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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我和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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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10 09: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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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村里的事情。记得小时候去表哥家玩,进了他家院子喊表哥的名字没人应,我就往他的屋头走,习惯性的进门先在窗户上瞄一眼,结果看到一个结实的光屁股男人背着我站在床前做运动。床上躺着我的表姐,表哥的亲姐姐。5 |/ F' R+ L2 m6 S&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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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个时候还小,并不明白表姐和那个光屁股男人在干那种事情。但心里还是砰砰跳,一溜烟就跑了。找到表哥后一起玩沙子“过家家”,为了争夺他手里的一把农用的小铲刀(非常的小,种西瓜用的),就和他说:“你姐不害臊,她屋头有个光着屁股的男人。”结果表哥就用小铲刀在我的左脸上给开了一道口子。我哭的嗷嗷叫,母亲过来都吓坏了,拉着我就往医院走,我一边哭一边气急败坏地说:“他姐不害臊。和一个光屁股男人在屋头。”伤口包扎好之后母亲很凶地对我说:“那事就烂到肚子里,永远不要和任何人提。记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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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啥子事情?母亲说你今天看见啥子了,看见啥子就都烂到肚子里,记住了?你再说就还会遭人打。( N3 R* V/ P( V+ g+ Z)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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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写这个帖子为止,我确实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不是怕挨揍,是当我懂得那回事情之后,我更觉得说出来是多么没劲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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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V& d5 X1 |* Q" a  有些东西确实需要烂到肚子里。好比表姐和一个光屁股男人说做的事情。也真因为如此,才有表姐后来的平安无事的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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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7 L+ R8 b5 U6 j  还很多事情,需要我们烂到肚子里,永远不要和任何人说。但今天,我还是想说说我和父亲的事,因为他,改变了我的一生的命运。尽管我说了出来,他依旧是我崇拜的人。让我敬仰的男人。 父亲喜欢裸睡。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父亲的影响,我现在依旧有裸睡的习惯。我想是从我还不记事的时候起,就和父亲一起裸睡了。我现在所记得的,就是某年某月某天的一场大雪纷飞的早晨,母亲在炕头做饭,我在父亲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父亲传递给我的温暖的体温。当然,还有更让我刻骨铭心的一些记忆。我需要准确地将它表达出来。却依旧没有逻辑,甚至觉得怕有人看了,是不道德了。我依旧在担忧。我不知如何说起,怎么说。但我现在依旧怀念着,我说不清楚。我更弄不清楚是为什么。成人后,我很关心别人是如何描述他们的父亲的。慈祥,憨厚,严肃,深沉,博大.....然而我听到的这些词,都无法让我更准确地描述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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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P9 L' n) p  此刻,我想起朱自清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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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9 O0 h8 H" O- Q, W4 T& \1 E; _  ......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1 @$ X" [+ g" P$ x. m
  
+ W$ P, I$ [1 B8 p/ M  ......我看见他......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z  S  s6 a. k' h! `1 m! e
  
! {$ y$ s$ `4 \, u: s  如今父亲老了,除了身体并没有发福之外,走路的样子是有点蹒跚了。每次父亲来看我,临别时目送他的背影,我也会流下泪来,却有另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在我幼小的灵魂里,铸造了那么一个男人形象,一个如今在现实中距离我如此之遥远,却在我内心深处如此之近的高大的伟岸的健硕的憨实的极具力量的.........无法言及的男人形象。我挥之不去。我答应妈妈把一件事情烂到肚子里,永远不说出来。却还有一些我与父亲的事,我答应自己,永远不对妈妈说出来。但在我懂事之后,我却很喜欢听妈妈给我讲我童年的故事。比如说,我学会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是墙上贴的报纸上那句毛泽东对华国锋说的“你办事,我放心。”但我更关心的是,我和父亲的事情。我希望母亲更详细地告诉我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如何的宠爱我。母亲说她还教会了我说另一句话“这笔账,一定要清算。”这话是对“四人 帮”说的。但那时候,母亲总是在父亲做错了事情之后,让我丫丫学语说给父亲听。现在想来,我想母亲肯定是不会有所指,只是是我心虚。我于1973年7月(农历5月27日)出生在XX省XX县沙堡村的一个农民家庭。父亲是农民,曾在祖父开办的私塾读过几年书。所以在我记事起,父亲就教我一些他从祖父那里传承下来的老书和诗词作对。诸如《教儿经》《童蒙须知》等,我还记忆犹新。另外几本四书五经和《古文观止》我却并无印象。主要还是父亲学识有限,对书中其精华我并未完全吸收,所以我主要是以识字习字为主了。我尤其感谢父亲的是,他让我练就了一手很好的毛笔字功底。' M+ o6 L- q' g& ^; _# \  I# R
  
: e% L4 o( g# s- ]  父亲受祖父的影响很深。我记得父亲小时候总是习惯在我和母亲面前,模仿祖父诸如叉手、作揖、行路的举止。把全家人带入一片欢声笑语的气氛中。父亲在教我识字和练字时很严厉,我是父亲唯一学生,(我下面还有一个小我一岁的妹妹,父亲却从来不教她习字的。所以长大后妹妹说我把她童年该有的父爱都剥夺了。这也是我对妹妹深深的内疚。)而且我还是一个粗心和调皮的学生,每每我把一个字写错了,父亲就会说,要你爷在,早就揪你的脸皮和耳朵,打你的手心了。父亲却从来没有打过我。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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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于我的祖父,都是从父亲那里听来的片面的不连贯的故事。比如祖父曾参加我党领导的地下工作,参加过黄克成将军率领的新四军。还有我的祖父是偷偷办的私塾,后来被取缔了不说,祖父当时还被定性为“非法开办私塾,宣扬封建礼教”的罪名;还有据说祖父还去过俄国,被选派去苏联学习的。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我只知道个大概。就是换成父亲的定义:祖父在 “文革”中因为个性刚正不阿,敢于秉直说话而遭受不公正待遇和批斗,祖父最终死于肺结核,而我的父亲也多少受了牵连。我想,这多少和我那么点“欧版”的范有关系。准确说应该是俄版,而不是欧版吧。我想父亲曾经在祖父的辉煌中也享受过辉煌,却在祖父后来的苦难中也尝受了苦难。并且在祖父去世了多年之后的,父亲依旧生活在苦难中。即便后来有了属于他的女人,我的母亲,父亲却依旧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我想这和一个我从未曾谋面的像个谜团一般的却应该称为我的真正的祖母的女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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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外祖父的家史,说来还是是当年有名的“晋商”,其家族最终的落末,依旧和文革有关联。我想,最终我的父亲母亲的结合,有很大关系的历史色彩。就是这两个家族的历史问题,造就了我的父亲母亲的婚姻。母亲的举止,依旧有大家闺秀的“遗风”。尤其是当母亲遭遇了父亲秉承了祖父的“个性刚正不阿”之风,母亲的高贵便发挥的淋漓尽致。很多年里,她们就这么各自保持着自己独特的个性,在相互的感情世界里彼此对峙着。这些父母骨子里的东西,最终都是虚幻,因为这改变不了她们是农民的命运。她们的脸朝黄土背超天地挥洒她们辛勤的汗水。以此来养育属于她们的孩子,我和我妹。1 {4 R. p* D. F
  
( _  d! C% L% l0 {3 h+ E  从小,我的家庭生活拮据。除从外祖父处获得接济外,我的父亲每天都得下地干活。农忙期间,母亲也会下地干活。而我和妹妹,那时候,象两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追随在我的父亲母亲身后。当平时我和妹妹的生活习惯,都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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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d/ G. D/ o& ?4 \4 }; w! y  但大凡农活不忙的时候,我是我陪伴父亲在农田里度过。清晨被父亲带到农田里,按照父亲的安排,要么看我该看的书,要么爬在草丛里找那些小生灵玩,等到日落,父亲把我抱起放在驴车上,然后父亲赶着我们家的那头驴,我在驴车上一边给父亲背诵古书,一边听着父亲对驴儿的吆喝,就这样结束了我的一天生活。“大抵为人,先要身体端整。自冠巾衣服鞋袜,皆须收拾爱护,常令洁净整齐。我先人常训子弟云,男子有三紧,谓头紧、腰紧、脚紧。”,我真的是可以倒背如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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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大部分时间里,妹妹都是由母亲看管的。虽然我也会和妹妹一起玩耍,但妹妹从小面对我和父亲,就象面对生人一样。父亲甚至很少逗妹妹笑,很少会像抱起我,在屋里屋外出出进进那样抱着妹妹。当我被高大的父亲那粗壮有力的臂膊抱在怀里的时候,小小的我从高处俯视下来,我总会看到又乖有怜的妹妹躲在母亲的衣衫背后,揪着母亲的红棉袄的衣角,用一双呆滞的目光抬头仰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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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 ~2 ^3 V* T6 J) D4 {& y  记得父亲常用《童蒙须知》里所言的”语言步趋“来教育我。“行步趋跄,须是端正,不可疾走跳踯。若父母长上有所唤召,却当疾走而前,不可舒缓。”这也是我倒背如流的句子。所以我平时也在父亲的教诲下,行为举止都很得体,而父亲母亲只要一呼唤我,我就象一只欢快的小兔子奔跑过去。而我的妹妹却从始而终,慢慢腾腾,不温不火。甚至父亲呼唤她,她都怯生生的,挪着步子往过走。如果是我这样,父亲早就急了,“喆儿,谁又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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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p1 j) o6 t6 B  父亲,怎么会有人欺负我呢?有你保护我,谁赶欺负你的喆儿。妹妹小我“差六天的一年”。也就是说妈妈刚生下我不久,就很快又怀上了妹妹。在生下妹妹之后,因我的缠手,母亲照顾不过来,便把妹妹送到外婆那里由外婆去带。所以我和父亲的感情,妹妹自然是比不上的。虽然母亲也喜欢我,但因为父亲对我的宠爱和“占有”,加上母亲对妹妹的亏欠,所以在后来妹妹4岁的时候被接回家后,基本上都是和我的母亲走的近。+ H: K5 R3 m+ x+ D  D! d3 Y
  
# m4 u) P" z" \  而后来我和父亲的亲密感,肯定是多少导致了父亲和母亲的感情战争。但那种潜在的斗争因为母亲对家庭的责任感而被隐藏了。是的,不得不承认,某种意义上说我“占据”了母亲的位置。我和父亲变得形影不离,甚至睡觉都在一起。因我的存在,母亲被父亲“抛弃”了。这么多年,直到我高中离开父亲的身边以后,我才看到母亲和父亲的关系有所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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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t+ q; I( Z/ Q. y  |; |  85年9月,我初三毕业去县城读高中。我和父亲结束了同睡一个被窝的长达12年的历史。而我也从我的童年步入了真正的少年时代。那个另我迷茫的少年时候,甚至于这种迷茫蔓延到了我的青年。$ ]; \8 q( z, j& |' B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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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我已经步入中年,而我的感情生活依旧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我的父亲,依旧影响着我的生活。今天我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走出去,是我新的另一种生活,但势必又是一个惨痛的伤害。我知道,我在做举步为艰的抉择。但我必须这样去做。因为我别无选择。对于一个儿子,能用怎样的语言去描述他父亲的身体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的身体开始给我一种神秘感?它又在什么时候开始成为我的一地雷池?“不敢越雷池一步”,那是一句千古成语。而我,又在什么情景下,跃入了雷池?甚至一发不可收拾?这些疑问,伴随我艰难的思绪,又一次回到了我的童年。那魂牵梦绕的童年。如今颔首为泪,转身为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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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今天这里下雨了。“当我刚才把这则短信在几经斗争之后发出去。我收到了父亲的回复。8 {) U" S9 s. Z; Q
  
; Q9 F$ P* z( C# V8 m5 E% w, O  ---我的喆儿,爸有罪。如果还能坚持下去,就不要放弃你现在的生活。还是我走前和你说的,这样做会伤害小景和吉儿。就像你的妈妈,她们都是无辜的。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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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景是我的妻子。吉儿是我不满一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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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O8 y( G% [$ o  也许,我和父亲都是罪人。我继续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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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 r* r! F# [1 s  我说了,小的时候,父亲喜欢抱我。我经常是被他抱在怀里。不管去那里,都都抱着我。甚至我上小学了,都是他抱着我去学校,然后放学,在去学校接我,把我抱回家。我甚至走路的时候,和在父亲怀里的时间是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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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说,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的抱不是抱,是用一只胳膊夹着我。他就那么一边忙别的一边把我夹在腋下。我像是他随手拿起的一件物品。
, m8 ?- v6 e$ o. q0 c  I0 c* g4 y  母亲就会责怪他:”你这样会把喆儿掉下来的。“
# d8 ^& B2 x! _. U# L* c$ \4 C  父亲就说:”我有的是劲。任由他再扑腾,也不会脱离我的魔掌的。“0 L9 \6 _! p% c* K, h0 }$ S! A
  后来我长大些了,父亲夹不动我了,就用一只胳膊抱,依旧用另一只手忙他的活。7 W9 g  K& ?9 l9 Y& Q" I; H
  父亲还喜欢把我架在他的肩膀上。我两腿骑在他的脖子上。他双手都不管我。因为我会用两只小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后来这种高难度动作练习惯了,我都可以松开手。父亲个头很高,有1米8多。所以我长大了,从来不会恐高。如果引申开来,正因为我骑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我不知天高地厚。在学校是个超级活跃分子,当然,学习也是全年纪第一。父亲是个络腮胡。记得爸爸的胡子总是刚刮了没几天,又长了出来。那个时候还没有电动的刮胡刀,都是用老式的刀片。每当爸爸亲我的脸,蜇到了我的细皮嫩肉。我就疼得喊:”妈妈,你看爸爸又用他的胡渣来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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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父亲的胡子就是我的敌人。后来,我学会了帮父亲刮胡子。每次只要敌人一出没,我就用刀片把它们统统消灭掉。所以帮父亲刮胡子,也成为了我的一大乐趣。但父亲的脸,没被我少开刀。每每把父亲的腮帮给刮破了,父亲从来都不喊疼。倒是把母亲给心疼坏了。6 x% w* p4 x; ]; b' L, |; y$ y' N+ m!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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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敌人并不是你永远的敌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父亲的胡子了。长出胡子的父亲,看上去更有味道些。那种冷冷的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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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要摸你的胡子“我开始不厌其烦地和爸爸说同样的话。那年,我记得我9岁。至于我为什么开始会喜欢上父亲的胡子,是因为另一件事情。关于我和父亲裸睡的一次我的意外发现。* Q+ u) I) u$ Y
  
发表于 2011-3-11 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1# andrei60 的帖子

很好看,希望能早点更新,顶顶
发表于 2025-7-29 11: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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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10 10:35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天涯上的 你去天涯上看啊
发表于 2011-3-10 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文章在天涯看过,开篇不错,结尾写得太过修饰华丽有些堆砌之感!也许作者受到了很多网友的影响吧,不过通篇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楼主| 发表于 2011-3-10 10:01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 还是给每次发帖拍个序号。方便阅读和日后整理。这次应该是第12次发贴。就从12开始编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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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0 q9 \4 I9 X5 x: W2 S  父亲的心跳0 K+ \3 L$ w! i2 D/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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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的冬天很冷。所以躲在父亲的被窝里,就成了我最最幸福的一件事情。父亲用他的身体把小小的我包裹的紧紧的,暖暖的。因为长期劳作的关系,父亲的身体很健壮。我习惯于侧着身体把头枕在他粗壮的左胳膊上臂的肱二头肌上,然后用我的小手去抠他的肩膀右侧三角肌位置上的那个凸起的红痣。同样的一块红痣,同样的位置,在我的左侧肩膀上也有一颗。所以父亲总是说,哪天如果把我弄丢了,再过二十年也会把我给找回来。经常,我就摸着父亲身体上的那颗痣睡着了,等我第二天醒来,我的小手还在父亲的那颗红痣上。父亲那么疼我,爱我,他正面会把我弄丢呢。  r& [$ F7 L* G3 B8 K3 O9 \2 N% p
  
8 O) a5 S# F. M3 i* i  当然,我的小手并不是那么听话就时刻驻守在父亲身体上的那颗红痣上。当然还有父亲结实的胸部。我会把小手放在他的心脏处,数他的心跳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当父亲劝我不要再在被窝里捣乱,赶紧睡觉的时候,我就去数父亲的心跳,总是数不到500,我就睡着了。* h6 W( b$ L% c
  
6 [6 [' g% G# Q% \2 {) v1 X  “下次我一定要数到1千。”我还和父亲因为这个打过堵。* R. g0 B- k$ r$ Q
  
& B' H5 s4 |6 p# c3 p; o* m  “哪数不到1千怎么办?”记得一次父亲说。当我还在想如果我数到了1千,父亲应该给我一个什么奖励的时候,结果父亲说:“数不到一千,我就把你的小JJ割下来喂了小猫咪。”于是他便有把他的手臂伸过来,逗得我嘎嘎的笑。(这曾经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因为有时候,那只可爱的小灰猫,也会跑到我们的被窝里开。)! M: X5 p1 ~- @2 U2 k" ?7 P$ T+ L
  
: A/ B1 b3 f# T2 h2 i) v, X/ ^9 p  父亲的心跳总是要比我的慢。那时候,电子手表很流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秒一秒的数字。我和父亲没事就躺在被窝里,用电子手表测量心跳。我8岁的时候,父亲的心跳是60多次,我的心跳要80多次,有一次我的心跳甚至到了95次。属于N次测算的最高记录。父亲却始终过不了70。我就问父亲,为什么我的心跳要比你的快?父亲就说,因为我的心脏已经长成“大心”了,而你的小心脏还在生长,所以要跳得快。看平时你活蹦乱跳的,你那见过爸爸这样啊?也许父亲这样的解释是有科学依据吧。2 [5 Y/ O' q( ^; r8 b) Z; V  `- P# Y
  
$ b8 c; Q1 v* \2 u8 L  u! r3 K$ M  但后来父亲的一次心跳,证明了他所说的完全是缪论。那一次,他的心跳不光超越了我,甚至还是我的几倍。这也让我知道了,原来心跳和情绪激动有很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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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s1 t* o% Z( b0 }& o  如果是雷池的话。那次是否算是我对父亲雷池的第一次踏入?我说了,除了父亲的健壮的胸肌,还有他那颗陪伴我入睡的红痣之外,我的小手不可能永远固守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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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我是先用我不安分的小脚趾头踢到了父亲的要害。父亲一声惨叫把我吓坏了。应该是我下意识用我的小手去安抚父亲受伤的部位。结果,我的小手触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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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显然我的举动把父亲吓坏了。父亲立刻把身体测到一边,同时我的小手很快收了回来。当时我也被父亲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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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听父亲对母亲说:“这小捣蛋鬼,不光踢了我一脚,还乱动。”1 _8 s+ _( s8 L, o8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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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来,母亲当时当然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只是当时母亲的说的话我不记得了。但在后来我确实经常听到母亲对父亲说的一句话。“老大不小的人了,也不害臊,不怕孩子笑话你。”每每这时,我就会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把我的小身板转过去,等待笑呵呵的父亲依然如故得赤身裸体躺进我的被窝,很快每多久,我就又入父亲的怀抱了。& R5 h) e0 H3 l. X+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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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次,应该是我对雷池的一步毫无实质性意义的冒犯。但这一次让我知道了原来父亲的身体,某一个部位是不能让我乱碰的。而那个部位,也从此在我的心目中变得神秘起来。那里象一处茂密的丛林,在那处丛林里入住着一位非常柔软的精灵。那个精灵肯定还大过我的手掌。具体有多大,我还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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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开始对毛发有了爱好。我喜欢把手指叉开伸进父亲的头发里,我还喜欢去揪父亲腋下的腋毛。因为这些,都是丛林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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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我再也不讨厌父亲的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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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父亲就喜欢摸我的小JJ。在村里,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大人都喜欢摸小孩的JJ来逗小孩玩。表示对小孩的喜爱。其中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以免孩子长大后包皮过长。我想在我还没有记事起父亲就开始对我的小JJ倍加”呵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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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在我上小学二年纪的时候,某一天课后我去上洗手间。学校的小便池是厕所里面靠着墙角用水泥砌成的一个长方形细条池子。小伙伴们一下课就跑到厕所站在小便池子上面,排成一条很长的队形解手。一边解手一边逗乐。有打闹的,有比谁放的水冲的高得。其乐融融。7 q1 {$ S( W, l/ h* R& n  V$ V
  
9 l/ _5 B2 z: Y0 }) ~" \" b  ”你们看,X喆的JJ长得好奇怪。“解手队形里一个小伙伴突然指着我的JJ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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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C8 @; P$ r* j9 s( q  其实在我还没有上小学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我的JJ和伙伴们的有所不同了。除了比它们的偏大一点点外,我的GT是裸露在外面的。我并不觉得是多么丑的一件事。但还是用忐忑不安的心度过了我的小学一年级。但我的担心还是在小学二年纪发生了。2 a- Y% R9 x' ~3 L
  
' ?2 N# n  Z1 e) ~1 S9 `  ”大人们才长那个样子,哈哈。“有人开始接腔。, l( j$ g1 G( b
  
' M; N. I$ i0 @  ”丑死了。“有人说。
7 B9 w9 L/ W8 m3 ]8 O" _! h0 p& k  
- B2 O8 q0 e' Z2 v* t5 Y  ”哈哈”随着一群人开始嘲笑起我来。我当时羞得脖子都红了。急忙兜起裤子就往厕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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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v+ s9 `! O# E# x  这件事情给我后来造成了很大的阴影,以至我的小学生活度过得及其悲伤。课间10分钟,我总是在等待小伙伴们都从厕所出来了,我才一个人匆匆忙忙地溜进厕所。而且我再也不会去那个小便池上解手了,我选择在茅坑上解小手。因为解大手的茅坑两侧有两堵墙挡着,这让我感觉安全了很多。每次小手我都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而一旦旁边茅坑里蹲这一个人在解大手,我的小便 便迟迟不肯出来,所以解小手成了我的一件大问题。此阴影一直延续到今天。5 x. b+ ~; L' Y; u5 w- m( \1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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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我照样晚些时间去了厕所。却正当我在解小手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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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5 L' p& e* w, B  “嘻嘻”他先是看着我坏坏的一笑,然后转身准备解大手,却正面对着旁边茅厕站着被他把尿惊回去的我。他故意把头探过来,“只有和女人干过那事情的人,JJ 才会是你这样子。“8 X. O: O, Z* t' K/ Z
  
6 f7 X- }4 @5 E1 ?0 y  我没理他。手也没解就赶紧穿好裤子要溜。
6 e* }' j0 s% Y, c% ]  14的内容有点不按照时间顺序来了。因为那些记忆确实也是片段的。提到了JJ,所以我就刚好把这件事情说一下。毕竟厕所的GT事件对我影响非常之大。我还是接着13的情节往下写。因为年代久远,呵呵,确实没办法梳理清楚了。; L2 ?3 C% d/ g  F!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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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e9 L; T; C+ S" {  o8 K" E  关于父亲的胡子。我想再说点。父亲留胡子真的是很好看。非常的爷们。因为有俄国人的血统,所以毛发重,还有眉骨高,还有眼睛有点深邃之外,身体也相对健壮的多。+ g- G5 s+ H' |6 E- {9 O) z4 x& h
  
, E! E# d; k! w0 _6 G% [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除了和我在一起是快乐的之外,大多时间里,他的话并不多。他除了本分地劳作之外,他几乎很少参加村里的集体活动,而把大多闲暇时间留给我。后来我离开了他的身边,父亲才渐渐有所改观。他开始参加一些集体活动,如我们当地有名的XXXXXXX民俗表演,最后成了父亲一手打造的团队,不光在农民艺术节上获得了荣誉奖章,还上了CCCTV呢。+ t9 R& G8 n$ n4 z: J( K% E4 x
  
; ~( Z. L, W! z2 y5 m1 A  父亲还是个多面手,喜欢修理电器,喜欢养花,还喜欢用麦秆或枝藤编制一些小的工艺品、箩筐之类。父亲还喜欢看书,在我眼里,他是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大博士。他的科学种植方法,曾让他获得过国家级的劳动模仿表彰。(原谅我不能把父亲的荣誉说的很具体,因为怕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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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7 L. i. h8 ?5 C: _  但这些,都是不是我最开始对父亲的崇拜。. K7 U, l, K* C3 K! U2 N6 D* |
  
. D0 @% H0 x* D* G/ }  小的时候,父亲有个葡萄园---那给我带来过终生难忘的乐园。(如今已经被征地盖了工厂。可悲。可恨。)' @$ ^( ~: f! ~9 S
  
2 I. O* t# I* q/ h) d  葡萄园的乐趣真的是妙趣横生,有一天一夜也讲不完的趣事。最最难忘的,当然还是和父亲一起打猎的乐趣。也就是从此开始,我开始崇拜我的父亲。160 I7 l5 X  v$ N4 e* {% v9 y
  冬天的葡萄园里,经常会有野兔出没。盼望着下雪,在一整个冬天都是我所期待的事。因为在一场雪过后,去葡萄园打猎成了我和父亲整个冬天最大的乐趣。我们会带上家养的那只猎狗。当追赶的猎狗在葡萄园的雪地上把逃窜的野兔堵在一个角落里,我和父亲飞速赶上(其实,我时常就被绊倒了,还哭鼻子呢),野兔便成了我们全家晚上最美味的盘中餐。我,父亲,野兔和猎狗,那记忆里雪中奔跑的紧张激烈场面,一生都不会忘记了。后来我将雪中的奔跑归总为:我――欢快式的奔跑,父亲――专家式的奔跑(作为一名猎手),猎狗――职业型的奔跑,野兔――逃兵式的奔跑。真是娱乐成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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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_9 Q# b- v% g" o$ p  让我迷恋的是父亲举起猎枪瞄准猎物时的那种沉着,冷静。就像一名战士,用他那睿智犀利的眼神死守着猎物,他那眼神真的是帅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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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部猎枪曾给我和父亲带来多少的欢乐。那是一部单管猎枪,当时足足有我的俩个个头高,我使出吃奶的劲刚好能拿起来,但绝对是举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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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  E' c0 p9 y1 d) i1 J1 m  说起猎枪父亲可是很在行的。他不光懂得猎枪的种类,还懂得猎枪的一套操作流程,懂得如何使用猎枪。父亲和我说,别看这玩意做工简单,其设计是非常的讲究的。他还说这部猎枪的重心对于操作猎枪的猎手的体型有很大的关系,比如猎手的肩宽窄以及臂的长短不同,对猎枪的重心平衡的要求也会有不同。使用同一支猎枪可能适合你的重心要求,但不见得符合其他人的重心平衡要求。也只有父亲的块头,能配得上这部猎枪。父亲的猎枪最终被“队”里没收了。当父亲把猎枪交到治安队长的手中,我看到父亲流下的第一次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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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还有一件羊毛皮棉袄。那件在父亲打猎的时候总是喜欢穿的羊皮棉袄,如今成了我最珍贵的收藏。在它“服役”期间,从来没有享受过干洗的待遇,却在它退役之后,被我护爱有佳。我记得那时候在雪地里等侯猎物,近乎把我冻成冰棍的时候,父亲就用这件羊皮棉袄把我裹在他的怀里,很快我这只冰棍就在父亲的怀里“融化”了。那个时候,我会用我温暖的小手去抚摸父亲冰冻的脸。他的胡渣子在我的小手上沙沙的响。冷冷的,瑟瑟的。在那件羊毛棉袄的包裹里,我闻到那件羊皮和羊毛的味道,客观来说,并不是很好闻。但如今却成了我最想闻到的味道。我想我喜欢吃羊肉,某种意义上,和那件羊皮棉袄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j( Z# ~& w2 b2 N# c  r8 Z0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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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枪,羊皮棉袄,还有父亲睿智犀利的眼神,以及父亲那沙沙的,瑟瑟的胡渣子,足以让父亲在我的心目中被塑造成一副英雄般的高大形象。9 c$ a- s+ j/ Y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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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伙伴中间,我遭受了嘲笑,甚至与上学对于我来说,都成了我极不情愿做的事。也只有那个时候,在我躺在父亲的怀抱里,我觉得是安全的,受保护的。在父亲的怀抱里,我获得了深深的满足感和自豪感。而我对父亲的爱,也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 ~5 B4 n4 {* r  M.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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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是一个冬天的早晨,母亲在炕头的灶台边做着早饭,妹妹还是熟睡。我照样躺在父亲温暖的被窝里赖着父亲不让他起床。之前母亲已经催促了父亲多次了,说雪停了,叫父亲起来上房顶上扫雪。( I3 _; a$ R1 |) `- S$ M& ~
  
9 c0 d6 r* v" G# V9 H2 P3 b  换成平时,一听到下雪,我早就兴奋地从被窝里爬起来了,因为下雪的日子总是有无穷的乐趣。可那个早晨,我就那么贪恋着父亲不肯他起来。原因除了上次的残雪当时还没有完全消融,所以那天又下雪而我的兴致并不是那么盎然外,另一个理由是,父亲那处茂密的丛林里,入住着的柔软的生灵,竟在那个早晨从沉睡中苏醒了。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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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发现父亲的身体有所异常之前,我正爬在父亲的身体上,用我的小手抚摸着父亲的络腮胡子。胡子在我的手心发出的沙沙的声响,就象是贴在沙滩上,那沙子暖暖的,瑟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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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z* A/ G  但我那多动的身体,再一次越入了“雷池”。起先只是我那小腿不经意间得一次亲密接触。但我分明是被什么东西给撞到了。父亲那原本毛茸茸的丛林处,在那天早晨竟然长出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出来。: @/ |& F# a1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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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再次把我的小腿伸过去。又一次,我被那个坚硬的精灵撞击到了我的小腿。( p* a* i3 K" \0 J4 G- @5 U
  
+ y+ H5 O" l' C& A3 d  我一脸诧异地看着父亲。  J/ j3 T1 j# B- t- H,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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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看我直愣愣地盯着他,才一下反应过来。他用温暖的大手捏了下我的鼻子,说:“小坏蛋,还不把小腿儿给我缩回去?”- e; Z9 @2 }3 h, q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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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并非如此。我没有动,父亲也没有动。只是我原本抚摸着父亲胡子的小手僵持了。于此同时,贴着父亲身体的我,感觉到了父亲明显的另一个变化。父亲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而且比平时提速了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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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2 C8 S& k% W7 g# l6 ]7 n0 t! b) K  ”你和那个女生干过那事情?哈哈。”这是我听到过的最让我恶心的话,也是我听到的最最淫荡的笑声。
发表于 2011-3-10 1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后来呢,我还想看。
 楼主| 发表于 2011-3-10 11:14 | 显示全部楼层
199 k8 K$ S( f: Z
  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父亲,就好比父亲在打猎时,用那睿智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的猎物。也许,我也逮到了一只兔子,只是我的工具不是猎枪,而是我的小胳膊小腿。但我同样可以做到父亲手持猎枪时的纹丝不动。; m! G* W9 {6 `3 J" e1 ^, O
  
" l1 ~0 K' n5 k3 s, S- i9 I" W  任由我父亲的心在跳,甚至任由父亲那沙沙的瑟瑟的脸夹在发烫,在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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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的我,是多么的无知啊。但我当时真的是无知吗?如果真的是无知,为什么会在我第一次发现了丛林,然后就一直对其充满好奇?为什么在第一发现了丛林,我就得在以后和父亲的裸睡中去刻意回避它?但我的刻意回避并不代表我好奇心的妥协。还有,为什么父亲的那个部位就是丛林,而我的那个部位就是唯一的一棵光秃秃的小树?为什么那个部位对于父亲而言就是敏感的,是不可越的雷池,而对于我一个小孩子来说,就是任由大人们去抚摸把玩的?当然还有更直接的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柔软的丛林会发生本质的变化?那坚硬的东西到底是何物?为什么父亲会脸红会心跳?为什么,父亲的身体还会发烫。难道是父亲生病了吗?, j- R% y3 Q8 q0 \# y
  
2 u+ O# F* e* ^- B  S$ }: A& M% I  对于父亲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毛发,包括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身体上的每一颗痣;他肩膀右侧三角肌位置上的那颗凸起的红痣,但并不是唯一的一颗,在他的背部和他的左脚心还有两颗,只是那两处的痣是黑痣而不是红痣;他有八块腹肌,他的右胸要不左边的大,他的两耳背后,有生下来就自带的耳洞(并没有通,祖父说那叫粮仓,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他的头发带点自来卷,他的眼珠子并不是乌黑的,而是带点琥珀色,他有30颗牙,甚至于他脚趾头的大拇指上有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134);他的中指是9.5厘米,而我不足他的三分之一,他穿四三码的鞋子,穿加大号的衣服,还有他的饭量最高的时候是我的15倍,他的力量是可以用右手把整个我举过头,左手却很逊……可偏偏为什么,为什么要在那里,留那么一个死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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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太多的为什么需要弄明白。但我仅仅是要弄明白这些为什么吗?我贪恋于父亲的拥抱,我贪恋于父亲瑟瑟的胡渣,我贪恋于父亲给予我的亲吻,我贪恋于父亲的体温,还有他的气息,贪恋于他对我亲密亲密无间的微笑……' |% p' x3 m" _8 R
  
4 C6 C: h* W6 Y% p9 K  我要父亲的全部全部都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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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8 o, ^: F6 x" c$ m  带着那么多为什么,我寻找新的突破。) [" R3 \- c% U2 J;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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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在动。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动。它真的在动。它伴随着父亲的呼吸和身体肌肉的收缩,在一下一下的动。我的小腿根本不是它的对手,它终于从我的小腿下挣脱了。9 I3 v: Y$ q5 @/ `8 Z2 ^+ x+ s
  
" x; w3 f( }; r, b! i7 [  我怎么肯就此罢休呢。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直跳。但我还是怯生生地把我的小手伸了过去......0 a% o7 `5 Y# e. y7 H4 ]" p
  
7 f; u" s; f- y5 {/ ^$ E. L3 l  就在我的小手近乎抵达了,却因为我的胳膊长度不够,需要我把小小的身体往下挪。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突然用他的胳膊把爬在他身上的小小的我轻轻地那么一挪,我就那么“绝望”般得从父亲的身体上滑落下来,滑落到他身体的一侧。随后父亲昵地把他的脸贴过来,握住我的小手,说:“喆儿,快起啦,扫雪后我们去捕鸟。”7 ~4 s, Q) X1 d: ]' l# z& I
  
/ u$ r2 w6 R( O) J. U  于是我看着父亲坐起身,把整个背和半个屁股露在被子外面去穿衣服。直到他把裤腿都快穿好了,才把被子的一角从他的身体上拿开,然后分明是在用一种掩饰的姿态,迅速地把裤子用力拉起,同时是一个飞快的起身,背对着我,开始系他的皮带。6 }2 A' v! Q4 L, h0 G# M3 W
  
3 [+ z( M( j7 o  父亲如此高大,我躺在被窝里仰望着高大的父亲。随之父亲穿好衣服,扭头给了我一个憨实的微笑,我的新的突破就这么葛然而止。8 D* F7 Y. v8 a# W" U
  
2 Q% R8 O8 q% P  我没有向往常一样和父亲一起去上房扫雪。我躺在被窝里直到父亲扫雪归来。早饭后的捕鸟,也索然无味。1 W7 y" n. L9 c8 S8 d
  6 n/ Z4 Q8 u) Q  u4 H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场大雪刚刚纷飞过后的寒冷的冬日的晌午,我躲藏在我家院子里的一棵大槐树背后,一只小手紧紧握着绳子的一端头,却任由另一端头用枝桠支起的箩筛下成群觅食的麻雀在肆无忌惮地享受父亲布下的散落的苞谷粒。在我旁边还有一口结冰后冻裂的大水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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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_! r* ^9 P* Z9 z, c, R* }6 J  那年,我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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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10岁那年,帖子开头提到的“烂到肚子里”的事件发生了。因为我到看了不该看到的事情,导致我的左脸给表哥用铲刀横扫一刀。如今那道伤疤依稀可见。只是没有小时候那么明显了。我遵照了母亲的指示,决定将其在我的脑海中腐烂掉。然而此事却并非因此而真正腐烂掉,并且还引发了一场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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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对玩沙子有浓厚的兴趣。我喜欢流动的沙子从我小手中滑落的感觉,沙子滑落时发出的沙沙的声响,就像是我的小手在抚摸父亲瑟瑟得胡渣。- U) |* B# X. `
  (我还记得从小喜欢问为什么的我,向父亲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不能把一把沙子牢牢的握在我的手心?我越是用力,手心的沙子就流动的越快?父亲就给我变了另一个魔术,他将一颗鸡蛋握在他厚实的掌心,手指用尽全身力鸡蛋却依旧完好无损。诸如此类的神奇的力学原理在我还没有接触初中物理课本的时候,父亲就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也导致我后来高中选择攻读理科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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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远了,继续说沙子。那天下着雨,我和我妹,还有表哥、田尊(他祖父和我祖父是亲兄弟。为什么直呼起名,是因为后面有他的大量篇幅)一起在田尊家的院子里玩沙子“过家家”游戏。“耿耿于怀”的表哥为了争夺我手中的一个破裂玻璃罐头瓶子,惨无人道地一脚向我握着的罐头瓶子的小手踩下去,玻璃片刺入了我的掌心,将我左手掌心的无名指的筋脉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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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疼得嗷嗷叫,哭得泣不成声。妹妹跑回家喊来了父亲。当时鲜血几乎是从我的掌心往外冒。那天父亲真的是发怒了,狠狠地踹了一脚表哥的屁股,抱起我就往村里的医护室跑。我隐约听到表哥说了一句”谁叫他说我姐的坏话。”随后哇的一声,也哭起来了。; A0 F1 W2 J) H&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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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医护人员把我的伤口做了清洗,上了止血药物包扎好后,我疼得再没有哭得力气。只是听到抱我在怀的父亲急切地不停地说道:
- ~0 W4 Q4 A# t; J  “喆儿,都怪爸爸没把你看好。”9 V- A) _+ X, I8 ^2 T
  “喆儿不哭,喆儿最勇敢……”9 E3 [: ?2 M- p2 i/ `$ ~# U% h& |
  “爸爸的好儿子,爸爸再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了。”
1 \5 w4 e( k7 n9 R' f  极度委屈的我,眼泪就像滚落的黄豆般滴答滴答往下掉。我看着旁边同样着急的母亲,一边哽咽着,一边委屈得说:“我什么都没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向妈妈保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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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b! ^0 Q# O& [  “我什么都没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 y; k* I1 T( Y) N  直到次日,父亲才来问我:“你表哥为什么要欺负你?为什么你昨晚梦里不听地说梦话,说什么‘你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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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应过母亲的事,即便是我最亲最爱的父亲,我依旧保守着我对母亲的承诺。却在后来我住进了县城医院,做了无名指筋脉连接手术之后,我问了父亲一个及其让父亲哑口无言、抓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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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总是在我睡着后,跑进妈妈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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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q% V$ ?8 G/ T  M2 i; z/ M  父亲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考住了,楞在那里半天接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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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R7 ~% {, {3 @3 c  父亲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考住了,楞在那里半天接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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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啊,因为……”父亲嘟嘟囔囔得一边挠挠他的头发,一边像是做了贼一样得左顾右盼,生怕医院的病号给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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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个我没办法回答你。” 父亲皱起眉头,撅起他的嘴巴,一脸既无奈又调皮的样。现在想来,父亲当时的表情真的是可“爱“死了。父亲那天的样子就象我平时犯错了父亲的质问:“为什么同样的错误又发生了?”,我也同样是挠挠我的头发,撅起我的小嘴,嘟嘟囔囔地说着:“我也不知道为是什么,反正就是老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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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懵懵懂懂的认知里,虽然我不清楚父亲到底和母亲做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表姐和光屁股男人所做的事情,父亲和母亲也在做。因为几次都是等我睡熟了父亲就跑进母亲的被窝里,而且父亲在母亲的被窝里并不像他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里一样老老实实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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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S( y$ A9 G: L( P, B% z  “我不管为什么,以后不许你在我睡着了就溜到妈妈的被窝。”(可见我当时的嫉妒心理和霸占父亲的欲望是多么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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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7 R+ i+ R! v! P  “好,我答应你。”; M* q  S4 m4 i+ I: P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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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向我保证。”% n% I" W5 ^( p9 V' O: E# [; g! V. r
  
9 L) C( l" ^% g. \  (提前抒发一下情怀:直到我上了初中,我终于明白了男女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我也才真正意识到,儿时我与父亲生活的点滴回忆,已经使我对父亲的爱,彻彻底底地深入到我的灵魂里。 这种爱也在我上了高中后变得错综复杂,识辨不清,并且终生都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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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连两次的皮肉之苦,使得父亲对我更是倍加得疼爱(我是不是应该窃喜下,呵呵)。我除了饱享父亲浓浓的父爱之外,父亲也对我严加看守,要我寸步不离其身。然而幸福的生活就是那么愉悦的,我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父爱营造的那片蓝天里欢快的飞舞,尽情地歌唱,我也象一棵小树,在充满阳光和雨露般父爱的照样和浇灌下,一天天的茁壮成长。+ v! H- Z0 }( l! j9 Y7 q! P3 L9 p2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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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真的履行了他的那次承诺。然而特殊知,这个承诺只要父亲履行的越久,父亲就越无处释放,我和父亲也就越容易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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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f6 K7 [, |8 ]  潜移默化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与父亲的裸睡已经无需我再去刻意回避什么了。父亲的丛林,从此不再是我的禁区,那地雷池,开始大大方方地接纳我的小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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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K1 o* z! I  }  ~4 g  每次我将我的小手伸过去,在我轻轻的抚摸下,父亲那处柔软的生灵便开始渐渐的膨胀起来,直到坚挺,跳跃……父亲的身体也随之发生着变化,他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个时候,父亲都会闭上他的眼睛,屏住他的呼吸,任由我的小手在那坚挺的部位上游上游下。然而用不了多久,我就那么把我的小手放置在父亲坚挺的部位上睡着了。
" J+ O6 L/ E+ v0 W$ s  有一次母亲给我洗澡。母亲是习惯性地对我说:“转过来,洗洗喆儿的小JJ。”我当时竟然会冒出了一句象雷父亲一样的雷到了母亲的话;“哈哈,爸爸的JJ比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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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j' u; M2 q- C' J6 \  母亲红着脸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这话倒是把父亲给惹急了,急走过来让母亲去做别的事情,他自己蹲下开始帮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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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_' z& J( Q+ c$ d1 p/ P) R; G  我说的没错,父亲的JJ是很大,大到我的小手根本就握不住它。
7 k) x7 W4 c2 p$ g  H  5 [: ?0 {/ ~/ \
  “喆儿,以后不许乱讲话。”7 O0 W3 a# S4 t; Z* C6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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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是乘母亲没注意的时候压低了嗓门才和我说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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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时候开始,我和父亲有了第一个小秘密,这个小秘密也需要我深藏在我的心里,不能和任何人说起,即便这个人是我的母亲。% g0 ]/ {0 h1 ~9 k8 J+ S2 L  v3 i& A
  
发表于 2011-3-10 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我第一
发表于 2011-3-10 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完了吗?

怎么看继续?
发表于 2011-3-11 02:46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多长的小说啊,想都看完。
发表于 2011-3-11 07:01 | 显示全部楼层

精品

看了诸多小说,此偏精品!期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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