便吗？都一周没见你了。”

/ U4 ^9 l  q$ n. }' ~“方，方便。”苏桁夹住腿，感觉某个地方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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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还有十分钟到你学校门口。”

“好，我马上下去。”苏桁挂断电话，兴冲冲地跑出去收拾东西，把给夏温良买的纪念品塞进书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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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好了？”顾宇川靠在窗子边上玩手机，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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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7 T7 g: G7 v" S7 k4 g3 x“嗯呀，多亏听了你的，我走了！”

苏桁又没心没肺地跑了，顾宇川倚着窗框，看那人背着书包在校门口不停地张望，还突然拿起手机用摄像头看看自己头上那撮儿呆毛有没有又翘起来。

! ?2 Y6 j/ W5 I7 i没五分钟，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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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宇川拿起窗台上的望远镜一直盯到车子驶出视野，低头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然后轻轻笑了一下，那淡淡的笑意随风飘散在夜里，无人听到，也无人知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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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1 X4 S; k8 l$ y0 C1 N还是那个封闭的车厢，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人，仅仅一周不见，苏桁盯着夏温良冷峻的侧颊时，却感觉心跳得快要窒息了。男人微挑的眉峰、高挺的鼻梁，尤其是似笑非笑时上挑的眼角，就像浓墨夜色中的一抹飞白，挥洒着他这个年龄特有的沉稳与韵味，引出苏桁无限的遐想。

( A2 }5 V; S: q- M) D: C: E+ Y夏温良当然能察觉到身边人炽热的目光，只当作没有察觉，笑着用食指勾住领结缓缓松了松，喉结微动，放松了几下脖颈。

1 D6 K$ d3 D) I( r0 ]苏桁默默转过头不敢继续盯下去。车子钻入漆黑的隧道，玻璃窗上男人正在解开领口纽扣的动作又闯入眼帘。苏桁咽了咽口水，咕咚一声，明明想闭上眼睛，却又贪婪地看着那昏暗的影子，直至车身再次驶入光明……

' d3 \! |6 q) C* C6 _3 ]. i8 ?夏温良艰难地维持着人模狗样，被苏桁的眼神逼得下身暴胀生疼，一进家门，就直接一把将人扛起走进了浴室，衣服没两下便扯了个干净。

他把人抱在冰凉的洗手池上，一边与苏桁激烈地交换呼吸，一边撕开那袋黏稠的灌肠液，掰开苏桁的臀瓣就向里送。坚硬的指节夹着塞口顶进去，挤开交缠上来的热情的肠肉一直插到深处，抽出时泄愤地对准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重重按了一下，然后用力抓着透明的袋子挤按，听着液体争先恐后灌进去时淫靡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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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两脚缠着夏温良健硕的腰，用硬起来的地方与男人同样高昂的地方摩擦，腹中传来阵阵不适，情欲却使他在那把令人欲仙欲死的刷子插进来时，不由自主地扭着腰逢迎着，喉咙间哼出快乐又痛苦的呻吟。

“好孩子想我了吗？”夏温良的呼吸终于也乱了，握着刷子的手臂上青筋毕露，克制着温柔地对待那个娇弱的地方。

“想了，嗯……好想。”苏桁哼哼着索吻，无骨似的缠在男人身上，抱住不松手：“夏先生我想要……”

夏温良想进去却不能，忍得满头大汗，这一刻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他抽出粘嗒嗒的刷子，抱着人放在马桶上，帮双颊酡红的青年捂住耳朵，却挺着下身，示意他用嘴把拉链咬开，释放出他早已硬得不行的家伙。

- F  [- R! w5 {两次灌肠折腾下来，夏温良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黑色的衣料勾勒出肌肉起伏的弧度，蕴含着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力量。

! M9 h+ J/ V0 j; L. z% b( w那被手指揉了许久的小口饥渴地张着，咬着三根手指不放，身体的主人都要空虚得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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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 A( u  H" [9 {; G2 f4 a% b/ X“夏先生，夏先生……”不知危险将至的人还一声声催着，搂着人脖颈伏在耳边小声地喘。

妖精！夏温良咬牙，甚至来不及回到卧室，直接把人翻过来按在墙上，对准地方刚要挺身入洞，却忽地止住了动作……

手指一点点摸过苏桁背后的点点痕迹，一身热情唰地被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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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8 p0 o+ f* {" _2 i, p他不敢相信，又仔细地辨认了一次，手指一遍遍擦着那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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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桁还不知死活地叫着他的名字。

“小桁，你背上的是什么？”夏温良抻了张纸擦干眼镜上的汗渍，又重新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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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后背撞到的地方被按了一下，传来些微疼痛，苏桁费力地回头：“是有天不小心撞到的。”

0 Y3 f5 M( i3 I4 @/ a0 M- c. g8 G“撞到的？”夏温良笑了，手指用力，听到身下的人痛呼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吗？”

苏桁不解，感觉男人的口气不对，也稍微冷静了些：“周一还是周二的中午，不小心撞在邮筒上了。”

7 i8 P8 |- z6 |3 U/ ~夏温良被气笑了，看着那一片淤青淤紫下掩盖的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吻痕，甚至感觉眼前黑了一瞬。他拽着苏桁的头发让他回过头看着自己的眼睛，努力克制自己的语气，尽量温柔地开口：“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小桁，这究竟是谁弄的。”

  z4 C! J  {9 Q6 |) S& H3 z苏桁怎么会认识只有一面之缘的女白领，只觉夏温良这火发得莫名其妙：“我不认识她啊。”

1 B6 l4 @1 |9 L. X0 i1 Z2 U“不认识，就给你弄成这样？”夏温良见苏桁还理所当然的点头，拼命克制的火气瞬间燎原，他把人拦腰扛起来，走进了从未让苏桁看过的储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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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本以为夏温良可能要关他，但当看到房间里琳琅满目的器具，在双脚沾地的一瞬间就箭一般弹出去逃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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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 i) O( Y夏温良直接扑上去把人反绞手臂押回来，轻轻松松便制住了男孩的挣扎，将人绑住双手吊在了架子上，膝盖中间又插了一根细杆，让他一直张着双脚无法并拢。

“夏先生您做什么？”苏桁惊慌地看着男人从墙上挑了一根他没见过的鞭子：“您不能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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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u1 E2 b% A0 I. W; N“为什么不能。敢犯错却不敢认，我身为主人，应该有义务教导你一下。”冰凉的鞭子如蛇信子游走在赤裸的身体上，苏桁的目光便紧紧盯着那个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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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错，您说我哪里错了？”苏桁睁大眼睛瞪向夏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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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S$ Y0 f0 j  j9 @9 Z/ O5 N“那就把话说明白，这个东西，是吻痕还是撞的？”鞭子点着那块色彩斑斓的地方。

苏桁觉得男人简直是在无理取闹：“怎么可能是吻痕。”

“呵，”夏温良真没发现小孩这么倔，还死不悔改，索性把那一直瞪着他的眼睛给蒙了：“本来我只想简单惩罚一下。但既然你这么有勇气，那就什么时候认错了，我什么时候停手。”

见夏温良这么不讲理，苏桁也不欲再争辩，即便胳膊已经被吊得生疼，依旧紧抿着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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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_+ q4 v& @1 S7 u那鞭子带着一股久未使用的凉气，只是好整以暇地在苏桁身上不断地游走，挑拣着它认为适合下手的地方指指点点。

四周只有心跳如雷，安静得好像男人并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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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在一片黑暗中静静等待那莫知名的惩罚，等了许久，就在他以为夏温良只是说着玩玩而开始放松身体的时候，突然听到“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屁股上传来一股火辣辣的剧痛。

青年惨叫一声，又立刻咬着牙闭了嘴。

“报数。”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

' }2 e0 C3 B& N+ l“啪！”

, t! N$ A3 X- ]7 H“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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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又听到鞭子挥起的风声，忍着委屈颤巍巍喊了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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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 V* `% @* C“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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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a3 y2 T7 C“二……”“三！”“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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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鞭下去，苏桁快要感觉不出自己的屁股了，到处都是一片钻心的疼，又烫又麻又痒。

他哭得气都要喘不上来，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就先缩着肩膀往后晃一下，却依旧紧抿着唇把痛呼拼命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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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别的男人弄的，还是撞的？”夏温良冷静的声音忽然再次响起。

0 ?! Q  ^9 p" k4 ^“撞的！”苏桁喊得硬气，却在男人的鞭子再次落下时哭了出来：“你不讲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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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o* B( c4 u& I  F“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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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本来就是撞的，啊，十二……你就是自己想出气才冤枉我……十三！呜十四……不要打了，好疼！十五……”
夏温良面无表情地看着苏桁挣扎来挣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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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大坏蛋！不讲理！啊十六……你，十七！你不，啊，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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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最后苏桁只顾着哭了，嘴里口齿不清地骂着，边骂还边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6 X6 y/ [6 B+ v: T% T! p夏温良把眼罩给他摘下来，看着苏桁哭得惨兮兮的样子，叹了口气，把人放下来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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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被吊了太久没力气，抽噎着靠在男人身上，委屈劲儿还没过，哭得都打了嗝，上气不接下气的。

$ ]' g/ U, t/ B5 Z' r' C: B0 h' O“那我还不认识吻痕和磕的印子吗？”夏温良看他哭成这样心里酸酸胀胀的，但还是气他骗自己，抱着人回客厅，硬着声音问：“你和我说实话我又不会怎么样，说谎做什么。”

苏桁闻言眨眨发涩的眼睛，一串眼泪倏地就滚了下来：“我没骗你呀……我怎么会让别人碰我，咳，你还打我……”

) x/ ?3 \+ @/ C( m正要坐下，屁股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剧痛，苏桁嗷地一声蹿起来，这下更难过了，低垂着头，豆大的泪珠啪哒啪哒地砸在夏温良小臂上。

夏温良看了眼那开始泛血丝的小屁股，红彤彤一大片，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的人让别人碰了，事情没搞明白，他胸口还是堵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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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_2 O3 y5 {( r( t3 r# ~他扶着苏桁趴在自己腿上，用手机拍了照片：“看，这不是吻痕是什么。”

苏桁左看看右看看，抽抽鼻子：“真的是吻痕吗？不可能的啊，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准备面试，就和同学一起玩了两天。”

( V* X5 \2 S- A1 d见他神色不像有假，夏温良的态度稍稍缓下来，放柔声音：“哪个同学？”

2 h" F& v  l2 b3 }' |1 j“我舍友，顾宇川，和你说过的。”苏桁趴下去枕着胳膊：“不可能是吻痕的，哪有吻痕这么丑，您净冤枉我，我屁股好疼……”说着鼻头一酸，手脚并用地就要从男人腿上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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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5 A/ M! S  I1 H夏温良赶紧抱着人，托着大腿根，抱孩子似的搂在怀里，大手一摸就是一把眼泪，轻轻叹了口气：“男孩子谁跟你似的这么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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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 Q! _( T* ]8 o' \$ [3 s两下下去，苏桁被夏温良抹得眼皮疼，倒是也不怎么想哭了：“您打我，我难受。”

夏温良亲他哭红的鼻头：“那换个方式罚你怎么样？”

* H* s) N5 l! S7 H/ c“怎么还罚？”苏桁跪起身子，自己抽纸巾擤了擤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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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t9 G+ R8 X8 H* v一直被两人忽略的大白猫见他们你侬我侬地腻歪了半天，歪着脑袋想了想，挨个闻了闻桌上的杯子。然后它抬着小爪拨啊拨，“嗙”一下把夏温良的杯子推下桌去，飞也似的撒丫子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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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 x( G( r8 S! i' @: X苏桁指着杯子笑出来，见夏温良板着脸，又立刻把笑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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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4 p: n, l% i夏温良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一地碎片，又看看苏桁红扑扑的脸，手指绕过被打肿了的臀瓣，微微用力一按，就钻进了中间那个隐秘的地方。

苏桁闷哼一声，鼻音软软的，挂上了情欲的甜香：“嗯，夏先生。”

% X! z! F9 I. f$ j- C: y! c“去卧室，我给你上药？”夏温良抵着苏桁的鼻尖，压低了嗓音。

“上药疼。”苏桁皱着眉头。

夏温良贴着他耳边，舌头钻进耳廓中模拟某种动作，用气音悄悄地说：“那我给你舔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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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 R5 s1 |) O- N苏桁咽了咽口水，湿热的眼角上挑着抹了一眼夏温良，头一歪便小兽一般激烈地扑吻上去，沙哑的喉咙随着身体里手指的动作而高低婉转地呻吟着，很快便沉沦在深不见底的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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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w, a7 F, r, E/ k7 |夜里十点半，夏温良正抱着趴在自己身上打盹的人刷着手机，忽然听到陌生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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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揉揉眼睛，咕哝了一声，爬了起来。

“怎么了？”夏温良拿过苏桁的手机一看，是闹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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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8 a+ L3 O! y“夏先生我要出去一趟。”苏桁撅着屁股往下爬，两瓣可怜的屁股还红肿着，横横竖竖的鞭痕错综遍布在面桃似的臀瓣上，疼得他走路都一瘸一拐。

7 ^+ Y, \8 z% n7 G( q7 a“这么晚了去哪？”夏温良看着他摇摇晃晃地到处找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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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映，科比电影的凌晨首映会。”苏桁说完来了点劲头，开始兴奋了，嘶哈嘶哈地穿着裤子，不停地倒抽凉气，就恨为什么男人不能穿裙子。

4 N& |: h& M& A5 l# }* A) |夏温良过来帮他提裤子：“非要看首映？这都该睡觉的点了。”熬夜伤身的。

- ^" I+ h: Z/ R  D; @7 d1 J: V4 N“科比就是信仰！”苏桁肿得核桃似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乖乖看着夏温良给他提裤子系拉链，笑得露出两个酒窝：“您不喜欢科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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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夏温良也被感染得笑出来：“刚去美国留学那会儿，还追着NBA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跟着跑，赚的那点奖学金全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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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少有让夏温良说出来“特别”怎么的东西，苏桁趁机抱住夏温良，两手环在他脖子上：“夏先生一起去看吧，首映会有科比现身签名！”

2 T% s- b' t! _0 O7 r夏温良皱着眉，有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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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退役了，以后就没什么机会见真人了。”苏桁接着劝。

“我正好还多一张票，您去了我就不和同学一起去了，我想和您一起去。”苏桁清澈的眼眸里闪着莹莹亮光，即便是在没开灯的夜晚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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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映几点结束？”夏温良掐住他腰，防止苏桁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磨出火来。

“十二点开始，两点结束。”苏桁的嘴向两边咧开，笑得牙不见眼：“您要是开车带我去正好来得及。”

# d/ C0 ]" M; p1 Q9 Y8 C" m% p" V. `夏温良想了想：“要是我不和你去呢？”

“那就只能找我同学了，他喜欢篮球，一叫肯定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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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 M# S' _# V看来是还有后手呢，夏温良轻哼一声：“哪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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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宇川，我们俩兴趣差不多。”

% ]' j( k. T* J5 l  P夏温良笑着正了正眼镜：“走吧，我跟你去。”

童颜巨丁

第七章 讨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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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H; M. g1 M) o8 @# O把它当成一个新鲜的小游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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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从未想过他会在深夜两三点的马路上，背着个喝了假酒似的男人到处晃。

路灯安静地矗立在深沉的夜里，注视着他们一前一后一深一浅的两副影子，在熠熠发光的柏油路面上拉长又缩短，交替又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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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夏温良的影子上都背着一个轻飘飘的苏桁，每个苏桁都一脸傻笑地翘着脚，一起慢悠悠走向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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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3 A% ?+ W& ]苏桁这一晚上亢奋得像打了鸡血，科比出来的时候，跟着全场一边鼓掌一边尖叫，嗓子都喊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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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方安排了互动环节，三个观众先比拼篮球，赢了的上去和球星过两招。苏桁跟磕了药一样，身残志坚地就冲上去了，小旋风似的夏温良根本来不及拦他，只能坐在台下好笑地看着苏桁夹在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中间，还硬是装出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摇着头却忍不住和全场一起笑。

' m5 k+ i$ T5 z9 |1 ?8 y“我就知道，只要上台，就有奖励！”苏桁的嗓子已经不能称为破铜锣了，充其量就是个破风箱，只能听见气儿，根本听不见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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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聪明，好好抱着球别说话。”夏温良敷衍地答。本来苏桁该软乎乎地趴在他背上，现在两人中间非要夹着一个签了名的破球，硌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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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C* }+ E! G. V苏桁憋了一会，趴在夏温良耳边悄悄说：“不行，不说话我憋得慌哈哈哈……”

夏温良跟着轻轻地笑，把人往上颠了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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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 j9 H, Z( E) ^1 R6 M, n2 b不是他主动想背。苏桁那屁股差点被他打开了花，来的路上已经坐不住了，硬撑着看完电影又疯了一场球，结果出影院的时候他一眼没见，苏桁就抱着球悄悄哭起来了，嘴里嘟嘟囔囔的。

夏温良还以为是信仰的力量太伟大。

- ^! G  [7 t9 B“你在说什么。”夏温良凑近了听。

苏桁用含着泪花的眼瞪他：“我走不了了，我不要这个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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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 K* H- q& T+ ^8 s还倚着墙不肯动弹，哭得可怜兮兮的，好像刚才疯的人不是他。

( q9 z1 r. r, f8 E; x夏温良没办法，只能把人背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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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模样，车也坐不了。回家的路上，苏桁撅着屁股跪在后排哼哼，后来又让夏温良抱下车，刚被放在床上，自动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就趴着睡着了。

肥猫见缝插针地钻进来跳上床，苏桁抱着圆圆的球，肥猫抱着苏桁的头，看上去一副温馨快乐的一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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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 m6 f6 T8 _! c% V夏温良不满地哼了声，任劳任怨地给苏桁脱了衣服擦了药，还贴心地穿好小裤衩——不过那内裤是他的，大一号，正好防止勒到伤口。

$ W, c& r2 X9 g& i9 f) ^, E然后终于可以歇息了，他一脸疲倦地回到主卧，却一不小心就睁眼到了天亮……

3 l. g( ~* a3 m. H# }想了很多，想这亢奋又新鲜的一晚，想小孩明明被他打了屁股委屈又生气，却还是想被抱着哄的赖皮模样。

即便在他二十几岁，最是朝气蓬勃的年纪，也不曾有过这般鲜活的样子……

+ F2 y1 g; Q- e: u其实喜欢NBA的不是他，是他那都记不清模样了的初恋。好像是个很瘦的男孩，身体不好，总穿着病号服一样的白衣裳。他陪他走遍大半个美国，开着车穿过无人的沙漠，也抱着书包赶过深夜的火车。等到行程终了，就像完成任务一样心满意足，两人和和气气地分手，没有任何遗憾。姑且算是有过一段无所顾忌的时光。

所以夏温良也为现在能够得到这样一份炽热的感情而荣幸且快乐着，甚至还有几分骄傲——这个人是因为我才会这样，只有我。他怎么可能看不到，苏桁每次见到他时仿佛全世界都亮起来的眼神，崇拜又胆怯，炙热又脆弱。

在骄傲的同时，夏温良又有一种朦胧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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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M1 S; ]5 U* m$ f他清楚自己丝毫没有心思在跌跌涨涨的股票中寻找浪漫，更别提在汗牛充栋的文献里呼唤火种。像他这种危险的异色火苗，火一旦烧起来可能连房子都没了。而那纯粹到让人不忍亵渎却又忍不住触碰的情感，就好像潘多拉的盒子，总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等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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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_/ W4 m% @翌日夏温良不出意外地晚起了，来不及做饭，风风火火地穿衣换鞋，连裤子上的猫毛都来不及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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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Z  U& K9 n走之前他还是去次卧看了苏桁一眼，小孩睡得红光满面，那肥猫正手脚并用地捧着他额头可劲儿地舔，唰唰唰的声音听得夏温良都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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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z% U# D7 [: K就这样苏桁都没醒，动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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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过去探了探苏桁额头，立刻把肥猫拎出去，用手沾了凉水使劲拍苏桁脸蛋。

4 d& K! m2 {' |# y“温先生早，早饭吃什么……”苏桁可算被拍醒了，在被子里蜷成一个球，眼睛只睁开一条缝，肿还没完全消下去。

; R& `- r( F; B% ?2 c( g都快烧糊涂了还惦记着吃呢。夏温良无语地看了看时间，干脆请了半天假，幸好下午只是去青邶大学做个讲座，耽误半天不碍事的。

家里什么都有，夏温良熬了粥又盯着苏桁喝了药。

果然年轻人身体就是好，苏桁没一会儿就来了精神，不再是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样儿：“我去美国给您带了礼物了，在我箱子里。”

夏温良从那乱七八糟的箱子里翻了半天，挖矿一样淘出来一个小瓶子：“这个？”透明的半黏稠液体，闻一闻，竟然是他常用的那个香水的味道：“这是什么？”走过去侧躺在苏桁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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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不太好意思，在被子里捣鼓了半天，才小声说了句：“润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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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是真的意外了，放在鼻子底下又闻了两遍。他也就偶尔才会在衣柜里喷两下香水，让衣服沾上一点便够了。这样平时不凑近了仔细闻根本发现不了他身上带香，讲究又闷骚。

这礼物的确有心了，不贵重，却满满的心意：“怎么弄的？这个牌子又不卖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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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调香的屋子，求着老板教我配的，做了好几瓶，但还是不太像你用的那个。”并不是不像，差别其实很小，相比于男士香水的冷冽与清爽，这瓶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酸调，像雨后梨子的味道，淡淡的，青涩的，下一秒就会期待着它变甜一样。尽管它并不会，却依旧勾着人伸手摘下尝一尝。

/ [  B' @3 S) `, ]8 Z“这个我也喜欢。”夏温良亲他额头，发现比早上温度低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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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Q2 Q5 k& v$ T8 E: F手机震动了两声，夏温良正要去看，却突然被苏桁拽住了手腕。

出了汗的掌心湿漉漉的，烫得人心里一颤，苏桁轻声地讲：“夏先生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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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E0 P/ C5 K- T# _夏温良抓着瓶子的手紧了紧，回身摸了摸苏桁的脸：“烧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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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摇头，清澈的眼神凝望着夏温良靠近的面容：“就是好奇，我里面……肯定比平时热，说不定会很舒服。”

“那舒服的也只会是我，和你没关系。”夏温良不可能折腾去一个病人，整个人覆上去，手肘撑着，虚压在苏桁身上，将人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下，捧起苏桁的脸，神情是苏桁没见过的温柔：“还记得你回家之前答应我的事情吗？”

“嗯。”苏桁的脚趾在被子里全都蜷起来，动了动——他还记得那个“什么都听您的”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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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用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将苏桁飘向别处的目光牵了回来：“我要讨我的报酬了。想和你玩一个游戏，那可能是一种，嗯……有些极端的调教，我会向你简单说明，你当然可以拒绝，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 p( L% K0 y- n8 ]2 r3 c苏桁心想怎么可能不影响，还是点点头，看着夏温良轻轻眨动的睫毛，看那淡淡的睫影倒映在深邃的瞳孔里，好像一片清幽寂静的丛林：“可以的，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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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 |1 G8 U  D3 [( F! p8 I睫羽微动，丛林飒飒，吹起阵阵涟漪。

夏温良专注地看着他,眼底温柔得如凝着一汪泉水：“我还没说具体是什么。”

“没关系。”苏桁毛毛虫一样蠕动着把被子盖好，缩成一团，嘟囔了一句“我什么都同意的”，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 \8 \0 g5 X* s; _& d夏温良帮他把被角掖好：“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唯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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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B/ O9 c. _9 m男人说得很慢，似乎在等人应和。但是苏桁看书只吞个囫囵大概，即便再有名的句子，也做不到一字不差背下来，干着急却半句也没接上，心里沮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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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追着夏温良的脚步补着书，却还是一点没派上用场。

“《而已集》里原句是讽的，但我想说的是，我会用一些方式，让你只对我产生这种下流的想法。”见苏桁还是一脸茫然，夏温良的手钻进被子里，熟门熟路摸进苏桁宽松的睡衣中：“我希望当我把手放在你胸口，就能让你立刻想起我是怎么爱抚这里，吮吸这里，用嘴、指甲甚至玩具如何玩弄这里。”

扣子被一个个轻巧地解开，带着薄茧的掌心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在支起的蝴蝶骨上反复摩挲，喑哑的嗓音是说不出的蛊惑：“当我把手放在你背后，就能让你立刻想起我抱着你压着你，在床上，在地上，在门口，在车里，一次次把性器插入你身体，甚至把你操射的模样。”

“每当我把手放在你的腰上，你就会自觉地翘起屁股，回想起我如何把你抵在各个地方操干，继而感到空虚、兴奋、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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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u% m9 M" i0 K5 x$ k3 _“我希望你看到我的小臂，就能浮现出我的裸体，想起我带给你的欢愉和痛苦。我希望打消你最后一丝顾虑，让你能够全身心地信任我依赖我，愿意把一切都交给我。”夏温良又支起身，望进青年黑白分明的眼眸，竟发现他已经动情了，心下微动，再开口，语气更加温柔而低沉：“我想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可以吗？”

3 B# S% D3 T+ q8 g3 N. ?苏桁衣衫凌乱地躺在男人身下，呼吸有些急促，脖间出了一层薄薄的凉汗，被摸到哪里，身体里的火就烧到哪里：“……夏先生，这是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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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游戏，只是有点危险的小游戏。”夏温良轻轻压在他身上，将一部分重量传给苏桁：“我们都会空出七天的时间，在这七天里，我会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全身心地看着你，负责你的安全、健康、活动和一切，而你也要学着全身感受我接纳我，和外界完全断开，让你的世界里只有我。”

7 ]; ?1 m7 W- _6 T2 W( f- h. K% ~( f3 v“七天，这么长做什么呢？”苏桁不习惯总被男人这样盯着看，伸手环上他的脖颈，让他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又有点贪婪地享受着这样一份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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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3 V" U! B; }7 e“你需要做的只是相信我就好。”夏温良感受到苏桁的不安，揉着他的头发，把人搂紧了。

' {7 v) w: Y  V, q( Y“要用那个杂物间里的东西吗？”苏桁想起来那里琳琅满目的东西，攀着男人后背的手揪紧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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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不是杂物间，”夏温良执着地澄清：“那些东西都是我收藏的，不过你是第一个见到的人。”

' c, S! m& P3 D# x+ Y9 Q. O回答直接把问题绕过去了，没说不用，那基本上就要用在自己身上的，苏桁有些害怕：“什，什么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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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或者下周。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就可以。”夏温良躺下，把苏桁搂到自己身上，宽大的掌心覆在苏桁的腰上，干燥而温热。

8 k! z# F; j# a$ s* u3 j: Y5 a苏桁安静地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脑海中用力地在想什么，却还是一片空白。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惶恐，像闯进了迷雾中想要抓住什么，却飘无所依：“我应该，没什么事情，”米国公司那边这两天就出结果，期间大概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今天可能不行，我，我准备一下，明，后天吧。”

夏温良拍了拍苏桁后背，像安抚孩子一样：“把它当成一个新鲜的小游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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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h. O5 y, \$ L0 E7 w& x可这对我来说怎么可能只是游戏……苏桁心中暗想，嗯了一声，把屁股往后挪了挪。那里不怎么疼了，虽然昨天看着吓人，实际上并没有真的伤到。可是他怕自己顶到夏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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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发现苏桁的小动作，无声地笑了笑，从床头拿出两个保险套，不容分说就给斗志昂扬的小苏桁戴上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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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W3 i* D& d8 m, Y. N: u“为什么要给我戴？”苏桁红着脸，和夏温良一起看着自己那里激动到“流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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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8 [* a/ d- d0 T“因为床单被罩脏了你又不管洗。”夏温良用嘴唇咬了他鼻头一口：“还不都是我来。”

7 W, L; Y9 I' V; F4 \* k苏桁心虚地装聋作哑，指着另一个拆开的保险套：“这个您用吗？”说着就要去摸夏温良不太明显的小帐篷。

' J# z9 s' A& ^  i3 v! e% ?夏温良抓住了他的手，用没来得及摘的领带一并绑住了挂在床头：“这个也是给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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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 _1 b9 [$ Y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挤进了松软的后穴，在火热的内壁上四处摸索了几下，慢慢向里滑去，很快就找到了它想要的地方。

5 k: U) _" A- i/ ~) I8 ^, E- b" d苏桁闷哼一声，感到夏温良的手指在他腿根不轻不重地搔了两下，便自觉地分开双腿夹在男人两侧。

湿漉漉的套子裹着少许润滑液绕着最不禁逗弄的来回转圈，前面的小苏桁也被握住了，被圈在掌心里来回套弄。

1 {- e! }: w# n+ p/ V/ x5 G: m2 Q苏桁咬着嘴唇把脸闷在夏温良颈弯里，还有些沙哑的呻吟被刻意压抑着从齿缝间泄出来。纤长的手指缠绕着蓝白相间的条纹领带，它们绞在一起，随着那人的动作猛得收紧又倏地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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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J+ I- M: u2 Y, d苏桁觉得难堪，只有他一个人衣衫不整的，身子红得像个虾子，顾得了前边就丢了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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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夏温良感觉咬着他手指的地方越来越紧，都快不动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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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唔了一声不回答。

4 Q/ o) s, i% q4 r  a3 i“说话，不说不让你去。”大手掐住了柱头稍微用力捏了一下，逼出青年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6 n5 e0 _4 U5 C“舒服……”苏桁蜷起的腿把夏温良的手臂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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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夏温良另一只手动了动，给诚实的孩子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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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8 m  [, `" @- p“啊……喜欢……”苏桁忽然叼住夏温良的衬衣，身子紧绷着痉挛了两下，趴在男人耳边直接把他哼得一柱擎天了。

射完之后的苏桁蔫蔫的，被清理得轻轻爽爽，压着人不挪地方，一边打呵欠一边耍赖皮说屁股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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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l( j; T3 U  f# X折腾了这么久，夏温良也感觉困意渐浓，抱着小火炉一样的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掌心还放在苏桁喊疼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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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6 Y2 _+ c: q( A' d9 C不知什么时候，窗外不甚明亮的日光已经变得有些晃眼。夏温良知道苏桁一直瞒着他偷偷在窗台撒面包屑，现在那些或清脆或低沉的鸟叫声也渐渐消失，偶有一两只经过，翅膀扇动的影子便暂时遮住晃得人眩晕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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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l/ `0 U" n7 E夏温良睁开眼睛，皱了皱眉头，发现眼镜还戴着，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而怀里的人还睡得香甜，微蹙的眉心也终于散开，看来是不再难受了。

# K6 `5 v: b! J' O7 o他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立刻清醒过来，翻着群里的聊天记录，脸色霎时变得有些难看。

! j* a7 c4 M5 y4 p. _夏温良马上去阳台拨了通电话，想了想，又回到卧室边换衣服边讲。

& N, O7 b! w) x- d8 s0 B5 y& f/ H( e电话那头的人事部职员也很为难：“夏老师，上午发通知的时候您正好请假。因为涉及的人比较少，所以我们还通过邮箱和微信又告诉了您一遍……嗯嗯，我理解，但是这个事情不是我们说了算的，系统上传资料的截至时间就是今天下午四点。”

夏温良暴躁地把皮带扯开，语气克制着：“通知的下发时间是3号，但是为什么拖到截止日才送到我们这里，中间这么长时间都没人管吗？”

他赤着膊从衣柜里拿出来新的衣服，焦躁地在衣柜前踱步。他想听的不是道歉，而是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么重要的评级指标材料，为什么要拖到最后一天才要，为什么唯独选择他请假的时候突然发布？

' j: L* Y9 s; |) S# d, b而且他看了看群里，其他老师均没意见，好像都提前准备好材料了，似乎只有他不知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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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平了语气：“没事，也是我上午没来得及看手机错过了，您知道负责这事的是哪个领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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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魏副所。”

夏温良闭着眼睛笑了一声，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也算明白了怎么回事，然后客客气气地跟工作人员道别。至于魏所长，他早就把人得罪了，还做什么上赶着给人打脸。

手里的衬衣被攥出一道道深深的褶皱，被夏温良随手扔到衣筐里，在一堆黑色布料中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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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H7 K% G. d& j# z2 [: ?等他再抬眼时却发现门口站着个光脚的人，汗湿的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他一下下咬着干燥裂皮的嘴唇，手指头在那跟门框较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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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4 i' a/ A( ]3 L" r“对不起。”苏桁低着头，不敢进去。他有隐约记得夏温良的手机震动了两声，夏先生是要去看的，可是被自己叫住了，然后便是一上午的荒唐：“耽误您工作了。”

夏温良沉默地穿好衣服，路过门口时揉了揉他的头发，没说话，也没看他，只是在换鞋的时候冲着门口平淡地说了句“没事，你在家好好休息”，然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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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s+ v( y$ `, f) ], e3 b/ k# K, w留下苏桁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自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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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T$ i& b2 U6 [9 d夏温良知道自己其实是迁怒了，这事本来就是他种下的因，怪不到苏桁身上。

8 N' S7 f  f, B9 a$ ?5 A8 y只是因为苏桁生病所以他给了自己一个懈怠的理由，才会在最后关头让别人钻了空子。

' Z6 z% i# ?1 ?无论如何，下午的讲座还要好好准备——夏温良打算以后进苏桁的大学执教，即便是很小的讲座也很重要。他甚至一路上面无表情地听了无数段相声，努力地调节着心情……

夏温良走后，苏桁颓废地坐在地毯上，捧着手机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连饿都想不起来。如果不是自己太贪心，也不会耽误了夏先生的正事。即便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夏先生也忍着没对他发火。

) e6 p  P& B1 m' f不但一点忙都帮不上，更不会闯了祸补救。明明昨天就已经惹他生过一次气了，今天又这样，自己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阳台逐渐变凉，白猫晒够了太阳，迈着小碎步跑过来。它踩着苏桁盘起的腿，两只爪子攀着胸口直立起来，搂住了脖颈，爪尖儿伸出来缠得紧紧的，然后用毛茸茸的脑袋一下接一下地蹭苏桁下颌。一边蹭一边嗲嗲地叫，打着急促的呼噜。

2 G4 W+ P' i; `苏桁低下脑袋，也眯着眼睛回蹭过去，轻轻抿它耳朵尖儿上的茸毛。

“大爷，你是不是把眼屎在我脸上蹭干净了。”苏桁蹭够了，推开猫头擦擦脸上的口水，搂着它热乎乎的小身子继续发呆：“我要是被赶出去了怎么办，那就见不着你了，关键我还没把你爹追到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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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半晌，苏桁拿起手机费力地拍了张后背，给顾宇川发过去了：【大川，你说这个是不是吻痕？】然后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微信界面，沉默地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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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4 h0 F3 p9 m/ L“你说这个吗？你脑袋里除了黄色废料没别的了吧！”顾宇川发了条语言，也回过来两张图片——一张在大腿上，一张在后肘，同样的紫色草莓印子，和他的差不多大小，散布在青年白皙的皮肤上，背景是宿舍灰溜溜的水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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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H3 }  X) p/ l: y苏桁坐直了身体：【你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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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还记得坐游轮的时候我提醒你注意蚊子吗？这包看着吓人，倒不怎么痒痒。”顾宇川轻松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不是过敏别担心，两三天它自己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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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的眉头越皱越紧，努力地回忆和顾宇川在一起时他手肘上有没有蚊子印。但是就算有，苏桁也不可能变态地盯着人家手肘和大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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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7 T! C4 x! x! x- a9 M. E“你也有吧？抹点花露水就行，不过你不招蚊子，蚊子光咬我了。”顾宇川说得咬牙切齿的。

苏桁越来越迷茫，手不由自主地摸着被夏温良打过的地方，有点委屈，有点生气，还依旧没出息的有点小高兴——夏先生就算冤枉我了，那也是因为真吃醋了。

那边顾宇川正在校园逛，瞥到黑色大众车牌号的时候难以置信地停下了脚步，迅速翻出备忘录找出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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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桁，吃晚饭了吗？”顾宇川用眼神狠厉地刮着车牌号码，露出一抹笑容，语气却是相反的温柔随和。

5 f* N+ l; ]4 ]" b1 B/ v3 a8 A【没有，不饿】苏桁挠挠猫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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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z! Z( ?7 h“呿，没人给你做饭就自己懒得动手了吧，那个人没给你做？”顾宇川步履匆匆地返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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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午吃多了，不饿】

7 D0 Z! [, p) X5 R" s/ c看来是一个人在家了。

顾宇川脚步越来越快，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风风火火地一口气冲上楼翻找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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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完成讲座的时候天已经半黑了，尽管是假期，还是有很多学生甚至不少老师过来听他讲了两个多小时，盛情难却之下又跟现场的老师们交流到很晚，差不多让他淡忘了中午的不愉快。

惊喜的是，来听讲座的还有上次一起做调研的穆教授。

穆子期全程站在旁边听着他与老师们探讨，直到人群散了才走上前。

“刚进讲堂就发现你了，有穆老师来听，我真是荣幸。”夏温良笑得爽朗，和穆子期并肩走去停车的位置：“穆老师去哪里？我送你一程或者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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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期一侧臂弯里抱着大小不齐的五六本书，另一手端着个红色的保温杯，一路走得很慢，确实有些不方便：“嗯……我记得你刚才讲说找不到《藏外道书》的第十几册，正好我父亲集齐了全套的藏本。要不你送我回家，千寿路那边，然后我把书拿给你？”

夏温良高高挑起眉峰，惊喜溢于言表：“那真是太感谢了，”上前帮穆子期拉开车门，“我尽快读完，一定原物奉还。”

  u5 ?( C# |; d3 G0 {: v“没关系的。”穆子期坐进去。他脸上常年染着几分病态，淡淡的唇总是温柔地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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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 N$ U# H% W8 w夏温良把空调温度调高了许多，正要开口，却先被人揶揄了。

“夏老师刚站在讲台的时候可严肃了，还以为你下一秒就要训训那些总迟到的学生，结果一开口还是那么风趣又严谨。”穆子期笑着看了眼夏温良，拿起保温杯吹走浮起的枸杞，慢悠悠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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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c4 i7 @! _夏温良听出了言语里的询问和关心，浅笑着随口回答：“上午遇到了点小事，错过了交材料的时间，正头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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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2 F; ~/ f! |' `$ i$ x. b穆子期眼前一亮，他自己忘性大，实际上为了听讲座也错过了最后提交期限，才刚厚着脸皮求完了人，所以他大致猜到了夏温良说的事情：“材料都准备好了吗？”

# K! \) v  H, q$ v3 q% z0 ^& p# R4 p9 g# C“嗯，准备好了，只是来不及送到人事处了。”

2 B+ y; m6 ~  R2 H- _' G“没关系，给我吧，我能帮你交上去。” 穆子期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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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疑惑地看着他。

穆子期无辜地眨眨眼：“我弟弟在市里办公，他说录入系统其实今晚十二点才关闭，在这之前都能提交成功的。”

夏温良了然，认认真真地道了谢，握着方向盘的手终于不再那么用力，再开口着实轻松了许多：“我也收藏了一些绝版和孤本，回头和你交换着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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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 ?4 l4 Y9 H“好呀。”穆子期浅浅地笑。他心中疑惑，隐约听说过夏温良明明也是有些背景的，一件小麻烦而已，却不知为什么他要憋着生闷气。

“子期，我记得你是混血？”夏温良看着前方，不经意地寻找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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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奶奶是日本人。”穆子期来了兴致，转过身看向开车的人：“我爷爷经历非常传奇，老人家小时候正好赶上抗日，给你讲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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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夏温良笑着应了，踩着油门的右脚轻轻抬起了一寸……

童颜巨丁

第八章 游戏开始

( u0 M/ Y" H! ?: N! q" U夏温良觉得小孩这两天好像在撒了欢一样地享受生活。为什么这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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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T6 H) I3 Z5 O8 e  N  d1 ?那天晚上讲座回来，夏温良虽然和穆子期一路有说有笑，但实际上心情并不好，回到家看到苏桁趴在地毯上翘着白玉似的脚丫子打游戏，盯着盯着，不知怎么就压了上去。

0 c# `1 O: D% {: H9 R8 I遇到苏桁，夏温良总是身体比理智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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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又心中郁闷，提不起太浓的兴致，那口憋在身体里的火一直吊着，怎么弄也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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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c) P. _: o( _6 J5 p就这么折腾到最后，苏桁终于忍不住要抛弃这个不讲理的男人了，扒着地毯总是往前逃，却被夏温良一次次掐着腰，狠狠撞回到勃发的性器上，里里外外操了个通透。

本来夏温良还能再坚持，但是苏桁蓦然回过头，含春带泪的眸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藏着嗔，带着怒，那眼角的绯红看得男人心肝儿都颤了，一个激灵，便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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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3 r5 W8 s, E就这一眼，他抽着烟默默回味了一晚上。每当思索白天被耽误的事情，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苏桁颤巍巍的一句“对不起”，继而想起青年带着愧疚配合地跪在地上，等待被进入时紧张到蜷缩的圆润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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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把苏桁调教好，他自己先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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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晚一役，按理说，苏桁后面都有点肿了，该在家好好休养。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列了个长长的单子，写满了新出的电影、想吃的零食和待通关的游戏，靠着一股不知哪来的毅力，顶着灼晒的阳光满城跑，又在房间的灯亮了个通宵之后，一大早再次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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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X4 z# n1 e夏温良就耐心地在家等着，等小孩玩够了再心甘情愿地乖乖回家被调教。他本以为这天又会见不到苏桁的人，结果不到傍晚苏桁就抱着篮球跑回来了，进了门还没张嘴，肚子先咕噜噜嚎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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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口气，夏温良放下书进厨房，打算再多做一点饭。他淘着米，突然觉得不高兴了。他这哪是情人，活脱脱一个老父亲，管吃管住管零嘴，苏桁只管到了家喊声饿，他就得认命洗手做羹汤。越想越不是滋味。

2 i3 i4 ]1 t7 o8 F; F7 J' J; w这边苏桁换好了衣服，过来堵在厨房门口碍眼。

“什么事？”夏温良削着土豆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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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先生，我收到了一封录用信。”苏桁攥着手机，树袋熊一样扒着门框。

“好事。”夏温良觉得小孩可能拿不准主意吧：“什么公司，待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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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a  G) x“Clizzard，一个游戏公司。策划岗，待遇很好，”苏桁想了想，比了个三，又补充了一句：“30个，应该不算少。”

“嗯，工资很高了，而且大公司各方面都有保障。”连他一个不怎么玩游戏的人都听说过，不过夏温良不明白苏桁在纠结什么：“现在游戏业也发展得不错，而且你也一定喜欢，挺好的。”

: D7 {- x2 c6 g- x9 P$ D4 k- `2 p苏桁看着夏温良忙进忙出的身影，脑袋跟着晃来晃去：“……可是公司在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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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x8 n  A; M4 ?切菜的手顿了下，夏温良又若无其事地继续：“那边政策相对成熟，限制也少，比国内发挥空间大……” 分析来去，都只挑着优点讲。假如苏桁决定为了理想放弃一些东西，那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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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Z( [8 _+ m3 C8 z& H3 {苏桁守着门不说话。夏温良的声音一停下，切菜的声音忽然沉闷地回响在狭窄的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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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没有兄弟姐妹，”夏温良用手背扶了扶眼镜：“那最好还是与家人商量一下，毕竟是要出国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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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r4 @6 j4 [4 J+ I5 W“那您呢？”苏桁不甘心地追着问：“您觉得我要不要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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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d9 ?. G; l" Q夏温良抬头看他，镜片上反射出厨房明亮的白光，让人一时分辨不清神情，只有薄薄的唇角弯了弯：“第一份工作很重要，我的意见终究代替不了你自己的。”

% e& E. N% J$ v4 K苏桁应了声，耷拉着尾巴走了。

然后夏温良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却被围裙挡住了，但还是伸进去掏出根烟来。找火的时候才发现身边只有煤气灶跳动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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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e4 H  i: }- r2 X7 B周围明明没有风，那火苗却抖动得像在风暴中央一样……

/ {: [4 e4 h% b& n' V# b苏桁闷在房间里打电话。夏温良无意窃听别人隐私，所以把电视声音开大了一点，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看他新买的几支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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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饭从热气腾腾到耗尽了色香味，青年焦躁的声音突然飘了过来，挤着电视台女声断句的空隙，见缝插针地钻进夏温良耳朵里。

* J# t8 l8 P# v0 ^8 T0 c# B# R+ f然后背后传来开门声，急匆匆的脚步迅速靠近。

夏温良只觉一道清瘦的身影飘过来，膝盖一热，就多了一个趴着的人。

苏桁盘腿坐着，环抱住夏温良小腿，把整个脸埋在他腿间，起先胸口还剧烈地起伏着，后来慢慢就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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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先生，您说什么才是稳定呢？”苏桁微微抬起半边脸，声音中透着显而易见的茫然和犹豫：“为什么我还这么年轻，就要追求稳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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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大致猜到了苏桁和家里的矛盾，没有回答，只是手指绕着他柔软的发梢打转，轻轻整理他额前的碎发，耐心地听苏桁继续讲。

- F! j2 \! f$ w“上周回家，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妈把炖的牛肉多盛出来一锅，突然说了句‘我跟你爸得对你表妹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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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为什么。我爸说，反正你以后常年不在家，我跟你妈身边只有辛桐她们一家，生个病出个事，指望不上你，可不得对辛桐好点。

“我当时听完就，没说话……觉得自己不孝。”苏桁看着眼前黑漆漆的衣料，瞳孔中是一片失焦的迷茫：“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去国外的。我应该悄悄把offer拒掉，这样什么事都没有……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夏温良等苏桁的呼吸再次平稳了，才弯下腰，把人托着屁股抱到腿上，凝着他低垂的眉眼：“家庭肯定要考虑，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要考虑的。你首先是为自己工作，然后才是为别人工作。”见苏桁点了头，再开口：“我们先吃饭，想什么都不能饿着肚子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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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被男人突然说出的“我们”烫了一下，苏桁晃了晃神，才发现桌子上的饭已经凉透了，懊恼地抓了抓头：“我去热菜，您等一下，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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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Q) r3 S7 V$ E一顿普通的饭当然不能解决问题，但多少能让苏桁不那么难过。小孩收拾好桌子，一头扎进卧室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夏温良虽然能理解苏桁的挣扎，但是却不想陪苏桁浪费了自己宝贵的休闲时光，毕竟那是小孩必须要学会面对的。

他闲适地靠在阳台的红木躺椅上。带着余温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温柔地洒在泛黄的书页上，既不晃眼，也尚不昏暗。他看了几页书，眼睛累了，昏昏欲睡起来。沉沉浮浮间，不甚清醒的脑海中冒出很多奇怪的念头：假如弗兰克没有去参加南北战争，斯嘉丽会不会依旧为了爱情放弃忠诚；一会儿又在想，张生如果没有进京赶考，是不是他还能听到一出崔莺莺版的锁麟囊……

/ V9 B9 M! l1 ]% f! w0 y乱七八糟地梦了一堆，醒了之后发现手边有一张字条，挺隽秀的小楷，是苏桁留的，说他去夜宵街排小吃了，晚一些回来。

; P3 k0 Z: G# d+ [! @! d夏温良揉揉有些酸的鼻梁，一想起小孩还在跟抢断头饭似的拼命享受生活，就想把人揪回来打一顿屁股——他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刽子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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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一吹，家里突然变冷清了。苏桁在的时候，他就像个不安分的小火炉，什么都不说不做，光是在那里一坐，就能把气氛烤得暖洋洋的。夏温良觉得阳台凉，想浪漫一把抱着猫进书房去，谁知白猫却连个眼神不肯给，挥着尾巴把他的手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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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多，苏桁拎着两个小袋子回来，见夏温良果然没睡在等他，颠颠跑到书房，把夜宵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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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H  F& W% g# [! U) |1 d“夏先生我把offer拒掉了。”苏桁撑在桌边对面笑着看他，月牙似的眼睛里泛着淡黄的光亮，就好像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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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拿过袋子闻了闻，一股孜然的香气，还热得有些烫手：“不是还有两天考虑时间，怎么这么快就决定了？工作不是很喜欢么。”虚伪得他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

$ v. S3 L9 z  i" F7 M$ C( T6 C“喜欢。很喜欢。不过没关系。”苏桁轻轻地说，全神贯注地盯着夏温良手里的袋子，仿佛上面印了什么移不开眼的图案。

# _" z  L  G/ g: A3 Y% n怎么会不喜欢呢。如果不喜欢，他不会第一次出国，就孤单一个千里迢迢飞到大洋彼岸。如果不喜欢，他就不会在知道初面过了之后，反而紧张得话快要说不出话来……

“没事，我在国内也会找到很好的。”苏桁重新抬起头，把笑容挂回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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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心中微动，伸手揉了揉小孩的头发：“嗯，一定会有更好的。”然后收回手，打开袋子一看，发现是一把皮酥肉嫩烤得焦黄带油的烤鸡爪，还洒着星星点点的黑芝麻：“……谢谢，看上去很好吃。”

苏桁笑得露出两颗虎牙：“那您明天下手的时候，轻一点好不好？”他可是抱着极度复杂的心情在过好行刑前的每一天，当然也没忘记犒劳独守空闺的夏先生，抱着一丝侥幸，希望恶魔能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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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笑了笑，没正面回答。

然后直接在游戏开始时用行动告诉了苏桁，企图贿赂主策划修改系统数值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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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内容与其说是调教，不如说是先清除苏桁心中五花八门的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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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甚至能透过苏桁飘来飘去的眼神和动来动去的脚趾，清晰地感受到他丰富的内心世界。毕竟，小孩给自己安排了那么丰盛的“最后的晚宴”，可以胡思乱想的东西太多了。即便是被束缚着剥夺了所有感官，苏桁依旧能从容地躺在床上，看似老老实实，脑海里已经天马行空。

' q' F. y( v% V( \1 B3 `  [) h7 O不然他不会连对情欲的感觉都迟钝了很多，仅仅在被进入的瞬间挣扎了一下，这还是夏温良为了惩罚他心不在焉故意突然发难。但当苏桁发现那东西很细之后，便又安静下来，甚至老实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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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y, o  Q% T$ a, K3 J对此，夏温良一点都不意外，也丝毫不急躁。

整整一上午，他同样赤裸地坐在储物室里，捧着本厚厚的书看得津津有味。手边便是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的苏桁。

他耐心地陪苏桁坐着，用自己的存在消除苏桁最初的不安。除此之外，他还需要确保房间温度保持在舒适的范围，不会使人因赤裸身体而生病。他需要在众多藏品中挑选合适的器具，并有些伤心地收起大部分鞭子，因为他的小朋友对这些细长的毒蛇一样的东西产生了条件反射般的疼痛与反感。他还需要确保苏桁在一切束缚之下能够维持通畅的呼吸、规律的饮食以及顺畅的排泄，从而在最好的身体状态下，逐渐打开心中最后的守地。

表面上，这个男人无比体贴而细心，温柔地照顾好床伴的一切。但是只有他知道，自己究竟在多努力地克制，才勉强维持这样的衣冠楚楚。他对于自己的恶劣心知肚明，却又热衷于将之掩盖在道貌岸然的外表下，并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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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4 ?& Q) K( ^' H; ~一整日的调教过后，眼前的人终于被拽着踏入情欲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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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诞水浸润得口枷泛出淫靡的光，漆黑的皮制手铐衬着青年凝脂一样的皮肤，在深黯的背景下，张扬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 R8 B9 w- s+ |9 E: l# d& T在苏桁看不到的地方，夏温良放下书，贪婪地凝望着自己的杰作，目光一寸寸滑过床上颤栗的肌肤。他黯淡的瞳孔中倒映着赤裸的青年逐渐泛红的身体，痴迷地看那后仰的脆弱脖颈，还有如弦月般弓起的纤腰，恰宛若一个信徒在虔诚受刑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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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的清早，夏温良替苏桁在窗台上给早起的小精灵们放了面包，又替他检查了微信和邮箱。才刚推开储物室的门，他就听到床上一贯爱睡懒觉的人唔了一声，手链碰在床柱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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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F' I: f$ u$ p夏温良还以为是耳塞的效果不好，轻轻叫了声“小桁”，却发现苏桁依旧晃着手腕，时停时继，看样子竟然是在给音乐打着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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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 K0 {: ?* ^+ c9 Q4 [夏温良扶了扶眼镜，觉得有点头疼，看来前期工作要再多花些时间。

他坐下，随着床垫一沉，自娱自乐的人终于发现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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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在苏桁胸口写字，直到苏桁点头表示明白才停下，将拘束带调整好，抱着人去洗漱清洁，喂给他熬了一夜的营养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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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a% D* s. m苏桁被背缚着手臂，乖乖地把头歪在男人肩上，看上去比前一日乖顺了很多。

在游戏开始前，夏温良告诉他，虽然大部分时间他并不会陪着自己，但是房间里有监控能随时查看，这让苏桁略微安心了些。

$ G5 M6 C8 ]1 M% v& f" P, Y不然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要靠什么支撑自己度过逐渐变得漫长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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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1 L8 `  f- ~( B他在游戏开始前想了很多，也为自己安排了无数可以思考的事情，但是思维并不能代替身体做出回答。以前他还幻想整日在床上躺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但真正过起来却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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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u' p' S* X$ V最初是肌肉开始莫名地痒，仿佛身下柔软的布料上缝满了硬茬茬的牛毛。慢慢地，就躺不住了。身体里好似有无数蚂蚁在爬，顺着肌肉，沿着血脉，所到之处尽是一片细细密密的痒，说不出也挠不到，避不开更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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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知道夏先生会陪着他，或者在某个地方看着他，心中充满被喜欢的人关注的满足感，但生理上却越来越无法接受这种静止的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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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v, u* l, ~) k. l他想要活动，干点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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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被抱着去如厕洗漱，被迫跪在地上一遍遍清洁身体内部，即便被摆出再羞耻的姿势，心头都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和欣喜暗生。男人干燥而宽厚的手掌可以抚平他的混乱与毛躁，这使他渴望更多，哪怕是痛苦是难堪是极乐，都好。

而面对开始配合的苏桁，夏温良终于有机会让自己收藏了七八年的东西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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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午后，他让苏桁跪下，在他腹部下方放了个柔软的弧形坐垫，帮助苏桁在疲倦时支撑身体。

. m2 p( [9 V6 Y  N: q但是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饶过答应了把一切都给他的人。他说过，希望每当自己的手放在苏桁的腰上，苏桁就会自己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不自觉地诱惑着求操。

夏温良也是这样做的。他把一个J型肛塞放进苏桁紧涩的后穴里，不深，刚好让顶端的钢球擦着那不禁碰的地方。另一头挂在青年颈间的项圈上，长度刚好够苏桁摆出合格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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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静静地看着，等苏桁刚要放松身体弓起背，就猝然发现自己懈怠了多少，就会拽着后穴里的东西深入多少，甚至可以自己“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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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直的钩索触发隐藏的机关，不知名的地方传来沉闷的嗡嗡声。苏桁猛地呜咽一声，仰起脖颈，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些，维持着塌腰翘臀的姿势，使肛塞和项圈相连的链子弯垂下去，震动声便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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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良满意极了，欣赏够了那弧度越发优美的曲线，再次检查完一切后“告诉”苏桁，研究所里有些事情要处理，他要离开一段时间，没有说多久。接着便在苏桁抗议的呜咽声中关门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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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P" k: f这也是一次预谋已久的“食言”。因为苏桁如果知道有他时刻在家陪着，就会一直依赖他，就永远不会对孤独和黑暗心生畏惧，学不会把等待当作奖赏前必要的刑罚。只有当一个人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即便他理智上再清醒，心理却依旧会逐渐滋生越来越深的恐惧，恐惧这死一般沉寂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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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会是一个人孤独的，没有尽头的等待。整个世界只有一颗心脏在独自跳动。唯一可能与之作伴的便是自己凌乱的呼吸，与无人能听到的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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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倚在研究所吸烟室的角落中抽着烟，食指摩挲着漆黑的手机屏幕。只有他知道里面有什么。

% i5 u4 N& q/ [( G0 P! o3 l) n他看着飘散的白烟，体会着尼古丁滑过胸口的畅快与温柔，心中涌过一股从未有过的餍足。这种感觉就像吸毒一样，愈是满足，愈是不足，上瘾般地引人越陷越深……

这将是一辆旷日持久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