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抽烟,却点了支,看着被夕阳照得袅然升起的烟慢慢消散,或者是激情过后的空虚,或者是背叛BF的后悔,或者是良心被遣责的不安,我脑子里空荡荡的。不断回想起激情的时情景,剪切着面对可爱小泽的想象。
D# p& r( n( X# D5 u8 T不知不觉天暗了下来,下面小区开始像一如每天热闹起来,下班的,放学的,买卖东西的,互相问候的。" m$ n. p9 I, K+ L9 s% X&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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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坤来短信:千波,昨天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孤单太久,希望你和小泽幸福快乐。
% _# a9 d Q; }2 R# R8 d我回短信:是我主动的,是我不对。我们把这件事忘记吧。
6 u/ \: }9 ?- E/ Y" i* ]6 f第二日,春天的暖阳依旧,家里的冰冷也依然。昨晚不知想事到几点,总之直到中午,小泽的电话把我吵醒。
8 Q% p4 J% P. d6 u3 c# G. r0 b小泽:“喂?千波,我火车还有一小时到站。”" }9 p. M L$ ^6 Q
我睡眼朦胧:“恩,好,等老公去接你。”
5 @9 b8 k8 x+ c) y! [我赶紧起来简单收拾一下,坐公交去接小泽回来。, I! f% |3 @3 W+ e) U; ^2 K
刚进家门,小泽一下把我拥抱住,那么紧。我低下头吻了小泽。“小盆友,想哥没?”
; g' q0 V& Z& `! a% T. m: ]小泽还是抱着我:“好想好想!”
1 _, U5 g- J. x3 Z他收拾行李,我下厨房:“小泽,饿了吧,去洗个澡,等你收拾完了就开饭。”6 P& n, x( ?% v& a( q1 T1 }
小泽:“恩!好!哦 对了,我回家给你我买了一条白色的牛仔裤,我也有,是情侣的。” ~8 V+ Y2 P4 D( w
我把饭做上了,锅里面炖着菜,试穿了小泽送我的裤子。BF的心意,心里总是暖暖的。我穿上,镜子里的我,挺帅的,铅笔裤穿起来挺GAY挺C的,不过挺好看,显身材。
# E, G: b/ g1 v2 D0 o& f小泽穿着浴衣出来,看看我,很满意:“挺帅的!我的个子小,穿起来没有老公好看。”
8 w( o' E7 @6 i0 ^1 w& C4 j0 a吃过饭,我们拥抱一起激情。小泽坐火车也很累,我们沉沉地睡下了。4 a# Q( K. w* @, F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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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傍晚,我貌似听到了哭的声音。% R7 |. {: Z0 D- W& R
小泽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我的手机。我明白了,我和小坤的短信被小泽看到了。
+ o2 ]6 }) U, B: U2 b我起来,把小泽搂紧:“老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 V4 s, ~0 z/ T4 t. T- W* J小泽没有哭,没有闹,很冷静,但泪水在流:“千波,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你别跟着我行么?”
! U: h; f# T$ x' ?我想,让他一个人出去静静也好,等他回来我再和他解释。“好吧,不过小泽,请相信我,我爱你。”
/ M0 i0 i G' Q% w4 N小泽出去了,又是我一个人,静静地、傻傻地、呆呆地,天黑下来我也没有开灯,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突然我意识到小泽离开很长时间后,一看手机,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给小泽打电话,关机。3 B" ^1 [1 E$ I! L w
我开始慌乱,我不知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各种不好的预测在我脑子里快速闪过。我一直打电话,小泽一直关机。/ H6 a( E( } I& J( r; t" p$ x
我受不了了,留下一张便条:小泽,我出去找你。开机及时联系,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怕失去你!——千波9 h: b6 G8 U8 v# _
我出去找,把我的熟悉的地方都找,我们常常一起去通宵玩魔兽的网吧,我们常去逛的超市已经闭店,我走进校园,我漫无目的地寻找,我突然觉得世界好虚无,我好着急。
. I I q' R6 e) H# O+ i过学校正门时为了赶时间,我没有走过街天桥,直奔马路,突然车灯晃眼,我被紧急刹车向侧面撞出两米多倒在地上。车里的人出来,问我有没有事,我哪里会有心情答复他,我又急忙跑向我们常常一起的小酒吧。2 f" O* N5 _# D0 X; h
这一路上,都记录了我们太多的回忆:学校里,我们曾一起在小树林野战做爱;小河边,我们一起聊天到两点为等牧羊座流星;酒吧里,我们曾一起花痴评论哪个男生长是菜;网吧里,我们曾坐在一起紧张地打副本。
! U; S8 u. y/ s7 t! s K# M4 b我累了,好累,我已经累到无力走时,坐在街边,此时街上已经没有行人,偶尔有一两个从立交桥飞驰而下的车,反衬着春夜的安静。. i& A+ J4 f2 R& M& r/ ?
% |5 r M' ~3 Y- T! J0 f0 F手机响起,是小泽。我快速接听。
5 }: [" v! J! f Q# U. g( d" ^小泽哭着:“千波哥,你能过来接我么?”
6 z0 ^+ M2 h/ d( n我:“好,你在哪?”
* ~! }) C& O/ n0 h% @) y小泽:“在立交桥下的公厕里。”$ P0 ?( ^& }/ {6 Q& b% Z2 p* Q
GAY都知道,立交桥下的那个公厕,由于人少被开辟成为G的聚点。我跑过去,进了男厕所,里面很黑,只有外面的路灯映入。我打开手机的电筒,“小泽,你在哪?”
7 I% y/ Z$ L1 d( S小泽:“千波哥……”' L) Q" T3 V+ h1 n4 ?, Z4 M
我顺着声音照过去,最里的蹲位里,小泽侧躺在地上,脸上嘴里都是大便,身上有屎尿,被扒光了裤子。
5 ^+ X! c. `' ]. y+ \我赶紧过去:“小泽,你这是怎么了?”
1 u; H" `6 t3 w% g- G小泽哭了起来:“千波哥,我不想说了,我想回家。”: m- H- F" k/ b
我:“好,咱们什么也不说,咱们回家。”3 [' a! w; @& H; Y7 ?
小泽:“我后面,菊花里……”- A3 V; C) B9 m8 r- Q
我扶着小泽,哪里顾得上那些屎尿。我蹲着,小泽扶着我的肩膀站不直,后面菊花里深深插入着一个啤酒瓶。
! ^2 k: N; x; T w8 g9 G! C我小心地向外拔出,小泽忍着痛。刚拔出时,后面有血,并向外流着精液。
4 M9 T& A3 ] {0 a0 d3 k我很心痛,把风衣脱下来,包住已经被折腾和冷得发抖,浑身屎尿恶臭的小泽。一路我们都没有说什么,我只是紧紧是抱着他,他也紧紧地依赖着我,我带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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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b0 z9 E, C5 P回到家里,我们也没有说什么,我帮他脱光衣服,我也脱光衣服,抱着他,像抱着一个委屈的乖男孩,走进浴室。我先帮他洗干净身上的屎尿,冲过好多次,用了好多沐浴露。小泽也刷过好多次牙齿,然后我把它抱上洗濑台,帮他检察菊花。
! v" J9 X: g) [" T看得出菊花已经被插过很久很多次,已经成为一个洞合不上了,里面和肛门周围都有血迹,里面还有精液。
$ ?5 D6 \2 O/ H; x我帮小泽用棉球和酒精轻轻擦着菊花,有时碰到伤口会疼。& I/ l/ x+ a/ k9 R+ W l
小泽摸着我的头发:“千波哥,你的脸怎么了?”/ |& Y6 h+ n& H' R5 d9 L
我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脸上有一道流血的伤口:“哦,我刚才被一个车撞了。”
3 p) T2 i+ l% T* L9 n% R- V我继续帮小泽处理菊花,再抬头才发现,小泽紧紧咬住嘴唇,已经泣不成声。
3 `2 N: ?; M/ v* I. m% b我也哭了,很小受、很C、很娘、很母、很0、地哭了出来,抱住小泽:“小泽,对不起。是我不好。”
5 e0 ]% Y$ [# H% e# m小泽搂住我的脖子:“千波哥,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好么?”) [$ s0 G8 u1 t9 l+ b, [5 I6 B
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是我不对,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这样。”1 L) \- R" I' L( ]$ W2 X
小泽:“我们把这件事过去好么,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你也别问我。行么,千波?”
u, ~! \: t- X1 v! G/ t# l我:“恩,老婆,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我依然很爱你。”3 O! l# \* I% ^- v$ b$ d+ Z' i
9 P+ |% P' | B# @- ^7 C那夜,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抱在一起睡觉,有时他像个小狗狗一样靠在我怀里,而我有时也把头钻进小泽的怀里。我们为对方哭了很久,当然,也有很多傻傻的但真心的情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