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小时候很害怕狼外婆的故事,我听的那个故事有别于那个傻气的小红帽童话,故事里更多的是血腥和噬人的情节,狼外婆半夜吃弟弟手指发出的咯崩声,用弟弟的肠子捆住姐姐的情节,让我既害怕又兴奋,这样的感觉是奇妙的,我难以描述当时自己的心情,只是每次躲在被窝里缠着我妈给我一遍又一遍的讲这个恐怖的童话,抑或这根本算不得一个童话,它渗入了太多成人世界的暴力观,让这个故事本身显得扭曲而又有趣,或许是它让我第一次见识到这种成人似的倾泻,让我想一探其中的奥秘,可儿时的我也付出了几夜难眠的代价。0 P" d* u8 D' I2 a. z0 m
现在的我,再一次重蹈这样的覆辙,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可却又不那么真实,我知道我的行为无疑是在玩火自焚,可是当仇恨的怒火已经吞没你全身的时候,即使面对地狱的火焰也不会再惧怕了。我缓缓的呼吸着,一点点在男人手掌的引导下缓慢抽动着他坚硬的下体,我的手臂靠在了他的胸膛,很奇怪,他的呼吸频率几乎是和我一致的,我们没有互望,只是这样我用手为他发泄着他的欲望。 1 c7 C9 Z2 H7 n! e 一点点的,我开始发现这样的协调被慢慢打破,他的呼吸频率明显加快,胸口开始加剧抖动,贴着我身体的皮肤也开始慢慢发烫。难道是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吗?我试探性的抽了抽手,才发现男人的手已经开始松动了。我转过头,看了看男人的脸,从他脸颊上的涨红看来,我已经可以肯定七八成了,看来那些东西还是管用的。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又开始到处游走,不停的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 7 [. i4 ~% Z9 s( r7 O& v y 我难掩心中的狂喜,我的计划就要成功了。我连忙推开他的手说:“是不是感觉很热啊,要不要去洗个澡” / E0 v5 _6 T: @; G 他的回答更是迷迷糊糊的“洗澡,....对...好热,是要去洗...洗澡”他的状态更像了喝醉了的状态,一个多月前我喝下迷药的样子看起来会和他一样吗,男人起身直接进了浴室,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到床边,将录音机摸了起来放进了裤子口袋,药效起作用的时间要比我想象的快的多,导致我再要询问他关于那个神秘介绍人的事情也可能要崩盘,而现在,可能让我得到信息的只有他放在床头的那个手机,听着浴室传出来的水声,我知道他一时半会可能也出不来,我连忙拿起他的手机翻找着一切我可能需要的信息。0 S' |; G l# Q* c7 W% v
果不出我所料,他的手机里全是暧昧不清的调情短信。可是越往下翻,信息就越是让我感觉毛骨悚然,他的手机里至少不下有与10个人的色情短信,而且还仅仅只是近几个月,前面的短信都被删除了,这个中年男人到底和多少人有过性关系,这不禁让我害怕起来,一个多月前我在被他迷倒的情况下可是发生过高危性关系的啊,要是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个各种性病甚至艾滋的大毒瘤的话,那我...那我的...我会不会被感染上呢,想着这些让人不安的问题,根本无暇再去细看短信,一条条的翻下去,可是大脑确是一片空白。) j' l0 n) U3 ]# t
没一会,男人就哗啦推开浴室的门冲了出来,我被吓了一跳,忙不叠的将抓着手机的手藏进了被子里,他全身湿漉漉的,似乎根本没有擦身子,双眼迷蒙的样子。赤条条的直接一下就倒在了床上,不停用手揉按着最接近他的枕头,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这现在的一切,才我是想象中的样子,迷药已经让他快要失去意识,现在的我终于可以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来俯视这个我唾弃的变态佬,许久以来被压抑的感情就这么轻易的释放,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站起身,一脚踩在他那张让人作呕的脸上。然后用力猛的一蹬,他有气无力的像一具尸体沿着床一样滑倒下去,可是四肢却还在有气无力的轻晃着,似乎想抓住什么,像极了一只翻不起身的王八,看着他这副跳梁小丑的糟践样,我不由自主的轻笑了出来,是啊,我是这么的恨他,可以即使是这样,为了看见他现在的这副模样我却不得不将肉体奉献给他,这样的交换更像是某种邪恶的仪式,出卖了我自身的灵肉换来这血淋淋复仇的快感,如果现在的我有一把刀,我会不会在他的胸膛划下去呢,让那飞溅的血液化作黑色的曼陀罗,祭奠我所失去的一切。 / T K7 \" l* L& B1 K( d 男人嘴里依旧哼哼唧唧个不停,我不在去看他,一件件将散落的衣服穿好,直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袜子没穿,突才记起刚才被自己精液溅满还被男人猥琐的舔舐,于是只好作罢,我带走了男人的手机,因为里面的太多内容来不及一一查看,而现在的我无疑是要和时间赛跑,只能带回去研究了,我走的时候将门虚掩就匆匆下了楼。 9 J" b, m; x2 p 走出宾馆大门的那一瞬,我突然有了一种新生的感觉,但是我知道,我所做的并没有结束,刚才所以的一切不过是要为接下来的好戏所做的排演 ! h. e/ ?# _1 Q$ _ 我来到宾馆附近的一个插卡电话机前,拿出那个事先准备好的小电话本,里面有我早就记录好的那些电话,第一个便是那家提供特殊服务的洗浴中心的电话,我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有些粗鲁的东北女人的声音,我对她提出出台的服务,她低吟了片刻说现在是下午‘服务员’们都在休息,我自然明白这句话之后的潜台词,于是便提高了价码,女人说好吧她去联系下,接着便问我位置。我把宾馆房号告送了她,她说半小时之内就能到。我对她说,我是帮一个朋友要的服务,现在朋友有点喝醉了,房间门没关叫你的人直接进去就是,女人听完讪讪的笑了说她的‘服务员’们都是专业的。9 k- ^/ X/ d6 I# Y5 G7 c Q
挂断了电话,接下来的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在宾馆门口附近观察进进出出的人,看看有没有小姐模样的人进入,可是进去的女人很多都是衣着暴露的风骚女人,我没办法判断,可我接下的行动无疑都是要基于小姐进入房间之后才能进行的。在没办法确定这一点之前如果贸然决定很可能就会功亏一篑,所以,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重新返回宾馆一探究竟。3 D# |; N* M1 l. d j: M( K6 G" a
1 w; {' R% ?" w S# d 还是那个铺着红地毯的电梯,还是那条狭长到有点压抑的楼道,却让我觉得每一步都无比谨慎,我在害怕什么吗,对!我在害怕,确切的可以感受到这种恐惧却说不上缘由,也许是怕宾馆的服务员发现在房间里的男人,也许是害怕男人会突然醒来,更或许是小姐窥察到其中的某些端倪,哪一条都会让重返虎穴的我置身危险之中。我近乎用挪动的方式来到了426房间门口,门,已经被关上了。就证明有人来过,或许是宾馆的服务员,又或许是男人自己,在或者是那个小姐?太多的可能...我悄悄的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希望偷听到里面的动静来证明我的任何一种猜想。可是,几乎什么也听不见,是隔音太好了吗。如果是小姐的话,那个被我灌下迷药的男人理因饥不择食,现在他们或许已经在欲仙欲死了。可是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觉得安静也会这样使人焦躁不安7 H0 K( D" K2 x# F$ F
我没有办法在这么拖延下去了,我只能让我自己的假设成立,我飞奔到楼下那个插卡电话机前拨通了110,“喂,是110吗,现在在A宾馆的426房间,有人在嫖娼,你们快过来吧”对方答应出警后我就挂断了电话。我知道那个男人走的是仕途之路,而嫖娼被抓这种事情无疑是会毁了他的前程,而我也当然知道,在中国这样一个复杂的机关系统里,那些盘根错杂的关系极有可能让他全身而退,所以,我拿出了那个电话本,拨通了我们市一家报社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我对她说,在A宾馆有人嫖娼被抓之后,她迟疑了片刻,然后才说好吧,会尽量赶过去的,当我对她说明,那个被抓的男人是法院的公务员之后,她立刻表现出媒体人的那种敏感说,好好好,立刻就去。* S' S. B- i2 e+ C2 F8 }9 |: J7 ^
我挂断了电话,结束了这一切,我看着眼前那栋高高的建筑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样一座宏伟的建筑里却隐藏了这些人类最阴暗的地方,我在这里面肆意挥洒着我暴怒和阴谋,李倩倩和那个妓女在这里面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肉体,那个中年男人在里面放纵着自己的色欲。我转过身不在看它,隐隐约约之中看到有警车向宾馆方向驶来,我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所。1 I- J$ c; j( f: V/ Z9 X. r- X3 i
回去的路上,我走的很慢,实施完自己所有所有的计划,现在的我只在等待一个结果,复仇后的宣泄的内心远比我想象的要空荡了很多。我以为我会欣喜若狂,可是一点也没有,甚至可以说有一点失落,我在伤感什么呢,该做的做了,该说的说了,我不在亏欠任何人,任何事,也许只是不确定那个男人有没有和妓女被抓现行罢了。可是我还有那盘录音带,我一样可以让他再度陷入不堪。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不会开心一点呢.... k/ L, G$ j8 m. V5 _/ J% I 依旧还是一样的心情,我到底怎么了,事情成不成功,明天报端自见分晓,是我紧张的心情开始让自己胡乱思想吗。我想我是该好好休息了,明天还要研究男人手机短信上的内容,看看能不能查出那个幕后的介绍人呢,是的,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