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中国南方的地区依然散发着浓浓的暑气。云南省,丽江市的一个偏远小镇,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一条荒废的乡村公路旁。由于兵营扩建,附近的村子早已经全部搬迁,只剩下一两家钉子户。夜晚,弯弯的月亮刚刚爬上树梢,田野里黑洞洞的,空旷的公路上一辆行车也没有,安静得能蛐蛐唧唧的鸣叫。 借着路边老式路灯的灯光,吉普车在漆黑的夜色中看起来无比巨大。墨绿色的车身由一层厚实的铁皮包裹,车皮擦得蹭亮,金属外观在灯光下折射出凌厉的光泽。吉普车顶竖着一根一米长的黑色天线,车身两边的玻璃都是用的防弹材料做成的,车头的保险杠上挂着一面银白色的牌照,大写的字头赫然表明此车是军队专用。 汽车的引擎开着,马达在引擎盖下面发出低沉的响声,高大厚实的黑色轮胎紧抓着地面。驾驶室里没有人,篷布遮挡的车身轻微晃动,隐约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就在这微弱的车震中,一个身影慢慢地靠近了吉普。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能看见他穿了件蓝色的大衣,脚上套了双破草鞋。大衣是农民工常穿的,补丁破烂,裸露着发霉的棉絮,不合身的灰色长裤短了一节,露出宽大的脚踝。这个人的左脚跛了,所以走路的姿势很奇怪,而且还有些驼背。但是他的肩膀却很宽大,手脚很粗,因此显得整个人十分诡异。 那黑人踱步到了吉普车前,双手放在车头上,虔诚地抚摸军车,锃亮的车身上立时被染上了一个灰色的手印。 隔着透明的挡风玻璃看过去,驾驶室里凌乱地散落着几件军人的衣物。褶皱的迷彩野战军装胡乱地堆放在座椅上,旁边是一条36码迷彩军裤,棕色的皮带掉在地上,两只黑色的作战手套东倒西歪地丢在油门旁边。副驾驶座上放着一顶绿色大檐军帽,一条黑色的军用三角内裤搭在圆圆的方向盘上。 黑影伸出手,拿下了那条三角内裤,柔软的布料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汗香,内裤前端湿了,裸露着白色的精斑。男人细心抚慰着这条内裤,长着老茧的手指反复在棉质布料上摩挲,仿佛在丈量内裤主人尺寸的大小,然后把内裤放塞进怀里,靠着胸口贴身藏着。他又捡起军人的迷彩军裤,手掌对着凸起的橄榄色裤裆来回揉搓。裤兜里掉出一本军官证,红红的证件上面印有一个年轻的板寸头青年。 巍泽涛,男人抚摸了一下军人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把证件和内裤一块收好,然后又一瘸一拐地往车厢后面走去。车里的震动更加明显了,金属的汽车底盘嘎吱嘎吱的作响,伴随着男人激烈的喘息以及痛苦的呻吟。透过黑色的后车窗户,狭小的吉普车厢里,一个年轻的中国军人正在卖力的冲刺。 这个军人就是巍泽涛,云南军区19陆军的一名狙击手。年纪轻轻的他已经多次出色地完成狙击任务,在连队里获得了“枪狼”的称号。23岁的兵哥生的剑眉星目,炫酷不凡,修长的下巴,棱角分明的五官,再加上一身健身房里训练出来的麦色肌肉,性感而富有力量。 此时,兵哥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闷热的车厢里,健美的军体汗水密布,八块平坦的腹肌犹如雕刻,两块胸肌又宽又大,硕大的黑色乳头散发出军人雄性的味道。只见巍泽涛趴在座椅上,48码的黑色野战靴用力蹬地,手臂前撑,劲腰抽送,颈间的银色号码牌随着他的节拍前后甩动,他的身下是一个西装的男人,勃起的阴茎正对着西装男丰满的臀瓣猛操。 “宝贝儿,你下面可真紧。” 西装男嘴巴张开,眼神迷离,显然已经被操得昏了过去。 巍泽涛也很快要到了高潮,他双目紧闭,帅气的脸庞向上昂起,牙关紧咬,卖力地对着阳心冲刺。吧嗒一声微响,门开了,一个黑影慢慢地摸了上来,努力抽送的军人还沉浸在情欲里,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 m% T" g1 ]. Z!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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