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侯勇没一会儿来了,一见我就说道:“大哥,不好意思今天才把这几个证拿过来,这两天实在太忙了。只能在上午的开业仪式搞完后,我才有空过来。” 我把那几个证翻开看了看,分别是土地使用证规划许可证和房产证,房产证上写的是秋儿爸妈的名字,便点了点头,说道:“也就晚了一天,很不错。” 侯勇又跟秋儿他爸妈聊了两句,对我说道:“大哥,还有件你交待的事儿我也办了,你看——” 我知道侯勇想单独跟我说,便把他带到了三楼卧室。 我当先进了屋,在门边的沙发上一坐,指着里面的那个沙发说道:“坐吧。” 结果靠里的那张单人沙发上放着秋儿的书包和我的西服,侯勇便没坐那儿,而是正对着我坐在床边上,然后从单肩挎包里拿出一包用报纸包着的钱递了给我,说道:“大哥,这是二十五万,从秋少的仇人那儿搞来的。” 我接过来掂了掂便放在茶几上,问道:“怎么搞来的?” 侯勇笑着说道:“那个原村支书的儿子在市里开了家KTV,堂子还挺大,我就找了工商国税地税公安城管物价卫生消防环保好几个部门在一天内连续上那儿检查,另外还安排了两拨弟兄去找茬,把那小子吓到了,打听到是我安排的,就托人找我说情。我就说叫他回去问问他老子,这些年把哪家人得罪狠了。我明着告诉他,我也是个跑腿的,交待我办事的人我惹不起,他们家更惹不起。结果他老子好象猜出来是因为得罪了秋少家招来的麻烦,主动拿了二十五万出来,跟你要求的二十万倒也只多不少赚了些哈。” 我点点头赞道:“干得不错!”便拿出烟来赏了侯勇一根。 侯勇见我满意,便放松下来,转头在房内四处看了看,拍了拍床铺,说道:“大哥,你和秋少对这个房子还满意吧?” “不错,我很喜欢。” “会不会太偏僻了?要是觉得偏了,我再给大哥找新地方。” “这样最好,清静,而且视野也很好,在走廊上看看外面的菜地也很让人舒服的。” 侯勇听了便探头往窗外看去,却突然露出了一丝怪异的表情,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稍后我才明白。 侯勇又四处看了看,说道:“大哥,晚上去我那儿吃饭吧,小弟我敬你几杯。” 上次来宏阳我答应了跟侯勇吃顿饭,便说道:“行,你安排吧,简单点,别找外人了。” “就你和秋少一家。” 见我点了头,侯勇就起身下楼邀请秋儿他爸妈去了。 然后秋儿就上来了,挤到我边上把我一搂就亲了我一口,兴高采烈地说起他妈刚才跟他说叫他好好对我别辜负了我之类的话,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没两分钟,侯勇又上来了,说秋儿他妈不出去吃饭,叫我和秋儿去。 只好我去请,结果还是请不动,说秋儿他爸中午喝多了,果然,我们在客厅都能听到秋儿他爸在卧室的呼噜声。于是,我就只带着秋儿出门了,若不是春儿可能出去玩了,我会连他也带上。 我以为侯勇请客的地方不远,没想到跟着他的车绕着宏阳市外围兜了小半圈然后上了高速,往出省方向走到第二个出口才下来,然后就走进了一片崇山峻岭间。 秋儿可能觉得太远了,拿了我的电话打给前面的侯勇问他到底要去哪儿,侯勇说道:“快到了,还有二十分钟。” 秋儿有点不高兴道:“还有二十分钟啊,吃个饭跑那么远。” 侯勇笑了笑,说道:“秋少坐车累了吧,待会儿到了泡个温泉解解乏。” “温泉?”秋儿讶然道,“你早不说,要说了我和我大哥就不来了。” “为啥?”侯勇问道。 秋儿说道:“那么多人脱了衣服泡一个池子里,我和我哥都不喜欢。” 秋儿这话让我感激地转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替我着想。 侯勇忙说道:“我哪能让我大哥跟那么多人泡一起呢,放心,我专门给你们俩准备了个地方,没外人。” “哦,这就好。”秋儿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转过头对我说道,“就我们俩泡温泉,那咱们就光屁股泡,边泡老公边操你屁股。” 我心想哪有你想操就操的隐秘地方,就算没别的客人还有服务员来来往往呢。不过我也不说破,免得扫了自己男人的兴。 等我跟着侯勇的车转过一个山脚,眼前豁然开朗,视线里不再是一座座陡峭的山峰而是一片面积至少有两、三平方公里的谷地。谷地里也有山,但这些山都不高,坡度也很平缓,而且林木荗盛雾气袅袅,俨然一处世外桃园。 看到大门时,门匾上三个大字“桃园谷”! 在门口的停车场下了车,侯勇领着我和秋儿进了又是气球又是花篮的大门,他就边跟我和秋儿介绍这儿的情况边往谷地深处走去。他说这个地方是和别人合伙开的,他是大股东;这个地方离邻省很近,翻过前面的山就出省了;这个地方分了两个区,现在走过的是大众区,有好几个大池子,贵宾区在里面;这里的温泉富含矿物质,可以保健美容护肤祛病解乏等等,总之泡了大有好处。 秋儿笑道:“侯勇哥,你说这些是想让我和我大哥经常到你这儿来消费是吧。” 侯勇也笑道:“秋少,你说对了一半,我是想让大哥和你经常来,但消费嘛,一分钱不收,吃住泡玩全免。”说完手往前面的一座山包一指,说道,“前面就是我给你们准备的地方,本来我准备的是另一个家庭房,全家好几口人泡的,现在李先生他们不来,我就换到这边情侣房了。” 听侯勇嘴里说出“情侣”二字,秋儿转头看我,我也正看向他,他脸上是一片无辜的表情,意思是他可没透露和我的关系。我一笑,牵了秋儿的手往前走,心想侯勇也不是傻瓜,刚才在我房间里还问我和秋儿住那儿满意不呢,显然早就知道我和秋儿在搞同性恋了。既然他早知道了,索性我就大方点跟秋儿手牵手地走,反正这个地方已经不在大众区了,很僻静,周围都是树,山间小道边也长满了灌木,真是个跟爱人浪漫的好地方。 到了侯勇刚才所指的那座小山,青石板小道有个岔路口,侯勇带着我们沿山脚下的路走,说这是往后山的情侣房去的,那里更僻静。我一下想起刚才秋儿在车上说要边泡温泉边操我屁股,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瞧这个地方安静的几乎无人踏足的样子,说不定真能再次享受在水里被秋儿操的美事,胯下不禁充血鸡巴硬了起来。 果然,侯勇把我和秋儿带到后山半山腰的一处建筑,从外面看很普通的一座砖瓦平房,不大,就两间房的样子,外墙只有一扇电子防盗门,没有窗户。 侯勇拿出房卡开了门后,进去是会客间,里面沙发电视空调冰箱酒柜一应俱全,地上铺的地毯,装修很有档次,比五星级酒店丝毫不差。 会客间还有个后门,跟正门相对,出了后门是一个被三米高的围墙围起来的长方形的院子,左边的墙角栽了棵树,树下有张大理石台面的方桌,桌边放了几把椅子。右边就是温泉池了,椭圆型的,大概长四米宽两、三米吧,池里满满的冒着热气的水,中心还不停地往上冒水泡,溢出的热水浸过池边的瓷砖后流进外围的一圈地漏发出“潺潺”的流水声。 秋儿蹲到池边用手试了试水,叫了声“好热火”就忙问道:“侯勇哥,有裤衩没有,我要泡温泉。” 侯勇笑道:“这是情侣温泉,不用穿裤衩。” “那我就光屁股泡了哦。”秋儿说着还不着痕迹地瞄了我一眼,象是在对我说被他说中了吧,可以在水池子里操我了,然后又说道,“没裤衩那总有浴巾吧?” 侯勇说道:“有浴袍,在卧室里。” 卧室在客厅的隔壁,刚才侯勇先带我和秋儿进后院,所以还没去看卧室的陈设。等秋儿进了卧室,突然叫了声“哥,快来看!”,语气里透出浓浓的惊喜。 我便从后门进到客厅,卧室门与后门紧挨着,构成个垂直的夹角,穿过卧室门往右边一看,我顿时脸热心跳,只见房间中间横放着一张两米的大床,最里面也就是安装大门的那堵墙下半幅都贴着镜子,上半幅是张一个英俊帅气的裸男趴在一个漂亮女人身上亲她的乳房的照片,床头的墙上也是两个裸体男女紧贴着站在一起亲吻,而起码半米高的床头既不是布艺的也不是皮质的,也是镶了一面镜子。最让我脸上发烫心内热乎的是床的正上方天花板上的镜子,这面镜子贴在往下吊了半米的长度跟床一样长宽度比床稍窄一些的石膏吊顶上,周围镶了一圈筒灯还夹了几个射灯,看射灯的安装角度估计射出来的光会打在躺在床上的人的身体各处。 我被这几面镜子弄得想入非非正担心——也许用憧憬更恰当,正憧憬晚上秋儿会怎么折腾我的时候,侯勇问我道:“大哥,怎么样,喜欢这种风格不?” 我当然喜欢了,可却说不出口,万一哪天被侯勇发现我是被操的,那他岂不就知道我很骚,骚到喜欢看着自己被日了吗,只好“呃——”着想该怎么回答他。 “喜欢!”秋儿抢答了,然后凑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扭着身子说道,“老公,我好喜欢这里,以后我们还要来。” 我被秋儿的这一声“老公”叫得身子象尿抖那样颤了一下,怕他再这么叫我几声我非尿失禁不可,赶忙挣脱他的手,说声“你不要泡温泉吗,快去泡吧”就出了卧室来到后院的石桌旁坐下,点根烟来既缓缓被那些镜子勾起的欲望也压压被秋儿的那声叫唤给叫出来的惊颤。 吸了几口烟缓过劲来,觉得自己真他妈不是当男人的料,鸡巴被舔能被舔得心惊肉跳,被叫“老公”也浑身不自在,真是白长了根鸡巴。 秋儿很快只裹了件浴袍就冲了出来,趁侯勇好象在客厅里烧水泡茶没在后院的时候脱掉浴袍往我怀里一塞就跑到池边高高跳起双腿一曲以最大的冲力坐进水池里,“嗵”的一声溅起一大片水花。 侯勇端了两杯茶出来放石桌上,又在秋儿的池边放了一瓶可乐,然后回到我对面坐下,问道:“大哥,你不泡泡?” 我说道:“快五点钟了,泡不了多久就吃饭了,等晚上泡吧。” “是不是我在这儿不方便,要不我回避一下?” 我被这句话逗乐了,指着他面前的那杯茶说道:“你他妈的自己的茶都准备好了,象是要回避的样子吗?” 侯勇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脑袋,笑道:“还是大哥懂我,知道小弟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我把烟摁在桌上的烟缸里,端起茶杯嘬了一口,身子往后一靠,二郎腿一翘,说道:“嗯,你说吧。” 侯勇可能觉得坐我对面离我太远,就挪到我右手边的椅子上,还把头往我这边探着小声说道:“大哥,你和秋少俩,是你在当女的吧?” 我一下愣住了,心想这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今天秋儿表情得很正常,没露出什么破绽啊,便故作镇定地说道:“没听刚才我老婆叫我老公来着吗。” 侯勇嘿嘿一笑,先不说话,拿了烟出来我们一起点上后才说道:“大哥,那是秋少照顾你面子故意这么叫你的吧。” “何以见得?” “大哥,你见过哪个女人——嗯,哪个当女人的人会对床边的镜子那么兴奋那么喜欢的?只有男人才会!” 我心里“啊?!”的一声,暗道是啊,我现在就算喜欢对着镜子做爱那也把这种喜欢藏在心里而不会象秋儿那样大呼小叫的满脸惊喜的样子。不由说道:“原来破绽在这儿,真是让人防不胜防。”说完,觉得这话意思不对,这不摆明了承认自己在给秋儿做女人了吗。 心下正懊恼呢,侯勇又说道:“大哥,你和秋少的破绽太多了。” “什么?!”我惊道,“怎么可能!” 侯勇抬起左手伸出三根手指,说道:“光今天就有三个。秋少很喜欢那些镜子是一个,一点都不在乎我还在这儿呢就光着屁股泡澡是第二个。。。” 可不是吗,我在农村那会儿,光屁股下河的全是男的,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光着,一点都不怕人看见,女的光着身子下河我还真没见着。 “第三个嘛,”侯勇接着说道,“就是大哥穿的裤衩了。” 我大吃一惊,说道:“你见着了?”说完还下意识地往下身看了看。 “呵呵,大哥,你身上穿的我可看不见,不过,你脱下来的我可是见着了。” “我脱下来的?我啥时候。。。啥时候脱下来了。”说着说着,我自己心里都有点没底了,因为我今天是换了条绳裤,而且侯勇还进了我的卧室。 “大哥,你别担心,我又不会往外说。”侯勇先安慰了下我,才说道,“我下午不是去你房间说话吗,走廊上晾了两条内裤,一条是平角裤,另一条是比基尼式的。大哥,你可穿不下那条平角裤哈,那么小。” 没想到侯勇的心思这么细密,怪不得在我房间里说话时他脸上现过一丝怪异的表情,敢情是看到了那条——我一直称做“绳裤”的比基尼内裤。想来是早饭后秋儿收拾了厨房又上三楼把我们今早换下来的内裤给洗了,而且由于我们的关系获得了他爸的支持所以就大大方方地把我的骚裤衩给晾了出来,却没想到侯勇的突然到访把我们的关系看去了三分之一。 现在又多了一个人知道我在性爱中的角色,心下有些懊恼,便埋怨道:“我说了以后我洗内裤的,谁知道我老——老——老公今天趁我不注意就给洗了。”既然秘密已被看破,我还是把“老公”二字给说了出来,因为现在的我不愿意说“秋儿”了,觉得那么叫他很不敬,除了“秋儿”我只能喊“老公”,总不能喊“爸爸”吧,除非现在跟我说话的是梆子或春儿。 侯勇呵呵笑了起来,把我笑得不好意思起来,斥道:“笑个鸡巴,就那么想笑话老子!” 侯勇赶忙收了笑声,但还是带着笑意地说道:“听大哥埋怨秋少的语气,哪象大哥的样子,分明是个小媳妇。”说完侯勇把烟熄了,又说道,“大哥,其实你错怪秋少了,我刚才说的只是今天你们露出来的破绽。” “只是今天?意思是以前就有破绽了?”我疑惑道。 “是啊,”侯勇说道,“你上次来宏阳前我就听张哥说你和秋少好上了,我一下就有种你给秋少当媳妇的感觉了。” “放屁!”我骂道,“老子就那么象挨操的?!” “大哥,你别急嘛,听我慢慢道来,”侯勇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次你来宏阳,秋少父亲生病,你给他安排最好的病房,还在医院陪他,然后把我给你准备的房子过户给秋少的父母,我说不要钱秋少却非要给,你还就听他的把钱给了,这些都说明你爱秋少,这没说错吧。” 我“嗯”了一声,说道:“如果我当男人,我也是这样啊。” “可是——”侯勇说着转头看了眼秋儿,秋儿正在池子里用狗刨的姿势扑腾呢,屁股时不时地冒出水面一下子,然后侯勇才说道,“秋少的老二大啊。” “你见过?!”我吃惊道。 “见过!”侯勇见我不信似地睁大了眼睛盯着他,便解释道,“大哥,秋少是我给你找来的,你知道我是怎么找的他吗?去年八、九月份的样子吧,我去郊县办事,晚上回城的时候下大暴雨把路冲坏了,我就在——应该是西洼镇找了个旅馆住下了。那个旅馆条件很差,客房里没有淋浴,我就去公共浴室洗澡,结果就碰到了秋少也在那儿洗。既然一块儿洗澡,那我当然就注意到秋少的那个大老二了哈,那个时候都比我的小不了多少,现在他发育了,估计快赶上我了吧。” 我听着先是恍然,原来秋儿是这么被选来给我当佣人的,结果听完最后一句,不信似地问道:“你鸡巴也很大?” “嗯,长二十一点五,粗五点五。” 我“靠”了一声,心理极不平衡地说道:“你们宏阳人鸡巴都那么大吗?!”心想秋儿春儿的鸡巴我都亲历过,那是不一般的大,他们的爸的鸡巴我虽没见过,但昨晚听他的口气是相当的自豪,显然也不会小,现在,连这个干瘦干瘦的小猴子的鸡巴也那么大,光粗度都比我的长度大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嘿!大哥,你真说对了!”侯勇眉飞色舞地说道,“别看我们宏阳人外表不咋的,既不高又不壮的,可只要祖籍是这儿而且在本地长大的人,鸡巴普遍都很大,所以我们这儿叫‘宏阳’哈。” 我心里冒一句“我去!”,原来宏阳这个地名是这么得来的。 侯勇接着说道:“我有个宏阳文化馆的朋友,看了不少野史县志手抄,跟我说以前宏阳男人的鸡巴还要大一些,但是由于现在交通方便人口流动性大,人种给搞混没以前那么纯了,鸡巴就退化了些。可即使退化了,还是杠杠的,在国内都属于顶级的鸡巴。” “滚蛋!”我笑骂道,“鸡巴还分级嗦。” “那当然!”侯勇自豪道,“我们宏阳男人的鸡巴粗长直正,品相极佳,睾丸硕大产精量极多,精子的活力极强,极容易生儿子。再一个是持久坚挺,压根不需要吃伟哥就能坚持至少半个小时,稍加锻炼操个一、两个小时轻轻松松的。” 别人我不知道,最起码秋儿的确如侯勇说所那是相当的神勇。 侯勇还没说完,接着说道:“我那个朋友说,宏阳的水土可能含了某种物质,本地男人吃了后会在精液里产生某种让女人上瘾的化学物质,所以只要喝过宏阳男人的精液的女人都会喜欢上那种味道,越喝越爱喝,恨不得天天把自家男人的鸡巴嘬在嘴里。” 我一脸木然,怪不得老是吃不够秋儿的鸡巴,原来那玩意儿有毒,能让人上瘾。 许是我的木然表情让侯勇错以为是不以为然,又说道:“大哥,你别不信,就拿我老婆说吧,其实,她以前根本看不上我,要不是我帮她家把外债还了她肯定不会跟我耍朋友。耍了两个月吧,就跟她发生了关系,一下就把她征服了,然后就天天扭着要跟我上床,哪还象个女神,跟个荡妇似的。” 见我瞪他,侯勇忙道:“大哥,你别会错意,那是我们两口子打情骂俏说的,她可是我最爱的人,可一见她在床上那个骚样,又忍不住要骂出来。” 原来是这样,跟我和秋儿一样嘛,我的骚样还不是常常引得秋儿“骚逼”“狗日的”乱骂一通,自己却被骂得浑身爽快,看来侯勇那个漂亮的有女神气质的结婚时被带来见过我一面的老婆跟我一样骨子里都是骚逼,同样的不可貌相。 侯勇接着说道:“后来我老婆怀孕了,前三个月不能行房,我就要走后门。我老婆也答应了,结果这下一发不可收拾,我们俩都喜欢上这么弄了,现在我们儿子都三岁了,差不多四年时间走前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走后门那是。。那是磬竹难书。” “你个狗日的也知道那是干坏事嗦,”我笑着骂了句,说道,“你们两口子走哪个门老子才不关心,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侯勇腆着脸笑道:“不是知道了大哥的隐私了吗,那我也说点我的隐私,免得你下不来台。”说着他又拿了烟给我分了,点上后说道,“大哥,我跟你说这些还有一些用意,呆会吃饭的时候再跟你说,先说最主要的意思。你刚才不是说我凭什么说你象挨操的吗?就是因为秋少是宏阳人,鸡巴大能干,还有精液好喝,所以我一听说你和秋少好上了,就怀疑你是在当女人,要不然你不会这么粘着秋少,听说你每天一回家就找秋少腻在一起,后来还另外买了房,肯定是避人耳目吧。” 我心想避什么耳目哦,昨晚到今天,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相继被秋儿他爸和侯勇看出我是被操的,还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纯粹是自欺欺人。可是,虽然掩饰得很不成功,可结果却未必是坏的,秋儿的爸妈已经接受了我不提,看侯勇的样子与以前也似乎也没啥两样,对我还是很恭敬的,也还是很诚心地邀我吃饭还把自己的房事告诉我,让我很是自在没觉得与以前跟他相处时有什么两样。 我正沉思呢,被秋儿的一声“哥”给打断了,他说道,“帮我把浴袍拿过来,我不泡了。” 为了掩饰关系,秋儿管我喊“哥”我能接受,现在侯勇已经知道了,再被秋儿唤“哥”我就觉得有些刺耳了,便说道:“老公,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条毛巾。” “什么?!”秋儿一声大喊在水池中站了起来,“你叫我啥?” 看秋儿满脸惊喜,我也挺高兴,显然他很喜欢我当着外人的面喊他“老公”,我便更自在了,说声“老公啊,我是你老婆不叫你老公叫啥”就进卧室里的卫生间里拿了条毛巾出来到了池边说道:“老公,你起来吧,我给你擦干。” 秋儿很开心地应声“谢谢老婆”就转了个身背着侯勇踩着池边的台阶上了岸。 看秋儿还背对侯勇,跟他平时的流氓样相去甚远,我便边给他擦身边笑道:“老公,猴子见过你的鸡巴了,还有啥怕的。” 秋儿“啊”的一声,小声问道:“是因为看到我鸡巴大猜到我是你老公了?” 虽然是去年看到的,也的确可以这么说,我便“嗯”了一声。 秋儿嘻嘻低笑了一声,很得意地轻声道:“他有没有眼红,羡慕死他了吧。” 我也轻笑了一声,说道:“他才不羡慕你呢,他说他鸡巴可大了,比你的还大。” “是吗?”秋儿不信那个邪,转头对侯勇说道,“侯勇哥,我老婆说你鸡巴很大,是不是哦?” 侯勇站起身来,说道:“要不咱俩比比。” “比就比。”秋儿说着就转了个身,全身赤裸地面对着侯勇。 侯勇便向我们走来,边走还边解皮带。 对这种状况我是无话可说,也许这就是男人的要强与自信吧,象我这种小鸡巴男人永远都不会有这种勇于把鸡巴掏出来一较高低的气势的。 侯勇的确是有气势的,他不象撒尿那样从拉链口掏鸡巴,而是解开皮带和拉链把外裤连内裤一起退到大腿根,将整个鸡巴连柱体带蛋囊全亮了出来。我一见就在心里重重地“靠”了一声,太鸡巴大了,秋儿输了。 秋儿“哇”的一声,惊道:“好大哦,侯勇哥,还是你牛。”语气中没一丝落败后的沮丧,输得起放得下,很光明磊落。 侯勇也很地道地说道:“你年纪还小,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没你的大呢。” 秋儿点了点头,不服输地说道:“等我再大个几岁咋俩再来比。” “好!到时候还叫大哥来当裁判,”侯勇应下了这场几年后的比试,正想提裤子,突然一拍脑门,看向我说道,“光咱俩比了,要是大哥的鸡巴比我的还大,那我不成夜郎自大了吗。” 却听秋儿“噗”地一声笑,说道:“他那小鸡巴就别比了,再来十个都没你的大。” 这话把我羞得满脸通红,刚才看着两根大鸡巴而兴奋地硬起来的鸡巴绷了几绷,更紧地顶在裤裆里。 这回是侯勇“啊?!”的吃惊声:“大哥鸡巴不会那么小吧?” 秋儿哈哈笑着就来解我的皮带,嘴上还说着“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小鸡巴。” 我想拦又不敢拦,怕惹爸爸生气。说不敢拦其实又有点期待被秋儿把裤子脱了把小鸡巴露给侯勇看。 记得第一次把鸡巴给梆子看的时候,我是羞得要死。而这回要给侯勇看时,我虽说仍是羞,心中却升出一种爽,也许是因为现在我成了秋儿的儿子和母狗,变得更加不要脸了吧。 果然,当秋儿也把我的内外裤扯到大腿根,被侯勇明明白白地看清了我的鸡巴后,那个没用的小东西没脸没皮地更往上翘了几翘。 “原来是这样。”侯勇若有所悟地边提裤子别说道,“大哥,我虽然猜到你在给秋少当老婆,可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现在看到大哥的鸡巴,终于解了我的惑了。” 侯勇在跟我说话,可我的小鸡巴露在外面让我不好意思面对他,便转头对秋儿说道:“老公,我也把裤子穿上吧。” “好吧。”秋儿同意了,然后把我腋下夹着的浴袍一抽,和我一同穿起衣来。 秋儿披好浴袍后说道:“侯勇哥,我老婆鸡巴小这个事儿可别说出去哈。” “放心,我肯定不会说。 “还有,”秋儿继续说道,“你刚才说这个房间是情侣房,那我和我老婆住这儿你们这里的服务员都知道我和我老婆在搞同性恋了,你也要注意别把我老婆在当老婆这个情况暴露了,最好让他们以为我在当老婆。” 侯勇笑道:“只要你们自己不暴露,谁会看出来大哥在给你当老婆呢?大哥这外形,绝对的纯爷们!” 秋儿嘻嘻一笑,说道:“脱了衣服就是个骚娘们。” “哈哈——”侯勇刚笑了两声猛然收住,说道,“好了,我去餐厅看看,等会儿把饭菜送到这边来,吃饭时再和你们聊。”说完就离开了。 然后秋儿把我拉到卧室让我跪在他胯下边舔鸡巴边讲下午是如何跟侯勇谈的,我便大略地说了一遍,秋儿又是得意自己身为宏阳人又是怎么都想不起去年曾经跟侯勇见过,直到侯勇领了两个服务生来送饭我才结束这场饭前开胃鸡巴餐。 酒菜就摆在后院的石桌上,只有三个人吃,所以菜品不多,但都很有特色,象娃娃鱼啦,风干野鸡啦,笋干啦,都是本地的名菜。 我还是坐在下午的面向温泉池的主位,秋儿在左侯勇在右地一人一边,等服务生走后关了大门,侯勇端了酒杯站起身来先敬了我三杯,然后又敬了秋儿三杯,最后又同时敬我和秋儿三杯,算是酒过三巡,这才开始拉开话匣子跟我绪起旧来。 秋儿很少听过我的过往,这次逮着机会揪着侯勇打听我当年的事迹,侯勇也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说我当年多么能打,又多么会做生意,没几年就从一个身无分文的农村穷小子变成富甲一方的大鳄,把秋儿听得是如醉如痴,恨不能早生几年跟我一起闯天下。 聊我聊了好一阵,侯勇冲秋儿端起酒杯,说道:“秋少,当哥哥的敬你一个,希望你象大哥爱你一样爱他,把他照顾好了,别对不住他。” 秋儿放下手上的装着饮料的酒杯拿过了我的杯子,重重地“嗯”了声,说道:“我会的,我要爱他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的。”说完,把我杯里剩下的不到一两酒一口干了。一喝完就吐着舌头喊道:“好辣!” 这是秋儿第一次一口就喝这么多白酒,我也没拦着,心里反倒涌起一阵幸福感,因为他这一口酒更加加深了口中对我所做的承诺的郑重程度,于是我说道:“猴子,既然你知道我和我老公的关系了,也知道他对我的重要性,以后我不在宏阳的时候,你可得把我的公婆和小叔子照顾好了。” “呵呵,看来大哥你们已经跟李先生——嗯,李叔他们挑明关系了。”侯勇笑了笑,说道,“放心,我会照看着他们的,保证不让他们再象以前那样受人欺负了。” “那谢谢侯勇哥了。”秋儿谢完侯勇,又对我说道,“老婆,不许叫侯勇哥猴子,以后跟老公叫,我管他喊哥,你也得喊他哥。” 对这种称呼上的改变我刚才就有了准备,只好“嗯”了一声,心想就凭猴子那个比秋儿还大的鸡巴,我当然免不了“留级”了。 秋儿却仍是画蛇添足地说道:“侯勇哥的鸡巴比老公的都要大,十个你的小鸡巴可能才能赶上他的,管他喊哥不亏哈。” 侯勇一下哈哈笑了起来,说道:“秋少,我觉得不止十个哦。”说完,拿出了手机,在上面点了起来,还边点边嘀咕“我的直径是五点五,半径就是二点七五,的平方,乘三点一四,乘二十一点五,等于五百一十点五。大哥的粗按二厘米,长按五厘米,一共十五点七,跟我的一除——”嘀咕完,一副不是故意的表情把手机屏幕对着我说道,“大哥,不好意思哈,我的鸡巴体积是你的三十二点五倍,嗯,也许还要多一些,因为我是按你的鸡巴最大尺寸估计的。” 秋儿“啊?!差那么多!”的惊叹,然后不信似地到侯勇身边去看怎么算的,我是差点喷出一口血来,真他妈的丢人,不过我是不会去怀疑侯勇的计算结果的,那小子会算帐得很呢。 侯勇又给秋儿演算了一遍,秋儿不明道:“侯勇哥,你这五百一十点五是什么?” “是我的鸡巴的体积,有五百一十点五立方厘米。” “不懂。”秋儿仍不明白。 侯勇笑道:“那换算成重量的话,估计正好一斤。” “那我老婆十五点七,有多重?有没有一两?” “没有,刚好三钱吧。” 秋儿“哦”了一声,又说道:“那你算算我的鸡巴有多重。” “可我不知道你鸡巴硬起来有多大啊。” 秋儿马上转到我身边,说道:“老婆,把老公鸡巴弄硬。” 侯勇说出来的那些数据把我的鸡巴刺激得硬梆梆的,只觉身为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却长了个才三钱的小鸡巴,天下最丢人的事莫过于此了。可如此丢人的事却没让我有多难堪,反倒迫切地想知道秋儿的鸡巴比我大多少倍,便问道:“用手吗?”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你想用嘴也行。” 当着侯勇的面我可不好意思口交,便说声“不用嘴”就去把秋儿的鸡巴掏出来给他撸,心想自己真笨,秋儿明明说的是“弄”硬,没说“舔”硬,自己多嘴去问。幸好秋儿也算照顾我的面子没强行叫我用嘴,否则,我也只能当着侯勇的面跪在秋儿胯下了。 等我把秋儿的鸡巴弄硬,侯勇说道:“秋少,你小小年纪鸡巴就这么大了,以后真是不可限量啊。”说完,他又拿起手机边摁边说“秋少,按我的估计,你鸡巴大概五厘米粗,长也差不多有二十了,体积是三百九十五点五,接近八两重,正好是大哥的二十五倍。” 我一直以为秋儿的鸡巴比我的长四、五倍,那他的鸡巴也就只比我的大四、五倍,没想到用科学的方法计算下来会差那么多,这个巨大的差距让我对手中的大鸡巴逾加崇拜,也不顾侯勇在旁看着,就凑过头去在秋儿的龟头上亲了一下,心想反正侯勇通过她老婆对他的鸡巴的喜爱之情也能得出我是喜欢给秋儿舔鸡巴的。 秋儿也起性了,对侯勇下起了逐客令:“侯勇哥,不聊了,你回去吧,我要操我老婆了。” 侯勇却说道:“别急,我还有话要跟你们说,下午我就跟大哥说了晚上的时候说。” 我这才想起下午侯勇跟我说他操他老婆屁眼的事的时候留了一个悬念,便说道:“你说还有个意思,是啥意思?” 秋儿就重新坐了回去,只是鸡巴一直留在外面让我握着。 侯勇说道:“大哥,秋少操你屁眼,你屁眼难受不?” 侯勇这话虽然说得很直白,可我连亲秋儿的鸡巴都给他看了,还有啥不能接受的?便说道:“不难受。” 秋儿抢白道:“什么不难受?明明是舒服好不好。” 侯勇帮我说道:“大哥毕竟是男人,不好意思说舒服嘛,不象我老婆,本身就是挨操的。那一阵她怀孕了,性欲反而还更强了,可前面不能操,我就天天操屁眼,等孩子在肚子里稳了,可以日批——”说到这儿,侯勇一下卡住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秋儿,端起酒杯说句“说脏话了,我自罚一杯”便一饮而尽。 秋儿笑道:“侯勇哥,你这一杯可罚亏了,我还不是天天说操逼,和你说日批差不多意思哈。” 侯勇“啊?!”地一声张大了嘴看着我,直把我看得脸烫的发烧。看了老半天,侯勇“靠”了一声,说道:“秋少,你真行,把大哥屁眼当成批了。” 秋儿纠正道:“我一般都说逼。对了,批是哪个批呢?” 侯勇往身后一摸,把他下午进来就放在椅子后的挎包拿了过来,从包里翻出个本,抽出卡在封面上的钢笔。看他这副认真的样子,我的屁眼被秋儿说成逼而产生的臊意退了下去,心里撇了撇嘴,暗想真把我男人当文盲了啊,我才不信秋儿连批评的批字都不认得。 等我看了侯勇在笔记本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我不认识的“屄”时,我才知道我小看侯勇了。 秋儿看了这个字,不确定地问道:“这个字念批?” 侯勇点点头。 “好怪的字。”秋儿感慨道,跟我一样的想法。 侯勇却说道:“这个字可大有深意,太有内涵了。”说完又在本上写了个“尸”字,问道,“秋少,这个字认识吧?” 秋儿说道:“尸,死人的意思。” 侯勇首肯道:“那死人都是怎么处理的呢?现在是火化,以前是土葬,就算现在火化,火化完了也要把骨灰埋起来,所以带‘尸’字旁的字一般来说是指要埋起来或者说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想我有点明白了,而秋儿还有点茫然,只听侯勇接着解释道:“这个屄字下面是个‘穴’,穴的意思知道吧,就是洞的意思,那么整个字的意思就是见不得人的洞,那么秋少,你说什么洞见不得人呢?” 秋儿歪着脑袋想了一阵,说道:“好有深意哦。” 侯勇边说“咱们的老祖宗可是牛得很呢”边在本上又写了个字,这个字我认识,联想到侯勇的说文解字,我一下就乐了,因为这个字是“屌”! 秋儿毕竟年纪小,开了个黄腔:“这个字的意思是吊死鬼!” 我和侯勇都笑了,但我不说破,还是侯勇解释道:“这个字也是人身体上的一个部位,秋少你再猜猜。” “哦,不是吊死鬼啊,”秋儿思索起来,自语道,“人身上啥东西是吊着的还见不得人呢?。。。。。。” 我拿出烟来和侯勇一起点上,也不打扰秋儿,等他自己慢慢思索,大概半根烟过后秋儿大吼一声:“鸡巴!” 我忙夸道:“老公真棒!” 侯勇笑道:“对了,就是鸡巴的意思,这个字念diao,三声。” 秋儿也挺得意,笑道:“这些字真有意思,我还想到屎啊尿啊,很平常的水和米加上个尸字旁就变成见不得人的尿和屎,尿和屎可不就是水和米变成的吗,好有道理哦。” 侯勇夸道:“秋少真聪明,是这个理。所以说,‘屄’才是正儿八经的女人的那个地方的说法,逼这个字嘛,总是欠了那么点,缺了点文化内涵。” 我心想以后我的屁眼肯定会被秋儿用有内涵的字眼来称呼了。 然后侯勇就把话题拉回到刚才,说道:“日了我老婆屁眼后,我和她就都不怎么喜欢日屄了,结果生了孩子后,给她接生的医生,也是我哥们儿就悄悄跟我说,说我太狠了,把我老婆屁眼日狠了,有痔疮了。” “他咋知道你日你老婆屁眼的?”秋儿接了一句。 侯勇笑道:“哪会看不出来,日过和没日过的屁眼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知道,”秋儿说道,“我的意思是为啥要让医生看?” 侯勇失笑道:“女人生孩子都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抬得高高的,屁眼就在医生眼皮子底下哪有看不到的。” 秋儿“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疮又是啥?” “就是在肛门周边甚至在里面长的包块,会痛,严重的会便血甚至会癌变。” 秋儿“啊?!”的一声,我也吃了一惊。 “别紧张,有办法的。”侯勇说道,“我那哥们儿说我肯定经常日屁眼,而屁眼是脏的,肯定经常灌肠。” “灌肠是什么?”秋儿问道。 “就是把水灌到屁眼里,然后再拉出来,多来几次就把屁眼里洗干净了。”侯勇解释了一下,接着说道,“可屁眼里的直肠是用来拉屎的,本身会分泌一些肠液用来通便的,经常灌肠就把那些肠液洗掉了,拉屎的时候就会很干很涩,会拉很久也会很费力,长期这样就把肛门损伤了,容易长痔疮。” 秋儿心疼地看向我,挽着我的胳膊说道:“老婆,你现在拉屎还象以前那么快吗,有没有不舒服?” 听侯勇这么一说我才明了,怪不得现在大便没以前那么顺溜了,屁眼经常会夹一下把大便夹断,从以前只拉两大节变成现在的三到四小节,便点了点头,说道:“老公别担心,猴子——嗯,勇哥不是说有办法吗,听他怎么说。” 秋儿先是对说我声“真听话”然后才对侯勇说道:“侯勇哥,我老婆都叫你哥了,你快说怎么办啊。” 侯勇也是先是对我似是惋惜实则得意地说声“大哥,那我就当仁不让了哈”才继续说道:“我那个文化馆的朋友给了我一个方法,就是经常往屁眼里塞牛肉。嗯,我说详细点吧,每隔两三天,把新鲜的牛肉切成十厘米长两厘米见方的条,拌上菜油或橄榄油,橄榄油最好,再加上蜂蜜,搅匀了后塞到屁眼里。” “这是为什么啊?还有,什么时候塞?塞多久?塞多少?”秋儿连串地问道。 “屁眼里的直肠虽然是排泄用的,但也有一些吸收功能,可那个地方只有屎,所以吸收不到啥营养。而牛肉和蜂蜜都很有营养而且易于吸收,至于橄榄油就是用来润滑的,免得倒时候牛肉拉不出来。” “吸收了营养就好了?”秋儿不待侯勇把后面的几个问题解答了就又问道。 “对啊,直肠吸收了营养就会把肠子养肥,肠子肥了就能出油,猪肥肠都吃过吧,就象肥肠那样油腻腻的,这样的话拉屎的时候屎条划过直肠的时候就能刮出一层油,屎条上沾了油那拉屎的时候就顺溜了,也不干躁了,就不会把屁眼口的括约肌刮伤。还有——”说到这儿,侯勇卖了个关子,拿了烟和我一起点上后,才笑问道,“秋少,你说拉屎的时候能在肠子上刮出一层油,那鸡巴插进去的时候会怎样呢?” “我靠!”我心里大叫一声,暗想真能那样吗?握着秋儿鸡巴的手也紧了紧。 秋儿不明白:“会怎样?” “会出油啊,我的傻弟弟,”侯勇说道,“等大哥塞个一年半载的牛肉,你鸡巴一插进去,大哥的屁眼就跟女人的屄似的自己出油,把你的鸡巴润得滑溜溜的,插得特别顺,还有——”又是到“还有”这儿卡了壳,我和秋儿异口同声地催道:“还有啥?” 侯勇笑着对我说道:“大哥,你也希望你的屁眼能出油吧,放心,听小弟我的没错。”说完不紧不慢地抽了口烟才接着说道,“由于肠子变肥,那么相应的肠子的空间就变小了,你的屁眼就能把秋少的鸡巴裹得更紧,你的屁眼也会感觉更充实。还有,”又是个“还有”,把我听得心痒痒得很,只听侯勇这回没吊胃口地续道,“由于裹得紧,你的屁眼就象油压减震器的套筒,秋少的鸡巴是减震器的杆,当他的杆往你的套筒里顶的时候你的屁眼会把鸡巴往外挤,而杆往外拔的时候,你的屁眼会把鸡巴往里吸,那滋味,不摆了!” 秋儿多半听不懂什么减震器啊套筒啊之类的东西,但大概意思还是听明白了,我手中的鸡巴很兴奋地翘了几下,然后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老婆,明天老子就往你骚屁眼里塞牛肉。” 我已被侯勇说的心驰神往,浑没在意秋儿在当着侯勇的面自称“老子”,只是“嗯”了一声答应了。 “还有——” “还有啊?!”我和秋儿又是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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