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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南京故事【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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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2 19: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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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几年前看到的一个感人的故事,已无从考证它的真伪。但是文章给人的感动确实是那么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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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 B% Z) \, t8 J! }# I; {! O我爱美丽的故乡,我爱富庶的成都平原。
0 Q; o2 l: X4 v9 |/ ]. Q* M5 F春天的平原上,一眼望不到边的,是金黄的油菜花。蜜蜂在菜花上舞,燕子在蜜蜂上唱;油菜花下面有嫩绿柔软的青草,青草上面有一对对痴情的男女。( I" O5 @( Y2 X( D% r, [3 V
我就出生在这菜花香里,常听大人们夸我,说我长得象春天的菜花儿。菜花香里,我和小朋友们扯着嗓子唱:“亲家母,慢慢走,菜子开花有疯狗......”
+ I; i6 a& q( j. s* t0 I我们唱着,跳着,走过田野,走过溪流,走过纯真的童年。
- ?# w5 Y4 \( ~/ |& M, x/ q) i* F我们农村里有句古话:“人多好种田,人少好过年。”我们家地广田多,爸妈就生了五个儿女。大哥叫李红,二哥李橙,三哥李黄,四姐李绿我叫李青。到我的时候就不能再生了,爸爸妈妈还想生李蓝和李紫的时候,国家搞计划生育了。
! Y. Z# O9 a  ?4 g儿子多了,爸妈就不那么心疼了,爸妈不心疼了,儿子的命运就坎坷了。* k" ~/ b% c, ]- ?4 K, O, k  o4 r/ H6 j
比如说我,来南京那年才十八岁,我就已经离家在外飘荡四年了,和男人睡觉四年了。我小时候读书成绩特好,一点也不让爸妈操心,可他们还是不疼我。他们给哥哥买手表,就不给我买;给姐姐买新衣服,也不给我买;给哥哥找媳妇,就不给我找;给姐姐找男人,也不给我找。我心理很不平衡,和爸妈吵了一架,再也不读书了。爸妈劝过一阵,我是脱缰的莽牛,哪里拉得回来?他们劝不过我,就算了。
( U' T: l& s- m; K5 }我没有事做,又讨厌一切的农活,天天在村街上闲逛。
7 Z' M- Y) i% w我成天都在想,怎样才能不读书不劳动就可以有吃有喝。我喜欢看录象,喜欢吃零食,喜欢热闹的生活,更喜欢漂亮的衣服。十四岁那年,我终于跑了,我悄悄爬上一辆往城里拉蔬菜的卡车,跑到了成都。4 ]! K4 o% f; G: h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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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子啊,成都好大哟!比我们家乡的小街不晓得要大多少,恐怕比我们全公社的地盘还要大呢!站在城市里,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不晓得去哪儿了。9 {0 }2 U( s4 H$ ^8 P# q! B
正在彷徨的时候,我遇到了梁飞。; ^$ t6 B% O3 j2 f/ a
梁飞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帅哥,他头发拖到肩膀上,戴着墨镜,抽着香烟,象电视里的二流子。可是他指头上戴着好几个金箍箍呢!
" a' f) o/ s; u9 G天气好热,就要过端阳了,闻到了街上的粽子香,我饿得直咽口水,什么吃的都没有。2 Y0 {9 l) f0 \2 u' S7 i
我埋着头漫无目的地走,梁飞朝我喊:“小兄弟。”/ Z7 q4 I5 t3 O! V! `2 {. p
我眯着眼看他一眼,继续走我的路。/ ?& V( T1 i7 a7 O5 o, H
他又喊:“小兄弟。”( c& Q1 y8 v  C0 s
“你在喊我?”我问。' R! O* E) Z% x
“我不喊你喊哪个?认识一下,我叫梁飞。”: t4 ^( v2 m. V1 J
“我叫李青,叫我小青吧。”) ?0 d7 ]' n: Z  ?# L
“哦——小青,我还是叫你青青吧,来交个朋友。”
6 ^! Z2 Q" R3 k/ D: ]说着,他就和我握手。打那起,“青青”这个名字就跟着我了。8 x) p+ y4 g0 z
和梁飞成为朋友的那天,我就住进了他家。他给我钱,要我理发,要我洗澡,要我搽他的香水,还要我换上他的牛仔裤。他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不停的感叹,不停的点头,又不停的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吃饱了东西我就看录象。我的天,他家里的录象机好高档,还有音响!我陶醉了,满足了,一辈子都这样过就巴适了。
9 H& a  M2 k/ j+ |, L; ]1 i# ~我们躺在床上看录象,梁飞换了一本黄色录象给我看。( T0 M; I' I# _9 V9 i4 J
看着看着,他了喘气了,说:“青青。”- E; O! R' s: [5 I
我说:“哎。”  L0 c$ W8 X6 C/ v' e2 |. \
“好看么?”
5 r, F$ Q! s, ]9 |! o: ?. ]0 h“好看。”5 G+ s0 z( n4 }4 y
他又喊我:“青青。”
3 Z0 ?1 k1 l/ Y/ J# o" Y我回答:“哎。”; w$ I1 @* s+ W* r0 c5 a0 E
说着说着他就脱我的衬衣,扒我的内裤,抱我,亲我。梁飞气喘如牛,他亲着,摸着,接着就用他坚硬的阴茎插我的后面。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觉得有点怪,他做的事好象我在农村的油菜地里看到过,我记得那是男人和女人干的事情。1 m+ L6 s5 s. i$ G' ^
他那硕大的阴茎在我后面抽插,我好疼,但是我没有哭,也没有躲。我不晓得他在对我做什么,我模糊知道,只要我不哭不躲,我就可以一直呆在这里,就可以享受这里的录象机和沙发床。* G8 O- U; ~. w& r4 i1 ?/ q' F
就这样,我十四岁就被男人破身了,十四岁就开始和男人睡觉了。
$ y2 l) {; x; K' ~6 d# ~2 H我晓得梁飞喜欢我。他带我去游都江堰,带我去游峨眉山,带我去游乐山大佛,他说过,还要带我去九寨沟。; F1 b& a7 N7 D) p
转眼一年过去了,他又说带我出去耍。我们坐火车,坐汽车,几天几夜,我们在湖北的武汉停下了。# {+ B) u: v2 H! f9 J, u- {% X
梁飞说:“好累哦,我们歇一下。”
( T' l; T0 [1 u6 I2 U7 Q我反正无所谓,他对我这么好,我什么都听他的了。晚上梁飞请我喝酒,他喝醉了,跟我说了好多话。他哭着说爱我,又说对不起我,还说他欠了别人好多钱。我搞不懂,他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向我道歉,他没有什么对不起我。. S2 r" B& p$ U

. Q- p! M" g' n6 u梁飞把我带到东湖,把我留在宾馆,我模糊记得宾馆的名字叫碧波。梁飞安排一个“朋友”照顾我,然后就走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他走的时候我正和几个互不相识的男孩在看录象。) c+ C4 j! X9 K8 z0 A: Q, c1 c
再后来白总就来了,白总比梁飞更有钱。我和其他几个男孩子在宾馆的床沿上坐了一排,白总象我在菜市场挑土豆一样挑选我们。! F' t# N& j/ n9 I
他走到我面前,要我站起来,又朝我点点头,捏一捏我的屁股,问我:“多大啦?”
8 Q4 s7 R' J2 E“十五。”  t  @: S" A- j# N4 V5 e2 }2 {; i9 ^
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告诉他,可我还是回答了。
7 R4 f4 {$ D. l/ Y" S  F6 x他又说:“以前做么事的?”
: _9 b. e. H& `我说:“什么是么事?”
! y+ p% p3 {0 B# i! }- |! n他哈哈大笑,说:“么事就是什么。”1 B0 M. M( Z4 a$ h, E& J8 c( U7 {
他又说:“老家哪里的?”8 T1 @6 g- N3 @3 o
我说:“关你球事。”
0 ]$ o5 W6 w) O6 V6 R他用撇脚的四川话说:“哎哟,是四川的娃娃唆?”% E$ q0 ]- q' j6 x9 f3 {
我搞不懂他怎么就知道我是四川的,不理他。0 A" ]8 V8 P: p6 d+ X3 E+ p  N
他回头对梁飞的朋友说:“这个娃娃有意思,就要他了。”
' s2 S) o1 R' \. T$ ?" K这时候我才知道,梁飞把我卖了。
) q: P+ v9 f  |1 ^& f白总给了梁飞五万块钱,可是梁飞只留给我三千,想一想,狗日的梁飞一下子赚了好多!& X! r% {. j% I$ {6 v' a
我望着那三千块钱,眼睛都绿了!我的妈妈也,我一辈子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当一个男人一下子就给你这么多钱的时候,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和他睡觉?0 O+ `' w) }! Y' B* B
白总四十岁左右吧,身材匀称,人也长得不丑。本来他想睡一段时间就把我卖了,可是睡着睡着他就舍不得了。
) d! c  q2 D) g9 b6 ^% y他说:“你这个娃娃,有两点好处:第一,你不贪。别人都想搞我的钱,只有你纯洁点,你不。”
3 }5 `' i: ~3 p“第二呢?”白总阴笑着说:“你这个小家伙,充满了野性,象四川的辣椒一样火辣,和你在一起真有意思。”( a: M; v6 M5 A8 c8 {
后来他说,他要和他老婆离婚了,再后来他就决定把我带回家。
' `" P6 g& {6 @' w原来他的家不在武汉,在北京呢。听说他要带我去北京,我高兴得觉都睡不着了。读书的时候老师就讲过,北京有天安门,有长城,还有颐和园,还有故宫,就是皇帝老子住过的大房子。8 m3 p8 O, A0 S7 O4 j  E9 f- N" G
我们坐了好多天的火车,人都坐,累了才到北京,又坐了好久的汽车,终于到了白总的家。他的家在和平里小区,听说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4 z9 [5 m9 q0 b0 Z. W( V
他的确是个有钱的男人,楼上楼下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厕所。我讨厌他家里的厕所,因为坐着我拉不出屎来,我每天早晨都到附近的公厕去拉。他笑我土,又说我乖。我不明白了,人土了,又怎么可能乖?男人的话都让人不明白,以前那个梁飞也是这样的。' u" z1 S' h4 K% d7 G& E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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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白总的房子里度过了三年的幸福时光,吃香的,喝辣的。
0 c3 D# o9 ^# `2 `, l白天躲在家看黄色录象,有时候我也梳妆打扮。晚上就和白总做爱,有时候我也去三里屯的酒吧里喝酒。那些酒吧里好多帅哥哟,他们老是来逗我,捏我的屁股。! H" o- \5 X9 c& R: L
有个哥哥,悄悄把我哄到厕所,亲我的嘴,揉摸我的鸡鸡,他还说要包养我。4 f( |7 F% I. ?- r( D: F1 j
我说:“你什么时候把人民大会堂买下了,我就跟你走。”
- y7 W  F+ t, f& s4 x$ G& q3 m$ M那几年很有意思,就象睡在蜜罐子里一样。好景不长,第四年的时候,白总开始吸毒了,他完蛋了。眼看着他一天天瘦下去,精神不如以前,生意也不做了。他花光了钱,卖了汽车,卖了家具,卖了值钱的东西,最后,他卖了房子,带着我在团结湖租了一个地方住。# N) i+ i$ F  Z: Z" L
一天夜里,他从噩梦中醒来,浑身发抖地抱着我哭。- `8 Z- Y9 Q. n4 u; j- C
他说:“青青,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6 h4 |( [' ?  n# r, D
我一点都不感动,我不要这种相依为命,我恨狗日的毒品,恨着个吸毒的白总。# Y& H; E6 L( a, ]& ^( g7 w. C8 }
白总为了吸毒,把原先给我的钱全部都刮走了,项链和戒指也要。这些光闪闪的财宝,到他手里就变成了房间里凌乱的白纸包。后来他要我出去卖淫,我不干。他打我,把我绑在暖气片上,用皮带抽我,还用皮鞋踢我。他扒开我的裤子踢,我不哭,但是我觉得我的下身被他踢坏了,这个吸毒的男人,彻底废了。9 a0 w$ a! g/ m6 R2 O* O
没有毒品的时候,他就用头撞墙,他的头把石灰墙撞起了坑,里面的砖坯子都显出来了,血红血红的,好可怕。后来他就找以前的朋友借钱,死皮赖脸,威逼利诱。有一天,他一下子买回来好多好多毒品,说是电视台一个名主持给钱买的。7 L7 Z9 ]& r: J
他说:“那个人当年全靠我捧红的,他要是不给,我就把他的丑事全部抖出去。”
; d  f; }* Y: U0 f我无动于衷,没有表情。
7 X1 @/ Z& C  ^: z& f# C/ B3 Z他说:“青青,来,你丫吸一口。”我不吸,我还想活下去,我晓得一旦吸了,我就不是我自己了,我的身体就不听我的脑子指挥了。3 z9 \; Z3 g6 ?* i/ K1 `4 q, X;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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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总把我变成了他的囚徒,出门的时候就把我绑起来,回来的时候才把我放了。有时候他会带男人回来,他们把我按住,然后插我,我反抗,抓咬,可我从来不哭。' Q. A/ v1 A0 N- Q9 H
白总用我的身体去换钱,然后用这些钱去买毒品,他吸毒的时候就会变得和蔼可亲。
  s6 L9 i5 A7 Q他边抽边说:“来吧,骚货,你丫吸一口。你丫信不信,吸上一口,给你个北京市长你都不干。”, \# f9 G6 a7 p; W- j3 K( b
我说:“我不是骚货!”! G% g0 p( {' R5 j4 c" B8 A
他呵呵笑了:“你丫不是骚货,是四川的朝天椒。来吧,小辣椒,吸上一口,比吃青椒肉丝还要舒服。”
( I/ Z5 P3 c; y1 {终于有一天,他打了我,然后在我面前开始吸。/ M! C- i. i# M5 M' m
我耐不住身上疼,对他说:“来吧,你丫丫的给我吸一口。”' o& m' K" N1 s8 _6 k7 Y8 @. T
开始吸很恶心,我趴在厕所吐了好久。后来就舒服了,随便一蹲一躺,火里,冰里,甚至屁股坐在刀尖上,都是那么舒服,那么销魂,欲仙欲死,腾云驾雾。# ?( {: U6 Z* G0 o
白总说:“为了这个舒服,你要出去卖钱,然后买粉抽,对吧?”1 w8 N% x' R, R9 G  y
我说:“那当然了。”
, Q: I% ^4 K" L他说:“你丫早点这样就少吃苦头了。”
8 p& H, U6 B' Y1 w) B我说:“你丫早一天给我吸我就早一天成神仙了。”2 `9 c+ O( ]! p" k2 z; `8 G3 H
白总不绑我了,他出去找嫖客。5 E1 l. \4 d( w5 {: y# u" _
他刚一出门,我的一根神经就亮了。我跑过去开门,门被锁了。我拍着窗户的钢条喊,夹层的玻璃外面没有人应。我急了,象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我找来一切可以用的工具,怎么也弄不开,我终于哭了,十八年来我第一次哭。
% l" `0 v7 U  W+ C, O& m我拆掉了马桶,我把十八年的力气全用上了,还是撞不开。我没有放弃,我知道这个破马桶就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 |/ w# U3 l  Q% v/ u我用尽全力撞门,撞一下,就喊一声:“妈妈呀。”
4 [$ D, |6 ^& O- U( G撞一下,又喊一声:“妈妈呀。”
" v5 F5 w7 @: Y5 k& ^/ K2 b也许是上帝听到了,也许是远在四川的妈妈听到了,门终于被我砸开了! " k) S( I) v$ T) |4 {4 I
门外冰天雪地,我顾不了那么多,往外就跑,没命的跑!
, g8 a/ g" O; L! `: u) a路上骑自行车的,扫雪的,还有跑步的。每个人都把脸蒙起来,我看不见他们的脸,丫丫的,我觉得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白总,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恶魔。我继续没命的跑,跑过一幢幢高楼,跑过一条条街道,跃过马路的护栏,跃过人们的惊呼......人们看到我,冰天雪地里,光着脚,衣衫单薄。
. ?/ W; ^( e5 H% e4 v一个警察吹着哨子要我停下。停下?我才不干呢,我身份证都没有,要是被警察抓住,我哪还有路可跑啊。! j1 |  E; F  ?% l# _, i
我继续跑,一头扎进路边一辆客车。
$ B) o8 K2 f( h6 X) x+ A" i  V& @卖票的问我:“去哪儿?”; I5 K: f; k  y& X/ a, k# J  b
我说:“快点开快点开。”
5 n: P- i% S2 B5 a- |/ K6 u卖票的说:“你先买票吧。”
( L5 l  ?' Q7 B. i我扑通一声跪下来,抱着售票员的腿哭:“阿姨,救救我,我是被拐卖的,他们好多人,就在后面追来了,我没有钱,求求您老救救我!
2 C/ b/ H8 U6 |' Q一车人都惊呆了。: j2 [. F, B7 ?, h
司机说:“我们是去火车站的。”& D8 O" y2 v- \( c( X+ D
我说:“我就是要去火车站的。”
" R% W. a$ F0 h7 ^0 O车厢内长时间沉默,不知道谁塞过来一袋面包,有人递过来一瓶矿泉水。我一边哭,一边狼吞虎咽。  |  L+ B; a# A5 x5 W) ^9 S! O
“孩子,拿着这个,你用得着。”这是一位老人的声音,象上帝,又象佛祖,低沉而洪亮,远远的朝我呼唤。我循着这个声音望去,却看不清这位恩人的脸,伸手接时,接到的是五张百元的钞票。我号啕大哭,哭得车里好多人擦眼睛。) }) R  W/ i" l5 {* K$ Q( a
瞎摸乱撞,我挤上了火车。火车刚刚离开北京站,就开始查票了,我补了票,才知道这列火车是去南京的。" P2 G' k+ N4 O: q: Q! E
我开始有点慌,想想兜里还有三百多块钱,心就塌实了。% ^, I# J9 a9 V/ f3 i! _) Q
我吐一口气,说了一声:“丫丫的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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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X& I! k7 U' P( k& E7 j我的天,我的地,我的救命恩人哪!不知道您是谁,可我一辈子祝福您!
' M: J$ r! d* V/ u- R& A% n下了火车,阳光普照,南京比北京暖和多了。+ ^$ P2 V/ u! h# I! A. r7 V. y
我听说火车站旁边的金桥市场衣服便宜,问着路去了。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上了漂亮的运动鞋,也加了两件便宜的衣服。 & b8 v) X( q; o, Q# X% X
没有白总这个恶魔在身边,心情轻松得一逼吊糟!我搓着手走在南京的街道,没有食物,没有行李和包裹,更没有亲戚和朋友。可是我一点也不紧张,老天爷饿不死漂亮的男孩。0 ^2 K! _9 e  k0 b. _' p
我终于走到了夫子庙,找到了一家酒吧,酒吧富丽堂皇,名字叫玉玲珑;老板高大威猛,名叫阿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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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武用挑剔的眼神看我,他仔细检查我的鸡鸡,检查我的肛门,检查我的耳朵和牙齿。我记得,以前我爸要买人家的水牛,也是这样检查。
) x+ Z( `7 U% |0 D4 V4 ^- n$ |阿武问我:“多大了?”
: D- G4 l* F( m0 K, J; ~我说:“十八。”# o# ]5 O/ F0 @! f
“放你妈的屁!你至少已经和男人睡了四五年了,你才十八?”
" a& w1 V4 o, O2 D我心想,他妈的这个男人好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
: \# h: O% u8 S+ z我说:“我十四岁就和男人睡觉了。”! c$ o7 I8 z# N  ^2 S
阿武哈哈大笑:“你比老子的经验还要丰富啊,老子二十多岁才和男人睡觉呢。你这么早就入行了,你到底能做什么啊?”! ]; n  z. a9 R
“只要给我钱,我什么都可以做。”
' N/ L/ N, J) M* T+ T1 \) W“好样的,老子现在就需要这样的人,你的入伙费就免了,今天晚上就陪我。”  P0 q+ P+ ~' J' y  H
就这样,我就在玉玲珑酒吧开始了我的黄色生活。; ]5 ?! f1 u  g
我和玉玲珑的男孩们,成天生活在黑暗和肮脏里。
! x7 E) Y/ k+ I3 M3 o+ M' q我们等待在夫子庙的霓虹灯下,蜷缩在 1 路公交车的站台边,佝偻在鼓楼广场的树阴里。* S% U) a4 A" X0 `1 L& A# [1 f8 N
我们陪男人喝花酒,陪男人讲黄色笑话,陪男人唱情歌。
! p5 |& C( M7 @' g“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有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i( k$ A, ~& U% O- [" z% [
我想,我们都是命运的过客。, u0 [7 t$ f$ ^7 T% k; ~& K9 f% `
“你到底爱不爱?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到底爱不爱我......”
' g$ `0 Z- s- A  X, P一个熟客问我:“青青,你到底爱不爱我?”+ U5 ]1 z. V2 `! y( _' m6 `
我不屑地说:“切,你他妈的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提这么高雅的话题。”逗得满酒吧的人都笑了。
* y* V/ u! w, O- B* N灯光和音乐就是我们的春药,听着看着,欲望就占了上峰,男人们就象挑土豆一样把我们带走。
& V5 Q- E  T( a# w" @  E这,就是我十九岁的生活。
# L% ?( n' H6 n" Z+ _. X* Z6 N阿武很欣赏我,他经常教育其他的男孩子:“好好干啊,你们看人家青青,光着脚丫子来南京,啊,你们看看,人家现在多好啊,啊,要什么有什么。”" t  S% V# s$ [" e, o# {4 z/ ]
我知道哪种男人会喜欢我,我也知道哪种男人会讨厌我,我还知道哪种男人出手大方,哪种男人出手小气。喜欢我的我会主动凑过去,不喜欢我的拉我我也不理他。别人在这里卖,只用了身体,我在这里卖,还用了脑子。在我眼里,来这里的男人就两种:一种是草食动物,一种是肉食动物。阿武说我悟性好,很快就让我当了领班。
  _9 g* [' h+ c9 ~! d9 _就这样,我在玉玲珑生活近两年。9 S9 b8 [5 C% v0 a( f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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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遇见了方正。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2 19:09 | 显示全部楼层
方正是北京人,特别潇洒帅气,三十五六,高高的个儿,长着一张明星脸,他和阿武是朋友。6 e1 S! X. i/ ?4 P
方正很有钱,他开发了新街口、中央门、水西门等好多个楼盘,他是南京很有名气的建筑老板。. B9 N2 X3 \8 [% n% [# T
他经常带一群人过来喝酒,他带来的大都是生意上的伙伴,还有那些南京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的房间要特别安排,因为他们舍得出钱,他们身份不同一般。方正是来这里的唯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和这里的气氛总是有点不协调。他不象别的男人那么猖狂,他从不摸男孩子的鸡鸡,从不捏我们的屁股;他没有口臭,说话温柔,头发总是梳理得很整齐。2 q4 C; _4 t! n. V- x/ B4 z8 L
阿武说:“方正,让青青给你安排一个小弟?”
$ v1 m  }4 A# e6 v方正总说:“我不要。”4 v/ v  X5 p* _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喝酒,看着别人快乐。0 b0 v1 o2 U. J) R. P
方正带来的客人都很挑剔,他们要年轻的,要纯洁的,还要漂亮的。我懂得他们的心思,安排的小弟都合他们的胃口,每一次方正很满意。) ?# B. \4 M- e1 ~1 V( [, P
听说我是从北京过来的,他就过来找我说话,聊长城,聊天坛,聊故宫,聊一切关于北京的事情。& v) E" P/ V# M: z1 S
很快,我和方正熟悉了。
; H# ]+ w9 e: W# s4 l二十岁生日那天,阿武大发慈悲,放了所有人一天假。
% v5 x$ j2 Y5 [9 y- Y$ p0 J0 _十几个男孩,商量着怎么给我庆祝。我们花了100块钱,找来一辆手扶式拖拉机,我们开着它在江宁的公路上疯狂地笑,疯狂地喊。我要带我的伙伴们去郊外,去欣赏春天里的油菜花,去回忆故乡的春天,去呼吸自由的空气。
" {& y! F6 {8 M! a可以想象,一辆手扶式拖拉机,砰砰砰!一路乌烟瘴气,上面挤满了年轻帅气、英俊潇洒的年轻人,那是怎样一种滑稽而美丽的风景!; v" o$ C" }$ w+ b. j
前面一辆宝马车挡在我们面前,它慢慢的开,慢慢的挪,不让我们疯,不让我们狂。我们骂,我们吵,它就是不让开。3 R" a! l1 a* k
走了好远,我们想掉头了,宝马却停了下来。
% w+ r, @5 X6 \, u" J. E我们围上去,就要打人,车里却钻出了熟人,一张笑脸,阳光灿烂,那就是方正。
: p0 B/ j5 y6 [4 x; r. b那天晚上,方正又去了玉玲珑,专门包下了整个酒吧,给我庆祝生日。+ R# M' ]. i. A% M% u. o+ ~* @$ \
阿武拍拍我的屁股,说:“青青,你要走运了。”
6 ]' s0 n% e5 X6 P, S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走运,很迷糊。' i4 g( z, J' z- B* T: n. t" ?
我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小时侯,生日时妈妈给我吃过煮鸡蛋,二十年了,再没有人给我过生日。切蛋糕的时候,我哭了。
3 G9 ~8 K! O) o! K  a/ m: y后来,方正要我陪他唱歌。9 f4 f7 Z+ \# L4 E. K
唱着唱着,方正说:“什么味儿?”
$ L2 Q, |! N  t( [我说:“没什么呀?”" l% L+ v) w% c- k
他说:“你搽什么香水?”3 u( r6 S# {) V2 b
我说:“我从不搽香水。”
, C7 S. V% p3 p# W3 e他又在我身上嗅了嗅,说:“说不清,你身上好象有种菜花香的味道。”
1 g( _0 E8 F  A  o我觉得不可能,我想,方正是草食动物。
- B0 U) B% m" a# c* g* J过几天,方正又带朋友来喝酒,玩到好晚。% K) P8 H; i/ T# o+ e8 o
他喝高了,想抽烟,我就给他找烟和火;他想靠一靠,我就给他找来沙发垫。
  K& \& X$ d* W$ j' \他说:“你这娃娃,聪明得象狐狸精。”. x7 m9 i# o! g7 v  {
我轻轻的说:“方老板,我就是狐狸精,可是我没有坏心,这个世界里,只有你把我当人。”  T" `) E+ q- d7 `& z
他笑了笑,睡着了,睡相象个小孩。
- W/ n6 c( d5 [9 `我拿一件衣服给他盖上,忙完以后,我决定把他抱到床上。
/ G$ X5 h' ]8 J* Q0 C% f" J$ }我的心动了,见识过好多好多男人,我从没有这样心动的感觉。
1 M$ G% G* h3 }( l, |- x0 G3 g我给他脱衣服,脱一件我心就蹦一下,再脱一件心就再蹦一下。看着他俊朗的面孔,轻抚他结实的胸肌,我的心疼得要蹦出来!我急忙给他盖上被子,转身想离开。
2 r. q- R2 |. p, j方正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疯狂的亲吻我的唇,揉摸我的头发。他脱光我的衣服,亲吻我的皮肤,含住我的鸡鸡,用舌头不停地撩拨,最后,他将坚硬的阴茎插了进我的身体。5 i+ e7 H; z( b0 C% b
陪男人睡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有了快感。
" D. B* F  D& U3 U1 u0 M- R: K我笑着,哭着,喊着。8 t+ _! K  a7 Q/ a. b) I. z9 C
他的阴茎在我后面插一下,我就喊一声“方正”。
" z: R5 A6 U" R4 [他又插一下,我再喊一声“方正”。
( D. e+ N7 Z. g& r4 N9 f  w他答应着,大汗淋漓,勇猛无比!
5 L* a0 h* }; l! v" H+ h五年了,我第一次被男人插射。+ e: p! G: r5 q* T) a5 s% f) g$ o7 {
爱,象春天里金黄的油菜田,在我眼前弥漫开来。5 h; J7 |4 g9 i  X3 K
" ]/ a" C+ i# y1 {6 S
夜里我的毒瘾毒犯了。! w! X$ e( w; p5 f4 U
我四处翻,到处找,我翻开方正的口袋,里面还有半包烟。我一次抽出好几根,一齐点燃,全部放在嘴里使劲的抽。一口接一口,还是不行,我觉得我就要没命了!& w7 B0 }# ^  P  P6 x
我的鼻子和眼睛塞得慌,心里肚里都是翻江倒海,我开始四处闻,四处嗅。我象一条狗,从桌上嗅到了地上,从地上嗅到了窗台上。方正醒了,他坐起来,吃惊的望着我。
8 @) g# t7 W' e8 b) I& E4 J! v他朝我喊:“青青,你吸毒了!你吸毒了!”  v8 l( G9 ]! Q6 P3 _
我抱住方正的腿,说:“亲爹亲娘亲老子,你救救我。”
% o5 c- @  n* z& ~: h0 ^* Q“你快说,我怎么救你?我该怎么救你?”* E" l9 g0 q+ U; q
“你绑住我,你把我绑在床上。”& ?' }' l& _8 f- m. c1 W5 H
方正找来自己的领带,把我绑在了床腿上。
  g; b! P0 d% B, g, P1 d- h3 O我说:“不行,还要绑牢点。”
5 \+ ^1 C3 f5 E他就撕破自己的衬衣,把我的手和脚都绑在了床腿上,死抱着我,不让我动弹。
- U6 t9 t. r: L3 v0 p& ]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用头撞他的腿,用屁股顶他的腰,我哭着,喊着,我觉得我要死了。我踢着,咬着,终于喊不动了,我睡着了。4 |2 f4 i$ q6 v: u4 j' {
醒过来的时候,方正还坐在我身边,他已经把领带和破衬衣解开了,我用感激的眼神望了他很久。
: |( F4 Z) l" H5 E6 \2 C我说:“方老板,谢谢你。”2 s7 \! J4 Z4 a
方正说:“你不要再吸了,你还小,吸毒会没命的,还有,你还是叫我叫方正吧。”
4 l& x" R7 v/ v) A$ ~我又哭了,躺在方正的怀里,哭得象周岁的婴孩。早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房间里显得安静和温暖。
% I0 d* P8 n4 ?/ m& O方正问我:“你身上怎么会有油菜花的香味?”& P  d6 d: F) M7 G
我说:“好闻吗?”6 F* C$ q  b' w5 Q6 ~" O- V
他说:“好闻。”+ }/ H! U/ X( L5 {
我把我的衣服解开,洁白的皮肤反射着阳光,粉嫩的乳头在朝阳的光辉下,镀上了一层菜花的金彩。
5 a' @  f1 H8 [7 v* k  l9 t* _( p0 k$ |我说:“你是想闻菜花,还是想吃菜花?”/ W( f& Q3 }3 `3 N  X8 K9 X% L
方正笑了,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要闻,也要吃。”1 ~# X- d! s* t
他抚摩我,亲吻我。
7 C8 c* H- G: A# i* ~当我们的舌头在彼此嘴里纠缠的时候,当他的阴茎在我后面猛烈抽插的时候,当他的大腿砰砰撞击我屁股的时候,我觉得这比吸毒还要舒服。我反手从后抱紧他的腰,这个男人,就在这金黄的晨光里,在这温柔的床铺上,进入了我的身体,走进了我的心里。0 J  F: d6 x9 U: x5 L% r3 i
爱,又象春天里的油菜田,在我眼里弥漫开来。6 O9 E/ k) s9 _: S' `; _/ v
方正开始帮我戒毒了。5 d4 X0 y1 ]" _, _9 S
他先断了我的毒源,然后去买回戒毒的药给我吃。我的天,吃那小小的药丸,比第一次吸毒还难受。我吃不下去,吃一次就呕一次,一吃胃就倒过来。9 z; S9 L( w5 O! u  i# Q. K
方正不厌烦,我呕一次他就喂一次,渐渐的,我习惯了,不呕了。
  Q/ h- |2 o+ ^- P/ _- e, V& u在我小房间的床上,他系好了四条领带,很高级的那种。他把领带系了活扣,只要我毒瘾上来,我自己往那扣子里钻。到时候,方正只一拉,我就被牢牢的拴在了床上。. d- |- y3 `- ]8 T9 {) d) |. e
我说:“方正,用这么高级的领带太浪费了。”3 [; W3 d; \# {4 i  {
方正说:“只有这么高级的领带才配绑你。”% D2 n0 K; c: M, y5 _
我无言。0 ]1 t7 l/ N! B3 V: n
我日他妈,毒瘾上来的时候,有数不清的蚂蚁在我骨头里爬,有一万条蚂蝗在我心里拱!我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叫喊,不停地抓咬,不停地漫骂。我骂天骂地骂方正,可是他就是不放我。  _+ ]5 L) |* O8 t5 G$ I  A
我喊:“方正,你就是我的亲爷爷,你帮我弄一口,我就要死了。”
1 h9 W' I- b- @方正哭了,他说:“青青,你忍一忍,再不戒掉你就真的要死了!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8 i+ c& l5 Q! v) x" w
听他这样说,我不感动,我只想让他帮我弄一口,就一小口。
: O2 ]9 Y; x  p. o1 X. Z千刀万剐的方正,他宁愿我死都不给我弄,我的毒瘾两天来一次,他每次都准时出现在我房间里。: X4 ~6 `5 L) S0 t% y/ b9 Z
戒毒,就是要用意志把自己从魔鬼手里夺回来,就是人和魔鬼的战斗。世界上,再没有比戒毒更痛苦的事情,每次毒瘾一过,我就瘫软下来,象刚生过孩子的女人。
1 Y4 ?9 e7 h7 Z" a我很内疚,我觉得我对不起他。/ H9 W3 a, c3 U+ T3 _# c& i
终于有一天,时间到了,我自己钻进了领带扣里,方正也来了,我心里没有了想吸上一口的欲望。我们等了好久,仍然没有动静。我跳下床来,活动活动,他妈的,我身上充满了力气!心情爽得一逼吊糟!: M* Z0 X. ^) r9 t
自由的月光洒在我的床上,清新的空气弥漫在房间里,方正抱起我,他疯狂的喊:“宝贝,我的心肝!你戒毒成功了!天啦,你成功了!”
) }# q& `. Y. z1 q$ l( `我说:“方正,不是我成功了,是你和我成功了,放下我吧。”
0 N  c0 {' @$ j  @& k3 U方正轻轻放下我,我扑通一声跪在他脚下,我抱住他的腿,哭天喊地:“恩人哪,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我怎么报答你?我给你做一辈子的小老婆吧,我要伺候你一辈子,不,下辈子我还要伺候你!”, L: ~. g% a  T, x3 a: w9 t: T, P
方正说:“青青,你起来。”! y% H4 ~+ E1 J  K2 [8 ]
我继续哭着:“我不配做你的小老婆,我只是农村里的野菜花,就让我给你做牛做马吧,呜呜......”
- X' o! q! N: E8 D6 U" G方正搀起我,把我抱到床上,他用唇吻干我脸上的泪水。' c$ J9 R" O+ \* R! D3 l4 w
我们开始做爱,在我戒毒以后做爱,在我重生之后做爱,在我爱上这个男人之后做爱。$ _, w' i2 y0 u; v- A0 C0 T" |
我浑身是劲儿,充满欲望。方正象猛虎,充满了力量。他的阴茎插入我体内,来回的抽送,强而有力。我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久久的缠绵。我抱住他的屁股,使劲的往我身上压,我抓住他硕大的阳具,用力地往自己身体里塞。我觉得他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们永远也不能分开。我一次又一次被他插射,精液射在他的肚子上,他满足地抱紧我。
9 r4 V# F- j! W8 }$ R3 q2 M" F" h
  F; \5 K. I; @方正继续来看我。我不再接待其他客人了,我只伺候他一个人,每次他来之前,我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我要用干净的身子招待他。 9 @: v' u) @7 o3 q  p; L5 @8 E
终于,我们聊到了他妻子。
2 n. H* S& l& K. @我问:“她漂亮吗?”3 i1 P; p6 T3 q6 L( w4 l3 Y
“漂亮。”# B5 t' t6 f" O+ f  v# S3 `
“她贤惠吗?”
8 v2 H/ H- \  r$ l6 J, \“贤惠。”
: j0 P( X" X1 S# u“她叫什么名字?”
. Y" g0 u4 ^" F* O8 s* y% F8 l“她叫周东芹。”
9 m8 i: @. I+ F! F+ _4 G“好名字”,我说。
8 v7 B+ [+ _1 S我真高兴,象方正这样的好人,就应该有一个好老婆。
& }0 D/ x0 Z# D% _0 J2 R有一回,他老婆忽然来我们酒吧了,还带来了他们的儿子。
1 }% q* r: Q& d( x. |- Q她并不知道这个酒吧的底细,他看到这么多帅哥,觉得很惊奇,她带了几个朋友在包房里唱歌。他儿子好可爱,大概四五岁吧,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因为方正是北京的,他老婆是南京的,他们的儿子就叫“方京京”。- ?+ b2 d/ }- N' S* F+ \# v% {
我想,等他长大了,肯定比他老子还要帅气呢,到时候他要超过他老爸,日尽天下所有的帅哥。
# M, b0 r& c; C! g) x* |  w他老婆真的好美!我一眼就被镇住了。她高高的个子,细细的腰身;大眼睛,鹅蛋脸。她那种高贵的气质,我八辈子都学不来。我回到楼上,在我的小房间里,我听着方正和他老婆在唱《夫妻双双把家还》,我心里的滋味要多怪有多怪,既甜蜜又酸苦。% a: P8 _' g2 r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方正进来了。8 R) q& ]: Q) e2 u' h+ _
我说:“哎呀,这是什么时候啊,你怎么跑这里来啦?你胆子真大。”
  g" T/ [/ _3 @9 X) |方正说:“青青,快点,我憋不住了。”0 T6 S- L& ]4 o0 @
我赶紧爬起来,脱了裤子配合他。这个男人忽然憋不住了,我还能怎么办?9 ]% C$ E6 o9 n$ i
我站在地上,他站在后面搂住我,猛烈地插我。4 c* s% H' \7 m' ^! L2 V
我说:“你老婆真漂亮。”" N0 e8 u* a: i  p
他一边插,一边说:“那当然。”
6 f' Z) f4 K$ Q; t我说:“你老婆那么漂亮你还出来乱搞?”( {% ~7 W4 G  {% t) W% ]& t: x8 U
他说:“哎哎,你快说点别的。”! [7 m+ z/ n5 x2 q7 J
我就叫床给他听,他越插越快,喊着我的名字,一声长叹,在我体内射了。他不喜欢戴套子,而且特别喜欢射在我身体里。1 s5 C) x  E. C
他老婆走出了包房,站在房间的楼梯口喊他,他吓得要死,一把捂住了我张大的嘴巴。9 g- E* ^+ H. E9 e. q$ K3 N
方正要清洗下身,我先走下楼,和他老婆打招呼:“东芹姐姐,你好。”$ w8 ?6 r, p6 J1 s7 X( {8 z
她望着我:“你是?”
4 V2 N3 c1 S7 V7 _) n% \9 A我说:“我是方老板的朋友,在这里做领班。东芹姐姐,以前老是听方老板夸你漂亮,今天见了,果然好漂亮哦。”
# T- L/ g# d0 ?! Z. I他老婆笑了,笑得那么端庄含蓄:“弟弟你也好帅气呢,方正呢?”$ G% A! [. B3 U; Y% F- r6 R7 S
我说:“他上洗手间呢。”) g  v: O7 I3 }9 P) O
她说:“麻烦你叫他一声啊,我们点的歌到了。”$ [9 a! u, j2 G2 F2 z
我说:“没问题。”1 L; ]4 ~0 t" P$ N& N6 u3 ]
她回身进包房的时候,我感觉方正射在我肛门里的精液流出来了。5 |  c; C, K! N
阿武捏一把我的屁股,说:“青青,我早就知道你有发迹的一天,你要交好运了。”
, }+ ^7 \! Z& q% R阿武这一捏,把从我后面流出来的精液沾到我裤子上了,我恶狠狠地朝他瞪。5 ^" d3 F1 D' s) W- K
我们老家有句老话:“运气来了,抵门杠都抵不住。”我真的交上好运了,我这个没有一丁点儿本事的小男人,只会陪男人睡觉叫床的小男人,我也可以做高级白领,我也坐上办公室了。. o3 q/ D" g8 K* y
由周东芹做保,我被介绍给方正做秘书。东芹姐姐神秘地告诉我,他不想方正找一个女孩子做秘书,那样她没有安全感;还有,就是我的酒量大得惊人,有我在,方正可以少喝好多酒了。我笑了,笑她的单纯,笑她的善良,笑我的运气好。
. W& L, q5 [+ B# x! q& m8 c就这样,我穿起了西装,打起了领带,我成了一名都市白领。我在新街口公司总部上班,方正在莫愁湖边给我买了一套房子,我搬出生活了两年的玉玲珑酒吧。( w. [* r3 }% P' d6 ?* O( ]
虽然我初中都没毕业,但我读书时候的基础好。我很快掌握了电脑的运用,熟练了所有办公器械的使用。有东芹姐姐教导,我很快又学会了公文的写作,我还熟悉了商务礼仪。我由衷的感谢东芹姐姐,她手把手教我电脑的时候,我觉得她象母亲。我陪方正出入高级场合,参加各种各样的酒会,我们坐着飞机,去广州,去深圳,去海口,去一切有商机的地方。* o4 {+ [% f% w  U, D- @: I, [
方正不去酒吧了,上班的时候,我们常在办公室里做爱。下班后,我们就在席梦丝床上做爱。
$ z9 U: P$ q  \  l他在办公室的玻璃上挂了窗帘,没有经过秘书的允许,谁也进不了办公室的门。他在办公桌上插我,在沙发上插我,在茶几上插我,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插我。他的性欲总是那么旺盛,他的抽插总是那么充满力量。: w. ^, o5 K-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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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春节到了,我想家了,可是方正不让我回家,他说他这里需要我。
) A0 q7 E% L9 j% T/ \/ k' r我从十四岁离开家,从认识梁飞,到跟了白总,到金马酒吧,再到跟了方正,七年了,我从没回过家。有钱的时候我就给爸妈寄点,他们知道我在外面风光了,知道我在外面出息了。, F7 ?# Q" l$ a# g6 ]
电话里,爸爸说,他用我寄的钱买了一窝小猪;妈妈说,她用我寄的钱给全家做了一套新衣服。. L4 v5 U) L! |; c0 ?  X
我听了一点都不高兴,因为方正好多天没有来了。
! U) u9 W8 [$ Z! `  D9 z大年三十的夜里,我孤零零地守在房子里。我看春节联欢晚会,看不进去,冯巩姜昆象小丑。我推开窗户,外面下雪了。我的爸爸妈妈,我的两个姐姐和四个哥哥,两个姐夫和四个嫂嫂,他们都在干什么呢?他们有没有想起我?方正在干什么呢?他有没有想起过我?我打他的手机,无人接听。我打他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他老婆。& z5 \  a; e* ~# \$ ?
她清脆的声音穿过我耳朵:“喂,哪位?”
* _* u& t9 Z' V0 H* z1 p我说:“我找方总。”
; O8 ?( C, A/ i: i“哦,他现在在接电话,你等会打吧。”周东芹挂掉了电话。
! a" }! V& e" @, h+ w& v他们全家在欢度春节,因为我听到电话里很多人热闹的声音,我听到了嗑瓜子的声音,我听到了赵忠祥和倪萍主持节目的声音。0 }2 C9 j* m5 i" H) ^5 ]7 o
大年初二了,雪还在下,黑夜被雪花点缀着。那些雪花儿飘舞在空中,象撕碎的心灵。我一天没有吃饭,太冷了,我懒得起床去做饭吃。我又给他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还是他老婆。
* {' r1 x( ]4 \" _5 [/ f“喂,哪位?”7 q3 p; D* M3 i4 c
我说:“东芹姐姐,我是青青,我找方总。”; O, R( t! o0 w; e8 \
“哦,他在忙呢,你等会啊。”我听到周东芹高声喊着:“方正——电话!”
; C/ H' L3 \* k3 C+ W. b! d3 Q听到是我,方正吓了一跳,祝贺几声新年快乐,哄着我又挂了。
: n, K/ Y% q3 [* T& n我在南京瞎转,玉玲珑酒吧的伙伴们都放假了,几百万人的南京城,竟然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人!我转累了,一点都不知道饿。回到莫愁湖的屋子里,大概已经凌晨两三点了吧。  a' P2 g6 }, ^: x1 a
我又打他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又是他老婆!这个死婆娘,到底几辈子没有接过电话嘛!怎么每次都是她在接!
$ b) P4 Z3 [( J( U9 S! \% |她接起电话说:“喂,哪位?”她的声音透着一种做爱过后的满足,我对这样的声音相当敏感。
4 y3 \, p( s2 G  `6 W" o+ W8 o我心里一阵恶心,想要吐,胃里却空空的。我没有说话,轻轻地挂上了。
, ^7 V5 _5 g' T正月初五,他终于出现了。1 x: P4 M) u0 d9 @& C! ]
砰砰砰!他猛烈地敲门。我萎缩在沙发里看电视,没有去给他开门。. Q8 i( U8 l) O2 [
他自己拿钥匙开门进来,兴奋地喊我:“青青,快点起来,我和你回家。”
& u, t4 u6 L4 e# m% v5 F, {0 O我没有明白,面无表情地问他:“你说什么?”
! W6 p6 X/ I: p! P+ E7 N他又朝我喊:“快点起来,小懒猪!我和你一起回四川,一起回你家!”
. Q, n& A7 i$ E5 f" I* i我一听,一下子活过来了。我咚的一声跳下来,疯了一样收拾着东西,我们包了出租车去禄口机场,坐飞机到成都,再包一辆出租车,直接往我家里赶。我们编好了谎话,说这是我在南京的同事,顺便要来成都考察市场。; R6 h5 n5 \1 p5 T  c
我爸我妈只知道搂着我哭,我哥哥们夸我长高了,我嫂嫂们夸我长帅了。我爸我妈是很容易哄的人,一说他们就相信了。我们在老家的平原上散步,在青翠的菜地里摘菜,在臭烘烘的猪圈边偷看种猪配种,然后回漆黑的瓦房里做爱。
. U- {% r2 T: X/ x2 O住了五天,我们就想走了。我已经不习惯农村的生活了,我们决定去海南。/ x, b+ A; u' t2 K% i6 g
海南的冬天真好,椰子树,香蕉树,一棵一棵,多姿袅娜。大海蓝蓝的,无边又无际,柔软的沙滩,好象地毯。我们在海滩上尽情地疯跑,尽情地拥抱,这个地方没人认识我们,天和地是那么宽广。晚上我们就住宾馆,我们相拥,相吻,相爱。我展翅象飞鸟,这是方正从侧面;我抬腿象海马,这是他从上面;我趴下象青蛙,这是他从后面。他在后面大汗淋漓,啊啊大叫,我在前面呱呱,呱呱。他坚硬硕大的阳具在我体内奔驰,我柔软缠绵的舌头在他嘴里回旋。* h3 Q) e% j5 |
爱,让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我。, s) C1 r% Y: z+ l( u7 v) U6 X7 v
人在没有目标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B; m. X  R' d: s$ M' H! Y# A
我白天给方正打印文件,接发传真,安排公务;晚上我和他一起出入各种商业场合。每天下班,方正都亲自开车把我送到莫愁湖。东芹姐姐也很满意我的工作,一次又一次督促方正给我涨工资。
# `3 K* L$ a& q% z( v& {" a, m我们隔三插五的也回玉玲珑看看,昔日的伙伴们都很羡慕我,说我找了一个好老公。2 |+ F6 ~2 i0 j* V# y% `$ Z
方正让我去学习了驾驶,让我给他做司机。每天下班,我把方正的宝马开到办公楼下,等他下来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自豪的感觉,我觉得我是用身体在等待我的老公。周末,我开车去金苹果幼儿园,接方京京。这个孩子,就要读小学了,具有这个年龄孩子的所有优点,淘气可爱。他不喜欢爸爸妈妈,更喜欢我这个叔叔。
. a* E+ i+ E/ `5 Y有一天,京京搂着我的脖子说:“叔叔,你要是我妈妈就好了。”
8 r8 m) @% \' Z5 G: R; U4 t2 C我听着,眼泪迷糊了双眼。
+ Q" D/ X! B4 @4 x# z我们在莫愁湖的房子布置得十分豪华,客厅和卧室都铺上了地毯,墙上还挂着正宗的土耳其壁毯。我在这个豪华的屋子里,等待我的方正,等待幸福的到来。' z; Q9 |1 ~, }, m
方正一开始从不在这里过夜,玩得再晚,哪怕是凌晨三点四点,他都是要回去的。
$ T: L4 M' {2 u# }: b4 B: L后来他就渐渐地不回家了,也许我真的比周东芹更吸引他。
$ ]! i5 _3 E# u4 _* I* D" p' ^  _9 l有一天,我们一起看黄片,电视里一群外国的帅哥在群交。2 J5 S6 V& ], n
“好看吗?”我问。* X$ {8 R* I/ `' q
方正说:“好看。” 1 G+ X7 }7 k" w
“方正,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几个弟弟回来一起玩?”
6 b& b( e# }+ z1 G他红着脸,不回答。) H) t0 U5 j$ X
我撕着他的脸说:“方正,你敢!”
( ]4 p6 h' r6 e! V& f; F他说:“青青,有你就够了,我不会。”2 D; h% _5 _- N
“你老婆没怀疑过你吗?”我又问他。( C, f6 U( i: R6 X0 \& V% j8 R; b* g7 ~$ z
“不会,她以为我忙得顾不上家了。”' R7 S' ~5 \8 B9 t4 @
“东芹姐姐真好。”" {& u+ \( [/ I; ]! c  {
方正说:“唉,没办法。”
5 ~  o0 e3 ^* x$ D% \  y我说:“你和我做爱不要每次都射,你也要留一点给你老婆。”
0 R& @& G4 q, l, M; s方正说:“我好长时间没有和她做爱了。”
7 P5 P3 n$ k9 Z+ E3 _“为什么?”我问。
/ b5 F( E" E3 Z# U“不知道,他没有你吸引人吧。”
8 a5 v; ~* p) D0 M2 s我说:“我吸引你么?那你可不以让我插你一回呢?”
- _7 L8 v1 K' J; o他一边脱裤子,一边豪爽地说:“当然可以。”2 U6 z, w+ `2 H9 u
当我进方正体内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痛苦。1 Z0 |& F( d7 S/ x; ]% H
我说:“方正,你以前被人插过没有?”
2 F! g  w# L7 s; w& W* b他皱着眉头不说话,只是摇头。
( Q( o, Z  n7 t: i) ?; {我好满足,从他体内抽出阴茎,象胶糖一样缠在他身上,我要用我年轻的身体把他的精液吸干。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2 19:1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二十一岁生日,是在方正家里过的。
3 o# ~3 U8 V! L  P; L切完蛋糕,周东芹宣布,过几天,她妹妹周东芳要从美国留学回来了。周东芳在哈佛大学念MBA,毕业回来帮助方正打点生意。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知道,我该搬出总助办公室了。我假装哄孩子,抱着京京去门外玩,我听见方正和在屋里周东芹吵架。
- Y4 @2 n$ P0 e$ n周东芳回来了,比她姐姐还要漂亮,比她姐姐时髦多了。她坐在我的办公桌前,斜着眼睛看我,冷笑着翻阅我以往打印的文件,我觉得她是公主,我只是一个下贱的佣人。我不想呆在办公室了,方正还没有上班,我悄悄带上我的东西,离开了办公楼,离开了新街口。# p8 k  l2 _$ k1 f
那几天,太阳都是扁的,月亮都是黑的。# y4 H9 S3 X1 {: B! l
我不伤心,可我害怕。东芹姐姐一向那么关爱我,怎么忽然变了?小京京本来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不要我去接他了?
* x  a0 {$ {8 f我思索,迷糊,害怕。暗夜里,我等待方正的出现,等待他给我带来一丝光明。; A  U& w! m: n2 k6 Q8 ^! d7 D
没有事做,我又回玉玲珑去看望我昔日的伙伴们。就是那天,南京市公安局扫黄了,我和我的伙伴们,包括阿武都被抓进了派出所。我们被锁在自来水管子上,整整一天一夜。阿武花光了所有的钱,把自己保了出去,也把大家保出去了。我因为没有身份证,被扣留了。% ~. i) Y# l) }6 O& d# e8 k
一个保安捏了一把我的脸,我就朝他说:“我日你妈。”& b; o4 \- W' y' l. J5 ]
那个保安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 `) O8 E! K* [7 r我大声说:“我日你妈。”& Z# I7 q4 x: X
那个保安就骂我:“狗日的婊子!老子打死你!”
; k) h( c* {( I( s1 Y9 u7 W他提起穿着大头皮鞋踢我,我的尿都被踢出来了。
& {3 C; U$ ?1 R. [' m: X7 |我还是朝他喊:“我日你妈,你有种就打死我!”& h, F, A4 ^; t
一个警察过来,骂走了那个保安,我觉得那个警察好帅哟。
% D- u* x3 Y3 J2 y3 k! _0 p' W6 g我在派出所等待着,等待方正来救我。可是方正一直没有出现,我想,他忘记我了,对他来说,我没有那么重要,我自做多情了。我浑身血污,朝着铁窗户笑了。是的啊,我只是成都平原野地里一棵野油菜啊。我笑着流泪,流着泪笑,派出所的警察说,我被那个保安打疯了。3 g7 C6 ]7 F* L( W& C  I8 J
我终于被放出来了,站在外面接我的不是方正,是周东芹。7 O  ^1 D( p3 q0 ^  C2 Q
她望着浑身血污的我,轻轻地说:“青青,你和方正的事我知道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请你离开方正吧。”
' p) p. h+ ~% L; C% u, v% i我淡淡地望着她,朝他说:“哦。”
/ m% x  S* b0 \2 ?她又说:“金马的事,是我举报的。”
& B) t0 W2 u$ |$ h7 P我又朝她说:“哦。”
6 t/ m8 K2 o" p* _9 v6 `$ [阿武来了,我跟阿武走,周东芹在身后朝我喊:“弟弟,你跟我走。”
; q8 G! d" L' A7 B' D我又看了她一眼,还朝她说:“哦。”
4 Y! ~  M! w3 W2 y% z8 J9 A( F* m) W8 ]( y! B  d; @
在阿武租的小屋子里,我昏睡了两天。伙伴们的窝被端了,大家暂时都住在这里。他们告诉我,阿武见我被打得可怜,老是对着我哭。我不明白,总之,我昏睡的这些天,全靠他们照顾了。
0 |9 q5 X! L. Z& Z8 \* B1 {阿武告诉我,方正出差了,就要回来了。阿武还想把酒吧开起来,我不赞成。3 c+ \6 o9 o7 ?6 Y: ^5 p5 T; o! o
过了几天正经人的生活,我觉得,我的伙伴们应也该远离那种见不得天日的生活了,他们都还年轻,他们应该有自己的人生。我悠悠的望着阿武,他每次说到“方正”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就疼,针扎一样的疼。
: f' \1 e4 ]7 m' H  ^) D5 z方正终于出现了,他搂着我,我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方正决定,在襄阳渔港请大家吃饭。
; ]3 H" y; G* j9 x3 M1 P0 D阿武来了,伙伴们都来了,从前金马的几个熟客也来了。
$ d* n0 A! J8 O. H, k2 r& ?阿武一脸的晦气,他频频朝方正敬酒
* F: g; {; H, n# X; M8 ?' }“方正,这个世界上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阿武说
* t$ S, c! U8 K8 \$ {( M# Z方正说:“你别瞎扯哦,喝酒喝酒。”
: p$ ~, s( `/ Y# l. R; C( r2 u7 [“你不信?我佩服你超过克林顿。”  _( R4 B; J% `1 L6 D4 o$ H: S" p
满桌子的人都哈哈大笑了。我看出来了,阿武想找方正借钱。他今天在嘴巴上抹了蜂蜜,说了一晚上的好话了。我在桌子底下踩了踩方正的脚,方正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了不让阿武开口,我和方正轮番向阿武敬酒。# z$ q* |, U' {4 E
阿武喝高了,他大着舌头说:“方正,你......你欠我......一个人情还记得么?”
7 Q% y9 W0 N: M, ~+ }& e) W方正说:“我欠你什么人情啊?”1 J& f! j8 t$ I9 {
“你小老婆刚.....刚到南京的时候,光着脚丫子来的,是.....不是?”! i, s, d. Z+ M  v- Y
“是,六百万南京人都知道。”方正说完,大家又笑了。7 E' a  B8 T" m
“是我收留了他,他是我.....我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人才,却被你挖跑了。这次他......他被打懵了,又是我救.....救了他,你说我......我是不是欠你一个人情呢?”
  d- N+ v0 S. L  q阿武把话说反了,满桌子的人又被阿武逗笑了。8 D  Z" w( A: S8 v4 v1 U  \
方正说:“阿武,喝酒喝酒,我今天请大家过来喝酒,就是要还你这个人情啊,来来来,喝酒喝酒,喝了这杯酒明天你就发大财了。”, I0 Z% z/ l. }. b( H
阿武说:“方正,你说我俩关系咋样?”
( p9 [& C: O+ {. }方正说:“那还用说。”# A* n! L  f' S) j( N5 v5 A& k
“好到什么程度?”
, I  P$ q1 ^1 v$ A) f, v% i“我怎么晓得好到什么程度,要不找个尺子来量一下嘛?”& G( h9 H1 H! e+ u0 b* U+ V! @
阿武不甘心:“你晓得什么程度。”
( D, B% T* |7 [# _满桌子的人都说:“阿武,你他妈的你喝高了。”$ {# `  F5 `) l! k& T) i% q; C
阿武大声说:“我没有醉,我只要方正一句话,我俩好到什么程度?”( a6 D4 d5 A) {% @
方正说:“什么程度?未必你还要和我共产共妻啊?”& E( O! X( h( A
阿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了!就是这个话。青青,你来说,这件事情你最有发言权了。”( U) W8 {9 u  N) e6 E
满桌子都安静了,大家都呆了。阿武说完这句话,酒就醒了一大半,可是收嘴已经来不及了。头顶的灯光象利剑,把我的脸刮得血肉模糊。是的,我最有发言权了,和我睡过的男人不计其数,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但是我记得阿武,我来南京睡的第一个男人就是阿武。9 _! R, S3 l  Z
桌子上安静了一万年,方正慢慢站起来,大家喊都喊不住他。他打开一瓶白酒,脖子一仰咕嘟咕嘟就喝开了,喝了一大半,他咚的一声倒下去了,我把他带到了我们在莫愁湖的住所。" z+ j4 T+ P  t' D, ~" y  S: L
半夜,方正翻江倒海地吐,我在身边一直伺候着他,我说过,我要给他做小老婆,伺候他一辈子,我要给他做牛做马,伺候他下辈子。% O$ R% F. A, n1 e$ ^) d
方正吐完了,想站起来,我扶着他,他啪的一声就给我一巴掌。
# i% |# U, ]1 U, C4 `他朝我喊:“臭婊子,你给我跪下!”* v" q2 I1 x7 P3 y
我吓傻了,不敢动一动。
+ M6 \8 A3 g1 x7 V. H他抽出自己的皮带,问我:“你跪不跪?”# Y$ _+ @- i. V% w! g( P% ~
我知道他醉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赶紧给他跪下了。+ Q- J/ e& t. D6 t1 h  B
他一边用皮带抽我,一边带着哭腔问我:“你到底陪阿武睡过没有?”
3 b  V, X( E9 l. X7 r我不吭声,他就用脚踢我,我说没有,他又用皮带抽我。我说睡过了,他就用更大的力气抽我。
4 f* L; _* W, a  b* e4 q打着打着,他就累了,倒在床上号啕大哭。我浑身上下青的红的,都是血印子,生疼生疼,但是我却感动了。我知道,如果方正不爱我,他不会哭成这个样子的。我忍着疼,爬到床前望着他,我知道他心里难受。' L/ @) U, o, ]" Q
我说:“方正,对不起。”
# E) P9 e& J4 `; }$ x% R他不理我。
5 Q: g* ?. s% |& v我又说:“刚来南京的时候,我陪阿武睡也是没有办法。”2 u0 X; ?+ P, @
“......”
- F; v; b8 K" R0 w9 `! l+ A方正不说话,我觉得心里比被他踢打咒骂还难受。! n+ ~" A7 l- E- c# y; }$ ]
我对他说:“我给你找个弟弟来让你插好不好?”2 O- d+ r# |% F( J( ~1 O/ X
他摸着我身上的伤痕,仍然不说话。" O! c8 Z: z9 D  Q0 Q4 s
我打电话叫来一个昔日的伙伴,让他陪陪方正。那个伙伴见我被打成这样,眼睛一红就哭了。" a2 c$ m' F  N! w
他哭着对我说:“青青哥,你还叫我来干什么?你舍得让我和他睡啊?”4 a: B2 _0 X& r% P' V* k& S0 _& B7 W
说实话,我舍不得。* _" l$ L/ t9 h5 c6 H. r5 c" j
他俩在床上搞得山响,我的心就在旁边疼,撕心裂肺地疼!泪水、汗水,交织着爱恨情仇。我知道我爱什么,但是我却不知道我恨什么。终于,我在疼痛中睡了过去。
* a( |- r' C5 W" Y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了。我觉得过了几天白领的生活,自己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以前在北京,丫丫的白总那样打我我都能挺下来,怎么现在方正一打我就晕了。方正趴在床边上睡着了,发现我醒来,他一脸懊悔地看着我,显然,他还记起他酒醉后做过的事情了。 他轻轻抚摩我身上的淤痕,手指头都颤抖了。
6 S% a! O" X2 s他说:“青青,等你好了,你也打我,用皮带抽我。”5 u" s8 a% P6 k) J
我对他说:“方正,你就是我的亲人,我不会打你的,我要给你做牛做马,做你的小老婆,伺候你一辈子。”( u) c$ S: x/ d& u: L1 f4 V
方正毫不在乎医院里那么多人异样的眼光,一把搂着我深情地说:“青青,谁也别想把我们俩分开了。”- S8 q- [, E) W" h4 ]0 X4 ^, e
我又开始在方正的公司上班,在水西门的一个售楼处做售楼员。
# g) d* r  g. v9 w6 r自从方正那次酒醉后打了我,我们的关系更加密切了。有了爱情的滋润,我这株野地里的菜花儿,又活了过来。8 e6 U0 h$ o5 r
白天我在售楼处上班,晚上方正就开车到莫愁湖和我做爱。经过几次折腾,我和方正做起爱来更加如鱼得水。他的阴茎一旦碰到我的身体,就象被施了魔法,一下子变得神气活现。他现在喜欢口交,我就张开嘴,把他的阴茎部含在嘴里,上下滑动,我自己也打飞机。他兴奋的时候,就在我嘴里射精,射完之后我把嘴里的精液吐在他的肚脐上,我也把精液射在他的肚子上,我们的精液在这里水乳交融了。" Z2 t! ^7 M% F/ o5 @+ j/ j
我说:“你和我的精液融合了,这就叫受精。”
9 t1 J6 C4 O9 \# [. Z. `方正说:“这样好刺激哦,你这么有创意,你应该去做市场营销。”7 q) N5 }$ ~( _0 Q, Q
我不知道什么叫市场营销,我只知道,我要想尽办法,把我爱着的男人伺候好。
' J, o! ?: @+ o因为我出色的口才,我的销售业绩步步上升,同事们都很羡慕我。同事们隐隐约约有人知道我和方正的关系,但是都不敢说,他们都知道,老板最近脾气越来越坏,谁惹了他就得卷铺盖走人。5 [9 V. i; A5 r3 Z
一天晚上,方正带我去金丝利大酒店参加一个酒会。我和方正形影不离,接受很多人的敬酒。有位女宾盯着我看,她直钩钩的眼神好象要把我的骨头都要看透。大家都把酒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她还傻站着看我,一动不动。她眼睛充满疑问和鄙夷,眉毛一挑一挑的,我心里想,她的样子好象邓婕扮演的王熙凤。
1 w2 f( k* j: O0 O9 O  y她问我:“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李青吗?”" d  x, _: y6 `# A4 q9 D
她奶奶的,我明白她的意思了,他肯定是周东芹或者周东芳的朋友。我微笑着向她点点头,有意的把手搭在方正肩膀上,将眼光硬碰上去,她反倒迟疑了,终于低下了头。+ {$ y/ t% i+ ?7 t+ A* \& B
我知道周东芹姐妹俩总有一天回知道的,我不怕。我们老家还有句话:“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是光着脚来南京的,周东芹姐妹俩都是穿着鞋的。我的一举一动都被方正看在眼里了,方正俯一俯身,我知道他有话吩咐,赶紧将耳朵贴上去。# g  K3 W0 t# t1 K0 E
方正不动声色,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她不晓得你是吃辣椒长大的。”4 }9 W: X* V9 u9 }
要不是在酒会上,我早就抱住我的方正亲他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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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4 q3 S) w  e! e& U: m1 L终于有一天,方正开车来接我。. z5 t1 H' R. Y8 R; y& Z
我刚钻进车里,他就说:“周东芹知道你在这里上班了,她也知道莫愁湖房子的事情了。”! t4 S0 e' d  Y. D- k. A
我说:“我早料到了,她总会知道的。”% K) N5 S2 E) O2 V0 N( S' p
方正说:“那怎么办?”
9 \$ s2 [8 t% O! B* I“她会不会找上门来吵架?”我说。
# W( ^9 a" B5 W/ e“那倒不会,要是那样,就不是她了。”
8 V, Q. w. N& o5 y; \5 W2 _“这不就行了,井水不犯河水么。”
( i( b2 n2 J. J8 H* U+ S“她要是来了,你要躲一躲。”
) X% G% l+ y3 ?' ^6 O& {我脖子一扭,说:“凭什么呀?”6 S3 Y* T( P) q. l5 T0 ~
方正哄我说:“因为她是大老婆,你是小老婆嘛。”
  x3 w% p0 ~' c! D周东芹果然来了,是自己开车来的,她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奥迪。她那天打扮得好美,一身旗袍,将身体的曲线全部勾勒出来。她身材特棒,该凸的地方凸了,该凹的地方凹了。她一进来,整个售楼处的人都惊呆了,连来看房子的客户都傻了。周东芹胸挺得高高的,夹着屁股一扭一扭地进来,那姿势,迷得男人要流鼻血。我真弄不明白,这么一身紧裹的衣服,怎么弯腰钻进车里,又怎么抬腿踩油门。
8 a3 _* [" [" v+ W! Q周东芹面无表情,她的眼光平淡而威严,扫过一个职员,那个人就把头低下。她走到我面前,平静而蔑视地看我,我没有低头,也是平静地看着她。5 c* y4 N- Z2 @+ B$ w% q1 W
她对经理说:“把李青的业绩表给我看看。”  z& ]: F8 W7 o) v$ M2 [
经理屁颠屁颠地送来了,也带来了其他人的业绩表。/ @& X2 @3 L- b8 c. H5 N8 W- f( w
过目以后,她发话了:“为什么李青买出去的房子这么少?”) B$ H) C( I, i8 S( r: z
经理战战兢兢地说:“老板娘,李青才上班两个月,所以买的房子不多,其他人上班快一年了。要是按照公司的考评考绩,李青得分是最高的。”4 J. P7 L: ~& n) t6 k9 n$ ?
周东芹无话可说,丢下一些勉励大家的话就走了。/ ^/ y; w& a2 Y  T9 V3 [
我捏了一把汗,骄傲地朝我的客户说:“这是我们老板娘。”
% \5 C# E4 |, u3 ]晚上方正来的时候,我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他了。方正很满意,我们又开始玩日青蛙。方正在后面用力插,我在前面呱呱叫;方正把阳具抽出来,老远向我肛门冲进来,我又叫又骂,骂他把我插爽了。
7 E! c5 ~; A4 E* J: z; ~$ C/ v我告诉他:“方正,我要射了。”6 ^! }4 f: ]5 u: G
方正说:“你他妈的等一下,我们一起射。”
- b' ~% e% ^8 i% i' m0 p% H忽然,方正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周东芹打的。
' D1 q' \; C% r- F) |方正一边无声地日我,一边接电话:“喂?东芹啊?”
% e/ w* q8 W! |8 q" Y周东芹在电话里说:“开门吧方正,我就在楼下。”7 x* l% b! y  B; V6 t
方正象触电一样从我体内拔出阴茎,慌乱地穿衣服,我赶快把床收拾好,打开电视,方正很快就装出在电脑前工作的样子。我跑过去开门,周东芹已经站在门外了。
: K) v/ ~) H* t7 q4 H+ J我说:“东芹姐姐。”
! Q! g: @* }8 E" e* E2 N4 V她不理我。/ q6 m! W: f# B0 `8 k, n; V+ c2 [& s- \
方正和她打招呼,说:“我来青青这里拷贝一点材料。”
* K1 k: S2 B7 k我觉得方正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5 |8 z' r5 g& g2 h" _周东芹仍然不说话,径直走进我的房间,仔细地查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她又到别的房间,连抽屉也打开看了,我知道,她想找避孕套或者润滑油什么的。我和方正从来不用避孕套的,润滑油就捏在我手里。
( @8 x. J4 K" ~7 J% p8 U周东芹什么也没有找到,她傻眼了,她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走到客厅,一言不发地坐下来看电视,方正不说话,我更不好说话。周东芹两眼无光,象死鱼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她喉咙里一定象有针卡在那里,有很多话,却卡着说不出来了。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方正一点没有刚才日我时候的潇洒,他轻轻地走到周东芹身边。
" C+ K+ Y" A9 K0 B他说:“东芹,我要点资料拷完了,我们回去吧,不要影响青青休息。”& b. ^9 i6 G# |/ j! `
周东芹说:“不是拷完了,是爽完了吧。”, q# P* M6 ]9 Q7 m
方正不说话,我心里想:“还没有呢,快射的时候你就来了。”
) V# }( v0 p+ S, Z4 H周东芹淡淡地说:“方正,你还想不想要这个家。”
1 Y0 l5 a6 [) V方正还没有回答,周东芹又提高嗓音说:“我只想问你还想不想要这个家!”% r5 ~( B5 `. S
她没有等方正回答就走了,深一脚浅一脚的下楼梯,方正要扶她,她把方正的手甩开。我站在窗边看他们离去,没走到车子边,周东芹好象累了,坐在路边的路灯上休息。周东芹用手捂着脸,双肩一颤一颤的抖,方正站在旁边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天好黑,月亮也躲起来了,我听见附近莫愁湖的青蛙在叫。“呱呱——呱呱——”这声音好熟悉,又好恶心。& M$ W" ~' Z# ^  @; Q3 q

# d3 H# c; H6 e% X6 J方正和周东芹刚走,阿武来了。- b; D( L: z! Q/ d' B
阿武现在欠了别人很多钱,南京黑白两道都在追他,他现在象一头疯牛。听说方正在我这里,就过来找,他想找方正借钱。方正最近投资了两个楼盘,资金相当紧缺,我知道方正借不出钱给阿武的。我告诉阿武,方正已经走了,他很失望,可是他赖着不走。, p( R) I; v" v2 @% x  _  s+ n; A
他说:“青青,这么几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俊,我好怀念和你做爱的感觉。”
0 c; w, w& H; D- f+ j“你的意思是想在我这里做爱?”我问他。
' f* x7 v( ^3 B6 u  X. }“想,非常想。”9 \0 h+ Q+ k! R  T- D) b! k: q( O
“好吧,你脱衣服吧。”' z  C# X9 s  O" e. f( _* p2 c
阿武高兴极了,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知道青青最好了。”. {% Q+ B, I' W) Q, k& ?4 q
我去厨房拿了一根黄瓜过来,说:“我要看电视,你自己拿去插吧。”我把黄瓜放在桌上,就去看电视了。( u% I+ }: t0 \/ g; Y" i4 A3 Q$ j: |- t
阿武光着屁股跑过来,把我按在地毯上,撕开我的衣服,他亲我的耳朵,舔我的乳头。8 x9 P7 M# h' U* ~' M4 \+ K7 y
我不停地骂,胡乱地抓,我大声喊:“阿武,我日你妈!”% D6 a2 I6 G/ ^& a- K* z
阿武忽然不动了,他压着我,坚硬的阴茎顶着我的腰,他说:“青青,如果你不愿意让我插,你可以插我!”7 Z6 S6 A( E2 c8 X: ?! ?
我说:“为什么?”6 X; H0 }' R& l
阿武眼里含着泪说:“青青,你离开玉玲珑我才知道,我爱你。”/ f8 {" p4 W: ]8 U( M$ P
我一巴掌打在阿武脸上,骂道:“阿武,你他妈的小人!”
& a$ l: V# M% u) {阿武的泪已经掉下来了,他说:“青青,我真的爱你。”! I/ e! r0 m1 U' q7 R
我又一巴掌打过去,被他挡住了。
1 Y! i7 p1 y7 S& m3 o: m! N+ H) v: y我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他妈的不讲义气!”( N- H  q: x" J; _! P$ b$ S+ u
阿武愣了一下,喘了几口粗气,终于平静下来。他站起身,穿好衣服裤子,坐在客厅看电视。我陪他坐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我去浴室洗澡的时候,阿武走了,在客厅的桌子上,用血留下了几个字:“青青,我真的爱你。”! c9 U- D# S7 n' q5 G
回想阿武收留我;回想他一次次从昏迷中救醒我;回想他花光了钱保释了玉玲珑的伙伴们......我觉得阿武其实热也不坏。我心里一阵痉挛,这个世界错乱了,都他妈的错乱了!这个天杀的阿武,把我的心搅乱了!我想把阿武写的字擦掉,可我总觉得越擦越清楚。我闭上眼睛,那几个字还在我眼前晃荡,张牙舞爪,恐怖异常。我冲了一杯浓浓的咖啡,趁着滚烫喝了一大口,心里平静了很多。" \. z; H9 I' f& t% a
我用手指蘸着咖啡,在阿武写过字的地方写道:“阿武,你是个龟儿子。”' |# c* u. X) Q1 b- y
咖啡快要喝完的时候,我慌乱的心终于安静了,我又在我写的字旁边画了一只小乌龟,然后就心情愉快地去睡觉了。梦里我看见了海南的天,海南的海,还有海南的椰子树。我和方正在海滩上疯跑,在海滩上呐喊,我们还看见了海滩上数不清的小乌龟...... 8 g4 u" b8 I, R3 w* d
连续好几天,我都没有看到方正了。我心里好烦躁,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周东芹和方正怎么样了,但是我知道方正一定给他老婆约定好了什么,要不然他不会这么久不来找我,我想去找方正。
3 S) D$ g3 P% I6 p, ?! l8 i我没有去找,阿武却去了。
, e5 Q4 R' x4 t6 I阿武去工地找方正,没有找到,他就在怀里藏了一块砖头,直接到方正家里去了。2 H7 R# r7 A- Y
方正说:“阿武,不是我不借,我实在借不出钱给你了。”
  [: u$ ?6 A1 E, s8 }+ A* ^  m9 J" L“方正,你会没有钱?南京市长领不起工资的时候,你们家也可以天天过年。”: m  S6 l( {& r9 K
“阿武,我最近投资好几个楼盘,你应该知道我没有钱,我现在也正缺资金。”& W7 N: q" v4 [3 z( @
阿武把那块砖头从怀里掏出来,轻轻地放在桌子上,他不说话了。
! |! y8 u3 y, s& K“你去过我的工地了,你看看,这砖头水泥哪个不要钱?”方正说着,伸手去拿砖头,被阿武按住了。* Z! @: i% v: I& m& y2 Z7 N- ?. P
周东芹站在楼梯上,紧张地问:“怎么了?”0 @6 a/ h- v9 ]% {, `( X
方正朝她喊:“你上楼去!”, @  X: O9 t; q: W
周东芹没有走,阿武说:“嫂子,我找方正借点救命钱,他再不借给我我就要疯了!”
2 P" K3 v' K6 f# v4 j1 m方正又朝周东芹吼:“你给老子上楼去!”周东芹就上楼去了。! r- c6 a: y7 y* f# h5 r5 I
屋子里很安静,砖头静静地躺在客厅的红木桌子上,泛着血光。( [7 Y  V- e4 W1 O4 L: z0 _
方正递给阿武一支烟,阿武接过,点上,也给方正点上。这两个男人,就在烟雾和火光中思索着。' E' B9 V# K+ \/ c) y  ?1 v
方正说:“阿武,你来得真的不是时候,你说,你要多少?”# J, a# Y  K2 @  D
阿武说:“最少三十万。”: m" B! m+ X5 P
方正冷笑一声:“阿武,你还是砸死我算了。”
/ H+ O8 \3 Q. q: J“那就二十万,再不能少了,仇家在追我。”: g0 {9 r: s* ^/ V
“阿武,我把头伸给你,你砸一砖头吧。”: R7 w1 ?% a  M4 @' W& `
“方正,你能给我多少?”  A$ G( w" u* G" O- J
“最多两万,超过两万你就砸我好了。”
7 z. ]" c& b( X' f+ l阿武猛地站起来:“方正,你把我当成要饭的了!”
( g* O9 o  Z, ]2 a, k  y. }# p) V方正说:“阿武,你明明知道我的难处,还要这样为难我,你还把我当朋友么?”
. U1 e" A0 E$ B; q% F阿武带着哭腔吼:“方正,你把我往绝路上逼!”) r; V* T8 b6 L2 [* [
方正突然发火了:“阿武,我俩谁逼谁?有你这样带着砖头借钱的么?”# ~  v8 h, A- m  Y' N
阿武提起砖头,吼叫着:“方正!你别逼我了!”% x# J7 ]$ A1 B7 G/ s
方正把脖子伸长了,喊道:“你砸,你砸啊!”: v" Z$ |7 b: r6 I; H$ k
“方正,你别逼我!”: R' W6 |; _+ \3 N
方正红着眼睛说:“有种你就砸啊!”
/ N" z# @# T8 n  G阿武一砖头砸在自己头上,先把自己的头砸破了,再抡起砖头往方正头上砸过去!周东芹飞跑过来挡住了,砖头落在了她美丽的脸上,血流如注!方正抡起椅子去砸阿武,把阿武的肋骨砸断两根,阿武挣扎着跑掉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2 19:11 | 显示全部楼层
方正每天都呆在医院照顾他老婆,周东芹的脸缝了十二针,破相了。
+ N: d  [4 b& r% |  x+ ?; D2 l1 R方正朝医生喊:“给她治好!花多少钱老子都给你们!”
* n' z+ e/ e3 r' R  D* C亲兄弟一样要好的朋友,关键时候却因为钱和他翻脸,甚至连命都不要了,方正很受打击,他觉得世界上没有谁可以相信了,包括我。' Y' I2 ^0 y4 w4 R! @7 h; e2 D8 q
晚上方正不去医院,就到我这里来喝酒,喝醉了酒他就打我,让我跪下。他开始审问我的过去,审问我的身份,审问我的家人,审问我在玉玲珑酒吧里的每一天,他说他要找一个帐本,记清楚我和读少男人睡过觉,和阿武睡过多少觉。
/ t1 V# c0 |1 g# R& C1 I他问我:“你老实说,你这样缠着我,你图什么?”- ^3 g( y- y- O4 g0 O
“我什么也不图。”2 J# A& L6 z# x
“你他妈的不成了活雷锋了,老子要号召全世界人民向你学习。”
9 ~. m) _3 U0 G$ c8 m“不为什么,因为你救过我,我说过我要给你做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的。”
4 o/ X# e' n, y# J. _" @“我日你妈,鬼才相信,你不图钱,就为了报恩!”5 f" q- N/ B6 x  X+ H& C: \
“方正,我爱你。”: b; w, X' E! y; K* u* [
“去你妈的,我才不信呢。真正爱我的是我老婆。她可以给我挡砖头,你可以做什么!”% J* H% `0 p6 I, U
“方正,只要你愿意,我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
7 `: y1 u6 \0 f+ l. \& ?他站起身来:“那你来把老子的尿喝了。”
( v- m) \& L$ B3 \: ^. r. H, h我跪着,他把阳具放在我的嘴里。他只尿了一点点,就尿不出来了,他说:“他妈的,怎么又尿不出来了。”
! ^4 J  q. a' F. Z他从厕所里出来,吹着口哨,笑着对我说:“我老婆就要出院了!”0 J( x( P5 r  y3 O9 l# U1 k; f
他还告诉我,阿武出去被仇家抓到了,被人下掉了一条胳膊,现在他跑到云南去了。
& @  g! i2 U: C我听说后,心里一阵难过。: x' D* g1 r2 _7 z0 j/ }

1 E9 ?& p6 S$ W周东芹出院了,虽然缝了十几针,她看上去还是那么美。9 L' h- o- d9 `4 q0 W
夫子庙陆续又开了几家男人去的酒吧,有叫约翰的,有叫光线的,还有叫什么什么美丽男孩的,那里面的男孩子一个比一个英俊,一个比一个漂亮。南京还有几个专门为同志男人开的桑拿浴室,在鼓楼广场还有一个叫什么英语角的同志聚集地,我听人说方正最近成天都混在那些地方,天天去找人玩一夜情。我很失望,想回四川,我想念家乡的油菜田了。
; c/ K( h3 B6 z9 o" J( e我收拾好东西,要离开的时候,方正来了。
/ \) x) C) u# H( E  ~1 d他慌慌张张地跑来,说:“青青,出大事了。”
( n. C9 `) v! M“出什么大事了?”
) p9 f  H! Z( b4 P  l; Q; W6 x“我下面流脓了。”说着,他脱了裤子给我看。、
3 F4 W( H( h* L- g) l8 Y! ]3 B我捏着他的阴茎一看就明白了,是淋病。我没有他那么慌张,我虽然没有得过,但我在玉玲珑的时候见得多了。3 V) C% v1 t- y. A
我说:“你这病从哪儿来的?”* {. q( X! K1 u" M: k7 g
“我怎么知道从哪儿来的?”他很生气的样子。' C3 r4 y* w6 P: K9 {
“难道是天上飞来的?”0 c8 Y* j  Z; X: _# r$ v
“青青,你难道没有得过?我这病就是你传染的!”, N8 ^' b& \. ?5 G- o& z4 m: j5 ~
我气得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我承认我从前在酒吧卖过,但一直很小心,我从来没有得过这种病,跟了他方正,我再也没有找过任何一个男人,何况我和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做过爱了。我转身就要走,方正一把抓住我。+ P8 U0 A4 f+ M' u
“青青,你不管我了?”
/ B. {( ]5 {+ y0 I) f. Q+ `我说:“我怎么管,我有什么资格管?满大街都是治这个病的广告,你自己出去找医生看吧。”
; H% [7 s8 X5 U( F' F- X他出去转了一圈,眼睛贼溜溜地在巷子里的电线杆上瞅,最后还是回来。
* b( K( _6 H' k$ H% v& Z" Z- i. @4 p他说:“青青,你救救我,我下面又痒又疼,好难受啊。”3 f7 s7 ]' R$ ~) k$ h$ U8 G! w# m1 f
我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撕开内裤,说:“方正,看看,你他妈的仔细看看,我李青到底有没有性病!”
+ d) K' C$ i4 U7 l& S( d" n方正说:“青青,你别这样!”% \& V. k' g: Z( @. e2 w3 o
我继续哭吼着:“方正!你自己摸着你的胸口说,我李青自从跟了你,我还有没有第二个男人?我传染给你的?啊?淋病一个星期就要发作的,是人都知道!你一个多月没有来过我这里了,老子是巫婆啊,你不和老子做爱我就能传染给你了啊!你说啊,啊?你说!呜呜......”
( l4 y% l! x0 w+ y0 q* t/ ^+ A# n方正一脸悔恨,说:“青青,对不起。”
! t) c" l# \5 }% V; \  \( Z+ t我的眼泪不争气了,抹也抹不完,擦也擦不干,我继续说:“我是个小老婆还是个婊子,你说说啊!,你说啊,呜呜......”' B8 S& }1 r  \0 c7 v
方正挂了三天吊瓶,第四天的时候,他又去酒吧了。* f- k2 [$ {, l* K- {
他醉醺醺地回来,我说:“方正,你还敢喝酒啊?医生说过要挂一个星期的水。”
& N8 }/ j0 d' i+ m& m9 G& ~; A他杠着脖子说:“老子不是好了么?”) O# f. p  e$ U" J/ @/ h8 ]
我说:“你不听医生的,你的东西就要烂掉了!”
: a' }$ R/ \  c方正要我陪他洗澡,洗澡的时候,他傻傻地看着我,他想插我。
6 s9 s" z( F- r& M3 j我说:“方正,你还没有好,过几天行不行?”0 {1 x1 @! J" x4 o& f
他硬邦邦的顶着我的腰,说:“怎么没有好?怎么没有好啊?老子这不就好了么?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怎么了,现在就怕了!你他妈的成天说爱我,原来你这么怕我!只有周东芹爱我,她可以给我挡砖头,你个狗日的却害怕我传染!”
5 y/ O" T$ N4 R% V# T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脱了裤子,把屁股对着他,他不用润滑油就进来了,我没有一点快感,我晓得今天晚上要发生点什么,要不然这个男人就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他。/ ~. H4 |' A: F% X# {8 b
早晨起来,方正的鸡鸡又流脓了,他只好听我的,不去酒吧,也不出去乱混了,老老实实在医院挂水。
- D/ k( ]* {/ [; Z) x5 z8 f4 C过了几天,我下面也流脓了,后面又痒又疼!2 I5 D6 u: g/ Z( g
我们一起挂水,他躺在窗边,我躺在门口,我们脚对着脚,远远地望着,已经没有什么话说了。
" p) Y/ E7 x! `/ K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想我的过去,想我的现在,想我的将来。其实,我连野菜花都不如,野菜花还有根,我连根都没有,生在路边长在坡上,飘到哪儿是哪儿,任人践踏着,车轮碾压着。我又想到了周东芹,这个最高贵的女人,和我这个最低贱的男人,我们都为那头躺着的男人付出了太多。
* ]% \& D/ V* x4 ^有时候沉默久了,方正就会说一些话。+ ~' ]' u  K1 q4 x3 I0 v5 M5 G
他说:“青青,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5 E2 i9 C2 a  s
“因为你救过我。”
- x/ q$ L* B2 v2 Z“就因为这个?”
" Y9 y! ]; ~/ j5 o9 }5 \“是的,我是路边的野菜花,被人践踏碾压,是你把我挪到了温室里。”
! d8 T% o4 A) G/ L& h& D1 M“你他妈的真的爱我。”  `; u9 O. @4 g+ u
我的眼泪又流出来了,我说:“方正,周东芹可以为你挡砖头,我可以为你死。”) G$ Q  y( D/ O/ o
方正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呢?青青,我知道你爱我。”
, h/ c; ]& o- e# \我抽噎着,这个男人,终于明白我的心了。2 I! q/ J/ W; `1 `7 G# `
我挂了一个星期的水,刚刚回到莫愁湖的房子,周东芹来了。+ B, S  N0 c" j
那天中午,我和方正刚做完爱,都光着身子。听见有人敲门,我想都没想就穿个裤头去开门了。周东芹和她妹妹周东芳冲进来了,她们把光身子的方正堵在了床上。
9 x- F% L% F% k* I: T+ ~1 E3 n+ X周东芹说:“方正,李青这个月的工资发了没有?”
  U, x2 K7 ], b( o: D' I3 H方正胡乱地穿着衣服,不说话。
9 s$ m- D; k9 I" i3 @“方正,你把李青的工资发给他,让他走。”+ R6 O6 V# {, O$ ~
方正还是不说话。- o" T% U3 i% N: E% J
“好好好,你不让他走是吧?他不走,我走!”; t! W! R. y8 E9 g
周东芹砰的一声关上门,走到客厅,抓起烟灰缸朝电视砸过去,砰!电视机被砸得粉碎。她又开始砸东西,不停地砸,胡乱地砸,发疯一样地砸!' L; ~% G' y5 L8 O
周东芳问我:“你跟我姐夫什么关系?”1 ~* T9 u+ ]* C" i& I( V
我不理她,我恨她。她要是不回来,我就不会搬出总经理秘书办公室了。
  h# R4 m/ r! I& Q0 [: c“说啊,你和我姐夫什么关系!”/ l* S" i; C8 o9 y, t
我懒懒地说:“脱光了衣服睡一起,你说是什么关系?”( j' i3 P' r- V; j
周东芳骂我:“你不要脸!”/ t5 N- b$ @1 k6 \0 y: H1 F
我说:“是,为了这个男人我命都可以不要,我要脸做什么!”
" u- V  [4 N; d. }周东芹脸色煞白,她的手不停地颤抖。她眼睛里透着一种被逼上绝路的母兽才会有的,那种绝望的目光。她没有想到,她用命都换不回这个男人的心!她浑身抽搐,目光寒冷,我浑身一个战栗,是的,就是这种目光,我小时候看见过人家打死一条怀孕的母狗,那母狗就是这样的目光!( b" V6 B9 h, l8 B
周东芹说:“方......方正,我们离婚!”0 Z7 c. ^  z( p; H9 d, \0 J; O
方正穿着一只拖鞋,木然地站着,抽着烟。0 H0 L3 `5 V  Y* A3 i
周东芹磕着牙齿走了,她走不稳路,样子好可怜,我跑过去扶她。周东芳跑过来,一把把我推开,朝我喊:“拿开你的脏手!”
9 l  v; S- ?6 A: K& {6 a% Z我住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真的是脏手,刚才我和方正做爱,我手上糊满了精液。
7 l' Z) d8 l7 u* t1 t7 e5 z周东芹还想说什么,就是说不出来。
0 Z4 O  @  n& ^$ [1 Q8 o+ z& n9 @周东芳扶着她走,边走边说:“姐,我们走,这个男人废了,咱不要了!”
! b% M! W7 w4 P9 h& x2 g4 L7 Z我想:你不要?你不要我要。/ L! e) m7 h, U; W8 S

* q) ?% V/ t/ b% X. c/ ?, [* o方正回家,周东芹真的搬走了。: e2 q+ f- y1 v1 P1 S3 S
方正很烦,脾气越来越暴躁。慢慢的,干脆不回家了,他天天下班就往我这里来。
! H' }0 F% ^' s8 k# |# _8 Z$ R就这样,我们又开始玩日青蛙的游戏了。他买回来一个特大特大的背投电视,租回来好多好多的黄色碟片。他把声音开得好大好大,我们就在客厅里,模仿电视里的人做爱。方正的性能力越来越差,他就买回好几种假阳具,每次做爱,他都先用这些又大又长的假阳具插我。我觉得很刺激,却没有方正的阴茎真实。
! R+ b3 u3 `7 I4 m9 Z! v我说:“方正,你快点,用你的东西插我。”9 a, i! m' Q1 o
他说:“婊子,这个外国阳具你还不喜欢么?”
5 f* U$ @$ o, N& D+ F+ M5 c我说:“不,我不不是婊子!”
( {" S9 s; U1 \+ W2 V1 q: g方正放下假阴茎,坚硬的阳具猛的插进我身体,他大声地喊:“婊子!我用真阳具插你了!你爽不爽?你还要不要?”
& Q$ r% n# L7 F% e8 W) E4 N我说:“爽,我还要。”4 v! m; h! C$ U& w
他又疯一样插我,几分钟后,他就射了。之后他给我口交,他把我的鸡鸡含在嘴里,舔着咬着,舌头在我的龟头上不停打转!我受不了,就把精液射在了他的嘴里。
/ R& j1 j" Q; ~% ?他说男人的精液又香有甜。
$ z6 E( q+ s0 _* v. t& _我很奇怪,又腥又粘的精液怎么会是香的呢?
2 h% A+ R/ W& J+ X9 |我问他:“方正,我身上还有没有菜花香?”) W7 t  J% I! d; P& Y- J
他嗅嗅鼻子,说:“没有了。”. S3 K( ~  `- u& m  B0 W( V
我想,这个男人已经变成肉食动物了。. ]' I$ m' e+ \7 ^. c; |
周东芹三天两头打电话来,要他去法院接受宣判。6 [# J4 d0 Y( \7 ?! F* n3 \2 o( k
他一听就把电话挂了,他告诉我,他要拖着,死拖,就不让这个女人离成这个婚!! v7 b# i0 ^3 p% M
. I; c  o0 |- i2 J/ u; g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我的二十四岁生日了到了,我离开家有十年了,我有点想家了。
% u% T$ s0 r! _, P! {- \' L) }: y方正也快四十岁了,这个男人,脾气越来越差,他有事没事都喝酒,喝醉了就打我,酒醒了他又后悔。我翻了好多书,书上说,这是更年期提前到了。我想一想,哈哈,真有趣,我才二十四岁,正值花样年华呢,我的男人就到更年期了。" _/ U8 k2 l6 C+ a
有天晚上,有人敲门,我跑出去打开,一个老太婆的头就伸了进来。
0 f, d0 W; v- i1 E& G9 @! P她用纯正的北京话问:“方正是住这里吗?”
3 r' u) `! S) p3 [5 }% F) |我说:“是啊。”3 q9 p3 S, T9 A/ C1 P
她猛一用力,挤了进来,我才发现,后面跟着周东芹和周东芳。- I: D$ Y8 K7 }! o1 g) Z% v
老太婆盯着我,目光象钢针一样在我身上扎。
$ f1 ~( M. \: H6 w. Z她说:“你就是那个四川来的婊子吗?”
& m0 p5 x: T2 C6 M2 ^我看出来了,他是方正的妈妈,他们俩的眉毛和鼻子太象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2 x9 ?9 G1 F  r$ v# k& Q; U
她又说:“你长这么俊干什么,就是为了出来勾引男人吗?”
. K9 O' o  B! R- H8 K6 h我觉得很没脸面,想回房里。
( ^4 ^% Q" N  l! u她拉住我,说:“你丫看看你那骚母狗样!你给我媳妇端洗脚水都不配!你骗了我儿子多少钱?”- z9 v# Z+ }7 Q& D& M: R+ o1 @6 m6 O
我说:“大妈,我没有骗你儿子一分钱。”; J5 D2 b, b$ ^! c; i8 a
她骂我:“放你妈的屁!你这种人,自己丢脸不要紧,你祖宗的脸也给你丢尽了!你婊子出身的,不是就出来骗钱的吗?”
0 e7 E: q2 Y4 g$ i0 u) {方正终于被吵醒了,他走出来,看见周东芹在,赶紧回去穿拖鞋。
" q2 I& ]- f, _8 K6 h4 l+ h周东芹朝他喊:“方正,法院要你去,这次你再不去,法院就要缺席宣判了!”
9 p6 z& }7 u5 N2 w! o! Y: Z( \' N方正进屋前丢下一句话:“我不去我不去。”. N/ d  d# b  l* b0 t8 j
周东芹的脸扭曲着,她原本美丽的脸上缝了十几针,那对称缝合的疤痕就象一只蜈蚣,好可怕!两年多的离婚大战,把她拖累了,也把她拖老了。
3 w' g% K0 w2 O* l2 z% z方正妈走到房门边说:“你不想离,那你就回家,好好过你的日子。我就想不通了,这个小骚货到底哪里好?你快点起来跟我回家!”+ ]3 B( K7 _" c. z
方正不支声,他妈气得满屋子转。走到我身边,她冷不防抬腿就踢我一脚。是的,这一点太象方正了,他们娘俩踢人的功夫完全一致,昨天晚上方正也是这样踢我的。
  x$ G# ^& z2 J# m/ K% Z# c老太太继续骂着,周东芹和周东芳把她拖走了。
8 `7 c$ h8 ~* L% f0 G6 I( E; O她们走后,方正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法院就要缺席宣判了,周东芹就要离开他了。他开始后悔了,他开始想念他们的儿子方京京了。可是,要方正守着一个女人好好过日子,那已经不可能了,他已经疯狂了,已经刹不住车了。
* y9 n6 D9 a6 J/ w  Z" h$ d3 Z4 f3 ], \& B7 x- F/ z6 O  A/ b( H5 d
一天晚上,他和我做完爱,他给周东芹打电话。
' {; Y% I# F% k' J他说:“东芹,我们和好吧,我搬回来,和你,和儿子一起过。”
% T, C2 M6 L/ N. z9 d+ T. R2 q周东芹说:“你早点说出来就好了,我的心已经死了,现在已经变得很硬了。”
, ~, H( n' r9 ?! s% i2 K% y方正说:“我发誓,我今后就只爱你一个人。”- I+ ]  Y, H0 I
周东芹说:“那人家青青怎么办呢?”
) v) J- ^1 Y8 N方正说:“我给他钱,他要多少我就给他多少。”
1 j) o6 k7 @; Y- I5 ^5 A3 q周东芹说:“方正,你是知道的,青青那孩子不图你的钱。”3 k0 b3 \; V4 r, L' q4 ?
方正继续说:“那你别管,反正我不让他来缠着我们就好了。”9 p6 I( A; q; {, ^9 q4 N
他说着,我心里好害怕,我想,这个男人不想要我了。" l8 v3 g0 Z( Y/ o
周东芹说:“方正,你的心太黑了,在你眼里,你还把人当成人看吗?我是上辈子作孽,这辈子被你害了。人家青青天远地远的欠了你什么,他也被你害了。你想和好?下辈子也别想!”. G4 i  L0 `! e" x
方正愣了好久,对我说:“要是没有你就好了,你死了就好了。”
! Y7 {/ g$ j- a1 s9 j! z他这样说着,我心里直发毛。
5 A8 A( @" W7 E. x" h# D+ i' d中秋节的晚上,他玩到很晚才回来,还带了个男人回来,他们在客厅里亲热,然后就做爱。我看不下去,进自己的房间去。和那个男人做完爱,他又开始喝酒。他喝得醉醺醺的,给周东芹打电话,那边没有人接听。方正恐慌极了,不停地打,打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人接。他走到我房里,开始用皮带抽我,那个男人见状,早吓得溜了。
  h5 x) e) U+ k( H0 l8 c我一边用手挡着皮带,一边说:“方正,你怎么了,怎么了啊?”; h8 C# g# d9 m$ D) U, w
他说:“她怎么不接电话?”# ~/ t& ~  H% [* j7 m! }% G
“谁啊?”& n5 v% |* A7 a2 Z0 n
“周东芹!”
2 }6 ~* N- a; ]我挣扎着说:“她接不接电话我怎么知道啊!”
$ E" X7 c5 \- p4 N0 m他一边抽我,一边说:“你快说,她到哪儿去了!”
4 b( m+ C- z: e7 B. f我被他打气了,说:“她和野男人鬼混去了!”
6 Z3 ^" x5 }! s+ q他仿佛被雷击了一样,更加疯狂地打我。我也疯了,爬起来就和他对打!他老了,我还年轻,我从没有和他动过手,我不知道他这么不经打,我手一扬就把他推倒了。他站起来,抓起一条凳子就往我头上砸,凳子砸碎了他还砸,他以前砸阿武也是这样砸的。8 U: v" S) _4 r9 P5 R' Z
我的脑袋喷泉一样涌出了鲜血,他突然醒了,疯了一样抱着我往医院跑。0 q7 I1 I# N. A! A% q
我的头部神经被砸坏了,脑袋里扎进了木头渣,需要动手术。
, }% _) H- @: P8 }' l3 Y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我爸我妈,还有我大哥都从四川赶过来了。
  w3 F4 i, P7 H& O7 Y; `我模模糊糊听见医生说:“这孩子如果不动手术,命就难保了。要是动手术的话,很有可能会感染,感染后脑子里要积水,那样他会成傻子的。”
  A; j9 s/ D& k. D7 W- ~2 i上帝把我叫醒了,这些话我都听到了,我一把抓住对医生说:“医生,我不能做手术。”
  Z8 d# z( L. k5 N5 R4 q2 s我要直起身来,却被医生按住。
/ H; i. Y( ?6 ~3 v% P+ Y1 Q# c  v( j我说:“医生,我求求您,我不要做手术,我还年轻,我不想变傻啊。”
; N! w4 T3 U3 D" x- y$ Y+ O: q, E$ c方正急了:“你们快点救他,家属都签字了,你们还等什么?”: u* J+ A, q$ |5 {( p2 b- z
家属?家属?谁是我的家属?我又是谁的家属?我和方正算不算家属?我忽然有了力气,我死命抓住手术室的门不放手,我不想进去,我要趁着自己清醒,赶快弄清楚,谁是我的家属,我是谁的家属!3 E% n0 `4 y2 b) w/ [% R. M
我说:“方正,我就一个要求,你说,你爱我!”# F. R6 t/ F; _9 @
方正环顾四周的人,大家都不言语了。
( T& o) _4 d& \9 I( R1 i我哭喊着:“方正!你不说,我死了都要变鬼纠缠你一辈子!我的冤魂要折磨你下辈子!你说啊——你快说啊——”
* r% R) u+ x) F9 _0 i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包括我的父母,包括现场的医生!
  C, i  |. c" [( D- S% V方正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朝我大声喊:“青青,我爱你,我会好好爱你,你放手吧。”
6 f1 w9 n& I) _4 Y# m4 }2 s2 \我说:“我要你对天发誓!”+ T) N& g7 J$ u
他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提出这个要命的要求。# ^; O( }& U0 G; R9 ?" Z  B( \! j) g
快五年了,我们做了多少次爱,我挨了他多少次打,我为他流了多少次泪?他从来没有说我他爱我。我就要变傻了,我就要死了,我什么也没有了,我只有这个男人了,只有这个离不开,喜欢打我的男人了。9 b- X8 _- H0 {3 I. S. u* \
他朝我喊:“青青,我爱你,我发誓!”; s0 j# G" H' M
我的手松开,我被推了进去,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u8 R8 V  y7 L) w/ V3 [2 l% f3 Y5 o2 [1 U
2004年的夏天到了。
* R1 I; @$ X! j我好象睡了一万年,又好象才睡了一小会儿。我睁开眼,眼里的一切都是血红血红的,模模糊糊我觉得有个男人在照顾我,我的头好重,我又睡着了。
3 `6 ?% c0 x1 v! ?- q我不知道,我已经睡了一年了;我不知道,我已经被人照顾好久了;我更不知道,方正怕我的家人去报案,用30万把我的家人打发走了。: Z; R# X) q1 L% R* y
我睁开眼,奇怪了,这个地方我没有来过。我好渴,刚一张口,水就送到嘴边了;我饿了,还没有说,好吃的饭菜也送到嘴边了。我很奇怪,这里难道是天堂?怎么这么舒服,这么自在?不对啊,我是婊子出身的,我死了是到不了天堂的。
" P1 u% _9 h* P' C# ?  y是的,我是到不了天堂的,何况我还没有死。
4 G4 F# p/ y: v我看看房间里的一切,好陌生,这是哪里啊?我发现我躺在一间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一群帅气的男人在唱歌:“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
: Y/ S) S: x: N* l我环顾一下房间,厨房里有个男人在忙碌,房间里充满了中药味道。我望着厨房里那个男人的背影,我的心抽搐了——那个男人,他穿着短袖衬衫,我看到他右边的袖子空荡荡的,他残废了。
( C9 }! ?: X8 q; X0 N我喊他:“阿武。”7 b, x# a& r. V. N2 Z* M- N
阿武答应着:“哎”,跑进了客厅。
( P) x/ l+ O- [1 y7 ~$ @我淡淡地望着他。* G4 O) O2 G/ C) p3 H7 D/ J
他到客厅了看了一圈,又看看我,莫名其妙地摇摇头,又想去厨房。
" R# q; m, n7 s1 l9 I* D5 T+ P. o我说:“阿武,你回来了。”
% B; D0 S- ^1 T' c) J阿武一个机灵,蹲下身来,他小心地问:“青青,是你在叫我?”
  e; r" }. I9 F) z7 t我点点头,说:“阿武,你辛苦了。”% Y# q7 K8 r9 L
“啊哈——”阿武高兴得疯了,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我的天啦!我的心肝!青青啊,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终于明白了,哈哈哈,我们青青明白过来了,呜呜......你终于明白过来了......呜呜......”他笑着,又哭了,哭着,又笑了,我的眼泪落在他身上,打湿了他的肩膀。4 M. l, r, C. T, C4 o2 n! {
他一个胳膊就把我抱起来,在房间里轻松地打转。. c- d. c+ J2 ?3 D/ p3 A% |2 d7 h
我说:“阿武,你放下我,你把我的头转晕了。”. [  m  o: F6 M1 U1 B
阿武赶快把我放下,问我:“青青,你饿不饿?”
2 h" _5 S+ I  Q' Q; l# X, o4 r. j4 W我摇了摇头。: I# \3 G5 {( i1 Y
他又问:“你渴不渴?”
6 m3 r0 w/ |. V  g0 X  f我又摇了摇头。
, p! S% w5 d4 B7 j他说:“你该吃药了。”6 Z& u1 H* A$ F+ r3 R) u9 {7 A
我说:“阿武,方正呢?”. j, b: K+ \% j: _$ b& p
他支吾着,说:“青青,来,你该吃药了。”
3 f6 [6 z$ S) R! M% A我又说:“方正呢?”; ?- b, G' D! y. i. q3 f! |$ a8 |
“你还是先吃药吧。”- C: \$ Z( k; T: m0 I. @% \* l
“不,阿武,你告诉我方正呢?他哪儿去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他?”
6 h- G/ ?0 {) V% s) Z  \( J3 |阿武恶狠狠地说:“方正?那个王八蛋死了!”8 S& f  q9 n( ~! K% X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死了?”% c2 q2 N( `$ D" M# c# X
阿武说:“是的,死了,我杀死的!”) p. I& b4 V8 e% S
我耳朵里轰隆隆一声巨响,头一沉,又睡着了。7 I! _- J: h% g1 r3 G% |/ w5 }9 y
$ O9 ^6 m: z. i! y1 c5 A# i* |
模模糊糊我听见有人在说话:“病人好不容易恢复,是不能受刺激的!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可以这样啊,这下子又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清醒了!”* M# p' Q; j1 d9 U' Q3 T4 d  K/ f
人们叹着气走了,阿武趴在我身上哭着,他的哭声把我唤回来了。# v( s  w4 B: [9 b2 Y6 L: I
“青青啊,都是我害了你啊......我的青青啊......你醒一醒......”8 g0 G6 s) B9 D
我抬起手,轻轻地抚摩阿武的头发,我说:“阿武,别哭了,我没事。”* p8 _4 u, R1 c; q2 d& w
阿武一抬头,看见我朝他笑,他疯狂地朝门边跑:“医生!医生——他醒了——他醒啦!”
" `" `* x. M$ J4 B, W8 c) q/ [( g阿武跑出去,医生很快就来了,他们给我量体温,给我测血压,我好累,又睡了。
, a! k+ \! O7 i$ v恍惚间,我觉得有人在吻我,我睁开眼一看,是阿武。
! _( c8 j; w) q5 z我说:“阿武,你在干什么?”8 D0 B$ n9 Z+ g4 \2 m- a
他说:“没什么,我耍流氓,我想亲亲你。”+ h% q' \7 V9 b
我说:“我要告诉警察叔叔的。”# S7 [9 E; ^# U! s6 J
他笑着说:“警察都跑出去找女人了,哈哈哈哈......”5 c" U; R* p; o( ~/ K
阿武告诉我,方正没有死,他和周东芹离婚了。法院把孩子判给了周东芹,现在孩子已经改名叫周京京了。方正还是象以前一样乱搞,他的生意越来越差,他已经无心生意,老去酒吧浴室里鬼混。
- Y# ^  b$ p6 g- F, b8 E我说:“阿武,这些年你都去了哪儿?”
/ r3 y- e' {# _1 y# x+ d6 F阿武说:“那次方正不借钱给我,我跑到长江大桥就被仇家抓住了,他们想把我从大桥上扔下去。”; Y4 R) n: `( ^& j. r# b
“后来呢?”- x: x$ M4 q/ l
他说:“后来我求他们,他们砍了我一只胳膊就放了我。我去了云南,后来去了缅甸。我先是贩毒,赚了很多钱。后来我就不做了,我现在经营玉石生意,在缅甸开采加工,然后发到内地销售。我已经在上海有两家分店,三月份我回南京才知道他把你打伤了,在此之前都是原先玉玲珑小家伙们照顾你呢。他妈的,这群小王八蛋也满讲义气的,他们有的人现在还在酒吧里混,有的人生活都成问题,可是他们照顾你的时候却是那么细致周到,我想挑两个上路子的出来,好好调教调教,让他们跟我一起做玉石生意。”
" F" G- p* b; K( O+ G  E  _) h6 E2 @我说:“阿武,当时方正真的没有钱,你不要恨他。”
, z5 F4 A- G9 }) t) @( |4 w6 ~阿武说:“我想通了,我不恨他。但是他把你打成这样子,我就要找他算帐,旧帐新帐一起算!”
7 B6 ?, L7 `& K$ H我说:“阿武,你想怎么跟他算?”
, Q& p+ n- t3 |8 m4 ?阿武目露凶光,说:“我们说好了,三年之内,你如果明白过来,他就还我一条胳膊,我再断他两根肋骨,如果你不能明白,我就杀了他!”7 I8 ~. h6 [+ L- [
我脊梁发冷,说:“阿武,我现在明白过来了,算了吧。”) k! C# d  t9 a  M4 Y/ s0 T
阿武说:“他再欺负你,我就饶不了他!”
3 h0 J! p0 \4 _9 A* J' Z想起他曾经在桌子上留下的爱我的誓言,我说:“阿武,抱抱我。”
; o! d! |2 |0 J6 @) m" l: D我觉得这个男人的一只胳膊强健有力,他的胸膛让我觉得十分安全。
" ?2 v6 o7 R: K+ d) N5 v阿武抱着我,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变硬了,硬硬的顶着我的腰。
8 |; F7 a6 B# t  U& n7 {他说:“青青,我......”说着,他喘气了。$ L" _7 k* _: z8 j& w
我不回答,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C# v( |9 {$ o  S# Z! M
他喘着粗气说:“青青,我可不可以?”6 Y2 I2 s& n8 B- \) `1 @
我说:“阿武,不可以。”
8 ^# S( E" ^+ [8 j' Z7 P3 C他生气地望着我,说:“我就不明白了,方正到底哪点好?你这样恋着他?”
. F5 Z; P$ a- T9 n' J  Q我说:“阿武,方正不是坏人,是我把他带坏了。”
; z3 c$ w) V) \# v阿武说:“不是的,青青,人是天生的,有的高贵,有的低贱。就象玉,如是块好玉,不管你怎么埋没玷污它,它里面总是光彩夺目冰清玉洁,如果是块普通的石头,你就是给它镀上黄金,它坯子也只是一块下贱的石头。”
4 ]2 K" A% T1 A" }( Q6 ^我说:“我做过婊子,我就是下贱的石头。”
4 u& _! b2 R0 k6 B阿武说:“是,你出去卖过,可是你象仙女一样圣洁,你是一块难得的好玉!”. c6 n; C$ s/ Q2 ?3 f6 v
我哭了,哭得死去活来。7 _# D; a! C+ d5 L. Y0 G) ]
阿武站起来,说:“这是我的房子,上个月刚买的。我就住在隔壁,有事情你叫我。”
$ T+ T' m8 O$ G7 k% N$ v6 G7 Q3 U我说:“阿武,我是婊子出身的,我只是乡间的一株野菜花,我配不上你的。”0 _; s7 E% U) \4 P: ]
他说:“我也残废了,我更配不上你。”
: B6 \5 @) c  \: ^眼泪,又从我的脸上滑下来。$ F& I/ F' ^  \
时间改变了一切。, y+ C" j" w, z4 C' l
新街口变了,夫子庙也变了。阿武带我去新街口去散步,带我去紫金山眺远,带我去玄武湖钓鱼。晚上我睡在阿武家里,他象亲人一样照顾我,但是他从不为难我,用他的话说,他是真爱我,可是他只把我放在心里。他说爱就是给予,不是占有。我觉得阿武说这句话的时候,身材显得那么高大魁梧。& A5 |' x  n# ]+ j1 M
终于,我对他说:“阿武,我想去看看方正。”
( L- y! u5 ]9 o! a5 _0 M( `& S阿武没有说什么,开车就送我去了。* c$ G9 E: Z2 U$ R6 A) H
在新街口方正公司的办公楼,工作人员说:“方总已经好久没有来过了,有事请打电话联系他。”$ M" c6 h$ \+ M/ J$ b6 r
我心里一闪,我问:“周东芳呢?”
% F  j$ V8 k+ H8 \那个人问我:“谁叫周东芳?”
' d9 v" p- w  `) @( o我说:“那我记错了,谢谢。”
) a9 o( R4 n; A阿武把我带到了莫愁湖的房子,那里也紧锁着。最后,他把我带到了夫子庙一个男人聚集的酒吧。
. Q  U$ W: B) v1 S/ J% L, _! i阿武说:“你就在这里等他,晚上他一定会来的。”
3 Z# P0 K# J7 P5 \8 B阿武安排一个朋友照顾我,他告诉那个人说我现在是不能受刺激的,我心里一阵温暖。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2 19: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终于见到了方正,他头发已经花白了。
, f0 U1 g2 ]3 O4 {. v  d& ~0 b他看见我,朝我笑笑,找个位子坐下来,朝我招手。
( b- I+ R9 X: c2 g/ R6 ?1 p我双腿僵直,挪不动步子了。好不容易走过去,和他面对面坐下来。
4 g7 G/ ?1 T9 F; X) }8 ^他说:“青青,我知道你好了,听说你现在跟了阿武了。”$ {; T2 \9 o" u# e$ v/ k, t* i6 C
“我没有跟他,我只是在他那里住着。”
. \8 Z9 C& }+ j! \+ i; a“嘿嘿,就那样干住着?两个人不发生点什么?”
% e5 `2 U, y$ U- O' H" J* j方正冷笑着,我觉得一阵心疼,想骂他,但我忍住了。
" o  Y+ ^, B; r$ i* O$ H1 V我说:“是的,就那样干住着,两个人没有发生点什么。”9 |* n" l+ A) v/ Z
“你们没有上床?没有做爱?”' U# I; t2 I, l; T$ t
我端起一杯酒就泼到了他的脸上,我说:“方正,盼天盼地就是盼到你这句话?”
7 o( Q% f2 `0 q3 \) r9 u, y方正想发作,阿武的朋友赶了过来。方正看到我还有人跟着,就老实了。
' o. T4 G, e0 J方正继续喝酒,他又喝多了。# B$ @/ H9 V- C
他喝多了就哭,就骂。他骂自己,骂周东芹,也骂阿武。他骂阿武把我抢走了,骂命运把他折腾惨了。他骂势力小人,世态炎凉,他说看着他的生意淡了,现在好多朋友都不理他。7 Y0 P4 f- f5 l2 x
看着他哭,我心疼。我说:“方正,我想搬回来住。”
) s* v! A4 f/ m2 v8 [$ d/ M$ Z他不哭了,说:“为什么?”/ c# S0 [/ y7 Y5 F, C! B
我说:“我说过,我要伺候你一辈子。”
* T& `& y6 Y  n0 g6 Y( ]方正高兴极了,站起来,拉着我就走,阿武的朋友要拦住我,我叫他让开,他没有办法,我就坐方正的车回莫愁湖我们从前的房子。
& F4 y, q" G+ Z4 x房子很凌乱,看来好久没有人收拾过。他打开影碟机,播放以前我们看过的光碟,他又想和我玩日青蛙了。
; O& e* b/ c* Q5 i5 O  d* U他疯狂地扒我的衣服,疯狂地亲吻我,嘴里喃喃地说:“青青,我想死你了,一年多了,我好想和你做爱哟。”; y+ ?0 Q7 l6 S# N' k
我弯腰站在窗户边,他从后面日我。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抽插,双手抓住我的东西给我打飞机。我一点激情都没有,一点快感都没有,我找不到往日做爱的感觉了。他大叫一声,早泄了。他生气了,开始骂了,满口粗话,再也不象我开始遇到的那个斯文优雅的方正了。7 L4 ^5 r; h$ Z: S
我觉得他的头在不停地摇,前后左右地摇摆。, E) u/ z9 D& F$ D" L6 @
我大喊一声:“方正!”
  }: \3 m% D) ~+ ~  Z他被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
4 e, I0 T! W; I: i4 G+ u我说:“你吃摇头丸了?”! w+ P! y8 K/ @: y; C# @; D! P! _( |
他若无其事地说:“吃两个玩玩,别一惊一炸的。”
: y' a/ N. }; D0 f我害怕极了,不敢睡觉。
+ ~2 f3 [! z1 K3 T晚上,我辗转反侧,我爬起身来,四处翻找,我终于找到了抽屉里几包白色的粉末!这个方正,他吸毒了!他吸毒了!
3 d5 t2 Z! k7 X9 H$ [" k我到衣柜里找出了四条领带,象当年他帮我戒毒一样,在床腿上打好活扣。我把他的手和脚都放进去,一拉,他就被我牢牢地捆在床上了。这个男人,现在睡觉已经和死猪没有区别了,我把他捆成这样了他都不知道!我去厨房抄了一把菜刀,使劲敲着床腿,他醒了,看见明晃晃的菜刀,他害怕了。
2 S# ~1 N9 Z( g1 z他说:“青青,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说,你说啊。”
6 T5 \6 ]1 i) p1 z  a" N) p我说:“我要你的心。”* O/ t9 Y4 ~: |9 K2 e( s" m" d$ T
他更害怕了,颤抖着声音说:“青青,你不要吓我,有什么话,你先放了我再说,快点,快放了我。”
- B( Y; t$ z( M( x' l我身子一摊,朝他哭喊:“方正啊方正,你怎么吸毒了?这毒是吸得的吗?从前是你帮我戒了毒,今天我就要用你的方法帮你戒了它!”9 u6 S5 q$ f( T( ]: X" {) u$ @
方正好害怕,他答应了,答应好好配合我戒毒。我放了他,他搂着我哭了一整夜。他怨天怨地,他说老婆没有了,儿子也没有了,生意没有了,家人也不认他了,他说他什么都没有了。, j. F7 p$ U8 D: @$ o0 N
刹那间,我觉得是我害了他,要是我不出现,也许他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T6 s- t+ o0 g2 p0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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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方正要我回阿武那里搬东西,因为阿武执意挽留,我告诉他我今晚不去不了。: h* E- K9 a# F
方正说:“没关系,明天晚上再来吧。”7 E: h% k8 x+ P4 C# H- u/ Y# h
晚上,阿武对我说:“青青,我故意拖这么晚的,你还是去吧,今天你就会改变主意了。”. j" m1 R+ Y) v5 A
我不明白阿武的意思,犟着要搬走所有的东西,阿武只好帮我。
* q2 e  `8 ]6 `# {% `1 W其实我的东西不多,就两个袋子。阿武只把我送到楼下,他啊货他不想看到方正,看到方正就觉得恶心。1 _( B8 }0 L& b, U/ A8 l* @, P' n6 s
我在楼下站了一会,等阿武离开了我才上楼。
! t" L" ]1 X, d" ]' X) `在门口,我碰见三个年轻英俊的男孩。
& {4 n8 D$ g$ @1 B男孩们看上去都还小,差不多都是十八九岁。在楼道里,他们朝我挤眼睛,朝我吹口哨。看我拿钥匙去开门,其中一个眼睛一亮,说:“哎呀,帅哥,是你打电话叫我们来的吧?没想到你这么帅,我们运气真好呢。”
8 K2 M1 J9 Y5 m- Y  h我一愣,想了一下说:“不是我,是屋里的那个。”) X- B8 R" }6 v6 ^% Y
我站在门外,男孩们进屋去了,其中一个很快又出来了。他对我说:“帅哥,要是和你做爱,我可以倒贴钱,和他做啊,我至少要收1000的。”: |2 x* o3 J2 Z4 G) V
我说:“没有问题,你把他伺候好了,我给你2000。”
! `7 J0 O1 n% D4 i& n那男孩进去了,方正在屋子里喊我:“青青,你回去吧。”# |( G* y0 o+ P$ }1 l
我没有走,坐在客厅看电视,我听见男孩们在抱怨。过了一会儿,又是那个男孩光着身子跑了出来。
# T4 k; ?- s& L1 [7 m. z他说:“不行,和他做我的鸡鸡硬不起来,帅哥你过来,我还是和你做吧。”
' X8 L4 z5 b: H4 }8 T这时我才知道,方正已经不喜欢插别人了,现在他喜欢让别人人插他自己了。
* F3 R1 [+ N$ N7 C我说:“你进去吧,不想挣钱了?”
" g, k1 q1 P9 C他说:“想,当然想了,可是我的鸡鸡硬不起来嘛。”; ?1 u7 u* ^1 {$ S
我苦笑一声,走过去,在男孩唇上亲了一阵,他的阳具一下子抬起头来,已经硬得可以戳破墙了,他被我哄进去,他进去的时候,我开门走了。
+ P/ ^( K# w) x* K; }我提着东西,走下楼来,阿武站在楼梯口。4 {4 T* C6 l0 o- @# O$ F6 B" \
他带着两个人在等我,我浑身虚脱,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他们架着我上楼去了。阿武从我身上翻出钥匙,开了几下都不行,太腿一脚踢开门,带着我们进去了。% |+ {, y9 n3 B0 [# L5 A5 o& h. q
里面四个人吓得丢了魂,那三个帅气的男孩子要走,被阿武一声喝住了。' l% W; u; ~3 A, V# y
阿武朝他们吼:“滚回去告诉你们老板,阿武说的,今天的钱不给了!”
* e0 o9 J& \4 v2 f+ e男孩们吓得屁滚尿流,边提裤子边跑下楼去。, y+ E+ x4 x/ k( e; n" ^& ?9 I
方正走出来,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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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武说:“方正,你过来!”4 B1 L5 X( |2 {' R. C
方正不动,想要关起卧室的门来。跟阿武来的一个人反映好快,几步冲过去,飞起一脚把门踢开,把方正拖过来,用手把他的头压在茶几上。
5 a5 h0 J4 o: [' j+ I; d方正说:“阿武,我们有话好好说。”
0 `" Q+ S) h, p. q( B$ r  y阿武说:“我已经给过你他妈的机会了,你太不自爱了。”
. `7 L/ E6 R7 K" F- m方正说:“阿武,你说,你要多少钱?”# o% O. x! u( Y' K
阿武给了他两耳光,说:“谁稀罕你他妈的臭钱!我今天要你两样东西:一条胳膊,两根肋骨!”
  S. L, t& \3 E% I% a/ T& ]阿武带来的人按住方正,他们已经从身上掏出砍刀。方正害怕了,两眼血红,杀猪一样的嚎叫着:“阿武,你饶了我!青青,救救我!”
8 J6 H1 i% B4 D) n( `阿武说:“我饶了你,谁饶了我的胳膊!谁饶了我的两根肋骨!你他妈的怎么就没有想过饶了青青!兄弟们,动手吧,胳膊我要热的!肋骨打断就好了,不用抽出来!”- Z' H2 h& ^3 L- G
阿武说这话的时候,两眼放着寒光,相貌可怖,象一个吃人的恶魔。
; j) n$ L, j5 V1 t2 U- k我扑通一声给阿武跪下,说:“阿武,你放了方正,我跟你走。”
6 l( ~0 [2 r0 M/ s客厅里安静了好久,阿武没说话,一个手势,方正就自由了。阿武的朋友背着我走的时候,我听见方正在后面喊:“青青!青青!你不要走,你不要丢下我啊!青青——”$ z) ~9 v7 d$ ~" X

+ L$ Q! z9 g9 d. ?+ B阿武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我轻轻跨进去。
2 Y2 p; t! V; w, m/ ~阿武说:“烫么?”
/ l7 a9 T0 H8 q& x我说:“正好。”; c# T( h$ r. B4 \: \* O( K. {
“青青,你怎么不脱衣服?难道你想穿着衣服洗澡?”
& |" `# S* c& p! m2 L& _& f“阿武,你先出去。”8 S! L1 y  ~+ ]& k; q9 x
阿武不动,他一只胳膊把我揽在怀里,亲吻我的唇,亲吻我的耳朵。我紧紧地抱紧他,他疯狂地帮我脱衣服。我脱下自己的裤头,又帮他脱,我刚一拉开,他硕大坚硬的阳具就跳了出来。
+ F) w! f0 U! P4 |, J  P* j阿武说:“青青,你插我吧。”  v2 \# Q* ~" a+ {; q2 E1 u
我摇摇头,蹲下身去,含住了他的鸡巴,来回的抽动。
2 m& ]/ k" T6 P/ z+ u6 O0 i7 C阿武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他低声地吼叫着:“青青......啊......啊......青青......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啊......”
" V0 N& D+ z; C3 j他抱起我,把我带到卧室,转身把润滑油拿来了。他在手上挤好了润滑油,就往自己后面抹,我拉住他的手,抹在了我的肛门上。我把屁股对着阿武,他轻轻地插进了我的体内。他特别温柔,生怕把我弄疼了,我挺动屁股,迎着他的抽插。阿武在我体内任意驰骋,猛烈地抽动,我终于找到被爱人插的那种快感了。) h) E% m2 n9 {9 M
我一阵痉挛,被阿武插射了。我射精的时候,浑身一紧,阿武大吼一声,也在我体内射了。阿武抓着我的东西,大腿紧紧地贴在我屁股上,我明显感觉到,他刚软下去的阳具又变硬了。
, ^  H1 n* ], Q( i6 c他说:“青青,这么多年了,我从没和别人做爱,我憋得太久了。”$ w  {+ q5 c& K. e7 H  W
我很涨很难受,但是我坚持着他的抽动,我忍着难受说:“阿武,你快点,我好爽,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用力点,猛一点......阿武......”: n- v+ I8 W5 _" n$ a* L3 @
阿武猛烈的抽插,终于又把我插起了兴趣,阿武在喊叫声中,在大腿撞击我屁股的声音中,再一次在我体内射精。他把我扳转身来,一口含住我的鸡鸡,我的精液射在了他嘴里。" D: Y) ]7 w- w+ S4 M8 K2 A7 ?* |
我眼睛里,又看到了望不到边际的金色油菜田了,它们在我眼前弥漫,在我心里弥漫,弥漫......
8 x  B5 W0 E5 w7 q% a0 N* j( ?4 M早上起来,阳光很好。
% T5 d3 _& n: v阿武昨晚很累,他还在睡,我在客厅的桌上留下一张条子:“阿武,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我想换一种方式生活了。你放过方正吧,你就是不收拾他,他也完了,这个男人真的完了,他已经没得救了。”: S. C% `' b1 F% c
我走上街道,南京开始修地铁了,明年就可以通车了。
, z+ i6 m8 F2 ]& E8 h我在这个美丽城市里,留下的爱恨情仇,留下的泪水和鲜血,南京的一切,再见了。
5 Q9 `6 a) p4 F- K1 U1 B峨眉山上。
4 L& z3 s1 N- _$ z, l
2 q0 w" C4 Y, Q* L* z方丈手里捧着净水,慈祥地问我:“你准备好了么?”
9 H2 R1 Z8 H$ b* h我说:“没有。”
! r- R1 T( k+ g, k2 T“为什么?”
6 \& X! l, o% b3 L我说:“我还有两个心愿未了。”( V1 ^+ O/ d6 Z) `0 L1 z$ N2 o
方丈说:“你说来听听。”
* Z3 T0 B% F: T  r6 O; }0 P“我曾经发誓要伺候一个人一辈子,可是他现在变成畜生了。”
6 {/ H; U1 U# ^( Z9 Q4 Y5 \“既然你想伺候的是人,不是畜生,这个心愿就算了结了。”
; U0 j1 U$ ~; g* M+ g5 P# a, i* Z“还有一个人把我从畜生手里抢回来,我还没有报答他。”8 E$ @# h2 _5 ^
方丈说:“救命之恩,应当厚报。”8 n7 `' i) F+ u! u& \5 H
“那我该怎么报答他?”
- u! M7 H6 P" v. g- u“你应该带他脱离苦海,共同攀登极乐。”  W3 ^5 c4 j: _% P1 g: r
我摸一摸已经剃光的脑袋,问:“方丈,信奉大圣欢喜天能不能成正果?”
$ W9 s1 M! d% ?  b1 S. S$ [老方丈说:“皈依诸佛、诸菩萨,都能成正果。”
# O9 C$ P" ?& ?4 V& p我长伏于地,拜别了大殿上的佛像,拜别了方丈,退出庙来。' Z9 C& y1 G& }. T
我站在金顶,朝南京的方向远望。5 q# T' \, V1 i) m. H
我看见长江里穿流的船儿了,看见了新建成的南京火车站......
0 k# T" E! x' ^+ E我又望望山下,我的故土。
7 k: Q/ D8 ]! o5 k富饶的天府之国,春天又来了,辽阔的成都平原上,开满了金黄色的油菜花......' K$ ?7 ?0 w3 ?0 b/ c( M) [

  c# H+ k! o4 j0 ]9 C& o: ~; o  f8 V+ X# h5 @$ t
二OO五六月于南京
发表于 2009-12-22 19:5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完了 挺感人的!!
发表于 2009-12-22 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怜 可叹 可悲 可惜
发表于 2009-12-22 20:06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感人的一部作品,叫人想到你走过的路,人的一生不是平坦的,不管怎么样,还要一直走下去。
发表于 2009-12-22 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希望你过的好,希望所以GAY幸福
发表于 2009-12-22 20:35 | 显示全部楼层

你的故事让人感动

我几乎没有回过贴,可是这个故事真的感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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