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谱67>朝鲜高丽蔘炖鸡巴7 c4 C' b" w/ z' G; e( J
2008年11月,朝鮮,平壤近郊
2 j& l4 r; _# w' r7 D# H% T 鸡巴这种东西并不如其他食材,相对来说相当难得,而且要准备的时间也长。我本来以为上次云南之旅一道菜得准备半年有多已经很长,就是从没听过十多年那么长的。那天我刚刚从便利店回来,还挽着一袋卫生纸就突然就被D先生把我抓上了前往朝鲜的客机。在飞机上,D那张总是很淡定的脸越显雀跃:「阿黑,你今天真走运……不,应该说你这辈子真走运,有幸吃我这道准备了十年的菜。怎样,兴奋吗?」
8 i. ?; U- v1 k8 |& a' P 我啃着飞机餐的牛肉呆道:「你说什么?十年?」
1 Q. ]- R* N6 @/ l* |+ B1 K 「我也差点忘了是今天。没错,已经十年了。今天刚好是日子了。」
@. V: [( j0 E! E/ l 「十年!什么菜都坏了吧?」
, j1 o1 K H6 ?$ l' Y. d4 c 他给我展示了一张旧照片,里头是两个长一模一样的白胖娃儿,五六岁的模样,眼瞇瞇的,大概是韩国人。朝鲜冬天时很冷,两个娃儿的腮帮子都白里透红的,看上去象是极甜美的和果子。
5 t, q9 c& e- R: y' b$ F2 z3 n+ C 我诧异得差点噎倒:「你什么时候生了孩子?」
- c1 A7 u7 u* |% g. K 「领养的。」
( n2 `2 O+ E: `: E 我瞇起眼去看他,也不知这是什么回事。倒是我的消失系统比我的脑子更灵光,顿时我只觉口里的牛肉变得淡而无味,胃底也开始发痒,就像刚才那顿飞机餐是吃了空气一样。4 n7 e* `5 M, O7 V) d) j
经过四五个小时的航程,到达平壤后,我们转了一程长途车,进了郊区。不久我们到达一家儿童收容所。收容所仅两层,相当简陋,外头有四五个小孩在嬉戏,他们一见了我和D坐来的房车,双眼都瞪得大大,好像从没看过那么名贵的东西似的。有一老人徐徐从屋子里出来,见了D先生,眼眶竟忽然红了。3 u2 m0 Z( T) h8 C1 E
「D先生!是您!您终于来了!老夫就知道……老夫就知道……」老人在哭,却是喜极而泣。D也寒喧几句:「这十年来劳烦夫子您的照顾了,难得夫子收山多年,还肯为我这小人物下厨呢。这道菜还记得怎弄吗?」$ @* r6 ^) g, [( y6 ~& f
「这十年里的每一天我都为准备这道菜而下着苦功,技术可是半点也没生疏呢……!」. x; E- y; U/ ~. t; G! R& `
真人不露相,这位年过八十的老人居然就是今天的厨子。他谦卑地把赞美的话推搪过去,又忙请D先生进屋里:「请快来!不止是我,文希文善他们也已经盼您好久了!」8 v7 _* N6 |: I0 ]& ~/ u3 i4 M
屋里的陈设如同外面般简陋。但上了二楼,一切截然不同。老人领着我们走进一道朱红色的纸门,我眼前当下换了一个金碧辉煌的世界。房间完全采用宫殿陈设,墙身使用金墙纸,柜子都是名贵的红木,还有白瓷造的花瓶。房间中央跪坐着两个正在交谈的少年。少年们一身素衣,只在额前和腰间绑了红色缎带,乌溜溜的长发贴服地垂在身后。两个人脸颊白里透红,粉雕玉砌,五官俊朗非凡。而且他们不止外貌如出一辙,连身材体型也是,都纤纤细细的。我忍不住联想他们的屌会长成什么模样,不用说一定是白白嫩嫩的,搞不好连毛也没有……
+ m( p6 d( L7 O6 c$ s$ L- | 「文希、文善,还不来见过恩公?」
+ u2 ?/ o# D# n% B+ S: Y) ^2 }% \ 老人喝道,两个少年看着我们一个错愕,竟也同时流泪了。他们转身过来、跪下、并以跪姿爬到D的脚边伏拜,从脚尖开始亲吻他。这连串动作一点猥亵的成份都没有,甚至还神圣和温馨得很。他们一边吻,一边对D说「感谢」。D也顺手下去抚摸他们的身躯,顺道剥了他们身上的白袍和腰带子。
- [# W/ i# {. t+ s& x! U1 d7 q' e 哥哥朴文希先被脱光。他的屌果然像我所想般白白嫩嫩的,不粗,但长度也有相当(17CM左右),没有半根毛,却不象是剃或拔,而是天生或后天吃了些什么药而变成白虎(下面没毛的意思)。一根白屌呈半硬,一暴露于空气以及D的目光下后马上变得更坚挺。奇怪的却是那处根部被红线绑着,让他即使勃起也无法射精。
3 V+ D2 N/ U4 g3 P+ m3 g. i% F8 V/ `9 z 「文希等今天好久了。从他十岁起老夫已把他下面绑住,全为了不让精气流失,好使这道食材在最巅峰的状态下被烹煮!」
; @% C! M- x3 X4 @$ r$ v2 p( m 年老的厨师在旁边解说。这么说,哥哥长至十六岁的人生至今从没丢过精,难怪男屌能保持着粉嫩,而且春袋厚重。十六年的男精全挤在那蛋子里,浓缩又浓缩。不用多猜,那味道一定超级香浓、超级好吃……
V5 {' O, b2 i& m! {; r% z8 c D用眼角的余光瞧到我的嘴馋样,不禁轻笑出声:「抹抹你的口水,那不是给你吃的。」
8 ]. o7 u' U! A, D 我忙叫:「那给谁?!」; g5 N2 Q$ P7 I* i' N* a0 U: y% P7 _
D朝文善扬了扬下巴,这时文善的衣服也全被脱去了。我匆匆一瞥,差点没吓得咬到自己的舌头。
) O1 m5 Y' k \& m; h, o 朴文善的身材与朴文希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略微圆润一些、线条要流顺一些,而最大的不同,是两腿之间……一片空荡。$ W2 ]0 A% v2 B8 v. V( q
「……女的……!」6 D! c" `- A+ C9 N! s7 k
D象是早知我会有这反应般冷笑一声:「挑吃的小鬼,你心里就只有屌。」
: i9 }% j0 z* ^ r 他说得再对没有。我的确打从一开始心里只想着吃两根一模一样的屌,煮起来一根甜一根咸或一根冷制一根热制什么的,却完全无法想象今天的菜可能是女阴。我有点倒胃口,不禁皱起眉来,D却继续是一脸深不可测。& @% z. K K2 M3 b
接着厨师拿来了一个小金盒,里头是一根幼长的高丽蔘,我看见了熟悉的食材心才安稳一些。蔘像小指那么粗,坑纹很多。高丽蔘通常体干浑圆,这一根虽然小,但一经发泡个头一定至少有三根手指那么粗。老者拿着高丽蔘,表情有点复杂地走向两兄妹:「……文希、文善,院长最后问你们一次了,你们还愿意吗?」
$ c' _+ B' z5 U! J; D, T; q- c7 x& j 朴文希露出了最灿烂的微笑:「我们的身体都是属于爸爸的。」- R; |& n4 n+ F$ P+ C1 n
朴文善更是伶俐:「这是我们生存在这世界上的意义!」6 }; U- E8 B8 z( @
老者认同地点了点头,眼里犹有泪光。然后精彩的事情发生了──老者一手握着高丽蔘,一手握著文希的屌,竟就这样把人蔘往马眼插了进去!!!' f, i) ]; j S
「呜……!!!」7 [2 o8 ~) W" g8 X. n
人蔘从头部的枝部进去,一口气插得只剩须脚。我心想这玩意干巴巴的,而且充满着坑纹,这对从没射过精的男孩来说实在太残忍了。一插下去,文希痛得马上趴在D身上颤栗,浑身冒出一层冷汗。如果不是有干蔘撑着,他的屌早该因痛楚而颓了下去。而现在它正以奇怪的角度勃硬起。我还以为会看到文希的尿道会因着外物的侵犯而破裂,想不到他人很快恢复过来,甚至自行理顺露在外面的蔘须,然后战战兢兢地拉开了那根红绳。0 S( M/ E$ v) O( |
「嗯……」
- W9 B8 O8 q3 k! [* f 六年的束缚被解开,他的肉屌登时一阵猛跳,如同脱疆野马。这鲜活的食材成功搅起了我的胃酸、我的食欲,只是这根高丽蔘难道会比那跟红绳好对付吗?现在他更不能射了吧?为什么他却一脸兴奋的神情?他满脸红晕地看著文善,却见文善羞涩地张开双腿,腿间春水汨汨……
3 I4 W$ ]) @: r( V 我心里一惊,渐感不妥。而D却笑道:「阿黑,你不是很喜欢Display cooking(席前烹饪)吗?来,文希,我的好孩子,让我的小狗长长眼界吧。」
2 E. K9 c+ Z! J 果然在文希向D取得默许后,那根以奇怪地角度勃起着的肉屌便活跃钻向了他的双生妹妹的两腿之间。# a: J) @8 i( B' j/ Q; G9 i7 c
我猜对了,他们在我们面前演出了一幕活春宫。一场兄妹乱伦的戏码。
4 R9 H/ ]( p" P+ _# o) Y1 I" Q 文善的腿间有血丝混着大量春水冒出,沾红了他文希白嫩的肉屌。两兄妹的处子之身同时被破,初次交合让他俩浑身颤抖,他们却羞涩得不敢叫喊,只在喉间发出极度抑郁的吟声。干硬的人蔘自然是保证了硬度,而且末端的蔘须在抽插时撩动肉壁,绝对把快感增加不只几倍。文善的春水直像缺堤一样崩个不停,滋润了干瘪的蔘须以及她十六年未尝肉味的兄长的鸡巴,让它更加充盈。) o q' Z- A9 y( j( y
「换个姿态!文善妳坐在哥哥上面春水才能流入蔘里的!还有,别冷落你们的爹爹!练了两年还要我教吗?」
. f, t5 c% j# t5 @8 e( z9 t 老者偶尔斥喝,尽其责任,让这场活春宫变得更加精彩绝伦。3 i' p3 ~- v% }' `4 a' O* Q
虽然眼前是一幕难得一见的双生兄妹乱伦、外加我那好主子的活春宫,但比起单纯赏心悦目的献技,我更希望他们能实事求是地把这根美屌煮了!!我实在受不了它在我面前放肆地穿插摆动,而我确不能尽快一尝其味!/ i9 E2 [- O2 s6 m/ c( E0 [' ?1 Y
D倒没我这样的闲情来生气,两个孩子在交合中也同时为他口淫,一左一右,哪一处都被兼顾到。我看着他始终摇着腿,片叶不沾身的嚣张模样,心里又是不甘又是崇拜。他就像头懒洋洋的豹,半合著眼挑弄着两个孩子身上的敏感点,逼弄出更多的春水,又悠悠环起手指朝我拨了两下,正是「准许你手淫射精」的手令。我啧了一声别过头去,当看不见。这家伙真是太低估我了,你道我就一只一见到活春宫就想射的公狗吗?比起我下面的饿,我肚子更饿,特别是当我想起着朴文希那发浓得发黄,腥热浓厚的初精,便越发不能自己。我情不自禁地猛吞口水,可我的喉咙渴求着的是一发浓液,什么别的也解不了痒。想着想着,屁眼也痒了。如果被那屯积了十多年的热精猛力射中我前列腺,我一定会爽得跟着射……一定……2 w* h5 r1 `( U9 w: N: Y6 O
结果我管得了上面的口不冒水,却管不了下面的屌口。很快我裤子就湿了一片,在裤子上弄出了一个圆圈。老人饶有余味地看着我,主要是看我隆起湿透的胯部。那种眼光很熟悉,像一个饥饿的人看着一条鸡腿般。我平时一定也是用这种赤裸的目光看别人的大屌吧。只是老人的目光中比我多一份矜持、少一份冲动。我心里明白,反而笑了:「不行啊老爷子,这个早有人预订了。」8 d5 e9 Y+ ^6 A( ]" c4 ]: H
老人也笑,有点不好意思:「老夫的老毛病又犯了,一看到好屌便技痒!」9 W/ r# p2 M( c- X$ i; d2 Y2 I
后来D告诉我,老人家里世代负责皇帝的御膳,直至朝鲜没了帝制他家族便改为名人富豪烹调宫廷御膳。从来有钱人都吃得刁钻,换句话说,他们家为了搜集食材,伤天害利的事做了不少。于是这为夫子老了,就开了所孤儿院,算是给心灵一点安慰。6 b& b- x1 i' @
那边的两兄妹正在进入交合的白热化阶段,喘得越来越急,而频率一致,不愧是双子。却见文希那健美的屁股紧紧一抖,甩了满额的汗,似是射了──或者高潮了却因为高丽蔘的顶阻而无法射精。精液倒流的痛苦让他眉头紧皱,脸色由红转白,可是囤积十六年的强烈的性冲动又驱使他继续摆动虎腰,刺向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体内。我开始明白这一切的用意,半是不安半是期待地转向老厨师:「老爷子,这道菜还得准备多久?」
' W/ ^3 \2 \4 a 「年轻人就是急进。这个步骤还得这进行一整夜,直至精液渗透蔘枝、完成发泡呢。明天一早当精气最顶盛之时,下个步骤便能开始了。」( T) D: H8 X, J9 [1 q. C: ^
直到现在,我仍觉得这句话十分不可思议。. R1 b- H- m. ?% l; `8 `
要让那根干蔘完全发泡,到底得经历多少次射精(或说无法射出的高潮)?就像我之前所说这根蔘原来的模样大概还得粗个三四倍,这男孩的尿道能承受得了吗……? r @( W( F- f+ d$ h* W
我整夜想着朴文希那张平日淡然安静的脸因为无法射出及尿道膨涨而扭曲起来,兴奋得一夜无眠。从香港带来的卫生纸终于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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