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那段时日,每天清晨,梦中的我聆听在他的呼吸声里苏醒。每天夜晚,醒着的我沉淀在他的臂膀湾里入梦,简单的生活,简单的幸福,日复一日皆如此,可惜不长久。* }1 W" R' u. W; }5 c5 V; G
如果说万物循环,因果规律,不知是否上苍妒忌我得到太多,还是怜悯我未尝过人世苦,以至于让活在幸福中的人明白什么是痛苦。
* b3 V' u4 X" H+ V6 x, j运动会结束后的不久,一月有余。
$ K6 J+ ^% \2 q0 a/ A0 |( {- l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v! ^& i+ f1 d
倘若我的人生是那白如雪的帷幔帐,那这天便是帷幔帐上的一簇烟烫孔,扎眼而触疼。
7 s- x$ n- B" h那日,如同以往,一浪浪湛蓝的潮水拍打着金色的沙滩,沙滩边一座并不精致的砖瓦木房,屋里一个健瘦的身影不紧不慢地催促着床上的困觉人。
1 M5 H( g" }# s0 e' t( O身影是我,困觉的是deep。
5 |4 j& H) ?! k将临yuan 旦,往年的这个时候,在博鳌小镇身穿单衣足以,但那年气候微寒,得套上件针织衫。, U% z% N( r: L) {1 j# `2 |, w! y+ Y
过于冷凉的天气,容易使人犯困,这也是deep赖床不起的原因。而yuan旦,我们都报了学校礼堂举办的晚会节目,时日将至,事先还要排练。所以泛着困意的我勉强地推搡了几下床上人。
3 _3 b# H9 A, Q( F“别掀被子了,再睡五分钟,五分钟我就起来。”deep把头藏在被子里头,懒懒的声音。0 n' M& d0 U0 q7 \, v
“都二十分钟啦,起来不起来,不起来我一个人走了。”我继续掀着他的被子。0 y6 f% Z2 u, s( V* G4 d2 k
“五分钟就好了,五分钟......"* b6 A1 T- k8 r, S; q+ ]
“我走了,不管你了,你就一直五分钟吧。”说完我并没有走,还是拽着他的被子,不拽开誓不罢休似地。。6 Y |1 e* Z2 w9 s0 ^" C
就这样折腾了一阵,他一直说着他的五分钟,我一直拽着我的被,拉拉扯扯半小时,deep最终还是揉着惺忪的睡眼,deep最终还是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条斯理的穿上鞋,也来不及节目排练了,只好推着自行车载我到春园饭店麦(这个字和谐了)了一筐海胆,换了10块钱mai了早点。# @" }- E6 X) x P
一条海边林荫小道,一辆自行车,骑有两位啃着馒头的青少年,过路人滴滴答答的注目礼,直至摇摆的车影同落叶平行,散去。% W! R' I$ ?4 Y, M# P" F+ h0 R: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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