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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avelchina

[同志言情] 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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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二章 性的“罗生门”6 ]  x: r. v3 @% v9 l2 j7 H7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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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朋友还没弄好吗?”军皓鼻翼微微动了动,侧着头从门缝里望了一眼。
: {1 M: m' e) n1 t6 Y  a5 J: S0 n
6 J$ |+ d* ^' E7 ~  杭森哪能让对方真的看见什么,不然自己堵着门,被林战夏的浓精浇了一脸不是白费了?主动揽着军皓结实的腰,慌忙遮掩道:“好了,他马上就出来,我们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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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6 \$ W; j) U* e4 p  “可我还没换衣服啊?”军皓笑着扬了扬手里的一块布料,摸着下巴道:“我倒是不介意在楼下换,只是杭森,你不吃醋吗?楼下可是有许多gay的,让他们看到你老公的大鸡 巴,万一爱上我又甩不掉怎么办?到时候就没有余粮交给你咯。”9 a5 ~5 U5 p( X'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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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心道我吃哪门子的醋?你就算被别人上了也和我无关。可此时房间里满是挥之不去的精液味,要是让军皓误会林战夏和自己在里头做了什么,以这个圈子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这事十有八九会传出去,别人杭森不清楚,但以赵一桥方才在楼下时盯着林战夏留着口水猛看的痴色模样,林战夏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绝对逃不出赵一桥的手掌心,赵一桥显然是个为了寻求一个优秀床伴不择手段的人,与其林战夏被吃干抹净后恼羞成怒,不如自己当机立断掩盖到底,免得让人误会他男女不拒、生冷皆宜。2 t1 A! r. v2 ^, L;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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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着军皓的耳朵轻哈了一口气,瞪着紧闭的房门道:“别理里头那家伙,我给你换。”说着手朝楼梯拐角处指了指——那里堆放着几个酒箱,贴着墙站的话,倒是不虞被楼下的众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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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眼睛闪着光,握着杭森的手贴到自己脸颊上,“好,这可是你说的,森,那天后,你都好久没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不中意我。”军皓这种三十五六、混迹于国外同志圈数年的成熟男人,胃口不是一般的重,寻常做爱已经难有快感了,身体受到刺激,本能还是会高潮,可大脑对刺激的敏感度大为降低,他爱的是在性爱中玩出更多的花样来,只是杭森一看就是没经历过太多男人,性爱经验不足的,初来米旗国,军皓也不想过早暴露自己在性爱上极低的底线,决心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以成熟稳重的形象让杭森逐渐卸下心防,在酣畅淋漓的欲望浪潮中将之拉入欲望深渊,旁敲侧击让杭森跟着自己尽享人伦之大乐——没办法,他尝过杭森的滋味后,就有点食髓知味了,而且,军皓也有这个自信和资本,除了脸面不是特别英俊之外,其余的无论是身材、魅惑力、床上技巧,还是煽情功夫,他都自认不是杭森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无法抵御的。此时杭森主动要和他玩“暴露”游戏,他怎能不欣喜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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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w' Q9 [$ c3 d0 u  杭森被军皓侧脸的胡茬扎得有些心慌,对方眼中的情欲他岂能看不出?刚才管中窥豹般看了一场“直男飞机秀”,现下也是悸动得很,拉着军皓的手疾走几步,轻手轻脚地走到拐角处,仰脖吻了吻军皓泛青的下巴,“就这里吧,怎么换?你先把外衣外裤脱了吧?”说话间,唾液将齿缝中残余的精液味渲染得更加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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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勾着嘴角道:“森,是你要给我换泳裤,我就站在这里,怎么做你说了算。”言罢就斜斜靠在墙边,对着杭森流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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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心想又不是没看过,不止看过,还亲自上阵用过。料想方才自己用眼神示意林战夏开窗散散味儿,估计一时半会也出不来,索性伸手隔着牛仔裤摸上了军皓的阴茎,舔了舔嘴唇,朝军皓呼了一口气,眯着眼道:“那我要在这里上了你,也可以?”说完将军皓的手带着贴到自己早已搭起帐篷的胯间。7 j1 M- A4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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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被杭森魅惑的动作神态迷得不轻,一个看起来正经内向的人,一旦解放天性,给人的反差感是极其强烈的,咽了口吐沫,托着杭森圆润的下巴,用磁性的嗓音开口道:“森,宝贝,别这样诱惑我……上回我不是答应过你吗?只要你想,我随时随地可以让你上……”用满是厚茧的宽大手掌将杭森的勃起盖住,轻轻摸了摸,笑道:“只是我没洗澡,你要是弄出什么脏东西来,别留下心理阴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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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没想到对方当真了,侧耳听了听楼下杂乱的脚步声、交谈声和音乐声,脸显顾虑地道:“楼下这么多人,你不担心被看到?”( O* D" r. X& n: X

6 z6 x" W+ d5 E( t. C% H  军皓灵活地将手从杭森泳裤的裆片处插了进去,捏了捏对方的睾丸,笑着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L市gay吧里当众表演做爱的都有,而且……舞台离观众席极近,如果你小费给得足够多,他们甚至可以趴在你面前表演。你可以清楚无比地见证男人的大鸡 巴是如何干进那个小洞里的……性器相交处的水渍,甚至会溅到你脸上……森,你想看吗?旁观的角度,有时候甚至比亲自下场还要刺激有趣。”军皓一边轻揉着杭森的性器,一边诱惑道。随即用修得短短的指甲轻轻刮着杭森湿润的龟头,一字一顿道:“而且,楼下这些人,我基本都认识,他们不会把‘性交’这事看得太重,更趋近于一种社交手段吧……杭森,这里不是大夏,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你没必要被那些条条框框自缚手脚,性是愉悦的,也可以是无关感情的,其中的至高原则既是——怎么痛快怎么来。宝贝,你难道不觉得,道德有时候,也只是个伪命题吗?也只是一种维护集体利益的公共理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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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v7 q/ {8 [; U5 B  军皓目光深邃起来,缓缓道:“有时候我觉得,事物,就是事物本身。就像地球围着太阳转,野狼咬碎了羔羊的喉咙,这些事自自然然就发生了,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也不值得去批判或赞美。宝贝,你幻想一下,如果你独自住在原始森林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你可以摘果子吃,打兔子吃,甚至可以与蛇发生性关系……”军皓笑了笑接着道:“你做什么都行,没人会跳出来指责你,批判你或者歌颂赞美你。但如果森林里不止你一个人呢?为了食物你们彼此掠夺,为了争夺交配权你们大打出手,一切都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你们只有协商好,谁也不允许抢夺别人的食物,繁衍顺序也做了合理的安排……看,这就是最基本的道德。可是,现在楼下这些人,我们在对待性、追求欢愉这件事上,是没有利益冲突的,我们都坦诚彼此对欲望的追逐。宝贝,你明白了吗?共同利益变了,道德也随之反转——你阻碍别人享受性爱美妙的行为,在当下看来,是真真正正地‘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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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没料到军皓调个情也能弄出这一番高谈阔论来,翻了个白眼道:“谁说楼下那些人没有利益冲突的?你刚才没看见赵一桥那表情,简直就想当场把我朋友剥光了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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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 Q6 ?" N  军皓闻言一愣,随即弓着身体、靠在杭森肩膀上哈哈大笑起来,身体上起伏的雄壮肌肉抖动弹跳,擦得杭森愈发迷醉,好不容易止了笑,军皓弯着眼缝笑道:“不怪他,不怪他,你朋友太出色了,人高马大的壮哥一个,人也长得精神帅气,身上还有一种憨傻中露着狡狯的矛盾气质,别说赵一桥那个小骚货,就连我看了都有些动心……”直视着杭森的眼睛,军皓确认道:“森,你心里不会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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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t0 Y0 Z3 H  杭森一无所觉,望着眼前这个成熟男人问道:“不舒服?为什么?”! N/ A" \4 ?$ \4 i# ~6 L$ z. e: {) ]

! V* \5 S$ H# x' z  军皓叹了口气道:“我至少确认了两件事,第一:你不爱我;第二:你和你朋友真没什么。”7 S$ {& }, [3 _% O% ?

+ f; _+ {2 i) E: K3 i- A  杭森第一次正视起眼前这个男人来,也是第一次抛出性以外的观感来看待军皓,小眼睛单眼皮高鼻梁,额前两腮有些细纹,为人体贴善于调情,独居国外经营着一份产业,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极善把握别人的心理,兼之成熟稳重,却也不乏跳脱活泼,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有着一根同志都爱慕无比的粗硕男根,以及经年累月雕琢出来的雄壮肉体。多金自由,无拘无束、床技一流……只是,杭森实在是没有心动的感觉。而且军皓这人,时而深情无比、时而潇洒不羁,让人难辨真假,杭森也不愿将两人的关系强行提升到另一个台阶。细思一番之后道:“没想到你还挺敏感的,我和他,是朋友。和你嘛,也是朋友,不过在床上显得更要好些。”4 b) D; W# Z" Q& M! U)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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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嘿笑一声,开口道:“就算你那朋友是直男,我看他容许你看他换衣服……他知道你是同志吧?”见杭森点头,接着道:“他能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展露在你面前,说明他对你没那么反感。直男间可以大大咧咧,但面对同志,总会小心顾忌的,森,如果你朋友哪天转性了,记得通知我啊,我接第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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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自诩为大猛1的吗?”杭森觑着眼问道。8 N/ @% q) H8 j7 u. |

5 K0 ^$ x  X9 B. s  军皓猛地将杭森调了个面,让其靠在墙角里,用胯间硬挺的性器狠狠磨了杭森两下,喘着粗气道:“猛不猛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只不过上次第一次和你上床,兴奋过头了,没发挥好,宝贝,爸爸还有很多招数没使出来,今晚不把你操服气,以后老子只挨操。”/ [: |0 K: Q" W

/ w; s8 Z4 z2 H  G9 ~  杭森闭着眼睛压抑着极度的挑逗,抬脚轻扣在军皓被罩在长裤里的腿上,迷茫地说:“爸爸,你真骚,见了健壮帅哥后面也会痒……”" ^3 o9 l' S  h

( D: K$ ]$ C/ O1 V  军皓侧头对着杭森微张的嘴唇一阵吸吮,完了之后吁道:“我年轻时也不是没做过0,只是插入才能让我体会更多的快感而已。不过……刚在楼下见你朋友,我就晓得他没穿内裤,地下好大一包,轮廓线条清楚得很。呵呵,宝贝,你朋友也是个闷骚的。”缓缓地上下移动身体,用被牛仔裤束缚的阳具挑逗着杭森的会阴,接着道:“说实话,第一次见着你,我就已经惊为天人了,没想到你身边还有如此出色的朋友,看来‘物以类聚’果然是真的。森,有时候快感并不一定源于占有的,以一个窥视者的角度来看你朋友在性上的勇猛,也挺刺激的。这样做,非但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还能满足自己的种种幻想,一举多得的事。就像有那么多人喜欢看色情录影一样,只有如此,你才能全方位,无有遗漏地将一个处于性事中男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而这一切,作为当事人却只能管中窥豹而已……大夏不是有一句话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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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此前还有些懵懂,此刻被军皓道破,心不由猛烈抽动了两下——难怪方才自己看林战夏打飞机时腰臀部肌肉的抖动起伏,会感到口干舌燥、难以自持,那种从另一个角度观察男人性表现的兴奋,完全不比投身其中来得低,甚至还要更加强烈。性交中男人的粗喘、狰狞扭曲的表情、凹凸起伏的肌肉线条、四肢腰背的配合用力、节奏分明的抽插耸动……所有的一切,唯有旁观者,才能冷静客观、仔细明白地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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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被军皓描述的迷梦勾得咽了几口唾沫,脑中却不断勾勒着林战夏真刀真枪地贴身肉搏时,又是怎样一番香艳刺激的光景?这股冲动和欲望,几乎要到了跳出胸腔、难以控制的地步。紧接着,脑中画面再次转变,换作三年前那两幅紧紧相连的性器来,那是闫彬和方铭,对,是方铭示威般将两人亲昵媾和的姿态,赤裸裸摆在自己脸上。杭森一面情潮难抑,一面痛悔交加,一头炽热浓烈,一头冰冷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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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_- B* ^5 B8 y  终究是,不曾放在心上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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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的挂钟铛铛响了七下,摇了摇头,将噩梦般的场景挥散,杭森戾气横生,直视着军皓眯缝着的眼睛道:“既然你后头痒了,今晚我就好好干一干你!”# ^3 }& J9 O3 Q9 R% c7 @" K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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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哈哈一笑,将自己的牛仔裤解开了,凑到杭森耳边道:“森,我送你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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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g. }& P5 x5 ~3 V( e  随着裤管的滑落,军皓两条结实饱满的长腿次第出现在杭森眼底,不同于初次见面时光溜溜一片,此时军皓健壮的两条腿上,覆盖着一层细密浓黑的腿毛,自脚踝处一路爬往胯间,最后隐没于内裤边缘。% |5 Q9 V& s. w. C( K3 H

# c' o" D' W8 K, H- ^. @7 c  “如何?宝贝,我知道你喜欢男人身上的体毛,自那次过后,我就一直留着没有修剪了。”见杭森一脸痴迷地盯着自己的两条被黑毛覆盖的腿,军皓继续邀请道:“现在还不算太长,只露了个毛茬。来,森,你摸摸我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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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7 q* N  ?% i  杭森呆滞地任由对方牵着自己的手,朝对方内裤里滑去,先探了探胯间,新长的阴毛带给手掌皮肤微微的刺痒感,再往后一绕,臀缝里同样是被肛毛丛生,“怎么样?这样是你喜欢的了吧?”接着苦着脸抱怨道:“森,你不知道,我二十来年第一次留体毛,刚长出来时,痒得我都快把自己的皮挠破了……说说,你要如何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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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曲着食指细细拨弄军皓肛门处的黑毛,哑着嗓子艰难道:“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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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将杭森搂到自己怀里,在杭森跌跌撞撞落到自己怀里时,握着对方闲着的另一只手,舔了舔对方修长的手指,吮了进去,用舌头绕着杭森的食指打转,忽而皱着眉头,随即释怀笑道:“森,我晓得你刚才怎么堵在门口了,你手上好重的精液味……是你的,还是你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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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被欲望烧了脑,一时忘了自己的手沾满了林战夏的精液,听军皓提起,赶紧要将手指从对方嘴里拿出。军皓咕哝着道:“别……我不介意的,你朋友很帅。”说罢直视着杭森,用多肉的舌头将杭森的手指缠绕在中间,模仿着套弄生殖器的动作,左右划拉着杭森满是林战夏精液的手指。" G, x3 H9 C' o4 b$ q"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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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脸有些发热,硬着头皮解释道:“不是他的,是……是我见他换衣服,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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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瞪着眼睛,狠狠收缩了一下肛门,夹了杭森的手指一下,调笑道:“宝贝,你真是假话都不会说,脸红成这个样子。你的精液味我又不是没尝过,味道淡,还有点甜,你手上这些,味道又冲又膻。”2 ~5 Q& f5 {( ?4 `$ A; p) }! M

; k) g& n' k( W6 V4 B5 v- x8 R9 r8 z2 |  杭森愕然,说:“这你都分辨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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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军皓笑着道:“这个和饮食结构有关的,洋人爱吃奶酪,主食都是牛羊肉,而且猪羊都不阉的,味道重得很,尤其是猪肉,酸臭得简直难以下咽。不过我看过一个报道,一个叫基因的东西吧?大部分东亚人的ABCC11基因产生了突变,使得大汗腺的分泌物减少了。如果给体味大小排个名的话,应该是黑人最重,其次是棕色人种、白人、南亚人,最后才是东亚人。这也是我偏爱亚裔的原因,不然遇到味道重的,鼻子太遭罪。精液味道和体味一样,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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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L$ [) ~8 B& @; M5 h" e& t  杭森把卡在军皓裤裆里的手掏了出来,道:“你懂得还不少。”想了想还真是,自己的室友西蒙,每次出门前不都要朝咯吱窝里抹半天deodorant(除臭止汗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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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对方信或不信,杭森还是压低声音,把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解释了一遍,挑着眉问:“他真是直男,你别误会……对了,你到底换不换衣服的?”6 A" H/ y/ N/ R$ j*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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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眨了眨眼,根本没有松口的打算,杭森打算快刀斩乱麻,闲着的另一只手从军皓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手掌缓缓爬升,这一身雄壮如斧刻般的健壮肌肉,是杭森见过的人中之最,气息急促地掀起T恤,军皓配合地抬起了双臂,杭森用力一带,军皓瞬间成了赤膊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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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是很帅,可架不住军皓身材太好,会保养,懂穿衣,身上又有一股成熟男人的独特性感,对杭森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同志来说,杀伤力不可谓不大。被男人身体上蒸腾的热气一冲,杭森比喝了酒还要醉得厉害,不受控制地贴到军皓的一对壮胸上,轻蹭起来,听到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直想立即直奔主题,让对方进入自己。0 S6 M  H% v2 Z5 G3 y!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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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的大掌碰了碰杭森的胯下,轻笑道:“森,你想了。”这个男人如此笃定,杭森会痴迷于自己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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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强站直了,杭森有些猴急地解着军皓的皮带,低声道:“想也不能现在做,我朋友还在屋里,一会出来看见,我怎么和他相处?”三两下解了皮带,拉下拉链,费力地把牛仔裤剥了下去——没办法,无论是林战夏还是军皓,过于挺翘的臀部,都成了穿脱紧窄裤子的一重阻碍。; ?% D0 g2 ?. r2 q! @  L& d

: \) S( m- f; b4 `! }, D( c( [  对于怎么展现自己的男性魅力,用极具性挑逗的肢体语言撩拨对方,军皓深解其中三味。两条粗硕的大腿轮换着一抬一放,牛仔裤转瞬就垫在了脚底下,接着毛腿一屈,再一勾,杭森就不由自主地被带着贴近了自己,脚踝还对着杭森仅着泳裤的屁股来回刮着,右手轻轻揉着杭森的耳廓,左手握着对方的手贴到自己的胸膛处,用鼻尖触了触杭森的鼻尖,沙哑道:“森,我也好硬了……这几天老梦到你。”歪着脑袋吻了吻杭森的唇,接着道:“宝贝,你摸摸看,你刚才舔唇,就勾得我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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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人群的喧嚣渐渐淡了,杭森抚摸着军皓傲人的壮阔胸膛,倾着脑袋朝军皓卧房方向看了看,旋即热情地堵住了军皓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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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N1 Y. _+ m* p4 s% ]  像是被蛊惑一般,杭森握住了军皓硬挺的性器,入手热辣坚勃,虽然年近不惑,但军皓的性能力依然惊人,对于这点,杭森深有体会。只是被修剪过新长的体毛,让杭森有些不喜——少了男人的原始粗犷,有些刺手,让他总感觉少了些什么,进而惊觉:闫彬的形象过于深刻了,甚至成了自己评判男人的标杆!4 g/ o: ]+ }) j*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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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晃了下脑袋,将那个突兀闯入的身影赶走,杭森松开军皓的嘴唇,一口咬住了军皓的下巴,伸着舌头裹舔了一番,这里的触感倒好,泛青的胡茬扎着柔嫩的舌头,一种麻痒酥软的感觉沿着四肢百骸流淌而去,杭森不受控地呻吟出声。正当军皓舒服得有些浑浑噩噩时,杭森又微微用力,闭合齿龈,轻咬了满是短密胡须的下巴一口,望着对方明亮黝黑的眼珠,吐出一句让军皓兴奋不已的话来:“我想吃你的鸡 巴,现在,在这里!”异常坚定,杭森已然忘了还在房间里的林战夏,他先是被林战夏的精液味熏得有些飘飘然,再被军皓老道的撩拨手段激起了满腔的欲火,此刻杭森性欲高炽,亟待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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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笑了,他知道如何展示自己的魅力,用雄壮的男人身体引诱对方落入自己的“圈套”,他不仅是一个旅居花旗国多年的成功商人,同样是一个有着熟稔手段的情场高手,只要他愿意,他身体上的各个器官都能变成极富进攻性的性爱武器,杭森虽然不笨,相反还异常聪明,但涉及到床笫间的事情,智商显然不能成为赢得这场性爱游戏的筹码——杭森义无反顾地一头撞了进去。6 h2 J  w) D9 s0 Q

# D/ D1 b6 d! D9 w! H4 W5 A  “宝贝,我的鸡 巴是你的,只要你想,不管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它都属于你,你想吃想玩,更或者想要我操你,都可以。”军皓故作深情,说出一番露骨至极的话来。言罢用力将杭森的肩膀一压,手肘撑在两旁的酒箱上,将蹲在地上的杭森禁锢在箱子和肉体形成的独立空间中,挺腰摆胯地用粗硬的大屌绕着杭森同样火热的唇瓣打起转来,笑着道:“这样你就无须担心被旁人看见,有人经过也是先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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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g+ K  Z" M" c  成年男人的性爱能力,和林战夏、闫彬这种青壮猛男有着质的区别,前者在于技巧和耐性,后者在冲劲和力道上胜出一筹。军皓的鸡 巴勃起之时并不同于闫彬那般斜指朝天,紧绷到极致,只是微微上翘,更显得水平一些,这种勃起的幅度,刚硬不足,但柔韧有余,想是做爱习惯戴套的缘故,整根阳具不像林战夏那么黑,介乎于皮肤色和浅棕之间,阳具之上,暗青色的血管盘旋期间,由于阴毛过短的缘故,整根性器显得尤其地长。: P5 s4 J9 a( ]3 `' z  ~9 P' N

. e) l% \+ P& }# M  抬起头望着武士一般、却带着痞气,兼具优雅邪魅等特征于一身的军皓,杭森如同面对瀚海孤漠、险峰深泽一般——这具成熟的身体被保养得太过完美了。每一块肌肉、每一段皮肤、每一截骨骼、流露而出的光彩神韵,都经过仔细的拿捏斟酌,无时不刻不在释放着男性力与美的荷尔蒙。身体的完美形态,完全将五官的平庸遮掩了下去,反而将不起眼的五官都烘托得神秘耐看起来,气质和举止,对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比起外表,更加让人心折,常年游走于成人世界里的军皓,无疑将这种举手投足间的吸引力,发挥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或许本心并不是如此,可这种“刻意”(杭森并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如此)表现出来的气质,已然到了扑朔迷离的地步,至于真伪,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H2 Z8 \0 p9 O: }2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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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欲望迷雾遮了双眼的杭森,背靠着墙壁蹲在地上,扶着军皓肌肉虬结的大腿,伸出舌头,托住了沉重的阴茎,继而开始前后滑动,用水润柔嫩的舌面,来回按摩着军皓阴茎背面的海绵体,包皮这一层薄薄的皮肤,丝毫遮挡不住海绵体回环一般的触感,透过舌苔,清楚无比地传达到杭森脑中。一边张嘴吐舌,按摩着军皓的精索,一边仰望着这如同天神一般的雄壮男人,杭森心里无比满足——对不再将爱情当作暧昧关系中重点的同志来讲,还有什么比衔着一根粗硕肥壮的鸡 巴来得更让人快慰?$ r0 b7 J+ P3 Y

, d3 `. W0 F/ K* v0 D7 ]5 a  仅以背部作为支点,军皓缓慢地挺腰缩臀,将鸡 巴放在杭森的舌面上来回摩擦着,对于此时的他们来说,听着楼下的喧哗笑语,偷情般地戏狎挑逗所带来的刺激,绝不比真枪实炮的抽插逊色多少。# y* Y& i; }: \3 Z8 @) R% f9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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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自知自己的外貌并无优势,所以他才苦练身体,数十年的打熬,足以让他在米旗国的同志圈混得如鱼得水。对欧美的Gay来说,对亚裔的印象无非就是cute,欣赏并且乐于接受亚裔床伴的当地人,始终是极少数的,军皓却打破了这种刻板印象,在遇到杭森之前,他也有为数不少的米旗国床伴,只是他同赵一桥一般,更偏爱亚裔一些,那种内敛和奔放的冲突、清秀兼火热的反差,是其他国家的同志身上鲜有的奇异美景,军皓对此情有独钟。而且……将欲望牢笼打开,逐步解放杭森内心的原始渴望,这种征服调教的成就感,远比直接做爱本身,来得更加让人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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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喘息起来,两手放到胸前,用拇指和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搓揉着,直视着杭森的眼睛,“森,喜欢二爸的鸡 巴吗?”军皓记起两人第一次相见做爱时,自己顽笑般的一句称呼,却让杭森情动勃起的事实,于是熟稔地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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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z7 _" \( I, T) \" I2 z  这声“二爸”普一出口,杭森本就缺氧的大脑轰然炸响,禁忌悖德的性爱,是每一个人都不敢宣之于口、却真实存在的心底野兽。不捅破这层膜也就罢了,一旦揭开,心理快感源源不断地朝着杭森奔袭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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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j% T: {) o6 ?. V3 _5 C4 Q* b  杭森瞪着通红的双眼,略微犹豫挣扎过后,低呼道:“喜欢,爸……唔……”感觉到下体电流划过,杭森抬了抬臀,迅速将泳裤脱了,用力撸动着绷得笔直的阴茎。脑中想的是幼年时父亲杭明成毛茸茸的生殖器,父亲的形象和眼前的军皓从泾渭分明到越靠越近,最终交叠到一起,杭森迷迷糊糊道:“爸,你的鸡 巴好香……小森喜欢吃。”杭明成在杭森五岁之前,一直在边疆当兵,幼时的杭森对父亲的印象实在有些模糊,但心底却是以父亲为荣的。自小鲜与父亲有过亲密接触的他,或多或少地,对杭明成有一种敬畏、仰慕、有夹杂一些崇拜爱慕在其中,作为来到这方世界的新鲜生命,“父亲”,无疑是身为同志的杭森,在这个世界上接触到的第一个男性,他的体态、言语、性格,外貌,多多少少都成为杭森选择性爱对象的参考模板。* k! v$ h7 U. {4 F

! I+ C+ r$ M+ S; m  性爱中的胡言乱语,一旦出口,第二次就顺畅了,杭森也并未觉得有多难为情。将脸埋到军皓的短短的阴毛丛中,粗沉地喘息起来,“喔……爸,我要……我要射了……呃!”极力压低了声音,情潮欲海凶猛而至,下体胀得难受、麻得舒畅,杭森猛力顶着军皓的小腹,脑中雷鸣划过,接着痉挛起来,射出他有生以来最多最浓的一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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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过后,杭森还在深思“父亲与儿子”的角色关系,竟然能给自己如此巨大的刺激。军皓却拍了拍杭森埋在自己胯部的脑袋,轻唤道:“乖儿子,给爸爸洗洗龟头,完事咱们换上泳裤。”$ e& w+ |  `1 D3 t+ j! y*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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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胜于雄辩,军皓用直接行动,挑开了杭森不愿承认这种禁忌关系能给自己带来快感的“红盖头”,逼迫得他不得不认命——原来自己,居然一直阴暗卑鄙地想要过和生自己、养自己的父亲发生性关系——杭森方才射罢的阴茎,再次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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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羞愧难当,一边沉迷快感,挑人的言语、开放的环境,更有赤裸直白的肉体诱惑,杭森决定不再纠结,抛开那些挣扎犹豫——反正又不是真的父子关系,说着玩儿的,当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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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r3 g9 E$ _- K( W  麻醉自己过后,杭森更是坦然,这种高潮过后的坦然,自然更为真实,它意味着认同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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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摸着军皓的一对雄睾,将鼻子凑到饱满油亮龟头前方,深嗅了一口:军皓昨夜没洗浴,显然还自慰过,味道浓郁得很。人和自然界中的大多数动物并无二致,气味是绝好的催情良品,油亮龟头上捂了一夜的精液味,深深刺激了处于兴奋状态之下的杭森,这种寻常时让人作呕的膻腥味,换个舞台,摇身一变就成了勾人至极的迷人芬芳。杭森的嗅觉,在潮湿腥臭的龟头上方逡巡良久,每一次呼吸,都能把这股令人疯魔的味道填满肺部的空缺,灵魂的空洞。$ B. p4 f' s/ ]" V% ?

. f" Z9 a' g* U' O: N: D/ |  “乖儿子,快张嘴,爸爸鸡 巴胀得难受。”军皓俨然一副“家长”样了,不过他年纪和杭明成也相差无几,不至于让杭森出戏。8 p3 g1 q) T  F- [5 L  O2 W5 J# w' r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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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从地含住了硬挺的性器,杭森左右摇头,用双唇狠狠箍着军皓凸出的龟冠,死命旋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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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的房门轻轻打开了,林战夏鬼头鬼脑地四处张望,看到房间的主人站在两排酒箱中间,闭着眼喘息。随即想要缩回身体,打算等这个叫军皓的酒吧老板离开之后再下楼去,可门锁的响动惊醒了军皓,并朝自己这边看来,如此一来,林战夏倒是不好退后了,只好尴尬地朝对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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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A: G0 C4 G- k( c  军皓也笑了笑,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指了指下方。林战夏目光下移,看到一双修长匀亭的脚踝,以及下面挂着的一条蓝色泳裤,他认出来了,那是杭森刚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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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n- \' d; n# g/ K1 |8 D  “原来杭森在给这人吃鸡 巴。”林战夏想到,并未有什么反感,类似的荒唐事他自己做得也不少。至于两个男人做爱这种事,林战夏从小在米旗国长大,听多了,也不觉得匪夷所思,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理解地朝军皓摆了摆手,再次退回门后,轻轻地带上了锁。几次接触下来,林战夏深知,杭森这人面皮薄得很,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撞见他在吃男人鸡 巴这事,两人是甭想再作朋友了。说实话,杭森的性格很对林战夏的胃口,加上平日里很少能见到一个大夏人,他是真把杭森当成自己的哥们儿了,性取向不同这点,完全构不成两人友谊的丝毫阻碍。0 S7 o4 I8 _* B0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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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重新坐回床上,开始回味起方才颜射杭森的过程来,还有刚才惊鸿一瞥的那一截结实健美的小腿。如此一番深想回味,好不容易哑火的生殖器再次膨胀起来。暗骂一声,林战夏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打定主意——今晚一定得找一个,不,两个辣妞来泄泄火。3 C  p1 o' b, F& ^6 g) a5 E1 h7 q

* W# l2 ^& }% y% M  军皓见林战夏关上门,无声地笑了笑,宣誓主权般挺起腰杆,将性器深深捅入杭森的喉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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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呃……呕!”军皓的阳具本就粗长,这般不管不顾地狠命一耸,杭森差点没背过气去,仰着脑袋本能地逃避,有些迷茫的神智被突如其来的呕吐感唤醒,用力把军皓推开,瞪着满是眼泪的眼睛吼道:“你他妈要玩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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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O: s/ |. J8 @% p. R% O  军皓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俯身拍着杭森的后背,问道:“对不起,刚才太舒服了……一时有些忘形,你还好吧?”军皓这话说得有些半真半假,杭森口交技巧绝对算不上熟练,完全是出于同志最原始的本能,做着吸裹的动作。军皓大半的快感,都来源于对方那张脸——一想到这么个秀色可餐的帅哥正裹着自己的鸡 巴,军皓完全可以忽略对方技巧上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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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I, l! v3 }1 W" D$ W1 a  杭森干呕了几声,喘着气道:“跟……跟被子弹打过一样……我还以为……要从我后脑勺穿过去了……咳……”抬头看了一眼,正对着的是沾满自己口水的硬挺阳具,随着主人的脉搏,正对着自己点头示意,也生不起气来,闷头道:“算了……下次注意点。你太长了,我勉强只能吃进去三分之一,这么不管不顾地,喉咙都要被你弄出个窟窿来。”说着右手从军皓会阴处划过,直取对方臀缝,对着毛茸茸的肛门抠挖起来,恨恨道:“今晚说什么也要把你干了!”9 c5 n7 F, O3 h. ]

6 N' j3 J+ U; W5 w4 t3 f& x2 c  军皓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性器立马变成有鱼咬饵的钓竿,上下震颤起来,爽快道:“行行行,不把我干舒服了,我可不放你下床。”见杭森盯着自己的胯部不说话,暗笑一声,轻声问道:“乖儿子,还想吃爸爸的大鸡 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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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 o* u* B' ^9 u# w5 E  k6 @  杭森从军皓胯下探出大半个身体,朝着楼梯方向望了望,隐隐能看着楼下晃动的人头,心想在这里打点擦边球,倒是不虞被人窥破,反而更刺激一些。缩回身体,直接抓着湿漉漉的阴茎就往自己嘴里送。: e# _' P& R: K*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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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投入忘我地在这方小世界里享受口舌之福时,一道声音突兀响起:“找半天不见你人,原来在这里喂人吃鸡 巴呢。是哪个啊?”) @4 j) ]; I4 k% v7 M

; v' R# ^' C" y+ D* [  杭森吓得蜷起身体,也顾不得军皓鸡 巴长,只想把脸藏起来,费力吞下去大半根,呛得眼泪鼻涕糊了半张脸,紧紧将脸靠在军皓胯部,却被新长的阴毛刺了眼睛,忍不住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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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转身一看,见赵一桥正探头探脑地想认清自己身前的人,不期然自己肉棒被杭森吃进去大半根,龟头恰恰顶在喉管凹陷处,认不出闷哼了一声,借势往前耸了几耸,皱眉问道:“你不在下头跳舞,跑上面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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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不搭话,听刚才那声惨嚎颇为耳熟,嘻嘻笑着道:“杭森,知道是你,别藏了。吃个鸡 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白了军皓一眼道:“你嘴里那根,我以前也常吃,我们也算是嫖了同一个男人的难兄难弟了。快出来,别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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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k6 i. O) E+ E" p  杭森见身份被赵一桥叫破,尴尬到了极点,在床上,他可以努力做到放荡洒脱,那毕竟是自己和床伴之间的事,关上门来谁也无权干涉,再如何淫荡下贱,那也是床笫间的情趣,可被一个不相干的人看见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从小自尊心颇强的杭森,根本做不到旁若无人。推了军皓一把,慌乱地把挂在脚踝处的泳裤拉了上来,谁知太过急切,睾丸被松紧带猛地刮擦了一下,又忍不住再次惨嚎出声。5 q1 \/ p, w, W

6 t% M5 u1 U; M. l2 q' {5 _! @  见杭森面皮紫涨地从墙边站起身,赵一桥伸手拨开军皓,对着杭森上下打量起来,嘴里啧啧叹道:“杭森,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啊!肌肉不多不少,皮肤还这么好,啧啧!再配上你这张脸,怪不得军皓只要新欢,不要旧爱了。”说完嗔了站在一旁的军皓一眼。) ~4 ?& n5 [0 a5 N) X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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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背靠着墙壁,垂着脑袋不说话,这种赤裸感让他难以适从。0 X# y- p/ {+ Y-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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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像是看见什么宝贝似的,一把抓住军皓的阳具,笑道:“杭森,你这功夫明显不到家啊!你看看,军皓大半截鸡 巴都是干的,以前我能全部吃进去呢!”故作亲昵地拉过杭森的手,往军皓的阳具上一放,说:“你自己摸摸看,就前半截有你的口水!杭森,你要吊男人,不能光靠你那张脸啊,真功夫也不能少了!咱大夏不是说了吗?打铁还得自身硬。你要抓住一个男人,先要抓住他的胃——这是屁话!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牲口,你不把他的屌伺候舒坦了,关系也长久不了。再英俊的脸也有看腻的一天不是?你要让男人天天有作新郞的感觉,他才会跟癞皮狗似的缠着你。尤其是咱们这些人,一没保障二没贞操的,懂得怎么让男人爽快,那可是核心竞争力啊!米旗国这些妖精厉害得很,放得下身段,耍得了手段,摇臀吸屌无一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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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P% x# f0 b4 a, ]  军皓见赵一桥越说越离谱,有些听不下去,拍开对方抓着自己性器的手爪子,不耐烦道:“自己下去玩,别在这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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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W& w, Z4 D  W5 v! k  赵一桥理直气壮道:“你看!杭森,这人被我揭穿,恼羞成怒了。”不屈不挠地再次抓住军皓的性器,嚷道:“你以前还说我是你上过的人里头最舒服、最会配合的一个,现在居然要赶我走,我偏不!我就晓得,你们这些男人,个个都是有了新洞,就不填旧坑的……”说完依旧抓着军皓的生殖器,人却往杭森怀里挤去:“杭森,你看他,翻脸比翻书还快!拔屌无情,莫如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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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 q/ A# j6 }: I0 _  听见赵一桥牛头不对马嘴的指责,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出口,杭森在这原本诡异无比的气氛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道赵一桥家里是开医馆的,到了米旗国改头换面成了“理疗馆”,小时候肯定没少被那些艰涩拗口的医书折磨过,连“莫如此甚”都能接到拔屌无情后头。冷不防始作俑者还窝在自己怀里,身后是墙,无处可避,杭森抬头看了眼同样显得有些无奈的军皓,这才发觉,此时三人的姿势实在有些诡异暧昧——自己和赵一桥的手搭在军皓的鸡 巴上,军皓一手揽着自己,一手推着赵一桥,赵一桥却搂着自己的腰,头埋在自己胸前。# X, K6 z+ Z1 T: J7 M

2 R  G8 {1 J: W: e4 e/ s, _. E* d  试着抽了抽手,奈何赵一桥握得死紧,杭森道:“赶紧下去吧,别一会又有人上来了。”  u4 |# D& E' E

: Y& I) e7 w* @& T. A5 _  赵一桥抬头望着杭森,踮着脚对着杭森的嘴猛亲了一下,正在杭森想要躲闪时,赵一桥又紧了紧手掌,捏得军皓直抽气,连杭森也明显地察觉到军皓的鸡 巴在两人手中猛烈地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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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 h- }' v. ?9 ~6 }$ q  “杭森,我一直觉得咱俩挺般配的,军皓太高,年纪又大,现在像钻石一样硬的,只有你们这些小男生了,哈哈……咱俩身高般配得很,我踮着脚刚好能亲到你,而且我技术好,也不介意你跟别的男人上床,保准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把军皓踢了,和我好吧,好不好?”2 m  W# B# X+ x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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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沉着脸道:“你胡说什么呢!别蹬鼻子上脸的啊!咱两之前可是说好的,各自找到伴之前做做爱可以,但不能干涉对方生活,你现过界了啊?当着我的面挖墙脚、摘桃子?”4 j% d8 X4 u' _9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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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没理军皓,依旧对着杭森道:“杭森,你别不信,我让你试试……一呢,是让你见识一番,知道我的好,二呢,也算是我这当哥哥的给你传授点经验。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今天我就是一本活字典了,权当义务给你授业解惑。”说罢就要去扯杭森的裤子。0 D7 s  g; F/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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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死死捂着裤子不放,赵一桥挣不过,干脆松了握住军皓阴茎的手,两手齐上,杭森捂前面,他就往后头扯,杭森拉了后头,他又转到前面使力。杭森本能地排斥被赵一桥抚摸,更别说让对方给自己口交了,可身上这条又小又薄的裤衩,实在经不起撕扯,赵一桥又是个善能见缝扎针的,顾此失彼之下,杭森的泳裤被扯了一半下来,阴毛及半截阳具都露了出来。偏偏楼下人声鼎沸,也不好声张,情急之下,杭森慌忙道:“我学,我学,但别拿我实验,你去吃军皓的,他没穿裤子!我也能看得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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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被赵一桥的悍勇下了一大跳,没想到外表斯斯文文的医生,为了吃口鸡 巴,居然如此悍不畏死的,呲牙瞪眼地要来脱自己的泳裤。关于同志对新鲜性爱体验的渴望,杭森此时有了进一步的认知。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而且性这件事,和同一人做多了,固定的体位、一成不变的流程,也难免令人腻歪生厌,直男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负担顾忌更少的同性恋?7 D3 `# O; t2 H5 e. r* Z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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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见杭森捂得紧,喘着粗气循循善诱道:“哎呀!别捂了!大家都是一类人,吃口鸡  巴怎么了?就当交流交流心得,共同进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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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_, `/ r* i! p* ]  军皓也被赵一桥的凶厉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以前两人在床上,赵一桥虽是火辣的、热情的,但绝对不是这副无赖样,见杭森泳裤凄惨地吊在膝盖处,搡了赵一桥一下,压着声音吼道:“赵一桥,行了!别在这里装疯卖傻的,杭森不愿意,你还要强奸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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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0 Z  s: d1 x$ m' @  可惜被色气迷了心智的赵一桥,眼里只有杭森彻底裸露出来的生殖器,猴急地弯下腰去,张嘴就要去含。杭森此时对当日林战夏的心情万分理解——口交这事,你以为是放低身段让别人舒服,可对于不愿意接受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折磨?杭森见赵一桥大张着嘴朝自己胯下钻,凶猛的势头,几乎让杭森产生了对方是要让自己断根的念头,一躬身,猛地按着赵一桥凑过来的脑袋推了一把,怒道:“都给你说了,去吃军皓的!你非来拉我,你信不信我尿你嘴里!”0 q* ?* B( M(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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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朝后趔趄了一下,突突后退了几步,刚好撞到军皓身上,被一根滚烫湿滑的烧火棍正正中中抵在后腰敏感处。本能地就想伸手去抓,军皓水平勃起的阴茎被后退的赵一桥撞个正着,虽说势头不是很猛,但也闷痛难忍,一手撑着赵一桥的后背,一手护住了柔弱的裆部,抽着气骂了句:“我操你妈!”继而转朝杭森道:“宝贝,你就这么把我卖了啊?你自己男人的鸡 巴,哪有当人情朝外头送的道理啊?”0 a: J% R/ N. ]

/ x; y& \2 R4 u( o' ^! |( @3 n5 p  杭森真被赵一桥吓破了胆,他没料到一个人能疯狂到这种程度。之前的方铭,虽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可毕竟都是暗地里使坏,杭森所知不多,如赵一桥这般,赤裸裸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别人裤子的,杭森还是头一回见。见赵一桥靠在军皓怀里,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杭森打了个抖道:“赵一桥,别弄我,真的。你给我口交,我看都看不清楚,还怎么学?”继而又抬头带着哀求意味地望着军皓。% Y* r+ R1 ]; X8 |# D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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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揉着鸡 巴,见杭森一脸可怜地看着自己,也明白对方真不想被赵一桥碰。再说在遇到杭森之前,跟赵一桥也算是一对“露水夫妻”,滚床单也是滚出默契了的,喂他吃几口鸡 巴,只要杭森不介意,自己也没什么芥蒂,更何况,赵一桥唇舌功夫确实了得,比起杭森没有任何技巧的又吸又吮,确实舒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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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叹了口气,拍了拍赵一桥的后背道:“杭森不愿意就算了,来吃我的。不过老花样就别耍了,把跟洋人学的那些新玩意拿出来亮亮,让我也涨涨见识。”5 ^8 U5 _  s4 w*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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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见杭森坚决,也有些失望,他是真的喜欢对方那张脸,也不好彻底将两人的关系弄僵,否则机会更是渺茫,只得就坡下驴,半侧着身体,扑通一声跪在军皓脚边,对着杭森道:“吃鸡 吧姿势很重要,不能蹲着,更不要跟驼背似的佝偻着,跪姿是最能让男人产生征服快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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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拍了军皓粗壮的大腿一巴掌,军皓会意地微微岔腿而立,赵一桥手扶着军皓的大腿问道:“咦,你不是说健身有毛不方便吗?怎么屌毛、腿毛也不修剪了?”! b0 J1 O3 _4 B)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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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朝着杭森笑道:“我宝贝喜欢男人身上有毛,留着给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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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冷冷一笑,说:“好恩爱啊!以前叫你不戴套干我,你死也不肯,明里说让我省了清洗的麻烦,其实就是嫌我屁 眼夹过的鸡 巴太多!算了,懒得说这个……”赵一桥有些讪讪地住了嘴,继续朝着杭森道:“吃鸡 吧不能光用嘴的,手也很重要,配合你嘴上的动作,挖屁 眼,扣会阴,摸蛋蛋,撸鸡 巴,捏屁股,顺大腿……如此十八般武艺一统使下来,男人就等着腿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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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r& a: ]9 S# J& E  杭森唯唯点头,表示听到了。" C# A2 h" L7 }8 ^' R

$ z4 H3 O: r" b) R. b9 |  p6 I  赵一桥接着道:“记住,吃鸡 巴的时候,一定得多和男人目光交流。角度很重要——脖子弯得太厉害会有抬头纹,眼睛翻得太厉害像吊死鬼,角度你多试几次就清楚了,反正你脸好看……你要让你身前的男人知道,你有多喜欢他的生殖器,最好表现出崇拜的神情来,让对方以为你没了他的鸡 巴就活不下去,他身上这根屌,是你见过最好的一根!”赵一桥开始自我佩服起来,接着道:“口交这件事,其实说白了吧,给男人的心理刺激是远超生理刺激的,这些都是前戏铺垫,只要你让男人产生了‘我早已经沦陷在你阳刚大屌之下’的错觉,你就成功了一半。”- z; t7 w%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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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握着肉屌,朝着赵一桥腮帮子挥了一鞭子,不满道:“什么叫错觉?难道老子鸡 巴还不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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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被鸡 巴扇了一嘴巴,浑身上下顿时又软了几分,哎唷一声道:“别添乱,天底下又不是所有男人都长着你这样一根屌的。”说罢闭着眼睛,轻柔无比地用脸颊轻轻地朝着军皓的胯间蹭着,心想着还是杭森有想法,这有毛的鸡就是比无毛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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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5 i  f1 ?& C- L( d  直把军皓有些疲软的阴茎,蹭得再度硬挺起来,赵一桥睁眼呵呵笑着,有些得意地道:“看见没,杭森,不一定非得要用嘴的。你说说看,我刚才做了什么?”# o  E; z0 g% j- i$ c% J: E

7 k/ b7 S) S% g/ a( D9 M& t  杭森提好裤子,不确定道:“你用脸磨……磨军皓的睾丸,用鼻子蹭他那个的……前面……还去顶他腿中间那里……”5 G& i3 s8 u9 i  V. j

! a1 [$ _) e; r# q  “停停停!”赵一桥挥挥手道:“什么睾丸,那个前面,腿中间的,这都是什么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在床上,不管你平时多正经,多放不开,脱了衣服就得浪!上了床,男人爱的是骚货,不是道学先生,脏话荤话要多说,做爱不是上生理卫生课,睾丸不叫睾丸,那叫卵蛋!前面那是大龟头!腿中间那叫春袋沟!”喘了口气接着说:“真不知道你给军皓下了什么药,他就这么对你死心塌地的!亏你还是沃克弗德的学生,凡事不能光看表面,动作倒是其次,关键是要表现出你对他性器的依恋和爱慕,动作要轻,神情要柔,这是为后头的热情似火做铺垫的,凡事都要有反差和对比,男人才会爽。一味凶狠到底,别人会以为你是想吃唐僧肉的妖怪,一味温柔顺从,他又会觉得你是逆来顺受的牵线木偶,少了征服感……懂了吗?”; Q+ q1 {" e% T' I" u% g3 Q

1 U$ \' Z. {% X! l. e8 d7 r  杭森尴尬地点了点头。+ w$ O0 e! `3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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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道:“吃鸡 巴的技巧,我都能写一本书了。我先教你些入门的,你循序渐进地学吧。看好咯!”说罢后仰着头,将脸对着军皓的睾丸,伸出舌头来,轻扫着上方长着短毛的卵蛋,灵活的舌头时而左右横扫,时而前后摩挲,时而曲起舌尖,猛顶卵袋中间那些细线,军皓两颗肉卵跟两个球似的,被赵一桥的舌头颠得在卵囊里欢跳不止。, M- @5 p( k"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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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像想起什么一般,赵一桥调转身体,面朝着杭森跪倒地上,开口道:“这样你看得清楚些。”说完又迫不及待地钻到军皓湿漉漉的胯下舔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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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没想到,自己方才刚刚幻想了以旁观者的身份,检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有多爽快,不到一刻钟,真有一场活春宫在自己面前火热上演。心跳骤然加快,之前有些糊弄的心思也渐渐轻了,多少带了些认真,认真观摩起口卵相交的部位。% J! f9 }+ Z-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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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舌头顶了一会,嘴唇作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喇叭形,不间断地朝嘴里吸着气,军皓的卵皮连同睾丸底部平面一起,开始朝着喇叭形不断下滑坠落。杭森注意到赵一桥喉结不停滚动,不知军皓被气流拉到嘴里去的那一半睾丸,到底遭受了何种强烈的厮磨刺激。赵一桥吸蛋的同时,双臂绕过军皓的大腿朝后倒扣,从军皓挺腰躲避的状况猜测,估计屁 眼也正被赵一桥兼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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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4 o  C$ G9 X; G2 l  杭森暗笑道: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一样,都会让人本能地闪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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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_; C9 ?6 W$ Y! U  军皓龟头前端马眼处,淅淅沥沥流出许多晶莹的液体,顺着茎干一路下滑,经过囊袋,最终汇聚到赵一桥嘴里,随着吞咽动作,被赵一桥吃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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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C, |% q' T) h$ r  杭森舔舔了嘴唇,又想起林战夏的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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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w' m* }* D/ Q4 V2 ~. @  g9 O  此时赵一桥收了一只手回来,应该是军皓觉得爽快,主动将夹紧的臀缝放松了,不必两手配合去扣弄,腾出一只手来,专攻军皓早已昂扬直立的性器。军皓一脸复杂地望着杭森,最终还是敌不过赵一桥娴熟的技巧,前后磨搓起腰跨,用自己的会阴,狠狠地对着赵一桥上仰着的脸摩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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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鸡 巴上本就沾满了昨晚尚来不及处理的精液味,方才又被杭森吃了半天,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不知道流了多少,加上在裤裆里还捂了大半天,汗腥味浓郁得很,偏偏人只要彻底陷入情欲里头,向来是只怕味淡不怕味浓的,赵一桥此时像极了循着气味寻找交配对象的雌性大蟒,把头使劲朝着气味最浓的胯下钻,军皓两颗下垂的卵蛋,被赵一桥悍不畏死的动作,脱离了原本的位置,被顶得高高悬在阴茎中段处,一面发着狠往上凑,一面还哼哼唧唧地使劲吸着气,男人胯间这股膻臭味,瞬间点燃了赵一桥欲望的干柴,也顾不上向杭森解释了,只一味地贪婪地呼吸着成分复杂的“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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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 T6 q  _$ y) ^  被情欲支配的赵一桥瞬间忘了自己的初衷,心无旁骛地吃起鸡 巴来。急不可耐地转过身,啊呜一口将大半根鸡 巴吞进嘴里,这样也尤不知足,依然调整着姿势,尽量放松喉咙肌肉,一寸一寸地将剩余的鸡 巴往里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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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 C  T! ~: u& W" U$ _  眼前这一幕让杭森有些头皮发麻,军皓本钱雄厚,粗度正常以上,但不多,长度着实惊人,赵一桥居然能全部吞进去,实在让杭森匪夷所思。整个吞咽的过程,和蛇类进食别无二致,用喉管和屌皮之间相互摩擦的力量,逐渐将整根大屌,彻底吸到嘴里。2 p' U# t, H. ^9 N" ^% d7 p) s(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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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探着头看了看,此刻赵一桥的嘴唇,跟脱臼了的青蛙嘴一般,干干瘪瘪地搭在军皓阴茎根部,脖子上凸起好大一个包,唾液从鼻孔里倒流而出,原本俊秀的五官被阴茎撬得变了形状,除了被堵住的嘴,身上其余窍孔都往外流着水——眼睛是留的是泪水,鼻孔里淌的是口水,就连黑色泳裤高高顶起的前端,也被濡湿了。, V9 Z, y5 }: G- I  C$ @6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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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有些担心地看了眼赵一桥,他方才被军皓狠顶了一记,到现在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赵一桥现在这个状态,要是弄出个什么好歹,自己也难脱干系。担忧道:“军皓,快拿出来,别弄出好歹来,我看他脸都变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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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u- g7 L% c) @1 A  军皓还未作声,赵一桥就猛地搂住了军皓的屁股,还死命摇着头。军皓一边轻轻抽送着性器,一边苦笑道:“他喉咙是铁打的,他这深喉的功夫,也是吃足了苦头得来的。第一次我也不适应,老觉得他要被闷死,自作主张抽出来了,结果被他好一通埋怨……他说:‘我好不容易练了门本事,不拿出来用还学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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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m0 i6 Q$ }  杭森看了看被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的赵一桥,不忍道:“赵一桥,别这样做了,你会受伤的。”1 q% P- C6 a; M/ e) i;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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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着眼睛的赵一桥依然坚定地摇了摇头,反而奋力吞咽唾液,用娇嫩的咽喉夹磨起军皓的龟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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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操!这小骚货,没根鸡 巴叼在嘴里,就浑身不舒坦。我干死你个骚货,一天发浪到处勾引男人,老子操死你,操得你肠穿肚烂,让你再去吃别人鸡 巴!”说罢又狠狠顶了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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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嘴里呜呜出声,泳裤前端湿得更厉害了。/ u7 i2 }: Q: c, m+ r. R5 u; a9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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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也懒得再劝,心里估计赵一桥有些受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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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U7 u& q' t% E2 y2 M9 W  “小骚货,老子鸡 巴味道如何?比起你那洋人的也不遑多让吧?老子让你喜欢吃鸡 巴,喜欢被人操,喜欢喝男人精液,早晚有一天得被男人骚水淹死!”军皓深知赵一桥德性,知道对方的兴奋源头,说罢双掌按着赵一桥的后脑,将对方的一颗头,当自慰玩具一般朝着自己胯间死命套弄起来。6 S8 P" i" `! u6 Y8 @1 w9 h0 J: O

+ p% R) W1 X" b5 Z  ]  G  此时口水已经不是流,而是从赵一桥鼻孔里喷溅而出,一阵阵干呕声从赵一桥喉间四溢而出,整张脸已经变得青白一片,这情状实在有些凄惨,性原本是无比美好的一件事,被这么一弄,倒搞得像受刑一般,杭森虽然能理解,但却无法苟同,只得选择眼不见为净,正打算转身下楼,军皓一把扯住了杭森的手臂。, @# N+ y7 Q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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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爸爸的鸡 巴被别人吃了,你难道不吃醋啊?我的鸡 巴是你的,你就大方到送给别人?你走了,一会他说他屁 眼痒,你说我干不干他啊?”' V1 _$ S9 z;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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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如遭雷击般呆立原地,一种陌生的快感闪电般直击脑海——原本和自己保持亲密关系的性伴侣,却当着自己的面与旁人尽情欢好,这种类似羞辱的被剥夺感,和性关系中竞争失利的屈服感,竟然在少许的耻辱之外,夹杂了更多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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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 o4 F" G. w0 L3 B# ?& ^( l  姑且将军皓视为自己的男人吧,此时他却毫不避忌地将自己的生殖器送入旁人嘴里,任人品尝,给予别人无边的性快感,而自己只能眼巴巴看着,眼看着这根曾在自己身体里抽出插入,带给自己无尽欢愉的粗硕男根,赋予别人同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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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 `. {& Q& o  就像儿时心爱的玩具被人抢了,但却又不完全相同——玩具是没有自己是非意志的死物,它不会选择,只能被动接受;而人却不同,他有自己的主张和偏好。他“主动”地让别人品屌,他“主动”地将鸡 巴送入别人的后穴,他“主动”地在别人身上耸动起伏……5 O0 P6 |* n6 v

/ \; i7 i# y2 S! D" |% s& |  这种“主动”地背叛,带给杭森一种无法言喻、但却实实在在存在、难以宣之于口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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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在明珠岛时,看过一部电影,电影叫《罗生门》,故事很简单:大盗遇上武士夫妇,设计擒住武士,然后将妻子骗到武士面前,强暴了她,最后武士死去。最后,大盗、妇人、作为目击者的樵夫一齐到衙门供述事情经过,武士也借由巫女之口参与了供述。杭森只记得所有人都撒了谎。人对于自己的事不会实话实说,谈他自己的事的时候,不可能不加虚饰。这部电影描写的就是不加虚饰就活不下去的人的本性。甚至可以这样说: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放弃虚饰。, ?( w, r; g. F1 ?' N6 O: g1 Z7 o3 f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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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电影中妇女从被强暴中,居然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更是隐藏至深。杭森有些茫然地想——自己这种变态的快感来源,和影片中的女人何其相似——渴望看到与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伴侣,与他人发生性关系,甚至从中收获快感,这简直是超乎变态的、不能不掩盖虚饰的罪恶。+ M+ f. f% r: \+ v7 T+ m1 c1 p

9 a' G7 p' Z' \& J! N- ~! @$ K3 f  [  继而又否定掉——不,不是的,闫彬和方铭又是活生生的一项反例。如果自己真能从中收获快感,那自己就不会负气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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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杭森有些愣愣的同时,军皓一把拉过杭森,张嘴含住了杭森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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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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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红耳赤之下,杭森双臂缠上了军皓的脖颈,往边上站了一些,避免接触到下方干呕着的赵一桥,手撑在军皓胸膛上,挣离军皓的含吮,喘着气道:“没什么……呃,军皓,我……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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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什么?”军皓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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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不答,只是低头望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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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顺着杭森的视线,看向了自己隐没于赵一桥口中的生殖器,闷笑一声,后退了半步,把水淋淋的鸡 巴抽了出来,捏着性器根部朝杭森摇了摇,说:“来吃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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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o& e) y% f9 F- E: Z" W8 ?9 F  杭森瞥了跪在地上的赵一桥一眼,见他蹬着腿、眯着眼睛轻微抽搐着,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朝对方身下的黑色泳裤一看,清流般的精浆完全打湿了裤子,精液被泳裤的面料过滤后,前端渗出一些类似稀饭的粘稠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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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居然在这种类似折磨的口交中高潮射精了!杭森瞠目结舌,只能感叹人的快感来源千奇百怪,有人从窒息中得到快感、有人从施虐中得到快感。而自己,不也是误打误撞地钻入了一扇欲望的罗生门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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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8 h2 H6 W6 H2 _  情不自禁地跪坐在地,杭森拉着军皓的腿让他面朝自己,也顾不上阳具上糊满的口水,草草用手划拉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将阴茎含到嘴里,学着赵一桥方才的模样,后仰着脑袋,让粗长的生殖器尽量捅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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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E1 X$ S2 [' e8 j& e- D  军皓哈哈一笑,缩了缩屁股,道:“宝贝,慢一点,你不比赵一桥,吃太深会伤着你的,慢慢来,习惯了就好了。”* N2 }: h  b( B0 \' |

1 r! e3 M$ b1 ?2 _. s4 C  ~  杭森被鸡 巴塞了满嘴,根本无法作答,全副身心都在迫使脸部肌肉拉伸放松,避免牙齿磕到军皓的生殖器,还得兼顾细窄的喉管松弛下来,以腾出足以容纳整颗浑圆龟头的空间来。口腔的极致张合,形成一个绝对的压力差,眼泪和口水完全不受本能控制地从鼻孔处流出,异物入侵引起喉头本能的排斥,前后左右地无奈蠕动着,对着卡在喉间的龟头轻扫摩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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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8 @! [  \. w/ n6 [  勉力睁开眼睛看了下,军皓的性器还有约三分之一在外头。睁眼的动作迫使喉管压缩,让人憋闷的窒息感更为强烈,杭森再也坚持不住,把军皓往前一推,无力地跪伏在地板上,大声咳嗽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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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呼吸着,静待了一会,感觉好一些了,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来,道:“不行……实在是太长太粗了……腮帮子又酸又木,还吸不了气,感觉想吐,又吐不出来,口水一直朝着鼻孔里灌……快被呛死了。”+ |6 R8 d# @, k' o&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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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弯腰轻抚着杭森的脊背,道:“别逞强,你想啊,人被鱼刺卡着,严重了都得进医院,更何况我这根不比鱼刺大多了?”说罢拉着杭森的手搭在自己的阴茎上,还奋力压了压血液,鸡 巴挑着杭森软垂的手掌弹了弹,“是不是比鱼刺大,还灵活有力得多?”3 L7 @2 I5 h1 R3 C- `

3 n+ |, x5 Q# C3 Q8 D! O  “深喉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做到的,我能做到,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先是用香蕉练,再到中药杵子……你要压制呕吐反射,还得平衡呼吸,不是简简单单吃进去就好的。”回过神来的赵一桥撑起身体道,望了眼对方长矛似伫立于胯间的阳具,半是吃味半是渴望地道:“何况军皓这根鸡 巴,比起老外来丝毫不逊色。没经过百来根鸡 巴的适应训练,根本吞不完!哪有没学会走就想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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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 s- x& k1 N  “行了,你这骚货,鸡 巴吃多了就乱说话,杭森能跟你一样吗?”军皓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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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不理会他,继续朝着杭森道:“一看就知道你刚才只是一味地使蛮劲,那样做根本行不通。看过电视上蛇怎么吞下比自己体积还大的猎物吗?你得用舌头来配合!伸长之后再朝后缩,想象自己的腮帮子脱臼了,利用鸡 巴和舌头的作用力,一步一步慢慢往嘴里扒拉。呕吐感是可以克服的,喉头的蠕动会给龟头绝强的刺激,喉管的每一次收缩,扁桃体的每一次颤栗,都能带给男人的生殖器带来绝强的生理刺激,你能忍多久,男人的快感就能持续多久!”( ^0 B. n. n0 I  c, q; G( T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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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将军皓的阳具形容成“猎物”,杭森觉得着实贴切,笑着问道:“可我下巴太酸了,还喘不上气。”0 O+ o( ?/ d5 F6 ?! H0 [% }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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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你觉得嘴里塞了根大鸡 巴,本能地用鼻子去吸气,告诉你,千万别!尽量用嘴去呼吸,气流能带给男人刺激不说,习惯之后,你会发现,通过那点点缝隙所吸入肺里的空气,是多么令人愉悦,这种半窒息的快感,是其他的方式给予不了的。杭森,你别以为深喉只是为别人服务,接受方同样很刺激……”将自己的内裤一脱,示意杭森来看,“看见没,我刚才根本没用手,光是吃鸡 巴就射精了,那种窒息快感……”赵一桥打了个哆嗦,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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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坐在地上的杭森似被赵一桥的性幻想感染,身体也软了下来,双臂环住军皓结实的屁股,将头靠在对方胯部,哼哼唧唧蹭了起来。- u. J- T( O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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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被杭森的反应激得心头火起,恨不能立马压在对方身上,狠狠地射一泡精,奈何底下还有客人要招待,作为主人,不能在上头胡天胡地乱来,蹲下身来揽着杭森,轻声道:“宝贝,下去吧?晚上爸爸一定好好操你一次。”/ G) T0 w. p/ X" P+ B7 V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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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也慢慢挪了过来,相对着杭森靠在军皓另一边肩膀上,哀求道:“老公,今天让我在你这里过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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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弹了弹胯间的鸡 巴,想也没想答道:“算了,伺候不了你,今晚这根是杭森的,你自己去找你的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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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9 D, R3 e& L6 c! i  赵一桥尤不死心,着急道:“那再给我吃吃总可以吧?我再给杭森示范示范,这也是为了你好!”$ p- o3 o' Q9 a& D0 _+ V; n2 u1 M

$ F& j& J% K5 Q* N$ f  军皓刚想拒绝,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杭森却悠悠道:“给他啜几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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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w4 O, k/ Z& N3 n* u; @* _  军皓不知道杭森是故意试探还是出于真心,犹豫道:“算了,咱们在上头耽搁太久了,还是下去吧?晚上咱们好好过个二人世界。”压低声音道:“宝贝,你朋友还在我房间里,你不担心被他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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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n2 O9 T0 u$ v7 @  杭森心头一片隐晦地火热,用力将军皓半蹲着的双腿用力一分,握着依然坚硬的阴茎对赵一桥招呼道:“快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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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嘿嘿一笑道:“杭森,还是你仗义,连你男人的鸡 巴也能奉献出来,你这兄弟我赵一桥认了!”说罢便猴急地趴到地上,把头往军皓的胯间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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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P: g1 Z! M. ?2 w4 S  杭森被束缚在紧窄泳裤内的阴茎跳了跳,压抑着自己几乎就要喷礴而出的喘息,死死盯着军皓的鸡 巴,是如何一步步被吞入赵一桥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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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看了看杭森,揽着对方的肩膀,干脆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张开双腿让赵一桥吃个够,轻声问道:“宝贝,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刺激?”3 \. u1 ?5 K6 g% R

5 j3 s$ s$ \4 [" M  j6 J/ U+ k1 m  杭森遮掩道:“什么很刺激?我只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你俩之前不是很要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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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似笑非笑地望着杭森,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把我推出去,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宝贝,别说谎。”- D4 X/ @2 x# I7 c# ^/ w: @+ y

* a- I3 U& L; z1 z) y  像是遮羞布被揭开一般,杭森身体一弹,就要跑开,却被眼疾手快的军皓拉住了,舔了舔杭森的耳廓,军皓笑道:“这没什么,这种人我以前也听说过……只是……没想到你也有这种嗜好。”继而换了认真的表情,说:“不用难为情的,我都快四十来岁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这种癖好,真不算什么奇事。我还见过其他更离谱的——我有一哥们,直男,喜欢女人穿丝绸衬衫,稍微碰碰丝织品,不分场合地就能勃起,还有个朋友,也是圈里的,平时对他炮友冷淡得很,感觉没劲,可只要他床伴睡着了,他就压抑不住自己的性冲动,后来他实在没法,只能用安眠药冲水给他伴侣吃……”* |9 Q3 }3 t: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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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你有这种心理,估计是在性关系中觉得不自信,估计和你之前的经历有关系。对这种被掠夺的心理开始是感到好奇,逐渐发展成主动追求。”呵呵一笑,接着道:“就像你现在一样,主动把我推到别人怀里去。森,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J# B# x6 s. `% U6 s

3 m" g+ a: |) d- |/ Y8 ]$ n  杭森也逐渐平静下来,在军皓这种老马面前,也不再为自己的阴暗性心理感到难为情,更不用费力去遮掩虚饰,心想军皓对这些偏门理论还真是了解,听了对方的询问,不解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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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你这种性癖,只有在自己爱着的人出轨时,你才能收获快感啊!既然你能从我和——”手指了指胯间的脑袋,“收获快感,那不说明你爱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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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C8 r% O8 i+ P4 R! g( o  杭森细想了想,确认自己没爱上军皓,自己能从中收获性快感,单纯是因为军皓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而已,但这话万万不能直白说出,只得摇了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你之前说什么偷窥他人做爱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会……想要看你和别人好……”* q; ^+ T/ H4 Q- u  c! n! ^& ]7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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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赵一桥含着鸡 巴含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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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e; ?- E. e# f/ @1 b7 M  “没什么。”杭森可不愿意让对方知晓自己这见不得光的性心理,遮掩道:“军皓说你技巧好,他很舒服,让我学着点。”; D, O/ s, O/ N( F

8 K+ e. F& g; B  @+ q5 T$ _4 ^& }  含着鸡 巴的赵一桥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边用嘴套弄着阴茎边答道:“那……是……也不……看看……我可是……身……经……百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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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e) M1 L! g7 ]+ A  军皓促狭地朝着杭森笑了笑,拉过杭森的手,放到未被嘴唇覆盖住的阴茎根部,鼓励道:“宝贝,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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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难以拒绝,只觉手抖得厉害,轻轻抚摸着长着短密黑毛的阳具根,手指又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去,缓缓擦着屌皮,伸进了赵一桥嘴里,感觉被夹在赵一桥舌头和自己手指中的阳具,狠狠跳了跳。这种亲身参与亲密之人“出轨”的体验,让杭森再也控制不住,拖长尾音哼了一声。# x5 k5 H8 |8 @8 b* T* ]

) }; T3 v. p% U# d# z& j8 F. C( m  赵一桥听见杭森呻吟出声,吐出鸡 巴邀请道:“杭森,想要了?别说哥哥吃独食,来,咱俩一块吃。”1 R/ g8 N5 @1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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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犹豫不决间,军皓摸了摸杭森脑袋道:“别多想,只是感官刺激而已,就当体验体验。”说罢含笑看着杭森的眼睛。" z! Z& ]3 V( r! Q/ m% n' v: P

& Y$ `% G/ n, [5 O$ w  杭森略想了想,也觉得这只是男人间的“小游戏”罢了,大家都是同一类人,也没什么值得多虑的,坦然地伏下身体,张嘴衔住了还沾着赵一桥口水的龟头。( G4 }3 Y9 R' ]6 M; ~7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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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笑了笑,暗想赵一桥这浪货无心插柳地还做了件好事,改天倒是可以喂他一顿饱表表心意。  j7 w: X% C* ^/ j+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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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见龟头被抢,见缝插针地侧着头将一颗睾丸吸溜进嘴里,憋着气让军皓敏感的卵蛋尽情享受了一把真空夹磨的快感,吸吮了一会,又转攻起杭森顾及不到的茎干来,伸出舌头就是一阵猛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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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i3 M. D* p7 ?1 s. r  军皓垂头见两个英俊的男人,趴在自己胯前争食起自己的鸡 巴来,腰眼又酸又麻,双臂朝后一撑,鼓起余勇,朝着杭森柔滑滚烫的嘴里顶送起来,嘴里也难耐地粗喘呻吟着。赵一桥见军皓终于失去了之前的理智,开始主动配合了,赶紧用嘴唇包住牙齿,裹住大半根茎身,配合着杭森给予这根肉屌更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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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用牙齿扯着包皮往嘴里拉,用舌尖钻我马眼……哦……就这样……老子要射了!射给你们这两个骚货儿子!啊……接好了,爸爸出……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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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猛力一推,将杭森挤到一边,夺过胀得紫红一片的龟头的掌控权,用牙将龟头周围的包皮拉成一个高高凸起的漏斗形,曲起舌尖朝着“漏斗”里头就是一阵顶蹭磨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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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鸡 巴究竟在谁的嘴里,一手撑地,一手按头,不管不顾地向上拱着胯,粗长的阴茎铁棒似的朝着赵一桥的嘴里一阵猛烈顶送。1 Y( r& B' ~1 g+ I0 H" h# V0 W/ C!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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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本钱再雄厚,也改变不了人近不惑的事实,加上昨天还自慰过,射精时虽也气势十足,奈何后劲不足,前头一两股还打的赵一桥喉头酸麻,其余的就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若非他坚持锻炼,在如此频繁的性生活压榨下,估计连如此威势也保持不了。: j% T" m7 `9 a7 _# k- p. d( {/ r

( i% v( ]' E% R4 B$ M1 I. W  I  赵一桥含着鸡 巴静待了十几秒,终于缓缓抬头,朝着杭森笑了笑,心满意足地滚动喉头,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舔了舔嘴唇,一脸意犹未尽地道:“杭森,你男人精液味真不错!我就爱这股腥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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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19:0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三章 外壳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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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V( G% I6 j' x  h; [  待赵一桥将满口浓精尽数咽下肚去,军皓也将疲软下来的阴茎收入一条纯黑色锦纶面料的超低腰泳裤内,此时正调整着阴茎的摆放位置。7 k# c7 ^" p- ]0 w

& \, T( s# d/ v' m& v" K  杭森见赵一桥跪在地上还在咂磨着嘴,半天也不见起身,催促道:“起来吧,主人消失半天了,再不下去小心被人撞见。”说完拿眼去瞥军皓。7 w, j2 H  @5 `!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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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所着的泳裤,腰部位置是一条不到一指宽的细带,中间位置只有窄窄的一片三角布料,勉强能挡住性器的真容。中间处的松紧带被裤内高耸耸的一大包拉着朝下滑坠,呈现出一个往下弯曲的半月形来,新长的黑毛无所遮掩地大喇喇呈现在杭森眼皮子地下。索性军皓这条泳裤包裹能力显然比林战夏的那一条要好得多,裆部位置紧紧贴在会阴处,像一个袋子似的将两颗睾丸束缚在布料内,由于阴茎是朝下摆放的,整副性器跟门架在轱辘上的大炮似的,将遮裆布绷得紧致而饱满,若不是泳裤材质弹性良好,鸡 巴已经“呼之欲出”了。2 j1 v. e, M; _' y1 v5 ^' E. l, M6 u

- S7 J; k" J+ T5 `  余光瞥见杭森探寻的目光,军皓咧嘴笑了笑问道:“性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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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语塞,心道同志和直男本质上真是完全不一样——壮硕的身材、粗长的性器对同志来说,是武器,是炫耀的资本,也是夺人眼球的展示品,如军皓一般,他对如何运用自己身体的优势去吸引同类人,是炉火纯青的。而林战夏,有着不输军皓的身体,更为出众的外貌,更为壮硕的男性器官,但对于自己的“力与美”,林战夏却完全不自知,一副浑不在意的态度,对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内心深处甚至还有些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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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p# _2 d. |1 X& j! K+ ?  前者让杭森大饱眼福,后者同样勾起杭森探索的好奇心。杭森由衷道:“你身材真好,穿在你身上很完美。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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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4 u- F! D$ B+ v  军皓耸了耸腰,双手握拳,做出抽插的动作,笑着问道:“尤其是这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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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k- n% F' T& K4 ^  见杭森点头,军皓得意道:“你再看看后头。”说着背过身去让杭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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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 e5 Q" F& q" _  军皓的身体,是经过健身房数十年苦工精心雕琢而成的,每一处的肌肉比例、起伏程度都似用尺子比着刻画出来一般,加上军皓本就生得高大,论起身体结构、肌肉线条来,眼前这一具,无疑是杭森这辈子见过最为完美的一副——肩宽背阔,腰细腿长,屁股挺翘,皮实肉紧,完全不似大多数中年人一般松松垮垮的样子。随着军皓转过身去,杭森的眼睛也迅速抓到了重点,军皓身上所着泳裤的背面,只在腰线下端出有一枚小小的倒三角形布片,往下都是一条细到极致的线,此刻被两瓣屁股蛋紧紧卡在臀缝里,几乎不辩踪迹。由此造成的后果便是——军皓本就高翘的臀部,此刻像是发足了时间的面团一般,高高顶耸而起,形状颇为巍峨险峻,加上较深的肤色,更是增添了不少的性感魅力,让人一见之下就想伸手去抓抓捏捏,试试手感。0 B) C# C+ U# v- C6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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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只觉有些难以呼吸,闷了半天,沙着声音问道:“现在还有这种款式的泳裤?以前从没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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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军皓轻拍了自己的臀部两下,肉浪翻涌之下,哈哈笑着答道:“找朋友改的,别人都说屁股翘的男人性能力也强,我自然不会遮着不给别人看,我练了十来年,好不容易弄出这副身材来,整天捂着不见光,那岂不是投资失败了?好身材就该拿出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嘛!”说着不断挤压肌肉,原本浑圆的臀大肌顿时变作斜三角,随着身体的放松,又恢复到浑圆似馒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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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G( D+ F1 ^8 `: I+ [- b5 u$ ?8 p1 U  杭森被眼前不断变换的几何形状闪瞎了眼,咽着唾沫道:“好了好了,少自恋了。穿成这样不如光着身子下去,来个彻底解放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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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8 Z: M8 I7 I  军皓不以为意地说道:“那不一样,半遮半掩更能给人遐想的空间,一览无余就太没情趣了。我这样下去别人会说性感,要是挺着根大鸡 巴下去,那就是流氓。”哈哈笑了两声,接着道:“森,上次灯光暗,我都没发现你屁股很漂亮,唔……怎么说呢,又光滑又有弹性,挺挺翘翘的,跟肥皂泡差不多,让人忍不住总想伸手去戳一戳。只怪我上回太猴急,没仔细体会,等你走了之后,我才想起,趴在你身上干你时,你屁股蛋弹得我好惬意……等我回过神来再想一探究竟,你又回寓所去了。”8 ~5 |' m. ?1 N$ ^+ l

; g3 @# D: t4 ?! D  杭森属于那种,在床上放浪失控,完事后理智冷静的人,此刻听到军皓嘴里这些不着调的话,挥手不耐道:“行了,别老说这些下流话,什么干不干的,能不能正经点?还有别人呢。”说完示意军皓地上还跪着一个茫然失措的赵一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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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过身体柔韧结实,有肉却一点也不显得臃肿肥胖的杭森之后,军皓就彻底对跟块板子似的赵一桥失去了性趣,见杭森面色不虞,讪笑着道:“你还怕他听见?你刚才都把你男人的鸡 巴喂到他嘴里去了,咱们夫妻间的性事,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妨碍?你就当他是个‘陪房丫头’好了,还可以给咱俩增添一些情趣刺激。”, |0 H% A) G; o% o* _

# F; B0 r& w0 S* k  “你他妈才是陪房丫头!老子又不是没人要!少作践我来讨好你的新欢!”赵一桥回过神来,对着军皓破口大骂。. f7 d3 c8 R( @1 [, p; y4 Y

, |, l* ~- N, c/ A7 F! E5 i( d  杭森也觉得军皓说话太过分,也不想初来乍到就和这些地头蛇产生什么嫌隙,紧走几步将赵一桥拉起来,说:“你别理他,他说话没轻重,其实不是那个意思的。”% S0 r* b4 z, F4 x& y)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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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桥撑起身体,指着军皓鼻子骂道:“你他妈就是嫌弃老子屁 眼松了,也不想想是谁把我屁 眼搞成这样的!是你!是你这根驴货!”手朝下一指,靶心正中军皓的裤裆。接着转脸面朝杭森,哭诉道:“杭森,我给你说,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一副吃干抹净翻脸无情的德行,以前也有个夏国留学生,叫西门泰景的,这男人——”手又指着军皓的脸,“眼巴巴把人勾搭到床上去,完事儿后两人还在床上打情骂俏,说我是‘肛门太松’,后来传到我耳朵里来,说我是西门的大哥,呜呜呜……杭森,你可千万别上了他的贼船……”9 B6 V3 M, T2 k+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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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还怕杭森不理解,哭丧着脸解释道:“泰是泰山的泰,景是风景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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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 D- g1 v9 \  杭森闻言几乎快笑喷出来,西门泰景对肛 门太松,可不正是一对兄弟。$ |* f; W9 b* }8 D# h# j0 {/ m3 L

& {4 h4 p1 q# L  军皓怒道:“你们两个骚货抢男人抢到互相诽谤,可别推到我身上来!”认真对着杭森解释道:“宝贝,你别听他胡言乱语,西门那小子跟他抢男人,暗地里互相诋毁的事没少做,我再如何不堪,好歹也是一个堂堂大男人,不屑于做出这种背后嚼人舌根的事情来。”说完脸色一沉,压抑着怒火朝赵一桥道:“收起你那些小聪明来,做过火了没说我不念旧情。”" {# }8 q8 }/ G5 ?

0 v; k  ]7 O- H  赵一桥闻言打了个哆嗦,军皓一家在米旗国经营了两代,虽说军皓面上只是一个酒吧老板,可隐在背后的那些,赵一桥接触不到,军皓也未曾透露过半分。单从军皓能在米旗国贵族马场里养着几匹纯种马来看,赵一桥就深知对方不简单,以对方的人面来说,要搞到自己在米旗国混不下去,实在不是什么难事。听到军皓是真的较真了,顿时没了言语,也不再说那些子虚乌有的事了。0 ^+ |$ G- }9 {  I# U; r

. f6 {8 T% ?& t9 |) E3 B' t+ R  在这些人情世故方面还犹如一张白纸的杭森,显然没有那种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察言观色的本领,用略含警告的目光看了看军皓,示意对方住嘴,拍了拍赵一桥的后背道:“走,咱们下去。”) ]1 }0 U7 m6 O0 p4 X) V

0 [4 K) a' J/ X5 C0 A. a( A6 q  军皓急走几步,拉着杭森胳膊,着急解释道:“宝贝,我真没说过那样的话,我发誓行不行?”虽说和杭森接触不多,可军皓毕竟人近不惑,见的人比杭森吃的饭还多,自然晓得对方是那种见不得脏污的性格,加上自己对杭森确实有些意思,实在不愿被对方误会,言语间颇有些急切。0 e. t- D- w  Y(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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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也懒得去明察秋毫,敷衍道:“知道了。”拨开军皓的手,揽着赵一桥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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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赵一桥送回金发男人身边,杭森长舒了一口气,百无聊赖地坐在木质吧凳上,看着眼前的满舞池白晃晃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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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我真的没说那种话,我都这把岁数了,还能干出这种幼稚的事来?”! J8 G7 Z+ ^% B5 o6 u- }* }8 [

9 z# ]& I3 i' w5 N/ _* a" j; b  杭森回过头,见站在自己身后的军皓一脸殷殷地看着自己,闷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怕这些头一天还笑着跟你吃饭喝酒的人,下一刻就对着你捅刀子……虽说不管耳听的,眼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但却是最伤人的。这个圈子里,本就孤独地可怕,却连最基本的信任也难以收获给予,你说是不是怕被伤害,所以才不敢去信任别人?要知道,真正能伤害自己的,往往是那些自己付出真心的人,不管是友情也好,爱情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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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从后面环抱着杭森,贴在对方耳边低声道:“唔,是有这样的,圈子里良莠不齐,有时候为了争抢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伴侣,的确会有人无所不用其极的。越是开放的环境,这种现象就越多,毕竟在相对封闭的环境里,掩藏身份才是第一要务,环境的压迫少了,争抢资源就成最主要的矛盾了。”4 e% a7 i9 v/ [( R8 J

6 ^  x4 {( H. }6 O; n  杭森苦笑一声,心道自己在稍显封闭的大夏都能遇到方铭那档子事,这又从何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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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y* b; @. U) Q0 \& q: Q" U  “森,我觉得,一个成熟男人,最起码在分手之后不会去中伤曾经的伴侣,好歹也是一日夫妻对吧?两个人在一起,还是两厢情愿的好,就算一方不感冒,也只能去争取追求,使出下作手段逼人就范,那也太掉价了,就算真能得偿所愿一次,那之后呢?仇恨和不满总会越累积越深的,等到突兀爆发,只能是伤人伤己。”# `  t3 C. B8 C- R% o! \

! X$ |( R" P/ u! e3 }  “那如果第一次被强迫的一方食髓知味了呢?”; q7 ], t3 r# c* \3 q9 H: A$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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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你爱上我了?”被杭森拍了一掌之后,军皓才闷笑着道:“那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什么好说的。”复又问道:“森,你相信我吗?”( s+ V: t# [3 g0 G9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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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方才只是被勾起回忆,失了判断能力,此时自然能从二人方才的表现中分辨出来谁真谁假,肯定道:“嗯,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你都这把年纪了,也没心思玩这种小孩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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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X: l- V2 i( m' D9 v4 B  “好哇!居然敢嫌弃老公年纪大,等今晚到床上,我再让你看看什么叫老而弥坚!”说完一把将杭森抱起,接着一屁股坐到吧凳上,顺手将杭森搁到自己腿间,双臂紧紧搂着怀里温热丰腴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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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挣扎起来,奈何军皓一身肌肉可不是吃素的,箍得杭森难以动弹,只得喘着气讨饶道:“别这样,这么多人,看见不好,等晚上……等晚上随你怎么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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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张嘴含住杭森的耳垂,嘟哝道:“等不及了……等不及了,宝贝,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以前我还觉得书上说的‘从此君王不早朝’言过其实,可自从遇到你,我也恨不能一辈子在床上过得了。森,你长得真俊,还有一股时冷时热的独特气质,我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的,见到你,我才后悔为什么自己不晚生十多年,然后早一点认识你,谈一场轰轰烈烈的少年恋爱。”" W5 Q- H1 a4 p6 _3 ~7 m

  @9 A; g9 N, J4 J6 |( V# x  杭森倏地绷直了身体,也不敢挣扎了,臀下正中位置传来的勃动和热力,让他知道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如今已然性起,要是自己不知死活地随意扭动身体,他真不知道军皓会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跟自己上演一场性爱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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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B& P1 z6 \5 ~, o  Q  显得有些无所适从的杭森,四肢僵硬地坐直身体,和身后滚烫的身体刻意保持一段距离,他实在不敢再给对方更多的刺激。随即杭森只觉得身体被微微抬起,接着便是一双大手在自己臀后位置鼓捣起来,还来不及反应,杭森遮着屁股的泳裤布料便被拨到左侧位置,接着一根铁铸般热力十足的棒状物便紧贴而上。$ M/ q1 }# J+ X0 l

/ S" j. D" V& |  “别……不行……”话未说完,一颗饱满的大龟头便深陷入杭森臀缝内,杭森双掌撑着军皓的大腿,也不顾腿毛扎手,使劲往前挣扎起来,企图摆脱军皓的钳制,奈何男人性致来了,力量绝对是毁天灭地的,杭森使了半天劲,结果却适得其反——左磨右摇之下,原本卡在臀缝处的龟头,此时已然突破括约肌的阻碍,刺入肠道内了。8 g4 L6 ]" c) V" W, t$ C

' J% a. I4 _3 U1 h' e6 D4 N+ D3 ]  杭森吃痛,眯着眼睛擦了一把额头渗出的冷汗,讨饶道:“军皓,别……太疼了,拿出去吧,求你了……快痛死了……”杭森一面担心两人的西洋镜被旁人揭穿,所以只得夹紧双腿,致使本就紧致的肛门比平时又闭紧了不少,加上没有经过事前润滑,军皓又是个本钱雄厚的,龟头几乎是刮着后穴娇嫩的皮肤往前深入的,杭森痛得直抽冷气,脚趾蜷起又松开,小腿祸不单行般又开始抽起筋来,掐了军皓大腿的肌肉一把,反把自己手指拧得有些发麻,杭森无法,只得再一次软语哀求道:“别在这里……等晚上……晚上行吗?这样实在是太疼了。”' x& Z! R, X0 K. n  _3 J) @

1 c- D7 M' H$ ?* {+ b3 E9 P  军皓果然停住了上顶的动作,环着杭森的双臂朝上移动,借助手臂的遮掩,右手掌不着痕迹地轻轻摩擦着杭森的乳头,手法老道,技巧熟稔,没几下就把杭森绷紧的身体弄得松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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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f2 {0 g+ D* Y+ V+ t$ F& J  杭森压抑着快要控制不住的呻吟,闭着眼睛,决定动之以情,轻声道:“你不是才射过吗?休息一会吧,啊?要是被别人看到,我还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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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m) h$ B  Z8 P8 L  军皓闷头玩乳,一口口男人热气直往杭森耳朵里喷,吁着气道:“是你的话,我射十次也还想要。宝贝,你就是男人的恩物,就算被你榨干了,我也义无反顾。”接着又宽慰道:“放心,他们看不见咱俩在做什么的,只要你腿夹紧了就行。就算看到也没什么,他们谁不是来寻欢的?更离谱的事他们也做过,咱俩做个爱也要偷偷摸摸的,算是厚道人了。”- @$ I4 p" r1 u! M

0 ^: |  r7 p7 B6 m+ i  杭森勉强打起精神,环视了下舞池中的人群,见角落里赵一桥正指着自己跟身旁的金发男说着什么,吓得赶紧调整了下面部扭曲的肌肉,扯出一个笑容来,朝两人点了点头,军皓却善能把握机会,趁着杭森戒备松弛之际,又将阴茎从进去小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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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痛得直骂娘,眼泪都被捅出来了,扭头恶狠狠地对着奋力冲刺的军皓爆了句粗口:“我操你妈!”杭森实在是痛得狠了,不然以他的性子,实在说不出这种粗俗言语来。- M, p/ W) p7 C

" C7 G% w9 k/ g0 q2 @4 _  军皓低头咬了杭森圆润的肩头一口,伸出舌头细细舔了片刻,闷笑卡在嗓子里,嗬嗬笑道:“我操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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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E6 e& X7 ^1 F$ w- ~  杭森觉得此时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是有些让人啼笑皆非,原本想要摆脱阴茎的插入而上撑身体,却又因为力竭坠落而使阴茎插入得更深,既然事不可为,杭森索性也放弃了抵抗,深吸了口气,接着缓缓吐出,接着吐息的频率节奏来放松肛门对阴茎的钳制。3 W1 ]# n  U; c2 c. \6 v

6 p; W# o* ~& [8 T: Q  军皓得逞般笑道:“乖儿子,爸爸的鸡 巴都快被你夹断了,再放松些。”
! r* b) b! o4 C# {* S! f7 u
; i+ C& n6 o! a) f% y  此前和闫彬的性事,因为是心甘情愿,所以再疼杭森也甘之如饴;和军皓的第一次,因为前戏足够,加上润滑得宜,也不觉得怎么痛,此时被这根粗长的阴茎硬生生捅入自己身体内,杭森只觉得有苦说不出——这鸡 巴太大了,也只是好看不好用,做爱做得跟受刑无异,哪里来多余的乐趣?8 j9 F, P9 Y% c0 ~

/ V- \! h1 }* Z& @  下半身基本处于麻木状态的杭森,肠道对异物的入侵本能地蠕动着排斥起来,但被皮肉相触的触感惊得瞬间回过神来,扭头瞪着军皓道:“你没戴套?”9 _/ H5 k; {9 }- C; {

; |. z0 k8 S0 a" v1 g- c  “穿成这样哪里来的套?再说我实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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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1 P# c& U& u9 a  “你……你……”杭森词不达意下也忘记了疼痛,再一次挣扎起来。  ]; y) [* i! b+ d! S+ a)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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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你再扭来扭去的,傻子也能知道咱俩在干嘛。我倒是不介意被人瞧见,只是你放不开,顾虑这顾虑那的,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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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6 [  A' {5 Y' a, F1 H7 h7 A- ~  杭森回头,见舞池里的确有几人带着好奇的目光朝着自己这边打量,连忙坐正身体,夹紧双腿,又觉得自己坐在一个大男人怀里的模样有些不打自招,干脆扭身顺手从吧台上拿过一瓶啤酒,仰头猛灌。却不想自己扭身的动作带动肠道对着里头的阴茎好一阵挤压拧动,军皓按捺不住,猛地呻吟出声,杭森故作亲昵地自说自话大声道:“想喝酒给你喝,大声嚷嚷什么?”说着拿着酒瓶堵住了军皓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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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8 i" Z+ E2 q1 A1 _1 d  军皓被猛地灌了几口酒,忍不住咳嗽起来,牵动着身体在杭森体内狠狠抽插了几个来回。久违的皮肉接触的刺激,让杭森忍不住朝军皓怀里靠了过去,有气无力地道:“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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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鼓起浑身血液,撬动着阴茎在杭森体内蹦跶,邪笑着道:“这话该是我问你的,你满意吗?”/ U) D, J' r9 P: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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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的钝痛悄然而逝,一种久违的快感猛地袭来。戴套和不戴套,果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f, g' T- W) j2 t" ]& s3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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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年代初,各种暗疾不像后世那般普遍。杭森之所以要求对方戴套,更像是一种守卫,为某人的守卫,仿佛他如此这般做了,自己还是完整的自己,隔着一层橡胶套,自己也不是真正地失身于人,倘若有再见的一天,他依然是完整的自己。杭森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幼稚可笑,自欺欺人,但他也害怕寂寞,想要放纵,仅能将这一层橡胶膜,当成保有自己贞操的仪式象征。(这只是小说情节,各位切勿当真。疾病是0与100的差别,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放纵而让自己后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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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Z. D' a. J  X2 p8 t# l9 q5 Z  见杭森靠在自己怀里不搭话,军皓确认道:“还是不戴套比较舒服吧?宝贝,上回我就觉得你里头会吸,早就想裸着鸡 巴干一回真枪实弹的,这次终于如愿了……你里面好烫,也很会吸,跟海葵似的,张着几张小嘴,对着爸爸的龟头一阵猛亲。”说着又嘿嘿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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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怀疑对方是借着笑意,变着法在自己肠道内抽插,毕竟两个男人交叠着坐在一起谈笑,虽说不常见,倒也不算出格,要是军皓虎着性子,掰着自己双腿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阵顶耸,即便米旗国再开放,众人也难免要惊掉下巴。杭森白了军皓一眼,道:“没感觉。”$ l; Z2 ~! H7 i% h5 G. F,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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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军皓尤自不信,说罢作势便要猛顶几记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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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吓得脸色苍白,九分真心,一分赧然地道:“舒服……是很舒服……军皓,别动!求你了,要是被人看到这种荒唐事,我还怎么在这里求学?”$ {7 w! P' Y2 s& Q.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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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红着眼道:“可我不舒服,被你包裹着,还不能好好爽一回,只得憋着干着急,难受得很!宝贝,让我插几回好不好?我鸡 巴都快硬得炸了,我这几年还是头一回硬成这样。”军皓央求着。/ a4 _4 u' d)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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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别……求你了!别这样,我刚到学校,要被别人知道我不仅是同性恋,还跟男人在公众场合当着众人的面搞到一块儿,我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军皓,别让我难堪。”- `# D. l4 G- Z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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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怎么办?森,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f. @% K2 r$ [' U% G4 N& J* `5 L1 ?

! E- ^6 a7 A. y% Z/ \6 d7 t/ g  杭森也察觉到屁股底下军皓的两条长腿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一副亟待发泄的模样,心知要是再不给身后的男人一个痛快,估计对方真能放开手脚在自己身下纵横驰骋起来。微微一叹,干脆翘了个二郎腿,迫使肛道更加收紧了几分,接着提肛憋气,对着体内的阳具夹磨绞缠起来。6 ^3 z" u* T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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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对对,就是这样……宝贝……好舒服,你里头跟个旋涡似的,龟头都快被你拧折了……”言罢托着杭森的腰,用力一抬,杭森臀部瞬间悬空,括约肌恰好卡在军皓龟冠处,军皓央求道:“宝贝,再绞绞我的龟头。”/ R* |8 }$ @+ R& g& p: _1 e5 F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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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无法,见众人忙着跳舞喝酒,也鲜有人注视着这边,便配合着不断张合肛门,用括约肌按摩着军皓的龟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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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抱在一起说什么悄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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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传来的询问声吓了两人一跳,军皓卡在杭森腰侧的手不由一松,杭森悬空的臀部顿时朝下回落,卡在肛口的阴茎猛地朝上顶耸入肠道深处。两人同时发出一阵闷哼,杭森回头去望,见林战夏站在身后看着自己,心虚道:“还不是这个木头凳子,又冰又凉地太硌人。”拍了拍军皓的肩膀,故作自然地哈哈笑着道:“有免费的人肉垫子,不坐白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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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瞥了瞥嘴,道:“木头凳子硌人,肉棒子就不硌人了?”垂眼看了看两人的姿势,接着道:“你看你都坐到哪儿去了?屁股底下是人家老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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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E( K. Z! k1 L( _  所幸两人贴得比较紧,林战夏倒也没发现什么端倪。他不知道的是,那根肉棍子,此刻并不在杭森屁股底下,而是在屁股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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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被林战夏抢白得一阵脸红,岔开话题道:“你怎么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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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心道——要是自己早点下来,还不撞破你给男人唆鸡 巴了?哥们现在才出现,那是纯粹不让你难为情。仔细打量了番杭森,疑惑道:“你怎么满脑门的汗?这里的暖气不至于这么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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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有些窘迫,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军皓接嘴道:“小森他酒量不行,还硬灌了好几瓶酒。”说着朝一旁的空酒瓶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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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M$ c! \- B  林战夏这副身板相貌,无论走到哪,都是众人目光追逐的焦点,甫一出现,舞池里扭动着的各色身体有一大半瞬间停了下来,大部分女人及小部分男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显然在打听林战夏的来历。同杭森一般,林战夏也是一年级,认识的人着实不多,若不然凭他这般的体格外表家世,恐怕早就被性格奔放、崇尚自由的花旗国众女吃干抹净无数遍了。4 x% `. ]+ R+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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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上下打量了下自己,再三确认自己没有露点之后,疑惑道:“怎么了?他们刚才不是跳得挺欢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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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 G5 p( w8 t! [$ x; p  杭森瞥了眼林战夏鼓鼓囊囊的腰间,心道你这副样子,别人要不瞩目那才有鬼,尤其是这里的男男女女,本就是抱着寻求一夕之欢的目的而来,你这般将自己的阳刚雄伟大喇喇地别在腰间,场内的饮食男女不流口水已经算是够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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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z; h3 k: O7 M: c  杭森笑了笑道:“没什么,是你太突出了而已。”7 J" X9 G& c+ ]' k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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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以为对方在挖苦自己不学无术,怒道:“杭森,我哪里得罪你了?说话别拐弯抹角的啊!”( i0 [5 C2 M) R% ?" w)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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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无奈,林战夏就是根直肠子,说话婉转点他就理解不了,只得指了指对方腰间,没好气道:“我说的是那里,哪里是挖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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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c) E: p  W* _$ y8 T  顺着杭森手指的方向一看,林战夏也明白过来,啐道:“这我有什么办法?这裤子实在是太小,穿上去都费劲,你又不是不知道,刚才你……”9 g. c! n0 I$ H, a7 f8 x;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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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连忙挥手打断,说:“谁叫你壮得跟头蛮牛似的。怪不得你只穿练功服,就你这胳膊这腿,估计寻常衣服也穿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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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说中心事的林战夏有些讷讷的,他也曾经置办过西装、休闲牛仔裤之类的,可每回裤子总是被卡在大腿处就拉不上去了,就算勉强拉上去了,两条腿依然跟香肠似的,裹在裤管里跟要炸出来也差不多。衬衫也不合身,胸前的扣子,扣上去也被绷出一道道鱼嘴口,最后只能从老家找人定做了十来套宽松的练功服,无论寒暑,都是一套行头,冬天衣服宽松,外套勉强能套上。中学时还好,到了颇有些贵族传统的沃克弗德,总被指摘“有失仪容”。4 D, O) r  ^$ O- q% z4 J0 a

2 ^2 H* w/ q8 M0 v* K  有时候杭森都很难相信,一个纯粹的夏人,能长成这副身板,此刻在一种瘦弱矮小的米旗国男人中间,林战夏显得尤为鹤立鸡群。场中大半女士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黏着在林战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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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闻言缩了缩肚皮,用手遮了遮被阳具撑得过度凸出的胯间,引得舞池中一片嘘声和抱怨声。杭森笑着道:“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们都喜欢你这样,从某种角度看,你也算是变相地为大夏人正名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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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n' T9 P8 C( b( s, u8 q6 C  林战夏梗着脖子道:“女的看看也就算了,那些老爷们盯着我裤裆里头算怎么回事啊?被他们一看,我心里就发毛,我宁愿被你摸,也不想被这些白鬼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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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Q8 H; I. @& Z, m: l* S, @  “咳咳……”杭森被林战夏的话惊得咳嗽起来,身体抖动之下,军皓在背后喘着粗气,又借力猛顶了几下,幅度虽然不大,但又深有狠,棍棍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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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奇道:“我说你这人,好好说话翻什么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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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X2 `2 x% O* q# R2 }$ e  杭森暗暗拧了军皓大腿一把,示意对方不要得寸进尺,抚了抚胸口辩解道:“你说的什么话啊?什么叫给我摸……我说你讲话能不能过过脑子。”1 ?% F7 x) R  h

* H/ o7 r3 x- q3 o! Q2 F7 }  林战夏看了看军皓,讪笑道:“懂了,的确不该这么说。”随即对军皓道:“兄弟别在意啊!我和杭森开玩笑来的。”4 h  I2 e( B  l+ m" \, `

: e' g% g# O& f+ n5 b* p7 [  军皓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好说也比对方大了近二十岁,对方这声“兄弟”倒也叫得顺嘴。虽说和林战夏初次见面,但对方什么尿性,一开口便能知晓个大概,只得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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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h! M6 i4 D  x' C  杭森有些恼怒林战夏不知所云,咬牙道:“自己玩去,别在这里杵着。”杭森有些无奈,林战夏往自己跟军皓两人身边一站,引来了过多的关注,间接使得杭森颇有些不自然起来——他实在是担心被眼尖的人揭穿自己此时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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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两三个胆大的女人走了过来,对着林战夏好一阵恭维赞叹,对于常在女人堆里打滚的林战夏来说,应付此种情景完全是得心应手,如鱼得水又不失礼节地交流几句之后,边左右各搂着一个女人细软的腰肢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压低声音用夏语对杭森低声道:“杭森,你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吧?有机会哥哥给你介绍一个,没准你以后能转过性来。”# v' m" S. c# F- R$ ?

% Q# y. n# }* ~9 z: J$ t+ c- U  林战夏一离开,杭森顿时软了骨头似的瘫倒在军皓怀里,角度一变化,肠道内的阴茎不偏不倚恰好撞到敏感点上,杭森嗓子发痒,扭了扭身体,将军皓的前胸腹部当作滑梯,上下错动着身体,借此获得更多的快感。, i8 {! N' G* ?7 G( `. {

. n! c% e3 m2 c7 z6 ]& t! G6 ~  军皓哑然失笑道:“怎么?是不是小屁 眼被爸爸的大鸡 巴撑得有些发痒了?”$ B4 ?* E) i! u+ d5 A7 L% J( c" x

2 I; B  n8 ]5 I. ]! W  杭森双掌撑着军皓的双腿,缓慢而又隐蔽地套弄着体内的阳具,吐了口气说:“你别动,让我慢慢来,你一动就是天崩地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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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我不动,让乖儿子的骚屁 眼操爸爸的大鸡 巴。”军皓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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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u. Q! ?1 A. |  E  两人上下交叠着,依偎着斜靠在吧台边,旁人看去,只以为是要好的哥们玩笑打闹,搞些暧昧的小火花,谁也想不到,两人的性器官是交合在一处的。杭森一边缓缓移动身躯,套弄着身体内的阳具,一边握着一只啤酒瓶,看着舞池里舞动喧闹着的人群。+ C7 ?% d9 K$ i4 X+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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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响里放着BONEY M乐队的RASPUTIN,那些衣着清凉、基本等同于裸露的男男女女们疯狂地踩着节拍、摇着手臂,呐喊着、欢呼着,身体间的触碰根本在所难免,更或者说,这种触碰本就是他们跳舞的乐趣和目的所在。各种暧昧的抚摸、身体的擦贴,在舞池各处竞相上演,玻璃门后罩着的灰色布幔,隔绝出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来,外头的一个道貌岸然、风度绝佳,里面的一个挑逗旖旎、香艳刺激。0 \- U& S$ q4 D+ a0 ~0 l8 W( I

2 k! |6 E8 v' S# \1 h  八十年代的整个世界,被这股迪斯科舞潮席卷,杭森在大夏、明珠岛也是见识过的,街上随时能见到肩扛着大录音机,戴着墨镜、梳着油头的男青年在强劲的音乐声中招摇过市,总能引起女孩们打量爱慕的眼光。这种舞蹈简单得很,只要是肢体协调的人,鲜少有人不会跳的,杭森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刚刚结束了一场几乎是暴露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的香艳口交,又被强迫上演了一出当众性爱,此时他还有些喘不过气来,借着小憩的机会,和军皓两人喝着酒,插着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这种快感,不同于床上那般来得猛烈激荡,却也缠绵旖旎,倒不至于让杭森失去理智,说话间也没有失去章法。至于林战夏,早就钻到女人堆里去了,此时正搂着一个身着两截式泳衣的棕发女郎跳得酣畅。/ ~% ?% V- E, t/ k# W+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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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注意到杭森的目光追随着舞池中的林战夏,意有所指道:“森,你朋友很帅,身材也极为出色,连我都有些动心了。”言下之意自然是指——你对他自然也是有些想法的。6 O& P# Z* [% ]4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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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说,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而已,之前帮过他一些忙,也聊得来,再说都是夏人……没你想的那些乌七八糟。”杭森喝了一口酒,借此掩饰自己的不自然。看在军皓眼中,反而成了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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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伸手揽过杭森,吻了吻对方的脸颊,故作受伤道:“乖儿子,你看上别人,会不会就不要‘爸爸’了?”低笑了两声,目光灼灼地盯着杭森泛红的脸,“刚才把我火勾起来,还不让我射个痛快,白白便宜了赵一桥那个浪货,就算你要抛弃老爸,也得让我痛快出一次才能抵过。”0 L& d: V# u0 g  Y* b- _!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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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撑开对方过于贴近的脸,打了个酒嗝道:“爸爸,您就不用担心了,那位——”指了指林战夏,“只是儿子的朋友,还是个直男,他再怎么帅,我也不会惹上他的,您老就放下心了吧。”说着用酒瓶挡住自己腿间,鼓起浑身力气缩了缩肛道,邪笑道:“一次?怎么够,儿子不把你榨干,不算完!免得你再去祸害别人。把自己练得公孔雀似的,见人就开屏,说说看,在我之前,你上了几个?”语气间颇带着些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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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W! J/ X. W- a  军皓趁机挺了几下腰,将腿间的杭森颠得起伏不停,弄得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随即环着杭森肩膀的手臂越缠越紧,“森,第一次见你,我说的那些话可不是玩笑,我是真的想和你保持固定关系,既然我们俩都不相信鬼扯的爱情了,彼此做个伴,也没什么不好的。平时各过各的,有空时聚一聚,权当放松了,比起鬼佬来,我更喜欢你这样的,又帅又青涩,身体还柔韧得很……而且,年轻得真像我儿子一样,说实话,对你,我不仅有情人的想法,更有一种当上父亲的感觉……每次和你做爱,我一想到自己搞上了自己的儿子,就兴奋得很……森,你也喜欢这样的,对不对?”# i8 U! |) J5 d2 v. [) B. O%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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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作一处,当自己说道“父亲”“儿子”之类的关键词时,怀中的身体骤然紧绷,接着瘫软下来,因此军皓也无需对方的明确回答,就能揭晓谜底了。干脆将杭森的手牵着放到两人的交合处,肉贴肉地抓着自己逐渐坚硬的大屌根部,军皓自己的手也不老实,借着酒瓶的遮掩同样伸入杭森的裤内,握住了坚勃渗水的生殖器,贴着杭森的耳朵轻声道:“宝贝儿子,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本钱这么雄厚……这根炮管,比起寻常的鬼佬来,也不遑多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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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t8 m2 ?0 P0 h! U. e3 B$ G, s7 m. i  杭森的发育来得晚,初中时又矮又瘦,浑身上下清洁溜溜——一根毛也不见长。加上他本就是个温柔性子,平时也鲜言寡语的,自然会被同龄的男孩排挤,各种层出不穷的外号总是套在他身上。后来和闫彬结识,养成了长跑的习惯,时不时也会和闫彬打打球,三四年过去,身高体型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高大结实了不少,男人的各处性征,在明珠岛两年的时间里,估计是吃得好的缘故,更是“日新月异”,腋窝里,腰胯间,小腿上长满了茂盛坚硬的体毛,生殖器也是一天一个样,虽然比不上军皓、林战夏这种过于夸张的尺寸,但在寻常人眼里,已然是足够粗长的了。加上身体各处明显深刻却不至夸张的肌肉线条,薄薄地覆盖在变宽抽长的骨骼上,套上文质彬彬的英俊脸孔,和开始有些玩世不恭的随性坦然,以及叶素心一手养出的底蕴气质,现在的杭森,无论走到哪,基本都是人群目光追随的焦点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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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L! p5 J7 n  c- F  杭森被军皓粗粝的拇指指腹擦着马眼口,抽着冷气答非所问道:“你怎么关心起我和林战夏的事情来了?你还吃醋?”' W3 I8 S8 r8 q7 A8 H6 @+ v& M0 t

5 h5 ~9 H: F8 L" ]  军皓感觉随着自己不断刺激杭森的敏感部位,对方的肠壁也越缠越紧,偏偏自己不能痛快发泄,只能被动接受杭森兴之所至,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绞磨,嘴里嘶嘶直喘,一根8.4英寸(约21cm)的粗长肉屌再也不是这种浅尝辄止的抽插能满足的了,“啵”的一声,掰开杭森的双腿,又疾又准地狠狠捅了上去。杭森身体后仰,脖子无力地搭在军皓宽厚的肩头,嘴里哼唧了几声,也顾不得大张的双腿意味着什么了。两人弄了半晌,起初遮挡的酒瓶早就搁吧台上放着了,两人这生殖器交合作一处的一幕,基本上等同于开放给所有人的一场免费的惹火表演。杭森是忘乎所以,军皓则是浑不在意。) ~2 k, T! w/ s2 c4 u; g' S& Z

( [  P- t" S# X, P$ ~3 [; }  “爸爸是有些吃醋了,乖儿子都要跟野男人跑了,你说我能不吃醋吗?”军皓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引得舞池中的众人纷纷侧目,看见两人耳鬓厮磨的模样,众人并不觉得如何,只是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继续搂着各自的舞伴,疯狂地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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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r+ x' E* x1 l. `  这种“吃醋”,无非是理想床伴被夺走的惆怅,扯不上感情什么事,杭森自然不会当真。他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思考这事,全幅心神都被军皓坡度陡峭的龟头给予的快感吸引住了,右掌爱不释手地搓弄着军皓毛刺刺的阳具根部,搓弄片刻,举起手掌,眼望着军皓通红的双目,在对方的注视下,伸出舌尖舔了舔掌心两人汇聚一处的粘腻液体,淡淡的腥臭让人疯狂。如此几次下来,军皓一个奔四的男人,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一把将杭森搂到怀中,低喃道:“好儿子,你真是个尤物……”饶是他这样一个身陷风月数十年的熟男,也受不了杭森这样一番动作眼神的撩拨,“我是真舍不得放开你了,唔……不管你有没有其他男人,只别断了和我的联系才好。”军皓突然找到了属于毛头小伙子般的冲动和热忱,这种消逝已久的感觉让他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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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h$ n/ \. k% m0 n, ?- B, H0 x! H! h  安全感——绝大多数同志都缺乏的东西,军皓自然不例外,虽然他的成熟世故,让他不会轻易涉入情爱之中,但此时面对杭森,也不由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I. u3 A2 y* S; o

  u3 U+ q8 B/ L: ]9 j" h- o  被匆忙而逝的初恋伤透了心的杭森,说不上报复,更谈不上泄愤了,不过征服一个各方面条件都极为出众的男人,所获取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却是真真实实地让杭森感到舒畅!一方面这满足了他“自己是被需要的”虚假幻想,另一方面,未尝没有责怪闫彬“有眼不识金镶玉”的幼稚念头作祟。2 V" k# i$ }8 X' y0 k4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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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情爱场中折腾不休的人,处事原则和标准分为两套——一套用来对待情人,幼稚可笑,像是幼儿在过家家;一套用来生活交际,循规蹈矩,像是既定的车轨。几乎每一个人都如此,或多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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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_+ _1 I# {" H  杭森笑了笑,在轰然的音乐声中,凑向了军皓的嘴唇,湿吻过后,用舌尖划着军皓的白牙,笃定地道:“儿子怎么会不要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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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B- @5 }9 Z5 J7 ?' ?/ B: N  军皓呆了呆,这个笑容让他如此迷恋,继而失神起来。浑身血液都朝着胯下的鸡 巴狠命涌去。军皓曾经和圈中好友笑说过:之前约了一个炮友,对方舔了自己鸡 巴半个来小时,各种手段齐出,最后看着依然疲软的阴茎,只能无奈摇头叹气。当时还被朋友笑话自己年纪大了,勃起无能。军皓现如今才知道,哪里是自己勃起无能?分明是没有遇到对的人,不然杭森只一笑,自己就胀大到从未有过的地步,又作何解释?( f# C. |7 V8 g1 T3 K8 |5 Y1 r# V'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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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响里的曲子换成了Village People的Y.M.C.A.这估计是这个时代全世界都最为流行的一支舞曲了,曲风清新动感,歌词活泼俏皮,节拍诱人起舞,旋律优美讨喜。音乐声一响起,舞池里就响起了欢呼声和口哨声。: l' }" ?5 n+ n: R

) z+ w3 s1 D6 i( ^* q$ n  军皓松开杭森,动情无比地看着杭森开口:“宝贝,咱们也来跳舞作乐。”说着不等对方回答,搂着杭森,保持着下体交合的状态,迈着长腿走到了舞池中,双臂举过头顶,踩着节拍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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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后背依然紧紧贴着军皓的前胸,臀部也不得不主动朝着对方的胯部拱着——没办法,若不如此,暴露在众人眼皮底下的,就不只是两个男人的亲昵那般简单了。  L9 G4 R8 D5 |5 A  _) P

* H- A+ _( S5 x+ b2 i' D  杭森暗恼军皓借着跳舞的机会大肆在自己体内抽插,抬腿狠狠踩了对方一脚,军皓却丝毫不恼,意有所指道:“森,一起跳,会更舒服的。”1 E; H9 \$ D+ ^: _% V

/ P. R. |/ G2 K' u/ b% N$ o  看着军皓诱惑的眼神,听着歌词中那句They have everything for you men to enjoy(这儿有很多东西,你可以尽情享受)You can hang out with all the boys(你可以与同性床伴一起找乐胡闹——唔,这句纯粹是杭森的臆想),杭森也渐渐放开了,忘记了自己体内插着一根大鸡 巴的事实,配合着军皓的动作跳起舞来。8 |( a- ^) T& w

' E+ d, W* i6 G. p  杭森协调能力极好,自小学画,模仿能力也毋庸置疑,很快就跳得似模似样起来。随着歌曲中那句经典的“Y-M-C-A”的呐喊响起,舞池中的众人纷纷用肢体做出了这几个字母的形状。杭森看着军皓这个三十七八的大男人,此时却像个孩子一般,做出夸张的手势,哈哈大笑起来,许久没有开怀大笑过的杭森,一笑起来就有些收不住,脸颊上的酒窝,眼尾浅浅的笑纹,洁白整齐的牙齿,以及在口腔中若隐若现的嫩滑舌头,都成了色彩艳丽、引人至深的毒药——而军皓,甘愿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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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借着夸张的肢体动作,两人或是扭臀,或是摆胯,隐蔽无比地取悦着对方的性器官——军皓前挺,杭森旋即后耸,臀胯紧贴作一处,还未等两人喟叹出声,又控制不住扭摆一下下身,让阳具在肠道内搅动一番。柔嫩的臀肉被军皓的阴毛茬刺挠得酸疼难耐,却又欲拒还迎,主动扭晃着屁股,对着军皓毛乎乎的小腹擦蹭起来。: A' o6 y) e7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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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节奏顿缓,军皓紧贴而上,箍着杭森的腰,缓慢地在舞池里踱着步,耳语道:“宝贝,你看你朋友。”7 p) S! q- D0 ^# i: g#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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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睁眼搜索,见一个美丽曼妙的印度美女,正背对着林战夏,对着他高耸而起的胯部,撅着屁股晃着臀,而林战夏也无比配合地后仰着上半身,只把腰跨位置朝前顶送,挑逗无比地甩着胯部。原本粗俗猥亵的舞姿,却被林战夏演绎得性感撩人,原本粗壮的身体,此刻也丝毫不让人觉得笨拙,反而灵敏协调。4 U1 n3 ^: Q4 n. x: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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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句:“没想到他这么会跳舞……”加上头回听他唱歌,标准的男中音,瓮瓮地沙哑嗓音,极富节奏感和跳跃感,浑厚又让人不觉得有距离感,心想林战夏要是在大夏,铁定是“文艺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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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提醒道:“你看,他的胸在发光……”接着有些酸溜溜地道:“他本钱确实好,这种方正的胸部肌肉,大夏男人很难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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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S/ n, m; I. f  杭森这才想起,军皓胸部下方的线条,是偏椭圆的,不解道:“这还有什么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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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 a: d( h' i$ N; C  军皓一边搂着杭森移动着脚步,一边答道:“嗯。不仅和锻炼方法有关,更和遗传有关的。说白了,就是老天爷赏的,方形的胸部,肌肉分布比较均匀,无论是中线、外侧,还是上下位置,肌肉都比较发达,显得更有美感、也更壮硕一些,当然,摸上去手感也更好。唔……怎么说呢,一个摸上去是男人的‘胸膛’,另一个则是‘乳房’,懂了么?”( \- [4 L3 u3 E: O3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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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不懂健身,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朝后靠了靠,果然感觉到军皓的胸部较之林战夏的,偏绵软肉感一些。好笑道:“这个你也要比?”' H; n* K$ U. [$ ?& f/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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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道:“这是自然,男人锻炼身材,不就是为了让别人欣赏的?自然是越标准越好。可惜我先天不行,练了十多年,也达不到你朋友那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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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盯着林战夏的胸部,果然见对方胸膛的皮肤,被饱满的肌肉撑得紧致到无一丝的褶皱,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圈圈迷人的光晕来。初见林战夏,只觉得对方这一对胸,实在是夺人眼球,经军皓这一番含酸拈醋的解释,才晓得里头还有这么多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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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舞池中众人在气氛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渐渐放开了,周围的温度凭空上升了好几度,迷人的汗味充斥周遭的空气,军皓下到舞池之前,性器本就勃起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经过这半天无需遮掩的挑逗,此时更是充血到了极致,此时索性一把将泳裤扯了,将之从身上脱下,绕在食指上转着圈,随即用西语高呼一声——“致杭森宝贝!”,一块布片被高高抛到半空中,打着圈落到地上,一根水淋淋的,刚从温柔窟中滑落而出的坚硬鸡 巴,顿时在空中弹跳舞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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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  _: l; C4 L( n2 P  不知道是用这条泳裤来致意,还是用这一根男人的雄壮生殖器。7 ~: q$ Q( c4 R5 N$ h. G& b# ^, D

, K( f  I. u7 g2 K4 `8 F  周围的人玩嗨了,有了军皓带头,其余的纷纷解除束缚,一时间,满舞池都是飘落的泳衣,纷纷扬扬像是提前下了一场雪,目光所及,全是裸体的男青年,或壮实或臃肿或瘦弱,尽是迷乱的青春百态。女士们则是笑着,有个别胆大的,也仅是将胸前的布片脱下了。. ~8 B# ^6 P" X, P- F; s3 L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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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你也脱了吧!”军皓一边跳舞,一边劝说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长矛似的左刺右戳。8 p1 {9 [0 Z$ @: v&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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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笑着摇了摇头,他从懂事起,就不习惯裸露人前,现在还当着这么多人,男男女女一大片,虽说玩疯了,自己还穿着裤子,在一片裸体中显得格外突兀,脱了裤子,暴露自己的生殖器,杭森是打死也不愿意的。& Q, c3 [- P6 l2 ~: j

! P% ~! r; S+ Y* J! O" y2 R  军皓拉着杭森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肉屌,温柔地说:“脱吧,没什么的,天体舞会而已,算不得荒唐的。”军皓为了剥离对方的羞涩,不惜亲自上阵肉诱了。“要不我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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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护住裤腰退后了半步。环顾四周,有男女抱在一块的,有男男贴在一起的,也有几对女女缠成一团的。杭森咋舌——老外果然是开放。继而看见了不远处的林战夏,依然穿着那条被绷到极致的浅白色泳裤,杭森不由松了口气,继而好笑起来——对方随不随大流脱裤子,关自己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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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随着杭森的目光望去,心下了然,张嘴吹了声口哨,用夏语喊道:“嗨!哥们儿!这里。”7 A" ?- b1 H,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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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搂着一个半裸女郎跳舞的林战夏茫然地朝四周看了看,见酒吧老板正对着自己笑,伸手指了指自己,军皓点头,便搂着女郎来到军皓和杭森近旁,问道:“怎么,有事?”出于保护女方的考虑,只把那个娇小的印度女人面朝自己搂在胸前,借以遮掩对方暴露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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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H0 f7 z3 |5 V3 \8 h8 t  军皓拍了拍林战夏壮硕宽大到门板似的肩膀,解释道:“森不愿意脱光啊,我叫他脱他也不愿意,直往你那边看,估计是见你也没脱,他才不好意思吧?如果你脱了,他或许就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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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顾忌了。”因为有外人在场,这话是用西语说的。(以后不解释语言问题了,除非特别情景,不然都默认彼此都能听懂对方的语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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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 ]( @- o5 E0 ~  林战夏怀里的女郎知道对方是想和自己有一夕之欢的,隔着裤子虽然看起来也足够雄壮,不过这些男人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威武,每逢有这种舞会,不是往裤子里塞卫生纸就是填海绵的,外面看起来是雄壮威武了,脱了裤子却跟豆芽菜似的情况,这女郎也见得多了,不亲眼确认一番,到底放不下心来,由于两人身高差距,只能勉强将双乳贴到林战夏的上腹,双臂缠着对方的结实挺拔的腰杆,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哄道:“林,你就脱了吧,大家都没穿了,就你和你这位朋友还穿着,真扫兴!”说着用肚子紧贴林战夏的下胯,磨蹭了几下,感觉到是真材实料的样子,可不亲眼确认,心里难免有些疙瘩。' d: b  w0 p! a0 ^) b6 l5 I# S

. \( f8 }& j6 {+ j# z2 |  林战夏平身最怕被女人看低,见这女人怀疑自己作假,加上军皓刻意相激,林战夏这直肠子性格岂有不上当的道理?咬了咬牙,一把将泳裤剥离了身体,长腿一抬,足尖勾着裤边,猛力一踢,裤子飞出老远,“脱就脱,都是光的,老子还怕看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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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郎赶紧垂头一看——妈耶!货真价实,根粗蛋大,浓密乌黑的阴毛丛中,一根肥肥沉沉的肉茎坠着,下面两枚硕大浑圆的阳卵垂垂吊挂,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着,光是看着,就觉得沉重。慌忙用身体将林战夏的阴茎挡住了,这是怕有竞争对手虎口夺食。这女郎暗想道:没想到亚裔中居然还有这么天赋异禀的大猛男!自己真是捡到宝了。至于军皓那一根两颗,同样惹人眼馋,不过这女郎是不会肖想的,她时常困惑——怎么这些大鸡 巴的英俊男人,都跑去做Gay了?此时见到林战夏这个有身材有身材,有样貌有样貌,炮大管粗的直男,岂有不牢牢把握的道理?% E7 [9 ]" Z6 x7 Q$ S! ^1 x

+ b& T+ K! O0 O! y) |  杭森看这女的,宝贝似的贴着林战夏的生殖器,说不上吃醋,不过终归有些不舒服。透过女郎的腿间,清晰地看见肉厚的阴茎加上那一对饱满的雄睾,跟成熟的葡萄串一般,紫红诱人,随着林战夏的动作晃晃荡荡,那女人娇小的身体如何能彻底挡住?整颗龟头以及小半截茎身,依然清晰可见。$ G% B. M3 Z; D* C3 E2 ^; e$ B8 g

3 z$ X* J! |4 A0 \/ H  军皓也是第一次见到林战夏的生殖器,对自己的尺寸,军皓向来自得,比起米旗国的那些人来,自己同样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此时见林战夏这一副器官,却比自己还要显得大些,口中赞道:“林兄弟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怪不得……”话没说完,就被杭森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赶紧讨饶道:“不说了不说了,呵呵。”* v7 g: o7 v+ j

7 g2 g& {& {# A( ~+ a9 ~2 o. o; ~  林战夏的身形,除却军皓外,在场中是最引人的一个,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偷偷注视着他,见他脱了裤子,更是明里暗里偷瞄起来,奈何那女郎护食得很,将林战夏遮得严严实实,错非杭森和军皓离得近,也看不分明。此时军皓惊叹,周围对林战夏觊觎的众人,舞也顾不得跳了,装作凑热闹的样子询问:“怎么了?Mark.”Mark——军皓的西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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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3 C- h/ i" [0 m6 j  军皓见众人围了上来,也是有些始料不及,解释道:“没什么,只是感叹林兄弟那话儿挺大的,哈哈,大家都去跳舞吧,别围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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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哪个心急的男人或女人,将林战夏身前的女郎拉开了。“哇!”“喔!天啦,怎么这么大!”“这真的是亚洲人?”各种惊叹声此起彼伏。赵一桥拉着那个金发青年,敏捷地拨开人群,盯着林战夏的鸡 巴猛瞧,“我看了那么多男人,手上的资源几乎横跨五大洲了,居然没一个比得上这根的……”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开始看那副大鼻子,长手指,我就晓得杭森这朋友身怀异宝,现在一看,果然如此!”继而又为林战夏不是Gay而捶胸顿足起来。就连赵一桥身旁的那个金发洋人,也目不转睛地朝着林战夏腿间猛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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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3 [% M9 r  N  赵一桥的声音低,还是用夏语说的,别人不懂,杭森却是听了个分明,记忆纷至沓来,想到闫彬不也是因为这一根的雄伟,引来无数狂蜂浪蝶吗?性能力突出,天赋异禀的男人,自然不甘于只占有固定的性资源,闫彬也好,林战夏也罢,给不了杭森需要的安全感,眼下的情景,不正是如此吗?裤子一脱,男人的器官方一亮相,就引得众人目光追随,甚至无需展现能力谈吐……这就是同志圈的悲哀——一大遮“百丑”。叹了口气,杭森彻底将对林战夏的那一分好感掐灭,不是源于失落,只是不愿意再经历一次战争一般勾心斗角、精心算计的单恋了。& w; v3 E4 z9 {# [1 v& G%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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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四章 飞来横醋
# M6 E9 Q) p6 ]# R已发被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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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19: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五章 坚冰渐融 高墙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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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呼吸稳定下来,杭森弓着腰,费劲地将阳具从温暖湿润的小穴内抽出,翻身坐到一边,拿过丢在一边的泳裤胡乱朝着湿漉漉的肉棒抹了几把,有些茫然无措地想:“我怎么就做出这种事来了?”继而惊觉——同女人做爱这件事,对于同志而言,仿佛只关乎意愿,而非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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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9 p% a5 j4 r: r) S  “森,我觉得好幸福……”高潮余韵过后,妮娜悠悠醒转,也不在乎自己身无片缕,从容大方地坐起身来,亲昵地偎在杭森胸口,见对方失神,目光看着空处,善解人意道:“森,我和你们夏国女人不一样,不会以此捆绑你的……我反而要感谢你,这是我第一次达成自己的愿望,真的!森,我觉得我被梦魇住了,是你拯救了我!我从未奢求能离你如此之近,还能和你如此亲密……森,你不必回应我,也不必为难,我们还是之前一般模样,只恳求你能偶尔将目光投注在我身上,那我也满足了……”' ^0 H" z, [! r7 L6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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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拿着泳裤的手滞在半空,忽地扭头问道:“你要不要也擦擦?”* M) f2 v, _/ N$ ^9 f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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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娜羞涩地笑了笑,浅蓝色的眼珠子闪着明亮的光,缓缓将双腿打开,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好。”2 F+ o6 X8 P1 F; |) ]* |) e* T

7 O8 [: [. M7 h  C, {' |  杭森将泳裤翻了个面,探到妮娜腿间,细细地给对方擦拭了一番,道:“妮娜,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自己……”" {7 M) c0 G! d7 b. _! i

( d/ P2 L& ]$ ~7 M' i; m, S  妮娜揽着杭森的腰,慌忙用嘴堵住了对方的话,急急道:“别!别说对不起!我喜欢你这样对我。”脸一红接着道:“是我勾引你的……森,你千万别看不起我。我……我实在是太爱你了!你不知道,我时常从窗户望着你,看你背着画板,那时候我觉得,你站在那里,就是一颗发着光的星星。我想,我这辈子,能这么看着你就足够了。尽管我心里惊涛骇浪,可脸上依然波澜不惊,我告诫自己,要沉得住气……森,我怕你拒绝我!你是那么耀眼!我又太过平凡普通,你们大夏有一个词叫‘自惭形秽’,我就是这种感受。”/ u+ Z6 Q9 G$ f/ R% A- y8 w

5 m! S5 E. \+ Q2 X) B  杭森脸上僵了僵,内心翻涌起来——他被妮娜这句话打动了。暗恋这件事,真是这世界上最幸福又最可悲的事:之于自己对待闫彬,也之于妮娜对待自己。9 n% @! i4 _& C1 M&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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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面上清白交错,他不忍辜负妮娜,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陷入没有丝毫希望的爱情,而难以施以援手,用力将妮娜搂入怀里,下定决心道:“妮娜……谢谢你,谢谢你,何尝是你,甚至我灵魂的空洞也被你填满了。”杭森哽咽着说道:“但……”咬了咬牙:“我……我不是一个正常男人……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我也痛恨自己,只会给别人带去麻烦,像我这样的人,注定是不配去爱别人的。你明白吗?我的爱,只会给别人造成困扰,引起别人的不适,我的感情,如同瘟疫一般,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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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c9 t$ z1 e% ^1 R( @  将挂在妮娜脚踝处的连体泳衣缓缓拉起,对方配合着抬了抬臀,享受情郎事后的体贴。杭森将肩带轻轻往对方圆润的肩头一搭,道:“我不值得你去爱,真的。妮娜,你不了解我,就像水槽边的海绵一样,上头光鲜如新,下头早就霉变发臭了。世俗逼着我不得不懦弱,不得不假装释怀……”* F' C" g& g; I$ H7 _# A

! y* A1 V8 O+ N7 @  “不……不,不是这样的……森,就像黑死病一样,时间久了……”看着如同在另一个世界和自己对话的杭森,妮娜急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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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我说话。”杭森打断道:“妮娜,你是一个勇敢美丽的女孩,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可是,如果你的爱,对于你所爱之人是一种负担和枷锁呢?甚至会给对方招来无穷无尽的厌恶和鄙薄呢?你对大夏文化颇有了解,应该知道大夏有一句话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吧?到那时,你还有把握确定你那是爱,而不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吗?”8 ?: O0 I4 [$ p5 Z! g7 l& @

9 y7 y' K& Y; I5 \6 S  妮娜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问道:“森,你爱的那个‘他’,在大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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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t) h. O) C% j3 {) E  杭森轻轻点了点头。从西文不同的“他”和“她”的区分上,杭森知道对方已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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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娜缓缓坐起身,面朝着杭森,如圣母般将对方抱在怀里,一边轻拍着杭森颤抖的脊背,一边轻声道:“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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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妮娜送回寓所,杭森裹着毯子回到军皓的酒吧前,玻璃门被毛毯挡住了,看不见里头的状况,不过从时间上来推测,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杭森踯躅着不知该不该进去,融入这另外一个喧嚣热闹的声色场所,正徘徊间,玻璃门从里面被拉开了,军皓高壮的身体出现在光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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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a  F' K9 Z1 C6 P2 k  见着门边阴影里缩着一个人影,军皓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那些种族主义者来挑事了,再借着门内透出的灯光仔细一打量,依稀可以辨认出杭森的面目来,松了一口气,打趣道:“谈完事情一出来就不见你人,问了人才知道你出去买东西了。”回头看了看墙角的壁钟,疑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说罢也不等杭森答话,亲昵地将裹着毯子的杭森从黑暗中拽了出来,拥着他迈步进到明亮而温暖的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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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5 A! b5 w- R1 Y; B/ _( o  屋内狂欢的人散得差不多了,军皓把杭森身上的毯子拿了下来,丢了块毛巾给他,打量了一眼两手空空的对方,笑道:“你买烟去了?给我一根,找了半天才发现店里没烟了。”# E8 M( m/ m; [! G( ?% w' t0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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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包惠灵顿早不知道丢哪里了,闻言杭森脸一红,支吾道:“没买到。过去商店关门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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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在杭森头上拨弄了几下,似笑非笑地道:“对面商店还开着的吧?杭森,你不会出去打野炮了吧?”( n, U  ~* z. x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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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抬眼一看,见军皓两指夹着一枚半边莲的叶子,心想这鬼东西怎么会沾到头上去。伸手往头上拨了拨,有些没底气地道:“到摩德林大桥那边逛了逛,这里太闷了。况且我又不会跳舞,你没在我也没有相熟的,还不如去外头走走看看。”杭森不想将今晚的事说与军皓知晓,到底已经对不起妮娜了,要再将方才发生的事说给别人知道,对妮娜而言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  {" A5 H: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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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伸手朝杭森胯间袭来,杭森赶紧挥手要去挡,奈何有意算无意,终究让对方得逞了。军皓拇指和食指轻搓几下,放到鼻端闻了闻,皱眉道:“好浓的味儿。还说没去打野炮,你看看你的裤子,水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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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m7 f6 w& c/ b" Q  垂头一看,浅蓝色的泳裤前面,湿痕尤其地明显,刚才捂在毯子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异样,此时被风一吹,黏腻腻地糊在胯间,难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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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索性坦率反问道:“不是你叫我找相好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来质问我。”8 H5 K" s7 G, a+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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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起身,走到杭森后头,将手搭在对方肩头,用侧脸蹭了蹭杭森烧红的脸,笑着道:“怎么会怪你?只怪我刚才抽不开身,不然陪你一块疯……”伸出舌头舔了舔杭森的耳廓,问道:“怎么?刚才是你在上面?不然怎么会是前面湿了,后头反倒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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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J4 u4 S5 K" D" i  杭森挣脱军皓的怀抱,冷声道:“能不能别老说这些?”) M3 s3 q. T, y8 l# h/ |2 Q$ _) A

- _0 x# q3 ^+ i* i6 @  见杭森面色不虞,军皓知道自己有些玩过了,讨饶道:“行行!算我错了行不?上楼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头一回见你就是去买药,别又感冒了。”说罢拉着杭森准备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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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x! F( g" m5 J- @  “兄弟,你房间门口的那个沙发,能不能借用一下?”杭森扭头一看,见林战夏搂着方才那个印度美女站在自己两人身后。+ z* I" m6 N( p- ~2 B

7 l& R& \  ^7 _" i6 S  此时再见到林战夏和别人亲密,杭森彻底冷静了下来,虽然仍旧欣赏,但不会心里不痛快了。杭森暗暗感谢起妮娜来——这世间多的是不如意,想得而不可得,多的是无可奈何,想争而不能争,与其为一个求不到的结果痛苦挣扎,不如活得坦然自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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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Z, M* D( o- e' z$ k4 G  杭森笑了笑,转身朝军皓开口道:“都快十二点了,寓所我们是回不去了,今天只好和林大哥一起叨扰你了,你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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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有些诧异地看了杭森一眼,怎么一个小时不见,对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没了之前那股假模假式的酸劲,反而显得率真自然。* v# x$ s4 R, B

" N0 e: i7 @/ d6 P% S9 |* Q* Q  杭森知道林战夏和寓所门房不对付,上次被堵在楼下还是自己解的围,此时要是赶回寓所去,屡次违反校规,被遣返那是八九不离十了。见军皓有些推辞的意味,再次开口道:“我和林大哥一起来的,如果要走也是一起走。”. F% O9 l% Y: |' P3 [6 _

, c% p7 Q2 f+ p: c! L' t  军皓本不想留只有一面之缘的林战夏过夜的,更何况对方还搂着一个妞,两人晚些要做些什么瞎子都能看得出来。自己开的是酒吧又不是妓院,本想委婉拒绝,见杭森面色坚定,军皓犹豫了一番,最终叹了口气,贴近杭森耳边低声道:“你真是我的魔星,你这么说我想不答应都只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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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0 q+ b0 h  k9 w8 @* w1 O5 D9 l  说罢爽朗一笑,拍了拍林战夏的肩道:“兄弟,艳福不浅啊!”$ k0 E6 Z& D4 I

  E& C* U0 @1 E5 v& \/ f  杭森对林战夏若有似无的好感,军皓自然看在眼里,尽管心里对林战夏抱着十二万分的提防警惕,面上却不显露,对方开口借自己门口的沙发享受鱼水之欢,军皓转念一想,这对自己来说无异于天赐良机,成熟男人久违的怦然心动,再度让军皓享受了一把毛头小伙子般争风吃醋的感受来,任何一个打消怀中人对眼前人幻想的机会,他都是不可能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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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 B$ ^' p# ?) J  转念一想,朝楼上一指道:“当然可以,我和杭森正要上楼。”耸了耸肩故意道:“杭森面皮薄,不好意思在楼下……”哈哈一笑带过,接着道:“我们在屋里,你俩在屋外,要不咱哥俩赛一赛,看谁时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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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用脚后跟踢了军皓的屁股一脚,示意对方别乱说话。军皓打住,开口道:“沙发你自管用,我们先上去了。哦,对了,二楼小客厅边上有简单淋浴,你俩可以简单冲冲。”说罢朝着被林战夏搂着的印度女人笑了笑。* K0 [0 c* U6 a9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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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旗国留洋学生中,印度人总量首屈一指。许多人印象中印度人都是皮肤黝黑,身材矮小的,实则不然,印度人种构成极其复杂,此时林战夏搂着的这一个,就是典型的雅利安人长相——皮肤白皙、鼻窄且高,五官立体,而且身高在女人中也算得上高挑,又兼有印度女人特有的大眼丰唇,偏欧式的五官配上黑色的毛发,给人以一种极具冲突的美感,加上留洋生活的反复冲刷,印度女人那种畏畏缩缩的自卑几乎看不到了,反而显得大方得体,健康自然,饶是军皓对女人不甚在意,也不得不暗赞一声林战夏眼光之高、手段之妙。! C4 {: [4 b/ K; j; [. ~

, M6 J, |' X; a3 t" n  女人在情爱场中拥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为了求得一夕之欢,男人们不得不展示自己的过人之处——英俊的外貌、健壮的身体、粗硕的性器、风趣的谈吐、得体的举止,好能从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获得佳人青睐。尔后为了求得长期交配权,男性又不得不刻意奉承讨好,练就种种曲意逢迎的本事。" k# p* }' s* t2 W1 ?+ E#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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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林战夏甚少体会到这些,他是少数往那一站,就有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雄性——同样是碳元素,煤炭搁路边也乏人问津,待成了钻石,却立马变得炽手可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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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 x- S4 V2 f, G" q; ~- x  那女人落落大方拥抱了一下军皓,歉意道:“打扰你了,这时候出去找住处很不方便,改天若是有空,大家一起聚聚,还请你务必赏光。”回道林战夏身边,挽着对方胳膊,礼貌笑着朝军皓道:“对了,我叫巴兰。”转头对着林战夏又是妩媚一笑,说:“宝贝,你朋友人很友善,你们大夏人都这么彬彬有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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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冷眼旁观,不得不承认,这女人交际手段颇为老辣,三言两语将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哄得熨帖至极——军皓一脸如沐春风的表情,林战夏被对方一声“宝贝”叫得酥了半边身子,就连杭森,也对这位叫巴兰的女人生不出什么恶感来,反而觉得对方不因自己三人是大夏人而有所偏见而生出“这女人挺有教养”的念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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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想了想,这样也挺好,混沌生阴阳,尔后阴阳交泰,循环往复,不分彼此,重回混沌之始,大夏古老的哲学观历来如此,求不得索性就放下。况且还有一句话——“汝之蜜糖,吾之毒药”,妮娜对自己单方面的爱慕是这样,自己对林战夏的欣赏爱慕何尝又不是如此?3 V  o# Y- @' ^8 v0 X. w, q1 h&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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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杭森念头前所未有的通达起来,推了推军皓,示意对方别当电灯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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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上楼前,杭森停住脚步,朝林战夏道:“别太晚了,早点起,明天一块回去。还有……夜里凉,你等会进来抱一床被褥出去,小心别感冒了。”6 H* E1 ^: {/ G& J% h* ~& _* G3 v

* f' r" f1 B6 O1 v. `! J  踩着楼梯到了二楼,军皓虚掩着门,并不关死,将杭森按到床上,将衣裤脱下,随手甩在柜子上,嘴里嘟哝着:“你还真是对你朋友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什么时候你也能对我如此上心啊?阿嚏……”揉了揉鼻子道:“你俩刚在房间里做什么了?窗户也不关……被风一吹还真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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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 `  S$ ~4 B, ?; |  杭森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军皓壮硕巨大如门扉一般的背影,两块肩胛几乎都快突破皮肉束缚了,行动间,从两腿交错的缝隙中,还可以看到一对睾丸若隐若现,拉着卵皮往下垂落,显得沉甸甸的,两片屁股实在是太过肥硕,虽然也是挺翘凸起的,但到底还是有一些臀肉坠下,在屁股下方、腿根上头形成了两道月牙似的弧线,这丝毫不影响这一对男人屁股的美感,更让人惊叹于它的壮硕和肥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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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l, \8 E9 Q# P. x) r  闫彬的屁股也是美的,但两年前,对方还只是一个半大少年,壮硕的双臀线条完美,却没有军皓这般肉感十足。军皓身为同志,自然清楚无比地知道,同志爱的是什么,按照普罗大众的审美标准,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皮肉都打磨得勾人心魄,若论起手感和视觉上的冲击来,军皓更胜一筹,但太过刻意,反而失去了男人原始的、未经雕琢的粗犷野性,而这,恰恰是闫彬最为吸引人的地方之一。这种独属于男人的野性美,同样在林战夏的身体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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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r) Z) o& A1 ^6 t6 L: Z  军皓关好窗,回过头来,见杭森正痴迷地望着自己,邪邪一笑,将两只手掌托在脑后,鼓起浑身的肌肉问道:“儿子,喜欢爸爸的肌肉吗?”只要是两人单独相处的场景,军皓自然而然地变换角色,和杭森玩起“父子关系”的角色扮演来。+ ]0 r3 t8 i3 Z0 o# K) M

+ z0 d. E% u9 `4 m% h" |  要是军皓得知,杭森刚把他和初恋对比了一番,结果得出自己不如闫彬的结论来,说不定会吐血三升。) K( Z; k# g! h! w

2 H. o' M; c: V4 X' k  初恋对人的影响如此之大,哪怕再不愉快、受伤再深、结果再不体面,依然是卡在心里的一根刺,时时刻刻提醒着你他无可替代的存在感,甚至日后挑选男人的眼光标准,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受到来自初恋模糊印象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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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一惊,回过神来,心里怒骂了闫彬一句“阴魂不散的龟儿子”,有些言不由衷地答道:“喜欢。行了,别卖弄了,快过来抱一抱,二楼还真有些冷。”言罢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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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收了姿势,哈哈一笑,跳上床,跪坐到杭森后头,环住对方紧实的腰身,将下巴搁在杭森肩膀上,喟叹道:“乖儿子,你真好看,我快四十的人了,也被你迷的不行。啧啧,这锁骨、这腰这腿,都像用尺子量过造出来的一样,偏偏你还长得这么英俊……宝贝,你也别怪我小心眼,守着你这么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任谁也没有安全感啊!我还真怕你那同学被你掰弯了。”军皓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和有些拙劣的表现,瞒不住杭森,索性坦诚道出,既是给杭森交个底,也算是不着痕迹地为自己开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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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扭头,吻住了军皓的嘴。这时候,说再多也不如行动来得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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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唇贴舌卷、缱绻良久,军皓深情地望着杭森的眼睛,开口道:“儿子,你嘴里都是老爸的鸡 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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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 w/ Y' D  杭森这才想起,若论起老不正经来,林战夏远远不是军皓的对手,上次那句“怕什么鸡 巴短小,长一寸有一寸的开心”,就几乎惊掉了杭森的下巴。军皓会时不时说些冷笑话,并不让人反感,却让人觉得亲近有趣,尤其是这些无厘头的话,是从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嘴里吐出,更是让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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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v! }. j1 X" j5 w0 A  杭森恶作剧般贴住了军皓的唇,渡了几口口水过去,方才喘息着道:“怕什么?算是取之于你,用之于你了。”伸手握住军皓粗长的性器,描绘着阴茎之上潜藏于薄薄皮肤地下的暗青色血管,仔细抚摸了片刻,道:“来吧,被你舔了半天,我很想做爱了。”1 Y* |$ {9 G* Y6 v

6 L9 }/ Q8 x2 Z2 D# z# Z' n% m7 U  “宝贝儿子,你屁 眼都是香的……”细碎的吻不断撒在杭森的颈边,军皓咕哝着道:“你说你这么一块宝,怎么会被我遇到?我真怕……真怕有一天你找到爱人了,会不要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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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h6 n! _8 G# Q8 Z  “找到爱人?谈何容易……我当然可以,我只是怕,所有的,抵不过记忆里的那一个……因为不是他,醒来后只剩下加倍的空虚寂寞。”杭森心里自嘲道,却不会同军皓说起,这些反复的折磨纠结,他宁可选择告诉林战夏,也不愿像军皓吐露半分,他和军皓之间,只是单纯的肉体慰藉关系,杭森不愿将这份简单复杂化,而且……军皓游离于圈子之中,以他的阅历,早就对情情爱爱的免疫了,只有肉欲、以及不涉感情的陪伴,才是这类人的最大需求。聪明如杭森,自然不会作茧自缚。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感觉,若是爱上了,燃尽生命般的飞蛾扑火,曾经的杭森也会毫不犹豫徘徊,现在的他,却懂得了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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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E3 U; H- U" R5 ], ~  “做爱吧……”再度坚定了些语气:“嗯!做爱!好好操一操我。”此时唯有带着疼痛的快感,才能摆脱脑中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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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对对,就是这样,宝贝,在床上不必那么正经,说些骚浪话才勾人性欲。你哪里都好,就是有些不大放得开,你说人活这一辈子,做什么都有规矩束缚,要是连做个爱都要弄出个章程步骤来,那也太没趣味了……嗯,我管这叫‘人性的爆发性释放’,什么是爆发?预先设定不叫,循规蹈矩也不算,上了床咱们不管道德,不管世俗眼光,怎么爽快愉悦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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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3 q0 {! f1 M4 i5 ]$ z- d) o  耸了耸鼻子,军皓皱眉道:“还是去洗个澡吧,今晚你只属于我,我不想闻到别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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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抬起手臂闻了闻,身上果然有独属女人的馨香味,脸一红,转身进浴室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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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水反复冲刷着冰冷的四肢,杭森舒服得叹了口气,听见身后脚步声,也不睁开眼睛,开口道:“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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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 O* c  n! `6 o8 G: M  男人充满热力的身体瞬间贴了上来,杭森卸了力气,放下防备,软软瘫在身后的怀抱中,感叹道:“好难啊……”8 }5 Y- j- K' `$ i+ B* Q3 Q

8 ?4 a2 |* {2 w9 [! |# p  “床笫之欢也没什么不好,从宽衣解带开始,两人至少、在此时此刻是疼爱彼此的……觉得难的时候,互相拥抱一下,也就不觉得那么难了。”6 C  B! G; P# g

# t0 E* C3 q! g! ^! V2 C/ p  f  |7 d5 k  “军皓……我心里一直有个人,一直念念不忘的……”杭森头一回有了对军皓敞开心扉的冲动,自嘲一笑,说:“在我自己看来,那是爱,在对方眼里,是烦,而在旁观者眼里,是贱。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男人是不是天生就有爱上多个人的天性?除了那个忘不了的……”嘴朝门外一努:“你肯定看出来了,我莫名被他吸引。我自己都是如此轻浮摇摆,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做到忠诚?”仰头直视着军皓的眼睛,认真问道:“你说我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行为,是不是特别让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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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杭森开口询问,军皓心里暗喜——此前两人身体厮磨过几次,论起坦开心扉交流来,还真是鲜少有之,思索一番道:“这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人总是会被优秀的人吸引,就你朋友那条件,和尚尼姑也得动凡心啊……”杭森被对方亦庄亦谐的表达逗笑,继续听军皓道:$ E& O& X  A' `$ U/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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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上管这叫‘柯立芝效应’。里面还牵扯到大洋对岸美国总统的一桩奇闻,也不知道是杜撰还是真的……具体来说就是,男人交配过后会有一段不应期,在这段时间内阴茎不会勃起。不过有新的配偶出现时,这种不应期会立即消失,激增的多巴胺会让你忘记‘进食过多’或者不贞洁。这种潜藏的因素会让你不受控制地对别人产生好感欲望。只不过……”忽而一笑:“有的人理智多一些,懂得节制;有的人感性过一些,释放自我。无论哪种选择,只要不违法犯罪,不会对别人造成困扰伤害的话,也没必要非得分出个是非对错来。”4 L1 ?  [6 t* S7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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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讶异道:“你咋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次那个什么体味的基因也是……”) v2 v8 u. h$ K3 E( K

3 n  |: g/ g# b& x  z( H  {9 \  军皓笑道:“闲着无聊就爱看些杂书,我可不是随时发情的动物。”接着正色道:“这可不是歪理邪说,是科学证明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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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察觉到屁股上抵着一根坚硬火热的棍状物,轻哼了一声道:“我看你就只是个理论派而已。”! _0 Y6 p  N3 a6 r, \. |* i)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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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哈哈一笑:“在床上我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实践派——”将肉棒朝着杭森后腰猛顶了几记道:“你二伯父可是从理论中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实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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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移了移屁股,双臂向后撑在浴室的墙壁上,两腿岔开,挺着鸡 巴,晃了晃腰道:“乖儿子,这次换你主动操我鸡 巴……我喜欢你主动些。”9 o  j; o; {- B4 f1 M& x

$ R! G: M# b$ N* I  杭森抹了把脸上的水迹,看着短而密的阴毛丛中,那根摇头晃脑的大家伙,笑着问道:“你有过几个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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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苦着脸道:“怎么,我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你不会还要求我是个处男啊!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略微想了想,答道:“大概有七八个吧?年轻时总对长久关系抱有期望……”两手一摊道:“我人生的头三十来年,基本都耗在那一两个人身上了。三十岁过后才不碰感情那玩意,伤心又伤人。大多数床伴,都是这六七年间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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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W$ v( M6 ]# V2 ]9 R& k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浴室里安静下来,只听得到流水的哗哗声,窗外摇曳的霓虹扫得两人脸上明暗交杂。杭森望见了悲观的未来,军皓忆起了痛苦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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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5 A) s' G; f3 L1 N+ s  在这个愚昧的时代,同性相爱,和鼠疫一样,让人避之唯恐不及,哪怕相对开放的米旗国,也有自杀的图灵作为后来者的警示,更遑论将繁衍子嗣视作宗族使命的大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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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妮娜方才要用黑死病与之类比了”,杭森被一股强大而无所抵御的绝望笼罩,莲蓬头里的水漫进眼里,慌张惊恐地朝前迈步,挤进军皓怀里,惶恐道:“我好怕……快……快抱紧我!怎么这么冷……你关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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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a- r/ n1 F7 k7 ?' o  军皓长臂交错,紧搂住对方的后背和腰杆,不断拿脸蹭着杭森冰凉的侧脸。3 n4 \* G7 G2 a0 w" @& {- c

$ Z, A( \  \' T9 J  二十岁的军皓也曾以为爱情之美之纯,无不能对人言,加之家人基本在米旗国旅居了两三代,想必是更为开明的,没成想移民国外的大夏老辈人,对传统看得更重,向家人坦诚性向之后,老父深以为耻,结果不言自明——年纪轻轻的军皓被扫地出门,同时被断绝了一切经济来源,最终不得不被迫辍学。码头运货、报馆贩报、餐馆打杂、煤井挖矿……这种生活持续了十来年,直至七十年代末米旗国大量家族公司改为股份公司,证券交易所在全国范围内兴起,军皓凭借敏锐的直觉,挣得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有了原始资金,加之当时证券市场有许多漏洞可钻,军皓的身价日渐丰厚,他清楚地知道——身为同志的自己,只有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才有可能过上和别人一样的生活。这间酒吧,只是他众多产业当中的一个,纯属玩票性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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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 r- z5 A4 M  [6 U  深受同志身份之苦的军皓,对杭森的反应颇能感同身受,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脊背,试图让对方镇定下来。& M4 Q5 S- g& q! \) b' i5 j! M3 k6 v

- n0 `! n: g" R. c, l7 X  良久,杭森颤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杭森抬头望着军皓凸出的下巴,问道:“理解真有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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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c" b" q9 L3 G9 p  军皓讥讽一笑,道:“很难,完全是对牛弹琴。哪怕是家人也是如此。”垂首看着杭森失神的眼睛,继续道:“宝贝,男人只有取得了成就,有了话语权,别人才可能静下心来听你的心路历程。如果两手空空,一无是处,别人只会当你得了失心疯,哪里会耐着性子听咱们那些曲折离奇、自以为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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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水流下静静拥抱着。片刻之后,军皓吻了吻杭森,关上水阀,取了块毛巾将两人的身体擦干了,揽着杭森回到屋内,路过门边时,朝门缝里瞥了眼,林战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那个叫巴兰的女人估计还在冲澡。: m% p: j* a% D, \% h7 o& b$ H4 k

% Y% M2 J9 F7 y4 A/ q  将杭森放到床上,自己也紧跟着上了床,把对方修长、肌肉隐现的双腿搭到自己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按着,军皓开口问道:“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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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w- x. U# ~' s* ?  “嗯……”杭森惬意地点了点头道:“你手法很专业,很能让人放松。”: D2 C/ H) a/ T8 j; |* Y" ?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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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年轻时在按摩店帮过工,老师傅手把手教出来的,手法自然是专业的。”接着手势一边,用指腹轻轻擦蹭着杭森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说:“森,你的腿真美,又长又直,脚踝的弧度也好看。原本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还觉得你挺瘦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还有这么一身匀称的肌肉。要不有空咱俩一起去健身房练练?”8 J' u$ q( G2 p. U"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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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军皓略带情色意味的按摩撩拨了几下,加上怕痒,杭森缩了缩身体大笑起来。军皓呵呵笑道:“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现在好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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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下感动,杭森问道:“你喜欢更壮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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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你这样也很好看,个子高、手脚长,穿上衣服跟模特似的。该有的肌肉一样也不少,只是块头还有些小,估计跟你之前的饮食习惯也有关,你身材架子天生就很好,不练练可惜了。你看现在内裤广告,用的清一色的肌肉模特,说明人们审美观念也在慢慢转变——以前喜欢文质彬彬的男人,觉得只有操苦役的下等人才有肌肉,之后可就说不准了。”拉过杭森的脚,用拇指按压着对方大拇指下方的位置,道:“这是甲状腺,按压可以缓解情绪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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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9 m& F$ r' V6 f  杭森笑了笑,以前在钢城中学读书时,在阿婆家吃饭,一向都是自己吃青菜,龟儿子吃肉的,自小少沾荤腥,也导致了杭森从小瘦弱,跟着闫彬持续不断地练了几年,跑步打球,才逐渐长了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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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润物细无声般的体贴和周到,不经意间就将杭森刻意竖立在两人之间的高墙慢慢侵蚀,杭森含笑点头道:“好,你喜欢我就陪你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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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见杭森笑,也跟着笑了,屈指挠了挠对方的脚心,逗得杭森笑得直躲闪。军皓将杭森左脚抬到鼻端,故作陶醉地深吸了口气,道:“好香!”9 Q$ x5 k* s: o  y# D6 H/ i( ~

- o7 z( {/ q- Y2 F0 b3 k' o% \: T# y  杭森脸红,上半身在床上扭动不休,喘着气斥道:“脚丫子有什么好闻的,别恶心人。”9 Y- q$ g7 R( n5 @; }# p%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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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真不骗你。方才舔你后面,我特意闻了下,也不见得臭,反而暖烘烘地好闻。”6 G6 |! b. d/ b%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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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从缝隙里打量着军皓:对方并不出彩的脸,此刻也变得格外亲切起来,从上唇位置到以喉结为线的脖颈处,都呈现一片暗青之色,小眼睛此刻成了有神的象征,高颧骨也变成了冷峻的代名词。杭森暗笑——“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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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说男人要取得成就才能得到别人的认同,军皓……你的事情,家里人都知道吗?”杭森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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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知道!”军皓将杭森的脚掌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道:“闹了二十多年了,家里老爷子顽固,当年当着我的面,把我的名字从族谱里划掉了,说只当没生我这个儿子。这几年取得了些成绩,加上老爷子也七十好几的人了,渐渐地也放下了,农历新年也能碰面吃顿饭。不过我爸顽固得很,又死要面子,一家子人围着吃饭,他也不说话,只顾闷着头夹菜。我妈好一些,只是遗憾没孙子抱。”忽而问道:“宝贝,要不新年你跟着我回家?丑儿媳怎么也得见下公婆吧?免得我妈担心我没人照顾,要把你带回去,我妈一见你这贤惠样,高兴得估计能立马到祖宗牌位前烧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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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被呛得连连咳嗽起来,怒道:“什么儿媳公婆的,少胡说!”沉吟一下道:“今年恐怕是不行了,我爷爷……”笑了笑接着道:“就是送我来米旗国念书的,我们因为一些原因,失散了许多年,家里还有一些长辈早些年移民到了B市,春节我总要过去探望一下,这点礼数不能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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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1 s) v7 `( x2 E. |  “B市……姓杭……哦,我晓得了。”军皓拍了拍脑袋道:“杭志远老爷子,花旗国华人圈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只不过现在很少出来走动了,基本都是二代的在做事。”点到为止之后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继而大声笑起来,放开杭森的脚,往杭森怀里一靠,拉着对方的手环绕住自己,故意道:“你上了我,难道还想不认账?”! N0 E% A2 U; K. U$ C'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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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此前从爷爷口中听过,得知大爷爷在米旗国开枝散叶,做些小生意,没想到居然到了光提个姓氏,就能让人如雷贯耳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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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0 ^4 Z7 N, e' {% }  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父亲差不多岁数的男人,耍无赖,孩子气般的表演,杭森颇觉好笑,对军皓这种正经起来成熟世故,疯闹起来又没个正形的模样,他虽然有所了解,可依然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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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3 n# Y1 ]; }2 j# q! @  配合着调了调眉,牵了牵嘴角,用痞气十足的口吻调戏道:“我什么时候上过你?我怎么不记得?”6 I! N, h9 K5 ]1 q6 z

# O" L9 t5 x1 l; M* l  军皓愣了愣,猛地扑进杭森怀里,闷着脑袋笑道:“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还算有些道理,宝贝,你不晓得,你刚才那副流氓样,真他妈帅惨了!”接着手往下一探,捉住杭森的小兄弟,捏着嗓子怪腔怪调地唱道:“强睁倦眼观色相,拨开烟雨细认秀色艳似霜!铁杵棒、销魂窟,你我共赴相思帐,我揽腰缠呀不肯放,痴心人已是半癫狂。休谈斩心魔、除孽障,只求通天神柱带我离黄泉、入慈航!森郎,不如你我夫妻二人,今夜圆房?”唱罢含笑盯着杭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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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r* A9 o2 C$ l' {6 M1 H5 \% c. m  “哈哈哈……咳……哈哈……”听到军皓这么个大男人唱女腔,将一段粤剧唱词改得面目全非,杭森几乎笑岔了气,拍着床板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正经。不行了……你存心要让我喘不上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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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7 F7 w  e4 ^& [' x  军皓把高大健壮的身体弓成一只虾,偎在杭森怀里,眨眨眼睛,故作娇羞道:“现在就喘不上气啦?等你进去,妾身保管夹得你断气!”% v5 _! g4 r5 R2 n

2 f6 ~- _" T+ f  杭森脸上全是笑意,弯着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军皓,觉得这种成年男人也挺不错的——会哄人、能忍让,少了少年的任性使气,多了成人的容忍退让,成熟时是让人可以安心依靠的山峦,放下身段是能肆意疯闹的玩伴。杭森第一次用炮友之外的立场来审视同军皓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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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咳嗽一声,正了正脸色,道:“森,你想在上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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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O: r/ w$ V) K0 h0 o  说不想那是假的,尤其是在妮娜身上,杭森头一回体会到了插入的快感,那种埋首耸动抽插的冲动,是刻在每一个男人的基因之上的。+ i. e* w1 w'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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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咽了口唾沫,杭森点头,捧着军皓的脸反问道:“你愿意吗?”毕竟对方老大不小了,作为一个华人,独自在大洋彼岸打拼下这份身家,也算得上是颇有身份的人,杭森不确定对方是否肯为自己放下身段、撅臀挨操。- w% A8 l-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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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笑了笑道:“我也不是没在下面过。只不过是二十来年的事了……”摇了摇头,似是不愿意回忆过去,大手覆盖住了杭森抚着自己侧脸的手背,轻声道:“不过是你的话,我愿意……只不过……”语气一转,调笑道:“宝贝你得轻一点,你小兄弟个头不小,我怕痛,别把我捅进医院了,钱倒是花得起,就是有些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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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有些无奈——头一句还是一本正经,下一句却又让人哭笑不得。手却不受控制地探向军皓结实挺翘的大屁股,朝臀缝里摸了摸,却被军皓用力夹住了。* r0 b8 C9 n" x( D4 L& d6 ~

% j2 i# z5 C# E+ l  N! B! D7 Y6 @  “换一根来,这根就想打发我?”+ Z0 G3 m' \$ v! i9 k" l

* m$ _5 M% a' Z) h  O  饱满的手感、赤裸裸的言语挑逗,弄得杭森心火旺盛,翻身趴到军皓背上,手掌从对方前胸和床板之间的缝隙插过,邪邪笑道:“还真别说,你这胸,手感还真是挺实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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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用力侧了侧身子,望着杭森道:“跟着我练,不出几年,你也能有,更何况你底子本来就好,练出轮廓来完全事倍功半。”感觉到一根坚勃的阴茎顶在自己臀后,笑问道:“想了?”耸了耸屁股,颠了颠背后的杭森,邀请道:“来吧,咱俩谈了半天心,是该让两个小兄弟交流一下了,免得他俩怨咱们厚此薄彼,不近人情。”/ e, [* I  B" Y/ h* ?2 R#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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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嗤笑一声,拿过床头的泳裤——里头还夹着林战夏留给自己的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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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U/ Q8 R  c' }6 J9 W- A  见杭森从泳裤里掏出一个锡纸包装袋来,军皓开口道:“森,我很健康!我也不会害你,这次就不戴套了吧?”7 E% h3 ?6 O! h8 \; u

4 a1 i2 q5 q/ s* s- _  y) k/ i  杭森此前一直生活在闭塞的大夏厂矿小镇,对STD什么的无甚了解,之所以坚持戴套,无非只是觉得没了肉与肉的直接接触,自己不至于那般不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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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自嘲地笑了笑,刚才在楼下已经破例了,此时再坚持显得有些做作可笑,索性将手里的包装扔到一边,询问道:“润滑剂在哪儿?”$ b* c5 Q+ D& w+ s3 G+ {

1 @% l; _! j1 x: ^5 m  侧躺在沙发上,正在女人阴 道里耸动不休的林战夏,一边动作,一边留意着屋里的动静,两人的对话调笑,他听得一清二楚,那些儿子爸爸的称呼,就让他有些火冒三丈,此时听到军皓要求不戴套,差点忍不住拔屌冲进去找军皓干架。恨不能提着杭森的耳朵教训对方:“他妈的男人为了哄你上床,什么鬼话编不出来啊?”5 _. E0 U9 f/ p( ?2 Y3 J! Q

! ^  |( ?# ]* v# M3 V9 k  林战夏自小长于斯,性格中有些西式观念,觉得两人做爱上床并不算什么,也没什么“处女情结”,在他看来,做爱这事儿,和吃饭喝水没太大区别,都是满足欲望而已,凭什么对待食欲可以大张旗鼓,对性欲就得如避瘟神?说来他自己都不太相信,他更看重的是爱情,虽然二十五岁的他床伴换了不知多少,倾心之人,是一个也没遇到过。他是家里的老幺,往上数有三姐一兄,对杭森,林战夏把对方看成了自己的幼弟,总是忍不住想要保护他,关心他,虽然杭森表面上显得比自己还要成熟一些,可朴实如林战夏,总觉得这世上坏人太多,自己得多看着他一点儿,不能让他稀里糊涂吃了亏。, @2 z5 G'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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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就喜欢杭森这股子想通了就不扭扭捏捏的干脆劲儿,捧着对方的脸使劲啜了一口,取过床头的一张纸头,认真道:“这是体检单,这周才出结果。宝贝,说来你可能不相信,我这人,其实也有些洁癖的……”挠了挠后脑,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别看我跟赵一桥他们胡搞乱来的,不过我可从未无套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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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 T1 s5 T2 b) J* c( x; b8 E% {  杭森挥手拨开眼前的纸片,直视着军皓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相信你的。”2 c+ _" q9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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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笑了,有些不放心地捏了捏杭森的脸,说:“宝贝,你脾气好,就是年纪小,有些单纯了。咱们这个圈子里,对待性的态度本就开放得很,你要真想跟别人好,我能理解,也不反对,不过千万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s; l' y) z; I1 Z, X

: t- w1 f" n4 T. @# I6 e% \  听到军皓的话,杭森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在对待两人关系上无所谓的放纵态度,如今的军皓,会是将来的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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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3 V* v6 _% A" V& C0 m  这么一想,顿觉有些索然无味起来。杭森强迫自己别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接过军皓递过来的瓶子,挤了些油膏在食指上,伏低身体,将脸贴着对方肥厚的屁股,费劲地掰开左侧的臀瓣,叮嘱道:“可能会有些凉,你放松些,别夹太紧了。”说罢便将涂满润滑膏体的食指送了进去。& Y) W% ^% T.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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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膏体进入火热的肠道,军皓不受控制地缩紧肛道,紧紧夹着其中的手指。杭森进退失据,手指卡在里头进退不得,只好细细观察着这个成年男人的私密处,静待对方适应。' }; }4 k2 F/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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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的后穴整理得干净清爽,一丝杂毛也无。虽说为了自己,留起了三角区和腋下的毛发,不过肛周依然处理得干净妥帖。估计是甚少做0的缘故,肛门处的颜色比起鸡 巴来,要浅淡得多,呈深红色。肛门处横条状的细褶,随着不断缩紧放松的肛门,忽而出现,又忽而隐没。. v- y0 O" [, W  U8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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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军皓臀部实在肉厚敦实,杭森不得不持续用力掰着对方的臀瓣,以免屁股回弹,难以操作不说,还失了欣赏眼前美景的良机。手指在军皓肠壁周遭轻轻抠挖,好使得润滑物能均匀散在娇嫩肠壁的四周。对于这种能让人呼吸骤止的疼痛,杭森是深有体会,以前跟闫彬做爱,哪里来的这种条件?基本都是随意用口水抹一抹而已,权当心理安慰了。每一次欢爱的开头,杭森基本都是处于失去知觉的状态,那种理智和身体分离、灵魂出窍般的疼痛,让杭森记忆犹新。现在有这个条件,他自然不肯让军皓也体验一把这种剖心挖肺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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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的肛门,如含苞的花蕾一般,慢慢在杭森眼前绽放开来,肛门上的细密褶子,也慢慢变得熨帖平整了。军皓手掌和双膝撑在床上,高挺臀部,不断调整着呼吸来配合着杭森的动作,呼气时,艳红的肠肉昙花般乍现眼前,吸气时,又入含羞草般卷着杭森的手指,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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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回过头来,喘着粗气问道:“宝贝,可以了吧?再弄下去,我还以为你是在搞防渗水工程了。”5 [7 r) r% G8 p* _) s6 Y: B)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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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对方炽热的肠道,一下下无休不止地蠕动,杭森眼眨也不眨盯着这处迷人之地,言简意赅道:“我怕你疼。”2 z, h$ d1 D$ `8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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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将对方的神情举止尽收眼底,闷笑道:“屁 眼有什么好看的?这么入迷?”1 N/ K# R6 X. e$ ]. i* {) h

6 ?+ G4 [! V; D. ]0 A' T  难怪所有的艺术生,都绕不过人体素描这一个弯,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人体,真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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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 h- W# r/ u& y% n% S6 I  “美!”杭森咽了口唾沫道:“这种驼红色,最适合用来画花鸟的。”" A0 @5 V: w$ g) o. G6 v" F/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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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那位艺术家皇帝,是不是也是因为看了男人的后庭花,才醉心于花鸟创作,取得极高的造诣的?9 Y& H, W8 G! [" a5 G: k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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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觉上的刺激,加上军皓这么一个健壮熟男撅臀邀请所给予的心理快感,杭森面红耳赤、头晕目眩起来,一想到片刻之后,自己就能在其中纵情抽送,心脏就不争气的怦怦乱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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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抽出手指,顾不得军皓的低呼,杭森胡乱地将粘腻的手掌探向自己胯间,就着混合了液化之后的润滑膏和军皓肠液的粘液,反复搓弄起自己的鸡 巴来,一面动作,一面急切问道:“什么姿势?趴着躺着还是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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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回头见对方猴急的模样,哈哈笑着道:“还真是个初哥。”缩了缩屁股,感觉后面已经足够油润水滑了,道:“还是你躺着,我自己坐上去吧。不然你没轻没重的,别把我肠子捅个窟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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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7 w3 E$ i* _* u! T7 v$ I  杭森点了点头,又对着自己的龟头处多抹了些油膏,依言躺在床上,想了想,又取过一个枕头垫在脑后,开口道:“快来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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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起身,岔开两条大毛腿,分列杭森身侧,半蹲下身体,捉住杭森硬胀无比的鸡 巴,感叹道:“好粗好美的鸡 巴,颜色跟玉似的。”尤其是在浓密黑色毛发的对比之下,阳具的颜色更是显得浅淡,龟头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人独有的淡粉,卵囊紧绷,上头同样覆盖着细细长长的阴毛,阴茎表皮纹理不深,包皮褪到极致,显然是自慰过的样子。整根性器虽不是特别长,但论起粗度来,杭森较之军皓,还要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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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用拇指指腹揩去马眼里渗出的粘液,呵呵一笑道:“这么粗,待会老爸要遭罪了。”见杭森马眼处不间断地分泌出清亮透明的液体,又耐着性子,将之涂满了整颗龟头,道:' o$ [6 l( u: J7 p! x( q

% \  q9 q% J$ g: D4 f  “没想到你这么敏感……”似笑非笑地看着赤着眼、喘着气的杭森:“这尿道球腺液也太多了,你在想什么呢?”5 ^/ \/ L' v6 x- ~

1 z& O4 C; M5 a. t$ }  杭森想起林战夏来,那水就跟溃堤的洪水似的,源源不绝,沛然无比,接着又是一愣,问道:“什么球什么液,不是前列腺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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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4 U# z0 L, g, y/ C3 R+ r  军皓往前挪了挪,整副硕大的屁股悬在竖直的鸡 巴上,道:“是尿道球腺液,性交时润滑龟头用的。至于你说的前列腺液,那是射精时一齐出来的,起到保护精子的作用,一个是透明无色,一个是灰白色的。如果前列腺液少了,精液会显得特别粘稠,不利于受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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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R: p7 X9 W; a4 M0 @  感觉到军皓深谷一般的臀缝,轻轻夹着自己的龟头,偏偏又不肯坐下来给自己一个痛快,还在那里自顾自做科普,杭森粗重着呻吟起来,向上挺着胯,失去理智道:“别折磨我了,别管它什么灵汁玉液,赶紧让老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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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杭森连粗口都爆了,军皓知道对方是真的急了。也不再继续吊对方胃口,双掌用力掰开两瓣屁股,猛吐了一口长气,不顾死活地狠狠朝下就是一坐。以他少得可怜的做0经验来看,越是磨蹭越是疼,他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犹豫试探上,况且退缩犹豫,那也不是男人所为,还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干脆,痛一时,比起犹犹豫豫所带来的心理压力来,无疑要轻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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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v0 v( ]2 r# @  惨嚎一声,军皓整副沉重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狠狠砸在杭森身上。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军皓忍不住骂娘,略带羡慕地想着:“年轻真他妈的好,手都不用扶的,固定好之后,轻易而举就能顶进去。”继而又有些窝火:“这他妈也太粗了……别搞到自己以后连屎都夹不断。”7 `  F( S3 l* w. U9 D

  }2 w( S  }( i- t+ L3 o  杭森只感觉自己敏感的龟头,几乎就是堆挤着,破冰船一般凿进这火热甬道内的,加上军皓吃痛,肠壁本能地收缩夹紧,那种紧到极致的压迫感与束缚感,是女人的阴道完全比不上的。和女人比较起来,少的是蜿蜒曲折的变化感,以及层层叠叠的层次感。但性快感完全是由大脑产生感受的,这么一具健壮雄壮的成熟男体,被自己搞了屁 眼,这种来自视觉上的强烈冲击,有哪里是女人所能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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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e* A% E" P8 @  杭森绷紧双腿,难捱地左右晃动着——军皓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想必是痛得很了,自从两人相识以来,对方一直是一副风度俨然的模样,从未显得如此脆弱失态过。杭森狠狠压抑着想要奋不顾身死命纵送的冲动,一面搂着军皓宽阔的肩背,一面轻轻左右晃动着胯部,借以缓解阴茎的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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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2 J/ d1 @3 ]; ]0 w# c# j0 k: U  军皓整个人趴伏在杭森胸前,致使肠内的阳具,被挤压着戳向尾骨方向,杭森只感觉自己龟头前端,隔着一层薄薄的壁膜,顶着一处坚硬的所在。尤其是对方肥厚的臀部,推波助澜一般,胁迫着本就紧致无比的肠肉绞缠着自己的阴茎,肠肉下意识的蠕动,更是火上浇油,杭森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冲动。性爱带来的刺激甘美,实在是蚀人理智的锋利匕首。他此时有些理解起闫彬来——一个男人,木已成舟般,主动用火热的私密之处套弄着你身上最为敏感的器官,此时的诱惑,又有几人能够理智回绝,抽身离去?- B) m  j- A! y3 d

$ r1 j/ q8 L: O0 t2 n5 e  军皓被杭森快速起伏的胸腔弄醒,摇了摇脑袋,回了些神,试着坐起身体,刚起了个头,又颓然伏倒。  }4 M, }- R) y'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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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见军皓嘴唇和脸色都有些发白,眼角都有些湿了,忧心道:“还好吧?要不……”本想体贴说要不还是算了吧,可终究禁不住诱惑,遂住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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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扯着嘴勉强笑了笑,说:“不碍事的,别进进出出来回折腾,那样反而更痛。”埋首于杭森颈边,吸了吸鼻子,嗡着声音道:“没想到这么疼……宝贝,以前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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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放下男人不得已的坚强,不经意间在杭森面前展现出隐藏至深的脆弱一面来,顿时又在竖立在两人间的高墙之下升起了一堆火;由己及人的体贴细心,又在火上添了一桶油。杭森的心开始沸腾燃烧起来——身上这个男人,总是能用一个简单的动作、朴实的话语,击中自己的要害软肋。$ x9 s7 c5 Y# [  q3 `5 D0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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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门外印度女人隐隐约约的呻吟求欢声,军皓抬起头来,恢复了以往的自信神色,笑着道:“宝贝,忍得辛苦吧?来吧,不痛了。”& Q$ Z5 H7 h! {5 @0 a5 X& w$ g

6 N2 Y6 W; \) `3 L+ p" I2 C  犹豫了一下,杭森道:“要不还是再等等?你还在打哆嗦。”1 E  H; g; K( h2 B: `' g

( r% W0 t$ y) {2 i. U3 I  军皓试着夹了夹肛门,麻木的肠肉现在稍微恢复了些知觉,遂道:“不用,你老爸我没那么不经事。”说罢双臂用力一撑,整副沉重的身躯朝后一靠,接着两条健壮的小腿借着床垫的弹力,瞬间双腿大张,蹲在杭森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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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上提了提身体,让阴茎滑出大半来,垂头看了看两人性器相接处,笑道:“儿子干老爹,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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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只见自己的阴毛都被肛屌缝隙间溢出的液体全部打湿了。军皓一对硕大沉重的睾丸,扯着卵皮,在腿间钟摆似的晃晃悠悠荡个不停,几乎快垂到自己肚子上。粗长肥硕的阳具依然软软垂着,一颗圆润硕大的龟头,恰恰顶在自己的肚脐处。5 o* q4 E* |, o'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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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肚子上的湿意,杭森伸手摸了摸军皓的大鸡 巴,托在手掌里掂了掂,道:“这都可以压垮十头骆驼了。”又摸了摸自己肚脐眼,将手放到眼前,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球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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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5 D' D  军皓晃了晃腰跨,将一根鸡 巴舞得虎虎生风,不满道:“我这根明显要比十根稻草重嘛!”- F0 T8 S" E2 [& P, o

. ^6 d/ f- A. _) N2 y' u# S* Z) l  两人对视一眼,尽皆笑出声来。: m; X5 L. v+ S0 O' s: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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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将蘸着军皓分泌的手指送到对方嘴边,被军皓一口衔住,吮了吮,咂巴着嘴回味道:“这还是第一次尝自己鸡 巴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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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O. D8 A% m/ N$ g4 r% D; U5 u  见对方有了说笑的心思,杭森知道最初的痛苦已然褪去,运起鸡 巴,缓慢而沉重地,一下下朝紧致火热的后穴里顶去。- s, o/ R. D; Q9 D

* l- m. ~$ @, x& _6 V, a  动作从生疏到熟练,频率由缓慢至迅疾,军皓被颠簸得四处乱甩的一根软屌,也逐渐充血勃起,从左右晃动,变成了上下点头。) A7 m" S4 n. q* l6 ?

9 @8 Z6 U  Q, h; ]5 l  两人身后的墙前,立着一面穿衣镜,杭森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阴茎,正在挺翘饱满的臀丘里乍隐乍现。目光继续往上,是紧实挺拔的腰杆,再往上,是宽阔厚重的背,最后止于两片高耸而起的肩线处。男人后背脊椎处的深谷幽壑,将两块隆起的背部肌肉分割开来,饱胀丰满的臀肉,配合着自己的挺动,一下下压向自己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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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 h2 a; E" J9 T  杭森也顾不得林战夏就在一墙之隔的房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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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G4 C9 i, V- R  g2 o2 K) M  军皓见杭森原本还挺有章法节奏,不知怎地就忽然癫狂起来,朝身后一看,镜中两人交合的姿态,清清楚楚地映入眼帘。知道自己男人的性感体格再一次成功地蛊惑了对方,暗笑一声,收紧肛门的同时,双臂朝上一扣——$ w- O, _& U' g; c; k

4 I) T# o6 l5 L9 w! ~1 p  米旗国有许多二战时期遗留的老建筑,军皓这处酒吧,就是其中一处。二楼多是作为卧室或储物间的,由于是斜顶结构,因此不可避免有许多实木的横梁裸露在外,而且天顶也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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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在床上,懂得迎合对方、善于用自己的优势挑起对方的性欲,杭森爱毛,他就留着体毛,对方看见他雄壮无比,线条清晰的肌肉能起性,军皓也会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肌肉。此时他双臂一扬,双掌搭在木梁上,腋窝里新长的毛发,全须全尾地开始崭露头角,随之而来的,是胳膊上高高隆起的肌肉团,身体的延展拉升,也迫使胸大肌蔓延扩散开来,两粒挺翘的乳头,傲立于深棕的乳晕中央。军皓仰着脖子,不断吞咽唾沫,让喉结在紧致的皮肤之下来回滚动——这一切属于男人都性特征,都被他灵活而全面地运用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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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 C8 X. l5 [1 }* _) W  “一个外表如此阳刚的中年男人,屁 眼里却夹着我的鸡 巴,还被自己操硬了。”在这种心理暗示,以及反差感所带来的强烈刺激,几乎让杭森控制不住,快感源源而来,他几乎处在随时射精的边缘。2 h9 S! x5 {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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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军皓挺胸收腹的姿势,平时本就线条明显的腹肌完全显露出来,腿根处两道自下而上的斜线,连同腰腹间的两道线条一起,组成了一片类似拉长的龟甲一般的肌肉群,中间靠下的位置,嵌着一枚玲珑有致的肚脐,阴毛止步于腹部,整块腹部肌肉群显得干净利索极了。杭森越看越兴奋,几乎忍不住想要狠狠出击,操得对方失去理智、大呼求饶,再也顾不得卖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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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4 y1 f% n3 ~- p! x  J  初始的疼痛感此时全然淡去,军皓也渐渐体会到久违的快乐,嘴里也响起了沉重的呻吟声。+ N8 i0 Z" _& D1 d; _

( J! {8 j8 ^; A  C6 F8 R+ }  杭森蜷曲起上身,一手撑在床上,一只手向前一勾,时而温柔、时而野蛮地抚摸着军皓的一对壮阔胸膛,手指带着技巧性地拨弄着男人的乳头。杭森知道,男人这看似无用的器官,非得等待性交时,才能展示出它的功能来。2 P# G8 w- j6 P+ A& F# U7 @: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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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军皓呻吟声更大了,马眼处的粘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身体难耐地扭动着,前胸腹部的肌肉线条,万花筒一般在杭森眼前变幻不停,展现着非凡的人体奥秘。! S7 N' e5 v, t4 @* a$ T

2 S) B8 x2 Y. G* {  随着杭森臀部的起落不停,军皓胯间的性器也兀自颤抖不休,包在卵囊里的睾丸,随着性器节奏渐快的碰撞厮扭,也不断击打向杭森的小腹处,发出沉重清脆的“啪啪”声响。腿根处皮肤的拉扯,“哔啵”声间或响起,从刻意开着一条缝的门内传到外头,听得沙发上的林战夏,肝火大起,撩心烧肺——他此刻还以为是杭森被军皓给操了,从两人满是愉悦的呻吟声中,可以预见,两人定是干得舒爽无比的。林战夏像是被挑衅似的,也不再玩那些三浅一深的花活,根根到底,棍棍实在,将身下的女人干得哇哇乱叫,誓要跟假想敌军皓拼出个高低强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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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 [+ l$ R9 g! g  “乖儿子,舒服么?”军皓望着正舔弄着自己奶头的杭森问道。" ]. T  A) w1 T* w) e8 Y+ v9 D

& |1 y7 I$ w0 x# x- [3 P# b  “嗯……好舒服,大鸡 巴被夹得好舒服……哦!军皓……快……你也动一动。”杭森在性爱上,虽然不是雏,但经验到底不足,不会变着方位鸡 巴戳到对方的痒处,只是直来直去地舞弄,也亏得他鸡 巴维度惊人,直肠里的饱胀感虽也极为畅快,也会时不时擦着敏感点,但快感都是一纵而逝,难以持久。不过军皓却丝毫不在意,他愿意开放自己封锁了二十来年的后穴,容对方肆意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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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Q6 a9 e  a( X  军皓却不动弹,呵呵一笑:“在床上要叫我什么?叫军皓可没有得爽……”他非要一步一步逼得杭森放下所有的羞涩和矜持。  z) Y5 V*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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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动一动吧……”不上不下的滋味绝不好受,杭森欲火烧身,奈何0上1下的体位,主动权绝大部分掌握在接收方手里,杭森向上提跨,军皓抬臀躲避,强烈的欲望难以纾解,龟头上似有无数只蚂蚁爬行一般,几乎让人崩溃。城门失守、理智消融,杭森照着对方的牵引一步一步走着,最终忍耐不住,苦苦哀求起来。却忘了一墙之隔的外头,林战夏正聚精会神的听屋里两人的动静,更何况,军皓还特意留了门。7 |) U' }6 l# \9 D2 U

  f. f& H# r% M2 `7 j0 i( s  “叫爸爸怎么做?”军皓好整以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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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1 n! W0 j+ ?7 a5 T" ~4 x: Q8 {  “呃……嗯!操……操儿子的鸡 巴!爸爸,求你给儿子个痛快吧!”2 ]5 L* M/ K- {3 u* Y4 b% o

+ d) O) s) ?* f5 \2 h  “大声点!爸爸听不到。”哪里是他自己听不到,军皓是怕门外沙发上的林战夏听不到。, C9 ~+ W3 O1 Y  L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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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双臂死死按着军皓的腰,企图将对方的臀部朝下按下少许,套一套自己即将炸裂的阴茎,无奈军皓手臂有借力之处,杭森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对方丝毫,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无比,放下矜持,扯着嗓子呼喊道:“爸爸!求求你……用点力气……使劲操操儿子的鸡 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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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如此迫切希望此刻能够跑开,逃离他的所知,逃离他的所有。他想要出发,去任何地方,不论是村庄还是荒原,堕落还是腐烂,只要不停在原地就行。他向往不再忆起那个人,不再过这种被思念折磨得形削骨毁的日子。他想做的是卸下早已习惯的伪装,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成为另一个自己,哪怕是放浪也好、下贱也罢,以此得到喘息。不幸的是,挣扎过后,喘息未平,他终将悲哀地发现——在这些事情上,从来都是事与愿违,一厢情愿。9 f6 Q0 O" d' p- e& a;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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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19: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六章 风月宝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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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5 M7 b3 D" y  军皓满意了,他肯定这一声大喊,足够可以迸到门外林战夏的耳朵里。一改之前慵懒的做派,肉感十足的双臀朝着杭森因发力而肌肉紧绷的腹部狠狠一砸,“啪”的一声脆响,将杭森上挺的阴茎整根吞入体内,性器交合之处,霎时成了盛开在萋萋黑草地中的一枚鲜桃,皮弹肉滑,汁水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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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f' C; t% A$ u  “唔……操……好舒服……”军皓的后穴是二十多年未曾开封的醇厚陈酿——紧致而火热,多肉而健壮身躯,更使得这种紧致的夹磨缠绕成倍增长,杭森餍足地闭着眼,将阳具狠狠地往里顶了顶,随即瘫软下来,整个人无比满足地陷到床里。) Y& T: n* ^* i  {5 k( {

; r& `$ I. K: }8 h' j' x& Z, ^) K8 g  军皓的床垫,弹性十足,两人相叠在一起的重量,将柔软的床垫砸出深深的一个坑来,再被弹簧的韧性反顶而上,沉迷愉悦性爱中的两人,身体连同灵魂一道,被送入云霄。随即又以极快的速度落回实处,军皓肠道里的阴茎,随之抵达更深之处,这一根肉矛锐柱,瞬间填补了思想的空洞和寂寥,勾起了久违的快感和愉悦,让他再顾不得其他,甘之如饴地去追随求索起来。# n: ^! W, X  S- M3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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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智之于性爱,就如同雨伞之于晴天,是完完全全多余的物事。少了瞻前顾后、左思右虑,军皓彻彻底底投入到这场性爱盛宴中来。所思所想皆是自己体内这根鸡 巴带给自己的无上快感,加之杭森性器本就粗硕,长度也颇为可观,军皓作为主动方,虽是挨操的那一个,但频率幅度全凭自己一手掌握,或后仰挺腹,或撅臀弓身,变换着身体角度,每次都能如愿让杭森的龟头刮到自己的痒处——快感连连之下,军皓也终于理解了杭森为何执着于男人的阴毛了:这玩意看着煽情,用着也着实不赖,自己每一次下沉,都能被杭森毛茸茸的胯部刺挠得酥酥麻麻地,内外受敌之下,军皓不受控地淫吼浪叫起来。8 A0 t9 P/ p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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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蜷缩着脚趾头,腿上青筋扯起,吊在房梁上手臂的力道越来越重,手臂上的肌肉鼓鼓而起,两三条暗青色的血管几乎就要破皮而出,军皓垂眼看见杭森闭目上挺,毫无章法地将一根鸡 巴在自己肠子里四处乱拱,没做惯1的男人就是如此,只顾着自己鸡 巴的爽快,丝毫不在意0究竟是死是活,好在军皓床技娴熟,善能配合,不断扭动着阳刚的雄壮躯体,迎合着对方龟头盲目地戳刺,几次三番下来,也渐渐摸出了门道,总能提前在杭森上插的瞬间,将敏感点送到对方的龟头之下,接受一次扎扎实实的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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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7 x, b+ w2 y( ?/ e- n: F  “操!爽快!”军皓虎吼一声,尚未来得及收声,杭森龟头旋即撤离,娇嫩的肠肉被凸起的龟冠反方向一刮,又忍不住皱着眉头长长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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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P5 w4 q0 E3 u& w  杭森的阳具在长度上虽算不上出众,但要论起粗硕来,比起林战夏来也不遑多让,甚至比军皓的性器还要粗壮几分。这种得天独厚的优势,使得杭森在性爱中无需使出多精妙的技巧、多花俏的套路招式,只需铆足了劲往里头顶就行——杭森的鸡 巴跟擀面杖一般,将军皓的肠壁撑成了光滑的馅儿皮,男人后穴处藏匿至深的敏感点无处躲藏,次次都被阴茎轰碾而过,只不过是快感时轻时重的差别而已。而这一缺憾,也被军皓见缝插针般的精妙配合完全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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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  r2 y) ]1 Y  杭森本就是个火气旺盛的毛头小伙,一根鸡 巴勃起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上翘的程度,恰恰能自然地将炮口对准了直肠内里、位于膀胱之下的前列腺,重炮轰击之下,饶是军皓这样理智多于感性、在床上习惯了处于主导位置的成熟男人,也不由得骨软筋麻起来,唯有一根鸡 巴,被操弄得水光淋漓,斜指朝天,支在黝黑的三角区无助地画着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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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虽是同志,但随着身家渐丰,自有一股成功者凌然的气势,大家族的教养熏陶下,大男子主义也自不会少。即便他从骨子里爱男人,爱男人身上的一切,也只习惯于做主动进攻的那一个,雌伏于男人身下撅臀挨操这种事,除非是爱得很了,不然军皓总是有些抹不开面子的。他认为男人的肛门是一个潘多拉盒子,而鸡 巴是一把精致的钥匙,自己一旦被插入了,盒子里装着的依赖、顺从、敏感和不为人知的、兼有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情绪,随即就会蜂拥而出——在他人生的前二十年里,他见过太多一旦食髓知味,就失去本心的人了,而这些人,不乏那些所谓的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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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占有过自己的人,无论是男是女,心底总会对对方生出几分别样的情绪,军皓读过几则故事:叶赫那拉部的孟古哲哲,被迫嫁给与之有着血海深仇的努尔哈赤,几年夫妻生活下来,仇恨消磨殆尽,只剩情意绵绵,甚至劝说其亲侄女叶赫老女与之共侍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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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Z0 b4 M9 y1 n) q; {. o6 M1 I  欧洲最富有的领地继承人,先后成为法兰西及英格兰的王后,两任丈夫和两个儿子都是国王的阿基坦的埃莉诺,对和修士般的路易七世毫无惊喜的夫妻生活感到无比厌倦,带着庞大的嫁妆,毅然嫁给比自己小了十来岁、正值年富力强、风流倜傥的亨利二世,并为之生育了八个儿女,其后亨利二世对其失去性趣,四处乱搞,私生子满地跑,不堪寂寞的埃莉诺又伙同前夫和以“狮心王”为首的儿子们,掀起了反对丈夫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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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 n* ]2 H/ m9 [) p% o- a! q  拥有着英俊脸孔、受过良好教育的威尔士亲王爱德华二世,整日和他的宠臣加维斯顿翻云覆雨,享受被同性征服的强烈性快感,却被有着“法兰西母狼”之称的伊丽莎白,这个堪称史上最强同妻的女人,搞到情人惨死、王位尽失的地步,这位落魄亲王,最后甚至还收到了王后派人送给他的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8 }" }1 r& U/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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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不禁感慨:男人胯下这玩意儿,太他妈有魔力了——消弭矛盾、建立躬从,颠权覆国,让人反目——无疑是冷兵器时代最为有力的武器之一,古今中外、无论男女,皆走不出这片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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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性间的性行为,有着迥异于异性间的直接和野蛮,粗犷和原始,知己知彼下的征服和被征服的博弈、推拒和迎合的较量、进攻和防守的拉扯,最能消磨理智,对手的男性特征越是明显,这种快感就越是强烈。这种无论在生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具有强烈刺激性的性行为,让许多男人都深陷其中,即便是直男,出于好奇尝试一次之后,也大多会变得半推半就,甚至是乐此不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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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 U$ E1 T; ~8 D* G1 ^/ \, f; C  相较于女人,男人无疑简单许多,简单到可以毫无滞碍地将生理和心理分割开来——生理上可以与同性赤膊角力,比拼性能力的强弱优劣;心理上爱的依然是女人,搂着温香软玉、挥斥方遒。. J3 l. V3 C,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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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军皓紧守底线,除却最初失败的初恋外,再未让任何一个男人进入过自己。那种源于肛交时绵绵不绝的强烈快感,也被他深埋于记忆当中。如果说射精时强烈却短暂的快感,军皓尚能游刃有余的话,那么肛交时长时间持续积累的兴奋,绝对是步入深渊的一条捷径,聪明如军皓,自然不会让自己轻赴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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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Q  A! g: W8 v$ Y  而如今,源于对杭森英俊而迷人的长相、矛盾却独特的气质、年轻又极富朝气的肉体的趋从和痴迷,让军皓在不经意之间,就放下了原本的武装和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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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B: S; F/ ~- G- W$ D  杭森一边挺腰纵送,一边欣赏着面前伟男子欲望高炽的失神模样。军皓昂扬着头,只凭一对屁股磨盘似的在杭森胯间扭动箍缠。不得不说,即便是挨操,军皓也极为男人,并非双膝着地的跪坐姿势,而是双腿大张,半蹲在杭森胯部,自己坚勃乱甩的一根鸡 巴,跟两枚饱满硕大的卵蛋全都清晰无比地展示在杭森眼前。随着对方身体的抬升,杭森也清楚地瞥见,自己的肉棒从幽深的臀缝中滑脱而出,将将到了龟冠位置,肉洞又迅速回落,将火热的性器裹入其中,皮肉交接之处,汁液充沛,毛湿皮皱。抽送厮磨之间,液化的润滑膏体化作粘腻的丝线,丝丝缕缕地垂挂在正拼得凶狠的两幅性器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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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4 I: ^' y. W+ e7 [  尤其是嵌在深棕色乳晕中的那一对挺翘而小巧的男人乳头,性感得夺人神魄,随着军皓身体的发力,在不断抖动的胸肌之上,显得有些颤颤巍巍地。军皓双掌抓着房顶木梁借力,腋窝里新长的短密毛发早被汗水打湿,被光线一照,射出性感迷人的光晕。脖颈中间,喉结在铜色的皮肤之下来回滚动。顺着汗水滑落的方向,杭森的视线最终游移到军皓的胯间三角区——尺寸傲人的阴茎,像是迷路船工手里的浆,奋力却又毫无规律地胡乱拍打。' S. f+ A- @! g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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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这根器官两次进入过自己的身体,但要说仔细打量,杭森这还是头一回。军皓龟头背面的系带并不明显,显得有些细短,自马眼顶端往下,尿道海绵体缓缓抬升,呈一个较为平缓的坡面弧度,至中段处高高隆起,这种凸起的弧度一直延伸至阴茎根部,使得阳具根部显得极其地粗壮,这个过程又是自然而然的,丝毫不显得突兀,以军皓龟头硕大浑圆的程度,不会给人头细根粗的观感。覆盖在整支器官上的浅棕色皮肤,显得既干净又不失阳刚,以龟冠和阴茎根部为界,软软地包裹住整根贲张的性器,杭森试着用手撸了撸,屌皮朝上推挤却越不过龟冠,往下堆叠也超不过根部,随着屌皮的滑落抬升,整支阳具显现出不同的风姿来——往上时平整熨帖,显现出淡淡的纹理,整根阳具的颜色霎时变深了许多,朝下时云纹盘旋,横向弯曲着生长的淡青色血管,在皮肤之下蜿蜒蔓延,微微凸起,由于堆挤在内里较为浅淡的屌皮均匀地铺满了整根性器,颜色霎时又变得鲜嫩起来。撸动频率的不同,致使色彩变化的快慢也随之改变,或是逐渐加深,亦或是次第变浅,像是刚掘出的冬笋,打眼一看泥灰覆盖,灰头土脸,待将笋皮一剥,鲜嫩翠黄的笋肉慢慢显露而出。杭森第一次得知,男人的性器官,居然还有如此丰富的色彩变化,岁月、环境、以及性经历的多寡,赋予了这根迷人器官以迷人而性感的形态。2 Y- c/ E% G9 y7 e*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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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最爱的,还是前后龟棱倾斜的幅度——前面低,后头高,落差极大,加之龟棱极致外凸的程度,整颗龟头显得棱角分明,险峻极了。龟头之于阳具,起的是画龙点睛的点题作用,若是前后龟棱平缓,甚至处于同一水平面之上,不说性爱中少了许多快感,看起来也少了那种惊心动魄的峻拔之美。少了一颗完美的龟头,无论整根性器如何粗壮,看起来也像死板的磨盘石碾,让人失了想要攀登占有的欲望;而前后龟棱落差极大的龟头,就如同一支蓄势待发的利箭,能让有幸见着它狰狞面貌的人,心摇神曳,大气也不敢出地等待着致命而凶狠的一击。) k* q" B& O$ r1 l; S+ ~: q

; F3 a7 D) g1 _; s$ Q  印象中,无论是闫彬,还是林战夏,都有着这样一枚凶相毕露,棱角分明的龟头,它能带给欢好对象更为震撼的视觉冲击、更为强烈的性爱刺激。性爱中的快感,除了顶撞挤压,还来源于刮磨擦蹭,前者是闷钝的“痛”,后者是撩人的“痒”。就如同中药分君臣佐使一般,险峻龟棱赋予性爱的,是调和协助的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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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这根不断摇摆着的大鸡 巴,杭森只能联想到一个词——沉重。沉重到阴茎内里的各种结构都难以负担的程度,阴茎根部根本固定不住如此粗长硕大的肉柱,随着主人身体的起伏而左摇右晃、上下颠簸,而且幅度还不小。对于男人的性器官在勃起状态下还能以如此夸张的方式晃动,杭森微微有些吃惊。杭森颇有些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手里的阳具,感受它的手感,体验它的热量,并试图将之固定住,好能更为仔细地观察欣赏。然而男人的鸡 巴,绝对是世界上最难驯服的一匹野马,杭森尝试了几次,却发现自己在如此体位之下,难以捉住它,反被抽打得有些麻痛。马眼里渗出的麝香体液,带着迷人的芬芳和情色的光彩,勾得杭森忍不住挺身而起,半倚在床上,终于费劲地握住了那根热力四溢、活蹦乱跳的粗壮肉棒。- Z: X, I' X8 b  b9 K( {. K# ^2 \

+ X& z# o2 M: N4 x0 t$ T0 x# j8 f  后穴和阴茎处传来的刺激不断交替,最终重叠,军皓快慰地嚎叫了一声,一对肥厚的屁股起落得更快,知道杭森正把玩着自己的阳具,忙里偷闲指挥道:“宝贝,拿手指搓我的龟头……嗷!太舒坦了!”一双健臂也随即垂了下来,忘情地搓揉着自己饱满的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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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z0 V* O, E( _( ^* k  杭森决定将下体拼斗的主动权完全交予对方,左肘撑着床,弯着身体用右手去抚慰对方的阴茎。同为男人,杭森自然知晓如何让对方更畅快,拇指时而点按着水渍盈盈的马眼周遭,时而用粗糙的指腹对着敏感的龟头来回画圈,粘腻的情液浪潮愈发汹涌高涨,更加方便杭森犒劳对方的大鸡 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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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0 N, q( f* o  男人身上浓郁的汗味、鸡 巴里满是情色味道的汁水,释放着交配的信号。对方身上的体味,绝对是性事之前和之中最为有效的催情剂,被蛊惑一般,杭森松开了扣弄对方龟头的手,将粘腻潮湿的手指头抬到眼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满是对方分泌物的手指送入嘴中。. a8 s0 ^9 {. e" ~9 N, T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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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阴茎处没了刺激,军皓疑惑地垂头望来,正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笑着问道:“宝贝,爸爸鸡 巴水的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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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K( m5 U0 @$ Z6 O  杭森挑眉一笑,反问道:“那儿子鸡 巴的滋味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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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k( n. m8 o; j; z  军皓一滞,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外泄的气流带着肛道不断紧缩,夹得杭森连抽冷气,将揉着奶子的手撑在膝头,借着紧缩的肛道又狠狠套弄了一下体内粗硕的阳具,笑着道:“不错,在床上就是要这样才有趣味。粗俗脏鄙一些,在床上却是合理,甚至是更好的。”将杭森的右手从嘴里抽出,按到自己胯间道:“咱们不做道学先生,说些骚言浪语的,爱才能做得更加畅快……唔……宝贝,手别停,好好玩玩爸的大鸡 巴,我的手腾不出来。”说罢双手拇指食指一错,搓弄起自己的奶头来。( Y) D0 ~7 i! B: d, w5 f# ^

0 s- }3 y" s& c6 O# s  杭森虽不是雏,不过搞男人屁 眼,还是头一遭。从最初的胡顶乱插,渐渐摸出了些门道,按着军皓低吼沉吟的高低,紧盯着对方脸上表情的改变,抽插之间逐渐得心应手起来。身体往下滑了滑,让本就上翘的阴茎角度更为昂扬——不求每次都能进到最深之处,但每一次抽出插入,龟头总能撞到对方肠壁上敏感的那个点。两具身体每次的暂离和紧合,都让杭森的阳具几乎是毫无间隙地,挤入到对方的肉穴之中,上下的抽送兼带着前后的撞击,从军皓越发急促的呼吸和紧绷的腹部来看,想必自己是做对了——杭森满足地笑了笑,虎口卡着对方的龟冠旋磨起来:让性爱对象感受到愉悦刺激,本就是当事人性快感的来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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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s! P# Z/ ?+ A  “喔!宝贝,你的大鸡 巴真粗!塞得老爸里头满当当的。嗯……对,就是那里……呃,大龟头撞死我了!”军皓以身作则,向杭森示范何谓床上粗鄙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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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使劲操!老爸屁 眼闲了二十多年,今天你用大鸡 巴好好给我松一松!”3 O* T; R+ J; O

, b( l2 E1 g+ w' g' h# y; ]9 I  “宝贝儿子,老爸屁 眼里夹着你的大鸡 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乱伦!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想操你老爸?操累了还想吃老爸的大鸡 巴?把大鸡 巴吃得油光水滑了,还要掰开屁 眼自己主动往下坐?”军皓一边揉奶,一边起伏身体,还得兼顾着说些煽情话来挑逗杭森,可谓忙得不可开交,语不成调,词不达意,尽捡着禁忌偏门的说,其中还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呻吟声:“乖儿子,爸爸屁 眼被你的大鸡 巴操的爽快极了!哦……森,你说,爸爸的屁 眼夹得你舒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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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此前的性爱,都是在安安静静地情况下发生的,就算有所交流,那也是浓情蜜意的誓言保证,那曾经历过如此粗俗直白的叫床?尤其是这些粗俗不堪的话语,还是从军皓这么一个奔四的成熟男人嘴里说出来的,更是让杭森头皮发麻,热血上涌之下,整张俊脸憋得通红无比,整个胯部,连同腿根处酸软得难以发力,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在腰眼处四处奔涌,杭森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屈膝缩腹,由得军皓套弄着自己的性器,自己按兵不动,顺着对方的话头道:“舒服……你的……”脸一红,终究还是续道:“屁……眼……呃!夹得……我的……那个……大……鸡 巴……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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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4 P2 S5 Z# K/ a/ t: s( ^$ F) L7 c  话甫一出口,一种陌生的强烈快感顿时席卷而来,杭森长吟出声,脚趾头蜷起又松开,揉弄着军皓鸡 巴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气——他这才知道,用粗俗的语言将性爱中的感受宣之于口,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6 a8 T3 K2 O1 O0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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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也察觉到杭森身体骤然紧绷,不再上下套弄,改为用屁 眼含着对方的性器前后摇动。低笑一声,继续紧逼:“乖儿子,你告诉爸爸,是戴套舒服还是不戴舒服?”1 S+ \0 ]% P( e+ B) b3 i+ g& }. N2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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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戴舒服……”杭森已然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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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操完爸爸,让不让爸爸操回来?”军皓堵死了出路。8 f7 O. K' F, }5 u.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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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让爸爸的大鸡 巴操回来……”杭森索性放弃挣扎。) |# s' |0 F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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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笑意一闪,军皓继续问道:“那要爸爸射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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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  `4 u( D& o) a. K& I) }  杭森将脸别过去,闭着眼睛,喘着粗气回道:“射进儿子的屁 眼里。”阵线失守,护城河也燃起了熊熊大火。2 X$ K* S8 r5 U0 u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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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松开搓弄自己乳头的双手,将杭森的脸强行扶正,直视着对方问道:“这是乱伦,你懂吗?如果你是女人,怀了自己父亲的种,那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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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 [. N' q4 g. h6 w/ B  @  杭森慢慢睁开眼睛,盯着面前不断翕张的嘴唇,展颜一笑,坦然道:“我就是喜欢乱伦。既然怀了,就生下来,让给你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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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整副身体顿时扭曲挣扎起来,绷得笔直的阴茎,开始在军皓的后穴里扑簌簌射精。青年人射精的力道何其之大,军皓又如何察觉不到?伴随着龟头的震颤颠簸,一股股劲道十足的水柱,溅射到火热的肠壁之上。军皓哼了一声,俯身而下,搂着杭森的脑袋,对着微张的嘴唇,狠狠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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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处宣泄的情欲浪潮仿佛找到了出口,杭森就势搂紧箍缠着对方粗壮无比的腰杆,贪婪凶狠地撕咬着军皓的嘴唇,奋力地将厚实的肉舌吸入自己嘴里,渴求无比地从中汲取男人香甜的汁液。$ a" y  p  d: U' J3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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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颤抖痉挛的身体逐渐平复下来,杭森有些喘不过气来,松开军皓的嘴,瘫软在对方怀里。对方满是热汗的胸膛,是给予高潮过后的杭森最佳的休憩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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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1 n# m1 }8 n# P" A  察觉到后穴处精液淅淅沥沥顺着阴茎往下流出,黏腻腻的不太舒服,军皓也没急着去揩拭,只轻拍着杭森微微起伏的脊背,问道:“好些了吗?”# ]$ E, b; [8 F3 X( Y: y

1 K: r2 T% ~  j8 n9 t5 y% u8 |* v  窝在军皓胸口的脑袋耸了耸,传来唔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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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g6 P' H/ a9 s. ~; F, C  军皓略抬了抬身体,让疲软的阴茎从自己体内滑出,更多的精液顿时喷涌而出,沾满了两人的臀胯部。军皓闷笑着道:“年轻人本钱就是雄厚,射第二次量还这么多。明天送床单去洗,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这里玩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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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W: s+ G6 q, B1 A) U3 F  被汗液打湿了的男人胸口,味道是如此好闻,杭森脑袋拱了拱,张嘴将小巧却挺翘的乳头衔入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啜吸起来。军皓吃痒,震颤着身体闷笑出声,道:“不单要当爹,我还要当妈……嘶……轻点儿!我这里可没奶水的,哈哈,宝贝,别吸……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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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6 I: \+ F; r5 Q7 r4 ^  察觉到杵在自己肚子上的阴茎剧烈地跳了跳,杭森笑了笑道:“现在没做爱了,别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继而又想:自己认识的男人,乳头似乎都特别敏感,闫彬、林战夏自不必多说,没想到军皓也是如此。; \1 \' z+ n7 l* f% P3 e

6 ]$ {* `- H( M$ R% G+ g* W$ `  K  军皓顿时苦着脸道:“这是过河拆桥!”  {0 i. {. ]6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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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松开沾满口水的棕色乳头,抬首正色道:“军皓……这么说吧,在床上说……说那些话,确实很刺激。不过你想必也是知道我的,平时要把这些话挂在嘴边,我很难做到……”笑了笑接着道:“咱们说好了,亲热时,我尽量配合你,说那些你爱听的话……不过平常相处时,你也得答应我,正经一些,别老提那些什么爸爸儿子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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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捏了捏杭森的鼻子,点头道:“这是当然,我又不是老不正经的,在床上说是情趣,下了床再说就是疯子了。”随即顶了顶腰,用依旧坚勃的阴茎戳了戳杭森的肚子,问道:“宝贝,你方才答应我,要让我操回来的,这个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z+ h9 g. h; L& Q+ t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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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算话。不过还是先处理下,不然湿哒哒的不舒服……”话没说完,杭森被门外传来的一声女人高亢的尖叫惊醒,随即想起林战夏跟那个叫巴兰的女人还在屋外的沙发上。暗恨自己精虫上头,搞不清楚状况,方才那些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被林战夏听进去多少,那女人听不懂夏语自然无需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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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d4 i4 g9 `) j  杭森抽身起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见房门开着一条缝,用嘴型询问军皓:“你怎么不关门?”屋外的沙发是正对着军皓卧室床边墙壁的方向的,从杭森的方向,倒是见不着林战夏两人的情状。+ Z, c# u  B" D" O( G" K" y" a(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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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没有丝毫顾虑,留门也是他有意为之的,两手一摊故作无奈道:“宝贝,当时可是我先进的房,是你自己忘记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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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 U! w) h1 G1 N. b  杭森对这些细微末节全无印象,只好轻轻将门关死,无比沮丧地瘫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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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杭森挡着自己眼睛的手臂挪开,军皓故意问道:“怎么?你喜欢他?怕他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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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胡说,如果说之前有些隐隐约约的好感,今天之后,我也彻底放下了。这种事本来就没个结果,何苦栓着自己?再说我也不能毁了他的人生。”咬了咬嘴唇道:“我周围就他一个大夏人,会觉得亲切一些再正常不过,我心里现在只把他当成大哥来看,自然不愿他把我看低了……哎!闹出这么一出,还不知道他怎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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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伏身压到杭森身上,用依旧坚勃的阴茎戳弄着杭森软垂的肉柱,嗤笑道:“这有什么看低不看低的?你情我愿,人伦大欲。他自己不也在外头胡天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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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4 ^% X+ }' e4 s: K+ }( O" Y) W. ^  “哎!别顶我那儿,痒!”刚射过精的阳具如此敏感,杭森禁不住讨饶起来,“话不能这么说,他们男女欢好,那是天经地义,咱们两个大男人,在外人面前这么弄,总归有些太那个了……”叹了口气,有些萧索地道:“军皓,咱们这种关系,按照世俗来看,本就有些见不得光,甚至是不道德的……别人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会避瘟神一样躲着咱们,生怕我们饥不择食会咬掉他们一块肉似的……林大哥他知道我喜欢男人是一回事,撞见我……我跟男人搞作一团又是另外一回事,军皓,我不想因为自己喜欢男人这件事,失去一个朋友,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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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u% m+ h2 v9 P. W' ^  军皓将杭森整个人圈在怀里,真诚道:“杭森……”这还是对方第一次连名带姓称呼自己,杭森回过头,脸上带上了几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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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 E  V$ Z1 [  “我年轻时跟你一样,对自己的同志身份,也是顾虑重重的。也担心因着这一重身份,别人与你交往时,会带着保留和戒备……”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森,如果他真把你当朋友,不会因为这一点点不同就远离你。咱们这种人,和直男交朋友,别人总觉得你别有所图,说实话,咱们也不是不挑食,有的直男……”哼了一声道:“就算送上门来我也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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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z' F$ V7 F& {5 I! ]  P  手指沿着杭森高挺的鼻梁轻擦而下,到了鼻头处,轻捏了一下笑着道:“咱们也不能永远活在阴暗的旮旯里吧?再说这种事,藏又能藏多久?退一步说,就算隐藏的再好,那你还是真正的你吗?和他成为朋友的那个‘你’,只是你伪装过的自己,是你想让他看到的那个‘你’。”最后带着审视般的表情拷问道:“那种朋友哥们,究竟又能有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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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虽说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但内心深处,终究是有几分自卑的。这种生而不同带给他的,是一种思维的惯性——总是将自己放在低对方一头的角度来审视、来考度,铸成了他敏感、脆弱、多思多虑的毛病。他放纵自己沉溺于单纯的性爱之中,何尝不是害怕自己的感情成为别人的枷锁和畔脚石?而每一次亲手扼杀自己刚刚萌芽的感情线索,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极致的折磨和痛苦——想求而求不得,是客观造成的失落和伤心;而不能求,更是主观导致的无奈与痛苦。前者好歹还能挣扎怒吼一番,后者却连叫屈的余地也未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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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脸带温柔,轻吻了下杭森光洁的额头,轻声道:“你哪儿都好,就是太为别人考虑了。虽算不上坏毛病,但也太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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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z! E& u$ Z. W. }, l6 {  杭森鼻头有些发酸,伸手抱住军皓,由衷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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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a4 U( R9 [/ K8 N+ B0 C5 X+ d  军皓哈哈一笑,挑眉痞笑道:“谢礼是什么?让我射你里头,算是扯平好不好?”) i8 l2 w/ ~; {9 T  M" h,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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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搂着怀里的女人,奋力耸动屁股,两条健壮颀长的手臂,一上一下,分别揽着女人的乳房下端及腰腹部。巴兰并不傲人、却异常坚挺的乳房,被林战夏有力的手臂肌肉箍得团在一起,随着男人迅疾的抽顶而不断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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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着女人发间的香味,林战夏闷吼了一声,手掌压迫着女人平坦却丰润的腹部,将其整个身体朝着自己的胯间按,颇为费力地指挥着鸡 巴在湿润的阴道里转了几个圈,感觉到龟头处的麻痒越来越强烈,刚准备抽身,却被巴兰伸手搂住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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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别出去……”巴兰娇吟着哼道:“我……我安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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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V" t* D: A  之前自己刚准备戴套,便被这女人伸手阻止了,林战夏也乐得真刀真枪地和对方肉贴肉弄一回爽的,想着射精时再拔出来射外头就好。没想到这女人胃口挺大,将一杆肉枪套弄得锃光瓦亮,最后还要验收成果,要求自己朝她开枪射击。& W) |! p1 u" Q; H/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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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林战夏还想着拒绝的,他真不想弄出什么意外来,虽说可以用钱解决,可到底有些不光彩,林战夏不怕花钱,怕的是麻烦——他之前也不是没有因为这种事被女人赖上过,吃一堑长一智,此后林战夏再行云布雨时,哪怕再不爽快,都会选择戴套,没避孕套,就选择体外射精。此时即将高潮的大脑急速运转——这女人爽快大方,没有米旗国女人身上那种深沉的小家子气,不像是会拿这种作假,以此讹上自己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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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对方都如此要求了,而且还是安全期,林战夏也乐得好好灌溉滋润她一次。臀部不再后撤,下体猛烈无比地朝着阴道内惯了几下,待感觉到圆环似的子宫颈卡得自己的龟头再难寸进后,虎吼一声,旋着屁股,朝着火热的腔道内发射着一股股热力惊人的液体子弹。  U* i/ x) f; ^+ f3 l* M8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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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对床伴向来体贴周到,即便到了男人最为失控的一刻,也不会忘记给予对方同样的刺激,一颗大龟头对着宫颈又旋又磨,巴兰瞬间翻了白眼,随即便被滚烫的精液反复击打冲刷,双腿绞缠着无助地扭动着,小腹也失去控制地波浪般上下痉挛起伏起来。# q/ _9 W' n; }+ @8 n5 h9 z3 h

5 q# N7 M  n5 ^5 `  林战夏在床上颇为照顾对方感受,体位的选择,抽插的频率幅度,事前的挑逗事后的温存,几乎堪称男人标准的性爱模板,加上身板长相,无一不是女人们垂涎痴迷的,因此回床率颇高。只不过林战夏不吃这一套,在有新欢颇为暧昧的挑逗暗示之下,旧爱的搔首弄姿就入不了他的法眼了——照他的意思来说,小兄弟整天捂在裤裆里不见天日,好不容易解放了,总得给它寻摸个新鲜一点儿的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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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从不否认性爱对于自己的吸引力,颇为西式的思考模式也让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运动和做爱,是林战夏最喜欢的两项业余爱好——前者折腾自个儿,后者折腾老二,总之,林战夏就是个颇能折腾的主。  ?6 F/ f# f# I& O. T: Y! y' d! T

) _5 Q! T" Y. A5 }  待两人抽搐震颤着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巴兰按着肚子道:“林,你射得好多……我肚子都涨起来了。怪不得她们都要我一定要跟你做一次……”满足无比地喟叹道:“林,真羡慕你以后的太太,她真是太幸福了。我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高潮……遇到你,我才晓得,原来做女人如此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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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p8 [+ Q; k7 x. i) p5 E  察觉到高潮余韵未散的巴兰,温润紧致的腔道仍然时不时地对着自己的龟头夹一下,林战夏迅速捕捉到了关键,开口问道:“她们?谁告诉你的?说什么了?”5 {; M9 Y: h2 w; m

$ X, ?7 ]  [$ D& d7 P# S9 R& D  巴兰有些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开口道:“呵呵……总之是跟你好过的人,我答应过她们不说的。”用拇指对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揉按了一番,惊叹道:“啊!隔着肚子都能摸到你的那玩意……林,你真是太男人了!虽然开始有些痛,不过后面却很舒服,那种饱胀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略歇了口气,有些期待地问道:“我们以后还能碰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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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e' J. [3 T0 E3 c; {  林战夏轻叹了口气:这种想把单程票改签为长期合同的行为让他有些不喜——鸡 巴长自己身上,老子又不是你男人,你管得着我操谁?2 h# N- v0 ?- P) K4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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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战夏看来,我付出体力,让你享受了极致的高潮,已然是成本相抵,谁也不欠谁的了,你说你一个受西方教育的女人,学了大夏女人被男人搞了就仿佛吃了天大的亏那套干嘛?更何况男女到这种场合来又不是相亲的,本就是抱着寻求一夕之欢的目的来的。在床上你侬我侬,完事后互不打扰,有好感再说其他,没好感一拍两散,本就是这种交际场合的潜规则。别说林战夏没心思找个洋妞作女朋友,就算有,他也不敢——他从小就被他老爹那巴掌宽的军用牛皮革皮带给抽怕了。9 ~3 v, c3 [6 \! ?  R3 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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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虽然腹诽不断,不过面上却是不显丝毫——这点风度,林战夏还是有的。顾左右而言他道:“什么那玩意!”嗤了一声续道:“没它你能高兴成这样?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你得管它叫二哥!”3 y3 M0 A2 X2 Q' b0 g3 y$ x! e

, K* Z1 o5 B/ g* o; Q2 p  高潮之后的巴兰精神有些恍惚,也没注意到林战夏的回避——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在性爱中依然保有理智,失神只是短暂的,而女人倘若遇到本钱雄厚、技巧娴熟、又心存好感的男人,理智基本形同虚设,无论再磊落洒脱的女人,对占有过自己的男人,内心总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情愫。再次印证了军皓那个“鸡 巴武器论”的歪理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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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F/ {  L" C( I7 r; o  }- `- ^  巴兰娇笑起来,圆臀的臀丘对着林战夏毛茸茸的胯间挤压磨蹭不休,笑了半晌道:“大夏的表达真是有意思,把阴茎称作老二……呵呵……”说到一半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顿了顿道:“不过倒是很形象生动。”依旧夹着林战夏的鸡 巴,费力在沙发内侧扭转身体,笑着看向身后的林战夏问道:“你还能再来一次吗?刚才舒服是舒服……就是时间有些短了……”说罢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又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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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不知饱足!”林战夏咬牙想到。继而又暗暗责怪杭森,心道你叫那么浪干嘛?自己一边操逼还要一边听你在里头号,爸爸儿子嗯嗯啊啊的,弄得自己大失水准,十来分钟就交了第一发子弹。继而又想,这男人之间操逼,叫起床来还真是风格迥异,别具匠心,听着跟黄色小说似的——人物情节、起承转合一样不少,比起女人含羞带怯地哼哼唧唧是要挠人心肺一些。尤其是那些骚话是从杭森这种看起来文文静静,颇有几分文艺范的清秀男人嘴里说出来的,更是惹火得很。/ g4 x/ O, v) |& L: x% C5 r

" U+ y1 G$ F/ e- g  此前林战夏就是出于这种状态——一面心不在焉地在女人身后耸动,一边竖着耳朵听房里的动静,里头节奏快了、杭森叫得高亢失控了,他就抽耸地快一些,也不怕屋里的声音被自己两人臀胯相击的啪啪声给盖了过去;等里头动静小了些,林战夏条件反射般地也放缓了动作,凝神细听里头的响动。& M, x' N2 K2 r* k)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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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借由另一对做爱时的淫声浪语来助性的情况,林战夏还是头一次经历。一边在脑中勾勒着屋里的两人是如何搞的,用的是何种体位,又是怎样地唇舌勾缠,尤其还是两个男人间的贴身肉搏,若说林战夏不好奇,那是假的。他实在是想象不出,屁 眼那丁点小的一个孔,拉屎都嫌排量不够的一处所在,是如何容纳得了男人粗硕的性器官的。/ k2 S; f$ n# X# ]1 j# i9 E/ a

# m: A1 h% m7 z$ [  i  从刚才的听床中,狡黠聪明如林战夏,自然能知道杭森是上面那一个,回忆了一番酒吧老板那副成熟模样,以及不输自己的结实身板,林战夏实在难以想象——那么一个男人味十足的中年男人,居然肯让别人捅屁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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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半天没等到对方的回应,巴兰收缩腔道,夹了夹体内依旧坚硬的柱状物,不死心地继续问道:“林……再来一次好不好嘛!你看——”用手隔着肚子抚摸着凸起的龟头轮廓,证明道:“射了还这么硬……别浪费了,我们再做一次好吗?你这么硬着不难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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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a0 H2 s$ f6 d  林战夏晃了晃脑袋,将那些杂七杂八的绮思赶出脑袋,心不在焉地揉按着巴兰的奶子,漫不经心道:“休息一会,刚射过操着不舒坦。你先去洗洗,不然怪恶心的。”说罢颇有技巧地沉了沉身体,再缩了缩屁股,肉炮转瞬从阴道内滑出。垂头一看,阴毛上沾满了白浆,小腹处全是细沫,被硕大的阴茎撑成一个小洞的阴道口,精液混着女人的淫水,源源不断地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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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 j. p/ e3 q  f  K  林战夏笑道:“这倒是壮观,跟喷泉似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女人这样。”说罢赶紧扯过一旁的泳裤堵住了喷涌而出的浆液,催促道:“快去洗洗,我也得冲一冲,看着怪恶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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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6 h% W* I& r- P+ v  巴兰幽怨道:“再恶心还不是你弄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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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I; S: E# g% Z' O  “呵呵,我可比不上你,能喷这么多水。”迅速站起来身来,单手一托,轻松无比地将巴兰拦腰抱起,道:“走,别把别人沙发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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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D8 x, D. F5 }: z  巴兰翻了个白眼道:“你的水也不少,刚开始我都以为你是射精了,我还从没见男人事前就能流那么多的。”噗嗤一笑道:“弄得我以为你是个早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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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俊脸一红,强辩道:“我要是不多出点水,还不把你痛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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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8 T& y& V5 A" t4 m2 y- i  巴兰一边娇笑着,盯着林战夏棱角分明的俊帅脸孔看个不停,心道这个男人真是老天赐予女人的大礼,一边垂手去够林战夏的睾丸,好不容易碰到卵囊的边角处,赞叹着道:“林,你的蛋蛋又大又沉,怪不得能出那么多水,射精也跟打水枪似的,肚子都被撑得又胀又疼的。”手朝上一晃,沿着铁铸般的茎体摸上了林战夏的龟头,闭目仔细感受了片刻,抖着声音道:“太大太壮了!林,做你的女人真是幸运!”说着身体一抖,林战夏臂弯处瞬间又是一片湿热粘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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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n8 n) H5 o4 v+ [7 d% A  林战夏有些愣神,有些不确定地道:“你不会又来了一回吧?”8 Q$ s+ _6 R" Q5 u1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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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兰双臂缠上了林战夏的脖颈,将脸埋在对方颈窝里,喘着气道:“别笑话我……谁叫你这么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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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5 }- q3 K5 B; V. I9 F  林战夏有些无语,心道这女人还真是敏感得过头了,玩个鸡 巴都能把自己玩出高潮来。至于什么迷人不迷人的,林战夏倒是不太懂,他自认为自己顶死天算是不难看,至于颇得女人们欣赏的生殖器和床上技巧,因为没有对比,也自然不知道自己如何突出。0 N; |& ?, i* R) S  z4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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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对自己的评价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有点好色、追求新鲜刺激的寻常男人。没太多优点,能让人一见倾心,也没太多缺点,让人一见就生厌而已。" P9 m. ]' V- F; ?" d: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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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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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W+ Q! [$ _  z  自从将门关上后,门外便没了动静,杭森仔细听了半晌,一丝喘息也听不着了,不禁笑着对军皓道:“虽说是老建筑,没想到隔音还挺好的。”5 T$ T* M: a4 R; r  D7 n+ [1 h*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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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回道:“据说这里原本是个疗养院,收容的都是一些有精神障碍的病人,隔音自然是好的,二战结束后也没拆,改建成了民宿,这几年米旗国地价涨幅大,杂七杂八的各种税费算下来,基本上收益难保,原主人准备出手的。我来看了下,这地段位置不错,人气也旺,学生加上游客什么的也挺多,加上这屋子是老屋新建,面积也足够,外头古香古色的,里头却别有洞天……”指着房梁上的木头对杭森道:“你看这木梁,是桃花心木为主,边上包了水曲柳,这种雕花工艺在欧洲很难见得到,有些咱们大夏的老物件风格,算得上是件古董了,当初我一见就喜欢上了。想着盘下来开间酒吧也不错,周围年轻人多,想必是有些赚头的……”: w5 \4 O'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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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含笑打断道:“我看你是专程来这里钓年轻帅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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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也笑,原本不甚出众的外貌顿时生动起来,说:“可不是。这不就把你这个小帅哥勾到床上来了?”说完弯着眼睛盯着杭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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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顿时红了半边,扭了扭脖子,有些不自然地道:“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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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  r) M6 R4 `* R1 X* l  军皓将杭森的手牵引着放到自己心脏位置处,诚恳道:“森,你真俊……跟画里走出来的神仙一样。我得看好你了,免得一不留神,你飞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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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3 E+ n0 _/ P% c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直白地夸赞自己,习惯了大夏含蓄作风的杭森,闻言有些不大习惯,轻踢了一下军皓的腿弯,假愠道:“忘记了刚才说的话了?这么快就开始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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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Z7 o( i  V  Q$ M! F: ?: k8 Z  军皓嗷地吼了一声,随后紧紧将杭森抱在怀里,将下巴抵在对方头顶,磨蹭着道:“真的!森!我从没想过一个人居然能好看成这样子……”顿了顿,有些不知所措地道:“哎!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我小时候家里挂着一幅《八十七神仙图》,以前看总觉得震撼缥缈,好像只要眨一眨眼睛,里头的人就会飞走一样。森,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你说,我要如何幸运,才能遇到……才可以遇到你呢……”声音渐低,搂着杭森的双臂却再次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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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3 T3 J4 o& J! b  杭森脑袋有些发蒙,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追求自己,如果是,自己又该如何应对。扪心自问,他喜欢和军皓相处,对方亦庄亦谐,没有架子不摆谱,事业有成、风度绝佳,身形魁梧健拔、心思细腻体贴,既有男人的成熟,也不乏少年的童心,两人在性之一事上,也极为合拍……这种男人按理来说,基本上算得上是完美的了。可……对他,杭森始终没有心动的感觉,只把对方看作是可以一起做爱的良师益友而已。+ S- Z1 }6 o; U6 M# n4 v5 P) a5 _3 w

! Y" m) _4 E  F! N- I% {  他喜欢军皓,但是却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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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笑一声,杭森心道:喜欢的却爱不上,爱着的却不再喜欢,喜欢了想要爱上的,却被逼着不能去爱……果真是难以两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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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了拍军皓紧翘饱满的大屁股,脆响声中,杭森笑着问道:“你不是要……要操回来吗?我休息好了,现在准备下半场了?”- O9 p6 r3 ?+ O% A' l*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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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杭森刻意回避自己委婉的暗示,军皓也毫不在意——一个成熟男人,这点小事还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死缠烂打也不是他的作风,不再追究这些细枝末节,颇有几分洒脱地翻身爬起,哈哈笑着道:“好!老爸一定操得你舒舒服服的!”说罢拿过一个鹅绒枕头,往杭森腰下一垫,自己则跪到杭森腿间,将杭森的长腿固定到自己腰侧,俯身深吻了一阵,见杭森睁开眼睛,牵过对方的手,张嘴朝手心里吐了几口唾沫,开口道:“来,给爸爸鸡 巴上涂涂匀,咱们这次不用那些玩意,就选这种纯天然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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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有些不习惯,转念一想,两人亲吻的次数不知凡几,彼此的口水也不知道吞了多少,只得依言将满是对方唾液的手掌挪到胯前的性器上,细细涂抹了一番。万事开头难,尤其是龟头处,更是润滑的重中之重,更何况军皓龟头硕大,龟棱凸起的程度也极为夸张,刚进去那会有的是苦头吃。* S) Z# i7 s9 [$ q; i

$ W, g4 E$ \, r. S; i  }. Z3 _  杭森一边将口水抹到阴茎上,一边笑着道:“都说凡事要先吃点苦头才有甜头可以尝,没想到做爱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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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被逗乐了,挺着鸡 巴在杭森手里抽插了几下,笑着说:“没想到你还会说笑话。哈哈,效果不错!”低头见自己的性器已经湿漉漉的了,抬了抬杭森的屁股,往自己胯前凑了凑,问道:“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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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点头,长呼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肛 门周遭的肌肉。虽说在楼下时已经被进入过一次,不过时隔太久,肌肉早就闭合了,少不得还得吃一番苦头。5 Z6 t' s( g$ }3 O0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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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杭森如临大敌的模样,军皓宠溺地捏了捏杭森的鼻子,安慰道:“放心,我舍不得你吃苦,会小心的。别搞出一副要受刑的模样来。”. V2 F5 C2 d9 L- t.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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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只把龟头对着杭森的肛口不断研磨、轻顶,并不急着冒进,一边套弄着杭森的阴茎,以转移其注意力。只让对方的肛口含住了龟头前端,静待片刻之后,察觉到骤然收紧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才又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往前推进。如此反复再三,用了十来分钟,才将整根阴茎完全送到杭森的后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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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缩了缩肛,无比充实的饱胀感让他意识到:军皓已经完全进入自己了。和之前所有的性爱经历都不同,这次完全没有丝毫的痛楚。杭森疑惑抬头,看身前的军皓一脑门的汗,不由有些感动——一个性欲正常的男人,能压抑得住横冲直撞的冲动,以减少性爱对象的痛苦,体贴得让人几近沦陷。5 y( E8 }  x3 Q7 W, H3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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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扫视周遭——换下的泳裤沾满了自己和妮娜的体液,自然不能用;外衣裤料子太过粗糙,也不在备选范围内。选无可选之后,只好将自己换下的内裤拿了过来,探身为军皓擦了擦脑门上的热汗。擦拭了几遍,刚要将黑色的三角内裤丢到一边,却被军皓张嘴叼了过去,将嘴边的内裤往嘴里又卷了卷,军皓说不出话来,只弯着眉眼对杭森笑,将杭森修长的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搭,一边灵活地套弄着杭森的阴茎,一边挺腰缓缓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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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Z& j. `/ r0 i! S) v3 A* p0 R  见军皓咬着自己的贴身内裤,在自己腿间耸动,杭森有些哭笑不得——这男人真是太善于运用一切手段来调动自己的兴奋度了。. Y# x% r; N$ n  u' v- ?2 G

5 z5 \5 m' b3 s' R7 S; l% s  军皓性经验丰富无比,虽只与杭森有过一夕之欢,仍然记得对方的敏感之处,阴茎沉着而缓慢地对着那里顶撞起来,待杭森身体一绷,就不再急着撤出鸡 巴,享受性器相互摩擦的乐趣,反而用龟头死死抵着,朝那里旋转打磨一番,手里握着的阴茎便活泼地跳了跳,一撞一磨之间,紧缠着阴茎的肠壁,紧缩感就更增添了一分。军皓就像一个指挥得宜的将军,闲庭信步地调配着浑身的器官,给予杭森极致的性爱体验。通过眉眼的交流暗示、阴茎的抽送压迫、龟头的撞击碾磨、手指的勾缠按捻、肌肉的鼓胀抖动、喉间的短呼长吟,让杭森享受着来自视觉、触觉、听觉的全方位享受。至于自己的感受,则是放到了相对次要的位置,对军皓来说,杭森因兴奋而扭曲的俊帅五官、张弛的肌肉线条、或轻或高的呻吟闷哼,更为让他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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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 I- Y/ d% V' W' W6 N  做爱并不是独角戏,而是两人的身体相融、灵魂相合,一个合格的1号,首先得让0号舒服了,他自己才能从中收获更多的快感,军皓深谙此道。杭森意乱情迷时的失控模样,嘴里无意识的禁忌呼唤,越缠越紧的肛壁肠肉,弯曲起伏的薄肌线条……无一不在释放着性的信息素。恐怕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见到床伴因自己的生殖器和性能力,而癫狂失控之后,还能把控得住自己。军皓因杭森的表现而深受鼓舞,更是将一根鸡 巴戳刺得更快更急,杭森也因此缠吮得又紧又密,激情的巅峰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朝两人奔袭而来——性爱的波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波峰却延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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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f% ?; A# Y  身为成年男人的军皓,鸡 巴的敏感度不似少年人那般,稍一刺激就会面临射精的窘迫;杭森也正值年少,身体素质极佳,耐力和柔韧性都是上乘,简而言之就是耐操。两人这一番配合,越来越臻至佳境,相互间肉体的纠缠厮磨,也逐渐变得水乳相融起来。1 v! O% y/ _. u1 A: ?: _

7 l1 v0 l" G; V8 K, K+ k1 u+ Z  “乖儿子……呼……你放松些,老爸的鸡 巴都快被你绞断了……呃,再这样下去……射了……射了你就没得爽了。”军皓打开牙关,吐出嘴里衔着的内裤,喘着粗气道,拇指和食指,始终对着杭森的冠状沟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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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双手按着自己的膝头,将一双长腿用力掰开,好迎接来自军皓愈发凶猛的进攻戳刺,即便在快感到达巅峰之时,杭森也不曾闭上眼睛去感叹、去回味,他实在舍不得错过对方因发力不断膨胀收缩的胸腹肌肉,尤其是一对轮廓分明、满是热汗的男人胸膛,更是随着身体快速的动作而不断抖动着,嵌在胸肌下缘的两枚深色乳晕,带着睥睨的神态,向下斜睨着自己。而军皓三角区被修剪得跟胡须似的阴毛丛,短粗得刺人得很,敏感的臀瓣被阴毛茬子一戳一刺,快感无处不在。杭森情不自禁地挺起上身,卷腹而起,蜷缩着脚趾呼唤道:“军皓……别停!继续啊……操我……再使劲一点……呃!”扶着双膝的手掌奋不顾身地往上攀登,抓着自己的脚踝,鲤鱼般奋力一挺,双腿顺势高高抬起,让臀部几乎垂直于床面,以方便肛门正面接受男人生殖器的挞伐冲刺。1 @, m9 s# G8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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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杭森的身体呈现出一个奇妙的状态——岔开高举的双腿、连同臀部一起,组成了一个“Ⅴ”形,高抬而起的双臂长腿,连同脊背同样如此。# Z1 D/ K2 F7 ]- e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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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被对方这副热情相邀的失控模样刺激得鸡 巴充血,埋在温暖水润的肠道内却不敢贪功冒进——上回带着套都快被缠出精来,更何况这次还是真刀真枪地拼刺。军皓只得尽力想些别的,一面将阴茎抵在肠道深处,不再做大幅度的抽送动作,只用阴茎的膨胀撬动来刺激对方,一面喘着粗气暗叹自己纵横同志圈数十年,虽算不上阅菊无数,但凭借一根大屌,也是征服了不少人的,却最终折在杭森极度潮热狭窄的肉穴里,颇有几分英雄末路、江郎才尽的感伤。" d, g+ L: S) ?' I! R1 S8 A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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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两人是面对面的交媾姿势,军皓能清楚地看见杭森的模样神态、姿态表情,此时的杭森,眯着眼,脸颊晕红,微启的唇中逸出诱人的低吟,胸腹间肌肉的沟壑缝隙里,热汗反射着迷人的光,因身体扭曲而凸显而出的肌肉线条,或斜或直或纵或横,配上那一根茂盛阴毛丛中沾水带露、兀自颤抖的饱胀阴茎,对身为男同志的军皓而言,其诱惑力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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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搓着杭森的龟头,惊叹于杭森身体的成熟敏感——奶大臀圆鸡 巴粗,肛紧蛋沉脸蛋俊,毛丰肤白线条美……种种优点,不一而足。一面挺了挺鸡 巴,喘着气开口道:“不行了……宝贝,你里面太紧,光是放在里面不动……都要……哦!都要被你夹出精来。我……我实在不敢使劲,等爸爸歇一歇……缓过这一阵再好好操你……嗷!”军皓浑身肌肉一紧,干嚎了一声,抖着声音说道:“呃……呃,宝贝,别磨了……喔,不不!慢点磨……精都快被你给磨出来了……待会我还想换个姿势玩。”4 G, t/ ~6 E6 H' }! i: V

1 l! @$ ?7 I3 {, `  g  军皓没料到杭森还有这本事,肠子不仅能收放自如,还能对着龟头上下磋磨,加上周遭堆积作一处的直肠嫩肉不断蠕动,前仆后继地对着龟冠处又吮又缠,以及肠道尽头处那个极富韧性的肌肉圆环,紧箍咒似的卡在龟头前端,军皓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此发射。经历过这么多床伴,如杭森这样的,军皓还是头一回见识,他甚至想剖开对方的肛道,看看里头究竟是何种精密的结构,竟能让身处其中的男人敏感到如此地步。! s/ n0 _* H/ {7 G0 g

/ p% E( T1 o: f2 z* k2 \1 P  杭森缩紧肛门,使劲夹了夹军皓的鸡 巴根部,听到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不解气,在自己最愉悦的时候,对方却停止抽动、止步不前了,杭森浑身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用屁股轻撞着军皓的腰跨,难耐地哼着道:“快点啊……难受得很!你不是自吹自擂自己是实干家的吗?怎么没弄几下就不行了……”# p8 `5 {! z0 x* V2 Q& R* W;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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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一根鸡 巴都快被绷炸了,向后撤了撤,用手挡着主动朝着自己进攻的屁股,断断续续道:“真……真不行了!乖儿子,别再刺激我了……嘶!”嘴角牵了牵,军皓无奈道:“你这屁 眼真他妈是块男人的福地!”见杭森伸腿要来踢自己,笑着伸手格住了,解释道:“别别别!我讲的是真的!老爸鸡 巴光是放在里头都想射,要是动起来立马就缴械投降了……”( @; V5 @2 |! S. t. Q  c0 m

) m" n1 j  y% X2 F0 [/ S$ T) A) A, N  有些沮丧道:“不是我不行,是对手太强啊!”继而感叹道:“宝贝,你真是天生的0号!遇到你真是太打击老爸的自信心了。下次咱们还是戴套,肉贴肉的谁能顶得住啊!”6 S% l' p. u$ H7 x+ l!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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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高抬着的双腿灵活地朝军皓的脖颈一勾,脚踝用力往下一压,军皓的脑袋瞬间贴近,恼怒道:“别胡说!都是人,这还能有什么区别啊?别给自己不行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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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 ^: O0 n  军皓借势舔了舔杭森的嘴唇,解释道:“这个我还真了解过,虽然每个人大致结构是一样,但细微处总有些差别。”用跳动膨胀着的阴茎仔细感受了一番,方才开口道:“宝贝,直肠的肌肉层分为环肌和纵肌两层,大多数人的纵肌在直肠前后较两侧更厚,不过我感觉你的纵肌在两侧同样发达,男人的鸡 巴在里头,简直是被全方位的包裹着。而且纵横肌相接处,被摩擦之后会充血,形成一种类似粒子状的凸起,插入时不仅是龟头前端,甚至是包皮系带处都会被这些凸起摩擦刮蹭,就跟渔网似的,你看那些渔民编的渔网,纵横交错之处会用鱼漂固定,跟你里头是一个道理。”" l/ G) C4 a* M6 v1 ]& g* i5 Q3 M+ ]

/ X6 g% r# }3 G$ r9 j  缓了口气接着道:“你的直肠环前低后高,肌纤维和内外括约肌交织复合,形成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组成的半月形的直肠横襞,隆起程度还很高,只要你呼吸吐气、或者用力提肛,那几条环状肌肉简直就跟绳子似的,勒着鸡 巴又缠又裹。尽头处那条直肠横襞还很有力气,跟鱼嘴似的,对着龟头马眼又吮又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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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4 o5 @% K, W  杭森见对方越说越离谱,伸手就要来打,军皓笑着躲开了,急着道:“别打别打!等我说完。嘶……宝贝,别再动了,再动就真没得爽了。”继续后撤了半个身位,让龟头远离那处鱼嘴环,继续道:“你里头伸缩性和弹性很好,估计是从小运动的关系,无论是特大号的鸡 巴……”说道这里得意地挺了挺腰,“还是小一些的,都能以相同的压力紧紧包裹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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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t9 R7 c, b  笑了笑,不怀好意地道:“宝贝,说不准你这副宝贝,容纳两根鸡 巴都不成问题。哈哈……”' s. Z4 o1 N  d9 p9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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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杭森对军皓这些怪理论有所免疫,仍然红了面皮,握拳捶了军皓厚实的胸脯一下,羞怒道:“尽他妈废话!光说不练假把式,有本事别光动嘴,动动鸡 巴再说!”/ x4 P: y6 z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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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哀哀叹道:“真不行!你这屁 眼搁古代也是万中求一的名器!我真是有些顶不住了!”+ _: J6 e+ o# k+ j- x# b; Q9 Y' U

! [$ C' V0 i/ h  记忆中似乎闫彬也说过类似“又缠又吮”的话,“难道真有这么玄乎?”杭森暗道。继而暗笑:自己也感受不到,只能当对方胡诌。然而肠子里塞着一根大鸡 巴,还间或鼓动血液撑一撑本就敏感的肠壁,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绝不好受,开口道:“你还能做第二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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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 l: ~. E5 t; s  军皓也懂对方的意思,笑着接道:“好!那爸爸就先射一泡,给乖儿子解解馋!”不再有所顾忌,大力挺动纵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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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勾着军皓脖颈的双腿迅速下移,越过宽厚的肩,粗阔的背,瞬间缠紧了对方的腰杆,风借火势,臀胯相击的啪啪声瞬间散落在卧房里的每一个角落。3 U2 Y- E0 l3 W

$ n* R" M7 p- p$ f  R  杭森腰背弓起,把一对屁股尽量下压,好让军皓失控的龟头,次次都能撞到自己的痒处。痒麻感刚刚有所缓解,便感觉到一双有力粗糙的宽厚大掌,死死箍着自己的腰部,细嫩的臀部皮肤也被粗短的阴毛茬挠的麻痒不堪,耳中传来军皓一声雄壮的呼喊,接着便是一连数股精液拍打在自己肠壁之上的酥麻感。杭森整个人顿时如遭电殛,借助双腿的力量整个人翻身立起,坐在军皓粗壮的大腿上,伸手勾着对方的脖子,动情地张嘴寻觅男人口腔中浓郁的甜液。2 h1 X( }1 w0 W  l  I

. w4 C, h/ d9 I& E5 k  良久,雄性的嘶吼渐弱,抽回被杭森吮吸得有些发麻的舌头,军皓喘着粗气道:“宝贝儿子,过三十后,我再没射过这么多,你都快把我榨干了。”手指探到两人性器相交的位置,低笑着问:“感觉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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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自然是感觉到了,头一回与军皓做爱,对方射精是属于“公鸡拉屎头截硬”——前面气势雄浑,之后趋于平淡。这次的子弹却是发发有劲,水泵似地挤压喷射而出,就连灵魂,似乎也要被拍打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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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R! `8 F9 f) m3 ~  杭森失了力气,答不上话,手脚酸软地靠在军皓肩头,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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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旗国入秋之后昼夜温差极大,此时风急雨骤,刚才被军皓关上的窗户“呼”地一声,又被吹开了,寒冷的空气入侵温暖的室内。坐在军皓大腿根的杭森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听到汤姆方园里那座钟楼的钟声从远处悠悠传来,胡思乱想道:“上次自己偷摸林战夏,也正是这个时候。此时他在门外,我在屋内,却各自抱着不同的人,真是巧合。”+ d/ s2 ]. a)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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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倒灌,军皓调转了个方向,用宽厚的背部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冷空气,扯过床单往杭森身上一罩,也不将阴茎撤出,将杭森搂在胸前,赤着脚去关窗。突然地颠簸,将杭森凌乱的思绪拉了回来,本能地想要寻找攀附,双腿一勾一缠,顿时安稳了——军皓高高翘起的双臀,绝对是最好的借力点。1 R1 I7 n( _: g

) [7 V3 }* y# x! G* u: R  从窗边的三抽柜里翻找出一枚窗栓,军皓将窗关上后用铁栓固定住了。咒骂道:“这鬼天气,今年不知还要下多大的雪!”将床单又紧了紧,拍着杭森的背问道:“宝贝,还冷吗?”. ~( T4 c6 `% k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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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摇了摇头,嗡着声音道:“你身上跟火炉似的,不冷。”, Q, _! |# H, {0 E6 R$ w3 N)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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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笑着道:“这是男人身上的阳气!专治邪祟鬼魅。”抓着杭森的手道:“你的手脚是有些冰凉,估计体内湿气有些重。改天有空我陪你去赵一桥那里抓一些药,我记得你吃惯中药了的。别看赵一桥不太正经,不过他家医术不错,几代人都靠这个营生,据说祖上还是杏林国手。”3 [. G* J6 V, N4 r+ i+ z* u

! V8 Y$ ?$ [% f! I- L1 U5 k  杭森讶然:“你连这个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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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记得?”军皓腾出手来,托着杭森的屁股,好让对方舒服些,“那可是咱们第一次见面,说什么也不能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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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不置可否地唔了声。只听军皓自顾自说道:“别觉得这些事小毛病,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有的是苦头吃,能早点调养最好。锻炼什么的自然也不能少,能增强抵抗力的,就算不为了练肌肉,也能增强身体素质。”说着朝门外瞅了一眼,笑道:“你那林大哥我看身体就很好,这大冷的天就一件单衣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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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T3 F. i- B: c9 E  抽了抽鼻子,杭森道:“我哪能跟他比?他从小在米旗国大鱼大肉、面包牛奶吃惯了的。我小时候能吃一顿白米饭都算不错了,大多是玉米磨的粗米,我们那里叫‘包谷饭’。小时候家里买不起煤炭,我们矿区附近的木头都伐去炼铁了,也没柴烧,夏天还好些,一到冬天,被子薄得根本不顶事。”笑了笑接着道:“而且柴可有大用,前头点燃,烧一会,就可以当笔用,小时候我妈就是拿它教我画画写字的。”- A  h! K6 o0 F; k3 o6 u5 \

4 [8 h# n% _; z5 ?# R3 v0 {% U" M  军皓静静地听着,他没想到杭森幼年居然过得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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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冬天也有冬天的好处,那时候闫彬……”意识到了什么,改口道:“有个要好的同学,带着我用簸箕抓山雀,在地上撒几颗玉米粒,人躲在一边,只等鸟雀上钩,真是鸟为食亡……之后在雪地里挖个坑,点上火后烤着褪毛剖腹之后的鸟……嗯,也不用水洗的,用雪沫子抹几遍就成——那肉特别香!”吞了吞口水笑着道:“后来回家就发高烧了,起初也没在意,半夜人就迷糊了,身上跟火一样烫。那时候我特别口渴,一直喊‘水……我要喝水……’我妈听到声音,打着手电对着我一照,被吓得差点厥过去……”0 a2 m1 p1 X( s; k/ i7 O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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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脸上笑意越发浓厚起来,“你不知道,我妈特别文静优雅,小时候同学都说我妈是大小姐,什么难事放到她面前,都面不改色的。我爸后来说起,也说是第一次见我妈那样。后来急着把我往矿区医院送,大半夜的医院空空荡荡的,哪里有人?我妈抱着我坐在长板凳上哭,我爸心急火燎地挨家挨户去敲门。折腾了半个小时,硬是把医生护士什么的从被窝里揪出来了。一检查,高热四十一度七,差点没活过来……医生护士团团转,胡乱开了些药退烧,针也打了、盐水也挂了,好歹是活了过来,不过抗生素使用过量,只服中药了。”) O7 |& O' H# G! \- b% `3 ^

! P! d% D( @* [. u4 P7 m  “你……小时候家庭条件这么……这么……嗯……”; Z% c/ d0 G. P&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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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明白对方要说什么,道:“我也不知道,我爸转业后在水泥厂上班,我妈是老师。按理说,双职工家庭不至于这么拮据的。可我们家一直如此,吃穿用度都比别人家要差一些,好在我妈贤惠,春天挖笋、夏天采蕨、秋天捡树上掉的银杏果、冬天吃自家种的白菜萝卜,吃不完的用盐水往坛子里一泡,一年四季都能换着花样的吃。”有些闷闷地开口道:“哎!好久没吃我妈渍的泡菜了,豇豆、朝天椒、萝卜片、包菜叶子……”5 Y4 M, p+ y. q# l( u* a' K  T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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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安慰道:“那下回我带你去L市,那边有川菜馆子。”& y' ~( U0 v1 V6 t( \. l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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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眯着眼睛笑,轻声道:“好!这边吃不到辣椒,我还真是怪想的。”% r- K* L0 ^/ l2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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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迈步朝床边走去,杭森这才感觉到肛道里一根柱状物,随着走动不停在体内抽送,皱着眉道:“你怎么还没拿出来?”/ {7 u$ Y) b5 p" [5 H

# U1 q( v+ a: b% i* d' Z# f  “舍不得!”将怀中人的身体又朝下按了按,军皓正色道:“真想跟你连一块儿!不怕你笑话,我之前一直觉得男人最好的年纪就是步入三十之后,自从遇到你,我才恨自己不能晚点出生。如果我还是热血上涌的毛头小伙子,一定会猛烈地追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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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拧了拧眉毛,杭森闭口不语。这话他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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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 `2 m$ \  军皓搂着杭森滚到床上,自觉充当肉垫,两条毛腿缠着杭森的腿弯,手脚并用地将对方禁锢在自己怀里,让杭森靠在自己身上闭目小憩,自己也闭着眼小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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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怀里的脑袋不着痕迹地慢慢朝着一个方向缓缓地挪,开始军皓还没在意,以为对方是睡得不踏实,随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睁眼一看,杭森原本枕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此时已经悬空了,耳朵正微微耸动着,略想了想,军皓顿时明白过来,拍了杭森的屁股一巴掌,笑骂道:“好你个小子,睡在老爸怀里,还在想别的男人!如何?听到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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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x" W" t* U- t( ^+ w4 v  突兀的说话声吓得杭森打了个激灵,被揭穿之后面皮胀红,辩解道:“我是睡得不舒服!你心砰砰乱跳,吵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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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8 L, ]( M/ }  v# i6 {1 W  军皓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以为你是小龙女啊,还能在绳子上打瞌睡。你看,你脑袋都悬空了。”将杭森的脑袋挪正,问道:“听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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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情知败露,也不再掩饰,打着哈哈道:“你这里隔音这么好,能听见什么?”直视着军皓狭长的眼缝,认真道:“你别多想,我真对他没什么心思……只是有些好奇……而且,林大哥的身体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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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U  s* A3 I+ J( Z# O  “所以你就隔着墙听人家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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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军皓面前,杭森也觉得没什么好掩饰的,坦然道:“是。林大哥的身体,是我见过最标准、最阳刚的,虽说没你这么线条分明,棱角突出,不过却是最有味道的。而且……他的那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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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_) @! K9 _- }- C! z  见杭森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军皓接嘴道:“胸!”) G: ~; Y9 r+ _! P2 Z/ W'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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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唔了一声,继续道:“嗯,你也看出来了,林大哥的胸部轮廓、形状、规模,实在是让所见之人都觉得震撼无比,我从没想过,男人也能长成这样的,实在是太有压迫感了。”7 T' t, X0 h,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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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点头道:“的确,我认识的人里头,也没人能把胸部肌肉打磨成那样的,而且壮硕倒也罢了,形状也美观……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两手一摊无奈道:“这玩意光靠努力不顶用,有的东西是天生的。我记得达芬奇有一副素描,叫什么来着?”说着转眼去看杭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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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画是杭森的专业,这副著名的素描作品,是每一个艺术生都会观摩的,闻言立马答道:“《完美的人体比例》。”0 W; s; _2 T, e; v% A/ Q  c

% c! y! P6 d0 J' \2 O  “嗯,对!就是这名字。男人下巴、肚脐、两枚乳头、外胸两侧,相邻处勾连而不交叉,两点之间连成的线条,能组成一个标准的钻石结构,左右胸得是标准的四等分,被称为卡侬比例,也叫作男子比例。胸部的轮廓、乳头之间的距离、肚脐的高矮、胸高以及下颌的长短,一个不合标准就会面目全非。而且你林大哥胸部上方同样饱满,这就很难得了,大多数人都会练得变形走样——有的中间高上下低,跟女人乳房似的,少了阳刚之感,有的中下高而上头扁,给人下垂之感,蔫了吧唧的,有的上头倒是鼓鼓的,可惜下头又太平,随时随地一副找人拼命的孔雀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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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按着眉心总结道:“说实话,第一次见他,我也觉得惊奇。见过这么多日夜苦练的人,如此完美的胸部肌肉,我也是第一次得见。”笑望着杭森打趣道:“怪不得我的乖儿子念念不忘了。”9 k8 J" R* \% O! s; z5 p;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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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这幅素描作品,但其中这么多说法,杭森也是头一回知晓,干笑道:“你懂的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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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我也是在知名学府边上做生意的,自然得多读一些书,太过正经的看不下去,只好看这些讲男人的书了。”3 Y3 f$ _" |; T8 h4 }' c# q

+ R2 t1 F$ |* B- }  O# h" N* H  杭森好笑道:“嗯,所以你就专门研究男人的体味、骚水、直肠、胸肌……”说着捶胸顿足,哈哈大乐起来,拍着军皓的胸部乐不可支道:“以后管你叫‘男学博士’!简称D.O.M!”; t; j1 l1 k!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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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笑闹一阵,军皓一边给杭森顺着气,一边挑眉道:“你想看也不是不可以……那不是比什么都听不到的要爽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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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抬起头来,无精打采地道:“算了,人家搂着女人颠鸾倒凤,又不是卖票表演的,咱们出去围观算怎么回事。”" K5 e8 p" H/ p! Z+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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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提示道:“森,你还记得我这屋子以前是做什么用的吗?”+ W+ f3 a# t" h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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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宿啊,你方才不是说过。”# L: u% j3 {7 {- o+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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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继续道:“再之前呢?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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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0 l, j* V4 S' c& E  j  “之前?”杭森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确定道:“你说是个疗养院的?”" D* ?1 {' z, _9 X$ N

& p! z% |8 ]9 k# U1 M4 ?8 K  军皓亲了亲杭森道:“对!你等等,我给你变个魔术!”说罢便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把带起子的榔头,指着床边墙壁上挂着的巨幅海报,对杭森道:“看见了么?”7 |9 I& E; }" c3 I2 t) c& S6 e

7 o# D0 v  o0 D8 D" _  杭森转头望去,有些疑惑不解道:“不就是一副披头士的海报吗?头一回来你这里就注意到了。”(具体参见第六十六章)1 x5 I: I7 \0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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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猜下头是什么?”2 d2 H: {0 Q9 ]5 N

$ I: Z1 I3 R* R) r# G4 Z  “墙壁呗,还能是什么?”杭森不满道:“少装神弄鬼的,你该不会挖了个洞藏尸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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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b0 @! D3 G; O/ Y  军皓哭笑不得,说:“你是阿加莎的小说读多了罢?”说罢站到床上,用榔头背面的起子将固定海报的铁钉撬开了,转头对杭森道:“宝贝,把灯关了,不然要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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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1 c8 T5 i8 A  杭森也好奇起来,不知道军皓神神秘秘地在做什么,笑着道:“还要关灯?接下来不会要点上蜡烛祈祷吧?”; l: H9 l8 g8 i# F

2 X- N2 S5 ~' Q! j# n" I  见杭森将灯关了,军皓摸索着将另一角的铁钉也起出来了。扶着海报对杭森道:“准备好看魔术了吗?”也不等对方回答,唰地一声,将整副巨型海报从墙上揭了下来。! n- I: r5 k+ `

7 `; ~2 u/ F# E  杭森瞳孔瞬间放大,受到惊吓般,脚步连连后退——海报下面,原本应该是墙壁的位置,却被一面巨大的玻璃取代。而镜子正对着的,正好是门外的沙发,沙发上林战夏和那个叫巴兰女人的身影,纤毫毕现地透过玻璃,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杭森面前。尤其是军皓的床是贴墙摆放的,屋外小客厅里的沙发,离墙也不过一米左右的距离,从杭森所站之处,甚至连林战夏手臂上的汗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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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慌!”军皓听到椅子被拖拽着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出声安抚:“他们看不见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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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x  W9 K3 v  杭森惊慌失措地不断往后退,根本没听见军皓说了些什么,惊叫道:“快!快把海报挂回去!”自己偷吃林战夏鸡 巴的风波才刚刚过去,好不容易和解了,若是被对方发现自己两人偷窥他和女人缠绵,还不知道又会升起怎样的波澜来。杭森并不愿意将两人之间的关系重新弄僵,哪怕他再如何痴迷于对方雄壮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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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_' X' m. T8 N  “冷静些!”军皓几步跳下床来,循着声音,搂抱住有些歇斯底里的杭森,解释道:“这是单向玻璃,我们能透过玻璃看见他俩,他们在外头见到的只是一面普通镜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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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G# e( }8 y$ @! Z  杭森这次总算是听清了,嘴唇依然有些哆嗦,无意识地呢喃着:“怎么会?不可能吧……”3 ^) h' F& S3 h: w

! [) m/ Z/ u$ e7 l* `  “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军皓耐心解释着:“我之前叫你把灯关了,就是这个缘故。”摸索到桌边,拧亮了一盏小台灯,继续道:“他们外头灯亮堂得很,开关在我屋里,估计也不好意思进来关灯,只要咱们这里光线暗,他们是看不到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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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f& T, a, Z5 b8 g  将逐渐镇定下来的杭森拥到床边坐下,说:“原本这一面墙都是这种镜子的,估计是监控精神病人用的,住在这里头着实有些渗人,我搬过来后拆了大半,独留下这一面,想着留作装饰用的,还可以当穿衣镜用,不必每次都回卧房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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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想起了什么,杭森打断道:“你说这里还作过民宿?”' u5 \$ A, p5 ]& V' G9 `! L. t  `' ]

" n5 R2 \$ j4 y7 e* l+ W  军皓点头,笑着说:“嗯,我这间卧房,之前就是老板的住处,外头有走廊可以直接通往楼下,比从门这边走是要方便许多,景致也要好些。客人的住处就是现在门外的小客厅和我堆杂物的地方。”2 v1 h0 t- t3 d# ^! ~8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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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透过玻璃看向外头,见那女人斜斜坐在林战夏腿间,把玩着那根让自己眼馋无比的粗硕性器,一边仰头索吻,的确不像是注意到自己和军皓的样子,逐渐放下心来,问道:“那客人的隐私不是……”) P; R5 M# v) G1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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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不晓得了。”军皓抱着杭森又朝墙边挪了些,道:“别管旁人了,爸爸让你近距离观看情郎和别的女人缠绵,你这下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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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H: |* S" P  v- q: b  屋外灯火璀璨,屋内昏暗隐晦,杭森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阴暗而晦涩的快感来——这种躲在角落处,透过狭小而细窄的缝隙,窥视自己仰慕着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耳鬓厮磨、性交欢爱,的确是有些粗鄙下作,甚至是不道德的,可就像大多数顽童,看见污水洼总忍不住想踩上去跳几下,弄得自己一身泥泞方才过瘾一般,杭森此时也有弄自己一身污浊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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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是理智劝说自己挪开目光,别去窥探别人的性事,一方面又是欲望和贪婪,不断催促着自己,将林战夏身体上惊心动魄的各种细节铭刻在心。他承认,他有着无比旺盛的求知欲,去探知林战夏这么一个健壮阳刚、魅力非凡的男人,在性爱中是如何表现的;他也有着足够的观察力,将处于极致愉悦中的林战夏身上,那些倏然而逝、而又极富美感的神态表情、动作习惯,一一记录,反复播放,以供自己回味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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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男人气质,憨直率真、随性洒脱的男人气质,时而痞气十足、时而深沉内敛的男人气质,看似荒诞庸俗、没心没肺,实则叛逆敏锐、体贴温柔的男人气质,粗看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细品后,却更像是对世情“恶作剧”般的讽刺和调侃……杭森敏锐地察觉了林战夏表象之下,想要掩藏的是什么,这许许多多或浮于表面,或潜于水底的特质,构成了林战夏身上复杂多变、难以把控的浪子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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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1 d5 x/ Z. |4 o  闫彬和林战夏——一个是愤懑压抑、奋力挣扎的受难者,一个是玩世不恭、恣意挥霍的游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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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杭森半晌不说话,军皓贴近了些,问道:“怎么,看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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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h0 O7 w( y  杭森侧头反问道:“军皓,你不是同志吗,难道看到女人的裸体,不会觉得恶心吗?”3 A# q* e( c: P/ u4 g7 F$ e

7 _% m6 ^4 I! M9 T% r5 w9 i  军皓不答反问:“宝贝,那你呢,你怎么看?”2 U; C8 K  ~; Z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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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杭森歪着脑袋想了想,想到了高中时代的蒲薇,想到了对自己颇有些好感的杜丽,想到了美丽端庄的母亲,也想到了和自己有过一夕之欢的妮娜,正色道:“我虽然是gay,但也不至于会对女人感到反感……”6 ~4 j( W/ A7 `- o

$ \1 W4 Z4 [6 |* M% A) m' X7 P  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玻璃外林战夏和揉按着女人双乳的大掌,和胯前隐匿于女人柔嫩小手中的男性生殖器,将手垫在下巴下道:“女人的身体也很美,丰腴的双乳、细软的腰肢、圆润的臀部,所构成的曲线是男性难以企及的……而且她们耐心细致、温和可亲,也不乏强韧果敢、坚忍恩慈之心。有的机灵古怪、有的雅性淡然、有的活泼可亲、有的从容智慧。女人是水,可以汹涌湍急,也可以浅流澹澹,若不考虑繁衍生息,这世上要没了女人,定然会失色大半……”) g. ?7 s: ?! C+ x7 S" z6 Z

, v' V$ `' k9 ~3 G  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道:“而且……军皓,你难道不觉得吗?同样是做爱性交,同一个男人,嗯,假如他不介意的话,在男人身上,跟在女人身上,完全是不同的状态。或许是女人的娇小衬托了男人的伟岸,又或者是面对相对柔弱的女人,男人会情不自禁充当起顶天立体的男子汉,又也许是男人身上的‘阳’,在女人的‘阴’之下,才更能体现得淋漓尽致,就像是一束微光,在黑暗中也能刺眼夺目一般……当然,我并不是认为女人只作为衬托男人的存在,而是……男人跟女人,本就是相辅相成、互相成全的。”7 r' z  O. k5 a% p6 O*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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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我者杭森也!”军皓哈哈大乐,强行掰过杭森的脑袋舌吻了一番,松开对方的嘴唇,含笑道:“的确是这样!就好像园子里光秃秃地只立着一排树,看上去并不觉得高大伟岸,倘若在底下栽上几簇蔷薇,秃树瞬间伟岸高大起来,花也多了几分婀娜明艳。宝贝,风车国那边有一家电影公司,专拍给同志欣赏的男女成人片,不过视角是着重在男人身上的,我也收着几盒录影带,有空咱们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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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瞬间想起初中时和闫彬看小黄书的情景,脸红了下,嘟哝着:“还有这种电影的?警察不管的吗?”( N4 s/ q* J: w

% {& s- z, W" [4 k# x" V  Q  “欧洲可不是大夏,风车国那边很开放的,对同志也很友好,很多直男也不排斥和同性做爱,并不违法。等春天你有空的话,我带你去转转,从哈里奇坐船过去,六个小时就到了,那时候郁金香很美,还可以在库肯霍夫公园参加花卉游行……看!你林大哥要翻身上马了!”, `7 t: Z- F, R3 g5 M: {/ A;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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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视线迅速转移,紧盯着沙发上的两人。只见林战夏略显懒散地,半躺半坐地窝在沙发里,双腿岔开,赤脚踩在地板上,两只手掌托着女人蜜桃般白嫩的双臀。那女人好像要拿捏住林战夏一般,并不急着让林战夏的阴茎滑入阴道内,只用紧窄幽深的臀缝,不断地刺激着对方汁水粘腻的龟头。# e7 w" s3 a0 e* \

5 C. ?- `8 f/ W  林战夏粗壮而不失修长的手指,按勒着女人弹性惊人的双臀,似乎看出了女人欲擒故纵的戏码,也不急着插入,一边捧着女人圆润的臀部前后移动,一边懒懒地、小幅度的抬臀,用火热的龟头,一下下从对方阴户位置轻扫而过,每当水润而满是男性热力的龟头,触及到勃起的阴蒂时,女人总会绷紧腰腹,仰头哼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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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这种欢爱场的老油条,眼光自然不是杭森能比拟得了的,看到这一幕,笑着对杭森说:“这女人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着给别人添点油加点柴的,反倒是把自己的火烧得更旺了。你林大哥对付女人是有一手,作为风月场老手的男人,即使内心欲火翻腾,表面依然一派淡然,不猴急、不冒进,只等女人受不了了主动上钩!更何况你林大哥本就是奇货可居,这女人哪有败兴而归的道理?”2 v. q+ ?/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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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紧盯着正不断撩拨着女人的粗壮鸡 巴,头也不回地道:“你还看得惺惺相惜了!当初你怎么不吊我胃口?”0 y. j" `, q$ `2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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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脸一红,闷闷道:“谁说没有?在赵一桥那里,我从二楼下来时,漱了口、抹了油,还挑了一件性感内裤,本想着勾引你的。可惜后来破功了……再说这女的能跟你比吗?无论长相还是气质,你甩了她何止几条街啊?”9 `) C0 m- w+ \# T' W1 k0 M

. {+ ?5 y) s& u" g5 r; m) Z  杭森还是第一次得知当初还有这么一出,闷笑着继续盯着房外的两人。2 E( I1 B% B/ i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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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军皓所料,在两人的几次交锋试探过后,女人终于败下阵来,纤纤手臂往后一身,准确地捉住了林战夏那根正在自己股间四处煽风点火的大鸡 巴,稍一用力,将食指撑在林战夏饱满无比的一对睾丸之上,其余手指则费力地固定着茎干,借力将男人的生殖器,急不可待地往自己阴道里送去。9 A! D0 P4 O) a" g% z.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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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这小子鸡 巴也太大了!他真的是夏国人?”随着女人臀部地沉浮,原本卡在臀缝里的性器,终于出现在偷窥者的面前。女人沉了几次腰,也没能将龟头送入体内,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试了好几个来回,看起来颇为吃力。军皓看到这一幕,有些失态了,他原本以为,论男根的粗硕程度,他在夏国人当中,绝对算得上是金字塔尖的那一部分,没想到屋外这小子,老二的个头比起自己来还要粗长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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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倒是见过林战夏勃起时的壮观景象,因此倒不至于太过吃惊,一面担心这女人尖锐的指甲伤到林战夏的卵囊,一面回头调笑道:“怎么,被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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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男人,对胯下这玩意儿,就没有不重视,能做到完全淡然的,逮着机会就要轮一番长短,比一下粗细。胜者得意自豪,败者怏怏不乐,尤其对同志来说,一根粗壮的鸡 巴,无疑是最为简洁有力的社交货币,胜过无数天花乱坠的自我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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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挠了挠脑袋,闷声道:“大也不一定好用啊!”牵过杭森的手,贴到自己的阴茎上,问道:“我的也不小吧?”: D2 q' C: p: ^- U; u"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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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笑着安慰道:“是是是!很大!而且也好用!”' s# E0 ~' i) k( b/ ^+ c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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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尝试了几次,终于是屁股一沉,将一根极粗极长的鸡 巴裹进体内。两幅生殖器甫一相交,女人便迫不及待地按着林战夏的肩膀,上下套弄起体内的极乐杵来。两人是面对面的交合姿势,从屋内只能看到女人的后背,以及林战夏的一双大粗腿。那个叫巴兰的女人,后腰弓成一截完美的曲线,任由林战夏的双掌扣在自己臀侧,用满是柔情的眼睛,俯视着给予自己快乐的男人俊脸。& B9 b, r7 ?! h# `# n

( b7 q6 W- h% `' R5 G3 |8 ^2 N  _  从旁边墙壁上的两人影子来看,林战夏似乎也正仰头注视着女人,交换着处于性爱之中男与女的温存眼神。杭森完全将自己放到一个旁观者角度,因此也没有在舞池时的那种烦闷——如果说之前看到林战夏和别的女人调情,还会微微有些吃醋的话,那么在经历过妮娜事件后,再看到对方的性器插入女人的阴道,只是觉得刺激了。4 K8 p) O. D* O& A3 R$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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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两具器官刚刚接触的缘故,此时两人的抽送套弄并不迅疾凶猛,反而节奏缓慢,挑逗煽情。女人的身体上下起伏,缓缓地用紧致的密道按摩着男人的性器,林战夏配合得当,每当女人身体下沉时,总是恰到好处地微微提臀,用男人的武器,摩擦着女人敏感的穴肉。杭森注意到:每当林战夏提臀时,岔开的双腿会微微合拢,后撤时又缓缓分开,本就粗壮的大腿,肌肉也随着臀部的发力而轻微隆起,一对鼓胀的肉丸,随着两人的动作在女人臀下轻摇慢晃,极具情色意味。4 i' k" i+ _;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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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靴子国定制的沙发算是便宜他俩了。弹性这么好,不需太过费力就能抽插纵送。”军皓闷闷道。4 x( N4 B/ ^$ E2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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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客厅里摆着的米色沙发很是宽敞,说是一张单人床也并不为过。奈何林战夏太过高壮,虽然身体已经尽力往后靠坐了,可腿弯依然远远越过了沙发垫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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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t$ `7 b* m  女人一个伏身,双手撑着沙发靠背,将整副身体朝林战夏身上靠去,两人的腰跨前胸,如同生殖器一般,瞬间完成了紧密无比的贴合,再无一丝间隙。随着女人挺腰晃臀的动作,乳房小腹也如滑翔于水面的飞鸟一般,对着林战夏鼓胀的胸肌和毛茸茸的腰跨,作了一次深层的按摩撩拨。林战夏箍着女人臀侧的手掌也放下了,自然摆着身体两侧,也不见身体如何动作,只管借着弹性极佳的柔软沙发垫,不断地张合着双腿,将鸡 巴朝女人体内插入抽出。女人也一改此前上下套弄的方式,坐在林战夏胯间前后摇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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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6 f" a& u/ W; e; c9 K1 n  男人负责上下的刺激、女人承担前后的愉悦。看着两人无间的性爱配合,杭森不禁有些咋舌,同时也没料到,处于性爱中的男人如此性感聪慧——仅凭着双腿的开合,就能完成一次抽送,活脱脱是一桩杠杆原理在性爱活动中的生动体现——“就凭林战夏这两条又长又粗的结实大腿,动力臂极大的情况下,想必抽插起来也是颇为省力的。”杭森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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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看了看一旁的墙壁,从影子上来推测,林战夏想必已经开始吮吸起女人的乳房来了。跨坐于粗壮大腿上的女性臀部,也以极其震撼的方式颤抖震动起来,女人的双臀的确得天独厚,被包覆在嫩滑皮肤之下的脂肪,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不断震颤着,给予身处其中的男人以最强的刺激。" R4 U, x6 ?$ y; M  }: |. `, S& z; s$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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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是情欲渐深,林战夏一改之前懒懒散散的模样,摊在一旁的双手也攀上了女人肥硕的圆臀,大掌一错,弹跳着的臀肉便往中间挤压而至,肥臀之上,指痕清晰可见,女人挺直的身体,已经彻底趴到了林战夏怀里,一根黝黑粗壮的阳具,在女人的臀间时隐时现,这两幅器官之间的纠缠交融,是如此地自然和谐,林战夏善于使浆的双手,捧着女人的双臀,不断地砸向自己的胯间,由于两人动作太过剧烈,阴茎时不时会从阴道中滑出,然而林战夏是何其老道?无需校正,挺身一刺,阴茎就又重新回到包裹它的所在之处。* C7 Q. n# M% C- l; {1 ?% l

$ F" O' y! Q* b8 `, I, |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杭森想象得到,此时的林战夏,一定是愉悦而兴奋的——阴道加上双臀的挤压摩擦,他此时的表情一定是狰狞失控的吧?浓密的眉毛也一定是拧紧了的吧?有神的眼睛也一定是半眯着的吧?他喉间发出的呻吟嘶吼,也一定是低沉雄浑的吧?' D% P4 L5 I1 }- `) D8 N6 |

7 l4 ]  `% C& m9 f) L7 _( `8 X: m# k  感觉到脖颈间有些刺痒,紧盯着玻璃那头活春宫的杭森回过神来,见军皓正拿下巴的胡须蹭着自己,问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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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没好气地道:“你看得也太忘我了吧?”见杭森魂不守舍的模样,开口提示道:“左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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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左手握了握,垂头一看,笑道:“你怎么硬成这个样子!”( x/ H* {# T7 }. f4 m& j4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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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是太监,你林大哥在外头干得火热挑情的,我还软着的话算男人吗?”军皓哑着嗓子答道,摸了摸杭森的阴茎,笑道:“别说我,你比我也好不了多少,你看看,水流了这么多,我的床单算是报废了。”+ m+ i: q% [  n* z/ E7 o6 @- E$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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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怔了怔——看得太入迷,都没察觉到自己已经有了生理反应。, [& H$ A( a# z$ D5 M

; t+ F& E  ~9 F7 X/ D  军皓含着杭森的耳朵,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蛊惑道:“宝贝,咱俩也好好搞一回吧!咱们边搞边看,我刚才射过一次,这次包管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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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火热的呼吸直往耳朵里串,杭森的身体瞬时被抽了骨头般,瘫软了下来。心想自己真是一步步走到如今这种让人难堪的地步:看着自己仰慕的林大哥和女人做爱,自己则在一旁跟别的男人肢体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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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杭森回答,军皓便迅速行动起来,看见与性相关的事,自己勃起那是天经地义,至于林战夏抱着怀里那个女人享受快乐,军皓也并不嫉妒——论起小穴里的销魂滋味,他保证无人能出杭森之右,更何况,拥有这么一副承接男人鸡 巴的销魂窟的,还是一个美男子!这世间还有能比这个更让男人情兴勃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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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5 h2 G/ _+ U/ J# j  把趴着的杭森拉起,摆成一个两膝着地,双腿大开的姿势,临了还不忘朝对方头底下垫了个枕头道:“宝贝,咱们玩后入,你屁股这么美,不能浪费了,可惜头几回都是常规体位,我早就想试试从后面操你了。你歪着头靠着枕头,一样能看你林大哥操逼,比从正面看省力些,脖子也不会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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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有些哭笑不得,说:“你这么体贴周到,我要说谢谢吗?”/ v) x5 u& w6 A1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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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双目赤红、呼吸渐重,将雄壮的身躯挤到杭森臀后,手扶着阴茎,对准了尚有余精流出的肛门,道:“不用,你只要夹紧屁 眼,好好用你的宝穴裹一裹爸爸的大鸡 巴就行!”话音刚落,挺着在胯间不断甩动着的鸡 巴,就往里头猛地扎去。8 e6 W7 z( n. }7 }' g6 U; p5 k" W

0 X' E. A1 n; Z/ u3 h  杭森吃痛,“啊”地大叫了一声,一波波钝痛从身后不断朝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刚想翻身出腿,狠踹军皓一脚。转念一想,男人这时候基本已经丧失理智了,在性爱中的癫狂,和动情程度是成正比的,这才是男人的常态。索性将双腿再打开了些,把闷哼声堵在喉咙里,伸手抓着胯间瞬间软掉的肉棒套弄起来,企图用快感来麻痹身后的疼痛。* X# e  S4 }: p! i0 \; B5 _

) N' [5 e  o5 W  军皓将整个胯部压在杭森抬高翘起的双臀之上,抽插的力度之强,几乎让在重炮轰击之下的杭森坠落趴下,肛道内的钝痛尚未消失,臀峰之处又传来连续不断的重击。身体被迫朝前不断移动,奈何床铺不是冰面,摩擦力没那么低,杭森搭在枕头上的脖子,都快被军皓给操折了,不禁怒吼出声:“我操你妈!你发情也别折磨我!脖子都要断了!”+ {' q4 s' W* o) @9 w

9 ?  Y) |) y+ g  将杭森屁股冲撞得啪啪直响的军皓,被一声怒喝唤回神来,把按着对方屁股的手掌挪开,垂头一看,白皙的臀瓣上被自己弄得片片紫红,再往前看去,杭森的脖子和脑袋,也被自己顶耸得几乎成了一个直角,此时脑袋凄惨无比地靠在床头挡板上。赶紧停下动作,抱歉道:“对不起宝贝,没注意。憋得有些狠了。”军皓也是无奈,眼看着林战夏在外头纵横驰骋,逍遥快活,自己一根鸡 巴早就硬翘得不像话了,再联想到杭森那个销魂无比的屁 眼,烈火烹油之下,欲望浪潮早已灭顶,鸡 巴刚一送入,便不顾对方死活地狠抽猛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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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C9 z0 U6 g* G5 i  军皓拖着杭森的屁股朝下挪了挪,在对方脑袋前立起一个枕头道:“这次不会撞到脑袋了。”8 q7 B: B  _3 S$ r; N

6 m; ~5 J" o3 m5 H. I; A. t  杭森揉了揉被挡板压得有些发麻的耳朵,瞪了身后的军皓一眼,晃了晃酸胀的脖子道:“不来了!这是做爱还是交配啊?我看你是存心想要玩死我!”说着便要抽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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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K- v& r9 j) q8 ~  军皓赶紧伸出双臂环住对方的腰杆,胯部也紧随而上,不让阴茎脱离杭森的肛道,着急道:“别别!爸爸错了还不行?”见杭森不为所动,咬牙保证道:“我欠你一个承诺还不行吗?你叫我干嘛我就干嘛!”. B6 Q( @% I' n: K. `8 Z5 _'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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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心思多,人还执拗无比,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见军皓这个三十好几的男人软语相求,心顿时软了。重新伏下身体,将臀部向后一撅,闷声道:“这回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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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3 u& X' l, I3 t( @( R% ~5 e2 r  军皓也暗骂自己刚才是色迷心窍,见杭森松口,决定先给对方吃点甜头。跪在杭森腿间臀后的双腿缓缓立起,接着慢慢岔开,保持性器相连的状态下,弯膝半蹲着,变为蹲马步的姿势。知道杭森喜欢男人的体毛,身体缓缓前倾,将鸡 巴完全送至温暖狭小的肛道内,待感应到对方的外括约肌紧密亲热地缠吻起自己的阳具根部后,手臂往上勾住实木房梁,以此借力,便上下左右地晃动着腰臀,用三角区硬硬短短的阴毛茬,对着杭森屁股上的嫩肉,不留间隙地勾勒刺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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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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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4 Z4 w2 i" M! K/ |7 q  杭森强自忍耐的呻吟声,终究还是被耳尖的军皓给捕捉到了。军皓暗想——这招果然好使,要让杭森服帖,关键还得看毛!自己之前以为累赘的种种毛发,没想到到了杭森这里如此好用,阴毛一擦,立马服帖乖顺。立誓以后可得将这鸡 巴毛、咯吱窝毛、腿毛、腹毛什么的,都统统准备齐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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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再接再厉,念念不舍地让龟头暂离了肠内深处颇具力量的环状肌,缓缓后撤,待龟头到了甬道中段处,抓着房梁的手臂一用力,带动屁股猛地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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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9 z. A) z( H+ u3 j% p  o) \  “哦……好舒服!”5 A5 ]6 u( o# k  `- `0 U$ |4 O

3 m5 x* x4 |1 b5 f% V' N  军皓看杭森的臀部肌肉不自禁地蠕动着,笑了笑。下压的龟头,将将撞到自己早已熟知的敏感点,引得杭森彻底失去了先前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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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P6 l7 J& E% {$ z; {  “这样呢,舒服吗?”军皓把鸡 巴当锯子使,用外凸上翘的龟冠,在肠壁里来回拉扯。感觉到杭森曲起小腿,无力地用脚后跟踢着自己的屁股,笑着问道:“还让爸爸操吗?不让我就拿出来了。”6 `, y4 \9 ^4 ^" |  r2 T# S) i* M

7 F( n! i. i) ~  G4 M# q% H  闻言杭森立即用双脚卡住了军皓的臀部,断送了对方的后撤之路,喘息着急切道:“要要!快操我……用大鸡 巴操我!用龟棱子刮我!使劲操……我不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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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5 g" v% @3 _9 c  军皓像是一个沉稳的猎人一般,循循善诱道:“多说些骚话,不然爸爸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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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N4 r8 e: w9 n( [3 Z  杭森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发出“唔”的一声,随即转头瞪着军皓含笑的眼睛,吼道:“爸爸!操儿子!操儿子的屁 眼!儿子的屁 眼离不得爸爸的大鸡 巴!我不是什么神仙,我就是爸爸胯下的奴隶!我要爸爸的精液,射在我体内,抹在我脸上!我要吃爸爸的大龟头,上面吃完下头还要吃……舔爸爸的蛋、舔爸爸的屁 眼……呃!”杭森的呐喊断断续续起来:“爸爸想让我被两根鸡 巴操,我就愿意被两根大鸡 巴操!儿子屁 眼里要夹着别人的精液让爸爸操!儿子还要伺候爸爸操别人——对,就操赵一桥!儿子要舔你的大鸡 巴,亲手把蘸满自己口水的大鸡 巴送到别人的骚屁 眼里去……你跟赵一桥操出来的淫水,我也要喝!爸爸边操他,我边用嘴给爸爸润滑鸡 巴!嗯……啊……爸……爸……我还要吃你刚从赵一桥屁 眼里抽出来的肥鸡 巴……把上头的淫水舔干净……军皓啊!你操过瘾了……也别忘了喂我吃一口大肉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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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歇斯底里地胡乱嘶吼了一番,闷哼着垂头倒伏进柔软的鹅绒枕头里。2 N. G2 h) z,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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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鸡 巴跟着太阳穴一起突突直跳,铜色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一片,心想着自己是不是用力过猛了。但不得不承认,这太他妈刺激了!他哪知道杭森是彻底放下面皮,借着如此良机和掩护,把潜藏在自己内心深处,那些从不敢宣之于口的性幻想,全都吐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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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的阳具,跟汲水的压杆一般,在杭森肛道里上下撬动着,舍弃抽插的快感,一心一意报答起杭森的彻底解放。6 @: `  O8 P) |. B6 s

+ t& y# R+ T' b2 f  f  感觉到脸上的燥热褪去一些,杭森侧头轻唤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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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8 i9 F8 t, n: |: k  “怎么了,乖儿子?”) k0 q" z, n  G6 ~' D  v, h4 ]6 W

- t& a, m: [, d* ]# d  杭森有些难以启齿,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脖子一被用力撕咬,就会快感不断,脖颈上头的快感,和肛门里的,并不是简单的叠加,而是相乘,脖子被撕咬的那种疼痛和缺氧感,能成千上万倍地放大肛门里的愉悦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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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可以顺流而下时,绝大部分人不会逆流而上,这就是人。人是有重力的,欲望,就是最大的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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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抛开无谓的犹豫,大喊道:“爸爸,我要你一边干我,一边咬我!”说罢就侧着脑袋,把脖颈间的嫩肉送到了军皓嘴边。9 @4 ]' E- C: ]8 I3 U

/ \& G( M: H& s$ k  优秀的猎人,见到奇珍时,总是会见猎心喜的,军皓遇到杭森,冥冥之中满足了他的猎奇癖,面对美食珍馐,少有人能够做到浅尝辄止。吃了一口,立即开始幻想起第二口的滋味来,甚至之后的剩余,还得变着花样、换着套路地吃,此时已经不是简单地满足口腹之欲了,而是企图从中获得与众不同的感官刺激。性爱同样如此,你若爱上一个人,想着能和他上一次床,这辈子就够了,等寻常的性交已成惯例,你就想试试别的体位,等将不同的招式统统耍了一回,又会想:加个人参与进来会如何?换个地方做又会如何?做给别人看会不会更刺激?若是添些道具,是不是更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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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壑难填,情迷难抑。在条件充分时,错非大贤大能,谁能在欲望面前悬崖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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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F2 E: r" i* f; V  s7 ?( W  失败的初恋,让杭森对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并不自知,尤其是平时文质彬彬,床上浪荡如火的反差,更是让见识过的男人难以幸免。这也是军皓愿意痛快断了与其他人的瓜葛,只和杭森保持固定关系的缘故,军皓见识多形形色色的同志:娇艳似女的有之,阳刚如山的有之,有的成功,有的衰颓,有的英俊,有的奔放……可他却从未见过杭森这一款,仿佛造物主将所有的优点都集于他一身般,丑陋处也美得让人心慌,没有任何一个词汇、一个季节、一处风景,能够描绘出对方的十之一二,对于这么一个宝贝,军皓稀罕得紧。他所能做的,只能是用自己的雄壮鸡 巴,威武身躯,以及花样百出的床技,化为缚蛟索,把杭森牢牢拴在身边。( \& f( j) C, L2 l! s9 E

3 C- _/ o* p6 z  军皓毫不犹豫地用沉重的身躯往下一压,两人瞬间交叠着趴会床上,随即张嘴咬住了杭森脖颈上凸起的筋肉,错动着牙关撕咬起来,手掌用力按压着对方的腰,带着往自己不断上挺的鸡 巴上套弄起来。没一会,杭森白皙的颈边就被咬出一道道、一团团的紫红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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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强烈的疼痛,又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倾盆大雨般将杭森浇得浑身哆嗦起来。据说被处以绞刑的犯人,无论男女,都会体会到生前最后一次,也是最为强烈的一次性高潮。杭森此时也是如此,军皓整齐的牙齿,不断啮咬着自己脖颈处的筋索,让他几乎失去控制地大幅度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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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 x, ]5 B# y4 x! f- J* i  恍惚之中,杭森再次看向了玻璃外,跨坐在林战夏身上的女人已经被对方推倒,仰靠在沙发左侧,随即林战夏站起身来,半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女人的腿根,用力分开。女人的生殖器一闪而过,随即便被林战夏宽厚的背给挡住了。) {4 l; {0 W1 l* X5 p

. O4 c2 O2 ^) @3 R' ~  “他不会是要……”杭森念头才起,便看到林战夏吻上了巴兰的阴部,由于那女人是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的,杭森能清楚地看到林战夏的侧脸。女人双腿朝空竖直而起,毫无所觉地将自己的阴部和林战夏的脑袋展现在杭森眼前。林战夏微微晃动着脑袋,用男人的胡须不断刺激着女人无毛的阴部,待感觉到女人无助地扭腰缩腹,又微张着嘴,用舌尖或点刺、或按压、或舔吻着女人扇贝般打开、充血勃起的小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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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在床上是一个体贴的情人,他愿意用各种手段让性伴感受到愉悦。这也是杭森头一次见到异性之间的口交。只见林战夏变换着脑袋的角度,用唇舌刺激着那些对杭森来说无比陌生的器官,甚至将嘴缩成一个喇叭形,将女人的整个外阴,包覆在男人的口腔中,又或者尽力伸出男人厚实粗糙的舌头,自下而上地舔吻着女人暴露在外的阴唇缝隙,又或者抿着好看的嘴唇,将女人小巧的内阴唇含着嘴里,晃动着脑袋温柔拉扯。留着寸头的脑袋,周到体贴地照顾着伴侣的体验感受。从女人缠在林战夏脖颈上的腿弯,杭森不难想象,得到这么一个英武俊帅男人的殷勤照顾,她是何等地快活!; T) O/ ~: S2 H+ T

" T" R% L2 W: ~. |  若是杭森得知,这些自诩为名门淑女的女人们,从不肯为男人口交,逼迫着男人们不得不练就一身出众的口舌功夫,以讨好各色美女,又是何等感受。这也正是林战夏的朋友金敏俊,觉得林战夏因为被男人吃了鸡 巴就闷闷不乐而感到匪夷所思的缘故——在米旗国,只有男人讨好女人的,哪来女人反过来讨好男人的道理!有人肯吃你的鸡 巴,那是求都求不来的,哪管对方是男是女。至于红灯区那些付钱就能得到的周到服务,林战夏和金敏俊他们,是不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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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抬起头来,立在沙发边,也不用手扶,轻易而举地就将性器重新送回到经过自己刻意照顾的温热洞穴中,两人斜斜的交合体位,加上女人的双腿呈一字型大大分开,就好像是要为杭森的偷窥提供方便似的,女人上挺的胯部,让杭森能清楚地看见林战夏阴茎插入的全部过程,甚至连林战夏用龟头轻触对方阴唇的细节都未曾放过。直至林战夏浓密的阴毛彻底将两人的交合之处遮掩住了,他才握着巴兰的脚踝,不疾不缓都抽送起来。; l3 n9 }; ^4 H& P- r+ S8 M

4 _3 ]% ]; x0 v  巴兰被操干得时而仰头呻吟,无助地用右手刺激着勃起的阴蒂,时而用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则忘情地抚摸着林战夏不断抖动着的硕大胸肌。杭森略略有些遗憾——他听不到声音,从他的角度,也看不到林战夏因抽送动作而不断翻滚的臀部肌肉。8 r, y4 l" D: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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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林战夏拖着女人柔软的身体,换成了方才自己与军皓二人一样的体位。杭森看到这一幕,顿时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他不禁将自己和巴兰的位置调换了一番,想象着在房外沙发上,夹着林战夏那支肉枪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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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K- q; s' Y; u9 l7 D1 I  h' `  虽然看不到两人缠斗在一处的性器官了,但体位的改变,也让林战夏的正面,朝向了玻璃方向。那张百看不厌、阳刚痞气的英俊脸孔,此时果然是一副拧眉急喘的模样。林战夏一边在女人身后尽情纵送,一边将手探到对方胸前捏胸玩乳,杭森看到女人并不肥硕的乳房,在林战夏修长的指间不断变形,偶尔有一些乳肉,从手指缝里逸出。估计是快感太过强烈,林战夏会偶尔将脑门抵在女人的背上,含着女人的耳朵,不知说了些什么调情话,稍作休息后,又将身体弯曲成弓形,缓缓地抽插起来。( @) J$ |6 v* r8 d% [

' E3 {7 ?2 P, ^  由于林战夏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另一只则是踩在地板上,原本就高壮魁伟的身躯,此时就像一把大伞一般,将身前女人的身影全数挡住了。女人的娇小,将林战夏的威武健壮,烘托的淋漓尽致。腹部本不太明显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的原因,此时也显得沟壑纵横起来。杭森总算得以用旁观者的角度窥见,这个男人,在性爱中的肌肉起伏和表情变化。不得不说,这是亲历者难以捕捉得到的。9 g/ E- ]0 R3 D/ K. S$ b-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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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阴暗的偷窥,对象还是自己颇有好感的林大哥,这种晦暗带给杭森的性快感,甚至更胜于军皓阴茎所给予自己的直接刺激。3 v" W& A9 N4 ?" O0 A"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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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嘴巴张得极大,想必是在大声喘气,腹部黝黑的毛发迅速在杭森眼前来回前进后退,应该是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了。杭森想:为何男人都喜欢这种近乎野兽般的性交姿势?更有征服快感?抑或是能从有限制的自辱和辱人中,获得加倍的快感?不然为何男人兴奋时,总会将两人的交媾,描述为“公狗操母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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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 P( q: ~0 K) v  A9 {  “来,乖儿子,换个姿势,爸爸让你更爽。”军皓已无暇顾及屋外的林战夏两人了,他爱菊花胜过鸡 巴,自然不会投注过多的视线在林战夏身上。托住了杭森的屁股,往上一带,将喷着热气的阴茎拔了出来。吻了吻杭森紧闭的嘴唇,笑着道:“没力气了?”一双撸铁形成的满是厚茧的手,轻柔地揉按着杭森的有些乏力的腿根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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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7 K, j7 t% @  见杭森逐渐恢复了些气力,脑袋还是望着玻璃方向,笑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在你身上卖力的可是我,不是你林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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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不过军皓并不觉得有什么,在他看来,林战夏那种男人,若不吸引杭森才是咄咄怪事。伏身咬了咬杭森饱满的臀肉,往外一拉,弹力十足的臀部皮肉竟然被牙关扣着向外迸出了一截,军皓惊喜起来,暗道怪不得方才几乎都快被这两瓣屁股磨出精来,奶白的屁股,让军皓食指大动,也不急着换体位了,上身压在杭森腿上,埋首杭森臀间,对着皮蛋似的臀部轻轻地嘶咬起来。( h) p3 h2 |% a$ m-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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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牙关中的臀肉扯到极致后,军皓再一松口,臀肉回弹而落,像一滴水融入平静的水面,搅动着整片湖面轻轻晃动起来,军皓暗悔自己居然之前舔了半天的肛,竟然没发现这两瓣屁股的妙处来,这种口感、触感以及视觉冲击所引起的心理渴望,更是炽烈无比,这柔嫩滑弹的屁股肉一入口,军皓就像咬住了一团棉花似的,而且这棉花中,填充了分量十足的骨血筋肉,满嘴都是肉香滋味。咬一口,松开,看臀肉回弹跳跃,中间的那条容纳自己性器的细缝,彻底被完完整整地隐没于高挺的臀丘中,难觅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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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9 l% ~6 I7 j( R9 {5 r  军皓觉得,脱光了杭森真是失策,这种匀称多肉的身体,穿上各种暴露的、为性爱而生的衣物,方能更显诱惑,他决心多收集一些情趣衣物鞋袜,以后和杭森欢好,次次都有新鲜感,去不妙哉?0 p- [, }" i5 Q0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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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戏弄拉扯了杭森的屁股肉一番,须臾之后,军皓站起身来,附耳低声了几句。杭森有些脸红,却又好奇起来,对方描述的姿势,男人也能尽情抽送?犹豫着开口:“要不就算了吧?刚才那样……不也挺好、挺舒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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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p% R! F0 F* Q2 {# L: h3 J  军皓将杭森的手带到自己的胯下,两人一起套弄着军皓粗硕的生殖器,开口道:“宝贝,试试吧,这样能插到寻常体位插不到的地方,我保证,你会更舒服的。”! B$ f# O6 V( b/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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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面红心跳起来,军皓刚才说的体位,让他想到了“交尾”一词,是专属于昆虫、动物的性交方式,期待的同时,也有些本能地抗拒,不太坚定地道:“这样会不会很危险啊?我怕……怕把你下面弄折了……”军皓的新奇提议,让杭森有些跃跃欲试起来,一时间也忘了继续观察屋外的林战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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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3 ~" \. d8 i  军皓哈哈大笑起来,亲了亲杭森的额头,两人鼻尖触碰,开口道:“不会的。”) g  I- i6 o$ X+ w,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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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对方的担忧觉得欣慰无比,带着杭森的手,试着向下弯了弯自己的鸡 巴,“你看,我下身虽然粗大,不过还是很有些韧性的,宝贝,你是不是怕把爸爸的鸡 巴弄断了,以后没人喂你了?”说罢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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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看着军皓整齐亮白的牙齿,赌气道:“试就试,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弄断了,我可不负责啊。”说完就主动从军皓怀里挣脱出来,岔开的双腿搭在床上,腰胯部分紧贴着床沿,上半身悬空,双臂分开,撑在地板上,整副身体形成一道架构于地板与床之间的肉桥,回头望着笑意未尽的军皓:“来啊!你不是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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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i7 |  k4 W" V5 D$ P. v  u3 i  O" X  军皓大喜过望,答应一声:“爸爸这就来满足我的宝贝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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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两条粗壮的长腿分得大开,站立在杭森搁在床沿的腰跨部位,下压阴茎,朝湿漉漉的桃源洞口送去,刚进去一颗饱满的龟头,两人都是齐齐抽了口凉气——寻常的性交体位,阴茎都是朝上深入的,这种头脚相连的姿势,阴茎进入的方向却恰恰相反,龟头是撞向了杭森的会阴位置,对于军皓来说,这里口浅皮紧,更能照顾到自己鸡 巴的背面——这处皮肉,显然是寻常体位难以顾及得到的;之于杭森而言,动物般的交配方式,对于心理的刺激已经不小了,再加上会阴位置被浑圆硕大的龟头这么一撞一挑,更是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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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 E0 d, _; w  T* J  军皓缓缓调整着阴茎进入的角度,两腿逐渐前移,上身也伏向了杭森摆在床上、岔开的两腿之间,再试探着将阴茎顺着直肠延展的方向,将鸡 巴越送越深,直至“啪”地一声,两人的臀部,密不透风地交接到一处,若不细看,还以为两人只是屁股对屁股地睡在一起,哪曾想,军皓的阴茎,几乎翻折了一百八十度,插在杭森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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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5 M0 E* \- C, D7 e' `  “呼……儿子,老爸没骗你吧?这姿势不赖吧?呵呵……跟着我,有数不尽的性爱刺激,咱爷俩只要做得动,就能一直快活下去。”军皓侧身说完,两只手掌紧紧抓住面前杭森的脚踝,提胯拍击起来。( L0 I) y/ p0 E3 ~

% X9 |! q# A$ t! M( l  这就是军皓这种熟男的好处了,这样的体位,少年人很难做到,年少时的男人,哪个勃起时不是笔直硬挺、斜指朝天的?极度充血的状况下,根本谈不上将生殖器弯折到这种程度了。对军皓来说,他的鸡 巴虽粗也长,棒身也足够坚硬,但到底不如年轻时那么硬了,完全勃起状态下,也能将一条鸡 巴按到垂直往下,尽享神奇体位的愉悦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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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悬空于地板之上;军皓反之,上半身在床上,脚掌撑在杭森两侧站立,上身伏压在对方腿间,两人只有性器相连,臀胯相扣,头尾相触,恰似一对交尾的昆虫。+ j; q! b$ n+ k

0 \: l5 J$ O% H6 f  从杭森的角度斜着向上看,能看见阴毛和肛毛纠缠在一起,臀缝位置,军皓一对沉重饱满的睾丸,随着逐渐加快频率的抽插动作,或隐或现,军皓剃光毛发的肛门,也在起伏中不时露个脸,大腿的肌肉,膝弯里的皮筋,也在紧绷和放松的状态下来回切换。军皓的肛门虽然用得不多,但到底上了年纪,不似杭森那般几近淡粉色,而是深棕,却别有一番成熟男人的独到诱惑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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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链接方式,使得从军皓的臀线开始,一根完美诱人的线条,缓缓流落到杭森的臀部,经过短暂的断档之后,又同杭森的脊椎线条连城一条。这处两人身体所形成的的“沟渠”,此时成了“泄洪沟”,用来疏通性爱中两人满身的热汗,以及交合处分泌而出的肠液骚水。汇聚下滑,最终滑到身体前倾的杭森颈窝里,旋即隐没于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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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6 i1 Q9 }3 |) r' m  这个体位,简直是为0号量身而作,军皓不俗的体重,加上势大力沉的拍击动作,将一根粗长肥硕的阴茎直直压在杭森的前列腺体之上,虽然抽送的幅度不大,可每一下,几乎都是触到了肠壁上的最痒处。加上见识了林战夏的雄风魅力,杭森早就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了,此时正算得上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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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s7 P( ^5 R) X$ d  杭森一边感慨“姜还是老的辣,这种姿势都想得出来”,一边大声呻吟起来,“噢……噢……干死我了,好舒服好刺激……呃,军……皓……你好厉害啊!”因为喘息的姿势的关系,杭森的声音有些变形,因为欲望焚身的缘故,也有些词不达意。* K- p: D6 h( I" d/ p- v' \* F( }

5 o0 D. i$ r# }. w9 J5 N( }3 W  “乖儿子……爸爸……厉不……厉害?喔……宝贝,你屁 眼好紧,快把老爸绞断了……”军皓握着杭森的脚踝,越挺越快,看着眼前一对形状优美,干干净净的脚掌,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仔仔细细地把脚底的热汗,收刮了个干净。再凝神打量眼前的脚后跟:浑圆莹白,两三道纹理布在上头,像被溪流冲刷经年的鹅卵石,光滑亮洁,微微凸出的弧度,让军皓再度响起了方才自己吃屁股的那一幕,一时心痒,张开大嘴,将杭森的脚后跟整个裹进了嘴里。嘴里又是另一番景象——舌舔牙咬,不足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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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身体前倾,仅靠手肘支撑上半身的全部重量,杭森的两片肩胛骨高高鼓起,背部及肩后的肌肉更是清晰无比地显露出来,一截腰杆,带着迷人的弧度向下垂坠,只是军皓此时忙着啃脚,无福窥见这一幕。杭森身体之美,决不止于静态,行动中、活动时,那种惊心动魄、千变万化的美感,更是让人无法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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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过后,杭森窝在军皓怀里,用鼻尖顶着对方男人味十足的下巴,轻声道:“军皓,我想试试三人。”7 l& M$ I  \2 w- j, J

" g& J8 x7 r/ ~% F$ D. b  起初军皓没留意,将手臂搭在眼前,半梦半醒间,听到杭森的话,顿时来了精神,撑起疲惫的身体,紧了紧怀里杭森,欣喜道:“宝贝儿子,我早就想和你玩三人游戏了,只是怕你接受不了,一直没说而已……”略顿了顿问道:“你喜欢1还是0?或者都能做的?我认识不少人,身材绝对没得说,包管我的宝贝儿子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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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9 o+ \- H1 s4 a  杭森捏着军皓的乳头,低声道:“唔……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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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不生气!”军皓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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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想看别人操你……”杭森仰脸盯着军皓的表情变化。$ i9 x- U9 C# O: g5 z# A7 ^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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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伸手拍了拍杭森的屁股,军皓佯装恼怒:“我基本没做过下面那个,都二十来年了,你还是头一个操过我的人,不行不行!”垂眼看了看杭森柔和的面部线条,又有些心软,“宝贝,你是有绿夫癖还是绿父癖啊?”  d. h* `# W& f9 n7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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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手上稍一用力,拧着军皓的奶头转了个圈,“别乱说!又没在做爱了,还父啊子的挂在嘴边,再说了,你是谁的夫?而且你刚才不是说过吗,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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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痛呼一声,连忙讨好告饶:“行行行!我豁出去了,为了我的宝贝儿子,只有贡献出我的宝贝屁 眼了……”说着牵着杭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肛门处,正色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过,宝贝,我答应你一件事,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才算公平合理对不对?”: `% e. P: R* g4 I9 j$ ~+ Y! w& b( V5 A; M

3 i2 \  ]; ?) Q: q0 Z0 ~6 l  杭森知道对方没安好心,但这种交易原则,深入米旗国国民内心,杭森也只得点头答应,问道:“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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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x1 G" D7 {; h% S5 e  “等明年入夏,和我去骑一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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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g, P5 V: A  ?$ H4 {, \3 J  杭森记得军皓说过,他平时不开店时,不是在健身房,就是在马场的,有些疑惑地盯着军皓的眼睛问道:“就这么简单?”: ]4 |4 o0 E1 Y$ V  b5 q

0 P1 g: c0 t# q9 Q5 A2 n: k5 M  军皓眯着咧嘴,无声地笑了笑,“当然,骑骑马,做做爱。我一直想在马背上做爱,都幻想好久了,一直没能实现,乖儿子,你能不能满足满足老爸?你看我,为了你,都答应被别人操了。”9 |2 I4 Z3 r$ S4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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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马场又不是你的,被别人看见,小心进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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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见事有可为,哪能松口,苦苦哀求道:“不会,我保证,我常去的那马场是会员制的,离沃克弗德有些距离,在约克那边,不用担心碰到熟人。那边人也少,风景也不错,咱们找个人少的日子过去,马场那么大,保准没别人。”继续鼓动道:“杭森,到时候我教你骑马,很有意思的,我在那儿寄养了一匹温血马,很神骏的,到时候让你们认识认识。”2 b( _& b1 V: d1 c7 ]

  b9 z% h* |5 F5 `4 h- T" ~  在米旗国能养得起一匹马的人可不简单,杭森闻言也有些咋舌,吃惊道:“你还有一匹马?”看军皓开着一间酒吧,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还是个上层阶级,杭森难免有些吃惊。) G: u$ S/ Z" d: j0 b5 j9 c

" e) W+ x' I3 s- s9 A/ v- Q* N  “我又不结婚,家里爹妈比我还有钱,赚了钱自己享受就行,没那么多牵绊,只管自己活得潇洒自在就成!森,你答应么?”军皓眼含期待。% j8 o) h0 b1 `" W! l1 |9 e; p

( ^5 I7 K' V$ w7 `  在明珠岛时,杭森也见识过风靡全岛的赛马运动,能亲自体验一番,自然是愿意的,而且,能多见识见识米旗国各地的风土人情,也很不错,索性便点头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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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 K% M; n9 |) ^2 v+ C  转头从玻璃处向屋外望去,沙发上的林战夏两人也不在了,估计是去小淋浴间里冲洗身体了。杭森抱了一床毯子,蹑手蹑脚地丢到沙发上,锁上门,将里外的灯都关上了,朝军皓怀里一钻,打了个哈欠道:“睡吧,今天真是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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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之后,黑暗中传出悠长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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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20: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七章 阿勒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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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快要没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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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八章 性快感与阴阳鱼

6 a, @0 r; z9 z4 A, f. Y  闫彬线前情提要:闫彬带领国立警官学院公管学院赢下篮球赛后,独自返回寝室,在冲凉过程中,被蹲守一旁的苏静雯偷窥,意外迭生之下,闫彬狼狈而逃至师兄毕云涛的宿舍。云涛将受伤的闫彬带到校医所,向闫彬暗示了苏静雯的背景后离开,对云涛的贴心照顾而心生感动的闫彬,心中也无可避免地对云涛产生了莫名的好感。王思思相邀,闫彬随对方到了“东方歌舞厅”,过程中结识了杜振军与王娅,舞会结束后,面对王思思告白的闫彬,因心中放不下杭森而落荒而逃,却在闲逛时,再次遇到了下楼宵夜的杜振军,对闫彬忽然热情起来的杜振军,究竟是怀抱善意,抑或是别有所图?% H; V* b$ E"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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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月西沉,被秋老虎肆虐了一天的京城,到了夜里依然燥热,丝毫不见清凉,天地和建筑一齐,成了柴火上的炉箱,让人愈加烦闷焦躁,好不容易拂过的一丝轻风,也带着火辣辣的高热余温,携着灼烧感窜进肺部,炸起一连串的水泡。# Y* r% X' J5 {) D. d0 K

7 r: Z' b) l! M1 x6 I  杜振军呼哧带喘地背着闫彬,抹了抹脑门上沁出的热汗,望了望眼前幽暗得望不到尽头的楼梯,嘴里暗暗骂了句娘,暗叹这澡算是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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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和王娅的爱巢筑在京城警官学院附近,此处原是京城某机关单位的集资分配房,因为地段不是太好,还是楼房的缘故,对于爱热闹、喜平房的本地人来说,鲜有看得上眼的——宁愿几家人挤在一处小四合院里沾沾地气儿,也不愿住独门独户的楼房。纷纷或租或卖,转给了前来京城务工办事的外地人居住。对于这些来自天南海北,操着各色口音的外乡人,自视甚高的杜大少鲜少与之接触,心底里也未尝没有些老京城人的矜持拿捏在里头:在这里住了好几年,邻居是男是女他也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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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是在迎新晚会上结识的王娅,作为官宦子弟,自小早熟的杜振军,在见到台上舞姿翩然、袅娜纤长的王娅后,顿时惊为天人。多方打听之下,才晓得对方原本是某驻地兵团的文艺骨干,七十年代末,随着各地文工团纷纷解散,无奈之下只得另谋出路。凭着一纸介绍信,加上王娅本人文化素质不低,在恢复高考制度后,顺利进入了国立公安大学深造学习。7 ]5 j) d6 F! z4 S& b

, t0 Z4 m+ g5 F, P1 {, i  七十年代末期的大夏,许多人以回乡知识青年、复员军人干部、工人农民的身份,兜兜转转地从原有的工作岗位上抽身而出,摇身一变,成了新时代的大学生。质朴憨厚者有之,纯粹理想主义者有之,但或多或少的,他们身上都带着一些被社会浸染之后形成的“烟火气”。大时代浪潮的冲刷之下,“求新求变”、“摩登时髦”、“自由解放”的思潮也深刻地影响着这一代人——他们精打细算、审时度势,却也不乏为家国奉献奋斗的热血情怀;他们务实保守、注重理想,却也会捧着一条时髦的牛仔喇叭裤爱不释手;他们固执古板、理性成熟,却也会对那些狂妄到离经叛道的先锋行为感到震撼和向往……他们是特殊时代造就的矛盾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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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9 O* v; {  Z  被传统家庭压制得不敢随意蹦跶的杜振军,骨子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先锋人物”。他看违禁读物,从书本上了解外面光怪陆离的世界,他听西洋摇滚,在嘶吼中顺应自己骨子里的愤世嫉俗。但家庭赋予他的,绝不仅仅只是压制与束缚,还有对于“成功”的热烈追求,对于权力带来的种种好处,杜振军自小耳濡目染,他迫切地希望自己也能将这份特权继承下来——“像个男人一般,体面地活着”,是杜大少人生中至高的追求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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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同所有热血上涌的青年人一般毫无二致的,则是对完美的爱情的向往追求。虽说杜振军在男女之事上早熟得很,但迎新晚会上的一见钟情,对他来说依然是人生中的头一遭,在他不懈的追求和汹涌的攻势下,王娅最终松了口。两人见了父母扯了证,在大学一年级时就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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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y1 O! ?* u0 v  初始杜振军的母亲以王娅是农村户口,家里兄弟姐妹多为由,原本是排斥两人的结合的。但被爱情之火烧得神魂俱失的杜振军,苦口婆心好一通劝,而且两人也早早同居到了一处,而且越相处,杜母越觉得这个儿媳妇大方得体、心思玲珑,没有一般农村人那般畏畏缩缩、胡搅蛮缠的作风,是个能上得了台面的,加上疼爱儿子,也就顺水推舟,点头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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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家属区里,除了墙角草丛中的蛐蛐声,再无一丝别的动静,杜振军仰头看了看三楼黑灯熄火的自家窗户,叹了口气,再把背上的人往下放了放,牙一咬,准备上楼。2 u6 n: R9 Y2 R, Z( i* `

2 d2 R5 r+ J5 M, N$ m7 ?5 t  光从体型上看,杜振军个子其实也不矮,一米八往上是跑不了的,奈何背上这个可是过了两米的,加上杜振军瘦弱、闫彬魁梧,这一路背着个壮汉,从澡堂子一路朝自己家走来,杜振军几乎丢了半条命。与其说是背,倒不如说是拖还要确切些——从始至终,酒醉的闫彬,两只脚几乎就没离开过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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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撑着铁栏杆借力,一手隔着随意盖在闫彬身上的毛巾被,托住对方肉实的臀部,走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喘会气,好不容易上到二楼拐角处,又不得不被迫停了下来——楼道窄小,对方拖在地上的两条腿卡着墙了。憋着气使劲挪了几步,依然不得寸进之后,杜振军暗骂了句晦气,最终还是强忍下将闫彬扔在楼道里的冲动,喊号子似的低喝了一声,身上猛地发力,用虎口扣住闫彬的膝弯,往背上一托,将对方的两条长腿跨到了自己身前,折腾了数次,好歹是过了这道难关,杜振军却也几乎被背上传来的压力给弄趴了。: p0 `/ k: n3 [* I0 m0 v- t2 \

4 {3 Z+ K9 i9 M$ Q. H+ q  艰难地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摸黑开了门,将背上的闫彬往沙发上一甩,连水也顾不上喝一口,就瘫软在一旁呼呼喘气。揉着酸软无比的手腕,看了看自己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的两条腿,杜振军恨不能将闫彬从三楼窗户扔下去。听着身旁均匀悠长的轻微鼾声,心想这喝了酒,再泡个热水澡,后劲确实厉害,几次三番这么折腾下来,这小子依然睡得跟头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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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杜振军就忍不住将视线转了过去,借着窗外的月光,闫彬那一丝不挂的高壮身体,顿时出现在自己眼皮底下。此时闫彬歪着脖子,四仰八叉地歪歪靠在沙发里,原本搭在背后的毛巾被早已经四下散开了——杜振军将对方从澡堂里带出来前,根本没耐心再将那些衣物为闫彬穿上去,只找关老头要来一条毛巾被,随意往对方背上一搭,勉强挡住脊背和屁股了事,反正夜里街上人也不多,倒是不虞被旁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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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Q* |' i  Z% D( Z2 {1 g- o* h  视线顺着宽厚丰润的肩头,两片饱满硕大的胸部,在月光下显得沟壑幽深的腹部线条逐渐下移,目光不可避免地停留在男人毛茸茸的三角区,估计是刚才在自己背上被压得有些狠了,此时那条巨大的肉虫,像是陈年的香菇泡水发胀一般,逐渐膨胀了起来,要再次恢复它此前饱满的程度。歪歪搭在黑毛丰盛腿根处的那根肉茎,爬行动物一般微微晃动着肥硕的躯干,成为藩篱的浅棕色包皮,也正缓缓朝后褪去,杜振军一颗心像被提到了嗓子眼一般,眼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这震撼人心的一幕——' p; ], [: F3 c1 d

' |3 a8 J' A+ x4 L7 |, x" G  原本被包皮裹覆住,只露着前端一片半球形的龟头,随着屌皮的褪去,一颗硕大的龟头,也逐渐完整而清晰地,展示在旁观者的眼前。杜振军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在下滑过程中的包皮,被隐于皮肤下头的龟棱,掀起一波波凹凸起伏的汹涌的浪潮来,在到达龟棱边缘后,却又像是被卡住般,缓了下来,杜振军打眼一看,知道鸡 巴皮是被外凸上翘的龟棱给挡得失了退路,不禁难耐地抓了抓自己的喉头,恨不能亲自上手,将这颗坐困愁城的龟头给解救出来,好让它尽情展示专属于男人的勇猛和狰狞。" p, y3 G8 @5 r3 M' ?# d  a

  d9 E5 z6 q; E  {  被捂了半天的男人生殖器,早已是潮热无比,相较于屌皮更显嫩滑些的龟头皮肤,此时呈现出红润健康的状态,闪着油亮亮的光,由于龟头太过饱满,上面的皮肤被绷得既紧致又富有光泽,几乎成了一面反光良好的镜面,杜振军恍惚能在上头看见自己抓耳挠腮的样子。包皮滑脱的过程中,缓慢汽化的汗液却成了撩人的粘合剂,随着包皮的移动,在龟头表面之上拉出一根根细亮粘稠的丝,让两者之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姿态,待完成这一疲软状态下的血液回流过程之后,裸露在外的龟头,响尾蛇尾般扬了扬头,在腿间无声地弹跳了几下,像是在提醒杜振军非礼勿视一般。酩酊状态下的闫彬,像是胯间有些瘙痒,无意识地伸手对着阴毛丛生的下阴挠了几把,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是将这一幕响尾蛇示敌以警的状态描绘得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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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杜振军对男人没多少兴趣,也觉得眼前这副场景,跟种子发芽毫无二致,同样充满了生命破土而出的坚韧和欣喜,这种无声状态下的嬗变与挣扎,真他妈是动人心魄!此前杜振军只觉得女人是美的:坚挺饱满的双乳、细软灵活的腰肢、丰腴挺翘的臀瓣,以及三者间所构成的撩人曲线。他没料到,身旁这个醉得人事不知的男人,只凭借一根屌,同样将“性感迷人”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甚至,是更具力量感和压迫感的!+ Y# p- G, V; ~' `*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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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闫彬龟头表面蒸腾而起的丝丝热气,杜振军唬得后撤了下身体,此前在澡堂里酝酿而出的羡慕与嫉妒,在本人毫无所觉地情况下,朝着欣赏和崇拜的方向逐步发展。杜振军不受控地伸过手去,轻轻地摸上了恢复神采的阴茎,血液流动的汩汩声,从指腹传回大脑,自己的阳具,也在大脑的指挥之下,违背意志地勃起,连锁反应之下,逼着杜振军兴起了,想要探索另一个男人身体秘密的念头——' x  Q9 @5 r* G+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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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贼心虚般瞥了瞥睡梦中的闫彬,不像是会忽然醒来的样子。杜振军尤自不放心,轻扇了对方一巴掌,依然毫不所觉,手掌再添了几分力气,“啪”——这一巴掌打得结实,也让杜振军彻底心安了下来。施施然将闫彬的整副性器托在掌中,颇感兴趣地上下颠动起来。之前在澡堂里闫彬神智不轻、但眼睛依然睁着的情况下,杜振军虽然眼馋,但抹不开面上手触碰,如今情况反转,自个儿怎么摸、如何玩,绝不会落入第三者的眼中,杜振军像是父母外出时,独自留守家中的调皮孩子般,尽情折腾起手里的这根大鸡 巴来。6 V5 b; Z4 _4 r, a

1 J. s& q! \* X6 L( y1 v& L  粗长的阳具在手掌中弹跳蹦跶,让杜振军惊讶于它的沉重和弹性,五指合拢,试着握了握,竟然出现了握着训练用7603型橡胶制防暴警棍的手感来。捏了捏,阴茎又跟充气玩具似的,从围拢的手中挤压出好长一大截来。杜振军妒忌它的雄壮,捏柿子般使劲一握,原本红润的龟头渐渐开始发白,闫彬仿佛有了感应,喉咙里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缩着屁股,想要将男人的宝贝撤离杜振军的钳制。杜振军略微想了想:为长远计,还是不折腾它了,便松开了手。' x) h" r0 V( e% b$ ~$ @; d0 |. R"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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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紧绷着的雄壮躯体,得到解放般松弛下来,拧着的眉头也缓缓铺平了,鸡 巴翘了翘,炫耀般将阳具背面高高鼓起的精索,展示在杜振军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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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_; m. V# \( m9 q/ ~- m& I& a  鬼使神差地,杜振军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扯下内裤垂头一看——真他妈人比人,气死人,跟旁边这一根比起来,自己裤裆里就跟捂着一颗蚕豆似的,看着可怜、摸着凄惨,杜振军疑惑了:同样都是高大的男人,差别怎么就如此之大?杜振军张合拇指和食指,对着自己的阴茎比划了一番,测出一个固定长度之后,再将食指朝闫彬龟头顶端一放——见只微微越过下端龟棱一丝的大拇指,杜振军太阳穴突突直跳。不死心地将固定宽距的两指,对着闫彬的鸡 巴继续测下去,心里默念着:一、二、三、四、五……' D' Y' M: W0 P7 M7 n. ~8 l

) B' C* A0 u: Q+ c& }/ ?; ?9 @/ n  被气得呼呼直喘的杜振军瘫倒在地,没提防地上丢着一枚金属肩章,正好戳到屁股上头,杜振军“哎哟”一声迅速弹起,“哐”地一声,膝盖又恰恰撞到的沙发前的实木茶几上。心伤加体痛的杜振军,高大的身体随即栽倒回沙发上,蜷缩着双腿哀哀叫唤,恍惚中感觉到脸上有阴影晃动,睁眼一看,不正是害得自己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又是什么?! `1 ?7 h8 M- \& J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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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醉的闫彬睡得有些不太踏实,微微侧了侧身体,导致原本贴在肚皮上的阳具,鱼竿似的自然垂落,一颗龟头正对着蜷缩在沙发上的杜振军来回晃悠。眼珠子条件反射地随着眼前的龟头左右移动,被催眠一般,杜振军下意识吐出舌头,对着左摇右晃的龟头轻轻舔了上去,有些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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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的动作让杜振军猛地回过神来,顾不上屁股和膝盖处的疼痛,爬起身来,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自己盯着男人的鸡 巴看个卵!拉过散在一旁的毛巾被,丢在闫彬腰间,抱着眼不见心不乱的想法,起身走到桌旁,倒了杯白开水,咕咚咚往嘴里灌去,神思不属之下,杜振军暗自纳闷,是谁在水里加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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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z4 @1 Z9 |) c  若是杜振军知道,欣赏与崇拜,发展到了极致,极有可能演变为臣服,估计会把刚喝下去的水全给喷出来。; o$ @* J3 E, l9 F$ q9 x%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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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将水杯朝桌上一掼,杜振军有些心烦意乱地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剧本早已经安排好了,可事到临头,依旧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亲手把一个男人送到自己老婆床上去,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免不了挣扎犹豫。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人,客观来看,这个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体格,都远超自己一大截,杜大少唯一能够找回平衡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家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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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7 T' d9 N1 m) ~  可经过澡堂里那一幕雄性间赤裸裸的比较角力之后,杜振军心底的那仅存的丁点优越感,也随即烟消云散了。一个男人无论再如何成功,再如何淡然,真要面临这种脱了衣服后,赤裸相较的境地,没几个能做到真正的“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的。这可涉及到了男人最根本、最原始的自尊问题。况且,更让杜大少羞于启齿的是:和闫彬一比,他自己那玩意儿又细又短,又白又软,穿上裤子之后,裤裆里一片平坦,没有属于男人的凹凸起伏,就跟儿童似的。5 y8 c$ E9 `7 r# T% Z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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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此前看黄书,总觉得那些图画纯粹是博人眼球的意淫而已,什么“只手难握”、“器大如槌”的描述,也尽是扯淡。直到见识了闫彬胯下的这一根,他才晓得,书上那些,也并非完全是无中生有。刚才的初步测量,让杜振军意识道:自己就算是完全勃起了,也不比对方的一颗龟头长出多少,粗度上更是擀面杖和细柳枝的差别。更让杜振军沮丧的是,闫彬的屌是成熟男人的棕色,配上身体各处油汪汪的毛发,就连自己一个老爷们看了都难以把持,更遑论那些娘们儿?而自己的,却像一个未曾发育的小男孩般,长得白白嫩嫩的不说,身体各处更是一片光洁,半根毛发也无。# Y/ V) y" d9 ?; d; l  Y! d9 U

* ^8 x3 v+ w/ n  杜振军自小就不愿去公厕,也羞于在旁人面前裸露身体,就算去大澡堂,也是寻摸一个人少的点,在门口踅几个来回,见人散得差不多之后,才会进去的。别人随意的一个眼光和玩笑,他都会多疑地解读成嘲笑和怜悯。最后甚至变得有些怨天尤人起来——自己这么一个人高马大,样貌英俊的大男人,老天竟然给配了这么一根短小无比、白白嫩嫩的鸡 巴,这对自我感觉一向良好的杜振军来说,几乎将他身为男人的自信心打击得溃不成军,无疑是戳心窝子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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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学时,当周遭男生都在小声议论着私处长毛的情况时,杜振军疑惑了,看着自己光秃秃的下体,总觉得不正常,心里安慰着自己估计是发育晚了,奈何到了如今二十四五了,下体依旧一片光滑,暗地里不知道咨询了多少医生,药也吃了,偏方也用了,依旧不见成效。医生委婉地告诉他——这种情况是性特征生长受体对雄性激素不敏感导致的,可能是内分泌系统或染色体出了毛病,解决方案有二:如果是激素分泌过少还好办些,长期服用雄性激素即可,只不过大夏并未普及这种药物;如果是遗传问题导致的受体不敏感的话,只能考虑手术治疗了。2 K4 c: P0 f7 B  [" c;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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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瞒着王娅跑了不知多少医院,做了多少检查,结论始终一致。最后只得安慰自己:不影响夫妻生活就成。可这事儿就如同卡在心口的一根刺,就算自己再如何忽视,它依旧在那儿。连带着杜振军对夫妻间的性生活,也不大提不起兴趣来,只把一颗心放到了如何钻营上头,为了这事,王娅也不知道或直接、或隐晦地跟他抱怨了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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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月光,杜振军拿过桌上的牡丹烟盒,从里面抽了一支出来,斜斜叼在嘴边,打燃火深吸了一口。感觉有些气闷,踱到窗边将玻璃窗推开了。$ _1 f0 t7 R/ {6 `6 k% T$ f- P

# l( o( g) l% y# Y  论其本心,杜振军渴望权利是真,可对王娅的真心实意,也绝不掺半分的假。他实在舍不得让妻子跟闫彬这种“潘驴邓小闲”占了两样的男人躺在一块儿,可目前情况不容乐观,自己又没有别的门路,这事儿如果让别人帮忙的话,没有丝毫帮助不说,反而是授人以柄……- F. ?% f: x' R# c+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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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杜振军打好的腹稿并不是如此的,奈何天遂人愿,自己下楼遛个弯都能遇到闫彬,再一琢磨闫彬和那人的关系,烦闷难安的杜振军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一般,心思瞬间活泛起来,一改在舞厅时对闫彬那副不冷不热、高高在上的疏离面孔,变得亲热,甚至有些讨好起来。' z1 T7 }. N  h

2 T" a$ D- }6 t% H: S& v  看着夜色中依然亮堂无比的长街方向,杜振军狠狠喷出一口烟来,一股自俯视而产生的豪气顿时在胸中蔓延开来:享受惯了权利带来的种种便利,他实在是不愿意经历白手起家、汲汲营营的辛苦过程,再说了,哪有现钟不打,反去炼铜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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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刚出去没多久,王娅也没心思再去开电视打发时间,加上杜振军在床上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天气炎热之下更添烦闷,心想着是在自己家里,也没别人,懒懒散散地也不想起床擦洗穿衣,索性光着身体,只拿一床薄被盖了,一边暗暗埋怨杜振军敷衍自己,一边摇着扇子解暑,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6 w9 p# d- G3 p: u% V7 j)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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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人正晃着自己光裸的手臂,一开始是迷糊,后来逐渐有了些理智,半睁着眼睛看了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站在床边,顿时吓了一大跳,赶紧扯着被子往上遮了遮,正要惊叫出声,立在床边的人影说了句:“是我。”随即便是窸窸窣窣脱衣上床的声音,感觉到席梦思床垫陷了一块下去,迷迷糊糊的王娅顺势滚到对方怀里,“怎么衣服也不穿的?”' ]4 ?, u: \9 f7 V$ D; W'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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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出是杜振军的声音,王娅松了口气,埋怨道:“不是出去吃宵夜吗?这时候才回来啊?悄无声息地也不知道开灯,我还以为进贼了呢!”说罢身体便安稳地窝进了丈夫怀里,腿也搭到了男人的腿间。耸了耸鼻子,“你还去澡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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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将手臂朝王娅脖子下一伸,接着把妻子光裸嫩滑的身体揽到怀里,惬意地呼了口气,答道:“唔,去机关浴室泡了会,这天太热。对了,回来时路过刘记面馆,你不是爱吃他家牛杂面吗?给你带了,要不要起来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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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C" P7 O8 Y1 @8 @; V  说话间,手却不老实地伸到王娅胸前,捉住了右侧饱满坚挺的乳房,轻轻地揉按着,说道:“怕进贼也不穿好衣服,我看你就是成心想让别人看的。”一边说着话,一边拿手往下探去,原本想摸摸妻子的私处,却不想摸到一个枕头,纳闷道:“屁股底下垫这玩意儿干嘛?”; c2 ^2 a. `0 i

9 [$ y# K9 r4 _/ z: @  王娅迷迷糊糊地听丈夫还给自己带了吃的,开始还觉得甜蜜,听到后头顿时来了火气,撑起身体气哼哼道:“你说的什么话?自从跟了你,你见我拿正眼看过别的男人没有?你别是心里有什么邪火,专程拿到家里来发!”说完便使劲挣了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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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7 F) @+ Q- F  杜振军情知说错了话,急忙搂紧了妻子,讨饶道:“瞧我这张嘴,该打!”牵过王娅的手往自己脸上拍了几下,笑着赔罪道:“谁叫我媳妇儿漂亮,我这不是担心么!”5 M; Z: b2 y! n7 z

4 g2 F$ w* ]: q+ i& T  王娅知道丈夫杜振军是个醋坛子,自己文工团出身,本就喜好热闹,热衷交际,加上文工团那种地方,都是百里挑一、层层选拔出来的,男的英俊,女的靓丽,又多是能歌善舞、青春洋溢、荷尔蒙旺盛的年轻人,养成了王娅落落大方、热情爽直的脾性,自幼学舞的缘故,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加上会打扮、人也开朗,初到国立警官大学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追求者遍布全校各个院系,甚至周围几所学校的小伙子也闻风而动,要一睹其芳容。后来和杜振军确立关系之后,也没想着收敛,在王娅看来,“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自己光明磊落,与异性打交道,也属于正常交往的范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事,本就无愧于心。再说大家都是新时代的青年男女,不爱搞封建主义男女大防那套,后来见杜振军脸色不好,几次下来之后,王娅这才晓得杜振军醋性这么大,一面暗暗欣喜——这说明对方是真的在乎自己,一面也慢慢断了和其他异性的交际往来,一边上学,一边守着杜振军安心过起日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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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3 X4 p8 H4 q) g  见丈夫刻意讨好,本就没怎么生气的王娅,也停了假模假式的挣扎,将脑袋往杜振军胸膛上一靠,微微打了个哈欠,断断续续道:“这不想怀个孩子么……啊……”用手掩着嘴,斜睨了一眼丈夫,轻声道:“你妈本就嫌弃我是个农村人,进不了你们杜家的门,咱们明年入夏就要毕业了,要我再不怀个孩子,光你妈眼神都能把我给戳死!”( b7 o( H; |9 o+ u6 M(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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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和你垫枕头有什么关系?”杜振军不解道。% B* S1 |+ H% N3 X

7 t* u9 g- ?+ a3 }8 A! f6 x  王娅轻笑了一声,往杜振军怀里拱了拱,有些不好意思道:“还不是不让你弄在里头的脏东西流出去……不然咋怀上孩子?”握住丈夫的手,一同挪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悠悠接道:“前几年还好,都被你用还在上学给搪塞过去了,眼看咱们马上就要毕业了……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回家,你妈一直盯着我肚子看,像要从我身上剜下一块肉来似的!咱俩也一直没避孕,你说……你说我这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呢?”说完便低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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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娅出身农村,其下有弟妹六个,她是长姐,当初之所以选择杜振军,除了是真心喜欢上这个高大英俊的青年外,也不乏有对对方优渥家庭的考量在里头,加上出门约会时,对方也显得极有派头,又懂得讨好自己,让早已习惯了众人奉承的王娅,仿佛再次回到了当初在文工团时,那种聚光灯之下的生活。而且杜振军贴心温柔,事事也都会和自己商量着办,没有一般高门大户子弟那种惹人厌烦的“一言堂”作风,长久观察下来,发现对方对待感情也足够忠诚专一,是真心地对自己好,种种权衡下来,王娅也就顺了对方的意,同居半年后,两人便领了证,由于还是学生,也没大操大办,只把各自至亲之人邀来吃了顿饭,算是完成了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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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门子弟最是懂事,王娅即便是嫁了人,也处处为娘家考虑打算,杜振军给自己的零花,逢年过节公婆给自己的红包,也都一并存了下来,每年分两次往娘家寄——弟弟妹妹上大学的钱,还指望着自己出呢。杜振军大手大脚惯了,从不管这些事,由于两人还未参加工作,杜母每月总会分润一些钱给儿子花销,杜振军也是随意把钱交给王娅打理的。不过王娅向来知分寸,懂进退,不至于把两人的共有财物贴补到娘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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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闻言安慰道:“这事儿急不来,好歹咱俩还年轻,等工作安排下来再要也不迟,现在有了反而是个累赘。”曲着手指给妻子揩了揩眼泪,忧心忡忡地道:“我现在是担心咱爸的事,你知道,咱们学校明年由国立公安学院改建为大夏人民公安大学,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以往直属公安司,人事任免也是这头说了算,明年估计就要移交给教育司直管了……”3 k' w! _( e# o$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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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着妻子平坦嫩滑的肚子,有些无奈地道:“咱家在公安司法这块,还算是有些门路,等到了明年,可就真成了两眼抓瞎咯……要说人倒霉起来还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明年眼看老院长就要离休了,还偏偏赶上四年一换届的当口……这想使力都不知道朝哪里使,要是咱爸真上不去那个位置,反倒是退下来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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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娅浑不在意地道:“退下来不也挺好的,咱爸年纪也不小了,正好享享清福,等咱俩有了孩子,二老有得忙,你还担心二老找不到事做啊!”# g/ w( B1 g6 O7 r1 Z/ M+ a7 b9 I

9 L4 @5 I3 }: b  J3 A  提起家里那些糟心事,杜振军就有些气闷,除了跟妈亲,家里其余的人他是一个也看不上,包括他父亲。此时再听到王娅没心没肺的话,杜振军更是气短,没好气地道:“要退也不能现在退,眼看明年咱俩就要参加工作了,他当老子的,使不上力算个什么事!”一想到& x' ^3 S; s, w; M

9 ~7 V8 u4 U) P' _2 L  自己要由一个基层小科员从头开始,挣扎一二十年也不见得有任何起色,杜振军就像是被剥夺了最后一丝自尊似的,心里顿觉拔凉拔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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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 Z' [* w! s" Q& B  王娅闻言滞了滞,本想反驳的,可最终还是住了嘴——原本想着嫁给杜振军,自己也算是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在这个圈子里也有一定的人脉关系,再不济以后就算是做点小生意,也多的是有人照拂行方便,自己好过了,也能给自己的兄弟谋一份好前程,可转眼出了这档子事……就算王娅对这些事再如何迟钝,也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讷讷地附和着杜振军问道:“那该怎么办啊?”4 w" ^9 V! X5 X; v

2 g% L" \4 g& K0 F+ [  杜振军撑起身体,又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后,有些无奈地道:“能有什么办法!我爸这人本就有些二把刀,前些年只晓得削尖了脑袋往公安那块挤,连带着也不顾旁人的面子,拒了那头好几个大佬往院里塞人的请托。明里暗里我不知道提醒了多少次,他可倒好,依旧我行我素!原本一个清水衙门,转眼间成了顶头上司,谁还理他这个烧现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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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r9 g6 W, G) M: ~  掸了掸烟灰,杜振军鼻子里哼了声,继续道:“何况院里那些人也不消停,这世上,向来是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另一个副院长现在是上蹿下跳的,就等老院长往下退了,他要是不干出砸窑儿的事儿,我跟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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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_& x4 R9 v6 v  B) |( C  大夏公安系统不完善,人才奇缺,加上国家重视扶持,这些年国立公安大学可真算得上炙手可热,单看川省一地,报考公安大学的考生,今年共计三千来人,最后只招了二十二人便可见一斑了,这还是高考制度刚恢复的头几年,考生大多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就能有如此盛况,加上王娅也听杜振军露过一些口风——上级有意将几所同属大学并入国立公安,本就是正厅职别的校长一职,往后更是权柄更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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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娅听丈夫将情况说得如此糟糕,一时也没了主意,除了跳舞唱歌,搞些文艺节目,她本就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农村姑娘,懂不了这些弯弯拐拐的事,也顾不得杜振军坏了在床上抽烟的规矩,语带抽噎地反复问道:“那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一想到自己借不了夫家的势,致使自己兄弟几个,只能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当一辈子农民,王娅几乎就要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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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捻灭烟头,杜振军将侧躺在自己怀里的妻子再搂紧了些,决定和盘托出。可事到临头,依旧有些难以启齿,犹豫着道:“其实……其实也不是没办法的……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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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娅眼前一亮,着急问道:“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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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转脸看了看妻子满脸的殷殷,心想着这事估计能成,妻子那边应该是不太会拒绝的,关键是自己舍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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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王娅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挪了挪,杜振军问道:“你刚才说,自从跟了我,就再也没拿正眼看别的男人了?”" h5 {  B; t& ]$ E/ I# ^6 D. R% n) n

* \3 H1 {* g/ [  王娅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地捶了杜振军胸口一拳,道:“咱俩成天在一块儿,我有没有看别的男人,你还问我?再说了,我又不是那些作风差的女人,自从跟了你,哪一点达不到一个好妻子的标准,你倒是说啊?”又捏了捏杜振军腰间软肉,气哼哼道:“我以前跟他们,也是正常相处,革命友谊,同志情感!你老往龌龊方向想,烦不烦啊!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脾性,就你这个醋坛子,我哪里还敢和别人说哪怕半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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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k2 A3 S% n  对于王娅,杜振军还是了解的:婚前守身如玉,婚后安守本分,为人磊落坦荡,没什么心计不说,反倒是脑子里缺了根弦:凡事只为家人考虑,宁愿自己过得苦一些,节衣缩食的也想着要往娘家送钱送物。尤其是在家里时,总把自己看成她的天,虽说偶尔也会耍些小脾气,闹些小别扭,不过大体上还是以自己为重的——这点让杜振军心里极为熨帖舒坦。哪个老爷们不希望自己的媳妇儿崇拜自个儿、依赖自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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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z+ y* z. @7 |+ \: b% E8 z; e  这么一想,杜振军心里更有底气了,状似随意地问道:“姓闫的那小子呢?”2 ?% \  P) u! b

6 b' I% B1 I5 j; _$ _' j  “呃……”王娅语塞,捏着杜振军腰间肉的手也松开了。这个把月夫妻俩临睡前,自己没少跟丈夫念叨闫彬跟王思思的事,不过重点几乎都放到了闫彬身上,这事儿还真有些不好抵赖,娇嗔道:“你提他干嘛呀?”3 Q# K2 k4 X8 x; L! n2 ^4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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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将对方的含羞带嗔的表情全然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发酸,接着“噗通”一声冒了个泡,一股酸气直冲喉头,暗道闫彬这个男妖精,真是女人的克星!轻轻咳嗽了两声,穷追不舍问道:“你不是不看别的男人的吗?不看能天天追到球场上去?还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今天是谁,一听王思思那小妞说闫彬要来,就着急忙慌地收拾打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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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娅红着脸解释道:“这还不是帮我好姐妹把把关的么?再说了,我打扮一下,也是让你脸上有光,邋里邋遢地出去,你不怕被人笑话啊?”5 V3 Y6 `- ]. q8 z

: P% \9 v0 ^, g! b2 W% L  C. B4 p7 N  杜振军嗤了一声,一只手掌猝不及防朝王娅身下一抹,道:“操!光提个名字你就湿成这副德性!还说没想着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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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h3 d: }' P4 s6 {9 W  私处骤然遭袭,王娅急忙夹紧了双腿,察觉到丈夫的手指不屈不挠地朝自己身体里钻去,娇哼了一声,不着痕迹地抬头望了望杜振军,见对方不似生气的模样,辩解道:“那是你自己弄进去的水,还怪起我来了,还讲不讲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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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抠挖着妻子股间的肉缝,察觉到怀里王娅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心道这姑娘只要成了妇女,也忒容易动情了。见王娅抵赖,好笑道:“你当我是龙王爷降雨还是三峡大坝开闸放水呢?这都出去个把小时了,要还能流出这么多,我也不当官了,干脆卷铺盖去西北植树造林去,一年时间不用,估计沙漠都变绿洲了!”! ~! J0 ^! C5 O& t

9 U: K, K2 X! L+ Y# q: h  v. d  “越说越没正形了!”王娅分开双腿,好让丈夫的手能更深入一些,一条健美颀长的腿,也有意无意地往杜振军胯间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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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w8 R( A. R& k$ d0 k. q, Y  妻子的小动作,杜振军自然知晓,意有所指地道:“嗨!你还真别说!姓闫那小子,裤裆里那玩意儿是真的又粗又大,跟柄棒槌似的。加上身上的腱子肉,啧啧……怪不得咱们学院那些小姑娘,都不需要学校组织安排了,主动把球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歪着脑袋看了看紧抿嘴唇的王娅,问道:“你不是说你喜欢有毛的爷们儿糙汉么?我给你讲,姓闫那小子,毛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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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5 ^. B  t1 j$ [$ j$ o% l  “你怎么知道他那……那玩意儿……大了?”王娅怯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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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下身细短,总觉得妻子私处太松,感觉不到刺激,起初舞弄个把小时也射不出精来,这可把王娅折腾得够呛。杜振军是王娅的第一个男人,王娅原还以为男女之事,原本就是如此七上八不下、磨痒撩酥的感觉。直到后来杜振军不晓得从哪里找来了几盘录像带,王娅这才知道,原来男人那东西,也是分长短粗细三六九等的。此后每每夫妻俩行房之时,王娅被杜振军的“细牙签儿”勾得有火没处发了,只好说些关于其他女人的骚话,让丈夫幻想自己是在和别的女人做爱,如此一来,杜振军射得快些,王娅也好少遭些罪。先例一开,在二人此后再过夫妻生活时,以幻想别人来助性,几乎成了杜振军跟王娅夫妻俩的定例。起初那些煽情话,还只是停留在女人身上,后来不知道杜振军怎么想的,也会露骨地描述一些男人的身体器官,以助妻兴。开始王娅还有些害羞矜持,总觉得丈夫看低了自己,并不接话茬,后来随着次数渐多,也慢慢开始适应了,偶尔也会回应几句。5 i. }" q7 Z. R" E7 l6 K

7 w: R9 V6 \2 S& M+ e  杜振军是觉得,每当自己说谁谁谁有根大鸡 巴,干得女人是如何如何舒服时,妻子的阴道总会收缩得特别剧烈,自己也能从中获得更多的愉悦刺激;而王娅,也觉得丈夫只是在体会到了自己的难处后,投桃报李而已。两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性生活和谐了,夫妻感情自然是情深日笃、蜜里调油起来。( g6 Z; U! z,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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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见自己一提到闫彬,妻子就动情得明显,心里既有得而复失的失落、又掺杂着些事有可为的欣慰,心情颇有些复杂地道:“我不是吃宵夜去了吗?你猜我下楼遇到谁了?”没等妻子回答,杜振军接着道:“这事还真是赶巧了,东方歌舞厅离咱们这儿可有些距离,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串到这儿来的……和他一起吃了串儿……”想起什么似的,杜振军胸口起伏,呵呵低笑了几声道:“那小子吃了好几个羊炸弹和大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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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u, M% L& N& S: O) [% o9 x  王娅在杜振军怀里扭得更厉害了,好笑道:“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老爱吃这些恶心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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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O! [4 F  l: K! I7 |+ h7 a  “恶心?那玩意儿可是壮阳的好东西,哪次我吃完回来,你不缠着我要好几次的?”说罢含笑看着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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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U' S( |3 N$ M4 ]+ O  王娅也羞红了脸——“吃夜宵”三个字,几乎成了夫妻二人要过性生活的暗语,只要杜振军一说要下楼吃夜宵,王娅就会迅速地拾掇好自己,在床上等着丈夫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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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丈夫取笑自己,王娅反驳道:“他哪能跟你比?人家一个光棍,你搂着自己老婆,能一样么?我看你让他吃那些东西就是没安好心!”& O. n8 t& T4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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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急喘了一口气,定定地望着妻子含羞的脸,一字一顿道:“那……你也给他当老婆,如何?”说完心瞬间漏跳了几下,一股说不出是酸涩,还是兴奋的莫名情绪开始酝酿发酵。自己就仿佛是草原上,在争夺配偶的战斗中失败的雄狮,看着曾经专属于自己的雌狮,在另一头更为健壮、更具雄性魅力的雄狮身下,婉转承欢、娇吟出声、兴奋呐喊、奋力挣扎一般,内心深处不可遏制地产生出一股极其复杂的屈辱感来,更出乎杜振军预料之外的,这种屈辱感中,还夹杂着一丝让人难以理解的兴奋。. ?! I8 ?3 i- Y, l# n* y8 W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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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呆呆地注视着妻子的表情变化,更多则是想着自己的心事,暗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就如同阴阳鱼图案一般,阳盛极而阴生,阴盛极而阳生。乐极生悲,否极泰来,旦夕祸福,吉凶轮转,这些事物的辩证变化,本就是大夏人熟知的道理,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屈辱到了极致,竟然会开出一朵别致奇异的欲望之花来。) t) C+ E, h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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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娅没注意到丈夫的神情,还以为对方如往常一般,在跟自己玩床笫间言语助兴的小游戏。玉腿轻扫,缓缓磨蹭着男人胯间已起反应的阳根,将头埋在杜振军怀里道:“你要真舍得,又不吃醋的话,我就给他作老婆好了!”转而又想到了什么,吐气如兰般呵呵低笑几声道:“旧社会你们男人总是三妻四妾的,一屋子女人姐姐妹妹地称呼,要我真作了他老婆,你俩不是要成兄弟哥俩了。”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趴在杜振军怀里笑得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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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直戳杜振军命门。他随即想到——年前因公安司与国立公安大学联合举行公安人员夏季大练兵,自己随父亲走访了作为练兵地点的藏区,因为练兵地点偏僻,接待规格很是简陋,当时自己一行人是住在当地藏民家里的。老乡家里三大两小共计五口人——大的是两男一女,起先杜振军还未发现端倪,到了就寝时间,发现三个大人进了同一个牦牛皮帐篷,开始他还当别人有事商量,也没放在心上,时间一长就有些纳闷了,心道这两男一女不会是睡一块儿了吧?杜振军便瞪着眼睛看,直到天都蒙蒙亮了,也没见三个大人从里头出来。, S: J: D8 X. j3 S7 T

& w1 x4 t* I& I4 P  第二天趁着小解的机会,找了当地的向导一问,这才知晓其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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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 W; j+ P/ q5 [5 Z2 r  “呵呵,小同志从京里来的,不晓得我们这边的风俗。虽说藏区解放几十年了,可耐不住咱们这里穷呐!都穷了几百年咯!”老乡抽了口叶子烟,呲着泛黄的牙齿继续道:“尤其是在咱们农牧区,税务自古都是以家庭为单位摊牌下来的,你说,要你生了五个儿子,是各自娶妻生子交六份税划算,还是父子兄弟共娶一妻,只交一份税来得划算?”+ k6 ^0 R3 H8 m/ g!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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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军有些瞠目结舌,问道:“啥?父子……父子共娶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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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5 W" u7 U( j" b" u% k  老乡喷了口浓烟,摆摆手,浑不在意地道:“这有啥哩!咱这儿还有兄弟共妻、朋友共妻的勒!不过多是兄弟几个共娶一妻的。”拿着烟杆的手朝身后指了指道:“不过这家是朋友共妻的。这家里劳动力多了,耕田放牧都有人做,女人也轻松一些。”* B( {; D% L$ g4 `7 R/ i

2 E0 h' K9 E( Z- k& G$ N& Y% S  杜振军问道:“那男人不会争风吃醋打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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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2 }& n; m6 ?' r/ c6 D  老汉笑了笑,吧唧着嘴说:“那就看家里女人的本事咯撒!再说大家都是为了吃口饱饭,谁有那耐烦心去争风吃醋!而且这人呐,又不是草木石头,处久了,谁还能没个真感情!男人和女人如此,男人跟男人呐,那也是一个理儿!”眯缝着眼睛,笑着问杜振军道:“你昨儿没看到?这家两口男人,处得比亲兄弟还亲!照你们汉人的话来说,要哪一家长辈去世了,另一个铁定是要跟着披麻戴孝的!”说罢朝杜振军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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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难以理解地挠了挠头,杜振军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家庭如何能存在下去,而且当地人非但不鄙视,反而抱持一副赞许羡慕的神情,拍了拍脑袋,不死心地继续问道:“那孩子呢?那么多男人……谁晓得是哪个的种?”说完自己脸也红了。% Q, |% B: o1 P/ ^0 E

- ?" k9 |" J: M( k# F' I. E/ y  老乡看这小伙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也觉得有趣,笑呵呵地拿着烟锅对着地上的土疙瘩敲了几下,大笑着答道:“这有啥?进门前就说好了的,虽同为丈夫,可也分大小长幼不是?不管肚子里怀的到底是谁的娃娃,只管老大叫爹就是咯!其余的都喊叔。”; `3 I% _1 }2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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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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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Z. Z' S4 y  回忆戛然而止,吐了一口长气,杜振军将心里的算盘拨得噼啪作响——身为局外人时,他还觉得这事听上去荒唐得匪夷所思,直至自己面临了同样的选择,才觉得这事儿听上去也不那么令人排斥了——这可比看禁书,听摇滚要新鲜刺激得多!光是想着自己深爱的妻子,窝在闫彬怀里,与其调情亲热的模样,杜振军就觉得下腹烧起了一把冲天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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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杜振军瞥了妻子一眼,心道这事儿还得好好合计一番,如何才既能够遂了自己的心意,又不让妻子反感排斥,夫妻二人因此生了嫌隙才好。毕竟,对妻子,杜振军还是爱得极深的,对方对自己种种的好,那也是周全到无可挑剔的,错非走投无路、别无选择,自己功名之心又太重,不然,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做出此种选择的。/ E0 k) y) o!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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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20:0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九章 杜振军“伐官木”  ?2 M4 G! h. F
已发被吞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20: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章 夫妻暗设风月局/ B1 W  W) G( h% Q7 s/ L
已发被吞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一章 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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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下了楼,瞥了眼依旧飘着小雨的暗沉天幕,再低头扫了扫,确定裤裆门襟处的三颗扣子依旧健在,双臂抱胸,狼狈地冲进雨里,朝着国立警官学院的方向小跑而去。* |( E' Z7 k. S5 U/ l! r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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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下心来,闫彬这才有机会,去思索方才之事的种种破绽之处来:第一、杜振军前后反应落差之大,完全不像是一个得知妻子被玷污后,丈夫应有的表现,反而显得太过冷静、甚至是有些别有目的的谄媚;第二、王娅面对自己时的态度,和杜振军是否在场直接相关,从嬉笑勾引,到哭诉控告,变化之大简直让人瞠目结舌;第三、夫妻二人对这件事的处理,显得太过于儿戏了,有些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味道,除了帮杜振军约见云涛师兄之外,还提了个模棱两可、云山雾罩般的要求……所有的这些,让闫彬不得不怀疑,这夫妻二人,提前布好了瓮,就等着自己朝里头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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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3 \' U' N) E  和毕云涛相处久了,闫彬或多或少地也受了些影响,如有必要,他也会深入思考,仔细琢磨,对看似复杂的事情,审慎地抽丝剥茧,以求窥得云雾之后的内容,再不似当初那个傻愣愣、稚气未脱的农村少年了。只不过,比起毕云涛刻入骨髓,凡事谋定而后动的思考习惯来说,闫彬就有些挠头了,若非必要,他是不愿费那么多脑子和精力去揣测别人的——闫彬信奉的,是“不打不相识”,“一笑泯恩仇”那套直来直往的侠客哲学,无论待人还是处事,都是如此——简言之,闫彬不是不能动脑子,而是懒得去追究而已。( X" k5 \' R9 K! P5 L/ r6 c- f

9 g  l* G  S( [/ Y1 @  其实早在杜振军两口子变脸之初,闫彬就隐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只不过,自己搂了王娅是事实,看光了对方白花花的身子也是事实,自己裤裆里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吃了别人老婆的豆腐,更是无法抵赖。闫彬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吃干抹净,翻脸不认账那种恶心行径来的。, C* _' Q1 R& O

. _/ T. e9 M- Z  甚至闫彬也早已做好了退学吃牢饭的准备了,没成想柳暗花明又一村——杜振军不追究了。从结果上看,闫彬理应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种处理方式,毕竟,就算是不为了自己的前途考虑,也还得为久卧病榻的母亲着想。不过闫彬心里,难免还是混乱不堪地,他这才体会到,人生中除了理智和欲望的交锋之外,良知和责任的冲突,同样让人心力交瘁,举步维艰。) B4 U: w+ R, i& w  Q) S1 q

: e- }3 m# @3 I/ ^- ^1 r  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闫彬甩甩头,只得安慰自己走一步看一步了。$ ~+ Y1 G+ c2 e: S# V0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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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虽然飘着牛毛细雨,不过十月“小阳春”余威犹存,即便现在才凌晨五点过,倒也并不显得冷。加上今年气候明显反常,往年这个时节趋近败落的杨树,居然又再度挂上了果,成熟的杨树果被持续了月余的太阳一照,纷纷开裂,里头的白毛杨花絮被风一吹,飘飘荡荡地刚准备上升而起,就被细雨打落下来,无精打采地在躺在尚未有人经过的路面上,结成一团团白色的毛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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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在雨中走了大概一公里左右,持续了一夜的细雨便停了。抬头往天边看了看,氤氲处隐隐泛着橘黄的光。原本笼罩在杨树树冠上的薄雾,被日出前的凉风一吹,依偎着飘远了。自小生活在西南山区的闫彬,依旧对地处平原的京城,晨曦来临之前的那种巍峨瑰丽感到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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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立警官大学实行警务化管理,每周除却周末之外,在校学生基本不能随意外出。对内务考核的重视,更是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床铺被褥的整齐叠放自不必说,单是书桌上书本,就有严格的摆放标准——书本必须按照大小,颜色,厚薄的差异按序摆放;衣柜里公安机关制式警服,也必须按季节款式分类悬挂,绣有学员警衔的肩章及公大胸徽,必须随时佩戴;每间宿舍的房门上,还扣出一个圆形的透明检询口来,方便管理人员随时对宿舍内的内务情况进行检查。可以说,规则的制定执行,贯彻到了国立公安学院的方方面面,闫彬自然不敢随便试探,顾不得感慨黎明前杨絮飘飞于晨曦中美景,再次加快了脚步,向着学校跑去。$ r  ~2 \- J8 A" ^2 ~* w- n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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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天微微亮着,路上没有行人,学校所在地也是京城偏僻之处,自然也没有早起设摊的生意人。闫彬看看了天色,估计此时应该快到五点半了,离公大跑操的集合时间,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干脆甩开腿,不再捂裆抱胸,大步朝前奔去。$ a: L/ {' L+ D, x1 W, D7 D

% _" P: o! z1 P  行至永定河引水渠和复兴门外大街交汇处时,一阵竹枝苕帚的刷地声传入闫彬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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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I! _! U" A7 F! ~2 Y1 _  小跑着前进了几步,果然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橡皮围裙的环卫工,正拿着苕帚扫地。闫彬扫了扫自己身上——白衬衫早就被雨水打湿了,此时紧贴在身上,更让他为难的是,紧小的衬衫加上雨水的浸润,让此时的他,男性线条毕露,两枚铜钱大小的浅棕色乳晕,更是无遮无掩地清晰展示出来。上衣纽扣的间隙中,皮肉也凑热闹般越众而出,自己像极了上锅太久蒸过头的粽子,一副“皮开肉绽”的狼狈模样。下身更惨,大腿上每一截肌肉隆起的轮廓,透过紧绷的两条裤管,都展现的淋漓尽致,最要命的,还是前襟,由于裤子完全不合身,原本掩盖裆部纽扣的左搭门,整片翻翘而起,自己每走一步,扣子间的“鱼嘴”就吐腮呼吸一次,阴毛阳具,也就跟着出来炫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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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一边徒劳地撅臀,把暴露出来的阴茎往两腿中间塞,一边定睛细看,前方五十米开外处的那个背影,由于戴着宽檐麦秸帽挡雨,倒是分不清是男是女。是男的还好说,万一要是个女人,自己就这么几近赤裸地跑过去,非得被当作流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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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这条狭窄的柏油路,闫彬犯了难,自己倒是可以折回去走莲花池路,但无疑是绕了一个大圈,现在时间本就紧迫,要是绕路的话,加上还要回宿舍换衣服,铁定是赶不上早操了——被扣风纪分不说,估计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勤工俭学的机会,也会跟着泡汤,贫困审核肯定也会出岔。咬了咬牙,闫彬双臂揽胸,径直朝前走去:他只能寄希望于前面那个身影,是个爷们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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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扫着地面积絮的环卫工,听着背后响起脚步声,本能地回头来望,原以为入眼就能见着人脸,谁知却是码在白色衬衫中的一列列整齐的腹部疙瘩肉,顿时大吃一惊,把竹枝苕帚往地上一扔,喊了一声“妈呀!”之后,慌不择路地便朝后奔去,一边跑,一边尖锐地嚷叫着:“抢劫啊!救命啊!抓强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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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m. e2 w. M  闫彬叹了口气: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敢情对方还真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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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惟恐对方的喊叫声招来旁人,急忙开口喊道:“不是抢劫的!我是旁边学校的大学生,不是坏人!”喊完之后,见那女人连落在地上的竹笠都顾不上捡,依旧朝前奔去,本想阻拦的闫彬,顺势放缓了追赶的脚步,心想:等她跑远了,我正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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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6 i- A: N& H0 o/ w  谁知那女人听见身后没了脚步声,也停下脚步,见五十米开外的地方,一个身高惊人的年轻壮汉,正姿势古怪地朝自己走来,赶紧从路边的绿化带里摸了根粗长的杨树枝来,对着身后的闫彬挥舞道:“冤大头!你要还追老娘,老娘就喊警察了!”说着举起树枝朝警官学院方向一指,喘着气道:“你个杀千刀的,抢钱抢到警察大本营边上来了,信不信抓你去坐牢!拉到菜市口吃枪子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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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k6 {, E8 q: ]  闫彬看了看对面这个约五十左右的矮小妇人,苦笑道:“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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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去,别乱认亲戚!你是贼,我是光荣的警察部队后勤人员,咱俩一个官,一个匪,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你看你走路那样,一看就不像好人,鬼鬼祟祟的!站那儿别动!等我去报告组织,免得你去祸害别人!”说着警惕地看着身前的闫彬,慢慢地朝后挪了挪脚。7 C& K% v. H+ b  u# [; M)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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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摸了摸鼻子,觉得好笑:这妇人在警官学院附近扫地,就自诩为警察部队的后勤人员了,还给自己安了个“官”的头衔。又觉得憋屈:自己姿势鬼祟,还不是担心裤裆里的小兄弟擅自出来,要真挺起身板大步行走,耀武扬威的,可就成了身下的孽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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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对方一副先声夺人,要去叫人的架势,急忙露出一个自认亲切的笑容来,心平气和地开口道:“大娘,我真不是抢劫的,我是警官学院一大队的,我叫闫彬。”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学生证,朝妇人挥了挥,诚恳道:“要不,您查查我的证?”) ~) `; Q3 F+ z5 o3 b

5 }& A4 y. U+ Y) E  妇人狐疑地看了看闫彬手里的红本本,道:“给我看看!”见闫彬要走上前来,挥手阻止道:“停!证过来,人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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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一边想:在国立警官学院周遭工作的环卫工,同别处就是不一样,连跟疑似犯罪分子的人周旋,都显示出无比丰富的斗争经验来,一边按照对方的指示,从衬衣袖口处撕了一截布条来,将证件包好了,朝对面的妇人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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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7 T. P) l! l/ G# }( C" }) q; W  闫彬投篮,射击可不是白练的,准头巧劲自然没话说,一本薄薄的纸册子,不偏不倚地恰恰好落在二十来米开外的妇人手里。妇人拿着布条包着的证件,嘀咕道:“妈呀!还遇到个会武功的,敢情这人还是个劫富济贫的侠盗?”: q( z. L5 c( \1 Y0 D1 b0 \2 E

3 t) d" g+ Y* q$ ]  翻开册子,直接跳过那些并不认得的汉字,目光直奔照片而去,心里又有些疑惑起来:这是演员证还是学生证啊?照片上这人未免也太好看了吧?不确定般再次扫了封皮一眼——字依然不认得,可缠着穗儿的国徽是错不了的,翻开内页看了看,照片上还盖着蓝色的钢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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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反复复照着面前的男人比对了好几次,妇女终于放下心来,拍着胸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还真是个警官同志。”说着又有些不满:“你说你,没事儿长这么高干啥?我还以为大清早遇到贼人剪径来了!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你这样大的个儿头,着实吓了我好大一跳!还有,警察走路要踢正步,你裤裆里夹着金子呀,一拐一拐的,可不就像个贼嘛!”4 i$ m6 b0 J! f+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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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放下心来,快步走回地上的苕帚边上,将手里的证件递还给闫彬,看着对方破烂的衬衣袖口,讪讪道:“你说你直接扔过来不就好了,白白毁了件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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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伸手接过学生证,道:“路上有水,怕弄脏了。”刚准备抬手将证件装到上衣口袋里,衬衣前胸绷到极致的脆弱纽扣,再也承受不住皮肉的撑挤,“砰砰砰”一连响了好几声,鞭炮般尽数炸开了。祸不单行,衬衫右袖管的缝线,被闫彬抬臂的动作一扯,从腋下位置开始跳线,闫彬阻挡不及,眼睁睁看着一截袖管,轻飘飘从自己手臂上滑了下来。3 c) F' o+ n, C6 I

( g  x5 Z1 n: X. d  妇人约一米六左右,仰头一望,正好将闫彬脱离束缚的一对健硕胸膛尽收眼底,雨珠子顺着麦色的粗粝皮肤滑下,妇人好奇地拿眼去追,又将裤沿处杂乱的黑毛瞧了个正着。妇人不禁啐了一口,笑着道:“小警官,我都这把年纪了,你还对着我耍流氓啊!”& N; z5 z# N/ T0 f. c% X%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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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笑完,见对方衬衫袖管整截掉下,敏捷地上前一步,抬手勉强抓住了布襟,嘴里啧啧叹道:“这衣服料子不错,可惜了。”一面说着,一面把面目全非的袖管往闫彬手臂上挂,捏了捏闫彬大臂上鼓鼓囊囊的肌肉,惊叹道:“这身板,得犁几亩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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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2 `& z* Q* r: e7 |- b9 u1 E  妇人不到一米六的身高,站在两米出头的闫彬身边,仰头刚好对着闫彬的腋下,看着腋窝里浓密油亮,挂汗沾雨的胳肢窝毛,情不自禁感叹道:“这窝野荠菜,长得可真喜人!”3 h0 _1 X: q  v6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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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再也顾不上手里的学生证,慌乱地拉着散往两边的衣襟,勉强将自己裸露的胸腹遮住,垂头见妇人正盯着什么,顺着对方的目光一路追寻,视线最终落到了自己腋下,尴尬地垂下手臂,望着滚了一地的纽扣,沮丧道:“对不起,对不起,大娘。这衣服实在是太小了……不是耍流氓……”1 M. f. j' C4 m1 G4 i& }1 H.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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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满心不舍地收回目光,弯腰将落在地上的竹苕帚扶起,指着地上的衬衫纽扣道:“这玩意儿你还要不要?”9 H# i1 D% `$ _5 B1 Z: d;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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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将衬衣领口和下摆各打了个结,又往下拉了拉,盖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脯及小腹处的毛发,点头道:“大娘,不劳烦你,我自己捡就成。”说着就要弯腰去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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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用苕帚一挡,热心道:“不费事儿,我好歹也是警察队伍的后勤人员,这些小事我来做就成!小警官,你负责抓贼,保家卫国,后方就由人民群众为你们解决后顾之忧!我不识字,不过这点觉悟还是有的!”3 L+ ?5 ]' `  G/ m7 g/ l! j8 h

' d( X, T# A$ Y. k  闫彬哪能让眼前这位跟自己母亲差不多大的妇人佝偻着身子去帮自己捡东西?急忙蹲下身子,刚要伸手去捡散落在旁的扣子,身后又再次传来“哧啦”一声脆响,晨风吹来,闫彬能清楚地感觉到臀后传来的凉意。* k& k# G0 ?4 g7 J/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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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眼前这年轻警察西裤后面的接缝处,裂开了一条细长的口子,原本狭小的裂缝,由于包裹着的臀部过于肥厚壮硕的缘故,在一阵连续不断的清脆“哔啵”声中,越绷越开,细长的裂缝瞬间成了徐徐拉开的大幕,将闫彬的大半边屁股,连同睾丸一起,全都放了出来。由于蹲姿的缘故,闫彬高高隆起的臀峰几乎触及地面,被夹在双腿中的两枚卵蛋,一条男根,施施然跟正蹲着的妇人打了个照面。& j* I" J! m4 w9 k2 I% m: g0 \

1 g  X3 c$ T% V# r, O, P  本就饱满鼓胀的两枚卵蛋,被腿根一夹,卵皮显得越发透明,暗青色的毛细血管蔓延其上,加上密布其间的杂乱黑毛,将男人这一对宝贝,烘托的更加雄浑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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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r- P/ `, t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太快,快到闫彬尚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自己的屁股就主动出来亮了个相。妇人只匆匆瞟了一眼,就轻呸一声,扭脸转身,背对着不知所措的闫彬道:“哎哟哟,我滴娘勒!我只是想查查你的证儿,又不是要查你藏没藏家伙什!你做啥拿副光腚对着我哩?”, \9 l0 Y: Q, _( _6 Z& C* {

+ I( {9 n9 h$ {( o$ t9 }$ H( n  闫彬立马站直身体,又想着后头要是来人的话,自己这幅模样更是说不清楚,又急忙矮下身体,蹲着马步,用手摸了摸屁股,顿时叫苦不迭——杜振军这条西裤,算是彻底报销了,连遮掩一二的余地也没留给自己。更何况,裤子可不比衬衫,男人光着膀子到处走,虽说不雅,可到底不算出格,要是自己露着屁股满街晃,不是被当成精神病,就是被扭送派出所的下场。9 Y- ]! z" g#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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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处看了看,见路上并没有其他行人,闫彬坠着屁股,小跑着赶到路边的水泥台子旁,一屁股坐了下去,见妇人身上罩着件橡胶制的双面围裙,臊眉耷眼地恳求道:“大娘,能不能借你的围裙给我挡一挡?明天我再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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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I& Q" M' b. o; |  妇人站起身来,面朝着闫彬开口道:“说啥借不借的,又不是啥稀罕物事!只不过,我这围兜是穿着扫地的,上头脏得很,洗厕所时也是穿着它的,小同志你要是不介意,你自管拿去用就是!”说着解开腰间的围裙带子,利落地脱了下来,朝坐在水泥台上的闫彬递去。: G1 e2 X) P: J. }& y2 E0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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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红着脸道:“大娘,劳烦您走几步,我……我实在是不方便。”8 n+ Q& n. @) ?

2 {9 l3 H( Q7 D2 c3 }4 H  妇人嘻嘻笑着,刚才看照片就觉得上头的人像跟电影明星似的,现在仔细打量了番真人,才觉得真人比照片上更有人气儿,也更英俊威武。拿着橡皮围裙边走边喋喋道:“咱大夏的警察同志长得可真俊!还高高壮壮的,包管犯罪分子一看就要被吓破胆!大妈从收音机里听到过,这叫’威慑力’!啧啧,小同志你真是好相貌,好身板,是能体现出咱们警察队伍阳刚威武的风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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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解释道:“大娘,我是学生,还不算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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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算啦?大妈我在这附近扫了十来年的大街,你们不也是穿公安制服的嘛!”' {% u9 S; c' _; E3 [4 n

$ j4 d1 \" B! P+ U6 X* X; _- O! J7 F  闫彬想张口解释,转念一想,真要从肩章胸章的制式给对方普及大夏的警衔制度,难度太大不说,现在也不是时候,只好沉默。5 w8 \# X- f# [  O+ r5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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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将手里的橡皮围裙递给闫彬,张口问道:“小同志,你叫啥名啊?”8 q; x5 v1 F! t7 d

7 \( n' V9 m- ~9 D, d  “我叫闫彬。大娘,明天我出不来,您要是急着要,就到学校收发室叫一声,会有人通知我的,到时候我给您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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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g8 E6 ^& X( h: z. L  妇人摆手道:“不急不急,不是啥贵重东西,再说,我还能信不过警察同志?”见闫彬接过围裙,妇人感叹道:“小同志,你这个头可真是高,坐着都和我站着差不多一般高,刚才看第一眼,我还真以为你是黑社会。不过后来看着脸了,又觉得不像,黑社会都是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哪有你这么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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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这个妇人对自己的身材样貌品头论足,闫彬有些不大自然,咳嗽了一声,道:“大娘,您看……”说着举了举手里的围裙。5 y& b$ y8 y1 L( v! B# S&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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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目光下移,愣了愣,反应过来,道:“等等,先不急,我先给你把你的证儿给拿过来,不然一会丢了可不好!”说着便蹲下身体,将方才闫彬慌乱中掉落的学生证捡了起来。刚准备转身递给对方,却正好看到闫彬两颗硕大的卵蛋,摊面皮似的摊在水泥板上,椭圆的卵丸随着呼吸,还不停地在布满黑毛的皮肤包裹下,滚动收缩着。妇人脱口道:“妈呀!这年头进警察队伍都要挑篮(lǎn)子大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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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1 {, u$ I: f9 I5 I; g  闫彬没听清,愣了愣,笑道:“懒?懒的可不行,学习训练苦得很……”随即察觉到不对,见蹲在自己身前的妇人,呆呆地望着什么,顺着对方的目光朝下一看,只见自己的蛋蛋,跟两门炮蹲似的架在水泥台上。赶紧把岔开的双腿一夹,挡住了妇人窥探的视线。2 I1 G& g# z. f# p- P. e! ]3 x# x

& D$ z, B6 t% v) h  妇人回过神来,拍着胸口,唏嘘道:“老天爷!是不是个子大的人,身上的零件都得装更大的啊!这也太稀奇了!”说完又一脸古怪地低声道:“小同志,你最好去医院查查,你这看着不大正常啊,跟得了疝气似的,你可别以为是小毛病不在意,以后要是生不出娃,可有你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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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 k' v9 I' N5 Y5 [/ j  眼看浪费了将近十来分钟,天色已经微微亮起了,闫彬心急如焚,自我安慰以这妇人的年纪,什么没见过,自己估计还没对方儿子大,也就不再遮遮掩掩地,忌讳自己被对方看了个底掉,搪塞道:“好好,大娘,今儿麻烦您了,到时候我有空,还到这来找您。”说完起身,准备将围裙套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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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兴门外大街是东西走向的,北面就是永定河,河岸边也没有多余的建筑,显得十分开阔。闫彬刚起身,一阵北风吹来,挂在树上干燥的白毛杨絮,顿时随着强劲的风四下飘荡开来。好巧不巧,一绺杨絮,恰好钻到闫彬的鼻孔里,闫彬耸了耸鼻子,脑心一片酸麻酥痒,最终还是没忍住,弓着身体打了一个响亮无比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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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g6 f( ]0 }8 h& j, i# N# T  伸手将鼻孔里的杨絮扯了出来,闫彬直起背,揉了揉依旧痒酥酥的鼻子,垂头朝面前的妇人看了过去,见妇人正打量着什么,一边准备把围裙往自己脑袋上套,用较长的那一面遮住自己的双臀,一边着急道:“时间快来不及了!大娘,谢谢您,改天我把东西给你送回来!”说着拔腿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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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一把拉住闫彬,急吼吼道:“哎哎!小同志,别急!你那玩意儿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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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无奈回头,摸了摸自己的衣兜,说:“没掉!证儿在我兜里装着的。大娘,不多说了,我快迟到了,以后我有空,就来帮你干干活儿!再见嘞!”( h: M# M  H" ]" n1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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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依旧不松手,一脸古怪地仰视着闫彬,片刻后又朝下看上一眼。见闫彬挣着要往前走,妇人不由自主地被拖着朝前滑了几步,索性放开闫彬,一拍大腿,干脆道:“小同志,不是证,是你鸡 巴,你鸡 巴掉出来啦!”* v% l2 m7 w+ z: F" r+ ?6 s1 T+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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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闫彬尚未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身体却提前动作起来:垂眼一看,浅灰色西裤裆部的门襟处,三粒扣子也尽数炸了个精光,自己那丑玩意儿得到解放一般,探了一颗脑袋和大半截身体出来。& @- ~, Z6 k. K2 C( \0 D! f

. S' V# @0 n3 M2 y3 ?8 v0 v! z  “完了!”闫彬愣在当场,什么早操集合统统忘了个一干二净,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4 H4 N, p- [5 s3 H, L

5 |/ Y# C- C! b' N# D4 q  清晨的风有些大,整条街面上,都是四下飞舞的杨絮绺。妇人在自己衣兜里摸索了一阵,掏出块浆洗得发白的手帕,往手腕上一缠,就要来捉闫彬的下体。* l. [+ [, Y5 V, p# @2 E+ C0 ?

2 v5 v) }2 F% u  余光瞥见妇人伸过来的手,闫彬冷哼一声,一把钳住妇人的手腕,怒喝道:“你干什么!”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只想好好上个学,为什么总遇到这些糟心事,苏静雯,杜振军,方铭,王娅……就因为自己裤裆里这玩意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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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P: w8 f: I  “倒不如一刀割了来得痛快!妈的!这些人,一个个都表现得跟渴了几辈子似的,见着鸡 巴就淌口水!”闫彬咬牙切齿地想,这股无名火来得猝不及防,闫彬险些崩溃,他只当这老女人和苏靖雯是一路货色,年纪大了还这么轻浮,控制不住地把心里憋了个把星期的火气,劈头盖脸地朝这妇人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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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上传来的巨力,让妇人“哎唷”惨嚎了一声,脑门上也滚下一连串的汗珠子来。妇人哆嗦着嘴唇,断断续续道:“小同志……哎哟!快放开……痛得很了!手腕子快要断了!”- A9 f* P  w& z3 q& t4 P% g$ k

! h( L& o- s/ D3 @2 Y  妇人的惨叫声让闫彬恢复了些许理智,卸了几分力气,恶狠狠道:“别乱摸!我也不是故意……故意让它出来的……”说到最后,闫彬也说不下去了,这事儿,论起头尾来,还是自己的不小心,估计是方才打喷嚏,起身时动作急了些,把裤裆处本就“命悬一线”的扣子给彻底崩开了。3 k7 K  k& M6 \$ u- L+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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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想,闫彬也懊悔起来,这几天遇到的人,经历的事,实在是让他有些心力交瘁了,挠着后脑道:“对不起啊,大娘,手没事儿吧?”( q% @7 G8 L2 f; C, O. F: C.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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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晃了晃手腕,见身前这个高大的小警官一脸惴惴的模样,也没发起火来,甩着手道道:“没啥事!老太婆我扫了十来年的大马路,还得自个儿担水刷厕所,风里来雨里去的,哪能这么娇贵!不过小同志,你这力气可真是大,我都能听到自己骨头咔嚓响。”- ~2 M& A% S, M2 I2 _1 W- Z

+ }4 l# ~5 `0 Y5 ^  闫彬见对方没事,也不由得松了口气,扯了扯身上的围裙,准备用稍长的那一面来挡自己暴露在外的下体。可挡了前头,屁股就开始漏风,闫彬顿时陷入了左支右绌,进退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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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见闫彬要拿橡皮围裙盖住下身,着急道:“别别!这上头脏得很,有灰多尘的不说,还沾着粪水,把弄感染了。小同志你还没结婚吧?惹出事来,少不得以后被你媳妇儿唠叨埋怨!”说着就伸手将闫彬阴毛上挂着的白毛杨絮一把揪了下来,闫彬愣愣地看着妇女利落干脆的身手,一时之间竟阻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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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仰着脖子看向闫彬呆滞的脸,抿着嘴笑了笑,说:“这东西别看轻飘飘的,其实毒得很,有哮喘的人最怕!上头不知沾了多少腌臜玩意儿,你们男人前头的小孔,最是脆弱,经不得这些祸害,发炎肿胀都算轻的,要是感染了尿路,可有你受的!以前我村里有个老实汉子,挺讲卫生的,可架不住他媳妇儿是个懒妇,自个儿都收拾不干净,身上一股子馊味儿,两口子同床后,那倒霉汉子一根男人棒,肿得跟面团似的,走路都直不起腰来,你说倒霉不倒霉!你还年轻,不懂这些,还是处理干净的好!”. w. }; f9 i# u/ J6 K3 k

# C# ]/ R4 X/ l+ {  眼见妇人将阴毛上挂着的杨絮拂了,又要伸手朝自个儿阴茎抓去,闫彬面皮红涨,伸手挡了挡,急眼道:“不劳烦您,我自己来就行!”& n1 b" m6 S# P$ n4 k- f: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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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轻巧地把闫彬的手拨开,打趣道:“小同志还害臊不成?大妈我十来岁就结婚了,要不是儿子早些年闹饥荒,没留下来,现在估计都三十好几了,你见着也得叫声大哥,咱们辈分摆在这儿,不兴那些规矩。大妈是没文化的农村人,耿直的很,你们男人,无论老小,都是粗枝大叶的,哪来许多细致心思弄这个?你站着别动,大妈给你弄,你们的手,那可是端枪保家卫国的手,这些事儿啊,交给人民群众来处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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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哭笑不得——这清洁鸡 巴,啥时候也归到后勤工作里去了?可见这妇人的确热心,也不像有别样心思的,加上两人年龄相差的确太大,闫彬也不想继续为这种事来回拉锯,浪费时间,索性放下手来,任由妇人给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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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裤子太紧,加上闫彬一路小跑的缘故,身上早就出了许多汗,杨絮又轻又细,沾在龟头上,的确难以处理。好在妇人手稳,也不像小姑娘一般见了男人鸡 巴就害臊,面不改色地摘下棉布手套,将闫彬的包皮向后一翻,拇指和手指协同动作,灵巧地掐住翘起的絮尾,将粘在龟头上的杨絮整个捉了下来,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之后,继续去捉下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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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警官,大娘手不脏,戴着手套呢!你别担心,包管不影响你生个大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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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仰着脖子,尽量不去看,还得随时留意着后面来没来人,自己挺着鸡 巴任由旁人上下其手的样子,虽说事出有因,但也太过令人侧目。尤其是,妇人的手是做惯体力活儿的,指腹粗糙不说,温度还很暖热,敏感柔嫩的龟头肉,哪能经得起如此撩拨?闫彬咬着牙逼迫自己别多想,可事与愿违,胯间的阴茎,依然不受控制地慢慢硬胀了起来,“啪”地一声脆响,反向拍到自己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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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9 t. B3 |! A6 z7 c  闫彬脸皮涨得通红,他暗恼自己禽兽,竟然对着一个四五十的老太太勃起了,可下体的舒适揩擦,又让他起了对着温热掌心抽送一二的心思,挣扎纠结间,高大的身躯筛糠般颤抖起来,想弯腰遮一遮自己此时的丑态,妇人却只是惊咦了一声,继续混不在意地掰过闫彬勃起的阴茎,将龟头对着自己,伸手去捻上头的毛絮。: D% ^+ j; w: ?& u6 M: F)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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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同志,你受着些,这最后一丝,沾着水了,贴得有些紧,要是指甲刮着你,你出声喊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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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X7 |; g: _& o) D  闫彬涨着脖子垂头匆匆一瞥——只见自己龟头顶端,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清亮的粘液来,将马眼口的那缕杨絮,紧紧粘附在皮肤上,更是为善后工作添了难度。闫彬侧着脑袋,不着痕迹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企图用疼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结果适得其反,鸡 巴非但没软,水却淌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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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身高差的缘故,妇人只需微一垂头,就能毫不费力地将“劳动对象”握在手里。见这个害羞的小警察,鸡 巴水越淌越多,也不再继续打趣对方,免得让人家尴尬,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手指撑着沉重的茎体,拇指对着马眼口来回搓了几次,终于将最后一缕杨絮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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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U' H, ?# Q# o6 q& v  见闫彬松了口气,要拿橡皮围兜盖住下身,妇人道:“不忙。”说罢匆匆走回路边,从放在树下的帆布包里掏出个军绿色的水壶来,快步走回闫彬身旁,开口说:“冲洗一下,不然白费了半天功夫。”见闫彬犹豫,解释道:“这是烧的开水,现在温温热的,我也没喝过,干净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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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太麻烦您了,哪能让您做这种事啊。还是我自己来吧?”闫彬商量道。8 B- A) u9 h9 L. C5 a! [" o)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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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笑了,拧开水壶盖,说:“小同志,你别怪大娘说话直,你是大学生,是天之骄子,大娘是字也不识得几个的文盲,你以后前途光明,大娘托大,是真心拿你当晚辈看的。俗话说,儿不嫌母丑,做母亲的,又怎么会嫌儿子的?咱抛开警民一家亲不说,光你是大娘晚辈这条,你说,我有啥好嫌弃的?除非,你看不上我这个扫大街的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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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连忙摆手道:“哪来的道理!我只是觉得……觉得太脏您的手了……”. ~8 X: ^* l9 K/ t

& c5 r4 {( F1 b+ W: I1 m2 m. c  “不脏不脏!小同志你浑身上下清清爽爽,就跟门上贴着的门神似的,又威武又正气,要你去到我们那儿,包管被小娘们们追得满山跑!”说完伸手将闫彬的阴茎往下按了按,举着水壶朝龟头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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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c; Z% L5 w2 ?0 a$ b- B  水流的冲刷,带给阴茎一股难以言喻地微妙刺激,闫彬忍不住抖了抖鸡 巴,妇人几乎按持不住,眼见水壶要打翻,鸡 巴也要脱手,妇人急道:“省着点儿劲,省着点劲儿!拿不住啦!”干脆将一整壶水对着龟头泼了下去,完事儿后将水壶朝边上的草坪上一扔,擦着汗道:“小同志,你可不止手劲儿大呐!”说罢将手腕上缠着的手帕解了下来,将龟头对准手帕中央,四个边角往上轻轻一拉,手指翻动间,就在生殖器根部打了个繁复的结。, T- Q& m" b& H5 u*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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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完后,妇人满意道:“行了,我这疙瘩巧妙的很,就算你那儿软下来,也不会松的,解开也方便,往下一捋就成。”说着主动将闫彬脖子上挂着的橡皮围裙拉了过来,盖住裸露在外的阴茎,笑着说:“俗话说病从口入,男人那玩意儿啊,也是一个道理,鸡 巴顶上一张嘴、胡吃换来百病随!小同志,你可不能不留意呀!现在好了,不怕脏了,就跟戴着个口罩似的。”说着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劳动成果,也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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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不禁感叹起这村妇的剽悍来,鸡 巴两字,随意挂在嘴边,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可人倒是热心亲切。正要道谢离开,妇人却又转到了自己身后,闫彬扭着脖子去看,屁股却被妇人轻拍了一巴掌,“别扭!”只听妇人开口解释道:“后头短了些,屁股蛋都露出一大半出来,小同志,你里头咋不穿条窑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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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 w" G. R. J  闫彬缩了缩屁股,有些不大自然,半真半假道:“去澡堂洗澡,自己衣服被别人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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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N. Z3 \  Z  “我说呢,咱大夏也不差饿兵不是?连身合体的衣服也不给你,没这个道理。”说着从头上取了几根固定头发的细长别针,用牙挑开了,往裂开的布料上一戳,再一挑,分开许久的两块布匹,再次合二为一。如法炮制般又用了三四根别针,总算勉强盖住了闫彬的屁股,再把背后的橡皮围裙往下拉了拉,叮嘱道:“小闫同志啊,盖是盖住了,不过可不能做大动作,不然还得裂开。你赶紧回学校换身衣服去吧!”. p( Q5 F  d9 J, D7 Z9 P, L9 M" b

- X5 F4 v" L/ a, g  闫彬自从初到京城求学,除了云涛师兄,遇到的多是心怀叵测之辈,此番遇到这个热心肠的女环卫工,不免有些唏嘘感慨。转身面朝矮小的妇人,诚恳地微微鞠了一躬,由衷道:“谢谢您了,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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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Z7 y7 H% c9 ^, M  妇人扶起苕帚,撑着闫彬的胸口,笑着答道:“不碍事,我心疼晚辈哩,听你口音也不是京城人,谁没有个难处,遇到了就帮扶一把,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快别鞠躬了,待会儿屁股蛋子还得露出来。”摆了摆手,催促道:“小同志,快去吧,都吹哨了,你现在赶过去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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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5 s! y! `  V! @0 x+ @  闫彬将橡皮围裙两侧的带子系紧了,走了几步,回头问了句:“大娘,您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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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n+ ~  y) f. H  “夫家姓邹,小同志叫我邹婶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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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学校,闫彬见门口站着两个值勤人员,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肯定是进不去的了。摇了摇头,只得另寻方法。绕到女生宿舍外墙旁,望着烟囱里冒出的浓烟,闫彬无奈地想——自己这个未来的警察,也会有翻墙做贼的一天。/ O- Y. a6 \# w  D" M: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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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立警官大学自草创至今,已发展到占地面积约六百余亩,师生人数近两千余人的规模了,以位于中轴线上的运动场及广场为界,所有的建筑都整齐地分列于东西两侧。毗邻高级警官培训楼的女生宿舍楼,紧挨着学校锅炉房,这里平时少有人来,外墙相较其他地方,也要矮得多,虽说警官大学纪律严格,不过漏洞几乎伴随着制度一同产生,这处矮墙,几乎是学生们众所周知,却又心照不宣的“秘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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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找准位置,双足一顿,单臂一撑,一个漂亮的鞍马动作之后,人已到了墙内。松开紧抓着臀部的手,四处看了看,此时周围安安静静地,只有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口号声。闫彬猫着腰,尽量将身体隐藏在阴影里,疾走了几步,见男生寝室旁的操场上,排满了出操的方阵,暗道一声晦气,思忖着还有什么别的路可以回到宿舍。6 U8 I" P, w. V$ Q( R! @( k

9 V. Q$ t' t: n1 v  “闫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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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缩在矮松旁的闫彬听见有人叫自己,像是被捉贼拿赃般抖了个激灵,僵硬着身体回过头来,见王思思拿着一本缝线册子站在自己身后,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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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思见眼前鬼祟的声影转过脸来,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我开始还以为有蠢贼偷东西偷到这里来,不过像你个儿这么高的人可不多见……还好我没乱喊……”抿嘴笑了笑,问道:“你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说着指了指锅炉房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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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见到王思思难免有些尴尬——昨天才丢下别人自己一个人跑了,这事儿做得的确不太地道。见王思思此时全无芥蒂的模样,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愣愣地半蹲在地上搓着手。6 r& C) x8 F2 R! t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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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思见闫彬垂着脑袋不敢看自己,也不说话,上前几步,在闫彬身边蹲下了,主动开口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q9 V% |- J' {%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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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瞥见王思思的影子叠到了自己的影子之上,鼻孔里呼吸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少女馨香,心中乱麻似的念头越缠越紧,越搅越乱,双脚挪动,逃也似的往后退去。只是心浮气躁,内焦外困之下,全然没了平时敏捷利落的模样,左脚绊右脚,整副高大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一般朝后仰倒而去。7 J: l" O0 F8 Q/ ?  K* m/ |

2 R: g1 G+ z0 ~  “哎呀!”王思思低呼一声,急忙伸手去拉,却被闫彬带着一起向前扑去。等王思思再度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闫彬上下滚动的粗大喉结,入耳便是对方胸腔子里强劲的心跳,鼻子微微一耸,男人身上沉稳厚重的灼热气息,只一瞬,就填满了自己满心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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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朝下看着王思思头顶梳得整齐无比的发丝,以及下胸处挤压着自己的两团绵软,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随意动弹,暂时抛开了昨夜放别人鸽子的尴尬,语气生硬地责备道:“你来拉我做什么,难不成会摔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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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6 m6 w; l8 h' Q  王思思双手撑着闫彬的胸脯,把辫子甩到背后,解释道:“哪有时间想这么多?看你摔了,我心里着急,肯定要拉你一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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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e% }# f+ C) c2 k! h9 @4 o9 b, A' M  闫彬别过脸去,隔了好半天,这才闷闷道:“下次别这样,我皮糙肉厚的,摔不痛。”& b; v# ]! h2 x8 z4 f

- h8 P; b' W/ _! s  王思思见闫彬板着脸,拐弯抹角地说出关心自己的话来,一颗心像是浸在蜜里一般,咬着下唇应了一声。慌乱过后,王思思这才空出余力,分出些许心神去感应两人此时的状况,神魂归窍的王思思,顿觉一团软中带硬、火热饱胀、轮廓分明的肉坨坨,正抵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即便是待字闺中的少女,也清楚地知晓那究竟是什么,王思思轻哼了一声,搭在闫彬胸口处的手掌用力一撑,迅速站起身来。将头发理到耳后挂着,红着脸对闫彬道:“还不快起来,要我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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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躺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站在树荫底下的王思思,光滑侧脸上的嫩黄绒毛,在初升的太阳底下散着明媚柔和的光彩,间或漾起一抹枝条的剪影,将本就清雅脱俗的一张脸,衬托得更加生动美丽,一时间竟有些怅然起来。垂头避过对方探寻的目光,翻身站起,没话找话道:“昨天……你回来时还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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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思虽然爱闫彬爱到了骨子里,以至于每晚都能被他闯到自己梦里来,不过她却是一个毫无恋爱经验的姑娘,爱慕发乎于心,止乎于礼,所能凭仗的招数套路,多半源自渴求亲近的本能,少部分学自从日月宝岛传过来的言情小说里。陷入单方面爱恋的少女,自有属于她的狡黠聪慧,并不惹人厌,反倒显得率真可爱,让人怜惜。独立干练的王思思,身上不乏男性的果敢决绝,死缠烂打那套,绝不是她的行为方式,她也不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与其响雷一般大张旗鼓地宣告自己的存在,不如作一束轻柔绵密的春雨,润物细无声般融化眼前这个男人的心。1 S9 V/ o  d% P

7 k* L$ x! i3 X' t; Z( ~- k  知道对方事出有因的苦衷,王思思一如所有陷入单恋中的男女一般——被酸涩和甜蜜充塞得满满当当的内心世界,独留出了一处供奉爱慕对象的神龛,自己则无处容身,看了看闫彬身上印有“京城环卫”字样的橡皮围裙,知道对方是刚从外头回来的。不答反问道:“我下来时看了钟,离早操还有二十来分钟。你是不是不方便回宿舍,需要我给我拿衣服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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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M$ v& v# i/ y  闫彬抬起头来,诧异地看了看面前的美丽少女,这种毫不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以及敏锐的洞察力,善解人意的体贴,让闫彬熨贴得很,干脆答道:“嗯!你方便去男生宿舍那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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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轮值检查内务,当然方便。”扬了扬手里的本子,继续道:“钥匙给我。”说完把手伸了过去。2 F' I( c& l% ^9 @5 _/ }, }

. D1 R# f  d+ b  \1 [$ I0 U1 I) p  闫彬掏出钥匙,递给对方,刚准备交代几句,忽然从宿舍楼的拐角处传来一阵说话声。王思思踮脚越过闫彬的肩膀朝外看了看,将本子抱在胸前,顾不得解释什么,拉起闫彬的手就朝宿舍楼跑去。闫彬跟着王思思跑进女生宿舍楼一层的过道里,眼看就要经过宿管室的玻璃窗口,王思思朝边上一指,闫彬扭头一看,见对方所指的方向,是通往二楼的楼梯和一楼地面形成的一处夹角,里头被用来堆放着一些旧桌椅和废弃的自行车。闫彬会意,反拉着王思思一齐,弯着腰挤了进去。5 ^7 ]+ ?4 F9 `( J7 P'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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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动作过大,立在墙角的木头桌子被拽着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王思思做了个“嘘”的手势,探头朝外看了看,片刻之后,庆幸道:“应该是上厕所去了,不然这么大动静,肯定出来查看了。”将闫彬宿舍的钥匙贴身收好,言简意赅地问道:“你们大队要求着夏装还是秋装?袜子在衣柜里吗?”" `. A2 h3 p- ]) w$ Q; M

, g7 H5 p9 q3 W: U. v  i! D  “夏装。胸章和肩章我都贴好了的,打开衣柜就能看见。袜子在底层的鞋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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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L1 }: G, `! d7 k7 ~2 \  王思思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叮嘱道:“嗯,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差不多五分钟就能赶回来。还有,千万别被发现了,要记大过的。”见闫彬两米多的大个子,缩在这处狭窄的旮旯里,显得有些狼狈委屈,抿着嘴笑了笑,提醒道:“你面朝墙壁那头,站着要自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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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点头,依言背过身去,虽然仍不能直起腰来,不过却也着实松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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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X4 Y" X) a- t7 B9 b# k. h1 ~  王思思见闫彬背过身去,刚准备离开,目光却随意地向下一扫,见从对方橡皮围裙的下方,漏出两瓣结实硕大的屁股来,鼓胀而起的臀部肌肉上,还搭着一根女人用来固定头发的别针,一时间想去提醒,又觉得会让心上人难堪,更有一股烦闷堵在喉头,亦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醋意溢满心口。更多的则是羞赧——这还是王思思人生中头一回,清楚地看见成年男性丰硕饱满的臀部,毫无遮掩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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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 j; q! A" c  别过脸去不敢再看,王思思理了理衣服下摆,准备去帮闫彬取衣物,刚迈出一步,闫彬磁性的男低音就响起了:“那个……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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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思站定,问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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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 C7 d8 D. j7 O  闫彬依然背对着王思思,结结巴巴道:“在放袜子的鞋盒子里……你去了就知道了……顺手拿一下。咳……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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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思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q7 p4 q" p9 j) A9 ?

+ j+ t: \3 ~4 c/ d7 u( J# v  开了锁,王思思背靠着门,尤自不敢相信,自己正身处闫彬生活的房间内。拍了拍自己的脸,王思思找到写有闫彬名牌的床位处,打开衣柜的锁头,迅速将贴好肩章和胸章的,上白下蓝的72式夏季警服取出来放到桌上。再拉开衣柜下的抽屉,里头果然放着一个鞋盒子,打开盒盖,挑了双深灰色的袜子出来,刚准备关上抽屉,又想起闫彬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来,又伸手朝鞋盒里探了探,摸到一块略显粗糙的布料,拉出来了看,脸瞬间变得通红一片——自己手里拎着的,是一条宽大的四角粗布内裤,王思思做贼心虚般盯着闫彬的内裤仔细看了看,裤裆前头早被撑得有些变形了,束腰的松紧带,也显得有些松松垮垮的。* D- q& s7 f+ l- V) K. {" \

& s( j" a. |! d  d( e  看着这块属于“爱人”的遮羞布,王思思不可遏止地升起了一股亲近之心,回头看了看门上的圆形玻璃窗,确认门外没有人之后,迅速地捧着闫彬的内裤,贴着自己的侧脸,脸带温柔地轻轻擦了擦。这种只属于亲密无间的两人间才有的行为,让王思思顿感自己与闫彬的距离拉近了不少。7 _9 l9 X) v! c3 g( \+ v

4 ~! J& [: f# v- Z9 b$ G% {& m  不舍地将闫彬的内裤绞到警服里包着,又拿手往下压了压,将衣服夹到腋下,准备回去。刚走到门边,又似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快步走到闫彬床边,将脑袋埋到床单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这才红着脸推开门,快步离开。* e2 j& q2 H- l3 c: ?  i

8 E, H2 R4 ?2 }9 F+ O( F6 f9 e  王思思刚关上门离开,一个身影就从屋外的栏杆处翻了进来,看着王思思离开的方向,脸上阴晴不定,哼了一句闷闷道:“操!这小子魅力还真大,夹裆布都有美女愿意闻。”: V" \9 s0 a4 t$ K3 L1 y8 ?( J) P)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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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缩在墙角的闫彬,听见脚步声渐近,心惊肉跳地又往里靠了靠。! I8 |' H$ |2 K7 w+ Z1 o6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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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拿来了,快换上吧。只有六分钟了。”8 t( C: O, {9 o%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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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是王思思的声音,闫彬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接过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刚准备开口道谢,外头又响起了一串脚步声,接着是两人的交谈声。王思思拿出钢笔,用不锈钢的银色笔杆对着外头照了照之后,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递给了闫彬。) W) i0 f4 v7 x& O$ Y+ p: O)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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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接过本子一看,上头写着:宿管上好厕所了,在门口和人说话,出不去,我转身,你换衣服,之后我来说。' T' d4 |, o; X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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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有些好笑,心想还是女人心细,连刑侦工作都能想到用钢笔来做。将本子还给对方之后,王思思转身静待,闫彬也顾不得许多,将挂在脖子上的围裙取了,再把破烂不堪的白衬衫脱下,打开放在一旁的警服,赫然见到自己的内裤正在其中,脸火烧一般红烫无比。故意不去看,只把白色的短袖上衣拿在手里,也不解口子,直接从脑袋上往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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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好上衣,闫彬也没心思去纠结自己要在女人面前脱裤子,现在一切都是在争分夺秒,何况这处∠夹角,本就堆满了杂物,立身都困难无比,更别说在里头换衣服了,若是弄出声响,被宿管人员见到自己光裸着下身,和王思思挤在一块儿,非但是自己,恐怕就连王思思也难辞其咎。! L. v, @3 S: Q; C. e"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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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碰到身后的桌子,闫彬不得不往前靠了靠,不可避免地撞到了身前的王思思,王思思微微晃了晃身体,抬手顶住倾斜的楼梯底面,弓着背,预留出足够的空间,避免自己碰到身前的自行车,随后做了个放心借力的手势,便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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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蹬掉皮鞋,闫彬咬牙把紧紧贴着自己大腿的紧窄西裤往下拔,裤子滑到脚踝处,膝盖也无可避免地顶住了王思思的臀。闫彬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不要想歪,继续将两条裤腿扯离了身体,晃眼一看,见被邹大娘固定住的布片,不知何时又再度裂开了。闫彬顿时心情复杂地看了看身前一动不动的王思思,心想方才自己的屁股,肯定是被对方瞧了个正着。转而又胡思乱想到:她现在会不会也正拿钢笔杆侦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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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乱套上内裤和藏蓝色长裤,穿上袜子皮鞋后,闫彬不由松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王思思的肩,示意自己穿戴好了。8 i% ?) B0 q8 p( }'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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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思没回头,拉着闫彬迈出几步,离开了楼梯夹角,指着墙角的木桌,用寻常语气音量说道:“就搬这张过去吧,新桌子太糟蹋了,反正是用来垫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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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宿舍门口的管理人员听见说话声,停下了谈话,转到楼道处,见一男一女两个学生站在那里,沉下脸问道:“怎么回事?这里是女生宿舍,男生止步,不知道吗?哪个大队的,叫什么名字?”" H: |. S' L: V* K& e"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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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思回头,自然无比地开口道:“陈队长,操场上旗杆锈了,国旗被卡在半截摇不下来。特警大队的王队长叫我找人搬张桌子过去垫脚上点油。学校响应国家节约公产的号召,我想着咱们楼里有旧桌子,就叫他一块儿来了。刚才本想通知你的,不过你没在管理室,就留了张纸条在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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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狐疑地望了二人一眼,转身走到管理室窗户旁,果然见桌上放着一张字条,抬腕看了看,挥挥手道:“快去吧,只有三分钟不到了,升旗可是大事,别耽误了。”$ A1 b" c6 Q2 J/ `" Q/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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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思道谢,指挥着闫彬抬起桌子,一同走出宿舍楼。  b  f. @* @3 W1 B4 l' k

) w/ ^9 @! H. e& s5 C, C5 O  “你还留字条了?”闫彬着实有些好奇,心想这丫头还真神了,简直跟未卜先知似的。0 {. H' g) a; s3 J2 S/ ]6 Y2 |  H

! M- N8 ^; i$ B; `  b/ z  王思思笑道:“嗯,多准备几条路呗!宿管去上厕所,肯定会回来的,要真把咱俩堵在里面,一切都前功尽弃了。要是不回来,咱们离开时,我再把字条拿走就是了,多一重保险,也安心一些不是?0 M7 @1 E+ K! n, }+ X

8 G9 P/ B0 ?, E5 Z- i$ w. ~  闫彬恍然,道:“那旗杆被锈卡住了是怎么回事?王队真让你找人搬桌子?”
8 ~9 B7 p2 N3 S: P) s* a5 T
$ g( U5 B3 l# [# u0 H9 U1 M  “旗杆锈了是真的,不过王队长可没叫我搬桌子。到时候咱们给他送过去,他应该也不会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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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是他两一对质,你说的不就穿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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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O/ n. R8 M' X' \  i  王思思转头看着闫彬,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抿嘴笑道:“你关心我?”0 B3 S' |4 j/ E3 t8 s9 l

9 H1 D+ U5 Y9 e$ q  闫彬点头道:“你这么帮我,要是因为这个,让你跟我一起受处分,我怎么过意得去。”0 B* G5 ~  l$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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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思摇头道:“总比你光着身子被堵在里头要强,被拆穿了,顶多是一个急于立功,行为不当的错误,算是觉悟问题,要是被人撞见咱俩不清不楚地缩在楼梯下,那就是严重的作风问题了,两害相权取其轻,我也没其他的办法了……”说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声若蚊蝇浅浅道:“再说……我就想帮你,记过也要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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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闫彬想说出什么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给不了王思思这个傻姑娘任何承诺,自从杭森不辞而别的那天起,他所有关乎爱的能力,都被自责和追悔代替了。' T: y& l' w+ S1 K) d: `

, |- e4 `5 c. Y4 U* U1 k/ ~  王思思粲然一笑,拍了闫彬的后背一把,催促道:“快走吧!快来不及了。”对她来说,闫彬会犹豫,会彷徨,就算是顶好的了。) X2 x8 U7 g) @* y+ v( }2 A

( s4 |& b4 {% T: n) P4 M  单恋的心,微尘一般细弱而渺小,可怜又慈软,之于曾经的杭森如是,现今的王思思,也从中映照出了自己。从闫彬嘴中吐出的一丝丝不确定,都能成为她借以支撑着自己不会倒下的渺茫而莫名其妙的希望,她也从不强烈期望闫彬能回应自己,仅单恋这件事本身,就无比地充实而美好,带给自己无数的感动和愉悦,王思思从来就不知道,爱一个人能爱得如此忘我,而这种忘我,往往和单恋对象并无太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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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 I' o$ h) ~, P. P  就像薛定谔的那只猫,哪怕旁人都看到它已经死了,只要不开箱子,对她而言,总还有那么一丝活下去的希望。打开,就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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