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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刚回来没几天,一天晚上,游戏厅里还震耳欲聋,我早已习惯了这吵破天的声响,趴在吧台上打盹,突然一只手拍了我脑袋一下,睁开惺松的眼睛, “哥”, 刘绍哥一身便装,站在吧台外, “这里吵死了,外面说会儿话去”, 说完竟直走了出去,我忙起身跟了出去,站在门口的街边,我刚要上前,他的电话响了,接起电话, “又干嘛?” ....... “外头待着呢” ........ “是你看我烦吧,我在家你嫌我烦,出来你又嫌我不回家,你想让我怎么着?” ........ “回去,我等你睡了就回去” ........ “你把她叫过去干嘛,那我住哪儿?再说,人家老冯怎么想?” ...... “你觉得我爸那边方便吗?” ...... “不去,甭你管,我满大街溜达,溜达到天亮”。 挂了电话,一脸的旧社会,我小声问道 “吵架了?”, 他点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着,没好气的问我, “这些人什么时候走啊?”, 我明白他嫌吵,忙对他说道 “等我一会儿,”, 忙跑回游戏厅,对着已经为数不多的客人喊道 “兄弟们,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因为有事,提前关门,没尽兴的,来吧台领十个币,明天接着玩儿”, 这些小孩儿们倒也听话,忙过来领了币散去。我忙上去把“大仙儿”请了下来。 好家伙,脾气那叫一个大,一会儿嫌乱,一会嫌烟味大,总之,不敢招惹,大仙儿难伺候,直接进了隔间,唏哩呼噜脱的只剩内裤,往床上一躺,本想收拾一下,却听他喊道 “你干嘛呢” “我....我收拾一下啊” “过来”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操你啊”, 这话真难听,可心里怎么这么高兴呢, “我先去洗澡”, 卫生间里快速的把自己清理干净,只穿了内裤回到隔间,一进门,却看“大仙”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只胳臂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插在内裤里蠕动,那里面早已热血澎湃,我已经放到很轻的关门声,到底影响了他,睁开眼睛,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这么半天” “我不得洗......” 一句话没说话完,他猛的坐起身来,拉着我的胳臂往床上一拽,整个人像被摔在地上的烤地瓜一样,直接趴倒在床上,孙子立马起了身,走到我身后,两手抓着我内裤,“哧”的一声,内裤从后面直接被撕开,我岔岔的骂道 “你有病啊,又撕我内裤” “找死呢,让你骂我”, 一双大手掐住我的腰,用力把我拉成跪在床上,后面被润了一下, “你他妈太......啊.......”, 一句话没有说完,身后被猛的剌入,一刺到底,就像完全没有防备之下被人捅了一刀,想立起上身,被却他死死的按住,腾出一只手想推开他,却被他直接抓死手腕,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猛烈操控起来,身后的痛疼如果钝刀割肉,努力憋足了一口气,强忍着痛疼,却憋的脸红脖子粗青筋暴跳,脑袋顶上热气腾升,可那身后,却丝毫没有放松,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感觉,只知道提升着他自己的快感, “你真畜生”, 我咬着牙骂道,可换来的却是更凶残的报复, “谁是畜生?” 身体被撞击到“啪啪”作响, “你”, 突然被他直接压爬在床上,如果后背压了一座山,两条胳臂从我肩下穿过,上翻着手掌,扣住我的双肩,就像被他锁定一样,胯下却如敲鼓,我急速的喘息着, “刘绍军,你个王八蛋,” “骂,再骂,操死你”, “啊.......”, 被锁死的肩膀被他狠狠的后拉,刚时胯下前顶,如同杠杆,借力前冲,瞬间有种要死掉的感觉, “还骂不?” “王八蛋” “今天不给你点利害尝尝,你就不知道老子有多狠,” 他停下前挺,却换成上下左右乱七八糟的横冲直撞,似乎要毁掉一切,我咬牙惨叫着, “刘绍军,你个疯狗” “疯狗?我是疯狗是吗?”, 突然被他一咬住肩膀上的肉,那可不是亲腻的轻咬,是真咬,似乎感觉那块肉要被撕掉一样,却一直没有松口,我倔强着不想喊出声,可越不出声,他咬的越狠,痛到眼泪都快掉一下来,张着大嘴不敢呼吸,终于忍不住惨叫着 “哥,求你,饶了我,痛,痛死了”, 他听了突然松了口,猛的抽出分身,那身后竟发出“啵”的一声,一手拉着我的身体,如同翻饼一样把我翻了个身,拉过一个枕头垫在我的臀下,强盗一般架起我的腿,扶着分身猛刺进去,把我的身体快对折到一起,我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按住手腕,努力着腿上用力想蹬开他,却被他突然压下身子,饿虎扑食一般一口咬住我的乳点,那不是亲吻的激情,是咬,撕咬,非常狠的下死口咬,我忙想推开他的头,可他牙齿并没松开,愣是扰胸口拉的很长,真怕会被他咬掉, “哥,痛,饶了我,求求你,痛”, 我不是哭 ,可痛到一定程度,真的会流泪,身下被他攻击到似乎没有知觉,早已麻木,感觉时间过的好慢,每一秒都像是在炼狱,每一分都是灸烤,他突然呼吸紊乱,胯下每次动作就像夯土机,抽到极限,又狠狠的砸下,松了口,仰着头,紧皱的眉头,张大的嘴,似乎是痛苦,突然死顶住我的身体,几股力量冲击着我的身体,每一次感觉被强力冲击到浑身发抖,僵硬的身体慢慢变软,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喘息,我想推开他,却想推在一摊没有支点的软肉上一样,动都不动,只好认凭他压着。 不知过了多久,分身滑出身体的瞬间,两个人都同时抖动了一下,我轻轻的推了他一下,这才从我身体上直接滚到一边平躺下,不想理他,更不想说话,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卫生间清洁了身体,照镜子时,发现在胸口和肩头,两个血紫的狗牙印,那牙齿印包围的区域更是像已经坏死的尸斑,卫生间出来,坐在吧台的转椅上连抽了两根烟,却不想进隔间,脑子里一片乱,我本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粗暴,可回想起一些细节,心情不免有些低落。 那年林洪涛走后,他曾经暴力过一次,我知道那时他心里含恨,恨的是林洪涛,说实话,那次虽说粗暴,可我知道那是他心中对林洪涛的醋意,但让我感觉幸福,毕竟他是为了我,可这次呢,他恨的是谁,恨的是他老婆,他老婆大了肚子没法搞,可干嘛气都撒到了我的身上,我招谁惹谁了,不敢拿她撒气,干嘛要折腾我?一时间悲由心生,虽没流泪,可心却痛。隔间门被打开,他只穿着内裤走了出来,看了看我, “干嘛呢,生气了?”, 我没理他,他伸手氆氇了我头一下,我猛的一甩头躲开, “操,真小性儿”, 说完去了卫生间,见他进去,我才起身回到隔间床上,侧躺下身子,过了一会儿他才回来,上床后,一翻身从背后搂住我,我忙摔开他的手,没理他,屈着身体往我后背上贴了贴,直接贴到他下身软绵绵的一大包顶在我的屁股上, “是不是弄痛你了?” “你跟你老婆生气,拿我撒气干嘛?”, 他听了没说话,却用力搬平我的身体,抬起身子看了看我的胸口,小声说道 “我去,是有点狠了,对不起,对不起,一直没忍住”, “滚蛋”, 我一翻身又给了一个后背,骂了他滚蛋,他却伸出胳臂伸到我的脑袋底下,一只胳臂搂住我的腰,一条腿也搭在我身上,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楼着我, “滚哪儿?你要真的让我滚,我就真滚了,大不了街上流浪去”, 这怎么可能,我又怎么忍心,贱么出溜的把手放在搂着我腰的手上,本以为这么着就消停了,背后却突然问道 “你去探监了?”, 我脑袋一大, “没.....没有”, 似乎已有睡意,慢悠悠的说道 “切,前几天张主任给我打电话,都已经跟我说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却听着他说道 “不是不让你去,老爷子是好人,我也知道,可老爷子是老爷子,他是他,那人啊,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是担心他以后还找你麻烦,就他那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才不让你去”, 我没有回应他,慢慢平躺下, “见到人了吗?” “恩” “他没对你说些难听的吧” “没有” “那就好,老爷子走了,他的事儿也都了了,你们都可以放下了,别再联系他了” “我不是想联系他,老爷子走后的那段时间,我做梦老梦到还住在他家,老梦到老爷子,我才想他是不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他“哧”的冷笑了一下, “操,年纪轻轻的,还信那些个,好歹你也是入过伍当过兵的人,说这话都对不起你的军人身份” “这跟军人身份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你是想老爷子了”, 他慢慢抽出我枕着的胳膊,双手枕在脑后平躺下,我没有说话,只是想静静的听他讲, “以前我闺女还在的时候,我总觉得我是她的榜样,为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没想到她走了,走后,一下子没了精神寄托,都感觉活着没有意思,有一段时间精神恍怱,总感觉她还在,就在我身边,我在家喝酒,就感觉她好像在沙发上看着我,我睡觉时也感觉她抱着她姑送她洋娃娃爬在床沿上瞅我,可睁开眼,什么都没有,” 我慢慢的转过身体对着他,抱住他的身体,仰着头听他讲, “我想她想的不行了,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带着她的洋娃娃去看她,知道她喜欢那个娃娃,就把娃娃放到她的墓地了”, 刘哥说的很慢,闭着的眼睛, “我不信那些邪乎事儿,其实就是寄托哀思”, 我几乎已经趴在他身上, “你嫂子这个人啊,怀孕后,总想着去查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她盼着是男孩儿,可我希望是个女孩儿,我是不相信迷信说,但也希望跟羽霏的父女情没断,希望她投胎转世到这一胎上,让我再能看到她”, 我心痛的说道 “哥,咱们不说这些了”, 伏在他身上,轻轻的亲吻着他苦涩的舌头,摸着他的脸,小声道 “哥,我刚没出,还想做,你就像刚才那样弄我,你想怎么做都可以,行吗?”, 他回吻了我一下,紧紧的搂住我........。 清明节其实已过,茶馆的休息日,我问了佛具店的老板,打点了一点祭品和香柱,骑车去了老爷子长眠的墓地。 不是祭祀的日子,墓区里不见人影,静到吓人,看着别人墓前还残留着亲人祭祀留下的绢花食物香柱纸钱的灰烬,而老爷子墓前却空空如也,倒底是没人来祭拜,心里有些难受,清了清周边的杂草,放好祭品,在墓前上了几柱香,有我的,也有为李祥的和二姐的,化了所谓的金钱银纸,从兜里掏出用自封袋封好的那张经典相片,把相片连自封袋一起埋在墓前的土里。 如果世间真有灵魂一说,希望老爷子想我的时候就看看这张相片。 四月二十六日那天,一大清早,想想马上五一了,有件事还没有办,我拨通了红梅嫂的电话: “喂,嫂子” “三儿啊,怎么了,五一回来吗?” “嫂子,五一我这边正忙,回不去” “哦,那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我知道,嫂子,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什么帮不帮的,你说” “嫂子,我听说赵子缘的老师,就是付凌松,五一要结婚了” “啊?这事我不知道啊,怎么了?” “他结婚,我想送他点东西” “嗨,没事,到时我给他出份子钱就得了” “份子钱?不太好吧” “那咱们这边都这样” “哦”“听子缘说付老师是对他挺好,那咱就给他多包点,给他包二百,行吗?” “啊?二百?” “怎么了?咱们这边风俗习惯,邻居朋家办喜事,一般都是一百,亲戚家一般都是二百,咱就给他包二百,再给他送把暖壶,这钱啊,我出,你不用操心了”, 其实倒不是感觉二百块钱拿不出来, “嫂子,那个.....” “怎么,你感觉少了?” “不是,嫂子,你跟我哥不用出,这钱我出就得了,行吗?” “哈哈,死样,看来是有钱了,按理说,你跟他也没什么瓜葛,不过是见过两次面,又吃不着他的酒席,要不这样,给他四百,我跟你哥出一份,你出一份,这总行了吧” “嫂子,你听我说,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我想送他点实物”, 红梅嫂一听,爽快的答应着, “那也行,你想送他什么?” “咱们那边一般都送什么?” “这可不一定,暖壶,脸盆,镜子,石英表,毛毯什么的,你想送什么,我帮你提前买好” “哦”, 这下可没了主意, “那,那有没有送别的东西的” “基本这就这些东西” “那,那家电呢”, “家电?” “恩” “那,那倒也有” “都什么” “一般也就是送个电熨斗,电水壶之类的,那你想送他啥?”, 我一时倒也想不起什么来, “大的家电呢” “拉倒吧,现在年轻人结婚,什么冰箱,电视,洗衣机这些东西,都自己提前买好的,就是没买,也没听说过结婚送那么大礼的”, 我突然想起来,以前去付凌松家的时候,卧室里倒是有空调,但大厅里没有, “那,那要是送他一台空调呢” “啥?你说啥?”, 红梅嫂一听,跟炸了锅一样,我心虚的说道 “我说......空调”, 电话那头一时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兄弟啊,咱们这边真的不兴那个,再说,他是子缘的老师不错,送那么大的礼,人家还以为咱们图他什么呢” “嫂子,这个钱我出”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是觉得不合适,要不你再想想别的吧” “嫂子,我就送他一台空调” “兄弟,不是嫂子说你啊,幸许你在外面久了,大城市里可能有送那个的,咱们小地方,你送那么大的礼,容易吓着人家,以后人家还怎么还礼啊,你说呢”, “嫂子,就算是为了我侄儿吧,” “知道你是为了你侄儿,为了子缘,我跟你哥也愿意出这份钱,哪能让你出钱,只是这礼有点大,不合适” 我坚决的说, “嫂子,我确定了,就送他空调” “你,你就听我的吧,真不合适” “嫂子,别说了,把你的帐号给我,我马上给你打钱” “不行,真不用”, 我只好说 “嫂子,你要不给我帐号,我就把钱打给石头哥,让石头哥给你们送过去,你要真为了我好,咱就别那么麻烦,行吗?” “三儿,你说你这是干嘛呢” “还有,嫂子,还得麻烦你找个明白人,帮忙选选” “好吧好吧,哎,你现在是一点儿都不听话了,昨儿我倒是正好看到志刚哥回来了,回头我问问他,让他帮着选选” “好好,买个柜机,” “啥?柜机?放大厅的那种?” “恩” “三儿啊,那柜机我知道,好几千呢,” “没事,嫂子” “你这到底是干啥啊?” “嫂子,您跟志刚哥说,让他一定选我说的牌子” “啥牌子的?海尔?” “不是,三菱的” “那个牌子好?” “应该不会差,一定一定要选三菱的,别的牌子都不要” “好好好,你说好就好”。 不想第二天,志刚哥打来电话,不为别的,只是一个劲的想让我换其他品牌,不过都被我拒绝了。 三十号那天下午,付凌松一下电话打了过来, “喂,老弟” “哥,空调已经安装好了,谢谢你”, 可电话那头,付凌松的声音似乎没有半点开心, “不用谢,你试过了吗?好用吗?” “我正试着呢,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了,很凉”, “那就好” “吹的我心都快凉了”, 我心里紧绷了一下, “哥,你送的那个品牌,我喜欢,我懂” 电话那头传来严重的拉鼻涕的声音, “凌松,你别多想” “以后我看它就会想起你,谢谢你,哥” “凌松,明天就结婚了,开心点儿,你开心了,哥才会开心” “恩,我听你的”。 盛夏,中午刚刚去茶馆上班一会儿,却突然接到马靖的电话,电话里也能听的出来他有些着急 “喂,凯哥” “马靖,怎么了?” “咱们游戏被查封了” “啊?怎么回事,你在哪儿呢” “我刚从游戏厅出来” “为什么查封” “还能为什么,咱们没有电子游戏许可证和营业执照,属于无照营业,不过刚才我听其中一个人说,应该是楼上嫌吵,把咱们举报了”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撂了电话,我急骑车跑了过去,到的时候,马靖正在马路边抽烟,看到我,一脸的沮丧,扔给我一根烟,哭丧着脸问我 “怎么办?” “是工商上来查的” “工商和派出所都来了” “工商那边怎么说” “说要咱们去工商局交罚款,办执照,要不然会没收全部设备” “罚多少?” “不知道呢,得去了才知道” “那派出所那边呢” “派出所那边就说了扰民的问题,别的倒没多说” “他们一起来的?” “不是,派出所先来的,工商后来的”, 我一时也没了办法,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烟, “派出所谁来的?” “我不认识”, 我抓起电话,直接给刘乌鸦拨了过去, “喂,刘哥” “恩,怎么了?” “刘哥,今天派出所来人查我游戏厅了” “哦,然后呢” “说游戏厅扰民” “你那边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发现你们根本就不在意,然后呢” “现在游戏厅被查封了” “查封了?不应该啊” “不是,不是派出所查封的,是工商过来查封的” “我就说呢,那你什么意思?” “我这边因为没有营业执照,所以.....” “你们没有办执照?” “没有” “你可真行,开店连执照不都办,不查你查谁啊?” “帮我想想办法吧,我一时没有主意了” “谈及罚款的事了吗?” “要是得去工商那边接罚单,还不知道罚多少钱?” “明白了,那这事回头再说吧”, 这话听的出来,他在工作,可能不太方便,挂了电话,马靖着急的问道 “怎么样?” “没有什么答复,刘哥正忙着呢,回头再说”。 没办法,只能让马靖先回家,可问题来了,我呢,我要住哪儿,我扫兴的回到茶馆,刚进不久,龙哥看出了我的沮丧,把我叫到办公室,坐定后问了原由,我也没瞒他,跟他说了实话,龙哥听了,也没有办法,只是对我说道 “你要没地儿住,那就暂时住茶馆里吧” “哦”, 龙哥平静的说道 “那倒没什么,那边有一个房间,里面有床,本来是我偶尔休息时用的,我又不常来,你要住就先住着”, 听龙哥这么说,确实心存感激,可倒底不太合适, “您的房间,我住不太合适” “你要觉得不合适,对面还有一个房间,是以前的员工宿舍,后来员工走了,就放了些杂物,要不你就打扫出来住,里面也有床” “哦,那谢谢龙哥”, 龙哥手一挥 “没事”, 突然脸上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那个房间,也只是偶尔过来休息一下,晚上咱们尽量不要相互打扰”, 我知道他了解我的性趋向,也知道他是一个工作和生活完全分开的人,说这话,会不会是怕我骚扰他?哈哈,估计他多想了,我忙说道 “龙哥,您放心好了,我不会打扰你的”, 龙哥点了点头,下午抽空把宿舍打扫了出来,又去买了床上用品,虽说里面够宽阔,只是闷热到不行,好歹凑合几天,总比流落街头强,好在龙哥平常不住在这里,一个人住倒也自在。 第二天晚下班后,员工都已回家,疲惫了一天,见茶馆里再无别人,脱了衣服去冲个了澡,回到宿舍后躺在床上,里面闷热的如同蒸包子,原本有窗户,但因为当初这里做了库房,所以窗户都已封死,只好把门打开,才能透点空气。 刚刚要睡着,却听到茶馆后门有开锁的声音,我忙起身登上裤子,随手抄起一根拖把杆,贴着门边往外看,后门被打开,走廊的灯也被进来的人随手打开,我大喊一声 “谁”, 那人吓了跳,手握着心脏,看了看是我,才说道 “你拿棍子干嘛,吓我一跳” “龙哥”, 我尴尬的说道 “我听到门响,以为进来小偷了呢” “没事,是我,你怎么还没休息?” “房间里有点热,睡不着” “那,那,你把吧台里的落地扇拿过去啊” “哦,好,您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我来拿点东西,一会儿就走,你甭我,去拿电风扇吧,早点休息”, 龙哥一边说一边推门进了对面的房间,我忙去拿了电风扇,有了它,空气一流通,舒服多了,我忙关了门,躺在床上,过了不多久,睡意袭来,龙哥什么走的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睡到几点,又被热醒,房间里虽有风扇,可关着门窗,毕竟不会扩散热量,忙起身打门开了缝隙,再次躺下,却已睡意全无。 回想起这几天的事,还是没有头续,刘哥今天早已来电话,告诉我暂时别去工商局,也不知道他那边能问到什么信息,毕竟那里面,他也不认识谁,还得托别人去打听,但好就好在,不管事情最后怎么处理,只要有他在,总感觉自己多了份信心,至于结果怎么样,我都认了,大不了就是关门。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刘哥还真是乌鸦嘴,前段时间他确实是说过游戏厅噪音太大,会扰民,早晚会出事,得,现在真出事了,但这事,也确实是做的不对,大意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到几点,听到门外细索的声音,我刚刚睁开眼,却看到房间门被轻轻的关上,那动作轻到怕我惊醒一样,我忙快速起身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摸着黑抄起门口那根拖把杆,轻轻的打开一道门缝,却看一个高大的“女人”,一头长直发,深色包臀紧身裙,两条细长的腿,脚上穿着椎子般细高的黑色高跟鞋,虽放轻了脚步可依然踩的磁砖“嘎嘎”响,虽一身女人扮妆,可龙哥的事我早有耳闻,知道那定是他,他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中年高个男人,一个中等个儿的瘦年轻男人。 龙“姐”轻轻开了房门,招手引着两个人快速进去,门被轻轻的关上,那房间的窗帘也被拉上,只是那窗帘本就是一层白色薄纱,拉上跟不拉区别不大,墙都是五合板的隔段墙,那隔音效果可想而知,房间虽不是门对门,但也是斜对过,窗户的厚帘没有拉上,仅拉上的白纱帘两边也透着缝隙,很直观的能看到里面的一切。 我只是没想到,龙哥穿上女人的衣服,化了浓艳的女妆,脸上扑了厚厚的一层粉,眉毛被画的细长,两只眼睛足足大了一倍,尤其是那上翘的假睫毛,又厚又密,像两把展开的扇子,黑色的眼影中还带着珠光,腮上的腮红有点过头,倒像是冻了脸的乡下孩子的“高原红”,薄薄的嘴唇上画了艳如滴血的口红,唯有那高挑的鼻梁,不像女人鼻子那么柔合,虽上了粉,却依然现显出是带有阳刚气息的男人鼻子,仔细看,那瘦高的身骨,肩虽窄却线条硬朗,后背线条也是男人的倒三角形,腰虽细可臀窄,屁股虽翘却没有女人臀形的柔合饱满,最完美的莫过于那双配着黑丝袜的性感长腿,可惜的是配着一双足有四十几码的大号高跟鞋,只是乍一看,确实看不出龙哥之前的半点模样,但再怎么打扮,也难掩男人身型特征。 进去的两个人,中年男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瘦个青年坐在床沿,“咪姐”迈着妖娆的步子走到跟他卧室连在一起的办公室,出来整理了一下胸口,才取出茶具,泡了一壶茶,两手翘着兰花指托着走进房间, “先喝点茶”, 我操,那声音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同捏着嗓子说话,那声音尖细柔情里还是透出点点男人味,穿着高跟鞋,慢慢蹲下身子,把茶具放在一个根雕的茶桌上,起身时屁股对着那坐在旁边的中年男人,一点点起身,那并不丰满的屁股画曲线一样慢慢的抬起呈现在男人面前,上身下身似乎折成九十度,一只手轻轻撩了一下散落在他脸上的长发。 那中年男人嘴中骂道 “操”, 两只手直接摸在他的屁股上,一只手直接钻入他的裙底,“咪姐”娇嫃的一回头,一个魅眼瞟了他一眼,嘴上含着一丝微笑,用那血管突出的手翘着小手指把那只不安分的手轻轻的推开,嘴里撒娇般的说道 “恩~~~~~别急嘛”, 那男人早已激动,用力把他的短裙往上拉,一只手激动的在他后穴处猛的抠弄着,“咪姐”慢慢站直身体,仰头一声细叹,骂道 “真讨厌,你弄痛人家了”, 那男人激动的说道 “你哪是痛,是这里痒了吧” “可不嘛,我那里好痒啊,大老公还不快点给老婆止止痒?”, 那男人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引着他一声惊叹,男人骂道 “操,你个骚婊子,千人跨万人操的老妓女,你有多少野男人老公操过你这里,说” “咪姐”扭动着身子,像条水蛇一样,娇滴滴的说 “不多,今天晚上就伺候你们两个老公,好不好”, 那男人一听,两手抓住他屁股下的连袜裤,一用劲“哧”的一声,袜裤成了开裆裤,男人着急的抓住露出来的臀瓣使劲的揉捏,冲着一边坐在床边伸长脖子观看的瘦小伙说道 “来啊,等什么,一起操烂这个婊子” “咪姐”一听,嘴里发出女人般哼哼叽叽的声音, “老公,一会儿轻点好不好,别弄痛人家”, 那坐着的瘦小伙站来,身高才过龙哥的下巴,直接伸手抓住他的两个膨涨的胸口,使劲捏了捏,不解的问道 “咋这硬呢”, 一边说一边把手直接从领口伸了进来,龙哥刚想阻止,不料那小伙子直接从里面掏出一个馒头,小伙子拿着馒头给中年人看了看,两个人不怀好意的大笑着,龙哥一把抢过馒头又塞了回去,嘴里却娇羞着骂道 “坏老公,讨厌,” 突然“啊”的一声,却见那中年人一把把他推到床边,两手撑着床,翘着身子,那中年人扒开他的屁股,蹲下身子,伸长舌头,努力着舔着他的身后,越是用力,“咪姐”表情越是痴迷陶醉,忙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中年人的头,那前面的瘦小伙早已解开裤子,跪上床,一条大到跟他的身型不成比例的东西,硬挺着,直接顶进“咪姐”的嘴里,咪姐忙一手握住,努力的用嘴服务着它,那身后的中年人一看,直接把裤子一褪,一手撩着上衣,一手扶着那脏了巴几的丑东西直接顶了进去 “操,真他妈松”, 一边骂一边努力的抽插,仅一会儿,忙停下,拍了“龙哥”,龙哥忙翻身躺在床上,两条细长的腿大开,连高跟鞋都没脱,夸张的像两条斜倒的电线杆子,那中年人猛的插了进去,疯狂的蠕动着有点偏胖的身体,嘴里骂道 “操烂你个骚逼,一会儿想不想老公射你逼里” “想,想两个老公都射我子宫里,给我操怀孕,我给你们生儿子”, 那男人一听,变的更加凶狠,伸手一把握住“咪姐”的分身,狠狠的撕了一下,骂道 “操,长这玩意儿有什么用,撕掉得了”, “咪姐”痛到惨叫了一声,吐出口中含着的那个小伙的分身,苦求道 “老公,轻点儿,弄痛老婆了”, 那男人一听,突然压下身体,胯如筛糠,不一会儿,嘴里念道 “操你妈的,操死你” 一声长叹后爬在“咪姐”身上停了下来,不一会儿,那小伙拍了拍中年人,那中年人一翻身滚到床旁边,点了根烟,抽着烟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咪姐”身体一转完全躺上床,下身对着小伙,把腿搭到他肩膀上,那小伙找准地方,屁股一紧,猛的插了进去,“咪姐”张大嘴,紧皱着眉,一声惨叫后,忙用一只手捂住嘴,那小伙一脸邪笑道 “咋?不怕旁边那屋里的人听见?还是想勾引他?” “咪姐”带着哭腔说道 “不是,老公,你的鸡巴太大了,操的我逼都裂了”, “那你喜欢不?” “喜欢?” “喜欢啥?” “喜欢老公操我” “操你干啥?” “操我,我给你生个大胖儿子,老公~~~”, 我把门轻轻的关上,悄没声的回到床上,也不是、知道是风扇的风凉还是因为别的,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单说这种性,是挺刺激,只是想不到龙哥在床上表现出来的却是那样,我根本无法接受,甚至感觉有些恶心,忙用毯子蒙了头,随他们怎么折腾去吧.......。 近中午的时间,我们已经上了小半天班,龙哥才起床,看我在吧台,走了过来,敲了敲吧台说道, “上个月的帐都拢了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白色polo衫,米色休闲裤,短发梳的一丝不苟,脸上没有一点粉的痕迹,一脸的平静,再或者说是一脸的冷峻,要不是我昨天晚上亲眼看到他的样子,我真不敢相信那是他,这反差大的让人接受不了,我忙低下头,自己感觉脸上都有些发烫,他却跟没事儿人一样,我不理解眼前这个人,怎么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想想以后要住在这个宿舍里,怎么想都感觉别扭。 两天后,正在上班,刘哥打来电话 “喂,刘哥” “跟你说一下,罚款5000,解封,不过不能营业,申请电子游戏许可证和营业执照才可以营业” “哦 ,谢谢刘哥,我知道了” 电话挂了,其实这两天里,我和马靖也有找人问过,这个罚款比我们预期的要少很多,下午跟马靖忙跑去交了罚款后才启了封。 其实总共也没几天,可感觉这几天的日子过的特别长,解封后,第一件事,我和马靖商量,以后窗户都不要开,因为毕竟是半地下,一旦开了窗户,从旁边路过的人都能听到里面玩游戏的人把机器拍的“咣当咣当”响,为了不被查,我们更多的是晚上营业,当然,这几天也忙去跑两个照,却没想到始终办不下去,一气之下,跟马靖出了个坏主意,不行就这么经营着,大不了白天的时候找人在地面入口处看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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