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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转载】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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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8 23: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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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转贴的文章,但经过编辑。原文名字叫《我的BF们》,现一次性发表,希望作者不要介意,这样更便于读者阅读你的文章。
 楼主| 发表于 2011-5-28 23: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我的初恋
3 ~/ W; r# `9 t% G我只是喜欢男生,不知道什么是gay,真的。直到出道几年后还是不知道gay这个概念,只是定义在喜欢男人的人不好。
; A& i4 W* e6 _+ v在小城的那个时候,学习很枯燥,那时也正是女排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时候,我喜欢上了排球,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离开了小城。* u. i& g1 @5 b- V- y! ]9 @4 [: m/ \
在校园里,我基本每天泡在排球场上打球,由于身体素质好,弹跳好,手法好,很快进了校队。对于排球的训练,我更是痴迷,天天汗水淋漓,像个脏猴子。也就这段时间里,无意间,接触了校家属的一帮孩子。李俊出现了,我只能用好看来形容他,关键是他也喜欢排球,我们整天在一起打球,自然就成了好朋友。有意思的是,他住在学生宿舍里,而他的宿舍就在我们训练的场地上边,每次训练完,我们都在场地上坐一会儿说说话,如果晚了大家就跑到他的宿舍里吃饭喝酒,热闹得很。4 J9 g8 [6 m  c; Y0 V1 d; r
而我和他却好的形影不离,就连洗澡都论谁长的白,他给我搓澡,我给他洗身子,没有任何忌惮。
5 [9 [3 s  }4 a! D: u3 Z1 Q那年春天,系里招考,专业加试,同学的老乡来了很多,床位自然紧张,我也没能幸免,只能到外边借宿,于是我和李俊打招呼晚上到他那里住,他爽快地答应了。谁知道那天晚上他的宿舍里也去了很多人,而且都是打球的哥们,大家喝酒吃饭,搞到很晚,大家胡乱地挤着睡,我和李俊挤一张床。
2 Y5 Y$ }0 |: ]1 T' V睡着后,李俊伸手把我搂过去,用大腿压着我,嘴蹭我的耳际,大腿却在那个地方蹭来蹭去,一下整醒了我,我睁开眼看他,他睡得极其甜美。于是我调过身子,屁股冲着他。可是没有多大一会儿,我感觉我的裤衩被褪下来,屁股露了出来,一条硬硬的棍子在屁眼附近来回地蹭,我正想换个姿势,那棍子突然一下进去了,那个疼呀,我一躲,那个棍子也跟着往前一送,又进去很多,我脸靠着墙僵在那里,后边的棍子却动起来,一点一点地推进去,然后就进进出出,我后边立刻火烧火燎地疼,要大便一样。李俊却使劲搂紧我,不容我动弹半点,他的呼吸越来越沉,对面床上的于平此时突然一个翻身,他的抽拽动作立刻就停止了,我觉得屁眼要涨爆一样,当响声完全没有了,动作又开始了,噗嗤噗嗤的捅进去的声音能听到,屁眼开始滑落,后边的动作渐渐地大了起来,呼吸声更加急促起来,十几分钟后,一股股蛰疼的热浪在我屁眼里汩汩地涌动起来,他长长地呼着气,拽出尾巴,用手摸了摸我的屁眼,然后下床出去,一会儿回来,倒头便睡。
! R- x) Z/ o' t" l% u% L7 C6 r6 o6 W早上我们五点半训练,我起床,到厕所蹲下排便,噗嗤一声,便拌着精液一起出来,随后嘀嗒冒血,我知道后边破了,一下气恼起来。赶忙收拾好下边,跑到操场,看见来了队友了,和他们说说笑笑一起跑起来。在学校早操前我们做完基本活动,开始有球训练,到7:00我们的训练结束,李俊这时候走到我们的场地,向我招招手,我气恼地看了他一眼,想过去又不想,他大概看出我的意思,直接走过来,和我说:“你来一下!”
0 T! G) X6 z1 E5 Y) `- ~+ g我怕别人看出什么,就跟着他走到场地边问他:“什么事?”
( y9 e8 I( z7 o0 @他嬉皮笑脸地说:“你上午没有课是不是?”
, O) h% N9 u  k: _1 A5 l& {“是呀!”  D2 c+ X9 p4 @# N5 q2 X! }& h
“那好,你这样,和我出去一趟!”8 e9 g% k2 V  N7 N8 i1 y
“上哪儿”“到我单位!我有事找你帮忙,你现在上楼,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不要在学校吃早饭了,出去吃!”
+ Z! K& {7 O9 @  S& M“嗯!”我哀怨地答应了一声,极其不情愿地看了他一眼。, j+ n5 M/ S1 g5 I
他用手在我的脑袋上摸了摸说:“快点吧!”0 I* p- I' K7 l2 o8 @. p; F) d) q# J* O
我急忙跑上楼去,到了李俊的寝室,于平他们都走了,屋子里没有别人,我拿着盆到洗漱间洗脸刷牙冲澡,20分钟解决战斗,回到房间,一推门,吓我一跳,李俊在屋子里正脱衣服呢!
/ g+ _2 p$ m! |3 t, u“你干嘛又上来了?”: a' M1 f9 `' D& ?
“我这不等你等的时间久了,上来想换件衣服!”他说着用眼睛睃捋着我,然后不怀好意地笑,他下边那个地方明显地鼓起来了!
  _) m% o5 R6 }9 ~1 ^“少来了,你就是居心叵测,昨晚为什么那样?搞得我今天早上去厕所后边都破了。”0 o5 o2 `) i( R% o7 R# o
他走过来说:“因为我喜欢你,你是我弟弟,我喜欢你很久了?”  d9 y3 t: T: o* @$ k) P
“我是男孩子,你不会把我当女孩子了吧?”/ t  @$ C0 J2 [* a3 K: }
“就是把你当女孩了,怎么的?”
* Y( W8 C' l+ n1 [7 Y% X* s说着他嘴就吻了上来,强硬地吻住了我的嘴,我毕竟没有他高,也没有他有力气,完全被他罩在怀里,我使劲地挣扎,他就是不防守,然后手就伸到我的裤头里,我只穿着短裤,一下子就被他薅住了鸡巴,已经硬了,他吻着我,含糊地说:“怎么样,硬了吧!”
! r" ]0 [9 d  M他余兴未尽地褪掉我的裤头,用手强拉着我的手往他的裤裆上按,他的鸡巴已经大得要命了,粗大强壮有力,我死命地往回拽我的手但是还是被他死死按住,他对我说:“哥,就是喜欢你,你就给哥撸撸,就一次行不?”
2 E; M% U- J5 f5 O" N% P* `% X. Y“就这一次,下次没有了!”
3 G. U) _' H% |% t5 |* f  E“好的!”
" O# \# b6 c0 r* P! b于是他罩着我的姿势松了下来,我打开了他的裤门,拽出他的大鸡巴,这根鸡巴真粗真大,最少有20cm,5cm粗,我用手给他套弄着,他兴奋地哎哎地低吟着。顺手把门插上,然后低低和我说:“昨晚哥肏疼你了吧?”
8 }5 ]3 i; h: \5 V0 q9 z( }“嗯,可疼了!”
# k. z3 r/ n# L8 j7 o4 f) G; l他说:“你趴下让哥看看!”! J7 D' b* G) X9 y; v! J
我顺从地趴下了,他在后边看,过一会儿,就觉得他的鸡巴又顶上来了,我大叫:“不行!”谁知道还没有喊完,他的鸡巴已经插了进来,感觉屁眼一下被撕裂了,疼痛传遍全身,但是这次他的鸡巴进来的十分从容,我在下边求他快点拿出来吧,越说他越动,而且,屁眼里开始滑动起来,有一些滑滑的液体,也不像开始那样疼了,他的大鸡巴在我屁眼里于是愉快地抽动地起来,叭叭地响着。
( h6 @; L1 \* p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他一下停住了,就听门口喊:“李俊,李俊!出去了?怎么没有动静呢?”一会儿那个人走了,李俊又继续肏我,我后边完全被他肏开了,他大动着,嘴里说:“舒服,我的好弟弟,真紧呀!给哥哥使劲夹住了,夹紧点!”说着他深进浅出,把他的大粗鸡巴在我的肛门里晃起来,左晃右摆,我就感觉我后边要被干爆了一样,我求着他说:
3 c# |9 ^. q0 J) r+ N; v( h8 F“哥呀,我今天早上还出血了,你玩玩就行了!”
9 v) C- h3 c. n9 u“不行,给我当老婆,结婚前几次我能放过你吗?告诉我,老公肏得舒服不?”
& X1 a' |4 G0 K$ i# Y5 B; U“我,呜呜,呜呜,舒服哎!哎哎!求你了,快点吧,我要拉出来了!”我越是这样说他越是兴奋,我最后急了,“你要再没有完,我告你了,说你强奸我!”
0 K7 x2 `: G( F  H: u4 f/ W& V% Y“好呀,你去,我今天肏你一个上午就不拿出来,你去告”
, o) o8 p, _' F说着他把他的鸡巴拔了出来,我腾地一下转过身来,看着他:“你想要我的命呀?”说着我用眼看了看他的鸡巴,真是一根大鸡巴,真粗真黑真长,我指着它说:
+ H- N% F3 w" c7 U: P! ~“你说说,你那个东西那么大,我的后边那么小,你这不是祸害我吗?”说着我用手摸摸后边,洞洞已经都张开了,“好疼!”- x2 a4 w" G) M% }9 X9 @9 ]7 ?
李俊的脸色真的下来了,气哼哼地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你以为我谁都玩呢?”- l9 n0 Y; \6 H. I: d5 y
我委屈地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说:“我一直把你当哥,谁知道你这样对我,这样对我就罢了,谁知道你还很有理了,你就知道你好受,你怎么不知道我多辛苦?刚才以为你真看看我后边破成什么样,谁让你肏进去了?”. _% {$ k4 c* \. s
“我昨晚不是肏了你了吗?你也没有说什么谁知道你还不同意了,不管怎么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要是不愿意以后咱们谁也别理谁了,咱们到此为止,我做的不对的我说对不起!”
4 R  [/ v( d, e8 u我的眼泪更汹涌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得了便宜怎么还卖乖起来,我有说你什么吗?我有和你说不在一起了吗?我就说你做的不对而已,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以后我也真不想见到你!”" a7 y$ k* x" G7 j) m
“你说的是不是?好,我告诉你,你,我玩定了!”李俊脸一下子白了,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样的时候,整个脸都变形了,我抽泣着提上裤头,后边一紧一紧地疼起来,有一种收不住的感觉,我看了看他,一声不语地穿好衣服,李俊已经收拾好衣服,做在床边抽起烟来,烟雾在晨光中缭绕。
: s0 P) T7 W9 N1 u9 z; B/ c% u我摔门出去,把李俊扔在寝室里。那几天我再也没有去找他,依旧按照往常的时间作息,在排球场也没有看见李俊。周五的下午,我们和电校在排球场进行比赛,四周黑压压地围上来一大帮人,都在给我们这边加油,最后一局比赛,我们打得十分艰难,双方展开了拉锯战,交换了多次发球权,比分一直咬得很紧。教练喊了暂停,布置一下我们接发球的轮次。就在这个时候我抬头,猛地看见李俊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气愤地给他丢了一个眼神,他仍旧嬉皮笑脸地看着我,伸出舌头给我做了鬼脸,我脸一下红起来。$ B# b' n1 c+ _
政治系的爱华过来拍拍我说:“下个球给你,短平,你快上就行!”我点了一下头,又看了一眼李俊,李俊这个时候把手捂在裆上,冲我做了一个我们都知道的动作,那意思,他要肏我,让我加油,他给我力量。我心里想你不给我我也一样,对他心里更别提多反感了。哨声响了,我们上场,果然,爱华上来就给我一个短平,我在空中等着球,下手,球应声扣死,对面的队员看了看我,眼神奇怪地似乎再问:“你下次再扣我就拦死你!”果然我们防反,起球,我往爱华身后跑,跑了一个背快,对方堵在前快,等他反应过来时这个球已经从他的手指尖滑过去落地。我们领先了,就在我落地的时候,他的脚伸过来,我整好踩在他脚上,脚一下崴了,登时我疼地扑倒在地上,浑身抽搐,李俊看到马上跑过来,场上一下乱了起来,李俊上来就问我:“怎么样,我哭着说:“疼,好疼!”教练说先抬出场地,李俊抱起我就到了场地外边。看见我疼的那样,后头用眼睛找那个队员,冲他大吼:“你行不行?拦网就没有见你这样的,不会玩就回家!”
! J$ y& z( u/ {( J“别说,这是比赛,他也不想这样!”教练找来人急忙给我打包扎,用胶布缠好我的韧带,防止充血,脚这个时候已经青了。于平跑了过来和李俊说削他,我急忙制止。李俊恶狠狠地说:“找时间的!今天是打比赛!”教练换了人上去,比赛继续进行,我把腿伸直,这时候那种疼劲也过去了,我心里清楚,那个家伙特意使坏,但是我不能和李俊说。我靠在李俊的腿上,李俊半蹲着,让我压着他。他的手紧紧地护着我,突然有一种感动涌上了心头,眼泪就不自然地滚了下来。- n4 s+ J+ J0 B# U* N7 b2 _7 }
接下来,李俊把我直接背到了他的寝室里,每天给我打饭洗澡伺候我,没有再提做爱的事情,完全象一个哥哥一样照顾我。然后又跑到中医店里整来了消肿化瘀的外敷药给我敷上,几天后,瘀肿下去了,整个脚踝都黑起来,吃不上力,但是可以踮着脚一步一步地走了。李俊严格地控制着我的饮食,夏天,天很热,到了晚上,我们都到洗漱间冲凉,他就直接搀着我,给我搓后背打肥皂,我能感觉到他爱抚的动作,特别是摸到我的屁股和前边耻骨的时候他显然不太自然。时间很快地过去了,我的脚踝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1 T. R# v0 o2 ^
这天晚上,天气出奇地好,月亮很圆,我已经习惯在李俊的房间里住了,似乎那就是我的家,李俊没有回来,我坐在窗台上看着外边一轮皎月,心里美滋滋地。随即哼唱起《驿动的心》。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吵嚷声,我伸头望去,看见李俊被几个人拥着进了楼,我心里一紧,紧忙从窗台下来,开门出去,这时候一帮人上来,李俊脸色铁青,我愣愣地站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于平走过来,拍了拍我,对我说:“我们给你报仇去了!”" }& h) G: B" w. m
我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跟着他们进了寝室,一会儿李俊和我说:“那个小子被我们收拾了!”
9 I7 @+ O0 C8 Z9 a2 ~, r我坐在床边不言语,等他继续说:“他要是敢来,我就再敢灭他!”李俊手一扬,我看见他手已经破了,都是血在上边。
6 w6 U% ?" g7 z$ b' l% O我问了一句:“你手疼不疼?”
  w4 s& z$ E* E8 U7 J7 {- U, _# W! M“不疼!”他的眼光里满含着自豪和柔情。
3 s9 @' u' D; M8 m- S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睡不着,不时用眼睛睃着李俊的床,李俊鼾声已起。我悄悄地下了床,走了过去,过去看他受伤的手,厚厚的纱布还是渗出了血。他翻了身,一甩手,嘴上发出嘶嘶地低吟,看来还是疼。谁知道他突然说:“不去睡觉跑过来看我干什么?想我了?”) Y, E4 S9 ~: C6 a- j) p
我一下懵住了,低低地说:“我是想看看你的手,是不是很疼?”
( B1 L% I& g5 [) Q5 i“疼,哪有破了不疼的道理,肏你的时候你都疼我能不知道那个滋味吗?是不是还怪我呢?”' O1 {; H* D. C5 {7 a- f
“我不怪你,知道哥是真对我好,李俊掀了掀被角,用眼睛示意我进他的被窝,我迟疑了一下,他说:“进来吧,傻小子,哥不祸害你了,进来吧。”我顺顺当当地进了他的被窝。他用好手搂着我,我把头埋在他的胸里,对他说:“哥,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 z( S$ a) ^' E. g: s1 C“废话,哥不爱你能遭这个罪呀?明天你给我洗脸,以后你伺候我,上厕所你都得给我改裤子系裤子,听着没有”,我点点头。我腿坏的两个月都是他伺候我了,现在是我伺候他的时候了。我想了想。这就是报应,这就是命。心里开始接受这个事实了。; G: A2 X  o. S% n
我们这样搂着睡着,他有一次疼醒了,我急忙起来,给他舒缓一下手臂,他说:“哥耽误你睡觉了!”
8 k, r7 i& e: m) B“没有事哥,是我不好!”$ [  m; M! d" I8 C7 N6 x- t
“傻样吧!”说着,他在我嘴上亲了一下,我主动接住了,而且主动去摸了摸他鸡巴,他的鸡巴没有勃起,软软的。李俊的眼神登时亮了起来,似乎疼都忘记了,然后说:“好好摸,哥又想!”我点点头,李俊的粗大的鸡巴立马盎然起来,粗直暴怒,横劲毕露,龟头圆大的象个蘑菇。他示意我给他撸几下,我撸了记下,他马上受不了了,从床上下来,用一只手褪了我的内裤,摸了摸我的后边,告诉我,你跪在床上。我跪在床上,他站在床边,用唾液在昂达的龟头上抹了抹。顶到我的屁眼上,濡妍半天,龟头进去了。- R1 y, H/ A9 x+ B2 ^
我在下边呲牙咧嘴地和他说:“哥,太疼了!”0 {$ Z9 [  M: k* B8 F: ]5 o+ @
“兄弟,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我使劲抓着被子,忍着。
9 a2 Q7 J+ ?; j感觉后边一点一点被洞开,那样的撕裂感还有,还有要去厕所的感觉,就和他说:“哥,我要大便!”
3 i. D/ t3 @/ i( p( N“这不是要大便的事,是我的鸡巴撑的,忍着。”他一点点往里推进,我用手往后边摸了摸,才进去三分之一,后边还有三分之二在外边,我就像狗一样那样趴着,后边别着一个粗大的棍子,突然,他把鸡巴抽了出来,我后边立刻轻松起来,李俊在他的鸡巴上又抹了一些唾液,再次进入,这次比第一次从容很多,但是后边还是丝丝疼,他顶着我,我后边已经吞进去一大半了,这个时候李俊在我后边小频率地抽动着,渐渐后边滑落一些了,他整个鸡巴才长驱直入,顶到我的心里,里边立马翻江倒海起来,疼得要命。
+ V/ J/ J" ^8 a6 V4 N1 U: Y我哀求他:“哥,别往里去了,里边太疼了!”! {9 N" ^9 P! r: j$ F
“想不疼吗?”
8 v$ J. E  n8 M“嗯!”
( g% c$ w  W4 F# W% V“叫老公!”! E. [9 @, Z7 A+ b1 l7 R
“老公,别往里去了,里边顶得太疼!”李俊这次比上次清早温柔很多,真就没有往里顶了,就在那个范围来回地抽动。
- ]; i7 Z+ k" q) a7 N; j一会儿,我屁眼上更滑了,他边干边说:“真紧,还很骚,出水了!”
; X& t( t: f9 `% C2 O. _1 |/ @- D“说什么呢你?”我不乐意他说我骚,他乐的嘎嘎地,在下边大动起来。我真的没有什么快感,真的很希望他尽快结束,谁知道这个老伙计没有那个意思,一个劲地直来直去地肏着。顶到里边的时候我还是受不了,他就在里边的左右来回地晃动,一会儿就把里边的心顶得疼,但是他的鸡巴却进去了,我明显感觉到,他的龟头已经突破了那个防线,下边的水也流出的越来越多,咕叽咕叽的声音也越来越响,李俊在我后边肏的啪啪直响。我的后边这次真的领教了他的粗大鸡巴的洗礼,这次我真知道怎么被干屁眼了。
+ q$ j2 Y0 k) T5 @9 `* I' ~  u我没有口子地叫着他,求他放了我,他说:“还疼吗?”8 U- r8 [% Q' c4 T; f
“疼是疼,但是也还舒服一些!”我可不敢再说不舒服了。
- H2 z/ H. ?% i- N! {  A* L  H1 P* j我后边的水已经泛滥了,他的阴毛已经被浸湿了,一绺一绺地粘在他的肚子上,李俊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说:“老婆,我总算把你搞到手了,今晚我要和你玩个通宵!”6 s/ |* F. \0 a" o. C- D! r
他说着在后边大做起来,鸡巴长驱直入。我后边已经被完全打开了,已经麻木了,也没有疼的感觉了,就觉得一个粗大的棍子在我的后边出来进去的。他让我躺在床上,架起我的腿,继续肏捣起来,我能看见他肏我的时候变形的脸。下边已经变得一片汪洋,水流的不成样子。, |% z$ Y8 W1 B1 X7 ^# F0 ?# o
李俊用嘴轻吻着我的腿,看着我的脚,说:“哥,来个老和尚撞钟!”突然一个全力地冲刺,我就感觉我的屁眼一下被刺激地撞开了,里边一下打开了,收不住一样,他整个粗大的鸡巴全都插了进去,我哀求他:“哥,饶了我吧!”说着泪就出来。嘟囔着求他以后对我好,别玩够了不要我,他也嘟囔着说你放心,哥就心里有你呢,让我好好地伺候着他。边说边做。我后边已经不能自持了,完全被肏翻肏送了,他有让我站起来,我哈下腰,任由他的鸡巴在我后边干,噗嗤噗嗤地响声不绝于耳。
' G5 T7 w; ?6 g( ]- _“呜呜,老公,你快点射了吧,求你了!”& W% Z; v: d# ^, l0 s# z
“求老公什么呀?求老公给你是不是?”6 M$ F0 h2 X+ p3 t. H. T5 U
“是,快点吧,我不行了!”就听着后边啪啪地响,李俊在后边一个劲冲刺,终于听到他呼吸急促起来,一声一声地长啸,我感觉我后边突然涨大,他的鸡巴在里边一下粗长很多,龟头激动地一跳一跳,瞬时里边感觉有一种被丝丝地的蛰疼,汩汩地精液进入我的体内,李俊更猛烈地抽插,然后使劲地一顶,趴在我的身上大口小口地喘气,不动了。浑身的汗如同洗澡了一样,我也一样浑身是汗,他一点点拽出他的鸡巴,到了肛门口突然拔了出来,我啊地叫了一声,他的鸡巴整个拽了出去,接着,我后边也流出了他的精华。
* f# F& k* Z+ g' U- [他迅速地离开我,然后,拿着盆走出去了,我跟着他,他捅了我一下说:“你先回去,让人家看见不好!”( H) I$ }7 x  S* H1 E5 I$ h" Y
“嗯!”我退回到寝室,傻愣愣地站着,侧耳听他在洗漱间洗澡,我一下想起他的手不行,于是穿上内裤闪到洗漱间,跟他说:“我来给你洗吧!”他也明白自己的手不得劲,由着我来,一会儿就给他洗好了。我让他进屋,我自己在洗漱间把身体整得干干净净后才回去,李俊这个时候悠闲地点着烟,品味一样地吸着。看见我进来,用又给我点了一棵,递了过来,我放下盆,接过烟,第一次抽了香烟。
1 G% o2 J( n; ?$ s+ _% _& E/ ^再次睡觉的时候我在自己的床上躺下来睡觉,李俊安稳地睡了,我把他的伤手用云南白药敷上,然后给他再包扎了一次,云南白药显然起了作用,他睡得很实在。可是我后边却来了劲,那种被肏过之后的袭上全身,特别是屁眼,里外都火辣辣地疼起来。自己对自己说:“就这一次了,下次不能再造次了!”) K, \0 m$ v( C. U
转眼来到元旦前,各个系都在准备着自己的元旦聚餐的事情,李俊的手已经好了,并且有个了工作,到建行上班了,我在学校因为是学生会主席,忙得脚不离地,加上元旦后排球联赛开始,所有的时间都被占满了,我们见面的时间少了不少。我和李俊见面的时间都是他找我和我打了好几次招呼后才见上,显然对于他来说这些已经不够了,他就像个被要压爆的球,随时都可能爆炸。
: ?, l+ |+ ]/ g; X1 F随着这个矛盾地激化,我俩在这年的元旦后大吵了一架,就是这个一架,让小沅知道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随后于平知道,特别是姜民知道这个事情后,掀起了一个波澜。2 S$ p3 v5 x0 {# U# Z" M) M2 ~: D; W
因为姜民一直在爱着李俊,最后李俊和姜民走到了一起,这些我都不知道。& Z7 D# I0 @3 l! \! x1 M+ ~9 X- D* C$ v
在我们吵架的时候,小沅和于平上来劝了我,我找了李俊,李俊哭了,说对不起我,我莫名其妙,问他怎么了,他说和姜民的事情。我当时懵懂着,不知道社会上有同志这个群体,我反而觉得有人代替我我很开心,李俊不知道我的心思,也没有察觉,只当我原谅了他,其实我真是不懂!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巧。
6 F9 q8 g$ c$ s吉林的雾凇每年都是在这个时候最好看的,也是期末考试就要结束了,我总算有了时间。我晚上颠颠地跑到李俊的寝室,用钥匙打开房门,刚要打灯,就听李俊大声说:“快进来,别开灯!”! b8 ~" g) v: a* j! P/ n% W, Q/ l
我迅速地关了门,进去,吓了一跳,看见两个连在一起的人,李俊正合在一个人身上蠕动着,下边那个人,劈开腿正努力地迎合着,我一下就明白了,转身就要走,李俊在那边大吼一声:“你给我站住,去把衣服脱了过来!”6 O$ T* H6 L  _9 @9 r
我走了过去,并没有脱掉身上的衣服,用眼睛直直地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个人,一个是李俊,另一个是姜民。姜民其实真的很帅,他和李俊都属于帅哥一组的,而且属于型男,但是姜民是那种儒雅的状态,李俊是那种粗犷更男人一些的。) a* f5 f8 \' p' j) D
姜民没有任何羞愧的意思,而是伸出手直接在我的裆部掏了一下,我吓得跳了出去。逗的姜民嘎嘎大笑,李俊肏着他说:“你安分点,让他自己脱了衣服,我们三个人玩!”然后用眼睛命令我脱了衣服,其实我下边一点反映没有。
2 O/ P( W4 U+ G4 A6 r* v莫名其妙的表情写在我的脸上,李俊说:“你少来了,看什么,你没有见你老公在干活呢,你丫的别装算,快点脱了。”
3 _& F  |( q3 S# {  ^1 f6 e我晃着头说,你们玩吧,我走了!- R% O. _7 \. g( q- d
李俊想从姜民身上起来,姜民将腿使劲地勾着他的腰,他动不了,鸡巴像一个橛子一样钉住了两个人,我咧着嘴笑着说:“你就好好地和他做吧。我没有吃醋!”然后我转身就走了,顺手带上房门,下了楼梯,跑到操场,心里七上八下地,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既有无奈和悲凉,又有好奇和喜欢,说不上。找到一个双杠,利索地上去,坐在上边高声地唱起歌来,有意思地是那晚我唱的是《偏偏喜欢你》,这个歌一年之后我在电话听筒给李俊再次唱起来的时候,已经和现在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掉到情网里了,爱李俊已经到了发疯的地步,而李俊因为我的离开和姜民一次出去喝酒,摔坏了手臂,姜民之后完全走进了他的生活,电话那边的李俊听到我哭声,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最后是姜民在身边劝住了他,为此我后来给姜民写了不少信,希望他能照顾好李俊。谁能想到,姜民在一年后一次在丰满水库游泳下去就再没有上来。李俊又一次被伤到了,后来家里给他张罗了对象结婚算了了对我们的那份牵挂。婚后的他并不是很幸福,他的心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一份上了天堂,一份下了地狱。
0 q) L6 S+ U9 k1 H7 V0 {我在操场肆无忌惮地唱着歌,能把南山的狐狸北山的狼都招来了,那声音怎么听都不是好动静,于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哈哈大笑着吵吵着我,你想怎么的?我一看是于平,跳下双杠,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摆手,对他说我们去跳舞去,今晚咱俩看看谁厉害,谁能钓住姑娘。于平听我这话,似乎一下明白了,问我:“你告诉我,姜民是不是?”
8 |1 x+ y* g4 l# u- t) N7 g“你俗不?”说完我拍了拍他的肩,径直往理科楼走去。于平没有跟过来,急忙往李俊的寝室搂方向走了。( j4 ]- X; c, U# m4 c& k
晚上10点了,舞会散场了,我和外语系的一个长得比较窈窕的女孩说说笑笑地走出理科楼,整说着话,李俊突然发疯地冒了出来,上了就给我一个耳光,打的我一点没有准备,当时我的嘴就流出了血,右边脸上火辣辣的疼起来,那个女生吓得只知道叫的份,瘫软在地上,我正愣神的功夫,李俊又是一脚又是一拳,我一下子感觉肚子里的五脏马上要吐出来,肋骨疼的不敢喘气,鼻子也流了了血,这个时候模糊地看见几个人影在我的眼前晃,骂李俊,我就再也什么也不知道晕了过去。等我醒了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右边的肋巴一紧一紧地疼,鼻子和眼睛都青紫了,嘴也翻翻了,里边也破了,感觉整个人像一个打破的瓷器,粘好了放在那里。于平和小沅都在我床边,同学都问怎么回事儿。我这个时候明白点事了,赶忙拉着于平的手,对他轻轻地说:“我不能在学校住,得抓紧找个地方养伤,明天不能到班级,请假!”小沅知道我的意思,总之也快放寒假了,期末考试也结束了,也没有什么大碍了,他主动请缨把事情办好,当晚把我接到了学校外边的一个民房里住下了,房东老太太认识我,问于平这孩子不是学生会的主席吗,怎么打架呢?于平含糊地告诉她是碰了怎么了,搪塞过去。那天晚上我身上头上脸上疼的不知道怎么样,迷迷糊糊地睡着醒着,房东老太,第二天用鸡蛋清给我消肿。而我的肋巴疼的更要命,于平和小沅下午过来,找了车带着我去医院检查,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他们长吁了一口气。
5 t7 O0 A4 }* g/ \( }* E/ ~那天晚上于平没有走,小沅给我们买了吃的就回家了,于平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他听我唱歌那个难听,知道我心里不痛快,问我是不是姜民找李俊了,我也没有说什么,他就直接去找李俊,李俊当时正和姜民两个人粘在一起,气得于平在门外大声嚷嚷,李俊起身开门让于平进了房,于平看见李俊一身板清,姜民也板清地躺在床上,屋里腥耗耗的,就知道两个人在屋里干着不着急的事,他也看见李俊那个象驴屌一样的物件上湿漉漉的,阴毛也一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姜民就说:“你算什么,知道不知道李俊有人,那孩子在外边疯了一样?”然后对李俊说:“你玩什么?能负责点行不?”/ ?8 _; Z5 U! Q3 I0 w2 M" C
李俊反口说:“你是干什么的?我的事用你管,我和谁那是我的事,我也让他玩,他不玩,他同意了!”
: l/ w% N( V: g6 b7 b: |! j“李俊,平时看你像个爷们,你怎么说话满嘴跑骆驼,那孩子是不是你上的?”“我上的人多了,你我还上过呢,怎么的,你也要我负责?”- \; Z& R  T  Z: }0 [
“你他妈的放屁,你少守着姜民胡咧咧,你上过我?下辈子吧!李俊,姜民和他你打算怎么都玩,是不是?姜民你也忒不要脸了吧?知道人家有朋友你怎么还劈腿呢?”# S; G9 T0 I: q$ B  ^* j, t
“于平我告诉你,少在这给我胡扯,我的事情你少管,肏他妈的,这丫我不今晚削他我都是他养的!”李俊的脾气真的属于点火就着,他和于平就那样掰扯了好一阵子,越说火气越大,最后连姜民都给打了,然后出去疯了一般找我,正赶上我出来,于平怕出大事把小沅找到了,赶过来的时候已经出事了。$ j. R, K! d/ E6 |0 u
于平和我说了说经过,用好看的眼睛看了看我,笑了:“找婆家也得看看找个好主儿,真的不开眼!”) h  S$ y. ~5 U
“是我找的吗,是霸王硬上弓,你还不知道他,就是那天晚上上了我这你不都知道,还说什么?我找你对了呗?”
" [$ m4 j. H& |/ D' [' z. a7 x% L“嗨!我真服了你们了,怎么说话的口气都一样呢,怎么的,你们说话不带我就不够损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们的是不是?一个说肏了我了,一个说找了我了,我可先声明,我就喜欢妞,关于你们的那样的事我可以理解但是不接受在事实上。”
) G+ s5 L" V! D" J/ \“去死吧,你有什么好的,于平,今晚你搂着我睡吧,我心里好孤单。”此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孤单,原来我从李俊的房间跑到操场唱歌的那种状态是孤单呀!内心的孤单真可怕!
$ e/ @2 ~1 U' q于平就这样照顾着我,寒假也来了,我的伤就可以静养。寒假没有敢回家,伤成这样没有办法出门,好看的脸都变形了。房东老太用鸡蛋清消肿祛瘀真管用,半个多月,脸上的伤好了,基本可以出门了。
7 j( g& {) i& n这天外边下起了大雪,于平还睡着,我看见外边的雪下的那么大,捅咕他说:“于平,下雪了,可大了,今天你不能出去了。”
; A5 G* x: d; b6 \6 x' {8 l“知道了,别整我,让我睡会儿。”
; O8 U7 r2 B; `  s( S; d4 z我翻身又去看雪,这个时候,我们房间的门响了一下,我以为是房东老太进来了,进来的人带着一股寒气。我扭头一看,李俊站在那里,我吓了一跳,急忙推于平,于平问怎么了,我破着嗓子喊:“李俊,李俊!”
! W% `: X! V, j' b. ?于平一下坐起来,看见李俊变形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于平,于平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想怎么的?”
6 i4 a9 u+ ]' b! K: M1 a1 z“我不想怎么的,我来看看他,看来好了,怎么的,好了是不是你该放人了,你都睡了好长时间了!”
: q( J9 Q+ j& y" G4 ]  S4 n“李俊你少放屁,你丫地有正经的话没有,你不来照顾他不行别人照顾是不是,怎么的,他是你老婆!”3 d1 k2 D6 }; i4 j
“放屁,我老婆你怎么还和他一起睡觉!”
: w% K0 N3 H; M) u2 h+ X, |2 u6 y' S“李俊你别没有意思,你老婆我都不碰,因为我和他是哥们,我是什么人你知道,你喜欢的我不喜欢,你玩的我不玩。你要是人的话,你们之间的事情说清楚,就得了,我可告诉你,我做事凭良心,你别把话说过头了,那就没有劲了。”" }4 i4 n& K, B( J
“好,哥们相信你不会,毕竟咱们发小,我今天是来接老婆的!你给个台阶下吧!”
9 s& \% Z; l) {! c9 J% h李俊用手搡了搡于平,显然态度并不好,于平起来,用手巴拉着李俊的手:“别没有完,你来接他行,我就不用管了,你问问聪吧!他跟你走,我放,我也了了心事,回家陪我老娘去了,也他妈的快过年了,还有,你那个姜民怎么办了?”+ p2 B7 J! r0 _. z
“什么怎么办?都他妈的玩了上了,再说也是哥们。有什么认真的,他喜欢就做不喜欢就走,他也不是我老婆,顶多就是个情人,姜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至于你嚷嚷的满世界都知道吗?”
5 ^8 w6 c8 [# w; m- [) K“肏,你就是狗屄!”于平边说边穿好了衣服,淬了一口李俊。“你丫的就是个种马,肏,多亏你喜欢男的,要是喜欢女的,这他妈的世界就要乱套了,聪,起来收拾收拾,跟他回吧,你们的事情自己去说清楚,别在丢人现眼了。”显然于平的话里有话,我看了于平看了看李俊,点点头,其实我是怕他们打起来。
/ X$ U+ l. Z! K/ z3 C. z李俊把我带回了寝室,一进屋,他就亲我,我恶心地别过头不让他亲,他象疯子一样扭着我亲我,掰着我的头对着我的嘴,我要窒息一样,说:“我上不来气了!”
6 T1 E3 N+ ]$ m3 M. |) w" b5 N他不管不顾地继续亲:“对不起老婆,我错了,你原谅老公吧!”边亲嘴上边含糊地道歉,我眼泪一下下来了,呜呜地抽搐起来,浑身冰冷,心里丝丝地冒出凉气。
! ]" A$ S1 _. S" L2 P! T2 B) D他胡乱地脱掉我的衣服,然后把我背过去,屁股对着他,他掏出他的鸡巴,抹上唾液,呼哧就顶进我的屁眼里,我一疼,跳了起来,他按住我,鸡巴就插过去了,我告诉他慢点,后边疼得紧,他嘴上含糊地答着是,下边的动作一点没有放慢,口里不干不净地说:“肏,真鸡巴紧,比姜民的就是紧。”/ a7 r# E8 l( q( K' A: H5 H
他一提姜民我心里就别扭,我别过头说:“姜民的好,你肏的不是有滋有味的吗?”2 p! m; ^0 x9 t
“少废话,给老公撅好了”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大鸡巴已经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屁眼开始疼了。他抽出鸡巴,看了看,对我说,老婆你看,鸡巴上有点血丝,我就怕于平干了你,看来他还真够哥们。我说你恶心不?你希望你老婆被干呀?于平那才是正人君子呢,谁象你,整个一个混混,正说着他掰过我的身子,鸡巴又插了进去,毕竟和以前不一样,后边从容很多了,虽然疼,但是还是有了感觉。一会儿,后边流出水来,鸡巴在屁眼里扑哧扑哧捅进来捅进去。他让我抬起一跳腿,屁股翘起老高,他的粗鸡巴进去的更多。
0 a) V' i. m; R他看着紫红的鸡巴在肛门里进进出出地,兴奋不已,对我说:“告诉你,姜民的屄都被我干开了,老婆,今天我要把你的屄肏成他那样,你最近没有回来我就肏他了,这屄,又找了两个人,我们一起玩,俩鸡巴一起干进去,真鸡巴爽。”7 v* [, z7 `; D! F
“你少和我说他,我恶心着呢,你玩不玩?”2 ~! M; \' t+ P/ f/ m
“玩,这不正玩着呢吗?老婆,你爽不?”我没有回答,他在后边亢奋地干着。后边的水滴答滴答地滴到地上,我来了劲,开始呻吟起来,其实疼已经过去了,开始有些酥麻地味道,李俊知道我好受了,让我趴在床边,他在后边顶上,然后又骑在我的屁股上,掰开我的屁股蛋,让鸡巴更长驱直入,进去的更多,我感觉他的鸡巴又进了一个口,这个口更疼,我就说:
" K) c/ q4 j. a' e“俊,小肚子好疼,别顶了!”+ V1 w; @) C$ F  I& P
“闭嘴,肏,我就是要把你里边全干开,叫老公!”7 ?. x: p7 X: \: B
“老公……”
  E& l; v) j+ y% L他就像战士骑在马上一样,英勇无比,他的利器在他的战场上所向披靡,勇往直前,一会儿我的后边就被完全肏开了,合不上口了,再过一会儿就整个翻口了,我啊啊地叫着,叫着老公,其实这个时候我完全被他给征服了,浪荡地在他的胯下屈服地被他肏着。他抽出他的鸡巴让我给他裹,我厌恶地别过头,因为从来没有裹过,感觉脏,他看我不裹,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架起我的腿就捅了进去,咕叽咕叽哐哐地干起来。! n5 `0 e' r0 W- U$ X' I
我没命一样,大叫起来,求他,求他,再求他。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我嗷嗷地叫唤,屄心里真的钻心地疼,我大叫:“老公,我再不敢了,不管你的事情,你想肏谁就肏谁,饶了我吧!”
0 c; a" H% A* S& w) ^8 W- Q" B2 P0 {“还敢管我不?我肏谁都行是不是?”
, @: q( D0 Y  g, k7 [% M“是!”
) D) Q4 o3 j! N/ z+ z“我让别人肏你行不?”
  n( G. U$ w& H( p1 n7 `. j% I% K“不……,老公,别!行,呜呜呜,肏吧!你肏死我了!肏我肏死了!”
$ l) c9 q4 c' h+ R8 b“肏你妈的,还敢和别人上床,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吗?说,于平肏了你没有?说!”, i# d% D1 g( a
“没有,呜呜,啊!啊!我不行了,老公,别!别!啊呀!没有真没有,对你发誓对毛主席发誓,啊!啊!天呀!老公,肏死我了!”' x% o) |/ \6 p% X# V
“我肏死你!”说着听着他长啸一声,下边一紧,射了,使劲地一捅,我感觉露了一样,他的大鸡吧整个都送到我的屄里。
5 N' U# x6 r7 \我嗷嗷地叫着,哭着,他伏在我身上,大口喘气,然后用嘴咬住我的乳头,吭哧吭哧地发着声响,我求李俊继续在我的后边套肏着我,我真的疼起来,求他拔出来,他不肯,告诉我,要想把活练出来,就得让他肏上三天,一天肏个七次八次的,我完全不相信,以为他说的鬼话,我们正干着呢,房门响了一会儿钥匙空响了,我慌忙抽身,李俊死死地压着我,不让我起来,一会儿房门打开了,姜民进来了,笑呵呵地对李俊说:“就知道你们在这里不敢正事,我就来了,加我一个。”
, @6 Y7 Z7 `( J3 s$ e' y这次的我和上次的他一样,我确实囧得不行,使劲掐了一把李俊,李俊更加得意,在我身上肏动着,还和姜民恬不知耻地说:“你到下边看看,我的鸡巴和他的屄”。( V7 d; x( z  m% i
我大喊起来:“李俊,我要起来!”8 o5 A" Y1 C+ r
姜民过来爱抚地拍了拍我的脸,笑着说:“小弟弟,别害臊,就是玩,说话就完事。”
6 g; `, K' @9 k5 Y1 g, W6 {0 C他然后脱了衣服,真的跑到后边看李俊怎么肏我,他下边也大了起来。我将头埋在床上,不管李俊怎么肏,就是不喊不言语,一会儿感觉李俊不动了,但是姜民过来了,和李俊两个人对嘴亲起来。我知道他们发小的朋友,多年的关系了,随他们去吧,李俊抽出我的手,按到姜民的鸡巴上,让我给他套弄。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和姜民有过关系,之后再也没有了,姜民的鸡巴白白的细长,和他人差不多,龟头没有李俊的大,但是长度差不多,但是没有李俊的粗,也温文尔雅的样子,姜民呻吟起来,我知道,李俊的手一定在他的屄里抠着。果不然,李俊把鸡巴在我屁眼里拔出来,让姜民调过身,,鸡巴就插进去了,姜民果真厉害,李俊的鸡巴很从容地进去了,然后就开始狂干,姜民的后边一看就是老行家了,配合着李俊很好地迎合着,而且真的从姜民的脸上能感觉到他在享受。鸡巴在姜民的屄里狂妄地抽插着,一会儿水就留下来了,再过一阵子就是白沫沫,吧唧吧唧的声音如同竹竿捅到泥淖里一样,又像泥鳅在水里钻来钻去。. }9 Y; @: ]# w; K- w7 ^
姜民拉着我的手,啊啊地叫着,喊着:“俊,肏的好,再来!”' n6 o9 \& i9 ^3 [+ k4 M
李俊真的在后边狂做,比做我还凶猛,使劲地鎚着,使劲地干,啪啪地声音和拉风车一样。姜民本来苗条的身材在李俊的怀里更像一个面条,姜民揉着自己的鸡巴,拽着我的鸡巴,嗷嗷地叫着。李俊让他躺到床上,姜民躺下,李俊拎起他的一条腿,套着肏进去,两个人交叉着,李俊半蹲着拎着他的腿,把鸡巴直接透到姜民的屄里,我看得一清二楚,目瞪口呆,看见姜民的后边完全盛开了,白沫一股一股地流着,李俊的鸡巴上也是。
7 o/ ^0 t( g8 _4 y, c% g" v$ t李俊肏着他,问他:“骚屄,今天让谁干了?”
; d3 S; k/ v+ X5 k+ d; T- l“没有哟!吆吆!干,快点!我要!俊!好爽呀!舒服死我了!”) |# c% u. D! b  h8 ]3 D% S& [* i
“肏了,你这个贱人,怎么干你都不行!”
% _# U/ H+ P* e0 c) N! L2 {李俊直接插到底,在他的里边擂晃着肏,姜民爽地嗷嗷地叫着,突然我突突地射了出来。实在太刺激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别人肏别人的场面,李俊看我射了,哈哈笑了,把我的精液抹了起来涂在他的鸡巴上,然后,又插到我的屄里,干了我十几下,然后有插到姜民的屄里,就这样一会儿干我一会儿干他,我后边太疼了,就不让李俊干,李俊就把整个心思放到姜民的身上,让姜民撅着屁股,骑着姜民投大鸡巴在姜民的屁眼里就肏,尽没至根,外边就剩两个卵子,黑乎乎地长满了毛,被淫水浸湿了,黏糊糊的。鸡巴在里边晃动着,姜民哀号着呜呜地低吟着,屄口张的大大的,外翻着象小孩子的嘴一样,红呼呼地,里边流出不少的水,把李俊的大鸡巴死死地咬住了。李俊的鸡巴往外一带,他的屄口就往外一翻,里边的肉肉就带出来一些,黏糊糊的的水也跟着冒出来一些。李俊的鸡巴往里一插,屄口就如同沙子漏下去一样一下都陷了进去,屄软软地。李俊低头埋首地使劲地干着,姜民没声没语地在下边吟和着,真是天生的一对。姜民长得白,李俊也白,姜民的白是那样的柔白,李俊的白是羊脂玉一样的暖白,透亮。两个玉人的交合真是一个好图画,一下让我想起了米开朗基罗的雕像,垂死的基督和圣母的形象,这是两块玉,我在心里动了情,点了烟,递过去,让他们两个人吸一口,李俊感激地在我嘴上亲了亲,姜民也亲了亲我,然后继续他们的战斗,姜民和李俊说:“你怎么把他整回来的?”8 t$ K5 `: S7 p
“我老婆我怎么整不回来,象你,就知道跑骚!”" D2 q' \, |: z: O7 A
“我想肏他,俊!”: n2 U' @4 @. {' j) d8 V
“你敢!他,就我能动!谁敢碰我就捅了他!”
0 ?4 @. t" C$ P- X“说说而已,你急什么,你要鎚死我呀,呀呀!不敢了,俊!啊啊!!!”
% \, }, \$ b; J1 W李俊因为姜民要肏我下边的鸡巴使劲地鼓捣姜民,姜民问他:“俊,累不?”
8 `' @$ a: z# Y, v# N# B0 m“累了,不玩了,刚才已经给我老婆了,肏肏你就行了!”+ J. W: N! r0 t: i
说着又啪啪地使劲肏姜民,姜民爷爷奶奶地叫着,就看李俊屁股一紧,浑身一颤,我知道他射了,姜民咬着被,承着他的精液和灌入。李俊拔出大鸡巴,紫红紫红的,比平常更大更粗,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到:“肏,要累死我呀!”
! M+ \3 e! @% b; h( g这算我和姜民还有李俊和好的开端,以后我们的关系更为融洽,那之后,李俊反而真的和姜民来往的少了,姜民似乎有了自己的意中人,有几次我问起李俊,李俊都说不知道,总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知道,但是,李俊都没有让我加入,但是每次肏完都告诉我,很是真诚,我当时懵懂着,以为有人替我接受也高兴,少遭罪。
4 M6 }2 G; @9 b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就大学毕业,我要走的时候,李俊正好在北京陪他父亲看病回不来,于平小沅还有姜民、大哥送我。我给李俊留了一封信,信里大概说我回家工作了,有时间我回来看他,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心里装着爱情了,可这个爱情来得太晚了。直到我离开吉林市,才有了时间想李俊,那种想让知道相思之苦是什么了,我后来打了电话给他,回去看过他。李俊让于平到我工作的小城看过我,转过话和我说,他最爱的就是我。我哭了,于平哭了。
: ]7 V# f4 G- N2 A* C- _3 n2 k) R# w姜民出事让李俊差点没有活下去,我在电话里唱《偏偏喜欢你》劝解他,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我告诉他,有了孩子要对孩子负责,你的儿子就是我,你把对我的爱给你的儿子。电话那边的李俊哭的更不成个,我后来说:“老公,只要你活着,我们就有见面的一天,你要是死了,把我扔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多可怜!以前你怎么疼我了,现在就不心疼我了,你要是再哭,我就活不下去了!我爱你”这是我第一次说出我爱他,说的郑重,说的荡气回肠,说的掷地有声,说的从容不迫,似乎一下把我的情感释放出来,李俊似乎满足了一样,他止住了哭。告诉我,让我放心,他会好好活着,然后告诉我,不用回来看,他会把一切经历放到家庭上,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说完挂了电话。我心里空荡荡地,挂了电话后到了江边,对着江水,哀号起来,这个时候我相信,天上一定有狼,我对那狼说:“我爱你。”
 楼主| 发表于 2011-5-28 23:5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o+ W1 e$ H/ U  a( H2 a) m
我回到小城之后,于平来看了我,我的同学金松也来了,刚回来的时候我正好在房地产,每天到工地很忙,我搞园林规划,每个小区的园林规划都规我管,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愁,中国的房地产业也刚刚起步,我干得很有劲,于平走之后我心里空牢牢地。和李俊通过电话之后我心里像被霜打了一样,爱华这个时候正好来我这里,我高兴坏了,把工作做完之后,晚上就过去找他,爱华和老白一起来的,老白和爱华是我们球队的二传,爱华是个爱说笑的人,人长得干净利索,老白就是个典型的大男孩,我们在一起自然话多起来。老白说爱华来是看我,说想我了。
; m% l. C2 i. P. P% l5 Q' x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三个挤在我的宿舍里,老白和爱华都知道我和李俊好,睡下的时候爱华问我:“聪,问你个事,你是不是谈了?”
& k* {" e$ ^7 V  Q& ~& ]7 k“嗯!但是黄了!”
1 ?$ i0 p. M! f) f2 u5 o2 y/ `“为什么?”
; f/ V# P" x/ b9 ]“结婚了!”
4 `- H( {) }, W, j4 N  F1 s爱华叹了口气,说:“那人现在好象不太好,没有以前的那个精神劲了!”
, T/ y) u' W* X( l& V6 g9 `- ]+ d“是吗?”其实我们都知道指的是谁。
# ~) L, x3 e$ T; M6 j老白说:“得了,爱华,别说了!”他已经看到我眼角的泪下来了,用手给我擦了擦,“行了,聪,都过去了!”
% }3 `- G% z3 B我晚上朦胧中回到了吉林,看见了李俊,他笑着跑过来抱住了我,然后亲吻我,我倒在他怀里放声大哭,他温柔地对我说:“乖,咱不哭!”然后用嘴亲我,我急忙抓他的鸡巴,硬硬地,似乎怕这个男根丢失一样牢牢地抓在手里,他轻声说:“聪,放开,你抓疼我了!”我嗷嗷地哭起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就在这个时候,爱华醒了推了推我,“聪,你干什么,我疼!”我醒转过来,一下吓着了,我手里拽着爱华的男根,爱华叹了口气,我松开手,他继续抱着我,睡了,睡梦中我还是拽着爱华的鸡巴,爱华就这样任由我抓着不放。. X/ ]$ [8 \7 O5 O/ Q7 z, P, q! Q
清晨,我睡的正香,一个舌头塞进了我的嘴里,咂着我,我慌张地醒了,爱华正亲我,老白抱着我睡呢。其实这也见怪不怪了,在学校我们这样抱着睡觉很正常了,不过没有想到爱华亲我,老白睡得像个死猪一样。我看看爱华,吻了问他,放开老白的手,滚到爱华的被窝里,我们两个递口咂舌地亲了起来。双手在下边摸着鸡巴。一会儿两个人捅咕射了,整得到处都是,爱华脱了裤衩擦了擦,就光着身子又睡了。; `% D  V5 j! u9 h' _0 [3 a0 J
老白是个让人很放心的人,我和爱华搂着睡,老白的手又划拉着什么抓住的一个胳膊搂着继续睡觉。我们懒散地睡到九点多,起来吃饭,老白说:“爱华,我们今天走吧,聪这样耽误上班。”爱华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他,说:“你们要是不走就在这里多呆几天我自己在这里真没有意思。”# F) s3 g+ ~2 Y
“就再呆一个晚上吧,咱们走,好不?”老白说行!
6 X  F3 o+ m' O7 U  Y其实老白想让我和他一起回吉林水厂,老白从小没有了妈,家里只有一个老爹和弟弟,没有妈的孩子真很苦。我和老白的情谊在球队是最好的,我将偷靠在老白的身上,告诉老白不能去了,工作和读书的时候不一样,老白脸上明显郁闷起来。
( @  f4 Y. b( u7 A# e7 B) ?# V夕阳要下山的时候,我们来到了江边,这个地方是我曾经大哭哀号的地方,我们三个人坐在江边,一声不语地长久地坐着,老白突然问我:“聪,我想要你,今晚!”我看了看他,听见江水哗哗地流动,没有说话,爱华攥紧我的手,也说了同样的话!5 C$ l+ s- }' \  n$ D
我知道他们是以这样的方式告别,我在他们的耳边都轻轻地吻了一下,心如刀割。
( q) P$ t0 k4 d# _" R) h4 e3 q3 l寂寞的小城,寂寞的我,寂寞的思念,寂寞的情愁。你从远处带来了一缕温柔,却在这里丢失,你从这里出发,在远方却没有再找回远去的情愁。晚上我如约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他们温情款款,我们相互奉献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都在我的手掌里悄悄地掌握,长久地珍藏在心里。就是先进,我想起来,还依旧怦然心动,他们已经是我过去的河流,流走的水,还那样欢腾吗?我模糊地记起三个人舌吻在一起,六只手紧紧扣在一起,三个男根在三个躯体里游走,疼并快乐着。那不是情欲,那不是激情,我们用这样的方式告别我们的友谊,我们彼此占有着对方的心,严实合缝地讲自己的那份情感补给对方。故事是真实的,情感是真的,我们是真实的。老白哭了,爱华哭了,我哭了。当我的男根在他们俩个后庭进入的时候,他们皱眉蛰怵地表情让我心灵震颤,他们一生可能就有一次这样的经历,但是给了他们最珍惜的哥们。当他们激动地在我体内疯狂扫射地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他们的愉悦和不舍,但是我吸取的不仅仅是那些精华,而是他们的友谊和真爱--兄弟情。
! Q: i: n& Q* s第二天,他们带着我的体味我带着他们的精彩相互道别,细雨知道似的下了起来,我湿淋淋地在雨中走着。
3 S. X  |4 S% `' Z. u8 N爱华和老白走了之后,我确实进入了感情的空白期,我没有事的时候开始写我的小说《春吹草堂寒》,小说写得不紧不慢,有的时候思绪完全不在我的脑子里,身体里串腾着莫名的火燃。烦躁,无奈,憋得我难受,大半夜我会跑到大街自己一个人呆呆地站半天。6 t! Q* v" [' e
周六的下午,我没有事,想想到浴池去洗澡。拿上东西,到浴池,浴池里的人不是很少,由于接近冬季了,外边天很冷,我穿得在当地讲比较时髦,进去的时候他们看了看我,引起几个人眼球的注意。我知道他们看我,我没有想什么。尽快地脱掉衣服,进了澡池子里泡上,闭着眼睛,正享受着,一个脚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碰了我老二一下,我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那几个人在水里的人都在说话,我知道是碰错了,我继续悠闲起来。又有人碰我,我这次不在意,这次碰是真碰了,而且很大胆,我突然站起来,睁开眼张口就要骂,一看,一个年轻的脸通红地低下头,我用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上了池子,走到淋浴器下喷着淋浴。那个孩子呆呆地注视着好半天,脸上不是颜色。我喷了一会儿淋浴,拿着我的东西,跑到桑拿间里蒸我的桑拿。桑拿间里有几个人,都不说话,见我进来三三两两的就走了,我还奇怪,我进来怎么都走了呢?这个时候,桑拿间的门开了,那张年轻的脸进来了。还是微红,像开的桃花,听好看的,年轻毕竟有本钱。我侧过头,不看他,他在我的对面坐下,拿起水瓢舀了水填在炉上蒸汽一下起来了。我身上的汗也出来了,我看着我的胸肌一起一伏,水珠滚滚地跑到肚子上再到阴毛再到鸡巴附近。我低着头,那个年轻脸和我搭讪地说:“您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吧?”
5 }. C/ b  |8 S“我?”我警觉地回答。“不是!怎么了?”3 i  I$ A3 ^3 y6 I. W+ \3 s. n
“我说没有见过你,刚才你生气了?”
: t0 Q7 Q  d2 n; f# J“我没有,就是不习惯!”
3 t( K- S! T, P! W“我挺喜欢你的,所以……”8 X- U2 D4 |/ J+ C
“哦!”我抬头看了看他,他手捂着裆部,身材不错。我就没有再说什么。7 O, {2 y$ l+ i' @/ n6 D# I. O
“你,不喜欢我吗?”7 o' A  N1 f/ Q$ M: g7 o$ k
“我?喜欢你干什么?”
$ {4 }* L$ F8 f! B“一会儿咱俩出去吧,我请你吃饭。”8 z) f! N* W; B" w$ n8 U
“我,你请我,我也不认识你呀?”
$ A. W) X7 `7 a1 r- f5 `5 t“我请你吃饭你不就认识我了,我们做个好朋友行吗?”2 K8 @& _/ I% Q( W% u! Q. E
“什么样的好朋友?”
3 o8 |* e/ }% b/ O“你说呢?”: ~9 Q& c* b8 b6 j* p
“你可真有意思,算了吧,哥们,你也不了解我。下次吧!”我说完起身离开了桑拿间,出来的时候外边有几个人往我这里瞅,是刚才出去的那些人,我径直走到浴池里,又泡上了。泡了好一阵子,那个年轻脸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眼里满是哀怨。: q! _/ Y, v  S/ Z# y6 e# }
我向他招了招手,他见我招手,愉快地颠颠地跑了过来,问我:“干什么?”6 @0 Q4 l" k% ^: t6 {' S
“你不是想交朋友吗?”( x" L0 p3 A" {; A2 a+ X1 C) x  L
“是呀!”
$ f8 M3 ]$ u1 I4 |4 i“那好,帮我个忙,给我搓搓后背怎么样?”' l- V& t( u. G+ W5 v
“好,”我把我洗澡的东西给他,在里边找出搓澡巾,我趴在浴池边上,他给我搓澡,他边搓澡边说:“你身材真好,皮肤也好,练过?”" J! C/ I  x" T  z+ B
“没有,我就是打过球!”
. u2 l! X+ s4 J+ i2 S& e" B! A“我说的吗?要不怎么能这样,一会儿我们一起走吧。行吗?”" T. u$ s$ R1 y, [
“行!快搓吧!”/ v1 L! C# ^6 P; _
他搓到我屁股的时候特意和我说:“你屁股真翘,真好!”
5 i7 t6 E0 {5 K$ U% [" }" K/ W- J+ ]“废话!”然后他的手就停留在会阴那个位置时间就久了些,我说:“行了,差不多了!”0 x3 V" c) \0 q
“哎!知道了!”
! Y5 y; r1 U" h( W7 o很快我就洗完了,我也没有见年轻脸搓澡,他就把衣服穿好了,我从里间出来的时候他坐在自己的铺位上傻傻地往我这边看,我知道他等我呢,我不夸张地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到自己的铺位上穿戴。
/ D. v& I6 s, s: L3 h: f4 p等我们出去的时候,外边下起了轻雪,很凉。他问我:“你饿不?我们吃饭去!”5 B. ]4 M- _4 E( ?9 n3 u
“我还行,走吧,吃饭去!”  `6 O' Q) F& F+ {; V5 ~& [$ l
“你叫什么名字?”6 N+ d8 ?. h0 ]* A' L
“哦,我呀,你就叫我聪就行了,你呢?”$ X. A; G% F  V" j) T
“我叫慧!”“小慧,怎么像个女孩子的名字?”
7 R6 A7 h7 R+ {% k" {/ N“我小的时候我妈想要个女孩,家里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 f$ o+ b4 y* z8 s- M+ M8 H$ p
“你别真像个女孩就麻烦了!”; S8 s6 g& z6 a8 A0 |7 R) G! M
“你看我像吗?”
; G$ \% \8 t$ `" F# d“不像!”他嘎嘎地乐起来,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就要分手了,他说:“你到我家玩吧!”
! K+ |% F. {9 P# ~* _- q, |“我不去了,我要回单位了!”7 V7 g% P% U: z! H
“你自己住宿舍吗?”1 J% b2 d$ _9 z# S. X# ^! Z
“嗯!”
$ M  Y3 V  F1 z! B5 E" V+ K- V“明天不是不上班吗,你回去干什么?走吧去我家!”说着拉着我就往他家去,我说我不去,他说不行,我说你家里有人呢我也认识,他说爸爸妈妈都不在这里住,他自己住呢。我听了就更不去了,他说我也不是坏人,吃不了你,再说了你这样的人谁敢吃你呀!他死乞白咧地拉着我去了他家。
3 ]& n$ e! P5 ~/ ^6 G6 z. N他家的装修还不错,房间很大,就屋子里比较凉,因为供暖没有开始。他打开了电热风,让屋子里有点热乎气。然后他就坐到我腿上,搂着我就亲,我慌张地推开他,问他:“你想干什么?”0 o: b, W, k0 \- i: N/ s
“我想亲你,想……”; E3 H- Q3 y3 E* D$ H: F9 i( X
“我,我,你……这是什么呀?”8 Z5 U" S+ e0 q8 |% r3 W4 W
他没有听完我说的就直接亲上我。9 [5 B, l5 T& o9 m2 [! x: H, ~! [
我其实知道我需要什么,我需要性,很长时间都没有做那个了,送到嘴边的肉能不吃吗?我于是接住了他递过来的嘴,亲了他。慧用愉快诧异地眼光看我,然后就一下忘我地吃上了我,喔喔咂砸地啃了半天,流水一般,顺手摸到我的鸡巴上。我的鸡巴坚硬得像铁一样。我也掐了一下他的,他的也硬硬的。现在说一句话,当时找bf没有概念,什么是bf不知道,是后来知道的,关于性器更没有概念。虽然李俊的很大,但是我并不懂。慧的鸡巴不是很大,形状很好。一会儿我们就把身上的伪装全都脱掉了,全力以赴地开始干那个。我把慧按在身下,把我的铁杵捅了进去,慧啊地叫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他说疼,我轻轻地再捅,鸡巴被吃了进去,然后我就开始抽动,慧的后边很紧,我真不知道他的后边是第一次被我开,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直到我们都有一天长大了,在另外一个城市不期而遇说起来这个事的时候,他含羞带恼地告诉了我,这个当时阳光一样的孩子就这样走进了同志这个圈子。我肏着他,他后边明显一会儿松了下来,在继续的时候后边开始泛滥,这让我想起了李俊和我,我马上兴奋起来,用手玩着他的鸡巴,粉嫩粉嫩的,他在下边叫我;“哥,好舒服,我要!”我套动着,他的叫声让我更兴奋,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精液瞬时射进他的体内。他明显感觉到我的愉悦,就在我射出我的精华的时候他如同火山一样,上下一起喷涌而出,下边洪水滔天,前边火山爆发。我亲了亲他,拔出鸡巴。这个时候他满脸通红,更让人心疼。
- e' f. i  I; V( G: t. f  r; D我和他说:“我以后不叫你慧了,不好听,你知道不知道我第一眼看你的时候感觉是什么?”+ @$ q$ ^& e* J/ c
“什么?”
; y: D% \$ M5 O1 L0 g6 n5 V“桃花”3 Z: a* Q7 p# y
“桃花?”
: G: x3 p: K' J$ w+ T3 p“对,桃花,人面桃花,好看。以后我叫你桃桃吧,或桃宝!”$ W+ G% h# [$ G
“好呀。”  f7 c9 i. J! N0 f9 {+ L
他趴在我的胸上,用手指在我胸上写着什么,我问:“你写什么呢?”5 M4 p. R" f! I# d3 d; \
“我写你的名字?你怎么想给我起名字呢?聪,你是不是特别有才?”  a2 o: W7 n+ [. G/ ]
“不是了,你怎么这个看我?”
+ Q% i& D- i4 a! ?) _7 e; j) W, m% r! V“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感觉你和别人不一样,你自己不知道,你一进去就被那些人盯上了,我怕他们下手,你就遭殃了,所以就不管不顾地跟着你。”
5 ?; L* k* m) t9 b8 ~! q“他们?什么意思?”0 z  X6 v7 B, t$ }
“他们是这样人,没有事就在那个浴池里转,今天我和你出来他们都知道了,我估计他们得找你。你是新人,别人都想吃到嘴里?”
# J, O. b2 d$ B$ z) x2 |# X8 r“啊?桃桃,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 m: _5 N( H3 s4 h7 E“是这样的,就是他们和我们都是一类人,喜欢男人,明白了!他们找人就到那里去!傻子!”
& L, u9 P' I: d  J# Y/ Q7 S  d我第一次听到这个事情,回想一下是呀,我进去他们的目光,还有我走的时候他们的眼神。明白了。我抓住小桃桃说:“不许和他们说我们的事情,也不许和他们接触,要是我知道了,我打死你!”: U8 R) z6 s7 y2 U
“哈哈,你忘记你是谁了吧?我都不搭理他们,他们想钓我好久了,要不是因为你,我绝对不能和你出来的。你放心。”
# [4 x- |% e5 ]4 N# o# Z: y+ c) w他说话的时候手并没有老实,继续在我的鸡巴上玩着,一会儿就把鸡巴整得大大的。我的鸡巴其实不小,虽然没有李俊的大,但是伺候桃桃没有问题。我看了看鸡巴又硬了,拉过桃桃,让他趴下,鸡巴又顶了进去,桃桃显然后边破了,说疼了,我不管那个,在上边浅抽深送,下边已经咕叽咕叽地流水了,刚才我射的精液也流了出来。
+ _: B, n: H' h% \- N桃桃开始不疼了,一副享受的状态,我矻矻地干着他,他在下边说:“哥,咱俩,啊,在一起吧!啊!要命了,爽死我了,哥,你要我不?我给你做老婆行吧?啊!肏死我了!”
" o$ L0 A( @# v1 Z9 ^7 u; C“行,好好给我浪着,我要射了!夹紧”桃桃就是gay的材料,肏过他之后就知道他是天生的纯0,我肏他第二次,他后边的松紧程度和柔软度让你忘你了,他适中地给你挤,夹,吐,放恰到好处。现在有mb了如果那个时候他出来做mb我估计绝对够好的。我大送着我的鸡巴到他的屁眼里,嫩嫩的屁眼鲜红鲜红,流出来的白沫淫水和梨花带雨一样。我看着兴奋,又一次射了进去,这个时候桃桃紧紧地扳住我的屁股,让我插入地深些。我趴在他的背上,喘着气,好久我要下来,桃桃说:“好想就这样让你插着不拔出来!”1 r# M% o$ @. o+ v
“怎么可能呢,你疯了。”# g, M1 @6 I& r4 I7 Y
“哥,在里边再停一会儿!”8 f% _  `9 Q" Q; `" g3 y
“嗯!”
- Q$ h  E1 {& g( u; G- ^: h9 O( d桃桃很可爱,可爱到有的时候你自己不自主地会去心疼他。我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吻了一下,低低地说:“你要做我老婆是不是?”  X- }- Z8 R7 D8 u& K/ Q* u
“嗯,你要我不?”
" d; Y8 s" U" D; ]3 [“我现在干啥呢?”1 V7 X* ]+ U. V8 W9 D2 f0 A: b
“肏我呢呗?”
! @; Y" ?+ c  e, A! n# ~2 J“我为什么肏你了呢?”" M0 c5 d/ v$ A" [$ W/ F1 o* \! ~+ ?
“因为你喜欢我呗?”
" l3 g9 M. V- D! Z: I, {“我喜欢你为啥呢?”
; p* k" z: I8 f+ k, `6 ?“因为我是你老婆呗?”8 v. O  o6 [9 k0 D, j
“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它干啥呢?”& E$ i; j. l5 a, s0 C* v
“因为我想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我呗?”
! _5 l& b0 _- b8 e; Z, ]“你说我喜欢不喜欢你吧?”' f+ {2 U0 N. M* M7 E! ~
“喜欢,你已经肏了我两次了?”他趴着,梦游一般地说着,痴痴的声情我现在想起那么美好。如果阳光是五彩的,那么我身下的这个就是五彩的。我的鸡巴瞬时有了感觉,原本就硬着,这个时候又有了要求,在他身上又动起来。桃桃还是扳住我的屁股,任由我进入进出,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我呱唧呱唧地肏着他,他在下边迎合着,压他的时间太久了,我让他撅着,我在后边投着鸡巴肏他,双手扒开他的屁股,这样鸡巴进入的更深,这个时候我听到桃桃哭了。
1 w. ]/ V3 e5 I1 M" m“宝,怎么了?”- |  A5 H( }. ~7 ?  S
“没有什么,你肏吧!使劲肏我,肏死我吧!”* F% q* S1 T8 J( F; v
说完就嚎啕大哭起来,我一下没有了主意,问他:“你到底怎么了?”“老公,别停!肏我!”% H% t* G. C* x$ o4 u! [
我继续动着,听他抽噎着,一会儿抽噎变成哼哼唧唧地愉快地叫床声了,我更加兴奋,把鸡巴抽到龟头口,龟玄在屄口出不进去,他央求着我:“老公,进来吧!求你插进去吧!”我使劲捅了进去,再次再拔出来在屄口晃动不进去,这样几次他屄里的水开始逸出来,我就这样玩着,他的屄口开始翻了,我知道,屄肏开了,于是大动起来,呼呼地抽插,呼呼地抽动,桃桃在下边堆成了一坨了,娇小的身体象婴儿一样,粉白粉白的,我感觉精液已经要喷了,使劲顶了进去,插到根部。一股股的精液汩汩地射到里边了。桃桃在下边嗷嗷地叫着:“舒服,好舒服!老公!我要你!”我已经浑身是汗了,他放了我鸡巴从他的屁眼里。下了床到洗手间拿来毛巾给我擦身上,一边擦一边亲着我,低低羞涩地说:“今晚不走吧,你搂着我睡好吗?”- E6 L: b0 k2 ?" f5 G% h
“不行的,单位我不回去,值班大爷会担心的,一会儿你和我一起回趟单位,然后再回来!”“嗯!”桃桃完全变成了一个温柔的女人。
. N8 Y! F) _! z' {此时,外边已经飘起了雪,雪花飘扬着,象婚礼上的礼花彩带,我搂着桃桃,告诉他,今晚咱俩结婚。
  d% c, c* v; X( [4 Y  Z7 m桃桃的可爱在于他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桃桃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桃桃进局子是我们两个结束的关键。等我再次见到桃桃的时候桃桃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丰采。桃桃家在矿上,父母不和。父亲不正干,母亲在外边做生意赚点钱来养活家,桃桃自己过。桃桃的妈妈带着桃桃的妹妹在矿上住,桃桃现在住的地方是他父亲在外边找的小姘买的房子,被桃桃找到了,告诉了他妈妈,他妈妈找人打架打回来的,他父亲带着那个女人颠了,就没有了音讯。桃桃就自己住在这里,桃桃妈妈我见过,桃桃特意告诉他妈妈认识了一个哥哥,有文化,他妈妈很高兴,简单地聊过。这是个苦命的女人,丈夫对她不好,扔了孩子不管。常年的奔波使得她过早地衰老。临回矿里的时候叮嘱我再三照顾好桃桃,桃桃小!桃桃比一般的孩子懂事,自己找了一份给别人卖服装的活,每个月都有进项,自己稍微留点,其余的劝都给家了。后来我知道了他为什么和我做爱的时候嚎啕大哭了,这种爱对他来说刻骨铭心。他从见到我的时候就爱上了我。但是可怜的桃桃还是没有逃过他父亲的魔爪,出事的那天,我在工地,单位的人给我来电话告诉我有个弟弟出事了,公安局让我过去。我到了公安局,公安局的人告诉我桃桃自杀了,现在在医院,他给公安局的人留下的唯一的信息就是找到我。: [5 t$ F/ X, |: I, _  }7 p6 }( e
我跑到医院在手术室外等着出来的桃桃,但是局子里的人不让见,因为他还在收审阶段。我郁闷地离开了医院。几天后局子里的人又通知我过去,说桃桃的医药费的事情,我刚刚工作,没有多少钱,把仅存的一点钱拿出来,最后不得已告诉了桃桃的妈妈,桃桃妈妈才知道桃桃爸爸回来了,而且爷俩动手了,老子把儿子送进了局子。我始终没有见到桃桃爸爸,气愤难耐。好不容易桃桃的案子结束了。总算有机会可以去见桃桃了,桃桃看见我,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告诉我:“哥,我对不起你!”这时候的桃桃已经被生活和在监狱里折磨的骨瘦如柴了。我看着他,泪水无声地流了出来。4 q: p( U9 y& ]" ~7 U" C/ O/ J; ~
桃桃和我结婚的那天,我们一起回来单位,见了值班大爷,我告诉大爷晚上不回来了。我们踩着雪,一路拥着回到桃桃家。晚上我们又继续做爱,亲吻。桃桃着魔地拥着我,告诉了我他家里的事情,然后动情地问我:“你能爱我一辈子吗?”1 r" ^+ U7 @% T5 p/ u, s
“我不知道一辈子能不能,但是我现在确实很喜欢你。”我们继续做着爱,我记忆很深,那样的做爱这辈子只有一次,就是和桃桃。桃桃很幸福,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告诉我,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我也没有问他怎么知道的这个事情。我默默地抱着他直到天大亮。5 a: ?- n5 J3 v; l$ G
看见桃桃瘦的那样,心里的难受不能说了,我四处找人托关系把桃桃整出来,总算找到人了,桃桃的事情有了眉目。那边的人告诉需要两万块钱。那个年代的两万是个天文数字,我一夜没有睡,最后决定给于平去电话,让他们帮我凑钱。于平真答应了。一个礼拜钱凑到了,我把钱送了过去,半个月后桃桃出来了。1 ~+ L9 l! a, j! k
我接出来桃桃,桃桃更瘦弱了。回到家里,桃桃妈妈给我跪下了,我急忙搀起她,告诉她:“桃桃就是我弟弟,我把他带回来了,让他在家修养修养,我就不在矿上住了。”' h4 X; G! r9 s9 g% _
桃桃妈妈流着泪点着头。我和桃桃告别,桃桃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说:“哥,我记住你对我的好,我会报答你的!”“傻桃,哥可没有想你报答我,你好哥就高兴!”
2 L% ~: j/ e2 |5 U7 Y/ N我一步深一步浅地离开了桃桃家。我借的钱,要尽快还上,桃桃妈妈知道我借钱救他儿子的事,拿过来三千,我给她退了回去,桃桃身体十分不好,我告诉她不要担心这笔钱,我有办法!老天不饿瞎鹰,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正好工地上有个活要我来做,其中有部分装饰装修门脸和彩绘。我报了价,计算一下,我可以赚两万多。我找好人,进好料后,开始开工,等到工期结束结算,我赚的钱正好够了!我把这笔钱邮给了于平。
$ |3 k5 |' G& q于平还在电话里说:“聪,你没有贪污吧?”& v: v* z: X1 Q* b& h$ S* r6 Z! s
“我没有,自己合理合法赚的钱。”& X  a* Q( e% q
“那就好!”我在心里感谢着于平,这个事情李俊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李俊和他老婆正闹的天翻地覆,要不是他老婆有孩子了,连个人就结束了。电话里于平把这些都简单地和我说了,于平没有问我借钱干什么,但是钱很快就还了是他很诧异,一直嘱咐我要多注意,我知道他的关心,这是一种爱,这种爱我知道。; |. o0 \4 H1 K- d4 A3 ?
桃桃在监狱里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原本单薄的身体出来更不好了,由于自杀,吞了钉子胃就更不好了,吃东西也少。我去看他,他也不说留我住在那里。我一直很奇怪。后来知道他在监狱里被轮奸了,他感觉对不起我。桃桃从那个时候做了一个毛病,大小便紊乱,有的时候几天不便,有的时候一天从早到晚。很遭罪。, Z! j% K& W$ a" x: i; `% j
时间忽悠就过去将近两年了,我辞职了在单位。自己打算去北京。临行前我去看桃桃,桃桃和我说:“哥,出去走走吧!”
4 s. N- E( d0 o2 K, Q% H4 K2 Q  d- C我和桃桃就出来了,桃桃和我说:“哥,带我到江边坐坐。”) F+ o/ P/ Z0 k
我们两个人跑到江边。江水流过,桃桃滴下了泪,告诉了我监狱里的一切,哭着告诉我:“我对不起你,我真不想,我要是不从,他们就能整死我!”3 X4 k' ~) A7 s+ Q+ @
我能想象出里边是什么样,坐飞机,罚站,挨皮带等等。吃不饱晚上还得伺候那些垃圾,桃桃告诉我,进去的第一个星期自己就没有睡过觉,后边就没有闲着过。他哭着说:“我知道欠你的太多,那钱我一定还你!”7 ^' Z: }! f, E  Q# O9 n! x
“你是我什么人你知道,我,我要是不把你当亲人我就不能那么做,别想了,我要走了,你保重!”: `6 F/ K2 {3 p6 ~# A
我说着吧桃桃抱在怀里,桃桃在我怀里挣扎出来,说了一句:“哥,我不配!”
5 K9 @+ I; X! T5 F1 ?3 k1 K  B天空湛蓝,流水无语。我和桃桃的一笔到这里就结束了。
/ I+ W( E3 q' z% p+ e$ [6 T3 \99年我在沈阳定居下来,在五爱市场偶然见到了桃桃,这个时候的桃桃已经长大了,看见我后,把手里的东西扔了一地,一个高蹿到我跟前,狠狠地抱住我,大声说:“哥!”一句哥,让我泪水一下溢满了眼眶--我的小桃桃。这个时候,后边跟上来一个女人,桃桃似乎想起来什么,急忙从我怀里出来,拉着那个女人的手说:“快叫哥,他就是我经常和你说的我哥。这是你弟妹!”
! _2 I/ d7 J3 D4 U9 l+ Z# x“弟妹好!”那个女人羞涩地伸出手和我握了握,然后说了几句寒暄的话。桃桃告诉我,他今天要回去,问我怎么在沈阳,我告诉他我住在这里了,他哈哈地乐了起来,说以后有时间一定去我家看看,我说欢迎。
3 T0 R* r7 y( j$ t5 X; `: e' h5 R桃桃急忙在兜里陶出钱,没有数,塞到我手里,说:“给孩子和嫂子的,我要赶车!”/ p( x/ }5 y9 c( }
“我没有结婚!”我把钱挡了回去,桃桃拿着钱的手在空中猛地战栗了一下,木讷地哦哦回答。我说你走吧,回家好好过日子,我都好,不用那么客气,我是你哥!桃桃不自然地看了看他媳妇,没有再说什么,问我电话和家庭住址,我一一告诉了他,他们也把电话留给了我,最后说:“要不我请你吃饭,我坐下趟车走?”" I+ Y5 C2 l4 T8 j6 t% v# Y7 n
“算了,你走吧,还有家呢,孩子还在家,老娘也在家等你呢!”我没有问他家的其余的情况,桃桃也没有说,看情形还过得去。我推着他们走了,桃桃边走边回头,我隐约看见他眼角上有了泪水。
, y) h' w6 b0 j: ?9 b+ A3 r后来桃桃来了电话和我在电话里说了说自己的情况,桃桃有了一个孩子,自己的毛病也好很多了。他媳妇很能干,矿山的女儿,朴实,善良,厚道。我心里宽慰了很多。祝福他。桃桃最后问我:“哥,你结婚吗?”- W4 d( Y) i0 o+ L; o7 ]
“我结婚呀,有合适的我就结婚!我不是结过婚了吗?”我在电话的这边哈哈哈大笑起来。
 楼主| 发表于 2011-5-28 23: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9 ~3 @% E! V: i8 G) r) ]
我是一个不安定的人,桃桃事情结束后,我离开了故乡,去了北京。- _2 _3 A1 [, z. i) O+ f
在北京发生了太多的故事,太多的精彩,这个时候的我还不完全是同志。我不过喜欢男孩子,还处在懵懂中。
) ~6 r& r/ s9 c, L: w我在小城的时候因为工作认识我二哥-----姜国志,人事局干部录用科的科长。桃桃事件的解决多亏了他。0 L. d  w# b8 S* Q" Z
姜国志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鸡巴粗大,为了救出桃桃,我让他干了。这是我离开小城的唯一的借口。
+ l+ d' ~: X: h7 m" z. A姜国志干着我,也干着别的女人,经常招呼着我,带着别的女人当着我的面肏着她们,同时有的时候也肏着我。那是一段恶心的日子。姜国志的老婆对我十分好,总是找时间请我回去吃饭,他知道姜国志和我走得很近,包括他的司机都和嫂子说过我可以劝住姜国志,所以嫂子经常让我劝他。0 U% t& d' \: W' a/ H/ o
就在这个时候,北京中央党校的我的姑姑来电话问我去不去北京学习,我正想找借口走呢,就愉快地答应了,于是我就辞职,和桃桃告别。临走的时候我和姜国志说了,他听说我要走,暴跳如雷,让我去了小城宾馆等他,我去了。他的姘头高姐在宾馆,我直接找到高姐,高姐知道我过去是姜国志安排的,告诉去几号搂第几房间。我就过去在房间里等姜国志过来,没有多长时间,姜国志过来了,进屋把门就反锁了,直接问我:“你走告诉谁了?你他妈告诉我了?”
/ R- \4 u. Z/ i9 D" o“我姑姑来电话让我北京学习本来是好事,怎么不让我走你?”" t% t' @- R/ Y8 ?) {$ s
“我怕你走没有钱,喏,你给带了些钱,留着花!”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扔给我:“收着,别磨叽,去洗澡去!”我知道他的脾气,他军人出身,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这个军人是特警。我是他男老婆中的他最得意的一个,对我最好了!我乖乖地洗了澡,上了床,他躺着,让我给他吹箫。$ D! |! q- L- u' o6 q: k
他的鸡巴要比李俊的粗,但是没有李俊的长,但是他特别能做,性欲极强。我和他认识因为上次的装修,我有个表哥在人事局当局长,上次的装修尾款结账我找过他,在去人事局的时候,见到姜国志,姜国志正好去我哥的办公室,姜国志听说我的事情后,也想卖个人情,就说这个事他包了,随即在我哥的办公室里给那边去了电话,尾款的事情就解决了,别小看这个科长,属于有实权的主儿。别以为我大哥是局长就什么事情多能办了,有的时候还不如一块小石。我讨好地说以后问他叫二哥,他嘎嘎地乐着说:“好,就这样定了!”;; i1 W4 P" E: j* U
中午我们一起吃了饭,姜国志就问我大哥我们什么亲属关系,我大哥说他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姑表亲。姜国志看看我,嘴上说:“好漂亮的小子,调咱们单位吧,我手下正好缺人。”& x6 {$ a9 j& M. {6 W) E' O
“那好呀,你张罗,我就让他进来。”其实我不走,真的就进了人事局了,但是那样我就成了姜国志的性奴了。
3 Z) p* s3 K8 x, K$ t0 k/ g姜国志和我大哥喝得意兴阑珊,我大哥开会先走了,姜国志和我一起就到了小城宾馆,姜国志说要洗澡。高姐给他找了个房间,当时高姐看看我说,“这是谁?”7 X( f8 ]# k( u8 F8 Z
“我弟弟!”姜国志回答到。高也就知道是什么关系也就不问,后来我知道他们之间所谓的破鞋关系都是相互利用,姜国志之所以得意我,和我是我哥的弟弟有一部分关系。另外他喜欢我是因为我很象他以前的一个战友,因此他不论走到哪里都叫上我。我估计桃桃也可能知道这里的事情,所以就远离了我。但是桃桃没有说。姜国志洗澡,叫我给他搓后背,我喝的有点高。穿着内裤进去给他搓澡。  k4 _# @8 j4 l6 i% M
他粗鲁地说:“肏,都是老爷们,还整那个事干什么,把你的裤头脱了,进来给哥好好搓!”6 {- p' s% W; X7 j; W# O; J
外皮磨不开面子,他伸手就把我的裤头拽了下来,我也就赤裸裸地暴露了,于是就安分地给他搓澡,他的后背强壮,但后背上有道很明显的伤痕,我搓的时候就问他:“二哥,这是怎么了?”6 @2 }( i2 h2 A% T0 l$ _
“你说的那个疤瘌吧?”8 V- C$ z- K" I; j- i
“嗯!是我为就我战友留下的,想听吗?”
! F! s" @8 o: A1 ]' T, N! H“嗯!”
& r3 H- Z6 X% I+ V“你给我好好搓,一会儿我躺床上给你讲。”
& ]4 j* S8 @: E/ F; M我们洗完澡,各自躺在床上他招手,示意我上他的床上,我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还是跑了过去,我枕着他的胳膊听他讲他战友的故事。1 O/ i& }1 Y. ~; M
那是在他当兵提干之后,他15岁就当兵了18提干到了特警,他的战友和他出去执行任务,在山上遇到了山洪,他的战友比他晚了一步,洪水就过来了,他战友抓住了树根,摇摆在湍急的水里,他甩出去绳子,在自己的后背勒上。当时附近只有几个比较大的书的树根,他就趴在地上用背部和身体,使劲地拽他的战友,等战友上了了,他的后背已经被磨进去很深的口子了,谁知道这个口子后来发炎化脓了,在执行完任务返回连队的时候他已经高烧得很厉害了。这个伤口差点要了他的命。这个战友从此也就成了他的老婆,两个人成了生死弟兄。
  N. U5 `  V4 Y$ M, P8 o& m  W他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眼里冷峻地直冒光,阴寒地让人感觉害怕。我问他:“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1 n; @$ Z6 P: _% t
“死了!”
) x% T5 R8 U" w& X8 A7 D4 m5 P& @他就在也没有说什么,我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就用嘴亲了亲我说:“你和他长得太像!”说着就把我抱在怀里亲起来。其实他亲我的时候我感觉很自然,没有要躲开的意思,因为我喜欢他。
$ h2 h5 b; @4 N# J1 A随后我摸到他的鸡巴,他问我喜欢不,我点点头。他让我下去给他裹。我第一次给别人裹,说“埋汰不?”5 V- I$ k5 Z- @
“我都洗好了!”$ B- q2 n1 Q. D9 p2 M$ t. M/ Q
我埋下头给他裹,龟头太大了了,鸡巴也太粗,我也不回,但是没有别的味道,我裹了一会儿,他就要肏我,我趴下身子,他在龟头上点上唾液,在我屁眼那里顶了几下就进去了,我忍着疼,他在我上边说:“兄弟,后边被肏过了!”
) Y- S7 Z4 I7 x& [5 v“嗯!”+ C, p6 e0 {4 }" b5 D
“肏,我说的吗!”说着他就大动起来,带着后边肛门的肌肉外翻着出来,我告诉他慢点,他嘿嘿一笑,说:“哥要了你,你给我记住了,后边不许别人碰!”然后就开始呱唧呱唧地大肏起来。大鸡吧翻江倒海地在我的屁眼里抽插着,一会儿水就出来了,我想大声叫,他让我别叫,怕人听见,告诉我,今天下午就简单玩玩,晚上带我回家干我,他说到做到,几个姿势之后,他射了。
7 K* \: i8 E- ~. o* k就在射完之后,屋里的电话响了,他喘着气,示意我接电话,我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高姐的声音,问我你哥洗完澡没有,我看了看姜国志,他摇摇头,我说没有呢,在泡澡呢!高姐说让他快洗,洗完了她找他有事。% @* A: n& N' D4 }9 C
姜国志伸出大拇指对我,夸奖我聪明。然后自己到了洗手间冲了冲,回到床上,人五人六地拿起电话给高姐回电话问什么事,高姐告诉他,市委秘书长在3号餐厅等他呢。姜国志很纳闷,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呢,高姐说他司机告诉的李凯(市委秘书长),说李凯找他有急事。正好这个时候我也穿好了衣服,示意他穿衣服,我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给他递过去,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穿着衣服。袜子我给他穿的,鞋子我给他套上了,在给他系鞋带的时候,他用一只脚在我头上踩了踩,我明白鞋子没有擦。赶忙系好鞋带给他找来擦鞋纸给他擦鞋,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继续电话。高姐说李凯主要是想找法院的人办事,但是法院的人总不给他面子。姜国志电话里哈哈地乐着说:“他得找我!我就过去,对了,加双筷子,我兄弟也去!”
6 i3 _" d& A. l: |5 c我和姜国志见到李凯后,寒暄之后就说起正题。李凯的亲属要进法院,进不去。问我二哥有什么办法,姜国志快人快语地说:“你准备好钱就行,三天我给你信,但是我给你办了事了,我也得求你帮我一个事,我兄弟要进人事局,你是不是说句话给?”
* a  d. Q* [# F“这不是分内的事,谁呀?是这个孩子?”! ]) _7 e( \. R1 B' y$ y/ Y
“是!”
, Z( Y" F) @* M+ A1 a# s: c. n“好精神的一个小伙子,怎么的?你们头那边你能搞明白?”
  A+ I# R+ t& b  O: E“他就是我们头的弟弟,我想让他进我们科,现在就差市委点头了,你说怎么样?”8 v# n1 r4 ]" M6 @
李凯大笑起来,“肏,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行!”双方和做买卖一样地解决了事情。
& b8 a7 a+ I+ |8 q果然没有多久李凯的事情办好了,桃桃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和姜国志说,这天我和他提了一嘴,他听我把两万块钱都给出去了,气得要命说:“这事用那么多钱吗?怎么不早和我说?”他后来去了电话找了对方,桃桃才那么快出来了。3 B- t4 l9 I: t5 ?% V0 k8 r
所以从矿里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去找姜国志,他喝的正高兴。看见我进去了,拉着我就和他的那帮朋友介绍:“这是我弟弟,以后大家多照顾着!”那帮人看了我说,好精神的呀你弟弟!于是大家推杯换盏地开喝起来。姜国志明显兴致很高,因为我是第一次主动找他,这让他兴奋不已。+ F* N) n5 u! G: J0 n( h
晚上他和我到了宾馆住了下来,自然又是一夜的快活。
; u" C( j  C5 \/ d+ m) H3 }没有多久我去拿回了尾款,还了于平的帐。
9 B5 S3 D3 i3 D* ]$ t) X3 k这天我正在单位整理图纸归档,我们公司的老总给我打电话让我上去,我放下手里的活,跑了上去,进去后,老总给我倒了杯水,让我坐下问我:“姜国志是你什么人?”“我二哥!”“你怎么不早说!他刚才来电话了,给你请假,让你陪他出去一趟,我准了你假,你不知道你哥和我什么关系?我们是至交!去吧!”; n. ^# `1 n/ O2 ^5 O3 ^
我就这样在房地产开发公司开始有班不上照样拿工资的生活,我已经基本成了姜国志的随身秘书了。
6 e0 z/ @- Q6 h$ \: H& g姜国志做事情还是比较讲究的。在把我带出来的也给了我的老总不少好处,这是他们的事情,但是他在我身上获取的更多。" }) U6 V2 @) J& ?/ T# d2 D% \
姜国志做爱和别人有点不一样,不仅鸡巴大粗,而且做爱的时间长,虽然已经30多岁了,但是身体十分健壮,肤色和皮肤都好,手脚都大,特别是他的鼻子很大,都说鼻子大鸡巴大,这句话真说对了。他的鸡巴真很大。李俊的鸡巴虽然粗长,但是姜国志的鸡巴是那种特别粗的一种。6 r9 L" ^. t* [9 l; _+ A8 m
我洗过澡爬上了床,他将自己的枪早准备好了,拉过我的头,把鸡巴就塞到我嘴里。龟头太大,龟头边上有很多小刺,他告诉这是老虎鞭,刺激。确实是这样,特别鸡巴肏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摩擦的舒服,其实我说不上对他的感觉,爱他也恨他。很复杂。我慢慢地给他品做,裹着。他仰着,享受地哼着。
# z, z5 p5 N! J4 `: [9 G“哥,想了是不?”
) O9 S; C; E2 U6 S2 A“废话,早他妈想了,今天早上起来就想了,想找你!”! n) C1 w$ _. V1 ~- [
“嗯,我知道了!”
( y$ D! Q9 O1 y1 y! i“把屁股撅过来,我给你抠抠!我要摸你的屄!”6 C% L! k: Q9 C4 W) ~. P, _
“嗯!”8 `" o+ O/ @; N1 ~: f3 V* }# [
“别象个死人似的,你就不能兴奋点,怎么的,我对你不好?”
8 a  M, ?0 ^, t; H# Y“好,你没有看我嘴没有闲着吗?”- [% e. P' @0 b5 m$ F' C8 S2 Z
我嘴真没有闲着,在他的大鸡巴上又是舔又是裹,紫红紫黑的大鸡吧,青筋暴现,鸡巴不是圆圆的,而是有些方扁,下边的尿道管和鼓鼓的,特别有弹力,两个大卵子黝黑黝黑,上边布满了毛,散发着浓重的男性气息。会阴部到屁股沟长满了黑毛,弯弯的,屁眼上也是,而且紧闭着。. B5 E1 i- ~4 g$ i$ w
“肏,你的屁眼翻了!”他对我说,“是不是让谁最近肏了?”他在我的屁股上哧溜就是一下,拍得我火辣辣地疼。* f, }# Q- L, B, C( Q
“没有,就是你肏了,上次在鲅鱼圈肏过之后就没有人肏!”
1 O, s/ _3 b" T, H1 `* u3 X2 y“肏你妈的,没有人肏怎么这样了?”他继续拍着我的屁股,我回过头说:“你上次肏了我多长时间你不知道,你带着的那个浪货后来都吃醋了,说你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不肏她。”9 x7 \  r# J$ H8 |6 K, ~
“滚她妈屄,你说的那个浪屄,我早鸡巴玩够她了,昨天还找我呢,我没有玩。我告诉你,你要是在外边给我找人了,我整死你。对了,你上次办事的那个桃桃是你铁子吧?”
* h! e! w+ L, n$ n  G9 `! ^' b; b+ |“嗯!”+ Q$ w/ r" S# Q* x) \- ~
“你抓紧给我断了,上北京可以,我半个月去一次,缺什么告诉我!屄,不用我说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 @2 ^+ K1 s4 {; [! o“肏你妈的,就知道嗯嗯的,你就不能说句话?”* x$ r. A2 d* `+ z& d$ k2 s: Z
“我这不嘴上忙呢!”2 E! ?, H; E% t' U) |) G  I  [
“行了,撅着!”
7 h2 O: S- V1 B. R" F% D0 N3 J, b我高高撅起我的屁股,二哥将自己的鸡巴抹上唾液,顶了半天顶了进去。太粗了,进来的时候我的肛门的四周就开始疼,周壁变得紧张。经常被肏,肛毛也少,整个口是张开的,那个时候年轻,回复的快。但是这样的大鸡巴肏还是很疼的,我唉唉地低低的叫着,姜国志知道疼,于是突地拔除了鸡巴,屁眼一下被解放了,口打开了,嘭的合上,鲜红的,他看见嘎嘎地乐起来,对我说:“真好看!你自己坐上来吧!哥今天抱着肏你!”, [: }4 X  M+ i: _* H
我坐到他的身上,慢慢把鸡巴顺到我的屄口,龟头太大了,黑紫黑紫的,濡妍了半天龟头进去了,后边的身子还挡在外边,我晃着,感觉屁眼要被撑爆了,对他说:“哥,老公,屄好涨,鸡巴太大了。”- g$ w+ d) Y, X2 `2 {
他笑了笑:“小嘴真鸡巴甜,就会说话,你知道你哥最喜欢你什么,除了你和我第一任老婆像,就是你这张嘴和你的小屄,怎么干都那么紧,肏你妈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鸡巴喜欢上你了,女人都不想肏。你嫂子还和我说怎么对你那么上紧呢,我告诉她你自己在外边和我当初一样,她听说要走,可哭了,我告诉你今晚你得给我哄好了,要不你别想走。”4 M, V+ z6 U7 D) T: U* d
“嗯!知道了,老公,好疼下边,哦!”我已经坐进去大半截了,越到后边鸡巴越粗,坐到根的时候,屄口被撑的似乎开了。( z2 H2 ]- v8 n$ M( N6 i9 [0 k
“都坐进去了?”他问我。
! h% b7 z( [) K) W/ D; q- A7 b“嗯,都进去了!”& ^# R) `& }8 r: E; y( k
“先这样坐一会儿,唠会儿嗑!”# M8 H3 Y; ?3 S# m- D# z% y
“不吗,一边肏一边唠行不?”& y. p- C* {9 Y3 z
“肏,就知道你得这个屄样,来,老公好好肏你!”说着,他开始在下边一顶一顶地鎚我。就感觉屄心里要裂开了一样的疼起来。我知道又碰到那个地方了,今天他还得把那个地方肏开了才能算是结束。
4 Y) v* n& R. w# U6 B" {& U) s5 L他真的就那样做了,先把我抱在怀里,站着,把我靠到墙上,双手兜着我屁股,挤着我抱着干我,鸡巴粗大,直愣愣地插进去,淫水顺着鸡巴就淌了出来,就听着后边吧唧吧唧地响,咕叽咕叽地捅着,屄感觉涨得要死,翻口越来越大,他的鸡巴也进的越来越从容。这样站着干,能干到屄心里,那个地方很疼的,以前李俊干到过,每次我都要疼出一身汗,和姜国志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他都要把那个地方打开,鸡巴头顶进去才解决完问题,我后边整个被干开翻口了,就感觉和女人要生孩子样子,我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今天一开始就进入了状态,水提前就出来了,我知道遭罪的时候开始了。
, g& ^. o/ f: j3 }1 N他抱着我站着干,嘴亲着我,嘟囔着:“我的宝贝儿,爸爸的好儿子,哥的好弟弟,我的好老婆。”他肏屄的时候什么话都说,满口脏话,想怎么说就怎么说。0 ^6 v' K0 w; c1 G9 `
他本身健壮,胸肌十分发达,肚子上的肌肉块还很明显,进入中年也看得出年轻时候的体魄,臀部翘棱,双腿结实有力,人也长得帅气。我和他一比,显然要弱了一些。# X& d" ~+ f5 t: Z4 ?  }' j
他抱着干我主要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可以掰开我的屁股,让屄口暴露的更多些,这样鸡巴插入的能更长一些,还有屄口的肉垂下来,包裹的更紧密一些,被肏的人很舒服。我舒服着也疼着,叫着他,喊着他,嗷嗷地,被他折磨的要死。5 `1 w( o; E4 H8 }9 x3 P7 K$ T6 z
一会儿他把我放到床上,拎起我的腿掰开,快成180°了,身体仰角成了75°基本肩着床,整个屁股都呈现在他的脸前,屁股大开,屄口大张,他的鸡巴就可以直接找到我的屄插进去,这个姿势是他第二个喜欢的,这个姿势他最少要干个20多分钟,他的鸡巴和他成直角,掰着进了我的屄,这样即锻炼了他鸡巴的长度(所以他的鸡巴越干越长,到最后要射精的时候比李俊的要长),也让他舒服,也挑着下边被肏的人的前列腺,和她肏女人的姿势一样,有的时候鸡巴出来的时候可以挑到女人的阴蒂,他的鸡巴从我的屄口出来的时候能挑着出来一块小肉,时间久了那块被挑出来的肉和女人的阴蒂一样,让他喜欢,他告诉我,他以前的男老婆比我的屄还要好,就是他给练出来的活,那个人在下边更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是他肏我的时候,我的确感觉到那个象神仙一样的滋味。他大肏着我,鸡巴在屄口磨磨蹭蹭地不进去,我难受地在下边哀求他进去,他猛地挺身刺进去,突然的,我感觉浑身一紧,啊的叫一声,他显然兴奋,在这样玩一会儿再突地刺进去,几次我的屄就又送开了,然后他的大炮开始狂轰乱炸,哐哐地干,左右两边地晃,撑的屄左右开口,然后上下在挑,这个时候的屄整个全开了。他然后再进行他最喜欢的老树盘根。
' ~3 W, ?6 x$ a, U我的腰上都是水,屄上滑滑的。他让我转过身去,拎着肏够了我,让我双肩紧紧地着床,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他骑马一样地骑上我的屁股,半蹲着,但是双腿不在我的双腿后,而是伸到我的腿前,卡在我的腰附近,投鸡巴到我屄里,屄已经完全被打开了,松松的了,他这个时候进入,肏我的屄心是最好的,他呼哧地一下就把鸡巴捅了进去,我啊地大叫,他在下边说:“给老公好好浪着叫,叫老公,老公饶了你!”
( a/ _' ]. \) [9 p5 y& W3 e' W+ [边说边呼哧呼哧地干,后边吧嗒吧嗒地呱唧呱唧地声音,水就忽忽地流了出来,我想往前挣扎被他的双腿死死地卡着,人动不了,肩想抬起来,他的双手死死按着我的肩,我咬着枕头或被子,呜呜地叫唤着,他在后边哐哐地干着,这个时候由于屄已经被干开了,屄心是他最后的冲刺的所在,他投着他的鸡巴往里使劲地插,突然到了屄心,我挣扎着,太疼了,晃动身子,他的大龟头突的进去了,我失声地大叫:“啊!啊!啊……”
) _8 k& S5 j/ q3 X7 s5 ^1 D. j/ N+ t“肏你妈的,才鸡巴进去,你妈屄的,你好好浪着,老公鸡巴头还没有被你屄心卡住呢!”
8 U3 q+ M; r2 q) b4 v说着他又继续顶,这个时候我要死了一样,刚才是他的鸡巴头顶住了屄心,这个时候是龟头要挤进去,我扭着身子求着:“老公,哥,我要死了!”5 h- n: r3 q- J6 ]9 d
我哭出了声,他并没有看我,看着自己的鸡巴使劲一顶,我嗷嗷地大叫,鸡巴头进去了,整个进去了,龟头卡在了屄心里边了,这个时候他的整个鸡巴都被我吞住了,然后他在我屁股上开始晃来晃去,当龟头进去的时候,鸡巴棍在里边,这个时候其实就已经不那么疼了,就是进去的那个瞬间是要命的。他拎着鸡巴肏了几下,然后开始往外慢慢了拽龟头,龟头移动,屄心就动,拔出来的肠壁也涌动,屄开的口的肉肉就翻的多,他就这样玩着,然后他在往里插,里边就更深了,鸡巴进去的更多,我问他:“老公,都进去了?”“没哟!还有一寸在后边”。! }* X' L% d; K+ Z8 c" _) P* E
我知道他说的一寸是什么,其实鸡巴的长度是隐含在肌肉里的长度,他的一寸就是那个隐含在卵子部分的地方,这是姜国志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我这些年见过两个这个的人,一个是他,一个是我以后的朋友。所以李俊的玩我的时候是傻玩,姜国志是真玩,他玩到你得离不开他,所有被他肏过的女人都找他,他是玩过了几次就甩了人家。
" f2 Q, W3 `% f& z" {他的这种肏法,虽然后边的直肠很长,但是抱着肏的时候,后边松开后肉都堆下来,屄心就暴露了,那段距离就短了,所以屄心才能肏到,当肏到屄心里的时候,被肏的人其实十分舒服,前列腺被摩擦的和肠壁的感觉都不一样,那样时期有一种大便之后的舒服的味道,整个肠壁松弛的状态。他是肏屄的老手,这个他知道。
. F8 Y9 }" c( E! M- c9 ?他在上边晃来晃去,屄心真的晃开了,这个时候他开始狂干,噗嗤噗嗤龟头带出了好些水,已经不是水,是一些粘稠的肠液,象果冻一样的液体,屄口大得不得了,他投鸡巴插着屄心里边,很多气进去,感觉肚子胀满了,后来从屁眼开始咕咕排气,他插一下气就排一些,吧唧吧唧咕囔咕囔,我在下边知道我的后边被干完了,松紧度不有我说了算了。他这个时候干的基本爽了,自己拔出鸡巴,躺在床上休息,让我坐上去,这个是我最最遭罪的时候,被肏来的屄,这个时候的肉都懈了,鸡巴多上都能吃进去,他躺下去的时候,我知道他要将那一寸插进去了。他会扒开我的屁股,松懈的肉使得屄长度增长了,我要成120°坐在他的腿上,使劲压着他的鸡巴,那寸鸡巴就进来,然后他会在来次老树盘根。9 L. N% B+ M6 G
我坐上去,按照以前做爱的方式,今天他的鸡巴格外的粗大,而且长,我问:“哥,你吃药了吧今天?”: k- x  q5 E; U" [# W
“滚,你给老子好好坐上来”* L1 i7 z" R. G. E+ V4 c* }3 }
其实这个时候我的屄已经疼了,时间太长了。4 \. }7 `1 i% |* Z( {- G% Z
我安分地坐上去,他顶起我的屄,那寸东西真的进来的,感觉屄口塞的满满的,他叫着:“好老婆,老公喜欢死你了,肏你妈的,你妈真给我养了个好屄!”
- Q( E. q/ E" H说着他在下边顶着我,咕叽咕叽地干着,我紧紧地夹着。干了十几分钟,他起身,告诉我撅好,再次老树盘根,这次从容的进去了,鸡巴跐溜一下干到了屄心,但是屄心还是轻微地疼了一下,然后他一捅,龟头越过屄心,我还是叫了几声,然后龟头昂然挺进,突然屄心里似乎失去了一个动力,在屄心前的一个心被顶疼了,我知道那寸鸡巴进来了,他的耻骨紧紧地贴在我的屄口,我顺手摸过去,外边就剩两个卵子了。鸡巴在里边开始蠕动,这个时候的1不累的,0也是舒服的。然后他轻轻地让我趴下,他也趴在我的身上,地下一顶一顶的,下边这个时候舒服的要死了。
, U0 y  ?2 w: R7 ^这个时候的他最温柔,鸡巴被我紧紧地夹着,他贴在我的耳边柔情地说:“小老婆,爸爸的乖儿子,我的小宝贝,舒服了吗?”! K" @3 @6 p# I5 I
“嗯,舒服死了!”他鸡巴不是大动,而是蠕动,让你感受整个鸡巴在肠壁里的状态和摩擦。他不着急射,就那样动着,然后怕我累再侧过身去,让一条腿抬起来一些,侧动着,水哇哇地流,滑溜的不成样子。这个时候才进入性爱状态,这是他真的需要的,怎么肏都可以了。
; c# w: o5 e, A$ X8 D& l5 X姜国志就这样肏着我,搂着我,一会儿不动了,鸡巴插在我屄里,满意地睡了,我确实也累了,侧躺着睡了,鸡巴在我屄里也软了下来,夹在里边。这样睡觉总不是很舒服,姜国志把鸡巴拔了出来,噗的一下,龟头很大,软软的鸡巴很长很长,然后嘟囔两句就睡了。我趴在他的怀里,将头拱在他的腋下,他手摸着我头。大概睡了有两个小时,电话响了,高姐来电话,问我们起来没有,我含糊地说没呢,高姐说:“聪,告诉他起来。”( F# }! ]9 w6 M: U7 [
这个时候姜国志接过电话问:“你有什么事?”
8 ]/ i+ G- ?5 I' G8 g3 N& v“什么事,聪不是要走吗,今天李凯还有我老公他们要请他吃饭,都定了时间了,你打算几点开始?”
' I. z/ ^. C& ~& W/ n# w“哦,这是我疏忽了,法院和财政那边是不是还要来人?”
1 c7 ?* M0 t# ]7 D6 t“嗯,那边好像说今晚安排,中午是李凯安排!”
' T, j# C4 V5 e6 M4 v% B, |“肏,离开中午挨着添什么乱,聪聪走是我的事,我和聪聪还没有完事呢。”# S% U4 L$ ?3 `. W$ _
“你差不多就行了,电话里别什么都说,还有交换呢!”- |0 m2 D( {. a2 C: T& V5 V
“知道了,行了,你撂吧!”- i0 _7 V* m: N- a  W; B
“撂什么呀?你们什么时候过来,你看看表都快十一点了,准备几点?”" h( h9 C& v! `: B$ [$ a! G
“李凯说几点?这样吧,就11:50开始吧!你告诉老汤你家的那个,也那个点来!”说完他挂了电话,在我嘴上亲了下,说:“撅好,让爸爸射了!”* K- Y5 ^9 f' R6 e3 c2 R
“什么呀?胡说什么?”1 S2 v6 |  M1 `3 ~: y2 e
“撅好,老公肏你!”我撅起身子,这个时候屄已经收回去很多,但是屄上还是湿乎乎的。
3 w, W1 S: s; K4 m# k他举着鸡巴在我屄口蹭了几下,鸡巴昂然,然后顺顺当当地插进去,他的经验还真很多,这个时候很慢,要是这个时候呼哧一下,我后边可就倒了大媚了,他先抽插几下,屄满满滑滑起来,然后在推进去,到了屄心的时候,他把鸡巴拔了出来,在我耳边说:“老婆,你挺住了,一下解决好不?”
8 Z) U  K, _5 E) k“嗯,你肏吧,我挺住就是了!”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让干什么是什么了,老他妈的贱了。
( f& r: Y) q: x+ S2 \% r1 S+ T& {& u他将鸡巴一点一点往里推,到了屄心了,他突地刺了进去,我哎呀一叫,他又突地一挺,龟头进去了,茎身也进去了,那个一寸也都进了我屄里,他告诉我忍忍,然后在屄上晃动揉动,伸进我的屄里一个手指,我立刻感到屄口涨开。叫到:“老公,这次快点,第二次比第一次屄要难受了,后边开始兜不住了!”
' b, y" k. d2 E" N; x# E& Z“好,老婆,老公听你的!我晃开你的屄就行。”1 j0 f- d- _3 O2 S* i+ G5 O- s) L
他于是又是老树盘根的姿势,真的晃肏着我,屄很快就打开了,屄心也开了,这个时候我趴下了,他在我上边动作,呱唧呱唧的下边肏屄的声音让他伏在我耳边说:“臭老婆,屄怎么这么好?给谁长的?”) C& C, p3 J9 p4 E- g
“给老公长的!”他听着哈哈乐起来。8 j- N- s0 f1 B. c: \! T$ p3 @
“行了,给你吧,给哥夹紧,给射了!”说着就感觉里边的龟头突然大了鸡巴也长了,他顶的也有力气,突突地鸡巴一鼓一鼓,然后就是灼热的感觉,我知道他射了,十几下这个感觉后,他瘫软在我身上,然后扳过我身子,给我打飞机,鸡巴夹在我屁眼里,他撸着撸着我就来了,屁眼一紧一紧,他叫着:
6 J8 \3 ]* C. W: H& B“肏了,夹死我了,妈了个屄的!”然后我精液狂喷,射到我胸上肚子上。他抽出鸡巴,让我给他舔,我侧过身给他舔干净,他拍了拍我,“走,洗澡去!”$ U& i( c  t) d# _' ^! |  k
我俩办完事从房间出来已经11:45了,直接去了前楼。高姐在办公室看见我们,手之戳着姜国志的额头说:“聪跟着你就是倒霉了。”
% m: y7 w; k! e“倒霉了,你问他,好不?”
8 ]/ z  X- @. Y( q+ x- O- m) X, }/ D“聪,别和他学,姐相信你,就他那样的吧?”说着高姐搂着我的肩直接走出了办公室,姜国志在后边跟着干笑了几声,高姐回头说他:“你就作孽吧!”
4 C: D& r1 S/ O“肏,我作孽,他就不是个女人,要是女人我就让他给我生个儿子!”
4 {! X5 _8 Y( x. A“得了吧你,怎么生了儿子也得随你,也不是好东西!”这样说说笑笑,我们进了
7 O1 V. @5 j9 c# ?餐厅,李凯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们了,看见我们进来,指着姜国志说:“说,你干什么去了?我要不是找小高就找不到你了是不是?你就有你这个弟弟就忘记你你这个哥了吧?”; C. m+ i# J, C7 i, I  X8 j6 Y
离开抬手示意我坐到他的身边,我看了看姜国志,他低垂着眼,不让我过去,我心里就明白了,然后笑了笑,推辞道:“让我哥陪你!”
0 t' B$ C0 k7 d' N$ W5 @“你哥,我早不稀罕他了,就知道灌我酒,今天中午借用一个中午,别听他的!”我又看了看姜国志,姜国志示意我过去吧。脸上明显不乐意。6 g" r% K. r. i5 s5 X
李凯说话干脆:“别不乐意,不就借一个中午吗?我又不干别的,怎么感觉他像你老婆似的,小气,我告诉你,几天我是给小聪来送行的。他要不管你叫哥,我就认他做我儿子!”/ r8 x7 Z4 Y3 E$ ?# ~+ \& Q: r" C
“得了,你快认了,这样我就不用管他了,我也是不是多了爹,以后有什么事都找你就行了,哈哈!”姜国志也不示弱,两个人拿我说事。+ s+ X4 r' p% q; F2 E0 r
高姐出来说:“你怎么干什么呢?那我兄弟还当事不了,我可告诉你们,今天中午都罚酒。谁给我少喝了你看我怎么灌你们的。”5 [% @  f/ e# N" w
“呵呵,看来我们的小聪聪人缘不错吗?你有这个靠山我们可不敢了!”李凯圆滑地打了圆场。" k: a3 A  d/ B" ^8 [/ b
我坐在李凯边上,姜国志坐在我边上,脚使劲地踩了我一下,我知道他吃了醋,还想了!8 ~# G6 |8 R$ N4 h6 j% J* K5 x: J
我和李凯说:“秘书长,我让我哥坐这,我挨着你那边坐,要不谁陪你喝?”2 i9 h1 N/ t1 Z" [( c4 \
李凯看了看我,指着我说:“都说你聪明,看来你真是有脑子,得了,你让你哥过来,你还是挨着你哥坐,你哥要是没有了你,估计这顿饭吃不出味道来,我不就成了罪魁祸首了吗,是不是国志?”
! }$ |! _* k# W9 `7 T. O# c! K  K姜国志哈哈乐了,他没有说什么。我心里大概明白了一些,事实证明我当时的判断,李凯是同志,而且和姜国志他们关系非同寻常。他看出了我是姜国志的老婆,多少年后我们又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彼此都知道了,说起那天的事情大家都乐得前仰后合的。姜国志后来去了大连经济开发区。这是后话。
5 P6 a3 L5 ~  Q& [1 G8 L3 `高姐的老公老汤也过来了,进来的时候把他们的儿子带来了,这是个虎头虎脑的家伙,进来后姜国志就逗他,抱过来就说:“叫爸爸!”
; F+ P8 n" I: P8 r小孩子当然不叫,挣扎着往外爬,看着他自己的爸爸大叫:“不叫,你不是我爸爸!”
7 I0 [3 g; W1 b6 [' u& a4 y逗的大家又是乐,高姐说姜国志:“还有你这样的吗?多亏我们老汤不计较,要是别人还不打起来了,你嘴就不能不损呐?”
. D9 W5 p8 D8 U" x0 o1 u“哈哈哈,他嘴不损就是你他了!”老汤嘎嘎地乐。“邻居,怎么的这菜还没有上呀?”
0 ^* L5 v$ p) N9 k# f“这不是等你吗?好,我就让他们走菜!你们喝什么酒?”.
) w  V1 o" t* p3 E9 C: _“当然是茅台了呗!”姜国志看看李凯直接点了茅台。
0 ~% u9 G( {- L“对,就茅台!”李凯看了一眼姜国志,哈哈了起来。
: j2 ^/ c6 c$ l" ]4 W后来我知道茅台,是他们的典故。典故在喝酒之后的乱性,就是因为茅台,姜国志肏了李凯,李凯才和姜国志一条心了,成了忘年交。今天他们点茅台是有含义的。0 Z0 T  w. M6 e: ]% ~% Z  O7 H
我坐在那里仔细看每个人的内心动态。这个时候姜国志在桌下的脚又不老实了,一只手下来,在我屁股上摸着,我抬起屁股,他把手伸到了屁眼处,隔着裤子摸我的屄。外人感觉他在伸懒腰。他想肏我了,他这个想是因为我要走了。$ g% P8 K" y5 @
果然,我没有能如期走成,他肏够了一个星期我才走了,是他带着车亲自送我到了北京,在北京逗留了半个月才回了小城。对外声称我是在那天午饭后的第二天走的,他把我藏到自己外边的住房里。
1 U/ O; F+ C7 T酒足饭饱后,姜国志歪着偷看我,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故意不看他,看了看高姐,聪明的高姐马上明白我为什么看她。李凯他们都走了就我们三个人的时候,高姐就对姜国志说:“哎,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孩子也累了!”
$ n6 D  q7 g, p! O' S/ Z“什么差不多行了,什么累了?你说什么呢?”; {4 l2 Y6 }4 g/ t3 ^" m
“我说你们呢,少和我装蒜,起来吧,回你自己家休息还是回单位去上班,动动地方,你赖在我们这里算怎么回事儿吗?到时候叫别人以为我勾引你什么了,刘伟(嫂子的芳名)要是过来找我,我很说不清楚了,让你在这里嫖娼,咱这没有;让你在这搞破鞋,那对象是谁?指不定再怀疑上我,或怀疑我保媒拉纤的,我犯得着吗?别没有劲了,聪,拉他起来!”) s" P6 P, s' W& a7 e, F4 b
姜国志是属于那种滚刀肉,见高姐这样说,反而嬉皮笑脸起来,冲着高姐说:“那你就告诉刘伟,我在这里不仅搞了破鞋,还搞得特殊,她要是想看来看,我还就告诉她了,这个保媒拉纤的就是你了,你提供的场所,你提供的货源,你教我怎么做的?哈哈哈。怎么样?”
% a4 h, @( K) J( A2 d“你可真不要脸,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别人还不知道你是二皮脸,我懒得管你,聪明天走,你总得放人家回去收拾收拾吧!怎么人家卖你了?”
$ Z3 [( b+ k+ h" q$ d“你还说着了,他就是卖给我了!”说着他在我脸上就掐了一下,在我腮上就亲了一口,“他是我的,你知道的,你怎么的,看不下去了?”  u/ w6 H# }! g5 x1 A  c
“姜国志,你少没劲,别恶心我!”5 E8 O1 j9 a, w( U: B' I
“好了,咱们谁也不恶心谁,聪走我知道,知道为什么不走吗?你是大庙里的菩萨,我是路过的和尚。”1 M: N3 x! P$ X* n/ I, F
“就知道你就这样,都给你准备好了,一个数够不?”
+ b: j. t( K) N“肏,你可真鸡巴抠,一个数,财政局那帮屄就不给几个大子花花,今晚告诉他们,我弟弟走。法院的不也到吗?你知道李凯给了几个,你准备那点够吗?”6 z+ n/ w: h1 j7 B1 _
“姜国志,我告诉你,我不是你那帮狐朋狗友,这个数我是给聪的,以为你呀?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 [: K; ?: |4 ]1 a0 y9 V“呵呵,你可以呀,分不出大小王了吧?”' m  x7 V$ f5 c) F" D, D
“我分得出,但是我不认识,你别在我这耍臭无赖了。我说的是真的,这是我自己的钱,聪够一阵子的,咱们是自己家人,你这样满意不?还有,我还没有问你呢,你给聪多少!”) s8 `# X9 N, m, f
“我给多少你管不着吧,这是我弟弟,我能薄了吗?”- m3 ?- Y" `" c6 j
“姜国志,你说话,南山上说话北山上听,差太远了!”
. L* \' Y0 |" _4 _5 R" H- ^姜国志听完,哈哈大乐,拍了拍我:“走,化缘去!”
/ |5 w  x& k, i* x' d. C0 {孙司机已经把车听在了宾馆的门口,姜国志摆了摆手,小孙颠颠地跑了过来,姜国志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小孙过来跟我说:“小聪,科长让你跟我走!”姜国志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我知道他的意思让我快走,估计他在宾馆又不知道接待谁,我这一走,别的庙里的和尚要来拜拜他这尊大佛了,他得发笔横财。
7 k9 Y  h1 I5 Y. q. U我和小孙上了车,车七拐八拐地到了一个地方,孙给我一把钥匙,告诉我:“你上去吧,三楼,睡觉吧!科长晚上回来!”然后摸了摸我的头:“这次出去,能不回来就别回来了,在外边好好闯闯。”我知道他的话意味深长,我懂,点了点头,啥也没有说上了楼。2 Q4 |3 r# h- L, e2 ~
这就是姜国志给我准备的我们两个人的家,他一直都不让我知道。我今天第一次来,第一次看到。里边的装修十分考究。
" i' C9 {0 W/ U! o* v我随便找了地方,坐了一会儿,后边翻翻着,难受得很。脱掉裤子,自己用手摸了摸,屄口的肉都出来了,我猛的想起我走的时候高姐在我兜里装了什么,急忙起来,看兜,里边有两沓钱和一封信。信是这样写的:聪,姐知道你为难,钱你就这点,我告诉你哥的不对,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两万,希望你仔细用,好好学习。姐希望你在外边有所作为,离开这里吧,还是个孩子,看完销毁。7 d3 O2 t8 L! v' G# }+ y
我的眼泪瞬间下来了,其实不知道什么滋味。! J9 S0 `  x  f0 ?8 V' Y
如果说我不爱姜国志不对,爱他也不对。喜欢和他做爱,他确实给我带来了刺激和愉快,但是他确实匪气十足。
- ^( i$ l2 \5 `0 A7 v1 Y8 C9 L我烧了信,将钱放好,拿起电话要给姜国志打,但是又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想给高姐打,有怕她知道这个地方,想想算了,上大卧室的床上躺下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C/ M% \# Q) h, M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几点了,电话铃把我吵醒了,我抓起电话,就听姜国志在电话里呼哧呼哧地喘息着,然后里边传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呻吟声里叫着爷爷,你可干死我了!我就知道姜国志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肏着谁,一会儿姜国志喊我:“老婆,我肏屄呢,肏你哥呢!”0 L# r: o  S7 k# w2 z. }
我知道他说的肏我哥是肏的谁,肏的是财政局的小郭。4 H8 I% n7 l6 [  B$ V
我把听筒挂了。电话又震铃,姜国志说:“听着,不许挂!”我把听筒放在一边,任由里边传出不堪入耳的叫骂和呻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睡了过去,听筒就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姜国志已经睡在我身边了,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他搂着我,我看了看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睡觉一向不这样,我怎么被脱光了?还有我是不是梦游了?我下地找了找我放的钱,还在,不是梦游!我又回到床上睡,姜国志这一天,酒足饭饱,行欲纵身的,确实累了,睡得十分香甜,难得他有这样的睡象。
' ~9 n: |  r( D3 n5 s他睡觉必须搂着我,我下床还是惊动了他,他含糊地问了:“你干什么去了?”# x' W, b8 M7 Y+ y
“我去了厕所!”
4 N2 P# s9 n: _# V“说吧,明天早上干你!”% E0 V. m! q1 n* R7 X
下半夜,他起了夜,到厕所了哗哗地尿尿,声音老大了,晃晃悠悠地回到床上就压我身上,鸡巴就搥进我的屄里,疼!+ Y) _* W9 b& w3 w. i, X7 f! O+ T& K1 ~
我虽然醒了,但是人还在梦里,被他猛地一肏,一下醒了,他龟头昂大,一下进来我差点疼昏,“哎呀!哥!疼!”没有想到,他继续推进,鸡巴进去了大半截,然后继续推进,直接干到了屄心里边,然后噗嗤噗嗤地翻着屁股干我。太涩了,真疼,我汗一下就出来了,这不是人遭的罪。我嗷嗷地哭起来,姜国志上去就给我一个嘴巴,骂到:“哭你妈屄呀?伺候老公你不懂呀!我看看你屄到底有多紧,肏你妈的,下午让你听我肏别人你不听,还把听筒扔一边了,好呀,你矜持不是,我肏死你这个装屄的,你妈屄!”
2 V. v  H. [. e% D% |7 i说着他没完没了地折磨我,我只有低低哀求他饶了我。
. |$ Y6 t0 J7 E“饶你行,下次还敢不敢?”2 e' W6 v% Z1 w
“不敢,不敢!”
& h) x" F/ @( O) n3 @: I2 v他把鸡巴拔了出来,我后边火燎的一样疼起来,上了厕所,慢慢坐到座便上,看看有没有血滴出来,还好,没有破,里边的组织一定有损坏了!我悄悄地回大床上,姜国志点着烟看着我,示意我,过来,坐到鸡巴上。
- K" t8 n3 O' h我坐到他鸡巴上,一点一点挨着塞到我屁眼里。3 C! ?; w$ a4 k8 Q' s. L3 d
姜国志不是真的要像下午那样肏我,他就是玩,这是他喜欢的游戏,他爱一个人的方式,他曾经告诉我,爱一个人,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要把性给足了,要把钱给足了,两个缺一不可。我第一不要钱,我也不要性,在当时我需要的是自己愉快,桃桃在我心里还有很重要的位置,李俊我还思念。姜国志,我对他的感情至今我都说不明白,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他爱我。3 Q' v0 P7 U# b  T2 U
当我把整个大鸡吧吞进去的时候,他又看看我,我知道要我成120°,他要插到屄心里玩,我坐成120°,鸡巴进去了,他让我双手支到床上他半蹲半躺鸡巴进得更多了,我啊啊地叫,他说:“随便叫,这里叫没有人听到!”说着他大动起来,我就感觉我后边都象被搅烂了一样,真的哀求他:“哥,今天不做了行不,屄真好疼了!+ H* H0 }" X9 S) O9 N$ {( }
“肏,肏你怎么还疼,忍着,我还来气呢?谁让你走的。你走之前我要不把你屄给你干烂了,我都不是你老公!”$ L/ }3 A% L# O/ l- Q. U) i
姜国志是说到做到的,这句话他一直带到了22天后,他每天都干,就是不射他也干,他的目的我知道,让我永远都记住,他把我的后边破开了,再见到男人的鸡巴,就能想起来他,他做到没有做到了!0 Y  b4 B  A$ C# I5 }0 E# s
我哭咧咧地求,他也不听。变化着各种姿势肏我,这个时候我明白小孙的话是什么意思。后来一想,随便吧,既然他这样,就奉陪到底,肏烂就肏烂!
% |& c5 c5 L* b+ |他拉起我,让我哈下腰,鸡巴在我后边一挑一挑地不进去,在屄口磨着,我知道他这是折磨我,我任由他摆布,心里的愤怒到了极点。然后我又马趴着,他又骑上来,或支着四肢投着鸡巴肏我。后边肿了,我知道,已经感觉不出来疼了,他使劲地掐着我的乳头,屁股,使劲吻着我,鸡巴噗嗤噗嗤不紧不慢地捅着。然后让我坐到他怀里,我们坐在地毯上,他搂着肏我,双手掬着我的脸细细地看,突然,他眼里泪水一下涌了出来:“老婆,咱们不走行不?”+ y) `/ `  W+ ]2 r
我第一次见他哭,特别意外,抱着他的手急忙给他擦眼泪,不知道回答他什么好,用嘴去添他的眼泪,这下他哭得更厉害,止不住了,鸡巴插在屄里也软了一些,突然他发狠地肏我:“让你走,让你走,你知道不知道我等你多少年了,嗯!我知道你回来了,你转世回来了,小海,我的聪,我的老婆!”然后哭声不绝,嚎啕大哭。姜国志将偷紧紧地埋在我的胸里,身子一抽搐一抽搐的。( j' W9 `, H: S+ [: m7 T
我安慰他:“哥,我不走了,别哭了!我在家陪你!我是的小海。”我知道他说的小海就是他的战友,他一直把我当小海看,我对于小海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深情厚谊我不太清楚,他也很少讲。今晚的爆发,是他压抑了一整天的情感。我心里想,就是把我肏死了,也值得了。为了那个小海,为了这份情感。
( ]* Z/ Y$ ]' o$ W+ z- q他就这样抱着我哭了很久,过了好一阵子,缓了过来,喃喃地说:“哥,今天粗鲁了,以前都是小海粗鲁我,今天是我粗鲁你了,明知道你不是他,要求你做这些太过了,不好意思了!”* r! H, p) m! \" r' ^
“别这样,哥,只要你心里舒服了,我陪着你!”
+ w; B/ }4 A. W; e$ f“嗨,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知道你走有你的目的!哥也有家有业的人,不能耽误你一辈子,哥求你,在走之前陪我呆一个星期,我送你去北京,给哥做好一个星期的老婆,我晚上正常回来,不在外边喝酒,就陪我一个星期!行吗?”# D2 M7 o& _7 Z- \+ S. o* }7 \
“行,就是你不回来我也陪你,只要你想要我,我都陪你!”
& l! Q6 t* f2 K“真好,真是我的乖宝!”说着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鸡巴在下边捅了捅。
+ X  ^, l+ j4 ^$ q9 l6 o9 `我坐在他怀里,一上一下地颠着,他鸡巴大了起来,粗了起来,我们忘我地亲到了一起,我的屄里淫水跐溜跐溜地流了出来,他咕叽咕叽地往里插送着,这个时候整个人都在享受着性爱,爱的意愿也表达出来。我屄心里痒起来,屄也放松了很多,他插得更美更舒服。2 J1 i4 o" n3 E, a: A
“噗嗤噗嗤,啊啊啊啊,叫叫叫,给老公叫,叫爸爸,叫哦!叫哥!叫大鸡吧!噗嗤咕叽咕叽吧唧吧唧,真他妈的好呀,真骚呀。”9 ^1 T- h# J8 c4 @$ ?) Q, w2 n
“好大呀,老公呀!爸爸呀!哥哥呀!要肏死了!往里插呀!插!别拔呀!再进一下!”
" c! P9 f1 K, r+ }6 L“肏死你,哎呀,爸爸不行了,好儿子,夹死爸爸的鸡巴,疼呀,别夹。哎呀,爸爸,不行了,乖儿子,屄松点,爸爸受不了了。老公,啊!啊!顶死我了。”我身体平行着地面,腿成直角,屄和他鸡巴在一个水平线上。5 H7 k& \1 k) _' P
“老公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淫水哗哗地流出来,姜国志的鸡巴毛都湿漉漉地了,肚子上都是淫水,大腿上都沾满了,他完全投入在性爱之中。我在心里升华了这次情感。
5 @0 I* B1 h5 H; B' H* q我的屄没有这样爽过,第一次体会到肏屁眼的快感,任由他的鸡巴在我屄里自由出入,他的他龟头在我屄口濡妍,然后突突地进去,在濡妍着在进入。鸡巴至根,呱唧呱唧地肏的后边啵叽啵叽的直响。他拽出鸡巴,和我说:“老婆,我不想这样肏你了,我想那样肏你!”
9 @- [9 \1 m& H' _“怎么肏?”
& ]1 D3 f- r, ?“你掉过去”我撅起屁股,他反方向肏我,这个时候我感觉后边涨得更大了!他蹲踞着拔开我屁股,酷酷地肏!屄里流出了分红色的体液,他在上边高兴地说:“老婆,你高潮了!”
. O" e0 }8 v* r7 B. O7 o6 x1 C“嗯!你怎么知道的?”,
/ x+ _0 R) Z7 u9 O) V; {“流出那样的水就对了!”
1 B! Q& k2 m4 o0 D7 g! U“啊!啊!老公!”: ]: J- u2 E( R3 F& Q4 S$ R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我射给你了!接住了!哎呀!哎呀!肏你妈的!我来了!”他把一腔热血都干到我屄里了,然后拔了出来。看着我的屄又仔细地欣赏了一翻,对我说:“真好,你就是小海!”
, O1 ~9 j$ l5 B接下来的一周就这样过来,白天他出去工作,我在家把屄养好,晚上把饭菜准备好,他回来吃过晚饭我们就上床,当然前提是我要把后边洗干净了!我们渐入佳境。
8 q5 }( M$ r: ^. N临走的前天晚上,他和我絮絮叨叨地唠了很多单位的事情,我竖起耳朵听,知道他也有不如意,他感慨地对我说:“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这次上北京我想办点事情?”
! b5 w$ e( g8 Z; W  U6 A“什么事情?”8 v% m" [; D8 {* Y' H5 u
“找你姑姑把我的工作往上提提!”2 U+ N$ L" k5 H& u* }
“那你准备好银子了,她接触的都是省长一上的官!”1 ]. j5 D# L0 {3 B
“准备好了,你的都备好了!这次去北京不许你在外边给我找人,听到没有,老公随时过去肏你!”0 v$ V8 S8 A' Y" D1 ]; G
“讨厌,你怎么就知道这点事呀!我还学习呢!”
& R& Y8 h; Y3 s+ J/ ~  t“睡吧,明天要早起,今晚肏得爽不?”+ S! Z8 x; L2 R- r  q5 u
“嗯!爽,明天就肏不了了!”
* ]5 r5 E+ e) r“能,上姑姑家不在姑姑家住,咱们在外边住,行不?”
2 p* A* K3 |6 G7 J“好!”
) X' L8 Z4 ?3 u) [: e( N, O( N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他将身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然后我们深情地吻了好一会儿。“老婆,爸爸要是想你了怎么办?”3 T* P7 Y; |. H9 Z6 l
“你说咋办?去北京找我呗!”# {6 i9 u1 d/ i* Q  a5 }
“要是太远了怎么办?”+ D( I) k) F4 N9 X' ]( y# z+ m* D! T
“做飞机去!少找借口!给我睡觉了!”我大喊了一声,他嘎嘎地乐了!他知道我已经心里有他了,这是他最想要的答案。然后他对我说:“宝,小海聪!”0 T) b  l& N# |) l& X7 L
“嗯!”这之后我的名字就被他叫成海聪。随便吧,名字是个代号,爱人叫你的时候总要用他最喜欢的一个代称。! {" t& H. Y2 L9 i# e* z9 @
我们搂着进入了梦乡。
# c1 |. N% d6 V2 {% b% O我们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直接找了一个地方先住下来,随便找了个饭店吃了点饭,我给姑姑去了电话,姑姑在家等我。因为告诉姑姑去的要晚,不用等我们吃饭了,她老人家就没有等,只是等了电话过去就行,我电话里告诉她太晚了今天不过去了,明天中午我们过去找她吃中饭,姑姑还要张罗请客吃饭,我说都是自己人就算了。! d& J% c! P  l
中午我们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些了,昨晚我们俩个又忙活到大半夜,他的大鸡巴我一直干爆了才结束战斗。姑姑派了小东哥来找我们,小东哥是姑姑的儿子,知道我这个小表弟要来,高兴得很,他找到友谊宾馆的时候我们刚刚洗漱完,我穿着裤头在房间里转悠,姜国志就赤条条地在屋子里站着,我看了门把小东哥让进来的时候,姜国志急忙背过身去用浴巾裹自己的下半身,但是还是被小东哥看到了。
  f* o8 n! y+ M" P# i0 X房间里昨晚被我们两个人折腾的乱七八糟,床铺用了一张,另外一张一看就没有人睡过,小东哥开了个玩笑:“怎么你这么大了晚上自己还睡不着,得让人搂着呀?”我脸一下就红了,撒谎说:“没有!”
$ Z' O3 N7 f# i6 f- P小东哥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和姜国志说:“你是我弟弟的哥?”
- h; ]7 H4 H+ m( L“姜国志是我,哈哈!”姜国志笑着说,“今天不礼貌了,没有想你来真早!”
" N3 P; P3 q( U1 I% Z“早吗?是你们太晚了!”小东揶揄地瞅了他一眼,“快点吧,我妈好着急了!老太太的脾气可不好!”
2 g+ x% z/ t. z, w. u0 D; m“好的,马上就好!哥,今晚回来住还是到党校住!”6 N2 |* j2 B+ E* p) d4 I( Y2 Q
“回来住,我都订了半个多月的房了!”
% H- O3 S1 f5 O“好的!”我回答到。小东看看我,没有说话。
1 ]  @6 c2 Y- c0 Z/ `中午十分我们到了党校,车停在门口,站岗的战士问我们找谁,小东哥下来说哪家哪家,站岗的战士笑了,指着他说:“你丫的早说是谁就得了,你等我的!”小东哥顽皮地做个鬼脸上了车,一路带着我们进了党校的家属区。. V) t, @$ N3 v+ K, ~
姑姑在家属区门口等我们,老太太显然着急了,见到车来了,看了看表,也不管不顾地对我就嚷嚷:“你们就不能早点来,就偏得赶点,还有你,姜国志,你也小,小东,你干什么的?”6 i: r1 r# E: _8 c9 N( t2 e# Y
一副哥们老干部的架势,姜国志什么时候吃过这个,被姑姑噎得给喽给喽的,大气不敢出,我在心里这个乐呀,也有你吃夙的时候!哈哈哈哈!0 T, m5 q9 Z" Y2 O
姑姑说:“那边人间等咱!”我这才知道人家是姑姑给我找的办事的人。
. |0 }8 s$ u' l+ J2 c姜国志上去说咱们要不要吃点东西,老太太用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还是军人呢,我看你应该进学习班回回炉了,还不上车。磨蹭什么?”
+ a1 e- s$ W. x姜国志一脸的尴尬,悄悄地上了车,发动车,问姑姑去哪里,姑姑告诉他直接去4区书记办。姜国志开车在小东的指引下,往机关楼去了。
0 E& B6 g- H% z- B- G5 `其实我的事情很好办,那边一个首长的秘书在我来之前已经给办好了,我去的目的就是谢谢他,让人家看看我,是不是个老实孩子,以便把我放出去别给人家添麻烦。姜国志来有他的目的,我姑姑去找这个首长的秘书的时候直接提了,那个秘书看了看姜国志。然后记下了了他的个人简历,随后说有机会吧。
& W7 O+ P0 S- C3 T6 _4 t, z* @不久事情的转机就来了,姜国志被派到中央党校学习,这也是后话。* z3 M) M2 s' Z3 m2 L
我确实很高兴,晚上姜国志请了姑姑吃了饭,在饭桌上立正敬礼地认了亲姑姑。我姑姑走南闯北的见的世面多了,知道姜国志的意思,顺水推舟。之后他们的关系真的好起来了,这是我很欣慰的事情。
* `" s+ W0 I/ V7 ^7 U3 V1 m2 f1 ^8 b晚上回到友谊宾馆,姜国志第一次仔细地端详起我来,我问他看什么,他说看我老婆,我还不知道我老婆的本事这么大?我以为你来北京是假的!最后说你在北京好好学习,我随后就能来了,我知道姑姑一定给他承诺了什么。
" s  q6 m% D. y3 ^9 g那晚姜国志的兴头实在高,除了和我做爱没完之外,就是话明显的多了。在我们两个累得要死之后,他和我掏心窝子说了自己的想法:“我在小城就那样了,当个土霸王,哥也想上一上,如果这次能借上力,我就和你一起过!”
8 X2 N: i- _) u7 u) R# n, ]4 v6 W; l“扯淡,哥,嫂子你不要了,还是孩子你不要了,你这人怎么没有良心呢?”
( Z9 r1 E& z7 P6 I6 V$ q+ e这句话我说着了,半年后,姜国志真的不要了刘伟,孩子也不要了,而且自己的工作真的调动了,因为到了中央党校学习,镀金之后回到小城反而受到打压,不久姑姑给他调到大连,因祸得福,而我和他,因为高姐和嫂子的事情,关系彻底掰了。随后,姜国志做出找黑社会追杀我的事情。姑姑知道这样的事情后,气恼之极,和大连打了招呼,姜国志就永远在大连的一个开发区里呆了下来,几年之后,我从小城再次出来,我们通过电话,那个电话已经不是情人和爱人之间的关系,是剑拔弩张,在我到了长春不久,他回到小城找过我,但是都没有找到,后来家里人告诉我,他是回来赔礼道歉的,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 Z; ^: j  m- i4 C- Q* c. t在我离开北京最不得意的时候,人生走到极端的时候,我在睡梦中都会梦到他,我愤怒的拳头曾经狠狠地砸在墙上,手全破了,流血了。妈妈看见了没有说什么,她知道我的手为什么破。
/ \4 C, A0 K0 k9 p& k好在我又考了大学走了出去,这是我第二个大学。第二个大学念了不到一年我退学,再次参加高考,念了我第三个大学。第三个大学念下来让我彻底变成了同志。  U% O. J4 ~# ?: }9 I
是社会改造了一个人还是一个人改造了社会,如果没有姜国志的追杀,如果不怕影响到姑姑,如果我什么都要求,我不会走得更远,也不会对同志认识这么清楚。
( b9 ~3 J8 k& J) l8 @  k爱一个人要理智,因为爱不是毒药,被毒到了是因为爱情有的时候太甜美,甜美到你太相信它所有的假象都是真的。当那些假象背后被赤裸裸地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如同吃了毒品,你上瘾了,所以不能自拔了。有的时候我太过于追求那些繁华,追求不切实际的浪漫。受伤的心一旦知道了这个结果,你还能相信谁吗?
! _% ^' X! d$ j5 `姜国志和我在北京风流了半个月,也满足了我半个月的性欲离开了北京。
, g2 ?: S) q9 e: `- S我于是按部就班地开始了我真正的北京生活。
& x  h! P( k3 Q7 i北京的太阳扬起来的时候就是热辣辣的,特别是中午的时候,知了在树上叫的你心烦。
# ~" f. P( i; x( V7 {7 o我在学校读书,中午没有地方休息,于是就跑到一个雨达下边休息,我带着画板铺到地上,枕着书包,美美地睡上一觉。因为早上起来太早,要赶上5:40的班车,坐到军博然后经过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下地铁,到崇文门。过台基场路,到金鱼胡同转到校尉胡同,到我们学校。上午上完课,下午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中午就没有地方,我就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地方,雨达下边休息,这个地方很好,四周有密密麻麻的小树挡着,几个人在里边休息外边看不见,而且很凉快。
6 d9 u8 m0 X% X" K! X, g2 Y其实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一个留学生的休息地。几次看见有人拿着席子过来,躺下,我还奇怪为什么他们不说中国话,因为是韩国人和日本人。5 j6 j& Y, l" G/ t2 k! z
我躺着的地方是阿道的地方。
9 {, s8 C: `' Z# C阿道是意大利人,我来的这个时候正好他去了香港。3 z: [8 b+ y& n+ _
这天我中午正在睡觉,阿道来了,奇怪地看了看我,然后躺在我的附近。因为他身上的香水很香,刺激了我的鼻子,我抬眼看见一双宝石蓝一样的眼睛正对着我看,我一下坐起来,也奇怪地看他,然后傻傻地和他说了句:“你好!”* G8 [' z6 ~3 Q5 {' l( Q
“你好!”阿道回答我。
/ E1 V: s3 S7 v  {0 m9 V3 O' Y这就拉开了我和阿道认识的序幕。( ~/ e: ^- Y2 O/ K) i
阿道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外国人!意大利威尼斯人,瘦瘦的,没有欧洲人想象的那样健壮,更像亚洲人,性格也像。兰色的眼睛,亚麻色的头发,长长的披散着,留着和耶稣一样的胡子,180以上,长相就和耶稣一样,绰号:上帝。喜欢茶,汉字,画国画。父亲是一个大学的汉学教授,母亲研究藏文学和藏文化,阿道本人喜欢中国国画和古典文化,他的兴趣和爱好以收藏中国古董为主,在我们交往的那段时间我亲自看见他买到的古董:唐陶、宋碗、明画、清瓷。然后打上包装一箱一箱邮回意大利,而提供方便的竟然是中国机场海关安检人员。更加可恨的是卖这些东西的中国人,有河南的安徽的福建的广西的四川的,他们的本职就是盗墓掘坟,都是农民,而且出手的价位极其便宜,用阿道的话讲:“转到意大利就是几千美金或几百美金。”可是中国的这些盗墓贼只拿到了百分之几。损失了自己坑害了国家,却便宜了别人。在我接触的这些人中,多数外国人打着在中国学习的旗号,不是捣腾字画就是捣腾古玩。我看到的只能是心疼。当时的黑豹唱的嘶哑的歌曲就是我的心声!, a* |9 ?8 C9 E4 x3 {
阿道吸食大麻,这个我不喜欢,在我面前后来没有吸过。为人极其诚恳,和蔼真诚。" V9 I- k; P$ k" c! B2 v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我知道了中国古代的同性恋的事情,我第一次听到同性恋的词竟然是一个老外告诉我的,而且是在翻译成英文的《金瓶梅》里的一段金道士勾引陈经济的那段。然后中国人没有告诉我我的行为是同性恋。现在想想都敢到可笑了。也是阿道告诉了我北京的同性恋聚会的场所,我不敢去也没有想去。因为我想不清楚他们聚会的意思是什么?我不明白!直到到我去了长春,有一天晚上我偶然经过的一个地方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5 h) Y2 x/ s/ u* l! y后来写信告诉了阿道。! O* D% ^  r/ S/ w. ^2 g2 t
阿道的温情是很独特的,第一天我们就算打了招呼,第二天我依旧到那里休息,阿道早就来了而且躺在我昨天休息的地方,我并不知道是他的地盘,奇怪为什么占领我的地方。阿道并不奇怪,看着我奇怪的表情,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用不太标准的生硬的中国话和我说话,“这是我的地方,你来的时候我去了香港!”
: P8 ?" i! B% X$ D" y5 k“哦!我知道了!”我铺好画板躺了下来。
2 s# A6 A! V- I5 ^+ I, a阿道问我:“你不高兴?”) _- B% H& d+ L) f
“没有,我很高兴,有问题吗?”0 p+ H. T% u" C7 L9 c3 L( g
“没有问题。”
& x2 p7 Q, W  H# f8 Y9 M2 u6 g我说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大概有四十多分钟被吵醒了,原来来了两个留学生,一个是Tony一个是Rose,都是华裔,但是不会说汉语,和阿道叽里咕噜地说着英语,然后哈哈大笑着。他们看见我醒了,以为我是留学生,但是看穿着是中国孩子,眼光立刻就变的诡异起来。阿道没有说什么,我起身收拾画板离开了那里。下午三点多下了第一堂课,我的课就结束了,又跑到那个地方休息,等晚上的课,阿道尽然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下多了一床席子。他脱了鞋,自在地躺在席子上,听着随身听。见我过来,笑咪咪地和我打招呼,我友好地打了招呼和他,把画板又铺上躺下了。0 o; V3 s7 w7 e
他问:“难道你没有席子?”
9 f* x# T6 i: a0 i6 Z“我没有!”
$ ~2 s; |% O/ E" q1 B" Z8 Q" y( ^“那你过来,到我这里!”
0 \! \6 Y8 @5 v( a“我这挺好的,谢谢你?你怎么没有回寝室?”
  k9 {; e) p! q“我回去了,拿了它下来了!”
; _8 i2 G/ W7 ~/ U“哦!怎么感觉你很不开心?”0 X. `" Y( X' i+ m+ Z- U3 u9 e. i
“是,我很不开心!你看得很准!”* c( i4 f( `. b! t' `1 M
“能告诉我吗?”
# c" B( c4 A9 e/ D$ L' G“我不能告诉你!我有太多的时间没有办法解决我自己的问题。”他的汉语说的我不太明白。
, v4 t3 L( r/ M  c1 m“有没有人告诉你很像耶稣?”
  E+ @+ Q" e' s6 f" x8 x“好多人都说了了。”
) @0 f9 H- M$ |“这说明你很漂亮,你看你的头发多好看!”
- o) E5 b6 ]4 E& A, L, W  y他露出整齐洁白的牙灿烂地笑了,然后对我发出了邀请,“我请你到17楼喝茶!”
* s4 K4 u* Z. q7 E6 i( ~: w$ `“17楼是哪里?”
$ O/ y! b" U' ~他指指对面的宿舍楼,我恍然大悟,那不就是留学生住的楼层吗。“好的,我去!”
2 C; N+ n, b# \+ f1 `我们两个起身收拾收拾,就去了17楼。
2 T5 ?. k4 R7 i' E. L6 z我和阿道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 g, _* C' B  @1 e0 }. w# g
我们到了17楼,阿道和一个日本孩子住一个房间,那个日本孩子没有在房间里。阿道给我沏茶,用一个宋碗给我喝茶。. |/ i# \5 g9 S8 u
在阿道看来喝茶是最高的礼节,他招待我的这个礼节后来我知道是别有用心的,其实好多原因。
7 e; k; H% K; K( E, {我们两个相谈甚欢,从欧洲的宗教信仰到中国的诗文,因为阿道的父亲是研究中文的,阿道来中国前已经在意大利学了五年的中文,除了发音不很准确,其余的都好,谈话还进行的下去。他拿出一本画册,是老十先生的画册,画的基本都是现代女子,但是手法是明清的味道。画面阴霾,留白的地方似乎透着阳光,当把心思集中到画上的时候,能感觉到留白的地方熠熠生辉,光芒刺眼。我告诉阿道这个人将来的功力不可限量,他举起大姆手指,夸我眼力,说这个人的画在欧洲已经小有影响了。然后他请教了我关于国画的泼墨的问题,我回答了一句,我说国画之间讲究的变化关键一个字:破。这就是所谓的层次变化,张大千的变化是在色墨之间的流动,他的墨色都是画面流动,笔法自然,用色用墨都讲究层次和夸张,很有敦煌壁画的的味道(当时我还不知道他在敦煌蹲了近30年)。李苦禅的国画在于用墨老辣跋扈,不失坚毅和温柔,在他的画面中你总能看见逡峻的笔式,也多了花鸟鱼虫的小情趣的相得益彰,张大千秉承的是隋唐元风,继承了明清的挥洒。李苦禅的继承了元明清里的禅机和参悟。一个画面瑰丽豪放,一个自言自语,悟道禅机,别有洞天。又说到八大、潘天佑、齐白石,当时的范增还没有被提及,但是阿道和我提起了了旅法画家和旅美画家,问我怎么看,我不得而知也就无从回答。阿道见到过齐白石的墨宝,徐悲鸿的墨宝,潘先生的也见到了,任伯年的也有,这些画有的他们上课要临摹和仔细揣摩的,国画中的册页扇面他们也涉及。我和阿道说,这些人在中国绘画史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你要好好观察仔细学,机会太好了。当时李苦禅先生在世,正给阿道他们上课。我的话阿道听得十分仔细。当时学院中的几个青年教室的画,阿道也和我说起,感觉都和李苦禅一个方向没有意思。我说了一句话:“国画,师从一辈子,到了老了能领悟出来就不错了,他要求的东西太多了,书乐文词,儒释道,篆刻铭文,引典据经,小到普通百姓,大到明经释理。这是中国文化的精髓所在,不是提起笔来就随便画画的。梅兰竹菊画了多少代,几千年,不是画物,是画人。”他颔首。因为他身边的老师经史具通,常常引古论今,挥挥洒洒。他问及他的名字里边有什么中文意思,其实他的意大利名字是:阿瑞道,我忘记怎么写了,由于忘记不敢篡改,只能用中文写出。我说你的名字很中国了,你不妨就叫:阿道。
9 g/ V" |: o( l; l7 v, S“阿道?”' L2 z1 U& F" z
“对,阿道,道的意思,在中国的文字中很有研究,道理,道义,总之是一个说不出的概念,你得追求的一个目的,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的道,这个道,不是道路,是在心里的一个信念吧。他至始至终地轮回着,也许对也许错,因环境而生。”
  G. A  }* u: s" C3 r1 b/ }整个一个下午我们都在谈论国画,兴趣盎然,阿道满脸兴奋。他于是邀请我到他的画室去看看,画室在15楼。我高兴,欣然前往。
: M* Y% F" [) c3 e& Z; R到了15楼,我把道字写给了他看,他高兴地呲牙笑。( j: M, K& J2 k, B0 e1 ^3 E
当我们再回到17楼时,暮色笼罩,花灯初上,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我和阿道道了再见,阿道显然余兴未尽,让我再坐坐,我不得已,坐了下来,阿道坐在我身边,嘴里喃喃地着:“认识你真好,我很高兴。”
  ?. y4 L2 w, g+ i, f* a伸出手,要握我的手,我伸手,打了他手一下,然后笑着:“好了,有时间的,晚上我有课,要是有时间晚上小操场见吧!”他耸耸肩,摊开双手,表示遗憾。
1 J5 f/ P! C* ^4 m& k3 @; h& S; W其实我没有想阿道是同性恋,我但是只把他当我的朋友。0 u0 l( }: N$ @3 N5 Z
吃过晚饭我开始上课,晚上下课的时候已经到10点了,急忙离开学校坐车回姑姑家,因为太远。到家已经是11点半了。姑姑睡着了,小东哥看见我回来,问:“今天怎么这么晚?”
1 F2 i0 H9 e6 O1 l“今天加课,下午没有上,晚上老师讲,就讲晚了。”
" n" p: P2 s: @, N“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我妈还说你怎么还没有回来,快去洗洗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5 q3 P' T  @% n6 S# X! k“好的,”我到了外边的洗浴间洗澡,很快洗完了,穿着裤头进了屋,小东哥看看我哈哈乐,我问:“你笑什么?”
3 B7 c5 N* H9 {6 k7 ~- u“笑你呗!对了我告诉你,我工作安排到协和了,明天去报道,明天中午到你们学校吃饭,你给我打饭。”9 N' l% R4 _" M# {/ I
“好呀,这样咱俩就一起走了。”
1 U, b+ w' p8 d+ y2 \: |“得了,我那边给宿舍了,我和妈说了,把你也带那边,省得你跑,那边答应了,给咱俩一间,我们过去住。”# q$ m* t( t& Y+ @+ `0 F, n+ A
“太好了,那我们周末回来呗!”
) A. A) s$ |' q) O2 g+ w% p. J  `“是的,哈哈,怎么样,高兴吧?”
+ A/ F" f$ a' U" u7 }& N“高兴,正好我妈也到协和去工作三个月,上边派过去的!”' V- v% g+ u( Y. j
“真的?那不咱家都过去了?”5 i6 U  m8 w5 [! K
“没有!我妈和咱们不一样,人家不用天天去,人家是下去蹲点!傻子!睡觉了!”小东哥说完,把灯就关了,我说:“哎呀,我还没有上床呢!看不见了!”
& X4 _- a) A% e' P3 _9 E5 E“你摸着上吧!”- o) M0 }4 W9 U
我摸摸索索地摸到床,正摸着,一下摸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所在。; p5 v- G/ d# ?/ ?# }5 u) V- ~
“瞎摸什么?”小东哥的手一下按住我摸到的所在,那是一条男根。
/ U9 [8 v' Y; j1 Q' L0 ~% A/ `“肏,我摸到你鸡巴了”我随口说,想把手扯出来,小东哥却直接按在上边不让我松手,我心里突突地跳起来,轻声地说:“哥!”
, C# u4 Q8 p6 X- N6 q9 h! F  C" {) V“哎!”小东哥的语调都变了,我一下蹿到床了,把小东哥就按在我身子下边,嘴就亲他,他嘴热烈地迎接着我。
; [; m! E7 O# o- B( S1 C9 {/ `% R“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 ?1 K$ C; P9 @* G6 ~' o6 Y' R“你还记得我去友谊宾馆的那天早上吗?我进了房间,你二哥光着身子,鸡巴啷当着,你们睡一张床,屋里都是腥薅薅的味道,你们晚上就没有看好事,我就知道了。”
2 Z/ x4 y, ?* E2 r" ]“这你也能知道?”
* P& |# U+ L; @  g“知道,我在读大学的时候经常和同学晚上在一起,谁傻呀,就你傻吧”说着他亲着我,流水顺手地伸到我的裤头了,摸我硬得如铁的鸡巴“好硬!”
, X* @: y+ w2 Z! Q9 `; \“可不是,好长时间了,憋死我了!”  v# W% u  \7 g
“今晚咱俩开斋!”
- U) }- P* M; P% K  R' }9 C, p说完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亲,相互抚摸。
" t  ?. B& h. ]% X, w6 ?8 E8 U“给我讲讲,你二哥和你的事。”3 t) k. N5 t1 K* j# j* W. v6 }
我于是就讲我们之间怎么做,讲的小东欲火难耐,屁股自己坐到我鸡巴上,抹了唾液就顶了进去,噗嗤就进去了,我小声地哎呦一声,小东哥后边已经开始湿乎乎的了。
# u& H, {( w8 H& ~9 R% C“哥,我还看不出你怎么这么骚包呢?”. U$ o( x! J$ F1 U* n
“肏,男人都一个屄样,全都骚包。”
1 R: Z# o7 Z! ^+ W) E+ ~“你是不喜欢我二哥?”. _$ J8 E0 L5 w  E( l" ~
“喜欢呀,他鸡巴多大呀,肏我一下是不是得爽死了!你鸡巴也不小呀!”* J+ G$ u4 m0 J' i( g& z
“那我今晚好好肏肏你!”9 D; M/ _# Q5 Q$ Y/ r
“别整的声音太大了!我妈睡觉不实在,让她听见我们俩死定了!”小东在我的鸡巴上一边一上一下的动,一边和我悄悄地说着话。- a- d3 K5 y" G# t
其实我也怕让姑姑知道,我们做爱的声音还是有点大,特别是小东后边开始呱唧呱唧地声音,我和他说:“咱俩蒙上被子,你侧身躺着,我肏你,行不?”* {8 r7 `4 j; V) a# ^+ t& U
“好!”小东于是和我一阵忙活,他侧身我捅了进去。正享受着的时候,房间外走廊的灯亮了,听到走路的窸窸窣窣地的声响,姑姑起床,然后敲我们的门,登时我们两个紧张的不行了,慌忙穿上内裤,小东哥懒懒地说:“睡了!什么事?”2 ~+ j3 q& @; |
“聪聪回来没有?”) e, u1 ^; i* m& |
“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有什么事你进来说吧!”: ~% ^8 ?( B2 ]2 Y: }7 X! o) p3 i2 _
姑姑进来了,我借机翻过身来,装出迷迷瞪瞪地样子看了看姑姑,姑姑问我几点回来的,怎么回来晚了,我一一回答,小东和我心里都揣着兔子,紧张得要死。小东说:“行了行了,老太太,您还有完没有?我都告诉我小弟了,不就是你说的外边住的事嘱咐他吗,不是还有我吗?您要是不放心,我让他回来不成吗?”" w8 u4 B$ T/ i! L1 R
“我还真不放心,包括你,你们两个在一起不给我惹事就行,明天早上不用早起,车送我们过去,你爸爸的车!”/ o; f, V- N3 u0 C5 {& U1 o
“天呀,我爸爸怎么慈悲了,阿弥陀佛!感动真神了!”
. T: q# z7 Z) h/ E* l) {' L6 R“你别贫了,我告诉你,聪聪和你在一起你得给我带好,要是他学坏了,我饶不了你!”
' R; w& M3 E4 J( k) F( J$ G“我的老娘,你看看我们两个谁像坏孩子,我们从小受到的家庭教育,那是革命主义传统教育,哪一条不是告诉我们要好好做人?怎么聪聪和我在一起就学坏了,和别人就学好了?和别人学坏差不多吧?”
1 C, N( b: z7 N- Y  [“行了,你少贫,他,我放心,就是不放心你,聪呀!你和你哥在外边自己长点心眼,他要是欺负你,告诉姑姑!”姑姑披着衣服站在地中间喋喋不休地唠叨着,一派革命老大妈的保卫战士的姿态。" z! h! \6 e9 |. a- b* E
“嗯!他欺负我就告诉你,他不欺负我就不用告诉你了吧?”我乐呵呵地说,“对,你俩呀!睡吧!明天不用起早了!多睡会儿!啊?怎么感觉你俩这么精神?抓紧给我睡觉!别美呀!聪你学习给我上紧呀,你要是学不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用手狠狠地指着我,那眼神让我好怕。( R- r5 S- o( h: }# ]. x5 a
“哎呀,我的老妈,你还行不行了,这整的什么呀?您快去睡觉吧,天挺晚的你不累我们还累呢?感情您是睡醒了来折磨我们吧?我的妈,求您了,睡觉成吗?”
! _' s0 D( P8 w“好的!”姑姑又啰嗦了几句,走了出去,回头还说:“房间门就不用关了,你们不热呀!”
' I+ x* ?  d* _2 i/ E/ m' d7 D  f$ M1 K“哎呀我的妈呀,您最好给我们关上,我们可不想睡觉的那样当展品让谁都看见,这可是我们的隐私,你就休息一会儿,别絮叨了!”小东哥都要哭出来的声音说出这个话。姑姑这才关上门出去,在外边收拾了好一阵子东西熄灯睡觉去了。我和小东哥被这一折腾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 x6 C9 v5 b; Y  ~& X“你说我妈这人,怎么这样了现在?”我看了看小东哥,憋着不笑,一本正经地说:“老人吗,就是怕咱们走歪了!”% }6 p7 K% ^3 R
“都已经歪了还能正吗?”说着小东哥亲我。我们两个又一次亢奋起来,舔着,裹着,抱着。
" a9 o6 c* ^8 o我把鸡巴严严实实地干进了他的屁眼,他侧身迎接着,下边淫水汩汩的流着,捅一下出一些捅一下出一些。我咕叽咕叽地干,他在前边激情地套着,似乎那座火山马上就要喷发了。
& ]  O! o5 t! F0 W5 {2 S$ U4 f我和小东哥不敢恋战,急急忙忙地收场,小东哥像骚包一样,晚上和我黏糊,一个劲地让我捅他,我感觉他很久没有被干了。于是,又干了他一次,这次干得比较凶,但是时间比较短,骚包一样的他在我身子下那个骚样,似乎完全地享受。后来他和我说做0的天生的就是做0的。直到现在我都不敢苟同,但是他确实是天生的,他说他同学肏他第一次他就感觉舒服,而且特别的喜欢。在我们在东交民巷住的那段时间,他给我讲了不少他们寝室的事情,我这才知道,敢情学医的这样人还真多。  i+ H. V! R' F3 c
用他的话讲,他同学就是个种马,人不仅仅长得帅,而且高大,是他们的校草。追求他的女孩子一群一群的,用小东哥的话,这家伙不知道玩了多女的?他和他同学两个最好,铁,两个人也都风流着,一句话说的好——人不风流枉少年。两个好的人没有什么,和他一般的就有点不是滋味。那个种马和他们学院的书记关系十分耀眼,小东说他俩就是破鞋关系,后来我知道那个书记要了种马的第一次男男关系。种马给了他书记一顿好肏,晚上估计难受了,和小东出去喝酒就说了这个事,小东和他都哭了,种马晚上就和小东干了,小东说估计那个时候他们是在恋爱,我其实不知道他说的恋爱到底意味着什么,后来种马就真的变成了种马,男的也肏,女的也肏,他们寝室的他竟然都干了个遍,然后在轮班地轮回来干,那些人也都让干,后来就巴结着他干,再后来就自己找人干,最后整得那批学生大多数都相互玩过。种马不仅干了学生也干到了老师的队伍,从书记直至干到了校长,最后校长真的十分器重他,没有毕业就调到大学机关里,毕业就直接留在了大学,和校长出双入对,最后认了干儿子。小东从西安回来,种马一直送回了北京,而且在北京住了好久才回了西安。姑姑见到过,引荐到首长的手下,种马的命不错,不久首长的秘书去西安,找过种马,种马接待得很好,在小东到协和的一年后,也调进了北京,而且直接进了党校的机关,后来事业有成,跟着首长的不断升迁他也飞黄腾达了。这是后话,小东当然也不错,后来在协和工作出色,做到了主治医师的头把交椅。说这些话其实时间过的久远了。这是两个人的命。
/ M8 B/ P4 `- O: a种马后来我见过,确实如小东说的那样,确实帅,他的帅气不仅仅青春朝气,儒雅斯文,稳重成熟,干练精明。这个人扔到人堆里,身上的气质一下就显露出来。漂亮帅气。2 E4 k) j2 D# e' Z  }" h
骚包小东哥第二天中午高兴地来学校找我,姑父也来了,我很高兴,就没有能去小操场见阿道。而是早上上学的时候见到阿道,和阿道打招呼他也就勉强地一笑就过去了,我很奇怪,怎么得罪他了?
5 v  B  R! b& O" L8 l" o姑父带着我和小东跑到王府井吃麦当劳,那个时候的老王府井,在最头里有一家麦当劳,好多人要排着队,姑父的秘书进去不知道和人家怎么说的,人家给找了一个极其安全的地方我们进去吃了,然后匆忙就跑了,小东出来埋怨着说:“爸,你以后少用你的那些排场,这是老百姓自己的地方,感觉你要御驾一样的威严,整得别人侧目相看。”其实我知道姑父的难处,姑父摆摆手,看了看儿子和我,然后对秘书说:“直接送过去吧!”: \9 l% s% J  ^3 e4 ?; W4 T
送到东交民巷我才知道敢情不是单位宿舍,是姑父在外边的一个房舍,这个是单位的。由于姑姑在党校住,不能到这边住,所以,这边的房子就一直由秘书来回找人给收拾着,没有人回来住,小东竟然也不知道。这是一栋上下小楼,进驻的时候要有出入证,才可以住进这片小区。姑父将我们的出入证手续都已经办好了。我和小东哥入住看来家里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
1 S& j5 i$ O( t1 ]  G- g我和小东住楼下的南屋,屋里设施齐全。姑父偶尔回来住一次,这样离他工作的单位也比较近,没有多远。这也离我和小东哥的学校和单位比较近,我可以每天步行走。小东哥的种马兄弟不久来了北京,随即也住进了这个小楼。这是小东的要求,于是这里成了我们的自由世界。$ K1 u4 j' Q0 ?2 m% Z
姑姑和姑父偶尔过来送些吃的,拾掇拾掇,嘱咐嘱咐,再没有人打扰我们。
& J6 B. K- k: ^4 h& c  O晚上姑姑来了电话问我们怎么样,我们说一切都好。后来知道姑姑为什么不过来的原因了,因为姑父在这个小楼里曾经和一个女人有过那么一段浪漫。姑姑从此就对姑父冷冷的,那个时候这类事情对姑父有很大的冲击,由于忌惮姑姑的位置,姑父的那个所谓的浪漫也就无疾而终了。这也使得姑父和姑姑的情感比较淡薄,勉强维持。, X+ [- I$ e8 J+ w% Q  K
我不管那个事情,晚上有小东陪,白天有功课读,心里自然高兴,在学校里有的时候能见到阿道,有的时候见不到阿道。彼此就打招呼,我心里实在莫名。因为心里没有考虑太多,也就不知道阿道的想法,到小操场去的时候,阿道基本不在,Tony和Rose经常过来,逐渐熟悉了,也彼此要好,中午有的时候我跑到协和去蹭饭,小东也过来,有的时候忙了,小东吃不上饭我颠颠地送过去吃的。阿道似乎和我远了,在心里这个人没有了,我也就不惦记了。' p( P6 K# H3 U- a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我越是不在意的时候,有很多东西他就是越是主动找你。
6 q4 o5 v. U9 z& a" p1 y校尉胡同的尽头是台湾饭店,姑父那天在那边请我和小东吃饭,我们过去吃。吃过饭,小东和姑父都各忙各地走了,我自己顺着胡同往王府井走,在胡同的把头有一家电影院和日本吉野面条餐馆。我准备去看场电影,到了那里买了票,看看离开演还有点时间,就跑到附近的照相馆去看照片,因为有几张照片是高调的,最近老师在讲,我一直处理不好。我站在那里看了老半天,仔细地揣摩。后来踱着步子去了王府井书店买了几本书,边走边看,也是关于高调处理的问题,王府井每天都一样的人流,多得像起哄的苍蝇,撞脸,我被撞得如同颠簸在海里的小船摇摇摆摆,最后干脆找了个柱子杵在那里看书,这个时候,过来一个人,我没有注意是谁,也杵在那里不走,我认真地看着书,偶尔可以看到他的脚。突然我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香水味儿,心里想这是个老外这是个老外,用眼睛斜觑了一下,是阿道,急忙问:“怎么是你?”6 _6 F4 b, _0 j( x- A$ i
“是我,看你好长时间了。”5 a: h0 ~+ \" E9 H
“你这是干什么呢?”
( ^- s, V0 h+ v& d7 e“我这是看你呢,帅哥!”1 w$ u( w: I! A; i% u
“哦,几点了?我要看电影,你和我一起去?”) d9 L  _! H" t
“我们一起去,我也去看!”9 \3 J; C: j2 ^- N8 A
“好,走吧,咱们就别挨这儿杵着了!”5 Q: G  l: C( W5 D" d2 ^
“肏!”他说了一句地道的国骂。
, h+ c* G# m, g; I7 T2 `* ^& \, k! T阿道骂出国骂,给我逗的哈哈大笑,我问他:“你也会!”# z% J  |- f; z3 J7 I/ ~# Q
“这最简单,到一个国家,骂人的话和关于行(性—他发音不准)的话最 鸡 巴(又来了一句,还刻意强调一下)快的理解(应该是知道),好像不用教就都明白(应该是会)了。”他得意地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o* [, ]1 h& C: O3 Y  u& e
我简直就乐喷了,被他的语气和表情和说的话。“阿道,你真行呀,没有看出来呀!”
+ x9 g3 H/ G) ~# o他也乐得前仰后合,我们站在街上笑的那么夸张,经过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看我们,我俩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i! Y& p6 r* Y" z+ d9 t
“肏,走了,别鸡巴笑了!你丫的大爷的!”他随后说出了纯粹的北京骂,我伸出大拇指,点点头,乐着说:“好样的,你丫的是意大利来的吗?”然后,我们搂着肩嘻嘻哈哈地往电影院走去。* Q" v3 i) B2 f! _/ X: }" E: ?0 H
电影上映的时候,阿道好多国语听不明白,特别是方言,他就更是一团雾水,我看这个鸡巴电影,才他妈的麻烦,还得给他翻译着中文的意思,还得告诉他里边说的什么意思,看场电影没有累死我。可是我们的手不知觉地连到了一起,其实我也没有在意。
+ ?8 m* G# @& ^3 s2 ~0 a. t由于是夏天,都穿着短裤,他腿挨着我,欧洲人的腿毛就是长,扎人,我就说:“你就不能把你腿上的鸡巴毛都整干净点,扎我。”5 S( Y7 L  v: t6 n
“我鸡巴毛不长,怎么能出来扎你呢?”
% L& d4 f+ z8 e- n5 h得了。大哥,我服你了,敢情这主儿,把我说的话听拧了,我白说了!于是他还鼓劲地继续说:“你怎么不喜欢男人的鸡巴长毛,你不长吗?”
9 J% Q( h; c8 m* T# A0 f+ v“肏你大爷的,我长!长得好看,你要看不?”我气愤地说。
% r" ^- _3 R* E6 P“看,我喜欢看,而且更喜欢摸!”说着这屄就把手伸到我裆上摸,我吓死了,赶忙把他的手遮盖住,怕旁边的人看见,好在大家都在看电影,再黑些,没有人注意。! p8 w3 l. w1 t8 T2 r- i; h
“你丫疯了?”我把他的手拉到一边,对他说:“哥们,求你了,安静点咱们看电影,看完电影咱们出去说这事,这是中国,大哥,我服你了!”# m, o0 |" g  g7 h+ e
肏,整死我算了吧。我这心真他妈的不是人心了,是玻璃心了,也太脆弱了吧。我就整不明白了,丫的胆也太大了。他真的安静下来,心满意足地看电影,手连着我的手,他如愿以偿了。我心里狠狠地说:“等我出去整死你,丫的!”
! r% B0 {) n& `, `+ \# L* u& Y我把思绪拉回到电影上,等电影放完了,我他妈的也没有看明白到底这个电影演了些什么,这场电影白看了。这什么鸡巴事,我恼着出了电影院。- Q' r. O+ j  R
阿道却高兴万分,背着双肩背的包一晃一晃地跟着我,在后边和我说:“苏,怎么不高兴?”
1 m! N( V) W- }- q- U“我他妈的高兴起来吗?你干嘛在电影院里?”
( L' L# J! W; P" H“我喜欢你。你不也喜欢我了吗?”& w% r# a, Z1 _5 Y1 q4 `! K, P
“肏,就算我喜欢了,也不能在那里那样,这要是边上的人喊出来,我们找地方死都没有地方!大哥,这是中国!”我简直喊了出来。
, S. K% W/ ~' v- y: n5 _, z阿道没有说话,看了看我,脸色阴霾下来,嘟囔着:“你不喜欢我对吗?”
; r& V& b' G! M) \; L& C“我没有那个意思,这和喜欢不喜欢不是一个意思。”
: N9 d7 t& S  c3 Y“那就是你喜欢我,对吗?”; C. T( w, O1 p, H
“喜欢你呀,但是不是地方,换个地方可以!”
( z) r$ @- {! H. \( N/ \6 `“肏,你早说,走吧,别鸡巴挨这儿,到17楼!”
* j! ?3 W" S# l, L- A得了,我的洋大爷,我算明白了,这主儿是看上我了,走吧。我们就一起去了17楼。我知道他要什么,想和我干那个,那就干呗。我也开开洋荤。+ Y4 ]$ Y# W& {
阿道真放肆,肆无忌惮,进了房间就去洗澡,穿着裤头走廊了走来走去,那些老外也一个样。我去洗了个澡,完事就开始进入角色,上演我们的精彩。
7 `# P5 p* ]2 X8 O阿道的鸡巴很大,和我们看到的欧洲片里的没有什么两样,浑身的毛真咯痒。就是汗毛也很长,胸毛更多,后背上也有,屁股沟里满满地毛。阴毛更是厚重,大鸡吧通红,白人的鸡巴和我们黄种人的鸡巴真不一样,我们的要比他们的硬很多,我的鸡巴虽然没有他的大,但是比他的硬,粗数上基本一样,就是没有他的长。他雄赳赳地挺着鸡巴,拿出套子戴在鸡巴上,抹了油,让我撅着,把鸡巴干我屁眼里。我们之间做爱的话很少,他就是肏。8 k/ S5 a7 P5 C
真鸡巴猛,上来就哐哐地干,一阵高过一阵,我后边被姜国志干了,但是还很紧,干进去的时候很疼。我告诉阿道轻点,他才不管呢,开始的时候稍微慢了些,之后就狂干,肏的我面红耳赤,我的兴奋劲一下被挑起来。浪叫起来,躺在地板上把腿抬得高高地,让屁股全掰开,后庭全展开,让他干,阿道俯卧撑的姿势干我,下边噗噗地被捅的,汩汩的流出了很多水,我们这边玩着,隔壁也传了肏屄的声音,那边干得比我们还凶,那边女的浪的我操他妈的就跟几百辈子没有见过男人一样,整得我们更是欲火难耐。阿道把鸡巴尽没至根,浅抽深送,红红的鸡巴更红,象要爆炸一样,带的我后边的肉里外进出。然后我们再侧躺着他支起我一条腿,在我后边干,鸡巴一动一动地顶着我,后边逐渐被打开了,小穴的肉开始翻口了。他送进去拉出来,我嗷嗷地叫着,他呼哧呼哧地喘气,干得凶猛。大概有那个几次眼看要射了,他又停了,鸡巴在我里边旋着肏,肏得那个舒服就说不上来了,然后让我马趴着,他跪着肏我,拽着我的腰,他不动,兀自我动,我就感觉后边水哗地流出来了,一下达到了高潮,这个时候他把鸡巴顶得死死地,堵住里边的流水,然后一拽,真鸡巴缺德,那水带出来更多,一汪一汪的,他显然兴奋到了极点,噗嗤噗嗤地射了,顶到我里边。然后拔出戴套的鸡巴,鲜红鲜红的,特别龟头和马眼附近,退了套,用手纸包上,在给我戴上套,把我鸡巴塞他的屁眼里,他的屁眼也很紧,肏几下也松开,开始流水,我就拎着他的双腿,把他张成大字一样,肏他,屄口开大了,我有把他的腿往他的头上送,整个屁股都暴露在我的机关枪的射程里,特别是集中攻击点,小穴鲜红,我突突地扫射,阿道在下边噢噢地叫着。我低首看着他的屄,把我的粗鸡巴使劲地晃来晃去,阿道明显地享受起来,淫水也一股一股地留出来,我估计他差不多了,把鸡巴往里使劲一顶,阿道抱着我的腰,我的屁股一抬一抬,鸡巴在里边扑哧扑哧地捅着。两个人粘到一起。阿道紧紧地抱着我,我紧紧地挨进去,鸡巴的频率越来越快,阿道哦哦地叫着,我浑身一颤,射出了我的子弹。阿道兴奋的不行,在我的脸上嘴上一个劲地亲,我拔出鸡巴,还硬着。他看着我,呲牙又乐。
. C$ Z% m7 G0 g3 A  G0 z“阿道,你别总乐,怎么样吧?”
; ]1 r0 b& h/ \  {  a“苏,很好,你也很好!”这哥们的话你要听明白,他说的第一个很好是我们做爱的事情很好,我也很好是说我被肏和肏的感觉都好,这不是中国人说的话,这丫的把中国话可真学到家啦,简单到再简单不过了。我这个气呀!8 w* l7 S% {) Z0 G9 L
看了他一眼,拿着洗澡的东西到洗澡间去洗澡,丫的,我去洗澡的时候正好碰上隔壁被肏的浪叫的那个女的,那女的就是个欠肏的主儿,看见我,丫的和我还甩媚眼呢。我瞪了他一眼,进了自己的浴房,后来想明白了,敢情那丫的是个鸡,他把我也当了老外了吧?这都什么事!0 }$ ~( I+ l5 d
洗完回来,看见阿道也洗回来,因为17楼又六个浴房,是那种单独淋浴间。他兴高采烈地看着我,递给我一根烟对我说:“苏,我们楼下吃饭吧?今晚我请吃饭。”8 b4 W6 ~+ A, p. E5 T
“我不吃了,不饿。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整个吧!你们老外吃的食堂里的菜不如我们自己做的。”5 k" m9 s) Q, A9 \4 _7 C7 N
“苏,你会做?”  S1 O2 Z' c) @" B) i8 t, w) ]# d
“肏,中国男人有几个不会做菜的,说吧,想吃什么?”/ l; \3 u$ v6 I
“今晚不做了,明天咱们出去卖回来你烧,我把Tony,Rose他们叫来,我们party!”& `& k; |( a; R
“好呀,走吧!你去吃饭我回家了!”
: i5 ?- `+ L/ Q0 k“你回家?今晚不在这里住了?”5 J2 }! `0 n/ R9 {! S0 R1 c
“肏你大爷的,我住在这里,你那个日本同屋是不是也可以晚上一起上呀!”
- q5 h4 z& u5 O+ R# X" r  X. o% D“他去上海了!”
. y8 r6 A# ?+ N& X. F3 R$ {“肏,这个样呀!”( v3 m( U/ O. [, |& p
“是,他走了好几天了!”$ O5 X% Y/ `3 L% V. f0 Z: R# J
“不行,我不回家家里人会不让的,你呀,不知道中国人的习惯。”
3 {+ N# [  F- J5 k0 ~8 I9 @/ U4 ^“其实意大利也一样,我妹妹,我妈妈不让!”9 t& P, q! @, ^9 ^
我拍着他说:“去,穿衣服,下楼,我陪你吃,吃完饭再走,家离这里近!”其实我知道,小东哥今晚下后半夜,我回家早了就自己一个人,除了看看电视别的都没有了。还不如在这里和他说说话。谁知道就在我和阿道成了事的这天,姜国志在小城出事了。6 P9 o2 W/ x% w
姜国志从北京回到小城不久,因为有姑姑的底牌了,张罗着要走的风就在小城传开了,最后传到了市长和市委书记的耳朵了,李凯这个老家伙把姜国志调到他的家仔细地问了情况和市长做了交代,然后市委书记找到李凯和市长也问了情况,就找了姜国志谈话,其实这是越级的,应该是组织部来人,但是市委书记的意图显而易见,矛头直指北京。中间的成破利害姜国志知道,于是给姑姑去了电话,姑姑的脾气直截了当,也和市委书记通了电话,双方互惠互利,姜国志这样不久就被指派到了党校学习。姑姑给予的条件我不得而知,总之,市委书记后来高升了。如果姜国志不是后来对我那样,姜国志应该是平步青云,这是后话。
; _8 h: h- _: H/ A1 r4 a我和阿道吃过了晚饭,我们在小操场上悠闲地抽烟,阿道喜欢抽日本七星烟,生烟丝,抽起来有一种辣辣的感觉,但是很好抽。
: x( M2 j" F% z4 V( x阿道和我说起他自己的故事,晚上的夜风很温柔,和阿道的故事一样,我们两个躺在雨达下轻声细语地聊,那个晚上真美。$ q; K3 i6 u3 F# S! ~+ {; [
阿道在意大利爱着一个比他大两岁的男孩,但是那个人并不是,肏过阿道,因为这个关系,阿道爱上了他,来中国之后,阿道给他写过信。打过电话,说过这个事情,对方都不回答,阿道没有了方向。我和阿道的认识缓解了阿道在性上的压抑。以前我以为欧洲人在性上不一定有多么开放,但是阿道的话让我另眼看世界。9 L( u0 t) @( z( d. k; j- d5 `( L) g
阿道含着眼泪和我说他心里的委屈和不快,我感觉到那是一种真心的流露。我突然想起了李俊和于平他们,还有可怜的桃桃。我们看着天上的星星,那上边的每一个星都是你心里的爱人,他们在你心里的位置不同而已,但是闪烁的光芒都是一样的,不管是流星还是恒星。在你爱的星空闪耀过,这就是你整个生命的过程。
/ ?( c  O) E1 I: _7 `4 H2 {我和阿道的故事就如同老唱片,沙哑着但是有着那个时候的韵文。" F$ ~( l$ G; z9 }: J7 L/ r
我们有太多的回忆,一起和杜松子酒,和那些在中国留学的学生讨论人权的问题,那个时候欧美国家对于中国的人权大有诟病。在激荡的那个时刻,他们给我一个极大的忠告,也同时给我一个不能用对错判断是非的理念。关于是非问题让我对人世的事情有了新的认识,特别是对错——对错都是人定的,人束缚了自己,就没有办法活下去了。因而我也就不秉承着对错来看事物,一切随缘。
0 A# N/ j% N; e1 H我和阿道也因此打开了一扇另外的门,模糊但是也清晰,所以也注定这段感情短暂,但是刻骨铭心。6 z4 v, {) G' @4 o) h
阿道很喜欢古典音乐,以巴赫的曲子和意大利歌剧为主,中国的因为他主要听黑豹乐队的摇滚,这些都在我以后的生活中有着精彩的闪烁,影响了我,特别是黑豹里的窦唯。) u6 \4 i. T! e
阿道虽然是一个典型的意大利人,有着意大利人的浪漫也拘谨,也有着意大利人的传统的性格,在我们的交往中,我深深感觉到在他什么上闪烁着东方的那些味道。但是,后来的接触中我知道了他的这些渊源。
+ d: x, R0 Z$ _5 u阿道喜欢搜集古董。他的母亲就是中国藏文化专家,父亲是汉学教授,所以他们一家对中国很了解,也因此影响和阿道学习国画和汉文化以及古董搜集和收藏。阿道对收藏很有研究,乐此不疲,他的很多收藏好友我都见过,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我第一次见到有这么多人在中国淘宝,其实不简简单单是阿道,我发现整个一个学院的留学生都在搜集中国的字画和古董,蔚然成风,于是也滋生出大批的盗墓贼和倒卖文物的贩子,可见在那个时代,我们国家的文物流失量很大。我不过是触及到冰山一角。
8 P, h# o* j1 `! D1 Y一般情况下,我们周六的清晨会到劲松去淘换宝贝古董,阿道搜集了大量的唐宋元明清的瓷器,一般都是碗碟和俑,然后通过中国海关的渠道,空运会意大利。我惊讶,中国的海关的腐败,这些价值连城的文物很快就能通过海关到达欧洲,触目惊心。我虽然触及到冰山一脚。事实上,有更大的黑幕在后边,不过是我不再接触,也就不想关心,因为实在伤心,我没有这个能力去阻止这个潮流。当看一批批古董被运出国,我只能即恨又怕,一个老百姓能做什么呢?我望空哀叹。七个月后阿道回国,同时带走了十大箱子古董。
5 k1 Y4 V8 e, R: c, R当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我抱憾着那些被运出去的古董,从此开始在异国他乡的漂泊。谁成想,我的命运也如同它们,不过我是在国内。这些经历跌宕起伏,似乎真就是自己的命运,不过在一个人的手里转到另外一个人手里,在一个国家跑到另一个国家,自己的自身价值也变得说不清楚了。
9 }8 h! y6 k2 L/ b1 h5 W. u不久,我的这种命运真的开始了,不过我当时没有意识到,等我我认识了,这个时候我已经老了——这就是命,有的时候人真得认命。; y3 Q7 M6 ~( {7 z, U. c* M* d
就在那年的仲秋,我和小东在小楼迎来了种马,这个时候阿道已经离开了中国。
0 E. B! v3 z) k, a- _7 a; G2 B骚包的小东,晚上就成了种马的胯下尤物,种马当然也没有放过我。我们两个轮流着伺候着种马。种马很男人,把我们当他的老婆一样的伺候,不偏不向。
& g: s% q9 X9 z  v5 M, y姜国志这个时候来了北京,不久也住到了小楼来,他回来的时候基本都是周末,我和种马的关系他不知道,最后种马被他干了,才知道我们的关系。
5 K- z9 X8 n& W: S% J: r5 p0 o于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相当紧张,后来由于种马在姜国志的胯下,我们彼此才缓和了关系,而且越来越好。
9 i1 ^. J* {9 Y小东很快把种马安排到党校学习,这样姜国志和种马成了一批的学员。种马成了姜国志的尤物后,两个人在党校的关系自然亲切万分。种马每天都回来,引着姜国志跟回来,晚上我们就是在一起淫乱,好在姜国志肏的我们三个人都不错,大家都心照不宣,现在想想也就没有什么了,都是青春年少,性对于我们来说是那个时候的菜,我们需要太多。7 A5 a) N2 a) [1 M1 T3 J3 ?: a
我那个时候已经知道外边的同性恋的事情,因为阿道和我讲了很多关于北京的故事,东单和王府井里的清华池。9 y" D; s7 }- _
虽然我没有去过,我已经知道外边的世界很精彩,那个时候我没有出去的想法,觉得也没有意,其实在脑子里也没有那个意识。每天只在小楼和他们做爱就足够了,我们几个只局限在我们的范围呢。0 w9 n* @' f% b2 \
种马像伺候爹一样伺候着姜国志,他真的喜欢姜国志,我都服了,这样一个玉人怎么就喜欢上了比他大那么些的一个人呢?
6 M, H) c- k' m. B% L/ B# K5 k9 A姜国志对我一如既往,老婆长老婆短的叫着,回来肏了我再肏种马,种马就他妈的贱的就象一个几千年没有被干的骚屄一样,蹶着让姜国志干。其实我现在想明白了,种马知道我们的关系,借着这个机会也是拉近了和姑姑的关系,姜国志和姑姑没有少说种马的好处,种马和小东仍旧恩爱无比,小东也在姑姑跟前美言,所以姑姑对种马也另眼相看,不久种马就真的变成了我们家的一份子了,姑父特意和种马打了招呼,言外之意,学习完事找机会把种马整到北京。种马高兴万分,自己的前途从此有了着落,果然后来他的前途一片光明。6 l  g; a: W; w% U6 t: n: X
种马心情高兴,整天找着机会和我们做那个事。3 {3 O4 E1 ?# z2 O
日子过的悠哉,我们做着没完没了地游戏,出格的事情经常出现,在我们的眼里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被肏着,他再肏着小东,有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在房间里翻天覆地的做着,我悠闲地在外边画画。姜国志这个时候都会光着身子,肏着种马拉我进房间一起游戏。
# C2 w! v* g, ?; ]1 d* K随着种马的后边被肏开后,他的性欲也变的和他的后穴一样大了起来。$ @. e8 r2 z/ J
种马在小楼不时地嗲着叫姜国志爹爹,风骚地趴在床上引诱着姜国志、我和小东。姜国志就象个狮子一样,立起鬃毛全力冲刺地干种马,干得他在下边爸爸爷爷地叫着没完,小东就给他又是舔又是抠,然后骚包地递上自己的屁股,顶进着种马的鸡巴,种马就象一块肉,夹在中间。
1 L# F  s- F7 n9 M- @4 j姜国志对我的不放过是在他们之后的单独训练,当种马和小东都被他消遣之后了,他晚上搂我睡觉的时候干我。
( h& U4 p* _0 a, J# e7 G他做爱很少射,就是肏,肏的下边的人告饶了看情绪好不好再射,种马就说他东西都给我了,他告诉种马那是因为没有人能取代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我十分清楚,他说的这个真老婆是小海,这个位置他一直留给小海,我们谁都不是他的真的情感依托。种马,我还有小东,还有他身边的那些人都不过是玩物。4 }8 N$ s/ ~& x
种马有一天被他肏了整整一个下午,晚上我和小东回来的时候,种马正被他拎着腿起劲地肏着,我看了看,和小东换了眼神,洗澡去了,洗澡的空挡听见种马哀求着姜国志放了他吧。我们没有明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姜国志没有回答,就问他还浪不浪了。种马哀告着不浪了,小东和我明白了种马一定是当着姜国志的面勾搭了谁。种马那个叫我听着都毛,走过去用眼睛死死地盯着姜国志,姜国志看了看我,好像一下清醒了,放开种马骂到:“肏你妈的,你去洗洗,今晚爸爸还要肏你,告诉你要是没有聪求情,我肏死你!”
+ b+ H; D! v/ t/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想知道,种马趴在地板上抽噎着哭着:“爸,你就饶了儿子吧,那人不是我要勾搭他,是他要勾搭我,你也看见了!”姜国志厌烦地摆摆手让他去洗澡。小东过来和姜国志说:“老公,你至于吗?怎么都是你的,怕什么?”$ C5 W( H4 I  W& D/ }) C5 N
“我怕他给我戴帽子哦!”
+ u3 B8 ?/ @( b+ x- A& p1 A- s( L5 m“行了,你还有完没有?”我冲他说到,“你给人家发证了?”我脸色难看姜国志看出来了。姜国志指着我说:“你给我闭嘴!”7 d$ q# I/ ]4 }8 x% x' a- m
我什么也不说了,招呼小东上了楼。过了一会儿种马一瘸一拐地上了楼,我们都问怎么回事,种马就说在党校中午吃饭,有个人来和他说话,姜国志就看见了,那个人就摸种马的手,种马和他握着手说了几句话就撂开了。这姜国志就不干了,吃完饭,就把种马叫住了问怎么回事,种马就解释,姜国志像猴子一样的急了。拎着种马就离开了党校回家来了,回来就干他,什么都不说,干破了后边还干,我求他也没有用。我听出了大概。知道种马是背着姜国志和那个人定了事了,姜国志看出来了,他想废了种马的后边。+ I3 k! J' s7 @) M' Y4 O
我就告诉种马:“你自己想好了,你是他的人,他喜欢你你也知道,你怎么做你清楚,什么事情等他走了再说!要不惹了祸谁都不好收场!”种马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晚上安心地去伺候姜国志。
2 L7 ]" \" o6 y; h. G* S谁知道半夜种马被他肏的嗷嗷哭起来,我和小东跑过去看,原来姜国志死命折腾种马,后边干肿了,把种马调起来肏,种马四肢被绑得严严实实。屁股和头基本都叠在一起了。我冲过去对姜国志大声喊到:“你太不像话了,种马怎么你了,你这人太自私了,种马就是有什么事情,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想整死他。你还是人吗?”
# q9 K1 V/ C0 }( I/ q, G( M+ z1 B小东呆呆地站着不敢动,我指着姜国志的鼻子说:“姜国志,你要是爷们,牛逼的话,就别回家祸害你老婆,他要是小海你怎么办?”姜国志瞪着眼睛看着我,一句都不说话,我上去解开种马的绳子,问他:“给老公道歉没有?”% R$ M8 y! f6 f3 t- c
“给了!”种马揉着手腕和脚踝。9 @" }% R4 O7 v. v
我厉声和姜国志说:“姜国志,我知道你什么人了,种马愿意跟你,那是他的事情,他愿意怎么被你折磨那是他贱,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此为止!你让我恶心了!你没有人性!”姜国志突然站了起来,向我这就是一拳,种马看见,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就求他饶了我,哭着说都是自己的不好,姜国志暴跳如雷,抬脚就要踹种马,种马抬起头哭着说:“你整死我吧!”小东拉起我的胳膊就说:“你少说几句,聪!”7 [9 i1 B' E, n/ |" I. p2 y
我勾着眼睛看着姜国志,心里的那个恨就不用说了。种马呜呜咽咽地哭着,姜国志人就将在那里,好半天把拳头放下,拉起种马,告诉种马:“你们都上楼吧!”5 Z1 X0 [8 g8 o0 O9 q% S8 r; V
从那以后,姜国志就再没有回来,种马也象换了一个人,无精打采的。小东仔细地照顾着我们,生怕出什么事。" g! j- b9 c2 \! {9 A+ l" H9 }1 [
姜国志在临走之前过来一趟,看了看种马和我,和小东做了一次,种马贱屄一样地还想让他肏一次,姜国志没有肏。
3 a, ^# \; R5 d  u2 ^: b, S( c) |随后姜国志走了,种马大病一场。) f0 ]* `. i$ v6 _
北京的深秋很美,姜国志给我们三个人带来的伤害还是很深的,小东深深地爱着种马,种马把自己的心思才转到小东的身上。不久种马在外边干了别人,就是和他说话的那个,我后来才知道那个人是某首长的秘书长,种马不久搬出了小楼,我也要走了,小东很是失落,我找机会和种马说了小东的情况,种马哭了,种马把原委都告诉了我,他身不由己。我把种马的话告诉了小东,小东也想明白了,还说也不是不能见面,见面就好。事情发展的很简单,小东和种马一直保持着关系,不过不能住到一起,两个人在外人的眼里是好哥们,好同学。) h: T1 W/ b6 c- f6 E
秋天的颐和园很美,我要走的消息种马知道了,就和领导请了假,这个时候他已经跟着姑父在一起工作了,工作十分忙起来很不自由,这天他特意和小东一起陪我在颐和园玩了一个下午,晚饭上急忙走了。他已经不属于自己。4 O9 u" Y4 y' A9 C  F
我和小东回到东交民巷,住了三个晚上,临走的时候,种马来电话,说送不了我告诉我保重,我听到他电话那边的哽咽,劝住了他,别失态,他说了一句:“聪,我记得你!早点回来。”当我在2007年回去再看到种马的时候,这时候的种马已经威仪一片了!还是那么精神帅气,有了自己的家庭还孩子,小种马和他就是一个模子扒下来的,我抱过小种马说:“来来,让叔叔掏个j吃!”小种马就一个劲地往妈妈怀里奔,我看得出来种马很幸福,种马的女人也很幸福。种马问我有什么需要他做的,我说不用,一切都好,他给我了名片和家里电话,让我有事情找他。我看了看他的眼睛,似乎说:“难道我们现在还能回到过去吗?”; G7 F+ ]9 E+ k0 r* D, W0 c
“能,我现在可以了,只要你想!”他的眼睛回答我!+ [! I# Z) S4 P) q' I5 ]- M& s/ ^/ Y
小东和种马一直保持着联系,但是小东的身体很糟糕,我回去看姑姑,姑姑很担心,小东就是太累,手术太多,因为是主治医生专家,找他的人很多,我回去看种马的时候,他没有时间接待我,还告诉我回东交民巷住。钥匙还在老地方,我自然回去住,我住的几个晚上小东都没有回来住,都有工作,我走了,他白天回来,晚上我办完事情回去的时候他给我留了信扔在桌子上走了,他一直都没有成家,姑姑为这个很着急,姑父也着急,两个人都让我劝劝,我答应了,但是我心里怅然,我能说住他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呢?真是命呀。
& J6 m8 z9 H; D3 b' \: Z7 ^种马这天晚上赶了过来,已经很晚了,他已经换了地方,跟着首长,外事很多,这天首长外事活动结束得比较早,他的任务也早早完成,这才有机会得空出来看看我。到了东交民巷的时候我正问给小东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小东说一会儿就能赶回来,我见种马进来,告诉小东种马已经赶过来了,小东很高兴,说自己尽快往回来赶。这是我们从小楼分开后再次难得的见面,彼此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小东清瘦很多,人更单薄,但是更稳重成熟了,种马已经没有了当时的那种功利心态,完全变成了一个政客,言谈举止处处小心谨慎,这样我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我们找了地儿吃了饭,安静,用餐中没有了以前的嬉闹和热力,多的彼此在心里的记挂和沉默。是呀,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改变不了的,唯一是留在远走的记忆,我准确地记下了那天再次聚会的时间。
  `2 a7 n/ L" s5 j5 e种马和我聊了很多我走之后他和姜国志的事情,姜国志回北京找过他,他也去大连看过姜国志。两人还真的黏糊了一阵子,种马真死心塌地地跟他一阵子,后来要不是姜国志的问题说不定怎么样。
, U* _9 V' G7 f  [0 ]' Q6 Z# K姜国志离开北京之后去了大连,不久在大连找了两个小伙和他一起,种马是知道的。种马过去的时候成了他们三个人的玩物,种马很伤心,和我说一个人变得可真快,姜国志整个就不是人了。婚姻解体对他来说似乎还是有打击,开始的时候种马在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找借口就去大连看姜国志,姜国志做人歹毒到了整个大连的班子都看不好他,种马在当地的出现使得大连的班子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物给姜国志撑腰还给他个面子。后来大连整个班子换人,姜国志也就下放了,再后来他引着一个电视台的老破鞋的女人和他一起过,两个骚包一样的人浪到了一起。那两个跟着他的孩子骗了他的钱物也跑了。姜国志从此也消停了,寂然无声了。种马说这些一点表情都没有,我也是听着而已。我心里想他追杀我的时候种马是知道的,不过现在的种马已经不是我们刚刚认识的他了,油滑得很。他把那笔抹上了,没有带出来。" d$ I2 U" K) t2 B6 `/ X/ S
我问种马现在身边除了小东还有什么人没有,种马咧了嘴,说都是过客了。+ D. @- f/ O& B& w  t, y& C5 s
我心知肚明,算了吧,过去的就都过去了,掉下来的树叶,不会再长回树上了。
5 y3 X% S. C' X& ^种马见小东一直没有回来,时间也不短了,急着走了。/ F3 O. }- x9 h8 T# V
我自己坐在阳台上,关上灯,呆呆地想着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了。! B1 I; x& M* {( r8 e1 C
我再次回到小城,姜国志对我整个换了一个人,我们见了最后一面,做了爱,他折磨够我,对我说不要管他和种马的事情。我无语。! j: ^2 M! _" l& \$ M- R2 r
随后高姐的一些事情让他和我变成了仇敌,他在当地找了一帮打手到处找我,我父母让我避到了山里,那段是我最难的时间,我不知道父母怎么过着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家里每天都有人上门来威胁,父母忍气吞声,就这样过了将近一年,直到姜国志离开小城好一段时间才消停下来,父母这个时候才让我回家。我在山里的那段时间,父亲拿了很多史书让我在山里看,整整半年,我面壁思过,把《清史稿》看完,然后看了《明史》,写了一些笔记。而这段日子对于我来说很难得,让我心里静了不少,参悟了不少。我母亲因为这件事情,眼睛哭坏了,等到了我02年之后,母亲的眼睛才痊愈,父亲却溘然长逝,这都成了我心里永远抹不掉的痛。
% K" y4 h6 B; S5 n2 N1 Y' O0 B  J2 d姑姑这个时候回到了小城,见到了我,我从山里刚刚回来,老实的父亲没有和姑姑说什么,姑姑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长时间没有和她联系,她在北京一直等我回去,而且安排了我的生活。我和姑姑详细地说起原委,姑姑彻头彻尾地仔细地听完了事情,气愤之极很是吃惊和震怒。但是更隐晦的事情我没有说,特别是我不能把姜国志和我以及小东种马的事情说出来,只能讲了姜国志找人追杀我的缘由--因为我知道的太多,包括高姐、他的情妇以及他们之间的那些龌龊的事情,还有大笔的贪污。姑姑告诉我一切会好的,不久姑姑回了北京,再之后的事情就如我前边所说,在这里就不多费笔墨。
! u# _7 u7 p* D% T6 f天地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好看的东西也有凋败的时候。
7 X% |' l: E) N: u2 j; C& ^) k; i北京之行使得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y; U; S4 W7 t7 B& O5 T
我在那个有着荣华富贵,纸醉金迷的生活里过来后,开始走我自己喜欢的平淡生活。
) y, v* X5 i! h0 U我在故乡开始我的另一次起航。这次起航,我折返了两次,第一次去了长春,第二次去了北京和沈阳,在北京和沈阳的选择上,我偏向了后者,最后定居在沈阳,这一次选择,让我留在了一朝发祥地-----沈阳。8 g/ e5 T/ d/ g( W8 Q; C4 q1 }
我在小城再次高考期间,人平静的和死水一样。如果不是因为凯凯,我的死水不会微澜。凯凯的出现影响了我,我把凯凯带到了长春,也带到了沈阳,谁知道凯凯和我后来认识的云生在小城曾经上演过一段激情的故事。: s0 b* l2 b  i/ B8 H
有的时候我在想,这是不是命?为什么什么都让我碰上,什么都要我知道。而且我碰上的人我遇到的事情就如同一个圈,总能转回来,我就是跑了多远也能连起来。* Z& k7 V& J* B' Y  @
我今晚坐在阳台上想着这些年经历的事情,静静地等着小东回来,我这个亲爱的哥哥,我要告诉他的是我的经历还是我的不幸还是我要劝解他走好自己的路?我不知道,我可以听见外边的车流声,也可以听见外边人的说话声,车,人忙碌着各奔前程,为什么呢?忙什么呢?人要什么呢?
9 A8 I1 \3 m6 j/ n7 h夜凉了,我心里更凉,凉得我不知道自己抱着自己还是去寻一个人抱着我。而那份心里的凉谁能晤暖?' j) q( O8 B" `7 f4 I
我无声,也无语,手里的烟吱吱地燃着,最后灼到了我手,感觉疼了,我才放到烟缸里。) c" `) X# S8 L# a6 E( J! r
北京,我还需要回来吗?
 楼主| 发表于 2011-5-28 23: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1 {# }! j/ W- D* f0 \* U4 L# U% {我顺利地在小城再次出来,一年后我再次返回小城,直指北京,姑姑的帮忙我拒绝了。因为在北京的那段生活使得我身心疲惫,逆反心理让我自己想做自己的事情。6 [7 Y0 C) Q  L( `. m5 M
我要我自己的生活。' m" {: ~7 T5 e* {1 \
我远离了那些曾经有过的热闹了喧嚣,安静下来,开始变得郁郁寡欢。+ n6 i  f! y' U6 P1 y
长春,一个寂静的我喜欢的城市,埋着我的悔恨。, W. W, t' f# g! d0 M  ]' B" L
春节后,我们如期来到长春考试,我到了长春就想起了李俊,在等待考试的那段时间我给于平去了电话,于平听说我在长春要过来看我,我在电话里和他说算了,只是离得比较近,我看看考完试之后我会过去,谁知道我就病倒在长春。
! y2 j5 _: b9 o, Z  Q3 ?考试时间越来越近,我开始发起高烧,我也不明白这高烧为什么来的?我的一个同学的父亲看着我烧得难受,用酒给我刮痧,浑身刮痧刮得青紫,高烧才退了下去。我对自己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4 H& `# n. W1 j我浑身没有力气,嘴里没有味道,哥们老许给我去买来了半个西瓜,我吃上了好了一些,开始能吃一些东西了。' R) z6 a* w* b) E' J
长春一开始就埋下了这样的伏笔,我后来真的黯然地离开了长春。
2 y" V( I. g9 }: {  b5 x到了那天的下午,我感觉有点力气,也不愿意打扰谁,自己出了门,一个人到外边逛,那个时候自己心里信了佛,到了人民广场边的大庙去进香,上了香,晃晃悠悠地踱着步子来到了广场,坐在一个角落听那些在广场上说三道四的人谈天说地。那个时候的广场干什么的都有,阳光也好,大家穿着厚厚的衣服聊这聊那。+ |* g" \8 j  Z4 t3 V; \6 g
此时我虽然知道自己是gay,还没有投入到广大的社会洪流之中。而这天的所有发生的一切,让我入地狱在劫难逃。
& s# y! V4 ~4 p7 ]: A  {凯凯出现了,凯凯在我一进广场就看到了我,因为凯凯在小城的浴池见到过我,而我对他一点印象没有。在小城我和桃桃认识的那天,当天凯凯就在浴池,而且我和桃桃两个人一起走之后他们马上断定我就是gay。于是就在小城找我,后来知道我在房地产,再后来看见我和姜国志,李凯还有政府的人员在一起,知道这个人高不可攀就放弃了。同时他们确实再也没有看见过我在那样的地方和谁有过什么接触,桃桃和我一直都很隐蔽。$ G0 z, v: N  m, i% _+ e1 `
今天在这里见到我,凯凯马上和他身边的几个人说我去挂个人。那几个人问谁呀,他说你们不认识,那帮人都打趣他说,这里的谁不认识谁呀,都是老帮子了。  s; D5 n. {2 m+ ~' C
凯凯很认真地说:“喏,坐在那边的那个,不错吧?”凯凯指着我说。: F5 G. C/ K1 D, r3 q
这些我都不知道,凯凯走过来的时候,我还在傻笑,听着一个女人在唱着二人转。
% x  O& p8 k& r: K6 @7 ?4 `“怎么就自己一个人来的?”凯凯主动搭讪,我拧过头看了看他,不认识,但是在这个地方说话似乎很正常,不认识的说说话就认识了。“是!”
, e" k# j2 U; k7 T* i: x“你是小城的吧?”凯凯的话一下让我警觉起来。
! K" g% v0 T! x% u5 t. p“不是!”我面不改色地回答他,然后把头转过去继续看二人转,那边那个女的在广场上扭着肥硕的大屁股,夸张地跳转着,向四周抛着媚眼,逗的那帮浪爷们嘎嘎大笑起着哄。* Q8 C& o8 v" x
“别装了,我见过你在小城!”凯凯继续说,眼神也盯着那个骚包女人。
1 X+ B* H. y( M" m“哦!见过我你还问?”我连看他都不看,冷冷地说。
+ @2 Y1 ~) n, h# [) K6 D“你这人怎么这么冷呢?牛屄啥?”凯凯口气有些不好。我起身就到别的地方坐,理都没有理他,无语是我那个时候对付别人的最好办法。
3 B. _8 t2 m: T( [( [" Z“你别牛屄,到了长春你还牛屄?这不是小城!”3 Y; _$ E- w* k  S3 p
我看凯凯没有完,我起身往广场外走,到公交车站等车。凯凯讪达达回到他那帮朋友堆里,引来那帮人一阵起哄。
/ {# D$ Y! T* D# j. m5 d9 {2 u- j, T' t“谁要是今天能把他拿下,我请你们吃饭,肏,我就不信了?”凯凯发狠地说。
1 S. ]* O0 v( M  t* G6 Y9 t" T$ Q“老凯,你说的是不是,好,哥几个要是把他拿下了,你请我们吃饭!”骡子说话了。
7 i0 P' Y$ @( x' a$ h) r" C& Q3 g骡子是谁呀?骡子是凯凯在长春的一个朋友,对凯凯喜欢的不行,凯凯有个外号---小城大撑,后来人家都叫他“大撑”,也有人叫他“撑”,叫白了叫他成。什么意思,就是鸡巴特别粗大,干谁都能把谁的都变给撑破了撑裂了!他的和种马的鸡巴很象。种马是长,粗还没有凯凯的粗,凯凯的属于特别粗。骡子就喜欢凯凯这样的,于是今天他无赖地跳了出来,他要做这个马前卒。骡子的名字不好听,但是人长得不错,最起码高高的个头,浓眉大眼的,挺有个男人样,不招人烦。当然凯凯也好骡子也好,还有云生也好都不错,这里长得最标致的应该就是种马,他也是我至今见到的最合格的一个男人,五官身体到鸡巴都很标准。5 {2 N& W' i6 M  l( T
我在公交车站等着104来,骡子就和两个人站到了我身边,突然不知道谁撞了我一下,然后骡子在边上就叫起来,指着我就说:“你怎么打人呢?”
3 W2 W7 G; c2 ~我当时不知道他指我说的,我还转过身看身边的人,旁边的人这个时候都躲开了,就剩下我自己,那些人都用惊恐的眼睛看着我们,我知道他们是找茬来了。+ U9 [8 O5 N0 j* U# v, o4 t
我问:“你想怎么样?说吧,想让我干什么?”我心里知道他们就是刚才和我搭讪我不理的那个人派来的。; B8 X! k  }, B" P# j0 G9 V( c
骡子走上前,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脸对着我说:“你真很牛屄,人也长得精神,我就想问你牛屄什么?”
" B2 B6 f6 Z+ g我从和姜国志那边出了事,我有个习惯,身上一贯带着东西,而且我和姜国志在一起的时候他教过我散打,而且真的练到了家,姜国志当时练我是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旦有事我们可以联手,谁知道这个时候用上了,可怜的骡子把双手按着我肩上,这可是自找倒霉,下边还松松夸夸地站着,我一个翻掏抓手带腕,一个踢腿,将骡子的手腕子就掰成90°向后,骡子当时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嗷嗷地叫唤疼,我手里的军刺就顶到了他脖子,他跟来的那几个家伙一下就吓傻了,我当时以为这帮人又是姜国志找的人,大吼,让他们给我滚开,骡子求我别别,嘴里大声嚷着让他们别靠前,赶快走,这个时候凯凯看见我们动手,就急忙地在广场那边往我这边赶,中间横着一个道,车流很大,他过不来。我知道今天这事要麻烦,当务之急要脱身呀!可是我身体刚恢复,浑身没有力气,我四周看了一下,公安局就在我后边,我有了底!$ B+ V& r4 x, ]" t$ Y3 B1 ^. k7 A
“告诉他们别过来,过来我今天宰了你,说,你想干什么?”& e- y" k* ^8 `% v
“哥们,你误会了,我什么也不干,就是想和你交朋友。我们打赌,看谁能挂到你!”
1 }" t& }4 r5 H6 J' p* S* g“挂我?干什么?”
$ G& I% e& H: [4 K: Q: R- S“和你处朋友!”/ m% ]" @: A( X0 L
我不能再磨叽了,以最快地速度收了刀,然后双手带劲掰着骡子,告诉他:“我没有兴趣,你们走!”
# W3 j0 n# X& X( s- _" }这个时候旁边来了几个大爷大妈劝着,我松开了手,骡子,低着头揉着腕子只说疼。那几个站在那边不知道上还是不上,我乘机转身就走。
7 L! A' W0 {6 ?! b- q# z  g2 w骡子在后边喊我:“你想走?”
, S7 J( N7 [/ }. P4 C& T9 U“怎么我走不得吗?”我回头用眼睛看着他,手里就摸刚掖好的家伙。/ k; D/ N4 c4 n, w9 Q5 Q$ |& E9 m
“哥们,给个面子!成——在那边等你!“他手一指广场上整等车流小一些的凯凯。* Q/ i, s# W" a. i9 W
“我不认识,我凭什么给他面子?”' e& c: h$ w6 [8 `0 c5 n5 `1 [3 I
“有话好好说,小伙子,别打架!”一个大妈和我说:“有什么话当面唠开,不就得了,千万别动家伙!”大妈使劲地在我屁股上拍着,提醒我要冷静。
1 k; R7 K# f# m# X7 |( T“你认识姜国志吗?”我问。6 i; [" Q* }. i! F% P
“你让他自己过来!”我指着凯凯,骡子赶忙向凯凯摆手。' f' F  K6 v* m1 S
凯凯躲着车过来,这一下又过来好几个,过来就问骡子:“怎么了,要打呀?削他!”0 Z2 C/ z5 O: d: E% f; D" g2 ?
说着就伸拳头上腿,我几下就挡了过去,然后退了一步,亮出军刺,告诉他们:“找死的上来!”8 C9 B4 C% v1 p& }8 ~
“你还真鸡巴牛屄,肏你妈的!”一个比我高比我壮的就上。我军刺一个翻腕就把他衣服给挑开了,扣子全掉了,他吓得哎呀一下就退了后边,我上去就是一个雷踹,一脚象电影镜头一样,那家伙就飞了出去,这下给他们震住了。; C/ X2 M* u( j2 u& p8 `  @
“这家伙会功夫!”9 O' u4 }  m4 k* Y* N% q* d
“说对了,你们几个还不够收拾的。”
- T4 q' }) o$ R4 R5 v0 W; A凯凯看事情要大,急忙过来拦住,对我说:“行了,哥们,知道你,苏聪!”
$ h' R1 c, C& @9 ~我听他叫我的名字,脑子里狐疑得更厉害,“你是姜国志的打手?”8 L/ i4 V' w, d& b7 B3 R' A$ U& {
“你可真高抬我,我认识他,他可不认识我,姜国志不是你哥吗?怎么那么紧张?”6 Q2 q6 z- J& L
“少废话,你不就是想让我死吗?我告诉你,姜国志他还没有那个本事!”4 v. L! v) o+ w( G- x
“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想认识你,和姜国志扯不到一起?怎么听感觉你们有什么事,我告诉你,我可不想做你们的冤大头。”
6 L2 B9 L+ ]+ }7 T- R% T“不想认识,要不是他派的人,就走吧,我还有事。”& g5 G1 P2 N1 K+ [2 A& s8 s
“他派我们,你有病吧,好,我们走。肏,真鸡巴牛屄呀!”凯凯和后边的那帮人示意,呼啦那帮人都撤了。
" T0 N& \8 {  _- s这个时候我的心突突地要蹦出来,浑身也懈了劲。我望着他们回了广场,浑身突突要散了架,我顺势招手叫了出租,急忙钻进车里,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3 U* b+ f; w8 Q) N/ J, m谁承想我就知道走,不知道后边跟着车,凯凯跟着我的车一直到我住的酒店,和我一起上了楼。
3 }. B: ~, |% ]  @3 Z我进了房间,老许在房间里整着开始要用的工具,看我回来问我:“聪,你好了吗,就出去,你的东西都给你整好了,我的整完了咱俩一起吃饭。”+ `5 W+ l2 \: ^8 J, Q0 b
“嗯,我躺会儿,好累!”这个时候我浑身难受,脸色也不好看,老许接着问我没有事吧?我点点头,回答他:“没有事,我躺会儿,就是累了!”% ^. R/ z8 n8 W
老许没有看出我内心的不快,挥挥手说:“好的,你躺着,我到时候叫你!”
& h' p/ j/ O  Y, N. a1 P我刚刚躺下,门铃响了,老许喊:“等等!”一会儿老许放下手里的东西,颠颠地跑去开门,就听他在门口问:“你找谁?”6 ~, U3 @7 i! ]9 C
“我找苏聪,他在吗?”$ a' V, D4 G% B/ K
“在,刚回来,你是?”; F6 ?. _+ p' a$ V
“我是他朋友!”/ Y2 Q( b$ J# P4 J$ ]7 i
“聪,你哥们找你!”老许接着就把来人让了进来,我可爱的老许大哥呀,我看见来人,心里这个骂呀,你不知道你要大祸临头了吗?
0 c& S+ I3 u/ N+ E7 x凯凯大摇大摆地进来,我从床上一下腾地一个高就蹦起来,直接奔凯凯就去了,凯凯用手放到嘴上,做了一个“嘘”的表情。我就用眼睛看他,老许没有察觉,我心里这个气呀,死人,等会儿人走的,看我不整死你了。1 ?0 y$ k4 g1 y' G
凯凯真放得开,直接和我说:“苏聪,你怎么样?”7 [9 W( u  N1 \0 n
“我挺好,谢谢你记挂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其实我心知肚明。
- I$ \5 w  D& K5 m3 k! j“这个好找。”2 K+ k$ f; T) p% T0 l' F
“哦!”我一下没有话往下对了,凯凯狞笑着我看着我再怎么对付他,让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给你!”2 q( V" r6 b. y
“什么?”
; Q( I7 F( k: f我拿过来,然后用手让了让他坐下,凯凯人家自己找了个地方做下了" c1 I# `; C. j# N
“走吧!”我信已经看完了,信的内容很简单,意思就是喜欢我,希望和我找个地方坐坐,聊聊。我看完信,心里七上八下,总不能将在这里,让老许看出什么事情不好。我看了看凯凯,示意他出去,凯凯看明白了我的意思,转身走了,我跟着出去。* U6 @& ?: y( P1 w. B/ G. G
老许这个裹乱,看见我和凯凯出去,叫魂地在后边喊:“聪,你回来就走呀,吃饭不了?还要命不了?”我哪有吃饭的心情,我肏他大爷的,吃你丫的饭呀,没看我这和别人斗着呢吗?丫的整个一个吃货。
' O+ x& F6 c# @; k其实我们没有出酒店,就在我们住的内层上找个地方坐下来谈。
* y4 _0 F0 e& ~& B* N6 }凯凯说出了他的想法,我大概听明白了,他和姜国志真的没有了瓜葛这才是我最放心的事,我简单地告诉了他我的意思。他猴急地要办事,恬不知耻地说喜欢我。我那个时候懂了,知道他想干什么,其实我也真想了,坐在那里和他唠这个时候,屁眼就开始翻骚,我心里这个骂,肏,贱就是贱。我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告诉凯凯我现在不方便,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错了,言外之意我答应了他。凯凯是圈里混久的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仍旧猴急地想干,然后说:“走吧,我有地方!”我依旧警惕着,摇摇头,他知道从酒店把我带出去是不太可能了。( R7 H8 O  ^1 j: ^8 }5 c3 Q2 v+ X
僵持了一会儿,他和我说:“这样,我下去开个房间,你等在这里,一会儿就回来!”我心里正合计这个事他就说了出来,还真懂我。丫的!我暗骂了一句!+ f2 \3 p0 e* `
凯凯象得了圣旨一样跑下楼去,一会儿把手续办好吆喝着服务员上了楼,然后晃着门钥匙,拉起我就走,我屁眼上一下火烧起来,骚劲上来了。
) n$ N; U" n+ f* f打发了服务员,凯凯一下把我就抱到怀里,亲我,凯凯的嘴极其性感,软软的,如同高粱怡的软糖,我一般不喜欢接吻,和他接吻是种享受,凯凯把自己的鸡巴也掏了出来,肏,他的鸡巴就和马鸡巴似的,又粗又大,特别是龟头,巨大,整个鸡巴攥在手里沉甸甸,手感特别。阿道、李俊和姜国志肯定不及,种马的和他有一拼,后来我认识的云生和他绝对是一个级别的,这些都不是我要刻意去找的,而是我命中注定经历的男人都这样,其实李俊的很大,姜国志的更大,阿道的不用说,谁想到他们的竟然没有凯凯的大。
! B7 H  G( ~1 M' L* l, Z4 {我攥着凯凯的鸡巴,问他:“你的太大了吧?怎么长的?”
2 t% J4 f' s: G2 r8 ]" S  D“就这么长的!”他脸通红地看着我,“肏你,我特别想肏你!”
& k! Y8 E" ?$ a; J2 J9 x, }“嗯。”我激情似火,他紧紧地把我用到怀里,使劲地亲我,一件一件地脱着我的衣服,直至什么都没有了,然后抹了唾沫,把鸡巴推了我的屁眼,噗嗤就顶了进去,我后边马上就涨满了,我啊地一声。
6 W. N5 l% {( z1 P6 ], Q他抬起我一只腿,我们面对着,他鸡巴在下边插着,弯弯地搥着往里干,干得屁眼一松一紧地迎合着。我们嘴上亲吻着,下边干着,和凯凯做爱,享受。真的,特别的享受。凯凯自己的话说只要看见我他的鸡巴就能硬,而且就想肏我,说我是妖精。但是凯凯最大的问题就是鸡巴大,找他干的人多,太乱,这是我们后来若即若离的状态的始终。但是我还是掉进了他给我的享受的性爱的陷阱里,所以凯凯成了我以后的重要的性伙伴,即便现在我仍旧想他,有机会还在一起做爱。
' i3 a- n0 N7 g凯凯鸡巴在我的屁眼里顶着,下边一松一紧地给顶着,龟头噗嗤噗嗤地一进一出地肏着,屄口,一会儿就干松了,凯凯呢喃地问:“你舒服吗?”
9 R5 V* b2 K  w9 [8 R# X“舒服,好爽呀,好长时间没有做了。”3 u) p; R, m9 k. t
“那你今天还装什么?不想让我肏你呀?我肏上了你感觉好不?”
" I% v+ y3 x: K“我不知道你是谁,还和我提小城,哦!肏!好舒服,啊!口都开了!”+ D2 g: K' q! D- C
“以后做我老婆吧,我天天肏你!”# I: R$ \& ]+ a" H
“嗯!快点肏!”
) t* |* P% j, M0 A: \  Z- h“嗯!喜欢我的鸡巴吗?”
% w3 |; X; T8 |) j0 |- O( n“喜欢,好喜欢,啊!好大!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鸡巴,你今天使劲干我吧。”
. l( N3 q$ ]5 n( u“好的,我往里干干,腿抬高点!”
# ^1 p2 |# R5 Z# ^4 \我把腿又抬高一些,凯凯的鸡巴进去的更从容,这个时候屄眼里还是涩涩的,我的淫水还没有下来,凯凯又把鸡巴上抹了些唾液,然后噗嗤一下又干了进去,我啊地叫着,他咕叽咕叽地干着,大龟头撑的屄口完全开了,里边的肉都带了出来,撑得大大的。
5 Z! ^. v. G2 Y# W0 D凯凯调过我的身子,让我站着撅着,鸡巴在后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地不着急地探寻着干我,凯凯做爱和姜国志不一样。凯凯做爱能控制住自己什么时候射精,而且很知道疼人,他温柔里带着关心,关心里带着热烈。第一次和凯凯做爱,凯凯的鸡巴没有完全干进去,我后边就撑得比以前大很多,但是不很疼。' ?* W* S6 w9 \7 g% E, Q6 F- l
凯凯的龟头是巨大无比的,真的,到目前为止我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龟头,而且,鸡巴的硬度十分好,因为凯凯十分保养自己的鸡巴,他和姜国志一样,肏你可以,但是看兴致射。' x0 X4 a: I5 H$ M" w
我撅着屁股,凯凯的鸡巴扑哧扑哧地干着,水一会而就流出来了,凯凯知道我来到兴奋点了,然后和我说:“聪,抽口烟行不?”
& A# s1 e# z( P5 `* |% o4 @“行,抽吧!”
- x1 P5 r" ~' t! s7 ^2 V我夹着他的鸡巴往前走,他顶着我去拿烟,凯凯点上烟,递给我一根,我们俩抽着烟干着事。我是完全放松的状态下被肏的。凯凯肏着我,抽着烟,然后坐到了椅子上,我坐在他的腿上,鸡巴插在屄里,自己一上一下地套动着,凯凯搂着我的胸,和我说:“你的活不错呀?”5 r  Q* e/ Q! m
“肏屄还说那些,什么活?都一样,你被肏也一个屄样”谁知道我的话一下说中了他,凯凯当时就没有话了,因为他是云生的老婆,他的后边当时就比我的松,他的活要比我的好。这是后来云生告诉我的,后来我和凯凯证实了这个事,凯凯默认了,说当时年轻,我能想象出他骚包的样子。
0 F/ r8 T4 e5 T) z9 E3 A+ K" ?凯凯不做声,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想想也没有什么,独自自己在上边套弄着他的鸡巴,后边的松紧程度完全可以达到了他想要的程度。一根烟的时间,凯凯抱起我,象姜国志一样抱起来肏我,我双手楼着他的脖子,他一颠一耸地肏着我,宽大的双手扒开我的屁股沟,肛门整个都张开,而且被扒开往两边还有着紧张度,卡着他的粗鸡巴紧紧地,鸡巴在这个时候努力地肏着,砰砰地肏的下边的肉都跟着变形。
; o2 P( ]2 F, C% W, P' Q他鸡巴实在大,特别大龟头套进心里的时候比姜国志的好要舒服,里边的壁肉能明显地感觉到摩擦和晃动带来的肚子里的震动,小肚子可以隐约看到大鸡巴在下边肏的位子,那个地方一鼓一鼓地。6 O' m  Y' Q3 c( w
我啊啊地呻吟着,凯凯说:“你好会浪,肏你真舒服,以后还要肏你,天天肏你!”% V4 U& f! Y6 n# c. s3 E2 n+ c
“啊!嗯!啊!在送进去一些,我要!”
, i( R- o  m! B0 X“夹住,对,再夹,好舒服!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我可肏到你了,哦!好!”
7 y$ `! \1 _2 c% S“你累了吧,放我下来,在床上我仰着,你肏我!”2 c# Y5 L) y1 X  i
凯凯把我放下来,我仰躺着,凯凯把我腿大掰开,把鸡巴哧溜就捅了进去,然后拎着我的腿就肏。肏一会儿在把龟头在屄口上磨着不进去,那个舒服,我扳着他的腰,和他一起顺着进去出来的劲,抽送着鸡巴,他放下我的腿将腿蜷起,顶在他的胸上,双手掰开屁股,嗖嗖地投着鸡巴往我的肛门干。肛门立刻水流出来不少,而且被肏的起了白沫沫。他看见了对我说:“你好骚,这回满意了吧?”# L& J% Z% A3 o* |/ b7 c# E# }7 M
“满意,就喜欢你的大鸡吧,肏我!”我满脸通红,汗水湿漉漉地直糊眼睛。我用手擦汗,也用手给他擦汗,他突然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说:“你等等!”他就去了洗手间,听见里边哗哗地流水,一会儿他把毛巾拿了出来,给我擦汗,鸡巴有插了进来,这时候鸡巴冰凉。
" _6 J! W, p, \! e7 }6 [“你鸡巴怎么这么凉?”
% k( w8 X. c8 ?) c3 a  H7 I“我用凉水冲了,好受吧?”: Z5 m9 G' {2 p3 p+ \
“好受,真好受!”
+ I( w% p: g& t“好的,下次咱们准备点冰,到时候我告诉你怎么玩!”$ J: G) q# ?, j/ [/ o4 i
“好!”
$ @' U" N+ ~; ~- V4 v说着他在下边开始哐哐地干我,看的啪啪地响。& R) r% p* B% k* @4 M8 k
凯凯一边肏着我,一边问着我和姜国志的事情,问我为什么今天这样,我在前边已经要酥麻地不成个了,他鸡巴呼哧呼哧地捅着,我断断续续地简单地说着,凯凯大概知道了情况,于是有问他肏得好还是姜国志肏得好,喜欢谁的鸡巴,我回他喜欢他的。  d7 m% c4 i8 T$ o2 e- {& ?
凯凯于是兴奋高兴起来,将鸡巴在我屄口上旋着肏,他的鸡巴大很姜国志的不太一样,这样旋着肏,屄口会很大,他又将鸡巴使劲地插进去,屄穴如同小孩子的嘴了,他让我马趴着,用和姜国志一样的姿势。老树盘根,在我后边干我,整个鸡巴被我吞进去,龟头在屄心里边挑着里边的肉往外翻着,似乎屄如松劲的弹簧一下没有了劲,全怒放开开,凯凯的大鸡吧这个时候已经全部进去了,他肏得起劲,说:“有时间我把你的屄肏开,你屄没有完全打开,等着我,我来个老和尚撞钟!”说着他把鸡巴由上到下一个冲刺干进去了,我啊地大叫!疼!他鸡巴已经干到了紧里边,我立刻感觉到疼身体往前一蹭,他抓着我的腰大叫,顶住,我要射了,说着,他鸡巴瞬时粗大,里边就感觉装了一个水桶一样,哗哗地噗噗地进去一堆东西。然后他都没有在里边等一会儿,一下拔出来了鸡巴,就感觉后边被拉出来好长一段,然后吧嗒一下进去了,屄口瞬间大张,然后慢慢地微合。由于他迅速,我后边一下失去了填充,屁眼里嘟嘟地冒出气来,这是他刚才肏我的时候进去的气体。然后,就是他喷进去的精液一堆一堆地流了出来,他用手纸给我堵上,告诉我去便了吧!8 n; Z- d# n: v$ @9 a
凯凯和我做了大概一个半小时的爱,我出来的时候两个腿软软的,凯凯也软着腿,我们两个说话到了我的寝室,老许傻帽一样地坐在电视前看电视,看见我进去,说:“我给你整了吃的了,你抓紧吃口!”
, o' v1 Q8 r2 O# f( P0 I- Q“你别坐着了,我来哥们了,走吧,和我们出去吧!”! X5 v! n, C+ C" i
“我吃完了!”老许用眼神示意我和凯凯吃去,我就不谦让了,和凯凯到外边吃饭,吃饭的时候凯凯用眼睛仔细地看我,问我:“你怎么那么好看?”
$ R* w* S# k  n5 o* }“好看?你看出来了?都说我长得好看,我也不知道,好看就挨肏呗!”
) ?2 a/ o0 o/ Z8 h: m他用筷子在我的头上敲了我一下说:“以后不许在这样,挺文明的一个人怎么什么都说!”) G& @* X) N: A- W1 ^  a
“我是说出来比做出来强,有的人是做了不敢说,那才恶心呢!”# x6 s$ a$ S( R1 Z* p2 h0 b9 A
“得得,你又来了不是,行,我说不过你,我知道我嘴笨,吃饭!”. M  D( j3 ?/ G5 |% j
我坐在那里一下想起种马来了,好他说:“你知道吗?我有个朋友叫种马?人棒,你们有一拼!”
2 Q1 R6 h# |7 _4 `“种马,他怎么起这么个名,是外号吧!”
5 q# ~& a% V7 ~4 T' Q' C“对呀,也是因为好看!所以叫了种马!”, U& ?) r5 t4 s' F  F8 G
“我明白了,你们的嘴太损了!”
* i. h# C$ }; Y9 k6 Z& s“你看你,我刚才的话就是说给你听的!”
7 B, N# S1 H; N) l凯凯看了看我,没有接茬,用眼睛似乎在说:“说我?我就是那样人!”* W6 `% E% g: e# q+ t7 B# g
这样的眼神我见过几次了,姜国志有过,李凯有过,种马有过。小东和桃桃没有,纯净的眼睛总那样,人的眼睛里装的事太多,你总能看出来,眼睛是最不能藏事的地方。
% L/ ?& e& j" D4 q( z0 `随后的几天我开始考试,凯凯为了我在酒店住了几日,开销太大,就搬到我的房间来了,晚上我和凯凯挤在一起。老许看我和凯凯挤一起,就跑到别的房间去挤,我那天告诉他回来,他答应了。凯凯不在的时候他问我:“聪,做什么事情别耽误了正事,你们两个是不是?”他没有好意思说,我点了点头。他就不说什么了,用眼睛特别严肃地看我,劝我说:“聪,你知道你要做的事情,你再次回来你的志向我知道,你不用告诉我为什么,我就是希望你考好,我们都指望你呢!下个考试才最关键!”$ ]+ U% v1 Y( q% g
我之所以告诉老许,是因为老许太知道我,我的很多事情老许都知道,包括我从北京回来以及在小城跌跟头的事情他都知道,他的提醒是要我别忘记前车之鉴。老许一直照顾着我,虽然我长他一岁,但是他似乎是我哥,他的话我还是听懂了。' x# N( @4 J  e* R' L, c1 Y
这天吃过早饭,我和凯凯说:“凯,你该回你那帮朋友那边了,咱们先分开,因为我要考试!”# g4 r! A2 M: l3 R1 U) T( ?
凯凯就是这点不好,他对于学习他不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关键什么时候不是关键,因为他念的书少,这些对他很模糊。其实我的话很清楚了,我要空点时间准备这场非常重要的考试。
( B9 S9 s7 r* S% s他马上说:“你不是都考了吗?怎么还考?考个鸡巴!你要是撵我就直接告诉我,我听得出来。”6 w" N5 a9 z$ ]. e6 ^2 ~2 o
其实我的本意就是我要看书和同学准备功课,就几天时间,他反而误解了。我当时就红了眼。看着他说:“凯凯,我说的是实情,我也不用瞒你,再说,你没有发现你住在这里老许给你让床吗?接下来的考试涉及到我们的前途,我希望你理解!”
5 [- I1 l+ u8 L: X$ D& p  \“好了,你不用说了,八成你和他是不是也有一腿!”2 E* |5 O, `7 j8 _% n, e) v
“你说什么呢,你不要胡搅蛮缠,我今天就说这个,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 S) T/ X4 d+ z. g- @/ A; r, w# f; s“好,我走!”凯凯露出一副完全不屑一顾的表情,抬腿就走了,气得我在床上直瞪眼!这是我和凯凯埋下的争吵的种子,以后经常这样,凯凯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个那个,后来我认识了云生和云生提及凯凯,云生和我感同身受。, h$ q3 X  E7 S: A( H. r5 p
凯凯离开了酒店,老许和我随即投入到考试前的准备,第二场考试在即,老许紧张地晚上睡觉都做梦,老许的对象过来安慰他,我和他对象说:“放心吧,有我呢!”
" s1 Z# _4 r0 ~$ [考试很快就要到了,我的病情却出现了反复,我高烧起来,二半夜高烧烧的我说起胡话,吓的老许跑到他对象那边敲门,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那个学生家长过来,看看我说:“走,送医院!”
. Z6 [" d# @+ Q% r# K- \送到医院检查,我是重感冒,需要打点滴,因为我感染了流感。那年的流感就是那样,老许陪着我在医院打点滴,回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一个晚上没有睡的老许,下去给我买了豆浆和粥,让我简单地喝点东西。那个学生的家长买了好多盐,用盐给我搓后背,折腾了一个上午,我的高烧下去了,好在第三天考试,我拖着软乎乎的身体进了考场,同学们把我围在中间,没有耽误考试。我的稳定发挥,带来他们的好成绩,他们看着我的作业,按部就班地一步一步地做进去,和我们平时的训练一样。那个时候,我既是他们的同学,也是他们的老师。考完最后那科,老许和英武把我背出了考场,我已经晕在了考场上,前提我做完了我的作业,一直等所有我的同学都做完作业,我们交上卷子,我才过去,后来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回到住处,看见一帮人围着我,我醒转过来,脑袋上按着冰凉的湿毛巾,我拉着老许说:“都做完了!?”9 @- W& V' h' T; V8 S0 y! J: l
“都做完了!监考老师还说你是头呢!说我们做得好!考上没有问题!”# `/ y4 h, e: I+ P9 Q
这个时候我的心才落地,打发了同学走了!自己安静地睡了。! v# o. L$ [/ r# s  j+ b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老许已经将我们的东西收拾好了,等我醒,看见我醒了,关切地问:“聪,你感觉怎么样?”4 G/ b' p1 r2 @* E
“我好了!真的好了!”我伸伸懒腰,和他说:“真的好了,我们今天回家了?”) F0 B$ x4 c7 w
老许高兴坏了,说:“好,自己穿衣服,一会儿咱们走,回家!”
. X: |. S' q) ]2 N, J那年的春天雪化的早,春天来的也早。
: C' T% k; B3 F. y( j3 n我顺利地在小城再次出来,一年后我再次返回小城,直指北京,姑姑的帮忙我拒绝了。因为在北京的那段生活使得我身心疲惫,逆反心理让我自己想做自己的事情。' Q" C+ {( \, ]
我们回到小城,老许的妹妹就被流氓给弄走了,很长时间老许都找到他妹妹,老许的妈妈急疯了一样,见谁都哭着问,老许恍惚着精神,那年的高考又十分的紧张。我看着老许也帮不上他什么,高考前,老许的妹子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可以当她爹一样大的男人,而且肚子也大了,她妈妈见到了姑娘,知道姑娘被这个男人祸害了。当时老许的妹妹只有16岁,花一样的女孩,我见过,身高可以做模特,而且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孩。
, O4 t& w! y% z1 Z1 ?* v老许的妈妈就和老许说要她妹子去把孩子拿掉,那个爹一样的男人嘿嘿地看着老许的妈,老许劝住了他妈和妹子,等到妹子生产。
- ]$ @0 C3 |+ g+ K# h5 k& p那个男人是小城的大流氓,老许之所以没有让我参与,是因为姜国志和这帮黑社会勾结的厉害,怕我因此牵连进去。由于没有复习好,老许没有考上大学,我顺利地离开了小城,但是我在长春十分惦记着老许,不知道老许怎么样,老许这个时候带着他的妹子东躲西藏,总算我有机会和他联系上了,告诉他到长春来。老许带着妹子来了长春,我安置好老许,给他们在外边租了房子,老许的妹妹的孩子已经死了,那个喝多酒的男人把孩子给扔了,孩子摔死了,他的妹妹受到刺激,好在年轻。
4 Y; A, E) d+ t# O, v+ E$ C; n那个时候都穷,我没有多少钱,安排他们使得我经济拮据不堪。老许的妹子整天不敢出门,不久老许把他的一家接出了小城,在长春的郊区租了房子,开始过日子,一家人才躲过了生死劫。: ^: E- P# o; Y' a& r
我那个时候基本都在学校,有的时候到外边赚钱打工接济着老许。后来我找到董老师,我的师姑把老许的妹子整到学校学模特表演,经历过那些苦难这个丫头还很用功,不久就上了t台,开始赚钱。有的时候人走过的轨迹似乎就能再次回到原点上,老许的妹子正起步了,家里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好了,她妹子被介绍到香格里拉酒店陪客人,这就是我的师姑给介绍的好活,老许的妹子真的看到了世界上的另一面,什么人都可能出卖你,但自己就没有想过卖个好价钱,于是真的就走上了这个道。后话是他妹子后来有了钱,帮哥哥干上了买卖,父母都安置好了留下一笔钱,就离家出走了,从此音信皆无。
" H6 O$ E  R) P而我那个时候因为没有钱恼火得要死,我的同学何堤家和我师姑他们关系甚好,何堤找我师姑帮我们赚钱,师姑很爽快,给我们介绍了不少活。何堤高高帅帅的,和种马一样,他的帅气里说不上有什么,有点妩媚,说不上了,他和我在长春成了最要好的哥们!两个大帅哥出门,引得满街的人看,虽然我们的口袋没有多少钱,但是外表谁都说不出我们不是富家子弟。
1 u$ N9 F" `* j# i# l/ U$ t何堤的女人缘极其好,我男人缘一样,他笑我天生就是gay,我乐。当时的何堤不知道我是,我们就是在一起好一起玩,没有别的!当听说在亚细亚打保龄很便宜,早上我们去打球,引得吧台的服务员和我们套近乎,何堤趁机和人家提条件让我们多玩几次,人家也认真,要何堤的联系方式。我稳稳地坐着也能招来男人的眼神,打保龄的时候我喜欢喝牛奶,何堤给我买牛奶,我坐在旁边的等待区看他打球,就有几个手上带着脖子上带着金银的自以为是的人过来和我攀谈,何堤看着不说话,看我怎么应付,我装着傻,那些人就懂了心,打完球就请我们吃饭。吃完饭我们就找借口推脱,然后走人。这些人多半是政府的做生意的,仗着自己有点本事,什么都无所谓。
( g/ @3 E$ H" D* E/ |' B+ S何堤看着我办事,他也办着和女孩一样推托的事情。老许的妹子他看上了,求我给他们联系,找师姑去介绍,我后来把情况和他说了,这个事情不了了之了,但是何堤因为我,认识了老许,他们在我走之后成了莫逆之交。何堤毕业之后去了加拿大,我到了沈阳,在他走之前,我们通过电话,何堤的妈妈这个时候过世了,何堤的养父把何堤送了出去,何堤很难受。后来浩子和林松到沈阳看我谈起何堤,我们有举杯为这个哥们喝到一醉方休。而我身边的这些人都引起了凯凯的嫉妒和猜疑,我无意与他解释。; _, D! I1 [! R8 V
我真的不去解释,我知道解释什么都没有用,解释得越多说明你的问题越多。我在学校那个时候忙得像个孙子。做学生会主席,学校里几千个学生看着我这个主席,我的一言一行直接代表着老师和校方,我是学生表率,我只能做好。我在专业上和各个方面都要很到位,而且每天各种会各种活动以及老许的事情牵涉了我不少的精力,专业上我都是利用我课堂上的时间尽可能地完成,而且质量要好。凯凯很不理解,由于在学校宿舍我们住得很不方便,不能随时做爱随时表白自己的隐私,我们在学校外边找了一处住处。凯凯完全不明白我的用意,何堤这个时候就问起凯凯是谁,我干嘛要管他,一天晚上我和何堤喝完了酒,和何堤说了我们的关系,何堤惊讶地看我,而且摇头不理解,我那个时候喝多了,就告诉何堤这个你自己慢慢理解,迷迷糊糊地睡了。在以后的交往中,何堤明白了我的心,也理解了这样的一种情爱,至此我们成为莫逆之交。何堤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凯凯已经睡在我的身边。凯凯回来之后,看到我睡着了,闻到我喝酒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不知道我和谁喝的酒在哪里喝的。我早上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到学校去,早上的事情更多,到教务处。凯凯在外边疯了一个晚上,我看了看他,摸了一下他的鸡巴,软软地当啷了着,我就知道昨晚他在外边又肏了人回来的,没有时间管这个,急忙就走了。这样的情况在那个时候经常发生,我起床了他回来了,我回来他已经不在了。这样的情况在那个时候经常发生,我起床了他回来了,我回来他已经不在了。( ~  f4 ^2 p8 _. J% G1 s6 R
我们之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我回来他不在,他回来我忙着,等我们在一起了,他所有的精力都泼洒在外边了,这让我恼火,我忧郁起来。
+ t: |: X# Q$ f# h, V# t: {我的心情一直不好,因为凯凯的放荡,而已因为我的感情,我忧郁,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寝食不安。这个时候,在我生命里的一个极其重要的人出现了,那就是高路,我的路路。) B6 J" Z$ A) U4 d$ R7 j& K. H3 m3 w
我日渐消瘦,高路和刘璐、浩子、松、何堤都看到我瘦得不成样子,再也不忍心了,哥几个就找到了我的头,让他给我找个副手,我的头因为这个找到了学院领导反映还做了不少文章,说我不愿意干这个不愿意做那个,好在我们的院长早就知道和了解我,直接给他驳回了,不久调走了我的头,然后把魏老师调过来,魏老师在院部的时候就听到过我,也见过,我们彼此都欣赏,因此他来了我的工作负担减轻了不少。我的身体在这个时候不行了——颈椎就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也许因为太久没有活动,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那样的恶劣程度,少年年少,不懂得珍惜自己,以为自己年轻,一切都有本钱,晚上和何堤出去打球,一个扣球,感觉脖子突然地扭了一下,自己以为没有事,还在场上拼命,一场球下来脖子就不敢抬了,后来影响的到肩和手臂,再后来就不敢把腰直起来了,脖子疼得钻心,自己也不懂是什么毛病。以为就是扭了休息三两天就好了,所以就和魏老师说了请了假调整,三天后脖子没有好反而加重了。何堤和浩子着急了,告诉了高路和刘璐,一帮人到了医院才知道颈椎出问题了,三四节带第二节,大夫说我再不注意要影响下肢甚至瘫痪,告诉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工作时间太久了,这个毛病就是因为我长时间低头写东西看书引起的。然后大夫给我按摩,归位,下针,拔罐。还好,一个多星期就有了好转。凯凯这个时候完全没有看见他的影子,不知道这个人在哪里,回来家拿过几次钱,因为放到褥子下边的钱没有了。我只能张口和哥们要钱了,因为看病需要钱,高路回家要了钱给我。" T- y2 P; I3 }* z
到了晚上,他们哥几个轮换着在我住处陪我,那个时候的我躺不下起不来,所有的姿势都要分解着做出来,就是张口说话都很困难。虽然一个多星期好了,我还是要戴着脖套去学校上课还工作。高路是最没有事的人,他就把何堤他们都打发了,晚上单独陪我,凯凯这个时候不回来,我不得而知他在外边做什么。
" `. `6 n% n' ], z( e$ b2 Q在我的住处,没有床,所谓的床就是一个用木板拼起来的板子,下边有木方做了隔支撑着,我的行李铺在上边。就和席地而睡没有什么差别。6 b& p' E: I% C# ~8 O+ l, M  F
高路和我晚上就在这样的地方睡觉。好在还自在,高路晚上不回寝室我和魏老师打了招呼,他知道高路照顾着我,查勤也就不划高路的缺寝情况,知道他和我在一起出不了大事。为此后来和高路特意请了魏老师。' i' t8 X2 D9 I9 o9 ^% r
当时颈椎压迫我头总晕乎乎的,特别难受。大夫每次按摩之后,要用生姜捣碎敷到患处缓解淤血,20多天后,脖子基本好了。但是那个时候真没有时间让我休息,如果再休息一个星期,我的脖子不能有后遗症,这个后遗症还是留下了,至今伴着我,时时能感觉脖子的酸疼。那段时间没有高路他们我都不知道怎么能挺过来。: O4 M8 P" a: H4 X! s
这天,我和高路睡下了,凯凯回来,见只有我和高路在家,很生气。高路已经睡着了,凯凯跑到床上,挨着我,上来就扒下我的裤头。我警觉地提上了裤头,他就生气地用手掐我,我因为不敢随便转动我的头,疼得我用手打他,声音大了,高路醒了,看见凯凯在捅咕我,就和凯凯说:“聪,病了,脖子坏了,你当心,再出问题要引起大麻烦?”+ i+ o- b8 L! I# v6 h: ?, ]
“他有毛病?谁相信,你是不是怕我干他?”
3 w2 C0 H4 N2 i“干他,你什么意思,你要是今天要打了聪,我立刻就把我那帮哥们叫来!”
, }5 t  y8 Y, Q凯凯才听明白高路不懂,这才算了,然后转过身,兀自睡觉。
1 [5 L; t* f% U* i高路和我说:“聪,你到我这边来睡,咱俩换个位置。”说着高路上中间,把我和凯凯隔开了。* |% _2 S3 Q9 l  }2 h
我心里害怕高路晚上被凯凯戏弄了,和高路说:“高路,咱俩一个被子!”
- j  Z6 l! p0 N' R“好,睡吧!”
9 {2 N/ H4 ~) |" L凯凯听到我们两个一个被子,更来气,起来穿上衣服,对我说:“我没有钱了,给点钱,我走!”
2 m0 i2 p6 T* T“我也没有钱了,你知道的,家里的钱你都拿走了。”确实我没有钱了,我一个学生,家里给的钱有数,我还闹着病,我着实很生凯凯的气。9 e1 t5 [& L$ q8 i
高路听着这个话就不太对劲,生气而且难受,因为他就是不知道我为什么带着凯凯在这里住,就问凯凯:“老(K)凯(他们在一起玩扑克时候给他起的外号),聪真没钱,我兜里有一百八,你用多少,我给你,但是你不要再向聪要钱了。”, x, S! e) c, Q- f0 d" S1 i
“聪没有钱,这不你要用,就算聪借我给你的!”# ^/ n* x* x  Z4 N1 I" p/ Y- M
我看着凯凯,心里那个难受就不能说出来了,喉咙里哽咽着就要流出眼泪,抬起手对凯凯说:“你就拿着,我还他!”" H9 q: j6 H6 u: \6 j& W
凯凯可就真好意拿着钱就走,走的时候还使劲地摔门就走。
+ t( i/ {0 |' w7 |! o我和高路看着他走了,听着他摔门,然后对看了一样,高路嗨地叹了口气,郁闷地躺在了床上。
3 Y; H8 c3 h6 `& c6 |高路问我:“聪,告诉我,为什么?你欠他的?”* g* d# g# c4 `
“不欠,什么都不欠!我真的什么都不欠!”0 y- i9 h/ a9 X4 n$ I1 n+ W
“那你这是为什么?你不会和他是同性恋?”/ H/ Z7 P7 W6 C7 T. S" o( K
我半晌没有言语,心里打鼓,不知道和他说是还是说不是。高路快人快语地说:“你不说我就知道了,你不用说。其实我们都有猜测,但是大家都没有说,为什么我要看顾你,你应该知道?”$ n2 ~4 H/ N; i2 K
“我知道什么?”我特别疑惑地看高路,高路说:“这个还有问吗?”
: h& f# f2 M. S" {/ W- g“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低低问,高路说出了实情:“因为什么,你可能不知道,因为你上厕所的时间特别长,我和何堤就说,聪的后边不是坏了吧,拉屎怎么就和生孩子似的。何堤把话就打过去了,我就想了,何堤怎么把话给岔开了呢?有一天,你便完,我去,肏,看见你用的手纸了,都是血,咱们这个里边没有女人,谁还来例假呀,我就知道你后边有问题,以为痔疮,但是又不见你提,那你说是什么?这个问号就在我脑子里留下了!就在刚才,凯凯回来,你和他在被窝里捅咕,我知道他扒你的裤衩,你以为我睡了,他进来我就知道,不过不愿意起来,你因为我在才不让他的吧?我心里就明白了,我是你哥们,真想听你说个实话,真的,哥们没有人笑话你。”
2 r6 c' P: W7 Z$ b" N% {6 w我看着他,闭上了眼睛,算是回答了他。
/ f, z- P2 u* N: T$ `高路呆呆地看了我老半天,眼里流出了泪。然后说:“聪,不怨你。老许那么难你帮他,我们哥几个都知道,你忙,我们想有你这个大树我们好乘凉,谁想到你这样,老许知道不?”
% z1 y6 V' M' B“不知道,你别难受!我这是自作自受!”
4 {1 a6 K; Q  a: j' Z“聪,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难受?”0 J* q, Y/ S/ A+ S* I
“为什么?”6 Z: ?8 w& ]1 ~
“因为我喜欢你!”
- M0 j9 k9 `% U9 P  H. V我突然就感觉浑身一颤,浑身的汗毛就立起来了。对高路说:“你,你,得了,高路,我知道了!”
8 m4 ~. Y: Q, S' I我一下想起高路在我病的时候那个着急的样子,和何堤还有那些人商量怎么办的神情,当时我在那样的情况下没有过多注意。
, n5 i2 ]( p( @, S. C0 c“你是不是说胡话呢,你对象不是对你很好吗?你都把人家开了,在我这里,你说这个,她怎么办?”$ }7 x9 \4 Y( {# m7 w/ B: \! K
高路的眼泪哗哗地涌了出来,“我那是因为你呀!”0 s8 r% O, Q! t' B. w( ^' C
我躺早床上,心里就像开了酱铺,五味俱全了。
: F! D* s1 [6 y1 j4 t' N3 w我心里不是滋味,高路还是感觉到了,于是高路侧躺着抱着我睡觉。手脚都老老实实地,没有任何要侵犯我的意思。我脖子生疼,心里的疼就更不用说了。3 T! m9 ]) F5 {) }) w5 n+ f5 [! v
爱着的人竟然对那样,这是爱吗?我不知道的爱悄然地来到我的身边,就像呵护自己的花园里的花一样,仔细地照顾着,这样的感情你怎么去看顾它。
/ g! S9 E  ]$ v! }; i9 ~' J0 g6 g高路心里我估计也是一样,他感觉抱着我就很满意了,那样的痴迷和沉醉。红红的嘴唇,白白的皮肤,细细的毛孔,长长的睫毛。我用手高低在他的脸的边际轻轻地画着,轮廓那样的分明,黑而浓重的眉毛,高挺的鼻子,方硕的下巴。在暗夜里更加清晰,高路张开眼,对我说:“聪,你别为难,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不是时候,再说了,你也清楚,我……”他没有把话说完,我知道他什么意思,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说的意思,他当时有很多顾虑,他的女朋友和他之间的关系也影响着他的心态,好在那天之后我们谁都没有再谈及这个事情,但是我和他确实有了那样的事情,我们接吻,做爱。在我离开后,高路和他的对象不久分手了,那个女孩去了日本,高路去了深圳。5 l* N$ V% T* W, j/ r
当我和高路再次在某地相见,从此也揭开了另一段一生让我难忘的情感,我和高路的婚姻。, r, m- u6 C6 r4 K+ f: t
我在整篇文章中会非常吝啬地用婚姻这个词,但是我和高路我彼此得用婚姻来说明我们的感情,因为我们彼此深爱着,直至为对方牺牲自己的一切,这其中包括生命。
$ H9 S% K7 W& Z! p) X# W高路一直就是那样的人,他爱着你,很少说,用自己做的事情说着话,让你自己感觉,如果说桃桃对你的爱是纯洁的,高路的爱就是无私的,李俊的爱是懵懂的,姜国志的爱就是占有和自私的。而种马和小东的爱是浑浑噩噩的,磅礴的,勇敢的,而凯凯则是轻视的,我无所谓的。直到今天我才能把这些爱分开,那是经历之后,自己认识了,才明白。) _( h( z. j' \
人在一生要走很长的路,在路上不同的阶段的风景不同,我们欣赏起来就不一样,你的心情,你的阅历,你的心态,你的境遇都影响着看风景的视觉切入点,也影响着当时判断好坏的分辨能力。) L, {- d1 ?# x! S6 g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才恍然大悟。是不是晚了,我其实不知道。
+ }: Z0 g/ B% I9 r9 v, P9 r8 n我脖子好了,可以继续工作学习,日子过得匆忙而紧张。
7 ?" W% \5 O; G6 F凯凯仍旧早归晚走,我通常看不到他。于是我下定决心找他谈谈,因为高路和何堤都找我谈了他的事情,而且我的忍耐确实到了极限。
. t3 n- v4 H+ R+ O0 n- n0 i我如同进入了情感的沼泽,一不小心就掉了进去拔不出来,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掉了进去。
- c6 ~# C+ g$ c1 V( S我先到了广场,找凯凯的朋友,骡子看我到了广场,过来主动和我说话,我们打过招呼,我就问凯凯,骡子眼神恍惚,嘴上不知说什么好,我和骡子简单地说了我的想法,骡子埋怨凯凯不知道珍惜,就告诉我凯凯经常去的地方。我恳求骡子带我去,因为那些地方我不曾进去,也不好意思去。骡子知道我,劝我算了。我和骡子说,我要有个说法和证据,不然我就是说分手,也不能这样就分开。骡子就带着我白天晚上地出入这些地方,每次去个地方,那些见到我的人,都黏糊,因为新人总是招人的。有说我帅的有说我鸡巴大的,也有说这个菜就是他的,什么话都有,什么人都有,骡子骚包一样地在这些地方浪着,也有人让他给介绍的,还有人以为我们是BF关系。骡子窃喜,自以为是,但是别人让他介绍,他不敢,他怕我揍他,他知道我的厉害。所以他进了这样的场所就自己去玩,让我在那里等着凯凯。我在这些地方找凯凯,奇怪地是总也见不到他,心里很纳闷。有一天我提溜着骡子的领口就问骡子到底怎么回事儿,骡子和我说了实情,有人告诉了凯凯我在到处找他,凯凯就躲着我。我明白了之后,放了骡子,也不说我再找凯凯的事情,我自己消停了几天突然一天晚上接近十一点半,去了浴池。我悄悄地找了地方躺下,等着凯凯来。
. U' T; z: \% M  c凯凯估计是在什么地方玩够了,光着身子从后边的一个门出来,直接奔到浴池间洗澡。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身后还跟着三两个骚包一样的嘻嘻哈哈的男人,他们这个摸一下,那个亲一个,浪荡之极的样子我看见都恶心,其中一个嗲声嗲气的叫着他老公长老公短的,然后摸着他的鸡巴撅着屁股,在他的前边装出凯凯肏他的时候浪样的姿势,这更逗得旁观的嘎嘎大笑。; a. c2 O. _. h* ~' d& O! O
我压着火,伪装在黑魆魆的阴暗处,凯凯浪屄一样地和他们卖弄着风情。
1 F  s7 O" }7 z( {十二点之后,熄灯,凯凯他们找到一个地方躺下,那边就没有顾忌地开始做爱。其实整个浴池里都是那样。
$ N7 m5 |6 D: u8 X! ^" w+ E5 K一个不胖不瘦的家伙,摸到我的这个地方,伸手就摸我,我扬手就是一下,打得那人呲牙咧嘴地走了。后来又来了几个,都让我如此处理走了。我哪有心情玩这个,再说就是玩我也不能和他们在这里玩。$ c& Z7 `+ i" O) X9 V
都是什么人呀?
, w( n! j! w. n; ~$ y/ I  f这个时候凯凯好像听谁说那边黑角里来了个帅的,不让碰,就在那边干着人说:“肏,等会儿我过去看看,我肏完他的!”
+ k' d& W) P. ^! c* }% P他身子下边的那个浪屄还叫着说:“老公,不吗!你今晚就肏我自己,谁也别想把你找走!”7 x. p$ u6 Q7 \
凯凯嘎嘎地乐着,使劲地说:“肏你妈的,肏的你还不舒服,你嘴还硬!”
5 F$ l' R" C$ ~( w% G接着就听见下边的那个人唉唉地叫着,肏屄的声音吧唧吧唧地只想,撞击的屁股叭叭地。有些忍不住的浪货就跑过去看,在一边摸着自己的鸡巴和屁眼,也希望被干或干那个贱屄。
, f5 ^! d- S1 X2 m& y5 b凯凯干了那个贱人一会儿,把边上的一个拉过来,鸡巴就顺了进去,那个人就叫疼,也不知道谁过去了,把那个人就拖到了床上,凯凯就在床上架起他的腿就干,扑哧扑哧地干的下边那个哎呦哎呦的直叫唤,一会儿就说:“真鸡巴大,肏死我了!”
% Z+ {- i& ^0 q- a7 W因为暗,我摸到凯凯做爱的地方,眼睛还是能看到的,凯凯埋头认真地干着,叫那个人浪叫着,那边被凯凯干了一会儿就退货的骚屄这个时候也嗲嗲地叫着被别人在后边骑着干。整个浴池里一会儿就成了欲海肉池。我就站着那里看凯凯干下边的那个人,凯凯把我们做爱的一些姿势都用上了,下边那个人直叫过瘾,突然凯凯停在那里不动,他抬头往我这里看,他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他。而且有一种不好的的感觉使得他停了下来。
% A: Y+ d7 y$ G0 }% ]2 a; E+ J8 q- o他从那个骚货的身上趴起来,摸着黑冲着我这个方向摸过来,嘴里嘟囔着:“聪,不是你吧?他们说的那边来的帅哥我还想过去干呢!”当他走近我的时候,模糊中他已经分明看到了我气得已经扭歪的变形的脸。" Y5 N4 U5 J. q$ r" I2 s0 M6 c* k
“聪!”他脱口而出,还没有等他说下边一句话的时候我的手已经在他的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而且往他的脸上使劲地淬了一口。凯凯像陀螺一样在地上转着倒了下去,嘴里闷哼着,撞到了一个床上的人,那个嘴巴清脆响亮,在整个黑魆魆的浴池内响彻,顿时里边鸦雀无声。我转身离开,在他们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几步走到了外间。3 t. i% {1 b, q7 D& V1 R; c- h
接着不知道谁就大叫,打架了,里边大乱。我在外间开了锁柜,穿衣服。一会儿里间的灯完全开了,服务员跑了进去问谁打架,凯凯爬起来,当啷着鸡巴,站在那里捂着脸,嘴里都是血,嘟囔着说:“别找了,我知道是谁!”
& ^# ]% j6 D7 \! a6 E% e2 t3 o6 R' l我随后穿了衣服出了浴池。6 ^+ G. C" ~& F/ Q, D
我走出了浴池,浴池里边开了锅,有人就想穿了衣服追出来理论,特别是那些和凯凯不错的浪货贱人,看着凯凯红肿的脸,更是气愤。那天晚上后来又打了一仗,也是因为凯凯,因为凯凯被扇了耳光,里边的牙掉了一颗,郁闷得不行,原来和他做爱的骚包以为再找凯凯肏肏,凯凯哪有心情,把那个人就骂急眼了,那个泼妇就和凯凯在里边嘴里一个爷们一个娘们的打了起来,有帮那个贱人的有帮凯凯的,总之打乱套了,后来里边的服务员要报警了,这帮乱人才都安静了下来,直到天亮才都散了。
( z* Y+ n, E5 ]: Q& e随后的几天,连雨天,而且是那种暴雨。一个星期没有停,瞬间整个东北就进入了汛期,洪水泛滥,长春也泡在了水里。凯凯想找我但是雨天止住他找我的进度。
+ F3 w9 Q. r; i9 \: N6 B雨停住之后,凯凯回来了,进了屋子看到我在,第一句话就问我为什么打他。我真得懒得回答他的任何问话,只是递给他一封我早就写好的信,打开门就出去了。那天我漫无目的地走,不知道到什么地方。走累了就休息,休息够了再走,一个人彷徨在街上,没有任何情绪。我不知道高路就在我的身后一直跟着我,直到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放声大哭,对着天狼嚎一样的大叫,他才过来,把我抱到了怀里,然后轻轻地吻着我的头,安慰着我,一句话都不说,就那样静静地抱着我,我在他的怀里呜呜地哭。引得路边走过的人都看我们,不知道我们怎么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因为什么。; a/ Z8 G4 }! W
高路一直等到我哭住了声,才松开我,低头看着我,用眼睛询问着:“好了吧?”- o" r$ v8 ]5 ]1 H! B2 {! {
那种眼光让现在想起来还是隐隐作痛,那是真的爱你的人的亲人一样的目光,我含着欲出的泪,点头,因为不能让他难受了。  U, F( Z' A- |0 P0 m% j
何堤象疯了一样的找我,找了我能去的他知道的所有的地方,最后回到我住的地方等我,凯凯这个时候还没有走。何堤进屋,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边等我。凯凯其实也在等我,他心中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愤怒,他也没有忏悔和羞愧,在他的世界就是我对他不好了,所以他出去有这个举动我就应该先自责然后再找他。这就是我和凯凯长期存在的对于一件事情的看法的差距,我们真是没有办法沟通了。何堤一声不响地等我,也不和凯凯说话,凯凯和他说了几句,何堤都嗯啊地应付着,凯凯很无趣。凯凯最后见我不回去,最后打来了我的信看了,看到后来的时候他流了泪。8 s. X2 a7 n& g9 d0 `; C' a
凯凯:我们不能继续走下去了,我们不是在一条线上走路的人,原本以为一个城市里出来的能相互知道彼此的难处,其实我们都发现彼此都不是对方所要的。我们曾经有过很多美好的,你让我曾经知道了很多我以前不曾知道的。直到今天,我还想我们认识的第一天,虽然荒唐,但是我就是因为你那样执着爱上了你。我因此把我整个都给了你,包括我的心。当你的躯体在我的身体蠕动的时候,当你亲吻我说想和我做爱的时候,当你说爱我的时候,我的心里都充满着感激和热,因为那爱是在我心里滋长出来的。我的手最后触摸你的脸颊的时候是那样的执着,因为这个扇下去的,是我最终的告白,我最后的招手,我无话可说。彼此保重,你不属于我,属于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属于谁,我属于我自己。
. Y0 T: S, t- v& z, I" l" ]保重!                           恭祝顺祥 # E; j  h% ]6 H2 W! N' [( b% I
                                  苏聪
  V" j3 \: W" V5 K  G# \: E. t曾经我爱的人走了,曾经爱我的人离开了,凯凯走了。
( x& v* h+ ?$ k' w. r何堤躺在我的床上静静地睡着了,我和高路两个人抱着在石头上坐着,直到星星完全都亮在了天空,那是我心里的爱人,我知道他们都是谁。
% V1 _2 I! S! K" V  d, t+ q9 w何堤也不知道睡醒的时间是几点了,自己在我家里因为饿,饿醒了。! N; @5 w) C( l9 u. d: `- R
自己跑到厨房煮面条,他听到门响,伸出头看,看见我和高路拥着进了门,大叫:“聪,你要急死我,肏嘚儿(长春俚语,dei,鸡巴的意思,和北京俚语“丫”是一个意思。)的,我他妈的等急死了,过来,给我煮面!”
' f3 Z# k* o) R+ R高路这个时候抱着我,看着何堤说:“你没有见我和他正在秦晋之好呢吗?”6 Z" M% U. z  \6 y7 H* z6 g: O
“我他妈的才不管你们什么之好呢,我现在肚子和我说它饿了,你们两个骚包快过来,别一对狗男女的在那里勾搭,你想怎么的,高路,撵跑一个你就接班呗!”+ f$ J& H, A. d8 z
聪明的何堤马上知道自己失口,马上接着说:“我错了,我都错了,我就不该说,我长得眼睛什么都没有看见!”
8 C7 i) f6 a' [( {; K+ y我推了高路一下,示意他过去给何堤一个台阶,高路松开我,走到何堤跟前,眯缝着眼睛笑没有好笑地说:“何堤,你想怎么的?”
+ l* N$ @3 x7 ~# F7 |+ |何堤看着就把手举起来说:“肏嘚的,我错了还不行!”
# d) }  |" `8 U& `! E- \高路上去就把何堤薅过来任由何堤怎么挣扎,在何堤的好看的嘴上就亲了一口。何堤呸呸地往外吐,我看着他们闹,会心地一笑。何堤就将东西递给了高路,高路就跑大厨房给我们整吃的。; T! m5 g2 @# @2 P4 [3 M) L
那段时间我和高路恩爱着,在心里享受着这样的幸福,有的时候高路觉得对不住我,因为他的女朋友经常来找他,他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并没有何堤他们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多。但是只要是我和高路在一起,就是愉快的。; ~8 f, c' ]" d' V1 h& Y6 i6 w( x
何堤和我进了屋子,偷偷地用眼睛问我:“你们那个了?”双手大拇指比划着。# W0 G% w+ c/ W1 x: a6 \
“没有,高路的心,你以后就知道了!”
6 ]1 V& t5 \6 g1 U何堤聪明就在这里,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想多了,高路在这个时候杀出来,是填补我内心的那份孤独,缓解我的创伤,他红了脸,用鼻子碰了我的鼻子,然后拥抱了我一下,“幸运,幸运!”
7 C" v7 v- k$ o+ L3 G, o一直都没有介绍高路的长相,大概朋友们也不清楚他怎么样,高路的身材和何堤很像,也那么高,皮肤很白,也很俊秀,长了一双凤眼,双眼皮儿,不笑似笑,威而不怒。头发不是很黑,但是很浓,三七分,一大半挡住了额头,眼睛也似乎挡住了,平时不太爱笑,笑起来总是嘎嘎地,玩笑很少,说话很幽默,话语不多,人堆里你不注意他他不会自己跑出来卖弄一下自己。总是穿得干净,世家子弟,品行修养都好。稳重儒雅大于轻狂,隽秀多于狂妄。何堤的帅气美丽是狰狞的,高路的是含蓄的,如果在二者之间做个选择我喜欢的是高路的,如果读者问我,怎么帅哥都让你认识了,因为人以类聚,就是这样的回答,还有都彼此惺惺相惜。" U! N5 V/ [& R: c- x+ J
何堤我认识他是高考的时候见过他,我们在长春考试的时候都那么高的个子,在人堆了就高人一筹,一下就可以对望到,彼此见过,高路是我在入学后接触到的,因为帮他改过作业,他亲自找我,因而也成了好朋友,松,浩子还有其余的哥们都是在入学后相识。用何堤一句话说:“聪有着饱满的精神,我有着亢奋的帅气,高路多了点哀怨和忧愁。”基本正确。, R1 P' h& q! `( \2 F5 c8 _0 G
高路有一句非常经典的话:“我怎么变成了虫子?”
+ R0 Q2 k- N/ f' X0 @我们开始都不知道他说这句话什么意思,高路有个哥们叫于萌,后来于萌就说:“你是个长虫!什么虫子!”我们才反应过来,虫子的意识是长虫,长虫就是蛇,感觉他就像蛇一样的性格。更为贴切的是高路的鸡巴和长虫一样,也那样,粗大长,龟头真和蛇头一样,只要我们在一起,大家会不时地说:“我怎么变成了虫子。”- Y9 b; ^0 x! x
高路这边忙活着吃的,在厨房里会心地唱起老歌。那个歌唱得没有办法听下去,八个音都跑到爪哇国去了,听的人直喷血,饭全都得吐了。唱歌是何堤的强项,何堤告饶地对高路说:“路呀,求你了,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苦命的孩子,让我们今晚吃饭吧,让我们多活几天!”
% n0 h$ I# q' w9 b# p“肏嘚的何堤,你想死呀!”
* y  K6 U3 S  o5 q' x5 S9 `“我不想死,但是总被你折磨,那必死无疑了。”1 C: G* x" Z: r6 }" ^' V3 y
何堤回了自己的住处,高路和我安静地躺下,我们拥着对方,谁也舍把谁放开,那夜无语,但是那夜激情。, c% {1 ]9 I# F  q! I5 K+ P
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太阳照得老高,高路起来,下边撅得老高,光着身子去了洗手间,厕所里马上奏响了他的晨曲,哗哗之歌。我听着,想着,一会儿他洗澡,我翻过身又睡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闻着那个香香味道抱着我,下边在我的股沟里顶着。高路就这样抱着我,一时也不肯松开。( P1 l2 M, F9 \9 V
我问高路:“你想要吗?”
4 X: @' ^$ K# A“想,特别想!”他在我的耳机上轻轻吻过,那似春天一样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回响。
2 a* S0 X9 N3 H5 m) M爱一个人就那样的轻易,放弃他就那样的辛苦。4 t% H" L( E3 v' \0 m
我把手放在他的JJ上,把它引向一处幸福的所在,高路兴奋的啊地一叫,他知道我们的结合之时来了。+ p+ j; m9 N8 @( F9 w4 N# g5 F. ~
他浑身激动万分,打着颤抖,轻轻地推着自己的武器,一步步地跨进他幸福的乐园,那个神秘的伊甸园。6 k0 r& l# o3 M9 v
高路的做爱和他人不一样,轻轻地无声的,低吟的声音和唱歌一样,他的歌曲唱得不怎么样,但是他随时都用他的生命在每时每刻吟唱着最美的旋律。
5 f5 D" \0 d, k  _那条蛇,找到了他寄宿的洞穴之后,高兴起来,温暖柔软的幸福之地,他安歇下来,在那里不动,里边的泉水汩汩地流淌,那蛇索性就敞开了怀,在里边打滚洗澡,自由地蹦上跳下,翻两个个,跳几脚球,然后抬起头翘望,再低下头思索,要不跑到门口逗留片刻,不肯进到温暖的爱巢,欣赏着爱巢的美丽。也许等的时间太久了,突然他发狂起来,或是觉得自己的巢穴过于狭小,他开始忙碌,进进出出,拖泥带水,一步一步地不停地努力地坚实地建设着自己的家园。它张口咬,用它健壮有力的身体撞击,打着旋,雷动着壁墙,震动着甬道。洞穴里边的泉被他撅开,泉水突然喷涌而来,它迎接着他,贪婪地吸收着,那是它渴望很久的幸福之水,它希望那水流来得更猛烈,更昂扬。水流湍急了,来势更凶猛了,洞口被冲开了,蛇的家园开放了,里边鲜花盛开,绿草茵茵,鸟语花香。蛇自由地出入,没有任何羁绊,它高高地如飞机一样一个扎头,又如跳水队员,一个翻花,从上到下的下去,里边的镜湖被它打破了,荡漾着涟漪,荡漾着春风,湖水在岸边拍打着岸基,波浪一浪高过一浪,水花四溅,神奇的蛇摇身一变,变成威武的巨龙,他携着云雨,呼啸而上,狂吼而下,翻江倒海,勇往直前,一会儿闪电,一会儿惊雷,乌云翻卷,狂风大作。龙首突然岸然抬起,在江河湖海里吸收着滔滔江水,积蓄力量,等到电闪雷鸣之际,等到云滚风聚之时,顿时将口中的一道金光喷射而出,顿时光芒万丈,顿时天地合一,你看不到龙的任何踪迹,也看不到听不到电闪雷鸣,只有江水拍打着岸边,只有大地春暖花开。肥沃的土地一片春色一片美丽。. K/ V1 S# G: z9 [& c; s
我们两个浑身汗淋淋的,趴在床上,高路不停地吻着我,一点没有想要退出来的意思,就那样躺了好久,仍旧把他的蛇寄放在我的洞穴里。一会儿有盎然而起,他逗着他的龙,在他的开垦地继续耕种着,播撒着自由幸福的种子。我享受着他带给我的身心愉悦的快乐和幸福,爱怜地找寻着他的唇和他的舌,唔砸地允吸着,他的舌在我的口里挑动着,品味着,他的龙在我的躯体里搅动着,荡漾着。一个晚上就这样不停地做,不停地吻,直至两个人累得再也没有任何一点力气去拼撞爱的火花了,才不舍地睡去,那个时候天已经放光大亮。太阳在地平线上,扬起了头,正一点一点地升起。6 r" C0 z) _# t6 C5 _
我和高路的结合是幸福的,没有丝毫的羁绊,两个人身心愉快,亢奋,等我们都醒来的时候,高路的蛇还在我的股沟了停留,我们不舍得起来,哪怕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也不舍得,似乎怕一松开对方就溜走了。
" V% Z5 k+ Z3 S3 I6 _; H何堤上完了课实在等不到我们,跑到我的住处,开了房门进去,开了们见我们两个还在床上呢喃着,肉麻地走上前去,指着我们说:“行了吧,怎么的,现在开始蜜月呀,昨晚上干了一个晚上怎么今天还要来个24小时。”高路抬红晕晕的脸,在我的身上一动一动地说,“别烦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就让我们享受享受吧,你饿了就整吃的去,今天就让我们休息吧,求你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 o9 |+ F) ~' S- p6 i7 i8 [“肏,一对贱人!你们玩,我做饭,饭得了你们起来吃!”说完出去,任由我们在床上翻江倒海。我在床上承接着高路愉快地进入,哼哼唧唧地叫床,何堤实在受不了了,爬着门说:“别浪了,你要骚死了,贱人!”/ I& Q% @5 ^  w5 j
我和高路哈哈地乐起来,一会儿高路云收雨住,我们解决了战斗,我们一起洗澡,然后一起吃饭,何堤这个气呀,用筷子敲我们的头,说我们----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俩乐着也不说话。
' s* c* _* u8 g1 a4 e自然都很愉快,我和高路请了这帮人大吃了一顿,当然还是在家吃。大家在一起好不热闹,最后把老师也叫了来,那天吃得每个人都兴奋,一直闹哄到下半夜才都散了去。
- z7 X/ m( Z+ |随后日子恢复到以前,我的伤心在心里,不能让高路看出来,但是逐渐那些影响没有了。
- y* r( O5 I; z/ l( v) t( \; V进入到初冬,天气一天比一天冷,高路给我买了耳包和手套,我感冒在家,王成(高路的朋友)和于萌两个人来我家商议做生意的事情,我听着他们聊着,迷迷糊糊地睡了。我奇怪的是我那个时候身体很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都走了,我看见凯凯在房间里,我腾地坐起来,问:“你怎么来了?”
  u1 a5 B, P, ^. N3 [% C9 t此时的凯凯很狼狈,我看得出来,他回到:“我要走了,回小城了!”  {& J) L4 m7 d# u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我是来看你的,没有什么!”0 W9 o5 l- L( m
“哦!”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没有语言了。凯凯说:“我想肏你!就一次,肏完了我就走!”
) [0 b1 {/ A3 H我摇摇头,和他说:“对不起,我有人了!”1 [8 D) X" H: m) l) {% M! w1 R
凯凯黯然,低下头,泪流了出来。然后说:“那样吧,我走了!”
0 _% D: V5 Z' v0 E& Q凯凯想回来找个住的地方,我知道,但是我那个时候和高路在一起,虽然做爱很少,基本不做,高路的心我知道,有他就够了,我拒绝凯凯的要求。! T# O* H# d' Z0 S
凯凯唯唯诺诺地说:“能给我点钱吗?我想回家没有钱了,只能到你这里要点回家的钱。”) h1 e. P' p6 O! ?. p" K1 a
我犹豫了再三,这个时候高路于萌和王成回来了,接着何堤也上来了,引着松和浩子,大家进了屋子看见了凯凯,都楞在那里,高路很大度地上前说:“老K,你回来了!”
! h6 {- z+ @8 }' X7 b凯凯看见他们不好意思了,笑也不是好笑,硬说着:“我回来看聪,要回家,上来看看他。”5 Z7 @1 E! N6 R+ e& c
“看完了?”何堤心直口快,言外之意是你该走了。
! S' _7 h. g# |* v- q凯凯看了看何堤,眼神恍惚躲闪着,回答:“嗯!”
- z2 Z! g; l& T; b/ W“还有事吗?”& a6 Y9 Y& Y+ ~1 q! U
“没有事了,你们忙吧!”凯凯说完,就躲躲闪闪地往门外走,高路就送了出去。/ _0 A& n+ E/ P- F* Y3 s
何堤嘴里说:“肏,这号屄人他还有脸来!”我看着何堤,示意他算了。; Z4 S4 a5 x( N9 g. `
王成的印象很强,对我说:“你怎么认识的他,他有病!”2 M! i4 S- o3 e- F' S
“什么病?”于萌问,王成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打住了话,说:“看着就有病!”这里的含义何堤听出来了,看了看我,因为不懂里边的玄妙的人不知道什么,懂的知道。王成是这样的人吗?
1 |) S; i6 ^6 e% w& A- h( I) u4 d后来我才知道,王成是,而且王成就在酒店工作,当时的凯凯在酒店卖的时候王成经常看见他,而且他还逗过王成,王成还给他拉过客人,王成很清楚他,但是凯凯的做人让王成很气恼,因为凯凯有几次活干完了,手脚都不干净,使得王成很不好做。后来凯凯就没有在他手里接过活,再后来就不知道去了哪里!6 h0 H/ w* g% p6 u8 I7 {* O  |
王成说出这个话的时候很自然的,没有想到屋子里的人,马上反应过来就把话圆了回来。谁也没有听出来,我心知肚明。
9 s9 J2 p/ \4 o, k% Y4 s高路回来看了看我,然后摸摸我头,说:“还好,有点烧,一会儿整点吃的!”( F4 B/ v1 T. d: x6 u8 l
其实凯凯走我心里不好受,没有见到这个人已经把他忘记了,见到这个人就又把他想起来了,心里很堵。高路在我的眼睛了看出来了,摸热是安慰我一下,我清楚。2 i$ w+ G/ L9 t
屋子里热闹起来,魏老师这个时候也过来,看见一屋子的人进屋就笑,直接对我说:“聪呀,你这是我们学校的第二食堂吧?”我们听了都哈哈大笑,其实他们来都买上来东西,只不过大家喜欢在一起做着吃,这样吃得比学校好。
0 m3 Z& J! `* U% Z- c中午有的走了有的没有走,没有走的人就都跑到那个大床上猥着,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种幸福,我们高兴,我的家也是他们的家,因为在这里我们是自由的。吃了高路给我药后,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帮人也挤着睡在那张不是床的床上。等我再醒的时候他们都走干净了,我根本不知道,高路正收拾着房间,回过头见我醒了和我说:“我送他上了出租,给他回家的路费了!”细心的高路什么都替你想到了,我用极其柔情的眼光看着高路,突然对高路说:“路,我冷!”
" i5 r* B1 R  G1 P  \, H  i高路过来一下子把我抱在了怀里,他知道我说的冷是心冷。
8 q* d1 p* {( g  N% P; ]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我和教我们的一个老师打了起来,他的专业水准实在太差了,桔子是他的学生,站着凳子上骂我,我没有理会,而是小国(老师)上来打我,让我给放倒了,引来了好多学生和老师,学生会主席和老师打架这在学院是新闻,学院立刻找到我了解情况,最后和我说:“老师就是再不对,你是学生要给他面子,他要是打了你,问题都在他那边,这样你动了手,毛病就在你这里!”! g7 z; ?- |! O7 E4 I" [
我辩解:“他先动手的!”) Z9 h# r3 N7 A8 [
“不管谁先动手,毕竟你把他打倒了,躺下了!”
' X( A* c% N& u  v7 |& H/ m- y* Y, c学院的态度很简单,我要受处分,高路他们气得找了学院,也有人看笑话。
" [# f2 s5 Y" D8 M- y最后院长找我又一次问我到底怎么回事而,我将经过讲了,院长点头,打发了我。
* T. Z0 }: C- p0 |第二天,处分出来,我被留校察看,保留学籍。. T& g' N' \( t/ N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小国的叔叔在省里,院里得罪不起。我气恼之极。院长叫魏老师找到我安慰我,我什么都不用说,魏老师说影响太坏了!我和魏老师说:我退学!魏老师大怒,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混蛋,我说混蛋的不是我,是学校,为什么不给他处分,我要剁了小国。
1 `$ J4 N7 s$ R& b. f: W0 A; Q高路和何堤都看着我和魏老师在办公室说话,我气得坐不住,拍了桌子,魏老师没有办法,生气地走了,我自己回家收拾东西。
9 D* @& i/ g& N高路抱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外边下着大雪,我后来和高路说:“路,我在长春陪你三天,我就走,我走的时候你送我,谁也不要告诉,以后我会和他们联系的。”高路劝我留下,我和高路说:“路,现在我回去,参见高考,来得及,不然专业加试过去了就麻烦了!”高路知道我要走的心定了,点了头。
" y+ `, e$ A! s/ f" _9 J) d; }: Q那三天就是我和高路生离死别的日子,高路的情绪极其恶劣,已经到了骂人的地步,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何堤给我整理回家的东西,我把好多东西送给了这个帮哥们,自己也就无所谓了,那个时候我想好了,回家,再起步,我还有时间。5 `  C0 m: U/ a1 D- h
第二天高路想通了,告诉我:“早点走,别耽误,你的专业好,回家抓紧,别惦记我,我相信你!”我吻着高路,高路乐了乐,他的那种乐是装出来的。! f7 I, ]: O2 y+ {
何堤也赞同我回去,因为我选择的学校是国内很有名的院校,这步棋对!
' k6 B  h" }) }9 k5 ]/ E于是我们几个哥们还有一帮好兄弟都聚过来,找了一家饭店,呼呼啦啦地一帮人,海喝一个晚上,第二天高路悄悄地送我去了车站,我们洒泪告别。' v2 i) K2 Q; Y
我又回到了小城。
5 B3 H# A: W2 M( ?7 P3 d希望幸福,渴望自由;希望美满,渴望丰盈,我们有的时候真的是因为自己太年轻了,年轻的那种轻叹让年轮在额头上逐渐刀斫斧劈,任由青春岁月悄然流逝。
; |. N" M& g7 t+ B& F" _那一声轻叹,沉重,却姗姗来迟。
 楼主| 发表于 2011-5-28 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4 ~% c) x7 C5 q" V) S! W* p
人这一生活下来没有道理,也很多事情说不上,比如我参加的三次高考都顺利地进入了大学,而且在别人的眼睛里不可思议。其实没有什么,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W4 d% z" W! z
我在小城里,因为这个也算小有名气了。$ P5 `4 e2 y4 U- Y$ N# k9 k: G
回到小城的我,很充实,人很愉快。寂静之后,人踏实了不少,每天准备着专业课,着实很累,早上很早就进工作室,晚上很晚出来,两头不见太阳。) w2 u$ y- @9 M
转眼春节之后,我离开小城。家里唯一的420块钱我带走了,到了沈阳。
5 C! W% Z& E) R  R1 ?- x+ D& o那个时候节省,不知道花钱。住在通铺,挤着睡。安心考试就好,吃得简单,家里带来的干粮和咸鸡蛋,有一碗水就着,就吃饱了,晚上的住宿五块钱,也好。现在想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考试很快就结束了,我返回长春见了高路,高路还是紧紧地抱着我亲我,问我考试怎么样,我说好,一定能上,何堤他们过来看我,临走的时候都问我的成绩怎么样,我告诉他们没有问题。
4 C8 a7 F7 T' z7 ?" e高路让我在长春多住几天,我告诉他不行,回头要去北京考试,高路在我的背包里偷偷塞了一千块钱。直到我上了车,火车开动起来,我们告别,他告诉我背包要注意,我打开才看见里边有一卷钱。我知道高路惦记我没有钱去北京,我到长春的时候兜里只有45块钱,走的时候正好够一张车票,高路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也没有张罗买票给我,没有想到他这样资助我。我突然想起高路的围脖围在我的脖子上,我忘记给他,他也忘记要,就是他不忘记要,他一样也会给我围住,他的爱随时你都能感觉到,至今我依旧保留着它,每年的冬天都会拿出来带上。
  @) U+ U+ F8 E% f: ~) A, l/ i, P三月我回到北京,并没有告知姑姑和小东他们,我自己找了一个地方住下,准备考试,由于时间短,住在东直门医院附近的旅馆,不久考试,顺利通过。兴高采烈准备第三轮,太兴奋了!最后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第二天进了考场,失常。名落孙山,打道回府,再次去了长春,高路见我满是落魄,安慰我,我自己在春雨中苦恼。- @* O, s, S8 g
那年的花开得好看,雨水也大,这天的中午,高路和我做过爱,我们睡着了,我就做了梦,梦里告诉了我专业课的成绩很理想,沈阳的。我当是个梦醒来也没有说,路路仔细地看护着我,这个时候路路在学校的附近租了一个平房,自己在那里用功也和他女朋友激情,我过来后,他的女朋友就再没有过来。到了晚间,外边下起了雨,我和高路因为白天做了爱,我屁眼疼,也累,就睡得早点,睡到大概凌晨1点多,我又被梦整醒了,这个梦和我中午的梦一样,我摇起来路路,告诉他我的梦,路起来看着我:“好!明天回家!”% U! f/ }& Z* |  @5 O( ^* e7 ^
“好!明天回家!”
2 a: J. n; K2 i# j路高兴地抱着我,亲我,告诉我:“要是真的给我来电话!”- y3 J) M4 B5 i- J' r
“嗯!我第一个通知你!”: T! ^0 w& y! V" u! {; w8 C
我急忙赶回了小城,我拿到成绩单一看,完全一样。那个梦救了我,这个成绩单也救了我,这就是命,合该我在沈阳就要有一段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的父母高兴地见我回来,激动万分,兴奋不已!4 z+ k! J6 W4 E# T$ `) |0 C- x. w
到长春我的父母并不太高兴,因为那个学校一般,这个学校全家高兴。我和妈说我要出去一趟,我心里惦记着高路。我飞也似地跑到电话亭,给高路打传呼,告诉他我已经过了,而且全国第一。8 G+ s1 |: z5 |7 [. s
很快高路回了电话,我兴奋,他在电话那边兴奋的声音都变了声,我在电话里和他说:“路,等我,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V; u/ R. \. M( E5 Y
“好!你好好复习文化课,你实力在那里!我相信你!”
1 W, k1 ~' r9 z1 |+ `9 @几天后我收到高路的来信,信里都是告诉我学习不要总想着他的告慰之词,没有一句说他想我的话。我知道他的良苦用心,也知道他等我的辛苦。% u: X9 s( i4 I
那段时间我知道了什么是相思之苦。想着他,但是够不着,摸不到,他在你的脑子里一边又一边的跳出来,心里总是安定不下来,所以凄凉凄苦都说不准这个味道,同时不是单纯的性爱。3 b! Q6 _1 T+ `0 q  S$ c" z
高路不停地来信,每次来信都告诉我不用回,怕我耽误时间,我也的确很紧张,写过去的信都是寥寥几句,因为我回到学校的时候还有45天。我上厕所的时间都跑着去,把一切时间都挤出来用在复习,下课的十分钟我都不放过。, R1 E. `) S% r- l$ g
那年的雨水也大,6号考试的前一天,外边的雨就像用盆扔下来的。这天我的复习正好结束,查漏补缺也结束了。再大的雨也阻挡不了我必胜的信心。
6 g. H8 r5 |) k8 u7号,我进考场,我把我的命运赌在了考场上,高路三天没有来信。$ ^. q2 u. A7 t3 v4 L
高考结束,一切都恢复平静。我安心下来,去了长春,见了高路。高路看见我,把我抱在怀了,亲吻着,这个时候的高路正经历着另外一个情感的折磨,他的那个女朋友在外边劈腿了,但是高路没有告诉我。不久高路的女朋友离开长春,去了日本。* v1 x# X# v7 i
我隐约感觉到路路的不安,问及他也不回答,高路陪着我在长春呆着逛着,去看何堤、于萌、松、浩子和王成他们。我也顺便去看了老许和他的父母。9 x& ]5 v1 \4 t) _" _  B* T% G# L
一天高路和我说:“聪,回小城吧!”
) d  A4 D- u& r' @+ @4 q" p“哦?我知道,是得回去了,成绩就下来了,我知道成绩告诉你!”2 N# ~5 e6 B7 g$ P6 r- G$ d  e
“好!”路路话平时就不多,说话就很直,因此我并没有看出任何他伤心的痕迹,他的忍隐我丝毫不知,路路和对象分手的事情直到后来我才知道。' I. v1 P9 u2 w; a2 z$ O; I5 R) x
我完全没有顾及到高路的感受,当时真的不知道,临再次上大学的时候高路问我上学的钱够不够,我回答他:“不够,估计得借钱!”% c, {* C* G4 X" j" N% H! \* m# c. p  J
“差多少?”( i* R% n' T3 e! ~6 M
“将近两万,家里差一个数吧!”3 K, z5 H+ M! o, n; n# D
“哦!好吧!知道了!”/ ^. d- A/ N+ W$ [8 V# x/ l
“你知道什么?我不用你,我还有姑姑,他们能帮!”
, N. i0 N8 M6 D" x& @% i8 A0 t“那就好!”7 b, T4 O/ k3 Z# N) E
那天晚上,高路就想魔症了一样,非得让我干他,我和他说不行,因为他后边没有搞过,会很遭罪的,路路抱着我说:“遭多少罪我乐意!”5 H, o: H9 ?; B6 x1 ?
我眼圈红了。
0 Q. W" D: g* b8 d$ Y当我把鸡巴顶进去的时候,路路真的疼了,我马上就抽了出来,鸡巴软了下来,他疼我的心也跟着疼。路路生气了,问我:“不是进去了吗,进去了就插呀,第二次我不更疼吗?”* C7 M' ^& k) ?; l+ x4 H
“我不做,你疼,我不舍得!”
& ?* b- C: g7 c' F) y“我都是你的,你有什么不舍得的。来!”路路一点点把我的鸡巴弄大,然后引着它往自己的穴里挺进。我小心翼翼地往里走,生怕把路路弄疼整坏了,路路很勇敢地顶着,我还是感觉到他疼,身体颤抖。
$ W7 |) K* l4 z7 a! l  j6 }我在上边说:“路,行了吧!”
; Q4 M) h/ v) `. D7 J6 L9 |- M“什么行了,做,我怎么弄你,你就怎么弄我。”: b- l5 L: d- T
“你不行!”
7 ?7 r' Z; L- r7 n0 a“什么行不行,都是人做出来的,有什么不行!”  V! X3 w: ^* q
他坚持着,往里推进着,最后他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去了,身上的汗也出来了,然后他趴在那里喘粗气,我不敢动一下,鸡巴就像个钉子一样钉在他的体内。
  r$ g* s, p8 s( e高路晃动着自己的屁股,我的鸡巴在他的体内受到了挤压,他双手按着我的腰,一递一进地抽动着,逐渐滑落了,让我开始大做,我于是开始拼命抽插,尽量快点。路在下边唉唉地叫着,他叫床不是浪叫,是因为疼,双手却配合我,让我腰身挺进去更多,自己将腿跷起老高,下边垫上枕头,双腿紧紧地跨着我的腰上,这样穴口就完全在我炮火攻击点上,我鸡巴粗大,路路知道。他告诉我:“聪,慢点!别着急,今晚咱俩多玩一会儿!”3 u% J6 P. ?( j5 ]
我不舍得往外抽,就往里边顶着,一股一股地送,路路明显感觉不够幅度,说:“你怎么的?往外呀!我要那种!”5 h1 _4 i; r4 S8 O3 m
“不行!”0 t4 o7 Y7 ?; o9 ?, s1 |* P, s& P% s
“快吧!别说了!我好舒服!”: x- k7 u* W0 n) F
“好!你忍着点!”我轻轻地把鸡巴拽出,让龟头在穴口里边,然后扑哧扑哧地往里顶,顶的路路哎哟哎哟地叫,后来出了水,他享受了起来,告诉我:“聪,好舒服了!”我拽出鸡巴,看看高路的穴口,红红的大张,然后顺进去鸡巴,他还是疼,一会儿又好了,我就再不拔出来,在里边畅美地做着路路,路路兴奋地直叫,学着我叫,逗得我打他,他躲着,下边迎合我的鸡巴的冲刺。& s. R8 f4 b, p1 K
他跨着我,迎合我说:“聪,做你的时候你很舒服,我还想真舒服吗?看到了吧!我也舒服!”/ O5 m+ F' h1 {
“是,真舒服,因为爱你,所以性爱里得有爱!无爱不性呀!”* _% F0 O7 a3 j$ q) _" C
高路抱下我的头,让我亲他,我明显看他有点点泪光在眼窝里打转。
: |) o7 _3 b7 F“我爱你,聪!”
$ ]+ y. ]; r" L6 L9 l3 p- \“我也爱你,路”
2 U: w  R" b- L$ Q* s' E我们的交合是完美的,每次都那样的尽兴,没有任何的遗憾,当我把自己的精华都洒在了他的体内,路路展示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 y9 s( F/ V4 I  h( W我哪里知道他这次给予我的是他的一种痛,而这种痛他埋在里心里,他表现的都是他最动人的那些。不久高路离开了我的视线,让我一直在心里久久地惦记着他。
3 D( z0 A& d. Y- h$ c高考成绩和录取先后都结束,我顺利地起航。
- u: D* z6 w" z  H  b高路这个时候给我邮来一个包,我取了回来,打开看里边没有什么,只有一封信和一张卡,信的内容简单:
* w0 n" R9 @. i" l: W1 g# G亲爱的聪,见字如面:知道家里困难,你父亲身体一直不大好,我把我所有的积蓄给你,里边是一万四千块钱,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积攒下来的,现在用到地方,你用它读书。卡是用的身份证在长春办的,你不用担心,以前给你就办好了。保重!
- J9 ?  q/ F1 x我嗷嗷大哭起来,捧着信和卡,在大街上失声痛哭。( K, a3 |/ {5 u
我的高路,你怎么能这样,我说有的事情你都想到了前边,你让我怎么对你,我该怎么办?* m( W1 ^: c, w! \% X8 e' S, w
这封信是高路算好了时间和日子来的,我那天疯一样的给他打传呼,他都没有回,我的哭能解决什么问题。我的高路你在哪里?! H( V% U0 m8 ]+ A; V
妈妈在家正为我的学费害愁,我红着眼睛进了家,和妈妈说了高路把钱给我寄过来的事,感动的妈妈也流出了眼泪,我和她说我必须回长春一趟,妈答应了。% r2 Y8 K- ~7 y
我回到长春找高路,找了所有的同学,他们都没有他的消息,我走之后,高路就没有再在他们面前出现,最后我找到了,浩子告诉我高路避开我不见的原因,因为他伤心了,爱到伤心了,我走了,对象走了。浩子告诉我别找他了,他自己安排好,散散心会和我联系。: v! D3 f0 k2 M
我怅然地离开了长春,回到小城准备上学的事情,这个时候我陆续地接到了高路的信,信里都是安慰我的话,一句钱的事情都没有提。而且发信的地址都来自全国各地,随着邮戳的变化,我感觉到他游离在某个城市的角落。6 c9 A8 B# G4 ^, c" @/ c: n
那年的的9月9号,我离开小城前,收到高路的最后一封很厚的信,心里有三张照片,我先看了照片,一个是他自己的独照,一个是他和一个男人的吻照,另一个是他和那个男人的合照,邮戳深圳蛇口。信的内容大概和照片上的内容一样,除了安慰我就是安慰我,然后说出了他找到朋友了。祝福我好好学习,关于钱还是一字不提。
0 v$ p* z, q+ {% S* i) R2 }我看着照片,照片上的高路还是那样笑,很天真也很灿烂,没有忧郁,心情很好,旁边的男人虽然没有他帅气,但是彬彬有礼,和蔼,两个人很般配,这些照片是高路特意准备好的,下边的显示时间是8.25号,高路还穿着我们认识的时候那件衣服。我的泪再也抑制不住,喷涌而下,这次没有了他再扶着我头,摸着我的头,而是我自己伤心欲绝,怎么也整不明白高路为深突然离开我还要这样伤我,他的幸福不是我的。
% ?* H0 j$ Q; s$ N; [- ~' ]高路用一种我听不到看得见的无声的方式和我道别人生的美丽。
- v8 V/ J7 W2 W& }; \8 X! H我黯然地上了路,这条路如此地孤单,这条路如此地凄美。
- o  U! `$ D2 M/ z6 h从李俊开始,到桃桃到姜国志,种马、小东,凯凯再到高路。我一步一步地认识到感情是什么。失去的越多,心里流失的越多,拥有的越多,将来自己失去的越多。
, @2 w! v; J2 H0 u' r! ~( T我似乎突然回归了自己,人黯然下来。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这是我后来的同学给我的总结。我的春天让高路带走了,我变成了安静的冬天。
* m4 W4 i8 s& K$ S在我情感备受打击的时候,屋漏偏逢连雨天,家里父亲的病情十分严重,骨癌。家里把一切关系都发动起来,能卖的能借到的都动用了,给父亲截肢做化疗。好歹挽回了他的命,多活了三年办,在我大学毕业还有21天,他离开了我。6 [7 q8 d5 T: H1 m% c
命运就像喜欢和我开玩笑,每次当我就要起来的时候,给我一次打击。9 B5 O: z9 Z! z0 {+ `5 B
我在大一的时候,自己拼命地节省着花钱,一天就吃两个馒头,但是钱还是不够,我踌躇在校园里,心里遭受着煎熬和双重的打击。7 X, ^' g5 {/ _5 l' F8 G8 ]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腿有骨折了,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我心里的防线崩溃了。2 a3 i8 m+ Z. I
原本阳光的我,彻底灰暗下来。每天我自己拄着拐,艰难地在学校里走过,顽强地和命运做着拼争。4 e# e8 S9 {. p* \; h
我要活,我要活下去,我要好好地活出个样来。
" Q% f; B; k9 l- X1 _/ l家里的老母亲,不得不背上哥哥的孩子,到外边做小买卖,将父亲和她的工资全部拿出来还钱买药。5 O7 s6 @# E/ y6 O9 w1 x. p
母亲的艰辛我只是后来听到别人告诉我。受到的欺辱和谩骂也是后来别人一点点透漏给我。我没有理由不好好地生活下去,因为太多的人,我的爱人,我的亲人需要我站起来。
/ d( ~' e# N) |: U8 G# _3 Q5 `大一的寒假,我的腿刚刚好起来,我可以走稳了,在沈阳找了份工作开始赚钱养家糊口赚学费。那个时候我的系主任借给我三千块钱,我在开学后要还上。
; f$ P5 x, k  P+ N: Q我拿出整个晚上,在电视台工作,剪辑片子审片子,完全忘记了疲劳,有的时候累到坐在凳子上就睡了过去。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到外景赚外快,把能想到的能做到的都做了。! y$ h0 d1 H; g) ~
一个人想沉淀下来很不容易,当生活告诉你苦难和艰辛的时候你要学会品尝,我那段时间真的做到了,这些都来自我父亲把我送到山里躲避姜国志的时候的那些史书和我知道什么是寂寞的滋味,这世界上没有救世主,如果有,那就是自己。我悟出了这个道理,高兴愉悦地接受了眼前的所有的考验。
. G! a. H& z  G, h- \. i# y大四我送父亲的灵的时候,我的眼泪是辛酸的,家里的饥荒我都还上了,父亲可以含笑九泉了。
$ l9 d. T( z$ x3 L% Y大一的那年春节回家,母亲引荐我认识了她的朋友们,一起做小买卖的朋友们,我一一赶到她们们的家里答谢,谢谢她们在我离开小城的那段时间帮助母亲和我家度日。那种艰难的时光,让我刻骨铭心。母亲也高兴起来,虽然日子艰难,但是有着希望,人就有了盼头。我看在眼里,心里很高兴,春节一过,我告别了父母,回到了沈阳。走的时候给母亲留下了一千块钱。
9 X  d" j9 X% G2 [母亲并不知道我腿骨折,我没有告诉她。
: j: W2 Z$ p4 y3 Y4 R+ d寒假之前,我认识了云生,当时的云生34岁,年轻有活力,人不是很帅,但是很精神。他在电视台工作,我后来去电视台,得力于他的引荐。他听说我的情况后,很心酸,另外他和小城有着一种割舍不掉的情缘,这个来自凯凯。& p& ~7 \( L, ^& b1 e( m8 U
这些人不是我一定要去找,我没有那个意思也没有那个心情,都是无意之间碰到的。凯凯后来到了沈阳找过我,也同时找过云生。我和凯凯在沈阳一别就是几年,直到两年前再次重逢。
/ ?) M% K- V3 P4 u2 K  L0 j: ]' _云生和我认识极其偶然,1月5号,沈阳的天空阴霾,黑色的天空预示着一场大雪即将来临。我已经饿了两天,浑身没有力气,期末考试在即,我一直没有吃饭,同学们知道后将我的卡借过去给我存了钱,买了吃的让我吃饭,那天吃了饭,身上有了劲,好久没有到外边走走,就是下课之后,自己到外边转转。
4 \$ i* S: f1 u4 i" T) d  i! a我很想念高路,但是一直没有他的任何消息,高路已经在那边办理了休学的手续,浩子和何堤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知道他就在深圳。过去的同学的影子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而在这里我和我的同学基本接触不上了,不是我接触不上,是我不想接触,我就像黑夜里的独行侠一样,独来独往。
; a; k( B1 Z$ x' \% Q5 I% m我专业仍旧好,还是班长,我没有心思想那些出风头的事情,悄悄地把自己埋了起来。
: P$ i+ ?4 |6 w* d0 U2 e些许是走累了,也是因为时间太久没有洗澡,因为腿坏着,不敢洗,这天也吃饱了,就走到学校附近的浴池去洗澡,谁知道我误打误撞地进了沈阳有名的同志浴池,我在这里碰到了云生。
7 M& I7 ~# n& O8 ?% R) m& T接下来就是我和云生的恩爱情仇直到我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R  }( I# m. h! k  l1 _" \' {
云生和凯凯在小城有过一段极其浪漫的故事,那是凯凯回到了小城不久,云生就来到了小城,小城里多了一家有命的企业——木兰家电。. l3 V- }, {! l, n+ e! k- G" @
当时的彩电在中国方兴未艾,所有的人家正在更换黑白到彩色电视,电视普及刚刚开始。
6 d- u4 I+ T! \/ M& B2 Q8 S云生他们的买卖做得很火。
: @0 y5 A0 x" {# J) k+ E云生就是个风流的主儿,他到了小城不久就和几个风骚的女人在舞厅认识了,他把那几个女人玩到了手里,天天围着他转。
- c0 J; z* R3 H2 H5 G( u在他的生活中缺了女人是不行的,用更准确的词来说,他离不开性。云生玩着女人也玩着男人,在他身子下走过的男人就不可计数了。  @3 q9 R( y  [3 V8 A
云生的同事送给云生一个外号叫“老黄”。从字面上我们可以看出,他很色。+ {; o, V8 H7 o
凯凯和他比,凯凯是个混混。云生玩女人也好玩男人也好,他都有着基本的原则,家庭是他的根基,这点从来没有动摇。他之所以来到小城,因为他的老母亲病故,家刚刚买了房子,拉了一屁眼子饥荒,云生逼不得已下海经商,这步棋他还真走活了。
7 S! X4 H2 l! A云生是我认识的人当中长得最次的一个,但是也够帅,只不过他没有那些人帅气。
8 u$ K( U- W. [) m3 T云生很男人,这和那些帅气的人最大的不同是他真正的是个种马。' `9 h: U# U3 e7 @
他的阳具粗大伟岸,被他肏过的男人女都回头找他。, _. d( D6 K9 ?. p
当时的云生春风得意,我和高路在长春正爱的难分难舍。凯凯这个时候回到了小城。
5 O: o8 V" }; r5 [云生喜欢晚间到舞厅跳舞,他的沈阳四步在小城很快就出了名,他在舞池里很多人都希望认识他,以便于和他学习沈阳四步,这个时候云深也勾搭上不少的人,玩了不少的骚货。/ w8 w5 T  E4 `2 S2 y( J# L
有几个同性恋也喜欢在舞厅里晃悠,看到过云生婀娜的舞姿,也被他的舞姿摇曳地心旌飘摇,心猿意马。0 D8 t7 f% f! S  R9 `; [
云生这些都看在眼里,那几个人也要勾搭他,老练的云生根本不在意他们,一个是那几个不是丑就是脏,云生眼里要的是干净帅气的可爱的小伙。: K  {% Y. t* M; G8 W; J% |1 d
云生坏事就坏在小广播的手里,那天小广播在舞厅一直等着云生和最后一个贱娘们浪够,汗水淋淋地往外走,小广播翩着短矮的小腿吧嗒吧嗒地到云生跟前套近乎,云生在舞厅里见到过他知道他是干什么,小广播主动搭讪云生就和他聊了几句,小广播的嘴还是比较好使的,忽悠的云生找不到北,和小广播找了家烤肉串的地方,坐下喝酒。小广播请客,两个人把酒言欢,说到兴头,云生就动了那个心思,这个正合小广播的下怀。晚上就把云生领回家,两个人就做了那个不紧不慢的事情出来。
5 L5 j, N2 a6 i- r谁知道小广播把云生上了他的消息立马就在小城的圈子里宣言出来,言语中很多夸耀云生的男根多么俊伟,说把自己的小肚子都干爆了,这样小城里很多贱人立刻骚屄难痒,希望云生立刻把他们按在街上强奸了,干个死去活来。
) M9 e0 ]. p2 E+ i. \其实是不是这样,小广播一点都没有夸张,真是这样。两个人酒足饭饱到了小广播家,小广播就迫不及待地脱了云生的裤子,张口就叼住了云生的鸡巴。云生的鸡巴立刻探头探脑地长了起来。& Z: X" M3 g0 D# U0 ~
云生的鸡巴两个手攥住,前边还留着很长一段。龟头昂大,青筋暴现,攥手里沉甸甸有一两斤沉。鸡巴粗黑,粗壮有力,一看就知道是个肏屄的将军,干屁眼的皇帝。女人被他肏了乐不思蜀,男人被他肏了不知今昔何年。这是一个要命不说话的家伙,尝到了甜头松不开口的物件。. Y5 s% \3 [! Q6 S
云生也知道这是自己行云布雨的武器,靠着它肏了多少靓男俊女不说,还希望靠这个本钱继续自己扩大战果和业绩。( D* q( {) o. i5 P5 F8 X
小广播本不在他计划之内,不过是送到口中肉,吃了吧!" u: U9 R9 S' O4 @( U1 F+ E5 k! P7 u
云生没有客气,等小广播叼的自己心满意足了,随即用唾液在小广播的屁眼上抹上,鸡巴噗嗤就顶了进去,小广播的屁眼一下就被干了个万紫千红,百花争艳。小广播隐隐的感觉进来的只是个龟头,在下边蛰头绌眉忍耐着云生的进入,云生并不着急,拔出龟头,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个托子束到鸡巴根下,鸡巴登时长了很多也粗壮了很多,这样小广播又怕又喜,怕的是这么大的家伙干进去自己的屁眼就好不了了,不干烂了也是个半残,喜的是这个大家伙自己真喜欢,拼了老命也要享受一次。
+ p* c) _. m" J1 e9 z, ~云生再用了唾液抹好了已经张口外翻的屁眼,在鸡巴上抹匀了唾液噗嗤一下长驱直入,一干到底,小广播当时失声就叫出了妈呀,疼死我了,往前就是一跳,老练的云生早就有准备在他一蹿的瞬间,已经揽住了他的腰腹,鸡巴更勇猛地往前一挑,尽没至根,小广播就觉得小肚子里使劲地疼起来,云生的大鸡吧不容毫发地全都进去了。小广播喔喔地哀号起来,大叫着疼死我了,云生突然把鸡巴拔了出来,小广播一下就摊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的伸手揉着自己的屁眼,回头看云生的大鸡吧气势汹汹地挺立着。还没有等他缓过劲,云生已经把他提溜起来,又再次对准屁眼,噗嗤一下又进去了,小广播下下边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个罪就是人遭的,屁眼如同被一个烧红的铁棍捅了进去。云生然后就开始扑哧扑哧地大干起来,小广播嗷嗷地哀号着,小短腿被肏的一个劲往前蹭,最后顶到床边,他双手使劲地按住床边,撅着屁股挨着肏,屁眼里一会儿就流出了一汪一汪的水,屁眼几下就被干的翻开,云生带的他里边的肉都抻出了好长,小广播嘴里哎呀妈呀地叫,不行了肏死我了,我疼死了,你玩死我了,我的爷爷呀,老公呀!不知道他说什么了,云生屏住气息,面不改色,左右上下晃动翻插。将挑,旋,刺,插,抽,摆,晃,碰都运用上。小广播都被肏傻了,屄里流水不说一会儿前边被肏的射了出来,流出了精液。云生将它的精液摸在鸡巴上再次顶了进去,一条腿站着,一条腿骑在床上,将小广播的屁股使劲地压在身子下边,鸡巴进入的更多,托子在门户上,隔着耻骨,云生把托子去了,鸡巴这个时候更大了,云生将鸡巴插得更深,小广播的小肚子里边立刻饱满。顶的小肚子往前一动一动,似乎怀孕的孩子在他的肚子里踢腿挥拳。小广播知道今天是被他肏完了,屁眼收都收不住了,门口打仗,翻翻着像女人的阴唇,圆圆地抱着云生的鸡巴。. g! M% W6 j0 g4 X
云生把小广播抱起来,让他双手拄着地,双腿卡在云生的腰上,云生投着鸡巴呱唧呱唧地肏着,小广播的鸡巴垂着地面,尿呼啦被肏了出来,失禁了,然后就感觉后边的棍子在里边一个劲地顶在了最难受的最疼的部位,想停止都不可能,那片没有开发的处女地已经被肏得失去了原本的禁锢,云生又把他仰在床,半蹲着,提着他的腿,在上边一提溜一放地干着,最后小广播被干的面红耳赤,失声叫不成个,云生才让他马趴着投着鸡巴在后边将整个鸡巴肏得不留一点,在他的屁股上左摆右晃,用双腿蹬开他的腿大开,双手兜住他的鸡巴让他的屁股翘起来,鸡巴在下边如捣蒜的杵子,咕叽咕叽地干着他。小广播浑身汗淋淋地,云生却没有多少喘息,一会儿云生使劲扣住他的鸡巴,下边更加粗大,云生一下爆发了,汩汩地精液射到小广播的最深处。小广播哎呀哎呀地挣扎着,没有用,大鸡巴撑的里边已经爆炸了。# O& ~; y# w3 H* C4 @
云生没有把鸡巴马上拔出来,还在里边逡巡,小广播知道今晚死在他的手里了,没有多大会儿,云生的鸡巴又大了起来,有开始在里边哐哐地干起来,小广播的屄此时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任由云生随便的肏吧,他也知道,云生的鸡巴这次吃完了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了。云生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再说在他的鸡巴下也不是什么香玉一样的人物,所以他玩的是心情。这次云生肏的时间更长,等到射的时候,小广播的屁眼已经麻木了。/ c: J, o  z) t
那个晚上云生肏了他四次,次次如此!0 n& N/ a8 t3 c  T
小广播的形容还很准确,这使得小城的同志立刻到了云生单位,那帮人在他的商场里转悠,希望引起云生的注意。$ A4 Z" \8 ]: z; ]" u% O" n
肏过小广播,云生又肏了银行的老倪。老倪不老,英俊年轻,适合云生的口味,老倪和云生的时候刚刚结婚没有多长时间,媳妇回家,老倪邀请云生去他家里喝酒,因为业务上云生给他不少的帮助,吃过晚饭老倪看天色不早,就留了云生在那里住下。晚上的云生行云流水地和老倪干到了一起,老倪初次破瓜,这很得意云生的心意,第二天两个人都没有去单位,又干了他一天一夜。老倪最后成了云生玩物。8 m" `7 E% m( Z
老倪怎么多少懂点这个事情,因为当过兵,自己和男人在一起手淫过来。% q6 P; d' F9 j) C* p" Y
那天晚上云生和老倪手淫着。老倪被云生上了,干屁眼的时候老倪叫做妈叫着爸,被云生狠狠地好肏。干来了屄之后,老倪搂着云生睡,睡了两个多小时,云生又把老倪翻过去,继续干,直到把老倪的屁眼全部干开了算是结束了战斗。
4 q5 q5 d" Y: }0 R$ t3 J; n经过两夜一天的战斗,老倪的屁眼全被敢开了,后来时不时地找云生干他几次,每次云生干他都干几次,直到老倪彻底变成了gay,他的屁眼成了云生的专属,后来又被凯凯和云生进了双龙,锻炼的炉火纯青。1 S' B( k/ F: Q  S) T3 \# P: Q5 q0 p& o
凯凯回到小城穷困潦倒,这个时候听到了别人说起云生自己动了要卖屄的心思。1 J1 I' p+ ?6 Y" k( U
凯凯长得一等一的人,虽然肏了很多人,但是卖屄是第一次。; S3 t% T# |5 A5 G
这天他准备好了,把自己打扮得立正规矩到舞厅找云生。谁知道云生根本不搭理他,气愤的凯凯在心里憋着火,等着机会。
8 W; x5 Z( i. {$ T& n3 v! ^7 v4 ?) N那个时候的云生恋上了一个被自己开包了的女子---叶子。两个人缠绵的肉麻,这个时候的云生是装出来让别人看,叶子是他的情人,很多被他玩过的荡妇也知道了,他们一同嫉妒着叶子,特别是凯凯。! Y& k8 K5 y+ Y( e) }! F* i
因为凯凯的性格是,我要得到的必须得到,不能失去,一时得不到都难受。更何况他这次是要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给云生。
2 k) ]9 F, g) T7 l; _8 T. q2 E% _凯凯为了钱走上了这步。
1 u' [' V% @1 o: n我没有钱,但是我走了。你没有钱,回来了。3 Q* A  i5 V4 A. L
第六章
) D* b+ O4 q* m+ b2 ]5 X, e9 C凯凯的计划是将云生越快越好地挂到,云生的态度是不理不睬,两个人僵持着。最后凯凯主动放下了自己的气势,近似赶求云生,最后才赢得了云生,后话,暂且不提。! Z  G) H8 \! |& y. l
我依旧贫穷着,花钱洗澡是我奢侈的享受,腿好了之后,必须去洗澡,再不洗澡我就要长毛了,人都得臭死了。三个多月,一百多天。天呀,花3块钱,太贵了,硬着头皮进去。' Y8 _% Z+ ~/ @
外边的天阴霾着,雪似乎就要下了。' B1 E) W* h% |# s: v
澡堂里人很多,说说笑笑的一堆人,搓澡的人忙得很,好多人排着。在搓澡的周围围着一圈人,喝茶闲聊。记得几年前看过濮存昕的主演的电影《洗澡》,里边什么样,我去的澡堂就什么样。乱哄哄的各色人等都聚齐了。唱歌的跳舞的,演戏的,这是一个舞台。7 a2 B5 W' u. B9 n2 i
这里是同性恋聚集地,进来的十有八九都是同志。这里是他们的天堂,在外边穿着人皮,装模作样,到了这里就变成了妖精和怪物。没有谁的眼睛不在搜寻着自己的猎物,也没有谁的眼睛不在欣赏着疯狂
  K) i( U+ l4 m# f1 b, W, [那个黑魆魆的小屋里,上演着人海肉池,欲望在那里达到了顶点。
7 l# Q& I9 V/ e7 k! j0 u% S* K我一进去,很多人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是新人,一个帅气的新人。
5 S& J2 K% y7 ?8 s+ j我精神萎靡,并不健康,但是青春在我的躯体上闪光,脸庞俊秀,身材魁武,虽然三个多月的伤病折磨着我,但是我原本有的好底子还是让我显得高大挺拔。
7 [0 M) f% @8 E( z) y这些人的目光一下就聚集在我的身上,我找了位置,脱了衣服,赤裸裸地展现在这些人的面前的时候,他们诡异的眼睛似乎一下就要把我吃掉。. n9 W: [# |% b, ^
因为以前去过长春的同志浴池,我知道我来错了地方,进了狼窝。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扭捏着碎步,晃动着身子,肥呼呼地蹭到我的跟前,甩着兰花指和我嗲声嗲气地说:“哎呀,小帅哥,您怎么来了?要人陪吗?”伸手就摸我,我挡开了他欲进攻的手,脸色冷峻地说:“看好了再摸,当心伤着。”, [5 Z6 F1 @6 q8 d, j- C6 R% C# m
“哟,真够汉气了,我就喜欢这样的爷们。”说着手就要摸的我鸡巴,我又用手挡开,然后又说:“我是来洗澡的,不是来叫春的,你到边上去。”
$ s" K1 V) T/ M; g' W" v0 m- s“谁不是来洗澡的,我也是来洗澡的,谁不来洗澡到这儿来干什么呀?”他继续嗲着嗓子像女人一样地和我嗲着,我脸登时掉了下来,特别难看。
5 `  N4 B, g( x. N' |+ J8 `“你不是来洗澡的,你是来干屁眼的,卖屄挨肏来了”边上不知道谁接了他的一句话,逗的那些卖单的人嘎嘎大笑。搓澡的师傅也后过头冲这边看我和他,然后停住了手里的活,看我们之间的僵持。- x. e7 I* f% j" @3 j) L4 C
“肏你奶奶的,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容易吗?每天都撅着屁眼子在这里等,好不容易等到了我家爷们来了,你在那里胡说乱说,整得我家爷们不要我怎么办,是不,小爷们!”然后就往我身上倒!我腿上毕竟有伤,伤愈不久,不敢大动作,也不能承受他这样的体重,一个单腿侧身,躲了过去,却把他闪到了坐床上,让他很难堪,他有些恼,但是不好发作,我也不再管他,兀自进去洗澡。外边突然哄地笑起来。
5 B+ p& x, Q2 B% ^; c0 `他站起来叉腰叫着:“爷们,我等你!”. U+ N" x. r( @5 i  m2 u$ v
我的出现引起不小的震动,一会儿浴池里就传开有个不错的小伙进来了,于是有几个应该讲天天长在里边睡在里边的老帮子,跑过来和我搭讪逗我。我恶心得要死,自己告诉自己快点洗,洗完就走,但是同时也浑身燥热,脸上通红,羞臊的无地自容。
& C$ j9 E6 X6 v( _8 c0 r9 l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白天到这样的地方来,而且误打误撞。
" x" i8 @* Z& F) p' ]我不可能去搓澡,没有那个闲钱,也不愿意让别人在我的身子上乱摸,更何况是这个地方,更不可能。
' \1 O2 T# y) c4 O% l9 ^打定主意,洗澡的速度更快,有几个想和我说话还有几个要联系我的都在我的身前身后转悠,有的借口要给我搓澡,有的借口给我打肥皂,我一一谢绝。: L. F! t  `, l" V' |# w% B
我在池子里泡着,让热水烫着我的伤处,感觉很舒服,闭着眼睛防止汗水流进眼睛。这时候,云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在我的对面泡着,他悠扬地唱着歌,也闭着眼睛。我睁开眼睛看看他,心里嘀咕:“有病不轻!”
4 o' N: S. B7 C( v' y1 s“聪,你怎么来了?”
) m/ [7 C. X8 S$ W1 a我吓了一条,急忙睁眼看是谁?这个鬼地方有人认识我就奇怪了,也太巧了,一看知道了,是骡子。
* N- a9 ], p. U1 |  `“骡子,你怎么在这里?”骡子还那样,浓眉大眼的,人还精神。看见骡子我还是很激动,长春的影子一下又回来了,其实骡子是听了他们说来了个帅哥,在暗房里跑了出来看看什么尤物,没有想到是我,情急叫出来了。
$ k% ^0 \7 d+ a0 _* P! a我突地从水里站了起来,坐到了池台上,示意他坐下来,我们就在那里攀谈起来。骡子抓着我的手,很激动也很亲切,仔细地端详着我,“你憔悴了,瘦了?”
) Q% r  {& X# _( K/ Y“还好,就是病了一场,现在好了?”, z* V3 d# ]( z) s  H1 v: }* V& ^, m- U
“你怎么来沈阳了?是过来玩?还是过来……”* \8 v. f# W0 i6 Z1 B0 G
“你什么时候见我到这个地方来着,我是在沈阳学习,今天误打误撞进来了,谁知道碰到了你,我可没有心思玩这个。”8 r/ P3 ~2 N5 `! R0 t
“我说的吗,像你这样的能来这里我都奇怪了,不像我们都是老屄都掉底了还出来得瑟!”3 H! B! O' f: k- k1 z3 h
“别这么说,你要这么说我就无地自容了。”4 x7 o2 C, M+ F) F* O: m: u/ i5 R
我们正说着,那个有病的胖子有嗲着找我找到了里边,看见我和骡子在说话,咋呼地大叫起来:“哎呀妈呀,我一会儿不在你就把我家爷们给挂上了,这让人怎么说理去,死屄骡子,我今天和你拼了!”
% |. Q  a! m7 c  |- {5 `0 j) p说着做出要和骡子拼命的样子,冲了过来直奔我面前就要搂我,他的目的是找我,我一看这个架势,马上躲开了,骡子挡着他:“二姐,你说谁是你家爷们?”/ K3 K- m2 h* Y" G
“和你说话的,就是我家爷们,老娘我今天不活了!”. J/ ^1 Y( U( C8 e. G, o
骡子知道我的脾气,然后拽了所谓的二姐一下,轻声说:“别闹,你坐下我给你介绍!”
( \3 z0 v' ^, n# O2 J; r7 q# k+ l二姐坐了下来:“谁用你介绍,他是我爷们!”9 O5 I2 z% A% U; k/ \
我们的举动惊动了云生,云生这才看见了,他原本近视,看不太清楚,于是他站起来,往我们这边移动,仔细地打量我。
/ g6 W) {9 ]+ n“这是我长春的朋友的BF,你别闹,我和他正说话呢!这是二姐,他就喜欢闹,人不坏!”骡子给我们相互的介绍,我颔首,不说话。
3 _( E; |& k& H! u2 J7 ~! p6 U“别太深沉了,你刚来,我真的好好喜欢你呀!”二姐做着挤眉弄眼的表情,手舞足蹈地夸张地说。
, B$ ^. ?- N- ?“二姐,他可从来不闹的,他和你们的宝哥一样。”1 n2 S4 w+ |$ M' y  k; ^- n% K
骡子说完这个话,二姐立刻就收住了原来的那个德行。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问:“你说他和宝哥谁更好?”) V- I5 Z3 z. ^3 ~. o' k7 @
“宝哥成熟,他帅气稳重!”, P7 [# V3 R7 `: `9 r+ N
“嗯!别说,行了兄弟,不和你闹了,一会儿你洗完了到我那儿喝杯茶,你要不来不行,就太不给我面子了!”% e  P) a7 m; r: N
我颔首,依旧无话。二姐说完径直走了,那些人看见二姐突然的转变,就不知道里边有什么事情,于是想打主意的都撤了,我心静了很多,于是又和骡子继续说话。骡子一直很谦和,事实也是如此,他敬重我,后来的几次事都是骡子在圈里给我解决的,其中工商局的局长的纠缠,骡子就拉下脸来,臭骂了那个人,那个人才不纠缠。此时的骡子已经到沈阳做了人寿保险,工作在沈阳。我简单地告诉了骡子我在长春离开的原因,骡子说:“离开就离开了,到沈阳不比长春好呀?”
) z9 Z, N) `0 O+ K) ^2 k“道理是,我现在挺好。”& @; g5 t4 _8 `0 T+ m: O
云生逡巡在我们附近,仔细地盯着我,看我和骡子安静地说话,他心里合计着我。
6 L( r0 x( _1 Z. N骡子问我搓澡没有,我说我在这样地方不搓澡,骡子说:“你搓澡去。”
: C, X# }' ]  F! r. j4 {4 ~! n“我不搓了!”说这话的时候我脸红了。
* i; m; [2 m  n, A$ o8 d- F* p骡子就知道我有难处,问我:“聪,你是不是经济不景气了?”: k. g2 Q5 r) ]0 u
“没有,都好!”# i% V" F$ J: h4 w
骡子猜到了,他心里打鼓,安慰了我一下,出去了,让我等他,一会儿回来和我说:“你去搓澡,哥给你交钱了!哥不给你搓,哥伺候不了你!”; I; f& e% Q" O$ }* i6 Q" `
“干嘛这样?”我不好意思起来,我说:“那样我请你吃饭吧!”
5 C; e" v: ?) W+ ]4 W“得了,兄弟,你还是我哥们不是了?你把我当什么了?平常咱想巴结你都巴结不上,现在给我个机会,你放心我不会要求你别的。”7 I; g) R# V" A7 i$ i
“这怎么话说的呢?”! f* F# a- q0 c9 u9 J! S) q
“还整出京味来了!好了别想了,你去搓澡,老休我都告诉了!你尽管去,我在这儿,没有人为难你就是了!”" a" e5 l6 G4 ^3 [
其实我能想到骡子的作用,骚包一样的骡子在这样的地方浪几天就能浪出名来,而且他在圈子里无论长春和沈阳他有号,不成想那天栽在我的手里,但是他敬重我的是我对别人的那种情谊,特别是我对凯凯还有他和凯凯的关系。* c1 \3 Y) `+ o, p  q
老休一边给我搓澡,一边和我闲聊,问我第一次来,哪里人,我有一搭无一搭地回答着,正搓着,老休住了手,急忙招呼来人,将腕子上的手牌摘下来递给一个来人,这个人穿着笔挺的西装,魁武的身材,英俊潇洒,老休告诉他:“你把衣服脱那个箱!我给他搓!”& F. L& ~9 ]* F2 M, L
我看了那个人一眼,那人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问老休:“你认识他?”9 `& T1 h/ N( ]* G! r9 Y
“不认识,骡子的朋友!”那人的眼神一下淡了下来,脸上的凝重变的不屑一顾。转身去换了衣服。3 s6 m% p% p% \# e# u2 E- n
搓完澡,我进了里边冲,正好挨着那个人,那人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也转身背对着他,等他转过来看见我的后背,敲了敲我,对我说:“骡子是你朋友?”: S- Z" m0 w- A. q" y1 W
“是,以前认识的哥们!怎么了?”7 K6 \8 k( {6 o) y1 e
“没有什么,我以为你们是铁子。”我哑言,明白他说的朋友是什么意思,沈阳人将朋友的BF通称铁子。我知道他误解了。
' h) Q4 i) {" y5 J8 B$ D五点多了,我洗完了澡,那人走到我的床箱上坐下来和我攀谈起来,在攀谈之中,我知道这个人就是宝哥。我也在整个下午看见那帮人对他唯唯诺诺,高看着他,不敢越规矩,所以那些人之所以没有和我靠近因为他一直和我攀谈。
' ~& R. A8 ?4 ^9 H6 f我欣赏他,后来我们拜了把子,他真的做了我大哥,给我很多的帮助,特别是我和云生的后期,没有宝哥,我的命就永远停止在那个时期了。5 M; a4 L5 @& t* [" E! T# l
宝哥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个小纸条,上边写着他的电话和联系方式。四年后我才用这个纸条,现在说出来,别人都不相信。后来宝哥落魄,寄宿我家,我和他谈起这段经历,他叹息有余,回答我说当时没有把握我,因为他和他的BF关系很好,没有想到我后来找了云生。一段缘就这样擦肩而过,宝哥也是我这辈子没有和我有过性关系的唯一的大帅哥——型男。
6 ?% n5 ]4 S7 p云生一直注意我,在我和宝哥说话的时候他就看着我,按兵不动。
( H# `2 P# d! U4 N+ a; r% K我注意到了他,他老实着,我心里就有了几分的好感。% f( ~' |' F9 y% T' w
其实后来知道云生只不过想玩而已,没有想到一玩没有玩明白,两个人都玩进去了。在我穿衣服的空,云生过来和我说话,这个时候我的戒备心态放了下来,简单地说了几句,云生和我说我们一起走吧,我点头示意可以。于是他急忙穿了衣服我们出了浴池。8 G' K1 G/ q. r6 N: H# q5 R
云生真的和我顺路,在往外走的时候,天空上飘起了鹅毛大学,云生推着自行车,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走,很吃力,学校离得近,我告诉他把车子寄放到学校吧,明天来取,他点头同意,我提议到我们的食堂吃口饭,他说:“我们在外边吃吧!”
- T/ k1 n5 G+ h0 @6 h# }8 H" U“太贵了,就在食堂吃吧!”
6 j1 U, a9 x2 o: e- [) y“你看现在几点了,食堂关门了,就在外边吃口!”3 s; _; s6 E; x; g5 B& o
“那你回家吃吧,我自己对付一口就得了!”" l5 ~3 o  g* [  D% Q: X' H
“我其实想和你一起吃个晚饭,给个机会吧!”云生最后把题点破了,我回绝着他坚持了老半天,我看再回绝不好了,提醒他不要乱花钱,他说:“我们吃饺子。”
# f: j7 c3 T# p9 [2 U. m1月5号我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一个人手里,从此我和这个人没完没了的开始了两个人之间的战斗。。
. k5 }  R) C$ U, l  Q* ^/ t3 e云生那天晚上目的明确,就是要把我上来,把我干了。$ `  M; ^2 ^0 W: U5 c- s
晚饭之后,云生已经和我熟悉了,两个人都热烈地说话,云生嘴很会说,死人能被他说活了。很快就把我说动了心,对他有了好感。我们吃过饭在外边走的时候,走到比较黑的地方云生拥着我吻了我。云生说:“今晚我们开房,好吗?”
( v" |# g# |( T! q0 Y$ T“嗯!开吧!”,' A) ~! x% N5 v* W% q$ ^
云生把他的鸡巴抖搂给我看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这那是人长的东西吗。1 I7 ^  S, P; s; X8 y- V- c
太粗太长太大,龟头特别大,健壮伟岸。沉甸甸,黑乎乎,似罗汉转世,铁金刚现身。人见了这东西,死魂难逃,鬼见了这东西,永世不得超生。温柔乡里常睡觉,相思国里好家园。络腮胡子翻云卷,勾连枪上远名扬,骑马杀的女儿叫,挥鞭长驱男儿嚎。依山傍水好休闲,曲径通幽别洞天。一个个粉骷髅应名来战,呼啦啦败下阵去叫不休。那边战鼓雷鸣响,这边拍马挺枪逞英豪。直杀到风云突变天昏暗,日月无光星无尘。旌旗不倒战马嘶,血海成河泪成洋。一方快乐不收兵,一方偃旗息鼓忙告饶。今天战得将军死,明天小卒挺枪忙。今朝人世走一遭,激战沙场何等闲,三十年来轮回转,倥偬之间叙短长,等到七月七夕日,举酒把话论桑麻,儿女河边添新鬼,愁苦家乡旧人怅,如问因何如此相,皆因此物是家常。就是这把枪,伤了多少人的心,收了多少人的魄,当时我不知道这个老实的云生的背后的故事,只把他看成了可亲近的人,一个疏忽,掉了进来再也没有跑出去。
4 |2 q& p* L0 R* y& C) d& n云生当晚和我做爱,翻云覆雨,将各种姿势都用上,我后边真的大了很多,淫水留了不少。+ z" D: ]" G4 v, t+ _9 _. e- \
云生的鸡巴初进,我就感觉疼,让他拔出来,云生没有,在口上濡妍半日,屄口逐渐大了,他一点一点地顶着进去,里边一段一段被撑开,没到一段我都难受,忍着疼,咬着牙,他鸡巴全进去的时候,我的汗全都下来了。这样我想起凯凯干我三天的情境,我怕。因为那个时候我后边还好,虽然凯凯干了三天但是屄没有完全干透,云生也是干我一年之后才把我后边真的完全干明白了,后来我痴迷在他的鸡巴下。
" h2 k0 ~4 K% b0 s& `# U. a云生顶着我不动,手兜着我鸡巴,我的屁股被兜起来翘翘地,肛门这样全被他顶住钉死。然后他在里边搅动着,一点一点的把里边的内壁撑大,这个时候他已经进到屄心里,因为屄心已经被姜国志肏开过,这次进来很畅美。姜国志,凯凯,种马,李俊、高路的大鸡吧我吃过的,云生这么大的我还是第一次,虽然疼,但是还是希望被肏,毕竟聪我和高路分开就再也没有进行过性爱,云生满足了我,而且这个鸡巴非同寻常。
+ t( M4 Q# K6 f1 z0 L& r云生感觉我适应了,鸡巴开始慢慢地抽动,一提一提的带着屄肉往外走,摩擦的里边酥痒难忍,淫水就顺着他提着往歪流,这个时候的水并不多,但是够润滑了,云生肏了一会儿,将鸡巴提起得更多一些,提起一半,再送进去,大龟头明显顶到了前列腺,我立刻被刺激的鸡巴抬头。他慢慢抽动着,咕叽咕叽地干着,然后提起的更多,我明显感觉伸进去的鸡巴在里边更长,提起来的时候后边的肉被抻出了好大一截,我问他是不是这样,他点头,在下边欣赏着玩。整个鸡巴突然噗地拔了出来,屁眼一下变成了很大的窟窿。我用手一摸,好的的眼子,回头看了看云生的鸡巴,比我看见的时候还长了还黑了还红了,龟头像个大蘑菇一样,和马鸡巴似的,云生看着我看他的鸡巴问:“喜欢吗?”, D6 F+ Q; l7 p1 [
“喜欢!”
. J/ O+ ?$ I4 r5 i( m: e0 r他说着就肏了进来,这次他不那么慢了,而是呼哧呼哧地顶,下边水被带出来更多,一会儿我下边的股沟里都是淫津。他鸡巴上阴毛上都是淫津,湿漉漉的,他拿过毛巾,把我后边的水都擦干净,鸡巴也擦了干净,有捅了进去。下边的水还是在往外流,他在自己的马眼上点了点东西,再顶进去,我就感觉里边热热的痒痒的,一会儿就涩住了,后边好像干了一些,他肏得更畅美了。
1 V1 y/ c7 s" w# o& |) I他把我调我去,抬起我的腿,半蹲着顶着我,突然我就感觉后边要便一样,控制不住,一下水出来了,他这个时候起劲肏,啪啪地干的下边粘液老长,屁股上腿上股沟上都死淫津,然后他把我的腿向两边大劈开,老汉推车顶着我,我感觉我的屄口完全松开了而且张得特别大,舒服得不行了,我唉唉叫着被肏的生死不知。0 R# H: k: U5 X: l
云生在我马趴的后边上跨着肏,鸡巴全都进去,一点不留缝隙,然后在上边晃动着肏,大屁股拧歪着左摆右晃。咵叽咵叽地肏的白沫进出,鸡巴上屄口上都是。他还不觉得舒服,然后伸手在我的屄里松我的屄,三个手指,四个,几乎送进去一个手掌,我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屄口被撑得老大了,就像要生孩子一样。这个时候他再投鸡巴进来我后边就和他刚进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松快了很多而且鸡巴插得更深了,到了那个最疼的触点,他鸡巴就在里边捅着,我知道他开我的这个地方,一会儿大龟头把那个地方捅开可,这个时候我整个可以接纳他的全部的鸡巴,我使劲夹着,绝不松口,他鸡巴抽送着,呱唧呱唧地才开始了疯狂的做爱。
4 ]( a( p! y- S: o/ |" x( [这爱做的,我感觉过瘾舒服,自己很贱也很浪。我享受着性爱。享受着在我心情紧张郁闷云生给我带来的这一刻的放松。
& n( H! t1 v8 y' n- M; e0 R我们做完的时候瘫软的我躺在他的怀里,他的鸡巴还放在我的屁眼里。, m  s4 Z/ {7 ?+ v! Y$ U
云生干着我,清早的时候,我后边收不住地被他干的。他拎着我的腿,骑着我的屁股,抱着我的腰,让我撅着,跪着,趴着,仰着,侧着,站着,伏着各种姿势地玩我,后边一浪高于一浪。等把我干得一塌糊涂,他开始呼呼大睡,我屄开始一点一点的往回收,后边开始难受!3 A" A9 j  W  t3 W5 E: w
云生早上急忙地去上班,我回到了学校上课,一摸我的衣服兜,他的车钥匙在我这里,我下了课给他去电话,他说让我给他送去,我穿了厚点的衣服骑车就去了他的单位。
2 E- z! m/ N' V3 U/ N' k" Y昨晚一夜的雪,下得很厚,外边街道上都是积雪而且骑车很费事。雪霁之后,天气也格外冷,我的衣服又薄冻得我脸色铁青,手掌通红。8 E: J5 o% G! }$ W0 ^- s5 G
云生迎着我出来,看见我那样心疼起来,问我冷不冷,给我捂着耳朵,我告诉他去工作吧,自己坐了公交车回了学校,云生一直送到站点,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b  \0 W. h, c! L4 \, S! b% ?
寒假之后,云生把孩子和嫂子介绍给我,我和他的家庭开始走近。8 Z9 X5 A8 K, L* x4 v! g$ T! e
之后我带着孩子,有的时候和嫂子在一起,一家人其乐融融。不久云生让我去工作,我开始拼命赚钱,嫂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时地给我加些好的给我吃,我的身体也逐渐恢复。
; {9 U& y8 y7 S; R0 Z) E年后回来,我们聚了一次。云生的哥们老付来还钱,云生接了钱回来喝高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喝的那样。恐怕他酒后什么都说就麻烦了,好在他还清醒,一场虚惊,让我知道了老付这个人。9 U# a! g* R2 U! @
凯凯钓不到云生很气愤,看见云生和叶子在舞池里浪着,气得咬牙切齿。
9 k* M% G7 @$ S" C' Z6 s/ T周日,云生又到了一池去洗澡,凯凯也去,在浴池里盯住了云生,只要云生起来,他就起来,云生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云生郁闷。本想在池子里挂一个不错的小伙也被凯凯整得没有了心情,急忙洗完离开了浴池,凯凯跟着出去,谁想到云生摔门碰了凯凯的额头,凯凯更加来气。
4 }& \$ y$ `1 ?; N$ k0 K9 h# }; b云生不管不顾地走了,把凯凯讪达达丢在了浴池的门口望着云生远去的背影生闷气。& y1 F" [# f$ ?) ^' l& g
郁闷的凯凯一个人踱到了颜春的门口,喊出了颜春,颜春骚包一样地问他钓住了没有,凯凯摇摇头。9 m/ [; T9 D* |! ?, l
颜春捂住嘴咯咯地笑,凯凯横眉立目地瞅着颜春得意的表情,恨不得上去踢他一脚,颜春逗着凯凯,拉着凯凯进了屋子,两个人在屋子里一对一地说着钓住云生的话,小广播不知道几时晃到了这里,看见两个人说着贴己话,嘴里就不是滋味地说:“都说你俩鸡巴大,怎么的,你俩还比长短呢?”
+ i8 z: h/ X3 T) q“呀!是你呀!没有你厉害,你的长你的大,要不怎么肚子疼?”颜春看见小广播打趣着回答小广播的话,凯凯丢了眼色给小广播让他闭嘴。小广播上去揽住凯凯的脖子说:“你的鸡巴和他的比谁的大?”2 q5 t- h5 n7 p8 N  f8 H
“当然没有老黄的大,老黄多好,咱不行!”凯凯回应着,把小广播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推他到别的地方。
* Q. g% h7 F/ r! Y3 a小广播马上说:“别推,知道你不喜欢我,这要是老黄在你就让他上了吧!”9 Z% A3 z3 p4 h: N" X; m) d/ c
这话正好说到了凯凯的心里,揭开了的伤疤,凯凯登时脸通红,喝住他:“你再不闭上你的屄嘴,没有人你当哑巴卖了,骚屄!”: e  L7 T- B4 z( ~6 g( a7 C
小广播笑着前仰后合地样子,颜春也笑起来。
: H( _) [# B  r) Q: d云生离开浴池的时候还有一个叫郭峰的人跟着他,走到街口,郭峰喊住了云生,云生一看就是自己在里边要挂的人,问他什么事,郭峰扭捏地蹭到了他的跟前:“我喜欢你!”
& E, Y5 h3 z) d云生的下边一下就大了,低声问:“喜欢我的鸡巴肏你吧?”
( M. J: d" S  p- n) F郭峰脸一下红到了耳根,点点头。
9 p% i. ~+ N4 c* w5 W云生的鸡巴更茁壮起来,问:“有地方?”,郭峰热切地点头。+ O  ]% l. g% i
“能洗不?”郭峰点头,云生说:“你屄能洗干净吗?”
; B, V! E/ o3 c: y郭峰说:“洗好了!”
0 @( C5 A+ A+ V+ p6 t* ^云生咧开嘴笑,和蔼地对郭峰说:“走,你行吗?”6 a$ @9 G# J- T# O7 m" R# v6 s! `7 G
“嗯,行!”郭峰心满意足地带着云生走了,他们经过颜春的门口,广播和凯凯还有颜春都看见了,凯凯的心一下就凉了半截。
# c& a' `4 Q) R+ c颜春拿眼瞟了一眼凯凯,凯凯耷拉着头,极其痛苦。广播说:“唉唉,刚才过去的是不是王祥的BF郭峰!”颜春搥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说,广播才住嘴。
0 n2 u8 z4 i7 a9 n% W3 |5 c/ P& X“骚屄,肏他妈的,谁都挂!”颜春骂了一句。
$ K# O$ q1 p; K0 w8 C% A" _云生当然那天把郭峰好个肏,郭峰顺顺当当地每天跟着他转悠。6 h1 |  ]5 p0 ^% s  N
郭峰很奇怪,一直和云生在一起,他喜欢云生不如说喜欢云生的鸡巴。2 K1 u9 ]" m  X$ \/ o
云生喜欢郭峰,因为郭峰够骚够味,在床上有另外一种感觉,而且郭峰小伙长得不错,这些都使云生得意,因此云生在床上肏着郭峰的时候也格外卖力。
) ?( ^% k4 B" |1 \4 v郭峰脸上洋溢着幸福和陶醉,在云生身边总是小鸟依人。
: }) C$ m' F' C) N8 }4 q) d! c凯凯因此特别郁闷,广播也颜春也嫉妒,谁见了郭峰都骂他骚包贱人。那个时候郭峰成了众矢之的,但是郭峰全不在意,自得其乐。0 r; j! b6 }7 o/ r  `* F/ u9 |# ~
我进入了紧张的期末复习,饿着肚子,同学都没有钱,我更没有钱。# y) z" ^1 t) T& Z- D
早上起来喝杯水,这是我的早点,浑身出了热汗,晃着去了教室,趴在书桌上看书。同学来的少,安静。我冒着虚汗,汗水顺着我的头顶往下渗,我心里想,一杯水就喝成这样。8 \0 _2 o; |* M6 Z3 T: l! y1 D7 i
云生到了单位就心神不宁,他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 E) w2 z. _- p( Q
那天和聪做完,他就对自己说到此结束,就是玩玩,别太认真,再好的屄都是被肏过的。
( j8 |) W0 H$ N$ P九点多,他怎么也坐不住,站起来,在整个办公区转了一圈,再回到座位上,自己的下边鼓起来,他明白自己又想干那个,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聪。
& o- j& o2 _8 c6 O( W- a) M“他现在可能在学校上课,哦,对了,他说自己复习要考试。算了吧!”他用手在自己的裤裆揉了揉,稍微安静一下,还是不行,他站起来伸个懒腰,下边更蓬勃了。“稍安勿躁,别来真的!”云生上了趟厕所,掏出自己的东西摆弄一会儿,真的立马雄赳赳气昂昂起来。云生怎么也控制不住了。8 B: r6 R, t; S
云生跑回办公室,抓起电话,给自己的一个炮友打电话,告诉他:“你在家等着,我就过去。”说完撂下电话,和单位打了招呼就跑了。8 O9 x. z* p" F$ G; L% I
外边的太阳老高,风很紧,刀子一样地刮着,扬着雪屑,打在人脸上生疼。
8 m5 o( e* _0 f" L/ b. S; e9 N云生的兴致没有因为这个有丝毫地减弱,脑子里都是怎么在床上做爱的事。8 O1 D! O5 O% j# h4 Q) ?  j
到了炮友家,拉着炮友就进了卧室,上来就干,炮友贱屄一样的撅着任由他粗大的棍子在自己的屁眼里轰炸,两个人干了一个多小时,云生把自己的精力洒出来,才算身心愉快,收拾好,洗了鸡巴,亲了炮友离开了炮友家,7 D- n$ T. i; g3 J, @
往回走的时候,云生想看看我,转了个弯,跑到学校,到综合楼,找我。
, P' i" x+ ~/ b) r, o+ j教室里安静地掉一个头发丝都能听到,云生站在门口看着我。因为我在第一个座位,并且我们的座位都是隔断座位,所以,外边即便有人,低头看书的时候还是注意不到,云生踮着脚轻轻地进来奔我的座位来问:“同学……!”# }# `& W: m+ t! [) Z! p3 v) b, Y
“你?你怎么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哦,咱们出去!”我压低声音,慌乱地看着他,然后站起来看看四周,起来合上书本,收拾一下桌面,拉着云生忐忑不安地出了教室。我实在不想别人知道,也害怕。  [% W( v  ?# m* D" ?  a0 S8 ~; P
“你不上课了,有事没有?”
/ J: n/ s* P* C0 q3 b) f* {“没有事了,我不上课了,期末复习呢!你找我有事?”% A" s& R! ]2 ]9 C) E& ]# j3 e  w
“没有事,顺路看看你,下边好了吗?”
4 S- x2 o2 u. b, Q1 l1 w2 ]9 P“嗯!”我瞬时脸红了,而且打了他一下,示意在学校不要说什么。
# a" j5 i$ ^% s, W, ?% M我冒着汗,云生以为我囧的,就乐,然后说:“陪我找个地方坐坐。”
0 G) B( O7 m( Z! F“好,我们出去吧!”我心里也想抓紧离开学校,那边导员已经往这边看呢。我急忙拎着他的胳膊衣服,薅着他就出了综合楼。6 u% f% t  L6 w2 Y7 Z
我头上的汗更多,云生以为我热。7 z7 u# ?, y* d! e3 U
下了楼,外边的风大,我打了个急凉,汗就收住了。云生和我到寝室坐了一会儿,寝室的同学不在,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他就走了,而我却发了高烧。! V% K* q5 w( ]6 ~6 M6 v
下午我已经烧得难受,同学们让我去医务室打针,我含糊地回答着,迷糊地睡着了,最后头疼的难受,爬起来,自己想去整点水喝,浑身散架一样地疼,我知道麻烦了,自己要大病,期末这样就麻烦了。3 Q( d& a: r: Y
我迷迷糊糊地睡到晚上,同学都不知道我病了,回来看见我睡觉,说聪还睡呀。! E5 [0 l- _2 J1 W" i. m
我对于他们的话没有做太多的解释,安静地享受着头疼和高烧。
: X9 e5 {3 U" {( ^) Y5 I6 `也许感动上天,我的感冒第二天好了很多,身子还是很沉,肚子里仍旧空空的,浑身打着冷战,气温更加冷。
3 a9 k& D2 e6 p( ^: o清早,外边的麻雀叫得我心烦,早早睡醒,不,是被麻雀叫醒,也可能饿醒。我提醒着自己,今天一定要整点吃的,身体要不不行的,哪怕今天吃上一顿饱饭就可以,我突然想高路,想何堤,想李俊。- J! k( ^- D$ C( ^8 G5 \" I5 S
我只要醒着,没有特殊情况自己一定不在床上趴着。即便身体不舒服我还是穿了衣服,悄悄地出去,寝室里的同学都睡着,屋子里充斥着脚臭和男人特有的臊臭。这味道我不愿意闻。
4 a4 m2 z7 [( D1 M; k: W走廊里有脚步声,有出去晨练的还有处对象的两个人起早浪漫的。- ^/ R9 ?/ x5 [3 I4 O
早上的空气里飘着霾,冰雾一样的霾,朦胧,诡异,不远处就看不到人。空气里没有新鲜的气息,有着煤烟味道和刺鼻的汽车尾气的味道,这就是城市的清晨。
0 L! t8 L6 j' V' g  R' {# B我在兜里努力地找寻,看看有没有可能找到落在哪个角落里的零钱,哪怕就是五毛或一元,都可以让我喝上一口粥。
) q. T& j% R, {4 W我饿得昏天黑地,突然泪就滚了出来。我似乎看到了我生命的尽头,感伤着自己的可悲和无奈。我瞎想,我要是女人就出去卖,可我是男人,没有这个机会,也没有那个性能。对了别人不也肏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要这个,自己想了一会儿,唉声叹气地转悠着。! {9 ?% X$ |& I
雾,还是雾,我不知道怎么雾这么重。压下来,看到的人都是飘忽忽的模糊的。. k0 g4 z! J6 \6 x* {' @' G
当时对我最大的威胁是饥饿,如果没有饥饿我感觉幸福。如果人不用吃饭就什么都不用要求了,不怕饿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 f  N6 ~! u: H: a: N我希望房子上的雪是白面,这是我童年的时候就想的美好的愿望,现在怎么还想?1 J: |5 l* T: E/ c/ t
我做了神仙了,我在雾里,哦,腾云驾雾了。我又可以变出吃的本事,没有,我没有,我是烦人,一个普通的人。
. e: `) n: j. n8 e7 w5 o学校的保卫处的处长看见我在院子里转悠,这个云南来的长者见到谁都热情,主动和我打招呼,上来就问:“小子,吃了吗?”9 C5 P# i  H0 p+ l3 d
“还没呢,走走,一会儿就去。”
* O. o( e& m1 a# ^+ Z. b8 r“你真勤快,要是那些孩子像你就好了,你看看都惯的什么样,懒,都不起床!”3 A1 v* P) }  y' j8 J% a5 U
“他们睡得晚。”
" e( e# O; w) ?" H. e# b“你们这些人呀,好了,逛逛吧,别就走走,年轻,多跑跑步,年轻人要有个好身体。现在就把底子打下。”他拍拍我,“跑跑去!”- p/ `+ m# s- H9 [& k5 `
我多想和别人一样,也能自由地跑起来,我饿呀,没有力气,走路都艰难,跑步,大叔呀!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我和他摆摆手算是再见,自己继续晃悠。  f$ O- k% H1 Q
我躺着也是冷不如起来,冷让我浑身没有不凉的地方。
) o* V; \/ [& [6 o云生早上和媳妇吵架,因为照顾孩子和家。他老婆埋怨他,不知道管家带孩子就知道在外边潇洒。云生满嘴的仁义道德,说着自己工作的艰辛和委屈。他老婆愤怒着,云生一脸不在乎,悠哉地出了家门。来了学校,站在门口。时间来得及,他踱着方步进了校园。( k% j8 Q: x: q
雾还重,校园里朦胧着。在安静的校园里走着三三两两的学生。
% _+ l1 T% S" g0 A" l) j我嘴唇哆嗦,脸色憔悴,目光散乱,身上冰凉。走不动了,也不想走了,怎么活动都冷,回到有热乎气的地方吧。我拖着步,蹭着往寝室楼走去。
7 T" `8 h. D" u; q% f# g4 g云生像个冒失鬼一样突然拍着我的屁股大笑着从我身后冒出来,“聪,你起得早?”1 M8 F% k4 V4 g( ]' F
“是,你怎么过来?有事?”我吓了一条,眼神亮了起来。' F' A0 @, g) v) N$ o6 F$ H/ _1 F, d  {
“没有事就不能来,今天出来早点,来看你,吃饭没有。”
1 ~5 l/ z5 D( b1 n# D, ~# O- t“没有。”我低下了头,声音很小,目光徘徊游离起来。
2 U! Z/ i$ G8 ^$ Y& h$ I云生走近我,问:“你,怎么了,不舒服,病了?”也低头询问,他这才注意到我脸色憔悴,“你病了?”说着抬手在我的额头是拭,“好烫,有病怎么不说呢?这么冷还出来,怎么不在寝室躺着呢?”
7 Q- a, r( D% |1 K2 A* V* q0 j我无语,泪花点点。6 @& r$ }% m: Z8 P; T" l* M" Q
“是不没有吃饭?”
" [( w0 ?9 A/ ]2 i2 Q9 G, m, S“我?”我停在那不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他,他问:“想吃什么,喝点粥吧,行吗?去食堂先吃口,吃完就回来躺下。”
, k! H8 @, e3 B. L. i, U“我不想吃,不饿!”我撒谎,饥肠辘辘,他还提吃饭。
4 J/ {  G' z1 K; v* e7 z2 o  H云生看着我,对我说:“不愿意去?那好,你上楼,我买粥,把饭卡给我。”* ^0 M0 j" \8 h* ?, a
“卡里没有钱了。”我鼓起勇气说,告诉他实情,希望他施舍我一口饭,我要活。9 m5 Y! S$ y" c# j1 L& p% b
“哦,没有钱了。”云生才明白我没有钱了,笑呵呵地说:“好,咱们出去吃,吃饱了回来躺下。”
3 }3 b6 g( i3 K; E“嗯!”泪瞬间下来,抽动着肩。终于有口吃的了,我心嘭地有了强烈地一跳。
; f; x' k+ r+ t' k. {: K5 }8 z8 E1 J“和哥说到底怎么了?”云生意识到还有别的事,抓着我的肩摇着我问。, ^& Q7 h* e0 G* ~6 ~" ~
“没有事,可能……,不是吃饭去吗,走吧。”
" t$ P( j1 r& E1 b“撑得住?”
! [8 P7 S" f4 j9 d$ s- E2 N“行,我还没有那么弱。”其实我已经很弱了,从内心到身体,我都要承受不住了。我喘着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激动。$ {- J& o# q- o: _( {  q
“先吃饭,再吃药,有什么事吃过饭和哥说。”他尽量宽慰我,看着我泛出一点红韵的脸说,“别难过,不是有我在吗。”
0 X/ o2 W. \$ G4 a# Z: X: p5 x我喝了粥,吃了包子,肚子里有了填充,感觉有了力气。头上也冒了汗出来,感觉身上清爽了不少,身子也暖和起来,说话有了气力。
/ [0 x% Y/ J, R' j“几天没有吃饭?”云生一边埋着头吃饭,一边轻描淡写地问我。* B+ K  b- O  O1 }) U9 O6 L
“两天多。”我随口冒出,然后惊讶,马上后悔改口:“一天。”* B2 }% A. K) ~" E0 y- W4 i
“到底几天?
! u6 a4 i% O* z8 F云生抬头看了看我,无语。
, _( u4 `! Z- }2 K7 C0 w$ C吃完了,用餐巾纸擦嘴,表情很平静,心平气和地说:“聪,和我说,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没有钱了?”* x3 ?( ^% |, c1 f) d7 f
“有。”
7 D5 r5 N& v& V+ w) @" m. X' x“真有?”他狐疑地看我。“好吧,不问了,一会儿,我----给你200,你收着,也别推诿。当借我的,到时候还我。”他尽量把说话的语气放到我听起来能接受这钱的口吻上,让我听起来不刺耳,像求我一样,意思你把钱收下吧,他怕伤到我。
/ L8 L+ R5 d8 [" l" v我内心感激着,表面上装出矜持,我多么需要这笔钱,它对于我就是救命的稻草。我没有推诿,接钱,内心砰砰地跳,我太需要了,我必须得用它缓解我的困难,我也因此第一次拿了不熟悉人的钱。7 Z) s: `# Q( a. F. s
于是在我的本子里记下了第一笔云生借给我的钱。几年后,我用另外一种方式弥补回去,于今我问心无愧。+ ?. w" Y. z' M2 B
在当时,这200块钱,解救了我,缓解了我的饥饿。6 N' l. B& o4 D1 `5 m
在我最低谷的时候,高路给了我一个前途,云生给了我一次生存的机会。) a' Y& {) f% F5 N1 t& v* w
一个人做事,心安、坦荡,这四个字,影响着我接下来生活的态度,我由衷地感谢。
' [# k3 H1 C+ R& I$ p" g1 V不能用钱物来衡量。一个人,最终无怨无悔地和某个人走到底,其中的缘由只有他懂,哪怕为他死去,值得,可能就关乎那颗心。
  {5 s, y# ]6 O/ M5 B+ w一段情缘,一生难忘。
/ g7 y( O# {  z1 O( Z% R1 p$ {4 {同志之间,总用一个词来说两个人的结合:缘分,我懂了。: \5 X( f7 H- P# Q: s. m- y
为什么我们开始的热切后来变得冷漠,直至有一天分道扬镳互相指责斥骂,关乎那心。4 n0 @2 @7 {0 m+ c* x
这就是所谓的变心。
. m( i& U: E5 Y  |# Y: k欲太多,每次来临都不能审视,信手拈来,如落花流水,便不坚牢。
$ @/ s8 ~2 b  @! U3 H) ^( B. I受的伤太多,爱的太辛苦,世上没有哪件事情轻轻松松。3 J) }3 M7 |% T* t0 w; g" @8 {5 w
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云生伸出了手,虽然我们之间有着那样的关系,我没有想过他拿着钱供养着我的事,而是我就是他的,我没有怨言地跟着他。一年之后,我重新认识同性恋这个词,重新认识云生,我想清楚了,生是他的,死是他的,有一天他就是不要我了,我还是他的。4 K5 C  B  F- ]8 `( }
2004年,云生在生意上栽了,当时需要一笔很大数目的钱来补窟窿,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拼凑的着把他捞了出来。然后我跟着这个人走南闯北,陪他度过了他人生最灰暗的日子,当他东山再起了,我走了,他的家需要他回归了,200块钱的开始,我对得起那段情,那颗心。我们彼此都欣赏着,彼此都关心着,彼此都祝福着,那是超出了比爱还滋润的亲情。
4 a9 s3 }, s# O8 Q& V7 k2 W时光荏苒,转眼来到2009年年中,一年转眼即逝,岁月磨砺了我的青春,洗涤我的灵魂,过去的光阴还是昨日。+ [7 ~( Y) q( l- ?/ E/ k
吃过早点,我身上有气力了,脸色也好多了。云生看着我,乐呵呵地,宽慰我。
! S) w; J. O3 N2 k" S' s1 R- T“以后有什么是事情和我说,别吞在肚子里,回寝室躺着,我中午过来,给你带来药,上午多喝点热水。我上班去。”
% g: G5 v+ r" D- u) q& @+ v中午云生来看我,带来一大堆好吃的,寝室里的哥们高兴地像过年,除了給我的,其余的基本被他们扫荡了,这些傻家伙才知道我病了两天,几天没吃东西。他们感谢着云生,似乎把他当做救世主,云生利用这个时机,狠狠地捞了一回儿人心,我寝室的那帮哥们从此以后就背叛了我,卖国求荣地出卖着我,人心险恶呀,一点好处就让他们出卖了自己,哈哈。/ M/ |7 s  P7 y4 D+ u9 z
云生很快成了我们寝室的大哥,成了他们心中的神。
  k7 t4 v4 m2 N7 t5 |3 x只要有事,他们想到的第一个就是我和云生,我们也乐此不疲,毕竟都在外边不容易。
  L0 |7 Y. u+ N0 t- \云生的小恩小惠起到了作用,到我们寝室就同到他自己家一样,来去自如,从此对我的行踪也了如指掌。
; _/ ^- z$ }  J# m( V! r6 Y这是云生的长处,他融入环境的能力很强,这在以后我确实认识到他的这个优点。* O7 R( L& R: ], q
我度过了困难期,向云生提出给我介绍个活干。云生点头,不久我去了电视台打零工,帮忙。
, A' I% j8 S! M2 X! S# U  ?开始有了收入,日子逐渐有了转机。
) s8 P. R5 [) R父亲这个时候病得厉害,我提心吊胆,每天都害怕在瞬间接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我拼命地工作学习,日子流水一样地过着,心也忐忑着。
  g, @9 P$ z2 L, B; T5 x凡是那个时候见着我的人都从我的眼神里看到我的忧郁,那是阴霾的日子。
  X, R. `7 V/ ~+ [这年的春天,似乎天就没有晴过,每天飘着雪,下着雨,刮着风,我的身体也没有停止和我战斗。眼睛做了手术,腿又一次坏,然后得了风疹。云生和我每天奔跑在学校医院,我的心情极差,白天上课晚上上班,也许是工作和学习太累,也许是生活压力,我身体吃紧。
; Z& o/ R! G  v7 b0 a4 u) u嫂子很着急我的这个状态,我的身体每况愈下。
' T  |! U/ T, R4 n3 R' j6 {/ P; R+ {9 k云生和我商量搬出学校来,我不同意,因为需要一笔钱,而那个时候我所有的钱都用在学习和给家用,一点闲钱没有。过多的生活的奢侈不敢想。
1 i; N) A" N3 A$ E8 W# s我困难着,心里荒芜着,盐碱地一样的心寸草不长,没有盼望,只有存在。
  ?+ \+ U# ]6 D# l( d$ p7 {系里不失时机地刁难着我,因为我实在贫穷,因为我不愿意接受施舍而成为罪人,,也没有钱去买好那些尊贵的大人老师们。. x6 P2 o. ?0 X0 B
他们装出菩萨的好心每学期给我800元,换取我的灵魂,出卖我的嘴脸。以此达到他们欺骗目的,我拒绝。6 ]) y1 v! b* v
当我把学校丑陋的一面看清楚,我以沉默的方式对抗着它对我的羁绊,学校伸手干涉我,限制我,我被一次次地找去面谈,说服教育,要我在他们的自白书上写下——我错了。因为我没有错,我要谋生,念书,这就违背他们的游戏规则。, i8 H$ A1 e; l! L$ X: `" K
我宁可站着生,绝不跪下死。, j2 Q8 [6 \+ w* C
终于,辅导员终于找我谈话,代表系里的意见。不允许我解释,只允许我遵守,宣判我的死刑。+ s# q* [5 \+ k$ D3 ?# m2 u
必须遵守,我又面临着饥饿的威胁,退学的危险。: J5 y3 x: Y6 h: M
我气愤到极点。- X- V! N" B; S/ o; N
我梦里一次次梦到我拿着刀子杀人,我内心的愤怒似火山爆发前一样激荡,我终日不语,无语,抗争。, z) n/ Z7 }5 ~, G0 ~7 H3 H5 I: b& a
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人越来越忧郁,精神亢奋,似乎像失去狮群的狮子,在暴风雨的非洲草原上行走,电闪雷鸣随时会要去我的性命,出没不定的猛兽随时攻击着我,我随时爆发出狂怒和可怕的攻击。如同森里里的幽灵,是草原上的野狼,我狰狞着内心,露着惊恐和贪婪的眼睛,死死盯住进攻我和我要进攻的目标。5 U2 ^4 M* G) b# l
躲闪着,游离着,隐藏着我的行踪……: c: ?6 b$ M) c6 ]2 R; [4 i
辅导员和系里往死地整我,不管他们做什么,我都用我不卑不亢的状态抵御着,这使得他们憎恨,厌恶,甚至深恶痛绝。而且我对他们的蔑视,他们看得见,摸不着,我处处做到位,认真,安静,无畏。这使得他们无从下手,他们安排好一切,幻想着给我灭顶之灾。我平静地对抗,不露痕迹,而内心的伤越来越重,夜晚我变得狂躁,晚间睡觉都可以叫喊出来,醒来大汗淋漓,到了白天,我依旧安静,悄无声息。6 n$ @  n& @$ K+ a; f7 ~0 c: {4 x
云生经历着我的这样梦魇一样的生活状态,怕我这样下去因此会得毛病,他看出了我的抗争和不屈,他努力地安慰着我,亲近着我,温暖着我。他的良苦用心我知道,他不时地用光明一样的清澈的语言,洗涤着我阴霾的内心,一次次努力地把我即将喷发的愤怒的火山浇灭,然后在我的心里装进去美丽和希望。% f" B$ S; B; C. `
我逐渐地平和起来,所有的恩怨在我的眼前变得模糊。
2 Q8 Q/ {7 e" L7 h( z) t- w; c这个时候我变得模糊,状态可怕,云生知道我要是再再这样的环境里,就要出事。
6 p6 W6 E0 W8 {7 }( c1 N/ I云生出头,找马克辛,马克辛打着官腔,说了我很多我的不是。
" Z) I2 }1 G( U8 b) ?关于马克辛,这个人不值得我在这里费笔墨。; p4 W; F2 `0 ]6 F0 `3 H
云生说着小话,打点着——我被接了出来,理由狂躁、个性。; t# M2 N  p6 Q. f0 U
我因此远离了我的同学,远离了那个群体,开始独行侠的生活,单独享受着我校外的大学生活,我一方面解放了,一方面进入了另一个枷锁,云生堂而皇之地进入我的生活,他成了我的生活上的监护人,法律上的监护人,在我大学四年其间的监护人,只要我出现问题,都由他负责,他因此有着各种借口从家庭里出来,到我的住处住下,也因此有了更多的理由侵占我的身体,,而我的住处成了提供性爱的温床,他也因此成了名义上我哥,实际上我的情人直至有一天真的变成了亲人。
7 P4 q5 C6 f* c( z+ M轨迹,这就是轨迹,自己一步步地走了进去,一步步地设计着,一步步地深陷其中,痴迷吗?陶醉吗?狂热吗?轻佻吗?淫贱吗?1 o, S$ U6 O; L, H8 S
是的,淫贱,是的,狂热,也因此陶醉了,痴迷了。那不是我,是你,是他,是他们逼迫的就范,我不就范在这里,我会就范在那里,你们的道德准则是给你们的虚伪建立的。* r- {  g6 ^* [3 Y# @' a2 G
去他妈的道德,装出来的婊子。& j' k& D/ E/ ~9 U: u1 a
哦,别骂婊子,婊子出卖了肉体,如同你一样,婊子不出卖灵魂,你能做到吗?先学学婊子,做个好婊子。装出你的浪相,在床上愉快地叫起来,叫,大声地叫,因为婊子不需要伪装,卖色相吗,卖得好价钱就胜利了。婊子嘲笑的是当了婊子还立牌上的假婊子,人前人后地叫嚣着自己的纯洁无暇,转过身,撅起来,还是被肏,价钱还不一定高过婊子。婊子明码标价,卖的是自己的那份坦然,卖出去的是自己的那份真诚。
1 V" J+ f# N. i都说婊子无义,戏子无情,别这么说,婊子把坦然和真诚都给了你,还想要什么,戏子把美丑都给你看来了,怎么,你还想要什么?
; h3 U. K6 a. b4 P* l适可而止吧,别总看着别人的脚后跟上有皴,没看自己脚上长癣。
2 p3 u: J- F; F- b看,我把你说了,笑了,干嘛?掉眼泪,不爷们,爷们不哭。
3 [7 I7 W0 c8 h% Y哦,娘们,说句不好听的,娘们比爷们刚强,你不是你妈生的,你看那个男人生孩子了?9 _' {- _9 ?) ^4 ?1 S; H5 {8 y
知道为什么生不出来吗?1 T' p6 k7 i( U/ X4 R
因为怕疼,就不敢长生孩子的部件。
2 v7 Q8 G+ g/ T" L- j2 P  z7 G逗你呢,行了,别哭了。6 j* L4 \0 y. @" n4 U5 [
在道德的天平上没有对错,你不自己都说过吗?  R& [5 W0 E  v4 }, n- O/ M& g
自己什么都知道还计较什么。
) L& N$ e0 m6 @8 d: ~2 B4 J这就对了,没有什么难过,不要相信那些笑着的脸,那是魔鬼的脸。看看,他们在人后干出的事情,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你干不出来,你是个好婊子,他们还不如婊子。
, C' }: q* B+ L3 C3 g4 Z来笑一个。$ W* A* H# y, Z. j" }; M
对得起自己的这样阳光一样的脸,因为阳光,所以即便阴霾,你总会有一天灿烂,这就是希望。
, `- Z( @. f* u" ^笑一个。( L! D6 O; M& @, Q0 M1 r
我笑如夏花。8 X* {, Z; S. v) v" l8 F- O
时间一转一年,云生跟着我在整个春天到秋天地操心,这次他放下了悬着的心,安静地享受着他创造出来的我们的二人世界。而我,踏实了很多,把心思逐渐放在了他的身上。这时候,爱情悄然来临,在他心里滋生出爱我的火苗,灼热,烫伤着他。在我心里,爱的绿荫正一片一片地覆盖我荒芜的心田。5 J/ ~- b; ~, i8 b
我身体日渐康复,脸色红润起来。心情也好起来。学习,工作,回家,心无旁骜。
5 A' H- V0 T2 h6 c1 r: e  h) v; v# U& z# @我计算着每个月开销,每笔帐在本子上要算来算去,一块钱一毛钱计算着。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我自由着,学习着,工作着,心里也幸福着。7 E8 T1 r& s$ M4 N5 h  L0 ^
于此父亲的病情缓解,我紧张的心里开始逐渐放松,人逐步进入正常的生活学习工作的轨道上来。
% i4 `# X; R! i: O! C+ t# {日子如流水一样,大二,我从寝室搬出来。
: s1 [3 E/ x+ ~3 H. X; d我将学校给我的一切的名誉和头衔全都卸掉,我回归自然状态下的我,走在街上我浑身自在。/ u2 A" j8 p! J6 i) D# U1 O3 i7 N
从此我可以不用去听那些虚伪的声音,可以不用做违心的事情,也不用担心因为我的疏忽和不当伤害了同学。我彻底远离了集体,远离了校园,我只出现在我该出现的教室。
1 I; H) i; F( Y- M* ]+ Y我住在校园外边上着我的大学,我的功课依旧好,让所有教我的老师都不解也钦佩,所有的专业课文化课都在优。问题学生的问题他们不解,我也无需解释。, C$ v# g5 u& @! {7 V9 l- D
我自由地打着工,赚着钱,恨不得一下把钱都赚到手里,从早上到晚奔跑在几家公司,画效果图,画图纸,跑工地,做监理。学校有课的时候将时间控制好,绝不翘课。日子过得紧张充实,我整个人,如同上了发条,转起来浑身是劲。我从早到晚地忙活着,学习因此受益,在外边遇到的好多难题,我都会在课堂上解决,因此学习、工作、生活上相得益彰,而这些使得我在学业上愈发显现出超人的能力,功课愈好,学习上受到的关注愈多,我用无声的力量证明着自己。' k7 ~5 b4 @1 A3 Z
我终于有了剩余,终于给家汇钱了,我赚足了以后三年的的学费、生活费和我其余的开销,我用手里的余钱买书——疯狂地买书,徜徉在书店和旧书摊,驻足在书架前,留恋在夏季打折的书市里。读书成了我最大的爱好,我爱书爱到发狂的程度,整日书不离手。在公交车上,在等客户的闲暇时间里,我都专心地看着书。* Q: o. @0 d! W& _
大量的书籍慰藉着我冷漠的心,抚平我受伤的心。" y) l7 Q' E5 s2 h6 E! o
日子过得愉快,紧张而富有激情。
+ F" d9 K4 [$ i7 @) h7 q2 {毕业之前,我的书多的要我头疼,我不得不想办法来安排他们,妥善保管。
3 ?- V1 \& B" A( U. @阳光下什么都可以美丽,即便阳光下的阴影,因为没有阴影就没有明媚。" f! w7 E6 w& U" p: V6 B- m8 I
我笑靥如夏花,我风情万种。
, g; G  ~- z0 l, v) a# p4 [" l% f我无语,这段生活我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去形容它里边包含着的内容,也不知道如何去讲述。( G. c/ ?: A7 o# ?6 h, \
云生看着我一点点长大,看着我逐渐成熟。欣赏着我的美丽和青春,也饱尝着青春的味道和气息,同时疯狂地掠夺和占有,毫不顾忌。
1 u' D% I, U; A# y$ N; P当青春逝去,岁月流转,这样的吸引还有吗?事实给予最好的回答,一切都在自己的手里,一切都得自己把握。
$ v( w# A/ c$ x1 k) @% M8 V, Q2009年7月10日星期五,晚,我和云生吃过晚饭,两个人操手踱在小区的甬道里,低低絮语,太多的风雨被我们从容地碾在了脚下。# Y- O) O$ S# |
我和他已经是亲人了。
$ S$ |$ {$ N( o9 H5 m' g这些凯凯永远体会不到了。今晚我和云生谈到了凯凯,我们彼此感慨着。* @' _: J7 ?- q, K2 f
凯凯恼火大了,和颜春商议着,颜春没有办法,广播的想法安排一桌,把云生请来,桌面上好说话。; S! Q* G# a6 t$ v
凯凯认为办法不错,广播的目的想和云生鸳梦重温,那一夜的刺激让他难忘。
- P/ ?4 v* h/ }3 _# H% @云生和郭峰此时似乎失踪一样,在小城怎么都找不到了。有人在长春见到了两个人,于是在圈子里蜚短流长飘出了很多难听的话,好在两个人都不理会。4 [5 c! X7 B  {
其实这个时候云生和郭峰真到了长春,两个人做起生意,至此,云生开始涉足商海,打拼自己的前途,那个时候正好是赚钱的时候,两个人比较有头脑,云生借着木兰家电这个大树,调研了整个东北和内蒙还有河北的市场,找到了商机,久两个人很快赚到了第一桶金。
& [: Z$ U) e! v# i) Z郭峰因此有了后来做药的本钱,而云生几年之后有了自己的公司,并且越做越大。
2 a4 u/ l7 @; j) \* {, G9 U郭峰合格地做着云生的老婆,白天两个人跑市场,晚上郭峰翘着腿,撅着腚,让云生肏着,过得恩爱无比。
0 G7 w1 a4 |/ d  w& q  [8 G6 C  z+ r当两个人回到小城,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大街上的时候,小城圈子里的人发现他俩变了,时尚了,前卫了,每个人手里拿着大哥大,转头一样的东西。
! {% q2 A- |1 t8 T他们瞠目。
; Y5 o; M/ m" ^! D( w4 K% i: p郭峰宛然成了小城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云生也由此被一些好趣的人品头论足。
. R$ w) S" P2 ]! ^9 k1 R7 ]凯凯知道后,更加恼火,发誓找机会修理郭峰。7 B" Q, Z( E) @. `- h$ s. O
就在凯凯想破了脑子要怎么得到云生的时候,他得知颜春被云生上了!他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憎恨起颜春,恨他和云生有了关系怎么不告诉他。
& A# l' [4 ]" z& }8 I/ o% d其实这很冤枉颜春,颜春被上这个郭峰的骚包有关系。郭峰和颜春俩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被云生干得很滋润的郭峰每天都需要云生,一旦这一天云生不能满足他,他骚包难耐。( ?0 B, i. t# n5 h6 g
颜春长着一个好物件,和云生的几乎差不多,郭峰找颜春聊以慰藉。" @% P# w' U& l2 w
颜春这天正干着郭峰,云生就找来了,颜春躲不出去,云生一石二鸟。# a) Y+ l9 \% o8 u! H
凯凯一直都不知道颜春和郭峰的关系,所以颜春被干使得他很糊涂,也搞不懂,心里只有仇恨和迷茫,他完全找不到突破点。
5 g0 Z8 J" v; a沈阳是个很奇怪的城市,嘈杂混乱暧昧,有点低俗。
5 Q8 V* l7 B5 ?: ^5 ]9 }6 e我小的时候听过沈阳故乡这个歌,这歌和沈阳人和沈阳风俗很贴近,在沈阳曲高和寡你会被孤立,如果带点荤黄的二人转小段子一样的情调,所有人都喜欢你。8 s. u" r+ M- M, E. ?8 W1 ]  b$ b
沈阳的城市也这样,马路永远不停地被挖掘着,街道永远扫不干净,人永远脏着洗不干净的脸,城里永远乱哄哄的。3 w; Z- p4 |4 E1 ~7 k. @0 Y
我忍受着,无奈着。我需要安静,我无语!
# X! u+ c% J% ]+ C- p嘈杂的沈阳,嘈杂的人群,我却在这样的环境了安静地生活着。8 e% Q8 y- y- x# v5 B
我安静得下来吗?' K( T0 m! X+ N) j7 K
云生每天和我做爱,他做爱的次数的频繁和痴迷令人发指。
0 f$ u9 D/ f8 Z- x$ A& B他随时随地要着我的身体。我们做爱的地方遍布了学校,公园,角落,巷道和家,我忍隐着,也贪恋着,每次都大汗淋漓。逐渐习惯着这样的生活方式,逐渐适应着这个节奏。5 x0 w* V0 ?4 @: I& d3 z3 {
每次的插入都似乎很快就让我忘记,即便下边多么难受,只要我提上裤子,走到街道上或站在人群前,我又恢复我的面貌,与刚才的龌龊的和淫荡形成鲜明地对比,我还是我吗?# C$ q$ `* h7 a- z0 f) u$ ~
晚间做爱,是我们生活的必修课。云生挺着他粗大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撞来撞去,我任由着他摆布,我们做的满腔激情。双方相互撕咬着,吞噬着。我喜欢他的阳具在我身体里游荡,我已经完全享受在他给予我的性爱,我后边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粗大顽劣的鸡巴。我需要,想要,离不开,云生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每天必须肏我几次才能舒服,不然他就开始胡思乱想,因此我们的关系在激情着相互地煎熬着。. n, e/ t2 F; z2 f" S- Y# b/ M
我控制着我的情感,不敢让它轻易冒出来。但是我即便这样的控制,我还是不能自持,我承认,我已经进入了云生给予我的性兴奋的愉悦中。! o" t* B# d1 ~( |$ D
我需要,特别的需要,走路的时候会想到做爱,做作业的时候会想到做爱,随时会想到,只要和他在一起,不失时机地做。云生和我做爱的次数越多,我们之间熟悉的程度越深,我已经知道他需要我怎样来迎合他的每次做爱的角度,姿势以及情绪。而我的情感逐渐达到离不开他的程度,从开始的若即若离到了如影随形,他完全成了我生活中的全部。我开始贪婪地要他,要他的进入,要他的疯狂,开始想看着他怎么进入我的身体,开始注意他的性器。8 O/ e7 C; t/ E. F& n- s) N7 o
只要他走进家门,我们先吻到一起,然后宽衣解带,干到一起。我会自觉地蹲下品咂他的阳具,把玩它的雄伟,让云生欲死不能。. x3 M4 D& l3 v/ U
我不再是做爱的被动者,是主动出击者,希望每时每刻地做。只要看见云生的阳具,我就兴奋,把玩它,品咂他,撅着屁股或坐上去,自己动作着套弄,主动叫起来,淫浪着,舒服呀,爽呀,肏死我了或我的屄肏大了流水了,还会手里拿着一把镜子,对着我们结合部,仔细地观看翻着的肛门和他粗大的鸡巴,黏糊糊的淫水,都是什么样子,也会把自己的屁股用双手扒开屁股,让屁眼张得大大的,叫着云生往里使劲搥,或更加疯狂地让他把手都伸进去,在里边疯狂地套弄,撑得下边胀痛,淫水飞溅。我们翻着花样地玩,往死了玩,我彻底沦为了性奴。云生每天干着我,我的这些兴趣都合着他的意,让他心花怒放,他完全投入了这样一场精美绝伦地战斗,他斗志昂扬,骑着马,跨着刀,精神百倍。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角度和姿势,他就能把他的利器准确地投到目标上。他尽可能地延长做爱的时间,尽可能地把我干到一次又一次地需要再需要他的地步,直至最后成为他的唯一的附属。
, D2 U7 B0 r+ E* B  j我最终成为他的附属的时候他改变了,用圈子里的话,他玩够了。
6 y" b, i) q, o+ x+ `- i6 M0 i0 P' ^6 N也许和我,他是第一次这样玩,我不知道,也许和别人也一样,但是效果是不是和我一样,我就不得而知,但是一点我知道,那就是我们的故事继续地延伸下去,而作为他的胯下之物的别人,远离了他的生活。
$ N( ?# ?. ]4 f# i) R- V3 K云生在将我彻底地得到后,他又开始在外边寻花问柳,我们之间的性激情过去了,这段时间大概保持了两年多的时间。8 L1 ^( D, r$ N% [8 v3 q" u
他表面安稳着,不变着,在家里如走形式一样,和我做着爱,但是在外边一次又一次地干着别人,其中不乏一些他过去的老炮友,这使得他明显跟不上我需要的节奏,他显得狼狈不堪。
9 \2 I. i* O" [  r* r俩个人的事情,总归彼此可以感觉到。我愤怒他的不忠,于是开始寻找他的各种去处。他的那些炮友,逐一浮出水面。我开始暗暗惊讶他炮友之多和接触人之广,厌恶的情绪陡增,一刀解决了他算了,我心里时刻这样想着,发现的越多,另外一种奇怪的念头却在脑子里开始增长,我想看他和他们怎么激情,他怎么干这些贱人。我好奇着,也憎恶着,贪婪着,也迷茫着。9 `& Q) _1 R9 D& r# N! N
云生给了我最好吃的午餐,同时也把毒下到了里边,我如同吸食者,矛盾的心理让我欲罢不能,我贱到了家,只要他把他的鸡巴送到我面前,我又把所有的那些厌恶和憎恨一股脑地丢开了,继续贪婪享受着那种做神仙一般的快感。
9 F) J! P( h2 ]2 [3 p7 i# G我紧紧地看着他,盯死他,这样他感到了不快,也无奈。3 u2 L- k$ n) z. G
我顶着烈日,车着车子,游荡在大街小巷里,寻觅着他每个做爱的角落。我看见他走进一个个楼栋,看着他和别人勾肩搭背,嬉笑怒骂,打情骂俏,我气愤的火山即可就可以爆发。于是我们之间开始了争吵,这种争吵反而成为家常便饭。5 G6 m& m/ c5 [9 H6 A, j6 ]
他惊讶我的发现,而且所有的发现对质都使得他难堪,他面对质疑,咬紧牙关,死活不承认,每次都铿锵有理地辩驳着,直到有一天我把他和他的炮友按在了床上,我的爆发让他认识到什么是可怕,他低下了他的头,不在辩驳,反而开始做我的工作,让我想得开些,进一步变本加厉地和我商量,要带人回来,和我一切玩。2 I# j- J5 L& P6 t! y2 |
我彻底地愤怒了,于是我的战争真地开始了。% q& |* K! @+ d8 b  N  c
是该出事了。
; a& @7 D  V( n; U' \3 d4 s2 q我们的生活一直在没完没了的争吵状态中停留,时间太久了。如同一场战争,总归有一方要垮掉,失败接踵而来。2 L1 m7 n5 h4 F- f6 R* @$ v
可是婚姻,不管是什么样的婚姻,这场战争对于谁来说都是失败,我也不能幸免。( @! E% q7 L. i4 f
有的时候我在想,人,为什么需要这个东西,在得到的那一刻,注定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开始,也注定这场战争失败。
0 z6 i7 [: G7 w* [, s) r0 b真该出事了,云生的逍遥和肆无忌惮已经太出格了。
4 A- f$ w" Z8 T1 I# L, P3 {巧,真巧。
7 S% F/ @8 v/ H) O: D5 r出事的这天,我回家。开门,钥匙在锁芯里转动,一切都正常,门锁开了,但是我推不动门,里边反锁了!' E7 _9 u, R/ N' a3 U) n0 B
门反锁了,家里有人?还是锁坏了还是我走的时候把里边的卡簧给带上了,我又试验一下,门锁没有坏,里边反锁——我确定——家里有人。
+ w  G- R* r" P谁在家?干什么呢?我脑子马上反映出云生干着别人的表情,在我的床上。
8 y' L/ M+ ~* j. v  x% S% v( E我先是内心打鼓,砰砰地跳,继而开始愤怒。火气腾地上来——气愤,还是气愤,气愤上来了,火一直窜上来,把我的脸上烧红,心烧焦,那股长期在心里压制的怒火一下燃烧起来。于是,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用脚踹门,哐哐,许久,也许里边感觉到这个声音不是好的预兆,开始有了声音,“等等!”
1 q6 T. v0 S5 Y我停止动作,站在门口等着门打开的一瞬,拳头攥住。开门了,云生的一张汗水淋漓的脸露出来,接着一个衣服凌乱身体探出来。
2 |7 |1 B, ?) E“有话好好说,别急!” 云生用哀求地口气说。
. [. L( S" B7 q4 i. V( r我无语,看着他,瞪着眼睛,攥紧的拳头松开,用手把他一下子推开,噌地一下子进了屋子。云生用手臂似乎要拦着我,说:“什么事,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你不是说四点半回来吗?”, |0 @! i! y' \  M' N8 A* z; }
我无语,不需要话,现在需要拳头,我用拳头说话。我原本松开的拳头一下又攥了起来,在他的胸上就是一拳,打得他一个趔趄。多年前的的训练使得我有底子,云生知道我的功夫,他怕出事。他努力地压住事态,他这时拉着对我哀求着:“有话好好说,别……”. @8 p' J/ @: O; \( q
我甩开他,直接进屋,屋里凌乱,满屋的腥薅薅的气息,这是男人干事的味道,
, x* r5 f% \9 n  u' W% K& l屋里的那个人,显然知道我进来,神情慌张,面色尴尬,在我进屋的一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怎么躲闪,也不知道将面临的是怎么样的状况。他先垂下头,见躲闪着回避着欲要往外走,见我站在门口处,又不知道如何是好。虽然衣服穿上了,但是没有完全穿好,正在整理着裤子,现在只能用手提溜着裤子,急忙地系好裤口。
' a' z+ y. e8 f0 }0 g5 g3 F我看地上和床上有流出来的淫津,床脏着,地脏着。
1 |/ p" o1 {7 i. Y我厉声问:“你是谁?”; F' e0 G5 ?. z" ]4 ^
“我……”5 j6 a$ W, v" u
“哦!他是我的朋友,到咱家来坐坐!”云生赶忙把话接过去,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语地用手指着他,示意他住口。" l" f5 D$ w$ M# s- o
突然我转身走进厨房,拎出一把菜刀,云生看见我手里的菜刀,脸色立刻变得灰暗,吓得飞似的跑过来抓住我的手就喊:“聪,我错了!”6 }' z0 ?2 z( E$ `& U# K
云生使出浑身的劲,就夺我手里的菜刀,哀号着求我,我伸手就是一个嘴巴,上去踹了他一脚,云生嗯哼一声栽倒在地上,手抱着我的脚,死命地哀求。1 r9 G8 P4 x: c4 O
屋里的人,听到外边的响声,知道大事不好,闪身就要跑,我踹开云生,把住门,上去又是一脚,把那个小子一下踹进了屋里,那人哐当躺在了地上。云生叽了咕噜地爬起来,挡住我,说:“聪,哥求你了,不看别的,就看哥对你的好,求你!”
& N5 D: U9 m. d* ~这一句话让我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V  a1 E; L6 |3 ?- o1 a
我是念着你的好,你现在还念着那段好吗?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J- v3 H+ R* ?" V* ^( _7 R5 \
“这就是你对我的好!”我用手指着那个人,大声地呵斥着云生,泪如流水一样滚滚而下,“你们,做就做了,跑到家里来做,你当我是什么人?”5 |( m3 x3 y4 a; x8 y" R
“你是我老婆,我老婆!”他捣蒜一样地磕着头,嘴巴上是血,脸色吓得惨白。
. ?' |+ b% Y( }9 ?. R“我是你老婆,那他是干什么的?”, ]7 Z- V$ b# O% v& O
我又给了云生一个嘴巴,身子一个翻闪,一个箭步蹿到那个家伙的面前,上去拳,举起菜刀,在空中划着,那人妈呀一声撕心裂肺地哀嚎着,双手护住脸,紧闭着双眼,叫:“我错了!”& z2 G  \: t& e0 w  Z+ l
我厉声道:“你不是错了,你是太贱了!不是你太贱了,我们都太贱了!不都贱吗,你能贱到我这个贱货这里,现在我告诉你,脱,肏你妈的,在我这个婊子面前脱,你要不脱,今天我宰了你!”
" Q; C2 [5 C, R" _我双眼喷着怒火,将菜刀横在他的脖子上。那人筛糠一样哆嗦,我再次举起菜刀使劲地剁了下去,菜刀剁到了门框上,深深地。然后,我腾出手来,双手把那个人的衣服一下子拽开,扣子绷开掉了满地。那个家伙见我手里没有菜刀,上来就要和我撕把,我一个翻腕,抓住那个家伙的手腕往死了掰,云生高叫:“成,别动,你不是他对手!”
/ \8 z' y6 n: m* Z$ Q) ~: N那家伙哀号着蹲下了,云生马上哀求我,“聪,不是他的错,你放了他,要干什么你冲我来!”
% O" o" j: n7 K/ P“你还真知道疼人呢!”我断喝地说,于是手上较劲掰着那个人手腕,那人嗷嗷地叫疼,整个身子蜷在地上。我一只脚踩着他,把菜刀从门框上拽出来。
% q" W- k5 R1 d7 W7 w9 R“给我脱!不然我今天宰了你们!”
0 C* E4 P/ m. K- f' c8 _; `4 H$ R说着我举起手里的菜刀哐地剁了下去,云生啊地大叫一声,我脚下的那个人也嘶吼着叫着,菜刀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哐地再次剁进了门框,菜刀挨着那个人的脑袋边擦了过去,那个人吓得立刻哭出了声,哀求着说:“大哥,我错了!”
& J. }  A6 V; R$ f' c% X6 a/ i9 ?我攥着刀,指着他,问他:“说,你们干什么了!说!”
5 u/ ^/ t/ F) H) r1 N, ~: z2 O“我们做了……做那个了!”
1 y2 C3 U$ s4 H7 w; w* g“做什么,肏你妈的!”
4 p' W' L& j) F9 r" |' u" l“肏屄了!”  M( j& Q# _+ z0 ?: H2 w; h
我上去就是一脚,把那个叫成的人一脚踹到了墙边上,指着他说:“你今天不是想玩,敢到我家,背着我玩不是吗,偷人吗?我回来,用不用我告诉你我是谁,用不用我告诉你他和我什么关系?知道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有多久了?”' |9 I" F7 ?' Q* v  |
“不用,我都知道!”+ Y' Q' c# Y1 ]' l0 ]5 {; n
“知道就好,别墨迹,还有你!”
  f$ ~' _! {0 X9 Z! g我指着云生,“你也一样,不是想玩吗?今天不当着我面玩,你们他妈的都不是你妈养的!”我将刀又一次狠狠地剁了一下门框,吓得那个叫成的尿都出来了。
8 O" v5 I# P9 G+ D; B$ [云生吓得脸色惨白,咧咧厥厥地和我商量,“聪,你别生气,先把刀给我,咱们什么都好说!”' F0 q8 V6 j2 \) L  W
我告诉云生:“我没想要他的命,要要他的命我早就剁了他了,你少墨迹,给我讲!”' ]0 Z+ s6 H5 q. ?
云生是那种至死都不会把事情讲出来的人,那个成在堆在墙边,龟缩着抽泣,呜呜地打哆嗦,不知道该怎么办,云生的血从鼻子和嘴里流了出来,用手揩着。
+ q! a$ [" l+ n' J. o& H! D) k看着云生满脸的血,看着那个被我踹得佝偻着的成,我自己感到一丝的心酸。
% d9 c- K) n8 s. R2 m4 R. K心酸自己瞎眼,心酸我们之间的情感这样弱不禁风,那么脆弱。心疼那个现在冒着血我亲了多少次的嘴,那张我抚摸了多少次脸和在我身子上身体里游走的身体,心疼这个人。也可怜那个小家伙,本来是好人家的孩子,为了一点情欲,今天狼狈到这个地步。可怜着自己的无奈,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算了吧,杀了他们又能怎么样,泪是无声的,人是无语的,我是无奈的、可悲的!也心酸着所有的同性恋都是可悲的,都这样相互折磨着。乐此不疲,这就是我们呀!
) x: N" J+ \; ]* Z我指着他俩说:“狗男女!”
; ~! ?4 U$ q: N) r& o* [# e然后对云生说:“咱俩的关系到此为止,我告诉你,不会这样就结束的,我会找回来的!”指着成说:“别让我再见到你,只要我见到你,见一次,我打你一次,贱货。”
7 d1 m/ b  I+ R我看着这对恶心的人,从心里恶心,,马上就可以吐出来,这种恶心,至今我都记得,真的可以看见一个人就可以恶心到这种地步。我告诉那个人把衣服都脱了,那个家伙磨蹭了半天,我又再次举起刀,他才吓得半死地脱掉了衣服,交出了证件,证件上写着他的名字——王家成。我将衣服团成团,抱着衣服夺门而出走。(衣服被我当垃圾扔掉了): P2 U/ F' h5 Q% X4 e$ J
云生之后怎么处理的王家成,我不知道,他再也没有敢在我面前提及这个人,这人似乎也消失了一样。我也再不提及这件事,他永远成了我心里的痛。
- g  W7 C  ?, N: x随后我离开了,离开了很久很久。在寂寞和无奈与伤痛中度过。) p0 j9 s  s3 c& X, r) q
后云生艰难地开始和我缓和关系,艰难地寻找我。% v2 _6 Z$ ^) D8 p* x' Q5 z
我失去了那个曾经给我温暖的家。我一直在外边徘徊,我不回寝室,也不去工作,我彻底消失在云生视线里。
. r4 J5 T8 P4 }" X2 S' T云生开始懊恼,开始烦躁,开始不知所措。
  v0 F. J) {) N) |' `" f! v我离开云生先去找了骡子,骡子知道我的事情很难过,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同性恋就没有个老实的,肏,都鸡巴玩够了,就甩!”
# |' r! a+ h! j8 `我听着眼泪就下来了。
7 }! a- M7 n, u/ ?3 ~2 M他的一句话让我无地自容,我知道他是无心的,他也知道自己说走了嘴,马上安慰我。
% M/ H! E' u- u; {! c. v' [! |这个结果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0 [' \, O3 R. F7 M" A; D那些我时日,我阴霾着我的心灵。不能自拔,哀哀不绝。
" b# l! s0 h  t& o) u, o# s骡子人好,尽量让我感觉舒服一些,那些日子天天围着我转,他浪包一样的人能陪我安静下来很不容易了,他希望我能在这个打击下走出来,可我不能,即便我恨着,但是我还是爱着,嘴上说着他的不好,晚上只要闭上眼睛还是想着那个伤我的人的所有的好处,而那些坏处,我却在心里没有多少痕迹,我盖着被子哭泣,无声地哭泣。( d. t% a# i7 J. j4 w( a: K
人发贱,贱到这个地步,贱到被别人可怜收留了还要想到他的好处,这不是活该吗?) R7 A& E. b( }( h! B9 p$ V
骡子每天看着我这样,茶饭不思,叹着气,和我商量着,给我介绍人。他的意思我懂,我也知道他的难处。
: B- H& ]+ F; v$ o骡子也紧锣密鼓地給我张罗着人,介绍着比我年纪大很多的什么这个局的局长那个厅的处长,言外之意我明白,变相地把我自己卖了,我无语,也不做回答。骡子每天拽着我和这些人碰面,吃饭,喝酒。这些有点权势的人,在单位上一副嘴脸,看见我的时候完全变得令人憎恶,不是自以为是就是垂涎三尺。有一点极其相似,全都色迷迷地,不时地在我身上划拉着,摸索着,找机会和你整那个恶心的事情,用语言挑逗着你,然后笑,没有笑也干笑出来几声,我恶心地直吐。那些肥呼呼的手找机会一会儿摸摸我的手,碰碰我的胸,屁股,腿,要不就在我的脸上掐一下,我面无表情,整得他们讪达达的,不知道说什么,问骡子我不喜欢他们还是怎么的?要不老羞成怒,指桑骂槐,我全不在意,因为那不是我要知道的,似乎那些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越是这样他们越是追得紧,越是喜欢。即便我撅了他们,他们也很快地再找机会和我见面,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通常这样,今天见过了,晚上电话就来了,约好明天再见,见了面就开始没完没了地承诺这个那个(其实一件都办不到,他们希望以此为饵,钓你上床),我仍旧,闹的他们心里那个痒痒,看得见人,得不到身。& e8 l2 l! v; J
我真的无心和他们怎么样,他们变着花样请我吃这个,喝那个。要着我的联系方式,努力地联系我,而且希望的几乎都是单线就把我联系上,骡子都不知道才好,其中的缘由——我和他们上床。(我见的官多了,在北京比他们大的多的多我都见过,他们算什么,我鄙视,全不在眼里。要是找当官的我早找了,我犯得着跑这个地方见这些在北京都不入流的家伙。% \% i8 V" `6 b3 I# A5 Y" F1 D
那段时间我似乎一下在圈子里火得很,这不是我刻意炒作的,因为经常和这些人出现在同志酒吧和迪吧和酒店、餐厅,而且每次都是在角落里安静地坐着,年轻的脸上总是平静如水,眼睛里单纯的没有那些舞厅里的迷醉和狂热,多了一种儒雅和斯文,一种刚毅和阳光,引得那些见惯了太多的灯红酒绿、太多的纸醉金迷的同志的注意。我的沉默引起他们的兴趣,我的帅气引起他们的向往,他们注意着我和谁来往,也注意着我和谁交往,同时也看着我怎么应付,也注意找机会和我搭上几句话,以为这样就可以认识。那些一个个脑满肠肥、装年轻和窈窕,装出多少的妩媚的“官”们,趁此在那些人前卖弄自己与我的相识,做出许多妖娆的姿态,整得别人嫉妒得要死,也同时搭着他,舔着脸,过到这边攀谈起来,在我面前卖弄出很多张致,引起我的注意。6 [! o8 {0 S) H4 a  l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表演,安静地看着这些人一张张似曾相识的脸,我无语。在这些人的眼睛里我是矛盾的,我既是纯洁的也是肮脏的。
" }0 ~& n' Y. G' w$ y; I2 S我成了他们意淫的对象,他们讨论着我的性器和我的角色,讨论着我能卖多少价钱,卖给谁,也讨论着我和多少人干过或被多少人上过。然后垂涎着希望得到我,把刚刚埋汰我的话一股脑儿地丢了,转过头,唏嘘地叹道,眼神里流露出贪婪的目光。8 @! U' h% }( s- e: M% C8 i
骚包的骡子发现这个现象后,告诉我谁来叫我不要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找好的就得稳得住。我确实稳得住,他不告诉我我也稳得住,我无需可以稳得住。
, X* w  r- z5 F+ G7 N6 T我沉默寡言,眼神忧郁,面无表情,静静地坐在那里,品着咖啡或红酒(我不喝啤酒,因为感觉有个骚味),休闲地点着烟。舞厅里摇曳的灯光和旋转的人,丝毫和我没有关系。8 H$ l3 S4 |6 a0 W6 }
没有人那个时候知道我的心,我拒绝一切献媚,拒绝激情。& u- B, E+ v& M# i
很快,我和骡子说离开他的住处,骡子用很奇怪很惦记的眼神看着我,眼神里问:“你真的可以了吗?”& ]3 E. R9 d' |' x# x9 s
我肯定地看着他,他耷拉下头,无语,点上烟,给我,自己再点上,我们无语地坐在床上,默默地抽着烟。
7 G- E* }3 s& `: c+ x/ \1 }8 C6 r内心的彼此告白都清楚着。
3 @3 ~) _$ Y- p7 I; I$ ?我在内心感谢着他,谢谢他对我做的一切。
$ D: b8 c2 N4 Z9 F3 i8 o当我真的要离开的时候,骡子掉了眼泪,他知道我的离开还是无奈,因为我的语言不多或无语一样地告诉了他,我要继续独闯天下了,这种辛苦他知道。我用一个拥抱,谢谢他,安慰着他,用手揩掉他的眼泪,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对他说:“我是为情活着的人,不为钱活着。我有手有脚,挣口吃的没有问题,我不愿意委屈自己。”
+ m3 L) {& i" X' G骡子在我的肩上放声大哭,抽搐着佝偻着身子。) \0 W. |# u4 p) L
走出骡子的住处,外边一片骄阳,炽热的骄阳,炎烤着大地,火辣辣地欲将这个世界烧毁,而阳光下的我,无语地面对着热烈的世界。
 楼主| 发表于 2011-5-29 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2 s8 U  @6 ~# N& Z7 a  c' `
我回到了故乡,回到生我养我的父母旁边。
5 W( V5 v, z7 |$ D2 R3 P- |" O" l父亲的病情还很严重,母亲照顾着父亲和侄儿,家里仍旧很贫困。
$ Q" q+ X" ?* n母亲见我这个时候回来很奇怪,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似乎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眼里充满狐疑和牵挂。我安慰她,告诉她我一切都好。母亲的心不安,她担心的事情接着就来了。
- e: `6 b( B) g姜国志如同幽灵一样地出现在我回小城的这段时间里,而且直接找到我哥哥,和我哥哥详谈,言外之意一切和解。- n9 C* F$ }! L7 ^" p/ J& p3 ?
我至今都不明白他说的和解是什么意思,他过去的疯狂和现在的和解都很让人费解。  C8 y, R3 I1 d1 z5 ^  Y3 ^! n
母亲显然在哥哥的嘴里知道了消息,不安,惶恐,连生意都不做了,在家里陪我,催促着我回沈阳。
! z' S& ?- P' Z2 [6 |  m* q1 B* z# @) ~我和母亲说: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不用害怕。
/ I! f+ j" r0 F- M' T这个时候我经历太多的事情,我不是以前的我,对于生死还有事情的严重性心里很清楚,此番姜国志回来我心知肚明。他怕我给他找麻烦,这个麻烦能使得他在下半生一败涂地,而且这次回来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找我,他一定遇到了我可能猜测不到的麻烦,而这个麻烦我可能帮上他,解铃还须系铃人。
5 o0 ~* e0 _4 f* [1 R- u) p/ G我告诉哥哥,不用害怕,我可以见他,哥哥担心,我说你放心。$ i: ~( i9 N# B, g7 h4 _# D1 T
哥哥瞒着母亲安排我和姜国志见面,姜国志听说我同意见面,很吃惊也很兴奋。这个时候他不知道我在沈阳,我也不需要和他讲,他知道我走了,但是没有想到我回到了小城,太巧了。我对他所说的化解所有的恩怨,心里有自己的想法,这里有小东,种马,我和我们在北京的所有的故事,也有家里和他的恨,这种仇恨不能带在身上一辈子,我打定主意——和解,看看他的目的。4 P0 f  X4 @; N# I0 x! |
姜国志等着见面的时间,坐卧不宁。我姗姗来迟,在酒店外我就见他踱着焦急的步子,我需要他耐心地等,这已经给足了他的面子。# A3 \, v/ ]8 \& f1 ~& j+ V
见面,酒店,屋里我和他。/ J/ `; t6 y% |; Z0 a, ^
屋外,阳光,远山,江水,远山。* V3 H2 t9 q! m9 k. h
静谧,沉默,注视,无语,陌生。
4 L* e; M5 G1 g' m: w不是那个在我面前抖搂着自己的性器伟岸的人,沉稳,消瘦,寡言,消沉。他将一杯泡好的茶递了过来,用手示意我喝茶,我点点头。他局促,不知道怎么开头,然后正襟危坐,干咳了几下,似乎想说,见我没有任何想说话的意思,用眼看了看我,把话咽了回去。
) n9 A* B/ G) j我看着他,眼神很奇怪也很冷,他能感觉到这种冷到心里的寒意。
* I& J5 w. n* g我开口:“你说的化解就免了,一切都过去了。”
, v- x7 v9 V+ h# E/ g“这个……”他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回到我,但是又不得不说:“我确实想看看你,也不知道你和家里都怎么样?”
' _1 w) U; T  S- U# A“谢谢,我和家都好,在你的照顾下都很好,没有你的照顾,我可能不会有今天这个样子。”我说的实话。9 x( U8 G' J/ U) R6 G) \! |0 \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更局促,显然他没有明白我说话的意思,他理解错了。
7 a1 @# N' a5 \, Q# Z我开门见山,我和这种人没有那么多话说。知道他的意思就行了,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这个。: y6 R  ?2 e+ o( j' i* B6 f
“你哥和你说了吧?”) d0 r$ ^, Z. h0 T+ |0 R2 ?, i
“说什么?”
1 R, D7 C8 o0 l$ A9 D$ n$ c7 `0 J“我找你的意思两层,一个是和解,一个想看看你。”- `2 T7 r: I% L+ E
“你做事为人我都清楚,这不是你本意。”
. ^" K, n# p; h“你,变了,成熟了。”, C0 Q+ ~) ?9 S0 h/ k. x. Q
屋子里一片死寂,我无语。是呀,我了解他,了解他的每一个地方。
  b$ t. g+ _# }: h( ~8 f“你就直接说你的事,什么事?”7 V6 s$ u& L' z: Q
“我工作上有些麻烦,北京那边你是不是还在联系?如果有联系帮我说句话,我很感激。”( E0 W5 K. l. `; V
“北京,我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因为你的关系我没有办法联系,你带来的危害让我对北京畏惧或不敢联系。当初你做事情的时候没有把脚步让开,现在来不及补救。”7 u% c$ @( S8 V* Q" e" N! m
“这样!哦!”他明白了我说的意思。失望和绝望在他的脸上一下就跳了出来,他哀怨地看了看我。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可以挽救他了,他失去的不仅仅是这些,他应该失去更多。
: b- k7 L  |+ ~1 J他的绝望让我想起了种马和小东,让我想起了他追杀我的那个时候我绝望的眼神和父亲绝望的表情。
: l* p; _7 \# b- z2 O: W) V0 v“聪,我知道你可能还恨着我,是我错了。”& b( x  u5 [0 u2 ^5 D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这个我人,以前我的二哥,情人,我的丈夫和仇人,“哎,哎,别这样,你是个男人。”
4 X6 r1 }& Q  K这话很熟悉,哦,以前我和他说过,在做爱的时候,在他垂头丧气的时候,好多时候,这个话太熟悉了,它又冒了出来,我已经不爱他了,它为什么又冒出来?$ c* Q. f0 o  p- z7 k4 {, M9 ^
不,我不爱他了,爱已经没有了,爱又是什么?以前我小,因为年轻,我付出过代价,青春的身体,青春的年华,青春的幼稚和单纯。4 W! w& r; @; m( r/ G& s/ {* ?! u& N
爱是什么?现在你爱着呢的?他又在背着你干了什么?男人,是多情的动物吗,是撕咬你灵魂的魔鬼吗,还是要了你身体然后要了你生命的死神?* b" W) w7 ~5 I8 k% u& L7 ~( H
对于这样的男人不要动恻隐之心。
7 K; y/ {) L- c5 c& @男人,是把刀,他可以钝杀你,一点点地折磨你,他不见你的痛苦,不见你的委屈和申诉,他高傲地嘲笑着你的无奈和委屈,他让你失去自尊和目的,让你的生命阴霾;他可以锋利地杀了你,毫无怜惜,绝无怜香惜玉,忘却你所有给予的温柔和美好,甚至他觉得这样杀掉你他很痛快,他因此有着快感,在你垂垂而死之时,他狞笑着站在你的身边看着。' ~# e7 s6 G, R& _6 p! S$ U3 w
我内心突然意识到我的恻隐之心的可恶和可憎。
9 p4 B$ o% I( v" t7 \“已经都过去了,别说这个了,我现在真的帮不上你,真的帮不上你了。”我吐出了我的无奈,道出了我的真情和感受,用一句话,而这句话有我的眼泪和鲜血。) a; X+ i5 a, i. J+ V( |4 Q. n
“我想到过,即便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都想把握。”, P* N! w& a" S) _2 m
我突然感觉到这个人的自私和可怕,他不是为了爱而回来的,是为了他的前程和他的自我回来的,他没有想到别人的感受,他根本不曾对自己伤害别人的事在心里忏悔过。
1 g6 ^# A8 M/ H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开始恶心。
$ b# X, D) r& T' W0 D“聪,我以前伤你伤得太深,对不起。”他埋下了头,将自己绝望地表情埋在了他的胸里。1 Q; W# D3 w3 p: @7 S1 r
我看到了一个在我面前低头的男人,我心里开始难受,那种爱原来在心里还有呀!我恨他,因为我爱着他,因为我爱着他,因此才如此刻骨铭心地恨他。他还爱着我,不,没有,他的悔过是因为他的不如意,他的不如意不是因为爱没有了,是他的放荡,我深信。
7 X; }$ J8 |: x+ r“这个我知道,别说对不起,对不起没有用了,伤都伤了,你今天再次伤了我。因为你不是因为想在我面前说爱才回来找我,因为你现在不景气,可我帮不到你。”
% F0 Y8 F8 G& W+ M' j“我知道,我清楚,我说出这些话,会让你有这种感觉,会让你对我有别的想法,我自掘坟墓,我活该。”  R# r' N" P+ C5 ]2 N
我突然想哭,我内心纠葛的情感让心里的血都奔涌起来,我感觉浑身冰冷。
1 K. u& B( [! J5 U: i  @我说男人的冷酷,我不也一样冷酷的像个动物吗?
8 i/ Y* F/ t: H! |“二哥!”我突然叫了出来,这个称呼那样的亲切,似乎几年前的事情就在眼前,我们的恩爱也在一起,“你难过我知道,你别这样。”我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拉了拉他,这时候我看见一张泪水挂满脸上的脸。% D# v% G' {9 [  ?' Z( N
他哭了,这个男人我第一次见到他哭。我的眼圈红了,难受的就得死去。
* H' u3 c& B$ m! f“你是个男人,我相信你能挺过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轨迹,谁都有好有坏,相信我的话。”
- f* b. v2 ^7 O& T“聪!”他拉住我的手,泪大滴滴地流了出来,开始颤抖。“我不曾想有一天我们还能在一起说话,还能拉着你的手,我知道你的恨有多深,也不曾想我造成的伤害对你和你家这样深,都是我的不对。”他做出了他的忏悔,这次是从心里真诚的,我看得出,但是我真的不能从心里抹掉那些记忆了。
( W$ b. @  p% F6 N" \/ h因为这个人,我得早上2点起来,推车出去,卖豆浆和油条,度过家里最困难的日子。父母在寒冷的冬日陪伴着我,在每个大街小巷背着孩子叫卖,挣那点微薄的勉强糊口的钱。
  K% @7 Y  E7 |寒意浓浓,炊烟在冷冷的街道上飘摇着,几家灯火开始闪亮,早起锻炼的人看着看着如同乞丐要饭的我们,冷漠。幽兰深邃的天空上亮着寒幽的星,眨眨眼,一样冷漠。侄儿在父亲的背上或母亲的背上睡着或哭闹着。寒冷从脚下一点点侵袭着身体,脚下逐渐麻木,身体变得冰凉,有体温的冰凉。1 E) m: t1 n9 ?" H( m! Q
因为这个人,我背井离乡,在乡下一个人独自面壁,自悔自悟。老迈的父亲不敢离开半步,生怕我自己了断了我的生命。乡下草屋临近的江水轰鸣,发着哀怨的鸣叫,和着我内心的狂叫。  z( p& [  D0 v6 `7 ^
因为这个人,家里的人战战兢兢地过了几年,直至今日,他的到来仍旧让他们胆寒。- D+ p; n2 v- N8 @# c2 j
晚了,完了,一切都因为你的过错和不容人,让一切都改变了模样。
- m0 [. `* J* i) A+ r+ V- C# n9 b你的眼泪太迟了。, e+ Z+ x7 [1 L) T, z) p
我哽咽着,不是因为他的眼泪,而是因为想到了过去的一切,那种剜心掏肝的难过袭上心头,婆娑着眼泪跟他说:“二哥,一切都过去,你也别这样。”我拍了拍他的肩,他死死地抓着我的手,一下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 ?# S4 p4 j+ J6 n7 _) n
嗨!我叹息,写到这里我还叹息。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 a2 z' o& y) v& L4 U1 L5 i2 Q地里的豆角和茄子都长得很好,苞米也抽穗了,西红柿红彤彤地仰着笑脸,虫子在草窠里欢叫,夏虫在演唱。耕地的黄牛在细嚼慢咽地咀嚼,狗儿在狂吠。我一下想到了草屋里的欢乐的难忘的那些自然快乐。自然是真实的,人不也是自然之中的吗,也应该真实。同样也有着欢乐。
# s/ L- u5 I2 ]! h我难过的心一下平静了很多,对他说:“并没有结束,也许你没有找到快乐的方式,回过头去看看,也许你就有了快乐的东西,以前不代表现在,现在虽然痛苦,也许甜蜜就在里边。”- ^* ?1 T! X8 ^' ~& T! q9 b
他不解地抬头看着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我在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些长篇大论。
! q+ B) F. x# F8 ?6 _& s9 _4 I我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对他说:“哥,回去吧,不管遇到什么磨难,我相信你,你能做好!”然后给了他一个深深地拥抱。
/ C' _  J- H: L6 F7 K他将他的头紧紧埋在我的怀里,我抱着他,那样好久好久。* @* h, k/ l) k: G5 }3 ~
这也许是一种安慰,我能给的只有这些,这也是我们之间化解的唯一方式。
5 `4 b7 o. n' G( N天空如此湛蓝辽阔,我们的心应该如此透明干净,一尘不染,一望无垠。
# J+ @. s  k& a( g/ N4 I8 B% i* x晚上我和姜国志一起用了晚餐,姜国志的情绪好了很多,也和我说了很多他自己的事情,原来工作不错的他因为一些事情自己现在很不如意,加上自己找了个电视台的老婆,那个老婆浪精一样的人,他委屈地活着。我安慰着他。两个人在酒店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我已经全无兴趣,起身告辞。) Y' \( M6 X: Z
姜国志再次抱住了,紧紧地,我抱着他,闻着他身香,我熟悉的陌生的味道。! N4 S9 l# y5 r6 G3 |% J* E+ p9 `) \% ]
云生这个时候到了小城找我,就在我和姜国志见面的当时他到了小城。0 W# G- \; r3 z8 m: O9 ?0 ]
我回到家的时候云生正坐在厅里和家人正说着话,我非常惊讶,云生看见我进来,站起来,笑呵呵地说:“你回来了!”
% l0 w6 k3 D- `% m$ h0 n1 [我站在那里楞了老半天,说:“你怎么找来的?”我把我看见他的那种厌恨压住,因为通过姜国志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宽宏,即便对于伤害我的人。
- C7 H, z9 F$ k# \: x“鼻子低下有嘴呀,哈哈,一直想来,你不带着来,我就自己找来了。”
4 E5 {  T7 U" [1 w“好呀,欢迎,你还真挺厉害。吃过饭没有?”我游刃有余地说着,面带笑容,这让云生很受感动,他人马上就放松很多,也同样亲和起来。7 T7 \1 `; h5 s( s% T
“吃过了,大姨给整的!”他指了指我母亲。
, f+ E" V* c: D5 D* B$ g9 F“付费了吗?”我笑着调侃着说,这个表情和调侃云生再熟悉不过了,完全是一种冷嘲热讽。
3 t" f: H1 c8 C# w4 o  n母亲见我这样问,说我没有规矩,其实我的话一直不冷不热,半真半假,云生听得出来,他死皮赖脸地无赖地回答我。, {. N3 l. A- [- D% A
我心里这个纳闷,今天怎么了?
0 L2 `# I! l8 f4 [& e哥见我回来,关切地看着我,似乎想问我什么,碍于云生在场,没有说什么,我用一个手势告诉了他,一切都平安无事。哥的脸上轻松了很多,也高兴起来,看得出,云生和他喝了点酒。" I2 G6 `4 C2 u- Y; m! o6 V
机警的云生看到我给哥的一个手势,知道我出去办什么事情,自己又不好过问,而且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也不能问,随后非常随和地和我哥说:“你们兄弟之间感情很好呀!”那个话里多少有点酸味,我听得出来。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谁是你兄弟,我亲哥在那儿坐着呢。' }  d+ @; K! s( d5 q9 x+ ^+ A4 e
“是呀,那是我亲哥,我们哥们能不好吗?什么时候都是亲的走得近,你不也一样吗?”我的话里有话,云生明白我暗指什么,为什么不亲是有原因的。: u9 R. Y! W, @& S9 ~
他笑了,接着话茬说:“那是,我家里的哥和我一样,兄弟就得这样,一家人这才不分心呢。”
( i+ ]6 d, Y7 q% s你说他无赖不,什么话都掉不了地上,自己还感觉不错。比起下午那个装腔作势的姜国志怎么这个更招人烦呢。那个要死这个要活,男人就是这个德行。' ~! N) J0 K# R1 E6 L; I
我不耐烦地说:“得了,别贫了你!说吧,你怎么来的?家里都知道呀?”我这句话是真的,而且已经习惯地问出来了,因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的毛病我知道,而且对于嫂子的惦记我也清楚,所以我是很自然地说出来的,没有任何的阻碍。云生对于我的这些问话很习惯,而且也很自然地回答:“家里都知道了,是你嫂子打发我过来的。“他用眼神暗示我他要说什么,他的意思是沈阳那边找我,我心里合计,学校是不是找我?他没有说,我就知道里边有事,不能在家里说。; X6 \3 y/ T* m  h$ e2 M" ~, j
“哦!嫂子,哦!知道了!”- G  f, R# D% v, m
家人看着我们。母亲指责我说话没有规矩,父亲说我不尊重云生,哥哥也说我,他们的话都一个意思,云生是客人。/ O( E8 g& B& y) \6 o
简单地和家人聊了一会儿天,云生和我离开了家。我清楚云生出来的目的——在外边好说话,我呢,其实也想问问学校的情况。我们之间还是有一种默契,这种默契突然让我心动,那种爱,是不能随便赶走的。云生先下了楼,量出时间给我和家里说了几句话,我于是将姜国志来的目以及我们之间交谈的过程简单交代了几句,父母听完不知说什么了,知道事情了结,只说:“这就好,这就好。”他们心里的那种担忧不是一句话就抹平的。即便这样,毕竟这使得家里人宽心不少,也算好事,我也开心。随后我和云生去了酒店。7 @* b! Z. I; f/ j  y
云生去的酒店也是姜国志住的酒店,毕竟是小城,好一点的地方就几家,其中姜国志住的酒店是最好的。0 D7 o! W/ c* k* V: i9 X
路上云生和我说为什么来,因为嫂子好久没有看见我了,问起我,云生不知怎么回。嫂子知道我们之间吵架了,找到我住的地方,铁将军把门。回家和云生没完没了了几天。云生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黯淡,看得出他的心烦和无奈,因为我已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U$ W7 G$ [6 F0 q
我简单地听了听,心里知道他的无奈。冷冷地说:“活该!”; s# i* D0 N8 e* M
那天的情景又一次在我眼前闪了一下,我黯然了情绪,低下头,对云生说:“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6 Q0 t% E' S! }8 n; z7 U! E$ I. g我完全可以不理云生,见他大老远的跑来,我怎么也不能不管了,因为嫂子和孩子还需要他,一切为了那些无辜的人吧。
7 L, d( q: ], ?+ u8 D5 N+ z有的人爱着,可以带给别人快乐,有的人恨着,也能使得大家高兴。怕就怕爱和恨,使得所有的无辜深陷其中,那这就是过错,姜国志和云生属于后者。我不能将这个过错添加给别人。
# Y& F. j* D. ~, N& h打定主意后我的心顿然通明,豁然开朗。( m4 ~5 V6 X% o/ L( K
然后对云生说:“来了就好好的把事情解决了。”
) w7 l! Y3 C7 J5 h. H“我还爱你,虽然我一时糊涂。”) ^: O  L) M$ J
“都过去了。”我超然地一笑,那是一种释怀地笑。" J( @- v3 M( _
云生也笑,那种笑,是一种沉重地笑。
6 W: \# _2 H0 u! g6 v- U; t办理完酒店的手续,云生入住,他还像以往那样缠着我,抱着亲我,我挡了回去,因为我没有心情,毕竟那个阴影在我心里打击太大,心里怎么说也难受。云生以为我可能因为时间的原因将这个淡忘了,一如既往地和我亲热。他难受地摸着自己的裤裆,挺着说:“你看看他都多大了。”- j0 Z1 V' J; q, ^- {9 N
我不屑,什么都没有说,起身离开了酒店。0 z* L: J$ |7 r3 @0 ^
姜国志真的没有睡觉,一个人在酒店里苦闷,他带着的人因为我们要见面被他打发出去了。我和云生上去的时候,他正坐酒店的大厅里,瞥见我们进来,刺激了他,那时他坐在那里那里正黯然神伤。
' h& N( j/ m5 D: ]+ B2 O6 W我急急忙忙地从电梯口出来,经过大厅的时候他喊我,我扭过头看见是他,走过去询问他怎么还不休息,他说睡不着,表情很古怪。我不知道怎么办,他挥手示意我过去坐下,我不想。他看出来,然后摇摇头,努一下嘴,我明白他有话问,就说:“你有什么就说吧?”
# N, p! ~2 W0 u2 c2 a( O( D& N“刚才上去的是你的BF?”2 t/ f7 l2 ]" Y, G
“算吧,你看见了!”
% J2 R% m9 v/ P3 R' W; D“能认识一下吗?”: S( W( ^& p3 E' B$ W
“这个不太好吧,他今天从沈阳来,过来找我。”我表情很不自然,因为别扭,很别扭,也因为我的回答里边的问题很多,还有就是刚才云生的举动让我心里有点恍惚,再就是让姜国志看见云生,我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相信他也一样。
8 p# z: X$ T* @6 G% {- M0 a# _我们之间了断结束,真的就结束了吗?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都能把感情这根线放得下,人就不是人了。我看出他别扭着,我也不好说什么,两个人僵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下去。. x& `9 o; @+ t% x0 d
这个时候一个浪包一样的小伙走了进来,直接奔到他跟前,姜国志马上紧张起来,显然他怕我看到这一幕,我释然,有解围的啦,这种释然是从心里的快慰,谁都不用看着,再说这也很正常。我脸上笑容马上露了出来,站在那里看着小伙儿,小伙看见我,马上反应过来,知道我是谁,浪包的表情立刻收敛,站着打量我,然后对姜国志说:“真帅呀!”姜国志点点头,认同,他的表情也缓解很多,但是心里还是别扭着。
# B: q6 B9 H; [1 I0 r& ^' u我笑了,咧开嘴笑,说:“你没有我帅,和我哥怎么样?”我用手比划着,揶揄他们之间的关系。* c7 C/ B& _, `
“好,挺好的。”他挺卖力地说,看得出他在幸福之中,甜蜜从内心流露出来。
3 F1 }9 d: x; D$ }. C“那就好,你们聊,祝福你们,太晚了,你们聊,我得走了!”2 K+ ~) I& ]+ K6 D
“怎么,你不和我们说说话了?”小伙儿俨然一副家庭主妇的表情,有点得意,有点神气,那个意思他来找你了,但是他是我的,你们聊聊我不会吃醋。
4 g" H, p% C; o* N3 D% G8 v“这有你什么事,你过一边去。”姜国志的口吻马上不对,看得出他心烦。他烦别人的这种口吻,我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小伙子还没有把准他的脉,可怜的家伙。
0 E0 j" L: O' T3 E$ U9 P# P我摇摇头示意他给小伙子一点面子,姜国志在我的眼神里看懂了,用手抱了一下小伙儿,算给他一个安慰,小伙子很知趣地坐到了座位上,有点尴尬。这下把我整得走不了了,我走过去,坐了下来,然后说:“那好,咱们说说话。”我不想把他们之间的气氛搞得难受,姜国志今天已经很难受了,我真的刺激到了他。
- \* D- T$ S0 R* _; s' x3 K) D这个时候时针指到晚间10点整。这个时间对于小城的人来说很晚了,他们的作息时间早起早睡。
. z  Y1 U. ~6 |- I姜国志的表情松弛下来,他希望我和他对话,小伙子也希望我给他一个轻松的感觉,缓解一下这种不好的气氛,他的眼神里看出来有这种期望。我得给他们个台阶,不能把事情做死了,毕竟人家是来和解的,我乐了乐。
8 |% L' c. W9 m/ K4 K姜国志的期望,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这里有他的需求还有他的求助,还有一丝的努力;同时那个小伙子是好奇的,他希望从我们的对话中,能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感。0 f$ Q; T% T- N* D" d
我心里暗自合计,你还太小了,这种情感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吗?
; c* h$ X" l; w( T3 `* c$ _1 e4 f+ I谁知道我们坐下来之后,正说着话,云生出现了,站在大厅往我们这里看,看见我,顺着就过来,因为他不明白走了的我为什么在这里逗留了,而且和这两个人坐下来说话,关系很不一般,那种猜忌的表情写到了他的脸上,因此过来的时候很难看,似乎要打架。我不得不站起来介绍了姜国志和他的小伙子,也介绍了云生。姜国志说:“刚才见你们进去了,算见过了。”然后打量着云生,从上到下,眼神意味深长。云生也仔细地看了看他,两个人如同斗架的公鸡,立起毛,似乎想一下就把对方干掉。算了吧,在一起的时候都不知道珍惜,现在这样剑拔弩张,我不稀罕。家林,就是姜国志带来的小伙子的名字,显然也不是滋味,在边上看着干难受。我笑了笑,我这一笑,两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都装人一样地坐下,相互寒暄。他们的寒暄得很假,两个人试探性地对话。( t# q6 b) ^$ y
家林不明就里,在他们对话中插言,姜国志不好发作,看了我一眼,似乎说:“看到了吧,就这么不懂事。”: X% a1 E* |0 O! o3 k1 k5 M
我不言语,随便他们之间怎么聊,谁知道三聊两聊的聊到了小城。两人将过往的事情一说,越说越投缘,姜国志来了劲,告诉家林,去买酒菜,张罗着到房间喝酒,这下我走不了了,也正中他们的下怀。
% A/ @- C# p5 V$ y$ b) i2 V1 p我起身说:“你们喝吧,我得回家。”
! n7 r% @& a) |3 h8 A“别没有劲,家就那么重要,你从小到大就没有见你对家多么热衷了,再说就不差这么一个晚上了。”姜国志赖皮地说。3 m0 ~0 S' t8 P9 Q% W
“你什么时候看我不照顾家了,你知道呀?”显然我不赞同也不高兴,云生没有插话,他知道我不想留下。家林说话:“哥,你陪我吧,第一次认识,喝点,算认识了,要不给家打个电话,说说!”
3 z7 G' ?: c& }1 q% ?* j我看了看他,小屁孩你懂什么。! Z0 B( m& U: _) }+ V8 h
云生看出我的心思,知道我非走不可,情绪不太好,黯然了。* |6 Z; C5 B3 ]& V2 C+ B
我和他们这个时候真的陌生。* ]4 j3 \6 ?: [8 W/ f9 H5 [) E! [
家林一副热情表情,渴望着望着我。
- h3 B: X" A" @1 X- X6 N我心里想,你就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呀,你知道什么呀?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一想,算了别扫兴了,神都请来了,我得送出去,打发了这两个瘟神,明天就都好了。
% E. j# b$ p0 |- h; `7 s5 ?于是,我面带笑容地问姜国志:“我喝茶,你知道的,你有好茶吗?”& J, ^' D. S& ~, d3 v% `
姜国志是什么人物,他知道我说的喝茶是什么意思,因为在北京东交民巷住的时候我们叫茶意味着做爱的事情,他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
7 @5 l* U3 E" w+ p$ D; Q“有好茶,你想喝酽茶的还是清爽些的。”
8 \6 a4 X) ?9 K6 _“酽的就免了,喝太多年了,今天就喝绿茶,碧螺春!”
$ S! [6 S; Y9 E姜国志为难了,因为他听出我的意思今晚要上了家林,和他俩就免了。他看了看家林,不知道说什么好。
$ ^1 g: C& }6 x8 X+ S2 I# H) n. V, l我其实是将他,希望他说没有,我就可以撤身,云生也会说不什么来。4 U! k' |. E& N8 [$ {* Y! U
姜国志说:“好,我用好水给你沏茶。”! z3 c9 w& v, p
我没有想到姜国志答应我,这对于他来说难办,因为已经不是以前的他,而且也不是那时的我。我被将在那里,于是我缓和一下说,“算了,喝多了茶睡不着觉。”
3 p6 M- q+ c1 h, O4 F$ b一丝懊悔在我的心里陡然升起,我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看得出姜国志想找这样一个机会缓和我们之间的深仇大恨。$ s9 E2 [8 F$ J  k
云生,也想利用这个机会把我留住,他和姜国志不谋而合。
3 `' M. w, ]% P他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他知道我想什么。
) Z7 e% l/ X8 r' ?我暗骂云生,这个我的冤家对头,你还和他喝酒,你要喝就喝,我不陪,竟然自来熟起来,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们愿意喝就喝,我奉陪了。肏,老子什么时候怕过,大不了就是今晚一个晚上,过后什么都不是。
9 a) o+ X# p& x喝吧!
. B6 ^- }8 B* a: X家林出去买酒,我和他一起去了,也想趁此缓解自己的心情。谁知道这孩子走在路上,突然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到一个阴暗的地方,上来就吻我,我急忙把他推来,愤怒地瞪着他,问他:“你想干什么,找死呀!”$ |& U7 |4 o. ^" n
他低着头,像做了坏事的孩子,不声不语。手还攥着我的手,我摔开我的手,他紧紧地地抓着不放,我问:“你想怎么的?”
& k- ?" k- B  R“你带我走吧,我想和你一起走,不回去了!”7 i: s( }: {& D* c1 @5 }; J  s* E
“为什么?”
( h! |' M  e" Q7 H$ w. ]& G# |4 m“他不喜欢我,他喜欢你,他想你,他想了好久回来找你?”
# C* I* @# ^. u& M2 H9 x6 X“这个……”我语塞,知道他要说什么,也知道姜国志能做出来。8 {/ l2 S9 x; [5 K* Z  a! U
“走吧,去买酒,这是你的事情,我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解决,别把我扯进去。”我非常肯定地回答了他,这个家伙,我晕死。
, q& ~/ E) V; n, X% N- w( N2 J, e% B我不知道家林和他之间怎么认识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是BF还是买卖。总之,这些对我,不重要。  b  a: ?) R2 d$ Y/ X4 P/ }1 \
家林很伤心,丧气。心情不好,走在路上不说话,离得我也远远的。
, ~: V& T. P5 h: m( g, s在回来的路上他说了他被姜国志现在控制着。
; a1 q; x! \2 E& I! G4 Q3 B% p我一点不吃惊,因为就像种马。我看着他让他继续说,同时担心起云生,这个傻子。3 s9 M# M2 B0 l/ M4 @/ I! o
家林的父母本来和姜国志都在一个单位,但是家林的父亲好吃懒做,贪污,这件事情被姜国志抓住了,要开除,家林的母亲去求姜国志,姜国志没有答应,让他们把款子补上。家林的父母因此很着急,补了款子,家林的父亲被停职,家林不知道怎么帮家里,和哥们商议着给姜国志家里送点东西。姜国志骚包的老婆,被家林他们贿赂好了,回家吹枕头风,姜国志警觉,问他老婆谁找过她,他老婆告诉他家林找了他,姜国志就告诉她让家林直接找他。
) N: d6 r# P$ c0 u/ N0 U家林按照姜国志老婆的意思找到了姜国志,姜国志就摊牌了,没有什么可以解救的,家林流出了眼泪。家林求姜国志,只要他答应将他父亲工作安排,自己做什么都行。. T# C- A6 f  H+ U8 l
后边他没有说,不说我也知道,原来这样,我叹了口气,为这个孩子,也为他的家。
! f& |$ Y( o+ |4 [' ~一些丑恶的东西总是在阳光下可以看见,但是没有人去铲除,以为它又得时候开着美丽的花。如同毒蛇和自然界里的生存现象,美丽,有的时候是一种掩饰。: B5 F3 P9 n$ J
姜国志呀,你真够可以的了。; Q: _8 |, N  W) y6 W- s8 f6 I
我心里的那种别扭和恶心又再次升起。$ O1 _; i& n  v1 H% ~" p5 k* p
我只能安慰家林,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 d" i5 ?( G" J) v' }$ e云生和姜国志在酒店的房间里两个人喝着茶,抽着烟,欢笑言谈,似乎成了多年不见的朋友。
* v: y- z2 O* v' P" Y/ f( A9 T5 |6 L我们进了房间,我的脸色显然不好看,姜国志见我这样,神情不太对,用眼睛看了看家林,家林闪到一旁,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真让人心疼。姜国志的眼神让我意思到似乎在询问家林说什么了,家林明显害怕起来。我得出来圆场,换了脸色,笑嘻嘻地和姜国志说:“二哥,你这个司机不错呀。怎么认识的?”
6 E, T% e3 H( I1 C: s' I/ l“哦!他自己找上门来的,我们是周瑜打黄盖呀!巧了,我正好少一个开车的人,就招了来。”话说的轻描淡写,呸!/ I7 b% e5 h/ V& Y4 O
我心里暗骂——假话,纯粹的假话,假得可以了。
9 ^/ k% c- R. Y2 ~1 S7 S  D他看了看家林,那种眼神十分暧昧。- W  M, c: i: ~% g/ s
我说:“哦,这样,你不是白捡了。这孩子不错,懂事,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 d! i2 X4 g" k: E
“是呀,不好的我能用吗。”
$ H+ T3 Y- D/ g- O3 T. H7 g- Y可恶,还那样颐指气使呀!你以为你谁呀!
/ B& K2 V. B: Y9 L' n- i: U; \$ T" D& o家林忙上忙上地伺候着这两个主儿,云生显然喝高了,话多了。姜国志兴致颇高,他酒量大,今天也放开了喝。两个人唠得熟络了,如同所有的男人一样,话题一定在性上。两个人炫耀着自己的光辉历程,不时地还问我,以此作证。还把家林扯上,商议着一会儿怎么玩玩家林。说完哈哈大笑,那种笑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 x- t, S! b  z! C, c我坐在边上喝茶,看看时间不早,催促着云生,姜国志不耐烦。我起身和姜国志说:“你们想聊就聊吧,我得走了,你们喝吧!”我心里厌恶着这种场面,它和东交民巷的味道不一样——喧淫,我恶心。再说,云生和姜国志,我当时并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本身云生的事情还纠缠着我,姜国志在我心里的撒的盐还少吗?我没有心情和他们在一起扯淡。
. t1 u  v% k* a" ?  f" l家林看出我的意思,小伙子没有说话,怯生生地看着我。# h; n$ j2 {' A- _2 U; f
姜国志见我这样,说:“聪,知道你能走,今晚别扫兴,我真的就放荡一个晚上,在你的面前,就一个晚上,以后绝对不再放荡。”言语之中颇为恳切。他说话的意思告诉我,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太了解这个人,他想什么——他想温习东交民巷的时光,我心里酸酸的,不知道答应他还是不答应他。
! \4 {9 e( ]( K6 X, m6 O$ K东交民巷,有太多的故事太多的情,我黯然。这种黯然一下把我打回到北京的那个时候,我眼神马上黯淡下来。小家林过来安慰一下我,拉着我说:“哥,喝杯酒吧!”我推了他递过来的酒,缓了一阵子说:“好吧,只此一晚。”/ F7 L4 r+ r- D& F+ W. J4 h6 v% N
姜国志的性格就像猴子,听我这么说了,乐得蹦高,跳起来,云生反而怯怯地看着我,我和他说:“你看什么?装什么?当婊子立牌坊你看见我干过吗?你有什么不相信,你们玩吧,我绝对不阻拦。”云生羞红了脸,这是我第一看见他不好意思。我也深知他的不好意思意味着什么,也许就是我的原谅。云生于是笑容满面。; I# s' z6 G; _( y& f& |
我心里鄙夷着,也激动着,那些过往的事情一下又回到了眼前。' N) F2 L5 z$ W7 E# \% }
是呀,在北京阿道告诉过我,事情不能用对错来衡量,错的不只是云生,我错在将自己陷进去,不能自拔,太在乎云生,为什么我就不能放浪一次在他的面前。既然好的不知道珍惜,那么就让他也尝尝什么是放荡。
1 ^+ g, O- H7 i伤心不能只给我一个人,我那个时候才明白报复两个字。
/ ^6 P; O- }6 W. u- N" a人呐,这就是所谓的人,穿上衣服都是人,脱了衣服就是鬼。
% `+ b( ~/ y+ W3 ~: G, Y. _x姜国志和云生于是放浪起来。姜国志将家林搂在怀里,家林一副顺从的样子,偎在怀里,淫贱着,不时地和姜国志一递一口地喂着喝酒。云生喜欢这样,这种场合他巴不得多些,于是也逐渐放肆起来,他喜欢家林的骚劲,频频举杯,家林更风骚起来,撩拨着云生和姜国志,嘴上撩拨着姜国志和云生,手上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乱划拉,摸着抓那的,整的这两个人性欲起来。姜国志拍拍家林,让他洗澡,家林看了看我,乐呵呵地说:“哥,咱俩一起洗吧!”我摇摇头。+ J# r2 O- T8 h! ?- f
我虽然心里想着报复,要想真的放开,在这个些伤过我的人面前,我还是犹豫,心情很糟,对于洗澡,我不曾想过。云生似乎和以往一样,推了我一下,说:“去洗吧,一起玩,好久没有做了?”8 k! b6 z/ j8 Q# b0 w- C
“不对吧,你能少了?”
' i# B6 P0 I) q3 n3 \- Y“你是不是在外边找人玩了?”
  ~! p0 \5 C" O+ m+ f9 K9 u姜国志听出我们对话的意思,他明白,揶揄地推了云生一下,然后手在云生的脸上轻轻地扫了一下,要打耳光的意思。云生没有避讳,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姜国志突然把我拉到他怀里,对云生说:“你别不珍惜,我告诉你,聪,是我见到最好的一个,你要是不要我可等着要呢!”
7 I9 u! a7 n" _3 E“是我不好,其实这次我是来找他回去的,我知道他好,能给你吗?”云生算是道歉地和姜国志说,不时地用眼睛看着我。7 W/ k4 r$ d  P3 p' p) H; S# ~, v/ x
我从他的怀里挣扎着出来,他这样拉我,我不习惯。气愤地说:“你俩别恶心人。没个好东西!你们这算什么,道歉?”我突然将话收住,算了,别把事情整大了,我看见姜国志木讷地看着我,表情僵在那里,云生也不自然,我看了看家林,说:“走,洗澡,让两个恶心的人在这里对着恶心,我告诉你,这样的男人你以后少和他们交往。”2 F* e, q) s7 L, a$ o/ a
家林笑着说:“我不敢!”他说不敢是真不敢。
$ m# Z" d" y; ]1 l) Q! t1 l- Z“好了,去洗澡吧!”+ d% L( h0 W. f3 o9 O5 F0 s) A
洗澡的时候我特意看看家林的后边,已经被肏得翻翻着,我问家林姜国志怎么祸害他,家林表情很严肃,说:“卖了,还能怎么样,他想怎么就怎么呗。”话说得实在,但是表达得透彻,但是说的我心里很堵得慌。+ L; A" o1 i( M5 E
我心里有一种痛,但是我帮不了他。5 _( d4 N/ D' [
是,我自己,我自己还在这个漩涡里呢。
$ X1 n* @! I, ~( r7 k$ ^; {: u洗漱间里热气腾腾,两个人在热气里朦胧着,似我们的心思,似这种状态,家林仔细地给我搓着后背,絮絮叨叨地和我说着姜国志的一些事情,不时地吻着我,这孩子真心喜欢我。他给我搓背其实是抱着我,我躺在浴缸里,他就躺在我的胸上,我们两个人完全忘记了屋外那两个不要脸的家伙。
5 J$ n* x3 D4 u7 ~* ?/ l: D. `$ Q“怎么了?”1 v; j1 H  F' J% W; L6 Q) ?+ Q
“好看呗,我要是女的嫁给你!”
8 T. T8 L3 N' T  J) O“你现在也可以嫁给我呀!”& ?5 X6 q6 q! y8 f$ i
“不行,下辈子吧,下辈子我还托生个男人,我的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你,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氤氲的蒸汽在浴室里飘着,这话似乎我以前说给谁听过的,这么耳熟。
' S; o3 C$ ^- u) L“傻话,哥知道你的心,好好照顾家和你自己,我会告诉姜国志照顾你的,放心!”0 R% T" p" G1 q3 n/ m# J
“不是!”他摇摇头,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我说的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我心里的话。我没有见你前他就说你好,见了你,真好。我喜欢,我怕我失去他,是因为我怕他见了你不要我了,我家就完了。”
) R/ M3 Z  Y2 J) I4 Q他叹了口气,眼睛里纯洁的东西流露出来,我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用鼻尖碰了碰他,低缓着对他说:“乖,不会的,哥知道你的心思。”我用手揽住他,让他的头看在我的肩上,身子和我暖暖地靠着,水一漾一漾地抱着我们。" P, u  k( [* @
家林舒服地说:“真好,真幸福呀!”在我左脸上亲了一下。. r, ^) {2 o$ f5 n* Z  G
他亲着我,姜国志这个时候拉开了们,进来撒尿,看见他亲我的脸,骂了句:“骚样,怎么你也喜欢聪?”说着把自己黑黢黢的屌拽出来,站在便池边上,一只手扶着墙,一手把着鸡巴哗哗地尿,看得出来他已经高了。然后转过头看着我和家林,说:“看见了吧,男人尿尿哗哗的,肾不亏,这有劲,床上更有劲。”
0 A# Q" b% f2 y“你行了吧,出去吧,喝酒去,我们聊得好好的。”我说着,比划着让他出去,他却不,造次地走过来,抖搂着鸡巴,另一只手搬过家林的头,把鸡巴塞到家林的嘴里,尿液还在马眼上。家林张口钓住了他的鸡巴,咂吧起来,一会儿整得姜国志鸡巴大了一圈,我推了推他,说:“出去吧,别没有完。”姜国志晃晃地,裤门没有关上就出去了。云生叼着烟其实在门口看着我们,姜国志看见云生站在门口,手搭在他的肩上,对云上说:“看见老哥的宝贝了吧,他们喜欢!”% @& h, ?' c& ^7 M. n! u
云生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看了看姜国志的鸡巴,用手抓了一把掂了掂,说:“没有我的大!”
2 ~/ k, q  E% q, e- U4 D我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们离开,两个人才扶着晃悠着继续喝酒去了。2 i7 F& @& B8 |9 g& @9 W
家林喜欢我,我心里可怜这个小家伙,有心成全他,让他在姜国志的阴影里走出来,心里盘算着怎么帮他,但是始终没有主意,姜国志太难缠了。
$ ^9 s1 d7 P. b1 h% Y: V/ J我们出来的时候,姜国志和云生两人已经不喝了,脱得赤条条地相互抱在一起亲吻着。下边的东西大大的,两个人玩弄着,看见我们出来,拉着我们拥到怀里。
" j; Y4 y- U0 ^, O家林被姜国志压在身子下边,姜国志把鸡巴直接就干了进去,家林失声叫一下,见姜国志在他的上边屁股一起一下地动着。家林眼睛不时地看我,眼里婆娑着泪花。云生拉着我,亲我,我推了他,他嘴上喃喃地说:“我错了,别生气了,求你给我个面子,今晚!”我长长出了口气,那是一种无奈的叹气。* f! U. r+ V4 P. `. {
我心倜然,因为我想着他,爱着他,也恨着他,也期望着这一刻的重逢,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泪悄然滑落,一下将头贴在他的肩上,紧紧地抱着他,身体颤抖着呜咽起来,云生也留下了眼泪。
/ _: D. p- ~+ y这个鸡肋一样的爱情——我们狂吻起来,呼吸都不能,似乎又是结婚初次的那样,所有的情感一下子变成了热烈的火焰,喷薄而出。云生激情满怀,下边高高地挺起,在我的屁股上寻觅着那个他用了多次的巢穴。' c9 Q4 X8 k2 H" X' E5 `
我按着他的鸡巴,导到我的巢口,鸡巴噗哧顶了进去,里边满满地,胀痛也突然上来,我叫到疼,云生停了一下,缓缓劲,然后继续肏我。家林伸出手,拉着我的手,紧紧地攥着,我含着泪冲他点点头,笑笑说:“家林和哥一样。”聪明的孩子一下听懂我的意思,收起他的不愉快,伺候姜国志。
' a) `' ]( N; ~云生可劲地在我的后边动着,用眼看被姜国志肏着的家林,然后摸摸他们的结合处,在上边和姜国志接吻,姜国志咧着嘴笑,对他说:“一会儿你也肏他,小屄紧着呢。”云生点头,把鸡巴从我的后边拽出来,从姜国志的鸡巴边上,濡研半晌顶了进去,家林在前边撅住屁股,嘴里嚷着疼,两个粗大的鸡巴罗在一起顶着进了家林的屁眼,家林在前边疼得呲牙咧嘴。云生玩惯这种游戏,姜国志也玩惯的,两个人不以为然,家林没有经历过,喊着疼,头上的汗就出来了。
, d2 H( ~0 ^1 {$ E. v+ b云生肏了一会儿,拽出鸡巴,顶在姜国志的后边,姜国志一惊,急忙回头对他说不行,云生没有听他的,径直顶了进去,姜国志一向干别人的主儿,今天后边受到突袭,一下蹦了起来,疼得直喊。云生的鸡巴上本开就滑滑的,顶进去被姜国志的后边夹住了,姜国志一动,鸡巴掉了出来,姜国志的鸡巴在家林的屁眼里软了下来。
, l! r( d+ Z5 C姜国志对云生说:“你真能整,疼死我了!”
6 M, a2 Z; `7 A) U' i# b云生是走惯后门的人,拉着姜国志,抬着他的腿,纵着鸡巴就顶了进去,姜国志玩疯了,由着云生玩,然后和我说:“他要不是你的老公,我才不让他搞呢。真鸡巴疼!”
% m- G5 b, g) B# X' j云生这边玩着姜国志,家林和我缠在一起,不过我们没有做,在一起亲,家林喜欢我抱着他躺着,看我的鼻子眼睛嘴。4 w2 x3 _% g; h5 l' V
姜国志在边上哎呀哎呀地叫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云生不客气地干着。0 c7 w/ G0 r4 y/ B
姜国志和我说:“聪,他干你你不疼呀!这屄以后再干你,你告诉我,这么大的东西,肏,肏谁谁都得疼死!哎呀妈呀!疼死我了,求你快点射了吧!”姜国志骂了云生,云生就用鸡巴使劲地祸害他,让他闭嘴。5 g  ^' ?' @* k% W. K2 U) w
家林悄悄和我说:“让云哥多干他一会儿!”4 x- j- l/ z: d. C
多干他,哼!便宜他了。
7 j8 n( U1 ]) B5 b云生真的干了很久才把鸡巴拽出来,姜国志的眼子红红的,被撑得很大,他撅着屁股给我和家林看,家林用手指在他的屁眼里转了两下,姜国志学着浪叫了几声,闹得我们浑身起鸡皮疙瘩,我们打他的屁股叫他住嘴,姜国志得意忘形地说:“骚屄不都这样吗?我就做一次。”
' ^2 v" l( L4 u我突然明白了他的不好受了,这人真的改变很多,他是为我吗?也许我多心了,但是眼睛里的泪花还是婆娑起来,泪就流了下来。9 K7 }0 [+ B" _8 ?# w: f
家林和云生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姜国志撅着屁股趴着,看见我哭了,泪花泛了起来,拉着我的手,对我说:“聪,在你面前这样,二哥不丢人,你知道我心怎么样就行了,值得了。”
7 V0 y! W+ B/ _我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嘴上吻了起来,这个吻代表太多了。% v, W% x* m# D" \! }. w4 \
姜国志和我的过节一切就此带过吧,我祝福他!我吻他,吻过去的时光和我们的所有的恩怨。/ `' A' k9 w; [7 s2 w! J, h9 F% R, p
姜国志的疯狂让想起了种马,种马是不是也这样过呢?我看了看家林,家林心里的委屈又和谁说呢。
# l# t3 l" v) D7 g/ k我拉起姜国志,和他说:“二哥,谁都有过错,错的时候不知道可以,知道了能放人一马就放人一马吧!别再像我们以前的事情,再在另一个家庭上演,都是人,活得不易能饶人处且饶人,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不修今生修来世,不修自己修儿女,得给自己留个路,别把事情做绝了。”我看了一眼家林,姜国志就知道我的意思,点了点头,和我说:“以前二哥做错了,没有想到你这样大度了,我们的聪长大了,本想带着他来刺激你,谁曾想?嗨,这样好,兄弟,你放心吧,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说完姜国志呜咽地趴在床上,他的这个哭让家林也跟着掉了泪。: Z( R3 ~5 G2 ~  T8 ~: k/ ~
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解不开,都因为自己没有想得开。
! R) h5 ~$ O9 j, T, o; C我和姜国志至此冰释前嫌。
- c4 d  H, {3 y- H9 c姜国志回大连后,放过了家林的家人,因此也许感动了老天,他的工作有了着落,至此姜国志安分下来,关于他和家林以后的情况我没有再多过问,只要他们彼此都好,这才是真的好。& [  {" T5 m. L* O6 t" V
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一起,如果在一起,祝福他们能有一段美好的生活。6 w9 i" R3 Y! V
当晚,我们疯狂地做爱,姜国志被云生肏开后,让家林干,让我干,特别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顺从的让人心疼,我的心实在难受。最后睡下的时候我和云生说:“今晚我和二哥一个被窝,你和家林吧!”
# g1 H, k. d5 P: w云生不同意,姜国志也不同意,我们后来想了一个办法,把两张床合并,四个人一起并排躺下。* A8 l' i/ j, d; A
睡下的时候云生这个不老实,他跑到我后边肏了一会儿,弄的姜国志性欲起来,姜国志也要肏我,云生拔出鸡巴,先肏了一会儿姜国志,然后姜国志才乐颠颠地跑到我身后畅美地肏了进来。这次是我和他最后的一次,也是最疯狂的一次,姜国志几乎把平生的力气都用上了,而且时间很久,姿势很多,我们又回到了东交民巷的那个时候,做的我们的朗声勾着云生的情欲和嫉妒。云生抓过家林,狠狠地把家林顶住,家林浪包一样地叫着,我对家林说:“你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你浪叫什么?”家林一边被干着,一边浪叫着说:“哥,我老公说你叫的更好听,你要不那样叫我就不这样叫!”说完更浪包地叫起来,刺激的云生和姜国志两个人的鸡巴长驱直入,肆行抽送。
$ f! i+ U/ Z9 S“聪,真的想死我了,真好!”姜国志一边干一边说,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0 d3 {6 ?. R) ?& E' U% ]“嗯!啊!快点!”我叫着,骚浪的劲上来,抓住家林的手。家林被云生干得早就没有心思听我浪了,云生抬着他的腿,吻着他,下边干得热火朝天,两个人粘到一起。姜国志肏着我,看云生那样干家林,对云生说:“兄弟悠着点,干坏了我还怎么用?”云生一下笑出了声,说:“我帮你犁地你还不谢我,还怕我的犁杖不好使呀?我家的地你不也翻着呢吗?”两个人有一句无一句地调侃着,我和家林在下边亲吻着,不管他们,由他们胡闹。
" }! w. S* j% b( Z云生和姜国志和我一起做了一次双龙,撑得后边大了,家林问我:“好受吗?”3 w; b4 @/ z" p6 c* Y- ?9 Q4 S4 ^) h
“好受,这是自己家人,怎么都行,在外边不行!”
+ r5 h7 ~% q4 v5 {! A1 m2 l家林点头,红了脸,然后自己又实践了一次双龙,直到后边完全干开了,我们完全放开了做,翻云覆雨,癫狂蹈海。姜国志完全浪包起来,由着我们三个轮着上,屁眼被干得大大的,自己拿手还抠,叫着我的名字,叫着家林老婆,叫着云生老公,自己也尝试着做了一次双龙,实在太疼,才罢手。这对于姜国志来说很不容易,他真的忘我,也许真的如他所说,这是他最后的一次。这样做着,我们累得瘫软在床上,谁都做不动了,大家把自己满肚子的精华都洒了出来才收兵安歇。
) T; Z. c, G0 ~, D+ s8 `睡过一会儿的功夫,大概也就一两个小时。我转过身去,搂着家林,姜国志顺手在我的身后抱我,鸡巴不自觉地大起来了,顺便顶进我的屁眼,兀自动着。云生被惊醒,纵着鸡巴顶进了家林的屁股里,在家林的后边动作。我们就这样安歇,做着,累了,睡了,再做着,也不知道是睡觉了还是在做爱,稀里糊涂。
7 V& Q& G5 N: T* y4 [大概早上四点多,我也就睡了一会儿的功夫,突然醒了,不见家林和云生,我激灵一下爬起来,见厕所的灯亮着,里边传出云生和家林的声音,姜国志也没有了。我知道三个人在洗手间干着家林,家林的屄一定被干得不成样子。% |6 s2 v4 `; v" ?" ^1 O. Q! N4 I3 K
我起来,走到洗手间,看见两个人正收拾着家林,姜国志和云生两个人的鸡巴顶在家林的眼子里玩着双龙,一进一出,家林后边被干的大大的,家林享受地哼叫,一上一下,左右摇摆。姜国志不时地骂着:“骚屄,叫爸爸,叫老公。”6 m4 C1 ^% z: C6 P9 E3 ]
我悄悄回到床上,听到里边叫着(声音是低低的——家林的声音),我鸡巴硬得受不了,自己打着飞机。* r, s( w  E- E2 N/ e1 p% V
一会儿姜国志出来,不知道找什么,我装睡,姜国志走到我这看看我,在我嘴上吻了一下,然后伸手摸我的鸡巴和后庭,见我的鸡巴硬硬的,流水一样地把我翻了身,屁眼露出来,后边湿乎乎的,留着水,姜国志就知道我醒了,纵鸡巴就顶了进去。龟头太大,半晌才进去,我哼着由他干着。
4 x$ Q* n3 Q8 X0 \干着干着,姜国志和我说:“聪,你要是不幸福去大连找我,哥等你。”0 Q! X' h: ?5 F) c( q
“你好好对家林,回去安排好人家的事情,别再胡闹了,我心里有你就是了,家林你一手带出来的,黄花一样的小伙给了你,别辜负他,不管什么情况。”, @5 }8 i+ T' H  E2 X8 Z
“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放心吧!”他动作着,穿着粗气,更忘情地肏我。
* M' ?2 w' a+ X# L姜国志的话是真心的,我这次相信了他。从他肏我的感觉,他还是爱我,这种爱太伤害人了,我要死了,这个时候我心里的滋味不知道怎么说。4 |9 B6 q6 ]+ z- D% a9 g- e4 _
“你为什么今晚要这样?”我问他。
- u1 i, c; S1 P5 v" K/ X“不这样我们就没有这次了?我想了,真的!”姜国志在我身上狂做起来,肏的我在下边哼叫着,那种带出去插进来的感觉确实比云生的顶好受多了,我浑身哆嗦着,高潮一浪一浪地袭上身来,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姜国志知道我高潮了,下边流了很多的水,他激动万分,“聪,你知道不知道,哥就是喜欢你,想你,为你做什么都行,你说的我记得,家林我当你待他,我知道你喜欢这孩子。这孩子也喜欢你,你放心,今天不说这个,你好好伺候我一次吧!”说着在我上边更加勇猛,姜国志以前的勇猛是逞匹夫之勇,这次是完全地把自己给了我,他的进入如同将自己的躯体和身心都给了我。# i! V+ U4 a; i  T7 D+ Q3 H' q8 x; g" p
“知道了!”我娇喘着回答他,用身体迎合他的进入,自己逐渐撅起身子,让他完全舒服地干进去,这样的做爱,使得我终身难忘,我流出了泪,他流着泪。
+ h6 B5 H" {' b& N1 z2 S  `1 f我和姜国志的做爱是温情的,姜国志在我身上抽送的那种感觉很舒服难忘。
3 H& o1 Q2 ]5 i; t家林夹云生的鸡巴从洗手间出来,因为姜国志没有回去,他们就知道他和我在床上干了,云生第一次看见我和姜国志这样做爱,忘我投入,两人如胶似漆心心里有些触动。
0 i# T7 J+ l, X3 q) `& }家林对云生说:“怎么样,就知道他们得做!”% b% b+ g4 v4 }) v# G9 m5 @
“做,咱们也好好做!”声音里有点别的滋味。/ c7 b( i: @  i0 \1 A9 }% \/ \. k( _
这边我和姜国志的花样和做爱的声响,那个刺激,云生和家林把持不住,两个人鹞子一样在床上翻腾着,掉过来倒过去。; {* ?9 @6 h2 [- N
小城见面之后,云生受到了刺激,这个刺激是云生第一次接受了我和别人做爱的事实,我和姜国志做爱,那样不管不顾地感情,使得他自思自己的问题。他开始矛盾,即怕见我又怕我不见他,在得失上大费周折,表现上也规矩很多。而我在他面前完全得放开,处于独立生存状态。这也使得我所说的报复成功,我看着他的变化,心里逐渐开始释怀。- w& T  d( S! p( ]0 I4 I
这样的战争很有意思,我自忖着,也暗暗高兴。
2 ?9 s1 f$ d/ q1 i9 p6 f/ X+ [他尽量做到位,守时守点地回家,交公粮(做爱),以前的恶习也没有了,我们又进入到一个不错的状态中,云生的事业也因此再次有了飞跃。. R+ M4 j3 ^, ^) k# {
有了好的环境,有了好的心情,让我逐渐找到了感觉,做起事情,状态很好,人也逐渐快乐起来,对于家和情爱,自己把握的分寸到位。我和姜国志矛盾的化解也是一个好事,让云生知道,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独立的一面,独立的这一面一旦显现出来,那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简单,谁离开谁都能活。5 [, @. `# O7 K+ o, u& J
这次对于云生是个深刻的教训,他老实多了,我于是抓紧利用这个机会规矩这个放荡不羁的云生,我们相对进入了婚姻的平稳期。
0 ?3 a* Q0 G: ~% Q3 p& @. i1 R妈妈的眼疾让我很着急,而父亲的病越来越严重,我不得不给家邮更多的钱,来回地奔波在小城和沈阳,给家里送药,照顾家庭。) g4 u& h$ `% q
家又处在风雨飘摇之中。云生这个时候和我一样,奔波在小城和沈阳,陪伴着我,我们每周都要回小城一次送药,虽然日子艰涩,但是我们的内心甜蜜而快乐。没有云生的陪伴,我不知道我会怎样。* M* l* Z1 T  t9 ?5 f0 R: y
小城,列车,山峦,云生。
' [0 j  [* A: e7 l3 p我和云生回到沈阳不久,我又换了一个地方住,原来的那个地方怎么都让我不快。" D3 l" a' }9 E# `4 D1 r
我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工作上,赚更多的钱供家用。$ [6 N9 f5 P( t, d$ O& m, z
云生和我一样,收敛了很多,我们进入了婚后生活的稳定期。
' r+ ?/ |5 ?# h, M+ [( T& l这年夏天,我和于平联系上了,问了问情况,于平说最近要来沈阳我很高兴。李俊的情况于平没有说。长春的浩子凑热闹和我说来沈阳,我算了算,何堤和他们都要毕业了,欣慰。何堤从浩子那里知道我的消息给我来电话,告诉我他要出国的消息,当时听着以为就是一说的事儿,不想他真的走了。
* u# J) x0 U% T0 L* C4 Z唯独没有高路的消息,这让我不太愉快。8 B# ]' t: p& k
于平和浩子前后脚的来的,我那几天忙得接待他们,大家聚会很高兴。于平至始至终没有说李俊,我的心里并不痛快,想知道李俊,但是又有了隔膜,算了吧。1 V: k9 S' i3 r2 @. {
这次见面于平很高兴,看我生活得不错,自己精神很好,也见了云生,感觉不出什么,只是问我:“他还行?”我点头,算是回答。
7 |/ P5 a8 l/ `% S7 \% t于平和浩子他们见了一面,大家不很熟悉,但是都是我的朋友,喝了一次酒,就算认识了,此后他们经常联系,特别后来他们做生意做到了一起,浩子开了服装店,于平也装这个生意,两个人在吉林长春开了连锁店,生意很红火,我很为他们高兴。/ B& U0 p! Q7 O& w6 c+ b% P
朋友好了,我高兴,祝福他们生活幸福。
) Y& ^  |1 E: H" r+ r5 d% p虽然于平一直都是直人,但是对我的关心和照顾一直都有,我们不时地联系着,浩子和他的生意做得好这和于平的为人有关系,兄弟一样地照顾着浩子,使得浩子如今的生活和事业都很好,这就是朋友。
' j' s# V2 e1 ?/ K& J4 k1 I写到这里我轻松了很多,姜国志总算离开了我的视线,我和云生进入了稳定的状态,家里虽然这样的情况,好在我工作上可以帮助,一切都还好了。, F, Q/ p, X% M, n% a$ W
其实回过头看看,这段平静期真很幸福,人都过得充实,也有时间和朋友聚会,学习上也有时间有精力。) L/ w/ r3 e" \) N* K4 a/ c
这天,我在家有了时间特意烧了几个菜,给云生打了电话,晚上一起吃饭,云生很高兴。# z- J, U4 y/ X  ^0 z
华灯初上,云生下班回来,带着一束玫瑰和一个礼品盒,进屋后亲我,吻很甜蜜,低低地说:“老婆,我想你了!”我红着脸,吻着他,回答他:“我也想你。”我们拥着进了客厅,他见桌子的菜,咧嘴笑,在我的脸上又吻了一下,甜蜜和幸福一下涌上来,我深情地抱住他,说:“老公,我想了。”2 q. h) Z( U, B+ i, p, _3 c1 _5 ]% x
云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一下抱住我,告诉我,“我也想了。”然后拥着吻着我,撕扯着我的衣服,推着我进了卧室。我们两个紧着气息,抱在一起,推推搡搡地到了床上,轰然倒下,激情如火山一样开始喷发。4 P7 O8 m- J5 j$ j
云生伏在我身上大做,高高低低地,山崩海啸地地进入。我在下边如痴如醉地承受着他的爱意和狂野,如万马奔腾,云卷风疾。  B6 x, R8 }& z
山林里百花齐放,溪水潺潺,野草葱葱。
' L9 S) P  p. b' s+ M. W: s/ C% S' j/ {酣畅淋漓地做完了爱,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倦意,缱绻地依偎在一起,交股叠躯。云生在我的耳际边轻轻吻着,回味着刚才一番的快慰,夜已经来临,两个爱着的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彼此,享受着那份无我的甜蜜。! Z/ |  v9 R4 P
云生喝了点酒,兴致很高,谈论着一天的工作,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听他的叙述。人什么时候能安静下来呢?一个是在悲愤忧郁之中,一个在幸福陶醉之中。
+ O" c  Y9 m0 q/ E晚间,我们搂抱在床上,云生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我们做着,但是不是那种刻意地为了做爱而做爱,而是享受我们相爱的那种感觉,下边滑滑地,他的进入完全是一种自然的状态,他没有丝毫想要射出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就是爱的表现。我们做着,说着,爱抚着。
; V' o  Y, [1 z这个时候我劝着云生,收敛住自己的过往的过错,照顾家庭,让他体会家庭和爱人给予他的温暖。云生紧紧地抱着我,点着头答应着,我和他说:“教朋好友,是你的长处,但是我想告诉你应该有几种人不能交往。”他说:“你说吧!”7 X8 V4 N$ R2 d* x+ M7 d
“第一:不孝敬父母者不交;第二:不关心老婆孩子的人不交;第三:不照顾自己兄弟姐妹的人不交。自己的父母是给自己生命和拉巴自己长大的人,至亲至爱,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匹敌他们的爱,对父母呵斥、不敬。不孝,将来这个人能对你好吗?老婆孩子个自己有着血缘关系,老婆是延续你血脉的人,孩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的人,至亲至爱,这个人对他们都不好,能对你好吗?兄弟姐妹,一奶同胞,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即便有千个不是万个错,这是血脉相连,是自己的至亲至爱,他能对他们不好,能对你好吗?朋友,只有类聚,如果不是因为兴趣相投,志向相向,不会走到一起。所以交朋友要看这三方面。”我的理论也许很偏颇,但是云生却记住了,在以后的很多种场合他和他的朋友强调的也是这几句话,的确他交往的人真就不和以前一样,后边即便和他有过关系的人素质和处事为人都不错。4 O5 r! c% @) u1 A6 I8 ~0 c
此后,云生经常住在我这边,家里回去的时候也有,但是很少,我劝着他,回家交公粮照顾孩子,云生两边跑着。
% y8 D: K* p" a# P6 z4 R我们的日子过得不紧不慢,我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也适应了沈阳和沈阳的人。9 B! Y0 J; A: t; m+ W
这年冬天,临近圣诞,学校里组织各种活动,喝酒聚餐成为各种活动中的重中之重。
) b. B0 m+ x* T* ^7 L我从23号开始在外边喝酒一直喝到元旦,喝的胃疼,云生这个时候一直忙单位的事情,因为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他最忙的时候,年终的结算和报表让他无暇照顾我,回家一般倒头就睡。我们两个人似乎一下生活在真空里了。
: E& @5 S, I$ J. S因为我在学校中是游走大侠,同学见到我的时候很少,基本都是在课堂上见见,有几个要好的同学和以前寝室的同学商量着一起聚聚,和我打了招呼,我答应。) d# f( ]4 b: G+ d, e
这天,中午刚过,我自己在家里收拾自己的行头,准备外出,云生回来,一身的雪,我过去给他打扫一下,他进来给我几张卡,告诉我:“我没有时间过去,这是我给银行办的购物卡,今天你到太原街的新世界去,我在里边定了衣服,给你和你嫂子还有孩子,你去拿回来,我不方便,另外这个你送到中国银行去,找张行,电话在里边,送卡就行了,别的都不用说。”“我没有时间呀,今天我们同学聚餐。”* v' \' i# f$ E% f- g
“你现在就去,不用多少时间,晚了我怕耽误事。”
  D) \. f( E7 N5 s1 z; q! j云生和我一直都在攒钱,我们有计划在我毕业的时候买房子,他拿回来的钱卡一般我都保管着,这次对他来说我知道意味着这件事很重要,要不他直接找他的手下去办了。* n0 b8 Z" v- w+ s2 g1 u/ k
我点点头,抓起手里的电话给同学打过去,告诉他们我要晚点过去,同学都知道我忙,答应了,但是得补酒。
' z2 V5 v+ |1 H我急忙到了太原街新世界老店,出示购物卡,服务员拿出了一堆的东西,三件驼绒的大衣(身材不等,一看就是给我和嫂子还有孩子买的),我一看价位不菲,一件衣服两万多,咂舌,气愤,心里想晚上回来和云生要聊聊。还有几件羊毛衫,手包,裤子,鞋,都是新年礼物,合计下来将近十万。我心里极其不踏实,也不知道云生给行长的钱是多少了。这些东西我忐忑地拎着走出了新世界,看见外边车水马龙,乱哄哄的街面,我的心一样乱得要死。5 N/ k# j5 G; |4 U
管他妈的这些呢,急忙找到中行,给中行的行长打了电话过去,邀他在中行对个的KFC见面。" X1 h1 U1 n; c! V; i4 m" `! h# p
我点了水和一点吃的,在KFC里安静地等着这个贵人来。
# T4 L! ]2 @  T  T4 }) G5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那个行长来了,说行长一定有人想这个人肥胖肥胖的,但是确实错了。我脑海里这个人就是这样,当我见到他时,简直令我吃惊,这人不到四十,精神得很。180以上的身高,外边着一个亚青色的半大大衣,里着深灰色的粗纹暗花条状毛呢西装,深蓝色挑绣小方块的领带,淡青白的丝绸的衬衣,别着红宝石领针。儒雅和斯文相伴,平和和秀气相称。" B6 f9 }' \! d6 U$ y1 `; ?, O0 j9 G
进来就直接奔我过来,坐到我对面和我打招呼。' A9 A5 O6 b" B4 h) Q0 F
我吃惊地看着他,他笑容可掬,和我说:“你是聪,我们见过。”
7 I0 H7 u: f2 N! b3 u$ t: @我更吃惊。) a9 Z$ y7 u# I  y
“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都说你是个才子帅哥,一般我们这样的你是看不上眼的。”. B2 @0 z* j0 J/ q$ E
“不是,我真不认识你。”# L) g1 o3 ?. H* d0 }! R- a
“这样,我办公室不方便你上去,我们到对个的商贸坐坐。”他不等我回答,已经站起来,示意我一起和他走,我心里想,这都是职业病,没劲。再一想,算了我来就是送东西的,把东西给他就走,坐坐就坐坐。好在商贸酒店的大厅酒吧里的人多,就是有人都低低私语,和KFC里的喧闹不一样。背景音乐是《神秘园——新世纪》,很清爽,也很流行。
9 m8 R  \  E# g+ M我们要了咖啡,做在软软的座位上,我把卡拿出来,递过去,行长看了一下,收好了。
' H3 h" n, ~2 X- |% C4 [  k) ]' m“云生让你过来的?”他机警地问了一下。
2 t5 y% v4 [* q. ]“嗯!”我简单回答,不多话。
5 {, q' A# n& A0 ^+ X+ v行长点点头,看了看我拿着的一大堆东西,问:“你购物了?”3 \: a9 o# W8 h0 \' E: P
“没有。”我还是很简单地回答。
# r2 U% x' u1 i' Y7 C: B8 }“那这些……”他似乎意识到不应该问,但是已经问了,然后自己圆场对我说:“喝咖啡,刚磨出来的,这儿的一般,有时间到我那里,我给你磨,那才真有味道,这个对付喝吧!”, f9 \- I# O/ k: Y) y
“谢谢!”
/ T# D, Q8 q0 u6 K" J) {“你话不多,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他接着问,我想这个人够滑。
5 I: u6 s9 ^: L“没有买,是帮他取,因为一同要到这边来,帮他办事。”我的回答是事实,但是滴水不漏,几年和云生下来还有我以前的见识,让我对这样的人,都有了戒心。) e, U2 q7 k, o% @0 j* ~* ]* B" [
“哦!”他那张很俊朗的脸上露了笑容,很好看,也很虚伪。! s' A% X; \& l$ c' s: m3 o
他端起咖啡,呷了一口,皱眉,似乎不太好喝。“云生一直在夸你好,我就想见识见识,这次见识了,不错。”他话里有话,我意识到什么,面目平静地听着他的话,心里暗自合计他的意思。“其实也没有什么,他说的话一般不要当真。”6 Q) L& W1 \$ u
他哈哈乐了起来,一只手端着咖啡,一只手摆着,示意我说得不对。1 i& c- I" H" B; _% t0 }1 C
我也不做过多解释,听他说:“你呀,真是人精了!”
# _; l  R+ V& K8 `  Y6 H; s后来我才知道,他和云生是发小的哥们,一起长大,很多云生的事情他清楚的比我还多,包括云生在外边的花花事他都清楚。
5 F+ \, `: g6 p% J$ P7 O“没有什么,我见过你,不过你不在意,我们人微言轻,你可能不在意。见天我们有幸见面,谢谢他给我安排这样一个机会。”2 U" D. L- s% I$ N
他客套地和我说,我心里打鼓,什么意思?( E/ b8 ]& Q0 i) k; h
“有时间到我家坐吧,云生说你是学生,我看你应该到我这里来供职了。正好我这里缺人,有没有想法过来干?”, ]. U/ v6 Z% R' X1 i; M
“我?是学生,在念书,不方便,专业也不对口!”& Z; v+ F- z; U# p
“其实我们银行正缺你这样的,云生让你来,也是希望你换个工作,这里有他的意思,你看,我都放下架子来专门接待你。”* ]( \. `/ N; d# S
“是吗?那我谢谢您了!这事,我先谢谢您,既然是他安排的,合适不合适的,您和他说吧!”我把事情直接推到云生那里。& H1 b4 f5 \0 w6 Q) `. l/ n0 i
我警惕的对了,三年后,张行出事,如果不是当时我的警觉直白告诉我,我那个时候就没有办法把云生捞出来。
  {" a+ O* O( K7 Y8 H% I" S. W; L“这个不用谢,回家和云生商量吧!”张行笑呵呵地说,一种很诡秘的眼神从张行的眼里露出来,很像姜国志。. C" y5 }# K5 |; H) b+ p
我心里开始讨厌,面子上装的正常。& u7 j. y* k+ j" z/ M4 q  `
“云生真有福气,好了,不说了!他将手里的咖啡又呷了一口,放下,拍拍手,伸出手,和我握别。( j2 N- `; B9 M! x
我真没有什么要说的,也和他握手,握手的时候张行给了我一个信息,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勾了勾。
# n( Z' ]: I+ ?% j% T这个我明白,联系我的意思,我装出不知道什么意思,松开手。: n" |+ V8 X7 l: B4 b: y
他显得有点不自然,但是很快就控制住,我们道别。
  b4 b8 R: T7 u7 K& j3 D# R1 O从商贸出来,我拿出电话给云生打电话,正要打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云生挽着一个女人的胳膊在太远街上走着,我追了过去。
+ L9 z* y& }8 g; F! J- R% a+ J云生没有看见我,径直和那个女人在街上有说有笑,俨然一对情人。我追了过去,跟着他们走了一段,停住了,心里想,我这是干什么呢?
* T$ n: w- }2 n+ P6 \1 b我掉头就走,心情极其不好,回到家把东西放好,急忙出去赶着同学的聚餐,也许是心情不好,也许是中午没有吃东西,喝了没有几杯,感觉醉了。同学也都奇怪我怎么了,平常的酒量挺大的。
  U# g+ v" }) t  H. t& y闹哄哄地吃完了饭,我迷糊地到了家,给嫂子打了电话,让她过来拿走东西。! i6 O- F" Q2 e: X: {- n6 m2 M9 L
嫂子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知道,我身上的衣服被怎么脱掉的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云生一夜没有回来,屋子里冷冷的。% g6 n: {* I) m7 r4 }' Q
我拿起手机看看几点,早上六点刚过。我于是继续倒头睡去,再醒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这个时候嫂子在屋里转悠,我吓了一跳,问她:“你昨晚没有回去还是?”7 s. R0 t: b" J/ @9 |2 a9 M
嫂子回答:“回去了,你不是让我来拿东西吗,我拿了。昨晚你怎么醉的那样,自己怎么回来的?以后少喝酒!”: B2 ?) G7 F. v
“我醉得厉害吗?”
7 N' Y% d+ B) T“我哥昨晚回家没有?”
: z& k2 q1 g$ |; [- ]# {“回了,也喝多了,进屋就叫你,我告诉他在自己家,他才消停了,倒下就挺尸了。”
' U) G- p/ q; x6 P2 a. Q嫂子厉害,有个外号叫老虎,我们尊称。但是嫂子对我特别好,照顾的没有说的,我因此特别尊敬她,甚至我和云生交合的时候,都有愧疚的感觉。我深知嫂子带孩子在家不容易,因此自己也尽量做些事情,给孩子补课,送孩子上学,接孩子到我这里,买菜,给嫂子去电话,问问家里的事情需要不需要我帮忙,嫂子和我真没有什么说的,自己忙工作忙不开会给我来电话,告诉我做什么。时间久了,这些事似乎变成我分内的事,习惯会改变一个人,也会改变一个家,我在习惯中改变着,云生的家也在习惯中接受我。我做着这些,心里很高兴,因为可以切实地感受到一个家的分量在我心里,同时我做这些,算替云生做一些他没有做的义务,那种感觉让我温暖,这是爱和爱情。4 ~7 U0 w, m( ]% J( l2 t6 o6 f
我在这个时候懂得了爱和爱情的区别,爱是博大的,有亲情,友情,爱情。爱情是专属的,唯一的,无任何瑕疵。0 c  i, u. M4 ?* F
嫂子很感激我做的这些,我们之间的关系处得很好,孩子一口一个老叔叫着,时间久了,见不到我还想,一家子气氛融洽。
/ V/ X6 E* ^' \/ u5 w昨晚我一定喝的酩酊大醉,要不我怎么记不得做什么了都?我感觉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喝醉酒后浑身沉沉的。, D; k! r& }$ f4 J
嫂子端过一杯蜂蜜水,让我喝下,然后告诉我,饭菜都好了,在锅里,起来后自己吃,说完收拾东西上班去了。
6 W/ N4 |5 C1 r. U. y阳光不错,昨天一天的雪,外边通亮。我看了看外边厚厚的积雪,风扬起雪屑卷着跳跃着,风很大,外边很冷,虽然天晴了,这让我一下想到了我和云生的初始。
& C% S% D3 W: Q云生在干什么呢?怎么没有电话。
; S) n/ C' t, x" t* s0 B, x肚子叫唤了,我饿了,但是胃很难受,醉酒的滋味很不舒服。我坚持着爬起来,晃着吃了点东西,又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 O( A# v* o# F估计是下午三点多钟,云生的电话把我吵醒了,我抓起电话,问他什么事,他在电话里说想做了,问我在家没有,我说在,他撂下电话。6 \  k* E! x" u' Z" ^& }# h
十几分钟,云生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吃惊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云生什么也不说,脱得干净,进了被窝,把鸡巴整得大大的,扳过我的身子,把鸡巴上抹好唾液,滑溜溜顶了进去,那个急迫的样子和我们认识的时候一样,恨不得把我吃了,屄口被他的大鸡巴一下顶开,一会儿水就下来了,我浪叫着,让他不停地肏捣着,我紧紧地抱着他,唤着我要,再来,我还要,那种舒服是在心里唤出来的,我真正地爱上了这个人。
4 c; J! G6 w9 e8 u2 r: y3 d7 D; o) V9 R他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伏在我身上做,一边问我昨天见到张行的事情,我被他压的肏的正舒服着,没一口有一口地回答说感觉还好。1 T  }5 `) s; I
等我们酣畅淋漓地做完了,天黑了下来,他拔出鸡巴,简单地洗了洗,钻进被窝,抱着我说,今晚出去吃吧,不要在家做了。
8 S( Z2 ~% h  p  S我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8 X2 |4 Y( b; Z% i
他告诉我张行邀请我们吃饭,说是答谢。2 [/ d4 C) T5 c$ q6 |1 @0 V0 A  i) X
我说不愿意见那个人,感觉他奇怪。云生乐了,告诉我张行是这样的人,在沈阳其实一直和云生私下有这样的关系,不过不抛头露面。" {% \$ z; U( S# Z, w( {! [1 W
我心里的疑云打开,直接问云生,他是你私下的老婆?  {: H3 |4 J3 Q3 M. z
云生没有隐瞒,回答我不算,但是关系十分密切,言外之意是这个关系,也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 W7 A6 y8 l2 C2 z- `/ M9 J; d我想了想,答应了云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y- L' z% C9 T* f8 ~9 I& e: F* C
晚宴,来了很多人,张行,云生,还有政府要员,这些平日里不登场的要员们,一到了这种场合,本来面目全都暴露出来。不管是省委秘书,市委组织部的还是工商的、税务的、检察院、法院和警察等等都一个德行。穿着都名贵,说话下流,面露色情,神态猥琐,端腔做架,不可一世的样子。那个省委秘书,进来看见我,眼神就直了,那种感觉恨不得马上把你吃掉,和别人打过招呼,然后和张行装腔作势地问:“不知道那位帅哥是谁?”* |( _2 o5 t4 T* L
张行巴结地说:“这是老云家的人,不是和你说过今晚来个你中意的人吗?”说完干笑几声,引着他就过来和我絮烦。
: o# m5 C' u+ V这个省委的秘书有四十开外,180的大个,身体臃肿,腆着大肚子,像极了一口一下就能飞起来的气球。虽说臃肿,但是人很精神,目光炯炯,派头十足,说话有底气,头发基本掉光了,几根稀疏哦地方由地方支持着中央。走过来,兴奋地和我握手,张行介绍:“这是小聪!”   ~0 C5 V! R: r( O) O* c# m/ `
“小聪,久闻大名,幸会。”
# f, m6 d0 k( ~: ^' D“客气!”我含蓄地回答,云生和他说:“见到了我家的宝贝了?怎么样?”
6 v* {" B" r5 m4 _3 T“好,但是不是我的,是你的!”说着拍了拍云生:“好福气!”! a) x" @7 i9 D5 l1 x
“人家的宝贝和他的名字一样,这孩子聪明?”
/ p. i+ M/ Y4 T% E1 J; {& @张行说,秘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行,说:“你说他聪明还是说你呢?”- U2 V! H  `( F1 A5 h
“我说他呗?”张行回答。
5 P, @- ~, Z& ^6 p, l/ @0 Q“能让张行说聪明的人可不多,我长见识了!这孩子我看也聪明,比你张行逊色不到哪里,你都是老帮子了,这孩子大有作为,要是在我手里调教一下,那可是人中之龙了!”秘书自诩地吹着,我恶心地差点吐到他鞋面上。
' G7 j" ^- w* t* L' i& v3 |云生说:“这个,哈哈,别吹,现在是俺家人!你的意思我不行呗?”云生将话兜到自己的身上,说完哈哈大笑。7 _; s3 u6 [  B1 U8 ^& O/ X2 G$ X
“那可不是你不行,是你很厉害,你收到手里的人都是人尖了,我这不是嫉妒吗?”秘书自嘲地说。4 N! k- V$ E; R
“对呀!我们家的都厉害,你怎么忘记了这还有一票呢?”秘书一拍自己的油亮的脑门,哈哈大笑,张行也笑,逗的大家也笑。秘书反过来问云生,指着张行说:“那你们怎么回事?你不是两个都霸占着吧,你也太狠点了吧?都你吃香喝辣,我们连口汤都喝不上?我告诉你老云,今晚,你家这孩子归我所属,坐在我身边。”那个口气就是霸占。2 D+ l. P/ W6 M/ n0 M
“云总不能同意!”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张行说:“我们可是三比一,你不行在这里发好你的行政命令,你给我入席去!”推着秘书进了席面。4 v/ h+ I1 ]& m% ~% S
别人也帮忙,打着哈哈过去了。
1 U' [. ]$ ]  b4 x% ~; e我心里这个嘀咕----恶心,!我差点被恶心死了!
: n" \: U  y8 ~6 |秘书入了席面,和我坐对面。一直把眼观看我,不时地冲我乐,然后和张行嘀咕,张行面露难色,我知道他们在嘀咕我,我都奇怪了,怎么和秘书干上了!我和云生商量早点撤,云生说不行,这些人得罪不起,做生意要用这帮家伙,我这才知道云生每天在外边忙着的不容易。我不卑不亢地坐在那里,面容尽量带着微笑,言辞尽量婉转一些,我心里的那份难受云生还是看得出来,不时地用手在下边暗示我忍住。张行用眼把观我的神情,我对他微微笑着,冷得让他感觉难受,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用眼睛暗示他我能应付这帮狼,他点头,明白。
( V6 W9 ^$ D/ M% O秘书色迷迷地看我,不断地提酒,和我干杯,找话说,我心里暗骂,我见过的官比你们大多,你们在这里装孙子,于是我积极迎战。我酒喝的不多,但是秘书却多喝了三杯。别人也跟着凑热闹,张行和云生挡着酒,席间一时打了不少的酒官司。几圈下去,大家乱了起来,乱哄哄的没有主题地闲聊,无非都是些淫词艳事,一帮人乌烟瘴气。
  {- R1 y- ?3 m! {如果说我没有经历过这个场面,我不敢说官场上这些风俗,一个个外边都是正人君子,打着官腔的官员在这里是这个德行。其实我没有见到的事情更多,之后我见到的,让我更大跌眼镜。. O5 K$ j* I. i+ Z( L
凯凯确实没有能力再勾搭云生,云生也不搭理他,他很伤心也很懊恼,没有什么事自己一个人闲逛,有几次在小城的街上看到云生,云生理都没有理他,自己很没趣。6 Y+ P# K0 D6 ~0 K# o& G* q+ r
谁知道天假人意,凯凯去了清河沟姐姐家,却在这里收到了意外。事情很凑巧,云生带着电器到清河沟开分店,必须住在那个偏僻的地方,这样郭峰就没有过来,在外边住身边没有个人晚上开火是不行的,云生被欲火烧的点了就能着,憋得要死。没有想到,凯凯这个时候冒了出来,云生这才有一搭无一搭地和他说了几句话,这让凯凯很吃惊也兴奋起来,于是自己经常颠颠地跑到云生的店里看这看那,谁知道云生却有几天不在,气得凯凯阎王爷都见过了,以为云生又玩他,这天自己忍着性子进了店,和云生撞了个满怀,还让门把额头撞个包,凯凯更气得不行,想和云生理论,云生笑眯眯地看着他问他有没有事,一肚子的委屈就这样烟消云散,晚上就被云生干了个云山雾罩,不知所终。, W; T& q1 V& p, ]
凯凯被云生这晚开了包,自己委屈地哭了,摸着后庭,被干得大大的,想自己以前总干别人,今晚被干成这样,心里恼云生。云生本来对凯凯没有什么好印象,干了凯凯后,发现凯凯的后庭是个初开的花蕊,心里就有几分喜欢,甚至想好好待见他,不能像以前薄情寡义。对于郭峰自己心里多少有点厌弃,郭峰毕竟背着自己在外边和别人搞,他也清楚只要自己不在小城或不在郭峰身边,郭峰就不能安闲。凯凯趴在床上,用手摸着后庭,那个样子很委屈,这让云生好笑也觉得可爱,自己伸手摸过去,那个地方滑溜溜地,眼子被撑开大大的,息肉外翻着,云生的鸡巴又有了感觉,翻身上去,纵了鸡巴,伴着刚才自己的射出的精液,扑哧地一下肏了进去,凯凯以往只知道这样三番五次地干别人,不知道这天晚上被云生肏得不成人样,在下边咧嘴叫着疼,云生走惯这路的人,他才不惯下边的人怎么个德行,肏开之后就不这样了,会赶求着让他肏呢。所以任凭凯凯在下边怎么交换,鸡巴插进的速率和深度一点没有缓解的意思,凯凯只有顽强地忍受着,云生在上边上手就干了几十次,凯凯的后边流了不少的水出来。6 M! S) t& ^3 ?4 e
郭峰并不知道云生和凯凯交合,晚间寂寞地去找颜春,颜春不在,寂寞难耐。9 Y) H0 o. J% o, U& P+ w
云生更为可恶的是,晚上干着凯凯,想起来了郭峰,和凯凯商量回小城一起干郭峰,这正中凯凯下怀,凯凯只要提起郭峰,恨之入骨,正找不到机会整郭峰,这次正好。说来也巧,两个人正做着,电话响了,云生推着凯凯下了床,一边肏着凯凯一边接电话,电话的那边传来了郭峰的声音。郭峰在电话里说想云生了,凯凯这边听得一清二楚,在同志圈里混久的人他太知道什么叫争风吃醋,于是在这边浪叫起来,声音那个骚就没有办法形容,郭峰也听明白了,问云生和谁干事,云生肏着凯凯,气喘吁吁的,再加上有意思要回小城一起干郭峰,借劲儿说正干凯凯呢。凯凯也大叫着郭峰的名字,浪叫着爽死了,后边使劲地夹着云生的鸡巴,云生被夹得哎呦哎呦地叫,这边郭峰气的摔了电话。云生于是继续干凯凯,凯凯的计谋也因此得逞,他和云生的小城之欢才真正开始。
3 A6 u/ R( I  x& w( `4 V! w7 m可云生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和他认识的时候,凯凯和我之前的关系是那样。之后我们说起这个人的时候,我们都惊讶,这个世界太小,小到原本不相识的人在某一个地反某一个区域因为缘分而相识。
$ C# V7 s" l6 f2 _7 T, J云生和凯凯不久回到了小城,做为被牺牲的郭峰,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一种被玩弄被抛弃的感觉让他不能自拔,甚至想到自杀。
% O9 R% i* D- p8 g9 j# U4 J凯凯成了笑到最后的人。
; ^8 `* e; x% d& I7 B: ~凯凯想郭峰的计划被无限期地搁浅了,云生却和郭峰打了一笔不小的官司。
1 U: r3 G: Q; r这段很麻烦,我也懒得写,简单的介绍一下吧:云生离开小城之前郭峰被人刺死,郭峰的弟弟分别和凯凯,云生好过。凯凯追求云生的时候,云生一直都没有动他,云生在外边可劲地肏别人,就是不肏他,包括颜春都被他干了,凯凯都没有得手,最后云生干了凯凯,凯凯就像奴隶一样天天伺候着云生,直到云生离开小城。等云生再回小城的时候,凯凯背着云生在当地找了高大林,被高大林已经干了半年了,凯凯还对云生说自己守身如玉,云生乐了,高大林是云生去小城不久就认识的人,干了老倪不就肏了高大林,肏了季柄坤,他们彼此都秘密联系,因为高大林、季柄坤是当地的实力人物,和姜国志一样。云生和他们的关系密切,在外边别人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凯凯知道高大林也是因为云生,所以才有了接触,高大林的鸡巴很大,不过给云生做了伴,对外都是主动型的。云生知道凯凯撒谎,坚决地分了手,一来云生要彻底离开小城,二来凯凯的背叛和以前的人品都使得云生必须这样做。云生不久才带着郭成离开了小城到沈阳做买卖,一年之后郭成发了财回到小城,这也算云生对郭峰的死有个交代,后来郭成成家。在他们乱套的这段时间我在小城的一隅发奋读书,思念着高路。我认识云生的时候,云生还穿着郭成给他买的羊毛马甲坎肩。
5 s" [& u2 |4 C' j云生之所以那么照顾郭成是因为郭峰的死,郭峰被刺死和云生有些关系,老伊是个地痞的老婆,小城的大地痞,云生把老伊给干了,地痞们找云生的麻烦,老伊出头解决,后来云生和老伊到了看守所看了地痞,地痞默许了他们的关系。但是郭峰不让云生在接触了老伊,郭峰就和老伊较劲,马仔知道了郭峰和老伊别扭,找机会收拾郭峰,郭峰武警出身打了起来,不曾想后边挨了刀子,正好在心脏上,人就废了。郭峰的死让云生受到了刺激,逐渐收敛这些关系,和老伊慢慢断了关系,很快回沈阳去了。' G7 {6 l# Z9 D* w
那个时候云生基本半个月回家一次,看看老爹和自己的媳妇和孩子,所有的工资都拿回家,云生就这点好,只要是工资,一分不少地交给嫂子。嫂子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确实不容易,直到我到了沈阳,我们认识后她将她的不容易和我聊了个透彻。0 V- i" L, w" S7 o! C. e  y$ y
云生可能都忘记了这些过往的事了。云生离开小城,回到沈阳,没有多久我到了沈阳,在某个时间地点认识,开始我们的生活轨迹。小城的过往都成了流水,一去不复返了。
$ m! M! h- ?$ M, o. v: H* ?# m如今我们两个人连着手在街上漫步,谁能想到这样的风花雪夜的背后隐藏了多少个人的故事,一个字,乱。
! U/ m% @$ h9 ^7 U8 @' ]我们以前乱得可以,乱出了温暖和真情,乱的云生事业蒸蒸日上,心乱,性乱,但是有一点不乱,钱不乱。" n+ a8 b1 N6 E+ O' D( y
谁知道这个好日子没有多久,就被我在太原街上见到的那个风骚的女人全都打乱了。任凭我怎么阻挠,云生如同吃错了药一样,着魔了。
4 u5 V1 D6 z8 h. Y我和嫂子整日都浸泡在烦恼了担忧之中。
/ I: f  a) Z5 @+ W+ N4 a2 X6 m这样的日子直到2008年9月26日,云生的父亲病故才算了结。
# M/ T9 H) C: ?+ M+ R9 w9 B云生和我过着日子,我安心地工作学习,赚钱养家。手里的积蓄多了,日子相对来说变得充裕起来,古人说得好,温饱思淫欲,没有错。当人的物质条件都满足的时候,没事干的人闲下来就不想走好道了。
$ k: z  G' w% F7 i& L+ N" \我对云生由原来的戒备到把握尺度到完全相信,三个过度,当我过度完事之后,云生和我已经非常默契了,我太相信这个男人,只要他说一件事,我就相信,正是基于我的信任,云生才放纵起来,放纵到最后在外边做出了十分出格的事来——勾搭上一对夫妻。* ^# M2 I/ w7 Y
他勾搭的正是我在太原街上见到的女人,并且把那个女人的老公也给上勾上了,而且把那个男的介绍给了张行,至此两口子和他们关的系好得都可以穿一条裤子,当时我完全不知,每天还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b7 A" t- A5 G1 M
突然一天,一个如同晴天霹雳的电话将我的幸福瞬间打得细碎。我突然掉进了万丈深渊,我和嫂子的生活也因此掉进了泥潭,实质今日也没有完全拔出脚来。
' c( |& v& H2 o这天半夜,云生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半夜的电话,一般都有急事,云生赶忙起来接电话,看了手机号,悄悄地背着接,但是还是让我听见了。我一下惊醒过来,坐在床上等云生接完电话问他怎么回事,云生看我的脸色知道我是知道电话里的内容了,于是坐在床上和我老实地坦白了。我很郁闷,但是云生的坦白让我的警惕放松下来,以为没有大事,接完电话的云生性欲格外高了,拉过我来一边和我做着爱一边仔细地和我描述他怎么干那两贱人,我全当笑话听了过去。# J* v! G' ?; ^- W; a8 v
在我的心里云生不过就是和这两口子玩玩而已,此时的我已经麻木地认识到同志之中不出轨才有问题了。+ p* ~8 m8 q" j! ]# A# i$ h# p
元旦之后,云生和两个贱人到我这边打麻将,因为我知道他们的关系,他们也知道我和云生关系,大家彼此没有什么隔阂,打过几圈麻将,云生就要做那个事情,那个男的和他老婆说了几句什么话,自己去洗手间了。云生把那个女人揽在怀里,掐着她的乳房,摸着她的裆,几下把裤子脱了,在后边顶了进去,那个女的浪得就叫。4 V, }# x+ c9 T# L/ a$ u! I- H9 j
我不知道云生为什么这样做,后来知道这两个人就喜欢这样,云生给那个女人的老公安排了工作,也给了那个女人不少的钱,他玩得似乎理所当然。
  c4 J: A) L6 e' ^9 Y我从那天一个晚上的party知道云生在社会上不容易,也理解他,被利用也利用别人,他干这两口子有他的道理。& Y" x8 B5 [; k: a% O( P
真是这样,被我猜到了。
' F1 M9 x; s& H) E9 o# N云生利用这两口子掏地沟,发了一笔不小的财,两口子给云生卖命地干了一个冬天,云生由此将自己的事业扩大了。不久他自己的公司做起来,云生奔波在北京沈阳深圳之间,忽视了我也忽视了家庭。我和嫂子也将一半的心思放到他的身上,其实我们错了,当自己的注意力转移的时候,自我一定没有了,那个时候我失去了自我。一旦失去了自我,人如同行尸走肉。现如今我反思我的过往,点点滴滴,转眼已经过去,岁月已经把我催老了,我在这条路上走远了许多,蹉跎岁月。2 S  O% U' E( M! A( ]0 P
这两口子扳着云生,确实好起来了,虽然失去了性尊严,但是赢得了家庭转机,赢得了活下去的机会,维持住了家庭,而且由此崛起。0 \1 l6 F/ F8 X+ E
他们是上个世纪末中国下岗狂潮的牺牲品,成为沈阳铁西首批下岗职工,下岗狂潮将两个人卷了进去,使得两个人一下子不知怎么办才好,好在自己想到了办法,不管这个办法好坏,但是毕竟用自己的劳动获得,虽然劳动的方式我不敢接受,但是活下来的信念还是值得同情。
9 F9 W' d, U7 U# ]2 _: L, w5 ?那个时候,沈阳铁西区瞬时成了中国最大的度假村,下岗人数之多,后果之可怕只有经历过的人知道。原来每天早上自行车上班大潮,一夜之间没有了,满街的荒凉,满目的疮痍。- K5 m+ a1 E; y" Z3 I
当时所有的下岗职工都同样面临失业、吃饭、孩子就读、家庭解体、再就业这些问题,生老病死似乎无暇考虑,如果遇到生老病死,多数凭天由命,情形悲惨。家庭矛盾空前的突然激化是那个时候的特点,很多家庭在这个时候纷纷解体,每个人本来面目霎时暴露无遗,女人为了生存或在丈夫的怂恿下,可能到舞厅做陪舞做三陪,出卖肉体,赚几十块钱养家糊口,甚至出卖了灵魂杀亲夫灭亲子,跟人跑掉。男人有的到外面打零工,开出租或着坑蒙拐骗偷,还有的将家里的积蓄席卷一空跑掉了,留下苦命的老婆孩子老爹老娘在家哭天喊地,孩子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无人照料,甚至流浪街头,以至一大部分孩子未成年也干起了出卖色相的行当,不分男孩女孩。一些安分守己的人推着倒骑驴躲避着城管的围追堵截,偷偷摸摸地做点小买卖,维持生计。这些既没有钱也没有势的老实巴交的工人,一家几代人蜷缩在破烂不堪的旧楼里勉强度日。冬天无法取暖,夏日闷热难捱,铁西区整个成了平民窟。原来朝气蓬勃成片的厂区空无一人,死寂一般。- g  E2 Q1 e$ h$ N. @) \
铁西区的颜色灰蒙蒙,铁西区的人的心灰蒙蒙。
/ K( S' _1 C# b, p7 L/ J8 {铁西区的人廉价地出卖着自己的所有,我不知道云生是怎么认识的他们,但是认识了他们之后,这两口子的真诚还是可圈可点的,出了依靠性来换取自己的生存,他们在别的事情上还是做到了尽心尽力。, h1 f3 R1 ?7 H6 N
以云生的头脑,他们之间的合作很愉快,生意确实做得不错。5 c7 O0 L$ b, K* F( ]
女人浪叫着,云生干得欢实。男人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光着身子,看见自己的老婆如此风骚,走过来和云生激吻,云生摸着他的屁眼,把鸡巴从他老婆的屄里拔出来,顶了进去,男人啊地叫了声,邹眉头,忍耐着,他老婆蹲下去,给他品咂着阳具。6 N7 Q* s; F% I3 \, I5 F
这段我真不知道如何写下去,其实写出来也好也不好,但是确实是当时我碰到的现实。4 W0 v: z: O* a; o
我清楚这才是淫乱,一种无奈的淫乱。
* i+ F4 u$ k1 \( |- k8 i) V- g晚间两口子没有走,和我们住到一起。
& a5 t+ X7 R: ]& e( |女人叫孔梅,男人叫单志强,女人很标志,男人也很俊朗,其实是一对不错的两口子。) X# E+ U6 M) R3 i9 H) Q
别的不做多了介绍。& \% c# A) k/ z$ l
单志强和张行认识后,一直和张行好着,女人很可怜也无奈。看着自己的老公在外边被这样霸占着,为了生存无可奈何。云生和她似乎走得更近,孔梅把很多话都和云生说了,说的时候也是泪眼婆娑。! i; F  K5 B0 x% c
不久云生把孔梅调到自己的身边做会计,男人被张行安排到了铁路,直到张行出事,孔梅和单志强都有了正式的工作,算有个不错的结果。
: J4 ]- v* p0 ^7 T8 u1 k云生做的这个事情引起我和嫂子的担心,嫂子察觉他们的不轨,提醒云生,云生并没有在意。那个时候生意红火,云生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收手就忘记了。
9 e8 g+ o* J% l0 M这年的春节前,单志强一家请吃饭,我和嫂子过去,云生已经早早地到了,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做了那个才到了酒店,张行随即也赶到了,嫂子不知道张行和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我的事情,只猜测孔梅和云生的事情。所以当天并不开心,喝酒的时候孔梅和嫂子闲聊,嫂子提醒她一些,孔梅很警觉,后来孔梅告诉云生嫂子注意上她了,云生为此和嫂子回家大吵了一架。嫂子气得半死,找我询问,我不能将实情告诉她,因为家很重要,这个家不仅仅是她的,也是我的。
8 \$ O1 g) a4 m5 _6 m嫂子疑心更重,逼迫的云生决定离开沈阳一段,南下深圳。不久云生去了深圳,我被搁浅在沈阳。2 H) ?2 {* b/ o8 e9 ?$ X' }
云生到了深圳很长时间没有回沈阳,嫂子带着孩子在家,日子过得艰难,孩子还小,我接送孩子,照顾孩子,代替云生履行着父亲一样的职责,孩子对我开始过于依赖。云生只有电话不时地打过来,问问平安,我们的婚姻这个时候亮了红灯。
3 W- c9 Z+ Y: w5 I' ^孔梅被云生调到了深圳,听说在那边怀孕又把孩子打掉了。我相信这个事情,云生能干出来。单志强和张行则好得不能分帮。- |: l' J" ^- W
突然有一天云生来电话说特别想我,我非常吃惊。* x1 C5 s3 q) W# }* U2 e# K2 y
他很久没有说这句话,因为我们之间彼此太熟悉,性生活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不在是以前的翻闪蹈海,平静似水已经。0 W; `4 B. q( g1 ~3 q- j
我莫名着他的话,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到了晚间,云生突然又来了电话,问我在不在家,我回答我在家,几分钟后,云生开门出现在我面前。
) r  B/ ^+ W: }! W( H5 `$ |: ]云生的突然出现令我激动,我们拥抱在一起,他激动地吻着我,吻了好久。久旷的身子,突然被性欲点燃,我太需要他的身子,我们二话不说,急忙跑到床上干了起来,那种久违的感觉,还似结婚之初,云生在上边浅抽深送地干着我,让我爽得嗷嗷大叫,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好多指痕,我的后边被干的一塌糊涂。
9 c/ h) V" P2 A( i& G我收着外翻的肛门,在地上给云生忙活着吃的东西,云生悄悄地下了床,跑到我的身后,将鸡巴整得大大的,又顶了进去,我只好撅着身子,让他在我后边扑哧扑哧地没完没了地干,我很奇怪,他难道在外边没有做?
& W9 O  N- J, c1 h* k好不容易讲究把饭食整好,云生狼吞虎咽地吃完后,桌子也不收拾,拉着我,继续上床干我,一个晚上,云生都在迷离状态下,纵着鸡巴,肏一会儿休息一会儿,睡一会儿玩一会儿的。
4 n* d6 r3 O1 v) W% Y我没有过多地问关于孔梅的事情,云生也没有讲深圳的事情。
) P8 q* L, y& r& f4 Y" K5 j第二天早上,云生醒了,我还枕着他的胳膊睡着,他在我的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将我整醒了,我翻了身,嘴里嘟囔着:“烦人!”继续睡过去,云生则自己起来,跑到洗手间洗浴,等我醒来的时候,云生在电脑桌前忙活,正忙活着写东西。
/ ~+ L. b+ h% a5 M+ x( u我睡眼惺忪地爬起来,问他几点了,他有一句无一句地回到已经十二点了,我看了看外边的天,外边下着小雨。
1 Y6 k8 x; X+ }& g3 {4 t“今天不回老大那边去了?”% O. l% p# M) I8 f+ Y
“不回去了,这次回来就是看你。”
3 r% x2 L2 |, s3 ^我脸上露出不高兴,说:“回来怎么不看看老大和孩子呢?”
) L0 y# `4 d& h( z# D“回来其实就是一天的时间,老大要到深圳去,明天过去,我不想她知道我回来了。”
# a9 Q0 I9 z- x$ r4 @" f“她们过去?我怎么不知道?”
) W5 B: _* \: J( j" b“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呢!”# T" j$ v: D4 k" R+ B
“我还不知道什么?”
$ ^  g+ R8 v" J0 F3 T“你别磨牙,快起来。”他头也不回地继续写他的东西,我光着身子跑到他后边,抱着他,在他的颈项上吻,告诉他:“我想你肏我了!”
6 L# Q. X  o2 `* u5 W“好,我整完这点东西的!”
# C. i! y4 j1 p' r5 w0 s% e我哪里知道这次回来云生是要和我说分手的,他在给我写信,而且他这次回来肏我,他的本意肏最后一次,但是事与愿违,接下发生的事情,让云生对我再也离不开了。
2 @) e- q# V) x云生写完东西,和我又做了一次,我们畅美地躺着说话,云生抱着我,和我说:“聪,我和想说个事。”
& i1 s% {; `& ~9 g# ^$ W* Z“你说吧!”
9 l" s6 ~% e* {7 e0 \! r2 A1 E* x“咱们分开吧?”$ B) g% A6 p) T" A
我以为我听错了?什么意思?不是在说胡话吧?
* T, F9 k& o* q- U4 e* _5 m“你说什么?”我以为听错了,问云生,仔细地问云生。
! W9 r% K4 W7 \“我们分手吧!”0 v8 ]  l% E" t& s2 ^, a( x' [
“分手?你说的是分手吗?”我再问。
; i+ ]9 Z' t+ i) i0 {9 [  Q+ K. V我看不见云生的脸,不知道他什么表情,我听得见他心跳的咚咚的。我耳朵也听清楚了他的话。
4 @5 D, H3 }% M- S我一时茫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既然说分手,一定有原因。
% z9 m$ p( `' Q0 @3 s我坐了起来,继续问:“为什么?理由!”我此时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T& F% S! c7 {0 j“因为我不能没有家?”
- ]  r, B' @+ {# }“难道我耽误你照顾家了?我们在一起我破坏你的家庭了?”0 d2 |; w# f6 S8 E9 C% H/ q
云生没有回答,他的不回答让我开始气愤,这不是凭白无故地找茬吗?
4 ~8 I% l( s- u: r4 N6 y& l; F6 L“你什么意思到底?我怎么了?”
; L( m# Z, W9 w) i6 K9 s“聪,你别激动,我说的话是真的,我想好好地照顾家?”9 u) D7 b# C0 ^( [- |
家,你云生什么时候照顾家了?你走了都是我在照顾家,难道因为我你就照顾不了家?这显然是借口,我完全愤怒了,噔地站起来,和云生吼道:“别想,你玩够了吧?”% ^( Q9 `0 C# G. u1 M" k
云生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不卑不亢地说:“不同意我也离!”
8 n" n' J, S- q  ^* c9 M我的泪瞬间夺眶而出。
- L' g' g1 ]  `+ `; n8 q9 u半夜十分,云生还是走了,这个镜头和电影《蓝宇》里陈悍东对蓝宇说分手一样。云生一样嘱咐我有病要吃药,自己做什么要多想着自己,别忘记吃饭,遇到困难的时候想着给他打电话或找嫂子。还有就是给我存了一笔钱,告诉我急用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用,虽然不多,但是还可以应付急用,另外把学业完成。我们两个人存好的私房钱全都给我了,家里用钱,老人有病,他都照顾不上了,我看出他一样难受,我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泪如同流水,悄悄地滑落。
( ^7 g5 P; I, `# z3 J& b. S& v/ w我伏在窗台看着云生一个人孤单地在街上走着,街灯拉长了他的背影,那个背影好长好长,我失声痛哭。
: _$ a0 C% p1 `! }我被胃疼折磨醒了,我没有胃病,至此我做下胃疼的毛病,伤心引发的。我起来找药,因为没有胃病,家里不会备药。找了去疼片缓解一下,天亮后去药店买药。云生给我留的信我撕掉了,没有看,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8 K# M' s  G6 S5 B6 v) Y/ ~4 k1 G) @" c
我睁着眼,躺在床上,任由胃部难受,睡意全无,满脑子都在想,云生为什么?% d6 a. t' r/ q% A: i
云生没有回家,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后来我问过他,他说自己在外边走了一个晚上,那夜是他有生以来最烦闷的一夜,我相信。5 o6 b6 F8 g8 n# A7 \
云生是第二天早上飞回了深圳。
1 o/ n6 J' I2 Z我在沈阳却一病不起,差点见了阎王,嫂子和孩子去了深圳,我们也断了联系。. @7 U% V: r6 Z, Q( K+ n
我把手机号换掉,换了住处。家里来电话,父亲的病情开始不稳定。内忧外患一时让我备受打击。
4 I2 I+ h" o, o! D6 u$ i% u1 {% y骡子总在我最要命的时候出现,骚包的骡子因为在圈子里带孩子卖,被局子盯上了,整天东躲西藏。事情也是凑巧,云生走后的第三天,我胃疼得不行了,扶着墙,在街上蹒跚地一步一步地往家蹭。
5 p) |8 w. X2 X; I$ |骡子在我后边看我,上来看着我说:“真是聪呀!我以为我眼花了?你这是怎么了?”6 K/ q% n# C& h( W2 E: H
“我胃疼!”我一听是他的声音,感觉看到了救星,骡子赶忙搀扶我说,“怎么不打个车呢?”$ Z$ q$ r+ S8 t' b) m
“就在这,几步就到!”骡子看我往前边的楼一指,说:“走,我和你回楼!”6 z& j: D$ V$ d; }9 Q1 [
回到楼上,骡子把我安排好躺下,给我用温水冲了药,给我灌下。才坐下来,然后拿起手机给宝哥打了电话,宝哥在电话的那边听我这边这样,急了,问他:“云生呢?云生跑哪里去了?”骡子也不知道,我也没有说。骡子说:“没有见到他呀!”
9 u# ?- a. C; n" H. P( Z  ~晚上宝哥过来,我见到宝哥,不自觉地泪就下来了。宝哥看着我,站着难受,问我怎么了,我简单地说了我和云生的事,他也感觉莫名。骡子气得要死,发火要找云生,宝哥说:“你别添乱。我给他去电话。”
1 x" p; \$ {% K0 i- `' N宝哥要了去云生的电话,出去打了,好半天回来,拉长了脸,郁闷地回来,只跟我说了句:“弟,分就分了吧!”别的没有说,扔了三百块钱给骡子,然后就走了。我更一头雾水,不知道这里边到底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突然起了变故。
0 i; m/ S2 d: p3 o' ~" M. O2 I2 {骡子送宝哥出去,也是好半天回来,回来后笑呵呵地逗我,“这好了,你自己了,要不要我陪你!”
; U  t0 @2 B, j' g; P' W5 B  W# E我哪有心思和他逗呀!委屈得要死,心里难受得不知道该做什么,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 _8 z* x0 {# z6 h- [4 E9 I5 w' v骡子换了话题,嘚嘚说自己的事情,我坐起来,和他说:“骡子,明天咱们搬家!”  L8 b( j; g- |" r. w
我在沈阳住过四个地方,十三纬路一处,彩电塔两处,三好街一处,最后的一次就是现在我和骡子住的地方。
0 a' ?: \0 v4 M骡子第二天找到了租房,几天后我们搬了过去。这个时候我病得全没有人样,骡子白天晚上地伺候我,我发着高烧,他用酒给我搓着身子,降温。宝哥知道后,带着老穆一起过来,送我进了医院,进了医院当晚我就被送到抢救室抢救。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总算捡了一条命。宝哥和老穆到了医院给我请假,辅导员还问了云生怎么没有过来,宝哥说他去了深圳,自己是云生的下属,给了云生打了电话,云生告诉导员情况(这些都是我好了之后知道的),导员将我的住院的事情告之系里、学院。我的住院开销后来被保险公司报销了90%。
, w/ k4 d' @' u/ ~' o/ g那次身体出问题我都很奇怪,医院查不毛病,但是我高烧就是不退,整烧了21天之多。( ]0 _2 t6 g% \1 W; B) K" z
最后宝哥急了,不住院回家,自己到外边给我整了鲫鱼,兑上黄酒喝了,吃了银翘解毒片,我突然感觉浑身好受了,汗也出来了,浑身恶臭。半夜的时候高烧下去了,我起来和骡子说:“骡子,我饿了!”. o8 z; x+ y0 M0 K
骡子拍大腿,说:“肏,你终于说饿了!”* e& A" z8 p3 O2 _: p6 G
骡子高兴地到厨房给我做了疙瘩汤,软软的让我喝了。
2 N3 n: }; g3 A$ U7 q毕竟年轻,我没有几天精神健旺起来,骚包的骡子高兴。$ ]+ e7 M$ R" i! M  v
骡子自己那个时候做着卖碟片的生意,生意不错,总有人买。我那个时候看了不少的同志A片,看到后来都看麻木了。骡子乐我,说:“肏啦,以前的聪没有了!”8 _& ?1 u# A0 c. y
我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我堕落了!  [: g- Q8 {  P  o; C. q
真的堕落了我!
+ k, X% C( n! q* w2 J7 f0 I3 {我和骡子说,“骡子,我想被干了!帮我找人吧!”
0 q( J! }7 N3 g3 g* H骚包的骡子找人不费劲,几次追问我是不是真的!" M' l. H! m# N. {
我回答的坚决,是真的,而且告诉他,我只要最好的,最优秀的。
7 U& `. H1 Q8 e" W/ u7 C骡子起初不给我找,我自己就出去挂人,到公园到浴池,骡子将我的情况告诉了宝哥,宝哥一句话都不说,低着头,叹着气说:“云生把聪给毁了!如其聪这样,你就给他找几个好的吧,由着他放纵吧,他心里苦着呢,过一阵子能好,别让他再出点什么事,这孩子我喜欢!”# k/ D& j% b2 f. l3 @/ U6 m! _
宝哥过来看我,抱着我说:“兄弟,哥知道你苦,想玩就好好玩,注意身体!”
4 e  S5 a  {3 w& x' t6 C& E' r骡子给我找了好多人过来,我们就如同牲畜一样交媾,我有的时候上午和这个玩,下午再和那个玩,晚上还逗着骡子。
9 |! r$ j: b! _3 S/ \8 M& |% O骡子一次没有和我有过关系,骡子至始至终地说:“聪,你就是再下贱,你在我心里都是尊神!你这是糟践自己呢!”
8 g2 h* p& B  y& I2 X他说的我心里那个难受,我暗自滴泪。6 W3 G3 j% d7 X
那段日子过的百无聊赖,系里似乎感觉到我不太对劲,导员找我谈话,毕竟我马上就要进入大四了,我们的导员也要走了,这个时候她打开心扉和我交换了意见,我第一次感觉到老师的温暖。我在她的面前哭出了声,她安慰我说:“你以前的不容易我第一次知道,当时为什么不说。聪,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执着,说白了就是太倔了!”- m) x% i. Z0 @- e1 n! M) z
倔强,是我的本性,我无法改变这个我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个性。
* X9 V8 n; i2 S: F+ C% s骡子最后还是看不下去我的疯狂,不久他在局子里的事情他也摆平了,他开始和我细细地交谈,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这个疯癫一样的人内心的那种细腻和平静。
4 J& e* Q, S, n4 ^' y: x一天骡子和我说:“聪,你知道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5 W' v9 V$ u% |" j' t& c) `
“我喜欢你的真率和自己对自己的负责!”
' Q* y' B( y# ]" V& f2 Y; e“滚犊子,别给我戴高帽,肏!你每天在外边浪就对自己不负责了?”
, R1 ]+ @9 T- v" K* X6 X“我正是对自己负责才在外边浪!”
* {; P0 G+ U) N- o" c“肏,什么逻辑!”
$ }. L( ~5 A  G$ S“我没有什么牵挂,我不用情在一个人身上,也就是我谁都不爱,因为我爱他们没有用,因为他们不会去真心爱我!”% ^" F7 G4 g7 m, x. n8 J# x  i5 ]1 r) ^
“对,就他妈的没有真心爱我的。”
* l6 X0 j  q( W4 \. E4 n: d“你不对,有,云生爱你!凯凯爱你,还有你说的高路!他们都爱你,不过是有的时候在某种情况你们出了问题,虽然都昙花一现了,但是这种爱是真的!”
* T8 s* a3 J5 F4 S“别胡咧咧!我知道你懂得多,装屁!”
7 E" P' N+ d% h1 W( H# O我不愿意他提起我以前的往事,更不愿意他提起云生。7 b( p- _5 ^% K) w" l
“聪,云生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是我告诉你,云生不是你这辈子的唯一的终点站,他现在不抛弃你,将来你俩也得分手,不过时间的长短。结婚的人,他唯一能在心里记住的是他老婆孩子,你的活再好,就是他泄欲的工具。这点你要清楚,玩这个别认真。”
1 _5 {( R5 G7 @7 s  S" y“哦?”6 W" U% \# a) l) {# ?
我吃惊他的逻辑,是呀!玩这个能认真吗?我是不是太认真了!这个时候我开始反思我的过错和我的放荡。
( r7 j$ P+ k% j8 {7 F骡子的一席话让如梦初醒。8 w8 l$ k" g7 p% w/ A, X
后来的几天我突然地安静下来,人也木讷起来,吓得骡子总不时地叫我一声,看我是不是还有气,还活着。0 e7 F# g) W8 ]' V% Q" a6 Z
一个礼拜后,我和骡子说:“骡子,我好了!真的!”& Q. u  U; x; R1 c5 P- r+ k. h
骡子看了我,见我眼睛里的光芒,知道我真的好了,用拳头擂我,说:“聪,你活过来啦!”
; E# o- Y% ]# M( Q% `) e( s6 z阴霾在心里没有挥去,但是我需要坚强,因为我是人,我的父母和我的家人需要我坚强地活下去,爱情可以没有,但是亲情必须延续。
4 `9 M: x) L. `& X2 z5 r/ o1 U4 v+ r第八章; h( `( l- ?( v
我突然换了一个人,整日工作。# C. N  b$ p, l1 H" l+ }
我沉默地让骡子害怕,他有的时候会突然冒出一句话,问我想不想找人陪陪,我冲他灿烂地一笑。
6 c* u5 w: i# W# M! U. {骡子后来告诉我,我的那种笑让他看的心疼,特别难看,那笑的背后有太多的内容,他看不懂。
* Q$ N/ n0 j4 g. h( P# i嫂子半年后回来到学校来找我,我没有在,问过新来的导员有没有我的联系方式,导员说没有,问过同学,同学也说不知道,我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其实我就在他们的身边,不过不想去触动那个我不愿意触动的世界。% b3 ?4 G( t: T
时间来到大四那年的初秋,随即我们到全国各地考察,走了近两个月,这更让嫂子找不到我。而此时,父亲的病情十分严重,家里为了我的学业,一直不肯打扰我,我全然不知。/ @1 o0 ~$ g4 L) C- ^
在出去考察前,我不得不奢侈地买了照相机,Canon的,那个时候同学的手里有了数码摄像和数码相机,我没有那么多钱,即便有钱,也要留出来,我还是和以往一样,不舍得花掉一分没有用钱。我买相机主要是把我走过的地方,我看到的好看的美景照下来,洗好后拿回家给父亲看看。% c% L; _4 A3 X; C
我也因此每到一个地方给家去个电话,电话的那端回答总是冷冰冰的,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才知道,当时的父亲已经在生死边缘了,家里都悬着心,根本不在意我的电话。
+ o" S" J+ v6 f. e; u4 o; T这是我的遗憾。
, U0 t+ u1 k% }$ Y$ p9 J) t在山西晋祠,我们抽签,我和几个同学都抽到上上签,大家高兴,我心里还想我的上上签是什么?
" r5 ]/ h# g  C. ]5 x8 l2 g8 G我的上上签,是遇到了高路,父亲的过世,我又一次面临家庭给我的重担。
- C5 S; f8 T( E6 c! f1 z( A那天淫雨霏霏,女同学出来穿得少,男生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他们套上,我们其实也很冷,但是玩的高兴也就不在意了,我仔细地拍了不少的照片。: R8 }* T9 O- U4 O9 u; [1 q9 C
我虽然压抑着,但是此时我还是认真快乐,享受难得的那份自由。我给同学拍照,给自己拍照,给风景拍照,徜徉在湖光山色之中。我和同学玩得尽兴,这也是我从学校搬出来后,第一次很同学近距离地接触,同学们突然惊讶地发现,以前在学校的我和他们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我很开心,有很多被误解的东西一下释然。4 B: [/ k9 h/ j8 [* r) _+ ^
但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里我碰到了从深圳过来旅游的高路。这是我们分开第一次见面,而且那真是巧合,巧合得令我吃惊。
: D" c3 m0 m  g& x在圣母殿里,我端详着那些宋朝的呼之即出活灵活现的泥塑人像,,拿着相机咔嚓咔嚓一个劲地拍。突然我听到了一个我熟悉但是久远的声音,站在我身后,而且极其关心地说:“这个角度不如那个角度好。”" }$ q. R! W0 f4 F+ L
3 M) a0 {% w3 X! t6 C4 g1 @2 b我猛地回过头,那张大眼睛,看到一张我曾经抚摸过无数次,亲吻过无数次,我日思夜想的脸,这张脸我太熟悉了。我大张着嘴,大睁着眼,激动地浑身战栗。$ c/ y6 n: j6 U% [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是你吗?”* r1 l+ D% q0 Y; H2 L
“是我,聪,别激动!”
2 }! J. g$ f) ?7 g% E如果不是有同学在我跟前,我会一下子抱住他,使劲地亲他——我的高路。% X1 U5 T+ p, ^3 A- p
我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赶忙制止我,暗示我有同学。
0 `8 Z1 o3 H9 F% P还是那么心细,还是那样照顾你在先。
1 _2 {+ |5 a! g我不知道他怎么出现的,为什么在这里出现,而且出现的这样及时。
) O2 ~9 P2 y. ]6 `1 G他兴奋,我看得出来,那种眼神告诉我,他关心我,看我的神态是在审视我过得如何?
/ }  w8 M! Z- N- m4 L我心里埋着的那份爱突然复活了,立刻热血沸腾。+ G, k" A/ M( n  E+ Z7 H1 J; b9 W
我强烈地希望他抱我一下,他就像一个久违的老朋友一样,这个时候抱住我,然后安慰我:“等等,我们回去说。”我明白他的心,我的心一下柔软得像流淌的蜂蜜。6 R1 y8 X$ b6 L3 O# n2 n# H- F
外边细雨霏霏,我心里的雨也一样。7 Z: _3 [  k* O& ~
高路就那样关爱地看着我,看着我,眼睛里都是关心。
' r6 U" k% x# j3 r我的心思全在高路身上,和同学打了招呼,坐车回了市区,一起到了他住下的酒店,同学嘱咐我把手机开着,他们怕我出了意外,我在高路这里出了意外那才是意外。7 J! K/ _0 [8 C. C) C$ n1 I* M
高路还和以前一样,进屋就跑到洗手间放开热水,让我洗澡暖身子。外边确实很冷,我这个时候才感觉身体已经凉透了。7 v0 j: L2 c) v7 K8 v
高路很有意思,给我烧了水,沏茶,一如过去。" U" W3 R! f) U* B6 U
我洗完澡出来,高路已经把换洗的衣服准备好了,都是崭新的,递给我换上,给酒店打了电话,把我脱下来的衣服拿出去洗了。
9 b0 Z& p6 T! G/ u& L7 o/ s8 ?他这次是有备而来的,我心里嘀咕。& k4 P; g- m. I: p1 ], j0 ~
“你知道我要到山西?”我问他,“这里有问题!”
' N0 W8 v4 N6 R1 c$ y( b“没有,我不知道,碰上了,这些是给自己买的!”他轻描淡写。
  M: N' R+ \" {  V# Q) {% v“哦?”我回答的含糊,我不相信。
6 M$ \& b. A* W6 y; S8 q8 O他走到一旁,拿起报纸坐在椅子上看,眼睛不看我,表情沉静,没有激动。. V& t# ^4 J4 Y3 J
这就是高路,我日思夜想的高路,我走过去,拿掉他手里的报纸,坐在他腿上,双手按住他的肩,仔细地端详着他,眉毛眼睛还是那样。
" _$ s9 J# A! F% r3 t“你干什么?”他显得紧张,有些惶恐。
! i2 _9 |6 v* [" E, m) D“说,你怎么这个时候出现了?”我压迫着他,脸凑前,鼻子顶着他的鼻子要亲他。他躲避着,然后说:“聪,你坐过去,别这样,我们不是以前了。”
" [. e) r% |8 N' _9 [, P“你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我继续问。
! J, V8 A: v" h4 G; F“就是偶然碰上,我不知道你来山西。”
( \/ E, K! _# C0 C+ M4 d“真的巧呀!”我的话里有话,他还是安静。
7 ^. ^) f3 |% U6 U“你饿了吧,我知道你吃不惯山西的东西,我叫了外卖,一会儿送过来,吃点东西再说话。”- _  g$ b2 ^2 ?  R' ?5 X
“不饿!但是我饿!想吃你!”我恶狠狠地说。
1 T3 ~! ?2 ~7 X9 p8 n2 u1 {! Y高路躲避着,和我说:“聪,别闹!一会儿有人来,看见不好!”/ x: A+ n: b8 T- V7 n; j
“谁?”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骡子来了。9 ^3 U1 i) ^7 @" r
骡子和高路怎么联系上的?% x2 j1 `# j, ]2 Z5 a2 f
一会儿门铃响了,高路起身,对我说:“外卖!”开门,进来一个我很熟悉的人,我大叫:“骡子!”4 ~& \. x* B, O/ P/ m9 I
我立刻看高路,看骡子。  T/ s* p7 I; G! l% |! a
“怎么了?”我问,“你们怎么联系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一直都有联系,瞒着我,骡子?! I; S8 z/ H. n. u, a+ q# c
骡子没有回答,他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Y& [! d6 X& K/ g) N, M* P, m
他们怎么联系的我不知道,但是其中一定有关系,以前他们在长春就认识,这个我知道,他们一定在这些年有联系。
2 }8 j; J5 P  W! k/ A0 w# k我在心里恨骡子,骡子低头不语。
; K% Z; f. s) n高路这个时候和我开始说话:“聪,明天我们去深圳,今天这些都是特意安排的,把你接过来,就是要和你商量去深圳的事情,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 I4 w$ U. z% K! {  G. }+ |6 E
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我问他:“谁安排的?”" c! X6 q, k  j' |. S, S
“别管谁安排的,我就问你,你不希望一个家毁了是不是?”
) T- l& w9 J' ^0 i“什么意思?”
6 V  D# |. O+ k* Q7 G) i3 J“云生现在很需要你,嫂子也回沈阳找你,她没有找到你,现在你和骡子还有我到深圳,你得出现,不然云生出大事!”6 M7 \7 M: b8 q! ^
我怎么都想不清楚他们怎么知道云生的那么多事情,后来我才知道高路在我念书的时候一直都在关注我,甚至我挨饿的时候他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出现,因为他希望我走上正路,但是,事与愿违。这是他的遗憾,他这次出现帮我,帮云生,目的想把遗憾补上。
% K* C. G. q, z8 f# S$ {他的想法很好,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对,这一年我们帮了云生,三年后云生还是因为这个事情,几乎倾家荡产,高路为此后悔,我和高路的遗憾也真的有了结果。
4 \, ?9 }4 e) y写到这里我心里那个疼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
0 k2 r5 |. g$ T2 a7 v我不在多说,也不想多问,他们安排的有道理的事情就相信他们,云生的事情我清楚,那个女人一定让他举步维艰了!& @0 n/ W0 q, A6 H3 L
于是我和同学说了我去深圳,到返校的时候我会回去。7 u3 |) A; t+ x) b, [: }: e8 c
第二天,我们坐飞机飞深圳。% D( ]) v  l7 a, W
云生在深圳的机场接的我们,骡子看见云生很气愤,我看见云生的时候很陌生,但是在云生的旁边站着宝哥。. q( G. S7 }0 D" X. K% A
云生到底怎么了?, n$ j& b4 A% `0 Y8 m4 {
X我们开车过了关,车上谁都不说话,只有车嗤嗤往前开的声音。车里低沉得很。$ s* a8 n; q" P7 C! _
高路紧紧把着我的手,我手冰凉,高路不时提醒我。3 b0 _$ Y7 \7 c" N: [: n- j
开到地方,我们下了车,到了云生的公司,云生嘱咐厨子安排饭食。
9 Z1 T9 A5 @+ e. y我们没有心思喝酒,简单吃了口,直接奔主题。
$ d9 M* P! s1 V6 D8 N* P宝哥和云生交流过意见,意见是,孔梅怎么办?孔梅留下的遗患怎么办?
1 w% H5 v6 S* M$ P3 M( b2 t孔梅怎么了?3 e9 L+ n- x8 n
孔梅留下什么遗患了?3 N) i6 |5 E3 }5 r) M
孔梅到底干了什么?
7 P) o) X0 ^2 D- h) v8 Y1 z$ F云生脸色难看。
$ L0 e) Q1 }) V9 N2 @宝哥脸色难看。
. f+ p7 q6 Q' g1 D. s云生不说话,我清楚他怎么了。于是我说:“让我和他谈!”" M& G- r; }* _# l2 H+ ~
宝哥看了看我,拉我到一边说:“聪,哥不指望你和他破镜重圆,是哥通过关系找到了高路,我知道你爱他,你别问了。哥要是有这个想法,我就不会到深圳来,我们在沈阳就可以在一起。这次来,哥希望给你一个交代,你的过去的BF,现任的BF,和你将来的BF都在,你将来的BF可能是我或骡子,我们都想好了,就看云生了!哥不希望我兄弟死去活来,另外云生现在有困难,你和他单独谈,看看他的想法,哥成全你。”
1 v0 ^+ ^2 W. J( K/ k3 A我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当时就抽泣得不行,我心里这半年多的委屈一下喷涌而出。
, q+ P% ~4 w" o- a3 J$ a高路和骡子还有云生看着我抽泣的背影,都难受地低下了头,骡子狠狠地敲了一下椅子对云生说:“你差点害死了聪!”
& S. T4 r  H- _6 V# `8 k高路看了看云生,看了看骡子,转过头,唏嘘不已。2 F; L! k+ S! ]
在房间里,云生告诉我孔梅因为怀孕敲诈他的事情,宝哥过来安排人把孔梅的事情处理了,那天宝哥打电话给云生,云生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宝哥恐怕我再受打击,告诉骡子照顾我,自己到了深圳。3 L& w* E' V& C! s
另外孔梅和两个湖南的人将云生的资金转移到别的户头上,云生也和我说了。' i% Z! U% z/ v8 ^( ?. y
我吃惊也紧张,早忘了和他分手难过,紧张他的打算。公司现在因为资金问题,很难。
: D3 r0 E& ?% D+ _3 Q2 G我知道情况后,明白云生的当时的想法,问他:“嫂子都知道不?”: S. x8 z7 |( Y* u" D
“知道!”
9 y2 T, o: L* B' X, {5 [0 D: F“你打算怎么办?”& ^9 k6 S- v  @2 e) y  R: R
“我在想办法,银行的贷款要到期了,必须在下个月还上然后贷款,但是钱被转移。”
  |% _% ^3 G/ [“笨!”1 l" q. Q( |+ d0 j
我出去看了看高路,高路就知道我有话说,问我:“怎么了?”* A0 e3 u; q; g' m- v; f7 a
“路路,你老爸现在的势力还可以用吗?”& n. E) l$ ?. ~
“可以!”
, n, X, }2 I0 O/ y6 E6 {# ^# b“这个账号能冻结吗?”  o; s, Z) L$ _. Q3 ?% q; ]$ k, @
“能!”高路接过去一个账号,看了看说:“这个账号的马上冻结!对吧?”
$ \  E  Y( q3 n* B& ]6 r3 n“嗯!”
" K  ~# J; I+ @& Z2 Z“宝哥,孔梅在沈阳是不是?”) t: V2 m  `) }% J
“是!我已经安排好了!”9 a! ?" `) Z, S/ W' C8 O2 f
“好的!”我点了头,对宝哥说:“我现在不能离开他,云生需要我!”: ~) d2 Z2 }3 K; _* B/ v
宝哥笑了,看了看骡子和高路,他们都会意一笑。
" ?0 ?+ g# I9 k# P2 B云生走出房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4 f  ?3 C8 X4 Q: u! N: ~“宝哥,我求你一件事情,能不能把你的关系发动一下?”
7 ~9 A, o& h8 a$ k) U$ m3 g, r* L, h“说吧,深圳这边的关系你都知道,找关系对吧。”宝哥就知道我要做什么,笑呵呵地说:“干什么,需要钱呢!”
5 @  h7 t. T- U$ A8 v' {; U“哥,我有钱!”7 D7 }8 S. @2 w" y
“这我就放心了!”* X( {5 m% E" v2 F7 ?  d
云生知道我做什么,我将我们几个人的能力都估计好了,和云生商量追回资金,冻结账户,申请倒闭,重新注册公司。
% i, x3 j, M6 l, m: y5 ~走到这步只能这样了。. D; S* B( [$ T( @
随后高路找人冻结了孔梅移动资金的账户,宝哥在上边打点着将钱追回。3 t" m4 U, N; c+ y1 @
云生一边申请倒闭,一边重新注册公司,找事务所来做评估。
' T( I1 g5 [+ C我将我的钱拿出来一部分,高路又通过他老爸的渠道为云生融资,很快资金到位,云生死里逃生,公司开始运营。- H0 j% N! V4 `$ W7 o
高路真帮了大忙,随后他帮着又找了几个人,他们一起参股,合伙做了买卖,这样云生就不用那么紧张,公司有了董事局。
& n" A8 o* i/ n我也放松下来,和高路在深圳有说有笑地谈起我们以前的事情,高路摸着我的手,说:“聪,好好的,别太苦自己了!”
% n9 i" m8 D5 \0 U" Z# T) Y他的话让我感动,高路就是这样,话不多,但是句句都在你的心窝里,让你温暖,让你感激。0 H: M9 o* q6 l
云生感激高路,高路冷冷地说:“云总,不是因为聪,我们玩不到一起去。聪是我一辈子的爱人,我爱他,如同爱我自己,希望他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再伤害他,他实在,跟定谁,他不会改变。希望你珍惜!”9 m9 N4 A* C3 f% V- |3 F9 }4 d" a
孔梅,我们给她一笔钱,算是把她开了,以为至此完事,遗患还没有结束,04年4.26我们搬进新家的当天,云生合资的老总给云生打来电话,因为税金问题,税务局在查税,账本都查封了,其中云生以前的税上有问题,云生一拍大腿,大叫。原来孔梅在当时报税上出了问题,他一直都没有处理,这次他损失大了,面临着进大狱的危险。我们于是又急忙补税找人,总算把这关过了,高路在这中间起了重要作用,没有他,云生现在什么样我就不敢说了。
$ `; D" F4 ^% z2 B5 L孔梅后来在沈阳犯事,被判刑。北京奥运会开幕当天被放了出来,这个阴毒的女人,回到家后把自己的老公耍了,自己带着钱离开了沈阳。
6 X! `5 o( }' c8 h% |下岗之初,孔梅是值得可怜的,他和云生和张行他们之间的过节可以解释。但是后来她的贪婪和狠毒,让人又憎恶。
) e7 j: r) g, c4 l8 Q& B8 W! q人是不是随着环境和需求的变化也变得让人不敢琢磨了。  v( g8 u& M4 b. w* n
都说同志不好,但是异性上你敢说坚牢?  K$ V2 S4 T0 P0 w# r  |
社会如此现实,人如此现实,难道是一个情字就把这些都摆平的吗?8 q) l# P$ r  B( ?6 }! f0 ?) l& ~% I
我仍旧爱着高路,高路虽然后来远离我的生活,我们彼此的那种关心和爱至今仍有。
& |* P& w# S' B0 W/ o0 l- L& d有一种爱,走得很近,你每天都可以触摸,都可以体味,但是经历不了风吹雨打。有一种爱走得很远,虽然你触摸不到,天各一方,但是在心里熠熠生辉,一旦有一天暴露在阳光下,他美丽耀眼,可以经历暴风骤雨。* [- r+ L4 F# i0 _
我和高路的爱就是后者,和云生的爱是前者。
. H- Z: e0 J0 i% ~) N7 @爱情是需要考验的。* _& |6 A$ C; l  J* K9 I
我不仅仅挽救的是云生公司,也挽救了云生的家。
. ?& F! \; _$ F4 j嫂子回到沈阳后万念俱焚,因为云生的过分,她和云生提出离婚,云生勉强答应。我在电话里劝着嫂子,说不管怎么这都是孩子的父亲,你不希望孩子将来缺爹少娘吧?善良的嫂子在电话那边嚎啕大哭,述说跟着云生的辛酸和不易,近十年家里的遭遇和境况,自己带着孩子的艰难。虽然他在外边风光,但是家里的她度日如年。我也流了泪,理解她的那个难处。嫂子知道我在帮云生,心里感激,说回沈阳找不到我的那种无奈,我叹了口气。有些话我怎么和她说,我说不出口。
5 X+ H* U8 ?8 x3 `7 u' T两个月后我回到沈阳,见到嫂子,嫂子清瘦。
( }" J  R  b1 V( a+ W; v我们两个人坐下来吃饭,嫂子问我:“聪,你告诉嫂子,你和你哥什么关系?”
, e5 Z# a: @. g  E% l我哑言,想了半天说:“兄弟呀!”
) b' k- b; F7 u9 C2 u“不是,你是他老婆!对吧?”嫂子极其平静地说。
2 k' r# P& T- g) _“你?”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心里难受得不行,低下头。
' Y4 W" `: C7 v' P" ~1 }* V: o7 @嫂子看着我,泪流了出来,说:“嫂子不怪你,嫂子也不难受,嫂子谢谢你,没有你,没有这个家,没有这个家,就没有你嫂子和孩子了。”
$ W/ Q4 w& f: @“嫂子……”我无言以对,我感谢她宽容,这就是中国女性,她善良,隐忍。
; N; V8 V% i- W/ H“嫂子知道你为云生做了多少,也知道你们一直在一起,我不说我的婚姻的失败,他认识你,是他的幸运,这不是你过错,是他的问题。”7 u# A4 _' s" }
“嫂子,我一直都不想伤害这个家和你。”我辩解到。2 j# T* {  \9 _1 u( ?  I/ _$ m! D) ?5 o
“你没有伤害我和这个家,因为你的介入,他改变很多,我感觉到了,你对我们做得够多了,你如同孩子的父亲,孩子对你亲近胜过他的父亲。”# a0 G2 B+ Z$ j2 b) H6 g
我流出了泪,那泪说不出为谁,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难过。
- {# Y$ [9 M+ ^" \婚姻,利益的综合体,当所有面对它的时候,各种嘴脸会暴露出来,有因为钱而散伙的,有因为私欲而分崩离析的,家不像家,人不似人。6 Q" i( Z5 }3 E7 p1 ^) K- c$ ~
嫂子,宽容地接纳了我的存在,也宽容了云生的所作所为,一个字——爱,爱孩子,爱这个家,这个家的一切为了孩子,孩子是最高的利益,孩子是无辜的。# D& F" V: B- C
我不得不面对一切现实的东西,这些现实中的东西如此真实残酷。) k3 H2 k7 |1 t3 I$ _
嫂子在夕阳下的一抹微笑,让我体谅出一个女人的辛酸。我们何尝不是这样的无奈呢?生命中的一声叹息。同志无罪,女人无罪,那么被伤害到的又是谁的过错?$ C+ ]6 }: F1 d( ]  f7 B
我黯然着我的心情,和嫂子相安无事,那段日子别扭,别扭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 Z' N7 A: C# X' ]/ x" T/ m云生依旧在深圳,我和嫂子似乎忘记了他的点滴,关于他,那段是我们的真空,云生也似乎要摆脱我们一样。孔梅给他的打击是巨大的,虽然他在那个恐惧中爬了出来,他不再接触女人,但是在外边更疯狂地和男人做着,有一种虐待自己和虐待别人的情节。我和嫂子都知道他这样,但是我们默默承受着,嫂子承受的是一个家,我承受的是他的生命。那个时候我们要撤掉,这个人就会永远消失在地球上了。% x4 i  N' l2 ~0 r& \1 P
生命有的时候不能承受之轻,脆弱的弱不禁风。! \2 T/ j/ k; U
我的一声叹息。
) \, i% [% e# w3 g( A: U3 Y高路知道我心里的凄苦,爱着我,守着我,看护着我。他也同样无奈,我在他的脸上明显能看出来的无奈,他一天天消瘦,一天天忧郁。我的不快乐深深地影响着他,我的情感徘徊在他和云生之间。0 s! e8 I* U. ~# A9 I" x* j  i
云生虽然知道这一切,大胆放心地放纵着我和高路的交往,而我和高路柏拉图式地牵挂着,这个有着细腻心思的男人,不肯越雷池一步。我们就像老唱片一样进行着古老的乏味的单调的马拉松式的爱情,彼此折磨着,揣摩着。
# d8 t$ z# ~) [6 q我焦躁,忧郁,不安。被这样的生活状态折磨地要死。9 T! k% X# p& C4 C
有的时候酗酒,抽烟,整夜不睡觉,只等到天边一抹亮。宣泄情欲,宣泄情感,宣泄压抑。% d( c; `  @3 u9 j+ w# f, C
我终于挺不过去了,想到了自杀,自杀是我那个时候唯一的选择。2 _; K% W: l! v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站在高处会想我因为死掉而飞翔,因为飞翔而解脱。死是一种解脱,对,真是的吗?8 `3 f0 J: W( y
站在河边,会想,一池清水可以清洗我罪恶的灵魂,因为爱我冤孽深重。
. O) i  b( m, t" d" S' G6 }7 {我绝对不会吃药去死,我选择死的办法不会那么龌龊,因为我是自然而生,也要自然而死。我错觉地胡思乱想,生活在错觉之中。
7 b% J( {' k0 |1 N! b; R9 u" n高路警觉着,忐忑不安,给云生打电话,气恼之极。
& b! m. J0 h3 F* v1 N) p云生说着自己的道理,放心着我,由我胡闹。& h* W) @. k- V9 B8 E
我不是胡闹,死亡离我一步之遥,如果不是因为见到我的父亲,我决定结束我的生命。
! B/ W) B( J. d$ y父亲病重,我不得不回家,看病重的父亲。- e: j  o8 m* Y9 M- H& T
父亲此时头发全白了,眼窝深陷,骨瘦如柴,他已经病入膏肓。
9 y* ^2 h% V- ^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如同寒冷的冬日。我心里的阴霾又回到了三年前,精神上和生活上的压力让我随时崩溃。
$ }6 C. k/ n9 ~父亲见到我,含泪握着我的手,仔细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似乎意识到他的生命即将终结,那些要说的话要嘱咐的话都在他的眼里。
% L6 z8 k/ X. J* @: d我落下了泪,默默无语,用尽所有可以安慰他的话,宽慰一个即将离开人世的生命,而这个生命是我的至亲至爱的父亲。
: a- U3 x# o9 V; _+ S. Y9 E9 J$ J我没有理由结束我的生命,因为我的生命是父亲给我的,他给我生命,寄托了他所有的希望。: v. k6 k; J. ]) _' }% G4 ~% n
那么这个希望是什么,一种责任。
: h$ Q. @! y! X% v5 v8 Q; X是呀,人是有责任的。不管在什么位置上,也不管这个位置在什么时刻有了偏差,但是在生命的某段一定要回归到原点,这就是生命位置,这就是责任给予的安排。
. i- b; h/ @" y( W' A" H! c父亲有父亲的职责,他对于孩子的看护和寄托,必将在一定的时候回归,我突然意识到云生为什么那样了,云生是没有了自己的目标。; R7 u$ V6 s1 E* H6 J+ ?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通过与父亲的交流我认识到云生此时的苦恼,他还需要我,我的家人需要我,我应该清醒,而且必须清醒。
% u5 e6 k1 g; p  _5 J我应该高兴,谁不在生活中碰撞,甚至头破血流,这些都无关紧要,主要的是我要清楚我自己的位置。
/ g% V# d' H. M6 ^; {. Z$ T: f我首先必须是个好儿子,照顾好我的母亲;我也应该是个好弟弟好哥哥,照顾好的兄弟姐妹;其次,我应该是个好人,爱我爱的人,关心爱我的人不应该让他们烦恼,应该让他们感动,感动生命和生活的精彩,烦恼也好愉快也好,这都是生命中生活里的精彩一笔,这才是我要的位置。8 w: A9 t& I' [( B! G# V
云生应该有他自己的生活空间,我不需要干涉太多,我不能说因为爱他,他是我的爱人,我要去侵夺他的空间,那里有他的自由,爱不是掠夺,而是给予。
) m8 R7 l9 \. M# `3 k高路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我没有权利影响他的生活,他应该幸福,不能因我而毁掉自己的位置。我不能毁掉自己,也无权利毁掉他人。
1 z& a3 M2 m$ w: b7 \8 r我亲爱的父亲,用自己的生命在最后的关头挽救了我,用无声的方式教育着我。
' E) f+ |, |/ z& \9 `7 h6 b1 s我突然猛醒,爱原来如此庞大和渊博。! l& b* `6 Y( l& x
是呀,一辈子有几个人懂爱呀?
, i( X: q/ T2 \7 p云生似乎还记得这个家,在不关注我的时候他却关注这个家。我到家才知道,他和沈阳的北京的朋友打招呼,将同仁堂的药邮过来,羚羊角,麝香,安宫丸包括十分难淘换的犀牛角等,这些名贵的药也不能挽救我父亲的生命。( Z( W  X. Y9 M
这些我都不知道,等回家后妈妈和我说,但是父亲的病情严重到了无药可救。云生给汇了好多钱过来,这些钱母亲一分没动,我回家告诉我这些款子,我错愕。- H  C  Z7 c4 d6 I0 l+ B
高路和我一起回家,看到父亲的这个病情十分紧张,母亲第一次见到高路,出去表示感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家里那个时候的紧张程度使得高路很难在这个时候和我暧昧。
$ l6 I: S# u, W$ N我虽然懂了云生,但是不懂了高路。2 ^% b" F/ ~' C/ O: M
晚上睡觉,高路抱着我,亲我,但是就是不允许我摸他一下,我愤怒,他笑,还精神恋爱地抱着我。直到我在以后的许多年,我才明白高路的爱多深刻,爱他,就不要伤害他,而是将这份爱收好——我因此在今天要谢谢他。
% B* U, m# o6 Q" D+ h$ \高路将我的心永远地抓在了手里,这是高明的爱。: K2 J4 [( }1 r
姐姐和姐夫赶了回来,姐姐学医的,简单地看了看父亲的病情,和我们做了交代,父亲能挺过去今年春节就可以了。母亲的泪一下就下来,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但是,我失去父亲之后我知道了母亲的痛,这痛云生在06年再次尝到。母亲的眼泪感染了我们,我们都啜泣起来,一种生离死别的味道。对于生离死别我在这个时候真的体会到,而且有着刻骨的体会,因此我面对孤独的时候,感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种死别。9 I. u$ a/ s' d9 W' x7 R
母亲还是很坚强,对我们说:“和你爸过了一辈子,既然他已经要油尽灯灭了,最后这段我要好好照顾他。你们多帮家里,关于钱物,你们能出多少出多少,你们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我要照顾好你爸爸的最后一段路程。”
6 G+ u: g, k! l  ?. D母亲说到做到,父亲病重沉疴,卧床不起,母亲整日整夜陪伴着他,父亲因为疼痛,喊叫大骂,母亲隐忍着。& N: N5 @; J3 A9 V' |* B! p
父亲临终前,母亲竟然几个月身不脱衣,脚不住闲看护着父亲。( A+ L9 T  y; u! N% M/ ?
时间在2002年5月28日,我在沈阳紧张地写我的毕业论文,云生的电话打过来,“聪,我说你不要紧张,爸爸危险,你现在穿衣服,回家。那边报病危。”1 ~. F8 |( J/ c, K' H/ D" h' _
那天也奇怪,家里的座机停机,手机也停机,知道中午时候我想起来打电话,抓起电话哪个电话都打不通,原来都欠费了。而就在此时,父亲给我打电话,似乎要和我说说话,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想说的话都没有说,一个小时后他撒手人寰,留下嗷嗷哀号的母亲,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当时。我急忙出去缴费,刚刚回到家做在电脑前继续写我的论文,云生电话就打了进来。
# D5 V! q  a% q9 ~  o$ r我瞬间懵在那里,站起来,在地上转了半个小时才想起来拿什么东西。
+ ]5 K) C$ s* S" d  o2 f+ e% w; ^我将钱准备好,然后其余的不需要了,出门,对必须出门,打车。坐火车吧!不行,火车太晚了!飞机,算了,真有就好了!
9 f7 }& H4 E* q# M6 ^我出门叫了出租打车往家赶,然后抓电话给家打过去,家里乱了一锅粥,姐姐没有感到,哥哥没有到家,我也在路上。家里去的有邻居,叔叔和舅舅,而且因为贫穷他们在那里看笑话,我给母亲指令,一切等我和姐姐回去。
; {  N$ O" S* C6 o云生这个时候的电话已经给妈妈打了过去,高路在深圳坐第一班航班起飞了,云生已经让他把所有要准备的东西带好,高路往回赶。
2 o0 M0 s. ?! @; c, p% \我赶到家不久高路就赶到了,我们那个时候没有眼泪,有着一颗坚强的心。. Z4 m, @9 V5 ^; z% y# H4 K+ m' v2 _
高路回来我心一下就安定下来,高路将所有的问题一下都解决了。首先我们拢了一下账面上的事情,所有的花销以及要用多少钱,以及要来多少礼金等等,高路一并整理出来。我安排所有的人事,谁该做什么做什么,姐姐姐夫还有哥哥都各行其职。我们几个人完全把事顶了下来,忙活得不亦乐乎。* H9 ]- N- M3 H
远道到来的亲戚朋友路路都安排到酒店里,吃住有专人招呼,我们拿出心思干别的。忙,就是忙,不知道怎么个忙法了,路路两个眼睛通红,整夜不睡觉,晚间陪我守灵,我们默默地看着对方,在父亲的灵前,爱,再次点燃。路路会用眼睛告诉我,聪,有我,你不孤单。
/ {/ ?$ [9 y& p6 E+ K% t起灵的那天,我扶着父亲的棺椁,痛不欲生。昏死在路路的怀里,到了墓地。路路搀扶着我,那个时刻,我觉得这辈子的路就这样走下去好了,爱,其实是另外一种心境,高尚而单纯。
( U0 G  D& q  G& ~0 ~. W我和路路在家住到烧过五期离开老家,回到学校已经要交论文答辩了。我没有心思写下去我的论文,路路坐在电脑前,一个字一个字给我敲出来,我有的时候抱着他,亲着他,看着他打字。路路用头贴着我的脸,那种爱在心里都温暖,如果没有路路的这段陪伴,我相信我大学没有办法毕业。
* y: D+ c& T0 m熬,总算熬到了毕业,毕业前的论文答辩,系主任抓住了最后的机会整我。临出门的时候,路路和嫂子都告诉我,今天是最后一天,你大学毕业前的最关键的一天,遇到什么压力都要挺住,记住你的父亲。
/ B& ?. n) _0 e8 I% w& o9 L) |我记住:记住你的父亲。0 A9 W; c( \" v8 D1 P
答辩变成了批判我的论文演说现场,这篇货真价实的论文被说成了一文不名的假货(当时剽窃已经开始了,很多人开始抄袭为能事),我忍着,再忍着。关于建筑的认识,我相信他们和我不在一个层次了,中国的大学校园里到处充斥着这帮不学无术的家伙,丑陋而卖弄着自己的权威,误人子弟。* ?1 b4 t5 Z6 \" X" h5 R
我现在不想描述那些丑陋的嘴脸,也没有必要在这里为他们费笔墨和心思,对于垃圾我从来不屑。
9 @. K$ u0 }4 k7 w  m! G; o4 J当我铁着脸回到家的时候,路路在路口等着我,关切地看着我。他太想知道我的表现,我看见他,突然乐了:“我毕业了!”
- _0 N( I8 U. A8 M* i  {我毕业了,终于毕业了,当最后的成绩不管怎么样,我在魔爪里爬了出来。
5 `4 V3 a7 ~2 @9 k7 m+ m1 Q高路忘情地把我抱起来,在街口转着,叫着,幸福的泪水瞬时从他的眼里流了出来。4 C( K" D9 b" |/ I
我低低在高路的耳边说:“路路,我爱你!”$ x- e% A* G2 \# t* t% p
我说的爱是发自内心的,真诚的,这种爱超过了情人之间的爱,是发自对他一辈子的真爱。路路仰头大笑,面对蓝天白云,他笑的灿烂,笑的自豪,笑的清脆和纯洁。他轻轻吻了我,说:“回家吧!”
+ p( z+ s2 j9 J( |$ M/ @7 Q我们拥着往家走,这路真短。+ G4 v2 N, D/ t! T9 s7 R" P1 W
妈妈一直在父亲的过世的阴影下摆脱不出来,就在我毕业的时候她身体特别不好。家里的姐姐一直在照顾妈妈,为了不影响我毕业前的情绪,关于妈妈的身体状况没有告知我。
- ]: ?3 g0 U! F- Q: f* F路路似乎意识到家里的事情,劝我在工作前回家,上班不着急。
+ Q4 X3 Z2 D* A; ^: O5 K9 f+ f我听了他的话,但是打法他回深圳,他说不急。其实他着急,那边来了好多次电话催他回去,为我他耽误自己的生意。, q5 L7 p& l  j' u% f
路路还是被我强行地送上了飞机,飞回了深圳,我要不送他走,他死活都会陪着我,谁知道后边会有那样的事情,要不我绝对不会让他离开我。; A9 B' d2 T) n+ R
我到学校拿回了毕业证和学位证,难过的在校园里嚎啕大哭,将我四年的委屈全都倾泻出来。
6 P- Y4 P; ]# n) w( C回家,我的父亲没有了,孤单单地老妈一个人看到我潸然泪下,她脸色蜡黄,形容憔悴,我看见她如此的样子,心底那种无奈只能发出我的一声叹息。
: [0 l* T0 H( f; o伴,失去哪个都会使得另一个伤心欲绝。4 F. c; i- T  i4 E
这是一种情感利益的缺失。
, U( Q- \' s3 j6 l  V# y我黯然地望着窗外,望着窗外茁壮的生命,它们曾在风雨中一年又一年地成长,如今,有的长成参天大树,有的鲜艳明媚,这就是生命,有荣光也有衰败,没有什么不在这个规律里成长,一样茂盛一样淘汰。9 a5 ^6 E# I; C0 w0 ~) C5 s) I
上班之前,我在家照顾着母亲,路路不时打电话回来,他在深圳悬着心,替我担心着,替妈担心着。2 R7 q, ^$ i. X& u$ Z0 L! k
再次有机会这么长时间在小城陪同家人,算是幸福。
# n  s3 E& S3 w' o% s) ?' E! i; k妈妈不会很快从父亲的离世阴影下走出来,好在这是个坚强的老人,虽然身体不好,但是很顽强,让我不安的心有些慰藉。: N* a! r- M9 ?5 |( |" N9 O
这段时间我和母亲温故着家中过往的时光,那是一本厚厚的书,里边有甜蜜,里边有辛酸。母亲淡然,也落泪,我淡然也落泪。
- f/ I+ m, |1 U' u那段时间家里飘散着我为母亲熬药的药香。
( M! _5 I* S% x" d6 v+ A8 ?母亲斜靠在床上,目光审视着我,在我的身上找寻着我父亲的影子,会说一些我不记得的小时候的故事,让我知道我婴儿时期的那段幸福,说到高兴处,母亲会乐出声,阳光里,那个笑容慈祥安定温暖。8 @/ h% c& d3 b
八月十五,母亲置办了一桌酒席,哥哥和姐姐都回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圆月高悬,夜色如水,母亲说话:“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人也一样,你们的父亲过世之后我一直很想他,但是没有办法,我还得好好活着,照顾我的孩子,我的孙子,维护好这个家,你们都是我的儿女,以前你父亲在世有他管,现在他不在,什么事我管。孩子忙,没有时间回来,这个不用你们担心,你老妈能把自己看顾好的,你们都好好干自己的工作,有妈在这个家在,没有妈在,你们就都不用回老窝了,各自有窝,各自照顾好自己的窝。只是我的老儿子,妈等着你结婚。好了,你爸走就走了,他走了是他命短,咱们今天好好过中秋,这个家还一样。”母亲说的铿锵有力,让我们悲凉也宽慰。一家人在举杯端盏,喝酒庆祝,祝母亲身体健康,祝家庭顺和,祝兄弟姐妹幸福。父亲的走,并没有让这个家分崩离析,反而更加彼此珍惜和照顾。
: L$ Q. a- O5 L# ?我总算可以安心地回沈阳了,了无牵挂。中秋那天路路来了电话,我告诉他家里的气氛很好,他高兴,他将电话举起,让我听他那边,里边热闹的能把地球掀翻了,我这边高兴,泪水悄悄地流出。% p- Z& W7 `2 }; ]( M* d/ S0 _
似乎一下子我的生活进入了平静期,幸福和安逸。
8 A% t9 ^+ G* b9 N) h) `( ?, v其实真是这样,工作很好,我因为工作了,不能经常跑来跑去,但是弹性工作,我还是有很多时间,因此这个时候安心下来写了《半个情人》,回忆那段情感深渊。1 m; |% i+ M" F. j" o5 o1 f) g- M
是,那段时间就这样匆匆过去。/ D5 ?6 O8 T! r% M5 B
在大学里教书真很愉快,事情简单,我只需要备课,看书。我突然沉寂下来,一个人可以很长久地坐在我的书桌前悄悄地看上几个小时的书,安静,只能屋子里钟表滴答滴答地声音,偶尔我可以咳嗽几声。那段看书是我至今记忆最深的时光,心思都在书里,自己一个人静,对别的事情也少关心,心胸也豁达开朗,日子甜蜜,这是一个人的甜蜜。不时会和老妈在电话里聊天,她在电话那边也安逸。路路总是在我上下班的时候来个电话问候,他忙,我也忙,但是彼此牵挂。
# }0 p& P3 C0 `& A" m/ E% B8 U嫂子经常带着畇畇过来给我整些好吃的,我们这个家也挺好,云生给我的电话是偶尔,给嫂子也一样,我们不在意,只要他好,比什么都好。
" m: f6 p5 S+ n- x6 k( Y6 F云生的生意真很好,真忙,路路告诉我云生比我想象的要忙,我说忙就好,忙起来比闲着强,但是路路没有说他别的事情,不说,其实我们都知道。
+ G, |  c0 U# C, r3 A5 S$ [, M  k02年对于我来说,大起大落,我在年尾的时候总算安逸下来。春节前我去了深圳,和路路在深圳我们的窝里好好地呆了一个冬天,路路让我去找云生,我没有去,云生知道我来了,过来几次,我懒得上街,云生和我做了不紧不慢的事情,路路都知道,生气不说,但是面上看不出来。
2 J1 w! r# T' l: J  c7 x) U03年的春节,我们一同回了东北,各自回家过年,年后我们飞回深圳,俩人一起在沈阳上了飞机,路路原本可以在长春上飞机,因为我坚持要在沈阳走,他就知道我要去云生那边给云生的老人和姐姐拜年,他也没有坚持,于是我们约定在沈阳桃仙见面。& |# }# @3 I+ p, C* w& t8 F
我给云生家人拜年,见了嫂子和畇畇,给孩子压岁钱。云生还是那样,不冷不热,我懒得理他,到时间去了桃仙。
8 s2 B$ a  h0 p路路这个时候抱着一个可爱的QQ妹在候机厅等我,看见我,乐得哈哈的,我过去给他一个拥抱,他推了我一下,把QQ妹给我,算礼物。我在QQ妹的脸上吻了一下,路路看着乐的前仰后合。
- M5 n  e1 ~) E8 p: X+ v0 ^深圳一片春意,春节期间大街小巷充斥着节日的气氛,不时响起爆竹声。
) @; W0 m: O, m  _+ u# H( K路路带着我回他父母那边,拜了年,送了礼物我们回自己的住处。% `( j, }3 P# n. m2 q+ q
接下来,路路忙得要命,我安静地在深圳呆着,司机有的时候把我带到公司,到公司我的任务帮他处理文件和人事,路路的生意也火热起来。
6 z! P- A6 g& L/ [8 L1 p3 p春节后路路的订单下来了,因为在北京有关系,签单很顺利,路路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人显得疲惫、憔悴,我整天担心着他,不时地嘱咐他们在电话里没完没了地叮嘱对方,注意安全,下飞机来电话,开车小心什么的。路路心细,这些都一一做到,只要飞机着陆,第一个时间电话打到我的手机里,让我安心,即便再晚,也一定把消息告诉我。! g7 `: m1 o4 _6 }" G2 K- {8 }
路路的父亲看着路路这样忙碌,心疼,准备给路路找个女人。路路坚决拒绝,和家里说自己有了对象,他父亲让他领回去看看,路路生气。) j: o: J- q9 Y7 f
老人的想法很简单,希望自己的孩子早点成家有个人照顾,逼迫着他结婚,路路说,现在聪在照顾我呢。
5 G! n4 e. H; ?: k' z路路的父母没有说什么,有一天打电话过来,我正好在公司找人事部的经理谈人事上的事情,来电显示是路路家,我接起来,电话里,路路父亲和我说:“聪吗?”+ u! u- `+ {3 t! o
“您好,叔叔,是我!”- @+ q: r5 w: P" p2 X+ i+ u. H
“你现在忙不忙?”2 Q/ P' u% X5 J  z0 n2 X8 h
“哦!我在公司呢,您说吧什么事情?”7 p7 _7 ?1 s" h7 Z: E* G! E
“你阿姨想请你过来喝晚茶,有时间吗?”( u. Q1 }/ C0 i$ ?2 n
“有,路路今天不在,我自己过去吗?”
5 }' k$ L+ N0 s: q  {- }( k“是,你自己来。”% c  U& k2 q! }* `# W4 m" S
人事部经理看我的表情严肃,不知道什么事情,我对他笑,然后和电话里说:“您还有什么吩咐?”
- @0 k) o5 v) Y8 ^4 h“没有了,我们晚间等你,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们!”" G% l* H: l. {  v% U
“没有什么,随便就行。”) I/ }* O! G- |- ?1 L% Y( a
“那好,我们就等你过来,路上不要着急,让司机慢点开,注意安全。”
* P9 b. \$ z7 B; C% X9 G) [. \“谢谢叔叔!”/ D- C) E! {: U
邀请我单独过去,有什么事情,我一时摸不到头脑,家里不是有事?我思虑半天,再看人事经理,他面目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我将他递过来的文件看了看说,先放下,我处理完通知他,然后让他回去工作。% I; \: v" j( h
我想不通,经理走了出去,我给路路去电话,路路接起电话,我将情况简单地说了,路路说:“这样,你撂吧。”8 K1 \1 P" x" b) U( I. F
晚间我过去,门房把我让到了书房,我奇怪。
2 s9 i  A0 |( q" q/ r/ }我坐下不久,门房将茶水和点心还有水果一应俱全地端上,又问我喝不喝咖啡,我说这里有茶就可以。门房退了出去,屋子里安静下来,我坐在沙发上想什么事情。. ~0 Z6 N& H1 R5 d$ X- y* @3 z
一会儿路路的父母进来,阿姨很高兴,面带笑容。叔叔也很高兴,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
2 D" V# y( k1 v  YC阿姨说话:“聪,你和路路在外边住着,阿姨不太放心,路路的哥哥在国外,我们身边没有个人也不行,我们打算让你和路路回来住?”5 C! Q& G* {. U
“你阿姨的意思你应该知道,我们呢,把你当自己的孩子,想你也回来住,路路已经同意了。”- P0 B' j' I# s: ~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的话一定有所指,回家来的意思是什么?
1 J. K6 N6 `, q5 h4 x* _“阿姨,你知道,我的工作在沈阳,和路路一直要好,我到深圳来时间短,这个只要路路回来就行了,不用牵涉到我吧?”: E$ P! F4 Q) n, ?3 ]+ E0 p
“傻孩子,路路能离开你吗?”阿姨说着,神情并没有以前那样开朗。, \7 D# D; \9 w' l
我突然明白他们要说什么要做什么,我知道他们的意思了。不用说了,我都清楚了,我会离开路路,不用你们说。
- k) T+ u# g/ Z) p- W“哦,这样,那我劝劝他,好吧。”我回答的很干脆,路路妈的脸上开始有笑容,坐到我身边,对我说:“谁养孩子都不容易,做父母的都不希望孩子在外边受罪,就像你妈妈,也希望你好不是吗?”
$ ^% ?: G0 P- ?9 \“是,这个我知道,父母不易。”阿姨,你不用和我绕弯子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心里清楚,我心里想着,嘴上回答着。% S1 c$ w. {- w9 U( A
“今天让你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你亲自劝回来高路。”阿姨的话里透着一股狠劲,有一种暗示,你必须得离开高路。& _% C5 X* F/ h( |# Z. w
“好,我答应你。”我回答的很有底气。你们不要以为我和高路相爱耽误他娶妻生子,你儿子和我现在你儿子和我现在的关系,我能处理好,我经历的还少吗,你说的话我都知道,您知道吗? 2 J! x; w9 V$ ~6 ~$ h  R
“好,聪这孩子就是懂事呀,叔叔和阿姨给你备了礼物,专门给你的,这个你必须收下,不许不收的呀。”路路爸爸高调地唱和。% o0 z1 `# N. S% l# h5 Y
我没有看他们给我备什么,因为高路我都没有了,我要你们这些破东西有用吗?难道我和高路在一起就是为了你们的这些东西和财富,有很多东西不是金钱和财富可以衡量的,我气愤也郁闷,但是面如春风(春寒料峭,即便春风吹开桃花,寒冷还是没有过去)。
3 B3 T2 |  O+ v5 p/ ?: w当我们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备好,我没有心情吃这顿饭,打算告辞,我正打算告辞,门厅的门开了,路路一身夏装的打扮开门进了家门。
; `/ ^6 n' Q! V! v( F# d! G登时,路路的父母僵在那里,路路特别高兴地说:“我回来了,聪回来我知道。张婶,把我拿回来的东西拿进来,给聪的那份放到冰柜里。”
& M/ c5 b) |* w  v% ]5 ]说着他进了客厅,“不是说今晚请客吗?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饿了!”
5 V3 I- D4 |- q6 k' A& P. ^* B) E$ Y) f“好好,吃饭去!”路路妈马上反应过来,迎着儿子过去,然后又看了看路路:“你这身行头是不是该换换再吃饭?”! E' c, a! S; A  |+ @- m5 O
“换什么换,吃完饭我和聪回我们家换,这有我的衣服吗?”高路调侃着,然后揶揄地和我说:“是吧,亲爱的聪!”在叫我亲爱的同时,我瞥见路路妈的脸色变了。% B. y7 U# g1 e$ O8 W9 N8 t
我低下头,脸没有红,心里温暖,但是有种苦涩!心里想,这个时候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而且一点招呼都不打,而且一改以往的沉稳,直呼亲爱的。, _8 I1 H. n+ K, `& X. l
“你怎么乱叫呢?还亲爱的,能随便把兄弟叫亲爱的吗?现在的小年青就是比我们开放,以后可别乱叫,叫得人浑身不自在。”路路妈数落着路路。路路满不在乎地说:“老太太,你心里想什么我知道,您就省点力气吧,都什么年代了,你当我们是你们呢?”说着,过来一搂我的肩膀,对他父母说:“今天这顿饭,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你们什么都不用说,说了也是白说,要是想我们在家好好吃这顿饭,咱们别把话扯远了,聪明人不办糊涂事。”路路显而易见是有备而来的,他是要把话挑明。: [9 z& I1 z% g& M# t
我顿时手足无措,路路妈一定想我和路路通了电话,路路回来我们商量好了,我用眼睛看了看路路妈,她显然有些愤怒,但是又不好发作。
0 P/ ]) |4 S# \- X; E但是,这个表情在一瞬间就消失了,显然他不想别人看出来她的变化,为维护自己的面子,还有维护路路爸爸的面子,她以最快的速度转变。
6 k6 T3 Q+ S$ G2 ~* K“谁说什么了?你回来乱说话,我们就是想请聪吃饭,这不也是我儿子吗?”路路妈的转变真快,快的我接受不了。
0 V0 o; G' M! j; N9 N“你这个小猴崽子,什么话都你说?”路路爸显然不满意,但是话不好明说,真要是挑开了,谁都下不了台。+ m  K. j, ~% @" i
吃饭的时候,我们装模作样地喝了点酒,餐桌上话都很少,安静,内心都堵得慌。
7 h, K% [1 c; ~4 K) J: @我们回到客厅坐下,张婶把沏好的茶端过来,每人一杯,路路说:“张婶,您老糊涂了吧,我饭后不喝茶的,我喝水就行。”路路很少这样说下人,张婶显然也不知道,错愕在那里。路路说:“不好意思,张婶,给我杯水就行,就是白水,不要添任何东西,这年头,喝水都喝不好呢,简单点最好。”路路的话里有话,他点给他的父母听。
) [' s0 d' g1 r) A张婶不好意思地笑了要端走,路路说:“把这个茶给聪,聪可是第一次吃我们家的茶!既然吃了我们家的茶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您给他吧。”
, M, u6 ]+ V; G0 z( \; [张婶把茶端过来了,我这手里两杯茶。1 K, Z' e9 n+ O+ ?# x. f4 f8 D
“路,你闹什么?”路路妈不太满意,路路说:“没有闹呀,我实话实说,你这老太太最不想知道的也是最想要的我都告诉你了吗?”路路的一句话直接说中了他妈妈的心思。
- |% j* H5 g; P  B2 a“你!”路路妈将要说出的话强咽了回去,路路告诉我说:“聪,喝吧!放心喝了咱们走!”
& d' N6 |3 P  h# ^$ p: C5 y6 O7 E一种羞辱猛然涌上心头,我脸瞬间红了起来。路路是为我回来挡驾,也是向他父母说明我们关系来了。
2 w' O8 ?/ j# H/ a3 F9 b他父母的态度我知道。& Z6 \' h: Q4 ]
我安静地将茶放到茶几上,慢条斯理地说:“我告辞了!”- w4 T  U" Y# A) v# L
此时我想我无需多说,气氛已经到了这样我能说什么?6 W% @$ R6 v# n6 O5 _; q; c
然后站起身来,经过高路的身边,看了他一眼,那眼里都是无奈,走到门厅,对高路说:“车,我用一次,让司机送我回酒店!”/ V: C# E& [7 V7 m7 M) N3 z
高路摆摆手,示意我走,脸色和眼神都让我觉得难看。
8 [2 G6 ~0 b( u2 M6 p' Z这杯茶,我没有吃,但是我明白了高路对我的心。
7 w$ g% @! o' t- A我回到酒店,没有给路路去电话,路路也没有给我来电话,我们心有灵犀,都知道对方想什么。
# F# I: [: b7 j% H我自己在酒店里,思量着这件事怎么处理,我想路路是有办法的,如果他不来电话我就装什么都不知道。( S, a6 j. H+ G8 r8 T8 R
等路路的电话再说。1 u/ ]( R6 V3 [- a4 w- N1 R# l9 X- o
路路很久没有电话给我,他父母那边也销声匿迹。
% x' Y3 f! l9 \& R; K我的心开始荒芜,如果和路路的情缘到此结束,我必须马上离开深圳,回东北。
, j: R" |# ?6 o- {8 I) w( ]路路依旧没有电话,路路家也悄无声息。1 [7 M, r; r. {  h, U
路路真的以这样方式暗示我让我走开,可能。% u& l4 m5 b9 }8 g7 O" ], z
我于是收拾东西,订机票准备离开。9 u/ V+ g3 ~  K1 {- E6 k
就在我要回东北的前天晚上,路路妈到我住的酒店来了,我打开房门,把她迎了进来。
  G  }) f0 L* R+ X( b阿姨说:“坐坐就走,知道你明天的飞机。自己回去保重,好好工作,别的不要多想,我们家路路心实,对谁好一根肠子。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劝不了他,还得你劝。”
  j# u0 [4 T% f- [. Y- N“阿姨,你没有必要说这个,路路有一段时间没有和我联系了!”我撇清着说。9 O" l$ S" z, y2 [4 U/ W; \
路路妈突然哭出了声,眼泪大滴大滴流了出来:“聪呀,你是好孩子,阿姨求你了!”
( y5 f! z' l& H路路妈突然大声地哭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为难而无奈。
3 I, [! a' U* T+ |6 S/ E+ H“阿姨和你实话实说吧,我们找不到路路了,以为你能知道,你要是知道路路在哪里,求你了,聪,告诉阿姨!”说完路路妈放声大哭,应该用嚎啕。
% g) W% P8 A$ j' {/ @我把她让进房间里,沏好茶,安慰她,告诉她我真不知道。0 j* c) U6 N5 _+ {% `
路路妈更加不信,最后甚至骂我害了她儿子,我气愤但是不做辩解,还是低语说:“我和路路要好,您已经知道,路路,我要是找到他,我劝他!”( r$ K, Z, S" a) t+ G3 E9 `
我心里突然难过得要死,是呀,哪个孩子不是爹妈生养,哪个父母不疼自己的孩子呀?" v' Y& ~8 a2 p  i4 e/ H5 M
我真想这样说,但是又怕刺激老人:
" d1 i! a& I1 p! T' A阿姨呀,您不知道呀——路路爱我,我也爱他,我们分开,路路真会死掉的,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办法忘记我,如果我的离开能让他回来我选择,但是如果我的离开,使得他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我选择留下。如果我的离开能改变现状,将来他不仅仅会让知道有一个聪,还有第二个第三个聪这样的人出现,你的痛苦会更大,我的离开又有什么意义。5 o6 P% v7 W* m5 R) M
“我知道,您别说了!不用为难!路路我了解!”我每一句都停顿一次,说的心颤,心疼,尽量把每句每子说清楚,我心里的痛,一阵一阵袭来。% b: |( h3 A; A' P
路路妈突然拿出两个小礼物盒,递给我说:“这是阿姨给你们买的,一对,你留下一个吧,算是个念想!”语气非常快,似乎我一下子就可以把他的儿子找到,而且和他儿子一下子就能断绝关系。她的心我能理解,难道非得这样吗?) o7 t# v( f+ \7 U
我推开礼物,态度坚决,语气沉重。1 x! u% I( \2 q5 _
“阿姨,您多虑了,有些东西不用您这样,我知道该怎么做。想一个人,在心里,形式上的就免了吧!路路我帮您找,劝他回去,我答应你,我做到。”我拒绝了这个念想,我和路路分开了三年多,我们都想着对方,难道因为一个礼物就胜过我们彼此的思念和恩爱。: X; b6 n7 r/ s6 M  U; k! \* c
阿姨再次流了眼泪,听了我的话,似乎明白也似乎要到了答案,收起眼泪,将头高高抬去,把东西放下,对我说:“这是你说的,我等路路回来,我走了!”于是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而她带来的这个东西我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S9 M" e8 V* A0 o6 K
我真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8 S# c  T" c" x$ I- T# P% q! S我离开深圳,心情没有太多伤悲,当晚,云生到我住的酒店干了我一次,干我的时候他还乐,问我和高路怎么样,我说好,很好,关于其他我什么都没有说。
/ H1 \8 S9 h# b$ a* m我和云生关系当时仅仅限于做爱吧。
+ G0 D: _7 m2 f% p1 B! h确实这样,和他做爱很爽,这是唯一路路不能给我的,其余路路都给予我了。, a3 x2 c' d6 b/ l6 ?
第二天早上,云生开车送我到了机场,自己返回市区,下车前,在车上又干了我一次,干得我上了飞机一直难受。我喜欢他的性爱,真的喜欢,特别喜欢他的性具,和他做爱是一种享受。! Y# v* N) H) z
回到沈阳我一直没有路路的消息,给他去电话,电话一直关机状态,我惦记着他,但是并不焦躁,说不定这小子在什么地方猫着,只是不想我们发现他。. ~0 n: H4 y4 V8 E# D8 T
路路妈妈来了几次电话,路路的公司他父亲过去帮他料理,已经乱了起来。) `) L9 W0 I; T! R, Z# H% r
路路极其着急,路路家已经快撑不住了,这个时候我在沈阳忙着我的教学。4 T1 j) \( I; {
我从深圳回来的时候,在广州和香港都发生了非典疫情。疫情初期,大家没有认识疫情的可怕,我也同样。新闻媒体报道出来也没有引起重视。三月底,我的课上完,理应回深圳,云生告诉我先不要回去,那边有疫情,我惦记着路路的情况和路路的公司,还是坐飞机飞了过去。云生这次到了机场接我,深圳还不错,没有人满大街带口罩的可怕,有个把人带,人们显然还在无所谓的状态里。
. T/ c5 w2 j- i7 l1 Q云生把我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将车停好,随即干我。他显然最近没有干别人,鸡巴翘起老高,粗壮伟岸,按着我就肏。
9 D3 _! g6 b7 e. ~8 D$ t我们做完了爱,随后到酒店,酒店是高路和我一直都定好的,回去的时候云生看了看说,“路路好像回来过?”9 m- v- S- |6 i9 m4 s
“没有!他没有回来!”因为放在脚垫下的东西还在,那是我们留言的秘密。他一直都没有回来。
7 p% {# V0 U$ O7 W7 r2 Y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 G6 \% _4 m7 f) S
我决定去找路路的父母弄清楚到底怎么了,前提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后来一想,不管以什么身份出现,我先去公司,公司乱起来,我先把公司的情况整明白了。
9 v1 R& r2 U1 J: f0 J  P' p" s' E( R进了公司,看见路路爸爸在,打了招呼。
' r; n* `/ X) P* z! v9 m1 o! b+ Z路路爸爸见了我,两个眼睛冒火,气愤之余又似乎见了救命的稻草。
& P2 _. k" Z# y: p% W0 f9 q我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在公司又不好说什么,直接和他说:“您回去休息,一切现在必须听我的,我今天上午要开会,然后我给您电话。”2 R- X5 d* m& k" J  x" Q. C
老人蹒跚着走了,回头看我时,满眼的无奈和委屈,眼角润湿。6 \* P$ y3 \% g: l
公司的人见了我还是一样,以为我去调整工作,因为我的出现别人紧张,不知道谁要被调整出去,当时深圳的活不是很好找。$ b& f) K( _: \! ~8 `* V
我急忙告诉下边的经理助理将一个上午的安排说了,首先财务工作汇报,然后找销售和策划部。于是我转身到路路的办公室去,我一进去,秘书马上招待我,而且和我说:“高总走的时候说你能过来,来了就让您到他的办公室。”
6 v1 u. w+ e" ~  r9 V我问:“为什么?”3 p4 L1 @; O0 m' |$ i% m
“他也没有说为什么,他告诉的我的?”: G- S1 {4 }( s. _
“你没有把情况和高总的父亲说?”- z, ?. j- x7 s/ g/ I. c( [( R
“高总的父亲知道,我们都说了,老爷子只是说等你回来吧!”4 l8 Q& j2 c. M3 i. V# f  p
“高总还有什么话没有?”
3 @4 Z3 h. }$ Z2 y6 _; ?“他只是说你回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9 G- ]5 Y0 n% r: j; o0 q我自忖,我回来我能知道什么?
2 S% z; ~9 T% f( B4 W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高路和他父母的暗战开始了,而且这次必须有个结果。5 S  p% P7 ^* v
我打发了人出去,自己坐在他的椅子上,想为什么他让我到他的办公室来,这里边有问题。我在办公室里左转右转地不知所以然。于是我抓起电话,问秘书:“高总到底去了哪里?”秘书说:“高总说只要你来了,就到这里,你就明白了!”: h% R5 i$ n# V; ^: ^: i3 h
“我明白了?我明白什么了?”我问她,她在电话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 ^% o2 ?$ `) `& j我撂下电话,兀自坐在靠椅上,看着桌台上高路的照片,他冲着我呲牙咧嘴地笑,我盯着它看,也冲他瞪眼睛,做鬼脸。
: I+ G  S6 D9 i! D& |0 J我顺手将照片拿起,仔细地端详把玩,看了一会儿,转着看后边,发现照片的后边有一排字,划痕,放在阳光下看,是一排数字,再仔细卡看看,一个电话号码,后边三个字还写着三个字——打给我。
. z7 l* K5 \2 [- G7 |这是告诉我给他去电话吗?
- r3 F' i9 V( D$ z0 L我记下号码,按照号码打过去,电话居然接通了。
6 j2 n9 i1 w- _1 T8 f  ?过了很久那边响起声音,询问找谁?我回答找高路,那边再问我是谁?回答我是聪,那边说:“怎么才来电话,都等你两个月了,你打这个电话吧!”接着又告诉我一个电话号码。
; m# f4 ]& H3 c9 A/ s( K4 @我奇怪为什么要这样折腾,我纳闷。
; ?. v  s/ w* {" U打过去电话,好长时间那边才响起路路慵懒的声音。$ v- y2 G1 l0 ~
当我听到路路的声音的时候,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急忙问:“你怎么了?”路路说:“我等了好长时间了,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
; B) w5 V  d5 [6 T+ {3 ~& _* I“你这个蠢家伙,我现在问你在哪里?快回答我!”
' l. g# k  [7 B8 @4 C“我住在深圳的对面呢,香港,笨呐你!”& X, t+ d! |1 z$ g  y) T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他去了香港,对了,他说过的呀!照片上的傻笑的路路就是在香港照的吗!!
) ?: R! b2 u1 [  X+ z“你还住在阿姑家是不是?”' v' f4 |# w1 g
“不是了,我住在你看到的照片后边的的那个酒店里!我要在阿姑家住不早就被发现了,蠢猪!”5 [5 P' }/ }5 J3 D; Q8 G: i
我晕死了,这个臭家伙!我真想大骂他一顿。
' z/ S" Y/ I# `- ]7 R5 g. g. g& @+ w6 N“你马上回来,香港疫情爆发了,今天我就去蛇口接你。”2 O& h# f( j2 U  J% O& w$ e* I0 b
“算了吧,你省省吧,我生意都不想做了,我回去干什么?面对他们。对了我办了去新西兰的手续,给你也办了,我们一起走!”) S2 h' W/ E- ]& O
“公司的情况很糟糕,你知道不知道呀?你是不是将流动资金抽走了?
9 j% x4 ]/ h2 E0 X; c9 D7 g“是,我就不想做了!”
  N  F( b3 [& t& ?0 m( C' F“你这个家伙!你是不是想要老人的命吗?”# F( S+ n- H% [
“是他们想要我的命!”
0 p) [! w5 y* ]9 w( A% D* K* v“高路,你听着,你不能决定我,你必须回来面对现实,不面对现实我们不可能有未来。你要去新西兰可以,我不行,我还有家人、工作,我不能靠你养活我。”我真没有想到高路这样,我以为他只是出去转转,这次他和家里一定矛盾极其深了,不然他不能不要他的生意,也不能不要他的家人。
/ i% J8 `# o) m$ G8 {( U$ e( D爱情真的可怕,可怕到六亲不认了!* \; t( k  q; I$ ~7 d1 G& L: O9 M
我气愤,我质问着高路我处朋友的原则,高路无语,突然突然在电话那边嚎啕大哭,哭的欲罢不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是心里委屈的发泄,我呆了。难道我错了吗?我又错在哪里了?就是因为爱,我得让他牺牲他的父母来爱我,他的父母将来怎么办?我能要这样的爱吗?我其实心痛,刀搅一样,我一下想到路妈妈婆娑的眼睛,愁苦的脸,我也一下想到我老母亲脸,那是老人呀,我们能伤他们吗?我们没有这个权利呀,我掉下了眼泪,好言相劝着他,安慰着他,说我想他,特别想他,路路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 D0 \' z) j7 @0 X$ E0 [" i我想不想路路,想,真想,那是一种刻骨铭心地想。3 ]1 I, G0 O0 F8 c1 z' p
什么最苦,相思最苦,你摸不到,够不着,在心里,莫名地烦恼。
  Z4 _9 F- A5 I  ^) o0 I$ W! M$ {3 n5 {路路是个会调整心态的人,接到我的电话,他激动了,他知道自己爱着的人总算找到了他,他认为这个世界没有抛弃他。( f4 ~* a2 b# F' ?2 h% t2 K
我在电话里和他说:“路,妈妈知道了咱们的事情,知道就知道了,那毕竟    是妈妈,他需要你回来,爸爸需要你回来,我也需要你回来。我们爱你。我可以不回家,不见老人,但是你不能不见他们,因为你是他们的儿子,是他们的儿子,就要做到当儿子的责任。我等你回来,如果你还爱我,这些委屈,我愿意承受,将来老人会理解的。”我说着我的泪无声地流了出来。阳光可以如此明媚,世界可以如此美丽,爱人的心可以如此真诚。, A% E  U/ m- k/ \; W2 o7 A
我没有过多地深问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那是痛,谁都不愿意面对的痛。" L  U4 O7 @, l2 H! W5 H
路路在电话那边的抽噎我还是听出来了,我又说:“有你足够,即便和你在一起一天,能享受你给我的爱,我已经知足,我的委屈没有你给我的爱多,回来,好宝!”路路抽噎得更激烈,断断续续地说:“聪,你这样太委屈了!”( }0 M8 D4 i9 `. G
“路路,别这样,和你在一起,委屈都值得,因为我爱你!爱你就是委屈也甜!”我的泪再次下来,我因为高路感动,感动这个给我深爱的人,感动这个在心里装下你的人,你就是他的世界,我爱他。7 m5 o' c! k0 O  d% h' {; I
“路路,我-爱-你---”这三个字,我从心里掏出来说,说完我泪眼滂沱。( U# V  \/ N2 r* k9 E, i) X0 t
爱需要很多吗?爱需要媒介吗?爱需要阳光沙滩去映照气氛吗?爱还需要语言吗?
& E7 M  v! T) u3 j, [0 |爱是什么,是你和他之间的心,这心融在了一起,分不开,他的血肉流淌在你身上。2 l' p* t9 @, i! v! B6 T/ k) z( [5 @9 S
我爱他,三字成谶,于是一切的荒凉和凄苦,甜蜜和幸福都愿意相伴厮守。
' C* x3 |/ s; e$ ]) |  Q  Y4 E! \) Y爱,是沙漠旅行的海市蜃楼,永远是美好的,永远牵引着因为饥渴而前行的人。因有了希望,有了目标,脚下的步伐不曾停止。在它的牵引下,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奔着那个幸福的福祉前进。  T" g6 c# f) |/ w! e% o
这条路上可见白骨累累,可见尸横遍野。一个个因着爱倒下的前行者和放弃者,随处可见,他们要么呻吟要么愁苦,要么斥责,要么愤怒,因为他们一路的辛苦,一路的荒凉。
, p5 h' S$ e7 D& e8 D爱是炼狱,在炼狱中成长,在炼狱中涅槃。
 楼主| 发表于 2011-5-29 00: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5 \! ?# O; m* l$ N
路路终于说:“聪,我爱你,等我,我回去。”
+ N5 M+ S5 @- L我如同听见了春雷,干旱的土地逢着甘霖,在电话这边泪水肆意滂沱。- ^$ |2 a  P9 _) {
晚间,我和高路在酒店里拥着吻着,抱着亲着。谁都不肯将这一刻丢掉,似乎这个时刻凝固最好。: ~+ R+ F1 C' I1 v3 F
路路抚摸我的头,抚摸我的脸,亲着我的脸颊,鼻子和眼睛,将我流下来的泪都吻在他的唇上。我们十指紧扣,胸贴着胸,嘴对着嘴,眼里多是对方。
' a/ Z2 K* Q5 |5 y  ~4 W我们激情着,将自己高高翘起的武器奉献给对方,也将自己柔软给了对方,我们一遍一遍地温习着那个方式,直到累得筋疲力尽,动弹不得。4 e1 T2 Y! G& l0 @1 A& u1 W
路路躺在那里,突然问我:“你和云生还有吗?”; Y7 P. V8 b+ V# N$ I: k
“有,还有…..”# o; g& a3 ^* J+ [( A- ]8 s
路路沉默半晌,转过头说:“你知道我爱你,一直这样,云生和你的故事我不想看了,看了这么久,看的心都碎了。”
/ Q' _  B! H$ X; r) G8 H2 q路路说的是真心的,不仅仅是他心碎了,我也一样。那种鸡肋一样的爱情真的难受。
  e$ |+ ?: [* H4 C1 U8 _0 NU路路拥着我,见我眼里流出来泪,轻轻地吻我,说:“和谁在一起都是累,是吧?我本想给你一个安稳的家,我们自己的家,嗨!”
  U8 E4 _8 k$ M4 ~4 X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急忙用嘴堵住他的嘴,含混地说:“这就足够了!”
- b0 {  f2 j- Q6 J我将我的爱和我的吻一同给了路路,而我坚定地相信,不管是云生还是路路,他们的爱是真的,特别是路路,他的爱,是可以永恒的。" W$ Q# I9 _: {! |! ?" T
我突然有了信心,也在心里有了一种憧憬。
0 D( |5 |; M% J  F路路说:“聪,和我再回家去一次,就一次。”8 R' Z, ]& l; a* Z
“你准备好了吗?”我问。我心里问的时候已经清楚我要做什么,面对所有的一切,我不在是赌气,不怕任何人的叱责,我没有惧怕和羞恼。/ x2 _& d, R5 [; X" N5 k
“不需要准备,因为一切都是自然。你还要准备吗?”! t4 [9 @: K  ~3 H2 s) |
是呀,需要准备吗?爱不是准备出来的,是自然。
- `. ~: ^. d) S4 Z' {4 a( g" N爱可以面对所有的利益,但是所有的利益不允许你准备,因为那也是自然。$ ~. y' \& X3 P" B8 `- K% b' A
“你不准备,我准备什么?”我突然乐了,那刻我觉得路路成熟了。" U/ X) N: C" t2 F3 e
车停下来,我们下了车,两个帅气的小伙子看起来阳光,明媚。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健康,强壮。) T. c3 ~% A; G; [' k6 C
路路着银灰色暗调粗纹的西装,配着米色的洒淡兰紫色花点的领带,水色紫蓝内装,缀着宝石领针,别着一款流畅的烫金嵌宝石的胸针。他不喜欢带项链和手表,因此身上无格外装饰品,简捷明快,整个装束映衬身材峻拔,做派儒雅,英姿飒爽。
% u; b2 `: S( `' m我外着软软的短身棕色皮夹克,这是他给我从香港带回来的,款式一样简捷。内着肉色暗花白底的丝麻衬衣,围着亚青色的灰绦围脖,这是一种软软的舒贴在身上的围脖,不张扬。紧身牛仔裤,配橙黄色路伴皮鞋。休闲不失活泼。3 M- |; O5 U# y- ~: v. Y( T
路妈妈老早知道我们要回来,告诉了门房,在门口候着。我们的车进了街口,门房就和里边打了招呼,路妈妈急忙跑了出来,等我们下来了车,路妈妈迎了过来,一把攥住路路和我的手,激动得浑身颤抖,我扶着她的肩,说:“这不回来了吗?”: [4 j5 ]9 P2 z
路妈妈点头,她明白我的一句这不回来里边的所有的意思。路爸爸站在门廊,等着我们,张望着我们,路路无语,用眼睛看了妈妈,示意进屋。路爸爸在门口点了烟,目光深邃而忧郁。2 Q$ ]7 D9 ]- P7 R
我们到了客厅,张婶同样端了茶过来,给路路的是一杯水,习惯依旧。我们几个还是无话。. G$ }; J; [! n# `0 m7 D
这次路爸爸开口说了话。7 Z% Q- E( t* q2 M" Y
“路路和我们做了交代,我们心知肚明,既然是一家人,什么都不说,回家来吃个团员饭,我多了一个儿子。”
- A3 i; e* [% c+ S) }' e路妈妈眼睛婆娑,泛起了泪花,路爸爸看见忙说:“今天高兴,老伙计,不许在孩子面前掉眼泪。今晚你们住在家里,不能走,今晚在家陪我和妈妈,是不是聪。”路爸爸看我,脸上露出笑容,这种凄苦的笑容我清楚,那是一种无奈和大义---他接受了我和路路的事实。0 _+ \5 B6 b# k: d/ H( X$ W
然后他又说:“按照规矩,聪,你要给我们敬茶的,这个规矩你应该能接受吧。”0 v4 R  b% l: ^8 M9 Y; ^9 m
路妈妈看着我,泪流了出来,我眼圈红了,路路眼圈红了,同样路爸爸眼圈也红了。' Q2 ]: G! g; R3 K  z1 K6 V
路路和我一同跪了下来,将张婶端上来的茶敬了上去,爸爸妈妈含着泪接过来。我和路路一同叫了爸爸妈妈,然后磕了头,两个老人含着泪,将我们搀扶起来。) j. \9 P" O# i; C) L, g& C
真是悲悲切切。
/ y* C1 c+ I* E路妈妈从自己的手上退下来一个戒指,带在我手上,含着泪,哽咽了半天说:“你是我们高家的儿子,要好好和路路在一起,相互照顾,让我们放心。”我点着头,叫了声:“妈!”# D6 J. A2 `8 j( b5 k% `
路爸爸说:“行了,别和孩子墨迹了。把红包给他们吧!”7 J% T) p  v; {! P( i( \& Y
路妈妈从兜里掏出了红包,给我和路路一家一份,路妈妈说:“聪,我们给路路攒的积蓄都交给你了,你们好好过日子。”言语恳切。( K6 ]3 Q& s4 n% U  s: R' [
我看了看路路,路路点头,示意我接下来。/ z9 |7 T0 T% _4 N+ V$ H
晚饭,我们愉快,没有那些悲切,一家人坐在一起高兴,爸爸高兴多喝了几杯,路路陪着爸爸也喝了几盅。妈妈和我看着都高兴,路路的哥哥来了电话,听我们回了家,专门让我接了电话,在电话里说:“聪呀,家里欢迎你,做好我们家的媳妇呀!”我羞红了脸,回答他:“嗯,放心吧!”9 q. z6 W! U8 Z; R- j' w' N$ v
晚上,我们住到了爸妈给我收拾好的屋子,屋子干净整洁,在墙上挂着一个烫金的壁挂,壁挂里有一个囍字。0 R# n# J; w* [! O- q
我明白,这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洞房,我和路路相互看,那种心里的波澜,在两个人的内心涌动。
& M9 \2 z+ Y2 S! D! F4 J5 y2 I路路显然是累了,晚上睡觉睡得沉沉的。我完全没有睡意,穿了睡衣,走到客厅,看见两个老人在,过去坐下。
  ]( s. O3 C! N3 Q路爸爸招呼我坐到他的身边,路爸爸用眼睛把看我半天,叹了口气说:“聪,为难你了!”
8 T" J$ L! v: D6 G* t; Y% |- v/ D“哦!我知道,路路回来就好,你们接下来的打算我估计到了。”我接着从口袋里将路妈给我的钱还给了她,路妈坚持要我收下,我固执地还是将钱给了她。然后退下手上的戒指,妈妈制止住我,含着泪说:“我们可以理解你们,但是外边理解不了,我们两个儿子,一个在国外,一个这个样,如果老天肯要我这个命,我都可以给他,让我的儿子不这样。真是没有办法!”说完,老泪纵横。
5 c7 A: `. o. I7 l爸爸拍了拍妈妈肩,“不是说好了吗,孩子们都回来了就好。聪是个懂事的孩子,你不用和他说太多,反让他难做了,咱们的路路你还不知道,他认准的,一条道跑到黑。”
- f9 O% ?9 K# k“聪呀,我们真是没有法子了,你在他身边他能安稳些,我们虽然嘴上不说,我们心里认了你了。你好好规劝着他,走一条正路,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我和你爸爸都乐意,我们全家都谢谢你了!”
% W' Q  F% p+ E- J% w" Y+ m妈妈的话说得我心如刀割,我颔首,眼里满是泪水。9 B0 G7 B2 S5 Q2 L. Q$ N1 o$ W
爸爸的眼圈红了,叹了口气,那种在心里叹出的苍凉和凄惶,我听得出来。- `4 t# E" @6 r' h
我低着头说了话:“咱们别这样,都是为了路路好,你们的心我其实在心里知道,我的爸妈和你们一样,我会让他走正路,我们在一起那些时间不是现在你们看到的这个样子,你们都是过来人,知道感情不是写写说说就完事的。我尽力而为,好吧!”* V( i  k* R4 `2 J* Q1 s; g
路路妈妈一把抓住我的手,热泪纵横。& [' I4 n/ x! p0 X
正如我的担心,高家的态度是不得已才做出来,高路完全不知情。9 c* A, _8 E: o8 V$ {9 ]
我没有必要告诉他,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3 T2 }7 S: V) m% O0 {/ V
这戏我是主角-------唯一的主角。) Z  d! ?* {. w% O
我们一如既往地爱着,闲暇之余,多数出没在商场,酒吧、酒店、餐馆,至于说游乐场和迪吧、舞厅,我们也经常光顾,不过路路生性喜静,所以去的时候多数都是喝高了------关于同志场所,我们出没得实在太有限,因为出现过,挺招眼,路路和我就停止了这个场所的出入。- ^$ r+ p( L8 h: m3 C
说实在的那段时间是我们最浪漫最温馨的时刻,无论天气如何,我们都会感到高兴,细雨中我们会撑着伞在雨中漫步,即便外边闪电惊雷,我们也会驾着车,在路上找个地方停下来亲吻。天气阻挡不了我们甜蜜的爱情,用路路的话讲,我把你丢了,我现在找回来了,我再不能把你丢了,因此他就像看着自己的眼睛一样看着我,呵护着我。我们那种甜蜜,真不是我现在能用语言就可以表述出来的,我们通常会在逛街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十指相扣,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的行为过格,甚至路路会一瞬间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一下,痒痒的,甜甜的。我从来不知道耳鬓厮磨是什么意思,但是当我们在街上走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是这个词的意思,两个高高大大的帅气的男孩子,走在深圳的街上,完全是一道风景,魅力着美丽,美丽着魅力,同时也是另类。
* |3 }- M, c1 Q3 t+ m7 d也许有人会侧目,我们不知道,因为那个世界是我们的。
/ H8 ~6 S+ y0 @! I# J: h我们忘情在自己的爱情世界。9 [0 {- t) \2 U' ^& y7 J
语言,不多,我们用肢体撞击着对方的心灵,感悟着对方的深情。晚上我们会深情地拥吻,然后不顾一切地脱掉衣服,紧紧抱住对方,义无反顾地进入对方的身体,挤压着对方。然后大喘着气,宣泄着那膨胀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情爱。性爱只是我们爱着对方的一种方式,是我们告诉对方爱的切入点。/ x2 l. d: {/ I! C+ }  _
我们没完没了地做爱,亲吻,翻滚,通宵达旦。
, ~$ k$ `0 M* F1 q, Q+ _  v# l( E路路将所有的时间给了我,除去必须的工作。如果要外出,必须和我一起走,不然他难受的似乎马上就可以窒息。
) i- v6 J; f! ]) u& Y我小心地呵护着这段情感,呵护着这个男人,爱他如同爱自己的一切。同时我心里的那种隐隐的痛有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y4 O- d1 J8 I3 ^9 ?+ g- }7 i5 z9 `  o
路路那段时间给我买不少的首饰,能买的他都买来,让我戴上,我嘎嘎大笑,说我戴不住这些东西,将那些东西收起。他生气,因为我有什么,他就有什么,那些精巧的钻戒,翡翠,玉石,金银都不能代表他爱我的心,这些坚硬的东西,却实实在在地划破了我的心,让我的心每次都在滴血,我的心是软的,他的父母我该怎么办呀?; ]8 t" ]' T1 ~' E# l
路路有一天突然问我:“聪,你为什么不戴?”
3 {. W2 e, t( C$ \“那些东西都是冰冷的,坚硬的,你没有看见我们的心都是柔软的,温暖的吗?”
8 I' m* B: z5 ]# w# B; p2 t他怔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_) W5 F& [0 R
“原来你不喜欢这些东西?那妈妈的戒指你怎么还戴在手上?”( v0 ~8 t- j9 b( `9 a' A- _: w
“因为这是妈妈!妈妈爱儿子的心!”: c7 h. e+ A3 b
“那它也是硬的!”9 [' F' r, q2 p( k. }3 |
“是的,它是硬的,但是为了儿子,它必须是坚硬的,或是因为坚强她不许有硬请起来!”
# s# n# |9 t" U/ X“这就是你说的刚强……”* z6 e% A. }/ W
“许是吧!因为母爱有很多种,柔软的我们见多了,刚强的我们见得不多!”3 v" _( r. u/ {7 h
也许是我的话让路路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他几天都不是很兴奋,但是还是快乐。
3 F' d/ a( K$ |$ K0 O& W0 I  N期间他提出了几次回家看看爸爸妈妈,我们一同回去。- y1 w! C: r! X& d' l- @* u. E
两位老人看见我们很高兴,张罗饭食,我们一家人吃得兴致极高。) g/ {" U0 O- m: \+ H- F0 i7 }1 `
妈妈的脸上有了光彩,我看着在心里高兴。2 y# S$ V: r2 Q( a
饭后,爸爸将路路叫到书房,妈妈和我攀谈,无非就是那些家务事,也顺便问我什么时候回东北。4 Z/ d$ _  |( _0 _" N) i6 G
我做了回答,妈妈高兴,然后说:“路路那天打了电话回来,说自己错了,因为你们的事情伤到了我们。”
8 @( T! A* D5 E“哦?他没有和我说呀?这是不是有改观呢?”3 E% e) T- h! g9 u  G- r
“有,他还说了,要自己生养一个孩子!”
# P3 H% `/ I2 [  I  t% {0 {“哦!真的!”我吃惊,但是高兴,这个路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呢?我急忙问妈妈:“他说找对象没有?”
; c% M+ @2 R+ z, }" ?) s3 S“没有,他说不找,准备找那种借胎生养的,我们也想了,不管怎么样,他要是给我留个后,你们的事情我们就不管了,你要是也能给我们养个孙子,我们也要!”
  V8 y# M6 k4 g" p" Y0 F) H“真的呀,妈妈!”我当时兴奋地跳起来,拉着妈妈的手,大声地说:“这真是个好主意!行!我们俩努力!”! s* ], p5 l( I+ I) K- g- v) a
“这不,你爸爸找他谈去了。聪,我真得谢谢你,你怎么劝他的?”+ u# b9 \9 ~5 y+ r" U
“妈,没有什么!我就说了一句话,我说父母的心都是软的,有的时候为了儿女不得不刚强起来,变硬!他就懂了!”$ b7 _* Y/ \, r: ~) I; h) v: ^+ Q" `
妈妈听到这话,眼圈红了起来,那种难处我感觉到了,随后她笑了,用手摸着我的手,爱抚地说:“路路没有看错你。好好和他一起吧!”5 r1 H4 B- w/ u- G& U7 i# x" t
这句话,如同阴霾的天空露出了阳光,那种久违的明亮在我心里,登时将所有的荒芜扫荡一空。
- ?$ Y8 Y4 F( @0 b5 J只要有一点时间我和路路就会徜徉在深圳的大街小巷,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们给路路哥哥和嫂子还有孩子置办了过年的所有的东西,大包小裹地往家拿,路路妈心情极其好,看着我们如此和谐整天将笑容挂在脸上。当然我们同样给两位老人也置办了东西,路爸爸嘴上说不要见到东西乐的嘴都闭不上。& s( t, }# S, b# b% C* J/ z) j  ^' I
我们找了时间和云生碰了面,商议什么时候回东北,云生见我们如此恩爱心情并不好,路路和我还是感觉到了。
! Y4 l) K6 r$ t4 a晚上回到我和路路的住处,商议着怎么宽慰云生。5 t. U& h  G8 W5 D+ j
心细的路路突然冒出:“人活着就给别人多做点事情,别等到死了,招人恨或连个念想都没有。”
$ @6 e9 Q2 b/ u. p7 G1 F5 L6 t7 B他这句话说的突兀,让我预感不好,马上说,什么死呀活呀的,你少说这个,不吉利!”: A) u1 g3 N) m) L6 T& ~6 ^. o% s
路路一向都尊重我,急忙说:“哦!不说了,呸呸呸!”其实后来再想想他的这句话是话里有话,不仅仅是暗示自己,也暗示了云生的另一场灾祸和我的未来。
5 j* e6 I1 A7 C- u4 F这些事情的出现真是有预兆的,我,太粗心了。4 C* |2 x6 g2 `" j! }5 u
往往事情都是祸不单行。
0 ]+ G$ C6 C4 ~  }- D) m4 R整个03年在经历着情感的波折之中和愉快之中度过,非典并没有把我们怎么样,我期间回过东北几次,因为工作。同时那年我赚钱赚到了发疯,大笔大笔的外快也赚得来,到年底的时候我很殷实。5 Q2 G9 k3 K7 B/ b2 h2 x( _
谁知好梦不长。
0 s+ r2 c8 z- U: H: k) w时间很快就来到了04年,其实那年的春节前后就有很多不好的预兆出现,我们谁都不注意。! E0 C# y9 z. R8 {/ O( A$ E3 o; T& r
路路突然要回东北,也许是我之前要回东北的缘故引得他动了这个念头,我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他也没有缘由地要回东北来。而此时在深圳的云生,税款问题初露倪端,他到处找关系,日子过得极其不轻松,也许是因为我和路路的关系,他在意识中不想再找我们,也因此埋下了后来所有的灾难,哪怕当时他和我言语一声,都不可能出现那么大的问题,我们谁都没有意识到,孔梅留下的遗患一触即发。" H. {0 h& t7 Z: l
宝哥在沈阳突然失业,然后出了一次很大的车祸,好在人没有什么多大的问题。骡子给我们来了电话,我和路路说我必须先回东北,路路同意,如果没有宝哥的事情也许我可能顾及到云生的事情,我从深圳颠簸着回到了沈阳,看在床上躺着的如木乃伊一样的宝哥,心里七上八下。0 t: g! [! u2 I
宝哥的车祸是所有灾祸的第一件,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都匪夷所思。# w1 u. e  r( |6 o- x* Y
云生来过电话问到宝哥的情况,我简单地说了一下,在电话里感觉到他的语气不好,问他怎么了,他只是说,似乎以前的税款被查,我问他以前的税款有问题没有,他说在看帐,税务局已经下来查账了,但是还是明显感觉他轻松,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Y0 e- {% a: A
路路在我离开深圳直接去了美国,那边的生意需要他过去谈。我和云生说需要帮忙吗?云生说什么事吗,不需要。
# H5 F# e! E9 J: ]因为以前他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并不在意,以为他能应付。# C& Z& N8 Q: ?; i8 E! _% @
我和骡子还有宝哥新近认识的BF一起照料着病中的宝哥,宝哥在逐渐康复。
7 s2 J" r/ P7 i  B, O骡子和宝哥的BF两个人见我劳累,和我说了不用经常过来,该忙什么忙什么,宝哥也这样说,因此我就抽出身子来整理路路的公司的事情,然后飞回深圳,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年末。
. }* y% U7 G4 ^* p, }; A4 a  K中国人的习惯是年末的时候忙家里的事情,路路和我紧忙着家的事情,没有去关注云生的情况。云生的情况在年前也真的出现了真空状态,因为税务局的小官员答应云生可以将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其实后边的反作用力的厉害真是始料不及。2 c. i6 h  |4 I; v
转眼来到了春节。( J) d! P$ m9 s. U" V- r* }
我们都各自回了东北,路路这次回长春回家看看爷爷奶奶,说再不回去就看不到了,我以为他说的是老人,岁数大了,没有想到这句话成了谶语。' @, H- ]  t: \2 R% O4 K! w
初七,因为我在沈阳的桃仙走,他要在长春走,我们走不到一起,所以直接飞深圳。我们都在天上飞来飞去的,谁都不曾想到,会有什么问题。所以我安心,放心他一个人走。就是因为这样的安心,才出了后边的事情。7 e* J' u' x) A" q) m0 W
W春节之后,我坐飞机直接回深圳,路路安排好了司机在机场接我。
+ A( B8 ?2 y( M3 u6 h0 m下飞机的时候我给路路打了电话,路路接电话,说在回家的路上,我有点不是滋味,心想你怎么不来接我呢,在深圳就应该来接我呀!
. c1 C) u/ n5 u# G& O这个时候,路路在我的生活中完全是主要的,我对他有着依恋。( S8 D. Z' K- i  _
我郁闷地出了闸,司机在门口接我,司机让我上车。在车上我们闲聊着,问问这边的情况,因为明天初八,各个公司开业,今天都忙,路路要和几家公司的老总见见面,我这才知道他忙,于是开心起来,让司机放着歌,我们悠闲地往家走,我还顺手给路路打了电话。路路嘱咐我路上小心,说了一句爱你,在电话那边开心地笑,那个甜蜜,能感觉出他幸福,还说了回来要我好好地爱他,那个得意。我满脸地高兴,司机知道路路和我的关系,看着我笑了笑,摇头,不明白。7 ?- ?" K: n; E9 ]6 W6 g9 \
路上堵了车,我们停了下来,司机说前边可能肇事了,我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我们等等吧。* ?! Y5 @" S( R
因为塞车很久,司机跑到前边去看。一会儿我的电话响起来,司机让我关好车门去前边,我急忙挂断电话,跑到前边。; i+ j) u; N# k+ r0 j" V( P$ `; B
不看则以,一看吓了一跳,看见路路和一个受伤的人在路边,整个车子的前边被撞得稀里哗啦。
7 h1 e, Y3 s7 t% U受伤的一定是司机,我慌忙跑过去,脸色大变。6 i% X/ O2 A4 {) _( H4 [
路路看见我,还是露出了笑脸。& x! F. D0 Z- S- [
一场虚惊。
' F) n* ~7 u; E! `( [就在我们通完电话的那一瞬间出的车祸。" A7 n1 T8 N  [& J  x: ?
路路挂断电话的同时,相向而来的一辆车着魔一样地驶向这边,司机左转右转地避着,在车子撞过来的一瞬间,他们躲了过去,但是前边的水泥护栏还是撞到车前脸,那个那个着魔的车子擦着他们的车身过去,直接滚到了旁边的水沟里。+ }; @3 f) ?8 D; \* x/ `
路路躲过了这个灾难。+ U' C$ t5 O) h# k3 q2 a* G7 [; G
惊魂未定的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已经到了初八。路路所有的计划都改变了,我问路路不是见老总吗,路路说他们就是在关外要见的,正好这个时候我下飞机。
5 T2 f" Q- _1 c7 x  W5 N事情就这样巧合。
1 p& s- u1 D2 ^! P" c我们到了酒店马上给爸妈去电话,爸妈还不知道路路的事情,但是感觉到出什么事情,我急忙遮掩,说我们出去玩了,今晚就不回家住了。老太太在电话了把我说了:“怎么也得回来看看我们呀!春节就你没有回来,明天你回来给我赔茶!”3 u3 q4 `! V9 P- @! h
路路在电话里直接说,老太太,我们知道了。8 c+ d2 ~! K5 j, i
路路抽着烟,坐在阳台上看我从洗手间洗完澡出来,冲我呶呶嘴说:“老婆,和你说个事行不行?”9 |% J$ ?" o; H& T& s! Y
我用白毛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说:“你说!”
6 b0 {1 h: z) P# g3 O. s“我打算开条线再!”$ T, Z0 a3 q/ G' h6 }: y
“在哪里?”
0 p; y" J* b8 m7 X/ v5 b“内蒙到包头!”2 @* h/ ?: W* S
“哦?你怎么想的?”
, e9 c! q, E/ B+ K“现在经济很景气,那边的货源很充足,价位很好。”
' Q# Y; f. |% h3 P' y“做生意的事情我不懂,你就做就行了,我能帮你料理后边的事情。”说着我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路路嘎嘎地乐了,然后拥着我说:“只要老婆同意就行!”
; p; v! G& n1 B! f9 h我按着他的肩,对他说:“今天紧张了吧?”1 ^' ?$ X5 N2 _: I* t
“是呢,也不知道怎么了?”
1 r7 `3 x) ^$ V4 @  F“谁知道呢?不行明天找个大仙看看吧?”
; b' b" X- U' y, Z“吓死人呀你?找大仙,还找神仙呢?”
1 s! {3 N! B6 a# w$ t( v2 z“你别不相信!”$ y; r( d8 F# g  E; o3 X( ?
“你是不是希望我……”路路赶忙把话头停住,用嘴堵住我的嘴,狂热地吻我。
& N+ i. D/ ]5 M9 N/ B$ T, J我们激情澎湃,路路的鸡巴瞬时大起来,我紧紧把他攥在手里,然后跪下去,疯狂地允吸起来,路路狂叫一声,然后抱起来我,拥着我到了床上。# ?& J5 h$ N8 o$ X4 ~6 k
他的阳具在的后穴进进出出已经很久了,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愉快忘我地做爱了。
! d# [$ o' P& a) _. Q* W- ~4 C我后边已经泛滥成河,每次插入都能听到水乳交融地发出的愉快的鸣响,他进得从容,我吸得幸福。/ Z7 Y7 A1 E& D& C& B6 ]
他的阴茎红紫、粗大,坚挺,在我的身体里搅拌。左晃右晃,将我的眼子整得大大的,像小孩子的嘴,我跪在前边明显感觉后边松松的,那个翻开的状态使得我惊悚,我大叫着,喊着老公,我要生了,真如同生孩子一样的感觉,我完全洞开。路路兴奋而狂热,蹲骑在我的屁股上一下比一下地快地投入,嘴里不停地说:“我和云生谁好?谁肏的好?我爱死你了,老婆!快给我生一个,我要我们的儿子。”* J2 k4 Y8 k/ G9 @8 |% `
我眼泪流了出来,汗也下来了,浑身湿淋淋地,身体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床上到处湿漉漉地不成样子,我们从床上做到了地上,再从地上做到浴室,让后在马桶上我跪着,路路高昂着自己的鸡巴,在我身体里翻云覆雨。  E) c+ \- ^9 X- M  a
路路感觉到我的哭泣,看见我脸上汗和泪搅拌在一起,抓过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扭过来,在我的嘴上狂吻说:“哭,大声地哭,以后不许在让他肏你,再肏你,我就把你的屄肏烂,肏坏,让你再也不能玩了!”然后他发狠地使劲地肏我,后边那种被垂子撞击的感觉和擂动让我整个失控,我嗷嗷地叫着,哀号着,呜咽着。" O% G' T( r0 ]5 C8 {, ^
路路再次顶着我进了浴室,将花洒的阀门打来,水倾斜而下,我们在热腾腾的水里交媾着,像极了两条缠绕着的蛇,在水里翻腾着,扑腾着。! T( g. c& l' S: F1 j
当一缕晨曦透过帘幕,射进我们的房间,我醒了。, m1 R/ P; \/ [! N3 H  R! d7 p
我侧着身仔细地看着高路好看的脸,那长长的睫毛,在晨曦中挂着一丝灰尘,眼脸下的眼球在不停地转动,他在做梦。+ F" V5 o+ j  [- u# S/ y. j
鼻子呼出的气息,嗅起来那么熟悉,鼻头渗出的微微的汗珠,在晨曦下闪着晶莹的光,绒绒的汗毛在光芒下均匀地泛着白光,映衬着白皙的皮肤晶莹剔透。
: k0 q; f6 T6 T* f嘴唇更加红韵,棱角分明,想熟透的樱桃,似乎含在嘴里可以融化。
! U! F- |; _3 W# K! w3 i路路翻身,嘴里嘟囔着:“起得这么早?”显然他还没有完全醒来,嘴里的话含混不清。
: y: _5 h% Q. ~' R我用嘴蹭着他的脸,随即在他好看的嘴上一吻,其实不是吻,是含住,咬着,流水一样顺手抓住他的下边,紧紧地抱着他,也嘟囔着说:“我要吃掉你。”& ]8 ^( j* p6 H( @2 I  g6 ?
“吃吧,把我吃到你肚子里,永远不要把我吐出来。”他舒适地偎在我的怀里,在我的身子里咕慵,懒散地缩成个球的样子,蹭着我,嘴里依旧含混着说:“坏人吃掉我吧!”然后,头靠在我的胸前,用他硬硬的头发不停地摩擦我的胸,痒痒的让我想笑。: F4 |( `2 O4 M& W) {
“你使坏,是吧?”6 d4 Y  N0 a2 a; S2 i- m. H
“没有,怎么敢呀?”他睁开眼睛,朦胧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柔情,“我用眼睛夹你,你感觉到了吗?”/ R! a4 v; b/ Z, _  v: r
“嗯?你还敢夹我?”! s" R6 W% u- Q% {
“嗯,用眼睛把你夹住,你跑不了!”
' w2 Y7 L( I* f1 ], m/ U# ?我把他旋即翻过去,用身体把他压在我的身子下边,然后做肏他的动作,他在下边呻吟着,装出愉快的样子。' C% C; K; |1 n
我在他的耳边低语,我想进去。
+ \8 y1 L6 i* U8 ~9 g5 O# n" X他嘿嘿地笑,点着头:“说你是坏人不错吧,早上起来就折腾我。”+ {' J7 v5 k* Q2 q* u8 [$ h- B
路路就是这样的人,完全没有了昨晚报复的那个心态,当我笔直地进入他身体里的时候,他的身子还是软软地,没有一点骨头一样,流水一样地柔软,使得我不忍心去破坏,我就那样一点点蠕动,一点点再蠕动。
3 x5 g: |* ?& L! I0 V; P$ r我们完全不是做爱,完全是在感受着一种情感。
& K/ ]' r& I6 N下边逐渐湿滑,开始有了韵律,路路开始呼吸急促,脸上泛起红韵,回过头来寻找我的嘴,在我的嘴里吐着他的芬芳,那个我熟悉的气息。
0 z2 y& ]0 R  R3 ^2 l- |等我们再次慵懒地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分,妈妈的电话如果不把我们吵醒,我们还不知道要睡到几点。* E7 D* j. P4 r$ r% D6 z$ R
“聪,你爸爸生气了,这都几点了,你们还不过来,公司那边你们不去了?”
+ p; I; Y+ Z* k5 R7 A: D  V7 {“妈!这就起床,天呀!”我大叫起来,妈妈在电话那边笑。
! _# E0 F0 u8 ]2 j! L路路可爱的时候真可爱,笑咧咧地说:“告诉妈,今天我们晚起,公司下午三点开业!我都安排好了,不知道我们两口子想享受二人世界,他们享受了这么多年了,还不行我们享受一天呀?”
% k/ b$ c/ B& a7 s/ N, ?( V妈妈显然听到了,告诉我:“你告诉你的路路,小心他老子打他,快起来!”2 Q# v+ s; X. Z1 d5 _$ ]! l
下午我们赶到了公司,燃了爆竹,发了红包,开了门脸,敬了神,然后直接回了家。
; \0 U3 ~: i& H- z* P4 D, d家里人都等着我们,还是一顿海吃。
: b; \' U6 n* c& o' l9 }路路把妈妈叫到了一边,嘀嘀咕咕地说什么,然后冲着我咧嘴笑,妈妈脸上都是笑容,乐得前仰后合。
0 J+ M, l3 ?$ T# \* P7 x$ R8 ]路爸这个时候从另外一个房间经过,路妈招手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路爸爸脸上瞬间变得兴奋,也用眼睛看了我一眼。& d" O% Z& P% z8 T" O( A# Y
一会儿三个人一同走过来,妈妈拉着我的手说:“聪儿,你要当爸爸了!”: R5 @  }) T5 c% n9 j
我乐了,看了看路路,点了头,登时脸红了起来。- U, E/ m0 [" R2 m1 p. {, g
路路有了自己的孩子,正如我和妈妈交代的一样(其实他们说的事情是我和路妈妈说的路路的借胎生子的事情,经过试管试验已经成功,对方怀上了,高家为这个准备了一笔钱,等着抱孙子回来。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路路提前和我说过了,我的怂恿安排下路路做的这个决定,这个计划现在成功了,所以高家看我是这个意思,我完全意识到了。),我也同样有了自己的孩子。# I" z; r% I7 A. U. U
妈妈麻利地从我身边起来,急忙进了屋子,拿出一个卡,递给我,说:“这次不许你再退了,上次也许是那样的情况,这次妈妈是真心。”7 c% B4 f3 g. o6 Z
我看了路路一眼,路路点头让我收下。
5 [1 I1 C: S3 X# m3 q初十一大早,云生就被叫走了,税务局那边把事情做了交代,让云生仔细想想在前边那个公司倒闭的时候到底有多少税务问题不清楚,云生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认为倒闭的公司的税务还能有问题吗?: E% Q# S) m4 ^( w
下午,我们约了他出来,他一脸的倦容,路路就问他:“云总,你有什么事情?”1 _1 b& f, J5 o2 R
“没有什么事情。”云生满脸的不高兴,努力地做出高兴。! Y: I, L" {! C. _2 ~  z0 J& q
“不对,你有什么事情现在说,我们一起解决。”" @& \. M6 S, t4 a; j
云生看了看我,我心里想,不会是税务上的事情?
$ E2 K) C3 h+ H我张口问他他否认了,我们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点了东西,吃了,喝了,散了。我的心惴惴不安,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和路路说:“云生是不是账面的问题,你有时间和各个方面打听一下,以备不时之需吧。”
. d; a' `6 E: r心细的路路于是打听,真的做了准备,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 ]2 r; A& _5 U  v3 Y* r  ^1 o; j2 A骡子突然给我来了电话。我吓了一跳,骡子在电话里哭着和我说宝哥没了。
$ p3 D4 F, u1 W- i& M我当时跌坐在椅子上,手脚冰冷。7 [2 D( ?: E$ v6 G4 L
路路看我大惊失色的样子,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滚着眼泪说:“宝哥没了!”
( ?/ y3 l9 c6 K2 U: y7 \8 R( J" r当天我们坐飞机直奔沈阳。宝哥死于败血症,破伤风,等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行了。0 N4 G+ U) o' ?
骡子见到我,抱着我呜呜地哭,说自己一时没有照顾好他,让他没了。我安抚着他,宝哥的BF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踪影,嗨!什么是真情呀,那个孩子见人不成了早就撤了,其实后来都是骡子在照顾宝哥,宝哥生前的那点积蓄也都没有了,临走的时候正好把自己的钱花干净了。8 n. e  W! _! b# ~
路路在我的身边照顾着我,我们一同到了太平间见了宝哥的遗容,那个风流倜傥,潇洒英俊的宝哥,已经永远不在了。
. q6 z& ^: M/ s3 u' ~3 e那年的事情就这样真奇怪地出现了。. B3 K$ M; e  `/ Y
处理完宝哥的事情,我整个消瘦下来,想起那些我不能忘记的岁月和艰难,想他的好。自己蜷缩在酒店房间的一个角落里郁郁寡欢地呆好久,悄无声息。路路知道我难过,也劝不了我,在那边看着我,任由我一个人安静,他有的时候只能抱着我,两个人呆呆地坐在一起,久久的,一直到华灯初上或到太阳升起。
6 {% r: U9 I8 E0 A4 Q* V- x( C7 ^$ [那年的春天,沈阳的雪多得很,白天什么都没有预兆地到了夜里可能飘落一场大雪,厚厚地将这个春天的气息一下给萧杀住,春天一下就没有了,不等花开,也不等绿意。- y" f* ]+ G9 Q+ s* }
路路说:“聪,我们在沈阳安个家吧,你回来也不能总住在外边。”0 Z8 k$ Q. k  p4 N
这就是命,我没有想到,这是他给我安排的最后的归宿。! J- e( e( M+ I# l' U1 K: z7 A
我点头答应,他给云生打了电话,询问云生沈阳的房子哪里比较方便住,云生听着说:“在中街附近很好,交通也方便?怎么要买房子,要买的时候告诉我,我们一起买呀!”5 Q# R& h& e. P  \
04年的房价在整个中国都是火的,沈阳也一样,我们当然不缺这个钱。. h$ F% S1 W) I) K# F; i! g7 u
于是两个人商议着就把房子买了,云生也买了一套。这些我都不知道。
, L# ?' x; P& q我回了深圳,路路却在沈阳呆了很久才回来。不过之前把我所有的相关的证件要了去,说注册一个公司要用,用我的名字注册,他的确是注册了一个公司,用我的名字,而且存进去一大笔钱,这个就是后来云生东山再起的资本,我当时完全没有注意,他的安排,这些冥冥之中的事情,先如今我想起来都难过的要死。
! V6 Q6 p% i1 K时针定格在2004年的4月26日中午12:34分。
  n* L" T7 u; R5 O当我在新家的时候,看见装饰一新的新家的时候,那种心情不能用语言来说了,偏巧这个时候电话响了,云生来了电话,说自己出事了。  e- x. n, Z4 ]
我们急忙问是什么事情的时候,高路直接说:“税!他的税款出了问题了!”9 {. u- o  ]: J' x: s
我惊讶,瞠目,问路路到底怎么了?
8 X  U5 V3 b: x5 {8 |路路说这个事情已经调查了快一年了,早在之前人家就盯上了云生,云生自己不注意,在一家公司上市的时候,对方的一个财会是卧底,就在云生的公司里,这个人将以前的账目往来和税收问题已经反映给税务那边了,等我过去斡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但是把事情已经压到最底了,云生只需要拿钱。2 _) G1 ^8 R+ ^2 c% n: K
路路说,需要50万现金,5月2号就要拿出来,这是一笔人情费。
+ K  @, Y7 o9 z  b那么这件事情就可以结束了呗?2 B* v$ w, D" I6 n$ q
是的,可以结束了。
3 C- t2 h  o0 a" Q那他的公司怎么办?还可以继续?/ d& H3 J( x. }& s
可以,但是云生必须要出去避避,关于公司,可以给别人打理,他可以撤股。8 h! h$ S/ }$ H( _
他的公司上市的事情也就不行了呗?
" W9 c0 \6 Z- m是的,他上市干什么,不知道孔梅的事情吗?不上市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本身同行是冤家,他这个道理不懂,本来他就树大招风,整他的人不仅仅是一家,希望他垮掉的也不仅仅是整他的那家公司。他想垄断能行吗?
- w! _$ f" w; W" _* a3 l1 o" a路路的话我再明白不过了,云生不进去就是白捡,这是下了死手了,拿50万,那是白捡着给他路子,没有路路他死定了!我心里凉了个透,这个祸害冤家,我什么时候欠来的他呢?& S5 I; v2 O1 i2 F( B; n) n* y
我一下子想到我们那次聚会时候的我的反应,以备不时之需,这次这话应验了。
. E; s6 B; U) f( W3 ]而这次是在宝哥走了,路路再次出头摆平这件事情。2 H+ m" k0 @9 u) ~
我这才想起手里还攥着云生的电话,赶忙和他说:“你手里有没有那些现金?”8 M( Z$ J8 r, V1 _! b) o
云生为难,因为拿出很大一笔钱买了房子。: v$ Q- E( j. q* j
我看着高路,怒火从心头涌起:“你明明知道他这样,为什么不和我早点说,为什么还让他买房子?他这样是要死人的,你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个能请神不能送神的人,他现在一定是崩溃了,不然他不能给我打电话,他进去了嫂子和畇畇怎么办?”
7 i2 o0 |! z; i7 n高路看着我,看着我因为气愤变形的脸,缓缓地说:“我要不这样,他这点钱都拿不回来,董事会的那些人今天早上已经冻结了他的账户,他的钱我都给转移出来,你不知道,这个房子是一部分,那些钱都在你的户口里,我已经替他准备好了!”- G) J4 M1 v# j% h, M6 V5 Z) [
我的天呀!我无语,看着路路不知道说什么,我虽然和云生没有关系了,在我心里还是那种牵挂,路路都替我想到了。1 L: E2 k' V  M& M7 E1 c
我的愤怒我的牵挂,我的爱人,我的心。
1 [3 R1 R7 B: _7 K( E9 L& T我突然无语地留出泪来,看着高路,抽噎着肩膀一耸一耸。
1 W  o% V% o2 t. j9 g" \) A1 \云生在电话那边显然知道了我们的安排,突然在电话里说:“聪,我有罪!”2 [+ p9 r; q3 |% _4 G+ Y
这句道歉一下子让我想到了姜国志,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所有的过错,所有的不是还来得及吗?
+ h" {2 `! s$ G; m我抓着电话,在电话这边说:“你去死吧?你就不能让我安静地过几天好日子,我和你在一起不成,难到我不和你在一起我还要为你活着吗?你是我的业障呀?”
1 D, W7 f- A5 M# D8 |# H4 {: v云生在电话的另一端显然很激动,唏嘘不已。) o5 y6 \3 n8 n+ z6 H0 ~6 F
“今天26号,2号交钱,那个时候正好都放假,你在那里唏嘘什么样,你死人呀?还不去路路的公司找财务,等死呀?”
" A/ c* M! I) M, c& A* b5 p. W5 R“嗯!”# S: T. a& D. p
电话那边挂断,无声!悄无声息——' W) B2 b  l& @/ F$ s) e
我低头,静静地坐在那里,路路挨在我身边,用胳膊搂着我。: t8 A' t2 t% z$ q  N2 c, ?( s
浑身开始发抖,突然间开始感觉恐怖,转过身子,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路路,对路路说:“路路,你的公司没有事情吧?我们明天回深圳!”
# ?# S0 G8 z4 `1 q$ h: ^! V他安抚着我,“没有事,放心好了!”
; _6 D! ~; o+ E3 [5 Z; P: I“我把机票定好了,我们必须走了!”
( _! h% L# |$ W8 t5 C路路还是没有改掉以前的做事方法,在无声地做完了一起事情之后把结果告诉了我,我们抓紧回了深圳,在五一之前一定要把云生整走,那个地方危险。) z* w7 Z' A9 J5 }+ m
临走前,嫂子和我通话,她知道了云生的事情,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气愤,电话里边声音都不对劲,我安慰着她,告诉她我飞深圳,两天就回来,而且把云生完好地给她带回来。
5 ?% n/ n6 H+ c5 n0 H8 k. ?2 a& l当飞机起飞的时候,我这才明白过来,路路的所有的安排,最终他是给云生一个归宿,如果云生在新房子那边住不得,人家来查下来的时候,他可以住到我这个新房子里来。
! ^: f/ {1 x7 z. w  N9 H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们两家的装修是那样的相同,高路把能想到的全想到了。
/ z0 p( }( ^4 u  Y3 J" c天呀!
8 Q4 F2 G5 q% y* H9 {9 o% x飞机落地后,司机已经在闸口处等了很久了,路路问司机云总接出来没有,司机点头,然后又问,东西准备好没有,司机也点了头。
. ?( \" S5 C7 [# z2 T* \$ D; l* o我们上了车,见云生在车里坐着,高路这才放了心,于是告诉司机开另一辆车回去。0 n6 D! a2 \, z; @0 y0 p
我们三个人开着车子进了市区,到了一个小区的门口,打了电话,里边出来了人,路路将那个人招呼到一边,然后将手里的手提箱递了过去,随即上了车。  j1 n+ V# c' b5 D% Y
我们没有目的地在深圳的大街上转悠,路路开到海边,找个位置停下车,专心地看着远处的海,一身无语。
' D/ Q/ {/ T1 R0 s& j: U海风轻拂,海水拍打着岸边,海鸟低鸣着在空中划翔。
: P1 @* t' P+ @云生此时没有语言,呆呆地坐在那里,我知道高路在等消息,刚才送出去的是他给云生拿出的那个50万现金,他此时平静,内心却不知道如何呢?
$ t, q! x' `0 ?- }电话在一个多小时后响了,对方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注意看着路路的表情,似乎为难也似乎喜悦,然后点头,最后说谢谢了,然后说回来看他,当面请酒之类的话。
) u" b9 Q6 k) U' {. ]! F' J( O1 X不多会儿,他呆呆地站在海岸边好久,转过身子,招呼云生,云生过去,俩人就顺着海边走远,估计走了半个多小时,转了回来,云生脸上已经没有了晦气,但是并没有光彩。- K5 K+ U# R& U' D  {: k
我估计是事情办好了,路路走到我身边,这个时候他突然紧紧地抱着,泪流了出来。低语在我耳边说:“我想宝哥了!”# Z! ~$ E6 H9 ]; v; q
我清楚他的这句话的分量,像当初一样,两个人联手把云生的事情摆平,宝哥拿舵,这次都由他自己来处理。
- P, V- @$ O" f# u+ k1 {云生拍了拍他的肩,我们三个人在海边同时落了泪。; _/ [+ X- M- T! W3 R" T" O
同志,请不要伤害。
: w" H* k* I1 ~* _! M在一条路上行走,我们接踵,每一个人的脚印。
4 A, V$ B4 l$ C这是我当时想说的话,也是今天想说的话,我们诋毁我们相互仇视,却不知道我们是一家人,关键的时候我们伸手挽救着我们生命当中脆弱的情感。
7 d/ }5 m; q% n7 h: [& U0 ~骡子在沈阳张罗接待我们,从宝哥过世之后他整个换了一个人,有了正事。也许几年的打拼自己有了些许底垫钱,自己做了小生意,在五爱市场自己张罗了个床子,在广州和深圳上货,这边路路帮他张罗,生意不错,自己也想安稳下来。当我们把事情处理好了,回到沈阳没有冒失地回云生和我的住处而是直接去了骡子的家。, F1 E% d& |. ]3 \
骡子笑,我也笑,他这里已经成了我们的避难场所了,谁有困难都会到这里落脚。
# n9 A" C' w0 m5 R( G3 X+ R骡子看见云生,两个人熟悉也陌生,将以前的很多话都勾起来,两个人唠的热火朝天,唏嘘不已,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交流和沟通多么深刻,当然话题中把凯凯带了出来。云生看了看我,我轻轻地一笑,还是关切地问了句凯凯怎么样?骡子说也有很久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好像找了个人过了。) `  N+ }4 D7 e( a4 y6 p+ ~- V5 ~
高路住了几日就走了,我留下来照顾云生,我没有和嫂子沟通,路路临走的时候嘱咐我抓紧带云生去延边,那边有个工作等着他。1 }! T4 ~/ N8 A& `7 L+ `
当火车在早上七点半到了延边后,我完全震惊,这个城市,我说什么好?和出国没有什么两样,这边说的都是朝鲜语,我们基本听不懂。
: B  V" f+ g7 D; R; c, d云生要去的地方是延边州龙井市里边的一个山沟小镇子里的小部落——油页岩石采矿,云生和那边的主事联系了一下,那边的主事告诉他在延边州等两日再过来,车子两天后接他,随后又说后天坐车到另外一个城镇,车子在那里接他。( Q: ~: m  g7 Q8 \5 v* d
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这个时候延边下起来雨,因为是春天刚过,这个高寒地带还很冷,我牵着云生的手在延边给他买衣服和准备,以及那些能吃能带的所有生活用品。云生在这个时候让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坚强和成熟了,不是我当时认识他那个时候,幼稚和贪玩,似乎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很多不足了。
6 g- f: @' S: Q/ d2 k晚饭后,我们顺着江边走,云生和我说:“其实,我何尝不想好呢?你和路路这样我很伤心,我心里一直装着你呢,对不起,老婆!放心吧,我跌倒了我能再爬起来,这次我想明白了。”
# p& Z1 {' S7 X“我不知道路路为什么让你到这里来,既然他安排了你来,一定有他的想法,这里的情况我还不清楚,到底怎么样,怎么个艰苦,我都不知道,你来这里,如同剜了我的心。”我唏嘘地说着,云生抓着我的手说,这些我都知道,他嘱咐过了,过了这阵子风头就好了。
, e! n1 |2 a0 B  A5 m+ M一天后,云生坐着泥浆挂满的车子走了,外边还下着雨,我一个人坐在电脑厅的房间里,牵挂着他,也牵挂着路路,等晚上那趟开往沈阳的列车的时间。
* h; r( f1 H- L8 D+ m我不能在卧铺上睡觉,完全没有睡意,当云生的车离开的瞬间,我整个要崩塌下来。云生坚持不要我送他进山,他不想让我看见那个艰苦的地方,也不想我为此难过和不安,他的用心良苦,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着在沈阳的畇畇和嫂子,想着高路和他,心里七上八下。
# E# d5 D( Y: Q) z; s# q' I% Y在晨曦初露的早上,我一脸困倦地下了火车,骡子在我的面前晃动,我直接奔了过去,扑到他的坏了,他搂住我,说:“你是个神,我知道你能挺过来。”& l- V+ Z4 }$ f- Y5 }, s) R2 J( W
我回到骡子的住处大睡,睡了整整一天,其实我是发了高烧,说了一天的混话,骡子左右不离地照看我,期间路路和云生来了几次电话都是骡子接的。  j8 e7 |7 Z4 m; W% v
等我脱胎换骨地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坚持着下了床,骡子正在厨房忙活着给我整吃的。, ~9 v( [7 ]  G" @/ H) G6 x7 V( U
我穿着裤头,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他,说:“骡子,你别整了,我吃不下去!”) N5 _/ ^5 ]$ E* f+ M; e6 {
“吃不下去也要吃,你这样要不行的,想想你哥,他要是在能不让我照顾你,你要他和你说话?”- h) @; l6 n! ^, }% }" w
我突然哇地哭了起来,骡子急忙转过来抱着我说:“好聪,知道你难过,我们不能失去一个再失去一个,我快承受不了了,不是你一个人要崩塌了,是整个这些人要崩塌了。你还记的不记得,你那次和我说,你已经好,眼睛里露出的光芒,让我从那以后就知道再有多大的难处你都能挺过来,你不是为你自己活着,你是为这些人,爱你的人活着。”
5 b8 M3 D" r: L4 |骡子的话突然让我清醒,我擦了泪,破涕为笑。和他说:“嗯!这也不是过不去的坎!”
' @2 j6 H6 g& _' V- k, d0 z. T等云生再来电话的时候我接到了,我问他里边的情况,他说里边的情况不错,条件艰苦是艰苦,人员都好,对他很好,住的和吃的都很好,就是没有娱乐,晚上到了八点就一篇漆黑了,走路要靠手电筒。( O7 ?" n2 u5 ^! ^( Z
再次来电话我有详细地问了他,他说真的人员很好,对他不错。我这才真的放了心,条件艰苦就艰苦吧,那个风流的他是该在这样的环境里历练历练了。
5 h8 w9 h! E) h$ o# z% n/ R可爱的路路回到了深圳压服住这个税款的事情,我们只能等时间,那边的消息利好。路路和我通了几次电话,我和他说我先不回去,在这边照顾一下嫂子和畇畇,因为欠款的事情,嫂子这边紧张。路路说给我户口里的钱可以用了,我说以后再说吧。
7 }0 |& x% E& g8 s; w  _; R/ u& y云生并没有彻底的输掉,深圳那边路路开始介入到云生的公司,将一些不利因素整改。这些都是我没有回深圳的时候他处理,很快,云生的公司开始步入正规,但是云生还是不能回去。
# X  i: M$ Q, e嫂子和畇畇有了切实的保障后,我在沈阳将工作也做好了,离开沈阳,回到深圳,这次骡子和我一起,他到这里要进货,同时看看路路。( Y7 e* I! l, e
云生虽然此时在延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还是牵挂着他,骡子和我在飞机上聊着的时候说,“你和云生现在是什么关系?”! g) {" A. f  ^6 L% R5 m' Y: f  [9 ^
“半个情人吧!”
) {% c+ x! g, p& s. A“半个情人?”
% G' T- x2 u4 y7 A/ X, l! p“是的,半个情人,呵呵,怎么不对吗?”; o; t$ [' X  w. y7 N* ?
“对,你和路路呢?”
" H' R! N; c0 ^7 L* M“路路,是我的爱人。”/ i9 o0 k2 _  a- {
骡子是见证我和高路最后恩爱在一起的人,当看见高路阳光一样的笑脸的时候,我们的愉快全都在脸上。路路忘我地在众目睽睽下紧紧地拥抱我回到深圳,而且那样坚定地相信我们能一直走到老,骡子在那里看得激动万分。$ {. _$ k' t! `$ c
随后骡子不断地在深圳和沈阳两地奔波,有的时候我在深圳给他抓货上货,高路也颇有心得地说:“以后是不是咱们也这样玩玩?”
/ z4 X/ h0 @) d1 C! h“玩玩?你没有看骡子多辛苦呀?”
2 F' [- K& v4 k/ j2 W“这些人呀,就应该辛苦点了,以前好吃懒做,不辛苦谁养活他,感觉撅着屁股就能有百般享受就行了?”
2 L. o( ]/ ^% n$ t9 }* m$ N我打了他,说:“我是不是撅惯了?”, D' h7 B8 A# B- ~5 f% Z* S1 P5 V
“你不是,你是太有头脑了,你撅和他撅完全不一样?”8 {0 ]9 V. ]) |9 ?
“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挨肏呀?”
/ T7 c+ k( D* B# s2 D“难道我不挨肏吗?”
$ D) U, ~/ Z) o* }0 K& U“你滚远点,现在怎么这样脸皮厚呢?”
# T# j8 g2 k5 y, L4 w$ S' r“厚脸皮是和老婆学的,哈哈!”
& Z$ Z* P" ?7 w0 z路路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的话我还是很佩服的,这些话粗浅或粗鲁,但是说的句句在理。路路是那种不会把事情随便说出来的人,说出来的话都是他在脑子里走过的。/ f" }6 }' E$ K  j, ^
我佩服他,也喜欢听他这样讲。其实真是没有什么,越是不入耳的话,越是这样实在和现实。
, }- M2 s! ^0 d. K! x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云生的事情逐渐有了转机,那边放弃了诉讼,云生的牢狱之灾也过去了。
. x0 ?/ m* E! u! j, K, s这天路路高兴地和我说完,我抱着他,使劲地亲他,整的他大喊痛,我才不管呢。
. ^; U6 a0 \  {) L/ f& w晚间,我们翻江倒海地做爱。
( v2 E9 S; u8 M8 ^9 i: m9 J路路将自己的鸡巴整得大大的在我身体里肆虐横行,浅抽深送,带的里边的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屄口翻着,鸡巴龟头在弦口上濡妍摇摆,摩擦着不肯进去,然后又急忙插几下再拔出来晃动,咕叽咕叽地攮几下。我星目圆睁,嚷求着他,好好肏我。他咧着嘴,嘿嘿地坏笑。我说:“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的?”他在我的屄里晃动着说:“呵呵,好呀,那现在我先收拾你。”
: Z% U: ~& x9 w- s* S说完他使劲地肏捣起来,噗嗤半天,把我的腿大劈开,低着头看着鸡巴在我的穴里出出进进。
8 m5 R( v) B7 w8 p% `2 V3 E0 h+ S/ ~我们做爱一直都那么和谐,因为爱着对方,那种心和心的交融完全在性爱里得到了升华。
/ g: @- M. m- v0 X) j我在下边享受着,那是愉快地,用手摸到他的阳具在我的后边震动的屁股一颤一颤,听着声音一浪一浪的,幸福和兴奋全都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爆发。, r( d5 D9 G4 Y2 K& Q
当我将我的武器推进路路的后穴的时候,路路也是这样,在下边呻吟,张着嘴,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不时地将自己的后臀用手扒开,让我的阳具进入地更充分,更完全,他使劲地叫,“老婆,在进去一些,我要!”
+ T% L: a) i+ o" b5 l" K这种表情让我想到了种马,我那些过去的日子,我将自己的所有的气力使出来,全身心地投入到我们轰轰烈烈的爱的方程战略中。
6 X; }1 b$ ~; M% L0 ~我们就这样一次次地翻云覆雨,一次次在爱中占领再占领每个高地,直到达到那个可以领略到最美风光的高地,一切享受尽收眼底的所有景致。, |" ^& A0 y! t* z
有人问我,为什么痴迷性爱的时候,我回答他,那不是性爱,而是爱的表达。, y+ l* h9 W; {* K# M* Y$ t; U
性不是单纯的,如果性,只是为了它,爱没有,性在于交媾,那不是性爱的最高境界。
; K( t, {- x$ w" g  D9 K性爱的前提是因为喜悦对方,而作为一边必须表达的方式才采取的必须的行动和肢体语言。  y( P9 x( r3 x, g% @
我们欣赏性的目的,是爱在支配着我们。
- }9 X5 K9 \6 l, e( @我和路路在这样一段难忘的时间里留恋,爱到了极致。
& T* ^  z( W' _& s物极必反,我没有意识到。
, R, j5 s5 }- H- p/ r% @/ g5 y三个月后,云生从那个艰苦的地方终于回到了沈阳,可以自由地来回在沈阳转动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失时机给自己的再次起飞做了准备,正好畇畇开始参加中考,懂事的孩子没有让嫂子和云生费事就顺利地考取了重点高中,直至后来顺利地考取了大学。5 q! S; [6 ]0 E5 [
时间来到2004年11月17日,云生去哈尔滨工作,这是高路为他安排的最后一件事情,他的转行,所有的路子铺好了,他的公司在深圳已经完全有目标地经营下去了。在哈尔滨呆到05年的五一后转到了北戴河,开始他的再次飞跃。2 J" |( t! _/ F6 x, _
春华秋实,整个春天和夏天的事情都这样过去了,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也可以平静地过一个冬天,在十一放打假的时候我回沈阳见到了嫂子和畇畇,畇畇看见我,高兴万分,孩子长大了,一个大小伙子了,高挑的身材已经比云生高很多了,那份当年云生的俊朗已经出现倪端。$ \# B9 @# Z8 }6 B- D! i
嫂子和云生看见我回去分外高兴,我们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畇畇刚考上高中军训回来,在太阳下受训使得孩子黑瘦,但是很健康,这个时候,北戴河那边来的消息,意识有意象和云生合作,我的回来给云生带来好消息,那边很快就可以将资金解冻了。2 D. e( J  I( _5 b3 t( c
路路在电话里告诉了云生,也和云生攀谈起来,云生满脸的幸福,脸上流光溢彩。
  S# z& [4 r6 d: V我祝福云生,嫂子也高兴,畇畇在边上听着家里安稳了,自然也兴奋,一家人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个高兴,我提议,让所有的亲属过来聚聚吧,这个提议立刻被响应,很快二姐和老姐还有二哥,大哥、大姐全家都赶了过来。一时家里的人满满的。4 Q: R& Q% r6 m6 i! @
大家坐在一起玩牌打扑克,小孩子们上网。
" E2 _  a& H7 R1 j7 ]* I4 @0 F; y4 v其实一家子其乐融融真很高兴。从此似乎云生家找到了这样的聚会方式,有时间他们就要聚聚,特别是在07年老父亲走之后,他们兄弟姊妹在一起这样聚成了家常便饭,云生也在此感受到一个家的欢乐,在外边逐渐收敛了自己的行为,除去必要的应酬,就是回家。
2 Y5 I7 n! I5 Y$ z( [* k就当我们都很高兴的时候,我回到深圳的第四天,高路要去内蒙,时间定格在2004年11月11日,光棍节。这时我们已经不在酒店住了,路路买了一个四十几平的小房子,离爸爸妈妈家很近。/ l, N3 _& @) ^$ C% g/ n
早上路路早早起了床,前一天晚上我已经把他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他反常地起来,嘴里说自己心不安,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睡不着,我安慰他,是不是什么东西落了还是什么事情没有处理好,路路说就感觉好多事情他不放心,这次走了放心不下家里和我。
7 j6 l9 \( Z- L我笑说是不是因为孩子的事情。
2 D: D' }7 H  y, S他说不是,他走到阳台上望着爸妈住的方位看了半天,点了一棵烟,然后说自己不在家让我多回家去看看。
; Y  V" [5 @9 U, I  f5 ]! k我心里只是记得妈妈的话,估计他可能要当爹了,心情复杂,谁知道这是他和我的诀别。
7 V7 i4 F+ Y' m6 b; J+ ?2 V: k# t前一天晚上妈妈过来看我们,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收好,我还不解,妈妈说这是路路在春天给她的钱,因为我在沈阳忙那边的事情,一直没有空给我,让我收下。
4 X: g; O' G6 D# \8 i妈妈给我钱的时候说,路路的孩子要来了,你不得准备准备呀?我算了一下时间,是呀,这不快了吗?从03年的年末张罗这个事情的时候,到现在路路要的这个孩子也就在这几天要出生了呀!7 _7 g0 Y% Z7 U5 H
妈妈张嘴大大地点头,似乎说是的是的。
; m" K5 t! {) t) V我和路路谁都没有在意。% @# I( x  B/ C
妈妈走了之后我和路路说了,路路说其实那边也通知我了,我忙忘记了。4 v& _- M6 _$ u+ T* K+ r
我说那我去吧,路路点头,没有说什么。我办事他一直都放心。
3 `3 h: @6 h& H7 U0 D6 k路路抽完烟,倒头又躺在我的怀里,亲了亲我,说:“老公走了,不许想我,知道吗?”2 ^) u) B4 I; I1 |; E
“知道了!”我困唧唧地说。
- {# O5 _$ R3 ~6 A" o“知道什么呢?”路路不满地说,情绪不对,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还是有反应,突然惊醒,说:“路,你要是这次不舒服就不要过去了,顶多我们不做这个单了,这趟线我们不要了。”( F0 v9 B3 @4 L; E/ ^4 l
“说什么呢?这趟线多不容易跑下来它,我还给我儿子赚奶粉钱呢?”
- h5 m4 d7 H* c' ^; l9 r" N( A他坚持地说,那天我要是坚持我自己,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就对了,谁知道这话到了嘴边就没有说。
+ e$ `, \5 C9 W% _. O# h* t. F他在早上九点半还是出了门,走的时候在我的嘴边亲了一下,还是那句:“我不在,回家看看爸妈。家就交给你了!”
1 r# y6 y' w$ V6 ?" X& k& E4 `“婆婆妈妈的!都说几遍了,你不絮烦呀?”他使劲地抱了我,在我的额头上亲了又亲,在依依不舍地走了。
0 R/ K" p! ^1 d到了机场,他打来电话,告诉我云生事情处理好了,云生可以运作了。, A+ ?( X0 N+ U: U- E- k; T
我高兴,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云生的事情完结。
1 s4 a1 ~5 W" R4 q! b3 t0 u我给云生去了电话,云生随即第二天开始运筹他的生意。
: Z2 J) p' z3 D, {. E- s11月20日晚上,我和路路通话,说孕妇今天有动静了,妈妈已经把产妇送到医院了,那边已经雇人照顾了,孩子明天应该就要出生了,路路高兴,在电话里大声说我要当爹了,然后和我说他明天去上海,把订单做好就回去。我还问为什么去上海做订单,他说在上海周围有很多羊毛混纺企业在做,这次做就是这笔生意。+ U7 m7 S1 y3 K4 }# w3 M3 z
2004年11月21日8时21分,由内蒙古自治区包头市飞往上海市的MU5210航班庞巴迪CRJ200,在起飞后不久坠入机场附近南海公园的湖里。包括47名乘客、6名机组人员在内的机上53人全部罹难,路路就在其中,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产妇诞下一个和路路一样的男孩子,路路升天之日就是这个孩子的诞生之时。) I& t, B  b. M! x! b" N' y
一个小时后,我突然在医院的大厅的电视里看到这条新闻,心里一惊,怀疑听错了耳朵,不会是路路的那天航班吧?
3 W; @) O' o# R$ ]/ w; {9 k事实就是那天航班,不久我们接到电话,妈妈和爸爸当时就昏厥过去,我真的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9 k* w2 X/ |1 j! y哥哥从美国回来,和我一起去了包头,处理了路路的后事,当我们带着路路的骨灰回到东北老家下葬的时候,我面对群山,千呼万唤我的路路,唤山山不应,唤水水不答。; d& S/ E! O2 z' X8 f7 f' O
我一次次哭倒在路路的坟头不知该怎么办?
1 g! ]* t, U; n- V: I他所有的嘱咐和那些话都在这个时候使我惊醒,原来你要走呀?
! X0 r: i, u( R! @我恨他,恨他将我一个人丢下,恨他给我那么多美好和快乐,恨他给我那么多安慰和关注。0 N% S/ ^+ a  {/ G6 O. }$ p( V  f8 s
我爱他,现在我只能空对着这一抔黄土,一掬黄花,他是我的爱人吗?难道你也要做的我的半个情人诀别我吗?1 |. }" x( ^" z# |# ~
哥哥和嫂子见我如此,难过的一次次地劝说我,然后一次次把我拥到怀里,喊我的名字叫路路,我们三个人在路路的坟前一次次伤心欲绝。' u8 N- o" X3 j6 N7 g- A/ Y3 Y
我们在东北老家哀哀欲绝地呆到三七之后回了深圳,我见到了爸妈,哭死了过去,妈妈抱着我,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揪心地痛哭,扯断了我肝肠。2 u. p0 R: T7 ]; r- R- j
我回到我们的住处,里边飘散着路路的气息,我抓起他的衣服,嗅闻着那个我熟悉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将衣服抱在怀里,在地板上打着滚地哭号。
( G$ }& m* y2 T0 d1 H& C- m, V, @路路,我的路路,路路啊……
* V. z6 B, u" T4 g$ R) K文章写到这里我实在写不下去了,我都不知道我那些日子怎么过去的,后来还是妈妈将我劝好了,妈妈说,你还有个儿子你要照料呢,你怎么忘记了,路路没有走呢,他回来了。# K/ d# q' x; {+ L
我回到家看了那个幼小的孩子,和路路长得一模一样,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妈妈给我擦拭,自己却流着泪。0 `" X: `# }0 G% C% V9 W2 K
如今我的儿子已经可以叫爸爸了,上幼儿园了,特别那双眼睛,如同路路一样清澈明亮。,每次我看见他如同看见路路在我的身边,我一遍遍亲吻着他,喊着他的名字——路聪。- `& B. j3 h6 K
妈妈不时地过来看看我们,抱着孙子跟我说话,让我再找个人,我跟她说:“妈,找什么找,你厌烦我了?”
, q, H+ W* D# V9 g“哪有的事呢,等路聪大了的点的,我还想你教我孙子画画呢!”" {# u# ?  {) ]: Z8 T% K8 n
这时候,我们三代人会互相对着笑。
4 w, n: I* l. a/ R生活就是这样,有所得必有所失,我得到太多,失去也太多,最终,我一生的爱人给我留下了他最宝贵的财富,他的生命,一直陪伴着我老去。
( f& j5 g9 a' P" l! Z. g/ _- v云生现在的结局很不错,孩子上了大学,嫂子很满意,回到沈阳的时候我会去看看,一家其乐融融。他的事业还在一步步走。没有了高路帮助,他现在做什么事情都不再像以前那样。他也明白一个道理了,平平淡淡才是真,因此也做的安稳,不求大富大贵,只要丰衣足食,人有了满足感就好,其余都不重要。我每次回到沈阳,我们之间的攀谈会更多,更有意味地谈话,风花雪夜给我的教训太多,没有满足就要起波折。  c8 u6 M: q; _0 v: F
骡子是属于不满足的,在自己的生意红火了几日,宝哥和路路逝去之后,自己败坏了家当,最后干老本行,下了大狱,出来后出家当和尚。有一次我带着儿子到山上玩看见了他,骡子躲着我,我打招呼,他低着头,我走近前去,和他聊了很多,最后骡子说了一句:“聪,我现在不错,这也是我的孽缘,现在我伺候着佛主,他保佑着我,我比在五爱街上做生意好多了,钱有很多,你不够找我要,别忘记了,我这还是避难的地方。”
, G; U6 A1 ^% A" i1 J0 [9 y; R我乐,招呼路聪和他打招呼。路聪过来看见他脑门很亮,用手在他的头上摸到:“你不长头发吗?”+ H$ q0 i1 U) f( \6 i( [1 Y& v! \
“长,我剃头了?”+ B: `' e3 _6 N% Z6 N! _; K
“你一定是不听话,被爸爸说了?”
, S6 ?, Q! {) T4 D9 U; E. S“是不听话,被爸爸说了,他让我剃头,记住以后不许再犯错误!”搜  同6 E! W( i2 s3 W, Z) z
9 O: y% c8 N, O- I. }' M“哦!那你就不要犯错误了,你的头发就能长了!”% A# \" N1 g$ P& `/ ]6 l
“好呀!”骡子在路聪的脸上摸着,那手里的关爱和抚摸路路一样。' s$ g) J! N1 O
路聪突然转过头和我说:“如果他爸爸我要他了,爸爸,我们要他吧,他多可怜,一个人没有人管。”# A" J6 ~* H% _' T* e0 \' _. h
我突然见骡子的脸上留下了晶莹的泪花。" m) K8 r* w1 C6 Z+ \, E, j
我和骡子心里登时惊颤,瞠目在那里。
3 W6 a+ _/ Z7 u如果我们没有人管,我们的家在哪里?
, B' I1 L+ G3 I& \) k( M- {: [. _第十章
+ x6 @9 a% x6 m! K$ m$ M: L我和孩子就这样安居下来,奶奶和爷爷经常过来。
2 X8 H. d& u; T( |' ~" _爷爷奶奶给我们找了一个保姆,主要是照顾我和孩子,保姆带着孩子。$ ^; k# k* t0 H9 l9 B, U9 G  P$ V
路聪似乎就没有跟着别人的习惯,总是爸爸长爸爸短地叫着我,以至于我在工作中也不能安心去做好,心里惦记着孩子。
3 x- ?/ R$ F  k% z0 e0 K3 |' c妈这个时候从深圳来电话,告诉我要我回深圳,爸爸身体不太舒服。; }6 U+ u. b1 _7 ~9 Z
我和路聪急忙收拾东西赶过去。
/ u0 V$ C' y# l在飞机上,我遇到了一个人——肖剑锋这个长得和路路像极了的一个男人。4 b" f- I' b3 ]" ]
路聪上了飞机后就不老实,小孩子坐不住,整的乘务人员很烦,我低低吼了他几句,他泪眼婆娑地望着我。我告诉他:“你要是再调皮爸爸下飞机不要你了,我自己回家了。”
) E! s2 q* x0 i' u小孩子听到这样的话是当真的,在飞机上一下就大哭起来。
( }) p" }& _, m肖剑锋这个时候正好经过我的这个位置,看见我吼孩子,急忙低下身子来哄孩子,说:“小朋友不哭!”  m! D! o# F6 q, w% G
我当时转过头不看路聪,路聪看见人来,有些恐惧,急忙抓我的手,我转过头来,一看这个人,吓了我一跳,我张着嘴,半天说:“谢谢,小孩子调皮!”% d1 }' n$ E& R3 {+ @% c4 f. H6 @
肖剑锋说:“没有事,小孩子一会儿就好,不要吼他。”然后抱起路聪说:“不要调皮了,爸爸生气了,到座位上坐好吧。”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把他放到了座位上,冲我笑了笑,走开了。' @6 n" ?6 u+ f! y/ @5 P' I
他的笑脸和神态让我恍惚起来。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长的相像的人,但是今天我相信了。有,一定有,不过你没有碰上,但是我碰上了。
$ g1 [1 p% g- c* R肖剑锋回来后看了看路聪,路聪已经在座位上坐好,安静地自己摆弄我给他带的玩具,又冲我笑了笑。  D. X8 B- p' k4 H2 Q
这次笑,让我心碎,那个路路不是又回来了吧。" Z# Y  T& n! O
我瞬间开始在大脑里胡思乱想。
& n( N4 N$ h6 m. c' _* i路聪许是累了,刚上飞机上有些闹,之后就好了。安静地睡了。
; s# P6 E4 ?' J: W0 F& l+ E7 q头等舱里人不多,我和路聪肖剑锋,还有一个女的,我们每个人在一个位置,总共就四个人。所以彼此在哪里都知道,我看看他那边,心里嘀咕着,不会是路路,完全是另外一个人。怎么这么像呢?心里乱,胡思乱想。$ j/ y) p/ D2 Y# ^: M
我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也睡着了。' [- s- N0 G2 n/ Z. d0 x( _$ Z
大概睡了一个小时,我醒了,发现身上多了一条毯子,我估计是司乘人员给我盖的,转过头再去看看肖剑锋,他那边安静得很,估计也睡着了。我又看了看路聪,路聪睡的小脸通红,样子可爱极了,我在他的小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给他掖好毯子,让孩子睡。
1 ~8 L0 S* k* u" [这个时候一个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看得出,你很爱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几岁了?”- ^, X& J6 V# E! P3 z) ]1 j2 V
我转过头,看见一张笑盈盈地脸,做在我的隔座上,隔着通道和我说话。
. H" P% ]6 `+ C3 K我笑了笑,然后说:“孩子吵到你们了吧。”4 }* o; a7 H' Z0 ^5 c. I5 F
“没有,小孩子都这样。这是你儿子?”, Z; r) e2 _4 T
“哦!”我回答的有些迟疑,心里的一个答案我没有说。
& U0 r- z- ~5 X0 C. Q1 f" M我张眼仔细再看这个人,许是我的目光又些问题,肖剑锋感到了,问:“有什么问题吗?”
8 Q9 K; C$ C& G6 J, P1 Y! e& K6 a/ [“没,没,真没有,我有问题。”' E- [) X3 k, J8 }2 @" T- ~8 D2 j* G
“知道,你有问题,我看出来。”0 n2 L4 R7 j$ r8 x
“你看出来了?我有问题?”我惊讶& i) S! ?1 l/ k: b
“聪,是吧?”, L3 U0 X: {+ K8 ]
“是呀,你怎么认识我的?”
7 d& `1 E- o' n" U) R“我认识你,而且也知道你,你应该不知道我,但是我对你完全知道!”' r( U. l- J& F4 J
我当时吃惊到要跳飞机的感觉,这是谁呀,他想干什么,不是要害我们爷俩吧?( s$ L7 V. n! i9 d
肖剑锋笑呵呵地说:“你不要用这样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下了飞机你就知道了!”
' C/ u" Q6 A+ J9 i& X我更加狐疑,这……
+ T! }$ ~; f+ u0 t  }9 n  x我当时的心就蹦起来,脑袋里的那根弦紧起来。2 m7 a; n$ }9 z5 @3 `8 V8 D
飞机正点到深圳,司机已经在门口等我们好久了,肖剑锋跟着我们,我心里的疑问多,但是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谈什么。路聪睡得迷迷糊糊地,我背着他。
- L* N) f1 c9 g- e8 I( C司机看见我们出来,然后把路聪接过去,抱到车里。然后看了我,说:“老太太让你自己回家,不要到蛇口那边了。”; L( e) T+ G" x. }
“我知道。”# }' e/ E8 p; r) ?- \
我回头看了看肖剑锋说:“你和我们一起走吧,顺路到哪里直接送你过去。”
0 s% J2 X- r+ M6 P& r# c6 \肖剑锋还是笑,点了点头!
5 E$ P9 x& W4 i; a# v, V. x4 R- [一路上肖剑锋也没有像要下的意思,一直到了我们家,大家一起下了车,肖剑锋直接走了进去,我更吃惊。1 L9 D1 f1 _% y
我领着孩子也跟着进屋,这个时候看见妈妈已经在客厅的外廊上迎接我们,她直接走过去先和肖剑锋抱了一下,然后说:“总算把你盼回来,快进屋去。”
; b( y* p  ^# I, x$ A5 G: f“妈?”我喊了一声妈,老妈看了看我,嘿嘿地笑,说:“剑锋你见过了吧,我就不介绍了,先进屋再说,我要看看我的宝贝大孙子。”说着,老太太直接就把孙子抱过去了,我看到她的眼角流了泪。
+ Q" C' k1 e/ s5 j剑锋规矩地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这一切。我心里酸得很,一下想起了路路。
; N5 \7 H2 Z( w4 a* t" ^' I" ^5 ~剑锋看到我的表情,拉了拉我,意识你控制一下。这个动作似曾相识,那么像高路。
0 A2 e( [: K. o" T7 S$ H& M( d我马上转了表情。! K7 r3 [! k% x8 F1 U5 g; S5 E
“妈,你干嘛呀?这不都回来了吗?,走走,都进屋去,我看看我爸去。”' D8 o, P3 E* G- B$ z$ W3 u9 D. U, e$ m
“哎!”6 A) R6 a! s) l( ]& n4 C
爸在屋子坐着,老人明显老了,看来高路的事情对他还是有刺激。, C# m& C* b0 D8 F
剑锋看见他,直接叫到:“姨夫,我回来了。”
3 l7 f6 ?* A/ Q4 o" V" d7 j我的天呀,他们是表兄弟。0 L4 O" @6 |% f, _
难怪呢!
& R6 w$ W! g" d9 m- _' @- T# L# U我瞠目半天,然后和爸爸拥抱一下,对爸说:“爸,您怎么样身体?”' v' [3 `  p7 M! z
“我挺好,就等你们回来了。饭菜都好了,我就想看看我的大孙子,路聪呢!”* w8 k( k, u4 B) Y+ w3 i& C3 k
饭后,家里的气氛好极了。
% K" R! U4 r" L老人直接把孩子整到自己的房间去了,任由孩子顽皮,打发我出去玩,嘱咐去给路聪买东西。这是一个理由,其实他们安排我出去散心,他们知道我带着孩子很辛苦。
* Y3 L8 I% R2 z7 C! w0 u* y剑锋一直陪着我,爸妈让家里新来的小周师傅跟着我们,帮我们拿着东西。+ [4 z( S3 I6 v6 F
深圳的晚上很热闹,我和剑锋、小周一同在街上徜徉,心情还好,关键是这种久违的感觉让我想到了路路,路路虽然走了,但是身边这位,让我感觉他回来了,虽然做派语调和感觉都很像,但是我知道,这个人不是高路,因为有一点他不像,我和高路之间的那是一种默契,这种东西谁也代替你了。
* K7 S- a0 b: S剑锋是很照顾,这种照顾就是照顾,不是爱,爱不需要这样去照顾,而是一种交流。. M* t  h7 v1 E9 O+ p
我们买了一些东西后,我突然觉得没有意思。
4 o. u) Y* l. T( m$ T+ ~; Q5 U剑锋隐约感到我内心的一种失落和无奈,和我说:“能不能单独和你坐坐,我想和你聊聊。”
. L7 z% I. m4 R; {! K5 P& s“那我们回家聊吧,我不想在外边呢,我惦记孩子,不知道这个孩子皮到什么样,他爷爷奶奶还不得累了。”
- E( y% n( g. d5 J“聪,你什么都好,就是为自己想的少。”
  F- F9 r' R) K# l3 M# o; _5 z“是吗?”
" D. C3 h& k" P: f% o& ^5 K; W“我有孩子,有家人,就行了。谁还能代替高路吗?”" _# Z! O; c* G9 {( Y. D  ^; K4 u
“你,你,好了,回家再说吧!”我的表情一下撂了下来,这话刺伤了我。不能因为你和高路像你就是高路,我和高路你不懂,帅哥。
+ u" q# W/ |7 h/ {* |7 y7 y: s6 P: W回到家的时候,路聪已经睡了,许是坐飞机累了。妈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聪,妈想给你介绍个对象,你……”
( ]. }8 s8 \) Z( d! L4 w6 O1 B  [: m“妈,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是他不是路路,妈,这个时候我想对路路不公平。”9 d8 R8 Y& r* U; I6 E
“聪,妈的心你知道,妈不能这样耽误你。”: L4 h' I1 R* @) Y" ~- Y
@“妈,路聪,我,我们挺好的。”我说的时候眼圈红了起来。! T) x! l6 L1 W$ e" L2 n( r
妈看见我这样,没有说什么,嘀咕一句:“这是你爸的意见,他心疼你,这不把剑锋找了来,其实剑锋我们早知道,你和路的时候有的时候是剑锋给我们做工作。好了,不早了,你们去睡吧!”/ {; v  D9 J: y5 L1 ^3 d; [7 a' e
我回头看了看剑锋,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和妈,他的内心是什么呢?
- ^5 L. V" O  C+ w8 T; u窗外很安静,小区里的灯光幽幽地,风儿轻轻,夜虫呢喃。1 C5 q4 R% d+ A* P$ m* [: X
我泡好了茶让剑锋坐下,一起品,随后我们打开心扉地说起彼此的想法。
6 ~5 U  l1 g* i: g8 g8 f+ G时间过得很快,东边一抹微红预示着新的一天开始。那天边的曙光是我生命的曙光吗?, J. F5 [/ ^4 F: v$ w8 {
剑锋抓着我的手说:“聪,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我都祝福你,你对路的真情我知道谁都不能替代,正像我说的一样,爱他,一定要他幸福。”. n! S, a% C3 D- W' J1 [8 _
世界真小,我都不知道剑锋和骡子、宝哥认识,剑锋整个把自己的经历和我聊了一遍,其实我的经历他基本都知道。# _* h) g7 b6 @* Z9 X* \9 O0 U; O
以后的几天我们相安无事。0 F% s2 [$ y" t( z
剑锋是个很安静的人,电话多,都是业务上的事情。他照顾我的感受,接电话都尽量短说,而且信息清明。* g( e9 {3 k+ j& c- o$ N
其实对于我来说这些无关主要,他是他的生活,我是我的生活,我内心还是排斥。2 ~! G" v2 v2 b9 y2 R2 v
剑锋这天买了衣服回来,高兴得很,直接甩给我,嚷着让我穿,我不好意思起来,妈妈上这边来看了说,自己家人,穿上我看看。( z! i0 q: @8 O, `" d
本来我就担得起衣服,衣服到了身上正好合适,妈妈高兴,剑锋高兴。我的神采让妈想起来路路,老人眼里闪烁着泪花。' A4 @! Q8 D! L! G, P2 `" D
我知道妈的感受,马上过去安慰她。剑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也过去安慰她。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老人反而泪如雨下。我心里七上八下,那种滋味没有经历过的人说不上来。" X4 }8 m" P. g1 o$ j3 P
妈看见我的脸黄了,知道我的难处,抱着我,着实痛快地哭起来,我憋屈着,眼泪是下来了,但是我不能放纵我的情感。2 \8 n% w/ Z/ M" r* n0 d( M6 o
晚上,我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郁闷,剑锋轻叩门,进了来,手里端了茶,轻轻走过来,放下手里的茶,把我一把揽在了怀里,我一下子哭了出来,这个我似乎熟悉,又陌生的人,即使你和路路再像,你也不是他。
9 Y* G" K% q% Q+ `+ Z/ V1 P剑锋轻吻着我的额头,低低地说:“聪,人死不能复生,你还年轻,是有了孩子,你认为你自己走完了你的所有的路了吗?如果路路活着,他不希望你这样。”
; w- y, B4 X8 t- V1 q( W$ ~0 C/ z" Q“是呀,他希望我幸福。”我低垂着头,眼泪还是扑簌簌地滴落。% Y' x/ Z  y3 P! |1 i% d4 m% A! _
剑锋说:“不管你选择谁,你的路要走好,你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去解决它!”  u6 o1 V4 @' ~
剑锋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那种灼灼闪耀的是一种鼓励。$ e! W& @' ~" \7 r4 s
说实在的,从路路走了之后,我真没有心思想这个,只要有路聪和我在一起,我觉得我在这个世界拥有的已经可以让我可以安度以后的岁月。, N$ h5 U7 ?9 {. F6 M
剑锋用力的抱起我来,说:“聪,我知道我无法代替你的路,但是,我听到一种声音一直在告诉我,要你好,好好地享受你的生活。”& o, X7 W1 X% C
月色如水,街灯在窗外明晃晃地亮,这样的夜不安静,安静下来的是那些没有心思的人,我不能。
$ F  c. i: I  P1 n. H3 L剑锋已经熟睡,他没有离开房间,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乳白的毛巾被,睡觉的模样和路路一样。: x( G* }+ {8 @) }
他不过是体毛比路路重,肤色比路路还要健康,我真想上去抱住他,全当是路路再活过来一次。
8 I! j3 g, m$ ~! A2 \剑锋手里抓着毛巾被的一角,死死地攥着,一刻不能松开,松开似乎就丢掉了世界一样。
. v5 f8 y! u- f8 M所有的同志都是一样,我们在阳光下那么灿烂,那么妩媚,那么阳光,谁能知道我们内心是多么虚弱和脆弱。
+ ?6 [! V" i' x9 L' C7 P6 i& R我暗自唏嘘这也是个苦命的人,不管在人前多么坚强,在不被人知道的后边,他也有那种难言之隐。
: ?/ w# S" d0 Y8 Z! I: _' ^“聪,能吻你吗?”
2 S) M% T0 d5 k9 X, r“能。”
: s8 [; v% ?. U! _5 u“能。”
5 h  M+ ~" P5 U* w9 t$ Y5 z晚上我躺下的时候耳边总有这样的声音,我都是当我的路路在我身边。
, r/ z5 D& f# a' b/ B" P可是当这个声音在我耳边真真地响起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需要。我回答的简单,明确。3 {1 q0 W) @: ]8 r4 \$ e  d
我内心需要,我肉体需要,我有一个年轻的身体,我有着朝气蓬勃的欲望。我是人,路路将我的一切都带去了。
" T4 p3 H4 g3 k/ E: T当剑锋把我揽在他的怀里,嘴在我的嘴上亲吻,我们肌肤亲近的那一刻,我轰然坍塌下来,坍塌的一塌糊涂
3 g5 b" q( y4 V这是我需要的,我需要的,我很需要。$ K, e5 _$ e$ t2 k$ P4 N
我和剑锋没有情感,不,有,这种情感是我不愿意承认的,因为我对他是有依赖的,这种依赖源自路路
  x& l' i" A) A. c% u6 ]剑锋还是要风花雪夜的事情,亲吻起来很拿手,自然做起来也是丝丝入扣,不会含糊一点。
7 k% U& _' O& l  w我心里生怕妈听见我这里的响声,一点也不敢声张,虽然激情满肚,欲壑难填,总归自己还希望别做对不起路路的事情来。1 s& r/ t' k) y* N' \* ]+ T- C3 n2 u
人贱,鬼都能上,我发现我自己的确贱到家。
* m$ X8 @, V$ z1 O或许是好久都不做的缘故,剑锋只是刚搭进来一点意思,我的感觉马上就来了,所有的生的死的都丢没了,自顾地去迎合那个尖锐的武器。+ V; N7 ^; K0 g1 N
口子一点点撑开,没有撕裂的疼,心里却实实在在地做怪起来。
# o; j3 n/ p; v" k. P% |2 @咬着嘴,不让自己有一点声响,任凭身子被剑锋耸动着癫狂。
1 U' p+ X, t! s# }3 A汗丝丝地流了出来,兴奋点在身体里开始沸腾,肌肤泛红起来。脸颊上绯红,鼻息紧促。咬着嘴,使劲憋着不吭声。
. X: |5 H& L; V! z+ e% o, Q下边的进来的肉条已经滑动起来,洞里滑滑的东西淌了出来,虽然没有以往那样汹涌,但是涓涓不息。
3 k- @; N+ ^2 m' ]  J$ b% o我自下里合计,是不是我时间久不做的缘故呢?& X/ L$ h$ g% X! `+ V( p
突然脑子里跑出了云生。- h( F' M  I; I" \4 e9 {& G3 V
想他干嘛。
) O1 H* q. f/ m2 }0 D5 J难道就是为了他的那个巨根?8 O+ F: R3 K! W0 s
不会,绝对不会,我自我否定。
; S  Q6 P3 B* _) n3 l后边开始酥痒,剑锋有分寸地颠簸着我,肉条在里边并没有横行霸道,非常合规矩地有条不紊地做着。0 k, t3 V. U$ e' Y1 y
我合着眼,用神地去享受这一刻地快乐。; K- Y4 k4 ~% Q* Q
还是云生,云生那个巨根又跑出来,我仔细地看,不,这是路路,是路路。/ i& j* ^. M3 V" ~+ b( Q7 a: @
我上前抱紧他,紧紧地抱住他,双腿死命地夹住他的腰。嘴用尽气力地吻着他的唇,是路路,真是路路。
; o: X9 G$ j6 m2 _突然所有的矜持都放开了,任由自己狂浪起来,一下子,后边汹涌滔天起来。. R/ e# g4 y( z4 \! q
巨根在我的洞里现在不安分起来,癫狂出狂风暴雨。
) Q! z1 E" N& |: h我夹住,再夹住,夹不住了。肉条分明大起来,气恼起来,而且将我夹住的力气打垮,摧毁。
/ a& d% Y) d5 I4 V3 w/ K2 t1 \3 u我一下子掉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里,似飘曳的树叶在狂风中摇摆。我没有了根基,没了方向。5 v% `6 w6 E$ O
汗呼啦啦地流了出来,脸色更加红起来,张开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的路路——剑锋。
. h$ J$ N& S) k剑锋看我到了时候,知道我已经融化在他的运动中。随即把自己的肉条抽离我的身体,站起来,走到外间,从自己的兜里拿出托子,束到自己的肉条根部,整的整个肉条立时粗大了起来,长了很多。3 E  p( Y3 m$ |2 m# l' X7 r
他然后又在我的鼻子上熏了一下药,我登时浑身酥软,感觉融化了一样。浑然不知他将自己的肉条攮了进去,只听得扑哧一声,没到了根,那个金属的圈子,正好堵在我的门口。
$ V+ y" y. ?! n- i# t: `剑锋狮口大开,下边动着,上边含着我的乳头,叼起来,喗扎玩弄。然后,再亲我的嘴,耳际,耳后脖项。下边开始大动起来,一时不停。
0 _5 w" M% m5 u& w好粗好大,肏死我了,你慢点。4 M4 ]* l4 {, Y( B1 g  t
我一下子醒了过来,这不是路路,是云生。你不是云生,你是剑锋,不是说好了说说话怎么就做了起来。+ S7 m9 g4 g5 F  G
我开始后悔,用手推剑锋,剑锋感觉到我的奋争,不许我动,将身子压下来,下边狂做。3 V1 B% m) [) v4 w& F
剑锋在耳边说:“聪,我已经进来了,等你好久了,你别闹了,我会对你好。我知道你想谁了,你刚才叫了路,叫了云生,就是没有叫我,难道我就真的不抵他们吗?”& [1 I# `$ n. @9 F
“你,不,我……”
5 T4 d1 s: E* u+ C“我是人品不行还是下边不行,我哪里什么地方输给他们,我肏了,你就是我的了,怎么你都已经给了我了,你好好浪着,就是不管怎么着,今晚我们都做了,难道今晚做好这一次都不行吗?”0 q" ~# w& m( e8 R4 U3 o, \% e
“你,你,哎呀妈呀!”
2 f  R5 z% l% r( e% f( j& z+ O剑锋不管我怎么哀告,已经大做起来,巨根在下边狂浪地顶我。我的口子已经大开,但是还是感觉到丝丝疼,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剑锋的巨根是在做的过程中长的,越是激烈越粗越大,龟头的玄边上有肉刺,刮着肠壁酥痒。
# t* r9 t& [# |  l6 p9 l0 l不知道这是他的长处,而且他很持久,这也是我不知道的。
7 z8 s2 _1 k7 o1 V看着他斯斯文文很柔弱的样子,没有想到上了床和老虎一样。他扛着我的腿,不管不顾地搥着,满面春光。5 H1 C, w* H6 Y
妈和爸坐在屋里说了会儿话,各自躺下,老两口几日为我的事情烦心。
7 ]0 u9 v$ g! g, w3 C8 n剑锋是他们找回来的,希望我能走出那个郁结在心里的阴影。他们难受不表现在脸上,另外孩子不能总我自己带着,单亲家庭对于孩子来说很利,有恐怕我想不开,有意思让孩子在爷爷奶奶跟前长大。如果剑锋和我能走到一起去,他们高兴,走不到一起去,他们心里不舒服,用他们的眼光来看,我得往前走一步。
+ D5 ]) L* P0 c3 a0 q( P: x8 a/ h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难说,即便我不愿意,我和剑锋还是有了关系。
) u, h& E3 \0 ~% W这边剑锋和我热火朝天地做,声音还是出来了。
, Q6 s8 M. i0 x/ n那边的灯灭了。: B3 ?  e# j1 f* V
剑锋将自己的肉具带的长长地出来,然后在一下子攮进去,龟头扑棱扑棱地刮着口子作响。他浅抽深送,低头看着自己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把玩着。3 l2 Y3 L& |2 L* `* Y) R7 w
我在下边咬着牙承接着他的撞击,他硬硬的肉条使得肉壁间发不容。
. ^9 r$ p  k; [, Y; `: [  }1 g“剑锋,你行了就射了吧,我受不了了,好久都没有做了,顶的肚子疼。”+ ^, q" W3 M( B8 J/ e
“疼,那是里边没有打开,我这还没有到最长的时候呢?”9 i# V) x: [5 s3 _7 @
“最长,现在都已经很长了,你要整死我吗?”0 O  W' Z5 y, P& m! M
“我是让你一辈子都记住我,不仅仅有个路路对你好,我也一样,我是你男人,今晚你就做我老婆了。”说着,按住我的屁股,使劲地攮了进去,我感觉里边一下子疼的受不了,赶忙往前一窜身子。他使劲地抓着我,不让我窜,死死地顶住,然后紧紧扣住我的屁股,然后左摆右晃起来,使劲地扩我的后穴。我后背汗流了出来,下边的水流了出来,感觉自己的后穴怎么也紧不起来,使劲夹页夹不住了。
+ |2 _; H7 a8 M那个肉条顽强有力地紧紧地顶着我,挤压的臀部变了形。
- b/ U8 p0 ?" C$ O. m剑锋轻轻扳着我,侧躺着在后边捅着,下边顺滑,肉条跐溜跐溜地进进出出,紫红粗大比开始的时候更雄伟了。0 Z. }& J; h9 x
我低低哼哼着,舒服到了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特别是龟头拽出来的瞬间,空荡的肠壁似乎马上要吸进去这个肉条。当肉条呼啦一下进去的时候,口子一下被撑开再包住它,听到呱唧的黏糊糊地淫水的声音,不全是被干的感觉,从听觉到气息都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2 x9 h& U& ]) Z/ o0 l7 n3 E( K- k
剑锋果然拿出好手段,蜷起我的腿,半蹲着,投着自己粗大的肉条,如同机关枪一样,在我的后穴上狂轰乱炸,水哗哗地流了一屁股。他的肉条上白沫子和我的后穴上的白沫子更多了。扑哧扑哧呱唧呱唧咕囔咕囔,肉条在我的肉洞里打旋,然后一上一下,再左右摇摆,然后他再扭动身子旋着肉条在里边搅动,舒适的我不知道怎么了,低低叫着他,手扳着他的腰,承受他给我带来的愉悦。
5 I: z; g8 M& e" i; R& k他反过身子,屁股对着我的脸,肉条反方向的插进去,本来他的就粗大,这个姿态没有做过,而且直接抵到我的前列腺上,那个舒服呀。他突突地干,我把屁股抬得更高,便于他的进出,他喊说:“好老婆,难怪他们喜欢你,你可真会伺候爷们。今天我把我所有的本事都使出来,你好好伺候我,再不许不理我。”说完,将整个肉条尽捅进去,只没到根下。后边被他已经撑大了好多,这下里边的口第一次敢到又不撑开一些。
. C" ~# a; Z; @9 o& j& x! L剑锋然后坐在我屁股上一蹲一蹲地玩,这个和平常的姿势不一样,我啊啊地叫,“爽死我了,使劲,快使劲肏我,锋。”1 I5 L# C" s3 |5 e# U6 j; Q
剑锋见我这样,抽出整个肉条,登时里边我失去了依靠,空荡荡地难受。然后他转过身子,对着我,再而把我放平,抖搂着自己的肉条让我看,我一看,吓了一跳,足有23厘米长,龟头大的比凯凯还要大一圈。3 j& d. j7 v0 V+ j  p5 W8 y
他嘿嘿一笑,说:“没有吓到你吧?”
( V, y, q* H; R1 a& u' _0 V; e“吓到了,我说里边怎么疼呢!”* f1 z6 z6 @& V
“你好受不?”9 r( M5 P, y3 R3 v( v* Z
“哦!”
7 e/ a; a0 Q9 O+ e: y1 V说着,他似乎不满意,将嘴凑过来说:“好好叫一声老公!”
9 W2 x6 h  t/ x“老公。”
0 `; N' b. m* _& P“好老婆,真好,真浪,真骚。”7 M7 q5 I4 I9 ]* ]) q7 B
“老公~~~~。”我嗲嗲地叫着他,抓住他的胳膊,略微抬起头来,在他的嘴上亲,谁想他一个猛子,使劲地亲下来,我们两个嘴对嘴,舌头搅拌在一起,牙齿磕碰到一块。唔咋有声,长长地吻在一起。我手里攥着他的肉条捣着,一拽一拽地,他哼着。
+ D; h, X, z) N, v' O2 o9 u* Y他对我说:“知道你经历的多,不知道你和我怎么样吧,我就知道你要是经了我的手,你是绝对不会离开我的。”
0 {- j' k/ Q  Q4 I“嗯,我喜欢,喜欢你这样的。”说着我手抖了抖他的肉条。: T" U, S3 ~, O- n5 J& D
“骚货,知道你喜欢,早看出来了,还和我装紧呢!”
  \' I  A6 t& }* [/ h! y“我……”我脸上不好意思起来,他又亲着堵住我的嘴说:“你什么你,你就是欠肏了。”说话时,他扳过我的身子,让我站起来,手兜住我的胯骨,让我半撅着,那话什么也不说地捅了进去,我失声啊地叫了一声,这声伴随他的进入使他兴奋起来。他狂地干起来,直直的肉条在我的股沟中的抽拽我完全感受到了,湿滑的舒服到了极点。
  a2 g/ x! B3 E* _! ^0 X8 K' C7 U他气喘嘘嘘,一边喘着一边说:“我在深圳有两个大的,你要不要?”
6 D' _) V& O9 w+ [9 v; {. ?“要,我想要!”
8 P9 w' W3 m9 g+ l* r% D# U  H8 J) z“好,明天我们出去,告诉司机到关外,和老娘说办事,不要说什么,我们再玩。”7 V) O8 t0 o6 w- X
我完全失去了自我,他于是浅抽深送,嘴里喃喃地说:“你真是个尤物,我要肏死你。”
+ q  ?0 W6 _0 S4 u也不知道做了多久,他最后射了,我们简单洗了一下,仍旧回到凌乱的床上,筋疲力尽,他又将肉条插了进去,我们抱着睡了。
6 J' H, }0 Q4 V4 U& ~估计是中午的时候,我们才起来。3 H/ x9 i* N# }7 m  m
家里空荡荡的,老爷子和老太太带着孙子出去了,只有保姆一个人坐在家的长椅子上打着瞌睡。' g2 H$ d% c; U% A& P7 u! a+ b
我和剑锋起来洗漱完毕,到了餐厅,看见饭菜已经摆在那里,急忙吃了口。或许是因为我们的声音整醒了佣保姆,她急忙过来伺候我们吃饭。
+ i  C3 ~1 w. d2 ?& D! H- |5 V外边艳阳高照,天碧蓝,热风很浓,我和剑锋出来看这么好的天气,彼此看了一眼,他说:“你先给老太太去个电话,问问他们干什么去了?”- f% k3 u  `& P$ b* N
“我不用打,昨天老太太说要给孙子置办点东西,老爷子也挺长时间没有出去了,他们上哪儿不用管了。”
9 [$ R/ `6 ?# S9 I“我告诉保姆了,我们出关了,晚点回来。”. D7 T+ E! I" d
司机把车开了过来我们无话直接奔关外去。1 b0 I" s2 G/ b+ K5 F
自然到关外找他的那两个朋友。
2 l& F9 a( s8 U4 e: f6 X我们到了关外,来到一个房场,独门的洋房,深宅。门是铁艺的,在门的边上有对讲器,剑锋熟练地和里边对话,里边嘿嘿地乐,说:“大少爷,你直接进来就是了,密码你也不是不知道,今天还有人在家等你呢!”
  z1 W" Z' I: E  b8 Q“谁呀?”. I  r5 E2 b& j
“你进来就知道了,磨叽什么呀?”
- L7 ^3 R  [) c5 L进了花厅,果然气派,这个人家不比别处,装修十分考究,而且都是中式装修,雕梁画栋但很新潮。红木家具一应俱全,博古书画应有尽有。2 B+ ^. X0 J7 h+ D
我见生人是不说话的,剑锋显然和他们很熟,见到两个人后,亲热地打招呼。% w& X9 m/ w# a5 G8 `3 o
在旁边还有两个人,年纪比较轻,眉清目秀,自有一段风流。
+ @% K2 F$ L% L# v: G$ W( [剑锋是风流场里的高手,自己先接受自己,然后把我介绍一下,其中一个人仔细打量我,然后说:“怪不得你不来,来得这么晚,感情你被他抓了去!”
# V, p5 q9 V1 V; D$ c/ G“怎么,抵不过你呀?”剑锋嘿嘿地笑,“他是我老婆。”4 y9 i* ]% u  L9 }+ J0 C
我在他的胳膊上拽了一下,不让他胡说,他乐,然后说:“我给你介绍吧,这个长的高的是庆民,搞音乐的。你可别小看他,人家可是功成名就。你看他白白净净地斯文的样子,色鬼一个。”说完哈哈大笑,那个庆民上来骂他:“肏,你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别听他胡说,他嘴上就从来没有干净的东西。”
7 i' _7 I) J& ^) @. S! D“这个是东东,大名刘东,其实他叫刘亚东,搞历史的,他们俩一个货色。”刘亚东也抢白了剑锋。0 Q& F( U6 y% b' t9 M
我心里就明白他说的他的朋友是这两个人,其中对庆民格外有点印象,这个人我在哪里见过呢,一时想不起来。
2 v2 a$ L0 Y! U$ U. _0 d这两个人果真不错,身高都在178左右,庆民稍微高点。身段基本一样,不胖也不瘦,一看练过。身上的肌肉匀称,穿衣得体,言谈诙谐,能感觉到受过很好的教育,估计也是有背景的家世。两个人的头发都拾掇得立正,一丝不乱,身上喷得香香的。脖子上分别带着链子,不是很大,但是和身份很般配。
0 S) F5 w' c& l7 t# O- Q6 d庆民穿着淡粉色的碎暗花绸衬衫,舒帖地贴在身上,显示出他的肌体,暗灰色竖条暗杠亚麻裤子,飘逸低垂,将他修长的腿丰满的臀衬托到恰到好处。棕色亚光软皮皮鞋,软软地包着他的脚,脚很大,脚型很周正,看着舒坦和清爽,这样的人愿意让人结交。我又仔细地看他的手,手掌细长白皙晶莹剔透,手指如葱白,娇嫩得胜过女人的手,戴着个钻戒,不大也不张扬,恰到好处。朱唇白齿,目如滴漆,闪亮却不咄咄逼人。鼻直灼灼,鼻翼丰满,衬着整张脸干净有棱角。脸上没有一点豆豆和别的痕迹,似乎就从来没有长过,天生丽质,其采华华,脸上永远是有威全无九分怒,无悦自有三分喜。脖子细长,锁骨性感,胸膛饱满,喘息的时候都透着让人要吃的感觉。
4 M0 r) n; p/ L$ W这是个玉人,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你能调出来他不周正的地方,那段风流真和路路有着相似,我心砰的动了。对视着他的看了他,笑眯眯地不说话。; ^! |+ U8 X. y# A8 t& F
刘东装扮严谨一些,看他是脱了西装的外套,着了西裤,黑色的皮鞋,有宝哥的那段感觉,手脚虽然没有庆民的妩媚,脸上多了一个文人的刚毅,但是又透着机警和干练。他的骨架粗大些,有男子汉的粗犷,但是绝对是经过精雕细刻的打磨之后的,收敛着。他是个山,下边有奔腾的火山熔岩,他不爆发出来则罢,爆发出来他能毁了一切。眉毛粗重,眼睛灼灼升华。鼻直口方,虽方口但不大。肤色如小麦色,仍旧和庆民一样细腻至好。他的手脚的骨节都比较粗大,原本就是个骨架大的人,原本就男人,所以自然有他男人的气魄。
- {. u8 g1 |$ F: x; ~9 V* @我也仔细地和他对了眼神,他却不好意思起来。! C. h: c: w# p+ g; n6 j/ C7 V
旁边这个两个小一点的孩子,我知道是他俩的朋友,我用眼睛问刘东谁呀?刘东笑了,说:“他是俊俊,他是小易。”说着把他们让过来握手认识。8 b% E. z9 y5 {0 e+ s0 v7 T
这两个孩子也都齐整,一样的人物,一样的感觉,真是人以类聚。
6 p' P  I1 j6 |% d我们坐下,在花厅里说起话来,彼此聊在哪里,还有彼此问候。
! O: ?$ k# H% f; @剑锋和他们熟悉,自然问到了生意和工作上的事情。
9 \" Z6 P, B5 n! D庆民挨着我坐下,我们说话间不停地交换眼神,彼此心里都感觉到有了对方。" x, t# {0 c! F6 a$ w7 |8 n
他找话说:“剑锋对你好不?”
4 Q6 V8 a6 j' O& O0 p“好,我们才认识不多久,原来是亲戚。”
& J' p0 }2 @2 b" d7 c“我们早就知道你,但是你不出来。原来他就说过的。”刘东接茬说到。
7 ]6 v! R: ]7 h0 J, f我用眼睛看了看剑锋,剑锋说:“路还在的时候。”5 p* c1 u7 U) O6 p  G) h9 f& Q8 E
他们就此打住了,因为提到了路路,大家不说,怕勾起我的心事。! f% M) {& g9 \: k7 r! t
两个小朋友本来和他们熟悉,说起别的来。说到了兴致的时候,大家失去了开始的矜持,笑得前仰后合。
0 S) s% z/ e  }8 w庆民突然说:“总说话也没有意思,是不是我们先办事呢?”
4 X1 N" `" R% V  m% U' v“好,别磨叽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刘东说。- M9 _2 [/ m1 X. E* v8 G, X  _% y
两个小朋友说:“对,不就是来玩了吗,都认识了,谁也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就没有意思了。”
% z4 M( ^+ c) C0 q1 h; {; q说话间大家离了花厅,进了卧室。* W+ G! k; x" i9 j" c
卧室自然干净齐整,所有的东西都准备的一应俱全。
* v) F) y' r6 x& I大家洗了身子到了床上,庆民先抓着我的手把我揽到了怀里,剑锋和刘东抱在一起,两个小朋友在下边给剑锋和刘东品咂阳具。
) ?5 E4 @: d7 y0 v$ j8 W  ~不一时,大家的兴致就来了。原本洗好的,大家抹上油,带了套相互干起来。
( X; p# I0 ^# q! r% u这是我在路路走后第一次出来交完,开始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怎么办,庆民知情地抱着我,让我放开。然后在下边搓揉我的菊花。! t4 [' ?- i2 Y9 X- d" S- ~
其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要不小,因为剑锋告诉我了,刘东的要比庆民的要大一些,但是最大的还是剑锋的。两个小朋友也都不小,看得出来他们总在一起玩,只不过有句话我没有问剑锋,那两个孩子和他的关系,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都是他的老婆或炮友,这是后话。
6 ]% d% \( u) _. v庆民喜欢我,我看出来了,但是碍眼的是剑锋和我的关系,我们抱在一起的时候剑锋不住地望着这边,看我们俩亲嘴,和刘东说:“搞不好,我老婆要跑了。”9 D2 r% D' l3 P9 L! L" e3 w
俊俊说:“你哪个老婆呀?”
8 W; n7 @7 a; V小易回到:“你还看不出来呀,他能说谁,还不是说聪。”
% }0 a  L  Z7 F* p, t! B我伸手过去,攥住剑锋的手,剑锋知道我的意思。- W  S# ?1 T3 E4 O" E
庆民说:“剑锋,你少墨迹,既然来了,就别多事了,这么好的人就你用,不许我们喝汤。”0 S! T. y% K# j2 U
然后反过来继续和我接吻,把鸡巴整的大大,顶了进去。$ F3 r: x# l4 F' W3 a
剑锋见他肏了我,而且鸡巴都进去了,并且噗嗤一下,有些心疼:“你慢点,整死他呀?”1 Q, H! H3 l' l1 |3 K
庆民嘎嘎乐。
8 F  c# K  Z( L8 x$ X俊俊撅好了,剑锋也顶了进去,刘东摸着他们的结合处说:“肏,这鸡巴厉害,他怎么练出来的,这要是我还不疼死了。”
. g% ]$ B! ^! Y( x“你也没有少用过,等我玩一会儿的,你到那边撅着去。”
8 l7 s9 I7 _1 P0 x0 F  j2 X( J我这才知道,刘东也和剑锋有一腿,我问他:“你们玩过几次呀!”9 S( d+ C0 H3 d1 s1 [0 i' r
“你玩你的吧,他干几次,一次都要死了,你还想他玩我怎么的?”说话的时候剑锋用手抠着刘东的菊花,刘东就浪起来。$ X$ k, Z0 j4 ]. O1 ?
小易和剑锋亲着嘴,拉着我的手。我乐了,告诉他:“兄弟,等会儿,啊!”这个时候庆民已经开始狂干我,下边滑溜起来。! f3 y/ ~& N: i1 W
其实我不知道小易,小易知道我。后来我才知道,小易和云生有过,而且他们的交往来自沈阳,这里牵涉到很多人很多场面,大家也许记得我和银行行长见面的那次聚会吧,这个小易就是他那个人的情人。我和小易也算曾经在一起有过一面之缘,今天在这里见了也算是巧,不过那时我不在一起别人,没有留意过,一个照面过去就丢到脑后了。
8 K+ k) r( @% y其实谁都不曾在意的一个事情,我也没有在意,这里的一个人就和路路有过一段关系,庆民。! q# \# H8 l7 J, n
我说怎么我和庆民就能有这种感觉呢,后来我突然想起庆民和路路的那些照片。+ Y, c  a2 X/ U9 r  H6 K& W
这是插曲,我做个交代。但是也是生活中存在的,有的时候有人说圈子很小,真的很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在哪里你可能就遇到你想不到的人。% k0 d+ T& r: J  Y+ b* V
可怕。, \1 b/ v3 p9 G$ G( z8 E+ M
这天做的时候我还没有想到,心里只是喜欢这个玉人,喜欢他和我交欢。
2 s) X+ }' i$ E% m9 Q2 y/ |他做的极其激情,那种关爱和照顾都在性爱里有。+ @1 j$ K! T# Q
我自然感觉出来,这种爱和做的感觉不同,因此这才是性爱。
9 y0 \: y* s) Z8 D3 V! g6 R我们俩如胶似漆地做,不能一时的分开,昨晚虽然做了,但是和庆民做起来完全和剑锋不一样,庆民尽力地做,柔和地猛烈的结合得恰到好处。$ B$ `5 M# b' o  H) Z
“你怎么能出来呢?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见不到你了?”" A) X6 {, x& m0 `/ [
“你认识我?”
  [) ~7 R+ s4 R( g6 W* W4 [( K“认识,我早就认识你,你还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你,没有想到你能和我见上。”* k8 ?# L: V/ ]
“哦,肏我,好舒服,唔!”庆民用嘴堵上我,我呜呜咽咽地亲着他,下边迎合着他的耸动,我屁股一翘一翘。3 l" b1 b7 ?1 N) p3 G! b: j
“他昨晚肏你疼不?”
" d. \! c+ C' {8 P  E; c“你怎么知道他昨晚肏了我?”- z- l/ x4 ~2 w% w, s
庆民不说话,我分明看见他眼里有了湿湿的泪光,知道他心疼,堵上去,将嘴堵上去,使劲亲他,然后嘴里呜咽着说:“你使劲肏吧,我不疼。”
* C# E% {# K& ~. Z* H8 j; `庆民点头,也呜咽的说:“好!”) V2 W- U2 E$ L" h3 T6 {
这边剑锋已近把俊俊顶死了,和肏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直接骑在他的屁股上,将鸡巴整得大的不行,使劲狂干,俊俊在下边嗷嗷地叫唤着。剑锋一边肏一边问:“是贱货不,喜欢我肏不,还出去找人不,再他妈的出去找人我肏废了,肏你妈的,让你背着我找别人肏,我就他妈的不干你!让你贱,好好伺候着,撅好了!”
; w1 ?# R" w3 e: M# o0 v4 {& ]刘东上去给了俊俊一个嘴巴,说:“你当我们不知道你在外边偷人是不是,咱家的孩子能让外边的随便玩吗?几个臭钱买了你去了,好好伺候你老公!”俊俊回答:“再不敢了,疼呀,老公!哎呀妈呀,肏死我了。”" H, r4 {! }1 b) m3 f  W, Y: [
“肏你妈的,疼,外边的人轮你你不疼了!”剑锋死命地干他,然后晃着身子使劲地撑着他的屄。
/ h" `9 R1 e& L$ A! c- t7 p刘东拉过小易来,也是丢了一个嘴巴,然后猛地肏了进去,而且一样的口吻骂着:“你做的好事,帮他介绍,你告诉谁了?”小易呲牙裂嘴地喊疼,叫着:“老公,疼呀,那不是你和锋哥去东北了我们憋得难受吗?疼死我了”刘东没有管那个,将整个鸡巴一下子顶到根上。小易疼的眼泪下来了,叫着喊:“爸呀,爷爷呀,你饶我吧!”
  l8 n* [' d9 M3 L# k1 a“滚你妈的,哭有个鸡巴用,肏你妈的,憋不住了,难受就在外边找,是不是,你告诉我,几个人干的?”说着,噗嗤噗嗤地干着。小易说:“三个人干的!再不敢了!”9 w$ _: {/ n& F7 K
“肏你妈的,三个人干的,有我们鸡巴大吗?”
! |* \3 _. V, {& W' R' g“没有。”: m  ]* m! ]- k" d
“你个贱货,看我怎么怎么肏你俩的。”  d5 N: x* @$ u& G( S! \
我在这边听着觉得不对,用眼睛问庆民,庆民摇头,示意我不要管。, l0 i$ f$ b) V$ U' j( @7 Y
我知道,这俩同学不定做了什么事,但是还是蹊跷。
3 s: x- u& e) t剑锋不用说,是有背景的人,从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来者不善。刘东和庆民也一样,他们这类人,拿孩子玩不当事的,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玩得比这个还过。# d" ]9 P8 D3 h
骡子卖孩子的事我知道,我不知道的是在骡子之上还有卖孩子的,但是这些孩子是不能随便出去的,这些孩子只能给一些人玩,这些人是不出来的,如果出来了会很麻烦。
" Q; m% ?8 x3 h/ z1 m. f: r俊俊和小易是他们手里的牌,刘东是掌握这手牌的管家。他经常会介绍一些人给俊俊之流的小同学们一个达官贵人,有钱有势的人。
6 ~! M. L" c- t5 X* C/ {% P4 j3 w他们通常是在周末的晚上找地方一起聚会,这里可能就是他们的窝点。: g* U" q, j: f, B
我不知道这里的深浅,这是当天晚上庆民和我说的。说完之后我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他笑了说:“聪,这世上的事情你还不知道的多了。”
/ m9 C8 |) x2 b- h+ Q在此就不多说,文字的下边会有交代。' f, y4 d; W% k
当日我们玩的天翻地覆,不分彼此。小易和俊俊做完后躺在床上,哀哀叫疼,因为剑锋和刘东把他俩肏得死去活来,恨不得肏死了。# {( r! d% ^1 G' m
刘东要碰我,剑锋立起眼睛,我不知道里边的所以然,也没有管,后来找了个机会,在外边和刘东插了几下,算补了一个心思,其实剑锋知道,也没有提过。" v# F/ ]4 i; F9 J+ t+ x
庆民自然和我好,不管剑锋的感受,剑锋后来肏我的时候问我,谁更好一些,我含糊地回答,都好。
" z/ n- y: A( w7 |剑锋和亲民两个人拥着,刘东抱着我和小易,俊俊一个人在下边给我们找烟,端茶送水,我就知道这是惩罚他,招手他上来躺会,他忙活完了躺在我的腿上。/ u& A. A" s( ^0 G. z: L0 T4 W4 o
庆民摸着剑锋的鸡巴说:“锋,你娶了聪?”
; X: U) h( i' w* i/ s7 _, ?" _8 c“我?娶不了的,人家不答应,咱们也别说娶不娶吧,能在一起就好吧。”0 k$ I+ W' b2 c2 O! C7 E) @
庆民又嘎嘎乐,说:“你不知道他的心,我知道?”
! {4 ~7 H" i5 c, _# R$ Y“你怎么知道?”剑锋坐起来,口吻急切地问道。3 c* N) }2 p# l/ W% [0 T% H& i
“你忘了?”他做了口型。
; t7 b) X3 X1 c# K5 }( ?“哦?我忘了,我是忘了,糊涂了?真有这么巧吗?”他拍脑门说。
# M+ T' j* q8 A3 @+ y“我骗你干啥!”& D- K1 y3 L9 |1 {
剑锋回头仔细看我,然后看了看庆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整的我蒙头转向。( m, n+ ]7 y* R' O
庆民摸着他的鸡巴继续说:“其实也不用瞒着他,你告诉他吧有时间,我现在想要你。”
; B- r8 `) n8 Q, ~3 k$ H剑锋扒拉一下他的手说:“少得瑟,你要死呀,累死我不成?”
5 h) L9 p" s3 y: i- k刘东也赶忙说:“我也要,哈哈。”于是他也起来,丢下我和小易,去逗剑锋。
& x1 V+ e; B3 C5 i0 w9 X剑锋说:“我见过不要脸的,就没有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骚货。”
+ j- G# T8 o5 R0 v) S0 w$ e2 l4 C“对,我们都骚,就你不骚,你骚你自己闻不着吧。”庆民哈哈大乐。
- W8 i3 E* j8 `0 {1 ]我们也一起乐了起来。
7 L! @3 z5 r; ~  e$ R# }2 Z晚饭自然大家一起吃,吃过之后,刘东领着两个孩子先走了。庆民、我和剑锋回老太太这边,一进屋,老太太看见庆民,楞了一下,急忙说:“你可是有日子没有来了,你爸和你妈都好吗?”1 J7 ]( f3 R) W0 J
“好,我最近去北京了,我爸爸他要调走,那边安排房子,我去处理,我妈要我装修,也刚和锋哥前后脚回来。”
  @, u2 n; J. |. V2 e“这个我知道,你爸的工作定下来了呗?”& {& |& T$ P+ L" o) }- l0 ?
“嗯。”3 y$ m( D  R  a5 U4 B7 ?
“回去告诉你妈,走之前我去她那一趟,有点东西送去。”
* i! t9 }0 N; P1 Y  b$ u% Y0 A! m: D( g“哦!”
9 L3 V! p" d# M, d8 T“你们这是从什么地方回来,又去小楼了?”9 S/ S7 E; [$ L% E* W( Q& b; o) j
“是,您怎么什么都知道?”3 b8 b7 h( X& R
“你们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上那屋去吧,你伯伯找你有点事,刚说了要给你家去电话呢。”说完妈都没有理我和剑锋走了。8 K( ]: d% C' Y2 ]7 c. W
剑锋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剑锋谁也没有说话,回屋里看孩子,孩子或许是累了已经睡了。我们闪到自己的房里,等庆民。/ C) n4 n" L9 J
过了个把钟头庆民紧了屋,我们俩用眼睛问他,他苦笑了一下。
9 E+ m4 v: C. P  }, e- ^* |  @3 k父亲找过去他的主要目的是要证实我和剑锋的事,他回答了。: U3 p( f" ?- ~- o' i2 O" p
父亲让他过来。
) |4 A: m! _0 s- u妈笃笃地敲门,招呼我出去,也到了父亲的房间,老两口关了门和我说话。3 L9 j0 L( Q/ Q3 D8 u1 K- k2 w7 W
言外都是询问我的事情,我承认了,父亲张开嘴乐了乐,这就好,然后说:“聪,今天我告诉你实话吧,剑锋和路是双胞胎,路是让亲哥哥。”
' P5 c' J' h. U9 ~我惊讶得瞠目结舌,直摇头。
0 w( I- x2 g8 h“路走这条路和他不是没有关系,这是后来我知道的,但是他们俩不在一起长大,剑锋小时候给他姨了,他姨不生育,他姨夫喜欢路,开始的时候想要路路去,我们就把剑锋给了他,长大了,送出去念了几年书,在外边就学成这个样子,勾三搭四的,带着路路玩也把路路领上了这道。”
; H/ V( D- j& F4 {- C“哦……”$ u. y' b9 X3 H' S
“都是一家人了,我们也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惦记着路路,虽然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模样但是心不是一样,这个你自己掂量,孩子呢,我们带着,你们年轻,做什么也不周到,所以就这样吧。”3 n& F6 U4 \/ b0 w; P
爸爸说这个话的语气不是很舒服,我感觉老人还是想路路。妈安慰我:“聪,别想多了,咱们一家子都希望你幸福,妈更是这样。”
8 h, G5 @) t# M我无话可说,心里很不是滋味,路路难道在长春?我不敢多想,想多了也没有用,因为事情都过去了。
! V- c6 R! ~  Z  ]老爷子坐在椅子上发呆,那种眼神看得出很空茫。
8 o: w2 J/ t# R- C- C$ W8 M/ }妈尽量将气氛调整好,爸挥了挥手,我才神情黯淡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 a- |* Z* i! L剑锋随即也被叫了过去,等了一会儿也回来了,表情也很古怪,我们对视一眼,彼此心里清楚。
- f5 {6 f3 v) e晚上很静,我坐在窗前抽烟想着心思。
5 s: W# x. {8 r; e( t原来这样,现在明白当时路路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两个老人死命不让,原来两个孩子都这样,真要了他们的命了。4 J9 K) L! f2 o+ {  H6 u
坐在那里我想到这里,眼泪止不住得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剑锋和庆民知道我想什么,叹口气也不说什么了。
" M8 `; s( R5 k. }( }* p; u因为我和路聪回来,哥嫂从美国回来,和我商议要带着路聪去美国的事情,我心里知道这是老人安排的,只是孩子太小,我不舍得,心情极其灰暗。
* m8 T5 l) E; }( l. |- L/ G我看看剑锋,他一脸的无奈,总感觉他有点窃喜。' {' T0 c8 j# s* W0 L
我不快。直到后来妈说孩子会在每年回来两次,也说了里边的成破厉害,我才勉勉强强地点了头。* u1 B, }# G! z1 g# o1 T6 Y
我答应那一刻,妈的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流了出来。6 G. m1 n* ~6 ]6 {
看着她难过,我五脏六腑地翻起来,瞬间感觉自己就会死去,强烈地一种眩晕袭上脑子,我一下子跌倒,眼前一黑。
" B5 {  O; y- p由此也落了病根,只要一着急,先是脑袋迷糊而后晕厥。, O) C5 |& J. A/ s
这就是命,我认了。: d# E* z+ c& S' x* w
送孩子走的那天,孩子哭得厉害,我嘱咐路聪出去听话,路聪在我的怀里,死活不撒手,爸爸妈妈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我后来厉声说:“路聪,你不听爸爸话,爸爸以后再也不要你了,跟大伯走,也不是爸爸不去!再哭再闹,爸爸走了!”孩子瞪着大大的眼睛瞬时不哭了,眼泪却无声地流。- h" z1 Q7 x& C! q$ v& B5 E+ r7 ?
我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 {) `3 x! n( S+ {- [
大嫂男人一样的性格,走来和我说:“就你婆婆妈妈的,又要抱又来搂的。”然后指着路聪说:“你乖乖地从爸爸身上下来。”5 v  e: o' ~4 m$ `3 X9 H% |
孩子可能是被镇住了,乖乖地下来,走到爷爷跟前去,看了看爷爷,爷爷也没有抚摸他。但是我看爸的手使劲地拽着腿子的外缝线上,老人忍着自己的痛苦。2 X8 q9 E1 K! j: u
大哥过去抓住孩子的手,使劲地攥了一下,攥的我心里疼,我知道大哥也忍着。  V) r0 j, u: I9 I
路聪左顾右看了半天,看见大家都不说什么,都盯着他,他低下了头。0 a, K; ]2 b8 m) I6 k/ V% }
大哥于是和我们说:“我们先进去,省得他闹。”
9 I5 f' j  G, ~于是大哥什么都不拿,拽着路聪进了闸口。
4 U1 P$ B; N. k/ y: K5 i7 P孩子走的时候也没敢回头,至于在飞机上怎么样,我都不知道,哥和嫂子都没有提起,怕我伤心。/ y* R) |; Y* Y+ x+ h. ~1 X7 k; E
不过孩子去了美国后逐渐忘记了这边,毕竟是小孩子。4 r9 Q0 g% \1 t
有的时候会突然问:“我爸爸怎么样最近?”
9 a) X4 x. r' V3 Z+ K' u8 E嫂子听完会突然一愣,看看小人儿,会在他软软的腮上亲一下。
& Q7 R$ Q# c* _% p* A1 U" A哥带着孩子进去,我和嫂子走到一边简单地说话,在爸爸妈妈不注意的时候,我将一个卡递给了她说:“这是路留给路聪的,你收下。然后我死命地抵住嫂子拒绝的手,然后用满是眼泪的眼看嫂子,嫂子什么都明白,泪滚珠一样地下来了,然后说:“聪,有嫂子就有孩子的,我收下!”9 ?( T! V; n. Y5 `! X9 O% s
我说:“难为你了,大嫂!”说着我哭了出来,大嫂掉了泪,摇头说:“造孽呀,我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聪,你放心,你的孩子就是我的!”# X/ H5 X) z3 {1 J2 x4 e1 L2 Q
妈看见我们说话,走了过来,低声说:“别哭了,你们都难。在我和嫂子的肩上分别拍了拍。
- P( {6 z7 m1 _0 N# M$ W嫂子掉了泪,妈也掉泪。我突然意识我不能哭了,转了脸,笑着说:“路聪半年就回来了,又不是不回来,他还是我的儿子呢。”4 N) T' E$ v% _& M& w
“将来赚钱他还得养活我们呢!”妈指了指自己。
# c" x) O1 [- y# Y- L* e忍住痛把孩子送到美国,我心如刀割,几年下来孩子懂事了。孩子去了不久适应一些后,和哥的孩子们都热乎的不行了。不过,会在某天嘴里嗲嗲地叫几声爸爸。
; w+ T2 c7 U/ N* B3 k% {+ g9 A% k这爸爸成了大哥和大嫂最害怕听到的词,每次之后他都会病一次。$ |% m! U- _0 f
这是亲情,谁都不能代替。
) l8 Z% Y! c$ [- S0 \, O我的儿子,爸爸也很想你,你在那边好吗?9 T$ R( B9 F4 ?4 |+ N$ d! b
回到沈阳我工作见忙,时间也没有了。爸妈来电话嘱咐我注意身体,剑锋张罗着在沈阳折腾个公司,我没有同意,一是沈阳的效益一直不好,二是这边办事很麻烦,三是因为孩子走之后,我心很不舒服,心乱如麻,剑锋和庆民不知道我的感受,他们来回地闹哄我没有静心的时候。; L0 y2 [- }0 G+ ~
我回来的目的是安静下来,读书静静心。
2 |  l  p. P8 C# X. P但是这二位坚定的信念不会因为我所有好坏的说辞打算退却,反而高涨。谁知道他们的举措带来的是后来的我想不到的结果。这是后话再谈!
7 Y, n# ^( k7 J; A8 w% F3 o庆民不时过来,飞来飞去,我惦记着。
" y; M! a1 l4 n0 a' b转眼到了四月初八,又是上庙的日子,我回了长春。
* i7 P) W) o& F4 O. Z3 X1 S在庙里我看见了骡子,打了招呼,看见他神采飞扬,神情很好,很高兴,我自然为他高兴。言谈中,我发现这个骡子已经变了,也许是多读了经,还是静了心,说话的口吻俨然一个学者似的。也许走南闯北的自己长了见识,对于他一直追求的钱,这次满足了他,特别是在南方,他收到的香火钱很多,用他的话说可以吃两辈子了,但是他不是这样想的。他居然想在一处盖庙传播香火。# J3 A# U8 @7 y! |
随后他还询问了我的情况,最后又询问我用不用钱,用钱如果不够找他。我回了他,我够用。彼此留了电话,匆匆别过。, G) L& U- @% C) e
从庙里出来到了山门,远远看见三个人在远处站着,身边把着一个黑色的车,正说话,其中的一个玉人很显眼,我知道那是庆民,不用说又是他们三个要命的。: X$ t; ~7 h9 [0 V$ p  N* b, o
剑锋看见我,摇摇手招呼我过去,我颠着跑过去。
$ T9 S* y. j4 B4 [, [! Y- q“你们怎么跑这里开销来了?”
# W9 t$ G; c4 ?$ J. P1 `“妈让我们来接你走,这就走,爸身体不太爽了,你快和我们走。”我听了就知道事情不好,老爷子身体一直都不大好,不会有什么闪失吧?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变了脸色,急忙问有没有大碍,他们都说还不当事。
6 R' M5 k: ?1 ]# y* \! d5 g到了机场,机票什么都整好了,过了安检直接飞到深圳。9 s) M& Q8 `: ?
到了医院,看了老爷子,老爷子比以前是黄瘦了很多,我坐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手说:“爸,你想孙子了就接回来,别在心里窝着。”
/ O- j1 [; P' M“爸想你了,孙子都挺好的。”& F( M. Z. N& B5 N# Z" G
“爸,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这一阵子工作太紧了,我回来的少了。”: Q6 A1 P/ k  k# o
“聪,你回来就好了。”
0 R. k# Y: c; C% l我心里知道爸爸想自己的儿子了,路路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我也知道爸爸想我是真的,因为他惦记着路聪的走对我的打击。' G  Z/ i( U: f, Z9 p1 S
老太爷对我说:“聪,苦了你了。”1 k5 ~+ x+ U, Z. n5 A2 k* n
“爸,你说什么呢?我不是你儿子吗,有什么苦的?”我看见老人的眼角湿润了。) I* B2 b7 T* H& F$ c
最后北京来了电话,爸被送到北京治疗,还好的是,北京治疗得不错,老人转危为安,这让我感到仿佛那一天云彩散了似的。
3 M# X$ C: S* `庆民出事的时候我们谁都不知道,因为刘东的嚣张,庆民被牵连进去。( q4 L( X, C9 a* `3 i
等我和剑锋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庆民的老爹动了北京的关系,把他整了出来,他只能安静地呆在家里,不能随便走动,不可以离开深圳。刘东栽在那帮孩子的手里。* J$ m/ w5 Q5 {4 r: G
原本这帮孩子是给那些鱼肉太多女人之后,不再想女人的有钱有势的人的玩物,谁承想,其中会有那么几个人,死心塌地地要在这帮孩子里找上那么几个养起来,供自己享受,免不得要在这些尤物上下点功夫。第一个要下手的就是刘东,要把这个绊脚石铲掉。
- t4 E: L+ J% Z7 b4 w% F4 J刘东火爆的脾气,知道这个那还得了。以他处事哲学,天王老子他都不怕。
4 i5 P$ v) A0 |于是一场火拼爆发了。
) F4 L; e2 z1 N0 {那帮孩子中其中就有一个刘东每天晚上搂着睡觉的一个孩子。
# b: U! @; H* R0 M1 c刘东这下溴大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动了斩草除根的念想。0 |; `. D# a$ y/ |0 b
庆民和刘东走得近,刘东的事情他不久就有耳闻。一天哥俩到酒吧闲聊聊到了这里,庆民一抿嘴,计上心来。
/ X  h: g! o, A2 Q" \: X% A0 z不久一个孩子手脚都被挑了筋。
; i0 D: h: D2 l6 s) }" A别的孩子慌了手脚,再不敢得瑟了。0 N  Y* I# g( d" K6 Q
要人的人却没有达成心意,于是借机端了刘东在蛇口的窝,事也巧,那天刘东跟着客人在屋里,场面自然壮观,进去的警察抓了现行。
- n# x' B" G2 R那帮想摆脱刘东的孩子们,看见了警察感觉比见他爹他妈还亲,似乎一下摆脱了苦海。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抖搂了出来,庆民也是倒霉催的,这个时候自己献身说法地出现在刘东的家里,进屋还嚷嚷,这是怎么了,这是谁干的?于是警察一同将两个人带走了。
4 Q1 E( U0 x, G. ?- s+ V小易是个很重情义的孩子,满世界找人捞这两个人,后来通过关系暂时把案子压了下来,那个时候我在东北。& B# j' X9 ?7 ?2 M# q2 E7 H
庆民出来第一句话,必须马上整出来刘东,因为那个时候还有法律明文规定他们是什么性质,只要有钱,上边说话就行。
5 s/ p6 s* f- s庆民给他老爹的秘书去了电话,厚着脸皮叫叔叔帮忙,最后拿了钱,才把刘东整了出来。0 Y& G0 }7 I! \' q8 ]5 g
自然他们出来是不会消停,随后开始清理场子,将几个小崽子找到(他们分别跑了,原本想被包养的想法破灭,因为这个事出了,牵涉到一些要害,那些有头面的人都闪了,他们自然竹篮打水一场空。),结果自然是收拾的得厉害,刘东通过关系将几个孩子整到了缅甸。
* V+ x: _# ~  _  Q2 z6 C几个孩子最后拿出一笔不小的开销才回了中国。
+ R7 D& M6 l3 {" u) L: S时间荏苒,我和剑锋不在的时候这两个人都没有消停地过了八个月。- J5 P2 V8 E1 l5 }7 R  x3 ?7 m
庆民的事情消解后来了沈阳,自然他住到我这里。
$ N$ X$ J! N# @$ Q% p! ?剑锋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很不得劲。6 n5 y1 E( j7 p! h
庆民和剑锋说的意思,朋友妻不可夺,我最后不知道他是告诉剑锋别抢他的还是告诉剑锋他不会抢剑锋的。3 Q& r* }# S8 B: ?1 v5 A2 U
这是中国的语言艺术。! F8 {) Z9 r6 o1 s" ~, {0 D( @
自然我和庆民该怎么样怎么样,剑锋过来呢,我们三个人就睡在一起。
4 ?2 w4 a: \8 \; u. |& _8 H0 R6 H庆民爱我不爱我,我不知道,但是剑锋爱我我知道。$ L5 S" o, T- F$ k4 [
庆民总不说爱这个字,不过把什么事做在头里。
# B0 G( S$ |& x& `% D我的家俨然是他的家,我上班的时候他会在家收拾家。我回来的时候一桌子的菜,他围着围裙,站在门口笑呵呵地迎着我进屋,然后很深情地亲我:“老婆大人辛苦了。嗯,啵一个!”然后努着嘴,在我的脸上亲一下,伸手接过包。2 k3 K  I0 d. X$ f: e
有庆民的日子,我心里踏实得很,我在外边怎么忙,我不用惦记别的事,因为他会把所有的事情帮你料理好,包括早上出门的衣物和鞋子。
" m& w8 J/ j# m9 k$ }我在心里想,这个纨绔,在我这里做什么呢?他真的就是喜欢我吗?
' f( S- c7 R0 m7 _7 K. V- U1 W不过晚上做的时候,他会说,下辈子,你要第一个找到我,我能和你这样在一起,到很老。( u% a. q1 c  ^) g/ k1 y9 G6 a
我说:“那意思你还能找,因为你没有说到死!说明你还给自己留有余地。”
( E4 C% Z, F: {庆民是这样的人,做事留有余地,后边的事情我看出他的余地多重要。
$ ~9 K! _4 F. ?8 B+ l- @7 Y剑锋对我,爱和亲情,这是我割舍不掉的,他是完全以路路的角色出现的,但是他替代不了路路,因为他没有路路的那个稳。" a+ {9 d3 e9 |2 |& S
他会将爱告诉你,让你感觉很亲近。实质一接触之后,会感觉这个人你抓不牢,我和他最后的结果就是因为这个感觉,他也的确是个抓不牢的人。! E3 p7 `6 c4 W$ P8 e& ^
他最大的优点和路路一样,照顾人的细心和处理事情的不着痕迹,这是他们家的传统。但是在剑锋的身上表现出来,有些诡异,有些让人不安。
/ t' \; O- X7 ^) e, J5 n% c他会经常在情感上左右摇摆,言他而顾左。
4 d  f, @0 D, E5 y* B在家他经常是散漫的,有情调地和我偎在一起,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地板上,总之,只要两个人腻着,可以什么都不干。. [2 `/ J/ w8 b0 S8 F  L7 ?; U  p
他是做爱高手,随时想随时要。4 l, u- k7 X- ^$ ?( B, _& }
他会伸个懒腰,吧嗒嘴,然后斜着眼睛喊老婆,然后再喊老婆,我问他什么事,他会说没事,撩闲。* K6 W- L$ S1 X
没有不精彩的故事,只有遗憾的爱情。
6 ~, w3 M$ N/ e& ~1 ~8 i* C$ M经历过身边的人,每一个人都有精彩的风景,只是不知道那些经过的人读懂了吗?
 楼主| 发表于 2011-5-29 00:0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一章
2 \" s6 S2 X9 z  x应该说,对于剑锋和庆民我没有什么取舍,我们之间的关系暧昧着。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人在我的生活里出现,我不知道该舍弃谁。他俩似乎都心照不宣,谁也不去捅破这层关系。
8 J3 P- i9 K/ V& f  t. o1 s这种关系大概模糊了一年吧。
$ T2 i; F5 b! A6 R8 k事情终于得说明白了,两个人找了家咖啡屋说这件事,让我知道后我赶了过去。) B: @7 \: t- j/ f- {# M" N5 t& A
二人见我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3 j5 z: p4 m) {) {我咧嘴笑:“一个是路路的哥哥,一个是路路的情人,你们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为我你们要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这点事,你们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还要个什么你的我的?”
. ?  @* o3 h# `1 b+ k庆民张着嘴半天不说话,他不知道我知道他和路路的过往,也不想提起那段尴尬。
. Z& Q5 V& g+ A, P( d9 o4 y剑锋垂了头,因为毕竟有一种亲情在里边。
, z2 n! }4 I, i) I我扬了扬手,没有好气地说:“走,都回家。”& @, t. `" m3 d! a* `# W9 W% ?
三个人回家,该做什么做什么,话不多,大家洗了澡,躺下。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这个别扭不说,就是晚上做点什么反而都陌不开面子了。
( }$ U& a5 s# e; g& N庆民睡觉的习惯晚上一定要搂着我,剑锋呢,自己抱着枕头。
6 y3 y3 S. G0 i说白了,睡觉其实也没有什么姿势不姿势的,只要舒服就好,我把剑锋整中间去,庆民不干,让庆民在中间,剑锋不干。
( \! t# V" ?) n# G我说了:“你们也都别矜持,我们三个人,摸着谁的哪儿都知道你有什么花花肠子。谁的哪个地方不知道,我就看不上你们这样,装婊子还立牌坊!都脱了躺下,愿意玩就玩,不玩就别墨迹。”& l" E3 E/ n4 e8 h, q- I
两个人被我抢白的都不说话,反而嘎嘎地乐,其实我真说他他们的短处了。庆民摇着头说:“也是,怎么不都是一家人,咱们还分什么彼此。”说着,抓过剑锋就亲了一个嘴,两个人还唔咂半天,看得出两个人还是很有激情的。
- x. g( t7 e6 R我乐了乐,往空中一丢枕头,说:“这就好了!”3 Q: T! t* |) {- F: N8 U
庆民晚上显然激情难耐,把自己的鸡巴整得很大,搥着我的屁股。
  D" @% n. m: p2 \3 m他在我的耳边说:“你给剑锋裹,我肏你。”
& |0 J0 `& J/ b7 x8 z;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俩玩。”( B4 l) c0 n. |7 P9 u1 f: h7 Z
“他不是那个活,我让他肏我他能吗?”9 l& {9 [1 j" _+ z2 K: w2 x
“剑锋,你和庆民玩吧!”
. b; m8 i3 ^( [: {2 {我以这样的方式拒绝了庆民,剑锋没有回避说:“他早就是我老婆了,你不知道,就是在你这里装爷们。”, t9 B# W, {( u% C9 Q' a7 y
剑锋做爱那是不含糊的,说着就上,他的鸡巴早就挺立了。" ?) k' C. [1 y  P) a3 K
后来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路路和庆民是有过的,庆民是前后都可以的,所以他很适应地迎接着剑锋的进入。4 i8 ~( b, z1 W  V5 B
仍旧是山崩地裂般地做爱,我们三个人缠了很晚,筋疲力尽之后才都睡了,这个尴尬不了了之了。
& Q$ m+ F/ _7 V! _" g' F8 B: _这天庆民突然不高兴起来,很郁闷。
5 ~5 r* a$ A3 c( G* J3 B剑锋去了泰国,庆民也许和路路在一起之后养成的习惯,仍旧把家收拾很干净,我回来仍旧如以往地招呼我,亲我,但是情绪不好。
& H( K# T) i% @0 \( g; m我问:“怎么了?”2 ^. ]$ M; d: j& N4 q0 b9 u0 P- M
“我爸爸要我回北京了。”
& I/ T/ A/ M6 z2 C$ k! b0 `7 @  h“回去吧!”. e( B) C+ h# p% }& Q# y8 S
“我不想回去。”
; e# h7 v' K: ~5 I, U+ `  a/ U“老人的话你不能不听吧,你妈那个邪乎,你不回北京,她不得杀过来?”1 }' s0 d9 N, N. V
“让我回家结婚,给我找了个对象。”
% @/ A7 H  o* P$ w“哦?”
/ a" R% x8 H$ w. a) S我并不吃惊,对于任何一个家庭来说,母亲总是为孩子的后半生有打算。* Y% J; C6 T! ^* p5 N% Q- O) C
我心里清楚。% c( c7 s1 x4 b# f3 J1 f
庆民在父母的催促下还是走了,去了北京,我自己又是单身了。
" Q- Y8 J2 Y( e3 j( M7 l不久,庆民结婚。一年多后,庆民当了爸爸。) e) O) @/ \; l& L& c" Y4 \/ f0 m% H
之前我说过,庆民是做什么事情都给自己留余地的人,他结婚也给自己留余地,他不能离开自己的家人,更不敢离开自己的老子。
' K5 u: k2 @' z% t' }他和剑锋对于我的关系上,是留余地的,没有霸道到不允许剑锋染指。他完全有这个实力,但是他妥协了。
' M, u+ _& v5 w0 g; Q( W+ ?% Z结婚虽然家里逼迫,但是他也是妥协了,选择了后者,而且很快要了孩子。之后,他老子在北京给他谋了非常不错的差事,从此不再是他被别人管,而是他管了别人,他以往在深圳的羞辱他这次找了回来。& I1 e( B' v% |: P7 X
他以上级的身份出现在深圳当地的一个分局的时候,那边当时办事的人就知道麻烦来了。( e" `+ N% F1 Q/ j+ K! f
是,他们的麻烦来了。
5 Q, |; L% B/ j8 @在那个地方混的人,不能说都很干净,都牵涉到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2 L( J! B# M0 Q; ^那些人,因为一个鸡不久栽到了庆民的手里。. T6 n, Q/ B2 X7 u) }
刘东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检查院上班,直接接管这个事情。通过公安部的文件,对于一些冤假错案的整顿和审核,发现了问题,上边责成整顿,该撸的撸,该停职的停职。- L$ R5 o2 g, \7 C$ r
他们的仇报了,随带拔出萝卜带出泥。) b) P' |, J' }
当时那些恨他们不死的那些人也被连带出来,双规的双规,滚蛋的滚蛋。
7 X5 W0 C/ t0 n; \& o1 q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说好,用什么说坏,翻云覆雨之间,一时就改变了很多,好坏真无从区别。
! }! }: v3 T8 h! L1 K! u( Q似乎我们一下子进入了真空阶段,刘东和庆民反而干起人事来了,剑锋找到了俊俊,他们两个快活到一起去。
; `5 w$ `6 Z0 o- @7 R0 V爸妈其实都知道,只有爸爸不时地说自己错了。' ?5 ?& W! x/ H
之后我和爸有过一次长谈,爸爸这才理解我当时不要剑锋的苦衷。# b3 C, \! c8 r8 Y
两个老人和我仍旧回到原态上来,我的生活仍旧这样。* a5 @. O1 r. D8 m
回到沈阳的时候已经是这年的深秋了。沈阳还很暖和,没有什么寒意,虽然比不得在深圳,但是这边的气候我还是很喜欢。  Z7 Q! x6 H) ~4 m' O: \6 G; \, [
云生知道我回来后,找我。我过去的时候,嫂子和畇畇,云生的二姐一家和老姐一家,还有二哥一家,都在等我吃饭。* b+ i# V- p9 }9 N1 c0 _! m
我进了屋,看见这些人,很是奇怪,和大家打了招呼,忙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家这么齐,云生的二姐是家里的做主的人,回答说:“这是你老哥和你老姐结婚纪念日。”
' T0 C( d5 i5 t“他们是十一结婚的?”! Y( W: m; q% w, _) R5 X$ g
“是呀。这不,我们姊妹也很久没有聚了,今天大家凑在一起,算是家庭聚会了。”二姐笑呵呵地说。# C% j' e8 C% w6 E$ j' T
我看了看云生,这个现在日渐发福的人。脸上已经没有了过往的急躁和肆虐,多了平静和慈祥。再看看畇畇,已经拔高了,个头已经接近我了。嫂子满脸红光,看得出一家子很幸福,我庆幸我离开的对了。他们幸福和睦才是真的我想看到的,我眼神婆娑,过往的岁月的点滴,似乎都在眼前,如同昨日。( B% x6 I" W) b, {' A8 Q
我高兴着,也庆幸着,也祝福着,招呼大家一起举杯。
# d% u( T) n" A% a* V( b# f. g# O一家子闹闹哄哄地吃完了饭,打完了牌,之后顶着午夜的星星各自回家。
% o$ ]& _' b% ^: @我出门的时候,云生执意要送我,我知道他是找个借口问问我怎么样。
9 V. `8 M6 Z/ `% v5 s嫂子和畇畇回屋睡觉去了。6 L1 Z7 a4 M7 ^; c9 w1 X/ b
夜很静,只有夜虫低吟。树叶还婆娑,秋意也凉,月光水洗一样洒在地上,斑驳参差。% {- M1 @. R0 z/ `; X; o' d/ k* `
云生和我慢慢地走,两个人低声说话。
( h% n4 \2 ^& N# {' e% t云生的眼光里满是柔爱,看着我,细细地看着我:“聪,你瘦了。”- s: \6 S: }0 |* ]7 v
“呵呵,是,我感觉到了。”, J# H2 n/ Z7 v, o: P
“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 w+ v0 c; E3 d* z0 G2 k7 r* j
“处理好了,我现在没有什么负担了。”
# S; {, ^8 V6 l* E& @9 s9 ~( ?( D6 p* k“哦,那就好。”说话他和我的手很自然地拉到了一起。( @4 l3 U' Y: w! P: [2 T5 r' n6 o
这是夫妻之间的感觉,我们还是有这种感觉,我没有觉得任何的不自然,我觉得我握住的手还是那么温热和温暖。
3 `  y6 [0 [, P路路走之后,我记挂着这个人,剑锋个庆民谁都不那个代替这个人。毕竟在一起走过的是那些风风雨雨的路,那些难忘的日子和我的艰辛绑在一起。( ^7 `% M7 \+ K0 R& [4 @
人要的是什么,是情感,情感上升到最后的归宿,就是亲情。性可以改变,但是唯一不变的是亲情。
6 O6 x+ m( c: b9 k( B我眼里瞬间溢满泪水,然后主动在云生的嘴上亲了一下。, N$ P! U. w" }1 b
云生激动地抱住我,然后说:“路路走,对你的打击大,我不敢过去,怕我过去影响你的情绪,每天我都要在你的楼下看看你的灯亮没有,看看你回来没有?当你的灯亮了,我知道你在家,我心里安稳了;当你的灯没有亮,我不知道你在哪里?”
8 X3 t/ w' K" H2 |“我知道你惦记着我,我挺好,不用担心。”
/ y! S; x# |4 l“知道你和几个人交往,我都看到了,但是我相信,你心里装不住。我也想,让你去放松一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会找回自己的。”$ h9 V+ q+ `- w9 e
云生的话,一下让我想到了骡子。
5 o# t4 R9 @9 m0 f9 C  F3 H2 P那年我和云生吵架之后那样的状态,我突然想起来,无可奈何地一笑。然后幽幽地说:“我们都长大了,也都老了。时间真快,过去那么些年了。”( k2 G: P- E7 [5 k* g. D  W* O- r; H
云生一下把我抱得更紧,嘴里低低说:“当时我怎么就不知道珍惜你呢?”7 E  `" I4 J: [  Y% n
“年轻的时候谁都有错,错了知道就好,谁都这样走过来的。”2 o/ m% ]; F0 i9 \6 V( E' I4 d" o
是呀,谁年轻不因为自己的年轻付出代价,年轻时,我们不懂得爱情。
( S. v0 w6 r# h走过这段光阴,我们后头再看我们走过的路时,恍然大悟。" J5 r  H5 b6 [  m" O1 I3 y. H
云生把我送到楼下,两个人的手还连在一起,我看着他,问他:“要不要上去?”我眼里喷射着欲火。
# \) t4 H3 ~" G# S云生知道我的意思,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j! x) I* X$ K6 p3 A2 b6 k  D8 x4 C
云生和我在床上仍旧激情满怀,我在心里发现,我还是对他有渴望。- T8 i2 j* ~! b4 l7 T& K  d
路路走后,我在我的情感认知中,我还认知他是我的。* D/ x$ O: D; v- Q9 b8 e0 u+ \
我们激烈地亲吻,就似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他把我紧紧地压在身下,和我嘴对嘴的舌吻,舌头缠绕在一起。似乎恨不得立刻把对方吃掉,我承认,我除去对他的依恋还有对他的性的渴望,别人虽然和我做爱,但是没有他做给我的那么舒坦。4 G- Q, t1 K% v. |! }9 }5 o2 w
我完全驰骋在他给我的坐骑上,一颠一耸地在天地间翱翔。
" n6 w: `" ^: b  h5 Z肉棍已经在我的躯体里搅拌,这是我最熟悉的一种方式,翻江倒海一般,我后边的津液肆无忌惮地狂奔而下。一会儿肉棍又在我的躯体里横冲直撞,这也是我熟悉的方式,如同竹竿在泥沼里插拌,我大声呻吟着,我抬高我的臀部,高高地迎着他的进入,肉棍撕咬着,咆哮着,疯狂地顶撞着。0 X4 F6 p: V: {
云生做得很痴迷,我感觉到这时的他,完全把自己融进了自己弥补过失和对自己爱意的表达上。
( A& a* k4 Y2 Z# h性,这是性的最高境界,因为爱而性,不是因为性而爱。
! c9 w0 `9 I  r3 Z' b性,可以救赎一个灵魂;性,也可以是灵魂坠落地狱。
; G( j2 f" A& e! \6 F$ E我们缠绵到一个多小时,云生才精涌而退。
$ O  o4 Y- J( }& d- {% i月光照得房间里通亮,两个躯体在月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o4 O( n9 R4 d2 k$ r
我深情地吻了云生,他伸手把我揽进了怀里,这种感觉久违了。
. g* G: ]3 A1 _5 {/ o* V5 F' i第十一章
. H6 T5 M3 L9 n4 ~& S4 e4 |每个人原本在生活中都有自己的位置,这个位置和自己的责任紧密联系。云生在走到这步的时候才有了意识,认识到自己的责任,而这个时间是: 2008年秋天十一之后,中秋节,这也是他父亲去世的时间。
) R, r) {9 L' e2 r说来奇怪,人有的时候就这样,等这件事情忙过另外一件事情会在那里等你。1 U$ G  r# x. O" A5 D; W$ I
当我的生活归于平静的时候,事情接踵而来。" G1 a9 K8 h4 P- Y
庆民还是庆民,庆民结婚后,特别是有孩子之后更加不安生。
8 K- U$ o* O7 J  n5 ^虽然报了一箭之仇,他闲暇之余,基本都是在这个圈子里渔色。更加肆无忌惮。等我知道他的消息的时候那边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 a( |6 }! m4 U2 [' F首先他离婚,后来干脆离家出走,在外边找了地方住下来。接下来的事情更加离谱到了直接把他的男友带回家,而且经常换来换去。( @2 r. h4 U4 p( h
老太太和我家老太太郁闷之极,给我来电话,要我劝劝他,而这一年是我最忙的一年,完全没有闲暇时间。
" u% I' F, d2 y1 J- d. k2 |我看着庆民在走以前云生的路子,准备和云生说说这事,让云生劝解他一下。
0 c% b$ U8 g$ n3 i* B3 A真是山雨欲来。
: o6 T8 k) \( A8 ^- A我正想呢,这事怎么办呢,谁知道,一件事情,将这些人聚集到了一起,将一大团的事情解决了,我欣喜。
1 a2 P+ U# M2 s0 _9 h, [, n我和云生见面后的第三天,嫂子突然过来了,而且是匆忙地过来,神色慌张。我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脸色很不好,我急忙问什么事,她回答:“老太爷要不行了,我过来告诉你,你准备一下吧。”嫂子当时的样子,我知道大事不好,因为老太爷在06年查出来肺癌,挺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这次一定凶多吉少,此时的云生不在家,去了秦皇岛
# M0 c6 O& U5 d: K% g$ q秦皇岛-----云生再次崛起的地方。
/ \+ M2 R* A9 B( U0 n) O+ r4 [& t虽然云生在深圳的生意还可以料理,但是他在路路走后,不久就将自己的生意转到了北方——水路交通都便利的秦皇岛。
9 t% b9 n! x# j, n云生经营了几年后,已经初具规模了,事业起步,通过路路以前的铺垫,他在军工方面涉足,很快见到了曙光。2 u/ f7 n' X! x6 F0 b/ ], L
但是他的资金十分困难,这源于两个原因,第一:因为云生两地跑,生活十分不规律,人日渐黄瘦。为了能让他在那边能有个安稳的环境,我和嫂子商量后,在秦皇岛买了房子,云生可以在那边办公休息。同时为了照顾好他,嫂子专门给他找了保姆,一大笔开销拿了出去。第二:深圳的失利,云生还是伤筋动骨,虽然通过关系基本保持原状,但是云生将生意转回北方后,重新开始,这边资金的消耗是无形的,加上他在路路走后打点人情,动了资金,等到了他开张的时候,云生的资金马上捉襟见肘。
: q! e( B& m& ?/ a那次见过骡子后,我想起骡子的话,通过电话联系,骡子马上知道我用钱,二话没有说,将钱借给我用,而且不记利息,我将钱转给云生,云生才渡过难关。这是我中间插入得一笔,必须交代出来的,虽然啰嗦,但是很重要,因为影响到后边的很多事情。# |( p0 b! w0 X$ m" U+ ?
在我和剑锋、庆民交往的那段时间云生和我基本见不到,他回沈阳的时候,我基本在深圳,我回沈阳的时候他在秦皇岛。他独自在我的楼下张望的时候,我那个时候也许在也许不在。( C( R/ W6 C0 w* Z+ \, z1 D
上次见面家宴的时候是云生刚从秦皇岛回来不久。& t7 ~$ w6 u1 H  J- H3 g4 S0 ^/ I
云生家的老太爷独住在八楼,这是以前云生住过的房子,老太爷十分特性,不愿意和儿子住在一起,所以一直独住。前不久,老太爷已经感觉不好,给二姐去了电话,让二姐接他,到二姐家里住下。八月十五的前几天,老太爷突然感觉自己好了很多,嚷嚷要回自己的房子,就在要回去的当晚,老太爷上不来气,二姐和二姐夫急忙把送进医院,这一住进去就再没有回来。
( x$ q" q- ^: c嫂子过来的时候,当时就是老太爷住进了医院的时候。嫂子告诉我的目的,是让我准备一些钱出来,这个时候的云生资金都在生意里。- t  K8 G8 H7 f& P
我清楚嫂子的意思,我安慰嫂子,有我,我说明天我过去,过去的时候把钱带过去,告诉二姐不要着急,这点钱我能拿出来。6 i3 p! E1 K2 Y
嫂子很不好意思,因为用我的太多了。
% e. q* ?: g% h我笑着和嫂子说:“这是应该的,我哥帮我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现在是我报答的时候了。”3 ]8 V0 ^, H9 |' g; B- T1 W
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云生,不管怎么样,在我读书的时候,云生资助我也好,还是在我家里遇到困难的时候,云生都没有跑掉,就凭这个,我理所当然地做这些。
% C4 L* |/ P3 l) |- {( y8 v9 y9 e6 q我心里坦然。- e) z) }* k. _7 m) v' w
晚上,我给庆民去了电话,在电话了和他闲聊,想劝劝他,自然就说到了云生。庆民自己也郁闷着,我告之我最近几天要忙,他问我忙什么,我说云生的父亲死了,庆民一听说,我明天过去,我要去,我和云生有缘。9 x2 v& q9 x* `* g
我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缘,后来才知道,路路也好,宝哥也好,在云生的事情上,原来通过的一个人——庆民。是庆民的老爹出面,干预了才解决的。
$ L) i' `  u. f  i0 ?第二天,刘东从深圳赶了过来,带来了家里的老人给的礼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e0 [2 }6 q9 |( Y& F! C
庆民第二天中午到的,去接了刘东,一起过来。
7 _7 Y9 n% \# q4 a8 [将老人的事情风光地办完后,我们有闲暇的时间坐下来,聊天说话。5 H9 h, @% r* a( U$ |+ M
云生从父亲去世到现在情绪不高,没爹没妈了,现在就有自己的家,突然他沉默了很多。1 H0 R0 O3 |$ T1 J
庆民他们虽然不熟悉,但是彼此在一起还是有话题,在聊天中,彼此都熟稔了。) J# P3 Y4 I" }) [7 f4 i
庆民看见云生,自然从心里有很多问题要问,话就多了起来。背地里我嘱咐他少说,因为云生心情不高。9 t( T1 Q, J* C" U3 \: i* @
刘东还是那样,没有什么说的,做事利索果断。3 J) |# ]+ n. r" k
这次专程来,一是庆民要他过来,二是也要看看庆民,我们都有一个中心思想,就是要庆民收敛一下。6 K  n! ~7 f0 F& f
庆民的女人我们听出来了,很有心计,庆民几年下来赚来的积蓄基本给了这个女人,毕竟她给庆民家留下后人了,这个庆民并不后悔,庆民后悔的是,找了这个女人,整得家里鸡犬不宁。
# J7 f. ?6 ]$ F4 ]) n因为庆民的老爹在部委工作,是个头面人物,家里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 _( r: n1 e1 a1 v7 g所以老太太以过去人的眼光来看待现在的问题,同时,老太太不想让自己的孙子缺爹少娘,这对孩子不好。) f) K5 Z+ h+ R! }
主要的是这个女人跟着庆民的另一个目的是要钱要地位。庆民不仅仅搭上钱,也帮着这个女人把她家里的大事小情的都解决个遍,所有的事情理所当然。而且这个女人在外边招摇得很。
0 Q0 ]" V1 f4 a0 P$ U刘东笑着说:“我给你留了一条后路,你还记得前年我们那档子事吧?”$ _  x& T$ b$ _
“记得!”) q, O7 E! ^0 m" u+ O2 [
“俊俊这个孩子你还记得吧?”6 q' e1 i9 W4 _& ^5 u
“记得,怎么了?”
6 _$ k4 Z9 q) z/ z# T“这孩子现在大发了,我们那个时候赚的钱我在他的生意里给你添了股,现在市值已经过亿了,他做房地产三年了,你忘记了?”
% N$ Z1 U! f* D5 m: C- O“房地产,就我老爸给批得那个地方?”
* N) M# ]0 T% j3 _7 f7 y“是,现在他已经成气候了,我当时就说,这个小崽子将来能不错。”
4 ^6 l/ t2 C2 w4 u* P) r0 g“是,上次不是他通过关系把我们的事情压了下来吗?”
. m* k/ w" m  b; ]9 V“是的,这次,你可以给他去电话了!需要多少找他吧!”  z: f$ b. J' a- g3 M3 Z& f* u, }
云生赶忙插嘴:“这钱我看你现在不要提出来,就你媳妇那样,你有多少也不够她花的,我看这样吧,我现在钱紧张,你们有钱,能不能入我的股,我给你们分红,咱们一起联手做,保证你们也保证我了。再说,我们多年的朋友,你们有关系,我也可以沾光。”
: w9 r4 H  B: H& B9 s  L云生说得不错,但是我不同意将资金撤出来,我告诉庆民,你的钱最好不要撤了,俊俊你应该信得过。虽然小,但是人家很有头脑。
% v3 l6 `% A# |* v- C9 V刘东的意思要撤,因为这笔钱不撤出来,将来会有问题。
5 h$ o1 k; I& s# r3 ?  U我明白他说的问题是什么,因为俊俊毕竟不是我们。
4 a. |( @5 o" a' B6 P' N# V, u8 D庆民就是庆民,将资金撤出后,在那边又添了一笔,谁承想,08年年末的危机差点要了他的命,多亏当时的云生一句话,在云生帐下的钱救了他,也救了他一家,这是后话。
+ _* N* D/ h  W4 E云生因为有了这笔钱,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是我没有想到的。4 |* G: w4 U+ W& \- u4 Z1 i4 B( `
我为他高兴也同时也为庆民他们高兴。5 I% B* O7 x( h
这边我很悠闲,在家的时间多了,不时上上网。
) s6 K$ m. a% {* L+ y. l" S, T! F骡子这天突然给我来电话,问我在哪里?+ u0 Z6 e+ @6 J) [. {$ v0 k
此时的骡子红光满面,发福了很多,也不是以前的乖张了,说话文绉绉,整得我很不自然。
0 ]0 S0 m/ r7 t提及云生的钱的时候,骡子说云生已经将钱还了回来。. Q% z' P9 ]: M* M( y, Z  p
我笑了,没有说什么。+ d% S' L* D8 C. g
骡子的意思不等钱用,云生再用他再接。
, W$ ~& a3 v  k1 Y- M: V9 `我感激不尽,骡子意味深长地说:“你就是这样,谁给你多少个酸的苦的,你都不记恨,什么时候你能为自己活活。”0 C7 y0 Y* ^; \- ?5 j' v0 Y
“你还多亏是出家人呢,就不能想想,爱都爱了,还恨吗?恨就解决问题吗?”
% `+ w) a( m% W: @“没有让你恨,只是让你为自己好好活着。”
* [* b7 {  e: j2 p“自己活着,有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没有亲人还是没有朋友,你不是也还惦记着我吗?大家都是为了好好活着才彼此惦记着,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4 H. ?2 \1 B5 }( n) ^6 t9 S. I“你呀!”骡子再没有说什么,他知道我割舍不下我的些东西,因为我是人,原本情种。1 ~3 h, S8 D% N" h2 J5 J7 f3 _
青岛,一个美丽的城市,我因工作关系过去出差。1 m" E7 Z" E0 Z' `1 W
原本打算可以拉个伴和我一起过去,忙的忙,玩的玩,谁都没有时间陪我,索性自己前往。
' m! z5 t3 p# K% a0 _  D! L我之前和哥们联系,在八大关订好酒店,过去直接入住,海景房,价钱不菲。
8 D# e, |4 ^. o1 r云生知道我去了青岛,自己找了一个借口顺便来青岛。飞机落地的时候他给我来了电话,我诧异,但是也很高兴,毕竟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单独外出,而且在这么美丽的海滨城市里。2 ?$ L5 o7 R! U3 ~
云生见到我喜气洋洋地,满脸都是笑容。1 S. o, x- p% J" V! i  x
我看着他,自然高兴,进了房间,我们先吻到了一起,然后迫不及待地拥上了床。
6 F3 F4 v' e- h1 ?+ ^" X说来也奇怪,都已经是老夫老妻的,做爱还会这么激情。
: N( [8 j+ T+ j1 ^3 ~9 _云生简直和疯了一样,似乎就像我们当初刚刚在一起一样,没头没脑地做。6 W9 K, K7 N4 N+ ]7 Y* P
本来他的就大,我这次的感觉比以往还要大。粗长的肉条在我的体内跳动搅拌,让我欲仙欲死。+ h( g/ n8 T( D$ i
我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他将我的腿扛在肩上,浅抽深送,没根探脑。
2 ^8 T* U2 l7 `0 q5 t' {我下边已经是洪水滔天,口子大张,他激动地说:“老婆,屄翻开了,好大呀!”' m/ O9 E8 @9 j  S, \% t
我真的是骚浪,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可能因为是我比较恋旧,但是我还是喜欢这样的做爱方式。
% U# n# `& u3 ]1 e云生大动起来,半蹲着提着我的腿在肩上,将自己的肉条出出进进地在底下把玩,一动一动突突地,下边滑滑地流出很多水下来。
& X, P0 o' Y6 X" [云生将龟旋搭在我的口子边,旋动着,左右摇摆,整得口子和里边痒酥酥的难受,我叫着老公,快给老婆吧,快进去吧。
( L4 M8 g- J6 F$ u. c5 v云生嘿嘿地笑,问:“你要什么?”0 @9 l  ~+ p$ v! W: R$ Y* M
“我要老公的大鸡巴,快干我,干死我吧。”
" Z" Z7 f% U2 ~2 l6 Y6 l" ~! m“就那么想要吗?”& Y& Q! n: g5 }+ \' L/ D
“想……”  T0 t% n4 \6 o% l  w
云生于是一个猛地冲刺,直抵芯子,里边瞬时一疼,然后他又在里边打转,左蹭右磨,芯子里边瞬时被肏开,水更加多,滑滑地,润染得云生的肉条上都是,云生抽出来插进去,整出好多白沫子,呱唧呱唧地响。1 y" w5 ^+ I; ~8 F7 ]3 ~8 n
云生说:“等会儿,拿个东西擦擦。”
; G9 l! n1 j1 B! r云生用了一个浴巾擦了自己的肉条,也擦了我的口子,然后又涩涩地搥进去,这下比前一次更爽。4 q1 |) A3 k* Z6 Y8 `/ S: ?
我嗷嗷地叫起来,说:“受不了了。”
0 F, Q- }" G: Y“呵呵,你还有受不了,肏,小骚货。”$ n. a# u% J7 w: n
这边云生正干着,那边电话响了,云生接过电话,喘着气,问:“你在哪里?”
4 n( @& Z% C4 L  O“我就在酒店门口呢!”
' D. E3 N: h3 [: B& G5 {“那你到3号楼,二楼216房间。”
" j+ S) L: V+ o" D! X/ s, ~我突然要起来,云生将电话关掉,然后按住我的屁股,使劲抵住,在里边呱唧呱唧地肏。
+ Q% A! {9 V  `" M% r& m6 v4 K“谁,你又找谁过来?”
7 v! O/ E+ Y( ]: d$ w& b! G“哈哈,你也可以肏的一个。玩吧,别问那么多!”* u1 N0 U! ]1 J  X
“你!”4 Z3 z9 w# r& w" r
云生呱唧呱唧地做着,不一会儿敲门的声音让云生暂时和我分开。9 O7 p3 x. @' C& X6 m5 v! x/ h1 E
云生让进来的是一个清秀的小伙子,我们对视了一眼,那个孩子笑了,然后自己找台阶下:“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 G; g8 T  U9 |( F“你说呢?”我回答,然后说:“既来之则安之,去洗澡吧。”+ l2 D, C4 z& X5 {5 L# `
我从容地站起来,看了看云生,云生这个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解释:“我是下飞机的时候碰到的,他是青岛人,聊得来,就认识了。”
; B, |# @4 n# X5 L5 d9 _8 k“真简单,不会这个世界所有的人你都会认识吧?”
& f7 }; k; F/ [“不是,我很认真。”( ?- `* F4 ^) `# U
云生知道我很不愉快了,但是我还是接受这个事实了。
9 Z- u$ s$ {9 y, }6 S因为这个时候和我以前的我已经不一样了,我没有那么分明,也不想再去想那些,我走过来的路,做过的事情,这点事情不过是这条河里的一个小浪花。% N9 [" j* y3 f8 S/ b& U
我去了洗手间,看见小家伙在洗手间里忙活清肛,我哪种乐是一种怎样的乐,我想不是语言能形容的。* b! T  _9 G' L5 g) z9 `
然后我用一种眼神看他,然后说:“一定要清洗干净呀,他得很大很长,有你美的。”
' _9 F! O7 S8 A( @( P+ j' h2 ^小家伙登时脸红,然后木讷半天说:“哦,知道。”
2 D5 r# [' }/ _2 W# {6 N小家伙的毛很重,特别是腿毛,很厚。我说:“你不是返祖了吧?”; D, c* U& ~8 f$ E* ]$ r5 l
这是我们彼此第一次开玩笑,也是缓和关系的关键。
" P& z0 M0 O  P6 @4 t  v% Y+ }0 t小家伙很认真地说:“是,有点。”这是一种冷幽默,我心里舒服,这个孩子还好,心里有点意思。- ^5 G  r5 Z9 G+ T8 V6 v$ ~9 h
“快点吧,别让他等急了。”% C8 u- M) V1 U5 K8 }, R) d$ E6 B
“哈哈,就不差这一点时间了,磨刀不误砍材工。”, C/ Q% K. _0 W. ~+ A( [
等小家伙到了床上的时候,云生已经把自己的肉条整得大大的,蓄势待发。小家伙看见大家伙,滚到床上,把手伸过去,轻启嘴唇,叼住那个紫涨粗暴的家伙,在嘴里品咂不绝。
8 h9 |1 p! _4 B& [  F' w  ]! [云生是喜欢被口的,他被品得春心荡漾,激情满腹。% ?4 V9 z- Q. }, a
于是,他让小家伙调过身子,用手给小家伙扩肛,小家伙被整得嗷嗷浪叫。
. i( K' }* q% F7 R" ^云生被品咂了半天后,自然要天马行空,于是骑上去,将自己的肉条攮进了小家伙的身体。
+ X; g: ~* M( P  P& |1 f7 _小家伙的名字叫——小宇,是一个旅行社的导游,云生下飞机的当时,他也完成导游送走来自韩国的一帮游客,不想两个人不期而遇。, O8 y! G1 L( {4 V- z/ z' g
云生在小宇的面前自然卖弄了很多风流,小宇是个久惯的行家,心领神会,但是碍于那个地方没有机会,于是相互留了电话。6 Z( U& T& m: O. m9 K( O" q# J
云生和小宇的艳遇,似乎很多人都有,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好说的。两个人你要是说感情,谈不上,只能说彼此有个好感,同志这个圈子里似乎就这样,有了好感就可以上了。
- A: ^- ?& `5 K7 n心领神会的两个人知道这层意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k. @5 o1 [# l$ P
这床上的风景和我与云生的风景完全不同。; K+ n$ g% E3 c+ b% \" @8 c
云生很猛恨狠劲地肏着小宇,似乎可以把小宇的后边肏爆,小宇曲迎承欢,两个人肏在一处,嘴使劲地吻在一起,唔咂有声。下边粘在一起,一个要拔出来,一个吭叽半晌不许,如果一辈子能长在里边才更好似乎。
8 d8 {* X5 c' @  e  L' d3 L这自然讨云生的喜欢,于是两个人调过来翻过去,将各种姿势换着玩,小宇的后边被干得呶呶着,像小孩的嘴。云生看着,哧溜一下将整个肉条拔出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反复有声。肏的小宇哎呀哦地叫,说着老公的大鸡巴真好。云生听着这个话欣喜万分,更加展开了自己床上的功夫出来,浅抽深送已经不止,左摆右晃也不行,肏的当下,还伸进去两三个手指,撑得小宇直叫爽。# J4 j: V5 \5 E% \6 y3 @! L1 N
两个人玩了个把钟头,小宇被顶射了,云生才云收雨散。2 H6 r9 R: [) P' A! {! A
我这个时候穿了衣服出去,到海边去散步。
0 D3 Y) U5 `0 V  v9 v海水蔚蓝,远处的邮轮呜呜拉着长笛,在海上轻缓地走着,那个节奏和我的步伐极其吻合。+ f2 n- B1 y" x& X
海水拍着暗礁,涌动波浪。
+ g4 }& N+ I2 {2 \我估计两个人应该完事了,踱着步回到酒店。( G# x2 g2 i6 L7 Y& D" ~& f% H* h
回去的时候看见两个人趴在床上,搂着说话,态度亲密。小宇见我回来,起来和我打招呼,我乐了乐,问道:“爽透了?”
2 _: d5 F! @* z  `5 y  C8 N“嗯。”$ y' g' _: o% i9 T5 C+ q
云生问我:“出去怎么样?”1 x$ k- s! g: e$ k+ a% _& Z
“外边很好,空气好,阳光也好,有人在捡东西,我不认识。”
5 c9 S6 p/ K" n. g“哦。”
' }: _! w1 m, v9 e0 F1 y我知道云生是没话找话和我说,我不理会,明白他的意思。& S+ [# ]$ ?: d# ~; v" p  t
小宇很明白事的孩子,一骨碌爬起来说:“我得走了,晚上我过来。”
, {1 g! o) c" f' u+ d7 [: r“哦?晚上你过来,这就要晚了,你还会去干什么?”  B% F/ y: w3 j- Q4 o7 I0 F
“是呀,你会去干什么?”云生说。) S$ x5 W2 J/ R4 ?- F% ~
“我不回去你们不方便吗!”
3 m! {3 U6 T4 h“你想哪里去了,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明天我们正好要去崂山游,你给我做一天导游吧!”这是我的条件。! _# t' x$ D2 [* w8 o% _& d
“好呀,那我真不走了,别不方便了?”
$ @$ _. i% @# q9 Q/ l“不走,不走。”云生巴不得他不走,心里暗自盘算。( b- L( U8 S) e! k& M8 k8 t
“不走,今晚就住这里。”
- ?$ m' l+ o4 x: ?& y5 o+ p说话间,庆民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我在哪里呢。我告诉他我在青岛,云生也过来了,庆民在电话里半天没有说话,后来说,那这样,我一会儿也过去,找你有事情。! Z# M5 E/ O% g: w
我在这边想了想说:“有什么事电话里不能商量呀?”
2 O+ b: [8 K3 ]“不能!”庆民斩钉截铁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Z- J7 q+ p. [. M! x/ n5 s- w- F
我看了一眼云生,云生看了我一眼,这眼神里意味深长。0 D" N. n* a2 A
庆民落地到八大关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看得出他真有事。( p4 C9 h8 M1 p) ]% C
他见到云生和一个孩子在一起,于是说:“就知道你不会老实。”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眼小宇,说:“怎么的,今晚要几个人陪你?哈哈哈。”小宇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捅咕了一下庆民,让他说话注意,庆民一副无所谓的派头说:“不用捅咕我,今晚我上定他了,你看他满脸春色的样子吧。是不是刚被云生上过,骚屄,今晚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爷们。”说着在小宇的脸上掐了一下,然后洋洋得意大笑。
! ~1 o( e2 a5 p9 m" S云生看着他,知道他的话里一半真一半假,大家闹惯了,他也清楚,庆民是有事来,而且直接找我和云生,这里边到底有什么事呢?
* e9 z, w7 |1 t) Y4 z我们不得而知。: z7 n4 \3 c4 n' C2 w7 {
小宇执意要请我们吃饭,做地主之谊。
1 M" V5 ?. n& ^3 n3 p) U庆民的嘴很刁,难为了好一阵子,我们最后决吃青岛的特色海鲜坊去。- M9 b; `$ O% P
虽然都是海鲜,但是这家的海鲜做出来的味道和别处不一样。0 i3 U. U  W5 ?, h) f
席间,推杯换盏大家十分热闹。其中刘东的电话也打了过来,死活要跑过来,其实也是玩笑,他没有时间。. N! Q/ Y% V) o! f* O3 x2 Q
我酒量不高,但是那天晚上出奇地好,最后喝得云生说:“我和聪这些年没有看他喝的这么多!”
9 t) c5 M+ ~: o1 j- t“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 L! c8 b# B! x5 h$ Y) J/ m庆民拥着我,把我抵在墙上,嘴就吻了过来。9 O$ ]/ _; }- H" C; _
我低吼道:“你怎么了?这是街上,你以为我是谁?你外边的炮友?”4 N: h8 [5 L/ s5 J% X3 _
云生知道他醉了,要过来拉开,我摆手示意云生,怕出误会。
4 P& H: z) Z( u) v( ^6 |庆民说:“我想你了!”眼泪瞬时下来,然后把头埋在我胸上就哭起来。$ V' g& u4 o% P  K/ \: p9 S1 V
我不知所措,看了云生一眼,然后摇着庆民说:“民,回酒店和我说吧,好吗?”& d" h9 j4 D+ x2 |/ b) {. Z- g
我怎么能想到世界这样小呢,我怎么能知道这个世界如此小呢?8 q* ]1 c. V" P8 b5 j" M9 E1 g) U0 F
后来的事情当我知道后,我真替庆民感到不愤!6 S/ i9 `! Z' b* x, K
世界如此狭小,狭小到有的时候坐在对面也不知道对方就是和我有过千丝万缕联系的人,而我们尽然陌生陌路。
* G2 T7 Q% a& T  p  P回到酒店,我们没有张罗要房间,不是价钱的问题,而是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一个共同的目的。
, s+ a2 G$ K3 I4 `: {8 h+ i  X) r$ }小宇缠着云生,我对付着庆民。
8 r5 e2 ^* Q  |" j$ Y5 [我们都迷迷糊糊地进了房间后,随便脱了衣服,光着身子,赤裸面对,小宇沏茶倒水。) l' {- o( A- w
“就是好朋友的关系呗,以前是我老婆,现在也许还是我老婆,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有着别人。”
9 d: l/ C6 I1 G2 t- c3 W' _“别墨迹,说实话,他心里谁都有。是吧,聪?”
& h% ?4 [1 {% A) Q+ V: Y我根本不能想象他的话里有话,我只是说:“你醉了。”
" P1 t0 F6 \5 T: M% J“我是嘴了,我问你一个人,你应该知道,协和的陈卫东,你认识不?”! r; `' o) U( D0 `
“小东哥,怎么了?”
8 b# m6 b6 b$ r' p* W/ r“你认识不认识吧?”
+ F! ]  a2 v" L“认识,怎么了?你和小东哥认识?”) c, y$ u. O, ^6 X* B: k: ]/ m
“他是我表舅的儿子,我能不认识吗?”( G/ O/ A2 V0 {& \
我脑袋轰地一下,这个世界有多小,云生见我变了脸,就知道一定勾起我的伤心事出来。) C, f* l" O/ k6 b/ _4 Q, M% @
小东和种马以及姜国志的故事。是我很不愿意提到的,特别是我姑姑。
9 `4 u! a& Y! N6 g3 L我摆摆手说:“你别说,看来你都知道了,你今天来的目的你就直接说吧!”
. a3 I4 u2 u! a- F# p  G. R“我来的目的是和你、云生来谈谈的,你想好了吗?我要你进我们家门!”. l* d" F+ a$ L9 z$ v0 f
“你说什么?”- I4 a" z, X8 a8 e" M# }& ^
我和云生同时说出这句话,因为这个对于我们俩来说,有点不可思议。* O  D! f4 D% n9 J) n1 D; @0 }
小宇端着水杯站在原地呆呆地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办,他意识到,这里的问题复杂了。
6 R. u7 v& |& Z$ e“我和我妈说了,我妈和你妈也说了,剑锋也知道了,刘东还不清楚,现在看你的了!”
: Q: P$ i9 b9 ^# i8 F! ]0 ]+ r“你这不是……”我想说没事找事吗,但是我把话憋了回去,因为庆民醉了,醉人的话,一般不能当真。
8 r" Z0 M, K# n$ I3 y“这不是……让我想想吧,先不说了。”我说到,然后扬手示意小宇给他杯水。
# i( o( x5 N& ]/ v7 v) f( U小宇把水递过去,然后坐到另外一个沙发上,我们四个围拢着坐好,庆民从云生的腿上起来找个位置坐下来,然后说:“别以为我喝多了,酒后吐真言。”9 s0 A# R) _" c; N4 i
我很尴尬,我知道庆民没有开玩笑,而且已经定了。因为这件事,他通过家里的老人,也许这是老人的意见。
( F0 L0 T; Z. e6 `+ F5 V我坐在那儿无语,双手搓着衣角。- n* m3 F) l8 i  [/ P7 F. O8 Q
云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怔怔地看着我。0 F1 T% u+ F  v/ o1 f
这个事情,他也知道他没有回旋余地。9 i2 i# w$ u) x8 E0 P9 b
我看了看云生,也看了一眼庆民,埋怨地说:“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Z, |8 ]9 l9 {# y
我心里的话很清楚,原本很好的生活状态,干嘛去改变它。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活里有自己的位置,即便再怎么相爱,都有自己的空间,不能因为爱改变了自己,也使别人改变。这如同一个加法,加上来是一个增值的世界。可是,爱情的世界,大家都喜欢减法,两个世界最终变成一个世界,整得不是我没有了我,就是你没有了你,最终大家都没有了自己,以至于将来再回头寻找丢失的世界。
4 f  `$ ~/ M0 r& g6 R; K: W6 Z庆民看了我一眼,说:“聪,你所有的想法我都想到,包括你刚才的话,多此一举吗?”
" [8 m+ x( C1 w$ E) P: Y' d我知道庆民是有所指,他眼看着孩子走了,将我在高家所有肯能发生的事情想到了。
1 y$ L" T; |3 s4 \高家为啥把剑锋整回来,而且忍气吞声地接受这个事实。在接受事实后,又把孩子接走,原因很简单:即便我和路路再怎么相爱,因为孩子的父亲是路路,路聪是高家的,我和高家没有血缘关系。那样我的归宿是我自己走完这条路,任何人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 s! Z" J) ]4 U5 E9 x# X5 r9 v/ n我再看庆民的时候,我见他眼里都是泪花,泪花在眼圈里闪烁。* j' C: q$ u+ t% A3 P# o& k
坚强的庆民很少露怯,今天他动了真情。! [) M8 X0 k* u1 C! M
我抓住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低声说:“庆民,心里有,就装起来吧,外边的世界不要在搅合到咱们这里来。”- V  k4 {7 ]9 P; G6 k' W; p
庆民说:“聪,这步你必须走出来,为了自己。”9 c/ H0 [, V% I3 M) @# g
是呀,为了自己,我必须走出来。从一种状态下走出来,不再活在某些阴影里,不在一个环境里优雅地死去。
* _5 p/ v4 e. o: |" g  e. R一个人的生命可以卑贱,但是一个人的尊严不可践踏。- c/ A+ r, N2 p" g% D0 K% }3 Q, T
我似乎真活的没有了尊严。
9 ?7 Q* f5 i8 f: E* e& p9 X( @$ [; v“民,我爱路路,可是路路不是高家对吧?”
; S& h4 X6 a% n5 t- l$ ?* T“你是爱我的,还是爱高路?”
  L) h  B' F5 B+ [“高路!”眼泪再次滴下来。% M" s9 n- f' r# U+ h; [
“我知道了。”我低下头无语,我心里的难受,此时任何人不能名状。一把尖刀一下次插进我的心,而且立刻将我的心捅得支离破碎。
+ |& D/ u" a; m$ }& d: I高家,一个没有说明的理由,安慰着我。同时做出另一个事实,请我安静地走开。% D2 M" G( `! c$ s
这是真的吗?如果要是真的,不需要这些理由,这么麻烦!我心里开始燃烧怒火,脸色开始变红,而后变白。
, |; A& C! @( r我在心里低低说:“聪,别急,给家里去电话或回一趟深圳,和老人谈谈,高路的父母通情达理,他们不会这样做,他们希望你幸福。”
0 @6 A  _7 @, L4 T1 S% [云生招呼着小宇,两个人安静地坐到了一边,看着我和庆民。
: w' {9 U9 I. y' K小宇示意他给我们点上烟。& A9 y) _) \' ?0 l: P+ w
我们摆摆手谢了,拒绝。
, u" j' h! R- G' H“庆民,你现在要我去你家的意思,我告诉你,你把我拖到另外一个坑里。”
( f+ X( l) @; i8 Y# T% ^“这是一个局面,高家的条件很简单,要你去北京,因为他们希望你在北京找到属于你自己的生活,而且有人照顾你。”: m8 C1 h& Q3 C# Y0 h
“我在沈阳很好,什么都有,为什么去北京?”
3 L6 u7 E/ }) ~3 ~4 k“因为北京是你出发的地方!”
: }+ |" ?- r5 k( _: ?' ]北京是我出发的地方,没有错,我出来的世界在北京开始演变,这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人——姜国志。
" s6 X+ a- B. \* \, A" H( s“你和小东哥谈起了过去了吧?”我试探性地问。1 C! D# z1 [9 C) h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 v; A( V9 o6 P4 }2 }8 _7 k9 x5 S我清楚了,原来这样,高家开始追着我过去的足迹,找我过去的影子,他们哪里知道,那些对我来说改变不了的就是我现在的所有。* L% p, F1 R& u, _3 X5 O
我此时乐了,明白了高家的企图。, U( {& g1 ]) p7 F9 {" v2 E& q
我对庆民说:“好,我答应你。”, l* W5 I+ \5 B0 w
云生瞬时从椅子上站起来,以他敏感的神经第一时间的反应,这里边出问题了。
. Z% C' |; T1 s* z2 c“你不能答应。”; v) s5 z, P4 |5 Y# {  Y, u  V8 ]
“我知道庆民想要的是什么了?”我看着云生说,再看了一眼庆民。
# k9 F) v8 a6 w. }“庆民,你说吧,你缺了多少钱,你怎么提出的条件,高家怎么答复的?”( ]# A* \8 B& ~
庆民没有想到我会想清楚里边的所有的利害,轻轻地说:“难怪剑锋说你聪明,我告诉你,你不用说任何人对错。”
, y7 u( |: d# a. x将镜头推回到我们在沈阳的相处的那段时间,高家因为这个事情不满意。
- k' R. x, z9 K剑锋毕竟是他们自己的骨肉,庆民、剑锋和我搅合在一起,不清不白地不知道怎么说。
( E- w5 ?- p3 o. b4 d' t剑锋不是路路,剑锋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做生意希望动用一下路路遗留下来的钱。/ W- W7 [. n3 C, h* K4 E1 W, H
庆民不同意,于是和高家做了谈判,一直在沈阳稳住剑锋和我,这边动用老子娘,谁知道他老娘也进去了,这才真的整出了庆民离家出走,好媳妇离婚的事情来。
1 U/ W4 P) y9 q# `. o- |庆民的条件,他结婚养子,撤出。剑锋也要撤出来,不可以动用路路给我和孩子留下来的所有资金,因为这是孩子和我的生活保障。3 t7 p0 b5 i1 j! J+ s4 d. v
所以庆民结婚,但是事情的发展方向脱离了轨迹,庆民不干了,因此才闹了起来。我完全不明就里,剑锋和俊俊好在一起,撤离得十分准时,不露痕迹,我和老太爷长谈,表明心迹。
5 D/ k$ p  h* f; G7 m随后的一年多里,我一直都在安静中度过。7 A7 O+ r* M9 Q& A6 j3 j
谁知道这里边背后的波澜。
( C2 {2 ?' d! \+ F2 s, j3 v% [应该说:孩子走后,这笔资金理所当然应该给孩子一部分作为生活赡养费,高家希望拿到,可是这里坏事坏在剑锋身上,剑锋想要的不仅仅是孩子的部分,希望把公司的一部分拿到。
" N, N: [+ m! Z( W5 m* ?7 J因为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里的成破利害,我对钱一向白痴。手里有钱,自己还有工资,并不惦记。3 z/ P6 v* J% ~; B
路爸爸对于这笔资金没有太多想法,儿子都没有了,苏聪现在带着孩子,将来这笔钱一定是自己孙子的。8 i# v& i8 y1 ?4 l# M" `3 z* y9 Y
路妈妈心里打鼓,孩子去了美国,有开销,公司还在我的名下,虽然我不管,剑锋回来后一直和老爷子一同搭理,这不是路家给我打工吗?因此就露话在庆民妈妈那边,这些话都是在庆民结婚后出来的。
9 T8 F4 u! p4 R+ ^加上庆民结婚后媳妇的那些事情,让两个老太太总算知道一个道理,外人靠不住,所以做了今晚上庆民给我的决定。
3 T/ V# V5 e" p- [% v& K庆民知道了事情所有的缘由后,跟他妈说:“我要聪进家门。”
% n  E5 [1 q2 l8 `% o# k我问到这句话,庆民才低了头,道了这些缘由,我跌坐在地上。
! k$ V/ O/ ^( D, L1 g孪生兄弟,一个爱我,一个利用我。, \% S9 x1 P8 n6 m& ]5 b, `. @
飞黄腾达,纸醉金迷就那么重要吗?
# b3 g! c) Q+ O6 K“你告诉我,我过去,高家要什么?”/ N1 K2 X) q, h( y' o8 m
“高家要你放弃股份给剑锋。”
( W5 p. h/ n: S“高家给我什么?”$ |% a7 B7 g2 t( i1 Q& H
“现金?”
* F+ M+ P* T+ M4 s4 l* S“嗯!”
$ [' }- u/ ~, \! J9 l“你怎么说的?”" j5 M# g9 @* X. e* G3 `) p
“我的条件,谁都不能懂你的!”
$ s/ o* j7 c* C1 o# [我抬起头,无助地抬起头,望了望这里的所有的人,我惨然一笑。
0 w; n) U% G& V0 D1 d9 H2 p7 B然后起身,对庆民说:“民,我不是答应你了吗?这事我来谈,你谈不了,因为这里的事是我和路路的事,孩子是我的孩子,在法律关系上,我是孩子的父亲。”
3 I2 R9 V1 G( e- ~, a我突然安静下来,不需要愤怒,也不需要指责,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状态,我会放弃该我放弃的东西,但是我不会放弃的是属于我的亲情。; T$ N& Z/ {2 x
我安慰庆民,说:“你放心吧。”
, q( k$ w- W/ a! R7 z云生从我的眼神里看出我的主见,他了解我,知道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点点头,示意我做好。( X9 p! D. s/ y2 B" v9 a' a
; D2 W# r- ]2 z  N搜  同什么是爱,爱就是这一瞬间的鼓励和读懂你。1 p  D0 z& @7 D8 A+ L
这个花哨的人,在心里他原来懂我,毕竟走过那些风雨。
% [% x( u$ |$ f, k1 G0 o2 w$ e5 d/ J有人问我为啥和云生在一起,我回答可能喜欢他的阳具,今天写到这里,我意识到,也因为我们共同走过那些艰难,在生活的历练中我们彼此懂得。% k/ }" r; Q5 r. |1 |
庆民爱我,我知道,这件事,他做了十足地牺牲,从另一个侧面更准确地说,他爱高路,因为我是高路的未亡人。
! v! W' J1 }# V9 F1 {6 J6 D他将对高路的爱表达的淋漓尽致。
* w5 |" W0 d9 p8 [原来你我都是情种。1 C. O( m. Q/ ?! G
第十二章- A, _9 v2 z  \' o5 f$ j
我做和饭,等家里人回来,爸爸妈妈兴致都很高地进了屋。" Z8 x, G6 v& d+ v+ |' v% E
妈妈惊讶地张嘴,乐得不知说什么,爸爸很高兴,拍着我的肩头说,难为我们的聪儿了。  U# F. v  v* M
一家人吃得高兴也愉快。
$ R7 b, l( `7 {% h* W饭后,我将一份信给了妈妈,妈妈接过来,用眼睛询问我,这是什么。我含蓄地一笑,没有回答。
8 s9 I. Y4 [# C爸爸看见说:“你们这是做什么呢,娘俩还偷偷摸摸地用信说话,一定不是好事。给我看看。”8 J3 U% }0 b) h- `& }" |" v! ]8 c, I: Q
“这是聪儿给我的。”妈妈辩解说。爸爸这个时候已经把信抢过去,扯开信封看信。; _, Z. l' r, [" }% R
我急忙说:“爸,您这是不对的!”
6 Z8 U" c6 b, |9 J: r爸看完信,指着信问妈,这是真的?
7 p% ?& Z/ v. F7 t& Z妈说:“我还没有看,你说的什么是真的?”
3 A2 V0 p9 [1 `% j爸显然激动了,把信丢在地上说:“你做的事,是不是?又是你出的主意,是不是?”3 d3 c# W, ^# q# Q, i  B" G
妈拾起地上的信,仔细看,才明白我信里的意思。瞪着眼睛看我,问我:“聪儿,难道你这次就是为了这个回来?”- ~2 _. G6 W1 `/ ^4 A) m
我点了点头说:“庆民和庆民妈已经和我谈完了,剑锋不是想要吗,我给他。”4 Z- e  t: o/ H
“放屁,他想要得多了,什么都能给他吗?”爸腾得站起来,指着妈的鼻子骂道:“你养的好儿子,他什么主儿,你不是不知道,你以为他是高路呀,你以为他是聪儿呀?他想怎么的你就怎么的,别说是我自己的儿子,他没有什么地方随我。高路不因为他,走不上这条路,你现在又想把这个家给他败坏,你做梦。谁给你这个权利了?我还没死!”4 B" \, d! Y* I0 R$ ]
妈目瞪口呆地一句没有说,她知道自己心里的毛病,这封信原本就不该让爸爸知道。3 Y7 z( y+ t$ x0 k' X
“我这不是也为这个家着想吗?”
# F; B/ I5 @6 S$ R7 r* [“你想什么?聪儿哪里对不起这个家,孩子的事情你少插手,你都多大岁数了,你管的哪件事情没有出差,我求你了姑奶奶,你能不能省点心,别把所有的人的心都伤了。这事你问过高见吗?高见要是知道了能让你吗?当初孩子去美国的时候,高见就反对,你知道为啥反对吗?你这是想要聪儿的命!”
& ~2 [7 R' G: A- h: ]2 }* H% ?' r妈妈的眼泪掉了出来,她委屈,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疼自己孩子。' X4 X" K* j. n" h5 n/ h
爸又说:“我就知道你把剑锋整回来就得出这档子事,告诉你,剑锋怎么样他自己带着,聪儿不能走,这个家是他的家,公司里的事他不管对,因为他也不懂,告诉庆民,公司他来管,这样就都解决了,至于说聪儿的婚事,你少管,他自己知道该和谁过,你整个剑锋,我就没有感觉聪儿轻松起来,告诉他,需要钱不是吗,可以!但是理由说清楚。”% L. M3 e7 t% U& c
爸的三言两语解决了问题。庆民和我来回飞来飞去,在深圳北京沈阳之间。1 N& W! M0 Q3 s. B4 }
云生知道我的主意是什么,我的主意要找老爷子谈,因为这些事情,老爷子不知道。
3 q. D9 D# i# E6 e9 T# B5 C5 M如果老爷子真也这么想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他会找我回家,和我商议,因为之前有话,要我去美国照顾路聪,因为我执意不去的缘故放掉了。老爷子当时的打算是,把这个产业留给孙儿。这是高路辛辛苦苦地用命赚回来的,不是谁能动了的。( M7 w, E( x5 \- t. D. W+ g
这中间的插曲,妈妈可能忘记了,剑锋不知道。
% H0 Y$ z8 n) f) @; ]  f& v我最后还是和爸谈了很久关于生意上的事情,爸爸的意见保持这块,把我的这块交给庆民来管理。
( [2 E9 ^6 M- e: `, ^# R2 O随后,爸给我一个存折,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拿出来用,我知道这是老人的贴己,我不要,老人说:“聪,你是个聪明孩子,这笔钱足够你可以在起一个公司的费用了,这个存折给你,是要你为高家留条后路,你大哥和我共同的意见,我想你该清楚我们的想法了。这笔款子和你的股份已经给你公证备案了,你放心吧,不会有人再动你和我孙子的活命钱了。”老人说完,一股清泪流了出来,我用手抹着他的泪,跪着在他坐的椅子前:“爸,又惹您难受了。”我是真心真意地说这句话,如果高路活着,就没有这些事了,老人也不至于这样。
: E+ ?# F, @2 G) w( Y1 K7 C爸伸手摸着我的头:“儿子,爸相信你,高路相信你。”
, t' V" w2 G+ Y  N0 p庆民随即在北京要给我买房子,我拒绝了,我告诉他,北京不是我要去的地方。庆民妈和我妈两个老太太自然有些话出来,但是剑锋逐渐消息在我们的生活圈子,他去了澳大利亚。( x3 B  ~, S2 U0 u' G
临走的时候,我嘱咐庆民一定给他一些备用,庆民明白我的意思,确实在澳大利亚给他安排了很好的事情,具体是什么就不说了,保证了这位爷日后的生活,当然他走的时候俊俊也跟着过去,这也是庆民安排的,也算对俊俊有个交代,报答当初他做的。7 c, Q4 I3 ~: ]2 ~- d, V" v! o! v
深圳的生意上的事情我不过问,我现在很清闲,云生很忙,我闲云野鹤一般地生活。2 I$ p5 Z- l6 C# x
高见从美国回来,带着孩子让我看,路聪很好,看见我高兴。
: S5 O/ n3 J2 @2 t6 p6 u在沈阳住了半个月后,回到深圳和爷爷奶奶住了一阵子,他们回了美国。6 @* S! R" V5 Y- J% R  z2 N) O# w
高见回来的目的一个是看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还有就是在国内想做点什么。后来无话,我估计他看市场前景不好就放弃了。5 G! H5 y1 P, E* l* z' a- u& Y
刘东这个爷有一天去逛会所,回来说给我和庆民说自己碰到一个人,怎么样怎么样牛逼,我们听得乐了,一起逗他,你是没有见过真神呀还是没有拜过真佛,什么人能让咱们的东子这样。) X5 o. u  K0 H
庆民是十分好趣的人,只要有个乐子他会不折不扣地拿出来晾嗮到底的。! X; B4 k# |4 d. {
这个人确实让他晾嗮起来,而且真是值得晾嗮,晾嗮到我都吃惊,原来是他。  b8 S% x* I5 j# |3 q
我很少光顾会所,会所,顾名思义好听,是会员光顾场所,什么会员能去呢?会员是什么意思,就是志同道合之人------同志会员。9 |4 N$ }7 g! Q9 Y
所以我去的时候里边的人对我不熟悉。' l# p& B+ `; k7 \2 ?5 {
但是作为庆民和刘东他们应该熟悉,原本他们做过这个,因此驾轻就熟就成了朋友。
" [$ E. W2 [! u& |( H9 d我们三个进去的时候,两个人很矜持,什么都不说。一会儿里边跑出一个人,询问一下需要服务的项目。8 }& F- X$ b  u. {1 b- [
那个人很是恭敬,我也不知道其中的道理。8 j# ?# h- ?2 b3 s5 K& k2 |
但是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见识见识这个被东子夸奖得不行的人。
8 I' @) L; e6 q6 X我们被安排进了包厢,里边的装修十分考究。
3 g) G8 A5 |$ _: b+ {7 Z. o/ n# E庆民指着装修队刘东说:“怎么样,把你家装成这样,咱们就在你家开个会所吧?”
0 m2 m( z. h- J6 h“你丫得找抽了是吧?”* O8 n% w1 k' Z) i' k2 }! [: _: A+ i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正说着,敲门,进来了人,是这里的老板,看见庆民先是急忙走过来献媚,然后说:“不知道二位哥哥今天来有什么吩咐?”/ S1 v# n' o3 \  [/ ]) o
庆民指了指我,示意问我。
$ c9 ]  k2 Q4 Q% {“这位哥我还不认识,也没有敢打招呼呀,民哥也不介绍,你带来的人咱也不知道……”! N+ k/ P$ G8 e* K. z# Y
“聪!”
  K6 M- S0 ]! z“哦,聪哥!”
. X* q- o4 q2 S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像极了骡子,那个神情更像,但是他绝对不是骡子,因为骡子不会这样。2 M+ ]5 f/ l0 M9 ?
我点头表示问候。
- M7 G3 F0 `: t+ u, h“聪哥,您到这了,只要吩咐老弟,老弟一定做好,做不好二位哥哥不让的。”7 }: y( E% G& ~; ?, m, {& R
“是这样,我们来找你这里的一个技师,听说不错。”
. |3 M9 m9 \4 D3 a) t* ^7 L“您说的是哪位?我这就给您找去。”
* j- ~* _( T+ C“我没有见过,只是他们说过,据说浓眉大眼的,东北人,身材很好,号码是555。”
$ K: f& w2 ~' R( \1 `“呀,我的妈呀,您找老虎呀?可真不赶巧,他出台了,今天!”老板特意说了今天两个字,言外之意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 Q3 J; Q+ M3 }, C) N% j“德子,你少扯蛋,就说今天他能回来吧。”刘东的急脾气上来,直接问。
7 g9 R9 z+ D! Y" N% |% j3 ^“哎呀我的哥呀,他要是在家我能不让他出来吗?怎么不都是赚钱,他真的出台了,天津,人家点名要他去的,你也知道。”
8 m8 i0 H; Y( q  M我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路上我们还说这事,我们刚回来家,会所来电话,询问我们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们安排和老虎见面。我们笑了,回复我们随时恭候,只要他回来你们安排就行了。
; x& e+ v: E6 y+ C# W时间定在三天后。- p) L- ~  O8 n# u
谁承想三天那个老虎也没有回来,那边继续留着受用,我们就阴差阳错地过去了这事。+ z5 k+ a$ p4 E
随后我回了东北,大概一个月后,晚上我们一拨人出去吃饭到向阳饭庄,这是个思念毛泽东时代的饭庄,里边的所有服务员清一色的把我们叫领导,清一色的红卫兵小将,吃放当下演唱的都是那个时期的红色歌曲,饭吃的热血汹涌,吃的激情澎湃,似乎又回到那个年代。$ L- l% d' O- _( e3 {% {
其中里边有个叫航勇的服务生让我们看得赏心悦目,于是我找机会去厕所,拉着航勇要下他的电话。' C$ X9 T; n6 f; y. x+ `
这是一个典型的英姿飒爽的东北小伙子,身材魁梧,肤色麦色,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身上透着一股爷们劲,干净利索。
7 }3 S. Y' M4 s$ x: Q! h小伙子在台上注意我有一阵子了,我拉着他到了一个稍微僻静点的地方的时候,他脸红着说:“哥,有什么事你说。”# M% |" a2 n4 y2 S) Y8 s( P- o4 p
我笑,他也笑,我只说了一句:“哥要你的电话。”( v) L/ v" W! w+ d
航勇嘿嘿乐了,说:“早就知道了。”
% c+ j" W% a& J' n2 x2 B9 C8 j这算是我的艳遇,但是后边的精彩我更加喜欢。
) l# t+ x/ I# j$ z" r' _当他们尽情地表演结束之后,我们吃完了饭要走出来的时候,航勇站在外边等我。; ^( |- {+ ~- [5 W& k  Z. ?
我看见他,点了头,他看见我,直接奔我过来,对我说:“哥,你还什么时候来?”
! l2 D' C8 g2 [; P& E0 y“这个我不确定了,我不是有你的电话了吗,我来之前给你来电话。”
% g" A  C% w; V  b+ X5 M小伙子憋了半天,脸通红地说:“你能把你的电话给我吗?”, T2 t9 c6 y. @# P( U7 V
我哈哈乐了,说:“你就为这个事吗?”我话里有话,他也不好意思,点头嗯了一声。
, F- o+ N/ B& J9 P搜  同“外边人太多,你还要忙,我把电话打过去,你存上,我今天这边有这些客人在,所以不能和你聊太多,以后有时间再聊,你先进去,让他们看见不好。”# e7 P1 q8 h0 e* L; N& U
航勇点了头转身进屋,进屋的刹那间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点头示意他进去。
4 H; f) A9 }- H我们那拨人就有人问,你认识他,我回答:“是,以前吃饭的时候我们在一起聊过,这不今天见面了,说说话,好久不见了。”我扯谎真是张口就来,心不跳脸不红,谁都没有听出来。
, G/ C4 [4 y- `. I$ ~7 r: A上了车,一路无话,快进家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庆民,张口就问:“啥事?”
7 S" S$ Z; P3 c7 y: B“吖,你还问我呢,我还问你呢,你还记得老虎这个人不?”3 v% Z8 U$ H9 L7 S& s$ C! _
“记得,不是会所里的那个老虎吗?”
' p$ c! }: ]1 m7 G; ?8 Y“是,在我这里呢。”
0 p. [( o! Y8 T& s, P. g“你,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了,出去玩可以,不能带家里吗?”* M2 r8 }/ V& w5 n
“没有,我们在外边呢,他说想见见你!”
) b, Y. r3 `$ N“见我?”
( D/ \9 E; r( f9 l“是,见你,他知道你是聪,感觉好像你俩以前认识,不是你背着我们出去见了这个人吧?”
5 g$ d. [: ]0 \/ l! R& a“我认识他,骚屄,扯淡你也扯太远了吧?大哥,我可是在沈阳,我去北京的时候,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天天在一起,我哪有时间呀?”0 G. C' C" ~( l; T" Q3 i
“我开玩笑你当什么真?”
3 @+ m8 v6 Q% ?2 p( O# A" `“个无闻!”我特意说了三个字音,他在电话那边哈哈哈大乐。
+ c5 A0 ?/ \8 C) O! q! r我洗了澡,躺在床上,有意思地看看电视,看看体育频道。看着看着一下想起来没有给航勇去电话,于是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说这是我的电话,你存上吧,有时间经常联系。然后靠在床头上,迷迷糊糊地看着电视,就这样看着看着,将睡不睡,电话振动响了,我懒洋洋地拿起来看,短信内容如下:哥,我等你半天的电话,怎么才给我回,急死我了。+ C3 E$ v/ j$ Y
我扑哧笑了,一下来了精神,回短信问——想我什么?+ N  J7 ~8 _' Z1 K* o2 e
如下短信内容:
, j0 m# `( G/ U, E航勇:喜欢看你乐的样子,喜欢你厚实的感觉。! m6 d* x( t: ^; k, Y4 O$ J
聪儿:呵呵,臭小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就对男人说喜欢。
/ l7 Z/ F+ P3 M8 f航勇:知道,你和我一样,喜欢一样的人,我在你的眼神里看到了。
( u; Q1 k7 @) {聪儿:是不是真的?我的天呀,我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吧?  J% `/ C1 A( P. ^, u! s4 |
航勇:是真的,我想过去找你。* C. ^, ^% |. ]/ o$ i1 v& h# `# I
聪儿:哈哈,我幸福死了,不过现在太晚了。0 R, k8 N2 s  N3 d+ l) _. J
航勇:我就是想去了,你让不让吧?
! e! H. @! r: @1 T0 S. ?聪儿:这样不太好吧,你刚刚认识我,不太熟悉。
7 O5 K& M& k- B/ U$ n航勇: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不是卖的,我只是很喜欢很喜欢哥,哪怕和你在一起一个晚上,我也知足。
' }( j5 O2 H' j" J% L& M聪儿:晕,我有什么好的吗?你了解我多少?# C& T5 |3 Q0 Q3 ]* w: e
航勇:喜欢不需要借口,我不需要了解你,你好不好我知道,所以我必须今晚见到你,不然我睡不着觉了。9 ~7 D7 J2 v* t2 R* n" K% G" `
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孩子,一个典型的东北汉子的性格的人。
! l8 e$ G: f& K我让他来了。
. Q5 m+ F/ s* v# r" c" c' n  Y30分钟后他躺在了我身边,而且小鸟依依地依靠在我身上,那个乖巧和台上的英姿飒爽完全两个人。
6 `' o! C) [& {+ e! K6 D9 i8 q这个小孩子到来,从此改变了我灰暗的生活,明媚阳光从此在我心里挥洒不去。# g8 i3 v+ Z1 @& s6 k- `
航勇和我的第一个晚上就这样相拥而睡,并没有任何举动,第二天早上起来,阳光满屋,我和床上的航勇,在阳光沐浴下醒来。, o" V3 b! i- C6 U  x
他在我的嘴上亲吻,然后抱着我,说了两个字:“真好!”
8 a; n8 J; @1 w6 I- W1 |$ v我感觉下边有个东西隔着我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我笑笑。5 i: U1 \9 S/ I/ o! F0 a7 S
我之所以能这样冷静,原因简单,我们一面之缘,我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事。6 q) s- M6 C* l
航勇吃过了早点,早上10点上班前赶到了单位,到了单位给我来了电话:“哥,我到了,你昨晚没有睡好,一会儿睡会儿吧。想你了!”
; e+ o# a4 D3 W* `9 \还不等我回答,挂了电话,我知道他心里不一定痛快。
( S+ }" z! ^/ B+ V9 [航勇的爱是真挚的,没有任何的虚假。这个孩子单纯到我最后都在想,是不是我错了。
/ k) R( o  B/ u, _1 F0 P6 A8 Q我于是给航勇发过去短信说——航勇,你的想法我知道,但是我不想这样做。我的过去很复杂,而且很多事情现在还在纠缠,因此我是一个比较麻烦的人。我对于你感情,我要细细地想想,别怪我昨晚没有任何举动。
  x4 d8 q9 s4 g6 E3 C$ S也许很多看到我小说的哥们会说,我真不相信你能做到一个晚上不和这个孩子有过分的行动,事实的确如此。6 U6 L1 j' y5 j! w( Q
航勇一天都没有来电话,我不停地看我的电话,心理作祟,想象着这个短信或电话来的内容。( ]3 h- Z6 v$ Z- u+ O
4 ]7 T: h- m! h, I% u可就是没有回信,这个无声的回答让我摸不着头脑! B  v% H) }+ w' e
云生过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吃过了晚饭之后,洗漱完,在电脑前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看新闻和娱乐的花边消息。
; Q& }) P( T' a8 s$ ?3 s+ r他悠闲地看着我,然后笑着说:“洗过了?”1 ^9 E5 O4 ^- _# e
“嗯,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 U" i, `: O4 ~4 z/ B; g2 {) M“这不也没有什么事,今晚也不出去应酬,过来看看你。”0 C& G- m' Z4 Z
“真有心了。”$ h! ^3 p5 S  N: E
我们两个说了几句,他示意我到卧室去。. y! L' q: ]9 I1 m
我知道他的意思,做,这是他来的目的,今晚他有心情。
5 r( j5 }# ^& I' m我拿里毛巾和浴巾进了卧室,云生已经躺在床上,把自己的阳具整起来,高傲地等着我。) A% r+ O/ y, _: P" ?
我过去,先品咂起来,粗筋涨紫的阴茎瞬时更大起来。
! l) R( `! l7 Y* W云生不着急,以往这个时候他就会进入,今天一反常态,和我说:“聪,我和你商量个事,你能不能同意?”
' O' w* T$ g/ i% }; a3 x! Z“你说吧,什么事?”我一边品咂着,一边回答他。& ?. n1 w& \4 `% W* M
“我,呵呵,怎么说呢?想……”1 z! Y4 a* m# N; u
“说吧,怎么吞吞吐吐地!”我挪开嘴,坐起来,跨在他的腰上,然后将肉条导进去,一边自己套弄着一边和他说话。
! F& Q9 m' k! [“我想现在找个人过来,怕你多心。”
8 q9 M: T( D1 g“哦?”我心里想,我说不会这样好吗?* u5 B3 z- f% g  i
“现在?”我有继续问,他点头。我下边开始滑落,津液留了出来。只要和云生做爱,我一定这样,不仅仅舒服的问题。( l+ L3 p) \- `; d3 ^) Y
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我们太熟了,也许我们彼此太了解,所以谁需要什么样的感觉都清楚,老夫老妻的感念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但是我和云生的确不是夫妻呀,只是亲人加上说不清楚的关系。% L# g3 x; [& n6 C
云生显然已经进入自己的角色,微微喘息,而且颇为享受。
' R/ d& a$ C2 k; Q5 Y他拿着电话,拨弄一会儿,带着喘息和那边说让那边过来。) l$ Z* M' }: v0 V! m6 K7 T
我怎么也想不到的过来的这个人,是——他。
( H* A' z* P" X8 T: P! d那人按照云生说的地址直接找过来,云生干着我按了电话。等那人按门铃的时候,云生还插着我,去开门。
; F8 n7 H* D) c3 ^. w% k& G其实这种事情以前有过,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在他家的厨房有一次做饭,云生褪了我裤子,把鸡巴整得大大的,捅了进去,我一边干着活,他在后边一边玩,五六分钟的时间射了,拔出来再进屋里和嫂子畇畇说话。
+ }7 |! h, }" L- c这让我想起那个时候。' G% J% f  K/ J6 @, @  s6 X
进来的人我一看,吃了一惊,忙问:“家林,怎么是你?”
" W! l% c9 {7 O; k的确是和姜国志在一起的家林,这个时候出现的家林让我大吃一惊,云生的阳具还插在我的身体里。我突地拔出来,光着身子就和他拥抱,家林也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把头埋在我的肩上,说:“哥,你还好吧?”1 J4 x; ~7 t5 Y9 ^  L
“嗯,好!”我不知道要说什么,看着这个孩子要比以前成熟多了。# R. e9 _/ B& A8 T6 b% j0 @  s' b8 A
我回头看看云生,言外之意你是怎么找到家林的,你们怎么碰上的。3 f1 L. }8 P/ A
这个世界太小了。
/ \% D* z3 V$ ?. p# `! j! Q+ \" a家林洗完和我们一起滚到床上,在床上我们三个人不是做爱那么简单,做爱在这个时候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 P4 Z: \" i+ o6 s6 f
我和云生谁都没有提及姜国志,只是问了他父母的情况,好在都退休了。而且问了他怎么样,他已经成家了。
* Y4 Q3 \+ }8 M最后问道他和云生怎么见面的。
' `! ~' }- y4 K& l家林说:“其实也没有什么,那次回去之后没有多久,家林家的事情就解决了,家林知道是我做了工作,所以心存感激。姜国志后来放过他,他的工作解决到外贸局,所以很稳定。: D. S3 ^( Y' d2 ]
他和云生之所以认识,是在生意会上一次相遇,当时两个人都没敢认,后来相互递了名片才真正确认,家林兴奋,张口就问:“我聪聪哥好吗?”云生就把我的遭遇和他简单地说了说,家林怅然半天,说:“你能带我去看看聪聪哥吗?”
0 {" t7 z! m1 W1 D这个孩子当年因为的一句话,在心里没有忘记我,这使我认识到,一个人的作用不在大小,而是真的做点什么,也许就可以改变很多东西。5 W# \" u2 |; W: c! ]8 E% E* [
我乐呵呵地搂住他,问他:“你还记得我,还记得那个晚上我们买酒的时候的事吗?”; R/ R; C3 d( P  W4 v$ r3 q9 ~
“记得,我表白我的心。”' B* [( N0 l+ ~! M8 Z: l) j5 x) f) R
我们三个人高兴地嘎嘎大乐起来。
! ^/ ^" T8 B# ]9 B" x% E# x生活中也许就这样,抱怨也许不解决任何问题。但是一颗宽容的心也许化解了很多没有必要的麻烦。
6 m) k  z1 l2 ~$ C+ S当晚我们云里雾里的做爱,家林使出浑身的解数和我们欢娱,那是一种彻底的放松。
0 D% c. j. y8 M' i% p3 w/ u云生伺候他伺候我,将我们两个整得欲死欲仙。
* ^: f1 a. x; k& N* F) L9 ~家林说:“好久没有这样舒服了,我心里这块石头落地了,能见到你,我真高兴。”% s7 c. u& F7 ~3 j; v
我知道,他说得都是真心话。" T. x1 H" z5 w
做了一阵爱之后,家林呆不住了,提议一起出去吃烧烤,喝酒。# b/ Y5 ]% g4 ^0 D
云生也高兴,这让他似乎找到了当年我和他一起的影子,那段难忘的时光,不管它是好是坏,现在想起来都那么让人难忘。8 \! H* R& M/ O& }
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在走过后,品位之后也是甜蜜。
+ q  y$ Q) K3 H* i  ~我们三个人情意绵绵地,我知道云生在享受这段往事的回忆,看我的眼神温柔得恨不得把我融化。" d% r4 ]1 Q6 V
家林更是这样,本来他对我的感觉很舒服,也了解云生现在,而且真有要和云生交往下去的可能,这让我很为他们高兴,我们的关系很有意思。
+ Y  T" f6 Y: D# v我提议举起杯子为我们的重逢干杯,三个人一饮而尽。( q4 T. ~& I0 x+ ]% D
夜灯高挑,三个人在夜灯下边坐在街边,推杯换盏,卿卿我我,气氛融洽。3 f5 z& u' f" p0 k: T
那过往的事情烟消云散。
. L5 N- o7 B2 s( d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我们喝得微醺,有点酒意,家林又泡了茶,让我和云生享受了一回当年的情景。- Q: v; G/ O% L7 N: I3 C% E
天大亮了,云生什么时候走的我没有注意,家林还卧在我旁边,手指头钩着我的手。
0 M8 z. U8 @; @$ D1 l- x) L我看看他白皙的脸,睡得那个香甜的劲,让我从会心地一笑,这种笑是一种幸福。
9 N4 z8 ?6 i% k9 N9 A家林也许知道我醒了在看他,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说:“哥,看我干什么?”  [: R4 ]) l- ^) ?1 Z7 p  I
“我就是想看看你。”
+ ^- D' Z1 y# Y  |8 L7 e他转了个身,四面朝天,睁开眼,对我说:“好看吗?”
% R% _) O! n/ j" q“好看!”我还是微微翘着嘴角笑着说。* p. N( ?3 G0 A: X& ~+ l1 O
“哥,你知道你最让人疼的地方是什么吗?”
! R8 z4 `' l  s) z3 _“就是你现在这个表情,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总是这样,总感觉你很开心,也很舒服,心里什么都能装下。”/ _8 \/ `3 @0 F4 [+ C/ D) B( i3 q/ K
“是吗?我怎么没有注意?”; p. [$ P0 h1 p7 b  W
“你能注意自己,你不得天天照镜子了!哈哈!那天我见到你的时候我感觉这人真好,靠得住,所以就愿意和你接近,愿意和你在一起。”
1 D0 `/ r7 N, G3 U6 M是呀,这些年,我是这样,即便心里装着再多的事情,不也得这样过吗?苦着脸我不也要这样过吗?
! f4 V' b9 G* s1 f' ^9 ^9 A4 V! [在阳光灿烂的世界里,我是灿烂的明媚的。5 K% `+ [' K$ |8 h( X$ `
我拍了拍他,说:“起床吧,懒虫。起来吃饭去。”! ~+ H: Y/ l& D/ F! l6 {$ \+ q& u
他伸了个懒腰,大声地说:“起床喽!”
3 O  B+ `0 d+ b1 w, G' R9 a# K( R5 }阳光明媚,心情明媚。
% H# U6 X; \) e! x. d  K) ^- [云生来电话问我们起来没有,中午想请我们吃水煮鱼,我和家林高兴。相互看了一眼,早饭省了。
' z8 S: s  q1 U# ]$ G我们坐车到了沸腾鱼乡,云生已经把菜都叫好了,喜滋滋地等我们过去呢。7 x9 b) I3 h* C! b% V' u
我自己坐在他们的对面,看着他俩秀恩爱,云生和家林坐下的时候手连在一起。
" z, X/ L6 p$ a: w6 g0 C我乐了乐,家林似乎意识到什么,马上松开手:“聪哥,你笑话我了吧?”4 G- c3 ?0 U& l, U$ T3 ^
“没有。”我摇头笑着说:“真没有,你不用拘谨,都是一家人,我你还不知道呀?”7 n2 u5 C" v( U/ o+ ~
“知道什么,我怕我把他抢走了你不高兴。”家林小心地说。6 k2 n9 F3 I+ k4 s! z. Q& p
云生也看我,我用一种肯定的目光说:“我才不会呢!”7 Q: o% e' N+ i* v3 L/ ]+ `1 y
我看了看云生,然后说:“我约个朋友过来,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要是有时间过来,我们一起吃饭行吧?”& x4 u& _8 I. n& ~) w
云生瞪着眼睛看我,问谁呀?我没有说话,给航勇打电话,航勇接了电话,我问他在哪里,干啥呢?
6 `3 ~8 `2 N1 n: X航勇说在体育公园这边刚买完东西想找个地方吃饭呢。6 w6 q  r  d- K
我哈哈大乐,说:“我就在这里吃饭,在沸腾鱼乡,你过来吧!”
6 e1 N+ |- S9 ~: D+ T3 N* U航勇爽快地答应了,颠颠地跑了过来,也许走得时间久,额头上都是汗,我在里边冲他招手,航勇看见奔了过来,看见云生和家林,有点生涩,表情立刻收敛。. ^' T5 O% A  t0 m% e/ h
我介绍说:“这是云生,这是家林。”然后介绍航勇给他们:“这是航勇。”
& w9 @7 K$ I; n; f* b6 R% q9 m1 }大家彼此点头示好。/ |( g; m6 y8 e( d
航勇挨着我坐下,云生招呼服务员上一套餐具,有询问航勇想吃什么,再点几个菜。
0 n$ _; y. w1 {- T! J# q航勇赶忙回答:“不用了,这些足够了,吃不了的,太客气了。”+ k" F' H, Q/ {1 d! V) C+ Z
于是我们谁也不客气地吃饭喝酒,也许是饿了,大家吃的风卷残云一般,菜吃得精光。6 v) X3 ?6 ^/ Y! r  d
家林说:“就没有看见过这样吃饭的,恨不得把盘子吃了。”
7 Y/ h4 ]# y  q- K% \航勇话少,这个时候接过一句:“这不浪费,好。”
/ J; j* C5 v! f云生投过一个好感的目光,这话他喜欢听,因为这孩子懂事。
8 F2 D# d+ W' w# I其实航勇真很懂事,在吃饭的时候张罗着让大家吃菜,倒茶。那个感觉很舒服,航勇给所有的感觉舒服,不做作。
0 ~- Z6 G3 R. T云生对他的感觉很亲切,询问了他的工作,也询问了他的家在哪里,言语很投机。
% a9 c4 w' ^8 w2 U3 O- \我们吃过了饭,云生建议我们打麻将,四个人正好。8 M1 i: L! o) w. [# q2 q
我白楞云生一眼,说:“你怎么就知道玩,就不能有点正事,你也不问问航勇有没有时间,晚上他还有班呢?”$ B2 m" E, j0 M+ H; V( [# i" c% Y+ q
“没有关系,我请假了。”1 |" V- L1 @$ n1 ~% Z5 m
“真的?”我询问的意思你别因为这个耽误上班,上班主要,不是不让他玩。
8 ~) G. {' E" N8 w+ O4 o云生知道我的脾气,说了就一定要做的,真忘记了航勇上班。建议航勇给单位去个电话询问询问。
' P/ W4 g- b6 r5 \“我真请假了,所以不用害怕。”
7 c9 G0 _! B" l$ s+ ]我们回到我的住处,将麻将支上,四个人稳稳当当地坐下来享受下午时光。
7 e5 E+ V& s! N* W& m8 Y这是我记忆以来第一次这样有时间,有心情,而且气氛融洽得玩一次。# |! Q5 }/ p& i& Q, C
时间到了掌灯的时候,我们没有输赢,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把底钱作为晚饭的开销来使用,自然每家也就20多块钱,四个人100块钱。" r8 r- e7 f, ?3 Z; m1 v+ @
打完牌四个人又跑到烧烤摊上吃烧烤喝酒,中间嫂子来了几次电话,我告诉嫂子我们在一起,嫂子也就罢了。7 X) v$ H, W3 |
吃烧烤四个人100是不够的,剩下的钱我拿了,我想大家在一起图个高兴和舒服。4 A( P, S5 c) q" R- h' @1 f$ r; z
我们在一起嘞嘞,一晃就到了接近半夜。云生看看时间太晚了,我们回走吧,我们四个相互搀着回我的住处。& Q2 ~; m' @) D6 |% {: o6 y( K( T, E
这个时候我紧张了,这怎么住呀,航勇和我毕竟还没有过那层关系,要是四个人在一起可不行。/ p, K$ Q0 P8 S+ H
航勇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执意要走,虽然晚,打车也要回自己的住处。7 M8 C2 D0 s- Y0 k$ y; c
家林就知道这里有点别扭,搡搡云生,云生心知肚明。
+ W4 @9 ]4 @4 k, M8 C航勇打车走了。# f+ F/ I, W% X  Q% c  S1 d) d
我们三个回家,云生坐了一会儿,也要走,我就说:“你做了再走吧,省得他等你一天了。”: p+ N- H2 B' r
云生深情款款地看了看家林,家林看了他一眼,跪着走到了云生坐着的沙发边,解开云生口子,将云生的粗屌拿出,也不管干净不干净,一下吸到口里,云生的屌已经蹦起老高,云生闭着眼,享受家林的品咂。
  n! L" l& U: m$ k& C家林的举动刺激了我,我看得裤裆高耸,掏出自己的鸟,家林把手伸过来,上下套弄,刺激得我浑身鸡皮疙瘩起来。* t; j& L( U; m2 u; y" W; A$ {
云生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褪了裤子撅起身子,然后把鸡巴整个攮了进去。家林急忙叼住我的鸟,云生在后边动了起来,使出全身的劲,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云生这边肏着我,下边用手抠着家林的后边,整得家林呀呀直叫。云生拔出鸡巴,在家林的口上抹唾沫,哧溜攮了进去,家林啊地一叫,感觉疼,叫:“老公,慢点,疼。”0 h% U& t5 m8 ?+ f/ r
“等会儿就不疼了。”云生肏屄一向这样,鸡巴进去不会拔出来,家林撅着,忍着痛,挨了半晌才松了后边,鸡巴哧溜哧溜地进出有声了。# R! [* T, H( A- {
“好受了吧,老婆。”$ `0 L4 ^' h* V/ ~% s) ?: G/ n3 |
“好受了,老公,哦,大鸡巴老公,好舒服。”家林未必真的好受,也许真刺激到他了,于是迎合着叫好受。
3 t: k# y9 ]1 t2 e3 y! b云生做爱的老手,即便家林疼,肏过的屄,在他手里首先必须肏开,疼也得忍着,他没有管家林什么状况,直接在里边浅抽深送,呱唧有声,家林显然还是有些疼,但是顽强地顶着,忍着。
9 x# @5 r# j+ f2 H2 w一会儿眼大了,里边的红肉翻出来。云生上下搅动,搅的眼子更大,家林在下边使劲地叫起来,云生骑在屁股上左晃右晃,兜住家林的腰,将鸡巴深深地插进去。: Q% Y& N! }0 r* e& ]' k+ H5 M/ E
家林也许真是很久没有做了,下边微微出了血丝,叫着喊疼,云生一边肏一边说:“疼也得忍住了,是我老婆,就得被我肏成这样,骚屄。”* R/ S: y" L# F3 @
“爸,老公,你肏死我了,我的屄好疼,肏死我吧。”“肏你不是要肏死你,肏死你妈才对!”云生呼呼地干起来,家林的眼更大了,里边的红肉兜兜在后,云生肏一下,带出来的肉就跟着多一点。0 v4 F' I4 {& F5 {
家林浑身汗淋淋,没命地叫唤着。# V7 b- s/ ?. G, a
云生让家林躺在沙发上,提溜着腿,鸡巴一顶,噗嗤一下不容家林又任何准备顶了进去,家林嗷地一叫,云深哐哐地干起来,家林下边的水滴答滴答地掉到地方上,地板上一会儿斑斑点点。云生边做边喘着粗气,使劲纵着鸡巴在家林的屄里抽送。* L5 A7 z! T* }2 R0 z0 B
家林这个时候似乎叫的气力都没有了,哽急着啊啊地叫着。. I" _" j! @4 m$ Z, x( {, n
云生做了一会儿,拍了我的屁股,示意我像家林一样的姿势,然后也不容分说地将鸡巴顶了进去,咕叽咕叽半晌,鸡巴在屄里肆意进出。我后边登时开始酥痒,扳着云生的腰,下边顶着鸡巴,鸡巴在屄里晃动抽送,整得我要死一样。
, ?4 a7 M6 x  Z3 Z% B这样一边肏着我,云生和家林亲着嘴,亲热着。
; f: \& o# D) r$ d9 z; v% W  D) @大概玩了个把小时,云生也没有泄,家林抓着云生的屌,看了半天,对他说:“老公,老婆受不了了,明天再玩吧。”
3 N- y. h0 x1 m, K% ?7 ~" y1 U云生在家林的脸上摸了摸,“好,明天再玩。”
: B" c* J3 j. r$ ^" f) J. `* R三个人晚上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家林抱着我睡,安静恬和。( n9 g" N& j8 J. ^; `
半夜的时候,我被微微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整醒。家林侧身靠着我,撅着屁股,在云生那边,家林不敢大声,低低喘着气,云生也压低自己的出气的声音,粗重的喘息还是知道他们两个干什么。
3 S) O! ]6 K, h我闭着眼,感觉家林被耸动的一颤一颤,被子一动一动的。
* K* ?2 K- z. z我微微睁开眼,看见家林埋着头,忍着云生的肏,手抓着枕巾。
- O% _2 q( y$ ?- r许是太热,云生将被子踢开,咕叽咕叽的声音顿时大起来。两个白条条的身体在微弱的光里闪着光,云生在后边揽着家林的腰,一动一动不停地进入。
( c3 r7 l, V7 y* y! E7 O, T( O家林低低哼着,我下边大了起来,刺激是真刺激,我想立刻做出我醒的动作,但是又怕两个人因为我醒了反而没有了偷得感觉。我全当不知道,鼻息打出鼾声,示意两个人我已经睡熟了。3 ]) K$ u& [$ m/ I
家林真的以为我睡熟了,将自己的屁股挪到云生的那边,云生扳着得劲,更加肆意起来。
; W6 y6 X( n& R6 l( @* D) t% ^过了一会儿,俩人嘀嘀咕咕地说了什么,轻手轻脚地下床到了洗手间,将卧室的门轻轻关上。1 Z- F( N1 x7 `: n7 Y
我起了身,悄悄地跟着去听。4 x! I' w% v: V$ C% z5 T
听见两个人在洗手间这个肏。
1 \( `6 S+ a$ {- O0 L- m云生肏着家林,一边肏一边问:“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不?”
5 n8 ?! x: s9 b6 @! O0 {“喜欢,太喜欢了,屄就是给老公长的,让老公肏的。”
3 E$ E( M6 I  q: j0 }8 P0 o0 Y里边肉拍肉的声音和家林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 G% O4 Y& X, q2 o& F“是骚屄,是贱屄,我没有老公活不了了,老公,你用手肏肏我?”" r9 H7 k5 o. _% _
云生真的将手伸进去,听着家林问,进去几个了,云生说半个手,五个手指了,这鸡巴大的屄。2 [) B2 m! c$ p6 @- y
云生拔出手来,又肏进去,家林说:“你肏我聪哥也这样肏吗?”5 Y" v# f5 J$ D
“嗯,也这样肏,要不你聪哥怎么离不开我?”! o8 c8 W' I9 b3 r
“太喜欢了,我喜欢死了,老公,上次你肏我还有另外一个大的一起,双龙我喜欢。”
, W! s$ G, d" A. g4 h, U; M“哪天再找大我俩一起玩你行不?”云生喘着气说。4 x# e% V+ W* S  Y7 J/ T
“好,我喜欢被伦,人越多越好,以前在大连姜国志就找人伦我。”
+ S1 i, E3 M; O, E7 B“肏你妈的,你真是个贱屄,是不是被他肏开了就离不开大鸡巴了,是不是还想着他。”1 g  m6 ~7 N8 v- I* t( i- d
“嗯,被他肏过以后,我总想被肏,也不知道为啥了?”1 b" [& q% Z+ Y; h; p3 _
“你好好浪着,一会儿我再肏你聪哥。”# H+ b2 b+ y; z" M& N6 V3 f
就听着里边啪啪地响,家林浪着叫,这个叫不是刚开的那样,压住声音低低地叫,我后边痒了,前边硬着。( m) s- N( J+ P8 Y1 n
云生说:“你先躺地下,我肏你,把手和鸡巴放里边,像上次那样玩你一次啊。”9 l% j4 Y& w3 _. f4 F! c9 {) u
“嗯,老公,你想怎么玩都行,老婆是你的。”
/ n' ~% [$ C3 Z家林的声音一下大起来,叫着说:“老公,我的屄被撑大了,我的爸呀,我的大鸡巴老公呀,你玩死我了!”+ c0 I. F% ^* g+ W( ~" o7 H
云生肏了估计得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射的意思,也许真的把家林肏大了,屄松了。
. Y) h; M: ^1 b5 F$ k, i( q. w拔了出来鸡巴,听着里边啪的一声,鸡巴出来。
2 d% C1 Q' B0 p  C云生说:“回去躺着,别让他听见。”, N( z& m" r0 a+ s( m, Y
家林说:“嗯,我还想要,躺下的时候你鸡巴放我屄里吧,我夹着睡。”( S0 m' |% V5 V6 T
听着云生亲了家林一下,两个人稀稀疏疏地动起来,我悄悄回到床上,也装着踢了被子,露着屁股,趴在床上。
, I# F6 ?- c; z! U* c+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上了床,云生挨着我躺下,浑身汗津津地,喘着粗气。
  l1 v' [7 S5 v0 H流水一样地伸手摸到的屁股,直接捅了一下屁眼。发现屁眼湿湿的,转过身子,抱着我,鸡巴抹了唾沫,顶到我的屄里。
. r% u) D7 u0 @* u- T1 G0 h) b- h我一紧张,装出被惊醒的样子,问他干嘛。: p1 [% P' Y7 q9 O) k- r" w6 T
家林从那边过来,亲我的嘴,然后说:“老公干你。”
- Q. `3 g( [  i* O这个时候云生的鸡巴已经进去了,开始耸动,我被肏得一下舒服。马上趴着,云生就贴上去,一只手下边兜着我的鸡巴,一只手按在我的奶头上搓揉。然后说:“肏你,肏死你,小屄。”
- k) j8 {$ X% e$ u; a显然他还没有从肏家林的状态里出来,下边的耸动更加激烈。
, U4 m1 M" O0 T0 q家林于是躺在我的身下,我趴在家林的身上,两个人接起吻,云生在我上边狂干起来。) D8 I) Z( _6 m0 I" x. t. M8 P0 b5 g
我下边硬得要死,示意家林趴下,我将鸡巴顶进去,家林的屄已经松得厉害,滑滑地,我鸡巴一下就进去了。9 Y+ g+ Y1 X! ]+ m
云生肏着我,我肏着家林夹着云生鸡巴,三个人这样玩,我爽得要上天一样,叫着:“老公,舒服呀!”
" J/ M0 W4 W0 d; [/ e) ?: @- V6 j家林在下边呻吟着
/ K3 U0 J1 ^" N8 p, z3 y# }* a云生躺在床上,家林坐了上去,将鸡巴用手导进口里,然后趴在云生的身上,屁股翘起来,我在云生和家里的结合处,将鸡巴也插了进去,我知道,家林要玩双龙。( }4 S  l& {5 ]: D8 [
半晌进去了,家林将两个一起吞了进去,开始还喊疼,一会儿自己动了起来,屄口大张,将我俩的器具死死吸住。
  i; j  p- w6 j# `, |这样的摩擦太厉害,云生和我两个一会儿顶不住了,一起叫着,将自己的精华洒了出来。
; C; A+ g9 }/ B2 E家林拔出来的时候我们再看家林的后边已经大开。3 `+ _. ~3 J( m5 W
这是云生要的结果,家林坐在云生的鸡巴上,自己手倒着,一会儿射了,才说自己爽透了。  D0 I, u/ j' y! m
我们早上起来的时候浑身都没有力气,云生勉强起来了,因为必须去单位,不得意给司机打了电话来接他,他急忙走了。
* o( l1 Z* a. s; T  F: n6 t1 Y我和家林随便吃了点东西,闷头继续睡。
0 h3 @/ d: c3 [+ \0 m2 X& ?中午醒的时候也没有见云生来电话,我们洗漱完,家林笑着看我说:“聪哥,我想做你家老三你要不要?”
+ o7 [4 G- f, C( a8 H% H. M, U% Q( [3 a“做吧,你不已经是我家老三了吗?”
( o' @2 f6 Y! i1 H“那好,我告诉你,其实我来沈阳就是想找你。”( f2 a" y8 a; d  X; x
我不知道这个孩子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管真假有这句话我也很欣慰,也许姜国志给他留下的很多都不好,但是我可能是他记忆中的那个美好的回忆。
9 Z# F$ l3 O. ^3 w) b, a1 q庆民在下午三点多来了电话,正好我和家林在家下棋。
) D+ i  M/ j9 q; p- L电话响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也许太聚精会神了。家林摇摇头,示意无奈和郁闷。
9 f' s1 X+ R$ ~' `3 h庆民问我在哪里呢,我说在家,正和家林下棋呢。5 q- \# p# _; V
庆民说几分钟后到,我更加吃惊。2 K1 C: g  w. s& K% g/ d
我问他为啥不和我打招呼就过来,庆民反而有理地说以前没有打招呼不也挺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有人不方便。我没有说,也笑了,他在电话那边嘎嘎乐,说不打扰我,我回自己的家谁管着了。
) k# z* k7 ]! A  |% j/ I刚撂了他的电话,云生扭着房门锁,进了来。+ I0 L3 r6 H4 _
我和家林对视了一眼,看了云生。
% W8 w3 _8 F* \7 [云生说:“看我干什么,有什么事吗?”3 w! k5 `6 l' o' J$ }
“没有什么事,庆民来了。”我和云生说,云生一听庆民来,更吃惊,“什么日子他跑来了?”
+ g0 M" G9 B' k  n9 R7 L6 C, u1 s2 l“我也不知道?”我悻悻地说。6 b: Z) r0 x( l
没一会儿庆民紧跟着进来,我们四个看了,庆民看了家林说:“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 a, M! t) j: L' u4 W5 H: [“我?从小城!”
8 I/ ^, q6 W1 A) b“小城?你是老乡?”庆民指着我问家林,家林点头。
- H2 a7 o: G' p' Z; L我赶紧说:“真是的,有你这样的吗?什么都要经过你呀?家林别管他,我给你介绍,这是庆民。”然后我指着家林说:“人家是大连小伙,不知道大连出帅哥?”
0 t4 {! w: V2 V7 X) I  ?庆民上下打量了一下家林,似乎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4 [, A$ W. |/ V+ e+ |; d云生没有和庆民客气什么。庆民拉着云生到另外一个房间,我就知道这两个人在生意上一定有什么事情,不是庆民需要云生就是云生需要庆民,总之和生意上有关。
: x- K4 O4 b9 W果不然,晚饭的时候,在酒桌上他们俩谈生意上的事情,原来庆民想拉着云生做房地产。# K5 V3 z( ~1 y* g) o4 w
我当时严肃地说:“庆民,云生不是你,你有你爸爸的后台,没有人敢动你。如果云生有个什么事,家里的嫂子和孩子怎么办?要办你自己办,别牵连他!”- R; k4 l& }/ Z% A' z( r- m0 n
这句话让我说着了,我们说话的时候是在四月份,等到08年的年末,整个经济瞬间滑坡,房地产一下不动了。云生那个时候要是答应了,后果不堪设席。: j" V+ G: B( [. f! l
航勇这几天很郁闷,因为我的态度不太明朗。6 ^( ~1 H9 c8 }0 o2 |, G
那天云生和家林他见过之后更加郁闷,几次短信里说了一些没头没脑的话,我也懒得去理他。
8 ]# d$ d6 _. `/ Y因为一些情况他不清楚,说爱有点早,说不爱还不太可能。2 w7 z6 i, c/ @! F
我们的关系很模糊。; j  j/ e: `- r
他不时有短信过来。8 I3 [' F) {( C2 [+ K$ ^
在我和云生、庆民还有家林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手机里总有短信,庆民看在眼里,心里不太舒服,包括云生也是这样。
3 L5 _/ `1 I  {* Z& p' W我看见他俩悻悻的样子,笑了,说:“一个我喜欢的男孩子,你俩都想怎么的?少干涉我!”
) D7 v1 o1 M3 z0 h. R" ~他俩也知道我的脾气,这些年下来,彼此都知道,你说是亲情还是友情还是爱情,谁都说不清楚了。总之几个人好的不分彼此,谁都是家人一样,有事大家一起上,现在又多了一个家林。
- D+ e# E/ h6 n. L1 }) B航勇这些完全不知道,等航勇知道了,他能接受吗?
 楼主| 发表于 2011-5-29 00:0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三章
; V. N" C7 o0 k4 H4 H# h航勇,一个典型的东北汉子,帅气的小伙子,单纯的就想找到自己的爱。
: ?4 Y, ?6 ]  u) L8 m  ]我和他对比,我显得江湖太多了。
0 K+ \( C& q* q" l( c) Y庆民和云生还有家林在家里闹哄,自然免不了一些风花雪夜的事情,我也被卷在里边。+ d* E( s4 J/ S# P' f" o
航勇或许真憋不住自己的感情,而且恼火起来,直接跑到我家来,在我家的楼下转来转去。  r! E, s* B8 [! l" u, _9 j
赶巧云生下班回来,经过这里,看见他,过去打招呼,他乐了,颠颠跑过去。
: c+ D8 B5 E; z“你怎么跑这了,怎么不上楼?”
$ s2 s6 p* y3 @+ s* a: x“我不知道他在不在家?”
9 P# K/ J* Q, L; r/ Y* c5 E$ n6 `“在家,来了几个朋友。”
8 [% B) |2 i+ W8 O4 q9 @# v“谁呀?”他紧张起来,似乎气马上就上不来。
& M% P) e% G' X6 ]“庆民,家林。可能你都不认识,要不要认识?”
1 H. L" m0 [6 u5 P1 l  L- P“我不认识,不想认识,你上去能把他叫下来吗?”
1 v* Z$ S: K; L( H! B5 c“可以,还不好意思呢?”
( h+ Q: K. n, ]; h' g“嗯!”航勇红了脸。
- E; G8 X1 W  Y/ B4 J云生上了楼来,告诉我航勇在楼下站了一个多小时了,说这个孩子傻站着不上楼。" u; ^: t0 C' Y; S( G/ f  q: p: G
我急忙下去,看见航勇站在那边望着楼口。
* \& v# \4 ?" y我过去招呼他,让他上楼,他更迟半天说了声:“不上去了,好多人,不认识。”
, e' Q- M- |/ z3 o  O' Y8 R, o航勇红着脸,低低地说:“你喜欢我吗?”0 [8 {" W/ a& B4 e
这句话瞬间问住了我,喜欢不喜欢的我能怎么样?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 t3 s4 J0 v: m  F% ~我回问:“怎么算喜欢?航勇你告诉我,你想怎么?”
. B# v( W: Q& L' N. G& f# G$ Q* j+ i“我想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 ^% n2 l5 g* }/ y2 {
“你是个好孩子,挺可爱的,而且招人稀罕。”
5 t9 ~+ }* J- }1 H! V  Z) B6 c/ y“稀罕是不是就是喜欢?”他咬着字眼。我乐了,说:“喜欢和稀罕有点近,喜欢是真的喜欢,包括稀罕。”
) H! ?. |, Z& H# h“那么说你就是没有太多感觉呗?”他的脸阴了下来。
, u0 F$ H# p2 W( ]3 ~“不是你说的意思,我对你的初步印象很好,航勇。但是我知道你要什么,你要的是我的感情,我对你是有好感的,但是这个感情不敢随便给你。”
  b6 y9 J+ F" b  _2 p7 P& q他大睁着眼,半晌没有说话,而后说:“你看来对感情是很复杂的呗?”
  ^$ ?! v$ d7 u% ^! c“对于你来说算是,我想要是有段感情应该是负责的。”4 Y3 p* q# u' r
他抿着嘴乐,脚踢了几下地上的石子儿。
. z) V% ^% H$ T5 _4 F对于航勇的感觉我理解也清楚,我知道我当初的当初也有过这样的感觉。我拍拍他的肩说:“航勇,看好了,咱们就不说别的,做好行吗?”
0 Z8 R: }) [' D+ C% S“那我给你打电话你总是爱搭不理的,总有人在你身边!”他嘟囔着,翘起好看的嘴。
' N: O9 U- e- t5 l# ~“是,我朋友比较多,而且是多年的朋友。”我只能这样说。  o" H: U/ O' p2 H
“不会是他们都和你有关系吧?”他急忙又问。4 G! ~8 j2 i4 q' @% C
“有,都和我有关系!”* O( r  O8 H: T2 d, `  }0 z
“那我算什么?”他抬起头,盯着我问。* ^' @/ P4 X1 }4 g; P! C  y0 D3 `0 q9 J
“你是我哥们,现在,如果我们能走到一起就不一样了!”
6 Q1 G! {* q1 ]& Z( Y1 Q“那走到一起你还和他们有关系吗?”) p. h2 L/ y; w9 r1 D# M
其实他问的话都使我很难回答。
& J& E& V4 [8 b( s1 h! N这和我刚刚出来的时候一样,很多东西没有看开,专一地守着一个人,最后受伤的总是自己。
' z5 P# k- F$ }, f9 R" C# z从路路走后,我这种心思越来越少了。我已经不在属于谁了,但是我必须是自己的,因为没有自己的,即便自己再怎么强势,也不可能有自我的救赎。这些年的风风雨雨让我认识得太清。
6 m+ T$ H, e8 e% [5 ^* O- x我首先自己得活得完整。
, x) Q( T/ V9 R7 `  [+ U“航勇,有一种东西可能是要坚守,但是不是失去自我。”
9 g% Z0 w- ^' r) @' E) d" F8 b“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 x9 ?- Q2 u) ~( Y% [+ s“我回答了,我的朋友在一起,虽然有性关系,但是不是每天都会在一起,包括你,但是我们更多地胜过亲人还爱人。也许说我很乱。其实不是,乱不能这样说,因为你心里有种东西让你坚守,这种美好是不能用行为表现的。”
% u2 B0 a3 B( ]3 L# {“我没有听懂,我只知道你属于我的,就是我自己的,我是你的,我就和你在一起。”
! P! j! h" a4 \: N: H% V$ Q% {+ v# Y. @我是不可能回到那个时候了,我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人,我已经出发了。
- j) z, R1 x9 B/ l3 p我不想去破坏航勇在心里的那个队爱的追求,我的爱已经走很远了。我散淡了,我豁达了,我知足了,我还要什么了?我现在需要的是对自己好点,对别人关心。
4 D% Y2 }7 G4 A他的话让我突然想起路路,我瞬间低下头。喃喃地说:“兄弟,你哥的那个时候过去了。你太不了解我了!”8 S0 a2 A5 g" M  E& \
“你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在乎的是你现在,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 G+ K  g! K) k% ]) o9 S9 O3 x" o5 Y6 ~
我的心,突然被激起一朵浪花,虽然不汹涌,但是死水微澜。
, Q8 \% @% i( Y9 b点上烟,我递给航勇,航勇摇摇头,示意不抽烟。' s: R  W( J9 s. R1 i5 Z
我幽幽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表情凝重,缓缓地对他说:“航勇,很多事情,不是以你的意思能转移得了的。”/ o/ M/ r; I9 v0 Y
航勇这句话听明白了,点头。( f& @3 K* B* e6 n* M
“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因为我爱上你了。”
9 G% ?3 X2 I0 K2 b+ [. a我知道他爱上我了,爱我爱的强烈,爱的自私,爱的没有自我。5 o& |# s8 h6 D3 d
我看了看他,不知道怎么说。
. \! V# {0 }: N* k4 |3 a% J3 C庆民看我在楼下和航勇说话,已经好半天了。于是打开窗户喊我:“你俩像谈对象似的,有什么话不能上来说吗?”; r8 t" {8 Y$ U& s" r6 S
我张望阳台,看见他,回答:“一会儿就上楼了!”" }, k: T! p. v1 ?5 P
我拉着航勇上楼,跟他说:“你要是真爱我,这些人你得见!”
( y& D" c' k$ e3 y航勇跟着我进了楼,在楼梯的缓步台上,一下抱住我,使劲地亲我。小伙子那股劲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我生怕邻居看见,急忙推开,说:“上去再说,让邻居看见就麻烦了!”
/ o1 }: T" F9 X8 P: [“看就看见呗!”
- X) v' D, s9 F: X. M& t- W看来他全都不顾了,我的妈呀!我顿时觉得我完了,被缠上了。同时心里涌动那种喜悦,对这份爱情,我有点渴望。
4 @! f/ ?) B6 e$ \6 `航勇抓着我的手就是不放,我快速地领着他上了楼,进了屋,屋里三个家伙看见我和航勇进来,乐得前仰后合。
# N3 q5 E; b; v& N航勇陌不开脸,红着半天的天不说话。: }: |. \# E, |0 O: m  o5 o+ D
庆民一定要逗航勇,我示意千万别这样。
6 Q1 I; E9 I( p7 r# r我们准备好了酒席,大家找了地方坐下来,航勇因为和云生见过,所以一会儿功夫熟了。" }* B4 F( W% J2 q2 `. Z
庆民本来玉树临风的样子,模样好看,航勇多看了他几眼,庆民就逗他喜欢不喜欢自己,航勇一时更不知道说什么。
% U% e8 S* N" H* k3 W大家仍旧是吃吃喝喝,席间刘东来电话又说忘了他的份,来不了什么的,我们电话里气他,他一个劲地叫着劲,不让我们吃好,后来我们也不接电话了,他也就没有意思拉倒了。* D7 [2 R/ ~, k+ q" C5 d( @" R
我问航勇晚上要不要回去住,航勇说不会去住了,因为已经出来了吗。6 r1 ?" M2 M9 L
我知道他的意思,可难坏了我,这样怎么住呀?6 C" }, t+ t/ _; n7 s# g* b
我心里打鼓,云生和家林两个现在粘在一起,吃完了,早就上书房去了。* l- l' I: k, }0 |" t% {8 T) z
庆民早就看出来这层意思,本来想和我在一起,现在来个航勇,他都不知道是谁,怎么冒出来的。1 @, Z5 P9 Y* O1 n% A9 ^2 J
看我怎么处置。# _: `5 x4 g- g9 K: a
我哪里有主意呀,我看了看他,他白了我一眼。' H) r2 v8 k% _0 X9 w0 A
都是大爷。
/ [0 X8 Q+ A* _, ~航勇当然要和我住,可是庆民在就不好办。庆民已经看出来了,想想云生和家林两个人那个黏糊,自己打定主意要和我们住。5 q5 w* q. B. o8 ]" ^
航勇看了看庆民,似乎很难为情,我没有办法。2 O6 T/ p( \7 Q) X6 f
我只能低声和航勇说怎么住,航勇红了半天的脸,还是不太情愿。庆民这个家伙什么场面没有经过,直接和航勇说:“我这样的什么地方配不上你?”
6 e3 ^5 K# T  g; H9 H; T( Y! t" a- ~航勇当时语塞,红了半天的脸低下了头,再不说话了。
4 {+ J; Q+ f) I) |洗漱完,大家躺下,各自睡觉,航勇本想在今晚好好和我激情,但是这样只能老老实实地呆着,一动也不敢动。
: B  e- K9 e4 z  j$ R) J; f庆民和我很久不见了,心急火燎地想着做爱。) t# m& e+ v5 y/ p8 P
他翻来覆去地像烙饼一样的难受。- [. p, _9 u* H7 }# ~2 R0 m! g) X
见他这样我心里直打鼓,用手敲了敲他,示意他忍着。他才不忍呢,直接拉过航勇,就亲,整的航勇直躲,后来这孩子起来说:“哥,我回去住吧。”航勇说的是真心话,可这话庆民听到了就不入耳了。/ v7 A+ _+ v* C( ~5 |- p# l+ g
庆民气急败坏地说:“谁让你来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和聪是什么关系?”2 \3 R- A3 x% |, v% v  V* N. ~
航勇真不知道,航勇只知道他喜欢我,而且现在说这个喜欢还有点懵懂,并不明确。! {, f1 _+ h( m( F1 i" e
航勇正要说话,隔壁房间里云生肏着家林的声音响起来,家林浪叫着欢腾着。航勇听着下边已经大了。庆民才不管他怎么想,直接伸手抓住他的鸡巴,哈哈大乐,说:“我以为你不会动情呢?”4 X* a! `1 [9 Y& S% H5 \' d
航勇甩手要他拿开,庆民已经把手伸进去了,航勇的鸡巴昭示出来,粗筋爆跳,龟头很大。
" a4 r" D4 C1 k, O航勇安静下来,躺好,庆民把玩了一会儿说:“兄弟,过了这糟,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 c6 O" W  \- _, {8 z$ Z3 X6 s正说着,家林的声音更大,喊着老公你慢点什么的。5 P  i# f- M! O7 }. }5 a; `+ Z9 g7 b
云生肏他的声音也加快起来,航勇这边已经硬的要爆了。$ z1 B* i: h% G& |* M& v: L
庆民已经压在他身体,嘴已经找到了航勇的嘴,航勇躲开。
, z( Z8 m$ q1 {) f2 Q6 r8 }接吻他不习惯,航勇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胳膊被抓的生疼。我示意他放松一些,航勇看了看我,眼光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6 x9 ?! A: z- [0 S3 S* Y2 w& e# H+ x当我轻轻接近他的时候,航勇把他的吻给了我。我心里一下恍惚起来,这个孩子爱我,也许他是第一次接吻,他要把他的初吻给我。
$ g" s; {! h. T7 X真是让我猜到了,航勇的第一次初吻真的给了我。因为爱我他让庆民摸了,所以为这个他一直后悔。
, O+ `: O* r2 f" v- n庆民和他纠缠了一会儿,两个人都热了一身汗,庆民说:“肏,三个人怎么这么别扭。”于是跳下床去,直接去了云生和家林的房间。
' u2 a3 j0 D( D( H- t. J! `# |5 {一会儿就听见那屋里三个人的喘息和三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 i$ @. _$ q0 K6 ?* {' I庆民直接找云生做,云生一定和他还有家林在里边干得热火朝天。
3 d8 \! L4 g8 c, _航勇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似乎询问:“你总这样吗?”/ X$ @8 a. X) M4 G
我乐了,看他说:“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经常过来,但是不是总这样。”
7 m( s/ e. ~3 L' o航勇点点头,微微依靠在我的身上,像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样子可怜得要死。6 p6 T2 T8 L, y9 q
这是一个很有心的孩子,我要保护他,这是我心里的话,而且要好好保护他,因为保护的可能就是我心里想找了很长时间的一段爱。: E. a/ _5 i& M) P- Q; w$ W* `. F
当晚,我和航勇两个亲了嘴,摸了对方的身体,但是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直到天亮,那屋里的声音才在呼噜声中静止了。
( y4 F2 o) M' a* z& V$ E2 {航勇在我的耳边说:“他们也太强了吧?”3 W; A1 L# G' _' [9 N4 N/ H" `9 h. @
我拍拍他脑袋,“想什么呢,小鬼?”6 }! J+ |3 P  {/ o" D8 S
他乐了乐,晃了晃头说:“没有听见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2 K+ H% F+ Q% ]$ N9 Z/ W  H航勇是一种很单纯的孩子,心里没有什么渣滓,一个人在那里想着昨晚云生他们做爱的事情,也许不知道怎么样,想想就乐了。
7 h; f3 U5 i4 n. }我心里知道他怎么想,但是嘴上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对这个孩子不好。9 w' |, I  l7 _' _# E; `2 P/ t
突然航勇紧紧抱住我,在我嘴上亲,然后很深情地说:“我也想那样,行吗?”我猛地看了他,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说:“可以。”' y# Q& a7 m6 s  t
等真的要做的时候,航勇又有些犹豫了,低低地说:“哥,你能不能慢点,我可是第一次。”
( i; A, D4 D" g" p& H0 Q$ `: h我知道,这种心理很难受,其实从心里不知道将来的感觉和将来是什么样?这样把自己给了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以后跟定他了,还是就这样潦草地结束了自己的处男生涯,还是将来会有遗憾。
9 S: D* A; @$ C/ u9 m0 A& u- Q因为我就有遗憾,我曾经爱过路路,爱过云生,爱过凯凯,但是等我发现我真正爱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个时候多想我的第一次给他,因为我爱他。( f9 O5 b( P4 @$ k3 T! E
我在路路的枕边说,路,来生你一定先找到我,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一定给你,因为我爱你,你早点来找我。
6 r% q& L6 H* p2 C- O8 X当那个东西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是幸福的,因为我可以全身心地给他我感到高兴。
" O; ?. G* O' v0 ?我突然没有了兴致,我看着航勇,问他:“航勇,你准备好了吗?”+ m: E- h$ H" v, {
“准备什么?”* p$ k1 g4 F$ z/ Y& y  H
航勇的回答我知道他没有准备好,我不能要,要了就等于在某一天我会伤害她或他伤害我,这个孩子现在是一时的冲动。
$ u6 B6 Z& O5 P/ U/ D: L& k其实那个时候在心里还有一个东西在作祟,航勇别缠上我,我已经够复杂的了。
  A* W* o; p# `2 V/ E8 O/ b7 s' P航勇大大咧咧地说:“我有什么准备的,不是我是你的,就是你是我的。”& B$ ~5 b9 a9 u# A
这句话很简单,也似乎很不好听,但是确实是这样。
8 s! {% L% l) _我还是抱起他,对他说:“你心里有我吗?”
7 y" Z! ?8 c/ ^) r“我有你,想得到你,就像你想得到我一样。”7 e/ q: X% Q/ n( W( j
他这才回过神来,似乎想起我刚才说的话来,然后张着黑黑的大眼睛仔细地看着我,在我的眼皮上轻轻吻了,然后说:“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想好了,我那天就想给你,想要你,但是你没有那个意思,我也不好意思。”
2 B" K0 D7 ], t“哦!”我拉了长音说:“那你怎么不说,我也不是吃人的老虎。”
/ f# B/ t/ @, Z+ J6 w' `5 H航勇又憨憨地笑:“你真有意思,谁好意思说,直接说这个。你们到好,能做到这样,说起来真轻松。”
' x- n, h. t( r, C; Y4 W, g“你别卖乖了,谁不这样过来的?开始的时候我们都这样,时间长了就成了习惯了。但是我们面对的是事实,不能回避吧?你慢慢就知道了。”3 {/ [+ r- A# w/ S2 q, i: p4 a( y
航勇将大腿压在我的身上,然后说:“哥,你说我将来能不能变坏?”
9 R6 V+ ^  Z: h; U1 V“变坏?你小脑瓜一天到晚想什么呢?你想变化得有那个基础,你想想你爸爸妈妈是不是都很老实,你家教也很严吧?”* x' j9 ~; d9 g0 Q; c3 x* A
“是,我们家可不是一般的严!”他说着话憋着嘴,口气就软了下来,一听就知道家里的父母管他管得利害。% A0 U* A0 K& w2 r3 U) p
我将头往前探,看了看航勇的脸,他脸上一脸的无奈。* W* Z2 h9 y6 J+ b- i
航勇的话,让我想起了在小城的妈妈,她现在还好吗?: n/ x4 |- K; D
我的心一下飘走了。+ P$ Z( c& l7 Q1 ^4 M
航勇看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问:“哥,你想家?”5 w+ S# F, X  S( w! w8 y% ~2 w
我点点头。航勇将头往后仰,我也想家。
! \0 \6 _" |3 M) S家,我们是那样的渴望回去,出来怎么还能走回去,我的父老乡亲,我的亲人。
2 z% ^; w- p. p: I外边的世界有太多的绮丽繁华,有太多的诱惑勾着我们一步步进入,然后如同进入沼泽一样,我们在水里泥里艰难跋涉,一不小心掉进去,也许毙命。
# z" A$ w0 M" E& S! M我想到这里,心有余悸,不仅马上没有了情绪,而且真的想想自己这些年是怎么走过来的。
* \/ y% f. J- G. s航勇和我起来后,洗漱之后各奔东西。9 m; S3 r$ X8 A+ D
庆民他们起来见不到我,不知道我干什么去了,打电话问我干什么去了。我已经在学校上课,正好是中午吃饭的时间,我知道他们起来了,招呼他们到我的学校这边来,一同找个地方吃饭。
9 V& }, B8 ~- G: @( E+ G) N' F. p他们三个人过来的时候我前心贴后心饿的,气得要死。
2 I6 p( w* h+ p庆民看见我站在车站的地方等他们,还是乐呵呵地跑过来,直接搂我。
5 M4 q( X! X1 F, b( b我急忙扒拉开他的手:“想死呀,这是我学校附近,你不想活我还得过呀!”
& r7 t3 L! F4 ]/ E4 w; p) P9 m云生和家林两个人还黏糊在一起,有说有笑,我看了他们一眼,想:“骚屄,不够浪的了。”
) ?' J% H: N# {庆民看我看他们的眼神,马上反应过来,急忙招呼他俩,说:“你俩有完没有?”
% B2 u3 i$ G" `! L* [9 L家林知道我可能不太高兴了,急忙颠颠地跑上来说:“今天我请客。”' s# }1 i1 Z# }# P: _+ c5 S3 p
一个月后,家林将自己的工作安排到沈阳,其实是在沈阳做一段时间,然后再回北京,期间他和云生两个十分恩爱。
" Q7 J/ l" B  }% I3 @/ A3 r0 u3 d+ H庆民自然回北京,不久刘东去了北京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我实在没有时间也就没有过去,他们要见的那个人也就不了了之了。5 T& g, z; ?. r- c" `# ?$ x
凯凯过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
2 L& E5 H2 h2 M2 K* J& z这天在学校,门外边有人敲门,我喊了一声请进,凯凯进来了。
( A$ s4 A0 Q+ D. ~9 \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急忙起来迎了出去,问:“你怎么过来了?”
# I5 I0 w; J$ B0 L6 h“有人告诉我你在这里!”
9 M6 @+ [' J  N1 b# V“谁告诉你的?”
- o' [! ^- _/ h9 D7 \凯凯阳光一样的脸我还是喜欢。. h$ G" _* l4 ]* G0 q
过去的所有的仇恨似乎都没有了。
" t4 X7 q/ s1 b7 B6 ^# j我问他:“你过得还好?”
" q' T6 d+ W8 V. I( w/ x. M“挺好的,知道你在这里,我按捺不住了,总算今天看到了你。”
1 B# V1 j: i. D) A- b7 v% r% w“我真恨你有的时候,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怎么想的?”
7 x! ^; a6 k2 A, s9 w+ o( M“都是钱惹的祸。”凯凯总结性地发言让我真是有了体味。
! y8 e0 a; V3 P8 n是,钱,没有不行,有了也不行。
  d9 ?8 y- C- d* S4 Z: m钱是什么?在我最缺少它的时候他却偏偏不来,在我有了它的时候它又给我添了多少祸事。  k$ j6 b# E; N
因为钱我们奔波疲命,不知道做了多少辛苦,然后又了钱我们可以在人前装模作样,似乎自己一下就成贵族,说话的语调也高了,人也趾高气扬了。殊不知,这样的时候也是昙花一现,过后开始后悔自己的过失和得意。
0 b* o# ~% L" u  E* s, T“你现在很有钱吗?”
8 m$ C( [' o6 k4 q8 c5 ?; b0 ?, K- q7 B“我没有钱,所以我现在还是原来的样子。”
9 k1 z0 o; d1 _凯凯真还是那个样子,虽然老了很多,但是自己却意气风发。
3 p( F$ [3 r+ e: T在一起去吃饭的路上,他说话口气里还是那样,说自己没有赶上好时候,说现在的小孩子一个比一个帅,想想自己要是能回到那个时候一定火到可以去火星了。( s, X2 b/ K0 X% }: g+ _
这就是人,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一个人有一个的思想。
3 [5 }9 a3 `/ P1 Y0 ~我默不作声,听着他的话,想着心里的话。  _, k1 j4 K& {' [4 g
天空还是一样的湛蓝,我的心里还会有那样一个美好的过去了吗?$ t% A3 Y% |* J/ S/ J
我和云生认识的时候我的天空是灰色的,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看那个天空的湛蓝,我用我的生命去忍受别人忍受不了的东西——饥饿、痛苦、蹂躏、奋争。
7 P# e7 Y# H( v' u我一下想起了长春和沈阳的我的那段艰难岁月,岁月给我留下的伤害我在心里忘不掉。* a6 W6 N2 b7 w6 k; `( D7 _/ Q
钱,人情。6 `# ?. a1 d! G7 x* |
我微微笑了,转头看了凯凯——意味深长。8 K  ^; F* n# D% q% |) m
凯凯现在在会馆做事,他不说我也知道他还做这个行业。我从心里有些毛骨悚然,他那样的生活我不知道,我也不了解。但是我的生活他可能早就知道,也许对于他来说我现在很幸福,有工作,有钱,还有了孩子。
2 c" Z. k* z! N# \" \! }吃饭的行当,凯凯说起在北京的事情,我吃惊。" c' i+ F5 W- w4 e7 I5 h! w
我急忙问他在哪家会所做生意,他说在那家,我乐了,问他的艺名,他说:“你别问了,我知道你去过。”
+ ^* t7 L& K+ o1 o* d/ u7 f“你怎么知道的?”, g. ]: Y# ~6 Z6 p7 u7 @
“因为庆民找过我!”8 a' z7 j: \( l8 b9 N
我这才知道刘东和庆民说的是他。
: Z4 P3 c/ Y/ k我吃惊也哑然,因为世界太小。. u, M* C) t% D9 H; v
“我在这里是不是他们告诉你的?”% p" s' l) Q3 S& h1 F
“是,因为他们说聪这个名字,我就想是不是你,不是你谁会有这个本事。我也知道你交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0 i& T$ t- ^; E$ Y3 i3 ?4 M
“哦!”我回答完,对凯凯说的话在心里有否定,因为在他的眼里我始终都是这样了,他知道的就是钱或劝给他带来的利益。
5 \8 f% p, ~% L凯凯问起云生,我就知道他会问,我说很好。我话很简单,因为云生不一定想见他,我也不敢保证云生什么态度。
* i& h0 F  h: Q) z* n0 |, E凯凯说:“他一定能很好,你们心眼多多呀?”$ r) N. x8 J/ Q
凯凯的话很不受用,我心里清楚,心想,这个家伙,还是老样子。这个庆民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好好和你算账,你不知道我心里烦吗?
# X4 P% |* S1 G/ `0 j家林来沈阳后,和云生的关系愈加热烈,两个人如胶似漆,大秀恩爱。8 e3 D4 _/ p  B* B( i. m2 e9 c; f. ^  G
同样家林也会经常回到我这里来,有的时候和云生两个偷偷出去做爱。" u0 o* Q$ X/ E5 B2 x: R- m7 v. {3 q7 d+ ^
云生喜欢家林,百般地要让家林在自己身边,使出手段伺候家林,家林就像着魔的机器,没有云生一时也不行。
+ u" s2 Z' \/ u' c4 h谁也不曾想到,凯凯这个时候来到了沈阳,而且这个时候的凯凯完全是为了钱而活着,做事目的明确。
) _" A, U. \9 r! H$ v' L0 Z我不打算让凯凯去我家,因为我们交谈后我发现凯凯还是原来的样子,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也在意识上有意要回避。
% }5 V& h2 F9 G* R7 a2 ]! U! i9 C0 p云生根本不知道凯凯这个时候冒出来,至于说凯凯,云生给我将了他们最后分手的那段故事。
2 q/ o, O1 h! M当年从清河沟回到小城后,凯凯背着云生在外边找了高大林做了那事被云生知道后,云生提出分手,凯凯不同意。% B, D8 c' C, v' ~
云生这个时候已经打定主意回到沈阳,小城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这次回小城,他主要是清理最后的账目。
7 M! U- j. A. x1 ~; J1 Y凯凯这个时候不仅仅和高大林有着关系,也和王林森有着关系,不过王林森是凯凯的女人。  e" a" d: Z5 S9 @/ ^
云生回来的当晚去找凯凯,凯凯没有在家。
3 D9 Q  ~" W+ L( ~* e云生自己一个人去了叶子的宿舍,叶子这个时候对云生已经死心,看着云生过来,自己先掉了泪,云生将自己要走的消息告诉了叶子。
# Q- C9 Z% ?, r1 H+ h$ X! y8 S) D+ U; a叶子知道自己的一生就这样了,这个自己爱过的男人轻易地把自己的初操给拿走了,也把自己的心拿走了,劝他留下不行,因为他有家有老婆,有孩子。: W  O6 v; a+ a  x0 {
叶子留着泪说:“好好回去对你家大姐,我会照顾好自己。”
5 k. R  m$ p9 r" {0 W! J4 S9 u老伊,云生也去看了她,在临行前两个人喝的酩酊大醉,而后各奔东西,洒泪告别。
8 N9 I5 v; @$ D' a8 s- y; m这是一个雨天,云生在小城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2 a# q5 s5 D6 V; }) Y! m
王林森自己打着雨伞走在街上,因为这几天找不到凯凯自己后边正痒得难受。
0 n. k5 K. p2 w7 W' a& k因为云生在小城就不用说是什么样,只要是同志都知道他是什么货色。
  q: Z) s! p9 r& T/ R8 |# Q+ t两个人不期而遇。
- C5 R- a- p6 H9 Q云生本来想避开他,自己错着走开。憋得难受的王林森却主动过来打招呼,两个人撑着雨伞在雨里聊天。* H. e* @9 ^) b6 ?/ r7 B( @" w4 M/ c
王林森是个很不错的男人,皮肤白皙,气质儒雅,但是可惜落到了凯凯的手里。
0 M- ~. Q  t& c云生是个色中饿鬼,到嘴边的食能不吃吗?两个人说说话的功夫,眉来眼去的就聊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两个人二话不说,直接去了云生的宿舍。
/ {3 p2 ?: A) u: b! E2 v王林森的眼子已经被肏大的了,云生的鸡巴进去的时候还是很疼,这个时候王林森完全在享受。凯凯肏得他,使得他知道自己想怎么舒服,这已经是被开发的处女地,熟透了苹果。
! q& B6 v' T* f( m云生的鸡巴刚刚搭到他的口,王林森在下边就浪起来,哼哼呀呀地,云生和他接着吻,鸡巴在底下一点点进入,一会儿的功夫进去了,云生停住半天不动。
! q  P. o  U% Z* o- E! l! |- O王林森后边被塞得满满的,涨呼呼地,要被撑爆了一样。
' {. y1 w: b# @) m" m云生的鸡巴在里边不动,嘴上亲吻着林森,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下边连的死死地。
4 A; B) o3 K2 n# C林森说:“我太喜欢你了,就是没有机会,谁知道你和我在一块了,你却要走了。”
, s( _1 m% x# Z' Z+ A“我还可以回来看你,知道你喜欢就好,老公就干你。”4 ]- Z5 H* N2 T7 x! \6 t
“嗯,我喜欢被干,喜欢你这样的大鸡巴老公干我。”林森的话透着云生喜欢的味道,云生更是乐不可吱。鸡巴在下边一点一点地顶,慢慢地林森的下边已经滑落了,云生开始大做起来。; Y- a) w% A8 h8 n
王林森仰躺在床上,云生纵着鸡巴顶去,每顶一次他都叫一下,叫着老公,大鸡巴老公好受呀,舒服死了。- V* i4 h  E  e& I' V" B  h  ]
云生的鸡巴越肏越粗大,这个是王林森没有想到的,而且他的长度超过了凯凯的,顶的芯子里边疼。他叫到:“老公,芯子疼。”7 P+ M. N" U; P; r
这才是云生想要的,他知道王林森的屄里边没有被肏开,今天他要把他的屄芯子肏开,他打定主意,使劲纵着鸡巴往里一顶,王林森疼的哎呀一叫,说:“老公,太疼了。”云生可不管这个,继续往里边挖掘。王林森的汗下来了,一个是疼的,一个是爽的。
' ]# ?" o/ ~, U" V# h: W云生这样肏一会儿后,让王林森撅起来,自己上了床来,骑着王林森的屁股上,鸡巴投进他的屁眼里,这一下就让王林森知道什么是做爱了。3 N* D% w$ Y1 b# {; e$ Z
云生的技巧是凯凯不能比的,凯凯是云生挖掘出来的,凯凯怎么做云生也怎么做,但是凯凯毕竟没有云生厉害。4 y& R( r6 s8 g( z- G
云生上来就是一顿大肏,王林森疼得往前直串,云生按着他的屁股,哐哐地干,鸡巴顶进芯子里,芯子不多时打开了,屄里的水下来了。再过一会儿,芯子已经不疼了,屄开始真正舒服起来,这个时候,云生已经没有顾虑了,浅抽深送,带出里边的肉跟着鸡巴一起进进出出。王林森这个舒服呀,嗷嗷地叫着老公,大鸡巴,肏死我了。$ R9 h8 i! p. N, e8 i5 _. c1 j
云生变着花样玩着王林森,王林森这才真的一个0怎么才能被肏舒服了,虽然凯凯很大,也很好,但是和云生比起来还有差距,所以一段心事都给了云生,至此和凯凯也就分道扬镳,这为凯凯和云生的分手也埋下了一段伏笔。
& {5 D) B& F; z+ m, v' `7 B这边云生干着王林森不说,说凯凯。
0 F' v- l/ h; T2 d! w8 B3 x- m凯凯今天和高大林两个人做了那个事,顶着雨往家走,心里舒服,身体很累,高大林的孩子叫唤地让他和高大林没有做好,急忙收场。
+ k  P' d2 c2 ^2 F0 K. |  s路过云生的宿舍的时候,他还想云生在不在,但是自己已经没有心思要做,急忙奔着家去,想休息休息,谁知道这个时候云生正在宿舍里热火朝天地干着王林森。) V9 i7 U, b! |+ L! A
那年的雨很大,会连续下,而且最终导致发了洪水。/ Y5 x, u8 s" o# A, o
云生临走的前,去找了凯凯,凯凯在家正清闲得不行,骚屄难痒。云生这个时候已经和凯凯断了关系,来做个告别。% x# r' w1 t; W
王林森被云生上了以后就再不和凯凯联系了,凯凯也纳闷这是怎么了?心里打鼓。! b4 i& A3 g5 T2 W3 ?5 \
见云生顶着雨来,凯凯不知道什么事。云生给凯凯的老娘买了点礼物,进屋后和老太太说自己要走了,这是最后一次回来看看凯凯。7 P9 M+ \% @7 F# U) I1 r9 j5 @2 r
凯凯听着这个话就有点不是意思,心里不太舒服,心里还挂着跟云生去沈阳这档子事。
0 \1 ?1 p9 N4 U3 Y, V* e: ]云生没有想过让凯凯跟着自己回去,只不过做朋友最后来告别,不管凯凯在外边怎么样,毕竟和自己好过一场。在云生的心里,好就是好了,所以以后可以做个朋友。4 T' `7 d3 A6 X9 L+ _- z$ ~! S
凯凯是久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他指望的不是和云生的情感,而是和云生的关系发展以后,云生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利益,眼看这个东西要破灭了,自己老大不乐意。
/ O+ K1 J* p) K! K+ _) }0 i云生和老太太说完话,和凯凯做了告别,离开凯凯家。8 ]* Y% a' L% o
走出家门口,凯凯从后边撵出来,喊着:“你就这样走了?”
- c' O( B; ^, a! H“就这样走了,你好好的在家照顾好你妈,自己找个工作做。”; ]1 t' I* K+ z
“你想走就走,你没有想想我怎么办?”! t. t3 v8 d- O' x' |# R! @* P
“我不走干嘛?我要工作,而且我要回家,我的工作已经变动了,难道我在小城?”
4 S- K! E, |+ e+ m/ _其实当时的云生有很大的压力,家里刚刚换了房子,自己的老娘也去世没有多久。有一笔饥荒不说,畇畇也刚刚出生。: S2 _( ?8 D( H% i* q; L/ H& a
凯凯气急败坏地说:“我你玩够了呗,不想要了呗?”
/ K4 i5 O  d, H* G2 w* _“你?你不是有高大林了吗?”* r& w7 n4 \# J
凯凯当时就懵了,因为高大林的事云生一直不知道。, z9 B0 Y9 T, D$ v/ s: D
“既然和人家处了,说明你就没有打算和我在一起,在清河沟你姐姐家的时候,我在那边做生意,你在清河沟不也找了人了吗?”
+ V# ?' o: V- t; Z6 d2 A“你少找茬儿!”凯凯开始不讲理。
( ?4 Y/ ?6 O; A5 v9 J# }( f“这是事实,你说我找茬儿吗?谁做什么我有数,但是我不说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做了就是做了!”
( ~4 F& F% X  v* d3 y# a7 l“你不也在外边有人吗?你不也找人玩吗?”2 `6 q" i. e( u! y: O* d" U
“既然这样说了咱俩就什么也别说了,既然你都说出这个话来了,说明你觉得在外边找人很正确呗?那咱们还在一起干嘛?”" L1 W# w5 k  g( q( v
凯凯上去就薅住云生的领子,云生厉声说:“你放开。”% C9 k7 J1 v; l4 A/ ~# ?4 m, K! \! ^$ h
凯凯开始撒野,和云生在雨里就撕吧起来,云生气得脸煞白。
2 q+ h% r: I0 F1 g云生最后说:“凯凯,咱俩不行了,你以后不要去找我。我告诉你,你不仅仅外边有一个高大林,还有个王林森。”1 Y1 x1 Y8 ]" j
“王林森!你是不是上了他了?”说着凯凯抬腿就是一脚,云生没有任何防备,被一下子踹倒了,窝在水里,疼的半天没有爬起来,肋巴像折了一样疼。# S  }% t+ @- a
云生半天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雨更大了,浑身上下又是泥又是水。7 ~' j8 w3 \0 H* U9 B
凯凯这个时候急忙去拉云生,云生摆摆手,艰难地站起来,捂着肋巴说:“你给我记住了,你也就是这次,也是最后的一次。”云生转头就走,凯凯还要拉他,云生使劲地甩开手,将雨伞都丢在了原处,自己冒着雨走了。
, V% s7 k: ?- m$ y凯凯站在那里,呆呆地一动不动,泪顺着眼角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这段感情结束了。  @! P$ _/ X7 d. d
云生扶着伤处,蹒跚地往宿舍走去,回到宿舍换了衣服,看看自己的伤处,青紫起来,喘气也疼。于是给老倪打电话,让老倪陪着自己去了医院检查,还好,检查的结果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算是幸运,但是有软伤。% w* K9 p  e% U' `) M
到了晚上,云生疼醒了,睡不着,直难受。
" K9 B) t$ ?) B" [* q; H# J老倪没有回家,晚上住在这儿照顾云生。见云生翻来覆去地疼得不得了,想了想,把酒烧了给云生搓,搓了一会儿,化开瘀血。云生渐渐好多了,迷迷糊糊地睡了。
2 t. v2 y; f" g) {+ R老倪认识凯凯,两个人的关系不错。
& Z, s; U+ o) L* m# Q' H2 J第二天老倪找到了凯凯,为这个事和凯凯的关系也掰了。这边王林森已经不理凯凯,凯凯又去找王林森,王林森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的关系也到此为止。7 d1 i$ _% n7 e( O
老倪气得要死,于是在圈子里不久就传出来凯凯为人不好的话来。原本老倪和高大林他们关系也很好,季炳坤知道后劝了高大林,高大林也不和凯凯往来了。一时间凯凯如同过节的老鼠,出于风声鹤唳之中,处境很不好,只能去颜春那里晃晃。
% \+ o+ c3 h* t* H' c时间荏苒,一晃过去这些年,我们再次相遇,我望着这个人,这个我曾经认识的人,现在仍旧那样的人,这个曾经被伤害的人也伤害过别人的,这个在骨子里长满了那股味道的人,还很熟悉吗?
% {: I: w$ e8 L" J! C% U  S4 y. Q岁月在他的额头眼角已经留下了痕迹,在脸上刻了很深地皱纹。
* Z$ p! M  y6 q4 i4 Z# B. B% u! R这张被修饰过的脸,已经掩盖不了岁月的磨砺。
" V3 V6 ?8 l" P* K# t# n往事还像昨天一样,近在咫尺。
; c8 l2 |% x! d- F“云生不能见你。”我心里斩钉截铁地回答。% }, Y* [  ~: K6 v
因为我和云生这些年下来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我已经做好了不能带他回家的决定。
8 r# f  b: F3 h1 y“云生不能见你,你们的事情他忘不了,特别是你的那一脚。”
. w% m- O5 r- `$ d* b$ W凯凯望了我半天,张着嘴,而后说:“我想借钱,自己做生意。”
3 i' @5 n+ J3 q+ Z5 v" v4 \; Z“钱,不能借。”我还是很利索地说:“你知道为啥不能借,你在长春走的时候,高路给你的钱,这钱你是不是应该还回来。”
2 B) H' k9 x2 {: V$ L凯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也的确不能再说什么。
$ l5 w( V$ ]+ J: |/ s; [. n“我真的是看你来的,因为我想你,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想你。”/ b( O" J& v/ L9 R! R. ^9 l" [
“是吗,谢谢你,但是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从小城出来,就不打算和小城的谁有过关系。这些年我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你的生活我干涉不到,但是我不希望你来打扰我的生活,因此我也不能邀请你去我家。”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了,也断了凯凯的所有的想法。
. [) N7 o' D' n“我可以不通过你要到云生的电话,你可以不给我,但是你不应该这样对我,起码我看你来的。”
% d; g& ^% J( |8 b) z: I: K9 z“我谢谢你,所以今天我做了地主之谊,请你吃饭,然后我们就要说再见。从你走的那天起,我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 b& `$ l9 x8 |& j6 B* @往事不堪回首,那段日子让我想到了高路。3 H+ e8 W2 u3 A* W
我的心又开始疼起来。) [+ j) M( M8 `, U0 s( }. R0 I6 t
凯凯走了,我自己一个人在街上转了很久,我难受,眼泪有开始恍惚起来。1 q$ A! c6 o$ ~/ b
这个人到来使得我将过去的事情全都勾起来,这不是我要的,我虽然忘记不了,但是我还是要继续生活下去,过自己的将来,我不能总在过去的阴影中活着。; K9 E; g8 M# m# Z) W+ S
家林晚间来到家里,带了好多水果,进了屋子上厨房洗净水果,爬到我的床上,和我嗲嗲地说话,整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O3 f( q' v: a- [
我看得出他的幸福,心里说不出高兴还是吃醋,总之不太舒服,加上凯凯的事,我心里有点燥。. x. y0 q; I' W0 Y) l: [3 l* c
家林还是从我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什么,最后正经说话,问我怎么了。
0 E8 t* N- l8 I( C. V, C* K9 i6 m. P说得多容易,过去了就真过去了吗?你的记忆是活着的,人是不死的,你就永远不会忘记过去的点点滴滴。
0 V" X3 w# D- d: h: L$ x1 x2 N晚上我搂着家林睡觉,家林还安慰着我。
3 k! n5 p9 q' v6 {" F云生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我是被他俩做爱的声音吵醒的,家林撅着屁股正在承受着云生的插入,咝咝地咝啦嘴,估计疼。- @9 a/ e2 \* t
云生肏了几天家林,家林的屄已经大了,所以开始的时候微微疼,一会儿就好了,两个人海做起来。8 Y% K+ ~  m6 b, J* X
我翻身过去,不看他俩做,自己睡着了。
) Z6 Q; ?- I; b* k0 R$ o# p他们做到后来估计去了另一个房间,可能是怕吵到我,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家林和云生都不在跟前,我以为家林走了,当时迷糊糊地也没有认为云生回来,睡梦中,家林和云生的事情都很含糊。# O4 N3 S, e1 w( W6 V, k8 Z
我到了书房看见两个人偎依在一起,家林手里攥着云生的鸡巴,睡得正香。1 E* j! s/ a& Q( h5 u
我关了房门,自己到卧室给庆民和刘东打电话,告诫这两位离凯凯远点。两个少爷哼哈答应了,还说一句谁这么早起来,有病。
) I( b/ A8 J7 X! g6 Z我挂了电话,想想也是,谁这么早起,盖上被子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2 ^% V/ y: v- u, b; k) k# }5 `
这一觉睡得舒坦,而且还做了一个我好想做的梦,我在梦里看见了路路。1 ]# Y$ q: t: \9 ^7 d
路路还是那样,还是那么疼我,在梦里我紧紧地搂着他,两个人说话,什么都好,但是就不和我做爱。/ T" a: X* z" X6 _6 n
最后我是哭着醒了。
- J6 H& H& H. X0 u( G( B8 r家林贱屄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在我身边躺着睡觉,我一想,我在梦里搂着的人一定是家林,我使劲用脚踹了他一下,一下把他给踹醒了。8 w5 K( r2 G  U7 M( ?
他睁开眼看我,问:“聪哥,我错了,你踹我干嘛?”/: D1 S% x. E' w" Y% g* u4 i
“知道自己错了还问我踹你干嘛?”, b# E" |% f3 \
“您老人家就可怜可怜我吧!”
6 n! b- V& I' ~8 v“我可怜你个屁!死屄,你又跑回来干啥,昨晚让爷们肏舒服了,你又跑回来让我搂着你,我以为是路路呢?”0 {. m- `& r5 Q, M$ y0 r
“你别吓唬我,当我是鬼呀?”
3 m) N5 x* W1 c“你要是鬼还好了,关键你是个色鬼。”我哼地丢了一句话,下床去了洗手间。. I2 e6 B. c4 b% l& O! z& p
“我的妈呀,可怜我这个人白天晚上捞不着休息,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I7 _$ {% W6 n& d+ o8 o
“你少在那里得了便宜卖乖,你给我起来收拾家!”
2 Q% ~4 [0 n2 ]! u1 {我和家林有说不完的故事,两个人吵吵闹闹,但是总在一定的时候会说上几句知心的话。: i  d) K8 c: [8 X& t
家林说上街买个手包,我们俩一起去,在街上,我才感觉家林这两天被云生锻炼的有些女人。
% d3 a- m; w5 w' l. H我急忙告诫他注意点,拍着他的屁股告诉他注意收肛,不要把后边肏松了,到时候自己离不开大鸡巴了。
8 t0 E2 D. o) A" a' f  @$ J" u: E0 `家林从开始认识的时候就是个很听话的孩子,笑呵呵地说:“知道了,看你说的,多不好意思。”
0 [9 I& K1 S8 J% C9 X& u8 N4 T“滚,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做的还少了,你看看你自己的屁股都走样了,特别最近,你穿裤子还感觉不出来。”/ V; ^  R! v/ M4 c- o* {1 s2 u
“姐,我不就是喜欢吗?”家林又来了,我搥了他一拳,叫到:“你叫什么?”1 I7 T3 C. E+ S5 U( \6 O
家林嘻嘻地笑了,承认错了,然后和我并排阳光地走在大街上。- C* }5 k" K& B8 f1 z5 c3 O
我们走着走着,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很像云生,家林急忙搥我说:“哥,你看,是不是老公?”! G4 t6 f' x, b' h
“嗯?我看看。”我张眼望去,真是云生。+ \4 c0 `" O) n- I5 S
云生一个人在那边边走边打电话,行色匆忙。% u9 O9 N( {, u$ ~' n3 j% G
家林招呼云生:“哥,哥!”
- u; i4 Z; n% Q6 p云生听到家林的声音回过头来一看是家林,笑了。我们俩走过去,看见云生电话还没有断,云生指指电话,示意自己打完电话再说。& W1 G: d- ^6 @- F4 m
我俩就站在边上等他打完电话,云生背过脸继续自己打电话。估计有几分钟电话打完了,转过身子来,问:“你俩怎么跑这里来了?”
, H0 P# m, b1 @3 i( A' s“我俩买个手包来。”; M( k3 q9 }+ H: Y% o/ ^% N" W
“哦,买吧,有什么事,让我陪吗?我没有时间呀!”
. H. G5 h( v" V这个时候云生的边上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有三十左右岁,我估计是他单位的,在那里一声不吭。) K& E0 G4 v: G" m) [/ u
我说:“那你走吧,我们自己逛逛。”
4 `* t, n1 j" U4 s家林和我走开,家林不太高兴,我说了他,你没有看见他的同事在呀,你耍什么。
8 D7 G9 e4 [' C6 o我拖着他像一个陀螺一样,快速地离开了。! d4 R5 v9 p3 H  I2 h* l1 w# n
其实那个人我认识,这个人是以前云生单位的人,叫单子,云生肯定又和他出去打麻将,我心里气恼,但是在家林这里不能说破,回头我找云生说这个事情。0 V4 J# B$ C! l& M) a/ a
云生这天还真是有事,我冤枉了他,单子找他是为了自己的养老保险的事情,那年全国都在搞这个养老保险医疗保险的事,云生忙活单子的事,也忙活自己的事。- d: \* m3 V' M: i. ]6 g
云生晚上回来的时候好好解释了今天的事情,因为白天我在电话了说了他,他和我解释半天才说明白。" r: l5 G/ M( o  _" s" s
晚上他过嫂子那边住,临走的时候和我说:“最近我和家林走的近,你别生气。”# {: C* E  l% W, Q) h
“我才懒得管你们的事呢,你是不是想把家林收进来,我看这个老婆你是要定了。”
- K/ m% ]$ M& z. [“嗯,屄已经让我肏出来了。”说着话喜洋洋的样子。2 v& D8 B$ F' Y
我心里黯然,知道这种黯然是因为什么。凯凯来的事情我没有说,自己想,你肏了多少,被你肏开的有多少,你能知道珍惜吗?* p  l) k: t+ L* i. @$ t  p
晚上我一个人看电视,家林贱屄一样的半夜跑了回来,我开了门问他怎么回来了,家林说:“怕你一个人寂寞,他不是回家了吗?”
/ F0 z, a, G- C& I“我这多快成你俩的淫窝了,难得我清净一会儿,你又跑来。”我说是说,但是真的希望家林过来,晚上自己睡觉怎么也孤单。2 Z9 N" `2 Z+ F/ A; j6 [% U& P
“你的那个航勇就不能来陪你呀?”
: J$ m# s1 t- o1 M: |3 j. e2 q0 U“他呀,我还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呢,别墨迹,快去洗洗睡吧。”$ B4 X7 P/ o3 j5 |2 ?
我俩赶紧洗了睡,谁知道刚睡着,门铃又响,我起来问家林:“你把他又招来了?”- y" E7 w- m: U; t) E
“不是我,哥,我真没有找他。”
* X1 P- {, T& q* r4 D& M5 p我起来去接开门的电话,我问是谁,电话里边的声音让我大吃一惊,凯凯怎么会来?
% V+ Q% q0 Y- m1 Z( U1 L; G已经到了楼下,我能不让进来吗?而且很晚了。
! E0 V9 m/ G% @7 t* z3 s. N家林这两天通过我的嘴里对凯凯有了了解,在这边听我喊出凯凯的名字,急忙下来接电话说:“对不起,我不想你进来,我是他BF。”
, h) z3 O; Z* ~. w7 O. e6 |6 Y! }, n家林一句话拒绝了凯凯。
. V/ |2 Q/ V  j% f, t$ q我和家林站在阳台上,看见凯凯消失在夜色里。
3 ^$ k! [! B" u  [: I  h$ G+ l4 Z凯凯不久结婚,结婚后不久离婚,然后飘到杭州开始他的漫长的MB的生涯,据说是在一个熊会馆了大放异彩。
# n( D% ?" x. S" [2 X+ ?. D# b这也许就是他的生活之路。( O& ]+ U4 p. s/ C
小城里出来的人,总体上说很朴实,没有太多的花哨,凯凯也是。
- M  ?# d2 P- m' z5 W" b我们有的时候看问题,总是从一个层面去看,不会从另外一个角度看。看我小说的人会说,凯凯这样基本不是个好人,我不赞同。
. B2 w2 F+ T2 H! Y7 K; ]我同凯凯的关系上,不代表我对凯凯的看法,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一定都是他的责任,有很多问题在里边。
. F7 ~) R) h* f; {: m% z9 h首先他必须生活,但是他选择的生活手段可能我们不认同或鄙视。其次他要有自己的家,有住的地方,因此他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有一笔钱,做自己的生意,但是他又没有那个毅力去干别的,因此走上这个既赚钱快,有享受的事业上来,谁能想到他很快做好了,难道说这个职业不适合他吗?这个职业真很适合他,最后他找到了。' X$ E, n2 |6 ?% i
下边我们简单了解一下凯凯,我觉得凯凯代表了大多数的这个圈子里的人,他是一个典型的人。& w5 A2 c1 B: m
年轻的时候在圈子里猛浪,年岁大了开始赚钱,仍旧念念不忘这个圈子,是个彻头彻尾的踏踏实实的圈子里的老字辈了,死心塌地做了自己的事。
: e8 D- {4 ^9 |3 n: ]3 {$ y这真是他朴实的一面。: v6 R7 V1 l/ M8 Q
凯凯不是那种善于表达的人,脾气很急,有的时候明明爱对方,但是不会表达,但是又会自己管不住自己,所以在他身边经过的人多数都被他伤了,自己也被伤得很深。9 I5 \" _1 c% ^" p6 n
凯凯的父亲在凯凯15岁那年去世,留下几个孩子,其中最惨的应该是凯凯和他五姐。
, Z& X6 A" Y1 d1 |! m凯凯在家排行老七,所以他还有个外号叫老七,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但是大家叫出来后,直到我们认识后才多少知道这个事。
# d3 _3 y' ^3 c: |凯凯的父亲去世后,家里的大姐和二姐出嫁相继成家,三姐找了对象不久离婚回娘家,而后再嫁,三姐夫就是这样的人。
# a4 f( D9 u+ i  r( H但是凯凯家在清河沟住,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旅店维持生计,三姐婚后回娘家带着后来的三姐夫,三姐夫这个时候有心勾搭凯凯。
* E9 z  U& P9 _# }7 q. ~晚上睡觉和平时三姐夫总和凯凯闹,凯凯小小的年纪以为姐夫对他好,自然高兴,兄弟一般地处起来。6 @/ I4 T6 c) z' i0 Y" t& A0 o. q
时间久了,凯凯往三姐家跑动的多了,经常留住在三姐家。
- g  d+ ]& P2 X6 d也许那天就被三姐夫得了手,他自然带到了道上。
4 O  y2 `, ~+ ?" P这是一个版本,这个版本来自云生和我,因为凯凯和我聊过其中的一段。
/ J/ N' A! r5 o" o3 u& |另外凯凯变成这样人,真是的来源他家的那个旅店里来往的客人,那个时候的凯凯懵懂中,青春期的火热让他猫咬了一样的心情。) ^+ K/ n+ o9 |$ {
一个天津的木材生意人,和凯凯好,不是的碰这摸那,有一天凯凯知道了这个事。
$ v2 p* y3 G" B我更加相信的是,凯凯是全方位发展起来的,首先旅店给他提供了温床,姐夫把他最终培养成这样人,云生把他淬炼成gay的精英。
5 Q- r- ]* ^: y; s: x凯凯背完全开发的时候正在清河沟的旅店里,云生没日没夜地肏他。+ g% O% c+ I; L
其实凯凯和云生结束关系里边还有点问题,我也交代清楚。云生和凯凯的五姐娟子的事。% g5 g. Z2 D: E" b9 T& {/ f
娟子在清河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凯凯家里的人长得好,这是我亲眼所见,绝不杜撰。# ?' b& `$ _5 w$ z5 ]8 n& X
娟子因为父亲去世,高中没有念完就出去上班,养家糊口。
) g- e  ^: x* I* ]7 R# \0 k清河沟是个什么地方,林场,矿厂都有的地方。6 r" C$ V0 k# o( b& m
娟子去的地方就是小煤窑,在小煤窑做杂工。一个18岁的大姑娘,正是鲜花一朵的时候。懵懂的青春期时候,被煤窑的老板勾引了怀了孩子。后来老板的女人闹起来整的满城风雨,娟子打了孩子,回到家。
# \8 W  E0 I' ^1 y8 S云生来的时候娟子刚好,受到刺激的娟子,对云生照顾得很周到,云生和娟子近乎起来。
) c6 R( L! i& e6 j( r$ Q2 n- z这个时候的凯凯已经在圈子里有了名气,因为鸡巴大,所以有某某一号之称。( a; ~# T. B% V6 W" P; ^
有一天凯凯和云生说离他姐远点,不希望两个人都是云生的胯下之物。
0 s, E$ t4 m& {% ^2 d7 L8 I所以有一段时间他们关系不很融洽,因此云生和凯凯搬到了云生在清河沟租的房子里,云生和凯凯在清河沟才可以夜夜宣淫,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 f& O- C$ D/ \) v; }. L云生为了留住凯凯在清河沟给凯凯找了工作,这个工作是让凯凯做清河沟电器商店的会计,谁知道凯凯玩心太重,认识了几个人,在云生不在的时候,凯凯和这几个人在外边群P,云生察觉后,凯凯将王守业带给云生玩。这是他们关系瓦解的第一步。
8 i' U( }, E6 T  b; z之后云生因为要回沈阳,凯凯就不能留在清河沟的商店里,因为涉及到钱,云生想得很细,打发了凯凯回家,回家前多给了凯凯一笔钱,让他做生意。凯凯也将这个事记心上了。这是他们瓦解的第二步。
" Q# O$ d5 Q2 k  D& P! _/ {8 n凯凯回到小城之后,凯凯的家搬了下来已经,凯凯这下如鱼得水,在小城大展拳脚,因为以往凯凯住在他四姐家,这次老娘来了,有了吃饭的地方。
7 d: V5 V3 _; ^- m; Q. a& U4 P6 K于是凯凯结交了高大林等等人物,云生再次察觉,所以他们瓦解了。9 }# v* A1 n6 z: C0 y
我和家林站在阳台上看着凯凯走,我心里不是滋味,但是我又不想招惹麻烦,这个祖宗我伺候不起。, A6 G$ ^' s" Q& ?' `. i
家林满嘴的不屑,瞧不起的样子。
, d5 O2 O- C" s7 |, g我说了家林,说:“你不了解他,他其实也挺苦。”
& g3 x  N2 p5 P6 M/ d( i% K" p5 @0 V“挺苦就要这样做事吗?”! F/ z4 b  F" c+ U; `- l# e; I' B
“当初的你也不是这样吗?”我的一句话家林再不说了。
4 z- \3 g8 F+ F) s9 T* ^4 n+ U! H- ?( {  S人,这就是人,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有救吗?1 i/ s' ^5 S* c( z/ Z0 @" G
所以后来家林收敛了很多,想想过去,再想想现在,因此,在工作上好好上班,赚钱养家,而后自己和云生关系处理得很好,最终自己找了老婆成家,这是后话。0 N0 l) J. i6 V7 s) O. Y5 L
云生和我见面的时候,这天我把凯凯看他的意思说了说。云生点了烟,我看出他内心的激动,抽了几口而后掐灭说:“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人了。”9 p4 o6 t8 y3 z) g
我再没有提起过凯凯。% G2 o; y& Q& G: Q) O5 k$ g2 e
浪漫,是这样的吗?" V. g$ }- X7 `) b, S. a% f
浪漫过后是这样的吗?
( c2 _& n' B: V: |5 {% [9 J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在心里想,航勇,你还不知道这个滋味吧,知道了你该怎么做?2 @2 n- Q# w7 c5 I1 {0 s
这都是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分手之后就是这样吗?包括我也一样。" U0 @' @0 r& h: a; D/ n  i& S5 l
我们曾经为爱翻山越岭,历尽千辛万苦塑造出一段爱,可是在一夜之间把他毁掉,瞬间坍塌。没有看见前边的千辛万苦,却见眼前的一片狼籍。
4 s" l4 s' O4 e' B又有谁看得见:有人抱着新人笑,没有去想旧人哭。多少辛酸与无奈,多少痛苦与委屈。说什么爱的永恒千古不变,说什么山盟海誓水枯石不烂。能最后走到一起的,能了解你心我心有多少?多少夜夜笙歌鲜花锦簇,被底鸳鸯眠,多少杜鹃啼血斑竹洒泪欲断魂。
4 V2 R7 ?  p& [' A6 \  G爱是什么?
$ [6 {( @/ i5 A1 P! Q$ T- m第十四章* S/ U( X8 C. L. U$ u3 _+ J7 W3 P
航勇这个家伙突然失去消息,好久都没有和我联系,当我快忘记这个人的时候他出现了,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伤痕累累。$ B& d4 \. Q% Q3 H* g9 M
我去接他的时候,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5 f9 _' T# {6 @/ h9 N- l! e我不知道航勇出了什么事情,我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5 e$ m" q* \2 v2 q) o7 t/ e
我给家林去了电话,家林赶过来,看家他喊:“我说姐夫,你这是怎么了?”航勇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开玩笑,苦笑一下,说:“我怎么成了你姐夫了?”
  v; K9 I* h7 p, @我搥家林。
- d( P% _) X7 r# Q家林住了嘴,我们唤过车,把航勇接回家。
# h1 e) ~  x! Z4 ]6 S云生晚上回来,看见航勇,问他怎么了,航勇说:“我去要账被人家打成这样。”
9 h" a. x3 B  W5 Y& O- o' m“要什么帐?”; r1 C  b% E+ k; {, J* W) K
“别人欠我们家的钱,我去要,人家不给,动了手。”
9 Q, r* O( n7 y. [1 G+ T航勇说的实情,航勇家是农村的,借给亲戚钱好几年了,航勇家想翻新房子,预备给航勇结婚,航勇也想把钱要回来,于是去要就发生了这个事。
& X; Y, z2 x- l云生没有做声,告诉家林出来一趟。$ d" D, x, b. `9 n  T
三天后庆民来了,把钱带了回来,六万一分不少,还有一万五的医疗费。
. h3 S+ X$ x0 M航勇看着多出来的一万五,死活不要,他说:“他家拿出这些钱还不知道怎么借呢?”' a, V& ~  ~: w1 z  H& t  {
庆民的脾气就是这样,直接说:“肏了,你还装你妈屄大爷,你不知道你大爷我这趟多辛苦,他家比你家过得好多了,有钱,为啥打你,拿出这点钱我都便宜他了。你们镇的镇长出面他敢不给,肏,小屄,你老实给我躺着,要不是你喜欢聪,我才不管你这事,肏你大爷的。”9 s2 r' U/ Z" e9 h4 }- |4 H: C5 P9 u
我第一次听庆民这样说话,显然他不太高兴。, G5 i8 Z* P7 T1 ^4 K3 z, \
航勇因为涉世不深,所以庆民的话他多少有点不愿意听,但是还是接受了。
( k( `1 `$ x+ s- O第二天,航勇把钱寄回家去,自己留出生活费。而后给我一笔要我收下给庆民做酬谢。
$ ~* }, m) _+ K: q: ?9 l3 B“你多想了,庆民不会要的。”我直接回绝了。( M/ h9 J3 F: ]( X
果然庆民没有要这个钱,庆民的话:“我帮你不是想要你这点钱,太少了吧!”深刻但是很实用。
" V" v# K* E4 D这句话对航勇有很大的触动。
  \0 @; v5 }+ N+ H) l# j钱,有是钱,人和钱的关系真的没有办法解决。) C* V$ d! t9 Q% \, A2 F
航勇伤好了之后,去上班。
. R, M  ]0 g0 n1 l( ]晚上回到我这边住,这个时候我和航勇只保持在亲吻和抚摸的程度,手淫都没有。: |) u: M8 ~6 x1 P, z
这种柏拉图式的恋爱我不太接受,心理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 C1 L; t- V& U9 P* O) z晚上我睡得太香了,航勇在下边鼓捣我的鸡巴。整得硬起来后,自己抹了油坐了上去,一下子坐上去,疼得他跳起来,这下把我整醒了,我看了他,说:“你想死呀?”
# _) k% `6 }! u“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2 Y$ |; y$ o' O* q% n- d1 Q, P“而后你想怎么样?”
+ U1 v" m% ~5 d2 u/ B" u+ I“而后我就解放了,我就可以和你们一样了。”航勇低垂着头。* h7 z" b% `8 b
“傻孩子,你怎么能这样想呢?”9 b0 _) N$ o/ G1 p2 `# t
“我觉得我对不起你们,你们帮我这么多,我想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报答。”0 Q. A. V* g3 J5 p9 b0 q
我心里说不上是怎样了,和当初的我一样,这个孩子。
( S0 R) _  h% u' c, U  b( A/ z) Q, o我抱住他说:“哥几个帮你不想你报答我们,如果那样我们就不是帮助你了。”
9 M) `! E* F2 [+ e8 y. m航勇眼泪流了出来,低泣说:“我没有钱,庆民说过,你说我怎么报答你们吧?”4 b' j& @" `& T9 r0 [- g1 P# o
航勇的话发自内心,我了解这个孩子的真心,我深深地叹气。) Z& N% F9 A" C, a
航勇重新躺好,眼泪还是顺着流,我擦了泪,和他说:“航勇,别想多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这点事也能让你这样?”
! a7 n- k5 r. z% ]5 s我哪里知道这个孩子心里装的委屈,直到航勇出了事,我才重新捋顺出他的点点滴滴,这难道是命吗?
7 Z: J; f/ Y+ p* N$ E航勇这天晚上基本没有睡觉,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起来熬好了粥,把早点准备好去上班。- |+ ?/ x( I& h' {* K2 ^. S) l
中午航勇来电话说自己吃了早点上班去了,我挺高兴,在电话里听他的声音很愉快。
# D/ b. v: W4 [家林中午跑学校和我蹭饭,我们俩有说有笑地吃完,而后他跟着我去办公室,给我一包东西,我打开看是一个首饰盒。
4 O! ]/ }1 J( T3 l; B7 s; a我问:“这是谁的?”
+ I2 d) z$ L# K8 H“给你买的,我和老公给你买的。”4 ~1 [/ {$ P( P9 ~
“干啥,我不需要呀?”
0 @1 j" {% M5 L/ }4 a“老公说,这些年你都很委屈,也没有给你买什么。我俩商议后觉得给你买个东西你带着,就能想到我们。”. ^- ~) T8 t0 G+ H2 z
“哦,谢谢了。”: F& I) y. u; C: W, d
我看了看操场,已经变化的了学校,你还记得我挨饿的那个样子吗?这个熠熠发光的首饰,能替代我那个熠熠发光的青春吗?
9 |8 e& f! }3 H% O3 Q+ K$ v我的眼睛里折射出我艰难地在学校里摇摆的样子,那个时候我身无分文,面临辍学和死亡。
/ i+ S# U3 C, z7 c7 x“家林呀,有很多东西都在记忆力生存,不是东西能代替的。”我回过头对他灿然一笑,笑得那么豁达和舒心。! B% d% z5 w. W2 h3 \  E# F
那是对一段美好时光的追忆。
" k! e1 G0 u( t, `5 A晚上,航勇做好一切准备,而且和我说:“哥,第一次我一定给你,因为我爱你。”: i3 a1 T* u/ I5 m- t. S
爱我,这个清晰的字眼从航勇的嘴里说出来,我知道他的意思。! ~+ y/ z) X+ R7 m' h) V
晚上我们俩做爱。
# P4 I8 ~- b; I) o/ z0 Z" A8 T/ H& T9 W航勇很顺从,怎么疼都不说,汗珠子从额头流下来,也挺着。
7 \& R9 `$ L! Z5 l5 I. e我一点点推进去,由紧变松,后来滑落,在后来开始轻松,航勇死死抱住我,叫着哥,爱你,然后嘴在我的嘴上不停地亲吻。
4 W$ t) a, y' G- O' D我流下来泪,亲着他说:“谢谢你,你给我太多了,我会珍惜。”
  ~# M; i- Q6 N: U$ p* f航勇努力地做事,起早贪黑,如同我和云生开始的时候,我被他深深地感动了。于是经常和家林聊起航勇,家林和航勇关系愈加亲密。
- Q- D1 M! z7 p航勇和我的关系,完全把我推到了我照顾一个人的责任上,以往都是我被照顾,云生也好,路路也好,我这才体会到照顾人的辛劳,因此我回头看我走来的路,体会路路和云生还有庆民的那种温馨的爱。
1 c$ f/ Q0 x' u! W) q航勇在我的关心下,脸上露出少有的一种幸福感,这个时候的云生的事业如日中天,蒸蒸日上。% O# i3 K2 W0 Q7 d3 V9 ]: n
庆民时常过来看我,我们之间出现了很和谐的一段场景。/ s! M5 L: X4 V1 f5 z
庆民这次过来和我说了一个自己的计划,我听了也挺为他高兴,他要移民。
! M7 T1 T3 D* Y. n我们静静地听他的打算,原来庆民的老娘已经拿下澳大利亚的绿卡,因为庆民老爹的关系,这个时间已经迫近。
2 o3 e( N  u' ?4 c我露出笑脸,说:“剑锋走了,你也该走了,出去吧,家里需要你。孩子你带走不?”7 q1 M" ~  J+ e" k5 B
“家里都整完了,我需要的是我怎么走了。”
" Q: u4 Z3 l* l" B转眼庆民离开了大陆去了澳洲,走之前给我来了电话,而且告诉我,给我的账户上存了一笔钱,让我自己好好用吧。' j/ m, z8 O: K& \
庆民的走对我来说还是有点伤感。
$ Q4 d% b7 \8 ]6 ]2 L. i好在庆民来回跑,去了澳洲不久又回来做了服装代理,而后在北京开了一家餐馆,这是那种VIP餐馆,他不说我也知道这种VIP不是我们能过去坐下来吃饭的地方。: E5 G$ b8 W) q# ?! W+ i' s- S
也许因为我的原因,庆民有点伤心,他的身边如同变戏法一样不停地换着英俊小伙儿。
4 y8 l# Q8 q; |3 x' J+ r我实在看不下眼,这天我正好去北京提前和他打招呼,约好地点和他谈。
( J. l. Y5 d: m( U. `庆民如约而来,身边带着大卫。) s2 ?( \& Z/ R0 s! H2 w
我看了大卫,让庆民打发走了大卫,庆民就知道我对他最近的事不太满意,直接说:“聪,你知道的,我爱着你,你是我老婆,但是你身边的航勇你安排不了。云生和你纠缠着,我算什么?”: l2 l) I2 h3 B1 _; D% T* c+ f
“你是我的亲人,我多少次的事情都是你亲手帮忙,你想要什么?你看看你,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说过你今天要说的话吗?你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吗?”
: m% j3 J4 j7 @0 f6 T* D庆民哑然。
6 I# g: B4 v( k8 g3 U& l+ T“庆民,你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我可以为爱而死,但是不需要那些没有必要的繁文缛节。”0 f0 ^# K5 {* k! [+ ^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你不幸福,我就一直忍着。”
* _7 H& K% P4 V6 m! V7 ?4 `“庆民,你爱我吗?”* U- g1 P8 Z8 U$ o  s. l* @# @
“爱!”4 n. V- X# c. ~5 W' |! S
“好,现在请你身边的这些你花钱玩的孩子走远,你要是爱我,就请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因为路路,我不想说什么!”我提及路路眼圈湿湿的红起来。
" t) R, ]* R4 L. f也许就是这句话,震颤了庆民,庆民哽咽半天说:“聪,对不起。”9 F+ f8 g9 v% ]! ~0 j0 J1 q# P3 ]
“这样,我让航勇到你这里上班,你看好不好?”: v8 e" {; V! Z
“为啥?”
' k& L& X* F) W9 @2 Q, v“要是想帮这个孩子,就要他走一条捷径吧。”9 O. ~  `3 t4 h
“聪,你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想想。”( x* x$ [7 b6 v, G8 v0 B
“庆民,你觉得我还能在像爱路路去爱别人吗?”7 v/ y- f# u6 r% q; o! z" ~9 ]/ U
“能,因为你现在正在恢复中。”" Z8 M* `% Y, ~! Q2 K* ?
“我们不要自欺欺人,你爱我,我知道,但是你摇摆不定。航勇,爱我,我知道,但是我不能给予他所要求的那些。”
7 p; r, H! S  ~) Y5 C7 L1 J我的话从心里说出来,我有那样的身份,一个复杂的情况,我能拿出百分百的心去经营我的这段爱情吗?& x' |. A* K' J1 K/ j7 [
我珍惜航勇,是因为航勇真诚,所以托给庆民,希望庆民给他一条路,让他把家带起来,这些我做不到。
) r) k; T5 h# u# b“你就不怕有一天我和航勇走到一起去?”
' X; }% P$ Z$ [; v# O2 H8 x“庆民,咱们这些年走过来,你什么样我知道,就是走到一起去,我怕什么,结局都是一样。”2 h" l4 h% a8 _' @& U
庆民乐了。8 B- {+ n* H$ t+ d+ J% I
航勇的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我回到沈阳告诉航勇,可以去北京工作了。
- l( ~( k; n/ F1 c航勇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纳闷。
* y: ~( K& g. i8 f3 o8 L2 R& a9 f0 W这个时候的航勇,面临诸多困难,和当时的我基本一样,父母身体很不好,一个姐姐离婚在家,带个孩子很困难,我虽然能周济他,但是航勇在饭店干总不是那么回事。5 Y% i7 ?6 R3 N" [$ T
几天后,航勇去了北京。4 A. ]. ^5 j' B+ h# y1 G
真的说这次的选择是对的,他去了北京真的把家带起来,航勇是个很有心的孩子,庆民因为知道航勇是我老婆,也格外关心,所以不久航勇倒出手来,把父母的病给治疗了,而且给姐姐安排了活,成了家,我们都很高兴。1 s" Q/ O, E4 R$ J# u' @6 b
但是最不好的消息也在这个时候出来,刘东被查出病来,肝癌。1 Q! u" P7 M; g! b/ s4 P. d* \
我和庆民急忙找医生大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刘东还是在查出来后的半个月去世了。1 f1 g: @* d& ?3 J$ J0 T2 c* B
庆民因为刘东的走很恍惚,我留在北京照顾他,航勇把酒店里的工作担了起来。; e* r2 d. {* R
庆民大病着,我走不开。航勇每天回来都累得倒床上就睡,我看着心疼,没有办法,刘东走了。' \  L) `: G" p/ t
庆民的这场病,病了一个多月,人瘦得脱相。- q% w0 I, l! Z: K+ j
航勇把酒店打理的井井有条,我过去几趟的时候都看见他忙的没有时间招呼我,我取了东西走开。
+ I% t" O5 p+ w航勇越来越像一个经理了,有的时候直接和员工说话的时候也不比以前那么软,口气和做事的感觉感到他开始成熟。
( _0 e9 h4 H8 A1 p8 P7 E% F/ Z我心里暗暗高兴。% q- A; {9 o7 Y
一个月后,庆民好了,身子和精神还很疲惫。去了酒店看见航勇把酒店打理成这样,自己放心,然后和我商量回沈阳。0 J. o6 L9 P4 j/ V' C2 f" a" x
我不同意,我说:“我已经在北京呆了这些日子,看着你,其实我还想照顾一下航勇,航勇最近很累,你好了点给他做做阵吧。”
0 A( ]7 r  G8 _1 f3 `) v# O5 M% D& y“好吧,我们在这里给他撑腰吧,有时间到西郊去转转,到潭柘寺去休养。”
: s2 J' x$ X$ _4 {' t+ T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几个一起照顾着。给刘东烧了五期之后,庆民的身体还是有些反复,我想多亏没有回到沈阳。- b' B' X, M7 B( ^8 G- T
航勇自己很高兴,担心我,回来后累,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抱着我,那种温馨我感觉到。
2 }: `) _7 K1 R  z! ?其实一直在庆民家住,我们三个人睡在一起,庆民家没有床,榻榻米。
' t; C- ~/ a3 `; X* t睡觉的时候三个人搂在一起,这个感觉现在想起来还很温馨。
( C& Z- }9 Z; d9 `' k. z6 I  k航勇完全摆脱了开始的青涩,已经开始容到我们这个圈子里来。3 [0 u3 R8 `) n, {4 h( W
以前航勇总是穿着休闲,现在西装革履的,已经大变,仪表堂堂,气度非凡。- I2 `2 X" n+ c; Q7 o( j0 ^
但是他内心坚守着我,对我的爱始终如一。
; ?2 p! ]6 k8 g7 l* Z庆民这个时候知道我的选择是对的,心里也高兴,躺在床上和我说话:“聪,为什么每个人都对你那么好?上天真是不公呀!”
- b. C; I* [# Q$ C! F! `“这你也嫉妒,你怎么不说我吃了多少苦,遭了什么罪呢?”
) Y, w1 U- I) G0 ?/ o“是呀,你经历的事情我都没有经历过。你对我的好我却感觉到了,所以我想珍惜你,咱仨就这样过吧。”
# e" V+ d2 t2 r4 l) X0 ]“呵呵,不是咱仨这样过,还有云生呢。”' I% s; S& `. l/ ?. i! s3 X) e+ j
“是呀,有的时候想分清也真分不清,你说你的是我的,我的是你的,怎么说,我们之间都有关系,谁什么样闭上眼睛都知道。呵呵,我们是一家人吧。”
/ x5 T. [% X' G' p“一家人,对,我们的家庭也许会有更多的人进来。”我自忖,这话咽了回去。
( p) v2 X/ _% a- [& \家林在沈阳等我回家等的着急,和云生商量后,两个人颠颠跑到北京来看我。9 }4 e$ G  m" i
其实我知道,云生也惦记庆民的病。
6 V# q2 _/ |0 }7 O  U& q庆民高烧不退的时候云生来了好多遍电话,每次都问怎么样,刘东的死对他也刺激一下,他开车干什么也小心翼翼。0 r$ t8 I; V$ i6 A" e. {: f7 D
我嘱咐家林照顾好云生,家林答应着。或许是太久不见了,他俩赶过来,直接去了酒店找航勇。% n5 L- k" O/ T
航勇正在酒店里张罗,看见云生和家林来,奔了出去,说:“正好想给你打电话呢,这里的帐乱套了,如果你能来帮整理整理我太感谢了。”
/ E4 n) G% A4 }$ v: V“怎么你是这个店的经理了?”( l/ @7 d6 K4 W. ]+ _
“我代管一阵子。”
& I" u: {. W* G: s& J“看来聪没有看错你,聪最知道什么人应该在什么位置了,我还是他调教出来的呢,还有他。”云生指指家林,航勇咯咯乐,云生说的话也是真这样。
# ~% ?( ], K' V, J3 }云生又说:“今天可以不看你的帐了,你把东西给我准备准备,我去你民哥家。”" P. C; G, s0 n& ]; A# x3 J1 L; p
家林回北京的另一个目的很简单,回去述职。9 i  V3 K1 W5 H# G
云生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这是酒店最忙前。# q8 @0 y( e2 q
航勇把云生送过来后,什么没有说就急忙走了,酒店离不开他。1 m0 u) ~( ~. N% @. |
庆民看见他泪下来,这是久别还是想到友情,都有,我安慰他,云生安慰他。
& @! E2 ^1 L6 \) Y8 b3 ~  y对于生死弟兄,我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这是肝肠寸断的感受,我不愿意再写下去。
; ]) H! j4 x( J# K晚上航勇回来得晚,云生还没有睡觉,航勇将账本给云生看,庆民也爬起来和云生说账面上的事,这是云生行家里手的活,云生看完后,告诉庆民你去睡吧,自己和航勇准备准备。云生拿出了自己的耐性,好好地教航勇会计上的事,航勇很感激。晚上航勇和云生整到两点多才睡,睡下的时候,航勇钻进了,要做一次。
& }- k# e- V4 v$ Y& Z5 B2 H9 R我知道这小子想了,于是两个人亲嘴,然后抹了唾沫在龟头和肛门处,顶了进去。+ }/ L; t. R/ H4 H
我们很久没有做了,难得航勇有兴致,我也来了兴致,兴奋得要死,这次做真得舒服得很。
6 P3 q7 @0 p- p# g6 L, B0 U航勇做完后趴在那里半天没有声音,只有喘气,手却死死地钩着我的胳膊,一点也不敢放开,似乎放开我我就可能跑了。7 f+ o/ b, [) t# a3 w
1航勇就那样趴了好久,气息平和后,在我耳边说:“哥,我爱你。”/ u% J9 G: [3 D# H( X
这句话如同春天里的春风,也像春天里的阳光,在我心头浮动起料峭的春寒和温馨的气息。
+ ^# L1 b- D9 j6 w云生显然累了,也许是安心的关系,自己睡得很熟,一觉到天亮。( s* _1 z% J* B8 N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看熟睡的他,岁月已经在他的额头上写下沧桑,我心头不禁感慨,这个当初叱咤风云的人,那个在风花雪夜里走来的人,如今也不能逃脱时间的洗礼,一样也在悄悄地变老。
  B$ [/ I' L8 X& p8 f/ ^5 f此时,看着那个满身朝气,在外边张罗整吃的航勇,又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5 D- s# ^+ m5 B; r3 x3 S0 ~; z庆民蜷着身子睡在里边,云生搂着他,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
$ w/ `2 g3 u+ p# I8 d& H% m两个身体已经没有青年人的那种纤细,皮肤也许失去原有的光滑,分明就是中年人的体质。9 n8 G, }* X! S2 a5 O: A
那个玉郎一样的庆民昨天还在街上谈笑自己的帅气和英俊,今天已经没有往日的豪勇和飒爽。" ]/ x: {& }, l8 G3 _5 V
这难道不是时间雕磨出来的一种无奈吗?
, P+ \9 M" }" a' m5 i我们都曾年轻过,都有过花季年华。现在再回头看去,所有的印记都在此刻写得那么清晰。! v7 M2 ?' R( C6 J$ ?/ ]
一颗年轻的心也许在,但是一张苍老的脸告诉你我,我们不在有如花的时光。也许真要好好考虑一下,今后该怎么面对生活,面对人生了。
3 H4 H  s3 h% |$ L: u! ]我走到洗手间,在镜子仔细看自己的眼角,仔细看自己的额头。$ H1 m) D, ^$ d  c
青丝染白雪,在头顶上我已经看见了几丝白发飘起,我也在时光的涡轮里转动。
, M! E* I( R6 E6 h! s9 F航勇招呼我吃饭,见我这样,咧嘴笑:“哥,别看了,谁都一样,我也会变老,知道你想什么呢!”
& W. a0 }1 S9 b% z) ?) U. e“想什么?”我端起饭碗说:“你知道什么,小屁孩一个。”7 B3 {( {) J3 S  e: X" E4 }5 D
“你是怕你老了,没人要你了吧?他们不要我要,谁不要你我都要你,行了吧?”
1 O# e. m; l  _* K这个话,我听着多动听,即便再怎么言不由衷,但是我还是想听。, S/ s0 g6 V0 i6 b% g
我瞥了他一眼,无语。# `4 |. e0 B1 X% y) d+ D9 \0 @
航勇你知道什么呀,同志老了,就是老了。即便你赤条条站在一个人的面前,那人也会说,我不喜欢你,你白给他他都不要你,我心里暗暗地说。9 ^1 O, G7 G5 c5 P- Q( t. z
我见过多少在我面前走过的人,以往的风华正茂都如流水悄然逝去,有多少人还喜欢年轻貌美的人儿在自己的卧榻一度春宵。% K& d/ Y: T6 L$ p3 b; M' _/ \6 y2 F8 o
“哥,你还想呢?”航勇看我走神的眼睛,一种更不解得样子使我难受。
' q( s5 O% R# H- G“勇,从今天开始,哥希望你想想你的未来吧!”我近乎有了一种很严肃的口吻和他说话,似乎是第一次。; c/ h/ P) F" \5 d: @& Q; Y- z
“你呀,真有病。”航勇还是不屑地说。5 x: l, X( N! |* P$ |2 z0 z- \
这不是我一句话两句话说出来就解决问题的,有些事必须他经历过之后才能知道,可是那个时候人已经老了,青春没了,所有的机遇和体能都不允许了。因此才有人感叹,年轻真好,如果在给我十年多好。
/ Z/ ^* m; X, O5 `- M9 I% M7 o是呀再给十年,我也一样,可是不会给你,那么就要珍惜眼时,别再去想十年前我干啥,十年后我怎么才想到。0 Q, B$ S  t' q5 |8 w
航勇急忙吃了早点,在我的话的压力下出了门。, V- ?; Y* {# c) J0 M. J
云生和庆民两个人一直睡到了十点多起床。
" I; f4 c1 z' S! W- ]我出去买了菜回来,两个人才洗漱完,云生正给庆民热饭。
( q4 R6 F8 R' C云生见我进了家,看我菜篮子里都是他喜欢吃的菜,咧嘴笑。+ S* N& c5 l, b  R9 y! h# s
庆民歪躺着,拿着遥控在拨着电视,找自己喜欢看的节目,也是见我进来喊:“聪,好老婆,今天你犒劳我吧。”9 V  V( j1 N6 s3 A: c! ^. k7 i/ c
“嗯?”我探过去头看他懒洋洋的样子。
; L0 D: t. U5 @& |“老婆,我想吃你做的西红柿牛肉汤,特别想吃。”! ]: W& C) ?4 k) |4 Z. A
“我也想吃,老婆大人。”云生也不示弱的地起哄。0 J' Z8 r1 }, z# N3 K
“滚,你俩都滚,老婆老婆的,谁是你俩的老婆,去找家林。”
7 n7 t% o. c. {, X7 W# [* Q( p“不吗,就要你。”庆民癞毢地说,我看他这样,心里想十有八九病好了大半以上了,这个活驴要好了,这个家就得翻天了。. W. C# K- U( N' p
“你给我死去,你是不是好了?好了就别赖着,去上街给我买裤子去。”我对庆民嚷嚷。
- F! X+ j; C" \# l8 |/ T8 g庆民说:“早给你买回来了,还有家林的,你到柜子里找,大一号的是家林的,你的小一号。”& t: v. |3 J2 U. I4 j* }
“你是鬼呀?什么时候买的?”6 d6 }) X: O8 O7 P1 v
“我买了很长时间了。”1 p! D. G$ n! ]" s0 u$ ^% n, ^! k
我突然意识到我可能又说错话了,这个衣服一定是刘东和他一起去买的。我赶忙转移话题:“庆民,你给我起来,你看你床上猥猥着,你抓紧时间起来,你不难受我还难受。今天我要洗衣服,你去把昨晚上看的帐本的事和云生说了,小心我揍你。”
0 V% p  w! F& Y" h“你看你,又来了不是,云生,你说咱这个老婆怎么办?”  x: K: [0 O( y/ k, ^
看来我的话还是起了作用,庆民注意力转移了。: Q. @$ F$ j2 b: ?/ w5 {. R- w
云生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宝,咱以后嘴巴别那么厉害,得罪人。”+ f$ J, o+ Q5 L) y0 t5 k; p9 j
我搡了一下云生,对他说:“一对坏蛋,都不是好东西!”然后进了厨房。云生嘎嘎大乐
+ m: R4 _" d3 Y' G4 R家林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回来,买了不少的水果和吃的。进屋看见云生叫老公,云生抱着他,也不管我们两个人接吻。
# X3 V: H6 u8 J0 d庆民这个家伙是个闲不住的人,招手家林过去也亲家林,家林和他亲了嘴,然后跑到厨房看我做饭。( }' t$ ^) V* F+ }6 {0 _
“你还知道回来呀,昨天你死哪去了?”
2 B  _9 R8 D4 \, R" v/ Q“哎呀我的祖宗哥,我昨晚可是和咱家老公请了假的,回单位述职去了,太远了就没有回来。”
& y% A# Q: `& l3 \  X“你少罗嗦,帮我择菜。把那个鱼收拾了。”
2 V2 v7 l0 u: I$ W$ W! [“庆民的病我看是强了。”家林对我说,我点头,在他耳边说:“你别提他强了,要不又得瑟去了。”
7 V, G# G! S+ [0 f/ }4 ~“嗯。”& k# v7 ?" F  L7 {4 _( Y6 r2 u" H
菜做好了,饭也煮熟了,我们正要吃饭的时候,航勇回来了。
& `+ |" H7 t; b庆民马上问他怎么了?
& o& j9 r. E, b3 I航勇说:“民哥,你忘记了,你不是答应给那边还钱吗?今天到日子了,昨晚上我和生哥说这个事,生哥让我回来的。”' }: t1 D/ P4 z
“哦,想起来了,今天到日子了。”
7 G( ]! h/ j0 Z7 Y+ O! I“那今天这笔钱给他划过去?”* `3 h6 b4 ?& x8 t. q, w  O
云生赶忙说:“这笔钱我看不着急,那边他是不是还欠着咱们三年前的一笔款子呢?”/ R/ {- a9 l% J) e. v. g
“你怎么知道的?”. s/ I/ H; ~7 t3 `7 h
“往来上边都有呀!”
% x2 w  Y7 t3 d- c+ m' a庆民问过之后,云生回答着,不紧不慢。
+ F, \% G; s' T; B庆民想了想说:“那边钱不好要了,因为这里边有点事。”% @4 c& _' c9 l  r3 D( x9 Z8 m
“我知道什么事,你这笔钱当初出去的时候是没有利息出去的,现在他借给咱们的和这笔钱已经抵平了,我看这样吧,你电话过去,就说咱家老爷子说话了,要这个钱,你考虑这个时候周转,所以用,他要是给呢,咱收回来,借他的钱还他的帐。”4 E4 N' M& L, \7 X. s
我不明就理,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9 a$ K6 t' v" D) a“好,我给他去电话,这就去。”
& A( v6 Z% v3 q' G剑锋很快接了电话,说了钱的事,两下抵消。
4 |0 C' `7 K5 X原来这是三年前因为我的事,他们之间的一笔协议。
7 y: j/ q8 {. d( k我暗自惊讶云生的缜密,也佩服庆民当时的大义。" Y6 {" ]5 |# v2 |
我看了航勇,这个无动于衷的孩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航勇微微翘起的嘴角,微笑着面对我们,已经不是当时我认识的航勇了。
' ]" z- s0 Y8 K$ y( C, T我写到这里,要多说一句话。但是我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次不小的危机,在云生的手里瞬间化解了。
7 _% y# X* [; d  V: X+ D庆民经营的酒店,资金一直有点问题,其中一笔钱是剑锋挪用着,一直想要回来但是碍于我的面子,庆民没有动。
% k9 p2 ~3 |' H) K# ~7 `# k剑锋想通过不断地借钱给庆民拿到庆民的股份,最后吃掉庆民的这个酒店。这个事被云生在账面往来上看出来,而且今天庆民没有钱的情况下原本要让剑锋入股进来,那么事情不会这样简单了。  e8 _+ t+ j9 v
云生显然洞察到了这个危机,不动声色地解决了。
- c. x* Z9 Q$ v# X后来如云生所料,剑锋亲自找了庆民谈了他的打算。因为云生已经有话交代,所以,庆民断然拒绝。0 v! c% C- G; z. x4 |# L- y7 i
骡子到是在后来帮了很大的忙。# l" p2 D% W$ ]1 e! l
可是这里真正不能忽视的就是一个我们一直都把他当孩子的人——航勇。+ J0 T+ Z9 ^' t
航勇从开始管理这个酒店,就已经注意到这个酒店里的问题,虽然是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和我交往的别人不太一样,很细,因此他在看到酒店的问题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云生,他下意识中认为这里的问题云生能看出来。$ N4 c$ Q6 {8 h) I& p, r: V
当晚他和云生将账面过完了,他清楚了,知道以后应该怎么做,所以才那么高兴地和我做。) b& N3 \4 |, i
庆民心里暗自高兴,没有想到这个孩子起了这么大的作用,因此,更加高看航勇,把酒店的事情基本撂给航勇管理,自己反而当了甩手掌柜的。
0 A. |. i# W3 g航勇这孩子好就好在,不贪。他没有那么多私心,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所以总是处乱不惊。
" D; i" Y2 P3 J2 U) Z+ W时间久了,航勇越发锻炼得成熟起来,已经大有老板的范儿出来,下边的员工也都敬畏他。
# k' M; `- A. Y. M' F* S1 U! X航勇这样做有自己的想法,既然出来做,就要踏实地做好,绝不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情,所以在圈子里口碑很好。
/ F$ d. z3 r* g1 {我家老太太通过庆民的老娘知道了航勇这个人之后,给我来了几次电话,询问航勇的情况。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老太太希望我领着航勇回深圳见见。于是我和庆民商量一下,我们几个人准备回深圳。
& n' P" S* Q) k: a1 ?+ n云生本来是要和家林去香港玩,听说有这个机会回去,于是商量家林在深圳停一下,家林同意。7 k2 n0 R3 Z. {2 h+ }' A5 U" ]) z
于是,我们像包机一样坐飞机去了深圳。
' M* k7 p. n# f+ z: Q/ [, a4 ^6 U老太爷知道我们一起回来,自然高兴,家里大摆豪宴。; o; e2 k& \  E; q( H3 R1 D
路聪和大哥大嫂从美国回来,见过航勇后,大哥把航勇叫出去又吃了顿饭,我估计是嘱咐航勇照顾我。
9 K/ f/ C7 ?. y" ]6 |/ c我和路聪在深圳和香港两地玩得忘记了天南海北。4 B2 e, Y% u$ @1 e+ G$ E9 S
临走之前,我、航勇和路聪照了像,算是一家人留念。5 A$ L% k% m0 B! \/ k
回到北京,航勇继续工作,庆民飞回澳大利亚。. X5 E" S* z# u9 F$ \" ?0 V4 q
云生、家林和我,我们回了沈阳。/ P( k: h4 r/ p& Z  X' w; O
航勇有病的事一直瞒着大家,我也不清楚。. i$ Q( ?" o0 I: y
回到沈阳当晚,航勇来了电话,问过之后说自己很累,撂了电话就休息了。我是在半夜的时候被叫起来的,航勇在电话那边说自己很难受,已经吐得胆汁都出来了。1 S2 T; x6 S- d% X1 ~3 K
我当时就懵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办,后来往酒店去了电话,让酒店的肖石抓紧过去带航勇去医院。
* ?  T4 W6 R# `9 ?+ J早上四五点钟的时候,肖石来电话说航勇是胃和肠道粘连,需要做手术。, X0 g# ?: a% Y4 h% G1 V
我刚回到沈阳,当天坐了飞机赶过去,这个时候航勇已经进了手术室。) @8 ^) `6 V9 y: n
等在外边的我,着急担心着他。
( C* j0 j0 X. k- F: @等航勇推出来的时候,脸色煞白,和死人一样。) z, `8 d9 ^. ]) ]8 ]
我眼泪一下下来,看着他那么难受的样子,心里不知道说什么好,泪水一直流。% c$ n8 o; A! l! R- p& a5 H0 ^
肖石劝着我,医护人员冷漠到我都不能忍受,我询问情况,在他们的眼里这是小病。* l: W4 R; l% r$ L6 r; V5 K: B5 X
航勇进了特护病房,我一直在外边蹲守,那段日子也不知道怎么熬出来的,我怕他像路路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
1 x# b; _/ y+ |: p  ~3 ?* b! l庆民听说这样,急忙又从澳大利亚赶了回来,见到我,过来抱住我,就问怎么样,我无力地说:“还在特护呢。”" d# n! z" x0 h
我们两个人于是就在特护病房外傻子一样地看着屋里躺着的航勇。% u& k/ n, L; X  h  R: F' w
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是肖石跑来跑去,酒店的生意我们也不知道。
- Q4 A3 N3 ?" L! g/ n% c5 {) X/ x6 f肖石一个人忙里忙外,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又发生了,真是祸不单行。+ @7 Q# o6 ~0 I1 E
云生在沈阳又出了车祸,差点搭上了命,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家林和嫂子把云生的事情处理好,云生的车毁了,但是自己命保住了。$ }' i+ i5 e' b8 O  U
云生好在没有伤筋动骨,但是这场车祸让他害怕了,说死以后不开车。2 N) U% {% x, R/ N0 C
原来在十字路口等灯的时候,一辆货车上的货瘫了,上边的水泥预制件都砸到了云生的车上,好就好在当时的云生感觉不对,刚从车里下来要看的究竟,瞬间出了祸事。云生的车在那一刹那变成齑粉,云生跳得老高往外逃,被边上的车碰了腿。
( k& K1 G/ D) ?+ _4 v+ Y! q4 _总算捡回一条命来,这是万幸。
+ v+ t: D! e! m' v" _# B" q9 x嫂子第二天马上去了太清宫给云生上香,感谢老天保佑云生,躲过一劫。
8 v' C. \$ W4 o& q8 l1 L那边这个样,我在这边完全不知道,等事情处理好了,家林来电话,告诉我们,我们大吃一惊。2 _, |; E* }/ e6 V  X* G3 ]
庆民和肖石说:“肖石,你准备点钱,明天我和聪还有你,一起去雍和宫上香。”
- `5 A; u7 x$ x: \- W3 O: n% o$ g我赶紧点头,这个香要好好烧。
; O' l: W9 }1 m0 F) k( u; Q这边烧香的事情不提,且说家林。
( Z. f1 f+ a7 i家林在云生出事的时候跑来跑去地张罗忙活,嫂子瞧着不对劲,因为我不在沈阳,嫂子看他把我做的事情完全给代替了,心里已经知道了八九分,知道可能这是云生的有一个老婆,心里自然很生气。# w6 L* z+ j: d$ `
如果是我的话,嫂子可以接受,但是换成别人,她心里不接受。
# J6 J( O# j) d* \暂时忙过云生事情后,嫂子也没有说谢谢家林,也没有说云生什么,脸色却十分不好看。" q& t- S& ~# ]% M8 k, c! F
云生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嫂子的脸色那么黑,以为是因为出了车祸嫂子担心的缘故,没有放在心上。
$ a, u# |/ k# t" N% z, v  A# R保险公司出了事故现场,查清原因,云生没有任何责任,加上车是全保,所以云生也不再着急,不过是上班不方便,后来公司决定先用现在的车来回接云生上班。# U8 s  T- i9 u
几天后嫂子还是那样,云生觉得不对,便侧面询问情况。嫂子因为和我有过协议,不说云生的外边的事,依旧黑着脸,不吐真情。& @6 _9 p5 F) [( O7 h
云生郁闷,下班正点回家,老老实实。
# ~. u* G) l% G5 M+ T2 h这样苦了正在热乎的家林,骚屄难痒的家林,晚上寂寞。. l9 U/ P. S- T* n
头一阵子还好,云生白天抽出时间来去肏一次两次家林,后来云生被嫂子看住,收敛一些,家林根本看不到云生,无名火上来。
5 f) H+ r# k8 N! @( m这个时候我在北京伺候航勇。
  A6 G7 g: D3 z! \6 ]家林这天一早七点多给云生打电话,问他忙什么呢。云生闷葫芦一样,只说我正常上班下班呀,刺激得家林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家林越想越来气,于是他要找云生理论个究竟,云生完全没有想到变化。
3 s3 o) g: D3 B8 f家庭矛盾和外部矛盾瞬间激化,一场战争似乎即可爆发。
$ H; X* R/ }2 N家林给云生打电话,邀他晚上出来,云生因为嫂子不能出去,电话里解释再三,家林仍旧在电话里叫唤,最后把云生气到了。
3 r* A. n2 Y/ y; C2 M# A/ q云生直接挂了电话,而后给我来电话,把情况简单说明后,我心里大概知道了七八分,他示意我把这个问题解决。! n, Q! b2 W( k! v0 Y9 o6 I
我给家林去了电话,一句话:“家林,你知道他有家。你的出现嫂子不接受,而且嫂子知道云生的事情,为了家,嫂子不发作,因为我和嫂子有过协议,不让云生知道嫂子知道他是gay的事情,一切为了孩子和家,你如果再为难云生的话,真是自找没趣。”说完我气愤地挂了电话,无话。# g: n. }7 D! I& D
家林可能没有想到这层关系,见我发了火,这才回过神来,想想自己错了,忍气吞声作罢。
( d; O' Y" y* j$ I- @1 R至此,云生在心里对家林有了成见,或许也来源于嫂子的一些态度。) ?! \0 o! F  o, n: H
家林摸不到云生,不免在外边有些尴尬,时间久了,又生出事端,两个人为这些事又开始吵吵嚷嚷。8 E" D4 h: A4 i3 _# Y
我看在眼里,烦在心头。
8 V) N3 C7 [) o! k6 k航勇按理说不应该有肠套叠和肠梗堵,我一直纳闷怎么搞的,后来我到了酒店才知道,航勇有的时候饥一顿饱一顿,没有正常的作息时间,吃饭不定时,加上前一阵子账面的事,一上火开了病。
  |3 \: N% Q6 S/ g8 v2 Q家林在沈阳得瑟得利害,我电话追过去,让他来北京,我要和他面谈。) m7 O6 E7 h3 U9 y, z/ X' h% ~% j* J1 P$ B
庆民嚷着去沈阳要剁了他,更加气得火冒三丈,我喝斥他说:“你也省点心吧,没看摁下葫芦起了瓢吗?”。
- x: `- H* F2 h, Y庆民这才消停下来。6 _% i: ]% P6 x( e
且说上次我们说烧香的事,这个事我们由衷地想,而且觉得真得早点去。
; n, X' B. U% G: m1 g1 i. h庆民说:“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多去磕头,多烧香,求菩萨保佑咱们今年顺顺当当地,别再出事。”6 N* S) i- r: W: A) O
于是我和肖石、庆民打点好了去雍和宫、白云观上香。- i4 u) F, z- f9 o; ?5 p& E+ ^) i
庆民上了香回来,身体不太舒服,有点烫,自己躺下来,他心里憋着的火让他再次病倒。
/ ~1 _9 q% ]+ g9 T8 B真是屋漏偏逢连雨天,我无奈了。- N! G2 p) v8 G: w' G
航勇这个时候还躺在医院里,我和肖石张罗着这两个病号,挂着沈阳的云生和家林,忙着酒店里的事,真是忙得灰头灰脸的。; g/ k( f+ ?- ?& |; y- V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越忙越有事,越有事越来事。
  {1 R# j$ y5 q几个酒店的员工要离开,航勇住院,庆民身体又不爽,一脑门子的事整得酒店里有些人放话说要黄了,酒店里乱了套。
, ]$ v, P+ Y. m: P9 ]/ k我急不得气不得,耐着性子处理这些乱事。/ H9 u9 R, \3 y0 A7 {3 G
肖石这个不成事的孩子,三句两句地将酒店里的事说给躺在病床的庆民了,庆民来了虎劲,要直接放了人走了,原本就忙的酒店如果这样就没有人用。肖石和航勇不同,做事没有航勇那般利索,再说他也不十分清楚里边的事情,有些事情不敢做主,拿不起事来。6 U! O$ M/ [/ r6 R/ d7 d, g# l
我嘱咐肖石少和那个虎屄庆民说,他帮不上忙反而添乱了,我自己打定主意,亲自处理这个事。我直接去了酒店,以往酒店里的事情我不参与,这次我不出来时不行了。- \' c, l9 `( z  e
我看看谁想走,我直接找那几个闹事的去谈,这边让肖石背地里去招人,专门找做事利落,行事干练的来,加紧更换酒店里的人员。& v, d  c. x+ G- P
酒店的员工看见我过去,通过谈话,逐步了解了,气氛缓和了一些。这也容空让我有时间处理接下来的事。# |, T8 X1 z' m. P5 V
家林这个死崽子,总算通情达理地来了北京,我感谢上帝,多了一个人手。见到他我什么也没有问。直接要他在家照顾庆民,给庆民和航勇烧菜做饭收拾家,这样倒出我来直接在酒店管理酒店。$ n7 Y9 M6 [9 \+ S# S' R
庆民看见家林那个憔悴的样,知道他是为了和云生的感情的事,挺知趣,也不言语,两个人还挺和谐,也算帮了我的大忙。
" r' w0 _; a( W: M/ N; A# B, g我让肖石去了医院,我直接坐镇酒店,接待往来人等。$ l1 K; ^) t0 X1 Q& B
酒店虽小,但是来的人都是场面里的人,基本各个有头有脸的都可以在这里见到,表面很平静,其实做起来还真得小心翼翼。话不能大声说,气不能大声喘,端茶送水地得殷勤周到,稍微做不到一点,就可能惹麻烦上身。7 d: m/ g3 N# a; t% X
我在那里看到这些,心里想,真难为了航勇了。我心里纠葛着,想着他平日里难做,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也埋怨庆民做什么不好,整这么个地方伺候这些爷。
4 f: [6 n2 [5 n0 Q3 W北京是很大,鱼目混珠,龙蛇混杂。开了个酒店,什么人都能碰上,这是北京特色,人五人六,装p的,装b的你都得看着。
: a8 G  L) M; B4 S& e( k3 ?我本来也不是做生意的料,看不惯得事情多,但为了庆民和航勇,我忍着,忍着。( A  Y4 e- d# S5 ^
庆民逐渐好了,这和家林的照顾分不开。晚上两个人搂在一起睡觉,那些尴尬的事都不是事了,家林的心情逐渐好起来。2 s5 i3 Z: v$ a
我回家的时候都很晚,回家一样累得要死,恨不得躺下一觉睡死再也别起来。
6 r( T, p9 @3 ~, r" i  \庆民看我累得那样,心疼。回来的时候他亲自给我煮了咖啡,端上点心,伺候我,让我当回爷。* E" n, B$ ~' L* s9 i  P
日子就这样过着,等庆民好了,庆民大爷一样地到酒店里,我逐渐抽身出来。
. K# g  p) M) H0 J航勇总算好了,出了院,但是还不能马上去工作。5 E7 N) K2 ~. f0 }8 {7 ]0 T
出院的航勇气色不是太好,经常会有点小毛病,这次折腾的他真是他伤了元气。6 o! g. b8 _# d: L; @4 [( X
航勇是那种心思很细的孩子,想着庆民大手大脚的做事,心里惦记着,挣扎着去了酒店,少不得在酒店里打理起来。
7 {2 F' ^* s1 D4 R# A庆民回来感动,回来和我说:“聪,什么好人都个你碰上了。”/ ^  _0 j: h( e7 y% K' q. {
是呀,怎么好人都让我碰到了。
) d# o% {4 \5 ^$ U+ l我这个时候心里多了一份感激也多一份挂念,那种爱在心里油然而生,航勇就这样悄悄地走进了我的心。7 ~$ ^3 e* q* f' r0 W. ~0 I
秋风渐起,秋色渐浓,外边的天气很好,北京的秋天风和日丽。
7 ?8 g( ]) C5 s% i, Q2 f6 j" T3 A* R忙过这阵子后,我和航勇的关系更加亲密,对航勇有了更多的了解,我心里的天平开始向他倾斜
3 I! c" {# h! M2 |% f; G# l0 I* L航勇忙着酒店的事,晚上回来和我相拥而眠,亲密无间。
, T# M6 g# y  w3 h庆民这个时候和肖石两个人似乎有点小故事,我不知道肖石怎么想的,几次提醒庆民一定要注意。- F1 Z0 g! X+ r2 o0 K5 u. y9 [
庆民还算很听话。- Z  {8 |* Y$ d7 o* ~
家林和云生两个还是那样,一阵儿冷一阵儿热,两个人像猴皮筋抻着,烦人。
6 W8 A2 t! s  \- a3 X航勇突然和我说要回东北一趟,我估计是因为秋收的原因,和庆民说了,我们两个一起回沈阳,航勇只身回了老家。4 n. s. t; J" A6 d2 g" N8 d
航勇这个时候身体健旺了,我和他要一同回家,航勇极力反对。+ R2 T* N1 ?5 o
“你回家干啥,地里的活你都干不了,你老实呆在沈阳,我回家收完地马上就回来,再说你走了这一阵子,学校是不是你也应该去看看,起码给领导一个交代。”
0 K3 M) w/ `5 W" Z& D5 S他说的有道理,我走了这些日子,学校给我来过几次电话因为忙都没有去。
# O  C+ ~6 l+ y& v) ?送走航勇,我去了学校。
4 I( D. n' G( X: A航勇回来的时候嗮得黑红,手上都是茧子,我心疼。
& {5 f1 |$ y) h6 q/ Z% i0 N8 ^. H航勇嘿嘿地笑,说我:“一看你就是个公子哥,我们农村的孩子,哪能细皮嫩肉的娇生惯养呀。”( ~1 u8 w& u' W9 i  n" r3 y8 J9 {6 J
我看了他,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说:“宝,咱们以后不种地了,把爸妈接出来吧。”
4 q/ Q( Y" c# m$ {7 d3 s“胡说,我爸我妈在农村一辈子了,出来还不一定适应呢。再说我妹子要结婚了,我家也没有什么事了,我在外边混得也不错,他们也放心,现在不挺好吗?出来有是房子有是车,城里什么地方不花钱,坐在家里都花钱,他们才不舍得呢。”
5 {7 b$ K. x; i6 H9 \: E, [“他们年纪大了也不能总在农村吧?有个头疼脑热的怎么办呀?”
: R9 q5 q/ O9 ?6 T9 T. K% G3 S“算了吧你,谁家不是这么过来的?没见你们城里的就没有病了?”% x# g5 @5 J, l# }+ U/ }' p
“我说的是便于治疗呢。”
# j! O; p* ^9 r* r“乌鸦嘴。”
9 A3 [5 f; i# j: C! F“哦,我打住!”
" ?: I7 \9 p1 P/ g$ H" U5 t) w1 ^“你还说呢,你怎么不把你妈接过来,怎么还让她自己住在小城?”
6 W% Q0 a( e2 K  a0 N“哦,她不愿意来,那个环境她习惯了。”
2 v0 T0 Y# J7 N; d! [“我说的也是,你说你现在是城里的,你怎么不说你家几辈以前也是农村的,农村没有什么不好,起码我们吃的都是绿色无公害食品。”2 s" ^0 O& S' M7 i3 y, h
“臭小子,你在这里等着我呢?”
  Z2 S+ q6 p6 z( d5 m我们俩哈哈大笑。
( l* h8 C! s" M) ?. M- W$ j  D人和人的情感就是这样升华的,在生活中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起去。所谓的共同语言是在磨砺中找到的。彼此从相识到相知最后到相亲,这个过程不是简单的过程,我们认知它,了解大,最后才会碰撞出清的火花。才会使得亲近更加亲近,而后我们明白,生死不可怕,人的一生最珍贵的是怎么书写人生轨迹,怎么在这个过程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珍惜自己的所得和拥有。
8 b' M/ B/ U9 q7 N2 L  ]# D) v航勇就这样,在我心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我们也因此演绎出精彩的生活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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