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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夏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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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27 22: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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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iaiai66 于 2025-3-27 23:3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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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秘密7 ]! j( h: ?6 c# _$ z* o+ O9 ~: v
蝉鸣在纱窗上肆意地割开一道道细密的裂缝,声音尖厉得好似要把这闷热的空气都撕裂开来。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地上洒下一片片破碎的光影。少年独自瘫在竹席上,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后背渗出,把草编的凉席泡得发软,他的后背在凉席上压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老旧的电风扇摇头时发出老牛喘气般的咯吱声,慢悠悠地转着,吹过来的风裹挟着一股铁锈味,非但没能带来一丝凉爽,反而像是把热浪又往他身上推了一把。 父母在镇上经营着一家杂货铺,每天早出晚归,这个暑假,少年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间,门轴转动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惊得他一下子从竹席上弹坐起来。只见父亲领着一个陌生人走进家门,那人身材高大挺拔,肩上搭着件浸透汗水的工字背心,棉布衬衫大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皮肤泛着油光,肌肉线条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那是常年搬货送货留下的痕sq迹。少年一下子就怔住了,目光像是被钉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男人的脖子上挂着一条被汗水浸湿的毛巾,喉结上滚落的汗珠,顺着他那轮廓分明的锁骨,滑进敞开的衣领深处。少年嗅到空气里炸开的汗酸味,混合着一种别样的气息,像晒蔫的野葵花突然被暴雨浇透,蒸腾出辛辣的草木香,让他的心跳莫名加快。“叫小江叔。”父亲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在这燥热的空气中显得有些虚幻,“小江叔明天还在镇上有点事,今天在我们家过夜。”少年紧盯着男人,后槽牙咬得太紧,好不容易挤出的那声“小江叔”,就像从石磨里碾碎的麦粒,干涩又生硬,说完便装作不经意地跑开了,可他的心思却再也无法停留在小江叔叔以外的事物上。 父亲因为还要给母亲送饭,便在厨房里忙碌开了。不一会儿,父亲交代少年和小江叔叔自己去锅里吃饭,留好饭菜后就匆匆出门了。小江叔叔千恩万谢地送走父亲,转身看到少年低着头站在一旁,有些紧张和害羞的样子。少年鼓足勇气,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小江叔叔,咱们去吃饭吧。”小江叔叔爽朗地一笑,丝毫没有察觉少年的异常,说道:“今天搬了一天的货,一身臭汗,我先洗个澡去,你先去吃。唉,你家澡堂在哪?”少年愣了一下,怯生生地说:“我们家没有盖澡堂子呢,平时天热的时候我跟我爸都是在后边院子那口井边上打着水上来洗的,我妈就自己打了水在屋里擦呢。”小江叔叔听后浑不在意,大手一挥:“没事儿,我在家也这样,光着膀子在路边洗呢,快带我去吧。” 少年带着小江叔叔穿过堂屋来到后院,远远一指,声音都有些发颤:“就在前面院子,你自己过去洗吧。”说完便匆匆跑回房间,躲在雕花窗后。小江叔叔虽然觉得这个娃娃举止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自顾自地走到井边。 暮色渐渐漫上来,井台泛起清冷的青光。小江叔叔把木桶丢进井里,辘轳转动的声音惊飞了竹梢上停歇的蝉。少年蜷缩在窗户后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只见小江叔叔利落地扯开皮带,铜扣撞在青石板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那声音震得少年膝盖发软。他一件件褪去衣物,露出精壮的身躯,水珠顺着麦色的脊背滚落,在腰窝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夕阳最后一抹残红舔过那具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少年突然想起赶集时在文物摊上见过的青铜器,泛着幽暗的包浆,神秘而又充满诱惑。小江叔叔的胸膛宽阔厚实,腹肌线条紧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暗处蛰伏的巨物随着冲澡动作晃动,像深秋挂在枝头的最后一颗野梨,饱满得快要炸开表皮。那根沉睡的性器随着动作摇晃,在暮光中呈现半透明的质感,像镇上酒坊里浸泡的参茸。他突然理解为何古人称此为"阳根"——它确如某种深扎土壤的植物根系,暗藏惊人的生命力。
4 S: a1 u& T- i: y  h/ a! T少年喉咙里泛起酸涩,指甲不自觉地掐进窗棂的朱漆。他听见自己血液奔涌的声音,像暴雨季暴涨的河床,裹挟着泥沙冲向未知的深渊。少年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他一方面为自己对同性身体产生的好奇和冲动感到羞耻,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另一方面,又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渴望能看得更清楚、了解得更多。这种复杂的情感在他心中交织,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滚烫滚烫的。 小江叔叔洗完澡后,顺手把换下的衣服洗了晾在井边。少年注意到那双黑色丝质的男士对对袜,是村里杂货铺里常见的那种,听说特别容易发臭。他红着脸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小江叔叔光着身子走进来,浑身上下只挂着几颗未干的水珠。 "饿坏了吧?"小江叔叔笑着在饭桌前坐下,毫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的状态。少年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只能死死盯着桌上的饭菜,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往小江叔叔下身瞟去。 "小江叔叔...你...不穿衣服吗?"少年结结巴巴地问。 "天这么热,穿什么衣服啊!"小江叔叔爽朗地笑着,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楼主| 发表于 2025-3-27 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少年红着脸点点头,夹菜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少年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奔向里屋,竹帘在他身后甩出一串清脆的碰撞声。他从父母床底拖出蒙灰的陶瓮,瓮口红布上还沾着去年除夕的炮竹碎屑。地瓜烧的醇香随着泥封破除喷涌而出,瞬间盖过了厨房里的汗酸味。 "我爹藏的好东西。"少年把酒瓮往桌上一墩,粗陶与木板相撞发出闷响。酒液在瓮中晃动时泛起的涟漪,倒映着小江叔叔骤然亮起的眼睛。小江叔叔喝了几杯酒后,话也多了起来。 "我跟你爸认识有十年了,"小江叔叔又给自己满上一杯,"那时候我们都在码头扛包,后来一起合伙做生意。" "那...小江叔叔成家了吗?"少年鼓起勇气问道。 "没呢!"小江叔叔仰头喝干杯中酒,"天天东奔西跑的,哪有人愿意跟我啊!" 三杯地瓜烧下肚,小江的眼白泛起蛛网状血丝。小江叔叔的瞳孔开始扩散。他忽然用筷子敲着碗沿唱起码头号子,脚掌打着拍子把夯土地面踏出浅坑。他忽的踢翻板凳跳起某种码头工人的舞蹈,赤脚拍打夯土地面扬起细尘。汗珠顺着他绷紧的腹肌滚落,在浓密的阴毛上挂成水钻。少年盯着那根随着舞步甩动的阳具,龟头擦过桌沿时在松木板上留下圆润的水痕。少年盯着他胯间晃动的器官,那上面蜿蜒的青筋如同老榕树的气根。8 f" H3 T& B6 t) I6 Q. L9 D
少年注意到随着酒意上头,小江叔叔下身那话竟不知怎的膨涨起来。更让他震惊的是,小江叔叔竟然没有刻意遮掩,就这样将那兴致勃勃的巨物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少年瞳孔收缩,表面平静,内心却是五雷轰顶般的震颤!他赶紧低头扒饭,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井栏边的湿衣裳滴着水,少年数着石板缝里的水滴,听见身后木凳吱呀作响。"当年在汉口码头——"他喉咙里滚着笑,赤脚踩着夯土地面转了个圈,"那些穿旗袍的姑娘,腰肢比柳条还软!"酒盅里的残酒泼在胸毛上,顺着小腹滑进浓密的丛林。少年看见那根紫红色的阳具随着舞步甩动,龟头在灶台火光里泛着湿润的光。粗陶酒坛被踢翻在地,小江叔叔竟踩着碎瓷片跳起古怪的舞步。他双手举过头顶,胯部硬物画着夸张的弧线,硬挺的阴茎拍打在小腹发出清脆声响。"三月三对山歌的时候——"小崽子看傻了?"小江叔叔大笑着抓住少年手腕,带着厚茧的掌心烫得像烙铁。少年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被按在那根勃起的阴茎上——滚烫的柱体在他掌心弹跳,青筋盘错的表面覆着层滑腻的体液。指尖碰到龟头时时,黏稠的淫液立刻缠上他的指纹。浓重的酒气喷在少年耳后,"阿香妹子的银项圈,在我眼前晃啊晃......" 少年被迫仰头,视线正对着那根勃起的巨物。青筋盘错的茎身上还沾着两颗水珠,随着舞动甩在他鼻尖。少年魔怔般凝视着手中的巨物。比他想象中更沉,像刚出窑的陶坯裹着丝绸,脉搏在薄皮下突突跳动。冠状沟边缘的筋络微微隆起,摸上去如同老树根系的纹路。当他无意识收拢五指时,龟头立刻渗出更多透明黏液,顺着他的虎口滴在膝盖上。"唔..."小江叔叔突然绷直腰背,酒气喷在少年发顶。但下一秒他像被火燎到似的甩开少年的手,踉跄跌坐在条凳上。勃起的阴茎在腿间颤动,顶端还挂着少年留下的指痕。 "对不住对不住..."小江叔叔抹了把脸,喉结上下滚动,"酒劲上头了..."可那根紫红的性器仍精神抖擞地翘着,在油灯下投出不安分的阴影。少年瞥见马眼处又溢出一滴清液,沿着茎身缓缓下滑,最终悬在阴囊上摇摇欲坠。 "我、我吃饱了!"少年撞翻条凳逃向里屋,背后传来小江叔叔尴尬的干笑。少年逃回房中后,后背紧贴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竹帘缝隙漏进的月光将他颤抖的手指照得发青,五指仍保持着握拢的弧度,掌纹里闪着黏腻的光。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几丝从对方腹毛上刮下的细软卷曲。掌心残留的黏液正在夜风中慢慢凝固,像被揉碎的蜘蛛网般牵扯出半透明的丝线。他听见堂屋里传来木凳翻倒的声响,接着是酒瓮滚动时沉闷的轱辘声,陶瓮空腔共鸣的嗡嗡声里,隐约夹杂着金属扣件与腰带的碰撞脆响。5 W6 n( e9 s; b  Q
忽然,一阵古怪的摩擦声刺破黑暗。像是粗粝的掌心反复捋过浸油的皮革,又像新伐的檀木在砂纸上反复打磨,夹杂着断续的、被刻意压低的喘息。少年蜷起膝盖,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到发烫,发现那声音正从门板下方两指宽的缝隙里渗进来——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密,如同蜗牛爬过潮湿的瓦片,又似暴雨前鼓噪的蛙鸣。8 F4 t6 i. K4 c4 M
他鬼使神差地趴下来,胸口贴着冰凉的地砖,右眼对准门缝。月光在青砖地上铺开一道银白的路,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翻滚如深海微生物,路的尽头,小江叔叔正仰躺在八仙桌上。两条古铜色的腿大张着,腿根内侧的皮肤比别处浅淡,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脚趾紧扣桌沿,趾甲盖因充血变成半透明的玛瑙色。勃起的阴茎在他掌中快速抽动,茎身上缠绕着蚯蚓状的青筋,随着每次撸动在月光下突突跳动。龟头在月光下泛出熟透的桑葚般的紫红,包皮被完全褪至冠状沟后,露出湿润发亮的尿道口,随着动作甩出晶亮的细丝。5 l; Y2 J# T% O  w! U
"哈啊..."小江叔叔突然弓起腰背,脊椎骨节在皮肤下凸起如串珠,喉结上下滚动时扯出沙哑的呻吟。他的左手狠狠揉捏着鼓胀的阴囊,两颗睾丸在皱褶间滑动如河底的鹅卵石,右手拇指按在马眼上来回碾磨,指腹沾满先走液后在月光下闪着蚌肉般的微光。少年看见那颗饱满的龟头不断渗出透明黏液,顺着茎身蜿蜒流下,在阴毛丛中积成小小的水洼,将腹肌涂抹得水光淋漓。
4 L5 `( p( w8 L+ o" m% p竹帘突然被风掀起,一片竹叶飘落在小江叔叔起伏的胸膛上,月光如潮水般漫过他绷紧的身体。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浮起细密的汗珠,汗毛被浸湿后贴在皮肤表面,像初春稻田里倒伏的秧苗,顺着肌肉沟壑汇成溪流。当那根粗壮的阴茎被完全撸开时,胀大的龟头撑开包皮口发出"啵"的轻响,少年惊恐地发现冠状沟下竟有道淡褐色的痣,周围散布着几颗更小的雀斑,像藏在麦穗里的野莓。
" m0 p% k+ @* ^3 P( w"嗯...操..."小江叔叔的喘息突然变得破碎,犬齿咬住下唇陷进肉里,大腿肌肉剧烈颤抖。他的指尖掐进茎身暴突的血管,指甲在皮肤上留下半月形的白痕,先走液呈丝状垂落,在月光里拉出银亮的弧线。少年不自觉地屏住呼吸,鼻腔充满混合着汗酸与栗花味的雄性气息,看着那具健硕的身躯在桌上痉挛——臀肉拍打木板的闷响、脚跟蹬踹桌腿的震动、指甲刮擦腹毛的沙沙声、还有液体溅在夯土地上的滴答声,每滴精液落地时都腾起微不可见的尘雾,全部混着浓烈的石楠花香撞进他的感官。
. y7 P3 f  K* j% a9 y当最后一股白浊射在小江叔叔紧绷的腹肌上时,精液呈扇形喷射,最远的几滴落在锁骨凹陷处,少年猛地捂住嘴巴。他看见那些黏液顺着人鱼线缓缓下滑,在肚脐眼积成小小的乳白色湖泊,有几滴甚至挂在了浓密的阴毛尖,像晨露悬在麦芒上。小江叔叔喘着粗气支起身子,精液顺着腹肌沟壑分流成数道细流,指尖蘸起精液随意抹在桌沿,粘稠的拉丝在空中断裂时发出轻微的"啪"声,松木纹理立刻被染成半透明的乳白。
0 @* T6 I8 R0 N  @2 j  k少年跌坐回黑暗中,后脑勺撞上门板发出闷响,双腿间不知何时已经顶起帐篷。他盯着自己发抖的右手——掌纹里还残留着对方腺体的咸腥,方才触碰过那根阴茎的指尖正在发烫,指纹仿佛被高温熔刻进了对方皮肤的记忆,仿佛被烙铁烙上了无形的印记。后窗突然传来夜枭的啼叫,羽毛掠过窗棂的动静让他浑身一颤,他惊觉裤裆已经湿了一小片,初精的特殊腥甜混着棉布纤维的味道在腿间弥漫。
3 O! ^2 }5 \' ~院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一片树叶飘进窗内落在他的膝头,少年在斑驳的树影里抱紧膝盖。他忽然想起去年在溪边撞见的交尾蜻蜓——它们腹部连接处渗出透明的交合栓,与方才月光下那自渎的手势诡异地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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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g; d$ H$ _3 y8 s父亲还没回来,因家里来了外人,大概是要和母亲一起在杂货铺过夜。暮色像浸了水的棉布沉沉压下来,他盯着自己指甲缝里残留的墨迹,直到心跳平复到能数清窗外的蟋蟀声,才敢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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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小江叔叔正弯腰擦拭八仙桌,月光将他赤裸的脊背照得发亮,肩胛骨随着动作在皮肤下滑动如两片收拢的翅膀。那根方才还昂然挺立的阴茎此刻安静地垂在腿间,包皮自然覆盖着龟头,只露出一点湿润的暗红色边缘,像裹着糖衣的蜜枣。阴囊松弛地悬着,表面褶皱间还残留着未完全干涸的黏液,在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他转身时大腿内侧的肌肉牵动,少年看见他腿根处有道浅浅的压痕——是方才桌沿留下的红印,周围散落着几根被扯断的卷曲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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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8 h  R# p3 a"这天气真够闷的。"小江叔叔用毛巾抹了把颈后的汗,水珠顺着脊椎沟滚进臀缝。他全然不知自己每个动作都在少年眼里放大成慢镜头:弯腰时睾丸轻轻晃动像吊着的熟透木瓜;抬手擦汗时腹肌拉伸露出脐下三寸那道淡褐色的胎记;甚至阴茎在走动时拍打大腿内侧发出的细微"啪嗒"声,都清晰可闻。) {2 z7 T# M. c1 h-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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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偷瞥他下体时,那根东西正随着步伐微微摆动,龟头蹭过大腿时在古铜色皮肤上拖出晶亮的水痕。冠状沟下那颗野莓似的痣现在看得更真切了,周围雀斑像撒落的芝麻粒。小江叔叔突然蹲下去捡打翻的酒杯,臀肌顿时绷出饱满的弧度,两瓣臀缝间隐约可见未擦净的精液反光。少年定了定心猿意马的神色,小声道:家里的房间不多,唯一的客房堆满了杂物一时半会儿也收拾不出来。”
: a& ^3 i* N' _) v1 y"房间不够是吧?"他直起身时随手挠了挠腹股沟,指甲划过阴毛的沙沙声让少年耳根发烫,"没事儿,不就是挤一张床嘛,今晚咱俩就挤挤!"他笑得露出虎牙,喉结随着笑声上下滚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胯下那根东西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轻轻弹跳了几下,马眼处渗出的一滴透明液体正顺着茎身缓缓下滑。少年心里既紧张又有些期待,他从来没和除了父母之外的人同床共枕过,更何况是让他心动不已的小江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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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y+ B; b3 t9 J% l少年盯着那滴液体滑过青筋凸起的茎干,最终消失在浓密阴毛丛中。小江叔叔却已经轻轻走向院里,想起哗啦啦的水声。月光从窗棂间漏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银白的霜。少年躺在床的内侧,身体绷得笔直,像根拉紧的弓弦。小江叔叔就睡在外侧,两人之间不过半臂的距离,却仿佛横亘着一道看不见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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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小江叔叔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面对少年。他呼出的气息带着米酒的甜香,热烘烘地扑在少年脸上。月光清晰地勾勒出他赤裸身体的轮廓——宽肩窄腰的剪影投在墙上,胯间那根半软的物件随着翻身动作在腿根处轻轻晃动,在墙面上投下晃动的阴影。竹席变得像烙铁一样烫人,少年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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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翻过身去,背对着小江叔叔。竹席贴着发烫的脸颊,却浇不熄体内窜动的火苗。身后传来窸窣声响,小江叔叔调整睡姿时,膝盖不经意擦过他的后腰。那触感像烙铁般灼人,少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腿毛刮过自己单薄睡衣的细微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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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A& Z$ \& v2 e! \; I夜渐深了。不知何时,少年被一阵燥热惊醒。后背紧贴着一具火热的躯体,小江叔叔的手臂横在他腰间,掌心正好覆在他小腹上。更让少年窒息的是,一根完全勃起的硬物正抵在他的尾椎处,前端渗出的黏液已经浸透了他的睡衣,在月光下泛着湿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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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s5 |- H' t0 c$ I8 p少年一动不敢动。小江叔叔的呼吸喷在他后颈,带着酒气的吐息让他后颈的绒毛都竖了起来。那根滚烫的性器在他身后微微搏动,青筋盘踞的茎身隔着衣料传递着惊人的热度。少年咬住下唇,感到自己下身也起了可耻的反应。* O/ _- d, B$ K+ y: i  h

6 Z% I7 ^2 o/ V& n, j! `0 _# a' p) r"嗯......"小江叔叔在梦中咕哝了一声,大腿往前一顶。少年顿时浑身僵直——那根赤裸的阳具直接挤进了他的臀缝,龟头蹭过尾椎时带起一道黏滑的湿痕。他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每个细节:前端膨胀的伞状部位,茎身上突起的血管,还有根部两颗沉甸甸的囊袋......5 e' k! N% G' i% m9 |

. Z/ I4 n$ B% g, ?少年猛地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小江叔叔的体温像火炉般包裹着他,那根东西随着呼吸在他臀缝间轻微抽动,每一次摩擦都带出令人羞耻的水声。晨露般的体液不断从马眼渗出,将他的睡裤浸得半透明。不知天人交战过去了多久,少年才迷迷糊糊睡去。许是无风的夏夜太过闷热,少年没过多久又被热的醒来,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翻了个身,鼻尖正对着小江叔叔俊美的脸。身旁睡着小江叔叔,他睁大眼睛望着帐顶,数着身侧小江叔叔规律的呼吸声,鼻尖萦绕着井水浸泡过的青草味。蝉鸣突然停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少年的脑海中不乱回想这不久前发生的一切,小江叔叔赤裸着跳舞时的身体和跳舞时耸立巨大的阴茎不乱在眼前闪回,最终和躺在身边的人影重叠,不知过了多久,少年鬼使神差地凑近,月光在唇齿间流转。当他终于含住那两片微启的薄唇时,尝到井水浸泡过的凉意,和某种隐秘的咸涩。小江叔叔的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翅般的阴影,喉结却在他生涩的舔舐下轻轻滑动。少年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缓缓地伸了出去。指尖触碰到小江叔叔温热皮肤的刹那,窗外老槐树像是被惊扰,抖落一地银屑般的月光。那只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顺着汗毛倒伏的方向游走。他的手掌先是试探着覆上那具青铜器般的身躯,指尖触到腰腹间细小的绒毛时,突然被睡梦中的人抓住手腕。少年浑身血液凝固的刹那,小江叔叔却只是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起伏的胸膛,翻身时带起一阵裹着青草气的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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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c. U& _" S指尖顺着汗毛倒伏的方向游走,最终停驻在灼热的秘境。那里沉睡的野兽在他掌心渐渐苏醒,虬结的脉络如同老树盘根,随着他笨拙的抚弄在指缝间跳动。0 X' v$ D) W, G, G- @

- }+ G8 f* |  B) k7 o小江叔叔的膝盖突然顶开被褥,月光霎时流淌在他绷紧的腰腹。这个动作让他那根东西完全暴露在月光中——饱满的龟头泛着玛瑙般的光泽,系带处还挂着摇摇欲坠的银丝。2 B1 w+ S5 o6 y; o4 @3 e7 x
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缩手,却听见黑暗中传来沙哑的梦呓:"别停..."这声呢喃像火星溅进干草堆,少年颤抖着指尖掠过滚烫的柱身时,小江叔叔猛然弓起的脊背在帐幔上投出弯月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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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v! T- U% B蝉鸣不知何时又起,盖住了黏腻的水声。少年学着赶集时在录像厅窥见的片段,用拇指摩挲顶端渗出的清露。小江叔叔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却在下一秒颓然松手,任凭少年的手指在敏感处翻飞起舞。月光透过窗棂,照见麦色肌肤上暴起的青筋,像暴雨冲刷出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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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k3 d0 m  @/ f/ k" [, `当掌心的野兽终于吐出白沫,少年被小江叔叔猛然蜷缩的腰腹带得前倾。他听见闷在胸腔深处的呜咽,看见汗湿的喉结在月光中剧烈滚动,仿佛吞咽着某个即将破土而出的秘密。少年保持着十指黏腻的姿势,直到身侧响起均匀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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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睡意,小江叔叔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清晨勃起的性器随着动作在小腹上拍打出响亮的水声。他坐起身时,那根东西颤巍巍地晃动着,在晨光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少年甚至能看到铃口处微微张开的细孔。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酒后到昨夜,接连喷薄了两次,竟还能有这番景象。+ i' ^3 X4 C( P2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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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伙子也晨勃啊?"小江叔叔瞥见少年支起的睡裤,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着屈指弹了弹自己湿漉漉的龟头,溅起几星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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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低着头不敢说话。小江叔叔却已经翻身下床,浑身赤裸地走向后院,臀肌随着步伐绷出有力的线条。那根半硬的性器在腿间晃荡,饱满的阴囊在晨光中呈现出琥珀般的色泽。$ k& g+ P1 x/ I0 d( B& T: K& i*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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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冲个凉。"小江叔叔的声音混着井水声传来。少年透过窗纸,看见他站在井台边打水的背影——水桶提起时背肌如波浪般起伏,水流顺着脊柱沟流进臀缝,最后从悬垂的睾丸上滴落。当冰凉的井水浇过勃起的阴茎时,那根东西猛地弹跳起来,在阳光下甩出一串晶莹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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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鬼使神差地凑到窗边,看着小江叔叔漫不经心地搓洗下身。宽大的手掌包住紫红的龟头旋转揉弄时,那根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青筋暴起的茎身不断吐出透明的黏液,顺着指缝滴在井台边的青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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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装睡?"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少年惊得差点摔倒。小江叔叔不知何时已回到屋内,湿漉漉的身体散发着井水的凉气。他弯腰时,还在滴水的阴茎悬在少年眼前晃荡,水珠不断从充血的龟头滴落,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少年颤抖的睫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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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w& n; J. j"我、我去准备早饭。"少年结结巴巴地说,几乎是逃也似地跳下床。他跑出房门时,那根湿淋淋的性器在阳光下闪烁的画面,像烙铁般深深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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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割开夜幕时,院门发出熟悉的吱呀声。少年立刻从床上弹起来,耳朵紧贴着门板。父亲粗犷的嗓门混着晨雾飘进来:"小江你起得真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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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D- K( h; t1 E+ o% a/ B"冲个凉精神多了。"小江叔叔的声音带着水汽的清爽,赤脚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啪嗒的声响。少年蜷在门后,听见那具健硕身躯走过堂屋带起的气流,松垮的工装裤腰卡在胯骨,未系扣的粗布衬衫下摆随着步伐翻飞,露出挂着水珠的腹肌。未擦干的水珠滴落在地面,震得窗纸微微颤动。# `: ]  Y4 g+ v! V;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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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突然压低声音:"昨晚那小子没闹你吧?"少年指甲掐进掌心,昨夜黏在指缝的体液似乎又开始发烫。# z. k9 ?* W0 g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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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死沉呢!"小江叔叔的笑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少年透过门缝看见他甩动湿发的侧影,衬衫半透明的布料紧贴背肌,水痕在肩胛骨间洇出深色痕迹,"就是半夜抢被子,劲儿还挺大。"这话让少年耳根烧了起来,他分明记得后半夜自己是如何被那根滚烫的阴茎顶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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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a$ z  Q, J/ f. v早饭的香气从门缝钻进来时,少年仍死死抵着房门。他听见瓷勺碰着碗沿的清脆声响,小江叔叔正绘声绘色讲着镇上新来的音乐老师,褪色的蓝布背心绷着鼓胀的胸肌,裤腰松垮地挂在胯间。父亲时不时爆发出大笑,完全没注意对方抬臂夹菜时露出的腰侧,还留着竹席压出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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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去镇上吧,正好要买点零件。"小江叔叔突然站起来,帆布裤裆明显隆起一块阴影。少年急忙缩回头,却听见水滴落地的声音——那人连脚踝都还沾着未擦干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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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渐渐远去,少年才敢推开条窗缝。晨雾中,小江叔叔的背影挺拔如青松,洗得发白的工装裤裹着饱满的臀部。走到院门口时,他突然回头望了一眼,阳光恰好照在他滴水的发梢,裸露的领口处还留着昨夜淡红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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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声越来越刺耳,少年瘫在竹席上,盯着房梁发呆。他举起右手对着阳光,指纹间还残留着精液干涸后的透明薄膜。午饭的炒鸡蛋咸得发苦,少年机械地咀嚼着,突然被一粒砂子硌到牙齿——就像昨夜小江叔叔龟头上那颗褐痣,藏在包皮褶皱里若隐若现。他猛地吐掉饭菜,喉咙里泛起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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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1 _0 N( t" _$ f日头西斜时,少年鬼使神差地走到后院。井台青石上留着两个圆形水痕,是小江叔叔的膝盖压出来的。他蹲下来抚摸那处凹陷,指尖突然碰到个硬物——一枚铜纽扣卡在石缝里,在夕照下泛着暖光。少年用舌尖舔了舔纽扣,尝到汗水的咸涩和淡淡的石楠花香。  n8 Z/ m; C' `3 x+ i- g

( q2 @) j: t& ?, f院门吱呀作响时,少年正蹲在井台边搓洗衣裳。小江叔叔提着帆布包跨过门槛,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水泥灰:"这鬼天气,跑趟车就浑身馊了。"他扯开领口扇风,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起起伏伏,"货款单子搞错了,你爹非让我再住一宿。" 少年盯着他裤裆处明显的汗渍圈,昨日记忆突然在胯间苏醒。小江叔叔突然凑近,烟草味混着汗酸味扑面而来:"愣着干啥?帮叔拿条毛巾冲凉啊。" 小江叔叔踢开胶鞋,褪去被汗浸湿的黑色袜子丢在一边,脚趾缝里还粘着货舱里的稻壳。他单手解开铜扣皮带,金属搭扣弹开时在少年耳膜上炸开脆响:"今天搬的都是化肥,沾一身白沫子。"褪下工装裤时,裤腰勾住勃起的阴茎弹了一下,紫红色的龟头从内裤边缘探出头。 少年慌乱中打翻水桶,井水泼湿了小江叔叔的小腿。"毛手毛脚。"他笑着扯掉最后遮蔽,他那疲软状态下也尺寸客观的阴茎"啪"地耸搭在腿间,沾着汗液的阴毛在夕阳下闪着琥珀光,"又不是头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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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在八仙桌上投下暖黄的光晕。小江叔叔大喇喇地岔开腿坐在条凳上,刚沐浴过的肌肤还泛着水光。他故意把毛巾搭在肩头却不擦拭,任由水珠顺着胸肌的沟壑滑落,在紧绷的小腹积成小小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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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搭把手。"他突然转身,把湿毛巾扔给少年,"后背还滴着水呢。"少年接过毛巾时,小江叔叔已经背对着他坐下,脊柱沟里蓄着的水珠正顺着凹陷缓缓下滑。少年颤抖的指尖刚碰到肩胛骨,小江叔叔就发出舒服的喟叹:"往下点..."他故意前倾身体,让毛巾沿着脊沟滑到尾椎。一滴水珠悬在臀缝边缘,将落未落时,少年用毛巾角轻轻擦拭。"笨手笨脚的。"他低笑着转身,柔软的阴茎"啪"地弹在少年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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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Y1 }: [4 C9 ^: u# W7 z"尝尝这个。"小江叔叔从帆布包里掏出油纸包着的卤牛肉,此时的他未着片缕,倾身时阴茎在桌沿蹭过,在松木板上拖出一道湿痕。少年盯着他晃动的男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小江叔叔显然注意到少年的视线。他向后仰靠,手肘撑在椅背上,让自己的因热气此时已经舒展开来的阴茎在灯光下更显眼:"热死了..."故意用指尖拨弄自己湿漉漉的阴毛,牵起几缕黏连的卷曲,"你们家这井水倒是清凉。"小江叔叔一边喊着热一边拿起冰镇啤酒罐贴在胸口,水珠顺着罐身流到阴囊,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我特意从省城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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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的油脂在他唇间泛着光,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少年发现小江叔叔今晚格外喜欢做大幅度的动作——伸懒腰时故意绷紧腹肌,俯身夹菜时让阴茎在桌下轻晃,每次都能准确擦过自己的膝盖。“发什么呆?"小江叔叔突然用筷子尾端挑起少年下巴,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撸动自己半硬的阴茎,
7 [" V& s6 ~4 O8 X少年红着脸,他的手腕,却被突然抓了过去反扣住手指按在对方鼓胀的阴囊上。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在他掌心滚动,带着沐浴后的潮气。# Q5 _! F  d9 P6 y7 ]
"怕了?"昨儿个不是摸得挺欢?"有湿滑的体液从铃口渗出,拉出细长的银丝。"小江叔叔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酒气混着雄性气息喷在颈侧,"刀锋一般的薄唇突然盖住了少年的唇瓣,舌头灵巧的打开他齿关,有温热的触感贴上膝盖——小江叔叔竟把勃起的阴茎横放在他腿上,龟头抵着桌板轻轻磨蹭。粗壮的茎身随着呼吸微微搏动,像条沉睡的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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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7 {( o* t$ V% H"知道我为啥总跑这个镇子吗?"小江叔叔灌下第三杯地瓜烧,拇指抹过少年嘴角的饭粒。他的阴茎在桌下顶着少年膝盖,"十五那年,庆生哥带我钻芦苇荡..."酒气喷在少年耳垂,"他手心有裁缝铺的棉线香,解我裤带时比量衣裳还利索。" 少年喉咙发紧:"那你们...?" "他舔我这儿..."小江叔叔突然抓住少年的手按在自己胯下,包皮裹着龟头在掌心滑动,"就像你现在抖得这么厉害。" 竹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小江叔叔掐着少年后颈按向自己胯间:"张嘴。"勃起的阴茎拍打在他脸颊,咸腥的腺液沾湿睫毛。少年伸出舌尖试探性舔过马眼,立刻被小江叔叔按住后脑勺整根吞入。 "嘶——轻点咬!"小江叔叔腰腹肌肉绷如弓弦,手指插进少年发间,"对...裹着龟头转..."少年被呛出眼泪,鼻腔充斥浓烈的麝香味,龟头突起的青筋刮擦着他上颚。 翻过少年颤抖的身体,小江叔叔掰开两瓣雪白的臀肉:"别怕。"湿热舌头突然刺入后穴褶皱,少年惊叫着弓起腰,脚趾蜷进竹席缝隙。小江叔叔的鼻尖顶着他会阴,胡茬磨得臀尖发红:"庆生哥当年...就是这么教我。" 粗大龟头顶开穴口的瞬间,少年指甲在小江叔叔后背抓出血痕。"夹这么紧..."小江叔叔喘着粗气啃咬他肩胛骨,阴茎在肠壁里突突跳动,"当年庆生哥的鸡巴比我还粗..." 抽插带出的肠液在两人交合处泛着白沫,小江叔叔捞起少年左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阴茎捅得更深。少年失神地望着自己腹部被顶出的凸起,随着每次撞击显出龟头的形状。 "要来了..."小江叔叔突然发狠顶入,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拍在少年臀瓣上。滚烫精液注入时,少年后穴不受控地收缩,绞得小江叔叔眼角泛泪:"操...你要夹断老子..." 精液混着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时,小江叔叔用指尖蘸了抹在少年乳尖:"我的东西..."少年咬唇承受着他玩弄后穴的手指,那根半软的阴茎仍塞在体内不肯退出。 天光微亮时,他们又在澡盆里做了一次。小江叔叔背靠陶瓮边缘,抱着少年上下颠动。水面晃动的倒影里,他紫红色的阴茎不断从少年体内抽出又没入,带出的浊液在清水里晕开乳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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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声像细密的针脚,将午后的阳光缝进小江的耳膜。他躺在水库边的草地上,工装裤卷到膝盖,汗湿的衬衫大敞着,露出晒得泛红的胸膛。离开少年家已有三日,那些混乱的记忆却如同附骨之疽,在他每个恍惚的瞬间浮现——少年颤抖的指尖,竹席上黏腻的体液,还有晨光中那双盛满惊惶与渴望的眼睛。5 L' }) j1 ^9 T: O% v% c* v0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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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翻了个身,脸颊贴着微凉的草叶。水库的水面泛着细碎的银光,远处山峦的轮廓在热浪中微微扭曲。他本打算办完事就返程,却在核对货单时发现错漏,只得在这个名叫青林坳的小镇多留一日。疲惫像潮水般涌来,他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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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暮色已四合。天边的云霞如同打翻的朱砂,将水面染成一片血色。小江坐起身,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几只白鹭站在浅滩处,长腿没入水中,像几株静默的芦苇。汗水将衬衫黏在后背,他烦躁地扯开扣子,忽然萌生了下水洗去一身黏腻的冲动。& \& t  q; X4 \; n

% ^3 {  V- y5 V( U3 o0 T3 o% s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利落地褪去所有衣物。暮光为他古铜色的身躯镀上一层金边,宽肩窄腰的剪影投在草地上,如同古希腊雕塑的残片。常年搬运货物的劳作赋予他这具充满力量感的身体——胸肌饱满如两块夯实的黄土,腹肌沟壑分明似犁过的田地,腰侧两道凹陷的人鱼线延伸至胯间,那里垂着的阴茎即便在疲软状态下也尺寸可观,包皮半裹着暗红色的龟头,阴囊在晚风中微微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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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J3 X0 |. H/ h3 g小江踩着鹅卵石走向水边,脚底传来细微的刺痛。水面泛起涟漪,倒映着他晃动的身影——锁骨处还留着少年咬出的淡红痕迹,大腿内侧隐约可见指甲刮擦的印子。他弯腰捧水浇在胸口,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滚落,在肚脐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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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P& ^. [- }, E. f"痛快!"小江低呼一声,纵身跃入水中。冰凉的触感瞬间包裹全身,他像条大鱼般舒展四肢。水面下的世界静谧而幽暗,阳光穿透水层在他皮肤上投下摇曳的光斑。他浮出水面甩头,水花四溅中看见自己挺立的乳头和随波晃动的阴茎,不由想起少年含住它们时湿润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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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到水库中央时,右小腿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小江心里一沉——抽筋了。他试图踩水保持平衡,可痉挛的肌肉像被无形的手攥住,整条腿瞬间失去知觉。水面突然变得遥不可及,他呛了口水,鼻腔火辣辣地疼。挣扎中他看见自己的手臂划破水面,指甲在暮光中泛着青白。. n. H6 k1 k# L$ {5 O4 \: G+ E)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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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呼喊声被涌入口鼻的水流切断。小江的视野开始模糊,死亡的恐惧与荒诞的羞耻感同时攫住他——难道要赤条条地死在这无人知晓的水库里?那些隐秘的欲望,那些不可告人的快感,都将随着这具身体永远沉入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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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x) `% B0 F1 ?1 B& Y9 Y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刹那,水面突然被一道身影劈开。模糊的视线里,一个男人如同箭鱼般向他游来,白衬衫在水中舒展如蹼,黑发像水草般飘散。那人有力的手臂环住小江的胸膛时,他闻到了混合着汗味与松木香的气息。- c0 r  U9 y3 e& w) T8 {2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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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上岸时小江已经昏迷。朦胧中感觉有人拍打他的脸颊,然后是温热的触感覆上他的嘴唇——有人在给他做人工呼吸。那人的唇比他想象中柔软,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小江咳嗽着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湿透的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胸肌轮廓,两颗褐色的乳头挺立在薄布料后,如同水底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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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 Z/ X2 t! ?& ~/ }"醒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小江这才看清救命恩人的面容——方下颌上泛着青黑的胡茬,眉骨投下的阴影让眼神显得格外深邃,右眉尾处有道细小的疤痕。水珠顺着他的鬓角滑落,在下巴悬了片刻,最终滴在小江赤裸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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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_8 Z# U! q8 b$ X6 J, i8 G: z$ n小江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处境。更糟的是,随着意识恢复,血液也开始朝下身汇聚。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在男人注视下缓缓抬头,龟头完全突破包皮的束缚,在暮色中泛着湿润的光泽。那根东西因缺氧和刺激呈现出不自然的紫红色,青筋盘错的茎身微微颤动,像是在向救命恩人致意。/ w& x0 }/ `& g- s! d9 z) ?5 L7 V7 Q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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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目光顺着水珠滑落的轨迹,最终停在小江勃起的性器上。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露出嫌恶或惊讶的表情,反而勾起嘴角:"看来血液循环恢复得不错。"说着脱下自己的衬衫拧干,水流在腹肌沟壑间蜿蜒而下,"我是陈岩,水文站的。"6 f0 t  @2 \1 z) b( D- N

% p! S% I. |4 j  k" R; d, k$ B& X小江手忙脚乱地想找东西遮盖,却发现衣物都在十几米外的草地上。他弓着腰试图掩饰勃起,却让臀部线条更加凸显。陈岩见状轻笑出声,将拧得半干的衬衫扔给他:"先凑合着遮遮。你这抽筋来得突然,得亏我巡库路过。"& [$ `) M3 E  N* W. x1 d2 @7 l0 o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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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带着陈岩的体温和气息,小江将它围在腰间时,布料摩擦过敏感的龟头,让他差点呻吟出声。他偷瞄陈岩——对方正弯腰捡拾他散落的衣物,湿透的裤管紧贴大腿肌肉,臀部的弧度在弯腰时格外明显。某种熟悉的躁动在小江体内苏醒,比水库的水还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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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吗?"陈岩递来衣物,目光坦荡得让小江耳根发烫,"水文站有干净毛巾和热茶。"暮色中,他伸出的手腕上戴着块老式潜水表,表带在皮肤上勒出浅浅的印痕。3 c' F( q7 m& r& P)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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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接过衣物时,指尖不小心擦过陈岩的手掌。那一瞬他仿佛又回到少年家的夜晚,竹席的纹理,交缠的呼吸,还有掌心黏腻的触感。他的阴茎在陈岩的衬衫下倔强地挺立,像是个无法掩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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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 N9 c$ m) X: x+ q; t4 m8 D暮色渐沉,水库边的风裹挟着湿冷的水汽扑面而来。陈岩拧着衣角的水,抬头望了望蜿蜒的山路:"我宿舍离这儿还有五里地,这身湿衣服走回去非得着凉不可。"他踢了踢脚下潮湿的枯枝,"不如先生火烤干衣服?"
9 _. M3 N$ d# Y) ~9 K- o小江正在为自己不争气的生理表现耳尖发红。他看见陈岩已经利落地升起火堆,又扒下工装外套,露出被水浸透的灰色背心,布料紧贴在起伏的胸肌上,随着呼吸显出饱满的轮廓。
7 P2 k9 Z' U+ @8 n# L火堆噼啪作响时,陈岩背对着他脱得干脆。湿透的背心从宽肩扯下的瞬间,小江瞥见他后腰凹陷处积着的一汪雨水,正顺着脊柱沟滑进裤腰。当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解开皮带时,小江慌忙转身,却听见带笑的声音:"都是男人怕什么?"
5 q$ ?: \. \9 N只见陈岩脱下的湿透的登山靴倒了倒水,脚上黑色的棉袜也被脱下随意搭在石头上,湿漉漉的织物勾勒出清晰的足弓形状。陈岩赤脚踩在沙地上,脚背绷出几道青筋,沾着泥点的脚趾无意识地蜷了蜷。火光将他侧面的剪影镀上金边,水珠顺着腿毛滚落,在脚边积成小小的暗色圆点。
" W: Z, h9 x3 H; J小江用衬衫团在腿间,喉咙发紧。眼前的身躯与他记忆里少年单薄的身体截然不同——陈岩的肩膀像被风雨打磨过的山岩,小腹随着蹲下的动作叠起几道浅沟,未完全擦干的水痕在胸膛上闪着细碎的光。最要命的是那垂在腿间的阴茎,安静地悬在浓密毛发间,带着某种漫不经心的坦然。6 i6 ]+ v2 @/ m4 p0 {9 N6 x
"在电厂干了七年了。"陈岩突然开口,指尖拨弄着火堆。跃动的火光在他眉骨投下阴影,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滑动,"去年才调来管水库。"他随手把烤得半干的袜子套回脚上,脚踝处露出一截淡色伤疤,"汛期最忙的时候,三天三夜合不了眼。"# I% Z% m+ F& [  k% R/ t+ a% K$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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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的视线不受控地追着落在陈岩裸露的身材,他突然感到下腹一紧,某种陌生的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等反应过来时,胯下的阳具已经再次挺立起来,"操..."他在心里暗骂,耳根烧得发烫。慌乱中把左手装作随意地垂在腿前,手指却紧张地蜷起,试图用手遮住那个不听话的部位,然而哪里遮挡的住,他不得不微微弓着背,喉咙发干。直到发现陈岩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慌乱中碰倒了支衣服的树枝,火光突然窜高,将两人赤裸的身体照得无所遁形。陈岩却只是伸手扶住树枝,手臂肌肉拉伸出流畅的线条:"小心点。"
2 P4 r' A  ]" \1 K夜风卷着燃烧的松针香气掠过皮肤,小江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陈岩拨火的木棍在沙地上划出断续的线,像某种未完成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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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像被水浸透的宣纸,将远山晕染成深浅不一的墨色。火堆噼啪作响,陈岩用树枝拨弄炭火,火星溅到小江脚边又很快熄灭。3 B  a6 P) M$ t  B

9 r9 C; I$ Y1 N. M5 @"衣服干得差不多了。"陈岩低头拧着衬衫下摆,水珠滴在炭火上发出细小的嘶鸣。他偷瞥了一眼小江——那人正把烤干的工装裤叠在膝头,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布料接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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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6 R. `. y5 o0 e夜风掠过水面,小江打了个喷嚏。陈岩立刻把烘得最暖的外套扔过去:"穿上。"见对方愣神,又别过脸补充道,"...我是怕你感冒传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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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p; [" A/ }% n) j4 u小江套上带着松木香的外套,袖口还残留着陈岩的体温。他注意到对方光裸的后背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你不冷吗?"
发表于 2025-3-27 23: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真好,文笔细腻传神,期待下文
发表于 2025-3-28 01:24 | 显示全部楼层
芜湖又有新文可以看了,没想到现在论坛里还有这么高质量的作品
发表于 2025-3-28 06: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笔很好
发表于 2025-3-28 07:0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楼主
发表于 2025-3-28 11: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真棒!
发表于 2025-3-28 11: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常传神的描写!令人身临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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