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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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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是迷心鸠毒,色乃伐性斧刀。任是什么样的铁骨硬汉、正人君子,也难逃沉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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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灯光昏黄,屋里成熟魁梧的男人正玩味地俯瞰着身下的青涩男孩,男孩赤裸地跪坐在地板上,他的皮肤白润光洁,脸上是因为发春而显出的红潮,嘴里正吞吐舔舐着男人的手指,刚刚被一泡尿淋下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尿珠儿顺着男孩胸口淌下平坦的小腹,流到阴毛里,润泽着少年郎稚嫩青春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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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被王肃东破了花心后,陆陆续续已经被这雄武男人操了许多回,他一个初长成的儿郎,渐渐尝到了滋味,心里便着了王肃东的道。他今夜虽是第一次接受调教,从头到脚却被玩了个透。此刻,他脸上糊着的黏腻散发出雄麝的腥味,眼神空洞迷离,嘴里不由自主地分泌着口水,喉咙中不住吞咽着难以压抑的热烈,露出渴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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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肃东感到仿佛一团烈火在小腹下温热地燃烧着,春意散入四肢百骸,浑身舒爽。他捏着少年线条分明的下巴,微微抬起,调笑而玩味的刮蹭了一下男孩的脸颊。脚掌踩上少年的鸡巴,只摩挲片刻,男孩的鸡巴便扬起了头,流出黏腻的淫液。 z' @+ C/ ~9 T2 I8 H# H/ L/ ?
韩山抱住王肃东紧实的大腿,意乱情迷地用脸蹭着男人胯下茂盛浓密的黑色森林。男孩仰望着身前英俊刚毅的男人,虔诚地磕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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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爽了么?”王肃东浑厚的语调里满是戏谑。 “爽了,好爽。”男孩说出这话的时候,觉得两腿间的小穴不停收缩着,仿佛和大脑同步渴望着眼前的男人。 & v3 G# R( Y4 n0 `4 q
王肃东扳开少年,坐到椅子上点了一支烟,用脚点了点地板上之前用过的套子,对跪在身前的少年说:“捡起来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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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看着地上淡粉的套子里浓稠的精液,他之前还有些安全意识,要是换了刚见王肃东的时候,是决计不肯这样的,可是如今,他到底是沉迷在里面了,头也嗑了,主人也叫了,脚也舔了,脸上糊着王肃东的淫液,身上滴答着王肃东的尿水。 \! u- r+ c9 e
男孩捡起地上的套子,将口对着自己嘴巴倒下来,用手把精液都挤进了嘴里。 ! d d. g0 q0 O5 ?) |( x
王肃东笑了笑,看着男孩吞下浊液,把套子翻过来,让韩山连套子薄膜上粘着的精子都舔干净。摸了摸男孩的头发,王肃东赞道:“真乖。” ]$ Q9 m: h* ]) ?/ u
韩山六点就来到了王肃东家里,此刻刚到八点,短短两个小时里,他完成了从人到狗的蜕变。以前在王肃东面前,自己是韩山,所以很多事他做不到。 / [1 a6 t: h% `
现在,他是狗,是长着鸡巴的母狗,身前的爷们是人,是自己的神,自己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 `$ t/ i' P- t# y' r- G7 I$ R: ~2 n
王肃东挺着大鸡巴在韩山嘴里润了一下,阳具硬了湿了之后,抬起韩山的屁股就操进了少年的肉逼,韩山脱口而出:没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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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身上的男人用力揉捏了一下屁股:“老子操你要戴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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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知道自己失言,连忙求饶,说自己错了,却感到自己逼里的大肉棒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硬,操得自己好爽,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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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肃东抓着韩山的短发,一边猛操,一边问:骚逼,还要戴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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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肉穴里滑腻无比,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求爷随便操,主人不用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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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肃东在少年屁股间起起伏伏地挺入,在男孩耳边低语:你都是老子操你妈操出来的。 8 r+ x% g) y7 d. c7 _6 F& b: [. w* W! q
韩山听到粗口心里更荡漾起来,心里虽然有些抵触王肃东对父母的羞辱,却又已经接受自己臣服于男人的事实,只能不停地呻吟着:“我是主人的狗,是爸爸的狗逼,狗逼错了,求主人赏我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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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肃东用力抱住韩山的上半身,全靠腰身和下肢发力,猛烈频繁地在韩山的肉穴里发力:“爸爸射你子宫里,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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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爽得不能自已,眼泪和口水都流淌出来,身体紧紧地贴着王肃东:“爸爸,主子,我爱死你了,命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 ^+ Y+ k, n; u$ j l6 n$ |
男人激烈的射进了少年的骚逼里,少年得了主人的精液,终于心满意足。他认真地舔舐着男人抽出来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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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肃东看着韩山淫贱的样子,任由男孩舔着自己鸡巴上的污秽,拍了拍男孩的脸,自己靠在沙发上休息。 : ?9 s4 C( V8 [! P9 V
王肃东看到地上有精斑落下,用脚趾抹了抹,伸到男孩面前:“张嘴,舔。” . q8 T- P1 o( ^. p' F8 C5 `' m
看着男孩虔诚地捧着自己的脚,眼里仿佛是一件圣物,王肃东心里征服欲更强,他把脚抬起覆盖在男孩脸上,逐渐用力,大脚按着男孩的头到地板上,看着男孩把地上的精液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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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此时身上充斥着情欲的荷尔蒙,彻底接受了自己是一只骚狗的事实,他伸出舌头大口舔着地板上的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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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王肃东英俊的外表与熟男的浓郁气质,胯下又骚了起来,两个人具是十分动情。王肃东瞧着骚狗淫贱的模样,往地板上吐下一口浓痰,男孩看着主人的浓痰,一点一点用舌头舔进自己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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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可以,是条好狗。”说罢,王肃东扬起男孩的下巴,往他嘴里又是吐了一口浓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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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王肃东主人的狗,永远是主人的狗。”韩山忘我地呻吟着,宣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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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不再做人,就可以回归动物的本性,从原始本能中获取更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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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肃东站起来直接对着韩山的嘴巴尿尿,韩山也是甘之如饴。有些尿水滴到王肃东的脚上,只一个眼神,韩山便低下头去舔干净王肃东的脚趾。 # W, b. e( I" V
王肃东的大脚很帅,轮廓分明,韩山彻底放开了,像狗一样舔着脚上的尿滴,男人的欲火旺盛的燃烧着,几乎把整只脚都要塞进韩山的嘴巴里,玩虐者尽情调教,被虐者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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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想尿尿。” “就这样尿。”看着跪趴的骚逼,王肃东也很热烈淫邪。 7 R( U5 Y) o- k
男孩的身下很快漫出一汪水渍,王肃东踩着男孩的尿,用蘸着尿的脚掌在少年身上不停踩踏着,又把脚趾送到男孩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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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肃东知道,眼前的这个把头埋在皮鞋舔舐的男孩,今夜正式被自己玩开了,玩坏了。 / E# a+ h6 Z' C! k( C
渐渐地,韩山感到只有在王肃东面前,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自己,只有王肃东才能让自己依赖。 - [: U- e6 h, I, A9 A2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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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e+ b" K/ o3 w" k3 |& K补充内容 (2022-4-24 21:03):
( ~- N5 j4 g) q- \(关于王肃东之前的故事,可见于之前的另一篇小说《淫种少年的放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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