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到永远(我和直男的故事)
$ c5 A) o4 L: @1 \7 N! N( q4 w# v看了一个网友写和一个直男的文章,心血来潮,我也聊聊我的事吧,与直男的事,真实的事。
4 M6 o5 {( R% |1 O2 V7 w) H" U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同事,比我大1岁(就叫他明吧),关系很好,但他十分爱女色。长得普通,但身材极好,结实但又不是健身练出来的那种。我特别喜欢,不过,以前不知道,因为他穿着保守,看不出他的身材,脸上看上去也有点黑。而且刚到单位时,我们关系并不好,而且有矛盾,当众吵过两次架,他看不起我,因为我是新来的职工,没有什么工作经验,更主要的是脾气大。我也看不起他,因为他学历没我高呀,穿得又土,也不讲究搭配。所以,我们基本不往来,单位搞什么活动,也不走到一起,不知道怎么的,也许他太憨厚,也许是太马虎,他不太善于与人结交。我呢,不一样,活跃,小到小孩子,大到老大爷,我都喜欢凑上前整热闹,大方,吃的用的,别人索要,一般都很慷慨。不久就和单位的男男女女很快就混熟了,半年后,单位近20个年轻人大半都被我团结起来了。他的人缘可就差多了,原来和他最好的两个人跟我都比跟他亲近。我很是幸灾乐祸,时常身边都有一群人。可他呢,依然固执地保持着自我,不我和往来,哪怕是孤单的生活,很多时候窝在自己的办公室不出来。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3 u0 _, {$ y3 `8 \" y L& m* `一个周末,一个以前和明关系较好的同事想去乡下玩,地点就是明的亲戚的家。他们出大门时,那个同事看到了我,叫了我同去,我才不想去,因为,明相当于东道主,多不好。明倒是沉得住气,任凭那个同事在那里不停的大声嚷嚷劝我去,他却不动声色,站在那里,不置可否。当然,我还是半推半就的去了,因为那个家伙很执着地邀请呀,其实呢,我还是想去外面透透气,吃点绿色食品。
. E! S. ?) _5 f2 u2 v) S% y: d) `一路上,他开着车,面无表情,不搭理我,时不时和那位同事说几句。我觉得有些尴尬,有些想跳车而逃的冲动,倒是那位叫我的老兄很会来事,一会和明说几句,一会又和我说几句,有时找个话题问完我,他接着去问明,总算没有被太孤立,不过,我确实后悔上了车,预计会过一段很无趣的时光。让人意外的是,到了明的亲戚家,他却大气起来了,很有气度地尽着代东道主的责任和义务,招呼我坐,喝水、吃东西,这让我觉得真有些心里一热。自然,也还以亲近的姿态。
1 E+ |" h) }( [& C2 @- d W2 u上午不多的时间,他带我们爬上山顶,看了那在大片大片的稻田,金黄金黄的,真还有些壮观,他有些得意地对我说:怎么样,好看吧,你没见过吧。让人哭笑不得。后来又去了他亲戚家的坡地,摘水果吃,树有些高大,我们只能摘些下面的小果子,而且熟得不透,明倒是很勇敢,脱了鞋就爬了上去,摘了大的就大喊一声:接住了!我们自然是很高兴屁颠屁颠,乐呵呵地跑来跑去地接他扔下来的果子。接着就是四处张望,大喊大叫,那里还有一个。。。高点。。。再上面点。。。。呵呵,快乐的一中午。说实在的,我想乡下应该没什么好玩的,不过,却被明安排得井井有条,而且很充实很快乐。我甚至有些佩服他了。
2 _6 V7 A6 x" ~4 L B5 N坐了两小时的车,又爬了一阵山,实在有些困倦,午饭后,我就要求休息,明积极响应,说应该休息休息了,我一个人睡一间房,他和那个同事睡另外一间,管他呢,一个人享用一张床多好,我也求之不得。有些安静,有些困,天气也不闷,很快,我就呼呼大睡了。。。。“起来了,赶快!”迷糊中有人大叫,不理他,我还没睡够呢,翻过身,脸向墙,我又眯上了眼睛。一只有力的手把我拎了起来,“懒猪,快起来,我们出去打鱼” ,“啊!?打鱼!”,我一咕噜滚下了床,因为我一生中还没打过鱼呢。。。。。(略)下午,当然也很欢乐,尽管只是在小河里面打鱼,收获也不是很大,得确实很开心。晚上吃下午网的鱼,他不停地给我夹,说:你长得瘦小,这是我们亲自网的,新鲜,绿色,你要多吃点。
) P/ w6 @( B |# I) V p' @: O+ u经过此次乡村游,我和明的关系是大为增进。我觉得他挺好的,他可能觉得我也不坏,喜欢找我玩,我也乐意约他玩。不过,我没有向那方面想,因为我知道他不是。但是,明却一次又一次地给我感动。记忆最深的是,一次和他逛街(我们通常是六七个单身汉一起瞎逛),过马路他就用手牵着我,我很奇怪,他则回答:你走路不看车,我不放心。另一次是他借了个新摩托,很神气地带我兜风,在一个泥石路上狠狠摔了一跤,摩托摔得老远,我当时觉得动弹不得,接触路面的部分感觉是麻木的,还有些火辣辣的,手掌也磨出了,感觉很艰难地站了起来,明一腐一拐地向我走来,看样子比我更狼狈。他反复地问我:你没事吧?摔着没有?(现在想来他真有些可笑,都那样了,还没摔着吗),一再确认我摔得不严重后,就象上车时命令我抱紧他一样,他又开始发号司令了:把衣服弹干净,手不要去摸(出血的地方),回去再处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了看我,又伸出手来,用手拉住袖口,用一块干净的地方仔细地在我脸上擦了几下,(也许很多人觉得他动作很不雅,甚至埋汰,但我却很感动,他平时可是个大咧咧的人,我没问我脸上有什么,也没想要问,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擦的是什么,是尘土?是草屑?我不知道),扶起摩托,正了一下方向,但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叫我上车,而是把车加了起来,开始挽他的那擦了个洞的裤腿,这时我才发现,他膝盖旁边蹭破了能征鸡蛋大一块皮,肉红红的,小腿一大片渗着血水。。。。原来,相比之下他伤的比我重的多,他最先想到的是我怎么样了。。。。。。
) C7 ?5 f3 _4 \$ L: I: d此后,我们成了单位最好的朋友,有事没事都喜欢凑在一起,感觉过的很开心。也许是爱屋及乌,后来对他结交的女友,我也很真诚,很尽心。他的女友莉也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对人也很好,时常盛情地请我去当灯泡,也热心地给我介绍了五个女友,但一个也没成(原因地球人都知道),后来莉时常报怨,可惜她花了那么多钱招待人家了。他们成家后,我们仍然是很好的朋友,他俩口子在我面前也不把他们自己当外人,不想做饭了就上我那个单身宿舍来蹭,有时甚至是当着我的面他们自己请自己,常用语是这样的,明对莉说:我看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吃饭?莉就回答:可以,我也是那么想的。有时莉会作考虑、犹豫状,但回答的结果都是肯定的,当然我也不吃亏,常到他家,他们买水果我常是连吃带拿,他买的新鞋子什么的,我都穿,看不出新的了就退给他,他俩口也是哈哈一阵大笑了之。。。。。
1 b0 Y& m+ o% @; F9 b又是一年培训时(我们每年都要例行培训一周)。碰巧的是,派的就是我和明。也就是这一次培训,颠覆了纯真的友谊,改写了交往的历史。, o/ u+ s9 ^6 m+ F
我们是在另一个城市集中学习,晚上在房间洗完澡后他出来,我才发现他身材是如此迷人(以前最多就看个上半身吧),麦子色的皮肤,匀称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的大腿,浑圆高翘的屁股。。。。。鬼使神差,我要求和他一起睡,因为我认生。他居然也一口答应。明很快鼾声大作,同枕而眠,我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慢慢地,我把他的手臂拉开,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上面,他居然没缩回去,还转了个身,把我搂在怀里,这一刻,欲望已经冲晕了我的头脑,我的手伸向了他的大腿,摸索着。。。很光滑。。。很结实,他似乎没有反应,我的手摸到他两腿中间时,他还抬了下了,好象是配合我吧,有了这个反应,我自然是大胆起来,手插入了他的内裤,摸到了他的JJ,软软的,我反复地套弄着,慢慢地,他有了反应,硬了,还动了动腿,应该是觉得舒服吧,也许是下意思的希望我更进一步行动,我觉得内裤太碍事了,就用力往下拉,想给他完全脱掉。。。突然间,一个如雷贯耳的声音把我惊呆了:“干什么!?你有病啊?!”,同时,我被猛地推开了,差一点我就被推下了床,灯也被也迅速按亮了,我呆呆地看着他,他怪怪的看着我,有些惊慌、有些愤怒、有些困惑。。。。。我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他说了一句:滚到你床上去!我才狼狈地窜回到我的床位。
: D9 S/ J% z. R7 @那一夜,太难熬了,好长一阵子,我都是懵的,后来就觉得自责,再后来就是无限的恐惧,我不知道事情会怎么样,也许,我很快就是名人了,想到身后被人指指点点,我都有想写遗书的冲动,后来又想到辞职离开,总之,想了很多,很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会求他,请他手下留情。
$ D# o4 W2 W, ?( d8 W也许是怕我再骚扰他,也许是在想我是什么样的人,也许是考虑如何惩罚我,也许是思考如何面对这件事,那一夜,他好象也没睡,因为鼾声再也没响起。。。。$ A* h' n% ]$ ^8 `! }( l. p
好容易才耐到天明,没有等到他的咆哮,也没等到他的招呼,他自己洗漱完毕就吃饭去了。课是没法再去上了,我向办会的人和单位部门领导请了假,说我奶奶去世了(我父亲还没成年时我奶奶就去世了),要请假回去。收拾好东西,我径直去了火车站,那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离开,走得越远越好,但是,我却不知道去哪里,犹豫了半天,买了到西安的车票,因为,不是很远,八小时车程,又是直达。更重要的是,那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 a( i1 l4 R" A: a8 z' W# U, ]
一路上,感觉木然。懊悔和恐惧似乎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抹之不掉,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没有引起我的丝毫兴趣,列车员售货送餐卖力的吆喝声,没有勾起我的一点食欲,上车前买的一瓶水,到下车也没喝完。
. A; C7 P- o0 n2 W9 ?下车已是晚上七点过,叫了辆出租,请他带我到市区酒店,司机很热情,自我介绍是河南人,建议我到鼓楼饭店记不清了,原因是我是外地人,那是西安一景,又地市区,方便,条件也不错。我不熟悉西安,也就依了他的建议。结果那是个四星级酒店,当时标间好象是398元一天吧。没有心思再找了,也不想动了,不知怎么的,当时还有一种归宿感,安全感。在酒店呆了三天,除了心烦,还是心烦。就连那古老的鼓楼,我都没仔细看,是什么样子,我现在都没印象了。西安的气候不好,太干燥,太热,我受不了,出门感觉很难受,三天就上了两次街,其他时间就呆在房间。
% q/ f' V- P' y9 ^$ ?' m惶恐、孤独,很多人可能都没有感受过,而我,好象在这其中煎熬了几世纪(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钱用完了怎么办,呵呵)。终于,我打起精神,给一个高中好友克俭打了个电话,说我要去(他在XX酒业驻西安办事处,处理西北片区营销事务)。这小子还是那么义气,在反复确信我在西安后,很快就来接了。见面就嚷嚷,问我怎么想通了来看他,问我怎么不事先通知他(我是个走哪里声响很大的人,没提前让他准备,他觉得很意外),来了不直接叫他接跑到酒店住。我只能含含糊糊地搪塞过去。
4 W3 P+ D* \6 @' |接下来的几天,他陪我去了检阅了兵马俑,视察了大雁塔,看了无字碑,转了华清池,找人陪喝酒,带我去夜店(1+1,西安很有名哦,当然不是TZ场所),总之,他是使出浑身解数盛情接待我这位几年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旧时同桌。但是,忧郁和不安,终难敌瞬间的快乐。
. L- N+ ~5 A! ^' z1 Z, \三年的同桌,加之职场的摸爬滚打,克俭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异常,一天晚上他突然说了一句: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快乐。
5 |2 L1 {$ W$ J/ c5 [: `我笑答:我在这里过得很快乐呀。
8 Z& _1 @' Q6 _赵说:那当然最好。
, ?/ \ I2 V- H& M9 ?晚上睡觉,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来帮你你要吗?
. w6 }1 T2 j3 g% c5 J3 d/ A赵:要!我不要谁要?
- ^3 \8 D0 i$ A$ }: V, Y1 B我说:那我做不好呢?
" l5 L; y, Z; n赵:有我在,不会的。再说,我能养活你,过去不说好了的吗?3 j/ n" l! y) Y' m( B( k( X E
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在身处绝境的时候听到这话,我真想大哭一场。唉,过去开玩笑的话,真要成现实了。过去上学时他家条件不好,五个孩子养活不了,还送了一个出去(好象他二哥现在还是光棍),上学时他一周都难得买一次荤菜,说实在的,作为同桌,我很难受(其实班里面天天吃肉的就只有我),我也就在宽裕的时候买肉给他吃,开始他不接受,再三劝他吃了,他却把钱补给了我,我当然是不要的,告诉他不是同情他,困难的人多的是,请他的客是因为我和他关系好,也有那个条件,而且学习我要靠他帮助,再说万一今后他发了我好投靠他,他也算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话。高中三年,他在学校改善生活。基本就成了我的事。小子很刻苦,考上了X工学院。后头就被一个大酒厂招了,再后来就到西安了。唉,这些都是题外话。
+ E2 `1 \- H. B+ H( W: Z5 G过了会,他又问:你什么时候来?现在就开始吗?
6 g, C' A! j2 G4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给他个什么样的答案,只能沉默以对。
! ~& S7 t% `5 Q8 U2 ?3 }“栋哥,我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你没说我也不想问,不过我明白你一定出了事,不管什么事,解决才是办法,车到山前必有路,至少,我是你的一条路,尽管不一定好。”. s8 G! s3 I: a# Q2 j: G7 M, `
我知道他说的是肺腑之言,但我无法接过话题,只说:谢谢你,休息吧。
6 S3 x% z* o0 a& ^* z' k) Z克俭说的是对的,必须要面对,无论什么事。再说把自己的命运托付给别人,根本就是不可取的。
. J! P" _; t% e8 s7 m) t, Y再三思量,我决定回去。我忐忑不安试探性地给建(单位的一个同事,关系很好)打了个电话,这小子一接电话就嚷“你怎么会在西安!”(96年手机并不普及,有钱人用的是那种很重的七(八)位数号手机)6 _' h( |# n9 P1 G- f3 ^' s
我立刻明白自己做事露了马脚,只有硬着头皮装了,“什么西安,我在老家,你那来电显示是不是坏了”
R8 l* M( b; k8 m8 x1 D/ c. c* |“怎么会,我看了的,就是西安的号”
7 {# u8 C: J1 ~: @0 V“是不是串号了啦”4 |6 i B) W, R; x# d3 u
“怎么会?是不是哦?”那小子半信半疑,“你们老大说你家有事,处理好没?你要回来了?忘给我带吃的啊”,听这小子的反应,看来明没有公开这个臭事,我轻松了一大半, 草草和那小子聊了几句就挂了。
: ]/ X, G& K+ O接下来就是紧锣密鼓的准备回去,奇怪的是,除了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克俭并没有过多挽留。送我上车时,他用力拍了拍我,扔下一句“我随时等你”就转身离去。6 W- ~% K1 b0 J3 X- F6 }& k6 z! s F* K
有点失落,克俭没有挽留,甚至连头也不回就走了。* u D( b+ S) r) d* S" r U. g: o
回家的路,仍然很长,有些期盼快点到站,又有些怕。但克俭的话,一直鼓励着我前行。
D+ a0 P% \' V0 U0 F4 k2 ?' A, B回到单位,大家热情的招呼,再一次验证了我的判断,明没有说出去。
8 G. L" s( m$ Z R9 G6 P3 }我小心翼翼、甚至是提心吊胆的生活着,尽量不与明见面,至少不直接接触,不回答别人对我和明关系的疑问(其实问几次就没人问了,毕竟都是成年人)。回避着一切可能引燃地雷的事件与话题。3天,10天,20天。。。日子一天天过去,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出现,我预料中至少他来教训我一顿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也没来找过我,避免着与我的接触,似乎把更多的时光投入到了他的小窝。我下意识的明白,只要不刺激他,不招惹他,也许能相安无事,太平的度过。* o* y+ h) g3 j- G3 _" N
慢慢地,我逐渐找了自己。一如既往的生活中,只是生活中少了明这个元素,虽偶有一丝忧虑,但毕竟踏实了。, |3 T7 [" X( b
不过,世事无常。很多事情,并不是以我们的逻辑思维在发展。同在一个单位,两个部门又很近,又都是年轻人,我和明,还是免不了要接触。一天,一个同事生日大宴宾客,我们都在其中,入席时,他犹豫了片刻,坐在我身旁,我十分诧异,也有些惊慌。同桌一些人也流露出不解的眼神,但大家都没说什么。明倒是淡定从容,谈笑风生,可他越是放松,我越是紧张。席间敬酒,明敬完其他人后,就只有身边的我了,我埋着头吃东西,不愿去想下面的情景。" q4 l0 ~' f% a
“胃口不错嘛,又作了充分准备?来,我们喝一杯”,明对我说,其他人一阵轰笑。(作了准备是我闹的一个笑话,以前一个同事请客,要出门吃饭了我才心急火燎地上厕所解决大问题,后来就成了笑料)/ G/ ]( m- T: m4 r4 z
我木然起身举杯,连眼睛都没敢看他。我急切地盼着快点结束。。。好不容易,这索然无味的宴会终于结束,主人宣布去K歌,愿意喝茶打牌的就打牌,出门时明在我身后说:你别去了,我要和你说说话。& p* ]/ [$ o% f( ?1 r
我王顾左右而言他,“莉呢?今天没来?”
% I* u6 w- B0 ?; O“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们那么多家属去云南”
$ x0 q$ v- z. l0 j) B9 _我无语。。。。
; Z' T7 M" M+ s7 a T; ` W; a在三楼礼节性地晃了一转,明要求出去。
3 a/ Q3 X1 y0 X1 l" ~8 f$ R“往哪走?”他问,- f5 n" U% _8 g" n2 {+ w
“回去吧,我想休息了”,我答。
! i* j/ a% y) Z他没反对,大家一路沉默。想到以他牵我的一幕,我下意识把手插在口袋里,尽管是热天。我走得很快,恨不得立刻把他甩掉。快到宿舍区大门,他又冒了一句:去我家。
4 v) D9 B F! z- O" w" p; @: y5 Q我迟疑了片刻,还是跟着他走了。管他呢,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骂也好,打也罢,好歹会有个了结。4 K. r6 B7 S; q2 M5 s5 i' V2 Q0 U
到了他家,我无趣地打开电视,茫然地调换着频道。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换鞋、开空调后、脱上衣,一系列动作结束后,空气似乎凝固了。我没敢看他,正是这副身体,让我后悔至今。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发落。0 z8 ]1 g6 b9 _: t" P
终于,他发话了:“怎么变得客气了?”' q: a, ?6 ^( k" k r7 C5 k8 y8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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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打算不再和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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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8 h7 h* V r“你是不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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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他唱着独角戏,我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 r& ~+ I1 O8 Y) W' ]6 O$ W
“你哑巴了!”,他的牛脾气上来了,1 {+ _8 S9 `$ m% F9 f7 o: p. f
“你爱咋的就咋的吧,干脆点!”我也火上来了,这口气憋得太久了。
0 K! g# B9 B; F" l: S) [ “还不错,总算我和说话了”他似乎还对我的表现基本满意。" b( [: e6 S) ]' _% A1 ?
“你想怎么样直接点,别绕来绕去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真的想爆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也许是想快点解脱吧。
9 G" V" a* E/ n; E5 p ~“看来你确实很恨我,不过,那天确实我不好,我没经历过,你别放在心上。我想了很久,想不明白,也不愿再想了,是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我们好”
& O* e! A: [* W, G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他很认真的接着说:“没有你,我总觉得生活少了什么,我想通了,有人对我好(他回避了爱这个字),我应该高兴,满足,我也会对你好的”。; T# \3 N2 L/ n: F
那一刻,所有的思念、心酸、委屈、幸福统统涌上心头,五味陈杂,真想扑在他身上大哭一场,但我毕竟不是女人,也没有女人的性情。只是狠狠地捶了他一拳头,便象往常一样,自己找东西吃了,因为,我需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6 F# @6 [ J8 X4 `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