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在作孽,抵死缠绵,今朝有酒今朝醉。活该爬不起床。
8 V; ~& d7 K7 j/ c早上被脸上湿答答蠕动的玩意儿惊醒,臭晓宇,又搞偷袭。
' d6 B+ C- M( f% A" J/ m# y9 J睁开眼,勾住他脖子,将他按到身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直舔得他求饶,"不来了,不来了,好痒。": C' q' ^1 F0 p5 g! D
"滚你个蛋,现在才说不来,你坏了老子好梦。"我笑骂。
1 y; S) q" _; c- c% `" @: O$ s我们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粗俗又真实的对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越粗俗心口越是充盈着满足感。% w* Y( M ~1 ]# J: N
我想晓宇是真的喜欢我,不发呆的时候,他的目光总追随在我左右,午后他喜欢被我抱在怀里打瞌睡,很乖巧。只是,我清楚知道,他的情况一点都不好,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乐观,最好的印证便是,每次从背面,或趁他不备时,一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一定会引起他身体颤栗。
' k% y! ~' q- p( Z8 C9 D我早过了痴心妄想的年龄,晓宇喜欢我是一回事,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是另一回事,21、2岁时,我还是一个对感情充满期待的人,谈了几任,在他们信誓旦旦说完爱我,却管我开始要钱起,我的幻想也破灭的渣滓不剩。* ~6 S+ F" K) B& L9 e9 O9 t4 I
如果不是晓宇,我可能会一直这么浑浑噩噩,暗无天日的生活下去,可是天注定的相遇,就是这么神秘,虽然,不一定,他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
4 \9 c" L6 f% t" _. {' V8 E7 k或许是这样的生活太过安定,痛苦也就不期而至...... 7 J4 g% C' h8 z6 A+ h+ a$ Y
老板打来电话是意料中的事情,他会生气也是意料中的事情,"张均宁,我养条狗,他看我回家也还冲我摇摇尾巴,我对你不好还是怎么的,我都快死在外边,你也不来看我一眼。我长的不让人待见脏了你眼睛吗?"& R% Z0 _( p$ j
我不说话。; Q6 V0 W& O: Z, m2 @5 H
"我他妈瞎了眼才把你捧的跟什么似的,我要你现在就过来,二十分钟,如果二十分钟没赶过来,我什么事都做的出。"
: X( O/ N/ r9 q我怕的不是他的威胁,就算他想要我命,我也会伸长了脖子,任他处置。我怕的是,他以后再也不见我。4 @6 P6 j) i C) ~0 [
我向晓宇交代了几句,他面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r7 @2 z$ h" ^: f# f就在我起身离开之际,他突然问道,"哥,他如果要你陪他睡觉,你会同意吗?"
: r; B/ ?- ^& t( E1 K: C. d% t他吃醋吃的太宽泛了,小白,刘诚,老板,甚至是小苏。为什么他就那么不信任我。
|( N4 N; n& ~: D2 d' v摇摇头,转身离去。
6 J; t: O1 X v; ?- Q4 t& s一路上想了很多,想起与老板的过往,想起以前在包间被人甩耳光,我根本不觉得疼,也不觉得是多大的事,但老板知道后,硬是要为我出气,将人打进医院,躺了半月。
$ E: D, ]' |5 L! l! r3 M6 r$ S老板太把我当回事,如客人所言,"他不就是个卖屁股的男婊子,老子不仅操他还要打他怎么了?"老板杀气腾腾说了一句,"不怎么!"于是,客人进了医院。
1 { T" C0 O0 |1 G3 d我想回报来着,请他吃饭,给他买东西,他永远都是淡漠的拒绝,一副不想与我深交的姿态。我知道,我们层次不同本就不该纠缠,所以,我接受他的骄傲。然而,故事又总在不期然间发生转折,谁会想到这么一个骄傲的人会为我流下眼泪呢!
. `8 K, ~, {3 ~他说过他有洁癖,对待店里的MB,他保护他们,同情他们,但绝不会碰他们,不是他有多正直,而是他嫌脏。用他的话说,"我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去占他们便宜。"可,他对我,是真的没有半分嫌弃的意思,他将我视作他的朋友,他的亲人,他给予我的永远比索取更多。# Y/ c; `! w* H+ a
然而我能回报他什么,什么都不能。能被他当作朋友,已算是对我最大的抬举。我本就低人一等,还记得老板的两个发小,每每见到我一副见到臭狗屎的表情,当着我的面冲老板说道,"就因为你是同性恋,老子已经恶心好几年,开了个鸭子店,你还玩儿上瘾还是怎么着,还带回家,你不怕脏了你的地儿,我还怕被传染呢!"& C5 q; t5 D# z0 v6 p
一副高高在上,皇家血脉的姿态,真的很令人反胃,可是,他们却是对老板最有用的人。谁让他们是官家子弟。
) Q4 X/ H4 y- g( f, g一路揣摩老板会对我说什么样的话,想必不会好听,他的脾气一点都不好。生气时骂出的话更是不堪入耳。"爹妈鸡鸭狗"放炮一样随口而出。
# `6 L$ `# B5 d: p0 j* z0 I+ T一直到他家门口,深呼吸再深呼吸。
3 S2 M+ t5 o9 Y% `7 ?3 D! n9 b扣了扣门,开门的不是老板,而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
& ]/ R4 N* o# R# G& N"请问崔洪在吗?"% s/ J3 T9 J9 V2 C' ^1 z
男孩点点头,为我让开一条道。- Q6 A5 M" C# [. M
一股特殊的味道若有若无散在空气中,这股味道我太熟悉......3 d* b8 ?+ Z: s0 u6 [$ u
果然不出所料,沙发上的老板正在穿衣。
& p& c$ m4 ]2 S老板先是呷了一口烟,用他惯有的神情,眼角一挑,"知道来了?"' S* Q ?/ `, _7 ~4 e1 x" R
心里嘀咕,不是你叫我来的。' A/ T7 S+ G( L* f- V
"坐吧!"又冲房间里的另一人道,"你坐我身边来!"
- N6 L+ d6 u& D* d7 N- {! r我一直觉得老板是个临界于正常人与神经病之间的那一类人。我曾经亲眼目睹过他在包间和客人打睹,睹谁能砸酒瓶砸的更多,不是往地上,而是往头上,老板一瓶子扣上脑袋后,客人吓的腿软,钱一丢,再不敢来。- y3 r1 b& \1 G5 K
我与老板之间,生活中鲜有交集,但是,我们确实足够了解对方,比如此刻,我能感受的,他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t$ _, x c( b' q
这种了解让我懂得,在他开口说话以前,我最好的选择就是别开口,在他开口以后,我最好的选择就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 s% g! d7 L7 K9 _# i. l) D我和老板身边的男孩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种相互洞穿的眼神。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知道我是鸭,而我的眼神告诉他我知道他是不超过两千的傍家。) w( Q9 @; Z; z9 B! u% b
"均宁,你过来。"老板扔掉手里的烟,说话时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w9 D) S; D' w& w3 K( g5 w5 }9 D
我站定不动,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是不想遂他的意。
# g; X6 }5 h- l" e老板没有生气,指了指身边的男孩,"我把他送给你。"6 M U, a2 ]; d4 x3 J5 ]
我暗想,神经病!抬眼朝男孩望一眼,他将脑袋深深埋在胸前,表情不明。
1 j) c$ |/ G! M' \1 o老板又开口道,"均宁,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浩浩,你也是,所以,我想看你们做给我看。"
" W! J3 S3 Z' s/ t, k我并不惊异,仅仅是心头些许难过溢出。
t0 e! _+ ?. b7 \- {$ i q这次我没有逆他的意,"怎么做?谁上谁下,要口、交吗?"
7 J6 v* c% ~2 D( G7 m$ M大概我的坦然吓到了男孩,他终于抬起头来,幽幽眼神投向我。
5 @& U. g5 m+ L7 V8 z4 R) D& P我一惊,向男孩解释,"你不能接受的话,就做上面那个,我无所谓。"
5 N4 N3 V* L! B7 E$ q直到最后一刻,我脑中都在幻想老板会突然改变主意。' |' B3 W8 T+ `6 W
男孩无辜的眼神,"我不要,我不......"8 A7 C1 w) F' W4 R- k4 W! M: Z* b; c
老板皮笑肉不笑,对男孩儿说道,"那你想怎样?": Z3 I8 U \5 ?/ X0 O& @
我脱掉衣服,再脱掉男孩儿的衣服......开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