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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eoaw2

[同志言情] 侍寝将军 凌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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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4 19:3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写的不错,挺有条理性的,赞一个!!!
发表于 2009-8-5 15:4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

有点长了- -
发表于 2010-5-12 00:25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好有爱 ~\(≧▽≦)/~
发表于 2010-5-12 0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不错~~~!
发表于 2010-5-12 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长不长 情节不错
发表于 2010-5-12 19:54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得好久啊。。。。。" U; c2 z; S# O* L& \& r- G
不过还是挺喜欢的。。。。。。。
发表于 2010-6-16 00:50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棒喔喜欢
发表于 2010-6-26 01:55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来飞鸟和鱼 要爱对方 都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8 q( N( E& C$ e8 X
谁也不例外........
 楼主| 发表于 2010-7-25 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心折寡情寒郎 凌豹姿

心折寡情寒郎   凌豹姿
  L" g1 L9 C$ S. V: Z% W1 x3 r第一章
8 z) y5 k' S) F6 Q1 e
& x) o' W( r" h5 @1 q; A/ [) g1 \* x* t2 J" \) U
  风声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风的声响。
$ w3 L: T; F/ o7 S  o% L. |" |  但是老樵夫知道今天朔风狂呼;在一年当中,也许今日刮的风是最大的,但是这片被高大树林还绕的色湖泊却波澜不兴,仿佛所有的风都吹不进来;就连外头狂呼的风声都听不见。
2 _% Q' F/ @9 k  他在山林里迷了路,走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总觉得树林里虽然幽幽无声,却透着奇怪的压迫感,让他一路走来,总觉得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呼吸紧绷得几乎窒息。 " v  P$ @  T5 d, j% T' ^+ k
  这不知道是什么诡异的地方,怎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 ]7 R) x4 }- n) [: ~3 K
  老樵夫拔开了比人还高的草,终于走到了绿色的湖泊边。他抬头一看,万里过云的天空中,月色紫色,而远看又有些像银色。 ) w; z+ z8 i. r( E
  他正觉得这片湖水颜色不对劲的时候,原本波澜不兴的湖面突然一阵震荡,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 E) q+ `: }4 c# l  那漩涡二开始非常小,最后整片湖水晃动得非常剧烈,有如狂风暴雨来袭般的恐怖,吓得老樵夫当场滚倒在草堆里,全身发抖地紧抱住头。   4 a1 A8 l5 u: X0 }3 x8 F
  当湖水渐渐平静卞采时,他才壮起胆子从草椎的缝隙中往外看,这才发现湖中心站着一名少年。 . o$ A& b7 e( y: ]
  低头吐血的少年让老樵夫看不清楚他的脸庞,最诡异的是,少年是红颜白发,他每吐出一口鲜血;原本漆黑的发色就随着血色的流失而变白,褪色的速度非常之快,构成一个奇怪又不可思议的景象。 - X9 c) m7 I7 V4 q' x
  老樵夫看那少年片刻间全白了头,讶异地张大嘴。 8 U+ g; Z! \3 `1 q$ s
  湖水显然不深,可以便少年站立在水中而没有漂浮,但是也不见得很浅,因为水已经淹到了少年的胸口。 
  K# N* t2 T+ a( I% r  少年的衣衫已经全部浸湿,而且染满了自已所吐出来的血,老樵夫不敢相信一个人可以吐了这么多血还能够站着。
5 e8 j$ \8 a0 L$ U) V  鲜血染红了整个湖面,湖泊虽然极小,但是一个人能呕出这么多血却也十分惊人,看来少年似乎将体内所有的血都呕了出来,即使如此,却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 q; f- F& l0 k0 f
  少年的白发上沾满了血迹,整个人简直像沐浴在血海般,看起来十分骇人。 ( _: |- H! F$ A5 f
  老樵夫相信没有任何人可以呕出这么多鲜血还活着,就连少年的步伐也早已在水中不稳的晃动颤抖。
" S) L- l% B( t/ }) I8 D; r: O  W3 @  就在他觉得少年下一刻就要死去时,更不可思议的情况发生了。
0 V" U, ~6 s0 B$ K8 Z% e5 {+ }- D  他看到一个人突然从天而降,而且他敢发誓他没有眼花,一个黑色衣服、黑色头发的男子,两手紧紧的扶住少年的双肩,他似乎在对少年说些什么,少年努力想扳开他的手,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无法让他不碰自己。 5 z' l% L  V, W/ _) f" X& M
  当少年一抬起头来时,老樵夫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揪住般地停止跳动。
8 p# a- W" g6 L+ A$ W+ [  少年长得很美,美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 Q& f( S% }% P0 B
  不仅如此,少年有一种冷艳的气质,尤其是他的眼睛会散发出冷若冰霜的光芒,当他注视着人时,那光芒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直直地射进入的体内。
: X7 R: l5 X, t0 X  少年比冰还冷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黑衣男子,冷冷的说了一个“不”字,声音铿锵有力,显示出人不容忽视的决心。 - \$ t1 ]# I5 O# Z. u+ K
  那黑衣男子的手劲一定相当可怕,因为少年拧起了眉,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下。他明明已快站不稳地颤抖着,却还是咬紧牙关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目光更是从没由黑衣男子的脸上离开过,可见少年的意志力高人一等。   + X5 Z5 Z4 F# R; d( C2 u
  黑衣男子牢牢握住少年的肩膀,将他住自己的方向拉近,接着倏地吻上他毫无血色的唇瓣;少年猛烈地挣扎,却只剩虚弱不已的痛苦喘息,可见少年早已在刚才吐血时就用尽身的力气,所以无法抵抗。
# w8 t5 P& M9 C: b2 ^; h  那吻慢慢地止息,少年似乎也没有力气推拒了,那吻就像有止血及安眠的效果,使少年慢慢的合上眼睛。 ; g# ?. \( g  p, w" |2 j$ J
  刚才要命的呕血缓缓停止了,少年细瘦的身子往后仰倒,落在黑衣男子的怀里。 " y: ?& l. U+ a4 E  Y/ K
  在凄清冰冷的银色月光下,黑衣男子的目光像火一样,贪婪的焚烧着少年冷若冰霜却艳如桃李的脸庞。 4 S2 z% v' Z2 v  e
  他的手指略微一弯,竟就像刀子一样轻易的划开少年喉头的肌肤,但奇怪的是,少年的喉头并无血丝冒出,只见得到里面一层粉色的肌理。  8 `* D& E0 K9 I* M1 H0 K! D
  黑衣男子像在爱抚一样,轻柔地抚摸着那层粉色的肌理,倏地,少年的喉头竟出现一片奇异、骇人的绛青色,接着伤口就在下一刻自动复元。 7 K9 J  q' D8 p' W& a
  那片诡谲的色快似乎被慢慢的吸收,少年的喉头又回复成原本白皙的肤色,完全看不出黑衣男子曾下过残忍、毒辣的盅毒。
2 ]7 T; T, N5 J! [5 L6 A% F  “素飞言,你是我的,这是你的宿命,一辈子也逃不了。” 
+ f$ s& ?0 N7 p7 v' ]0 t  z7 V% {  黑衣男子的声音异常动听悦耳,像清亮的钟声一样,却又带着一股狂妄的不驯及冷酷的笑意。   0 c- N# i. Q. A" Z+ I
  他的柔和的嗓音几乎听不出任何恶意,却让人冷汗直流。“甚至是你珍贵的生命、美丽的身体全部都是我的……” : w% }' J5 Q# R% }
  黑衣男子一边说着,指背一边爱恋的轻抚过少年银白的发丝、美艳的脸颊,然后下滑到少年刚才被下盅的喉头,恋恋不舍的轻柔抚摸,他的嘴唇向上弯起,仿佛极度满意自己刚才下的盅毒。 ( g" r, W  j7 a* y4 }+ x0 r
  接着,他的手指度曲起猛力一划,锐利的指甲割开少年的衣物,使衣物立刻从少年的肩头滑落。 
" |2 G" f  g; s. h* `) z# P  在月光的映照下,昏迷的白发少年赤裸着肩膀,闪着迷离艳色的银光。 
. z5 ~- m% O# D0 C+ d, I( S  老樵夫还中猜测情况究竟会如何演变的时候,黑衣男子像早已知道他躲在暗处偷看似的,突然冷冷的开口: “我今天心情很好,不想把剩下的时间花在杀人上,识相的话就快给我滚开,再看素飞言一眼,我就立刻杀了你。”
. ^- @8 s( d  U9 K7 F# r' D3 }  B: o  虽然黑衣男子的目光从头至尾都没瞥过来,但是他的声音就像在他身前响起般清楚,令人恐惧。
( t  V1 x8 r( D$ V# b  黑衣男子话里血腥的杀意,让老樵夫不由自主的冷汗直流,赶紧连滚带爬地离去。  
# `" K1 p5 `5 g* J  从此以后,老樵夫就把今日的事当成一个奇怪的梦境。 
4 m) Z- X  O& h- |  *  *  * 
: d& e/ f3 G+ g7 N1 v  一个苍皇的身影蓦地跑进一家客栈,他穿着一件粗鄙的外衫,脸上红色有酒糟鼻特别醒目,瞠大的双眼装满了惊慌,惟恐慢一步就错过了他要找的重要人物。  
. y' M9 [! x5 }& C  他跑上木制的阶梯,制造出极刺耳的噪音。  + F$ `" z& r, g7 `- }
  掌柜忍不住走出来大吼道:“你在做什么,要拆了我的客栈吗?”
8 }8 t3 T, I3 P- z6 l  但当掌柜一看到来人,嘴里就像突然含了颗鸡蛋一样,半天都合不拢,脸上的表情更马上由臭骂变成巴结的甜笑。“钱大爷,你怎么穿成这样?害我一时认不出来。快请坐,我立刻就要店小二帮你上菜……”
3 ^- ~7 B0 m" z% n5 _  那姓钱的大爷本名叫钱二,是他们这个地方最财大气粗的上财主,谁知道他今天发了什么疯,竟穿得这么破烂,平常他最爱夸耀的可是自己价值不菲的衣物啊! + f6 \, U2 o3 p+ T) t6 a$ b
  钱二根本没听到掌柜的巴结,他喘着气,急忙忙的跑到二楼雅座,左右张望一下,终于看到他要找的人。
0 z$ |$ W* l+ l$ Y  他急忙飞奔向前,一到桌前立刻跪了下来,哭爹喊娘的大声嚷嚷: “大爷,求你救救我的性命,有人等着要见价钱,你再不去,我们一家三十多口就死定了,求你念在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的份上,快点救救我吧!”   + \6 Q+ M$ @! G! H: ?. }% x3 M
  他一边叫一边哭,可见情况不假。  3 K" i0 S. j  l; i2 ?2 }$ z3 r
  但是钱二才哭没多久,又有一个邻村的富豪同样一身布衣的冲向前来,跟他一样跪在桌前,并且掏出了身上的金银珠宝放在桌上,他虽没像钱二一样哭得可怜,但是慌张的语气不比钱二逊色。
1 N  w- v* A3 a* |! r) ^$ m7 s  “这位公子,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金银珠宝,我全都送给你,求你跟我去见一个人吧,有人想见你啊!” " V" L$ m( ?2 \+ a& S  ~- h0 o
  他也才哀求没多久,又有好几个富豪纷纷来此下跪请人,就连平常鱼肉乡民,横行霸道的县老爷也冲来这里下跪求情。 8 G( F' v5 Y+ a: t
  这种难得的景象让客栈里的客人无不目蹬口呆,不禁好奇他们要请的人是何方神圣,于是纷纷把目光移向在桌前吃饭的人。 : p! k( c: P7 {
  那人一身的洁白布衣,看得出来已经穿了很久,从打扮上来看,并不是什么富贵子弟,还有一只黑色的小貂像在玩乐一般,在他身上钻来钻去。
8 i4 T6 J9 n! s+ G6 s  他低着头吃饭,使人看不清楚他的脸面,但他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却很引人注目。  
6 _2 e, j* f# Q  他对哭闹声完全充耳不闻,只是依然安适地吃着桌上的饭菜。 3 J# o$ `0 m& O/ B; j# {: V
  气氛一时之间诡谲得令人胆寒。
% p' b: T$ O3 ?0 w8 S) z  吃完饭后,白发男子在桌上放了足以付财的银两,然后从容地站了   U" _* H4 i& l
  客栈里注视他的客人们纷纷倒抽一口气,就连跪在地上的富商、官员们也同时止住了呼吸。 
2 F1 h2 g+ X6 B  由白发男子冰冷的表情来看,实在看不出他的心情是喜是忧,但是他那举世无双的美艳脸庞,却有如最美的春花绽放,使人忘却烦忧。
. j& a* M; T' Y  他的唇瓣微启,吐出来的声音十分冷冽,有如腊月寒雪:“告诉花绝寒不要再来烦我,我能冰冻他一次,就能再冰冻他第二次,再来惹我,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7 \' A- h! z" w. z: O  ^2 n1 [
  *  *  *
& g9 }4 r* w- W* k0 e& V  “漂亮、漂亮,真是漂亮……”
* k+ W2 m; `" G8 \  老王爷一连说了好几声漂亮,黑衣男子的表情才微微放松。
7 i0 h) H: U# R/ r  黑衣男子自称花绝寒,进入王爷府时并没带任何贵重的物品,但他是个绝世美男子,只要微微一笑,就会使奴婢们个个心醉神迷。
& o6 z8 o; y& ?6 I  |6 X  黑衣男子来访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要借住等人。  . d- p+ ?  s1 E) m+ g% c9 p# E! Q
  这么奇怪的要求,若是在一般人家早已被乱棍赶出,但是早已告老还乡的老王爷却一眼看出他身上的衣料名贵,必定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所以立刻把这个不请自来、气质怪异的男人奉为贵客。  4 r/ x3 P4 {& n: p7 k
  老王爷发觉花绝寒有一种凛然的气势,严厉到几近恐怖的地步,他已派人去找他要等的人,但此人是谁,老王爷并不知晓,他只知道每当有人连滚带爬的回来禀报消息时,花绝寒的神色就会狠厉一分。 ) t" Z; `! e3 p& U) x: V: X% z2 [
  为了让他解闷,老王爷重金买下天下第一的舞妓在后花园跳舞给他看。 : A6 c" r* e) ~. u
  舞妓不但身材曼妙,舞姿更是绝美,她舞完一曲后,花绝寒只是侧头微微一笑,那舞妓竟就双腿打颤的来到他面前。
, F( P" l& A( u1 h0 n! n  老王爷惊讶莫名的看着柔顺的舞妓任由花绝寒伸手轻抚她的腰身,据老王爷所知,这个舞妓是不轻易买身的。
- @2 _: `. c# W  “很漂亮,你叫什么名字?”花绝寒勾起唇角,徐缓地道。 . u6 [& _  ?6 ]6 b! D2 ]3 A
  “姬儿……”舞妓愣愣地回答。
4 v. V# F# D) k5 U1 u& g8 T  花绝寒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姬儿的红唇,姬儿随即全身打颤,可见花绝寒的男性魅力超凡绝伦。 . a6 U+ }8 T5 G, V* T
  他微微一笑,有如聊天般的开口:“你长得很漂亮,不过我的狗更漂亮,我那只狗有银白色的头发,远远看有如银色飞雪般迷人,他没有你这么爱笑,不过我就是喜欢他冰冷的气质;他也不懂谄媚主人、不知逢迎拍马,我要他回来再好好的侍奉我,他竟然不肯,真是气煞我了。”   Q0 y4 a1 X) z# b" P4 b
  花绝寒低头看着姬儿,抚摸她嘴唇的动作改为轻抚着她的脖子,说出来的话虽然冷酷,但是依然笑意盈盈。“我在想我究竟要杀了这只不知好歹的狗,还是再把他捉回来好好的训练一番?”
& v. u6 v5 y0 P6 ?, t4 ?$ L  老王爷听了他的话,终于知道他口中的狗就是他要等的人。 6 d4 ~- N, k. W1 u! b) w1 r
  花绝寒绽开笑颜,问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问题:“老王爷,若是你被你养的狗反咬一口,你会怎么做?” ; v7 b# J2 D% X. i$ m2 R
  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必回答,狗既然会反咬主人,当然就代表它不适合饲养,大多数的大户人家都是以处死居多。 ' r/ A% ]0 l) N7 D; E! G# X
  花绝寒似已看穿老王爷心中所想,突然朗声大笑。“我竟然会被我的狗给咬了,这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些年来,我是气愤难平,若是让我一出冰洞,第一个杀的就是这只狗。” % a6 g# U3 G" _' j' U' B
  他笑着摇摇头,继续道:“但是我有时候又忍不住会钦佩这只狗,他以一个小小人类的力量,竟能封得住我这么多年,他这么能干,若是杀了他,我铁定再也碰不到这么厉害的人,这么一想,我又舍不得杀他了。他是我的所有物,他的生命、他的身体都是我的,杀了他,岂不是太可惜了。”他抓起姬儿的手,笑容里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漂亮的姬儿,我的狗虽然外表冰冷、态度冷漠,但是其实他的内心很善良,他若是看到你一个弱女子血都快流光的躺在他面前,他绝对会出手救你。” 5 I& `5 X6 c3 v5 N3 h1 B' ~
  话才刚说完,姬儿被他握住的手腕竟莫名地流出血水,旁人完全看不出花绝寒究竟是怎么做的,只见老王爷骇然地跌下椅子,半天都喘不过气来。  3 |7 W: @- C* n* o* Y: h& i& f
  见到汨汨流出的血水,花绝寒依旧不必脸上残忍的笑意,他在姬儿耳边仔细吩咐所有的细节,更可见他心思之缜密。 + F, y. {6 ]6 I. M
  “我下的盅是天下奇毒,他大概要倾尽绝学才能救你,你要记得他一靠过来要救你的时候,要将你流血的手挥向他喉咙的正中间,切记,血一定要染在正中央的位置上,绝不能给我有任何失误。”
3 a% Q" B  {- Y1 e  他放下姬儿的手,姬儿的手腕流出大量的血水,正不断的滴落到泥土里,花绝寒轻笑道:“他秀怕脏,所以一定待在这个城镇里最干净的客栈,他有银白色的头发、艳丽的容颜,很容易认的,别像那些蠢货一样,一个个哭着回来讨饶,知道吗?”
% {  s# U8 ^3 D' K/ o( c# Q/ f  姬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被花绝寒迷昏了神智,她恍惚地点点头后,迈开脚步缓缓地住外走去,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在流血。
( f3 Z. Y% ^' `% Y& H. r+ ]" ?, ^7 e  老王爷吓到完全发不出声音,他早已知道花绝寒不是一个平凡人,但是眼前如此恐怖的景象,却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 d( U3 {  W1 c4 m1 j6 P$ E  花绝寒对他温和一笑。“老王爷不必害怕,我的目的只是要我的狗乖乖回来,你让我借住在这里,我的心里是很感激的,绝对不会对你不利。”接着脸色一沉,“我虽不会对你不利,但是你府内的人我就不敢保证了,今晚最好叫他们早点安睡,我可不希望我在训自己的狗时,有任何人在我房门前探头探脑,要知道我发脾气的时候,连我自己也很难控制。”
0 ?2 b6 c: l7 G) J5 O+ {  e; e  花绝寒顿了一顿,又道:“还有,我的狗非常怕脏,记得找人把我住的客房重新整理一遍,最好全换新的,记得拿最上等的出来,我要我的狗得到的都是最好的。”
5 h* N- G/ r+ N' M" K  他说要教训他的狗,又要他的狗得到的都是最好的,可说是自相矛盾至极,但是老王爷已被刚才的一幕吓得六神无主,岂不有照办的道理,于是他立刻点头颤声道:“是,我马、马上要人去办好。” " H+ T* `: Q% e* s. N! A$ [6 N
  *  *  *
2 P" ]; z; \" V! x  一个绝色的美女走在街上,定会引起旁人的注目,但若是个美女的手腕不断流出血水,这可就一点也不赏心悦目了。 - [" |+ K/ u' F8 n' v# {
  随着血液的流失,这个衣着亮丽的美女脸色越来越苍白,似乎随时有死去的倾向,但是她虽然眼神茫然,脚步也因失血而踉跄,但是却上步也不曾止息的往前走,就像有什么不明的力量命令她这么做,而她完全不能反抗一样。
7 p$ P1 h- d7 G: t  但因为她流血过多,所以当她一踏进客栈的时候,脸色已经白得像雪一样,她的气息越来越弱,终于支持不住地倒了下去。
9 n. ?: J: F9 P( ~  在客栈里休息吃饭的旅人,早巳看见这个美女身受重伤,看她一倒下去,纷纷站起来急救。 $ J- L! ?: O2 i' q,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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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4 K* u9 u: q6 J8 O+ l* C9 V& F
. C( n" |$ @' O" L  k
* ?8 D# ^: s% H. P/ i. Q7 p  “快叫大夫来,快啊!”     e  h% t- {$ S7 H
  为了救这个奄奄一息的美女,客栈里顿时兵慌马乱,不少人跑进跑出的找人帮忙,也有人紧张的去探姬儿的气息,才发觉她人气少、出气多,吓得大声叫嚷:“她快死了,这里有哪个人是大夫,快来帮她急救啊,再等大夫过来就来不及了。” , O: |2 Y% |+ Z- _' ~* t/ |; }
  素飞言从椅板上站了起来,他没说任何话,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冰冷气势就像会扎人似的,人群自动退到两边让他过。 ; E8 r# s. W4 ^$ B
  他蹲在姬儿的身旁,伸手诊断姬儿的脉相时,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e. A5 n; v0 Z5 o3 O4 P: P/ O. B  看来这个女子被下了奇怪的盅毒…… 1 d2 ?% x! W2 p, J$ d
  素飞言轻触着姬儿的手臂正要医治时,姬儿原本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而且明亮得十分吓人,她的手臂以令人想像不到的速度袭向素飞言,素飞言没有想到她这个濒死的弱女子竟会突然醒来,所以根本闪避不及。
. \; U/ r0 |( t( Z  姬丸手腕上的血沾上素飞言脖子的中央,素飞言马上用手覆住脖子,用力的擦去血迹,而姬儿这么用力一挥之下,就真正的晕倒了。 8 i  F9 l6 z$ A" M4 u; p* D1 {
  血迹虽然马上擦去了,但是素飞言依旧按住自己的脖子,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脖子似的呼吸困难。  % Q8 v4 W9 O* {( H
  他困难的喘息着,不由自主地倒退好几步,冷若冰露的面孔蒙上血色般的艳红,有如暖春中绽放的桃花,媚丽娇艳得引人爱怜。 $ z0 q) l" t$ q7 Y4 T* J
  姬儿已是美女中的美女,纵然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但依然没有减损她的美丽,然而客栈里的人就像着迷般地盯着素飞言,美艳无比的姬儿竟已显得太过平凡,反而是白发的素飞言天香国色,尤其是他现在双颊量染酡红,更显娇艳动人。  " }* p' o9 n/ U8 K' v/ d. d
  有些男人甚至已经深吸着气,像在调整着自己的气息,有些心性较下流的,已经不断地发出抽气声,住下流绮情的方向想去了。
  m) P" ^: D1 ~  素飞言不断的喘息,后退,双手紧紧覆住喉头上的伤口,那个伤口不必由铜镜中照出来,他也知道它在平时虽然是愈合的,但是只要沾上花绝寒的气息,伤口就会呈现诡异的绛青色,盅毒亦会活络起来,而全身发软不过是盅毒发作的第一步。
6 d" ~+ n3 M+ k7 A  “不……”素飞言痛苦地呻吟着。 
! s7 [& c0 a# O  他早该想到中原之地有人中了盅毒,一定是花绝寒下的手,这一切一定是花绝寒布下的陷阱,他竟会中了他的诡计。
  b, M' y5 r8 j/ x2 n  素飞言不断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才停下脚步,然而这么短的距离却已让他脸上布满了汗水,他的体液、汗水全都含有剧毒及无数的盅毒,连一滴也不能落到地上,他拿着布巾擦着,却不能罅自己不要流汗。   + O, ?) t. E0 C
  他双手紧紧地抱住身体,在他肩上的黑貂颇通人性,又与他相处甚久,显然也从未看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它不知如何是好的跳下地面,又惊又急地在原地打转,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它的主人,因而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 Z9 ^: x$ V& N. a7 l% Y
  素飞言的双脚已虚软到撑不住身体,他背靠着墙慢慢滑下,汗水依旧不断的流下,不一会儿的时间,他整条布巾已经全浸湿了,但是他的汗水不但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流越多。 
7 r6 i/ Z9 V$ o  而且他越流汗,脸色就越红润娇媚,一帝注视他的人们也越来越觉得他不但比一般女子好看,而且越看他就越觉得情欲勃发,贪婪的目光根本就移不开,就像被定住似的。 ! n2 _) d* N) C) H. Y. |: z! A
  有些人也像素飞言一样不停的流汗,有人甚至已经咽着口水,从他绝世娇媚的脸庞,往下看到他地纤瘦的腰身,越看就越加觉得他的美艳举也无双,绮想更是无法控制的不断发展。 - Z- y" \5 f4 o' W+ C* m
  情况越变越怪,客栈内的客人好像已经忘了有个晕倒的美女需要急救,每个人都瞪大了跟睛瞧着素飞言,甚至越走越近。
. e7 f" q3 f+ ?9 }$ `, S) {  素飞言深吸一口气,举步维艰的站立起来,冷漠的眼神不因身体不适而有丝毫的改变,声音低沉地道:“小貂,帮我开路。”
" f$ {5 A6 Z+ K* V) ^  黑貂极通人性,它见主人又恢复原本的冰冷,立刻凶性大发的发出可怕的低吼。   + r6 a; B; K- B
  那些男人有的退了一步,有的却眼睛发直的再前进了一步,几乎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素飞言的衣衫。  
0 M' y) Y! O$ n7 S% Z. N2 J  “过来,素飞言,我来接你了,别再让我更生气了。”一道轻柔的男性嗓音倏地打破此时的寂静,花绝寒穿着黑衣在客栈中显得鹤立鸡群,他的声音非常悦耳低沉,使人内心搔痒不已。  + d' U7 |# B* s5 {- ]
  轻轻柔柔的嗓音,不带任何训斥的意味,而他本人则如同帝王一般地流露出无懈可击的威势及力量。  
, @- E# J9 g/ }6 Q) r; n  素飞言听若未闻,双腿就像不听他使唤般的颤抖,使他随时有倒下的可能,但是他用坚强的意志力逼迫自己走向门口,连看也不看花绝寒一眼。   ( ?$ X) r: u, k. O; |( Z
  花绝寒的声调变得很严厉:“过来,我不想再多说一次了,况且以你现在在身体状况能到哪里去?”
0 M! K. c, I2 ?  素飞言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围在他身边的男人却越来越多,有的甚至已仗着人多,伸于拉着素飞言的衣袖。 
, ~8 Q7 h) M* v8 c; T) v8 |9 p  花绝寒勃然大怒,身形仿佛未动,但是转眼间已跃到素飞言身前,当场就折掉那人的手臂,那人痛得哀哀乱叫,倒在地上抱着手臂乱滚,但是花绝寒的火气并没有因此而消减下去。 # J% s5 Z0 Z$ I  q
  若不是顾忌着素飞言不好杀人的个性,他早已杀了那个胆敢碰了的家伙,素飞言是他的,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亵渎他,就算碰着他的衣物,也是死罪一条。
5 h# G$ z4 q: P4 l; f  而素飞言一被人到衣物,立刻就像被重击般住后倒去,花绝寒当然立刻促手搂住他的腰身,二话不说的将他揽在怀里。
$ C9 D$ T( i; c; r  他轻柔的抹去素飞言额上的汗水,看似心疼却又不怀好意。
* m/ a$ v* u8 p/ L0 a# A; n) u  他在素飞言耳边呼了一口气,“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喜仙’这个绝顶厉害的盅毒真会让人这么难受吗?就连你身为苗疆最强的盅毒师也无法可解、无可抵抗吗?”  9 b# n7 f! v# J0 q9 O% y
  花绝寒绝对知道这口气会让素飞言产生什么样的反应,素飞言微微启唇喘息,却吸不进任何的空气。 
9 L# Q# a, D) k5 u  他的眼神涣散,胸口据烈的起伏着,柔弱的艳色更让人不由自主得想人非非。  1 c3 n4 R, [) v: c$ {
  花绝寒非常满意的笑了,他故意抚着素飞言喉咙上那块绛青色印记,这印记代表素飞言是他的所有物,永远也离不开他。  
. C, Q5 z5 a6 D. O, f  黑貂眼看主人被敌人抱在怀里,发出激烈的吼叫声。 5 A8 z" ?  G: l+ G% E/ x- B7 ]& T/ n
  素飞言已经神智恍惚,再也没有办法抵抗花绝寒曾在他身上下的盅毒,但是他还认得黑貂的声音,他无力地低喊:“走,快走。” 9 _0 r/ T1 t1 s. g
  微弱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唇角,素飞言最后在盅毒的发作下失去意识,落入黑暗之中,也落入了花绝寒的手中。 9 i$ j6 a) W3 F' L+ w.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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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府如同鬼般寂静,在老王爷的严厉禁止下,每个人都提早上床睡觉,不敢在半夜到处乱走,所以整个王爷府内只听得到飒飒的风声而已。  3 L3 q4 T& ^- ~! T& S! x1 s
  体内滚烫的高温使素飞言觉得自己有如在沸腾的大锅内熬着一般,汗水亦因高温而不断的流尚出来,稍稍纾解体内过高的温度。 # r' {! V5 A+ y) P( x& @
  他好热,热到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量也没有。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有花绝寒坐在床边注视着他,他那专注的目光如火炬一般,似乎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4 l0 i6 G8 W1 l7 D# C
  看到素飞言醒过来,花绝寒不禁低笑出声,他拿着布巾轻柔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动作既温柔又撩人。 ' G. o* M  z2 P5 [- ]5 n
  对一般人而言,素飞言的体液都是毒液,但是对他这只集万种凶狠盅毒于一身的‘盅兽’而言,不但没有影响,还能确保素飞言不会落入任何人的手里。 
2 D% R5 Z7 v' x0 Y( s  “我正在想,若是你再过一刻还不醒过来的话,我要用什么法子让你醒过来,我可不想每次‘办事’的时候,你都是昏迷不醒的。”
/ P- ?; I9 D4 S5 L7 C/ R! ~' G  素飞言的汗水湿透了头发,唇瓣转为艳丽的红色,像涂了上好的胭脂般粉嫩动人,脸颊也染满了醉人的粉红。 - S4 T- r; N9 q4 Y! i+ M: }% F7 ^
  但是难以形容的燥热正狂野地穿透他的四肢百骸,并且深入肌肤的每一处,那如针扎火烤的痛苦实在难以言喻。
% l0 ]) E$ d4 Q" S+ o: @  花绝寒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素飞言身子一震,眼神在迷离中不断的游移。 4 [4 \/ ]: e% }7 |1 F5 B
  花绝寒沉吟了一下。“唔,看来喜仙的效果还是一样好,你看起来真美,素飞言,来,抱着我的脖子。”  
% V) @# q, @2 `" r' q$ Z4 I  他劝诱的语气柔和低沉。“我该怎么教训你这只不听话的狗呢?你害我花了那么多的时间,真是太不知好歹了,要知道若不是你,我早已不耐的杀人了。”  
/ S6 Y4 N! v7 N- L# g' Z0 n' S  花绝寒一颗一颗地解开素飞言的衣扣,他的身体布满了红晕与汗水,脖子上绛青色的印记随著热度越显艳丽。 ( P7 e9 f; l7 D6 S, O( l' ^/ ^
  素飞言依令伸手环住了花绝寒的颈子,在他的颈间吐出热呼呼的气息。  & Y6 l$ d1 I2 v' ~. \# ^. F
  花绝寒看着他就像受不住盅毒发作似的,完全地抱住他支撑着自己,不禁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 e- M" Y) g2 d- O, w# I
  正当花绝寒洋洋得意时,床上却瞬间结冰,冰层越结越高,颜色越来越透明而且正是由素飞言的手上开始结起的。 1 Q3 H0 W( C  ^0 Z
  素飞言蓦地抬起眼睛,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不是方才的迷茫,代表他刚才根本不是受不住盅毒而抱住花绝寒,而是故意要藉此封住花绝寒的身体。 
0 ?5 t/ w4 M: Y& N! X  花绝寒不但上点不惊慌,而且还故意无可奈何的叹口气道:“唉,我说过几次了,我原本就是被创造来7你的,若能力没有高过你几千倍,如何难杀你?上次你是侥幸才封住我,因为那时我才刚出世间,并不知道怎么使用我的能力,但是现在的你已经没有当初的幸运了。”
3 \! `% l* Y1 p0 D: I  h* I% p  他像在闲聊般地说着话,突然俯身在素飞言的耳边低笑道:“还有,你知道那时有成千上万的盅毒可以下在你身上,让你对我唯命是从,但是为何我只单选喜仙这个盅毒吗?”
, B+ b- V9 \, `6 s  “啊……唔唔……”隶飞言发出闷哼的声音,额上的汗水落下更多,像要滴出血般的红艳双唇不住地轻颤,他用力的咬住下唇,仿佛现在所有的心神都只用在克制自己的反应。   . I0 d9 N; ~4 b( b6 Z
  花绝寒乘机侧头轻咬他的耳朵,伸出红舌舔吻那小巧美丽的耳垂。   ' z! e1 B" G& F- H/ Z
  素飞言的红唇已经咬出血来,血味渗进嘴里,残留一片苦的血腥味。
& g. O' E! J# H3 u  雪白的冰层在此刻忽然又一片片的剥落,相碰间发出轻脆的声音纷纷落地,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他们两人力量的消长。
9 b' Y# P* \' W1 G4 B, k2 P  [, T  “因为痛苦你尝多了,所以我换了个方法逼人。盅王对你并不仁慈你想学盅术,交换条件是要喝下奇毒跟身中奇盅,所以你才会连续好刀夜都不断的呕血,肉体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是家常便饭。”
) h4 G* ^) A; [: D7 g  “盅王那老家伙心胸狭窄,下盅都杀不死你,怪不得他会恨死你了,恨到要造出我来万无一失地杀了你。”花绝寒微笑了起来。“但是谁也命令不了我。况且我也不想杀你,我知道再怎么折磨你,依你的性子是哼也不会哼一声的,所以下再残忍、毒辣的盅毒根本对你没有任何的折磨效果,但是……呵呵……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不是吗?” , k3 |0 M0 L$ a5 c! F. s
  花绝寒将手滑进了素飞言的衣衫内,素飞言猛抽口气,额上的汗水不停地滚落,他拼命扭动着身子想逃避花绝寒那恣意爱抚、放浪轻薄的大手,但总是徙劳无功。 - g) a* i% V1 ?
  “喜仙是最强烈的淫盅,涵义是交合时喜乐如仙,我现在还投有正碰你,你的体内就已经很热了,是吗?” . t; ?# q. P6 v$ h* F% l$ T+ ]5 b1 g
  “我不是你的狗,也不会让你再碰我一次。”素飞言咬着牙冷道。
: b& H" d  e' q/ H9 D- H  花绝寒狠狠地抓住他手,疾言厉色地道:“别再用盅毒了,你的身体早在好兄年前就不宜再用盅毒,使用盅毒会消耗你的生命,你现在就快活不久了,没必要再这样消耗下去,上次封住我,让你的生命又短了好几年,以你现在的体力,封住我只是痴人说梦。”  & r, j' s; t* k( S: i
  他狰狞的表情歙去,声调又回复一贯酌轻柔,抬手滑过素飞言娇嫩的双颊,话语中含着满满的痴迷及着魔。“你真美,素飞言,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看见你的景况,盅王看到我出瓮的时候,都被我恐怖的样子吓死,但你呢?你眼里的我是不是一样呢?” 2 c6 g9 t0 e* }$ `
  花绝寒撩起素飞言雪白的银丝,放到唇边轻吻,嗅着独属于素飞言清冷的香味,那香味浅浅淡淡,却又那么的耐人寻味,让他纵使被冰封了这么多年,依然记得这个特别的香味。 ! Z4 J3 q4 l0 V  k+ j5 O" }
  “你看到的是不是一个绝世美男子,就像我看到你一样?素飞言,你美得让我无法喘息,你不能想像我出瓮那一天,看到你时心里所受的震撼。”
+ a4 \" W+ a5 f  他仿佛起想当时的景况,声调如梦似幻:“月光照在你的头发上,你就像要变得透明一样的站在我面前,盅王当场就吓死在我跟前,而你却一动也不动的望着我,表情跟任何时候一样的冰冷,我猜不出你的心思,也看不出你的异样,我的智慧比人类还要高上几千万倍,却是怎么样都看不透你;太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跟人,奇怪到让我不敢置信。”  ) Z1 i  }+ m) u5 M
  花绝寒用手将素飞言头发卷起来,将他拉近到自己面前,直述着内心的激动:“你没有人类的气息,我也从没有看过一个人身上有这么多的奇盅跟奇毒却还能活着,你那时还只是个小小的少年而已,却美得让我不能呼吸。”   H2 n, ^% d% z) F
  他的话声充满赞欢:“我以为全世间的人类都跟你一样,但出去一看,没有人比得上你的千百万分之一,那些人身上有腐臭的气息,我的眼睛只要射出光来,他们就臣服在我的脚下,男的、女的都一样,我要杀他们,他们就丑态毕露得连我都觉得恶心,只有你,只有你的表情从未变过,就算我的眼睛射出光来,也迷惑不了你。”
7 y- `# i, h- Y; M4 H  接着他轻轻地笑了起来,“我从未遇过像你这样明明比我还低下几千万倍,但是态度却高傲无比的人类,有时候你让我气得跳脚,但是又让我舍不得放开你。”
+ ~! n: s$ B' }9 ?7 ^  素飞言怔忡,他们之间的纠葛的确不同于常人。
( c$ g0 c! p4 l: V  下一刻,花绝寒低下头,眼神充满了严厉,“但你是我的狗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你尽可对别人高傲,但是你要服从你的主人。” + ?! ~0 s9 F1 `8 _# B
  闻言,素飞言猛力挣扎,花绝寒抓住他的手,冷冷地道:“别再触怒我了,我早已说过,如果不是你,我早已杀了碰你的人,况且装什么贞节烈女也太晚了,那天晚上该尝、该做的,我早已尝过做过,现在你要反抗,不嫌太晚了吗?” 9 D% B9 ?- V- ]
  他挑起剑眉,笑容变得淫秽无比,“别说你忘了、全都不记得了,那天晚上是谁像荡妇一样坐在我身上,扭动着身子,怎么也要不够……”
: H$ t5 @2 \0 L& N  素飞言全身发颤,看来他不是不记得,而是那一幕太过深刻的植在他内心深处,他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 l! l% A' O$ w  “从我变成人身走过大江南北,也遇过不少淫娃荡妇,但是素飞言,你比她们都饥渴多了,我想那是因为你身上的剧毒使你不能与人交合,第一次碰上能与你交全的人,再加上喜仙的助力,当然就使你欲罢不能了。”   ( M2 A% Y2 M) A
  素飞言脸白得像纸一样,那天晚上他吐血吐得晕倒,花绝寒抱起昏倒的他,在他身上下的就是喜仙,待他醒过来之后,只剩下盅毒发作的效力,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他被花绝寒狂猛的抱住,就再也没有理智。
& a" a# n8 Q9 s* Y. V& j6 j  所以当他一清醒过来,他就用冰盅封住了花绝寒,但是那天晚上的种种却如同恶梦—般怎么样也挥之不去。 " y# Q' C& H0 p" N4 k- Z7 _
  “认命吧。素飞言,何必跟自己的身体作对?男欢女爱稀松平常,我心情好时才抱抱你,我若心情不好,就会会再烦扰你了。” ! c0 p  l, y: n% \* T7 P: d( P1 Z
  素飞言的手指还能移动,他的每根根指甲都含有剧毒,这种剧毒虽对平常人有效,但对于自己早已充满毒血的身体,及花绝寒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盅兽而言并没有效用,不过他仅剩的这点力气,挖出自己的心倒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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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_9 O+ Y7 Y1 B) G/ e- [第三章 0 b4 U2 b- J&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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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f) v6 }7 v+ w3 b# H4 X  指甲刺进心口的肌理并不太疼痛,但是花绝寒扬起手掌,毫不怜香惜玉的打了素飞言一掌,这一掌十分用力,打得素飞言当场在床上吐血,血迹染满了床铺,有如盛开的红花,再也无力求死。
4 W+ a3 N. w  p8 [" D  “想死?想逃?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有那么窑易放过你吗?我是不是对你太过容忍,才会造成你这么放肆的个性,若不好好地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别忘了,我是盅兽,所有的盅毒全都任我使唤的。”
; x) h, v" f5 a% r$ U  “呕……”   % g* L" D* E8 O4 m& s2 w
  素飞言再度呕出红艳的鲜血,体内的盅毒拿都应着花绝寒的话语而活动起来,看来花绝寒正在召唤着他身上原本就有的盅毒,使他的身体有如刀割般地剧烈疼痛,双手虚软得没有力气抵抗,意识也在疼痛之中消失殆尽。  
+ B5 n- U+ Q% N3 \) a  素飞言的腿被大力的扳开,花绝寒用力一扯,他下身的裤子就如同破布般的弃置在床下。  2 K+ y2 _: z" H! `1 E% ?( U
  “啊……呜……”素飞言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1 y# {  U1 N( p; O7 E
  花绝寒的手指强势的进入他未经润滑的小穴,像要捣开什么似的,不断地往里面伸去,干涩的通道像是欢迎这样的触抚,立刻紧紧的含住花绝寒手指。 
' A- D5 a- H' p4 C( }# C$ [; q  素飞言紧紧的咬住下唇,唇内满满都是血的苦味,表情充满了无言的痛苦。
4 _  V% Y" f" J  花绝寒的动作放柔,那粗率进入的手指,改成画着小小的圆圈,轻触他粉嫩敏感的肌肤,他的动作虽然轻柔,但是逸出口的话语却是残酷的。  % Q" j! p( `5 c3 A3 I* G- K
  “我不会弄痛你,我要让你舒服地叫出声音,淫荡地抬高腰身,抱住我的肩膀,要求我一次又一次的进入,直到填满你体内所有的空虚为止,我要让你知道,你在我的面前是多么无能为力,除了向我俯首称臣之外,你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 g. l* L2 u  ?! h
  素飞言的喘息声很重,但是他冰冷的目光毫无惧意的直视着花绝寒,强悍的态度不因刚才的折磨而减损,“你怎么说都可以,任何人在盅毒的发作之下,还有不任你宰割的吗?”
! V$ ]( r: Z4 j1 b  花绝寒仰头大笑,“激将法是没有用的,我知道这个盅怎么解法,也相信你同样明白,就是因为知道要你杀了一百个童男、童女来解盅你做不到,所以我才会在你身上下这种盅。激我把盅收回是容易多了,但问题是我没有这么好的心,想对心地残忍、手段毒辣却又绝顶聪明的我用愚笨的激将法?啧,素飞言你不该这么蠢的。”
" [/ D7 X2 e& Z. V4 i# J  他脱下素飞言的上衣,轻抚着他娇颤的红蕊,使他倒抽了一口气,花绝寒笑了起来。“这样就有感觉?是不是腰都快麻了?” ( H4 x1 c% J) @8 C9 {- H
  “无耻!”素飞言鄙夷地吐出不屑的话语,花绝寒的心情却变得非常好,他轻抚着素飞言刚才被他打红的脸颊,擦掉上头残留的血迹,“对不住,我出手太用力了,我原本没打算要打这么大力的,都是你让我气疯了;你是我的所有物,怎能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要自作主张的死在我的面前。”  
) |( B" j( R0 {3 T  素飞言用力的别过头,花绝寒反而趁着这个姿势,亲吻着他的耳朵。 
4 e  b9 }# w( J" x  “我想念你啊,素飞言,你体内又湿又热的感觉,抓住我急速喘息,在我身上洒落一身银丝的美丽模样,我很快就可以再见到了,所以你现在怎么骂我我都不会介意的,等一会儿,你就会要求我快一些了。” / B* l8 Y8 _- B
  他下流猥亵,志得意满的话语如流水般不断的逸出口,素飞言推拒不了,只能任他宰割。  % f( n& V( m' D6 W  V, n- t- U
  花绝寒一边说,一边拉底裤头,露出身上阳刚勃发的部位,素飞言也看到了他的动作,不禁屈辱的浑身颤抖。
3 I+ p6 _3 @$ A  花绝寒见他既痛苦又屈辱的表情,笑得更加得意,他用力一顶,素飞言的身体立刻震颤地往上挺起,他露出如狼似虎般的笑容道:“果然又湿又热,棒极了,你紧紧的含住我,不肯让我走呢!这比那一夜的感觉还要棒得多,毕竟你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嘛!”
6 U6 A9 H2 e5 `  他抽出一些,又用力顶入,这样的顶法最容易让接受者强烈的感觉,素飞言细瘦的身体在床上弹动,花绝寒故意重复着这样的节奏,速度却越来越快,床架因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 \$ b2 m) z4 Z: {
  素飞言的唇越咬越紧,汗水也越流越多,甚至湿透了整个枕巾,但他脸上不曾褪去鲜艳的色择,代表他绝不是无动于衷。 
: a4 `& |. Z6 V0 ]8 q+ i  “你不叫,我怎么听得到你求饶的声音?”
! v8 k, n: Z+ H0 P% Q  花绝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将自己的坚挺抽出,蓄意在入口处轻柔爱抚,就是怎样也不进入素飞言柔软的体内,却又一再挑逗他那地方。 
' M$ F) Q7 `$ l; z. v: ^2 I  素飞言的私处正因刚才不住的摩擦而激动万分,现在一下子突然空虚,麻痒难当的感觉立刻一涌而上,就连脸上也不禁微微露出欲求不满的痛苦,他困难地喘息着,若不是因为极大的自制力,他早已伸手捉回花绝寒,求他满足自己的欲望。  7 A) p" x+ {' N) n2 Z5 s* o) j
  “你真是野得要命……” 
  H- M/ [+ m, Q6 t% V+ b  花绝寒故意用手去碰触他身前敏感的欲望,素飞言死命的咬住下唇,就是不肯发出声音,他的体内空虚不已,身下的娇嫩又被蓄意的抚摸,再加上喜仙的效力锐不可挡,纵然将下唇咬出血来,也不能制止自己没有反应。 ! y- ?2 s1 h! U# Z/ i) _
  “别再咬了,反正你总是会讨饶的,何必多此一举的反抗,这样不过是伤了自己而已,没什么用处的。” 3 Z6 [9 ^, T( x/ r3 \: @& v3 ]0 D5 Y
  花绝寒垂下英俊如神祗的面容,浅啄着素飞言的红唇,更何况他不只用嘴而已,他的舌、他的齿就像要激起素飞言最大反应似的,不断地轻舔吮咬,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0 V' t0 c/ w, }5 o  他啧啧在声地道:“唔,你怎么抖动得这么厉害,真的有这么舒服吗?舒服到让你说不出话来,是吗?” 
; q9 v2 A/ a/ \3 x& J  “下流……唔嗯……”  5 }: s0 J+ R2 e7 U4 W& s& @9 \$ `
  仿佛就在等素飞言开口,不紧紧咬住嘴唇的时候,花绝寒用力抱起他的身体,在下一瞬间埋入自己巨大的阳刚,素飞言的体内就像期待已久似的紧紧包合,他的眼眸闭上,脸上是一片赤热的火红,一声醉人的呻吟从嘴里轻轻柔柔的吐出来。
" p0 Y/ z! @( K+ W1 P7 J8 c1 \  听到这声娇媚的呻吟,花绝寒兴奋得全身颤抖,他的下身在激奋之气下更加冲动,饱满得几乎要撑破包合住他的甬道。
  b2 o* ~7 j$ d- n! }  素飞言凝着眉不住的娇喘,断断续续的媚声清楚的传进两人的耳里。“放开……” 
; L* M# A, S) Z% \5 s# x  一听见自己发出这种无耻的声音,素飞言倏地回过神来用力的推他,花绝寒则是更急更快的再次冲入他的体内,素飞言推拒的手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只能无助地随着他起伏摆动。     Z, q: r' F1 y* j3 }7 M
  他的体内就像有一把火在燃烧一般,毫无止境的需求更加狂烈,除了在他体内欲火狂烧的快感之处,他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丧失了意志,只能顺从自己的渴望。
0 V5 \% ]+ A) \" l( c) W" f# w  “唔……啊啊……嗯……”
/ Y& ]4 @' R; q! _- D" q  燃烧的欲火迫使素飞言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他双手抱住花绝寒的颈项,下意识地咬住他的肩膀,美丽的银丝不断地剧烈甩动,形成一片眩目的银网,包围住与他欢爱的花绝寒。 . d+ ^+ s- ^$ r0 a$ a/ ], n
  欲火就像无止无休一样,每个撞击都让他全身发抖,每个抽离都让他空虚不已地开口恳求。
/ o7 U8 y+ g& y- n0 A  意志,理智全都没有了作用,此刻除了身体的满足,一切都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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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飞言躺在床上缓缓的喘息,体内的欲火在再三的交合下消散,他却只能全身无力地倒卧着,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 b+ M" A2 K: ~4 F
  花绝寒早已走了,他不过是他的狗,玩腻之后就无价值,他脖子上艳丽的绛青色印记又变回平常的白皙。  1 K4 O" E% t0 b. o: ?: W
  他慢慢的起身,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冷漠的表情比平时还要更冰冷万分,让人完全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
3 h. n  Q( _$ V( k' Y% B  天色微亮,有婢女进来端上热水,送上新衣,虽然她好奇的目光频频在素飞言的身上望去,但是又不敢造次,放下热水后,只敢默默地待在一边等候差遣。 " x7 g( r) U) n
  “出去。”素飞言倏地冷淡出声。
' u+ m; M. f) }/ D; Q" I  “但是花公子说……” - K6 M& x9 R! `. n* F9 F% q) D% m
  素飞言厉声道:“我叫你出去……” . r  C* t5 k3 H: ]1 l  v. `
  他话还未说完,整个人突然从床上翻倒到地上去,他的脸色苍白如雪,随着吸气渐少,他的脸色已经白得不像活人,心口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 t5 O9 n# d% r7 h! z
  婢女吓了一大跳,连忙要过来扶起他,一靠近却被素飞言打掉了手。 
9 V7 A' h: x8 ~4 u" q  一向不容一丝尘埃染上衣服的素飞官,现在却任由地上的脏污沾染他的绝世丽颜。  2 g; T! `/ }/ o) I
  “时间,再给我一点时间,只要再一点点就好了……”他低喃的话语充满无奈与痛苦。   9 u% G) i# ]- E
  素飞言渐渐能坐起身来,一旁的婢女六神无主地盯着他看,不知道他刚才究竟是怎么了。 3 @  P8 E4 H$ ?
  素飞言目光直视着前方,却是一片的呆茫。   2 I8 p3 o! L& N
  从刚才的发作看来,其实他早已没有时间,就连花绝寒也能一眼看出他早已活不久的事实,他的身体是靠着体内奇异难见的盅毒跟毒血,才能又多活了这么久,不过看来现在也已到了极限。 + w7 w# ]6 x! \" r8 H% a
  别说封住花绝寒是痴人说梦,就连使出平常的盅术也早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生命早已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 q! B6 y+ x! x( j/ t' S% E
  但是他的心里有个心愿,他不愿意在这心愿未完成前就这么死去。 
* g2 I9 n' k5 F; N& v. ~  素飞言的目光看向窗外,落在渺渺茫茫的另下方,像是天涯的彼端有他心里最思念、最重要的人似的。
/ [1 u2 [6 X) t8 ]  为了这个对他最重要的人,他可以放弃生命、不要自尊,什么都可以舍弃,只要在死前可以见到那个让他随时挂心的人儿,他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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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很爱看书,这个习惯的养成也许与素飞言有着直接的关系,因为一开始他从未接触过人类的世界,再加上遇到素飞言这个众不同的人类,使他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 ^/ G+ q+ i# Q* Q* u  不论他出了冰洞去接触多少人类,累积了多少人世的经验,却统统无法用在素飞言的身上,因为素飞言究竟在想什么。”
' d- m* f4 a, ?7 ]; x0 u  他明白素飞言也知道他擅闯他屋子的事,所以预先留了一本书给他读,这相书素飞言也读过,而且还作了眉批,他从眉批里可以隐约看出素飞言的想法,但还不是那么清楚,所以从此之后,素飞言书架上的书他几乎全都读过。
& j: _+ o. ]+ n$ O- k9 L  原本素飞言看过远超过他,没想到半年之后,因为他的智慧超凡绝伦,很快地他读的书就超过了素飞言。
7 `- {) D  t4 a  U  此后他就开始从别人的书架上借书来看,对能穿越时空的他而言,这点小事易如反掌,所以看书成了他消遣的活动之一。   # N. i2 v& u0 B2 S6 h- K+ x
  他都会随身带着一本书来读,闲情逸致一来的时候,还能看得津津有味,即使身边躺着一位玉体横陈的美女,对他而言也不造成影响。  4 T* M/ F4 C( ]7 M/ ?
  “花公子……唔……”   ( V1 ]  O# \8 \% l
  细细地娇喘从美女的口里逸出,她全身火热,即使赤裸的身躯接触到冰冷的气息,也不能消灭她由体内散发出来的火热,她需要身边这位绝世的英俊男子给她最直接的刺激。
& U( Y  d& ^/ W/ Z  这位美女是老王爷送给花绝寒的,虽然昨夜才与素飞言一夜的欢爱,但是他原本就是一只盅兽,体内留有与生俱来的兽性,论起生理的冲动,他可能也更异于常人,所以可以说是精力过人。
! Y+ M) d4 g/ a* e) h1 C  花绝寒望着美女唇眼含媚态,不禁露出邪恶的放荡笑容。 1 p9 t" {& n% g
  他的笑邪淫而放恣,代表他在人间厮混的时间中,让他尝尽了一切的极乐,而且可能还是一般人所无法想像的。
$ W* n! i# l( M. e; t/ V2 q  再说一般人根本不必像素飞言那样再三教训,甚至还要放盅在他身上,强迫他与自己交合;多的是女人愿意投怀送抱;而且充满媚意的搂抱着他,恳求他与她们欢爱一宿。
1 R3 y  x9 u. M' H& h, m* E, t  素飞言根本就是不知好歹,让他玩过之后就觉得乏味多了。
7 _: @: n4 g% t  不过有时候素飞言的再三坚持、高傲的态度,又让他忍不住暗中钦佩,总觉得他就是这一点与他人不同,让自己又气又火,却又不忍心真的下手杀他。 3 I* w% Z" O! y8 E; m3 K( c, V6 p
  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花绝寒正在轻啄着身旁火辣的美女,不过纵然只是一抹浅淡清冷的香味,也足够让他知道是谁进来了。
. B) F- P1 p0 k7 ?2 X  但是一夜欢爱过后,他对素飞言早已没有兴趣,毕竟选一个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家伙,还不如选这宁愿奉献一切的美女。
* s: {; X9 g5 Z4 ]+ H: `  日光淡淡地从素飞言背后的窗口透了进来,照亮他银白赛雪的发丝,使他看起来美艳不可方物,而他的脸隐藏在背光的阴暗之中,使人看不清确切的表情。 5 e( @% g) e/ [& P
  花绝寒维持一贯的嘻笑,“现在装处女节女的要打、要杀也太晚了,况且昨夜后来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若想杀我,你根本就杀不了,你还是认栽的走吧,若我再有兴致的话,我会再找你在床上叙叙旧情的。”   z, G( u4 S# |2 j# j+ g4 i
  素飞言直挺挺地站在一旁,他的话冷冰冰的,如寒透的湖水般澄澈却又冰寒,让人听不出情绪的起伏;“请她出去,我有事要跟你谈。”
9 H; V6 t$ M3 c  美女扭动着身体,抱住了花绝寒的脖子,花绝寒抬头望向素飞言,他那冰冷的气质令他着迷,冷漠的双眼绽出曜的石般的光芒,没有人气,只有洞悉世俗的漠然,就算看到有个裸裎的美女在他床上,他也依然是寸心不动。  - K. g- R. A* M) {0 d! \+ {6 ?& U  Y
  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比得上举世无双的素飞言,相较之下,床上的美女就完全失去了吸引力。   . J! x3 w+ x7 @3 D0 O# ^- F) ]
  “出去!”花绝寒坐起身子,冷漠的语调听不出刚才浓情正炽,简直把美女当成一个随时可用、随时可丢的破烂玩意儿。 ; M  m$ H% c7 c9 a
  美女还想再抱紧花绝寒的脖子,花绝寒的神色突然闪过一丝浓烈的血腥。   ' g6 Q% k. y( `( m3 o0 G- [
  “我叫你出去,没听到吗?”
' P8 X, _6 L5 q( f8 V  他的疾言厉色十分吓人,美女抓了衣服立刻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
" U, S4 t% u! C  “人我已经请出去了,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谈?以前你根本连看也不想看到我,现在竟然会找我谈事情,真是奇事一椿。” " T; d- o. B0 d! B( O; T( _
  素飞言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开口:“我能让你在我死后成为苗疆下一任的药师跟盅毒师,能够在苗疆安身立命而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你的身分。”
7 z5 Q. y# P+ ?6 ^% W  花绝寒大受震撼,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7 o1 n3 z1 G. Y# _0 V3 S1 `  他看着冰冷、漠然的素飞言,无意识地轻敲着手中的书,显然正在思考素飞言语背后真正的涵义。 
- r/ r8 A* o: n  他不动声色的笑道:“听起来很诱人,但是透着诡异,而且以我的能力,我想当皇帝都可以,当个小小的苗疆药师跟盅毒师,你以为真能满足得了我吗?别太瞧不起我了。”
3 c" _0 Y& ~  P7 k( X9 q& ^) U  素飞言的声音依然很冰冷,而且冷得有如要结霜,“我也能让你娶到苗疆最美的女子,让你过你一直想要的人间生活。”
* f9 a# ^! \% i: J- z( u  o  花绝寒皱起了眉头,这不该是素飞言会说的话。  ) i, ~  C8 U/ U% h: F
  他直言道:“素飞言,我老实说好了,这两个条件一点也不吸引我,我的眼睛迷惑不了你,但是迷惑得了全天下的男人、女人,你以为我没尝过女人吗?别笑死人了,这还能算是条件吗?简直比编个三岁孩童还要来得无聊进顶,若是你这么无聊的话,请你马上出去,我还有别的美女要抱呢!”  2 o' S& @1 a' N( O
  “我可以……” 1 E- \8 w+ Q$ G4 ?" ^' r
  花绝寒倏地打断素飞言的话,冷冷的语气代表他的耐心已经用尽。“太无趣了,无趣到让我想打呵欠,素飞言,这些无聊的话语真的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吗?我真是不敢相信你会说出这种令人乏味的话语,看来我得对你重新评估,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 F' S9 g! g' b4 S3 a. Y  q
  素飞言抬起头来,日光照在他比冰还寒冷的绝艳容颜上,足以令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为之失色。“如果是……得到我呢?” 
2 U6 r* x2 \) e/ y" z& p. X  这句话的震撼力非常大,让花绝寒的双眼在刹那间眯了起来。
  S9 S4 e4 _+ J2 k5 t. C  他注视着素飞言,徐缓地道:“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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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5 B, N# K7 S; j- f5 Q9 m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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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Q$ O! N% e. z, c  “让我活下去,尽其所能的延长我的生命,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你要我叫我就会叫,你要我笑我就会笑,你要我哭我也会哭,我的一切随你控制,只除了意志思想无法控制外,你能得到完完全全的我,而且我会尽我所知道的一切,让你更了解这个世间。”素飞言一言一字一顿地道。 
: Y" f) n, O. A4 a9 A% G) I  花绝寒的脸上毫无喜悦的表情,只有冷冷的鄙视与不敢置信的愤怒,他无法形容心里所受到的震撼。“你是在告诉我,你非常贪生怕死,怕到要把你自己买我,就象妓女为了银子要买身是一样的,是吗?” % {- F& g: I& _5 m
  素飞言的人生当中,可能从来没有人把他形容得这么难听,他却面不改色的冷声回应:“若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0 ^1 p' M7 M! E" d: e! p+ t6 R9 U  花绝寒愤怒的将书摔在地上,嘶哑大吼:“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说出这种话!素飞言,我非常欣赏你,欣赏你对一切漠然的态度,无视于纷纷扰扰的世俗,不在乎生命的长短,所以我才让你活到现在;但是你今天却告诉我你是个贪生怕死之徙,怕到愿意出买灵魂来交换生命的延长?”  
! S" G& f  h0 U6 v& [  “你说得没错。”素飞言面无表情地道。 % i1 L. a1 ~$ K" f
  花绝寒站起身子走到素飞言的身前,他无法冷静,更无法相信他听到的一切,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向他提出这项要求,就只有素飞言不可以,他怎能相信自己如此敬佩的素飞言,竟跟俗世之人一样肤浅,这教他情何以堪?   ! G' u2 r9 N7 W
  他气愤地拍桌怒吼:“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素飞言,你想活下去,到底是什么?” 
* i1 \+ n9 \6 C* T  相对于花绝寒的火爆怒气,素飞言显得太过冷静,冷静得不像快要死的人。“不为什么,贪生怕死这四个字就够了,我今夜若不快点延命,再过几天就要死了。” : ^- n) P6 P( P$ A
  花绝寒的双眼透出寒冷至极的目光,显然心情正处于爆发边缘,情绪随时都有可能冲出界限,做出可怕的事情来。
7 H% V$ o; k; p) J- K  他冷冷地道:“素飞言,我很不高兴,而且是非常的不高兴,原来你跟世俗之人一模一样,我曾经以为你是最特别的,原来是我受骗上当了,而且还被你高明的演技给骗了这么多年,我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愚蠢,竟被你玩弄于手掌心。”他顿了顿,“你知道惹毛我的下场通常是什么吗?”
5 B+ p! d0 m& {. ?  素飞言的神情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冰冷得令人打颤,但是日光照在他绝艳的脸上,却带着圣洁的光芒。 ' N& g0 u+ C" X* K4 X
  “你要杀了我可以,但是我想延命;你可以答应这个条件,也可以选择不答应,决定权在你的手中;我若死了虽然对你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但是我活着也不会造成你的困扰,帮我延命花不了你多少的时间,你只要用你体内的某些盅灌在我体内,我就能再多活一些时间。” 8 d- u0 ]: C! k3 [- d1 M
  他看了花绝寒一眼,慢条斯理的道:“我这一生从未跟任何人在一起过,只有你,但都不是我心甘情愿的,然而现在你不必藉由盅毒来控制我,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的事,不管多么肮脏下流的事,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心甘情愿地做。” 
; e# X+ q1 ^, c# q  花绝寒显然气疯了,他冷言冷语的讽刺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会错意,你是告诉我,就算我把你绑在床上百般的凌辱,你也绝不会有第二句话,就算我要你做比妓女更下贱的事,你也会答应吗?” # y5 n+ V/ x5 z& r  a  s
  素飞言并没有因花绝寒的讽刺而深受打击,他依然是一脸的冷漠。“如果这是你的希望,我就会做到。” 6 A! {+ q1 P$ m0 `9 ?
  花绝寒的眼中射出及欲致人于死的寒光,他忿忿地一掌拍向桌面,桌子发出一声轰然巨响,立刻四分五裂的散了一地,由此可知花绝寒不只是生气而已,他是愤怒到难以自己。
8 I. I9 R0 [7 h" I& f: \1 H  而且他看素飞言的目光少了从前的敬佩,却多了许多猥亵的打量,仿佛他在看的是比一般妓女更低下的贱妓。
$ v5 Y8 {3 P- t  他冷冷一笑,笑容不怀好意,他说话时虽然带笑,但是语气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 N% H. Y$ w3 ?/ e" A6 j6 p
  “我真高兴自己平白无故得了一个性奴,高兴到我都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素飞言,我不太会怜香惜玉,一激烈起来,十几个女人也会被我摆平,现在得到你这样一个美艳无比的性奴,我得想想该怎么凌迟你的身子,不如……你就先表示你的诚意吧!” 
# j) T& i9 L: h4 Q& h1 z  “你要我怎么表示?” ! P! q8 d2 K8 y. |7 c
  素飞言的语气就像在问今日的天候般自然,比喝井水还要无味;花绝寒鄙夷愤怒的目光冷冷地看着素飞言的全身上下,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完全没有错过任何一处。 9 @, e7 K5 N6 y
  他重新坐回床上,跋扈的声音透着冰冷的寒意与鄙视。“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别脱得太快,让我觉得无趣;也别脱得太慢,让我觉得不耐。” , m- Q, ?, @, f( f. u" r& ?6 l
  “你是答应了吗?”素飞言抬起头来看着花绝寒。
) u# q* \6 n* _0 u" w  “哼,就像你说的,答应你对我而言没有困扰,不答应对我面言也没差,两相比较之下,似乎前都对我比较有利,因为我从没看过你对别人献媚的样子,更何况这个交易我根本一点都不会吃亏;要我动用身上的奇蛊实在易如反掌,算不得是什么牺牲。”
7 V' O5 W! x+ h  花绝寒的声音变得更冷、更霸气,也更加不悦、刺耳。“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洁白的身子,身为一个听话的性奴,你的身子好不好看、能不能惹得我情欲大发,可都是很重要的,虽然我已经看过你的身无数次.但是在你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欣赏,这倒是第一次。” ' P& r* X' U- F/ G
  素飞言并没有多花时间扭捏作态,他放下自己的头发,解开自己的衣服,就像时常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般自然,他动作灵巧地解开衣带,将上衣褪下肩膀,接着弯身脱下蔽体的长裤。 " R: O4 v; J1 C/ t5 Z& }6 u2 U
  素飞言本身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艳,当他脱下衣物,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遮掩时,赤裸的身子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着瑰丽的色泽。
8 i' r6 j; \; \  一般人裸呈着身子时,会觉得毫无防卫而遮遮掩掩的,他却跟穿着衣物一样的坦然,一点也没有折损他原本的冰冷傲气,谁也不能否认这样的素飞言,实在美丽傲然得让人心神动摇。 
& K4 w( r. n8 W  “你满意吗?”素飞言的声音毫无温度。
; N/ {, a' {1 `. r- [6 \  花绝寒冷冷的注视他,日光像寒针一样的刺骨,他冷声道;“把你的头发拨一些披散在前面。”  # g) W. e' J/ a
  拓绝寒一个命令,素飞言就一个动作,他将一些头发拨到了身前,银白色的发丝很长,刚好欲遮不遮的遮住他私密的地方,看起来实在诱人至极。 ( c2 i! O. _& p2 u. i" d6 k
  “比刚才好多了,但是还不到让我情欲骚动的程度。你很美啊,素飞言,只可惜美得跟木头一样是吸引不了我的。” " y# K, d9 H+ A2 d
  素飞言受教地开口:“你要我怎么做?”
3 g# A* L! {+ \1 y" J- D  “看来你真的很想活下去,这样吧,我只要你走到我身前跪下来,我没看你跪过人,我想要当第一个。”  9 X# c. ?4 F1 F8 v* v. p1 n
  素飞言没有多说一句,他恭顺地走到向前去,然后在花绝寒身前跪下来。
$ Q9 P# J  d8 U0 V% X% j8 q  他安静顺从的跪在地上,就像一般卑下的奴隶对他高贵的主人所做的一般。 
9 K4 G9 v3 e7 B2 P6 I- M, J! S# n  但是花绝寒不但不满意,而且还怒不可抑,他的双手紧紧握拳,脸上的表情尽是鄙视。 
2 u8 z) v9 \3 t6 s4 p  他的音调虽然不维持正常,但其实已经快气爆了。“你说说看,我要怎么让你延命?”  
( D7 \$ G+ n+ k" J  素飞言的声音像寒雪一样冰冷,他轻道:“一般像我这样被苗疆神子所救的人,一生会发作三次,第三次再得不到命定之人的爱,就会真正死去,我的弟弟本该与我同日死的,但他早在一年前就死而复生,而我还没有。”   0 b2 h; l3 y3 h6 Z' \9 k; `8 z. T
  花绝寒冷声道:“说重点。” 
* S6 `% L8 m/ M/ j  “我会这样是因为我的身上被盅王下了太多的盅跟毒,我身上的任何体液,只要一滴就可以毒死成千上万的人,也因为是这样的体质,所以才延长了我的生命,却也断了我的生路,我这一生无法有可以交合的人,更无法有相爱之人,苗疆神子无法算到我的未来,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未来。” 
" a" s+ z. A' ?  花绝寒声音加重了一些:“我叫你说重点。” 4 ]. h, o' u( p
  素飞言跪在花绝寒的身前,冰冷的眼神并不因屈乳的姿势而有所改变,只有不容忽视的傲然气势,他的人生充满了悲哀,但是从他的语气之中听不出任何的自怨自艾。 $ o8 B  l) k9 y, S
  “盅毒可以延长我的生命,但是我的体内几乎所有的盅都有了,在学习盅术的八、九年来,盅王下了各种盅毒想要杀死我,却都没有成功,盅跟毒在我体内形成一种奇怪的均衡状态。”   * L' ?8 L8 W7 R7 h2 i
  花绝寒不耐的冷声怒道:“这些我都知道,我要你说重点!”
9 w% v  K$ v0 C% |  “这就是重点,我是靠着盅每在延长生命,越是奇珍的盅,越容易延长我的性命,但是奇珍的盅不是随处可见,你是盅兽,你身上有全天下最珍奇的盅毒,我现在只需要你在我体内灌下奇特的蛊毒,这样我至少还能再活一、两个月。” / H; p9 ?, j;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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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已经听够了,他对向他要求活命的素飞言只有鄙夷跟愤怒,他的语气冷若冰霜,内心的火气绝不只是稍稍作贱素飞言就可以出气,
; A7 h4 H" f' v) H! q9 p! p  “我向来不是一个很好心的人,你将知道跟我这样残忍的盅兽交换条件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你也会知道利用我,欺骗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R& L  g- `/ `  L: G2 t  他用力抓住素飞言的下巴:力气之大足以弄碎他的骨头,但是素飞言连哼都没哼一声,毫无反抗地顺势抬头看着花绝寒。  
9 j; `6 W0 v0 M, L( w0 j3 q  花绝寒的手指近乎粗暴的揉弄他的红唇,他笑了,却是一个狰狞恶毒的猥亵笑颜。“素飞言,你见过妓女是怎么服待男人的吗?我若是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你要怎么让我对你有兴趣呢?” ! H" b% n3 z: l/ |- }9 k+ _) e
  素飞言抬起手来解开花绝寒的衣衫,接着主动亲吻着花绝寒的脸颊与颈子。  : L/ y8 B0 a, ~/ b
  花绝寒推开他,“这么无趣?算了,你出去吧,我不会延长你的性命的。”  + _6 I( ~+ G# _
  “那我该怎么做?”素飞言的声音没有波动。 % |7 E4 x) D! f7 l
  “该怎么做?说得你好像黄花大闺女一样地不解事,你觉得你这红嫩的双唇是用来做什么的?” 
" ]! ^- }7 a8 O  W1 s  花绝寒抱起素飞言横放在床上,转身脱去自己的上衣,结实的身躯发出特殊的草香体味。 
; a* v+ s+ C: K) F7 Q  d  他冷酷的下令道:“你帮我脱下裤子,不过只能用嘴脱,不能动手,若是你完全没办法让我对你有一点感觉的话,你就立刻给我滚出去,我,要一个无趣至极的性奴干什么?” 
+ w' U7 p( M% f  说完,他故意压低素飞言的头,素飞言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见到这个曾折磨他、也曾带给他无上欢愉的部位,它维持着男性原本的隆起状态,表示现在的花绝寒对他一点情欲也没有。 8 q& Q" |/ @5 n4 T( R' J
  他听话的低下头,用牙齿咬住花绝寒的裤头,裤头上的绳结早已弄松,他将头住下一移,那部位就脱离了衣服的遮盖。
0 V# }! q7 v5 A4 [. q+ [  花绝寒看他迟疑了一下,口气更加森冷地道:“若是觉得这样就够了,那就给我滚出去。” # f6 h% W" A, O) D% O0 M
  素飞言是不可能走出大门的,他再度低下头,红艳的双唇落在那巨大的部位,在上面轻抚了几次,然后他才张唇轻轻的含进,用舌部轻点,就像花绝寒曾为他做的一样。 & @  U# b. \6 ~" B) ^0 K5 k
  虽然他的动作青涩,但光是看在从前的素飞言绝不会这么做的份上;就足以令人情欲勃发,难以抑止心中的激动。 
) P8 H; C' C  p; y  花绝寒屏住了气息,目光锐利地冷冷看着素飞言服侍他的模样,但是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却又是无比的专注。
$ ?$ J0 ^( i7 V' q# L+ q! a  他阳刚的部位渐渐在素飞言的嘴里坚挺起来,并且散出浓郁无比的男性香味道,而它一坚挺起来,尺寸也霎时壮大不少,素飞言一时之间无法完全的含进,只能尽力刺激着花绝寒的情欲。
8 p3 A  E. E5 v; E9 \0 X  随着情欲的高张,素飞言的呼吸也不再那么顺畅,他的脸颊一片赤热火红,喉咙也因闻到花绝寒的气息而变了颜色,那绛青色的印记随着他体温酌升高而渐渐泛亮,变得十分清楚。  , F& i+ y- G- n" H9 }
  “唔……”  0 H4 {' O9 h( @# ~
  素飞言微微的喘息,他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因为花绝寒的大手开始轻抚着他的裸背,那样的轻抚非常暧昧,让他体内的热火窜高;花绝寒的大手回抚触他的裸背没多久,就突然一直往下,爱抚着他昨夜接受他的地方。  
; S- B% |8 r5 @* @0 J8 d4 {- U% s  素飞言紧紧地咬住下唇,气却越来越急,花绝寒厉声命令道:“不准咬唇,我喜欢听你发出声音。” 
6 }# v' v0 I2 N; s  他像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将嘴唇放松,身体无法克制地频频颤抖,屈辱地感受着那异样的欢快。 4 u* G) {! r4 z# D' O  X" F
  “过来,坐在我的腿上,背靠着我。” & {& Y/ D) S+ b" w$ y
  花绝寒难耐怀欲的冲动,干脆直接抓起素飞言,将他提抱到自己的腿上用力按下,发出愉悦的低吼。  & b/ W% V4 y' ?! y3 i
  “啊啊……啊……”
( ]/ @" E5 V$ J: z7 l7 s  在按下的一瞬间,素飞言刚才一再被润泽的地方,被花绝寒巨大的阳刚侵入,他浑身颤抖不已,下意识地想要抗拒,却被花绝寒锁住腰身,动弹不得。  
; `  W  z2 `8 o" R: X, z& W" ~  他只听得见花绝寒粗重的喘息,随着每一次规律的突破,便引起他—阵又一阵的颤抖。  # P; Q" n2 w4 a  g6 Q
  花绝寒在他的身后轻咬、舔吻着他的脖子,伸手绕到前方抚摸着他早已硬挺的欲望,澎湃汹涌的快感从下身开始扩散,一下子就变得过度强烈。 ' }2 c6 Z( h) o$ g) |/ e" ~
  素飞言不堪欲的折磨微微挣扎着,突然被花绝寒翻身压在床上,锁住了双手,他冰冷的面孔因为情欲的折磨而微蹙起眉,双唇不断地在快感的煎熬下轻颤,不自觉地褪下了冰冷,换上绝世的娇艳。
6 P. w, ~6 q3 P  他费力的喘息,全身因为情欲的热潮而轻颤,喉咙上绛青色的印记绽放出鲜艳的色泽,花绝寒着迷的看着他全身无力、费力喘息的娇美模阵,直到此刻才深刻的体会到,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抛弃所有的一切,只求看到素飞言心甘情愿的表情。
6 ^, U% Z8 E/ I3 |- d8 L. G  “你是我的,素飞言……”
0 C& r3 A' q! C! Y  充满占有欲的言词不必考虑就轻易出口,他爱抚着素飞言娇颤的红唇,渐渐地移向贝齿,爱抚着他的娇舌,仿佛在提醒着等一会儿的亲吻即将到来。 3 f- T: F9 `! n/ p2 Y2 \
  花绝寒终于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啄他的唇,低声诱哄道:“吻我。”
. w) O; m& s; K& t  素飞言依言搂住他的脖了,灵巧的小舌探入他的唇中,花绝寒戏弄着他的舌尖,不断的亲吻,下身更是毫无预警的加快速度。 ) ^4 h3 ]% @( O) j/ e& O# F$ W
  素飞言在强力的撞击下全身颤抖,他全身僵直得要达到顶点,花绝寒伸手抱住他的头,任由他银白色的发丝在指缝间穿过,更加激烈的吻着他的唇,下身不停的冲撞着素飞言的内部的柔软。
8 k9 ^2 a9 {+ \* _$ |+ X) E  随着快速的节奏,素飞言全身虚软无力,他抓住了花绝寒的肩膀,向来冷漠的双眼失去了焦点,如痴如狂的仰起头来,任由花绝寒亲吻着他喉咙上那块鲜艳的色泽,吐出满足的呻吟声。 " w5 N& X. G( o( d'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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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飞言缓缓的穿上衣衫,他的手脚都酸软无力,而花绝寒则春风满面的将他抱住,素飞言随即在下一刻痛苦的喘息,那奇特的盅毒在他身上钻动的感觉令他苦不堪言,但是这也代表了花绝寒满意他刚才的表现,愿意为他灌盅。 & S  ^8 Q1 A" z; J
  “很痛吧,素飞言,原本在你体内的奇盅与毒血巧妙的均衡,现在强行加了其他的盅毒下去延命,别说与我上床交合,以后随着盅毒的增多,就连你身上的衣服摩擦到你的肌肤,也会使你痛得快要晕倒,更可能每夜都会痛得睡不着,尤其是刚灌盅的几个时辰内可比死还难受,你还要延命吗?” 
- o4 z1 e( c; {  素飞言流出冷汗,疼痛的感觉真的非常刺骨,他没有回答,但是他求生的眼神给了他答案。  4 E$ G: v, V3 M; Y" S7 u9 a
  他死前非要见到的人,在他心里重于一切。 * G9 @7 i7 k" k1 V/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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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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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 A  q2 C& e+ N1 k8 D  花绝寒虽不齿素飞言的求命贪生,但是至少素飞言在性爱的表现上无懈可击,他的确尽了他的全力,虽然还稍嫌生嫩了点,但是只要多几次经验,相信素飞言一定能够让自己在床上更享受。 . P) U3 J1 }5 k4 e2 C7 K" o) U* [7 F
  况且不费吹灰之力就多了一个百依百顺的性奴,对他而言一点也不吃亏,更何况这个性奴是冷傲如冰的素飞言,他当然会遵守诺言帮他延命了。 
  n$ |: m2 T! b* ]' q. K  第二天后,素飞言的宠物黑貂自寻到了主人,黑貂一向敌视花绝寒,但素飞言不知道交代了什么,黑貂变得十分乖巧,于是花绝寒就与素飞言及一只貂,告别了老王爷,往苗疆的方向回去。
& r0 q7 m" O9 s; j0 B) j  在旅途上,花绝寒只要唤一声素飞言,素飞言就会回应一声。 7 l; t3 d4 t( h3 {) d! M
  素飞言艳媚过人,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也难怪街巷的人全看他看到呆了,而花绝寒也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依旧亲密的搂着他的身子,即使不太安分的抚摸他细瘦诱人的腰身,素飞言也不会拒绝。 . k/ j' Q- ^( G+ S
  第一次遇到这么顺服的素飞言,花绝寒心情由原本的不齿,渐渐的了解到情况对自己有利,再加上他搂着素飞言时,看到旁人眼中毫无保留的欣羡,就会让他的心情好到极点,而且素飞言不知是不是近日欢爱的关系,他的肌理透出特别不了样的光芒,更是美得教人不敢逼视。
' A' a% Y5 a" `$ f  旁人对素飞言惊艳垂涎的目光,大大的满足了花绝寒的虚荣心,他虽抱过天下间无数的绝色美女,但是没有任何美女比得上素飞言一冰冷的眼神。 1 D$ M5 }# l8 J  E+ M
  如果花绝寒看腻了他冰冷的表情,还会故意搂着他的身子柔声道:“笑一个给我看看。” 0 `1 _3 m, y( o. A% c) n
  素飞言早已将自己全部献给了花绝寒,他要他笑,他就会笑,所以,这一生从没笑过的素飞言笑了。
- Y- M# S* w  O9 U3 J  a  他这一笑百媚顿生,只怕世上所有美人的一笑都比不上他这一笑。的珍贵,花绝寒兴奋得全身颤抖,情欲上扬的程度笔墨难以形容,而在客栈里吃饭的人也全被素飞言这一笑给惊呆了,所有人连饭也不必吃似的流着口水瞪着他看,口水流了满桌也没有发觉到。 3 K  \6 X$ `& M, Y. J& k
  有的男人更是露出不杯好意的笑容,分明是对媚艳的素飞言起了淫秽的思想,花绝寒当然知道这些无耻的男人在想些什么,但是这些男人根本连素飞言的衣袖也碰不着,因为他绝不容许这些人碰到他一根寒毛。   $ f8 X+ r( @+ o$ c9 L4 l4 B
  也就是说,全天下只有他能够大方的抚摸素飞言,还能要素飞言心甘情愿的在床上献身,而且不只是区区的献身而已,他要素飞言做什么,素飞言就会做什么,简直比没生命的人偶还听话,就连皇帝也没他此时的得意喜悦。  
# j* ]! N/ r7 c4 Z2 S' ?. V  花绝寒在吃饭时,看到那此人饥渴地盯着素飞言的淫秽表情,故意得意洋洋的抚摸着素飞言的大腿,他的动作使不少男人吞了一口口水,露出痛苦的表情。
+ _" @0 q! d7 o& l  “帮我夹菜,素飞言。” 
$ Q- R- M6 e/ X7 M4 s2 D  素飞言仿佛没有看到在场男人恶虎扑羊般的饥渴眼神,他听话的为花绝寒夹了满满的菜,花绝寒看到如此乖巧顺从的素飞言,大手不安分的顺着素飞言的大腿直滑而上,探着素飞言的大腿内侧。
: X7 I1 u  k; @1 f" ]4 d0 _, Z" L  素飞言的身躯微微一动,但是他显然遵守着他所说过的话,仍然没有拒绝的举动。
/ [2 w/ E2 c" \1 `* N; c  花绝寒另一手抚摸着他白皙喉咙上的某一点,那一点随着花绝寒的抚触,一点一滴的露出了绛青色的印记。 , |( m- X. I! z6 |
  从前的素飞言岂容他人如此作践,但是他现在完全不会拒绝,花绝寒满意地笑道:“露出喜欢我这么做的表情给我看看。” 5 ?& \: {0 j) k
  他一个命令,素飞言就是一个动作,花绝寒开心至极,这个让他既气恼又敬佩的素飞言、他怎么也迷惑不了的素飞言,竟变得如此听话,怎不教他得意万分。
9 ?& u& p$ f+ z% A( D4 Q5 N* L  *  *  *
* j: O+ ~: P7 Z3 X% |% }. a  这样乖巧听话的素飞言陪在花绝寒身边,让他这些日子以来过得如沐春风,但过了好一阵子之后;花绝寒顿时无趣起来,而且不单只是普通的无趣,还是那种会让他发疯的无趣。
) \7 g7 e! P8 }  事实上,只要他投一个魅惑的眼神过去,被他迷惑的男人或女人,都会做出现在素飞言做出的事,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他反而怀念过去态度冰冷、说话带刺的素飞言。
" n8 Q. @& w2 i/ d$ [$ p1 E) o6 |  他忍不住暗忖,现在的素飞言哪里称得上是真正的素飞言,素飞言当初若真是这种乖顺听话的个性,他早就二话不说的杀了他了。
; l: {( V+ `+ y1 Y; {: y  他越来对这个会笑的素飞言没有兴趣,甚至连情欲的感觉都涌不出来,就算素飞言现在再怎么娇媚可人,他也没有想要抱他的欲望。 2 O: ^2 {. b8 E7 D) @8 t
  但是只要他不下命令,素飞言的表情就回复他一贯的冷漠,他故意好几日不下命令,素飞言冷冰冰的表情就会让人望之却步,连客栈里招呼的小二哥看到他,手都会抖个不停。 * ?5 J: Q. h) a  F, w$ Q
  花绝寒开心得不得了,这样的素飞言才是真正的素飞言,但是如果他不下命令,素飞言也不主动靠近他,就跟当初一模一样,这又不是他想要的了,实在教他左右为难。
" G8 p: a& c% f2 |+ z+ W# u  这一日花绝寒真的闷得发慌,忍不住问了素飞言一个问题:“素飞言,你老实告诉我,你觉得我之前要你笑的作为怎么样?”
! J% f3 @0 r/ _3 F0 d9 V  “老实的告诉你吗?”素飞言面无表情地道。 
8 Y7 L3 r; z6 l8 c- H1 V  c$ a. z  花绝寒点头。“没错,要非常老实喔!” . p# W$ V: |4 D; i# p
  素飞言冷声道:“那只显得你心性下流、幼稚、无聊,比三岁的小孩还不如,不,三岁小孩还干不出这种事来,那是吃奶的娃儿才会干的。” " ]2 V' ]) c- t, Y3 E& x) D
  花绝寒一愣,接着突然狂笑出声。 
% X  l) X( `+ D9 o  他笑到喘不过气来,素飞言的话如寒刀冰剑,但是他听得畅快不已,这才是真正的素飞言,会说种讽刺、冰冷、令人不悦的话,才是他心中最棒的素飞言。 
  ^! g2 I! F. ?. F5 p7 |  他高兴的拉着素飞言到街上一家百年老店吃烤鸡,他吃得赞不绝口,素飞言却是面如寒冰,连个好字都没说。  % t) J, X" S3 K3 L
  “素飞言,好吃吗?” % F4 _+ ]$ {, a% S$ v1 E
  “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4 G& O  q) i: K8 i7 @5 l! Z6 g
  花绝寒焉有听假话的道理,“告诉我真话吧!” / n. a% E! t) M+ \
  “那么,像你这种人才会觉得好吃。”素飞言不屑的道,显然烤鸡不但入不了他的口,而且他连花绝寒都一并骂上了。 1 a" ~8 a% Y) ~9 j: g: Y' X
  花绝寒可以忍受素飞言的冷言冷语,但是要素飞言是有凭有据才可以,他若有所指的笑,“我无聊时逛遍了大江南北,这一家的烤鸡可是我吃过最棒的,素飞言,你挑嘴也要挑得有道理,否则只是空口胡乱批评,可是会自贬身价啊!”  * y  t  I. L- A2 J1 X, g* W
  素飞言冷冷地着了他一眼,说的话不借是讽刺,根本就是臭骂了。“你以为所有人的舌头都跟你一样尝不出什么才是真正的美味吗?真是太可笑了。”  
0 O, y- }3 W6 {  “那你告诉我,你吃过比这家更好吃的烤鸡吗?告诉我在哪里,我能穿越时空,我到你说的那家让店去吃吃看。”
% h  ~  s2 ~0 h9 G  “不必了。”
. k1 N8 p7 T8 l% Y* V2 ]6 V  “你在诓我对不对?素飞言,其实根本就没有哪一家的烤鸡比这里好吃,你老实承认你只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就行了。”  & ~1 g8 K! D) R
  素飞言站了起来,眼中聚集了淡淡的怒气,“你马上去租下一间厨房器具完备的客栈,一个时辰后,你就会知道你错得多么离谱。” . ?7 F4 }9 U$ M  S1 g9 L
  花绝寒并不知道素飞言为何要他这么做,但他为了让素飞言认输,所以他依言去租了一间客栈,素飞言迳自走进了客栈的厨房,留他一个人在外面枯等。  ( L  G; x! w8 i+ |! }
  等够了一个时辰,花绝寒早已不耐,此时素飞言正巧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中端的正是一只烤鸡,花绝寒只觉得香味扑鼻,让人食指大动,口水已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来。
$ p, `, ^6 g  S( k3 ]! ?% v  素飞言为他扯下一只鸡翅,他接过吃了一口,顿时瞠大双眼,那好吃的程度远超过那家烤鸡店数百倍;花绝寒吃得啧啧称奇,差点连舌头都吞了下去。 # X: L' C  J& W' C
  他忍不住赞美道:“这真好吃!”   ! T% v; X3 _& o9 I# Q: N3 }
  听到他的赞美,素飞言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他冷声道:“我这一生除了我弟弟外,从未做菜给别人吃,你算是有口福了。” 5 q$ R0 z+ p) E9 t+ M
  花绝寒这才知道烤鸡是素飞言一个人做的,显然他厨艺不但极佳,而且恐怕还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 # {" o0 y% C' ]
  从此之后,花绝寒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包下厨房,让素飞言做菜给他吃,他每次都吃得不亦乐乎。
2 D& M7 S( y$ T- s0 d8 Q  素飞言真的很厉害,他每尝一道菜,就知菜中加了什么,花绝寒这才知道素飞言不但是医术、盅术高明,就连做菜也是一等一的厉害,只星他不爱炫耀,所以花绝寒才会后知后觉。
6 Y) c4 w4 S6 s; \  花绝寒以为素飞言是谦虚、不愿招摇,想不到素飞言却不屑的回答:“要我与世上无数的庸俗无能之辈相比试,这种可耻之事不是我干得出来的。”
2 `( m9 K# E% L5 W8 |: r5 L  }% h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谦虚,而是心性无比的狂傲,当场让花绝寒笑到肚子痛。 + Q% {$ R# i! v9 F/ J
  花绝寒搂住了他,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情欲的狂奔窜流如烈焰焚身,比当初乖顺的素飞言还要让他血脉愤张,他简直爱死了这样狂傲无比的素飞言了,忍不住脱下了素飞言的衣服,素飞言也没有拒绝,因为花绝寒要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更何况上情欲的索求。 ) {9 n3 V* I( a$ R
  他覆住了素飞言的身子,狂吻着他诱人的红唇,接着慢慢往下移动,吻上他雪白的身体,他问着素飞言:“我上次做的技巧怎么样?有没有让你欲仙欲死?”
1 H1 D6 Y5 C$ Y( H/ I, ?  素飞言纵然欢爱到了一半,依然冷言相向。“我只有你,自然无从比较,说不定你的技巧烂到连公狗都比你好,况且你一碰到我,我身上的淫盅就会发作,你再怎么烂,我也只好忍受。” , D; q* D; F' Q9 W: x$ ~2 k
  这一次,花绝寒差点笑岔了气,虽然他的男性雄风被他完全的质疑,但是他依然热烈的吻上素飞言那张毒辣的小嘴。 
6 x5 m0 x6 M5 Q! J/ M# @) z  “素飞言,说得好,你说得真好,让我开心得不得了。”
- e% C- B$ t, p) |* }  他握住素飞言只被他抚过的欲望,用唇齿逗弄着素飞言的红唇,他手下微微使力,素飞言再怎么漠然,气息还是微微乱了起来。  & i! F* `. O$ I' ?2 t
  花绝寒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道:“今夜我会把淫盅收回,但我仍会让你在我背上留下受不了的抓痕,让你以后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 q) d1 X9 p. \$ `: @7 p. w& n
  他手下更加技巧的搓揉,本能的生理反应让素飞言的身子抖动起来,他微张着唇喘息,冷姿态艳丽撩人不已,花绝寒将舌探入素飞言的嘴里翻搅,让素飞言忍不住浑身轻颤。 9 h4 N# f7 A# ~% O  B0 N4 s
  花绝寒的眼中充满了比素飞言还要强烈百倍的欲望,他劝诱的道:“就是这样,素飞言,放开你自己,感受你身体的欲望。”
, T: X, v! f( V: A3 l  H! I  素飞言的全身都被花绝寒一一吻过,就连私密处都不放过,花绝寒的欲望高张,情不自禁地拉着素飞言的手,碰触自己为素飞言火热的地方。   6 O. [* M2 W/ W" d
  看着素飞言掌心里炙热的跳动,花绝寒气喘吁吁的要求道:“吻我这里,我要再看一次你吻我这里的热情模样。”
% ~. n$ V9 m6 h- V- q/ d) i  只要是花绝寒的要求,素飞言就不能拒绝。 8 i+ G& x7 [/ l( Y+ S
  素飞言的喉头干涩,也许这一生因体质异于常人,与情欲早就无缘的他,根本无法想像有一天会为某个男人一再地做这样的事,但是他还是慢慢的滑下身子,顺应着花绝寒的要求,吻上他充满欲望的地方。 ; w6 C) ]5 B" X( E9 z8 T. x* v7 W
  花绝寒扯着他银白色发丝,不断地教导他该怎么做,“对,轻一点,不要用以牙齿……”他逸出满足的抽气声,显然素飞言的刺激他也难以忍耐。“对,就是这样。”
( C8 j' q, D* \! C+ H  花绝寒发出低哑的嘶吼,倏地翻过素飞言的身子,急速而且完全的侵入素飞言的身体里,充实的感觉让他更加兽性大发,不禁在素飞言的体内撞击得更加厉害…… / k6 ^3 e9 A: d4 t& _# _! _
  *  *  * / F0 F+ t! R( c' ?
  素飞言与花绝寒一直住南走,虽然花绝寒可以穿越时空,任意来回任何地方,但是素飞言只是个平凡人,他无法像他这么做,所以花绝寒只好陪着他慢慢的走向南方,这点虽然让他感到不耐,但是一路上有素飞言相伴,倒也有趣多了。 + f- {  `3 x4 Z, i+ J2 Q
  素飞言见多识广,路上所见的草木都叫得出名字,有些还能说出药效,花绝寒倒是听得钦佩不已,心里对素飞言的评价当然是更高一层。 ; q+ R+ A3 g( ~3 C& G' P
  两人走了一段路之后,花绝寒才发觉他们走的方向不对劲,根本不是通向苗疆的路,他以为素飞言走错了,奇怪地问道:“素飞言,你走错路了,这条不是通往苗疆的路。”  
+ p9 E; N+ j5 d9 E7 B& A0 m. ]  素飞言淡淡地道:“我知道,我们没有走错。” / |: s3 l- g! q4 @" f
  花绝寒还要再问下去,但素飞言摆明了不想再多谈,而且一路上,素飞言黑貂也非常沉默,不像以前那样爱玩素飞言的头发,甚至连素飞言喂它吃东西时,它连一粒食物也没动,所以很快地就瘦了下来。 6 H* `1 w+ W$ U+ }7 G
  花绝寒一路上又为素飞言灌了四次盅,有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素飞言强忍着灌盅后的痛苦,还是坚持要往南方走去;花绝寒总觉得素飞言越走心情就越古怪,但是他的表现与往常无异,根本就感觉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 N6 W3 R6 X2 T
  一直到抵达一个热闹繁华的城里,花绝寒看到不少人朝素飞言的方向看来,有些人甚至还搔了搔头,奇怪的唤了一声:“素少爷?你的头发怎么白成这样?”   8 S. ]. i+ ~! `0 s& F# ]% P+ e
  花绝寒吃了一惊,他不晓得素飞言认识这里的人,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认识这里的人?”
; G: u5 B0 l" E- \5 N9 s( f' H# e  素飞言冷淡地道:“不认得,是他们认错人了。”  
% z9 p" S1 h! ^0 }9 k' g  花绝寒压根儿不信,不禁促狭地道:“难不成世上还有一个跟你一样美的素飞言吗?”  - C# W9 _0 J5 {
  素飞言不发一语,依旧慢慢的往城中走去,路上遇到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看到素飞言都瞠目结舌,口吃了半天,说的话都和之前遇到的那个人一样。 6 O- ]1 a4 u: A+ l' d+ g) \
  花绝寒见到这么多人认识他,心里就越觉得古怪,但是素飞言全都以他们认错人的说法一概否认,更令他疑惑的是,每个认出素飞言的人,都会忍不住朝他再多看几眼。
% T& _; a, P3 L$ n% f: k4 N) z6 i  花绝寒已能使自己的形貌维持在绝世美男子的形象上,所以别人会看他是正常的,但奇怪的是,每个人看他的眼神绝不是他所习惯的痴迷,而是疑惑与不解。 ! A, i0 U9 X% k6 j3 k
  有的人还忍不住靠近素飞言,在他耳边低声道:“素少爷,高五少爷除了四肢发达、头脑不灵光的缺点外,人倒是挺不错的,你可别抛弃他啊!他对你是一片真心,你说的话他从来不敢不听,这个男人是比高五少爷好看一点,但是高五少爷爱你爱得半死,连瞎眼的人都感觉得出来,你千万别抛弃高五少爷啊!” 0 J) }; X8 \' l; y0 H' h
  这类的话多不胜数,素飞言也只是冷冷淡淡的听着,并不作任何的回应,而这里的人似乎也不怕他的冷漠,反而对他热情有加,看得花绝寒是满头雾水。
% x: O* ~( O& t  i( U  照理说,一般人看到冷冰的素飞言会吓得屁滚尿流才对啊! 
$ G, u2 K6 q% W1 B  \3 M7 D/ W: d. q  两人一直走到一户豪门大户的宅邸前才停下来,守卫见到素飞言,同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惊讶的问道:“素少爷,你的头发怎么白成这样?是太累还是沾了什么东西,赶快进去整理整理。” $ z7 {! m) }7 P$ f
  守卫连查也不查地就让素飞言与花绝寒进了门,花绝寒一路上都觉得奇怪,现在更是疑惑到了极点,而素飞言就算进了门,依旧什么也没说。    U2 e- o" p' ~: a2 P; P4 \
  庭园里的古木参天,房屋气派恢弘,在在显示出住在这里的必是非富即贵。
: p, c( m5 D  ]2 j" O  素飞言放下肩上的黑貂,低声命令道;“去飞文身边,以后你就跟飞文住在这里,我的时日无多,你留在这里,飞文会好好照顾你的。”
2 \$ s: B$ D( u7 b! z, b/ |6 k1 G  黑貂通晓人性,立在原地不动,显然就是死,也要跟着素飞言,素飞言不悦地厉声道:“我叫你快走没听到吗?还有,纵然你知道我在这里,也不能跑到我身边来,若让飞文发现了我,我立刻就杀了你。” 
( t9 _: L2 I! Z' \) B  主人的意志如此坚定,黑貂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只是黑润的眼睛都快淌出泪来,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4 f: N2 m4 u7 q) f! |! O  素飞言看着黑貂离去后,才转头面向花绝寒,低声道:“请把我抱到树上,越高越好,让我看得清地面,而地面的人却不会发现我。”   i, |) h. J/ l9 p+ ~

$ }9 Q+ b+ t/ P) J: I& Y( f第六章 - n- Y2 b4 a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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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V4 O9 g# [/ e  花绝寒看素飞言表情凝重,没有多问地立刻揽住他的腰,身形一动就踏上了树干,他才刚站稳,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这儿接近。
; S1 R1 S8 U! l. Z+ \  “哥,你在哪里?快点出来!”一个肩上各站了一只雪貂与黑貂的男人,一脸惊慌地大喊着。
% f) Y  Q6 _; u/ r  花绝寒定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因为那男人的长相几乎与素飞言一模一样,只不过他是黑发,而素飞言是白发而已。
0 U5 |) W3 \$ f0 i# F4 V  两人简直像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若素飞言也是黑发,花绝寒恐怕也认不出这两人究竟谁是真的素飞言。  ! P/ W  O' c! Y" X- K2 {
  素飞文拼命地叫喊着,而素飞言只是冷冷地待在树上,一声也没有回,素飞文哭成了泪人儿,干脆叭在地上嚎啕大哭。 4 a7 u3 ]) D% z
  “哥,我,求你出来见我好不好?你别来了又不见我,也不许我回苗疆找你,求求你出来见我,只要一下子就好了。” 
/ P8 ~$ @$ X9 z5 B2 {# G; P# ^. E  一个高大的男人在此时追了上来,他看他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立刻心疼地抱住他,笨拙的安慰道:“说不定是搞错了,世上的黑貂不都是一个样吗?说不定这只是别人的,不小心跑来这里而已,你别白哭了。” 6 n  Z; i; N3 @8 \4 b& n8 o4 e; E
  素飞言的亲弟弟素飞文娇媚冷艳,但脾气却非常不好,他此时正伤心至极,怎能接受高逸勇讲出的蠢话。  6 t! \. D0 x+ m! g+ ^6 G5 v
  他赏了高逸勇好几个巴掌,哭喊道:“你以为我连我哥养的宠物都认不出来吗?混蛋,你给我住嘴,我哥一定是快死了,才会把黑貂交付给我,他是来看我最后一面的,否则他这么讨厌中原,怎么可能还会到这儿来,他一定出事了。” 
/ T- ]4 S9 B5 o  他怒火中烧的狂打着高逸勇的胸膛,失去理智的发泄道:“你是不是很高兴听到我哥要死了?他当初把你丢在屋外,让你吹风淋雨,你心里早就恨死他了,对不对?而且你嫉妒在我心中比你还重要,所以你恨不得他赶快死吧?”
" _0 b- J+ y& z6 w4 ^: k; r  高逸勇被素飞文捶了好几下,又被冠上好几条莫名其妙的罪状,无辜地皱起眉头。 
8 L. D8 Y$ k/ \4 s; v" o  他将素飞文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别哭了,我这就叫人出去找找看,你再这么哭下去,我的心都要碎了。”
0 ^3 [1 V3 G# W8 L1 A) r7 y9 O  他显然不怎么会安慰人,不自觉地越说越大声:“还有你哥虽然冷冰冰的讨人厌,但是我爱你,自然就不会讨厌他,虽然他在你心中比我还重要,不过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够了。”
9 u0 K; H) q- G$ t  高逸勇虽然拙于言辞,但是对素飞文的爱意却毋庸置疑。“总之,我虽嫉妒他,但是我也不希望他死,你别再哭了,我马上叫人去找他!”他抱起哭倒在地的素飞文,转身朝屋子里走去,准备找人来帮忙。 5 Y. j- l+ G" T$ L7 g& g2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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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一直抱着素飞言站在树上,看到这一幕,他不禁低声问道:“你不下去跟他说说话吗?他一直在叫你,而且似乎非常痛苦的样子。”
  I. c  a# ]# ]- k  素飞言的表情比过去还来得漠然,但他一直注视着素飞文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生离死别的哀伤,他冷冷地道:“不必了,反正见了要死、不见也要死,何必再徒增伤感呢?我只要知道他现在过得很好,他的情人同样爱他就够了。” $ @  }1 d) p  g4 `
  这一生从未见过眼泪的花绝寒,看着素飞文哭得痛不欲生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他为什么哭?”
; `* p; G0 \% r8 B  “因为他心里感到悲伤。”
; u( }! ], h( m+ G  花绝寒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因为素飞言的眼睛一滴眼泪也没有,“可是你并没有哭啊,难道你不感到难过或悲伤吗?” ) \  l6 q* y, @$ w
  素飞言淡淡的道:“最深沉的悲伤是连泪也流不出来的。” 3 v5 x0 D. ?9 {/ f& L
  “我,听不懂,我在书里没读过这些,在人间也同样没遇过。”
: r) @2 M5 M+ s  素飞言看向花绝寒,叹了一口气道:“那你就更该庆幸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痛苦的感觉。”  $ O' @) o$ P1 N5 L. K7 J$ ~  Y
  花绝寒真的一点也不懂,他不懂素飞言的话,更不懂素飞言为何会这么说,他只是紧紧的抱住素飞言的腰,无言地给予安慰。  
. P) C3 t0 H( N  他从素飞言身上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悲伤与绝望;虽然素飞文没有表现出来,但他就是感觉得到。 
3 k' c4 x( C+ N  “你是为了来看他,所以才把自己献给了我对不对?”  3 U+ N8 A/ X8 x4 D5 q2 K* {
  素飞言没有回答,但答案已昭然若揭。 ' T! _$ ^( `5 D" |
  “你也是为了他才冒着生命危险,去求盅王教你盅术吗?”
% e7 Y9 V$ [2 U  [; C+ S+ B# H  素飞言依然不发一语。 ; }0 i$ i4 v/ D5 ]
  “你弟弟知道你为了他身中奇盅,不仅断送了活命的机会,也不可能有命定之人吗?” 
0 |4 a! t# R9 O& `( x6 [5 {  m' b  看素飞言依旧没有开口的打算,花绝寒的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你让我好想杀了你弟弟,像他这么愚蠢的人怎么能活在这世上?”
- S" a2 e3 X' a  对于他激烈的反应,素飞言仅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接着才幽幽地道:“我这一生无怨无悔,没有多少人能像我这样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而我做到了,你说,这世间还有谁比我幸福?”
9 ^# j: P0 X3 @. u5 a  花绝寒完全不了解素飞言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满地道:“我并不觉得你这一生过得很幸福,你十岁到十九岁年中,都在被盅王虐待啊,每教你一种盅术,他对你的怨恨就更深一层,他千方百计地要杀你,你身上的盅毒难道不会让你痛不欲生吗?你呕血呕了好几夜都是假的吗?”
' b" E' |( p1 ?" p% ~0 A  他激动地摇晃着素飞言,“而十九岁之后,你虽成为苗疆药师,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但是你身上的盅毒迫使你不能跟任何人在一起,别说是情人,就连交朋友都几乎不可能,因为任何人只要碰到你身上的血液、汗水,甚至是口沫,都会立刻中毒身亡,这样孤独的人生还能算是幸福吗?”  
, d) r8 P- {; S  素飞言看着花绝寒,他的声音很冷却很平淡,有一种经过大风大浪之后的安详,更有一种将爱恨情仇全都舍弃的淡然。 
# F: j. r" r' K1 o; s) A3 w/ B0 ~  “你不懂,花绝寒,如果我该做的事没有做,我这一生都会后悔,我不要我死前还会悔恨万分的想着,如果我当时做了那件事,事情会不会有转机。”  6 D6 r$ x# [1 k" M+ I, T8 u
  他顿了id顿,“但是只要是我想做的事,不论遇到多么可怕的痛苦,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做下去。”他凄楚一笑,“痛苦真的很可怕吗?谁敢说他没有痛苦过?你要看这痛苦是否值得啊,你再想想看,我若真能活那么久,你会让我活下去吗?”   : E( w2 \% T  }, W2 T  e/ I
  花绝寒怔了一下,如果素飞言身上没有中了这么多的盅跟毒,他会让他活到现在吗?答案是否定的。  - I% s! h& g' N9 _  v/ h+ m# a7 m
  “况且什么是真正的痛苦?那是由个人界定的,别人无权置喙,我这一生从未认为自己痛苦过,所以你也不该认为我痛苦。”伴随着这段结论的,是素飞言淡漠的表情。  - L8 Z7 X) G$ T+ w/ u" V% `
  自认比人类聪明万倍的花绝寒摇着头道:“素飞言,我听不懂,完全都听不懂,也许是因为你的智慧超凡的关系……”
6 L/ ^! Z; d) q$ Q  素飞言打断他的话,“我并没有智慧超凡,是你没有感情。花绝寒,你这一生最大的优势与缺点,就是你没有感情,所以你感觉不到任何的悲伤和痛苦,当然,你也就感受不到任何甜蜜的滋味。”
0 \4 a) a1 D8 c" K6 D  花绝寒皱起眉头。  
' ?" |7 e, e8 ?7 c  敢情素飞言是在教训他?他还没低下到被更低贱的人类训话的地步。 
5 I- B& J- t5 j* P5 Y0 X  他冷笑道:“你在训我话?素飞言,你昨夜还放浪的在我身上喘息,仰仗我给你的盅毒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竟敢训我话?”  ) H3 {+ M* ~% ^% h# ~( A+ F
  素飞言即使知道他的不悦,仍不知以掩饰。“是的,我昨夜在你身上不只是喘息,就连什么淫荡的声音我都发出来过,什么羞人的姿势我也都为你摆出来,只求你赶快进入我体内,满足我的欲望,但是那些都不是重点;” 
! e: z8 @0 O5 O6 o& g  素飞言的声音依旧淡然。“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觉得痛苦,因为我是真心感到幸福。” . I. Z6 F! x" V$ t7 u
  他的语气一转,带着浓浓的伤感。“当一个人幸福的时候,痛苦跟悲伤很快就会过去,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见我弟弟?因为我知道他在高逸勇的身边会得到幸福,我要他记得幸福的感觉。” ) l/ d8 {1 J% x: O# ]2 {
  他想起素飞文悲伤欲绝的梓情,内心同时也在滴血。“我不让他见到我,是因生离死别的感觉太过难受,我弟弟知道他一生亏欠我的太多,我不愿意他这么想,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所以我这一生已经很幸福了。”   . M! O$ _% ?+ k/ p8 `- J+ z
  花绝寒的怒气奇妙消失了,他轻吻奢素飞言的脸颊,内心升起了一股陌生的情绪。“我不懂,我还是不懂,素飞言,你这一生毫无幸福可言,连在生命的最后都要毫无自尊的卖身给我,你这如何称作是幸福?” : l7 Z' ~. x; z( X* J- f7 U  h. w
  素飞言微微一笑。“那是因为你没有感情,所以无法了解我的感觉。花绝寒,我这不是讽刺你,也不是在对你说教,你是第一个听我说这些话的人,想必也会是我人生中最后的一个;你也是第一个与我欢爱的人,当然也会是最后一个,我会希望能在你的心中留下一些痕迹。” 5 ~. N) D& x8 c1 M, |
  “你是要告诉我,你很爱你弟弟吧?” # V% z( s3 Z& z- q- s- a) O  d( {
  “手足之情难以割舍,我是非常的爱他,希望他永远幸福、”
: w2 O/ t7 _8 c+ a7 ]7 C- C  爱的力量如此伟大,让素飞言这样一个冷漠的人都甘愿受苦,即使断送自己的生命,也要让自己的弟弟幸福。
: P- S0 d& L7 I" _' s, q' M4 }# F  花绝寒从未见过这样真心真意的爱,他不晓得人间竟还有这样的东西,他皱起眉头,渐渐地感受到素飞言体内存有一股常人所没有的圣洁之气,他从未在别人身上感受这种气质,这让他啧啧称奇,也让他起了一种莫名的美丽想住。
6 R& x5 A& L" Q: {" d& S  “我也想要尝尝爱人的滋味,素飞言,告诉我,爱人就能得到幸福吗?”  * f. r  ^3 Q: k8 C
  素飞言蓦地一颤,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注视着十分认真的花绝寒,“你刚才说什么?” 6 d! J- f  E3 F) \5 y7 ?
  花绝寒清楚明白的说出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因为这就是他一贯的个性;“我不要用我的眼睛去迷惑别人,却依然能使别人真正的爱上我,我要享受真心的爱,素飞言,我想要爱人,也希望被人所爱。”
! ~2 q& e2 c1 U# [& n8 o  他空出一只手,将素飞言的手捏在掌心,暖意随即一涌而上,使素飞言不稳的轻颤。 
! e$ a4 a+ A- x! C7 Q& T! Y  花绝寒非常认真的看着他的脸,口气更是充满无限的渴望。“你说过你愿意让我学到所有人世间的一切,对吧?” 
  E( e( U( T9 ^  W) Y0 k  “没错,我是这样说过。”素飞言的声音已经有些不稳,失去了往常的漠然及冷静。   A8 g2 ?; \) Q4 h; q
  “你也说过你可以让我娶到苗疆最美的女子,对吧?”  1 m: [( |4 l* k
  素飞言呼吸一窒,然后又渐渐的恢复正常,他完全了解了花绝寒的意思,于是也淡淡地道:“没错,我也是这样说过,苗疆最美的姑娘总会想要嫁给苗疆的药师,我可以让你娶到她。”
) C& Z! s" t  s  “在娶到这个美丽的女子之前,都会进行—段复杂的求爱过程吧,我如果要她爱我,应该要怎么做呢?”   8 l7 {3 l2 x7 z% E% b
  素飞言将手从花绝寒的手中抽离,语调已恢复往常的冷漠。 4 d0 x% s2 i# |  W
  “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4 I4 k4 J" {3 O3 b  S5 K% I  *  *  *  
6 A! v3 }* A) ?/ h+ Q! }- _; r  花绝寒真的很认真,为了学习求爱的过程,他甚至看了许多风花雪月的书。 ! E8 K2 @+ c# _$ @( c6 H
  这些书他都快翻烂了,有时看到不解的地方,还会皱起眉头批评道:“干嘛要这么难受呢?干脆把阻挡他的人统统杀掉,直接把对方抢过来不就行了,何必这么婆婆妈妈的?” 
" O+ q6 I2 d' \$ A: I! {  为了能了解人类的求爱过程,他甚至半夜不睡觉,穿越时空去看人类到底是怎么在半夜幽会,而幽会时又会说些什么情话,他将那些情话一一记在脑晦里,发觉越肉麻就越有效果。
: U! d. P2 ^! P  A" Y+ w+ r  如此奋发勤学了一个月后,他才发觉人类示爱的招数千篇一律,以他的学习能力来说,很快就学到其中精髓。  : f1 J3 P2 W* D, B  {
  花绝寒回到客栈的房里后,得意地与素飞言讨论道:“其实求爱并不难啊,我只要说几句甜言蜜语,动作不要过快惊到对方,很快的,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爱了。人间的求爱过程怎么这么简单,实在是简单到毫无挑战性可言。”
6 }4 s: s9 Q7 w  U0 M2 @  素飞言对他的话不表示任何意见,只是淡淡地道:“是吗?那你就去试试看好了。” 
+ Q! Y, P* \3 l  花绝寒抚摸着素飞言银白色的头发,好奇不已的问:“素飞言,你说说那个苗疆最美的姑娘长什么样子?有比你好看吗?万一不好看,我岂不是吃亏了。”
5 L8 y- X5 ~' k3 Y4 y) s! X/ S  素飞言看了他一眼,“你若有了吃亏这个想法,那就不是真爱了。”
4 N# W0 i7 P0 a+ j5 y  “胡说八道!我看了这么多,发觉爱根本就是伴随着外貌、金钱与头衔,只要本身的条件越好,就能得到更多的爱;这就是我所学到的,反而是你说的话都与世俗的不同,所以说不定是你错了。” 
1 J. j: G+ u) z. V6 _# y; u$ K  素飞言静静的听着他说话,并不想去争辩些什么。
: d/ U' x# P% V7 f$ g. @- N  花绝寒忽然笑道:“你心情不好吗?是不是怪我这一个月冷落了你?素飞言反正你无欲无求,我该给你的奇盅还是照常给你,再说你就要死了,我常常黏着你对我也没什么好处,要不然你若是嫌太过无聊,那么这个求爱过程,我就先对你试试看如何?” ; `1 c$ i2 k' f8 e( l; I
  素飞言的声音瞬间降到冰点,连眼神都散发出无限的冰冷。“这种虚情假意的爱我不需要。” . `" a5 }1 ^! y( h8 W
  他的冷言冷语使得花绝寒笑了起来,他抱着素飞言就是一阵亲吻。“素飞言,每次跟你说话若不是气得半死,就是乐得半死,你是我遇过最有趣的人类,我倒希望你不会那么早死,只可惜奇盅已用了四分之三,你快死了,差不多再过一个月,你就要死了。”  
5 W7 _1 S/ i* k6 Z9 a) A  “我这一生心愿已足,再也没有遗憾,所以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素飞言毫不在意地道。 - s2 Z5 f6 L; u  k) p& S& F. H
  “不行,你还有利用的价值,你得在我追求那个苗疆最美的姑娘后你才能死,要不然我找谁去商讨呢?” 1 v( |/ I6 M7 w! G( W
  花绝寒没有再说话,两人风雨无阻地天天赶路,很快地就到了苗疆。  5 s1 S9 A) z9 L( _+ q
  苗疆药师回到苗疆当然是件大事,只不过素飞言向来不爱热闹,于是只有村长代表向他请安,而他到苗疆神子家去向苗疆神子请安后,就一切如常了。  6 y3 ^- v$ z/ ^- r" \; T1 F# B8 j
  只不过他看病的小屋,从此之后挤了不少妙龄待嫁的少女,现任药师素飞言虽已到成亲的年龄,但是他性格冰冷,不爱与人交际,对女子更是边正眼也不看,苗疆姑娘对他的兴趣自然就淡了些;但是素飞言身边却有一位英俊、阳刚味比较重的爱笑男子,这让苗疆姑娘们再度燃起旺盛的好奇心。 0 P# J7 i2 U: a2 E: u) R8 `8 K
  素飞言尽责地介绍道:“这位是下一任的药师,名叫花绝寒,他的医术也十分高明,从此之后就住在苗疆。”
$ |0 ?8 ?/ R3 m& ~: {$ H) A7 k  花绝寒不但爱笑,更喜欢与姑娘们说话,而且他虽然是个绝世的英挺男子,做人却亲切又可靠。
) x  f; W# i) x$ M3 v/ v: }; D  他说起话来常逗得姑娘家脸红,自然有许多姑娘明明没病,也要装成有病的样子天天来此看病。
) g7 o6 [+ Y  O# }  花绝寒也知道她们没病,但是他一点都不介意,反面朝她们眨了一个诱人的媚眼,笑道:“素飞言看真病、我只看假病,你们要常来,我才不会病相思啊!” 
0 J* d9 `6 j* s& W9 T, h  闻言,姑娘们个个都脸色通红的回家去了,从此之后,苗疆最受注目的男子不是苗疆神子,也不是苗疆药师,面是刚来苗疆不久的花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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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的嘴巴如沾了蜜般的甜,说出来的话真是甜到人的心坎里,而且他又英俊风流、潇洒爱笑,别说苗疆最美丽的姑娘们心系在他身上了,就连一般的姑娘也是对他芳心暗许。  
- I, N: e% @+ \# k  他不像素飞言那样连话也不爱说,事实上,他非常爱说话,每说一句话就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使素飞言替人医病的屋子里整天都充满了笑声,显然他的个性不像素飞言那们孤僻。   S) b) l+ z( m7 `& X
  若是有人问他素飞言与他是什么关系,又他为什么会住在素飞言的屋子时,花绝寒总是信口胡说,有时还说得十分夸张,根本就令人难以置信。  6 t6 l  O4 I5 t
  “我是要来杀素飞言的,只不过素飞言再活也没多久了,所以我等着他死,省得弄脏了双手。”  4 |2 z# q. m: O" F% V* N! e+ E: ^
  一听到花绝寒如此口无遮拦的诅咒素飞言这么年轻就会早死,年纪大一点的病人就会皱起眉头。
( ~5 X, Q* Z$ {7 n9 ?' I0 X  若有人开口问素飞言花绝寒说的话是真的吗,素飞言就会冷漠的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 u: A3 w$ {2 ^, S6 e. ]
  众人看素飞言不反驳,至少看得出他跟花绝寒交情匪浅,而且他向来不让任何人进去他的屋子,现在却让花绝寒睡在他那边,由此更可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与众不同。 6 d: g  Z4 p; w3 H
  而花绝寒不知天生是花花大少,还是个性有问题,只要对他有好感的姑娘敢对他吐露心声的,他就与那个姑娘出去一整天不回来,虽说他是下一任药师,但是根本就没替人看过病。 2 w7 m( ]- Y( J, k5 C/ K
  交住了几个姑娘后,花绝寒才渐渐的定下来,与那苗疆最美的姑娘天天相处在一起。  1 }+ i1 v6 j9 `8 y
  在苗疆四处可见两个亲密的身影,不论是陷蔽的山岩、诗情画意的树林,或者是人来人住的路上,都能看到两人谈情说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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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8 x3 q" ^6 y  V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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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7 k0 r" W0 z0 A  狂风在屋外呼呼的吹,落日余晖映照出一片微晕的光芒。   p! Z; j& E" s% N& g8 P
  屋里的灯火微弱,素飞言神情冰冷的坐在桌边,在晃动的灯影下,看起来有些凄凉的况味。  / _' n3 B$ z# D5 f5 s0 \
  他在几天之内急速的瘦下,体内的盅毒过分增多,早已侵蚀他的身体,他的身子骨瘦如柴,也代表着他离死亡越来越近。
# T/ ?4 y" ?, i7 H" m  从前一直与他形影不离的黑貂不在身边,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度过这最难熬的死前时光,而与他住在一起的花绝寒早已与苗疆最美的姑娘成为情人,并不常待在屋内。 . Z3 q4 K2 m" t1 ^7 V: L
  他侧耳倾听着门外动静,没多久,他就听到他想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9 W" V; `2 @( s& d# c  “素飞言,我终于让别人爱我了,素飞言……”花绝寒一路上兴奋地大喊,推开屋门兰见到素飞言,立刻露出志得意满的笑颜。
2 W4 t7 K9 i2 }- ^- z9 d/ u3 t# D  他双跟发亮,拉了张椅子坐在素飞言身边。 “今日我吻了那姑娘,她也没有拒绝,反而全身颤抖地倒在我怀里,我终于让她爱我了,是不是?”  
$ h) b$ f7 ]1 K  素飞言淡淡地道:“没错,她应该是爱你的,你是下一任的药师,她自然会爱你。”  
1 }# E" x/ `' F( l: ^' u; V  花绝寒不满地道:“素飞言,你的意思是指我若不是下一任的药师,她根本就不会爱我吗?” ! E# z/ J1 k& K5 \
  素飞言的口气更加冷淡。“就像她不是苗疆最美的女子,你追起来一点成就感也没有,你也不会选她不是吗?”  6 ^0 K  H: I' ^+ S+ h' D
  花绝寒脸色寒厉的站了起来。“素飞言,我觉得你在讽刺我,我选一个最美的有什么错?” 
. ~7 m( w( z- `* Z  E! ~) X  素飞言依然是一派淡漠。“我没有说你选错,花绝寒,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不是真的爱,这爱太假、太虚幻,也太有选择性了。”
8 z( h5 q# N) u' @5 ^  花绝寒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由得冷笑道:“你在对我说爱?别笑死人了,以你这样的体质,这世上根本不会有人爱你,就连唯一爱你的亲弟弟也远在苏州,你凭什么对我说爱?” ) Y% R+ t8 v+ C1 g0 t
  “没错,这世上的确没有人爱我。”素飞言注视着花绝寒英俊的脸庞,低声的道:“不过是你要我实话实说的,而实话原本就令人难以接受,我说的是真是假,以你的聪明才智,过久了必会知道。”
$ y' L" n) l. U/ |, i  他的回答让花绝寒更加愤怒,他脸色一寒,冷声道:“上床去,脱掉衣物!”
. m! C: K# {& G8 S, M9 o8 y  素飞言站了起来,缓缓的解开衣扣,直到衣服全都落地之后,他才上床躺下。 % `3 k2 K- G: P& V
  花绝寒抓住他细瘦的手腕轻抚,刚才的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我这些日子都没注意到你已经瘦了这么多,痛吗?”
) y# Y; q2 }* V3 o" W  过量的盅毒充斥在身体中,那种痛苦已经无法言喻,但素飞言却依旧一副冷淡的表情。 
7 [$ G5 {, n" X% }  花绝寒将他稳稳地抱在膝上,吻着他银白色的发丝,他突地伸手弹指,用风盅把窗户打开,让屋外的月光照射进来,刚好落在素飞言闪耀着银光的发丝上。 * |" n' J! ]% c! S# l, _0 W7 j
  “我一直很想再次看看月光照在你发丝上的样子,重温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的你美得让我停止呼吸,现在更是如此。你真美,素飞言,我从未见过比你更美的人,你让我气到想杀了你,但是又让我想狠狠的抱着你,使你毒辣的小嘴只吐得出喘息声。”
8 s  Y  H( S1 ]# D* d. R( l/ }  寒飞言没有回话,但他的目光同样迷蒙的望着前方,显然也想起第一次与花绝寒见面的情景。  
& n7 K: x* s0 F  g1 l4 `; I- Y  花绝寒举起手抚着素飞言的喉咙,上头渐渐出现熟悉的绛青色印记。 % H- J. w) F7 Q  `& u9 i
  身体的交合早已有过无数次,素飞言抬起头来,双唇颤抖,淫盅的发作让他酡红的脸庞美艳不已,花绝寒着迷的看着他绝美的模样,忍不住吻上他的红唇,下身也等不及的一举进入索飞言甜美的禁地。 * m9 d/ m' n7 s- f
  “啊啊……啊……”素飞言急促的喘息,用力咬住花绝寒的肩头。 2 z: r+ C* D8 E' @- J2 c% P
  花绝寒的声音充满欲望跟占有欲,腰腹与素飞言急速的碰撞,“你真美,素飞言,你美极了。” 
: E1 H* r4 J0 W% O* {' E0 y* ]8 m  他狂野的吻着素飞言的耳垂,刺激着素飞言此时已显得太过脆弱的听觉,低沉的吐出爱语:“我爱你,素飞言,这一生我只爱你。”
& m6 e9 I8 i( _  “唔……”闻言,素飞言倏地一震,脸上出现奇特的表情,他紧紧地抓住被子,整个身体忽然强烈的收缩,他不由得将头往上扬,充满媚意地强烈喘息着。 ; q9 |& U: q' S) `: D
  花绝寒惊讶地大笑出声,不敢相信自己随口几句话竟能对冰冷的素飞言造成影响。“素飞言,这些话对你也有效吗?我以为这些话或许对天下人都行得通,但是却对你一点作用也没有呢!原来你跟那些姑娘家一样,都爱听我说这些话,你的身体甚至诚实得把我紧紧箍住,不让我走呢!”
; `! }+ S; g2 B' ?  素飞言的神色恢复冰冷,腰身微微一摆,就要站起身来。 / a, G# N5 ^' p7 ~3 N* |
  花绝寒气不稳地粗吼道:“慢着!你干什么?啊啊……素飞言,我叫你慢着!”  4 j$ L, C& c9 \5 y/ a. Y
  素飞言一听,刻意在他身上扭动,花绝寒的热情霎时宜泄而出,他铁青着脸,显然对自己没有持久力不敢置信,也对因素飞言轻微挑逗就失去控制的自己愤怒不已。
: \. O$ T3 Q; A: i5 Y, c  素飞言冷眼旁观他的窘态,冷冷地道:“我不必说我爱你,不也让你失去控制了吗?” 6 y7 g6 b6 n# h7 ?) |, s0 E
  花绝寒这才知道素飞言在糗他,他好心情的笑了起来,抚摸着素飞言的唇,不自觉的露出宠溺的微笑。 # u) S2 e+ }. O* z
  “你啊,真是令人又爱又恨,原来我爱你对你也没用,害我刚才高兴了一下,你知道的,任何姑娘家一听到我说这一句话,就会连腿都快软了似的看着我。素飞言,你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其实爱哪有什么困难,她们都爱我啊,只要我随便甜言蜜语几句,她们就会主动对我献身了,这世上的爱这么容易得到,害我还以为有多珍贵呢,这简直就跟随处可捡的废物一样嘛!” 7 E6 V; M$ {# K6 N
  素飞言神色一黯,不想再听这些话语,他圈住花绝寒的颈项,将娇艳的红唇贴在他的唇上,止住了他的话。“你要做不做?我的身体好热。”
: Q* ]8 e: t7 Z% \  花绝寒抱住他。“像你这样的美色当前,我岂有不连皮带骨把你吃下去的道理。”他将素飞言的双腿扯开、盯视着他那火热的地方,“不过,你得为刚才的举动稍稍受些处罚,我要让你整夜都不下了床,气喘吁吁地叫着我的名字。”   ; R# f  ~1 B0 B
  *  *  *。 % p+ U* k* P1 W' t4 C" o6 ]
  素飞言和花绝寒狂欢了一整夜,到天亮时全身已布满汗水。
7 V6 L7 i1 J$ G" C4 n2 M  花绝寒抚摸着他赤裸的身躯,轻声道:“太激烈了,动不了吗?” & b. h: t4 _: ?
  “我还能活多久?”
) J1 w' a0 t, ^" F0 g/ a  花绝寒显然也不意外素飞言会这么问。“是不是感觉这次的盅不太有用?因为你体内的盅已经过多,身体早已负荷不了,其实奇盅到后来的功效也会越来越差,你只能再活一日,明日就会死了。”
, w8 H% Q4 U# O+ W- E  素飞言别开脸,没有再说话,等他再度开口时,已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 j5 x9 m$ e" U, w  “我求你两件事,可以吗?”  0 I7 T6 D4 e- B( C2 x0 M
  “说来听听。”  $ c8 O; X  e  z8 y
  素飞言低声道:“我死了之后,记得把我的尸体火化,我体内的都是毒,就连骨灰可能也还含有剧毒,你把我的骨灰冰冻起来别让它污染了苗疆的土地。”他看着花绝寒的俊容,“再来请你让我在最后一日一个人独处,隔日早上你再回来,这屋子你若喜欢就留着,你若不喜欢,就让它荒废。”
% ~" d2 z$ k4 Y. b6 ^  花绝寒抚摸着素飞言的手指略顿:“素飞言,其实我很敬佩你,原本你体内的盅与血巧妙的均衡,现在强行加了奇盅下去延命,别说与我上床交合,就连你身上的衣服摩擦到肌肤也会痛彻心肺,一般人早已痛得晕倒了,你却还是行动自若;其实你每夜都痛得睡不着吧,你虽然耐力过人,但是你也不过是血肉之躯罢了。”
- Y: `3 l( a9 \2 Z5 |  见素飞言沉默不语,花绝寒低笑道:“其实我很想看你最后是怎么死的,素飞言,我的出生是为了杀你,这一生最大的任务也还是杀你,我当然对你在最后一刻是怎么死的非常有兴趣。”  # O3 {" h& u1 b( c% {( K- ^4 {# \
  “死就是死,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 C; B! V& a% Y: |8 k" i4 ]7 M
  素飞言向来不会对他说谎,花绝寒一听到他这么笃定的口气,顿时失了兴致,“好吧,你求我的事我会做,我今日就让你一个人独处。”他突地放浪一笑,“那我去找那姑娘,昨天她才说她喜欢我,今日必定会更加热情。”说完,便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 K5 i: E: k- {$ O- A: _& }  素飞言目送着他离去,等到他能真正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下床穿衣穿鞋,离开了自己的屋子走向荒郊野外,直到他曾冰冻过花绝寒的冰洞。 " k& y+ f& J% g1 t% f( q. G2 A( J9 e
  他进入冰洞,冰还是结得那么深,正中央却早已不见花绝寒的踪影,他就那样注视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冰层的正中央,好像花绝寒还像以前一样在里面,他缓缓走近,像往常一样伸手抚着冰缘。 . ^7 {9 r7 B+ Q6 c2 t  w. q
  当素飞言将唇轻轻地贴住冰面时,他可以感觉到每次接吻时的刺痛,他轻声地倾吐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花绝寒,我爱你、我爱你……” ! s0 I5 d5 ~6 m& G* C
  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轻,一声比一声慢,表情戚然而又绝美。
% J( l& }5 w- H- j. o2 l6 |' G# w  他走出洞口,谁也不知道他曾说出那样的话来。  " w5 c$ C) X* X* t
  *  *  *  7 F- b4 b3 q% y3 F( T& g% e
  花绝寒一回来,就看到桌上摆着适合冷食的饭莱,不由得轻笑出声。“真是一板一眼,连要死了都还做早饭给我吃,素飞言,我从来没搞懂过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 T. N7 p9 E$ Y6 ]- O  素飞言已经死在床上,花绝寒指一弹,指尖窜出一簇火苗。“你说要烧,那就烧吧,我这就帮你火化了。” ! K6 r$ z( |& g! b9 x) v: g5 z  ?( @
  他指尖的火苗一弹出去,素飞言身上的衣服就开始燃烧,火光映着素飞言的绝世冷颜,花绝寒又后悔了,他扬手一挥,火苗立刻无声无息的灭掉。  
4 v6 z  i6 D3 V2 l7 j$ k3 g  花绝寒坐到床边,看着素飞言的娇颜,“这张脸烧了来免可惜,反正你只是怕你的尸身污染了苗疆的土地,那我把你冰进冰洞,不也是和把你烧成骨灰一样?”他露出淘气的笑容。“而且你冰了我好几年,现在换我把你的尸体冰进去,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9 P! H0 A3 Z2 Y6 p* t/ h1 D
  花绝寒抱起了素飞言的尸身,不久后就来到了冰洞,他曾经对这个地方深恶痛绝,对能封住他的素飞言更是恼不已,但是现在一切却都完全不同了。   9 f+ {/ G- a: n
  他将素飞言封在冰洞里,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素飞言,你就算死了还是这么美,我得把这里好好的用盅毒封住,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你。”
: R, y! Y$ f& I  他将冰洞封住后,回到素飞言的木屋里,吃着素飞言昨夜为他做的早饭。 ( ]/ f, D; L8 c0 w8 g6 p. [
  吃完饭,花绝寒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呵欠,前天夜里与素飞言欢爱一夜,昨日又与苗疆最美的姑娘打得火热,他虽是精力过人的盅兽,但也还是会累的。  " ^" f! a' d' F8 m, {
  他爬上床睡了一整个早上,直到中午,才到那姑娘的家里讨饭吃。 " V$ d/ v" Y/ ]* u6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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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 @: R0 [: {1 T& Z3 z  Z  花绝寒没有因素飞言的死去而伤心,他依旧自在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 y9 U/ `5 S" [& F  他不会做饭,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他只要把银子抛出去,自然就会有人做饭给他吃,后来吃了素飞言做的饭之后,他才知道什么是天下第一美味,所以就每天吃着素飞言做的饭,现在素飞言死了,他当然得找个长期的饭票才行,而他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那美丽的姑娘。 ! U0 I& X5 x& w7 _8 }$ Y
  他不懂何谓客气,立刻就到人家的家里等着吃饭,而花绝寒的人本来就很好客,又视他为未来的女婿,当然把所有的好菜端了上来。 ( r1 n3 d* e# r" H
  花绝寒肚子正饿着,没想到才吃了一口就差点吐出来,那味道简直与素飞言做的天差地别,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又吃了第二道菜,却是更加难吃,再吃第三道,那滋味已经可怕到让他无法形容,实在不敢相信这世上有这么难吃的东西。
7 s! `5 g) I6 _  J  他立刻敬谢不敏地离开了那姑娘的家,又跑去找另一位姑娘。 # n0 j- i% Z, r' D; W. X
  姑娘家里的人正在吃饭,马上热情地招呼他,他自然也毫不客气的坐下,岂料才吃了一口,他差点胃都呕了出来。 " O7 ?  t# n, y% ~: z; h. T
  这是人吃的食物吗?味道实在恐怖到令他无法言喻,他向来不是一个会虐待自己的人,立刻饭也不吃的走了。 
: U* v5 H$ E; o  花绝寒又连续去了好几个地方,却都是吃了一口就觉得恶心。到后来他几乎什么也没吃,只好走到泉边喝水,可那泉水比起素飞言屋内的水更难喝百倍,他无奈地回到素飞言的家中喝水,直到灌下满满一大杯,才觉得心满意足。 
: F4 [8 ?+ w/ P  到了晚上他水也喝光了,肚子又饿得要命,但要他自己做饭可以要他杀人还要困难百倍,他只好再去别人家吃饭,就算再难吃也总比饿着肚子好。 4 e7 O' T/ E/ Z/ T$ \* f
  他又与那美丽的姑娘相好了十多天,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他开始漫不经心起来,因为那姑娘说话既多且杂,而且毫无重点,他听久了就觉得厌烦,连向来爱笑的唇都抿了起来。
& f' }4 m0 c* ^8 m1 k0 Y6 O7 l& W  这么无聊的日子,他怎么可能过得下去,少了素飞言冷冰冰的损人言语,他就全身不对劲,烦到想要杀人解闷,只不过这里是苗疆,人口比中原少,若是有人莫名其妙地死了,岂不是会闹得满城风雨,况且他也不想在素飞言居住的地方杀人。 
( O  _0 d& u7 Q. x! m" r% f! @& Y7 ]  但是花绝寒内心又觉得非常烦躁,于是他跑到一处深山里,一夜之间杀掉那里所有的劫物,才觉得快意些。反正他能随意移动,就一夜换一处地方杀人,然而空虚的感觉怎么都无法抹去,偏偏还有不识相的白痴趁半夜打劫他,他一出手就把对方分成了八块。
0 \- O: z2 e# J/ R7 A  即使如此,他还是觉得愤怒空虚,少了素飞言的世间哪有什么乐趣,他要素飞言陪在他身边,再说那些冷冰冰的话来讽刺他。
4 P4 C- T1 T1 p3 ]" ?, g  从他一出瓮开始,素飞言就始终与他相伴,就算素飞言把他封进冰里,还是每个月都会来看他,现在素飞言死了,他才知道没有素飞言的世间只有“无聊”两字可以形容。 3 u5 f$ l  z# D
  花绝寒连去找那姑娘的兴致都没了,那姑娘反而还来素飞言的屋子找他,他忍不住当着那姑娘的面放放盅杀死成千上百的动物,吓得那姑娘脸色发白,频频颤抖。
/ w5 j7 C. G- B  他血腥的笑问道:“我杀了它们,你觉得有不有趣?”
+ E! B  o1 h/ L" A4 q: p  那姑娘怕得只敢乖乖点头,花绝寒看她这么没有胆量,实在失望不已。 7 ~3 M8 [; e, d7 T
  她连素飞言的百万分之一也比不上,若是素飞言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回答,而且还会面无表情的叫他住手。
% G+ C8 E- e! l, w4 R4 G$ y' J  花绝寒怒吼道:“给我出去,谁准你进来素飞言的屋子?你下次再敢进来,我就杀了你。”
; p9 v( m& w* X# s2 I' k6 O) Q  那姑娘吓得全身发颤地跑出去,再也不敢来找花绝寒。
4 q0 @! J8 t' C1 p# h  花绝寒原本就是喜怒无常,一生起气来就会滥杀无辜,但是即使他双手占满了鲜血,还是发泄得不够,他要素飞言陪在他身边,但是素飞言已经死了,还被他封在冰洞里。  / [4 b; O) j9 k- s9 |$ i) P5 F
  他蓦地一怔,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笑意,最后甚至大笑出声。 # t  e9 R9 X4 b' j
  他喃喃自语地道:“世上还有一个黑发的素飞言,我把他头发染白带回来这里,他就是素飞言了。” 
6 g' u0 V1 k; V) W  他想到就做,立刻旋身移到素飞文的房内,素飞文正在梳头,当他从铜镜中看见花绝寒的身影时,不由得大吃一惊。
; r% r+ g1 @2 U  ?: l0 F- N& z  但他一接触到花绝寒的目光,却在刹那间被花绝寒迷惑了神智。 ; f$ @8 W1 y& f7 u
  花绝寒柔声道:“过来,来我身边。”  
: ~% G8 U4 [, u* }4 F* R* e! S  素飞文乖乖的站起,走到花绝寒的身边,花绝寒凝视着他的脸,着迷地道:“从此之后你就是素飞言,是苗疆的药师;我叫花绝寒,是你的情人。”他爱抚着素飞细致的脸颊,下了一道他从未对素飞言下过的命令:“还有,我要你爱我,要你非常的爱我,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8 t! J! V3 ~5 l& o$ L1 V  素飞文怔怔地道:“我叫素飞言。” ' ?; T. l# M& ^* p+ m
  花绝寒兴奋得全身颤抖,他搂住了素飞文的腰身,满意的笑道:“对,素飞言,我会教导你成为真正的素飞言;也会慢慢教你怎么使盅医人,不用害怕,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乖,搂住我。”
0 \% ?0 w- t7 N1 @  素飞文立刻回抱住花绝寒,花绝寒随即将他带走,往苗疆的方向行去,丝毫不管高逸勇发现他失踪时的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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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A/ y. Z4 ^& a- z* a( T* P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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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拉着素飞文沿着小道走着,这几日他的心情非常好,简直不能与素飞言刚死的时候相比,虽然这个素飞言煮的菜比真正的素飞言还要差上一大截,但是至少还入得了口,而且他说什么,这个素飞言就做什么,让他的心情更加愉悦,只除了这个素飞言的身上还留有他情人的吻痕让他不悦之外,他对这个素飞言可说是满意之至。 $ H& g/ a3 E$ \* B. s
  两人慢慢的南下,一路舒服畅快的游山玩水。,
8 U% q* o7 a+ |' Z& l  然而他渐渐地发觉到素飞文的个性与素飞言差异颇大,他一撒起娇来,就是媚得让人魂起要掉了;一生气起来,就是动手动脚的要打人,不过他生气的时候很少,倒是花绝寒对他发脾气,而他都一脸无所适从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1 w9 _4 a7 y3 _/ h9 y
  花绝寒倒是随意就可挑出他的毛病,这一日夜里,花绝寒又对他怒吼道:“不是这样的,我什么时候叫你这样笑的?你不能笑得这么媚,要笑得淡淡的,带点冰冷的味道。”  1 u/ T; x- r5 B! r, z1 q9 }$ z
  素飞文这一次是真的被他给骂急了,眼里都快流出泪来,“我到底哪里不好?绝寒,我听不懂你到底要我学什么。”
+ M+ X  O. h8 Y  m  花绝寒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他搂了素飞文一下,低声道:“别哭了,你不懂就慢慢学,我会给你时间的。”  
  |3 d4 Z, _- `% ]2 o4 J  两人肌肤相贴,素飞文止住了泪水,泛着媚眼轻绞着花绝寒的衣服,嗲声嗲气地道:“绝寒,我今晚好想要喔!” 4 V7 @/ f9 `9 L7 R2 s% r
  花绝寒愣了一下,素飞文乘机贴上他的身子,双手紧紧的圈住他,气息已有些不稳,他那娇媚艳丽的样子,只怕只要是男人,没有一个会受得了不压住他,放肆纵欲一番的。 
% j7 P" @; I) c, _" u  但是花绝寒却怒气冲冲的推开他,激动地怒骂道: “你给我听着,素飞言不会说这种话,素飞言,素飞言会……总之,素飞言就是死也不会对我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你是素飞言,怎么能做出这种不像素飞言的举动来?”
) j3 x+ J# A+ \) u  花绝寒气得拍桌怒吼,把桌子都给震碎了,他暴躁地搔乱自己的发丝,又气又急的奔了出去。 ! O# t7 x$ T  T
  这个人不是素飞言,就算脸长得再像,他们的个性根本就完全背道而驰。他看到他不但无法像对素飞言一样轻易的欲火焚身,还会觉得反胃恶心,虽然两人长相一样,但他就是觉得素飞言比他弟弟美上几千万倍。
+ U$ y6 m% C5 F  @7 I5 q7 T  他要的是冷傲淡漠的素飞言,而不是这个娇媚惑人的素飞言。
! b4 M0 [6 }( Q$ c0 A3 z6 e  花绝寒回到客栈,二话不说的拖着素飞文往回头路走,他也不想跟他废话,干脆震昏了他的神智,让他一路上都是昏昏沉沉的跟着他走路。  6 M. C6 k9 t8 z& n+ K
  两人走回苏州,回到当初那大户人家的门口,花绝寒扫除了素飞文这几日跟他在一起的回忆后,就把素飞文丢给了门口的守卫。 2 X) u# A' i7 X
  守卫全都目瞪口呆,素飞文无故失踪多日,五少爷急得头发都不知掉了多少根,怎知他今日竟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像废物一样的丢回来。 5 B2 Z0 F, w9 ^$ _5 o  U  n; ?
  高逸勇听到下人的通报,立刻冲了出来,抱起昏迷不醒的素飞文。 % y# ~: q4 t5 u+ ?  V: {! D# {. i9 D
  他抬起头颖惑地看着花绝寒,“这位是……”  5 k' J! |5 [% M) P( ^& ~
  花绝寒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怒道: “你身上的盅毒是素飞言下的吗?”
5 [3 e7 s% g4 x4 J5 O6 {5 S. m  高逸勇怔了一下,老实地点了点头。 “没错。”
8 ~# g; a) H. K& }  他当初的确被素飞言下过盅毒,而且这盅还下得非常奇怪,他若是对素飞文有异心,这盅就会让他死得很惨;但相反的他若一辈子只爱素飞文,这盅就会让他长命百岁。 - |6 u4 K$ f, F
  花绝寒大吼道:“你这混蛋,他的身体早已不适合使出盅术,你还让他把这么好的盅放在你身上!”他转头指着素飞文道:“我看在他是素飞言亲弟的份上才把他送回来,要不然我根本就懒得走这一遭……” 3 G9 D. D! H& k$ J7 q
  花绝寒没有再说下去,但是他现在非常不悦,对谁都是一概的迁怒。
/ u" E+ {4 L' U9 Z3 w  他的手掌发出响声,像是快克制不住杀人的冲动,然后忽然凭空消失,只留下一堆看得目瞪口呆的人。 - l  u) _8 n- h$ S# V* [' o
  高逸勇早知道素飞言是个怪异又本事高超的人,但是这个英俊的男人,看起来比素飞言还要怪异百倍,似乎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 0 r, k: E, P3 e5 `/ L3 l! ]1 @5 B
  他摇摇头,赶紧抱着素飞文进屋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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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一闪身就回到了苗疆,觉得既气愤又难受,心里的空洞怎么也补不起来。  : g; K6 ]: I! V& T% `
  素飞言已经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素飞言,就算杀死全天下的人,也无法让他觉得开心,更无法让他大笑。 % `! ~  x7 p) e  J
  他要素飞言陪在他身边,像往常一样每日做菜给他吃,更要素飞言说那些讽刺 他的实话让他生气;他从未尝过这种深沉的孤独感,绝望得几乎要发疯。 4 |7 |; y% X7 n1 F$ o+ }
  花绝寒直直地走入冰洞,靠近被冰冻在正中央的素飞言,他虽然已经死了,但 是依旧冷艳动人。  ! A0 \3 W6 X( J- e( w
  他的心口忍不往泛起热潮,在体内狂烈的激荡着,那热潮很难形容,既酸且 甜,是他之前从未尝过的。 
6 T7 t' n. s1 H) c1 R. I' D3 j  花绝寒抬起双手扶着冰缘,将嘴唇靠近素飞言,隔着冰亲吻了这全天下最美的 男人。
7 P2 o! o9 D# a  他反复的吮吻着,不停地低喃:“素飞言,我要你活过来,绝不许你离开我, 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即使只是这样隔着冰层亲吻,也能 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不己。    B: d6 Q* P# s
  倏地,他的脚使力顿地,冰洞里的冰全部因此裂成碎片,他迅速地抱住素飞言 跌下来的尸身,眼里写着坚定的信念。“我要你活过来陪着我,就算杀掉全天下的 人,我也要让你活过来跟我在一起。”
- C8 X3 ~$ i' S. x( E& L. G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大步走出冰洞,直往苗疆神子的住所走去。 4 u& |- l1 u- P3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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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N& ]8 K- L3 o) T! a+ f  苗疆神子乐雅的住所在这里算得上是非常大的房子,之前神子曾与这里的屋主 古渊思发生一些误会,后来误会化解之后,神子就继续住在这里,并与古渊思成为一对情侣。
; `( ^4 s/ ]* @( x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闯了进去,守门的人看到不认识的人进来,不禁吃惊地道:“古少爷不在,神子正在休息,有什么事下次再来。” 5 W$ j- k% M# W5 T4 ^
  “给我滚开,苗疆神子,你给我滚出来,我要问你话。”花绝寒扬声大吼。 , z/ U0 c+ S) U# f& U
  他闯入门内,每个房间都要搜查的样子,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突然从一个小房间内传来。 , i$ o& w/ ^: m  p& a" Z
  “我在这里,请进来吧!”这声音非常和婉,好像对花绝寒的冒然与无礼不以为忤。
9 F$ D: \9 {3 ]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进了房门,他早已听过苗疆神子的美,也早已亲眼见识过,对他而言,苗疆神于正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
6 T( l; b* @/ G+ B/ w% E  他是只血腥的盅兽,生平最讨厌圣洁的东西,只要一见到苗疆神于那病弱神圣的美丽,他就直觉地想要杀了他。 
/ G# L2 w. E5 W6 u2 ^  乐雅坐在床上,看到花绝寒怀里死去多时的素飞言,眼眶里泪花乱转,“我早已知道他死了,但是他死前竟不肯来跟我辞别,飞言总是怕我伤心难受,怕我看到他又要落泪。”  2 u8 Y. L5 |& F# ?
  花绝寒一看到神子哭泣,更加不悦地冷道:“你哭有用吗?快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他再活过来?”  " v$ ]3 D' R) }% z. `' W
  乐雅摇摇头。“没有办法。” 
& R& r9 N7 w! k$ c  花绝寒怒吼一声逼向前去,眼看着就要杀了他。“我再问你一次,怎么让他活过来?” ( F) W  V" Z  f$ t& G4 J& D5 P
  “没有办法。”乐雅即使命在旦夕,依然非常平静地柔声说话,只不过再度开口时,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表示他同样也对素飞言的死感到无能力为。
" U9 N; z# ^( Q2 Y  “你骗我!素飞言告诉过我他的弟弟死过又复活了,他的弟弟可以,他当然也可以,快告诉我方法,要不然我就杀了你。”花绝寒狠狠地道。 ' N$ w1 T5 q. s
  “你就算把我撕成碎片,还是没有办法可以救他。”乐雅看着素飞言的面容,不禁握住他冰冷的手。“我为他算了几百次,还是算不出他有命定之人,我告诉他这个噩耗,他也神色平静的接受,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活得很长久。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他到盅王那里去的,他帮我、敬我,我却连他的命都救不了。” 2 g2 ]* y) M  {4 e- [
  花绝寒生气地拨开他的手。“别碰他,他是我的,我不许有我之外的人碰他。”接着他鄙夷地道:“你说你没有办法救他,亏你还被人称为神子;竟然这么没用!你这个欺世盗名的家伙;你不配拥有神子名号。” 2 {+ L8 [3 ?# J6 a
  乐雅对他的指控一点都不生气,他温柔的道:“你说得没有错,我本来就不配,我本来就是欺世盗名。” 
& N' g0 N# i* l4 g0 E& C$ \  骂他,他也接受;要杀他,他也一脸地所谓,花绝寒从未见过这样让他气得几乎要跳脚的人。“你……你……” 
2 u0 \0 |5 E8 Z/ E+ Z! m  乐雅缓缓地抬起头来,圣洁的脸上带着泪痕。“请把飞言留下来让我安葬,他现在需要的是好好安眠。”  / C' c' R, U6 ?9 G
  花绝寒将素飞言抱得更紧。“你休想,我要让他活过来。” ' r# Y' o9 k) P* o  P) M; }
  “这是不可能的。”
6 c4 R9 g, h4 |# l! j  “对我而言,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我只要你告诉我,其他人是怎么死而复生的。”    y1 ^7 D+ h/ u2 k7 S+ ?7 O
  东雅见他表情认真,摇摇头低声道:“原本我会指示他们一个方向、一个象徵、一个人名或地方,他们就会在那里遇到可以让他们延命的人,只是这延命的条件有一个,那就是两人要非常相爱,最好还能身体交合,但是素飞言并没有这个命定之人。”
1 ?0 M4 t2 B5 n4 u# g* f  “要爱还不简单,这世上俯拾即是,没有这个人,我就去找出这个人来。”说完,花绝寒带着素飞言转头就走。  3 m9 X5 e) X" v. q* q
  乐雅连忙下床,“留步。”  " ~  e) D7 Z5 z4 M( M5 W
  花绝寒冷道:“干什么?”
- ~( s) h' S8 u' b5 W7 t  C) M0 t  “请把飞言留下来,你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你这种人一点也配不上飞言。” 2 G! l/ I" \; m9 Y. C7 ^
  花绝寒回头逼视着乐雅,虽然他讨厌这个病恹恹的美人,但是能在他这么恐怖的目光下依然神色自若的,除了素飞言之外,他还没看过第二个。
7 v! R0 @* I7 R7 X, z  “苗疆神子,你给我仔仔细细的听着。”花绝寒释出强烈的杀意,而且毫不加以掩饰,那骇人的气势衬着他脸上血腥残虐的表情,透出一种无比邪气的魔力。 
1 I; M, a# D$ T) M5 P  F+ V  “我要素飞言,才不管自己配不配得上他。那些道德念对我来说狗屁不通;我是一只盅兽,靠的就是血腥与力量,我要他就是要他,谁也别想抢走我的素飞言;想阻挡我的,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就算是你……苗疆神子,我也不会放过。” " B- \5 n% p# u' E, w' y
  乐雅身上散发出圣洁的光芒,与花绝寒的血腥邪魔恰好相反,他注视着花绝寒眼中的凌厉杀气,柔柔的道:“我终于知道飞言这么长久的孤独时是在想些什么了……唉!飞言比我敏锐,除却神力来说,他比我更有资格当神子。”他后退了一步。“你走吧,飞言既已无怨无悔,那我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8 H' o3 A* c, J0 O3 J, v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神子忽然冒出一大串话,花绝寒根本完全听不懂,就跟他听不懂素飞言的话一样。
: O  i! h& f6 O  乐雅幽幽地看着素飞言的脸,一字一句地道:“他在想你,每当他孤独的时候,他就在想你;他爱你啊,盅兽,这一生他的爱恋都放在你的身上,你是他这一生唯一的至爱。”   " R' h- ]+ H9 D
  花绝寒怔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错愕地道:“你是说……素飞言爱我?”
. m2 m5 c3 H( e6 u# |4 y6 R' E  乐雅轻柔的为素飞言拨去乱发。“没有人知道飞言这么长的独处时间在想什么,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之前你虽被封在冰洞,但是血腥味一直飘出来,我去看过那个冰洞,是飞言陪我去看的,那时我还看不到你的人,只看得到模模糊糊的影子,但是我从未看过飞言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任何人,如果你不了解,那是因为你没有感情,所以不晓得飞言对你的爱有多深,但不可否认的,你的毫无顾忌与生命力,的确深深地吸引了飞言。”  3 I' V2 P$ E. \6 n- g7 [
  花绝寒真的是吓呆了,他不懂爱怎么可能是素飞言那样的表达方式,应该是不一样的;但是一听到素飞言爱着自己时,心里涌起奇怪感觉实在教他震撼得无以复加,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9 G7 q7 Q; g* g1 X0 Y
  “你在说谎吧,这怎么可能?爱应该是……”他说不上来,只能猛力摇头。 4 l$ |* f$ U( S, Q2 |1 \  z
  乐雅注视着他,轻声开口:“爱是既甜蜜又痛苦,爱是明知会痛苦,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他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爱也是即使要忍受折磨也想跟心爱的人在一起。” $ K/ U) d3 G6 ~8 ^! ^/ l9 M; q! l
  “我不懂,你说的我都不懂!,”花绝寒大吼着。   / `+ N; z; ^4 e
  乐雅淡淡的笑了。“飞言他早就该死了,何必忍着全身的痛苦不死?他唯一挂念的弟弟早已得到幸福,他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为什么要拖着这残破的身躯苟延残喘的活着?”
0 g$ \; t" D* A. J$ r2 C" H  他顿了一顿,“他明明已经累得走不动了,还是每个月都去冰洞见你,嘴里说是要封住你,其实你早已封不住了,难道他一点也不晓得吗?他只是渴望要见你而已,每次见到你,他就会想活下去。”
& I# T' Z1 s: O! @2 Y9 z& N  花绝寒低头望着怀里的素飞言沸腾的感情一涌而上,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作爱,什么又是甜蜜与苦涩,他忽然弄懂了素飞言对他说过的话,原来爱情的确有真假之分。 
) |6 W. Q& F$ {6 t5 G3 i  失去了素飞言,他寂寞得难以忍受,再多他向来喜欢的血腥也无法填补内心无限的空虚。
: _5 z! F7 Q* h6 d  花绝寒将素飞言紧紧的抱在怀里,第一次说出了最真心的话,声音不停地颤抖:“你无法救他,我就自己想办法救他,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活过来,失去了素飞言,我的人生只剩一片荒芜,没有了他,我孤单得比死还要难受,就算要历经痛苦,我也要让他跟我一起。” . J4 I/ e" T& `$ a
  *  *  *
/ f1 \& \2 C( R, d1 ?" T  花绝寒将素飞言带回了小屋。
6 f1 E% y# ~* ^6 W- u$ ?  他端来一盆清水,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素飞言白皙的身子,接着帮他套上一件华丽的衣服。 ! b6 k: v; U3 c; }7 P' y
  素飞言原本步是天仙绝色,即使穿着简单的布衣也毫不减损他的美丽,而今经过盛装打扮后,更是艳光四射。 $ J5 G7 S9 a& b( ]. g. Q7 L. C) e) P
  花绝寒将他抱在怀里,细心的梳着他柔软的发丝,每梳一次,就在他银发上印下一个怜爱的吻,直到将细长和发丝全都梳理完之后,他才将素飞言放在床上。
3 m1 j/ a* a3 y8 q  花绝寒倾吻着素飞言冰凉的唇瓣,按着将脸埋进素飞言的肩窝,意志坚定的道:“素飞言,我要让你像你弟弟一样活过来,你是如此美丽,一定会有成千上万的人爱上你,我这就去找人来爱你,等你真的活过来之后,我就杀了那些人。”他的眼里内过一丝嗜血的杀意。“你是属于我的,只要你一活过来,那些碰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饶过。” 
$ \; Z5 }$ a# z* f  他轻轻地帮素飞言盖上被子,接着一个旋身,立刻就离开了素飞言的小屋。
& ?, W6 P1 w: a1 y9 k- `  他从北到南抓了好几个人,男的女的都有,他眼里魅光一射,这些人就脚软的跟着他走,回到了素飞言的屋子。 " t- b2 o- V2 U  _2 `4 \1 D8 P8 Z
  素飞言即使死亡多日,身子不但没有发出尸臭味,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冷香。他躺在床上,就像睡着一样,娇媚冷艳得无人能比。
+ O/ E! X1 }7 x) o$ L' ~  那些被花绝寒抓回来的人全都瞪大双跟,怔愣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素飞言,有些较下流的男人,早已不耐地吞咽着口水。 * m* C/ l! k1 \2 {
  花绝寒将被子掀开,露出素飞言修长而细瘦的身子,他的肌肤白皙如雪、柔滑细腻,让那些人看得魂都快掉了,而且有些男人甚至不只是吞着口水,连下身都已下流至极的挺了起来。
; _* B5 }& }' Q. S  花绝寒冷声道:“你们可以碰他,但是别伤了他,若有违背者我绝不轻饶,我会到明日早上才把门打开。”他退了出去将门合上,双手频频颤抖。   : a# K- G$ [1 h  I' x% w2 [6 P& ~
  他只要一想到那些人下流的人碰着素飞言只给他碰过的身子,他就觉得怒火攻心,但只要能让素飞言活过来,这些愤怒又算得了什么,只有他们其中一个能给素飞言灵魂,他所有的辛苦全都值得了。
8 w1 S& x$ I* g5 c  花绝寒强忍着气愤,在门外静静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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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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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y5 M& h% [  花绝寒在门外等着,能够很清楚的听到门内传出来的声音。 6 ?- P! J# K, X' ^* X9 _+ b
  他听到亲吻的声音,额际的青筋立刻暴凸,他死命的捂住耳朵,却又听到男人下流的喘气声,他受不了地站起身来,盲目地冲向不知名的地方。
1 i% v7 x2 \* c4 ?. h5 J: p% l  他眼前一片火红,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景况,只要有东西挡在他面前,他就连看也不看地统统杀掉,温热的血喷得他全身都是,他却一点快感也没有。 - r9 G2 b$ y$ ^, l: |
  素飞言怎能忍爱这种污辱?他又怎能被这些下流的人类拥抱?一想到那些猥亵的男人抚摸着素飞言美丽的身子,他就快要疯了。 & n2 k, t$ g  }; n* ]1 `
  花绝寒越想越无法忍受,立刻掉头回去素飞言的屋子,一脚踹开了大门,怒吼着:“给我滚!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杀了你们。”   l/ z  g2 a7 G$ e
  看见他衣上残留着动物鲜血,表情狰狞扭曲,手上的盅毒又不断发出恐怖的声响,那些围在素飞言床边的人,吓得立刻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 i2 [4 r% D  }- y, S; ^
  素飞言的衣服已被脱了一半,花绝寒再度拿起湿布帮素飞言净身,每个地方都不放过。 
$ G$ ?5 s% O' w3 q  ?& b  他将素飞言冰冷的躯体紧紧抱在怀里,语带哭音地道:“素飞言,我错了,我知道你就算死,也不会愿意让这些肮脏的人碰你一根寒毛,你不贪生怕死,更不能忍受这种污辱,就算这里面真的有人可以给你灵魂,让你真正的活下来,你还是会宁愿选择死的。” 
. R- J# _0 N1 i* C& [7 i  他狂吻着素飞言冰冷的唇,流下心痛的泪水,“我爱你,素飞言,我爱你啊,纵然我不是人类,不能给你灵魂,我也宁愿挖出自己的心来爱你;没有你的日子让我都快疯了,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心痛的感觉。”
# U1 P! ~5 w2 h1 h% A- S1 m  他爱怜地抚着素飞言银白色的发丝,“你说的我现在都懂了,素飞言,你为什么不说你爱我?我自认比人类聪明百倍,但是竟愚蠢到没发觉你对我的爱,你将身子给了我,我不但没有对你温柔一点,还去跟一群笨女人求爱,我这么愚蠢,你为什么不骂我?”
1 O- J4 H, B( S  花绝寒越说心情越加痛苦,“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几乎每日都抱着你,为什么没发觉你这么爱我?我不但没有发觉你的不快乐,还让你带着遗憾而死……你在为我煮最后一顿饭时,你的心里在想什么?素飞言,我爱你,就只爱着你,纵然与你面貌相同的人也不能打动我的心,我爱你爱得心如刀割,怎能容忍其他人抚摸你。”
1 }- _" K6 F. |5 @' ~# V( e' p" X  他替素飞言穿好衣物,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你是属于我的,不论你是生是死,你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素飞言,我真的好爱你,爱到愿意把生命都交给你。”
& y) A3 m! p, {& G  他吻着素飞言冰冷的双唇,泪水占湿了素飞言的脸颊,那因爱而剧烈的痛苦,以及因爱而狂烈的甜蜜,他是真正的尝到了,也许素飞言也是这样爱着他,他却是从来都不知道。
. C% F- Q& i1 L4 f# n  “我要与你在一起,素飞言,你活着,我就陪着你活着;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 l$ \" Y5 x/ ]" A
  花绝寒再一次吻着素飞言的红唇,绝望的感觉是那么狂烈而痛苦,他忍不住痛哭失声,倒在素飞言的身上,抽搐了一下便不再动弹。 9 }3 z- K' K$ W1 K5 l  f9 T- }
  *  *  *  - q, Z3 Y2 H; }4 `- T2 f
  屋外风吹了进来,没有大门的阻挡,长驱直入的冷风更加刺骨。 2 A6 b! @! z! K' h8 p& [
  月光照在素飞言闪耀着银光的头发上,美艳不可方物,花绝寒屏住了气息,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又回到初次见到素飞言的时候,只不过那时的素飞言是个少年,而现在站立在他眼前的,则是跟平常的素飞言没有两样。
( A/ {$ B; F8 G' H8 {  “门是你踢坏的?”素飞言冷冰冰的问。 5 S9 M. I' l3 v9 n, Z, d2 P3 o# h
  如果这是梦,花绝寒宁愿再梦久一点,他着迷的望着美艳绝伦的素飞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 u: `+ _3 C! t/ P  素飞言当场就给了他一巴掌,热辣的痛楚使得他差点跳起来。
$ ~0 O! c, f! c  这梦未免也太诡异了吧,他怎么会梦到素飞言打他?
+ c' Y5 h5 z+ |3 G5 H  素飞言面无表情地声道:“明日你若没把门修好就给我滚出去,我不准你再住在这里了,没有门要怎么住人?只有这种没脑袋的,才会把门给踹坏。” 3 N  n3 o1 e7 L* J
  花绝寒抚着脸颊,那热辣的感觉绝不是假的,而且被素飞言指甲刮到的伤口更是泛疼。 
& e5 j5 j3 m! W  他想坐起身子,却发觉身子竟虚弱到站不起来。
+ g$ n- C2 @, K2 x$ b. U, @  他暗暗吃了一惊,觉得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他可是精力过人的盅兽,不管再怎么耗费体力,也从来不曾连坐也坐不起来过,他硬是要移动身子,身子反而更加软。  9 c, t" s3 l! h) t' }) m+ J
  素飞言走到床边看着他扭动,更加不悦地道:“我有允许你动吗?” # T4 u: `5 X/ [4 Z9 O
  “怎么搞的,我梦怎么越来越怪?” ' w0 D' J- G, l$ n
  花绝寒自言自语,素飞言却突然往脸上泼水,他冻得浑身打颤,更别说那冷风刮进来有多么的刺骨了。
8 H3 I. }% A8 s9 _  “这梦太怪,我不做了。”花绝寒扬声大喊。
" s1 p9 _! }6 t# y' F4 n  素飞言坐在床边沉声道:“给我安静,现在试着动动体内的盅看如何?” & A; n/ L2 V# |. l
  花绝寒依言照做,却发觉体内的盅不受控制,他大吃一惊,差点再次昏了过去。
1 J! ]" n2 e9 s  他是一只盅兽,体内有世间所有的盅,这些盅就是让他活下去的动力,只要有一部分不受他控制,就会对他的生命有影响,更何况现在有将近一半的盅都使唤不了,也难怪他会如此胆战心惊。
, R3 A7 x' {- X1 k! c# X  a  花绝寒惊骇道:“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控制不了?”
& s2 g: `8 n; o7 O5 h6 I  他看到素飞言皱起眉头,接着竟然当着他的面脱下衣物,他越来越觉得这个梦实在很诡异,素飞言怎么可能不用他开口就主动脱下衣物?
/ Y; g2 |, l( ^4 l( r  但是这梦是如此春色无边,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他看着素飞言雪白美丽的裸体,忍不住想印下无数的印记。
* k) B% X6 A, b+ }+ `4 k  素飞言坐回床边,攀住了花绝寒的颈项,花绝寒兴奋地想要吻他,素飞言却冷冰冰的道:“你若还想要活命的话,就别乱动什么色心,你现在再动体内的盅试试看。”
0 E1 z3 e: J& c  花绝寒不懂素飞言的意思,但是他还是试了一下,“是好多了,不过还有三分之一不受控制。”  / {: m( w; U0 S: h/ n- h4 {$ N
  素飞言的脸色沉了下去,他拿出润滑膏,在自己的指上沾了一些,突刺进自己的身体,显然在软他自己的私密处,他的这种举动花绝寒从没看过,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立刻有了反应。 * y$ N  y& {" p8 g6 `: h4 K
  但是素飞言的眼神依旧冰冷,他低下头轻吻着花绝寒的欲望,见花绝寒早已按捺不住,他便主动跨坐在花绝寒的身上;花绝寒全身兴奋至极,眼看着就要乱动起来,素飞言又给了他更重的一巴掌。 ! M6 r* s0 e6 a8 Y
  “你疯了吗?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现在再试试看,体内的盅怎么了?”   : ?& y# q' {  X, T4 r  i
  花绝寒体内的盅全都像活过来一样乱窜,使得他的全身也充满了活力,现在的他兴奋至极,只因为美艳的素飞言竟大胆的跨坐在他身上,令他可以清楚地见到素飞言的美态,更何况他现在精力上涌。因此他拉住素飞言的腰,奋力地挺进。 6 J, V$ |% ^( Y3 V
  素飞言撑住自己的身体,双唇情不自禁地微张,但眼里却满是怒火,“你在干什么,我不是要你试你体内的盅吗?”
! @4 d* v! x9 Z% L) G, N7 }  花绝寒根本没在听素飞言说话,事实上,如果有像素飞言这样的美人赤裸地坐在自己身上,还有谁会去想他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到自己在素飞言的体内是如何的如鱼得水,满脑子只想得到更多的满足。“素飞言,你好软,好热,再来一次,我都快疯了。” : o; K5 f) e+ s# A6 t5 j
  见他想再次挺进,素飞言怒道:“花绝寒,停下来,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
$ F/ ^8 i! e9 @7 k3 \, E5 Y. _  “好了,我体内的盅都可以动了,素飞言,这是什么梦?我竟能再梦到与你这样缠绵。”  / j9 r. d; V- V- T' S
  素飞言冷冷地道:“这不是梦。”他将头别开,没有看向花绝寒,声音更加的冰冷,但是脸颊却微微泛红。“我活过来了,连我自己都觉得很惊讶,但是我活过来时你却断气了,我试着救你,才发觉你把一半的灵魂给了我;不过你虽有了呼吸,体内的盅却不太对劲,我体内的盅也同样的怪怪的,我一定要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3 o% \$ k' _2 V; f3 q4 [7 Q  素飞言的命可是比他重要上万倍,花绝寒停止了一切动作,慎谨的问道:“你体内的盅怎么了?” ) L: t: n; q6 H- L
  “全死了,我又变成一个平常人,连毒血都不见了。”
5 C! X8 n4 Y7 s4 X! }  这么大的事,使花绝寒十分吃惊,他上半身一动,下半身也跟着动。 3 m* }+ I9 S1 t  _! o
  他的动作使得两人都发出了抽气声,素飞言按住他的脸膛,红晕布满脸颊。
6 e  t0 g( ~6 f' \: u7 R  “别动,你一进来,我全身就很敏感,而且我还没说完,我体内原本的毒盅跟毒血是不见了,但体内以产生了另一种盅,好像是他们结合起来,变得更强,回应着你体内的盅,我体内的盅反倒全变成了保命的盅,毒盅全都不见了。 ” 5 @" D4 }* Q# D
  “你的意思是……”
+ q! |6 w; D7 |% x  素飞言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望着花绝寒,“我又变成人类了,但也不算是人类,至少我不会再因体液、口沫而毒死人了,而且我或许能跟你活得一样久;我是不晓得这些盅有什么作用,但是好像跟你体内的盅有关系,我们一靠近,双方体内的盅就会旺盛的活动起来,交合的时间,就会更加地活跃。” 4 ?- m" _3 s( B3 N2 q4 U
  “有这样的事?我体内的盅原本也是有一半都动不了,但是……”他坏坏一笑,“现在却又全部都动起来,而且这些小家伙还兴奋得很呢!”
& i  x% F# ^+ u6 l4 N5 u, w5 i+ L$ A  花绝寒在说兴奋这两个字时,还轻轻的顶了素飞言一下,告诉他这个兴奋是指什么地方。 9 ^: h) B: l0 M! o
  素飞言身体敏感至极,花绝寒一个轻顶,也足以使他喘气,他愤怒的看了他一眼。“别不正经了,现在该怎么办?” 
( I6 K7 P: n" @! f# o9 d  花绝寒继续没正经地说:“就动动你的腰吧!” 3 s1 B5 ~' N+ m! K& h5 C
  素飞言脸色涨红的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8 R# c9 `% y1 R9 C: x( T1 c
  “我没胡说,反正我们两都不会死了,你也查看过我身体,又发现不到什么异样,不如我们现在就来看看我们身上的盅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不就能真相大白了?” % k" W4 p" D" o. i
  花绝寒指着两人已经交合的地方,“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不如就好好利用吧,况且我已经好久没有抱你了,你刚才自己来的那一段,看得我血脉偾张,素飞言,你实在是美极了。” . t* n  i% S- b* a+ v
  “你下流够了没?”
, }7 ]/ ~; o9 ]* R2 R, r# ?( ~  素飞言冰冷的言语不但没有吓到花绝寒.还让花绝寒慢慢的挺起腰腹,规律的摆动着。
/ k2 e  _0 p" o" ?0 X  素飞言被他挑逗得咬紧嘴唇,不想呻吟出声,花绝寒看着他咬唇忍受的美态,不舍地紧抱住他,体内的欲火急速上升。
  W7 G) Y$ D" n# d, @+ N) i9 S% r  他故意可怜兮兮的道:“素飞言,你不知道你死的时候,我哭得多伤心,你要是看到我伤心欲绝的模样,一定什么事都会顺着我的。” ! W4 o+ i' E! w
  素飞言一惊,将手放在他的胸上,不可置信的道:“你哭了?”
1 \, Y: g5 s/ s6 Q8 G+ i  “不只哭了,还哭得很惨,泪水都滴到你的脸上去了,我一直求你活过来,见你一直没清醒,我还说要跟你一起死呢;那时你的确已经死了,大概没听到我说什么对不对?”  4 O/ |" ^# e) c/ N/ w
  素飞言还没回答,花绝寒便在素飞言的耳边,声音如蜜的说:“我说了我爱你,素飞言我爱你,我说了几千遍了,素飞言,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 S: R# w  L8 E2 {; O9 x9 g- l  花绝寒话还没说,腰干便用力的住上一挺,完全进入素飞言的体内,他不断的来回抽动,这种又急又快,又出其不备的滋味最是销魂,让素飞言不禁全身颤抖,突然间他的欲望溃决了……
( ]( f' c% W, `, i" f  素飞言倒在花绝寒的胸前,他的银发因气喘吁吁而波动。 ( Q/ s4 k. O6 n6 E4 f
  花绝寒抚摸着他的银发,温柔的笑道:“舒服吗?素飞言,我好舒服喔,我想要让你比我舒服上万倍,从此之后,我要对你很温柔,温柔得让你觉得我很烦人。”  3 }6 q% C$ ~1 H0 `- b
  他翻过身子,让素飞言躺在床上,轻吻着素飞言的大腿,爱抚着他那脆弱的地方,“素飞言,你爱我吗?” 3 I7 _+ w" c3 b" l+ {
  见素飞言沉默不语,花绝寒笑了笑,“你若说了,就不像你了,素飞言,我吻你这里,若是你觉得受不了了,就说一句我爱你,我会更温柔的对待你;你若不说,这一夜我是不会让你下床去的,懂吗?” # N$ e- i6 U, E0 k/ {
  “够了!快点起来,我是要查看你的身体,不是要跟你做这档事的。” / T+ `( }5 i' t" X% T& N
  “不够,素飞言,等我觉得够了,我们再说,好吗?”他的语气更加放柔。 
" `# i! f$ t9 q* e: f# ^  素飞言想要合拢双腿,花绝寒硬是不让他如愿,他在舔吻之际,还发出啧啧有声的赞美。 1 A  c: Q' k! P- U# |
  “你尝起来好甜,还带着你身上的香气,真是太迷人了!你看,你的身子抖得好厉害,有这么舒服吗?你是因为我才这么舒服的,对不对?”
9 c6 N9 O+ \, E9 R  素飞言一律不回答他下流的问话;但是花绝寒依旧很耐心的亲吻他,偶尔还会用手指轻轻的抚弄,而且一直往素飞言的身后探去,想让素飞言欲望能够得到宜泄。
0 m: P* x7 X# ?# F( z$ S  见素飞言的全身都是汗水,沾湿了床,花绝寒还是用充满欲念的双眼盯着素飞言,柔声问道:“你到底爱不爱我?素飞言。” - e# r# B% }! M
  素飞言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会他,花绝寒笑了笑,吻上素飞言的唇。 * D' n! c% D8 W* p2 s
  “怎么了,怪我冷落了你的唇,所以才不满的把眼睛闭上是吗?那我现在就好好的吻,应该照顾到的地方,我都会用心照顾到的。” : @% L% _/ d; b# x7 d9 l7 u
  他狂野的进入素飞言的体内,一听素飞言喘息出声,他马上就吻上他的唇。“我爱你,素飞言;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你的身体渴求着我,我知道你是用身体来说你爱我,纵然你嘴巴不说,但是我就是知道你爱我。”
3 D- A9 M$ H; a3 C  *  *  *   , S0 y  [; l6 G9 v
  素飞言被花绝寒一直爱到天亮,当他要下床时,还被花绝寒给拉回来,牢牢的抱在怀里。
" G, f( G& B$ n5 }! Y  “出去别让人看到你,否则又有一大堆人要来看病,到时候我又独占不了你。”他的话虽然自私,但口气中却充满了以前未有过韵柔情蜜意。 0 a$ H7 T+ z& k8 S1 G. _5 }* q' M
  闻言,素飞言汗湿的身体一颤,又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忍不住低声问道:“你真的哭了?”    x! J7 j2 \% d3 S# o+ l4 c
  “是啊,不只是哭,我连心都愿意为你挖出来呢!”花绝寒爱抚着他裸背,亲吻着他的额头。 
$ b' Q- t; e/ q) G& p# B0 f  他说起来虽然像是戏言,便由于表情太过认真,于是素飞言再次问道:“我问你,那是什么滋味?” # E3 |/ r  L8 f
  花绝寒抚弄着素飞言银白的发丝,将额头贴住他的,热情的直视素飞言冰冷的双跟,声音低沉的道:“你不相信我哭了,是不是?我告诉你,那是苦涩的滋味,是既痛苦又甜蜜的感觉。”  
. P. s! q( s* I6 Q: c/ G8 g/ G9 ^  素飞言敛起冰冷的表情,有些犹疑的环住花绝寒的颈项,赤裸的身子与他贴得更近。   ! S/ ~) p) E8 n$ ?! w# J+ p: s/ V$ A
  他没有再问任何话了,只是将脸轻累地贴在花绝寒健壮的胸膛上,倾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
' S+ F$ F* w4 y, D% D  花绝寒笑了,心满意足的将他搂在怀里,“我为你哭得半死,你却连句爱我也不肯说,也罢,反正往后还多得是时间让你说,是不是?”
6 Z  G: _# |4 E# x2 J  “你体内的盅现在怎么样了?”素飞言自顾自地转移话题。 - N- c9 v6 g% V6 E9 A$ d
  花绝寒扫兴的哀号出声,“我正在甜言蜜语,你却讲这种杀风景的话,我没怎样,又完好如初了,好像所有的盅又都控制得了,那你呢?”
, Y# H' N; p9 c! c  “我没事了,交合之后,我似乎也能控制你体内的盅。”他将手放到花绝寒脸前,想用意志力去控制花绝寒体内的盅毒。
& i5 B& C+ p$ N  花绝寒体内有一半的盅毒立刻就随着素飞言的手而窜动,这代表以后花绝寒的生死有一半是受素飞言的掌握。 + f# A5 F  u4 S/ |
  但是花绝寒却一点都不惊慌,他认为素飞言不可能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
: |" c+ h" B  A  他淡淡地道:“是我将一半灵魂给了你的关系吗?所以你能控制我体内一半的盅毒?” 4 a4 e6 Z3 a/ [) D1 C' |" Q) `
  “也许吧!”
8 U5 c4 w* T+ C  听到素飞言冷淡的语气,花绝寒不怒反笑,他想到自己在素飞言死后做了那么多愚蠢的事,就是想让素飞言活过来,但是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竟能给素飞言一半的灵魂。
! r' j' v1 ]$ _4 }; Y  “原来苗疆神子说这世上无人可以给你灵魂,是指这世上的人不行,而我原本就不是人间的人,所以才能因此起死回生是吗?”
% ^2 W9 S/ S8 t+ z* P2 \  见素飞言点头,花绝寒笑得有点奸诈,“而且能给你灵魂的人还要与你非常相爱,如此才能让你活过来,对不对?”  ( k+ c1 O% D: h# {/ }
  反正他说来说去,就是要素飞言承认爱他,素飞言对这个问题一点都不想回答。
( l2 p. m: d6 ]  花绝寒死皮赖脸的问:“是不是这样?素飞言,你也很爱我,对不对?” 
: L: A. t2 ~9 y3 t  “爱并不代表不会甩掉你,反正我现在灵魂也已交换,不会那么快就死了,你留不留在我身边根本就无所谓。” * \- }' ?5 Y: _+ n; \
  花绝寒吃了一惊,完全没想到素飞言会这么说,他紧抓住素飞言的手臂,紧张的问:“你刚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 g* R8 s! a; k8 W. f7 z  素飞言一脸冰冷如昔的表情,看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可以用你智慧过人的脑袋想想看,我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
3 F* e  e7 y$ y' P9 j) p  闻言,花绝寒吸进肺中的空气仿佛全变成寒气。 9 T$ W% E8 p% g6 J1 H
  素飞言也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再说自己之前那样对待他,他现在若是要把他一脚踢开也是有可能的。
, l9 N, p4 K) q2 C% `" ^  思及此,花绝寒立即烦恼得完全笑不出来,一颗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他现在爱素飞言的程度,连他自己都很难形容,素飞言若真的要他滚出去,那他恐怕就要心碎了。
6 J& C4 D! r0 K( Q* x, A' R& A  素飞言冷冷地道:“明日早上立刻把门修好,听见了吗?”
' B: F$ X9 L9 [4 w( x1 f% [. o! E; x  花绝寒马上应声:“是!我马上修,绝不会拖到晌午的。” ' Y# w+ d1 s9 V, R
  素飞言闭眼而眠,花绝寒却烦恼得睡不着,天还没亮,他就跳下床开始修门。  
9 X' N2 i/ v  }. J/ j  他这一生只有破坏东西,可从没修过东西,他修门修得汗水直流。
* @; t2 }4 s: Q, [  素飞言也不管他,起床之后就直接出门去了;等他回来时已是晌午时分,而耗尽所有心力去修门的花绝寒刚好修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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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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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飞言身上带着不同于之前的香味,是属于苗疆神子的味道,花绝寒一闻就知道他是到苗疆神子那里去报平安了。
/ x0 ]8 L% \+ ]  说真的,他不嫉妒是不可能的,自从发觉自己爱上素飞言之后,就很会疑神疑鬼,因为素飞言长得如此美艳,若是他一不小心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 _9 y1 {8 M+ Y% _; F1 Z  再想想神子那娇羞柔弱的美态,虽然他是不吃这一套,但是一般人可没有几个能抗拒那纤弱的病美人;再说素飞言与神子过从甚密,早已传闻两人有一腿了。
& f" r/ @- I( `5 O  虽然神子已有情人古渊思,照理说素飞言是不可能跟神子有什么暧昧,但是他可不敢大意,更何况素飞言还在神子那里待一个上午。 - J7 R2 p6 n) O! g* @  Q& f
  只是报个平安而已,干什么要花一个上午?
( [& R& N/ }4 p4 E! q' `$ {/ X  花绝寒又嫉妒又气恼的问道:“今日若是我跟神子一起掉下山崖,你会救哪一个?”
1 O% p( r+ ~2 r. X8 A7 w/ E3 k  素飞言连考虑也不必考虑地回道:“当然是神子。”
: j  C$ G+ z4 j. J  花绝寒大受打击,脸色倏地发白。   I2 D  N7 ~! K2 n/ |3 U# ^0 \
  素飞言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道:“你掉下山崖又不会死,有什么好担心的?”
1 f  h; a  R1 @6 N5 L  O  花绝寒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听到实话会笑得很大声,他呐呐地道:“我是说……万一我们两个都会死,你到底会救谁啊?” + c7 q' R" U: P/ ]; _
  素飞言将中午要吃的饭菜端上来,表情依旧未变,“你以为你的命比神子来得重要吗?神子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恩人,若没有他的神力,今日我跟飞文不可能活在世上。”
5 |! N# {3 t5 b1 F  这就是他的答案了?花绝寒气得几乎要摔下碗筷。
9 H, w6 A8 Q5 z; }  素飞言将饭添到他碗里去,淡淡地道:“但我会跟着你跳下。” - u* D: s$ F0 w! J1 K- T
  “什么意……”花绝寒顿了顿,忽然了解素飞言仍会选择救神子,但若是他真的死了,他也会跟着跳下崖去。 ( D+ ]8 }, E& v1 g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满足的笑容,大口大口地扒着饭,虽然素飞言没有说他爱他,但是有他这句生死相随就比什么都来得珍贵了。 ; s8 h- n% v$ _5 N3 K5 J- f
  花绝寒立即夹了不少菜到素飞言的碗里,低声道:“我可舍不得你死,再说我们活着亲亲爱爱,可比死了变尸体有趣多了。”他伸手揽住素飞言细瘦的腰身。 ; R6 V1 c/ N$ `3 k. D' ^
  素飞言没有说话,只是为他拿起汗巾,抹去他因修门而流下的汗水。“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2 y- {3 W" S$ k' w
  花绝寒立即乖乖地吃饭;但心里可是暗自忖度着要离间素飞言与神子之间的感情,而且最好让他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 1 g$ w: j2 ?9 j3 V
  不如他今天晚上就去杀了神子,一了百了就干脆多了。  2 l% D. T! [) G- U8 P- c: h0 [
  他一动杀气,体内的盅就跟着窜动,素飞言竟然知道了。 8 f, K- v7 Q( d% w; q0 b$ v% L8 V
  他冷冷地道:“你若想滚出这间屋子,那就尽管去杀人。”
; W! n# d2 ?' C  花绝寒惊讶得差点说不出话来,随即想到素飞言也可以控制他体内一半的盅,那就表示他体内的盅若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素飞言也会知道。  
4 f/ K; [  y8 A+ A  这么说来,神子这几日若死于不测,素飞言哪有不怀疑他的道理,看来他得从长计议才行。   ; a, S- U  `! E! o& Q
  *  *  *
$ A/ Z8 m8 v& \& }/ n" s0 t6 _  花绝寒虽想杀了乐雅,但是一直苦无机会,只要他稍微起了杀机,素飞言立刻就能感觉到他体内盅毒变化,然后一整日都不会理他,连饭也不做给他吃;花绝寒吃惯了素飞言天下第一的厨艺,怎肯再去外头吃东西,只好乖乖地敛下杀意。 9 U4 `: o: {0 P5 q! U9 I/ Y! f
  素飞言过了不久后开始为病人诊治,花绝寒对这件事就很有意见了,因为素飞言诊治病人时会碰触到病人的肌肤,他现在可是将素飞言视为已物,怎肯让他再去碰别人。 * }# d4 \0 [+ _, x' M" t# ]
  于是只要他一见到素飞言又要触诊,他就立刻变脸地把素飞言的手拉住,不让他把手放在病人身上。   + f+ d8 n6 K* M. R7 _6 i
  被诊治的病人也不晓得他们之间在干什么,只知道素飞言的脸色变得更冷。 ' j+ m$ }5 w3 o& ^; o" f
  “你是要立刻放手,还是要滚出屋子?”素飞言冷冷地道。 ! \' i2 @+ a2 s2 b3 A
  花绝寒死也不肯放,但是更不想滚出屋子,只好好声好气地说:“以后要触诊时全都由我来,你在一边坐着,别太累了。”他硬拉着素飞言坐在一边,对他安抚一笑。
5 g) f+ F# O6 b' C  花绝寒对那些来此看他的姑娘也不像从前一样笑脸迎人,反而刻意和她们保持距离,有时甚至会恶言相向,因为他觉得这些姑娘很烦,扰了他跟素飞言在一起的时间。
" n- ~/ L( h, l1 d) I+ l' G4 x# f  这些姑娘有时也会坐在素飞言身边,巧笑情兮地对着素飞言说话,花绝寒一看可不得了,万一素飞言被其中一个姑娘勾去魂魄,他可是会抓狂的,他立刻挤到素飞言的身边,让素飞言只能看到他的脸,而不会注意到别的姑娘。 * r% `0 A- m. R' _; t! n
  几日下来,素飞言发现花绝寒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诊治病人上,终于忍不住决定要亲自诊治。   i3 {- Y. `! W5 m
  花绝寒一见到他站了起来,连忙拉着他到一边去,很不高兴的道:“别看病了,陪我去玩吧,咱们白天忙着看病,你晚上又要看医书,什么时间有空陪我?”
, t, }6 Z8 w$ `8 n  “你若嫌无聊就去找别人陪你,瞧,一群姑娘正坐在那里呢!”素飞言指指那些特地为花绝寒而来的人。
+ n0 K# `, ~% i, s  花绝寒忍不住高兴地吻了素飞言的手,终于知道素飞言不是不嫉妒,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你嫉妒了啊?素飞言,我眼里只有你,没有别人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看那些姑娘一眼,求求你,留多一些时间给我吧,我爱你爱得连心都肯挖出来了,你却连一点时间也不肯给我。”  9 k1 x3 a0 t. l( b, ]
  他软言软语地哀求着,素飞言冰冷的脸色终于和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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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飞言虽没当面应允什么,但是从此之后他看病的时间缩短了,一个月中只看半个月,其他的时间,当然是被花绝寒给硬拖着去游山玩水,为了能让素飞言能展颜一笑,花绝寒可是常常使出浑身解数。 % V1 D1 S) }6 v1 H/ |
  想不到过了一个多月,素飞言的屋外竟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让花绝寒吓得心虚不已、冷汗直流,因为是素飞文带着高逸勇来看素飞言了。 9 ^5 X! Q' R* x
  素飞文一见到素飞言还好端端的活着,立刻抱住他哭得死去活来, “哥,我就知道你吉人天相,一定会好好地活着的。”
' i# @4 T" s9 V" e  一旁的花绝寒紧张地看着他们,他虽已消去了素飞文的记忆,但可没洗去他情人的记忆,万一他不小心说漏嘴,以素飞言的聪敏程度,恐怕一猜就可以猜到当初他对他弟弟下了手;虽然他什么也没做,但是素飞言如此疼爱他弟弟,到时他可有一顿好受的了。
6 g/ z! y+ F& a0 \: v  他越想越心急,立刻拉着高逸勇到屋外去,原本打算要消看记忆,却又怕一动到身上的盅,事情会暴露得更快,于是他低声的道:“姓高的,你给我听着,我去苏州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许提,我自会给你一个天大的好处。” " e9 e" X% z3 T0 H, E) D4 Y
  裔逸勇愣了一下,还来不及搞清楚他在说什么,花绝寒就莫名其、妙地对他下了个盅毒。  , e: @- u% b4 i. y
  “这盅壮精补阳,保证你们晚上比早上还快活,你只要遵守誓约不说出来,那你就不欠我任何人情了。”花绝寒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 H' E  _) @" d# r/ \  他一用盅素飞言就知道了,他立刻从屋内走了出来,冷冰冰的盯着花绝寒;花绝寒纵然心虚,但仍笑容满面迎上前去。 4 E) a4 O# ]7 I8 [" R
  素飞言没有理会他的笑容,冷冷地道: “你刚才下了什么盅毒?”   ' }3 X; ]$ J2 h1 n1 }
  花绝寒咧开嘴角,“我想你与对方也算是姻亲了,所以自然就给了他一点好处。”他靠近素飞言的耳边,色迷迷的道:“就是男人的那个嘛,保证你弟弟今晚绝对叫得喉咙都没声音了。” 
0 y9 [3 }6 K3 L/ T% k3 J" p  素飞言并不太相信他的话,他面无表情地道:“你会这么好心,天都要下红雨了。” 0 z# a6 c% Z7 c- ~1 q
  “那是爱屋及乌,素飞言,你说过你弟弟的幸福也等于是你的幸福,那我就让他更幸福一点啊!”  9 k: X# v) O. Q; M' J
  他随口乱扯,素飞言虽是不信,但是看看高逸勇的确没病没痛的,他就又掉头回屋子里去了。 5 p9 O: a+ w  q9 Y  h% k
  *  *  *   6 h9 K5 N- n; p, J
  第二天一早,只见素飞文满面春风,脸上还残留着被情人润泽过的喜悦,花绝寒低声在素飞言耳边说道:
) w1 Y: i" c6 ~' i/ z  “你看,你弟弟多开心,虽然他的情人不可能比我高超,但是也足可让你弟弟欲仙欲死,你弟弟的脸色是比不上你刚被我爱过的那样好看,但也算是不错了,是不是?” 
# ?7 {+ h& Q6 Y+ m" i9 n. G9 m  素飞言倒了一杯茶往他的嘴里送,让他别再说那些色迷迷,下流无比的话;花绝寒偷偷地吁了一口气,看来他是安然地逃过一劫了。 , C2 Q- d0 D: }7 }' |
  素飞文和高逸勇在苗疆住了半个月,花绝寒一开始还提心吊胆的,直怕他到苏州去的事被抖了出来,而且他们兄弟俩谈话又不许他人在场,他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是素飞言一直对他像往常一样,所以他才渐渐放下心来。
- ^$ k  j1 l8 D0 X$ B% W  就在半个月后,素飞文才和高逸勇离开苗疆,说要去买礼物送给苗疆神子,因为苗疆神子的生日快到了。
, c( B6 |* x( i& T  花绝寒欢天喜地的送两人出门,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过去的时候,素飞言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 “我弟弟真的像我吗?” 
# f9 ~+ a# O5 h, o% X0 w" ~" Z  他吓得冷汗直流,连话都差点说不出来。真糟糕,素飞言知道他对他弟弟下手了,他这下子可真的惨了。
9 ?5 Q1 C3 @9 S) I0 [  素飞言看着他显露出来的窘态,不发一语的走回了屋内。 8 r3 v% j. j# I  i" d! S
  花绝寒急忙奔进屋里,开口解释道: “素飞言,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碰过你弟弟,你当初刚死去时,我实在是愚蠢至极,竟想着世上还有另一个素飞言,所以就把你弟弟迷昏了带回来,可是就算脸长得再像,他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素飞言。那时我还不知道我是真的爱着你,我承认我当时实在是个笨蛋……”  ! m7 N! i8 O+ w) B9 C! Y3 b3 d
  他不停的说着,只差没卑微的跪在素飞言面前认错,这跟他以前不可一世的态度比起来,实在有着极大的差别,不过只要能让素飞言原谅他,他什么事都愿意做。 ! ~& X* d5 ]* f4 ^& `
  花绝寒看素飞言仍是沉默不语,不但不敢让素飞言做饭,还自己去准备三餐给素飞言吃。
( m7 I0 y1 _, b/ {* Y" e* F  他不会煮饭,菜饭全都焦得惨不忍睹,素飞言却是什么也没说的全吃了下去。
* b, ?# j; y8 P0 P3 P! _  s8 r3 q( X  一整天下来,花绝寒见他的心情好像也没特别不好,便小声的问道: “素飞言,你不气我啦?” $ G- K4 }" u- J1 h8 Y! J
  素飞言从未见过他既惭愧又谄媚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就全都招供了,我怎么气你啊?”
. {: g! x8 m  i# [4 e- i/ ~  花绝寒这才知道素飞言其实比他聪明万倍,竟能看出他的不对劲来套他话,他甘拜下风的抱住素飞言,赞美道: “天底下我只钦佩你一人,素飞言,你竟能让我自暴其短的招供。”他柔声笑语,但是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也只有你,才能让我情欲奔腾。”他转身关上门;让微风能从窗口徐徐吹进,亦让月光能照在素飞言银白色的发丝上。 6 J6 i4 q& x, ~. S$ y1 L% s3 [
  他几乎停止呼吸的看着素飞言妖艳的美态,这么冰冷的素飞言只肯让他拥抱,他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会兴奋得难以控制。   K0 y6 l+ B9 U6 [. |! b
  “帮我脱衣服,素飞言。”花绝寒拉着素飞言的手探进自己的衣服内,摆明了就是要素飞言帮他脱衣。  ' g% n; P  P9 a' l2 J# e6 c6 b' U
  素飞言的手滑过他的胸前,轻轻一拨,就让他赤裸了上身,他兴奋地抓住素飞言就是一阵难分难舍的狂吻,然后把素飞言给抱上床。
, o+ ~& E, K6 C5 w, A2 n5 v8 U  花绝寒精瘦完美的身躯充满了欲望,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像素飞言一样,只因一个吻就让他血脉偾张。  
  B7 V0 F& `9 S5 S  既然已知道素飞言不在意他绑架他弟弟的那件蠢事,花绝寒立刻装可怜地道:“素飞言,你看,我根本就是一个不会煮饭的人,为了煮饭给你吃,手都差点被烫到了,而且做那些我一点也不懂的杂事,真的好累人喔!”
% J+ a" y4 r" Y9 i- r4 P  O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素飞言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底,抚在自己一点也不累,反而兴奋得要命的地方。  ! @1 I+ J0 T1 P7 e* ]
  一经素飞言碰触,花绝寒欲望立即在素飞言的掌中硬挺,他明明说自己已经累得要命,但是却仍然故意拉着素飞言的手缓缓轻抚,脸上更是一片色欲薰心的表情。  % r" W7 l* u: C! L
  他狂野的吻住素飞言的唇瓣,掠夺着甜美的汁液,下身更是轻轻的扭动,让自己饱满的欲望在素飞言手中受到更多爱怜。 ; n+ Q0 Z7 X8 }5 B
  “你不是很累吗?累就应该要睡觉的,不是吗?”素飞言冷冰冰的问道,一使力就要把手给抽回来。”  + d+ s7 V2 ^4 M( K$ P
  花绝寒岂容他把手抽回,他抓得更紧,而且按得更加用力,让素飞言完全感觉到他阳刚的勃发。  
1 [6 D+ T: n8 T! C; D0 N  他故意不正经的笑道: “很累啊,可是经你这么一摸,我又不是死了没感觉,怎么可能不冲动呢?” * i  c/ k' q" L# B8 K
  他可是精力过人的盅兽,在心爱之人的爱抚下,当然不能漏气。 * q: z9 v' o# `; x
  素飞言还没来得及开口,花绝寒就隔着衣服的布料,玩弄着素飞言最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你今天看病看了一整天,也已经很累了,所以我不会做得很过分?只要一下下就好。” + [4 }& P; g' D" S# l& A9 o8 m" b
  他的手稍一使力拧转,素飞言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他用唇舌抚尉着素飞言胸前的突起,濡湿了他的衣衫,那火热的爱抚让人骨酥筋麻,而他手下的搓揉更是一点也没放松。 ! u0 f5 f6 a  X  }/ t4 B
  “以前没有我的日子里,你有没有觉得寂寞难耐,素飞言?”
  k' D; P1 J  s* @% X1 A, d4 r  素飞官倏地低呼一声,因为花绝寒突然用手指顶刺他的敏感处,还不停用指尖摩擦。
1 o; O/ u: Y- u( H2 l# n4 {5 a  他的呼吸变得很快,情欲很快地被挑起,花绝寒将他拉近,用自己充满欲望的下身摩擦着他的敏感处,让彼此感受自己对对方的强烈渴求。 - ^& {1 J8 Z7 d; |' V$ \# H
  他吻上素飞言的嫩唇,让素飞言的呻吟在自己的狂吻中消失,接着突地一举进入素飞言的体内。 ! {8 `7 ]' g/ E+ J
  素飞言倒抽了一口气;背脊立刻僵直。
1 ]. ^5 ]/ B9 l$ \+ ~- M  花绝寒看着素飞盲轻喘不已的样子,笑得极为下流道: “之前你弟弟他们还在的时候,你都不准我碰你,算算也有半个月没跟我在一起了,这种感觉舒不舒服啊?”  - g7 f7 v3 @6 A# [/ ^$ L. t
  “嗯……”
* r$ {) f# M* t5 j$ ?8 e4 ]' r  素飞言用力扯住花绝寒的臂膀,浑身麻痒难当,只能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袭来。 
6 d( N! _* I) t  “好棒啊,素飞言,你缠住我了耶,我觉得又舒服又激动,你呢?”花绝寒坏坏地笑着。 
' b$ d% q( ^3 K6 T9 Z' I: M- J  素飞言不回答,他就冲刺得越用力,脸上则是满足的表情。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吻你了喔!”
# p! b" r$ D4 C7 m  他根本不等素飞言回答,就霸道地占有了素飞言的唇齿,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舌尖挑动着素飞言的情欲,将他到达顶点的娇吟全部吞进嘴里。
0 M! Z4 C0 [! @" c  素飞言待气息平缓后,就拿起布巾擦拭自己,花绝寒以前从来不曾在事后帮人擦身子,但是现在可不同了,他立刻夺过素飞言手中的布巾,一脸色迷迷的道: “我帮你擦。”
( h0 q: K; y  G/ p  素飞言也不反对,任由花绝寒帮他净身,但花绝寒根本就不是擦,而是再次轻拢慢捻的燃起他的欲望。
" V7 X3 Q, _5 }  r" }8 c  素飞言冷冷地道:“你不是说只要一下下就好了吗?”  ; U: J" U7 S2 b( p( e" E
  “我的一下下跟你的一下下不一样,你若是累了,就放松身子躺在床上,反正一切有我就没问题了。”花绝寒无赖地笑道。 5 [" t# Q) |% z4 q
  素飞言拉起被子,一点都不想理会他,“我倦了,我要睡了。”
! t8 S1 }# n  U2 D  花绝寒一把将他搂住,笑得开心不已。“好,那这笔帐就先记着,等我们睡醒时我再跟你要。” / M4 C  P5 ^/ [; J: J9 d, R. d/ }
  素飞言当作没听到,自顾自地闭上双眼。 2 \  C% G3 l8 Y# R4 R
  花绝寒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让他贴在自己的胸前,亲腻的问道: “素飞言,刚才舒不舒服?” 1 u& Q: I" c/ u6 P' C1 U0 h
  见素飞言没有回话,他叹了一大口的气,“唉,我就知道你死也不会说你舒服的,可是我刚才真是舒服死了,你又小又紧,真让我意乱情迷……”他的声音变得更加甜蜜,“素飞言,老实说;你到底爱不爱我,我好爱好爱你,你为什么连一句我想听的话都不肯说……” 1 S" P* ^) d4 K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道非常低沉的声音,那声音是贴着他的胸膛响起的,既模糊又不清楚,但是花绝寒又惊又喜,只差没跳起来手舞足蹈,他发狂似的吻着素飞言银白色的发丝,笑得既欢畅又得意。
( Z  R0 n3 ^" U% {  “再说大声一点,我刚才没听到。”
* M7 i, n: Y  V* `7 }6 A' \* x  见素飞言仍然紧闭双眼,似乎已在假寐,花绝寒不满的冷哼一声,但是他脸上还是带着满足的笑容。
: H) S) c. }3 X& K( E8 {/ ~  他将美艳的素飞言贴身搂住,靠在他耳边道:“素飞言,我也爱你喔,能这样抱着你,我就觉得好幸福啊!这幸福的滋味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总之令我全身舒畅。” , X4 I  j5 Z: ^. o. Q/ L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沉地道:“还有我爱你,素飞言,要说我有多爱你呢?我对你的爱就像天一样大、海一样的深、地一样的广、云一样的多,但是这些都比不上我对你的爱,反正我就是爱你、爱你、爱你……”  
8 Z- s$ Q# G/ G* X' s  花绝寒喋喋不休的说着,素飞言一律不回答,一直等到花绝寒说累了睡着之后,素飞言才睁开眼,充满温柔及爱意的轻轻吻了花绝寒一下,接着才又弯下身子睡在他怀里。 0 f! t# [3 s; {# f9 f: Q% H
  花绝寒眼睛虽然闭着,嘴角却忍不住往上弯起,他偷偷地吻了吻素飞言漂亮的银发,把素飞言紧紧的抱在怀里,像是这辈子永远也不让他离开他温暖的怀里。  : h- X  a5 Z, J: C( p1 M- P" q3 `/ U
  幸福的滋味甜得他全身暖烘烘的,相信这幸福的滋味,素飞言一样尝到了。  
, Y& h8 R* J6 E) F6 B- C$ S  ——完 ——
发表于 2010-7-26 17: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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