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6 h. N' u; W" a6 l0 @ 为什么不写当爱情转化为亲情,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q4 x5 p. b. c
0 Z' O8 k) o/ K! t; L6 Y 我和哥哥的关系,一直在爱与亲情间徘徊。2 O. l/ ]4 S0 {8 e/ D3 t( g* ?, ]
% [; e/ I( M/ O( ~$ l4 a# p
激情过后,当我静静的躺在哥哥的怀里,枕着他毛茸茸的胸脯,听他的心跳,握住他的手,摸着他的软软的东西,我就在想:我们的关系能好到什么程度,爱情必须转化为亲情才能长久吗?但是转化为亲情的爱情,犹如化入水杯中的冰块——它还是冰块吗?1 u" u" X, S7 N* j) s" G
7 D' y$ K8 z5 [. I3 k9 }+ r
每当这个时候,哥哥也会抚摸着我的头,另一只手轻轻的拦我入怀,摩挲着我的后背,四目相对不需要任何言语,静静感受对方的跳,感受对方的眼神,我们都知道我们不能跨越这道坎,我害怕一旦跨越了这道坎,我们的激情就不会再存在。6 ~0 x3 u. C/ G2 V( j- r2 w
, W6 H% b8 z8 V: H- ]
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永远长不大。置身在另外的城市的时候,我总喜欢拉住哥哥的手,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们的目光,只是感觉拉住哥哥的手那么舒服和安逸。
% _7 [. V; M& x' H: t8 V4 i
9 O/ M$ D3 T0 x ?% q, a2 l 今年的二月十一是娘一周年的Ri子,我依然提前回到了老家,看着爹Ri渐衰老的样子,我心里极不是滋味,爹老了。娘走的这一年,我不知道爹是怎么过来的,我知道我自己时常梦里见到娘。很多梦都和哥哥有关系,娘也总是爱拉着我和哥哥的手在梦里,我自己都很难想象自己怎么过的这一年痛苦思念的Ri子。我感觉冥冥之中娘总在牵挂着我什么,和哥哥有关系的嘛?我也说不清楚。
/ r7 F" t4 E$ C! t( _3 ?4 P$ T, U
0 X$ O" s' G% H- O 妻子和哥哥在娘周年的前一天开车回到老家,我感觉哥哥好像已经融进了这个家。当我在娘的坟前痛哭的时候,哥哥跪在我的旁边,紧紧的拉住我的手,我好想要这种感觉,但是又怕这种感觉,为什么会这样,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接过大哥手中的锨给娘的坟上添上新土,我总感觉娘在默默的看着我,坟旁没有燃尽的纸灰被一阵旋风吹得碎片零落,我不知道娘在那边怎么看我和哥哥的关系,她也许希望我有这么一个永远亲哥一样照顾体贴我的人吧。
. v$ q/ s4 j6 U$ b: I
3 I7 `* n, @5 V s 我一直有个念头,想在娘的坟前种一棵柳树,我感觉我真的像一棵柳树,无根的生长着。老家的风俗坟前是不能种柳树的,只好作罢。2 P! G: P( r$ W
' u! H2 \) `% v
最近一段Ri子,总是在想这个问题:如果爱真的转化为亲情,我和哥哥的激情还会在吗。
7 ~' b% \9 K# q0 _& M42
- ]1 n& d' |' G, m% I& {# T 娘过完一周年后没有几天,单位让我到济南出差,哥哥知道我要到济南,也在昆明请了假,在我到达济南的当天,他也飞到了济南。
% L' E. R2 g8 B' X. N
$ _2 @! _; D8 M' A' F- f 在这里,我意外的碰到了我的同学老五。
% ?' _8 c7 T/ }6 h6 x, u9 f' S7 X
本来会务组安排在南郊宾馆,由于哥哥的到来,我们只好和会务组协商,单独住在了外面的汇宝大酒店。
3 r9 A; Y) \6 q$ V! O- l C8 N& e8 i
二炮在济南也有基地,父亲和哥哥都给当地的战友打了招呼,为了开会方便,父亲的战友还专门给派来了一辆军车,这给我们带来了许多方便。
; i! O' V3 w* x4 A0 {* ]+ c1 k# n' e. X5 ?' @) {
所谓的会议,也只不过是上午学习,下午讨论,晚上自由活动,然后旅游,中国的会议就是这样。
& A! { E; m, b( d$ P; H( N) I# \; |" c
来济南的第三天,参加完父亲的战友的宴请,哥哥提议我们自己开车济南转一下,父亲的战友冯叔叔欣然答应了。刚开始,我还不知道哥哥的意图,知道哥哥开着车来到了济南解放烈士纪念碑的时候,我才明白哥哥带我来到了济南的同志基地。哈哈。+ [, {1 V+ J* ?7 {2 K6 B4 J
" K! X2 N* |( J
停下车,我们来到了济南最有名的地方,哈哈。$ C1 Q" i8 e& N# u. l
. N6 H& z2 y0 h+ ?: m- n _ 初春的黑虎泉旁,还有阵阵凉意。来这里打水洗衣服的人很多,泉水很清,两边的岸上行人还很多。哥哥和我在北岸(我不知道是不是北岸,我的方向感就是北岸)并排散步走着,俩帅气的大男人,一个警服,一个军装,也够招人的。这边有很多小树林,初春小树才刚刚透出新绿,走不多远就看到三三两两的男子在四处游逛,看他们那眼神就知道遇上了和我们一样的人。& W+ H1 ^' R3 ? L
& `, J3 c7 K! z! { I/ g 我们这样走着,无疑成了他们注视的风景。哥哥还煞有介事的拉起了我的手,我的方向感是在黑虎泉的东边吧,有一座小桥,我们站在那里,看人在那里打水洗衣服,还有几个人下水游起泳来。这个时侯,过来了几个让人一看就是同志的人,扭捏着说话,摇摆着走路。我和哥哥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聊天,明显感到这几个人刺人的眼光看着我们。6 Z9 Q8 A. ~4 h1 O' n$ J
9 }) z" m+ @& ^$ B% E
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老五!他正在桥的那头走过来,我急忙拉了哥哥一下,哥哥正在愣神的那一刻,我扯起他转身就走。4 p5 X/ V+ O9 _& [/ n; K* }5 a
% p" @" E$ Q5 V* T, V+ s+ V: ^ 哥哥还边走边问我怎么了。. ^+ z8 S1 G4 S' o/ C. g+ A q
+ w* |5 m& m% z/ b “傻瓜,我看到熟人了!”- i4 D, t: h0 `" E0 ^2 A$ i# b
' n( [. X% w6 r- ?6 N
“谁呀?那么大惊小怪的!”
" n* v( W3 u% `# s- y( t3 q
, u6 d* z- h, ^; l “李老五!”
" T- C/ q- }; j" b9 z2 G! |6 e* ^5 A! |# s) i G
哥哥加快了脚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扭过头来“我早就怀疑他是了,从见他那一刻起!哈哈!”, b7 o5 c7 j8 c/ ~
$ y2 g. T) s/ N6 ~. ~ 老五的到来,打消了我们的兴趣,我们决定回宾馆了,偏偏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了老五呼救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