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七年之痒。我没想到我跟晓晖的感情这么浅，没到三年，就近于寿终正寝了。- h* V+ v( c8 k. x; U) {
我俩读的同一所大学，虽然我比晓晖大一岁，但是我俩同一届。在学校的时候我俩互不相识，也许打过照面儿，但心里毫无印象。我俩是工作两年后才认识的，这样算来，到现在也都是快三十的人了。
& y2 c4 `& |% X6 {& `( I' ~我比较好，上面还有个大哥，家里无所谓，或者准确点叫压力小一点。而且大哥也知道我的情况，这是我大学毕业回去路上跟他说的。他很坦然地接受了，这样子，平时多少能帮着说两句话。他比我大五岁，成婚又早，那时候儿子就能打酱油了。晓晖就不同了，独生子，三代单传，家里还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纺织厂。他跑在外面，不肯回去。因为但凡过年回去，第一个24小时他就想回来了。" Q: Z1 p) z9 ~3 R' R3 l
那晚我翻了个身，没有摸到晓晖。我睁开了眼睛，房间里一片漆黑。难道是去撒尿了吗？门都关上了。我等了会儿，不见他回来，就爬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刚过一点钟。
% u- ?& O# b) F我开了门，客厅里没亮灯，但十五的月亮皎洁明亮。月光从阳台上洒进来，像给家具撒上了一层银粉。
6 x# C4 j7 T! c& i" n阳台上有声响，我看了一眼次卧的门。门开得直挺挺的，床上没有人。我的心咯噔一下，听懂了阳台上的声响。
; b0 [5 t& Q! ~! V- x6 @我猫着腰过去，躲到沙发后面。阳台和客厅是完全打通的，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个小公园，有个人工湖。当初看中这套房子，一半原因就为了这一整面的落地窗。只见晓晖正趴在上面，大哥站在他身后抱着他，有规律地挺着腰。两个人身体的碰撞、一种呜呜的类似哭声的声音和潮乎乎湿哒哒抽插的声音组成了我听到的声响。理应愤怒羞辱的我却硬了，我不能这样冲到他俩面前，这样只是自取其辱。
4 Z5 y+ n: G! |+ r1 T+ K, l& w& Y) v“小骚逼，想老子半年了吧！”大哥压低了嗓音，但在我耳朵里却如五雷轰顶一般。6 g8 Y2 \3 }! a% r. i" ~
半年了！9 \+ C4 L' b% g$ t% p1 g; _6 i
我只觉得气血往上涌，半年前晓晖就跟大哥搞上了吗?
- G( ?1 _. ]- v0 z6 ^# Y& \# d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不能做冲动的事。
* z0 V2 P% {" Y& b“老子的袜子香不香？”大哥又问，“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就想了，好吃吧？是袜子好吃，还是鸡巴好吃，告诉老子，老子今天都满足你。”
# G1 d# t( o# M; V7 k“都好吃。”
5 E/ _1 O4 s4 A9 F4 K. ~' d. A- `是晓辉的声音，他嘴里塞着大哥的臭袜子，平时他口交完都要漱口的人，他嘴里塞着大哥的臭袜子！5 U9 _; Z! f. J, t$ d
我竟然射了，而且意识到很久很久没这么爽过了。( q I' ^! A# z8 k# e" E8 U: E# l
我换下内裤，扔进洗衣机，回了房间。9 S; H" n! D A c" I- b! R
我回忆，半年前，也就是过年的时候，晓晖说再也不想回家过年了。我提议了去北京过年，就我俩，大年三十就吃北京烤鸭。回来路上我问他想不想去我老家看看，就这样我在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带他见了父母。我在心里偷着乐，在心里告诉两个老的，这是我老婆，你们的儿媳妇儿! 那时候大哥也回乡过年，小侄子一年不见，净缠着我。那时候，我是那么快乐，我觉得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我爱晓晖，也爱我的家人。回去的路上，我记得我还滔滔不绝，现在回想起来，晓晖确实不一样了。这半年，我俩不再融洽，经常小吵不断，性生活也不和谐了……
b+ k9 s" N% w7 S: F; Y我俩也就住了一晚，而且乡下那条件，他俩怎么搞上的呢?
" g7 W* r/ F1 q' r+ n6 w7 f: y那肯定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开大哥的车，因为妈要上集市，小侄子一定要跟着去，嫂子就一起上了车。那次在集市上逛了总有两个小时，大包小包的，拎得我手都要断了。我问了晓晖要不要一起，他懒在床上，根本不想起来。我问爸要不要一起去，他说他要下地里看看，大冬天的地里有啥可看的。
+ C5 F3 z0 o, C! m2 M. x- `那一定是在那个时候了！2 Y& P( \( \* e' R1 D4 o" X
我平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其实什么也看不到。我觉得心灰意冷，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门开了，晓晖蹑手蹑脚地进来。
- V% h/ Z, b" I! ?我闭上了眼睛，他在我身边躺下，冲过澡的身子散发出沐浴露的香味。他的呼吸均匀，很快睡着了。
, A' k- `+ Z* R1 P, ?3 P2 y4 G第二天大哥像没事人一样跟我打招呼，也跟晓晖打招呼。他说今天谈事情，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晓辉也跟没事人一样，抱着我，用他吃大哥臭袜子的嘴亲了亲我，先一步上班去了。% n( e% U' X( }6 \5 s
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的，工作总是出错，期间洪哥问了我好几次，我都说没事。下午两点半，晓晖发来消息说今晚有个应酬，不回来吃饭了。我感觉我的天彻底塌了。
+ J8 n, Y9 y$ l( \& E. ~ j ~: O洪哥说：“你不舒服就早点回去。”2 i {& s+ K( d# }
晓晖回来看我坐在沙发里，灯也不开。
5 `# k( X* Q; ~0 M他一边换鞋，一边说：“你吓我一大跳，你是有什么不舒服吗？”他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我眼神呆滞地看一眼他，完全不认识的神情。
6 y* x6 `# X& U3 h3 i' x8 _; F$ S没有一根烟的工夫，大哥也回来了。他兴高采烈的，一身酒气。我同样不认识他，这个挺着大肚腩、谢顶、肿着眼泡的真是我大哥吗？今年嫂子怀二胎了，压力是不是更大了。7 Q x, u( c' d8 P. a3 M* O
“明子好像不舒服。”晓辉对他说。# L J- a2 _: I2 c1 W1 ]9 r" x i
大哥盯了我一眼，凑近了拍拍我的脸，哈哈笑起来，“没事儿！”他满嘴酒气，去了卫生间。
5 N% q6 ]+ v* i' c, B6 Y+ F“你吃过了吗？”晓晖问我，嘴里也有些许的酒气。
# j( k+ M n. W7 z大哥洗澡很快，洗完就回了房间。/ P; @6 P. I8 `- c" v
“我去睡觉了。”我说，站起来，像行尸走肉。# S* q' h0 G) |2 e% i$ k
也许晓晖进了大哥的房间，我并不在乎，我什么也不在乎了。我闭了会儿眼，又睁开，我的世界全是黑的。门开了，晓晖进来了，他什么衣服都没穿。他抱着我，问我怎么了。# l- i7 ~1 O6 S6 B$ i
他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轻轻捏我的奶头。他知道我的奶头有多敏感。我没什么感觉，更没什么反应。 K4 o$ f: z, ^5 {
“怎么了？”他又问，把手伸进我的裤子。$ z- L3 R u/ b0 y& i* d1 f
我突然想要他口，想要作贱他。他口了很久，我都没硬起来。
3 x- R% c9 E3 e, {8 b" N. O客厅里大哥绊倒了什么东西，“操他妈的！”他大声咒骂。我想起昨晚，月光下赤裸的两个人。
2 C7 I* F6 f9 H' A+ b- W3 h" t大哥的会比我大吗？我从没见过他勃起，他十七岁就跟着爸出去打工了，一年到头见不着影。后来我也出来上大学了，就更没机会见面了。: m1 M4 ^$ N; U1 C6 D. ]% {# u9 }
大哥从卫生间回来，次卧的门关上了。
1 s) I2 }7 V# t; ~+ w7 P$ T晓晖挤了很多油在我的龟头上，黑暗里他扶着我的鸡巴，一点点坐下来。
" ?& T' F( V0 q3 h“我昨晚看到了。”我在黑暗里对着黑暗诉说，好像诉说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他停住了，肠道挤压着我的龟头。/ D4 f1 _& ?9 }7 A* f
“我知道你俩半年前就搞上了。”- k4 }- ]% S/ [7 B; z [. g
“你听我解释。”
. Y. J/ Z) V2 t* s! C6 b F他要站起来，却被我一把按住了。% F, r! |+ G T6 m. Y4 `4 N- T+ }
“解释什么！”我压低了声音吼他，“你就那么贱！我哪里不如他了！”2 W- u0 w- `1 _- k* n; o" o( s' e
我把他掀翻在床上，架着他的腿狠狠地操。
% X( p1 ` _4 M8 R' @1 O: M“你不是喜欢臭袜子吗！你吃我的臭袜子！”我把脚上的袜子脱下来塞进他嘴里，我感到一种征服的快感，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
! X' S+ W! G9 ^$ B* L- L我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气，晓晖跑出去了，门没有关严，月光泻了进来。8 [5 |, x7 V7 L
我抽纸擦干净了，好像这月光也照进了我的心里，世界没这么黑暗了。4 E0 f- x' l( A% L9 J3 Z6 z; }8 j
晓晖回来了，我主动抱住了他。他依偎进我的怀里，轻声说对不起。我抚摸着他的背，把鼻子埋进他的头发里。“要跟我说说吗？”
+ V$ @0 @! p5 n# N“其实在认识你前我就见过你哥了。那年毕业季，你哥来接你，你喝醉了，他就叫你舍友照顾你，他第二天带你回去。" ?" E/ L% M7 T- O) f P X; @" j$ V1 I
“他在校园里逛。那时我们宿舍走得只剩我了，他正好没地方去。我就问他要不要过来坐坐，那是第一次。后来就是半年前在你老家，我一直觉得你面熟，你跟你哥的眉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8 K& B3 Q& D+ X& s6 k& l9 D L2 o
“几年时间，你哥变化还是蛮大的。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也知道了为什么当初第一次见你会感觉那么熟悉。他是知道你喜欢男人的，这你跟我说过。他起初没认出我，你还记得你侄子拉着你出去放炮吗？你嫂子也跟着出去了。跟你爸妈坐在一起我觉得尴尬，我就也出来了，但你们好像去挺远的地方炸冰了。而我出来正撞上他，我打了声招呼想躲开，不小心在雪上滑了一跤差点跌倒。是他扶住了我。
: [( s' Y9 R4 E: B; Z- i/ M& G“他突然就认出了我，他大笑着说我面熟，想破了头没想到是谁。他……”
! Q3 j/ e+ X d2 s% w# F晓晖止住了话头。我又硬了，我猜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顶着他的肚子。“继续说。”$ E: j$ g0 }$ Q2 t. [
“他摸着我的屁股，不停说一些淫秽的话。你爸也从屋里出来了，隔着院子喊干嘛。趁你哥回你爸的工夫，我想溜掉，却没想到又被他逮住了，你们出去了好久。他把我拖进你家后院的那个小柴房里，把我推到了地上……”6 {8 k4 G$ F. ]# D
我让晓辉转身，从后面抱住他，找到了洞。他继续说，我硬了一夜。
( r0 N) q) ]& T9 b0 C# ?% D周六了，三个人都起得很晚。大哥说昨晚事情谈得很顺利，今天就要回去了。
, v, G5 g; C% g5 Q; j% K- E“今天周六，你赶回去也办不了事，还不如在这儿玩一天。”我煮了面，边端出来边对他说。, s0 h! d7 h$ J. i9 D
“对啊，大哥你来了也没好好玩玩。”晓辉也说。$ \& l; G$ K# M4 V/ C/ F
“就去象鼻山吧，爬爬山，晚上回来好好吃一顿！”
# m2 U5 e i4 A“行！”大哥爽快地答应了
1 i( R0 z# @; {8 Q, v( t. |山顶的风光是不错，但爬上来太累了！# E7 S2 p0 w- r0 _
“你俩小兔崽子是故意的吧！”满头大汗的大哥发着牢骚。! w& k1 \. j5 |5 Q
“晚上回去，就小区附近那家餐馆，炒几个菜喝点酒怎么样？”我提议。
( j! ]1 m( i; G/ c' r) t“到时我喝两瓶啤酒，我哥知道我的酒量，两瓶，必倒！”只有我俩的时候，我对晓辉说。$ Y7 {% }' x1 A. k4 u9 m0 `- p c
“你真不生气吗？”晓辉问。
' t7 _7 C# ^% l# ^; v$ G“没事。”我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又硬了。 |
发表于 2025-2-15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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