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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avelchina

[同志言情] 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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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2 14:3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八章 杭森酣睡在侧,方铭吻蛋含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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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椅子上惬意地呷了一口茶,方铭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两个人,眼中有愤怒、有不甘,也有失而复得的喜悦,更有“大仇得报”的快感。自从上次自个儿站在门外亲眼看见自己的心上人对杭森低声呓语般地表达好感,温和体贴地爱抚侍弄,他却只能站在门外头干瞪眼看着,吃醋也好,啜泣也罢,一颗心像是被车轮碾压而过,碎成一地的渣滓。自己难道付出得还不够多?表现得还不够下贱?为了留住闫彬的心,方铭自认已经变得不再是自己了,可就算是这样,也抵不过杭森在对方心里的地位,那些温存软语,千依百顺,是自己在闫彬身上从未体会过的一星半点儿的——自己付出了十足赤诚的心,甚至卑微到了尘埃里头,换来的依旧是闫彬粗暴的对待和纯粹的发泄,他没有得到哪怕一丝恋人间缱绻温情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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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那个自己只能眼看着心爱之人搂着不相干的人巫山云雨的夜晚,方铭就发誓:那一晚自己受到的种种委屈不甘,在自己全心付出的情况下,依然得到的是差别对待的境遇,他想方设法、处心积虑地都要送还给杭森!他偏执地认为,如不是杭森,闫彬怎么可能这般对待自己?自己长得好,又有钱,床笫间又能放低身段凑趣,他杭森哪一点比得上自己?他不过仗着自己先自己与闫彬认识,才能理所当然地把自己排除在这段爱情关系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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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那夜方铭站在门外头,瞪眼看着屋里的两人做爱,为这场即将开始的复仇表演埋下了引线,那么,昨天夜里,闫彬难得地抱着温柔态度和自己做爱时,脱口而出的竟然是闫彬对杭森的昵称,这件事彻底成了点燃引线的旺盛火苗。每每想及此事,方大少就肝儿疼,恨不能把杭森给生吞活剥了挂在竹竿上使尽花样吊打他千百遍。4 \7 Z8 W  q" A- b- [

5 s: ?. y1 W) {6 b! {  偏执小心眼如方铭,当然知道打蛇要拿捏七寸。而杭森的七寸,恰恰是他对闫彬满心的爱意眷念。对杭森最大的报复,莫过于让他哀莫大于心死:自己受了什么样的罪,如不让杭森也尝尝,他方铭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C7 q' N5 c2 b) L; ~6 I(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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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执的人往往把自己心里的爱也好、恨也罢、嫉妒心、荣誉感统统成千上万倍夸大。方铭也是如此,他常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解释为不切实际的“阴谋”,过分自负,稍有挫折感就归咎于人,广泛猜疑,将别人无意的、非恶意的,甚至是友善的行为误解为敌意或歧视,时常怀疑自己会被人利用伤害,疑神疑鬼地警惕防卫。方铭这类人,最爱嫉恨别人,一旦认定自己受了委屈,心机算尽了也要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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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m, ]) C4 ~' P3 z& C  方铭巧言令色,颇能琢磨人的微妙心思,几番游说,终于让两人同时赴了自己设下的这场鸿门宴,不遗余力地把两人灌醉,花钱叫饭店的工作人员把不省人事的闫杭二人背到了招待所,就连这间只有一张大床的房间,也是自己提前就安排好了的——位置偏僻,不虞这场精彩的表演多出除杭森外的多余观众。至于应付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圆滑的方大少有的是借口,金钱开道下,轻轻松松就拿到了房间钥匙。. u) s" S1 `0 h) K/ c" p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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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床上躺着的闫彬打着呼,方铭笑了,这一天,他筹谋了许久,远比自己为了让闫彬爱上自己还要费时费力,现在,是时候摘果子了。" X5 ~' t' s$ g

( U% Y' }6 F# z8 ^- A  放下手中的茶杯,伸了个懒腰,方铭信步踱到房间正中的大床边,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俯视着床上闭目躺着的两个人。伸手探进杭森的衣内,唔,瘦不见骨,纤秾合度,骨肉均匀,手感细腻,皮肤之下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拉开衣服瞥了瞥,肤色晶莹紧致,怪不得能勾得闫彬魂不守舍!至于那张脸,漂亮是漂亮,不过方铭见过杭森在床上的表现,扭扭捏捏,羞涩矜持,这点手段就想和自己争男人?简直妄想!3 r1 i! Q) U. t$ }/ S) H

) ?8 ~/ k. a; W; \3 ?  目光又挪到闫彬身上,一瞬间,脸上冷眉冷眼的表情因爱恋欣赏变得生动柔和起来,伸出食指轻轻地沿着浓密的眉头,经过隆起的眉峰,向着剑一般锐利的眉尾前进,来来回回摸了好几次,越摸心里的爱慕就越多——方铭不禁感叹起造物主的神奇来:世界上居然能有如此阳刚完美的俊男!但是外面好看,也就罢了,这世上总不缺外形耐看的男人,偏巧这俊帅的男人还有一副让人垂涎的硕大生殖器,这才是最让方铭心痒的地方。而且,对方在性爱上的敏感和热情,就连早通人道的方大少也自叹弗如。  L1 j+ H! b( X8 Y

6 T4 d2 y* i# i: _' T  饭桌上,方铭举杯敬酒可是经过精心计算,恰到好处的,他可不会让这场大戏的另一位主演浑浑噩噩一无所知,刚刚好能让闫彬迷迷糊糊,神经短路,不会有清晰的思路和冷静的判断能力,但又不至于让他丧失行动能力,毕竟,被动接受带给的杭森的伤害,远远比不上闫彬主动在自己身上寻欢驰骋来得强烈深刻。既然下定了决心要让杭森痛不欲生,方铭就绝不会宽大为怀,这一棍子,必得要敲到痛处,方能稍稍缓解自己酝酿了半年多的酸楚和嫉妒。) O$ e* g+ Q6 w/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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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如同拆封这世上包装得最为精美的礼物一般,把闫彬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扒了,脱衣服时,闫彬只是嘴里咕哝着几句含混不清的话,眼睛依然紧紧闭着,可见是酔得很了。不大一会功夫,闫彬身上只挂着一条浅灰色的紧身三角内裤了,前襟被软垂肥厚的阴茎顶起一个拱桥一般的诱人幅度,不用脱下内裤,光看这形状轮廓,方铭就知道此时的肉屌是安安静静地趴伏在一对硕大鼓胀的卵丸之上的。大腿根处稀稀拉拉地斜刺出几撮油亮的阴毛来,此时的这根雄壮性器,是安静的、温顺的,可方铭不会被表象迷惑,他深切地知道,这根擎天伟柱,悸动起来有多让人胆寒、多让人仰慕。- y* R* t5 H) ?: q4 g( F! ^1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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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不急,他知道今夜注定无眠,闫彬的性能力他太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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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1 i2 L! v/ u2 W  P0 \  以往都是他兀自纠缠不休,主动勾引,可往往到了最后,先败下阵来的人还是自己。闫彬就像是一台做爱激机器一般,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肉酸骨软之后还是兴致勃勃,精神奕奕地探索性爱的无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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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记忆中,闫彬这根鸡 巴,最多的一次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四五次之多,他以为这已经到了一个男人的极限,可自己抱着试探的想法又稍稍逗弄一番,原本疲软的性器又狰狞直立起来,睁着一双独眼,不屑地嘲弄着自己的小觑。4 R& R0 t- c" G; D

6 w+ R8 J  X4 a( [* V+ T) `; p  手指轻柔地隔着丝滑而微微透明的内裤描绘着下面这根鸡 巴的形状,感受其热度、力量。睡梦中的闫彬翻了个身,从侧卧变成了仰躺的姿势,一件稀世的阳具就从方铭眼中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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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断断不能忍!) N% {# H- D! [5 V) G" p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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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利索无比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脱了鞋上床,清洁溜溜地跪在闫彬岔开的双腿间,用鼻尖轻轻地触碰住包裹在内裤里的硕大龟头,陶醉无比地闻着那处暖人心脾的男人膻味。这一刻,方铭不像以前那样心急难耐、直奔主题,简单迅捷地把对方扒光,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这根鸡 巴塞到自己的屁 眼里,纵横摇摆。他决定细品慢酌,好好欣赏把玩,这一副稀世的阳具,值得他如此郑重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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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a7 G2 }* {5 J: ]  伸出潮湿的舌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勾勒着龟头的形状,没一会,浅灰色的丝纶面料就被唾液彻底打湿了,暗红色的龟头朦朦胧胧地在内裤之下显现出来。有时候,隔靴搔痒、雾里看花远比开门见山般的完全赤裸更加勾人心魄,方大少的审美情趣也不由得从“白话派”渐渐转向“朦胧派”。3 e: k5 O8 o( G  g6 D9 u  p3 x

5 E) x# O* b/ [$ k$ ]0 ?  龟头被一张嘴包裹着让酒醉的闫彬不自觉地挺了挺腰干,嘴里溢出几声不甚分明的低吟来。他正做着一个与性有关的梦,在方铭的不懈努力下,内裤之下的阳具如标枪般挺举而起,频频颤抖,敏感的龟头因为颤抖而不断地与内裤面料产生摩擦,勃起得更加坚硬。这对闫彬来说是个恶性循环,对方铭而言却恰好相反。赶紧伸手用力把内裤的松紧带压着结实的小腹绷直了,阻挡住龟头逃窜而出的唯一出路,方铭抬眼看顶上的闫彬皱着眉头,开始长着嘴大声喘气,恶作剧般把腰带勒得更紧,让笔直冲天的肉屌困守在紧绷的内裤之内,内裤前襟越拱越高,方铭甚至能清楚地看见布料下面的精索,一下一下弹跳不休,几分钟过后,龟头接触的那块布料,就被从硕大的龟头处源源不断涌出的清亮粘液沾湿了,晕痕越括越大,远比方铭唾液覆盖的面积还要广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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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束缚让闫彬越发不舒服起来,嘴里直哼哼,两条长腿开始无意识地乱蹬着,方铭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不由自主向后躺倒,再撑起身子来看时,大半根鸡 巴已经冲破了松紧带的包围圈,成功突围了。* ~7 t& U9 @3 }* z! ^

5 T$ o- u- J/ ~  u; Y' }% L* H  望着那根兀自缠斗不休的性器,方铭就像一文不名的穷光蛋突然之间一夜暴富,有些怔怔踟蹰,不知道到底该先含舔一番还是先抚摸一阵,该先享用卵蛋还是先尝尝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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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N) Q0 L( \4 R  |  躺着的闫彬仿似梦境中到了关键处,满身虬结的肌肉尽管在灯火通明泛着油亮饱满的健康光泽,充满了雄性爆发十足的野性力量,但此时却成了方铭眼中一道可口的饭后甜点,粗胀的生殖器如震慑东海龙宫的定海神铁,钢铸铁打般壮观伟岸,勃动之间,盘绕在茎身之上的浅淡的暗青色血管微微凸起,像远古部落雕刻在石柱之上镇守一方气运的苍凉图腾,在光影重叠之下显得如此的立体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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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6 e9 X; f6 }4 K: n  方铭呆呆地瞪着眼前这根雄伟器官的种种变化,口燥舌干,心嗵嗵疾跳起来。光是看着,就逼得他软得跟一团烂泥似的,几乎要射出精来。# l) s2 P5 r+ l/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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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揪着眉头又呻吟起来:“水……渴死了……”0 c- U5 m9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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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的呻吟声,一大股晶莹的粘液拉丝扯线地又从马眼里涌了出来,弹坠着落到小腹之上的黝黑毛发中,原本还嚣张跋扈、睥天睨地伸展着的阴毛,像被暴雨浇过似的,蔫头耷脑地四下倒伏,委顿在地。1 D( g7 {- Z7 }7 U4 o! w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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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晶亮的口水丝无意识地从方铭口角滑出,用胳膊随意擦了擦,再也忍受不住这根完美的鸡 巴带给他的绝命诱惑,将刚才信誓坦坦要细品慢酌的决定抛诸脑后,双臂撑着往前爬了几步,把自己嵌入闫彬大张的腿间,一张嘴一卷舌,把那颗满是骚水的细致龟头揽进了嘴里,疯狂地舔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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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u8 a9 z, C) Z) Z) R0 T: f  微咸的液体瞬间在方铭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可这对一个老饕来说,远远不够,闫彬的鸡 巴面对方铭这么一个贪得无厌又食欲惊人的崇拜者,只得尽力地泵出更多的骚水来满足对方,以求他拍肚打嗝、剔牙叹气时,能放过自己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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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 K: H; I  闫彬梦到自己正和蒲薇欢好,冷不丁杭森居然从床的另一边爬了过来,要求自己也插插他,蒲薇贤惠无比地握着自己的大屌送到了杭森的屁眼里,自己一面在杭森的肛门里挺送,一面扭转脖子和赤身露体用乳房按摩着自己后背的蒲薇吻得痛快,尽享齐人之福。恰在这时,现实中的肉屌被方铭含进嘴里,闫彬以为自己美梦终于成真,情动无比地大声嘶吼起来,次次用尽全力地在温暖的腔道中抽插挺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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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g3 {! s  方铭被顶得嗓子发痒,快要把晚饭都给吐出来了,但要他放弃送到嘴里的这根大鸡 巴,他又有些舍不得,只好蜷缩着舌头挡在喉头,试图将之化为阻挡利矛戳刺的一面盾牌,护住自己娇弱柔嫩的喉头。然而终究是徒劳,企图以己之弱对敌之强,其结果往往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方铭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若要让嘴里这根坚硬得无以复加的鸡 巴告饶投降,非得把一身的柔劲使到家了,让之发泄喷射,那时它才能成为任由自己搓扁捏圆的一坨软肉,企图硬碰硬,最终换得的就是方铭如今涕泗横流的悲惨模样。- E1 [! c! l0 O8 w" O! ^! ^

* N9 t0 ~* @1 W" z  可性爱和爱情的共通之处就是:我就乐得这么着!你能奈我何?5 \( L# B( M: w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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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有人爱屈辱、有人爱疼痛、有人喜欢被折磨、有人乐得低三下四。尽管方铭嗓子都快被这根大屌捅了个对穿,他依然爱,爱得难舍难离,不倦追逐。! i5 ]- G. O3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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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想:自己总有一天要死在这根鸡 巴之下。7 V. w* w* }: J% h1 x0 C0 o9 F"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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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乱之中,方铭抽出时间来瞥了一眼依然酣睡着的杭森,快意得很:小样,跟小爷我斗?这根鸡 巴现如今可是在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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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i. \! f. t: i0 E5 m  D% {  猛然间,方铭感觉到闫彬身体绷直,口中呼吸更为急促,喉间发出“噢噢”地野兽般的嚎叫。口中裹着的生殖器频频抖动弹跳。一股浓稠腥膻的粘液直直喷射在挡住喉头的舌背之上,在口中喷射的声音,从口腔里不具名的某条通道,清晰无比地传到方铭的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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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f: L- P! c% d  o  接着又是一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力道充沛地击打在自己的舌头上。不一会,方铭舌头有些麻木了,加上舌头的阻挡影响了自己吞咽的动作,索性放松下来,舌头一滑,托住还在射精的阴茎,任由一股股浓精喷向自己的喉头。' f$ P4 o" U& Z5 U, e8 t6 n)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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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的龟头本就大,硬生生占据了方铭空腔里大半的空间,精液实在是积存不住的,于是乎,闫彬射一股,方铭咽一口。大张着的口腔拉伸了肌肉,影响了吞咽动作的连续性,闫彬射精的频率又太快,加上粘稠的精液像是面糊似的,卡在喉管不上不下,难以顺利咽下去,方铭不知道闫彬的高潮还需要多久,终于被呛得咳嗽起来,方才还被搞得鼻涕横流的鼻孔,此时却被呛得喷出精液来,狼狈极了。6 ~: g) S' t, o0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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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眼花头晕,鼻孔喉管热辣辣地好不难受,只得松开嘴,放大屌自由。“啪”的一声脆响,拍到小腹上的阳具仍然在颤抖着持续地喷着精液,纷纷扬扬地落了闫彬腹间胸前一大片。闫彬的身躯随着喷射不断地抽搐,每一下挣扎挺腰都伴随着一声雄性无比的嚎叫嘶吼。方铭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副壮男喷精图,连鼻端挂着的一串精液也顾不上去擦,心想:谢道韫也不过如此,若是她见到了眼前这副奇景,定会以“未若柳絮因风起”而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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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2 14:3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九章 方铭起意引生人观淫, t# U" o) \' X9 b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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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4 Y9 H! |/ L4 W  看完这场动人心魄的“烟花表演”,方铭踩着拖鞋去到屋里的卫生间,把糊了自己一脸的脏污洗了,看着镜子中挂着水珠的脸,自恋地想:我还是挺帅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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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9 j3 @, T$ r0 I  回到房间,灌了几大口凉茶,觉得嗓子里火烧火燎的辛辣感减轻了不少,暗暗责怪心上人跟精牛似的,射一次的量抵得过别人一周的存货了,可这也正是方铭迷恋对方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方大少喜欢阳刚健壮的猛男,可这世上那有这么多质优的男人供他意淫?迫不得已,只得逼着自己往理想中喜好的男人形象尽量靠拢,可运动太乏味,方大少坚持不下来,家里条件优渥,也不需要他卖苦力干活,吃得多,消耗少,凭白长了一身的肉,硬是没半点线条。错非他脸长得不错,骨架宽大,身上的肉多却也不腻,反而白花花一片煞是耀眼,年纪轻轻,皮紧肉实,不然闫彬还真看不上他。& C4 y2 S1 N3 _3 e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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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杯子,看见射过精的闫彬虽然醒了,但依旧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平躺着。方铭知道,六十来度的白酒接连不断地灌下去,闫彬只有一点微弱的意识存在了。而这,真是方铭需要的——朦胧迷糊但却没有完全醉死,昏昏沉沉但依旧有一定的行动能力,稍一挑拨鸡 巴就硬得离奇——酒后乱性,此之谓也。& h  t# o9 |7 {

5 i3 T- E- H& s" i: ?. j. z( C  方铭除了第一杯,之后的杯子里装的全都是凉白开,明明没喝什么酒,他却比床上躺着的两人更加醉的离谱。闫彬和杭森是借酒消愁——酒不醉人人自醉;方铭是被被床上这一具健美高壮的胴体迷得沉醉,他觉得,闫彬就这么躺着,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无需说,就能让自己成为匍匐在他脚底的最为忠诚的信徒。8 j2 ^2 |5 X+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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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自己背着的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挖了一指膏体出来,方铭蹲下身体把自己的肛门肠道仔仔细细润滑了一番。醉酒的闫彬,理智接近于零,清醒时都能把自己干散架了,发起酒疯来,更不知是怎样的野蛮凶狠,方铭担心自己招架不住,事前准备必须充分。里里外外抹了个遍,甚至肛口也不放过,站起身来,一小瓶凡士林已经被他全部捅进了自己的肠子里,把空瓶随意一放,缩了缩肛门,油滑的触感让方大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顿时有了底气,紧走几步,侧卧到闫彬身边,痴迷地望着对方完美的侧脸。% M$ H  x# l1 [6 M) @6 U'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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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闫彬高挺笔直的鼻梁,方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泄气得很——虽然自己的鼻子长得也很好看了,可和闫彬一比,显得又塌又宽。又看了看闫彬刚峻的颌骨线条,将脸型勾勒得极富男人味,方铭捏了捏自己的侧脸,生起气来——怎么自己的脸又大又肥。这样一对比,让刚才自己的卫生间里的自恋变得无比可笑起来:自己单独亮相,好歹也能算得上一朵花,可闫彬往自己边上一站,自己竟然连一棵草也做不得!2 Z/ W, n6 ?3 P+ @

& {0 T- s1 w5 d3 P  z0 O  d5 M  越想越生气,这种鲜明而落差明显的比较让一向骄傲自负的方大少难以接受,一翻身,把闫彬被胸肌拉扯得浑圆无比的奶头吃进嘴里,因为心里有怨气,嘴上也就没克制住力气,胡乱地啃咬起来。8 W* j* [" |. g/ C7 l. D7 L

7 q! R1 N$ M: D$ B6 p7 E, ]7 x$ U6 Z  “喔……”酒精这东西,不仅麻木人的大脑,还松懈人的皮肉。若是往常,娇嫩的乳头被人这样嘶咬,估计任是谁也受不了,早就一大耳瓜子扇过去了。现在闫彬一身的皮肉被酒精涮得对疼痛的敏感度大减,这种凶狠的啃啮却让他舒服得很,无意识地抬手把方铭毛刺刺的脑袋按压在自己胸膛之上,眯着眼睛,快慰地享受起这种在疼痛中被无限放大的快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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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叼着闫彬受到刺激而逐渐胀大起来的奶头,用两排牙齿轻咬着固定住,舌尖猛力顶着,只觉唇齿间男人的奶香味十足。心里火辣辣地,觉得闫彬真是奶大脚大鸡 巴大,卵重力重体毛重,这么一副彻头彻尾的“大”男人,被自己搞上了,真不知道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敲碎了多少木鱼。这么一想,先前对比产生的一丝失落和不满也没了,尽心尽力地吃起闫彬的乳头来。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温存般地抚摸着闫彬的侧脸,另一只则蘸了些阴毛丛中还未干硬结块的精液,野蛮地套弄着闫彬胯前的肉屌。手上传来的火热和挤压,让方铭知道一切万事俱备了,用力把闫彬拉着坐了起来,趁着对方还没来得及再次躺倒,双腿连忙支撑着闫彬的屁股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闫彬微微张着的嘴,拼命地吮吸着对方口腔中带着酒香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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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酒之后本就干渴的嘴,却被方铭无休止地汲取自己嘴里的津液,闫彬皱着眉头,有些痛苦,失神地挣开了方敏手脚并用的紧箍,仰着头低吟:“水……好渴。”) ~5 [# R, b* C$ S( r3 R

; y# }* a6 W- L+ W. v6 Y1 z  方铭把嘴里抢夺而来的口水如琼浆玉液一般咽下,精神十足地踩着拖鞋哒哒哒地小跑着拿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大口茶水在嘴里,回到床边,鼓着腮帮子再次贴上了闫彬的嘴,把口腔里的茶水渡了过去。闫彬渴极了,嘴一沾到水分,就狼吞虎咽起来,察觉水没了,疑惑地伸出舌头往方铭的嘴里又刮了一遍,只有点湿意,远远解不了渴,不死心地上挑下拨,左吮右吸,企图再找到一处水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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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痒得直想笑,感觉到爱人的肉舌在自己嘴里兴风作浪,自己像一只反哺雏鸟的飞禽一般,张着嘴让闫彬在自己嘴里觅食,麻痒酥骨,方铭身体一软,滑倒在床上,伸出手臂挂在闫彬的脖颈上,动情道:“彬,干我。”3 a" I$ y7 ?5 x  N& z+ r# V

% t; k& m3 P3 x- A  闫彬五感迟钝,听不见也看不清,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难受得要死,隐约看着面前有个人影注视着自己,却看不清模样,晃了晃脑袋,人影变成了两个……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心跳得厉害,不经意擦过了刚刚被方铭松开的乳头,身体颤栗起来——“这是什么感觉?他妈的也太舒服了吧!”失去理智的闫彬只剩下野兽般追逐快感的本能,揉捏玩弄起自己的乳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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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h' e8 H0 q1 \9 d# J( p  方铭看闫彬居然把自己的乳头夹在两根手指间搓弄起来,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瞪着自己,虽是无意中的举动,可也把方铭勾得神魂出窍,腾出一只手来,拉起闫彬紧贴在小腹上的肉屌,用掌心绕着湿润粘滑的大鬼头绕了几个圈,再一放,“啪”的一声,硬到极致的鸡 巴弹回肚子上,又重复一次,“啪啪”声中,将硬屌的主人雄壮阳刚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一时间,方铭一边看着闫彬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戏耍起对方的鸡 巴来,越玩越觉得乐此不疲、兴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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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x- M& ^0 W& C9 \+ W  晴雯爱听手撕折扇的脆响,他方大少就爱听壮男肉屌拍打小腹的撩人声响。$ w( G1 @* ]9 j; ~

8 z) G1 O+ J  k+ e) D1 W3 L  虽然这样的猥亵游戏,方铭一辈子也玩不腻味,可架不住越是触摸对方的鸡 巴,感受对方的坚硬粗壮,自己后面就越痒啊!半哄半拉地把迷糊昏沉的闫彬拉下床来,自己扶着窗沿站定,撅着屁股邀请道:“彬,快来!痒得很了!”1 O; j! z( O& u% t  m: K, y

& }0 B4 I4 |% s. s/ V* A6 N  闫彬两腿发虚,有些站不住,摇摇摆摆地站在原地晃个不停。见眼前有一团白花花的肉垫子,伸手去够,想借一把力,好站得稳当点。没成想刚伸出手去,高大的身体就被那团“垫子”扯了过去,拉着自己的下体就往一处滑腻之处撞去,龟头处顿时传来一股股连续不断、层次丰富的紧夹感来,晃了晃脑袋,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既然是做梦,那就让这个梦更爽一些,挺起腰、迈着虚浮的脚步往前挤了过去。- @' E( D1 h$ ?7 h1 |; p5 g, X  B

2 r7 @5 L1 |9 S# F  方铭刚才趁着润滑的功夫,没少用手指抠挖,调了半天的情,早就浪得发慌了,此时被闫彬粗硕的阴茎填满,顿时爽得自己的下体也跳了两跳,被压出一股晶莹的骚水出来,拉扯着落到绷紧的脚趾头上,嘴里大呼一声:“嗷!我的好男人,胀死我了。”该软的地方软了,该硬的地方硬了,两眼翻白,通体快慰,如遭电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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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w& K: m1 C% K& p  自以为深陷梦境的闫彬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大手箍着方铭的腰,飙发电举地大力拍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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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5 s4 |+ ~! o( n* C8 H* `  这间房间是方铭刻意挑选的,位于顶层,周围也没有其他的房间,可以由着方大少尽情地嚎,大声地叫,尽情尽意地表达自己的舒爽和满足,床上躺着的杭森,彻底被他遗忘了,他此时只想痛痛快快地满足一番,被闫彬的大鸡 巴一捅,自己想要报复杭森的初衷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 W' k5 t; {, o  p  l4 M7 o& E: {4 D3 Z# }
  杭森这辈子就从来没喝过酒,心烦意乱之下被灌下整整一瓶白酒,早就人事不知,连臀胯撞击的“啪啪”声,以及方铭夸张的嘶吼呐喊都没能把他吵醒,依旧处于深层的睡眠状态当中。
1 m4 Y+ {* d5 h& ~8 ~% R! p" f; ~. Y
  方铭选的这个招待所,对面是一栋职工住宅楼,西南地势所限,两栋建筑之间只隔了两米不到的距离,紧紧挨在一起。方铭脸贴着窗户,透过对面屋子没拉窗帘的卫生间玻璃窗,能清楚地看见对面的男住户打着赤膊,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看报。自从上次和李虎子闫彬阴差阳错有了一次3p经历后,方铭就对那种在旁人面前做爱的禁忌刺激有些入迷,可这年头同性恋这事本来就是个忌讳,方大少虽是个偏执疯狂的主,却也不敢青天白日地在陌生人面前和男人表演交欢,不过这种自己能清楚地看见对方,对方却不晓得自己正同一个男人做爱的刺激依然让方大少脑部充血——他一方面担心对面那个看报的人撞破自己的丑事,毕竟现在房间中灯火通明,对方只要走到卫生间,就能看到这场火热的肉搏大戏;一方面,方铭又期待对方能看见这场不伦的性交,他实在是想对全世界宣布:身后这个结实性感、英俊阳刚的壮男,鸡 巴正插在我的身体里,他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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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彬哥……好胀啊!好舒服……喔!”脑中的纠结还没持续一秒,方铭就控制不住地高声嘶吼起来,“看见就看见吧!反正他也不认识我是谁,毕业之后我也不在这了,随他看去。”方大少彻底放下纠结挣扎,放开嗓门呻吟叫喊起来。他甚至开始幻想:要是对面那个男的看见了,会不会忍不住参与进来?不知道他的本钱又如何?看他的样子的裸露的上半身,还是挺有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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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2 y" Q4 J0 X5 @6 [  闫彬连自己是做梦还是真在做爱都分不清,更遑论察觉到方铭脑中的绮念。他只觉得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连大屌皮肉上传回脑中的温度和湿度都无比地真实细腻,更是纵情抽插起来——让这个梦境更完美成了闫彬此时唯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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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y+ U$ K- q4 A# g' q. X  “彬哥,不要……啊!太深了,我要被你顶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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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彬哥,慢点,我受不了了,爽死我了!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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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曾刻意,可闫彬鸡 巴的形状实在是太勾人心魄了,上翘的龟冠,抽插间一下一下刮过方铭直肠里的那处凸起,方铭被刺激得两条腿直打颤。肠子里的膏体被高频的摩擦化成水,连着分泌而出的肠液淅淅沥沥地往外淌,被闫彬的生殖器一带,粘滑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滑了出来,让两人的胯下一片水光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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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的卵袋被水沾了个通透,微微有些发痒,潜意识直呼这梦做得也太真实了,百忙之中抽空伸出手去挠了挠,手指上果然湿漉漉的,往胯前的肉臀上一抹,继续深插猛戳起来。8 H; V3 _/ a7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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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技巧,全凭本能的耸动,几乎每一次都是一插到底,闫彬的性器实在是太长了,甚至能够越过方铭直肠里的弯道处好大一截,这让他有些痛苦,可要是没了这根鸡 巴,只会让他更为痛苦,两害相较取其轻,方大少只得含泪忍了!! Z: f7 M+ e6 ^4 {

  m4 D! i. ]. I+ Z" d5 p  男人的直肠本就不是为了做爱而生的,体内的阴茎挤开直肠尽头那圈肌肉时,方铭痛呼一声,回撤时前列腺被龟棱一刮,又爽吟一阵,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巨大反差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在这疾风骤雨般的强势抽插中,方铭如浮萍一般,身不由己地被带动着飘来荡去,只能尽力撑着窗台,不让自己的头脸撞到玻璃窗上去。2 }" h" B5 m" X4 p/ j

/ o( u- |7 s, `) ~, k* g  恍惚之中,方铭见到对面的卫生间灯亮了,受惊般立即伸手把灯线一拉,房间顿时漆黑一片,黑暗中,方铭清楚的看到对面那个打着赤膊的男人脱了裤子在小解,下半身看不到,这让方铭有些遗憾,不过对方这身板,显然是个做惯了体力活的厂区工人,至于五官,由于对方侧着脸,方铭看不太清。: Y3 r) f+ [1 ~$ O) Y& Z, q) |- u

5 ?5 d' A% w' T( H# ?  方铭又想起李虎子来:要是他也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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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心里越舒服,就连肉屌的过度深入都不觉得疼了,方铭犹豫几秒,把插销一拉,推开了窗户,露着一条细缝。对面那个男人自然是看不见身处黑暗中、下体相连的两人的,不过声音定能清晰无比地传过去。想到这,方铭放开嗓子大吼了一声:“喔!爽死我了!”紧接着就闭紧了嘴,把脸埋到撑在窗台上的手臂里。5 K6 F6 C# x" \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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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正在撒尿的年轻男人被突兀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推开窗户一看,对面招待所正对着自己屋里的那间房,隐约有两个人影,前面一个只能见着两条白手臂,后面那个挺刺不休,肉肉相拍的“啪啪”声,男人情动的粗喘声,随着窗户的打开,清晰无比地传到自己耳中。“我操!兄弟你还真会玩啊!开着窗让我看,能不能开开灯啊,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4 M7 M5 l  h+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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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埋着脑袋听对面男人的猴急声音,得意得很,尽力憋着自己的呻吟,不然自己是男人的身份可就曝光了。反正身后闫彬的粗喘就够撩人的了,也能向对面那人传达自己两人正在做的事。光是想想,就让方铭刺激非常。他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类人有暴露癖,而他正是其中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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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那个裸着上身的男人撑起身体,想要靠得更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一些,毕竟,能在自家屋子里欣赏一处免费的春宫大戏,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幸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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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1 t1 E4 A) F- P7 {  方铭稍稍抬起头来,看了眼对面那个伸着脖子,上半身几乎悬空的男人,“嗯,虽然不帅,不过也还将就。”方铭心里点评道。8 @5 T7 H/ _) E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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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见黑暗中两个人抽插挺动得欢实,心痒无比,可偏偏自己只能看见一个大约的轮廓,心里暗骂这两人叫这么大声引自己来看,偏又藏藏匿匿地不给自己一个痛快的大饱眼福的机会。转身回到客厅里去了。  S& j  ]! n0 ^! U6 `; M

: X. v3 f0 w; v& [& n( k  不一会,方铭见对面卫生间的灯也熄了,随即,黑暗中亮起了一束光。“手电筒!”那束光直直朝方铭和闫彬照来。顾不上关窗户,只把窗帘一拉,阻挡了手电筒光的照射,方铭在对面男人骂骂咧咧的抱怨声中,狠狠地射出精来。: e: m' G' m( r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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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2 14: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十章 两颗濒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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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完精的方铭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出来一般,把头枕在搭在木头窗框的手臂上。身后的闫彬依旧暴虐无比地抽插耸动,推着自己的脑袋一下一下撞到窗框上面,玻璃窗发出连续的“嗡嗡”哀鸣声。: Z" T; g  t6 a5 p, ^) {4 S( x.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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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自聚集起了一丝微薄的气力,方铭直起身来。正搞得尽兴的闫彬感觉那个温暖湿滑的小洞要脱离自己的大屌而去,喉头哼了几声,双掌用力,死死扣住方铭直立的腰杆,双脚也靠前了几步,把刚脱离出肛道的大半根茎身又再次送了回去,这种热乎乎的包裹着大屌的畅快感觉,让闫彬眯着眼睛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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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闫彬插了半天的屁 眼,人也清醒了不少,知道这并不是做梦,这场性爱是真真切切发生着的,只是脑袋疼,胸口闷,觉得这个陌生房间里的床铺桌椅所有的摆设都在旋转,甚至连自己胯前这个人的具体模样,他也看得不甚分明,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干着一个男人的屁 眼,种种前因后果他全都记不起来了。唯有极致欢愉的性爱,才能让他虚浮的脚步站得稳当一些,才能让他逐渐涣散的精神念头集中一些。然而,这好不容易汇聚起来的些微精神气,仅够闫彬感受品味性爱的甘甜美好,抽送戳刺过程中的愉悦刺激,并不足以让他保持足够的判断力和分辨力。+ L3 G# U' c8 d#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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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肠子里火辣辣的疼,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不仅是对那种甜美的饱胀感格外敏感,连同之前能承受住的疼痛都被放大了数倍。方铭把脚从拖鞋里滑出来,使劲踩了身后的闫彬一脚,闫彬吃痛,暂缓了动作,方铭抓住机会,再一次直起身体,在黑暗中撑住闫彬的胸膛,喘吁吁地哀求道:“彬哥……不行了,痛得很了,再搞下去我肠子都要被你捅穿了……让我休息一会。”说完强自摆脱了大屌对他肠壁的鞭笞。虽然早就料到酒醉后失去理智的闫彬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可方铭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战斗力——投入战斗之前,自己还是一艘雄壮威武、斗志昂扬的大战舰,被闫彬一通乱插,现在却变成一块破烂的小舢板,随着波涛软软地起伏不定,端的可怜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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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着缩了缩肛门,凉凉地透着风,没有一丝的知觉,伸手往后面摸了摸,肛口成了一个大洞,合也合不拢,方大少欲哭无泪,一面轻轻按捏着自己麻木的肛周肌肉,一面委屈无比地伸手对着闫彬胯下那根摇头晃脑,满是粘液的阴茎拍了拍:“彬哥,你真不心疼我!把我搞废了,你以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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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朦朦胧胧地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刺激,又挺起腰做出抽插的动作来。虽然看不清,可手上传来的触感让方铭清楚地知道闫彬此时的状态,虽然只是搭在大屌上面,并未握住整根,但包皮下面汩汩流动的血液,还是让方铭一颗有些委屈生气的心再一次悸动发痒起来。心想:自己和一个醉成这样的人置什么气啊?伸手环抱着闫彬粗壮但显线条的腰,软软地把头脸贴在对方暖烘烘的胸前,像一只乞怜的大狗一般,微微蹭着闫彬厚实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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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双腿不着力,被方铭一贴上来,倒退着走了几步,慌乱中碰翻了什么东西,“哗啦啦”的声音在黑暗的环境中无比清晰刺耳。稳住发软的身体后,大屌又再一次感觉到了肉体绵软的触感,箍住方铭的腰,继续本能地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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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O- u1 s' u2 W  方铭的肚子被闫彬坚硬的大屌磨了几个来回,又闻着对方身上让他深深着迷的味道,绕到闫彬腰后的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食指按了按深陷的腰窝,没等自己用劲,就被对方的肌肉弹了出来。泄气地换了抚摸目标,一双手在闫彬的后背上来回寻摸起来,左手揽着对方的后背,不过太宽了,方铭单手只能碰到中间的脊椎,环不成一个圈,右手往下探索而去,经过凹陷紧实的健腰,手掌被对方的肉体强迫着抬升而起,“好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像两个大磨盘子似的,怪不得每次自己都能如此轻易地就被磨出浆来。”方敏一边哼哼着,一边痴迷地来回抚摸着闫彬的臀线,恨不能把这对大屁股割下来炮制一番,做成标本挂在墙上,供自己随时瞻仰。3 |# R9 d# \; y

& {% H2 R# I$ g/ w  a  方铭再一次推开正搞着自己肚皮的闫彬,嗔笑道:“彬哥,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今晚我包管让你尽兴,好不好?”说完瞥了眼头靠着床尾,正睡得酣甜的杭森,脸上一片戏谑表情——好戏才刚开始,可不能让闫彬轻易地就射了!! l8 n% |: A; O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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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闫彬的手走回床边,把对方推到床上平躺着,转身拧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伸手挡了挡,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流出几颗眼泪来,回头望向躺在床上的闫彬,见对方对光线一无所觉,依然眯着眼睛望着自己,方铭露出一个自认为勾人的笑容,急哄哄扶着闫彬的两条大毛腿蹲在对方胯前,再一次细细打量起这根让他难以拒绝,日思夜想,几乎要成为自己毕生索求的的大鸡 巴来:这根完全勃起,沾着两人体液的完美男性生殖器,在灯光下清清楚楚/纤毫毕现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由于靠得太近,这根鸡 巴上的一丝微小的纹理,一切从不轻易展示的细节,此时都在灯光下袒露在自己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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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8 p6 v( D; V+ d! @* W/ j2 d  在黝黑发亮的茂密丛林深处,潜伏着两颗包裹在暗红卵囊里的大卵蛋,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褶皱,随弹跳收缩着的蛋丸不断起伏变化,这处象征男人生命力和生殖力的所在,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是静止的,死板的,可闫彬身下这一对,时时刻刻都在拉伸跳跃,显示出不凡的张力和旺盛的精气。在这两颗大卵蛋的衬托之下,一条粗大凸起的精索跃入方铭眼内,大约一指来宽的精索把浅棕色的包皮高高顶起,却只占了整条肉茎背面微不足道四分之一的位置,绷得笔直的茎干紧紧贴在小腹之上,随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一下弹跳挥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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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茎干之上顶着一颗光滑硕大的龟头,泛着深红色的光泽,平时仅包裹着龟头背面系带处的包皮已经完全褪下,如鼓槌一般的龟头完完整整地显现出来,连沟壑里头嫩红的细肉,都连丝带皮地进入方铭的视线。随着怒涨性器的颤抖勃动,一股股透明的粘液从马眼中渗透而出:倒伏时沾了满腹的黑毛由须至尾,跳动时又沿着三角系带处丝丝缕缕地缓缓滑下,越过精索,抵达卵袋,最终被卵囊皮肤上的黑毛一挡,藏了踪迹。眼前这副景象,对方铭产生了难以想象的致命诱惑,虽然他是同志没错,不管天生也好,后天改变也罢,对男人强壮生殖器的追求爱慕,是他对一段爱情关系好坏评价最为朴实直观的标准,而闫彬胯间的这一根,无论是形状尺寸色泽硬度,都臻于完美。) j" |# H7 ]3 z

; t, f: y. c* l7 D5 ~, k) l  这个时代的荷尔蒙旺盛得无处发泄的男青年,枕边都会有一些描述大胆,行文火辣的书籍。方大少见过的世面比起同龄人来说,广了太多,当诸如李虎子这类男青年还在看着露大腿裸胸口然而并没有多少实质性内容的书籍时,方大少已经看上了更直白大胆,更香艳刺激的带着插图,赤裸裸描述男女性爱的书籍了。那些图画上的男人英俊健壮,器大活好,至于女人,是被方大少直接忽略无视了的,兼以文字说明书中的男主人翁是如何地“能征善战”,被其上过的女人有多么食髓知味,可那些图画文字,比起自己眼前这一根两颗来,实在是弱爆了!这简直就是一件极具美感的天然艺术品。) W% @  T7 \2 S( k$ z

: V8 i. \) s3 T* ~& v% C4 J  方大少此刻深深地抱怨起造物主的不公来:给他了一副如此之好的皮囊,还安上这么一根完美粗壮的鸡 巴。这世上有了他,其他男人怎么活?要没了他,自己又该怎么活?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己享受惯了闫彬这根大鸡 巴,以后要是没了……方铭不敢再想象下去,他再一次坚定了自己“复仇”的决心。/ b' ~) }3 l+ \) |3 t* V( n5 G* M.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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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肛道被刚才一番无情抽插弄得到了现在还有些合不拢,方铭打消了立即翻身上马的念头,决定再多给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趁此机会,好好品含一番闫彬满身的好肉,权当做调情撩拨了。* x  |( Z7 ~2 ?3 i* Q* _* R

* p8 x7 ]8 R% ?. |  伸手把大屌上面覆着的一层粘液随意揩了揩,方铭忽地低头将那怒涨的龟头整颗含到嘴里,吸吮起来,又不断地用舌头顶压马眼,收紧口腔,形成一段短暂的真空地带,凹着腮帮子拧动起嘴里这颗油滑无比带着膻香的大龟头来。如此这般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通过唇舌齿颚,兼以腮部肌肉。恰到好处而无一遗漏地摩擦起这颗龟头来。被这道从龟头处传来的忽大忽小,忽强忽弱,忽痒忽麻的刺激一刷,昏昏沉沉的闫彬也禁不住呻吟出来,浑身的鼓胀肌肉一会紧绷,一会痉挛,两条踩在地上的长腿也抬了起来,交缠着搭到了正在自己胯前殷殷服侍的方铭肩上,脚背还不断地勾着正在自己裆前动作的那颗脑袋向前。侧着脑袋,像一只吃饱了的猎豹,懒洋洋地蜷着身子,晒着太阳。% v4 v8 d* ?-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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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腮帮子酸得很了,吐出嘴里憋了好久的一大口气,松开嘴里的鸡 巴,抬头望了望闫彬,见对方侧着脑袋,正直勾勾地瞪着自己。轻声呼唤了声:“彬哥!”眼里一片深情,可完全是瞎子点灯白费蜡——闫彬毫无反应,只是挺了挺腰,疑惑刚才那种如遭雷殛的酥麻爽快怎么没了。方铭并不气馁,他知道如今的闫彬混沌得很,也回视对方,在对方的注目之下,伸出舌尖,将龟头上渗出的分泌物舔了个干干净净,罢了还用舌尖把嘴角的涎液一并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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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l" h5 S+ a  s  方铭这次是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口交技术,甚至并不能说完全是“技术”,而是宝贝般的占有,全副身心地品尝,他害怕以后这根鸡 巴会远离自己而去,誓要把这根鸡 巴上的每一根毛,每一丝味道,每一处以往自己未曾观察到的细节,统统刻在自己的骨头上。在以后没有这根鸡 巴陪伴的日子里,拿出来反复凭吊、回味。方铭微微休息了片刻之后,又埋头到闫彬毛茸茸的胯部,嘴里时而尽数吞没,时而半含着龟头侧面,用门齿轻轻刮蹭着覆盖着龟头的敏感皮肤,舌尖伸到龟头伞棱的沟沟壑壑里,把里面的无数种滋味全部绞进自己的嘴里。龟冠上头肉实坚硬的棱角,让方铭沉迷无比,“这大概就是男人最美好的时候罢?”方铭费劲地扭着并不灵活的颈部,以嘴里的肉屌为支点,绕着闫彬的髋胯左右转动起来。不禁闫彬被这富于变化的口交刺激得粗喘出声,就是方铭自己,也被对方的龟头棱角勾得软哒哒如烂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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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缺乏运动的方大少累了,抬起头来揉了揉酸胀的脖子,把刚才自己刮屌三层吸到嘴里的男人爱液吞了个彻底。手上也没闲下来,搭手在闫彬湿漉漉的卵蛋上揉了揉,沉甸甸的,方铭一手险些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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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被方铭的贪得无厌弄得微微挣扎起来,嘴里直哼哼,一下一下地抬腰对着空气操弄着。方铭明明只喝了一杯酒,但听到闫彬喉间低沉性感的男声,却熏熏然起来。把自己往闫彬结实的躯干上一摊,呻吟着又拱又蹭。伸手朝身后摸了摸,肛门好不容易收拢了,又忍不住要大快朵颐起来。急急忙忙站起身来,鞋子也不知道被踢飞到哪里去了,打着赤脚,站到地上,费力把仰躺着的闫彬拉了起来,自己迫不及待地跪在床上,扭着脑袋,看清了目标所在,伸手拉着闫彬的鸡 巴就直直朝自己的屁 眼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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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e* [5 P' A' b  “喔!彬哥,我爱死你了,要我立即死在你的大鸡 巴下,我也愿意得很!”方铭闭着眼睛,畅快无比的感叹出声。: I: v5 e. n& e+ w) b

+ {. Z  S5 |, ^9 A4 n9 d9 {: ~# G  被酒精麻痹了快感神经的闫彬被方铭玩了几个小时,到现在还没射过一次。鸡 巴再一次拱进那个温暖,却有些松垮的通道里,就迫不期待地挺腰抽弄起来。闫彬现在全然身不由已,对方让他爽他才能尽情发泄,对方要是不乐意,他迷迷糊糊地连人影也分不清,更遑论找到那处销魂无比的小洞所在了。7 ]# F0 t0 D" i7 m" }

3 K  M! {- m9 @! s. g  方铭看了看头靠在床尾处满脸嫣红的杭森,慢慢地挪动身体,逐渐向着对方靠去。每一次都只能挪一小步——主要是担心肠子里的鸡 巴跟丢了。自己挪一点,感觉到身后的闫彬也挪了一步,心下暗喜:这喝醉了酒的男人还真是听话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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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两人保持着下身连接的状态,紧紧靠到了熟睡着的杭森旁边。眼看自己憋在心里熊熊燃烧的嫉妒之火,在今晚就可以彻底送还给杭森这个始作俑者,方铭一面被闫彬搞得呼哧带喘,一边抬腿,四肢并用地把自己悬浮着撑在杭森身体上方,继而缓缓地向后缩着身体,闫彬被方铭的肉白屁股撞得也跟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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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两人交合在一起的水淋淋、毛茸茸的下胯,端端正正地摆到了杭森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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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垂头一看,满意无比,也为自己能想出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感到自豪得意。就算这样,方铭犹不觉得解恨,他觉得自己受到这样的委屈,全部是拜杭森所赐,要是没有他,自己早就和闫彬你侬我侬,双宿双飞了,哪里会受到种种的磋磨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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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N) i  `5 g  这么一想,方铭伸手,捏着杭森腰间的软肉狠狠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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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s1 \( @4 |9 p& w  “啊!”熟睡中的杭森被方铭用足了力气,满含着怨气仇恨的一拧,痛呼着惊醒过来。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瞳,看到毛茸茸黑麻麻的一片,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入眼的情景到底是什么。重新闭上了眼睛,脑中开始回忆起醉倒之前的始末来。“方师兄请吃饭……践行……喝醉了……然后发生了什么?不太记得清了……”, ?! l9 A$ `; Q&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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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声音?‘啪啪啪’的,这么吵人……自己这是在哪?闫彬哥呢?他送自己回屋的?”伸手摸了摸床单,并不是自己熟悉的触感。抬手打算按一按有些发胀疼痛的太阳穴,却碰到一团软肉。杭森彻底清醒过来,再次睁开眼睛,这次他看得清楚无比:这是两个人连在一起的生殖器!正对着自己的脸!9 s3 Y7 t6 ~( F8 y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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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彬哥,你搞得我好舒服,嗷……彬哥,在使劲儿一点,我一点也不疼了。快啊!”方铭知道杭森醒了,刚才他还碰到自己的腿了呢,更是不要命地大声嘶吼起来。% y1 F0 l! x! n, d&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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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彬哥?是闫彬哥?他……和方铭……这样做……为什么?不是李师兄吗……”杭森木然地看着眼前一根粗屌在肛道里进进出出,一颗心居然没有一点的疼痛,只是木然。或者说根本来不及疼痛,就被失望和屈辱占据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看到这么恶心的事?方铭他……不是说理解我,还鼓励过我吗?我……好像明白了……他是故意的……借我之口让闫彬哥和蒲薇之间没了下文……他自己才能鸠占鹊巢……”0 L3 q1 Y) J  l7 a

6 v% L3 B- V: m6 L  杭森再一次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抹了把脸上那些来源不明的水渍,鼓足了力气,绷紧右腿,使劲向上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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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打人了!我操你,杭森你个贱人!你……你他妈发什么疯?”方铭被杭森一脚踢在面门上,鼻子里瞬间流出血来,眼泪鼻涕,血液唾沫白白红红地染了满脸,门牙也有些松动了,满嘴透风地大骂出声。. ~- J" D/ a  c" ~9 U7 @1 ]7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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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被这一番热闹的嘈杂惊得回过神来,迟钝无比的五感逐渐清明起来。耳中听到有人大喊“杭森”,闻到满屋子的精液味,感到自己的肉屌被紧紧夹着,垂头一看,一个白屁股正套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再眨眨眼,杭森那张血红的脸进入视线,那死灰般的眼神,让闫彬的心猛地一疼,使劲推开正嚎叫着的方铭,把头挡在杭森脑袋上面,不确定地问:“木……木头?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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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对着闫彬笑了笑,闭上眼睛,“是啊,我为什么在这里?让我屈辱无比地看着你们在我面前这样做……我怎么要在这里?我干嘛要在这里!打扰到你们了……”% I/ U  y  u& R. p/ T0 U" M: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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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一点眼泪也没流,猛地撑起身体,大步流星地走到门边去拉扶手。闫彬脑门被杭森撞了个结实,捂着脑袋坐在地上看着杭森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见对方阵风般推门而去,旋即那张灰白的脸又出现在门口,冷冷开口:“方铭,我不是不打你,我是怕弄脏我的手。”说罢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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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V9 J9 T" o8 |7 N  m  w  闫彬想要起身追上去,走到门边又看到自己光裸着的身体,颓然地坐到门边的椅子里。方铭依旧趴在床上痛苦地吼着。杭森那一脚,可没省着力气,方大少何时吃过这样的苦?脑袋都被踢晕了,耳朵里嗡嗡响成一片,眼睛也有些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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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扶着胀痛的脑袋想了一会,终于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再一想刚才那个姿势,分明是方铭引着自己将两人连接着的下体赤裸裸地摆到杭森脸上!这种屈辱……分明是要报复杭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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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深知方铭是一个怎样性格的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理由,和足够的疯狂做出这件事来。而自己,这个杭森口中的“闫彬哥”,无异于帮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说是罪魁祸首也并不为过。杭森离去前,射向自己两人的冰冷的光,几乎要将自己凌迟!走到如今这一步,虽说有方铭刻意引诱,精心布局的缘故在里头,自己的优柔寡断,纵容沉沦未尝没起推波助澜的作用。闫彬先是愤怒,继而自责,再是痛悔,最后却迷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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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V  T* b/ Q, a) G  y  默默穿好衣服,走到依然在床上低声哼哼着的方铭,沉默了一会,方才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道:“木头说不打你,是怕你脏了他的手,我没这个顾忌。”扯着方铭的头发,把对方拧起来。握紧拳头,猛地朝方铭的肚子打去。随即摇摇晃晃地出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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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走到楼梯口,哪里还有杭森的身影?这一瞬,满心满肺的痛苦悔恨将他淹没——那一拳,不,是百倍千倍的,都应该加诸已身呐!比起方铭,自己才是真正的罪人!若不是自己的不坚定,方铭哪里有伤害木头的机会?如不是自己的摇摆晃动,杭森又哪里会遭受这份屈辱报复?将额头抵在刷着白色墙粉的水泥墙上,猛地撞了十几个来回,腥红的血液顺着鼻梁、淅淅沥沥流进嘴里。剧痛让被酒精麻木的神经清醒了些,这才蹒跚着追下楼去。6 Q4 D1 a0 Y% c7 \. B

4 ^' _8 J1 A! ~4 T. P; H3 O  方铭没有因为疼痛喊出声来,咬着牙,一脑门的汗,满脸的血,盯着吱呀响着渐渐关拢的房门,鼓着眼睛,贪恋地瞪着门外,仿佛明朝,就要没了太阳。% c1 y3 D6 M" G/ X4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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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瞬,方铭心死如灰。在嘎吱嘎吱的门声中,他突兀地想起了莎士比亚的一句台词:Out, out, brief candle!(熄灭吧,熄灭吧,短命的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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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2 14: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十一章 痛失挚爱' p5 p& r( s) b(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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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h. z3 j$ r9 g, w9 k  闫彬跌跌撞撞地跑回小二楼,在楼下大喊了几声,并没有回应。拉着一楼的大铁门,发疯般摇晃起来,在黑暗中,铁门的大锁发出刺耳的“哐当”声,一颗脑袋从楼顶探了出来:“谁大半夜在这里耍流氓?我侄儿可是派出所的,信不信把你抓起来?”0 D' N% {: b4 u7 F7 c% ^

. ]( I) k$ h, j' h. A7 M  是房东的声音,他家老两口在天台搭了处小三间,平时住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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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K( T  t" I, U& R  闫彬退后几步,看得清了,仰着头大吼道:“伯娘,是我,闫彬!麻烦你开下门,我来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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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什么门?你住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知道我这里的规矩?你自己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读书不上心,成天到处瞎跑。我不管管你们,到时候你们家长又跑到我这里来闹!说我纵得你们夜不归宿不学好……坏了我这里的名声,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你们倒是好,毕业了不管上不上得了大学,拍拍屁股走了,我可指望着这点房租养老!现在这时节,都搞起那啥菜市场经济了,以前公家发米发面,以后得靠自己掏钱买!去去去,管你是盐冰还是醋烫,别想让我不守规矩!”说着脑袋又缩了回去。+ U* C; N& B1 T1 g4 M0 r+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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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急了,央求道:“伯娘,我要转学了,今天观矿那边车少,来得晚了,累着您了,对不起!我就收拾收拾东西,明儿就搬走。您要是不让我进去,我到哪儿睡啊?”动之以情后再许之以利:“伯娘,我那屋里还有床啊桌子什么的,我也搬不走,就留给您了。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请开下门吧!”6 R2 G# z# p' ?

& ]6 Z3 d$ T. c  天台顶上的老妇终于松了口,“等着!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这些小年轻!”! e* o8 R% J0 T: [! p(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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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房东扶着膝盖,一步一步试探着下楼来了,看见门外站着的闫彬,闻着那一身的酒气,又开始唠叨起来:“嗬哟!你还哄我?跑出去喝了一肚子的马尿回来还敢半夜拍门,真是糟蹋你爹妈的钱呐!”然而一想可以免费得到一些旧家具,最终还是缓缓开了门。3 |  F3 M- w8 C9 X% g* i

1 z3 Z! c3 w9 N  闫彬在身后房东的碎碎念中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二楼,房东急切道:“小声点儿!别吵着我的猪,我可指望着它过年呢!”; v# E6 R4 k! f" r* T/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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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掏出钥匙开了自己的屋门,里面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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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p* b" m& Z1 _. W  杭森并没有回来。不死心拉开灯又扫视了一圈,半个人影也无。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般,闫彬颓然地靠着门板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木门被高大的身躯砸得发出“嘭”的一声响。房东没来查看,只是骂骂咧咧踩着拖鞋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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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8 _1 ~9 s/ b  环视周遭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切——杭森睡过的床,被子整整齐齐叠着;杭森惯使的铝饭盒,边角有些凹陷变形了;杭森常穿的塑料拖鞋,蓝色的带子裂了个口;杭森常用的笔筒,钢笔铅笔还有各种自己叫出名字的粗细不一的毛笔,装满了整整一个竹筒……角落处,是一个编织袋,是杭森为自己分门别类地把各种零碎打好了包;自己的床上,是几件自己尚未收走的衣物,被杭森洗过了,方方正正地叠放在床头。拉过编织袋,朝里头一看,码放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纸盒子,随手拿起一个,上面贴着张白纸片,上面是杭森娟秀的字迹,写着“藏物”两个字,打开一看,里面是自己收集的从各种杂志报刊上减下来的篮球员的图案。类似的纸盒子约有二十来个,都按照大小轻重码放在编织袋内,有写着“工具书”的,有写着“贴身衣物”的,有写着“杂志卡带”的……林林总总,一桩一件,几乎都是被自己忽视了,却被对方放在心上的所有过往——零碎,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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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闫彬看到了杭森朝自己伸出手来,轻轻开口道:“闫彬哥,别坐在地上了,小心着凉。我打了热水,快洗把脸,烫烫脚,上床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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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m* F8 e  J( s# p1 m  伸手去够,以为能碰到杭森温暖的手,却只抓到一片虚无。闫彬撑在空气中的手掌,最终什么也碰不着,什么也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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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q: n7 X' W2 d8 L) i+ q' d  不论曾经多么甜蜜或痛苦的经历,变成记忆的时候,总是需要最终的结果来为之上色的。结果美满,曾经的艰涩苦楚也都能裹上蜜色;结果惨烈,曾经的甜蜜芬芳也必然蒙上尘土,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B7 E7 l) u6 F3 z( q

& c( [. N+ V  j9 s  这一屋的记忆,也终会成为历史。只是,它曾经那么鲜活、那么生动、那么触手可及……偏偏自己,什么也没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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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T9 |5 Q; \  闫彬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却不知道为何,双腿晃得厉害,一丝气力也聚集不起来,身体猛地向前倒去,在脸撞到地板之前,好歹是用手撑住的水泥地。他此时只想靠近那些即将消散的记忆近一点,再近一点……抬头看着杭森的床,两只手掌撑着冰冷的地板,拖动双膝,一步一步朝着目标挣扎而去。" d+ j! k- e! _. ?. i& G-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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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到床边,费力地寻了一张旧报纸,垫在干净熨帖的浅蓝色床单上——他不想弄脏记忆中的一切,双臂挤出一丝力气,把庞大的身体拉着坐在旧报纸上。桌上摊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闫彬颤抖着手缓缓打开,杭森铁画银钩的字迹映入眼帘——' m% S; g. O6 \  _9 Q( ]! O5 t. g*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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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七六年五月二十八日  星期五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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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到他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女同学为他递上了自己做的酸梅汁。看着他欣然接过,他的神采奕奕,眼角眉梢的笑却让我有些难过……你那么好,我好高兴,因为喜欢的人喜悦,让我也跟着由衷的想要笑出来;我好难过,因为他的喜悦,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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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六日   星期二    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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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b1 I+ y/ M, v  看着他愉悦地扭头和身后的女生说着话,我也好想加入他们的交谈……但我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凑过去……我内心里觉得自己卑微怯懦、战战兢兢……他随口而出的一个“嗯”,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事……就算以后我们天各一方,再也不见,我任会默默地看着他,对我来说,这种卑怯的情绪,完整了我自己……吧?4 X. L: V4 f' ]5 M4 C8 d.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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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七八年一月十日     星期二    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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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变得好冷,看着他依然穿得那么单薄,我心里实在担心得很,要不要提醒他呢?可是我又没有立场去关心他……甚至看着他和女生亲密地说笑,我却连吃醋的权利也没有……不过,今天收作业时,我们的作业本被放到了一起,这真是浪漫!我觉得我和他,更靠近了一些……这是新年开始最好的兆头!1 \/ m  t: a+ r! m7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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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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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 C4 A6 \3 j4 q  一九七九年九月十日    星期一    阴$ u$ z1 z( \" U$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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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教师节,也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今天,闫彬哥说他喜欢我。这是我孤独了十六年以来第一次觉得充实,我的世界突然从黑白一片变得五彩斑斓起来……闫彬哥,你是我的神明,将我从无边无际随时能把我吞噬的黑暗中拉扯出来,让我得到救赎……杭森,你要记住,绝不能辜负闫彬哥对你的理解和包容!切记切记!) d- }, x* ~, f2 P4 i. o% T" `

1 l' x; t* y& N, [) Z  一九七九年九月十一日   星期二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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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U. B' [( }/ B2 \7 d  今天闫彬哥带我去看电影了。可我一点剧情也记不起来,我一直偷偷地看着闫彬哥在白光里的侧脸——我发现了他鼻翼两侧淡淡的绒毛,还有下巴上唇处冒出的胡须,就连脸颊和喉结上方都有汗毛,闫彬哥长大了、成熟了,越来越有男人的气质了。一想到“长大”两个字,我就有些害怕担心起来,它代表了“未来”这个词语,我和闫彬哥的未来,又会是怎样的呢?心突然抽痛了一下,隐隐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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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7 R5 W6 _, w) P$ t  闫彬伸手抚摸着这页夹着的一片梧桐树叶,眼底已经被水雾蒙住了,他想起了那天自己骑着车,载着杭森回来的路上,车轮碾过一地的落叶发出的“沙沙”声……他总是那么为自己着想,为了旁人的眼光,无论自己怎么劝都不愿意抱着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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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g3 h) |; K) B  日记本上写着自己给杭森过生辰时的喜悦,对杭森说出那些绝情话时的悲哀无奈,一串串泪水悄然滑落,闫彬继续往下翻——) _, Q3 L" z* r* X

) O' |; ]8 l: \8 l8 d- ]; F  一九七九年十一月一日   星期一   晴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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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O0 B3 X5 r0 J' H  若不是闫彬哥提醒,我甚至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辰。闫彬哥用心地为我做了长寿面,这是我吃过的最好的东西。要是能和闫彬哥一直住在观音山上,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我们有可能吗……杭森,打住!你不能如此自私!为了自己的私欲,硬生生将自己所爱之人拉上一条不归路!他值得更好的人生……下山之后,我们在浴室里做爱了,在家门口,我们拥抱了……对我来说,拥抱是比做爱更重要的事。做爱可以只是出于激情,拥抱却是出于全心全意的信任和喜欢,毫无防备地敞开自己。可拥抱时,闫彬哥却说:“木头,我会把你当亲弟弟一样”“木头,但愿下辈子我们能是一男一女”……我理解你,真的。可是心,却无端地痛起来了,很痛……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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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v* r  e# Y  一九八零年一月九日    星期三    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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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v$ }9 k: }  闫彬哥和蒲薇越来越要好了……晚上我被噩梦惊醒,突然很响亮地喊了两次“闫彬哥”。然后醒过来,听到他在隔着两张桌子的床上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知道他在,那一刻,又觉得安心,终于继续睡着了。; x  x& d/ S2 g$ m& \9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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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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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f/ g* M# V: }# l; [3 J  一九八零年一月十五日    星期二     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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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学吴老师是从华清大学分配过来的,言语诙谐,思想开放,大家都很喜欢他。他在黑板上写了一句话——“我爱你”,要求大家改成逆否命题。坐在下面的同学都红着脸,窃窃私语起来。这三个字一说出来就能让人脸红心跳,我也一直想把这三个字对闫彬哥亲口说一说,可总也没有合适的机会……有同学大嚷了一声“我不爱你”!大家都笑,吴老师摇摇头,说不对,“那我将这句话换一种形式,‘如果有一个人是我,那么这个人爱你’那这个命题的逆否命题是什么?”。接着在黑板上写了一句话“如果一个人不爱你,那么,这个人,不是我。”他停笔的瞬间,教室里变得安静无比。闫彬哥,“我爱你”三个字,无论是它本身,还是它的逆否命题,都是我想要对你说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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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八零年四月二十七日   星期日    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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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v* v* j# D4 P  今天在操场上,闫彬哥骂了我,对我说了很重的话,那一刻,我并不难过,只是当他用失望怨恨的目光盯着我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痛……从暗恋单恋到得到你的回应,最后你再狠狠地收走你给我全部的喜欢,也不过五六年的时间。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谁也不怨,因为早已经有所觉悟,早就抱着“多一天就算赚到”的想法……这几年的喜悦失落,是你给予我人生中除黑白之外的其他色彩,因为是你给的,你自然有拿走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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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G4 A$ U; p& {4 {  我也不想指天画地地说这个社会不公平,容不下我卑微渺小的爱,这是我咎由自取,可当方师兄告诉我争取每一丝机会时,我忍不住动心了……我为自己的自私感到无比后悔。对不起,闫彬哥,是我伤害了你。我知道你听不下去我的道歉,可是我没有办法,只能偷偷写下这些文字,但愿我歉意的心,能够传达给你……我这个同性恋,注定是怯懦的,没有做斗士的决心和勇气,只好藏在角落里,尽量不引人注意地活着。或许某一天,闫彬哥你结婚了,我可能到不了现场,但我肯定,这世上祝福你幸福的心,没人能比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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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羡慕你结婚时穿着红衣站在你旁边的人,因为她轻易而举地,就完成了我毕生的愿望……3 l" _8 d/ F9 C/ @$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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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1 k4 x+ J+ r5 }  闫彬终于控制不住,撕心裂肺地恸哭起来。6 a4 G; ?: |, [; d; [2 t;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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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落到一页用各种字体写满“闫彬”二字的纸张上,黑色的墨水瞬间被眼泪侵染,氤氲着化开,原本方正俊朗的字体,逐渐开始变形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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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仰躺在杭森的床上,双腿痉挛般四处蹬着,空气都吸不到肺里,张着嘴发出“呜呜”的低吼声。伸手撕扯着上衣的领口,然而情况并没有好转,气管依然被堵得死死的,像在沙漠里独自负重行走,几日未曾沾水的旅人,绝望而悲戚。闫彬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曲起手指狠狠地抓着自己的脖颈,直到指甲缝里夹满了深红的皮肤和碎肉,这一口气好不容易才重新进到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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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刻,闫彬才突然惊觉,原来杭森早就于悄无声息之间,在自己心里,占据了如此之大的一片位置。哪里是简单的喜欢?分明是太过习惯,让自己模糊了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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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头……木头……”自小到大从没哭过的闫彬,伸出舌头,把满脸的眼泪卷了进去,咸咸的,瑟瑟的。然而,这苦涩,远及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泪眼朦胧中,他看到杭森穿着白衬衣,微笑着朝自己挥手,转身走了……% g7 p% r; @. ^( s1 D6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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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痛恨起自己来,一种深入骨髓的后悔和无能为力的苍白夹杂着汹涌无比地朝自己袭来:要是自己不那么怂……要是自己不那么禁不住诱惑……要是自己能早一点明白失去后会如此难受……要是自己可以不松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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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d" F5 E6 l  “啊!啊啊啊!呜……木头……我是个混蛋!我是个畜生!木头!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会让你失望,让你难过了……呃……我喜欢你啊……不……不!我爱你……我太蠢,不明白自己的心,木头,求你了,别让我看不到你。木头,你在哪,在哪啊?”9 K. R5 w; \, }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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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伸手要去拦朝着自己挥手的杭森,却一片衣角也没碰到,心里的失落绝望悔恨侥幸接踵而至,终于被抽走全身的力气,双膝着地的跪了下去,接着是整副身躯,无力地瘫倒在冰冷一片的地板上。脸撞到生硬的水泥地上,也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后背起伏,抽噎着喃喃地念着“木头”两个字。扭曲着身体在水泥地上匍匐,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没有光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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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等我已经心冷后你的后悔与挽留。# x, H: F% @8 ]2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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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2 14:4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卷的最后一章8 ]" w' s  p0 W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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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路至尽头少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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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发但被吞1 b6 c! D0 f! _" o% y/ c2 G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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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2 15:0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分享
发表于 2023-12-22 17:1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加油
发表于 2023-12-22 18:3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分享,楼主能不能把吞了的章节,改个标题重新发一下
发表于 2023-12-22 21:56 | 显示全部楼层
跪求楼主想办法啊 受不了了 25,50,62章
发表于 2023-12-22 22:06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那个小说没有审核的私发一下可以不,我权限不够,不能发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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