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部同文小说经典之十：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作者：向心月

老单 · 发表于 2013-5-22 06:12

后面还有吗.

一梦寒 · 发表于 2013-5-23 03:36

难得的好文章顶上

橄榄绿的情谊 · 发表于 2013-5-31 22:52

不得不说！真的很不错！

dingdapao · 发表于 2013-6-2 08:24

八十四
世间有一种爱无法说明白，明明是心中想念，却有口难张开……。
听着强子的不寐我也心潮难耐，气大伤身，别气坏了他的肝，也许我是大夫，对这个特别的敏感，可让他生气的时候我还有些的快意，实不知我心里更疼。
我在听着他的呼吸，他也在侦听着我们的动静，爱人啊，相互的表白这么难，是我的不对还是你根本就有错。
“你通知他家里了吗？”
“告诉不告诉不都一个样。”
强子的话里面没有好气，我虽然心疼却也频为得意。
“那可不是这么回事啊。”
我还不知道说什么洋洋吱声了，我这样和强子唠嗑他肯定也睡不着。
“我告诉你傻哥，别看你现在给他看病尽心尽力的他家都感激你，到时候那小子真的没了，屎盆子全得忽你身上，现在的人，他妈的我算看透了。”
洋洋哪里知道强子和长龙的感情，特别是这个时候，那种对生命的眷恋都变成了对往事的追忆，而且那曾经被爱燃烧过的岁月总会燃起他们新的激情，人生有限，把有限的感情留在最应该使用的地方，这时候他们不是这样吗。
这个事情我早就明里暗里的提醒或告诉过强子，不是他脑袋一根筋，长龙的家里放弃了他不能放弃，这不光是爱，是道性是义气，他也难，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挺着，一直挺了这么久，而且还有我们之间的波折也难为纠结窘困着他，他却是太难了，我也体谅啊，可他总是有事隔着我，让我总感受到心和心的距离，那是我的痛楚，我不是太苛刻了，我知道过分的苛责，不如宽容的力量更恒久。
“所有的后事都要准备好……”这样的话我还得要说，不要到时候手足无措。
“唉……。”我听见强子长叹一声转过去了身子，这不是对我有气，是他的难啊。
我捏了一下洋洋的肩膀。
“你兜里带了多少钱？”
“你要多少？”
“有多少都给我留下吧。”
洋洋把枕在我胸肩部的脑袋抬了起来。
我没有看他，虽然窗帘透过来的路灯光能让我看清他的脸，可我还是不想看着他说。
“明天你回去给我们主任拿两条烟。”
“嗯。“
“完了你给我请假，如果你觉得不行就回家让老爷子和院长说。”
“你不走了。”
我没有回答。“还有，我明早给老于打电话，还得让他和他的同学说一声，明早你起来去给我买点东西，北京人爱小，看看有什么合适的给那个教授买点，再买点水果、糖，毕竟在那里进修过，空手去不好意思。”
“没问题，我这里也有战友在空司。”
“不能少麻烦了。”
我使劲搂了搂洋洋，那算我对他的感谢吧，这时候强子一直没有吱声，刚才的粗气也没了，我知道他在听，而且听到心里去了，他会感动，如果换做平时我们俩的空间他一定会下地过来把我抱起来，现在呢，他想来、他能过来也不必了，这个时候的我们俩最恰当的距离是：彼此互不伤害，又能保持温暖。
强子那样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他干脆坐起来点上了一支烟。
“给我一颗。”洋洋也睡不着了，不知道他和这个中间有什么瓜葛，或者这个事情哪个细节吸引了他的情趣。
“我说二哥，不管做战友还是做兄弟你都是最好的了，我没病，我要是有病的话我知道你比这做的更好，可他毕竟是外人啊，啥事你都考虑好了，别最后惹一身臊啊。”
洋洋也是体谅强子，可他的意思和强子的思想南辕北辙，我知道强子是不会去辩驳他的，他虽然不愿意听但也应该感谢洋洋的肺腑之言。
“你俩少抽点，别熏着我儿子。”
“就一颗。”洋洋抬起了脑袋躲开了我，他想着了也怕熏着我。
“对了，这孩子以后怎么办？”
洋洋的话实际是我早就想从强子那里打探出来的，可我一直没有那种好的借口，这也是我正想听的。
“能怎么办，以后就跟着我呗。”
这回我听明白了，他说跟着‘我’的原意应该是我们在一起就跟着‘我们’，心里一阵宽慰也一种神伤，这么可爱的孩子这么点就失去父爱，我们对他再好也不是那种血缘的涌动啊。
“跟你？”
洋洋真的有点急了，急的坐了起来，那光溜溜的屁股就坐在我的脑袋跟前，一股荷尔蒙的气息直入我的呼吸里。
“你还没结婚就带着个孩子，还有你。”
他说着头还扭过来冲着我。
“你说你俩，都是大老爷们一天到晚的带着人家的小孩，那算怎么回事啊，别说你家老爷子不干，我家老爷子也不能答应啊。”
“答不答应都跟定我了。”我能听出来强子话里面的坚定，那是对长龙的誓言，我也这么想的，也是一直这么做的，亮亮已经印刻重叠在我的生命里，我也有迷茫和冲动，但是这个事情我一定是义不容辞的要做到最好，哪怕现在就是我一个人带着他，我过的再紧张再辛苦我都燃烧着我对他的爱。
“我说不过你。”洋洋气得一使劲就躺下了，脑袋差点砸着我的鼻子，气得他也扭过来身子把后背扔给了强子，却正好和我贴个面，而且挥过了的手也打在了我的胸脯上喷的一声，震得我的腔子都忽悠一下。
转过的身体也压住了我靠着他的这只手，他那堆货都攥在了我的手里，我握了一下还故意埋怨他干什么，想谋杀啊。
可马上我就松开了，不是我没有那种欲望，是我不能，他只是兄弟，我不能亵渎了这份真情，还有，我不能这个时候对不起强子，毕竟、毕竟……。
洋洋这回也是更睡不着了，这样躺了一会他也象强子刚才那样又坐了起来，打开了电视，刚好是教育频道的《直来直往》，晕，都快六点了，北京的天怎么看不见晨曦呢，再不起来还看什么升旗啊。
叫醒了亮亮，这一通忙活好像都忘记了刚才的纠结，一路小跑，强子和我换着抱着亮亮，这小子是越来越沉了。
还好，还来得及，广场上早已经挤满了人群，我们转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我就怕亮亮看不见，强子一急之下干脆把亮亮放到了肩膀上，让亮亮骑着他，我问亮亮能看见远处吗，他高兴的了不得。
说实话每当从电视的镜头里看见仪仗队伍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骄傲和自豪，好像我就是那队伍中的一员，用我的心跟着他们铿锵的步伐，因为我也是一名光荣的军人，上学的时候我们空临专业的军训是出了名的严格，可那步伐和这个比起来总是觉得差点什么，也许是这里是北京，是这英雄纪念碑的肃穆和神圣，才让这支队伍这样雄壮，也曾幻想过如果这里有一个是我的爱人……。
我们三个可能都有这样的豪情，亮亮也是跟我们一样兴致勃勃，强子还意犹未尽，驮着亮亮也踢起来正步，也是在这个广场上。
……前门这里有个日本料理，没看清什么我们就进去了，原来是面条，那就一人来一碗吧，早上也不用点菜，可这四碗面条啊一百多块，奶奶的，早知道这么贵就不进来了，洋洋知道我心疼，但他怕服务员看出来给他丢人吧，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面条还没上来我的电话响了，不用说应该是林的。
“在哪儿吃呢，咋不等我一会呢？”
这个脑袋啊我怎么防着他呢。
“呵呵，就吃碗面不好意思叫你。”
“你不知道我爱吃面条吗？”我是真怕强子听见他说的，一个是我要镇定不能让强子再感觉什么不适，还有我要用好措辞两面听了都能过得去。
“你到宾馆了？”
“好了，你们快点吃吧。”林也感觉到了我话里面的意思，毕竟我们爱过都互相了解。
“嗯，我们马上就回去。”唉，林啊，还是这么用心良苦，这么早的大老远的跑来不也是因为那不了的情吗。
“咱们快点吃，他们开车过来了。”亮亮一听也似乎知道了要去看他爸爸，那小手拿着筷子这顿扒拉，真是可爱至极。
只有林一个人，而且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昨夜失眠了。
“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
“怕耽误了看升国旗，没敢好好睡。”
林对我还是这样细致的观察总是先入为主。
“有什么看的，上学那次假期你看了多少天，愿意看你干脆去国旗班当军医去吧。”我不知道他的话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在强子面前提及我们的过去，不论怎样强子听见都会心有芥蒂，这该死的林啊。
“走吧。咱们早点去。”
“咱东西还没买呢。”
洋洋的话提醒了我，我看了一眼林，林也看了一眼我，他不知道我们要买什么。
“一会开车路过什么超市简单买点算了。”
这个时候还不是上班的高峰，所以路况还比较好，没多长时间我们就到了，这里的管理比我们那里强多了，我们那里的医患家属什么人随时随地的都可以进进出出，这里不行，门口那个岗哨没有一点情面，我给去年来进修的时候处的不错一个同事王打了电话，不一会他就到门口来接我们了。
“那你们进去吧，我还得回去上班。”
“谢谢你了。”
“不和我握个手吗？”
“别了，免得接触性传染。”
他们几个听我和林的对话都笑了。除了强子能理解一些林的心里，他们是感觉不到他内心苦涩的忏悔的。
“完事了给我打电话，小帅哥，晚上想吃什么告诉我，拜拜。”
“拜拜。”亮亮第一个和他而且还是热情的拜拜的，唉。
王一直陪着我们进了长龙的病房，孟欣正在给长龙洗脸，亮亮一声爸爸你看谁来了打破了他们早上的平易，看见我们进来都十分高兴。
“怎么样，挺好吧。”
“想我了吧，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可不是来看你，别自作多情。”
“呵呵……。”长龙被我说的干笑了一下，那也是由衷的。
“来了兄弟。”他没忘了和洋洋也打了招呼。
“你一天不想着在我身上割几刀你就难受，呵呵，所以你就得来。”他把话又转回来了，不是他的身体有什么恢复，是他的情绪，看见我也是看见了老朋友好兄弟一样。
是啊，单从做人的角度上说长龙没有什么缺点，是战友之间不可多得的好兄弟，而且这一段时间来我越发的感觉他的身上总有着强子的某些影子，或许强子的某些神态都是从他这里学过来的，特别是在有些眼神和表情上面的交流，不知不觉和他也产生了什么默契，除了他和强子的感情让我感觉有那么一些瑕疵，我想我们也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趁着他们没开早会我赶紧拿着洋洋买的东西去拜会了这里曾经的同事，北京人啊，或者来了北京习惯了北京生活的人，别管他办不办事，那热情总是饱满的，和这些热情寒暄过后我又去拜谒了强子的主治医生，x主任。
X主任是副主任医师副教授，虽说都是副职，可他对胰腺癌、胆管癌，特别是对肝脏移植在这个科室里有着不可忽视的地位，如果光看他的名字有些寒碜，但他的热情和那些人的对我的热情是不一样的。
早上老于已经和他通话了，这不必说，单他对我的好感已经足够了。
我给他献上洋洋买的两盒价格不菲茶叶，他客气了一下就询问了我这一年的发展情况，给了我很高的欣赏和评价，按他的话说现在到他这里的年轻人都是太子党，对医术的精研不是他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我告诉他今年准备回校去读研，他也给与了认同，只是他想我应该去读军事医学院，唉，这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无论怎样我都得走下去，以后慢慢再说吧，因为我还不知道我的路我们的路能走多远。
我又向x主任详细介绍了对长龙整个的治疗情况，他对我们那样的条件给与长龙的治疗也给予了高度的认可，也说了他对长龙继续治疗的建议，也对长龙年轻的身体觉得惋惜，末了，他没等我说出来就‘邀请’我观摩‘参加’对长龙的手术。
……他们都在等着我和x主任的聊天结果，虽然对长龙的病情我们都有理性的认同，可我在他们面前一定要展现积极的一种面貌。
于丹:有人问佛祖："什么叫做佛？
于丹:在我看来，庄子也罢，孔子也罢，所有作用于生命个体的古圣先贤学说，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最大的提升人的幸福感，只要你的内心觉得你是清醒的、充盈的，你有幸福感，那我就觉得这就是先贤的一种意义了。
怀着乐观和积极的心态，让自己成为一个使他人快乐的人，让自己快乐的心成为阳光般的能源，去辐射他人，温暖他人，让家人朋友乃至于更广阔的社会，从自己身上获得一点欣慰的理由。
我在努力。
我一直在努力。
……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都在等着我的开口。
“非常遗憾的告诉你……。”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而且注意观察了他们听了我前半句各色各样的表情——：
强子是紧张的，紧张的嘴都知道合拢，可又怕我看出他的紧张，这是什么表情。
孟欣看不出紧张，好像是皈依的超乎寻常的平淡，他长大了，成长是内心在历练中逐渐强大，所谓人生的归位是把外在的东西变成内心的力量。所以就有了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和勇者不惧，内心的强大可以化解生命中的很多遗憾。
长龙在听天由命……。
只有亮亮，他的表情是最纯洁无暇的，虽然他不知道我去干什么，我回来说什么的意义，但是他的眼神就是我自己获得欣慰的理由。
“虽然这不是我们的医院，但你这次手术我还是要参加的。”
“唉……。”长长松了一口气的不只是长龙，当然强子的那口气是怕我感觉到，憋着自己一点一点释放出来的，以至于他略黑的脸都憋的半天褪不下去颜色。
“我上辈子欠你的

85
八十五
洋洋啊就象一条没有骨头的蚯蚓，在哪儿都想依附着什么，包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不是靠着我就是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才注意到他这个毛病，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队训练的也不知道军校怎么陶冶的他，连个标准的坐立行都没有，这不，看着我和长龙说话他又靠着我俩手放在了我的肩膀头上，几乎三分之一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而且强子看了好像不太得劲，哼，你就瞎想吧，他和你是亲兄弟一样，我再怎么的也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们正说着，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一个脑袋探了进来也看见了他手里拎着的花篮。
洋洋马上走了过去，和那个人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我一下想起来了，我去年来进修的时候是他开车接的我，非常遗憾我竟然忘了他姓什么，那也得过去和他热情一下。
洋洋给他和强子长龙做了介绍，原来他也姓王。
这回洋洋也不靠着我了，强子过来把他靠着我的空缺挤上了，还说我小气，真是。
“哥，我一会就回去了，咱们出去吃一口饭吧。”
“走吧。”
可洋洋没有叫强子不说还对强子说了一句：“你在这儿吧，我们去了。”一句话把强子直在那儿了。
“大哥，我来的匆忙也没给你买什么，这个你拿着想吃什么就让他们去给你买点。”洋洋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叠钱楞塞到了长龙的手里，我估计怎么也得有一千块，那是给强子撑的面子，让强子的朋友知道他们兄弟都挺豪气的。
长龙为难的推卸不了瞅着强子，强子的眼神暗示他收下，可偏偏这个眼神让我看见了，就见强子马上的闪躲，这有什么呢，为什么这明摆着的事情还要戒备我，是心理意识的条件反射吗？
“那我跟他们走了，想吃什么下午我给你带回来。”
长龙一个劲的客气，那我也得跟着客气，是和强子较真吗，末了我抱起了亮亮，他是得跟着我的，不管洋洋邀没邀请他。
小王开着车问我想吃什么，我哪里好意思张口说啊，可洋洋不干非得要吃大餐。
倪氏海鲜，不用别的一看这招牌菜价肯定便宜不了，特别是门口有一个领位一米八十多的个头，长得以非常帅气，热情自不必说，不过他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奇怪，凭我多年的经验，这小子百分之八十也是gay，因为那种眼神流露的东西我太熟悉了。
我一再劝他们够吃就行，可小王还是要了四个菜一个汤，虽然是干部下乡的标准，可那菜价没有一千是下不来的。
“把你电话号给我哥，我一会就回去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给他挂电话。”洋洋摆着头来回的说。
“还得给你添麻烦。”
“说啥呢，你是洋洋大哥也是我大哥，必须的。”原来北京也开始说必须的了。
“你带来了吗？”
“嗯。”小王答应着马上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报纸包递给了洋洋。
洋洋接过来递给了我。
“哥，我不说别的，用钱你就给他打电话，他要是怠慢了你就给我打电话。”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纸包知道里面是什么，而且应该是两万块的厚度，真不知道怎么说。
“他……。”他说着看了一眼我旁边的亮亮。
“那儿是无底洞，你留点心眼。”
哦，我明白了什么意思，也明白了为什么他没有叫强子来，就是想和我单独说这个。
“咱是自家兄弟，那小子杆屁了就都白花了，还不如给这个小子多花点。”
他指的是还不如给亮亮多花点，原来吊儿郎当的洋洋竟然有这样的城府，我又走眼了。
“用不了这么多，我先拿一万就够了。”
“拿着吧，剩了就给我拿回来，呵呵。”
“我可是一半晌还不了你啊。”
“我什么时候要你还了，真磨叽。”
“那我先拿着，但是我一定要还的。”
“别腚不腚的了，吃吧，我还赶车呢。”
……想着洋洋回去我的心里不知道怎么浪涌起另一种滋味的失落，是我当兵走的时候我弟弟送我那种感觉吗？
到了车站想给他买点吃的，可他说什么也不让，更不让我进站，扭头就要往里跑，可还没迈动脚步他又转回来了。
“哥，好好照顾自己，我看你太累，这一阵光我们哥们就把你牵扯坏了。”
那感动也让我动容。
“你不说咱们是自家兄弟吗。”
“也是。”他说了一句又看了看我，突然张开手臂狠狠的拥抱了我一下。
“哥，有事打电话。”
“嗯。”
我怎么突然感觉这像是诀别。
小王开着车问我去哪里，我真想回宾馆去休息一会，这样的伤感也让我疲惫，可是不行啊，我还得去医院，看看晚上能不能约x主任出来吃点什么，那还是回医院吧。
到了医院门口和小王热情的话别，他不放心的叮嘱了我好几遍，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打电话告诉他，还有这个医院需要找什么人也通知他，不要客气，我怎么好兄弟这么多。
病房里静悄悄的，临床的患者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他的家属缝着那种绣花，长龙也在那里眯着，孟欣正把洗好是毛巾搭在床脚上，我示意亮亮不要说话，爸爸睡觉呢，强子没在屋里。
可我们蔫悄悄的脚步还是被长龙敏锐的扑捉到了。
“回来了。”
“你吃了吗？”
“没有啊，不是等你给我带回来吗。”
我们这种打嘴架的闹着玩也让亮亮非常高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和长龙这样对垒了。
“那你等着吧，等我们晚上吃完了给你把折摞拿回来。”
“人穷志短啊，有吃的就行啊。”
“呵呵，好像谁虐待了你啊，我说小孟啊，你大哥今天是咋的了，是不是强子给他断粮了。”
正说着强子进来了，他光听见我说的话里有他的名字，什么事他没听清。
“我咋的了？”
我们谁也没回答他，只是笑了，这一笑我又看见他的憨样儿了。
同病房的患者和陪护的家属也跟着笑了。
坐在长龙的旁边，手很自然的伸进了他的被子里，摸着他的膝盖一边说着一边给他揉着，这样我们的感情更近了一步，看书的朋友不要猜疑，枉费了我的一片爱心。
长龙也乐于这样的享受，我们是大大小小五个男人在唱一台戏。
“对了，兄弟你答应给我带的外国红酒呢？”
“怎么，强子没给你喝吗？”
“没有啊。”长龙有点惊诧的看着强子。
“不对啊，我给你拿了两瓶呢，你是喝完了想讹我吧。”
“没有，绝对没有，你问他，那天喝的是他现去买的。”突然长龙知道自己走嘴了，也闭上了嘴。
我嘿嘿的阴笑了一下，给他揉着膝盖的手也变了姿势，狠狠的在被窝里扭了他一下，就见他装模作样痛苦的叫了一声，可强子呢，他早已经不敢看我了，想转身躲出去。
“回来。”
“嘿嘿……”
“笑什么。”
“嘿嘿……。”
“你俩可真是一对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我是话里有话的讽刺与打击并存，长龙听了是懊恼的自己被我给刷了，强子呢，他的心里可不只是这一种烦恼和担忧了吧，他好像什么时候说过，就怕看见我这样的笑容，他说我这样的笑有点阴森森的，那就让他多害怕一会吧。
“他们喝酒的时候你干什么了？”
“我、我、杨大哥我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喝的。”
我一看孟欣就是无辜的，得了也别说他了，不过对强子的打击还得再狠点。
“唉，这人要是想背着你做点什么真是防不胜防啊。”
我估计长龙听了不会对我有什么疑义，他肯定是怕孟欣有什么多疑，可强子呢，强子听了是如何的感受呢，那就让他自己难受去吧。
“好了，我去x主任那儿看看，儿子你在屋里带着啊。”
我走了出来，让他们各自的去体会刚才的酸甜苦辣吧。
电话响了，是林。
问我几点回去他过来接我，我想了一下告诉他，把那个酒店退了吧，在附近给我找一个便宜的，我说不定住几天呢。
“和你来的那个帅哥是不是走了。”
“你积点口德吧，那是我兄弟。”
“我们不也是兄弟吗。”
“他走了你住我那里不好吗？”
林的话像是对我的抽丝剥茧，总是打乱我的思绪。
“不了，我后天要参与他的手术还是在这跟前方便点，如果你忙我一会就自己去订。”
我的话也可能让他听了和我一样的感受，谁让我们彼此这么熟悉呢。
“还是我去订吧，你几点完事啊？”
“我一会想请个人吃点饭，还不知道几点呢？”
“请谁啊，怎么不请请我呢？”
“哪天的。”
“怎么说话不方便啊，是不是请医院的啊？”
“唉，啥也瞒不过你。”
“吃什么你说吧，你不请我我请你，看样你的朋友很小气啊。”
“你快闭嘴吧，我还不知道能不能请动人家呢。”
“好，好，好，一会打电话告诉我吧，要不我还得给你打电话。”
这简直是要挟威胁恐吓，可我也无可奈何，看看后面强子没有跟出来，跟前也没有什么人，才发现自己的额头已有微微的汗意，前怕狼后怕虎可能说的就是我这个时候。
我没有想到x主任这么痛快的答应，而且非常热情非要请我，我知道这多少有些北京人的那种待人方式，不过只要他答应了就是好事，我还想叫几个不错的一起曾经共事的，他坚决否定了。
“一会我要去和他们吃个饭。”
“带亮亮去吧，省的我们还得看着他，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皮了。”
哼，我看着强子的表情，你这点小心眼还能逃过我的慧眼，你无非是想我带着亮亮，让亮亮给你做个探眼，回来你就能从亮亮的嘴里套出来，是怕我单独和林约会才是真的。
我真不知道林现在有多少钱，不过他对我绝对是够大方的，晚上我们四个这顿饭比中午的还贵，席间只有我和x一直探讨和交流，倾听了很多他的宝贵意见和对我的指导，那是老于没有的理念和意念。
送完了x主任，林拉着我到了他在医院附近给我订的宾馆，这个时候他到不说话了，实不知这样的沉默更可怕。
“喂，我们吃完了太晚了就不回去了，林在附近给订了一个宾馆，是xxx房间。”说着我就挂了电话。
我的意图再明白不过了，这方面让林知道一会强子过来，希望他还是控制好自己，过去的就过去了，那方面让强子知道我住哪里，他愿意来就来我不会说你几点过来的话，累啊。
我感觉着林的无奈，我们默默的在车上坐了一会。
“下车吧，后面有我给你们买的吃的。”
说着他打开车门，我也打开了车门抱着亮亮下了车。
“我不上去了，你自己拎上去吧。”
“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也让你受累了。”
他就站在我的对面默默的看着我，半晌。
“你认为他是爱你的吗？”
我没有作声。
“如果他是真心爱你的，就不会对他爸爸这样。”毋庸置疑，强子和长龙的事情还是被他敏感的扑捉到了，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
“曾经有人对不起你了，我不想再有人对不起你。”
该死的林啊，你早说，你早这样说我还能去爱上别人吗？这是你对自己错误的总结是对自己过失的忏悔吗？
彼此匆匆过皱着眉心，重叠的足印细踏了千遍多千遍看落也不要紧，留心身边每个人，冷冷的双眼试问何因，人在匆匆里哪曾会知道，今天的你我是远还是近……。

yankm · 发表于 2013-6-3 16:29

很唯美，也很不可思议。不过，喜欢。

43546932 · 发表于 2013-6-3 16:31

太长了。都没搞懂是一篇还是多篇

老单 · 发表于 2013-6-6 12:46

太慢了.后面还有吗？

dingdapao · 发表于 2013-6-6 19:24

还有最后两章，我也是看了很喜欢，在网上搜索来的。原文作者有一年多没有出现了。
期待结尾中，估计杨医生发生了很大的情变吧，不愿意再来写了。

dingdapao · 发表于 2013-6-6 19:25

八十六

只要你幸福！

此时的你怎么才说的这么真诚，当初的你给了我多大的伤害，你把对物欲的花心说成是因地制宜的利用，去追求你理性的事业，我把象牙塔里的时光赋予了给你的包容和你给我长久无法抚平的伤害。

是你玩腻了这种放纵的方式还是你也体会了伤害的痛苦才知道逝去了的才是幸福。

看着你孤零零的开车远去我为你痛心，不是为了曾经的爱心痛，我也孤单吗？不，我不正抱着最纯真的幸福吗。

“儿子，还想吃饱了吗？”

“吃饱了。”

“那咱洗洗睡觉了。”

“刚才忘了和大大说拜拜了。”

我听了楞了一下。

“明天咱补上。”

“嗯。”

……

洋洋来电话了，这点比强子强多了，不管是什么关系，最起码来去有个音儿，想到这我就对强子来气。

洋洋在电话里笑着说，梓桑那孩子因为他走了上火了，大便干燥，从我们走了到现在还没拉屎呢，问我怎么办，我也灵机一动马上想到了戏弄他们的办法，告诉他们可千万别忽视了，这对他的刀口愈合和肾脏的恢复非常不好，洋洋听了也收住了电话里的嬉笑。

我问了今天是哪个护士值班，告诉洋洋去护士那里要点棉签和凡士林，再去买一管开塞露，用的时候一定要用小刀把开塞露的瓶口刮光滑了，然后涂抹点凡士林，再把梓桑的pp那里用手指也涂抹点，而且要涂抹到里面，千万不要用手指甲刮坏了他的大肠头，一定要细心用心，还有，把开塞露挤进去后，用手纸给他捂着点肛门，忍一会再便。

我觉得我教的每一个步骤都非常仔细，洋洋也听的非常认真，虽然有点为难，可他还是得遵照我的医嘱，呵呵，洋洋啊，洋洋，我这个哥哥谁都戏弄，还有那个梓桑，如果你们因为这个而声情并茂，肯定就是我的罪过了。

在我的意淫里我耗着时间。

已经十点了，我早早就闭上了房间的灯，我知道今晚强子无论如何都得过来，不管他是什么样的表情过来，也不管他心里多么的复杂，他肯定是要鼓足勇气来面对我，所以我不能让他看见我等待他的灯光，刻意的把自己走入那种禅定的空明里，搂着这天使的温度，去淡定自己长夜里等待的思量。

该来的早晚都得来，强子来了。

轻轻的敲门声是被这个寂静的夜色震骇的吗。

我起身开了门，走廊的灯光把他折射到我的眼帘里，和我预想的一样，他勉强的笑让我看不出他曾经的质朴，为什么和我伪装出这等表情呢，是为了掩盖他内心的虚弱。

毕竟是爱人，虽然前途渺茫，我得先开口，他属‘牛’的，需要牵着他走。

“长龙怎么样了。”

“还那样。”

“你吃了吗？”

强子似乎察觉到了如果他说吃了，我就会倒头睡去，如果说没吃呢这已经大半夜了。

“早吃了，不过，呵呵，还真有点饿了。”

“那儿有林给亮亮买的吃的。”

让你说饿了，你这么晚才来，想吃也让你吃的不是滋味。

“都是小孩吃的我就不吃了。”

哼，我知道他看见那些吃的想的是什么，愿意吃不吃，我是躺下了。

“你们晚上在哪儿吃的啊？”

他还是想和我说说话，好缓解他目前的尴尬也缓解一下我们这几天的斗争。

“饭店。”

“呵呵，吃的什么啊？”

“饭。”

我看你还说什么。

果然他沉默了，沉默了那么一刻，慢慢的脱下了他的外衣，用脱衣服的时候在思考着怎么应对我，所以我得闭上眼睛。

谁看过一块冰被扔进熊熊的炉火里瞬间蒸腾的景象吗？

那熟悉的气息带着粗喘的声音已经附和到我的耳边。

“不想我吗？”

我这时候就象那块冰……。

我渴望这诱人的气息，渴望他厚实有力的臂膀，更喜欢那肌肤的温度和摩擦，我渴望这爱的滋润也渴求爱的欢愉，可还有一种矜持的自傲告诉我，不行，不能就这样妥协于他，如果这样就没有林说的那种幸福。

“我早上要观摩一台手术。”我说的有气无力，我不想拒绝的拒绝了，我是那拒绝融化的冰吗？

“那就这样睡觉。”

就这样他用有力的双臂搂着我，用他炽热的体温烘烤着我，我明显感觉他勃硬的生理反应贴在我的后背，欲望沉淀的越久就会变成欲火，欲火燃极了就变成心火，心火烧久了就变得了爱我的心魔，不能让你为所欲为用在这里不知道对不对，如果你不对我着魔那就不是你爱我。

他在用力量告诉我，他在用温暖等待我，我却掉进了梦乡，这是不是拴住了他的心呢。

……

这一夜的欲、火、魔折磨着他比晨曦醒的还早，耐不住的手指呢喃的象婆娑的花朵摇曳在我的肌肤上，干渴的唇找到了晨露聚集的泉水，吻的窒息，吻的手指能嵌入皮肤，吻的我们融化在一起。

尽释前嫌吗？

不知道，林说的幸福困扰着我让我看不见未来的路。

……

我们下楼出来就看见站在宾馆台阶上的林，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从他不再潇洒的头型上就感知到他的焦磨。

“昨晚睡的好吗？”

“一换地方我就睡不着。”

“呵呵，你的毛病还是那么多。”

林的话总像是在提醒我过去的事情，也总在刺激着强子，不过强子没有再表现出来那种猥琐的气愤。

“呵呵，来了怎么不上去。”

“我在外面抽颗烟。”

“来，把钥匙给我，吃什么我请。”

看着他俩这样的对白，宛似一对老朋友那样的随便，林也没有了那种戏谑强子的心态，怎么最尴尬的变成了是我。

我实在想不起那天早上吃的什么，也记不清他们都说了什么，因为我根本就没吃什么，也没听清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林从后备箱里拎出来了一些新买的衣服，我知道那是给我买的，他肯定观察了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他这个时候拿出来还是想刺激我再折磨着强子。

我一直抱着亮亮，强子没等林开口就把衣服接了过来。

“你去给买的啊，前天晚上就告诉我去给他爸爸买，我瞎忙的给忘了，真不好意思。”强子拿着兜子说的林一头雾水。

谁说强子傻啊，他这是装傻吗？我听得明白，强子和林说的意思是我让他给长龙买的装老衣服，末了还告诉林赶紧上班去吧，一会又是上班高峰这里就成了‘首堵’了，唉，林如果知道强子把他买的衣服给长龙预备的，不知道心会伤成什么样。

看着林丈二和尚的离去，和强子头一次露出这样得意的笑，真觉得林这个时候非常可怜，又欣慰强子证明了我们的感情，我的心啊一会哇凉哇凉的一会又滚烫滚烫的。

这个医院这点特别好，预备了很多这种椅子拉开了可以给陪护的患者家属做休息的床。

长龙的临床陪护的还在这种椅子上躺着，孟欣已经伺候完长龙的洗漱，正等着吃饭呢。

亮亮看见他爸爸就凑到他爸爸的床前，等着他爸爸把他抱到床上，这孩子啊，跟着我想着他亲爸爸，跟着他亲爸爸又想着我，让他两头上火，唉。

“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叔叔不让我们睡了。”

“嗯？”

长龙听亮亮说的看了一眼强子，幸亏强子当时和孟欣忙着往外拿我们带来的吃的，要不然啊……，我都感觉到了自己脸红。

“呵呵，他是看亮亮和我睡觉他嫉妒。”

呵呵呵……。

“白天多吃点，晚上就不能进食了。”

“嗯，烟也多抽点呗。”

“你呀，咋就那么大的瘾头，干脆让强子给你弄个‘水烟袋’挂在嘴上得了。”

我的话实在够损，怎么和林一样，刺激着长龙肯定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折磨着强子的脸火烧云一样不落的晚霞，甚至我装着笑的时候还故意观察了一下孟欣，他会不会因为这个‘水烟袋’的词产生联想吗？

长龙青黑的脸色看不出太多的红晕，但是眼睛里能看出那种晕彩。

这样嬉闹了一会时间过的非常快，应x主任的‘邀请’我观摩了一台肝脏移植手术，刺挠的我的心看着x主任的助手，急的我真想伸手去帮忙，呵呵。这里我也熟悉过三个月，不过最让我值得吸取的就是台前护士和主刀医生的配合，那是我们那里需要学习的，不过他们的手术过程似乎过于呆板和严肃，不似老于和我手术的时候那样轻松的交流。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回到长龙的病房我真的想找个地方躺一会，这一段时间没有晨练，站这么半天膝盖就酸疼酸疼的，可我只能在这儿坐着。

想着明天长龙就要做肝移植了，我心里也七上八下，这里不是我们那里，一个屋两个患者，长龙没有什么特殊的照顾，不管是孟欣还是强子在这里陪他，他们别说亲热，就是说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有啊，如果这样的他们诀别了，岂不是一生一世的遗憾。

我还是带着亮亮回去休息吧。

出了医院好像里面外面两个世界的呼吸，我也没了那疲惫的困乏，亮亮也是，那就不回宾馆了，我带他去动物园吧，亮亮一听那个高兴劲别提了。

这里的车非常方便，做一线地铁倒二线、四线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就是乘车的时候非常不舒服。

我的军装本来就对人有一种吸引力，别说我长的怎么样，什么人好像都要看我一眼，再有就是我这一身戎装还抱着一个孩子，很多人都给我让座，亮亮当然很有礼貌的谢谢人家，可我真的坐不下去，亮亮还一个劲的喊着爸爸坐啊坐啊，我的脸上足有八九十度的高温。

孩子接触新鲜事物的兴奋劲可想而知，别管那是什么样的动物，亮亮仿佛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看着猴子的飞上爬下，他手舞足蹈，看见老虎他还冲着老虎做着鬼脸，一步也不让我抱着，把我都走累了他还不知道疲惫，这不是童年的幸福吗？我是在替长龙弥补他做父亲的欠缺吗。

我们在童真的笑声里播撒着快乐也在这欢乐里忘了时间。

强子来电话了，这小子现在和我什么也不叫，是啊，原来叫我哥的时候很温馨，现在如果他叫我，我有时候还觉得别扭，不叫呢我又觉得缺了什么。

“晚上想吃点什么？”

“我和亮亮在动物园呢，一会我俩饿了就随便吃点了。”

“我们也得吃啊。”

“你们吃你们的，亮亮玩的正高兴呢，不用管我们了。”

“那我吃完就回宾馆了。”

“不用了，你今晚在那儿好好陪着他吧，让他休息好就行了。”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唉，我这么说现在多疑的这个小子又会怎么想，是不是以为我又生气了，还有那句让他休息好了，他会不会认为我提醒他不要和长龙发生什么，真是的，多疑多虑就是我自己，这个电话接的真是扫兴。

……

亮亮没吃过驴打滚，吃的嘴角都是肉渣，还一个劲的问我这是什么汉堡，驴在哪里打滚了，呵呵，这样的童真好奇也不失为一道风景和佐料，旁边的客人听见了都笑，可吃着吃着我又想起了林，曾几何时我们也一起吃过这个，我不是也问他为什么叫驴打滚吗，那时候的我们是多么的相爱，转眼就镜花水月，如今又死水微澜。

吃完了饭，我寻思着还是带亮亮回去看看长龙，手术这个事情不是百分百的，不可预见的事情随时可以发生。

强子果然没有在这里，护士进来正要给长龙备皮，虽然长龙做了好几回备皮了，可还是有点尴尬。

“我来吧。”这里的老护士还是不错的，毕竟我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唉，当初应该最少呆上半年或者一年，还不是心里惦念着那个爱着的人吗。

我接过来护士手里的拉杷刮胡刀看了看，又故意在长龙的眼前比划了一下。

“怎么的你是自己刮啊还是我给你刮。”

呵呵呵，临床的患者都跟着笑了就别说长龙的表情了，孟欣也烧红了脸。

那个护士听了也忍不住的出去了。

我伸手掀开他的被子，指着他让他自己把裤子褪下去，长龙无奈的无奈。

给他涂抹了一点乳化液，我提溜起他的茎头，又比划了一下怎么下刀，呵呵，长龙啊，长龙……。

我提溜着那个地方故意用两手指捏了捏他的龟冠，一刀一刀刮的很慢，长龙的手放哪里都不是，还想伸过来，因为他那里已经有了外界条件刺激的反应。

“别动，给你刮破皮了。”

等我刮完了的时候他几乎已经三分之二的勃起了，呵呵呵，让他在我面前已经一点含蓄的自尊都没有了。

等我们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强子躺在那里看见我们回来也没有动弹，他是在故意和我生闷气，说不定又以为我和林出去吃饭了，你也知道难受啊。

既然你不吱声我也不和你说话，我打理着亮亮给他洗漱，还是强子沉不住气了。

“这家伙，吃什么吃的，这么高兴啊。”

“驴打滚，叔叔你吃过吗，可好吃了，里面全是肉。”

亮亮还是喜欢吃肉。

“怪不得这么高兴呢，驴都打滚了。”

这个酸啊。

“我爸爸说他明天做完手术也想去吃。”

“你吃了几个啊？”

“我、我吃了两个半拉的。”亮亮是不知道那半拉就算一个。

“你咋没让那个大大上来坐一会呢？”

“大大？我没有看见大大啊。”

强子听亮亮这么一说马上知道自己错了，因为他已经看见我眼睛里冒出的火焰，干笑了一下，讪讪的也坐了起来。

“好了，儿子，来，躺下睡觉。”

我连瞅都没瞅一眼他就搂着亮亮躺下了，伸手闭了床头柜上的电灯，让他自己在哪儿坐着吧。

果然不出片刻，他就下地了，走到我的床边用手捅了捅我的后背，我还是没搭理他。

他又来摸我的脸，我伸手就把他的手扒拉开了，这时候亮亮还没有睡，睁着眼睛看着强子，他不知道强子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我怎么生气了，那双眼睛啊……。

“睡觉。”好像我是说给亮亮听的，强子不是感觉不到。

我和他的爱是怎么了，不象我和林那样平淡平缓的通融，好像我俩现在一见面不是我要找你点毛病就是你要和我做什么对，总想找点气受，这是什么样的爱呢？

LIXIAOBO · 发表于 2013-6-6 21:03

等待哦！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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