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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y6 u' t/ e天色微亮,我被大伯起床的声音吵醒,从未这么早醒来的我揉了揉眼睛,等待天亮。; H$ V! h$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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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公鸡打鸣的声音悠然响起,大伯打着哈欠,在床上晃了晃身形,下面的秋裤高高的鼓起,随着他的晃动而微微抖动。随之,秋裤的城门被徐徐开启,裤裆里那阳刚迷人的气息随着展开的口子悄悄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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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8 b5 `. U% N6 [大伯的龟头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随后是他鸡巴的身体,被关了一整晚的鸡巴仿佛卖力地想要冲破秋裤,争取呼吸到清晨的第一口新鲜空气。" Q7 `/ U2 c8 j" Z& ~' Z4 X1 O$ L2 `
大伯叉着双腿,弯腰从床下提出夜壶,他一手提着夜壶,一手握住鸡巴向下压着,以便让龟头可以对准夜壶的入口。紧接着,一股骚气的尿液便从他那根鸡巴冲了出来,大伯长呼了一口气,这泡尿应该让他格外舒坦。
1 `5 a* A1 ~2 V2 m+ O4 s2 ~眼瞅着天要亮了,我余光瞥着窗户,心里不无遗憾。
. I j6 h. t V9 K& f虽然尿了尿,大伯的鸡鸡并未完全疲软下去。他将它的抖了抖,将上面的尿液抖得干干净净后塞回裤裆。天气还是很冷,大伯嘴里嘶了一声,迅速钻回了被子。% d8 ?" U4 ]5 o8 m: ^3 o6 `
我闭上眼睛佯装还在睡觉,大伯没有发现,我感觉到他的手轻抚在昨天被他打过的脸上,然后唉的一声叹息,便又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身上,就这么搂着我又睡了过去。
, ^: r# Y) u C' N+ B( g1 g等了大概五六分钟,我虚着眼睛确定大伯确实已经熟睡,便假装翻身将下身往大伯身上靠了过去,很幸运的,大伯没有醒来,他的鸡巴刚好顶在我的大腿之间。我心脏乱跳不已,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生怕一不小心就将他惊醒。下身的鸡鸡却在这个时候硬了起来,还好我的的鸡鸡并不够长,我和大伯之间的距离刚好够它立在那里,偶尔勃动一下,也只是蜻蜓点水般沾了一下大伯的秋裤。 }4 Y( u/ `* p3 p, U
在这时,大伯的呼噜声响了起来,说明他已经睡的很沉了。我心一横,胆子就大了许多,用手轻轻的拨开大伯秋裤的口子,他的鸡巴便从中漏了半截出来,我想象着他那硕大的龟头的模样,终于还是将手摸了上去,大伯的鸡巴在我手里硬的发烫。我轻轻一捏,大伯口中嗯嗯了两声,翻身将手从我的身上拿开平躺过去,口中呢喃不清嗯了几个字,然后继续打起了呼噜。一场虚惊,我一只手抬上来想抹抹额头,才发现根本没有汗水流出。9 |9 b2 W$ W+ Q: U4 f
/ R, Q' T3 z1 P6 f到华山从来都只有一条路,即使粉身碎骨。我没来由想到这句话,全然忘了昨天才被大伯打过一个巴掌。起一寸一寸的想被子里面缩下去,距离大伯的下身不过半个身子的距离,我过了将近一分钟才挪到它面前。大伯那根带着一股男人味儿的腥味的鸡巴出现在我面前,我陶醉的闭上眼睛闻了一下。6 K! T$ l. e6 u6 S; l% D: @5 P6 K4 y
邪恶的心理在作祟,下身鸡鸡又抬了抬头。大伯一般要到天完全亮才起床,石场的工作劳苦,他一般睡着便是雷打不动的,这是我从小以来的经验。
3 a( r$ N; n5 `# x, }我伸手抓住了大伯的鸡巴 ,他鸡巴温暖的感觉从我手心一直蔓延到内心深处。他的鸡巴像是有些旺盛的活力,在我手心不安的跳动,引诱着我去亲近,品尝。
4 V7 x) T: f7 x7 B, ?! V" B2 L我手中尽量轻微的揉搓撸动着大伯的鸡巴,睡梦中的他毫无察觉,偶尔嗯嗯的的浓重声音透过被子传了进来。如果我懂得适可而止的话,或许后来就不会那么难堪,然而当时我的脑子子完全是大伯的身体,大伯的鸡巴,我甚至幻想着像电视里那样去亲吻大伯的嘴巴。这个想法太过疯狂,我知道有点不切实际,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当下,得寸进尺就是专门用来形容我接下来的举动。
2 S/ w8 h* u$ c" } S8 p我一手撑在床上,尽量不让身子压在大伯的身上,另一手握住大伯的鸡巴,又将嘴巴凑个上去。大伯的鸡巴太大,我张大了嘴才让龟头钻进嘴里,我仔细的品尝着他龟头的味道,可能是因为刚撒过尿,有略微的咸味在舌尖散开,混合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腥味,让我为之迷醉,我摆正脑袋的位置,将大伯的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内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若止步于此该多好,可惜,当时的我被欲望支配着,总觉得不够不够远远不够,一心想着是能将大伯的鸡巴完全吞进去就好了。) K! B7 e" x- s1 j" g% C5 N
左右又尝试了几次,每次都是让我无法继续,大伯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只能吃下去一小部分,如果是软的应该就能全部含住了吧,我在心里想着。就在此时,大伯的手伸了下来,我赶紧躲开,那只手和我擦肩而过。然后他的手在大腿根部上抓了抓,又握在他自己的鸡巴上上下撸动了两下后放到了肚子上面。3 W: A7 k5 C+ G: K9 j1 v
又是虚惊一场,我暗暗庆幸,待到大伯的呼噜重新响起时,我又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刚伸出舌头,便感觉到不对劲,龟头上面冒出了一缕的液体,用舌头舔了舔,腥味之中还带着略微的甜,我拿两个手指粘了一点,黏黏的能拉出丝来。
3 H. ^3 h9 ^1 t- D) N1 L* V! `3 i1 M那时我并不知道前列腺液这个东西,还以为大伯射精了,我惊喜万分,内心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却止不住的想去品尝,最终口中的“精液”让我觉得味道还好,在能接受的范围内,于是心安理得的扫荡着大伯鸡巴上还残余着的“精液”。* n# u; {2 b8 d5 H7 V9 x
大伯应该做了一个美梦,不时传来嗯~嗯~哎的呻吟,我心中窃喜,嘴上更加卖力地吸允着他的鸡巴——当然,说是卖力,不过是毫无声响的口舌在动而已。我并不敢用力,只是将舌头在大伯的龟头四周绕来绕去,不时地舔一舔鸡巴身上那些凸起的青筋,间或伸出舌尖钻着龟头中间的马眼,那上面不断有津液流出,都被我吸进嘴里,这让大伯很是享受。每次吸允,都能听见他的呻吟突然变大声。慢慢的我巡着大伯的呼吸和梦呓般的呻吟中找到了规律,找到了能让大伯更加舒服的方式,每当他一呻吟,鸡巴就会随之一翘,龟头在我口中也就大了两分。我不遗余力的舔弄着口中大伯这根热乎乎硬邦邦的鸡巴,幻想着大伯正在满足的看着我,完全忘乎所以,把昨晚的真想抛在脑后,沉迷于眼前的快乐。8 Z3 B5 P' X r' o# s
几分钟后,我在被子里热得满头大汗,大伯的鸡巴被我含得整个湿漉漉的,舌头经过,发出啧啧的口水声,我心想再含两口便要钻出被子透透气,于是不再动用舌头,拼尽全力将大伯的鸡巴一大半吞进了口中,他的龟头抵在我的喉咙,嘴里完全被大伯的鸡巴填满,充实的口感让我兴奋的几乎失去理智。
% k, ^3 W2 n7 H4 M就来这时,我感觉到口中大伯的鸡巴变得前所未有的粗大。坚硬的往我喉咙顶了一下,我感觉难受想要干呕,正往外面吐出来的两只手按住了脑袋,大伯的手异常有力,容不得我反抗半分,我刚要吐鸡巴的时候,两只手捧住我的脸庞,手上的老茧扎得我的脸蛋有些生疼,也是这只手,昨晚第一次打在了我的脸上。
# u9 D) p- G$ e; m容不得我多作他想,口中的鸡巴已经大到快要爆炸,喉咙难受的感觉让我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这只手却丝毫没有松懈,像紧箍一样死死的箍着我的脑袋,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口中的鸡巴抖了抖,有股滚烫的感觉冲进了喉咙,我知道这是大伯射精了,接着,他的鸡巴又一次射了出来,我逃避不及,那些精液全部顺着喉咙流进了我的肚子里面。
! F9 Z" a# k" h7 ^. T0 D7 x% m大伯手上瞬间没了力气,我得以松一口气,将头抬了起来,就在这时又是一股精液从大伯的鸡巴里面射了出来,全部射在了我的嘴里,一股浓重的腥甜味道在从舌头慢慢散开到整个口腔。当我还在回味大伯精液的时候,大伯的身子猛然已经,下一刻,他双手一撑马上坐了起来。我不禁感到失望,原来刚才他只是在做春梦而已。
8 o& \+ X' g+ M& P大伯掀开被子,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我半眯着眼睛,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耳光,大伯的鸡巴此时射出了最后一股精液,全部射在我的脸上,嘴边,我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将唇边的精液舔进嘴里。大伯高举着右手,眼里写满了痛心与愤怒,下身的鸡巴似乎在回应着他,虽然刚射过,仍然像头雄狮一样挺立在我面前,上面还残留写些许精液。大伯表情狰狞,不可置信的看着趴在身下的我,我闭上眼,不觉得后悔。# A: I# g7 p' M; ]" b. `1 m
我咬紧牙关准备着忍受疼痛,“啪!”的一声,却没有打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看见的手举了起来。又是“啪!”的一声,他打在了自己脸上。我扑上前抱住他还想打自己的手臂,眼泪瞬间流了出来,我不善言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来,道歉?认错?这些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通通都被沉默和眼泪掩盖了去。 D, L1 O! B# t$ r
“谁教你的!”大伯努力压制住愤怒,佯装平静的问道,我毫不怀疑如果真的有人教的话他会直接去杀了那人。# M% Z* \" ]4 s+ `3 B+ `
我摆了摆头。
/ K- j: i O! h$ d M“不该让你去城里的,完了,都完了!才几个月就学成流氓了。”大伯摇着头,似乎这是十恶不赦的事情。! z' U9 u `+ ^) X0 X' V7 b0 z
“我,我只是喜欢大伯!看见大伯的 ,的……就忍不住,没跟谁学!”我终于说了出来。' R% D" L7 U" |+ Q0 Q6 B" b# c5 B( {
大伯继续摇着头,双手拍着大腿带着哭腔地不断重复道:“作孽哟,作孽哟!”
4 A: G: \- o7 l) M7 N u& ^“大伯没有媳妇,我也不想讨媳妇,我就想当大伯的媳妇!”这句话冲口而出,等我意识时,已经收不回来了。
# \, P! L, p$ ^8 p& h P4 h- x; ^大伯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怔怔的看着我,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这时窗外有石匠路过,有铁钎和锤子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煞是好听,有石匠喊着大伯的名字,大伯随口应了一声说马上就来。6 o N- R* |, w& C% V: R# _8 r
大伯扯过衣服,擦了擦我脸上的泪痕,擦到我的嘴角时,他别过眼叹了一口气。接着他擦拭干净自己的下身,将衣服扔到一边,穿好衣裤后离开了卧室,我听见外屋传来他洗漱的水声。; `: g8 H7 k3 \. Q
! `" t6 c! {2 J8 z. h几分钟过,大伯走了进来,他见我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那里,便过来将我扶正在床头,盖好被子后对我说到:“这时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准做那样的事情了!”看我没反应,他又盯着我的眼睛询问到:“明白了吗?”
- V# q4 q; P& p+ H% z. z- L- m嗯嗯!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 F l. ^& ]1 s! T" v, Z9 N) ]: o“那好,现在我去煮面,你准备起床吃完早饭再睡一会儿吧,你样子看来昨晚没有睡好。”大伯的语气平淡,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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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C; z/ N* S6 m' P# ]天气很好,应该是个晴天,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蚊帐上,我狂燥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回想着昨晚和刚才发生的一切,羞愧到无地自容。% B" `- F3 `2 F) z! i7 d6 C% O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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