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去做啥子去了哦?恁个久。”我俩刚回到寝室,就碰见谢胡子叼着烟,光着膀子坐在床沿上在往脚上套解放鞋。他看上去比石头要老几岁,跟石头差不多高,但更为壮实,体毛也更多,从胸膛延伸了一溜直到小腹。我见了不禁咽了咽口水。
! e) X; d4 t+ r+ {' A“没做啥子,要开工了哇?”石头赶紧摘下帽子,去他的床铺上拿大水壶。
# i' V/ ]9 e2 w- w( O2 k; @“是三,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谢胡子站起身,转过来向我伸出他那宽厚的大手,笑着说:“小秦是吧?这几天听石头谈起过你。”% x% ~" ~/ {/ ]* f
我愣了一下,连忙伸出手去,被他老虎钳一样的硬邦邦的大手紧紧握住。“哈哈,我叫谢进。等我们晚上回来喝酒哈。”他盯着我望了望,大眼睛里闪出一丝疑惑的光。然后对我笑笑,拍拍我的肩膀,抽回手去,回头对石头说,“你快点哈,我先走了。”说着,咚咚咚地下楼去了。' i, I" o0 `6 [+ T8 E
石头问我:“你咋个不说话?”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光顾着看谢胡子啥话都没说。石头看着我,突然意味深长地坏笑起来:“你不会看上他了吧?哈哈。”我羞得满脸通红。石头看我总不说话,就拿起水壶走出门去:“外面热,要没事你就在这点等一下,等哈儿我们回来出去吃饭。”我好像内心被看透了一样,傻傻地站在那里。' ^7 _; M8 C4 j* b8 T" D
他们走后,我才有机会好好看看他们住的环境。这个宿舍一共有4张上下铺铁架子床,有两张下铺是空着的,摆满了工人的编织袋和大桶,装着行李,杂乱地堆放着脸盆、衣架、漱口缸啥的生活用品,有些桶里还有电钻、电线啥的。地上到处散乱着烟头、纸团、破洞的布鞋,有两张床下面还有几双硬邦邦的臭袜子。床沿上衣架挂着每个人的毛巾,有的有洞、有的黑乎乎的。整个宿舍弥漫着一股汗味和臭脚丫味道。
- w. q+ o7 S7 K2 L3 S3 C石头和谢胡子上下铺在靠近窗户的左边那一张床,谢胡子的绿色格子床单中间被染上了明显的黄色汗渍,那枕头也脏的不得了。我把他的被子撩开,里面蹦出来一双没洗的臭袜子,那被子也有着浓重的气味。石头的铺盖也好不到哪去,床单更是黑乎乎的,这两人真是臭味相投,我想。其他几张床铺都要好得多,至少不像他俩这么脏。我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谢胡子的臭袜子,真是上头,下面慢慢又起了反应。" n% d5 h0 y5 r, D2 `
突然,我注意到谢胡子的枕头下面露出了一片灰色的布,把枕头掀开一看,啊,是一条内裤!我拿起来一看,裤裆的部位硬邦邦的,边缘泛着白,一看就是跑马了没来得及洗的。我如获至宝,赶紧把这条脏内裤凑在鼻子上闻着,哦,真的是混合着汗味、尿骚味和精液味的极品男性气味。我下面一下子又硬起来了,一边闻一边幻想着谢胡子那黑黝黝的肌肉。天哪,不知跟他搞的话是个啥感觉。
! ^ o0 {3 v; O- b& A等了一会儿,楼梯上响起来很多脚步声和说话声,我赶忙把内裤放回谢胡子的枕头下面。果然是他们回来了,门一推开,打头的是一个瘦高瘦高的小年轻,小眼睛、厚嘴唇,长得很憨厚。他嚷嚷着:“好球热这个鸡巴天……”突然看见我不做声了。石头连忙向他们介绍我:“这个是我表兄弟小秦,来找我耍的。”“哦,你好你好……”小伙子拿起床边的毛巾擦了擦满脸的汗水,笑着向我挥挥手。他们几个都进来后,房间里一下子充满了浓重的汗臭味。还有两个大叔和一个老头,我也向他们问了好。6 s# w) I! n1 {/ p5 n4 E% `
“等久了哈。”谢胡子一屁股坐在石头的床上,开始脱脚上的解放鞋。他一脱鞋,一股浓烈的脚臭味就窜了出来。小年轻不乐意了:“谢大哥,把你的臭鞋子放外面嘛。好臭哦。”“好,好,马上。嘿嘿”谢胡子赶紧起来登上拖鞋,把解放鞋放到宿舍外面,转头对我说:“不好意思哈,熏着你了吧。”石头马上接着话:“才不得,他点都不怕我们这些的。”“是吗?哈哈,那就好。”谢胡子高兴地坐回了石头的床,“走嘛,出去吃饭。”谢胡子提议,几个人陆续站起身,穿好衣服,一起出门去了。6 C( P5 y) ]4 ^5 V* {; a) J
吃饭过程中聊天我才知道,谢胡子是一个孤儿,父母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就在大伯家住。他也不爱读书,小学毕业就没继续上了,在村里帮大伯家种了几年地就跑到重庆来做搬运工,练了一身腱子肉。但是大伯也在十多年前去世了,那之后他就没有回过老家,也没人操心他的婚事,直到现在四十好几也还是一个单身汉。我问他:“就没有过女朋友?”石头马上说:“囊可能,多的很。”6 ~! K$ g0 A6 {3 Y0 m( a6 b
谢胡子不好意思地打断他:“哪里有嘛,你看到啦?”
) w/ |- i. O' ?3 {( u% D3 D" z“去年那个寡妇,咋个单单就让你去给她搬家具哇?一看就是看上你了。”石头灌了一口啤酒,说。
. z4 c. }# E; t! n“没有,哪有的事。”谢胡子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辩解,“还不是看我壮实,就只想付一个人的钱哇,把老子当牛使。格老子,那天差点累死。”; Y# T! I; m# u& W
“怪不得你回来倒头就睡了哦……那还有上回那个小妹儿呐?你们在屋头干了啥子?”
& l( _: e5 Q- w& a. ]( b" V“唉……你说你看到那回啊,差点成了,就是老子鞋子一脱,她受不了就跑了。”谢胡子尴尬地说。2 z8 w) {2 X$ G( Y# y
“哈哈”石头大笑起来,“怪不得她是捂着鼻子跑的,笑死我了……哪个喊你不讲卫生。”0 I# X2 e4 x5 f2 i O9 W9 C; w
“整天干活路,一身臭汗,哪有那么方便嘛,久了就习惯了。”谢胡子点了一根烟。! ?9 H9 G5 i- G, m9 o3 ]. K3 T0 w1 H
“那你找小姐三?”那个小年轻问。! E) F4 A: ?0 n
“更不得行,她们一看到就说不得行,把钱退给我了撵我走。”谢胡子沮丧地说。
$ v' P, y( A1 b2 {, y1 n7 f“为啥子喃?”
: U0 |, ]( d- _, L4 f7 \“太大了三,伺候不了。”谢胡子说着揉了揉裤裆,将鸡巴挪个位置。我望向那里,确实很大一坨,不知道是啥样啊。
) a H6 b3 S" c: h9 \% |“那你想的时候咋办?”
+ Q+ \5 S& @3 T0 z6 _: x“还能咋办,等他自己出来三。”谢胡子无奈地说。怪不得,他的内裤上还有遗精的痕迹,真是快被憋坏了。
5 n) Z3 c; P# B, s& C. Q) w“靠,谢大哥,你硬是忍得住哦,来我敬你一杯。”那个小年轻说着举起酒杯跟谢胡子碰了一杯。1 @4 H p( c% r% l9 ?; L. P
“还是兄弟好,不得嫌弃哥哥。来,干。”谢胡子说着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跟我喝酒。我看着他迷醉的眼睛,闻到他腋下浓烈的气味,不禁脸红心跳。石头在一旁看着我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么,也陪着喝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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