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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我~喜力

[S&M虐恋] 无间毒狱(不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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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3 11:37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惊   澜5 J$ H$ M0 u1 Q
        第二天,苦难仍在继续。从早上的马车巡游开始,调教的大戏便轮番上演。那些毒贩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主,用起刑罚来毫不手软,这让即使身为特警副队长的陈铁铭都觉得难以承受。从肉体上的蹂躏到精神上的羞辱,无时无刻不在改变和塑造着一个完全不同的陈铁铭,甚至有时候会让这个健壮的成年汉子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本来就是老四的奴,只是被他派去做了特警而已。
1 s( k* n5 Q6 j/ K: [5 p! W/ W6 E* s        除了吃饭和侍候主人,其它的时候都是在超常的训练中度过。从俯卧撑,仰卧起坐,负重做深蹲,再到抗摔打训练。就连吃饭都需要爬过一百米长的铁丝网,才能匆忙吃过后,让自己能利用这点来之不易的时间多休息一会。擒拿格斗,制敌杀敌的技巧更不能少,和玄武的切磋就让他吃尽苦头。当然健身塑造体形也是有必要的,毕竟奴拥有赏心悦目的身材,主人玩弄他的时候,心情也会好些。而劈腿,曲身等身体柔软度训练,是為了让奴能够摆出更多高难度的动作供主人淫乐。缩肛运动是為了让被主人无情滥用过的屁眼能保持足够的松紧度,让主人在狠操的时候不至於太松而失去兴趣。作為一名合格的奴,沉著冷静是必不可少的。在侍候主人睡著后,便开始了稳定性和忍耐力训练(浑身赤裸站在齐腰深的冷水中,双手托着十斤重的东西,一动不动地站立一个小时。或者托着重物蹲马步一个小时,每次都让他精疲力尽。十二点还要回到老四卧室做人肉烛臺,為了让夜里醒来的主人不会感到无趣,人肉烛臺的姿势每天都不一样。有时是四肢朝天倒吊而起,有时是金鸡独立单独吊一只脚,就这样迎接第二天的到来。
& v1 ^# o' J6 u9 G& c/ ~        随著调教的深入,陈铁铭对这个名叫‘毒龙帮的组织更加的了解。这里是一个山谷,不算大也就是方圆十里左右,每天沿著山谷的边缘负重行军,偶尔会看到有货车从山谷的另一边,一条隐蔽的大路开进来,却不知道那路通到哪里。陈铁铭知道随著货车进来的不只是生活用品,还有更加邪恶的东西。每天的训练都几乎把陈铁铭的体能榨干,充足的营养是必不可少的,那些由玄武专门為他定制的营养套餐,会保证他接下来数小时的超强训练可以一直精神抖擞。就像老四说的那样,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不论想要什么,只要能买到的都不是问题。但即使如此,像他这样整天摸爬滚打的人,在面对著玄武制定的训练仍然感到吃不消。每次当他出现不满表情的时候,迎接他的不只是皮鞭电棍,更有玄武的亲自示范。看到玄武做起来就像玩似的,不禁更加激起了他的好胜心。有时玄武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的时候,也会和他聊天。
9 J* A/ b4 u% O        通过了解,和他以前推测的一样,鸿爷以前也是特种兵出身,退役后和几个战友到了金三角做起了雇佣兵。玄武他们四个严格来说不是特种兵出身,只是鸿爷战友们精心培养的保膘。但是玄武提起他们自己,语气里带著骄傲。虽然没有当过兵,但是他们可是数个特种兵手把手调教出来的,用鸿爷的话说,这四个人比他们特种兵还牛。因為特种兵还不一定天天都在刀尖上过,但是他们每一个人手里都有数十条人命。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鸿爷的战友相继遇难,鸿爷便把他们收做自己的奴,并起了现在的名字。据玄武说,鸿爷现在只是把境外的毒品运进来卖,自己不制造,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陈铁铭想到玄武拿给他的枪,知道他们干的都是大买卖。
/ u2 R/ c7 z: E        鸿爷曾经收养了很多小孩,能成才的就只有五个人,其他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他们就是五位堂主,也就是鸿爷的干儿子。这让陈铁铭有些吃惊,本来他以為老四他们只是鸿爷的属下。玄武还说起老四,说听说他从小身体赢弱,经常被别人取笑,所以学习特别用功,后来成了几个堂主里唯一上过大学的人。陈铁铭心想,怪不得老四的性格这么古怪。又想到,鸿爷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吧,当他听到玄武说才四十几岁,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想这么年轻就搞了这么大的事业,虽然这个事是见不得光的。玄武还说因為近两年鸿爷不想再到处奔波,所以和人谈判,处理外面事物的事就交给老大去做了。老二主要负责接货,运货等方面的事情。陈铁铭心想,怪不得没看到他们。老三负责山谷的安全,相当於鸿爷的护卫队长。老四因為上过学有些学问,所以负责山谷外面的事情,為基地的安全和毒品在国内的销售创造有利的生存环境。老五负责训练手下的护卫,相当於总教头。陈铁铭想到老五的暴虐,忍不住為被他训练的人捏一把汗。9 {4 I/ d# O/ k
        而五个堂都是有名字的,老大的叫‘猛虎堂’,老二的叫‘雄鹰堂’,老三的叫‘神犬堂’,老四的叫‘苍狼堂’,老五的叫‘猎豹堂’。每个堂管理的人员不等,有多有少。山谷里的人是禁止随便外出的,当然堂主和少数几个帮眾除外。外面活动的基本都是老四的手下‘苍狼堂’的,里面的守卫都是老三的手下‘神犬堂’的人。陈铁铭心想,怪不得有时候晚上不见老四,原来是出去办事了。听小奇说,他在郊区还有房子,可能主要是对外联络方便。
1 e$ {/ D  p( F* Z+ Y1 `+ v0 m8 z' f         了解了这些以后,陈铁铭对‘毒龙帮’严密的组织更加的心惊,这样的组织,绝不会就是想要抓自己做奴那么简单,一定有更大的目的,可是命运已经不由自己选择,心中不禁更加的恐惧。
& r. i# e! j) _" c8 W+ G        当然不只是那些小弟,老五和老三不时也会光临。暴虐的老五更是喜欢让陈铁铭拉着笨重的木车,用皮鞭抽打著,载着他在山谷到处巡视。而当老五向老四提出一起双龙时,被两根粗大鸡巴同时贯穿而撑到极限的屁眼所带来的痛苦,伴随著陈铁铭口中发出的凄厉惨叫声,让老四听到都感到触目惊心。6 ]) p. t( ]) n$ g: n+ x6 o* W
        為了让奴隶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份,丢弃哪怕一丝的羞耻心,调教不只是在基地进行。被面包车拉到市区的街道上,上身穿著特警制服的陈铁铭跪伏在黑漆漆的车厢内,一边撅起后翘的屁股被老四狠操,一边凝望著车窗外的点点路灯。而白天更是在汽车的茶色玻璃后,一边在市区游荡,一边上演著奸淫大戏。最让陈铁铭刻骨铭心的是,有次戴上头套被老四拉到一个偏僻的公园内,当著十多个同誌的面,一边狠操,一边给他打飞机。操了半小时后,老四到达高潮的同时,扯掉他的头套,在眾人的惊呼声中,陈铁铭也射出了秽物。随后头脑一片空白的他在舔干净老四的鸡巴后,被薅著鸡巴带了回去。
) w8 m6 R' O% ?2 q+ d        伴随著残酷而羞耻的调教,毒贩们每天都会感受到这些调教给陈铁铭带来的变化,而老四无疑是最了解的那个人。曾经不肯口交的嘴,不但能够深吃进两根硕大鸡巴,而且可以為老四连续深喉近一个小时不停口,直到吃出满嘴的秽物。就像是那些小弟说的一样,他的这张嘴比城里发廊里的小钮的嘴都要厉害。甚至不但舔了老四的肛门,更是喝了好几次老四的尿。能容纳两根粗大鸡巴的屁眼也因為持续不停的缩肛练习,能够让老四的鸡巴可以随意抽插而不失紧致。曾经狭窄的尿道也因為不断的扩张而变的更大,筷子粗的刚棒也能轻易的进入。劈腿低蹲的他,在毒贩轮流造访的粗大的鸡巴上连续高抬低落两个小时而不歇一下,这样的体力让眾人也感到惊讶。然而更大的变化还是来自於身体,原本有些壮硕的身体因為高强度的训练而更加的魁梧。而如此壮硕的身体因為柔体训练的结果,却在小弟的生拉硬拽下,能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供主人淫乐,连老四都不由得连连称奇。整整增加的十五斤体重并没有让他的身上看到任何脂肪,高凸的胸部让他因為持续的吸附,而肿大一倍的紫黑色乳头,更加的显眼。六块腹肌的平坦小腹看起来比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更加自然,加上粗壮的胳膊和大腿,再配上一米八的个头和有些黑但更加阳刚英俊的脸,让挑剔的老四都没有话说。
! P! J# ]+ `5 t( |        到了陈铁铭该归队的时间,到了晚上,在灯光闪烁的卧室里,老四让他又重复一遍自己定的规矩,然后躺在床上享受着细致服务。一回合结束,老四扔掉手里的游戏机,对着胯间起伏着的头狠狠的一拍,那个留着短发的头立刻把粗大的鸡巴从大张着的嘴里吐出来。抬头,挺胸大叉着双腿,挪动着身体,直到把屁眼对准身下矗立着的硕大鸡巴,毫不犹豫的套弄进去后,便竭力的上下颠动起来。+ k; i1 }+ O8 N; b
        老四拿过床头陈铁铭的手机,看到联系人里面女友的电话,微微一笑,冲着在胯间起伏的陈铁铭说道:“很久没和你的妞儿联系了吧,我们现在问问她在干嘛?”然后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了内线,接通后老四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给我接通这个号码,13958491992。”陈铁铭知道老四的用意,无非就是让他和女友分手的同时,羞辱他。这样的事他经历了太多,已经麻木了,况且现在的他就算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他也知道这里本来是没有信号的,只有内线电话可以相互联系。老四是先把电话打到山外面的值班人员那里,值班人员把电话转到境外,再从境外打电话到国内,这样国内通过电话根本无从查起。$ K; [' t6 x7 E) A3 L
        一会电话接通,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喂,你找哪位?”老四把电话递给陈铁铭,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他加快起落的速度。虽然早已没有了尊严,但一边挨操,一边和女友通话还是让他感到一阵阵心慌。看到老四的示意,知道不说话是不行了,鼓起勇气挤出了几个字:“喂,丽丽,我…。”那边的女友听出来是他的声音,但同时也注意到他语气的异常和令人浮想联翩的背景声。那是鸡巴在屁眼里抽插的“啵啵”声和屁股打在胯上的“啪啪”声。女友突然大声的问道:“你…你在做…做什么?”听到陈铁铭吞吞吐吐的语气,说了句:“你不要再和我联系了”就挂断了电话。老四拿过电话,用手狠拍屁股,提醒有些发呆的陈铁铭继续他的工作。' Y+ @: z( R, S5 b8 v
       老四后背着双手,看着天花板说道:“最近世道不稳,货不好出手。老爷子问过几次了,那些人胃口也大了,光贿赂他们的钱就增加了几百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接着又缓缓的说道:“铁狼,你回去就去你队长张伟俊那里,把他们引到“狂野酒吧”后,其它的事不用你管了,听明白了?”正在颠动着屁股的陈铁铭还沉浸在刚才和女友的通话情形中,听到老四像是在和自己说话,连忙回答道:“啊…主人,铁狼明白。”老四扳着脸问:“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重复一遍。”陈铁铭慌忙的回答道:“是,主人。您…”他确实没听清老四刚才的话,知道后果会多么严重,冷汗瞬间流了下来。马上认错道:“对…对不起,主人。铁狼刚才没听清您的话,请主人惩罚。”老四说道:“我说过,下次犯错刺鸡巴,嘿嘿,看来你这根狗鸡巴要受罪了。”陈铁铭内心的恐惧正在迅速的蔓延,但他已无力阻止这样的事情。/ {3 ^! ?$ @/ q; g
        老四拿出刚针,用手拍打他那勃起的鸡巴,示意他慢慢的落下身体。等老四硕大的阴茎完全没入他的屁眼后,老四捻起龟头边上的包皮,钢针缓缓地扎了进去。包皮上传来的疼痛强烈的刺激着陈铁铭的神经,但他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等老四拔出钢针,看到身上青筋爆突的陈铁铭,知道那是他用力忍受的表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他继续高升低落起来。老四缓缓地说道:“下次再犯错,你的黑屁眼可要遭罪了,我最喜欢在翻出的屁眼边扎针了。恩,五月的天还流汗,妈的,把老子的手都弄湿了。”他当然知道那是陈铁铭被吓出来的冷汗。心底翻涌上来的恐惧吓得陈铁铭连忙说道:“主…主人,铁狼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老四问道:“刚才和你马子通话时时候被主人操,爽不爽啊?”陈铁铭立刻端正身体,大声说道:“报告,主人,爽。”老四放下钢针,擦干净手,用力撸搓起了陈铁铭的阴茎,刚刚被针扎过的阴茎被老四玩弄,陈铁铭的身体都忍不住战栗起来。老四撸了几把,看到几缕血丝沾到手上,立刻厌恶的拿开手,拿起旁边的纸擦了起来。陈铁铭暂时松了一口气,至少鸡巴可以少受些罪了。& Z+ q. N* q# v( X' K
        老四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陈铁铭立刻答应了。心里想到,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自己已经身不由己,就看张伟俊的造化了。老四身体往下滑了滑,调整了一下身体。陈铁铭立刻挪动身体,又继续让老四硕大的阴茎在屁眼里活动起来。老四问道:“袁野你熟吗?”陈铁铭知道他说的是市刑警队长袁野,自己和他交情一般,也就是配合他们执行过几次行动。想到这里,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主人,我和他交情一般,算不上很熟。我们队长张伟俊倒是和他很熟。”老四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自己的身上问道:“是他吗?”陈铁铭低头一看,只见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半身像。那人短发,国字脸,穿着警服,看样子好像是从网上下载的图片。陈铁铭认识他,知道他就是袁野,立刻回答道:“是的,主人。”老四说道:“三十三岁,丧偶,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你知道他体重多少吗?”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主人,铁狼不知道,大概一百四,他身体比较瘦。”老四说道:“一百四是瘦了点,练练就好了,你现在不就成一个肌肉男了吗?不过看他的样子,阳刚粗旷有气质,成熟稳重有男人味,我最喜欢干这种男人的屁眼了,哈哈。”
5 N- A4 F1 h3 s        陈铁铭听到,不仅暗暗心惊,难道袁野也是他们的目标吗?不仅对老四更加的畏惧起来。老四把照片放回去,对着陈铁铭一努嘴,陈铁铭立刻起身,伏在老四胯间,一张嘴含住粘乎乎的粗大鸡巴卖力地吸吮起来。老四坐起身,拿起床头柜里面的画笔,在陈铁铭宽阔光滑的背上画起来。却是一只仰躺着,大叉四肢,硬着鸡巴,张开屁眼的狼。画好后,老四拿起相机拍了下来,又让陈铁铭看,问像不像他,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老四一边催促他加快吞吐的速度,一边说道:“铁狼啊铁狼,明天你要是把事情办咂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狼皮。”( U0 o4 V) W1 d, w3 {3 k
        次日上午,在光明市的一条偏僻马路边上,陈铁铭一边抽着烟,一边无聊的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虽然里里外外被自己清洗干净,可是身上的那种淡淡的腥臭味总感觉洗不掉。嘴里粘粘的感觉让他不停的抽烟也没有消除,虽然自己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和感觉。但是回到城里的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和周围的人一样,至少表面上一样,这多少让他可以找回一些做人的尊严,虽然这样的尊严随时都可能被剥夺。
4 X0 {3 D' c; l- a' Q1 I        不一会,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路边。车上的人看到他,像是有些吃惊,随即走下车来到他的面前。那人陪着笑脸走过来说道:“呦,这不是陈…恩,不是,这不是陈哥吗?好久不见,您来看我,真…真是蓬荜生辉啊。”陈铁铭冷冷一笑,也不答话。那人走到跟前点头哈腰的说道:“上次的事真是抱歉,我不知道您的厉害,其实我也是听人家的,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陈铁铭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主人让我告诉你,让你晚上开车到幸福小区接两个人。把他们送到“狂野酒吧”,我会在那里等你。”那人像是没听明白,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主…主人?是哪个?”陈铁铭也不答话,接着淡淡的说道:“别误了堂主的事,你知道堂主的手段。”, a1 k2 a$ q0 I8 k
        那人一听,立刻跳了起来,用手拍了拍陈铁铭笑道:“我说嘛,你怎么毫发无伤的就回来了,原来已经入了我们堂里了。那以后大家可是兄弟了,您以后可要照着点我啊。但是…主人…是怎么回事,是堂主吗?”陈铁铭不再理他,走到路上去拦车。那人赶紧跑过来说道:“干嘛拦车啊,坐我的车。走…走,去哪里,我送你。”陈铁铭说了声不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c( s6 h  G- z. N. Z9 d
        他先去超市买了点礼物,又打车来到幸福小区,来到张伟俊家。张伟俊和他老婆都在,张伟俊一看到他,立刻说道:“小铭,这些天你去哪里了?打你电话总是关机,去找你又没人。”陈铁铭微微一笑说道:“最近出去玩了,手机用起来不方便,所以就放家里了。”张伟俊对着老婆说道:“慧珍啊,你去外面市场买点菜,中午我和小铭喝两杯。”陈铁铭连忙说道:“张队,不用,我买的有,让嫂子随便做点就行了。”张伟俊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说道:“你还客气什么,买这些东西干嘛?还怕哥哥我不管你饭啊。走…走,把东西放下,我问你点事。”
+ @1 x9 h* U0 E9 }0 }  K( {        两人落坐,张伟俊看着他说道:“几天不见,壮了不少啊,人也更精神了,就是有点黑。”陈铁铭笑着说道:“最近都是在爬山,所以长了几斤。”接着问了队里的情况,等到饭好,两人酒过三巡,张伟俊说起了陈铁铭女友的事情。张伟俊问陈铁铭:“这些天,你到底在干嘛?人家丽丽昨天晚上打电话过来和你嫂子说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找了别的女人了?本来你们没结婚,找别的女人也正常。但你也不能用那样的方式去告诉人家吧。”见陈铁铭红着脸,只管喝酒,又接着说:“人家丽丽确实不错,虽然是现实了点,但是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再说现在哪个女人不现实?你还是去哄哄她,陪个不是,让她消消气啊。”陈铁铭抬起头,看着张伟俊,神色凝重的问道:“张…张哥,要是我犯了错误,你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帮助我?”张伟俊看他面色凝重,不由得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他小心的问道:“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管怎样说出来才能帮你想解决的办法。我们是执法部门,不能执法犯法。你要是真犯什么错误,还是早点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d7 {2 v+ Y) s! I- I. y: L
        陈铁铭虽然知道他会这样说,还是难掩失望之色。如果是他,他也会这样说。可是这些再平常不过的话,现在听起来是那样的虚伪。他已经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犹如无间地狱,那里是永远无法解脱的痛苦。现在只希望有一只手能拉他一把,哪怕就一把。他可以不顾家人遭到威胁,不顾自己身上那些羞耻的纹身,不顾自己被那些毒贩拍摄的各种不堪入目的视频照片。他都可以不顾,只要有人和他说:陈铁铭,别怕,有我。有我在你身边,无论在你身上发生过多么可怕的事,我都会原谅你,帮助你,爱护你,永远都不会抛弃你。为了这些话,他可以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可惜没有人会对他说这些话,就像小时候他受人欺负,没有人帮他,都是靠他自己一次次的跌倒,爬起。人在逆境中容易钻牛角尖,这时他甚至连张伟俊也恨了起来。虽然他知道这些恨意有些莫名其妙,但如果张伟俊都不帮他,那么他就彻底完了。陈铁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平时芬芳的酒现在喝起来感觉是那么的苦,那么辣,那么的涩,把他的眼泪都辣了出来,顺着眼角直落在双鬓。随着酒被喝下,他的心也被烧成了灰,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感觉,仿佛已经死去。) M2 x* G! ?6 t1 x2 ^
        陈铁铭放下酒杯,张伟俊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事,你说啊。”陈铁铭说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丽丽,毕竟那么多年了。”顿了顿说道:“张…张队,晚上我介绍朋友给你和嫂子认识,在“狂野酒吧”。”张伟俊心想介绍什么?我又和他没关系,但又一想,可能是介绍新认识的女友,想了想就答应了。陈铁铭又说道:“到时候让我的同学来接你们好了,“狂野酒吧”不好找。”张伟俊问道:“你的什么同学?叫什么名字?”陈铁铭用手拨弄着手里的酒杯,淡淡的说道:“高中同学,叫阎文。”0 ?6 B" O! G( C& h# P
        走出小区的陈铁铭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张伟俊家所在的楼,心里堵的难受。心已经死去,还知道难受?陈铁铭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从衣兜里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不要怪我无情,我已经给过你机会,那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人各有命,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这是我的命,也是你的命,我已经认命,看你的了。% F0 ?0 O9 |# E' l4 h% V  U( `
        张伟俊从昏迷的状态中渐渐醒来,尽管头脑还有些发晕,但是昨晚的情形还能依稀想起。记得昨天下午一个矮胖的年轻人开着车,来到幸福小区接他们,那人说他叫阎文,是陈铁铭的高中同学。他和老婆随着那人去了青山路的狂野酒吧,见到了久候的陈铁铭。接着他们唱歌,喝酒,接着,就没有意识了,只记得自己像是被人抬到了车上,运到了一个地方。他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被捆着,他努力的睁开眼睛,朦胧中像是有几个人在眼前晃动。不知哪里来的一盆水从头顶浇下,冰冷的水立刻让他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 G# F/ Q; v! v9 q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破旧的样子好像是废弃的仓库。当啷一声,随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一只铁盆在地上打着旋,显然就是有人拿着这个铁盆往他头上倒的水。铁盆的不远处,站着几个人,而他们中间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张伟俊再转眼看看自己,发现手脚大叉着被绑在竖立在身体两边的两根木桩上。这两根木桩相距有一米,使得他的手脚丝毫不能并拢。捆绑着他的绳索,紧紧的勒住他的手脚,让他连动一下都成为不可能的事。张伟俊知道自己被人绑架,但是却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还有和自己一起的老婆和陈铁铭呢,还有他的高中同学,是不是也被绑架了?他连忙转头四下张望,见房子里除了自己和眼前的几个人,再没有别人,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又仔细的观察起对面的人来。
2 d; o0 F+ o6 N2 s        只见站立着的几个人都是青衣打扮,样式也差不多。只是中间坐在椅子上的人穿了一件棉织的浅灰色羊绒外套,下面是咖啡色的裤子,脚穿一双蓝色运动鞋。看样子有二十四~五岁,相貌不错,算得上是眉清目秀,正瞪着一双小眼,笑咪咪的看着自己。不用问,这个一定是他们的头了。张伟俊问道:“你…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快把我放了。”坐在椅子上的人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旁边的人也跟着一起笑,仿佛他的话让他们觉得很好笑。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说道:“我想你一定还没有清醒,不然你就该先问问和你一起的人都去哪里了?”
3 m) k1 \2 y0 T! F8 j5 [5 z8 l3 J" ]        张伟俊一听,心往下一沉,果真他们也被抓住了。张伟俊立刻问道:“他…他们都去哪里了?你知道我干什么的吗?”那人缓缓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啊,不然我抓你来干什么?”张伟俊心想既然他知道自己是特警,那么对自己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再说什么义正词严的话已经没有什么意义。随即又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怎么样?”那人说道:“怎么你不为自己的老婆和好兄弟担心了吗?”张伟俊说道:“有什么事冲我来,抓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那人说道:“张警官,你误会了,嫂夫人现在好好的呢。我不过是听说张队长喜欢遛狗,正好我也养了一条,想让张警官鉴赏鉴赏,看看我这条狗到底怎么样?”说完不等张伟俊开口,就对门外喊道:“把我的大狼狗牵进来吧。”有人答应一声,接着有铃声响起,一个人手拿着一根细细地铁链走了进来。
+ Z- K, U3 `8 k        等那人走进屋里,铁链的另一端也映入张伟俊的眼帘。张伟俊立刻瞪大了眼睛,只见一米长的铁链的另一端栓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说是一个人,也只是从体型上看得出来,而那人却不像人一样在地上走,而是像狗一样在地上爬。那人赤裸着身体,只是在头部,用黑色的皮制眼罩紧紧的贴住脸颊,从他的额头一直延伸到鼻子下面,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那人头顶上放着一本书,为了不让书掉下来,那人只能高仰着头。脖子上宽大的真皮项圈,从肩部一直围到下颌附近,上面有数个小环,其中一个环套着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握在前面牵着他的人的手里。7 _4 z2 b. l& {1 T' H+ q% g( K
        虽然看不到面容,但张伟俊也看出来在地上爬行的是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这一点从他那粗壮有力的手臂,肌肉纠结的大腿,宽厚的脊背和伴随着每一次爬行而颤动着的浑圆结实的屁股就能够看出来。而最让张伟俊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他那高翘着的屁股中间,一条毛茸茸的深棕色尾巴从屁眼里探出来,沿着屁股中间弯弯的翘上来,像是一棵狗尾草一样开在他蜂腰上。
& i/ Z  x! p' I# ~" i        牵着铁链的那人走到年轻人面前,把铁链交给他,退到一边。年轻人扯动铁链,让地上趴着的人移到跟前,他把书从那人头顶拿下来放到一边,用一只手抚摸着那人的头,对着目瞪口呆的张伟俊说道:“怎么样,张队长,我这条狗还不错吧,它不但会跑会叫,还能干很多事呢?”然后拍拍那人的脑袋说道:“来,给张警官叫一个。”地上的那人立刻学着狗叫声,汪汪的叫起来。         年轻人又说道:“来,把主人的鞋舔干净,妈的,这里好久没人来过了到处是灰。”脚下的那人立刻伸出舌头在年轻人的运动鞋上舔起来。年轻人又看向张伟俊笑着说:“怎么样,张警官,想不想要一条这样的警犬,它可比你们警犬基地里的狗强多了。”他故意把警犬两个字说的很重,张伟俊听到耳中,不由得心里一凛。自己被绑在这里,陈铁铭哪儿去了?虽然开始并没有注意,但现在仔细看趴在那人脚下舔鞋的赤裸男人,只见他宽厚的脊背和结实的细腰上各系了一条宽宽的皮带,皮带的样式有些熟悉,似乎和自己用过的警用皮带一模一样。而他的脚上穿着一双皮靴,看样式…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猛然,心里有种可怕的想法,让他的脸色立刻变的惨白。
" Y9 s5 z. |5 c: q7 b$ p- E& `) k, y        年轻人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事,抬手拍了拍脚下舔着鞋的赤裸男人的头,让他停下来。又用脚连踢男人的四肢,让他背对着自己。年轻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男人的身旁。抬腿骑到背上,用手在男人后翘的屁股上狠狠一拍,驾的一声,催促着身下的坐骑向张伟俊爬来。随着男人越爬越近,铃声也越来越响,虽然看不见铃声的来源,但张伟俊还是可以听出来铃声是从男人的胯下传来的。同时也让他看得更加清楚那人的身形,因为被背上的人狠薅住头发,只能高仰着的脸让张伟俊的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浓。尽管男人的脸上半部分被眼罩遮盖,但是被眼罩很勒出来的轮廓和坚毅的下巴,还是让张伟俊的内心深处颤动不已。难道真是他?说什么也不相信,但是如果没有他的邀请,自己怎么会被抓过来。他几乎要忍不住问了,但是他想再等等,等一个希望,希望眼前的赤裸男人不是陈铁铭。  Y; x/ {$ H2 q& X
        随着年轻人的一声吁,身下坐骑在距离张伟俊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年轻人跨翻身下来,用手拍打着男人,让他转过身去。接着拍打头部让他低伏下身体,高撅起圆滚滚的屁股,年轻人当着张伟俊的面,用手狠狠的拍打着男人黝黑结实的屁股,疼痛让身下的男人不由得呻吟起来。年轻人笑着对红着脸的张伟俊说道:“瞧这两个屁股蛋子,平时可会扭了,尤其是挨操的时候,扭的更欢。不信?看看他的黑屁眼就知道了。”说着,用力掰开屁股,露出毛茸茸的尾巴来。年轻人用手扯着尾巴往外缓缓的拔,身下的男人更加不安的扭动起来。年轻人在扭动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一巴掌骂道:“妈的,刚碰一下就发浪了,再乱动,这根尾巴我就不拔了,让他长在你这黑屁眼里好了。”身下的男人果真不再乱动。
# r7 X  `3 k  n* x        随着尾巴的逐渐抽离,张伟俊看到了尾巴下面更多的细节。只见尾巴的根部和一个硕大黝黑的假阳具相连,随着假阳具被一点点的抽出,它那惊人的尺寸也一点点的展现在张伟俊的眼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粗大的阳具,张伟俊甚至怀疑那么小的屁眼会不会被这个粗大的家伙撑裂。因为括约肌被完全撑开而没有一丝褶皱的屁眼,随着粗大假阳具的抽出而翻出来,露出里面鲜红的内壁。假阳具的粗度不但让他心惊,长度更让他为男人的屁眼感到担心。随着假阳具被抽出到龟头部分,张伟俊目测至少有二十公分长,怪不得身下的男人一直在低声的呻吟。年轻人不再往外抽,反而把硕大的假阳具缓缓地推进了刚抽出来了肛门,而被翻出来的括约肌也随着假阳具的深入而缩了回去。) Z3 ?4 L% u9 c) |* ?2 X
        年轻人一边用假阳具在男人肛门里抽插,一边笑着对张伟俊说道:“怎么样?好玩吧。这个黑屁眼最喜欢吃鸡巴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在这儿每天都能吃上几十根。只要让鸡巴一捅,就浪叫,尤其是两根鸡巴一起捅,叫的可欢了,哈哈。”张伟俊听到这话,心里震惊不已,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一个男人的屁眼每天被几十根鸡巴狠操,甚至还会有两个一起,那他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突然对这个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的男人充满了同情,不由得问道:“他…他是谁?”
( X% @# l/ c* G        年轻人并不答话,而是猛地抽出男人肛门里的假阳具,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粗大的假阳具从男人的肛门脱离出来,提在了年轻人的手上。假阳具由于长时间待在肛门里,上面裹着薄薄一层肠油,看起来油光闪亮。一些液体还从假阳具的下端流到了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丝线。男人有些外翻的肛门也因为假阳具的抽离而迅速的缩了回去,肛门由鸡蛋大小迅速缩小成一个拇指般粗细的深红色肉洞,一张一合的快速蠕动着。
8 n% B$ P9 a! v/ O' \! X! N        年轻人把手里的假阳具伸到男人的面前,男人立刻张开嘴,把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油乎乎的假阳具叼在嘴里吸吮起来。年轻人用手拍打着男人浑圆结实的屁股,对张伟俊说道:“你还看不出来他是谁?啧啧啧,你也太不关心你的下属了,难怪要来我这里当狗了。”年轻人从男人嘴里抽出被舔干净的假阳具扔到一边,指挥着男人转身用标准的姿势端端正正的跪在张伟俊的面前。5 _* C; Y& y& |+ l% ?
        张伟俊看着眼前,叉腿,抬头,挺胸,双手交叉抱在脑后的赤裸男人,忍不住要叫出声来。那么熟悉,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可是他还是不愿相信,他要等那人把眼罩拿下来,这样他才会死心。这时不由得仔细打量起跪在眼前的这个赤裸着的男人,虽然他是跪着,但是仍然可以看出他身材高大,宽厚的肩膀,高耸的胸部,凸出的腹肌,无一不向张伟俊传达出眼前的男人是一个身材魁梧的肌肉男。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男人光秃秃的胯间的奇特装饰,但见男人的阴部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只是在勃起的鸡巴正上方留着一小片两寸长的阴毛,阴毛呈竖立的等边三角形,上面的角正对着肚脐,端端正正的长在小腹的中间。虽然阴毛很短却特别的密,就像用过曾发剂一样黑乎乎的全是,而在三角形中间的地方被剃光,一个弯弯曲曲的字母出现在那里,是一个很醒目的s。+ Z- J- |  z% u
        更让张伟俊吃惊的是那人的生殖器上所戴的物件。微微上翘的粗黑鸡巴根部被一个宽大的橡胶皮环紧紧的勒住,使得勃起的鸡巴上青筋清晰可见。下垂的阴囊更是被宽大的金属钢箍套紧,拉长,使得被压迫到底部的两个睾丸都有些肿胀起来。一根从马眼里露出的一段圆筷粗细的刚棒让他知道了铃声的来源,只见在刚棒的顶端有一个小孔,一个酒杯大小的铜铃被系在小孔上。年轻人用脚碰了碰男人勃起的粗大鸡巴,深插进马眼的刚棒顶端的铜铃跟着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发表于 2014-11-24 17:58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更新啊!!楼主有才
发表于 2014-11-24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加油楼主,写的真好啊
发表于 2014-11-24 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啊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5 17:41 | 显示全部楼层
六   心  逝
9 }  O: \; r5 j3 s& t; K        年轻人看着目瞪口呆的张伟俊笑着说道:“张警官,怎么样,好玩吧,他身上的每个洞都要被堵上。哈哈,让他自己来给你打个招呼。”说罢。把手转到男人的脑后,打开他眼罩上的锁扣,猛的掀开。这时男人的身体立刻不易察觉的一颤,但立刻恢复应有的姿势。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张伟俊看到男人的脸,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果然是陈铁铭,只见他也在看着自己的双眼满是悲伤和绝望,他的脸上没有了从前的骄傲和自信,只是一脸的木然,没有丝毫表情。
# }' P: U  u7 J' B. [        当张伟俊惊叫出陈铁铭的名字后,年轻人立刻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说道:“错,错,错,在这里他不叫陈铁铭,他叫铁狼,你没看到他鸡巴头上的字吗?”这时,张伟俊才注意到,在陈铁铭光滑的龟头上,纹着两个黑色的字,铁狼,两个字一左一右纹在靠近尿道口的龟头上方,整整占据了半个龟头。年轻人对着身边的沉铁铭说道:“铁狼,去,让你们队长也爽爽。”陈铁铭答应一声,伴着悦耳的铃声,手脚并用的爬到张伟俊的身前。张伟俊从极度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立刻喝到:“陈铁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还不给我站起来。”陈铁铭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跪在他的胯前,伸手去解他裤子上的拉链。张伟俊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用力的扭动身体,想摆脱胯间忙碌的手。可是他被双腿大叉绑的紧紧的,哪里能动分毫。他感到裤子拉链被拉开,内裤被退下,疲软的鸡巴被人掏了出来。不要两个字刚出口,鸡巴就被一张温暖的大嘴吞噬,那张嘴像是一个超强的吸乳器,感觉体内的空气都像是要被他吸走一般。时而舌头轻舔,时而牙齿轻叩。老练的口技让已结婚数年的张伟俊也招架不住,而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 b. z5 W, g/ [) M5 j! L        旁边的年轻人笑着说:“怎么样,张队,铁狼的口活不错吧。说实话我现在操他嘴比操他屁眼的时候都多,你就好好感受你下属的服务吧。”张伟俊听在耳里,更加的扭动起来。但是不管他怎么动,在鸡巴上卖力吸吮的嘴都会如影随形,持续的强烈刺激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旁边的年轻人说道:“看把你们队长爽的,铁狼,使劲吃。妈的,半天听不见一个响,平时吃鸡巴的劲儿都到哪儿去了?”话音刚落,便从那大张着的嘴里传出啵啵声来。   
' Z: o. Q3 l& U# W        年轻人看着红着脸表情痛苦的张伟俊说道:“铁狼的这张嘴是不是比嫂夫人强多了,为了训好这张嘴,我可是用了不少功夫呢。开始还扭扭捏捏,后来连吃二十根都不带歇的。经常和他那黑屁眼来个双龙入洞,前后夹击。现在已经可以像他那黑屁眼一样吃两根鸡巴了,嘿嘿,怎么样,够爽吧。”张伟俊没有精力听他的话,现在他只想不要射精,不想在这些人面前把秽物射进下属的喉咙里。可是在鸡巴上卖力套弄的嘴可不听他的指挥,在它,舔,吃,咬,吹等等技巧的作用下,仅仅过了十分钟,张伟俊便在仰天的怒吼之中,将精液深深的射进深吞的嘴巴里。" L3 P* ]" e- J* _9 f* b, F) T
        陈铁铭从鸡巴上抽回脑袋,在年轻人拍头示意下,张开了嘴,露出满嘴粘乎乎的白色污物。年轻人催促他仰起头,张大嘴,对着喘着粗气的张伟俊说道:“看看我们的张警官,射了满满一嘴呢,看来你和嫂夫人有几天没做爱了,要不你们就来一场现场表演怎么样?”用手拍了拍陈铁铭的头,示意他把嘴里的污物吞下去。张伟俊一听,就知道自己的老婆也在他们手里,而且还要让他当这这些人的面做爱,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立刻咆哮道:”你…你不是男人,要做什么冲我来,不要动我老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年轻人嘿嘿一笑道:“嘿嘿,我好怕啊,张警官。实话告诉你,刚才你和你兄弟的好戏都被你老婆看到了,这时候说不定她还想参加你们的激情表演呢。”张伟俊听到这话,连忙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老婆的身影。
  E) G9 F5 j6 L* {2 R% j2 [7 S        年轻人回头向着身后站立着的几个人挥挥手,有两人走到年轻人坐过的椅子后面,伸手把一个灰色的半透明玻璃抬到一边。原来那是一块单向玻璃,由于张伟俊距离较远,又被刚才的情形吸引了注意力,才没有发现年轻人背后的玄机。随着玻璃的移开,潜藏在玻璃后面的场景便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同样的两根木桩绑住双手,不同的是她的双脚并没有被绑住。由于女人的双手绑的较低,使得她只能低伏着上身,而她大叉着的双腿被身后的两个绳子吊着无法移动。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女人叉开的双腿之间一边薅着女人的头发使她只能高仰着头,把脸对着众人,女人嘴里被塞进口塞,只能呜咽着发出微小的声音。一边用力的挺动着下身,在女人的身体里有力的抽插着。6 P* b8 k1 m& H9 @* F% T- K
        张伟俊看到这样的情景,立刻瞪大了眼睛,全身像是都要喷出火来,吼道:“快放开她,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年轻人哈哈大笑着说道:“怎么样,张队长,这可比被下属吃鸡巴爽吧。要不给你来一个更爽的,怎么样?哈哈”说着勾勾手,让脚下的陈铁铭站起来,伸手拉住马眼中伸出来的刚棒,猛的一拔,湿漉漉的刚棒就到了年轻人的手中。随着刚棒的猛烈抽出,陈铁铭的喉咙里传出一声低吼,连身体都跟着颤动了起来。年轻人拍了下他那犹自晃动着的粗大鸡巴说道:“去,用你的狗鸡巴让你嫂子也爽爽。”见到陈铁铭向那个女人的方向走去,回头对张伟俊说道:“看你的兄弟操你老婆,这样的刺激事,估计你还没有看过吧,哈哈”张伟俊眼泪都流了出来,说道:“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老婆,他是无辜的。”
1 D) v' G6 w* \) B- T3 S        陈铁铭的内心在剧烈的翻滚着,他虽然会想到老四会用阴毒的手段逼迫张伟俊就范,但是没想到会如此的卑鄙无耻。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只能照办。可是当着队长的面强奸他的老婆,这样的事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他当然知道违抗老四命令的代价,所以他只能慢慢走。但是再慢也会有走到头的时候,当他来到女人面前的时候,扭过头尽量不去看女人的脸,正在女人身后冲刺的男人自觉把位置让出来。
8 U3 ^2 s4 s, R0 ?8 x/ }        年轻人说道:“把她的口塞拿出来,也好让人家叙叙旧。”那人答应一声拿掉女人的口塞,女人立刻放声痛哭起来。陈铁铭走到女人的身后呆呆的看着,如果自己真要是做了那事,那么真的是猪狗不如了,到时候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这时候张伟俊的声音又传过来:“陈铁铭,你今天要是做了这事,你就枉费了这身人皮了。”年轻人看陈铁铭站着不动,立刻走过去一脚踹翻在地,骂道:“妈的,没用的东西。”转头对旁边的人说道:“你继续。”只听见一声惨呼,旁边的人叫道:“堂…堂主,这女人咬舌自尽了。”年轻人一看,果真女人果真耷拉着头,一动不动,从她的嘴里流出血来。低头看了一眼跪在脚下一脸震惊的陈铁铭,暗骂了一声,回头向着张伟俊走去。
6 V6 }; x) n, N5 {1 O        这时的张伟俊几近疯狂,剧烈的扭动身体,连木桩也摇晃起来。张伟俊看到他到来,张嘴一口唾沫向他身上飞来,来不及躲闪的他正好被唾沫吐到了鞋上。年轻人看到鞋上的污物,不由得勃然大怒起来。回头叫陈铁铭过来给他舔掉鞋上的污物,冷笑着对咒骂着他的张伟俊说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既然对你老婆那么关心,那我就送你一程。”挥挥手,有人递过来一把刀,年轻人接过来,踢了踢趴在脚下舔鞋的陈铁铭说道:“铁狼,去,把你的队长杀了。”正在细致的舔着鞋的陈铁铭猛然一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主…主人,为…什么?”原来这个年轻人是老四。只听老四说道:“让你去,你就去,少他妈废话。”陈铁铭冷汗都已经冒了出来。仍不死心的问道;“可是,主人,您不是想让他做您的奴吗?”老四冷笑着说道:“像这种不生崽的老狗,我才没兴趣。你不忍心下手?那就我来吧,嘿嘿。”
4 B- r6 D7 n- h3 C0 O        陈铁铭怎么也不会想到老四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张伟俊活,他以为和自己一样,是让张伟俊为他们卖命。事到如今,他知道老四的话相来是言出必行,求也没有用,而且自己也会受到更残酷的惩罚,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四拿着刀像疯狂扭动身体的张伟俊走去。老四走进张伟俊,二话不说,一刀就刺进了他的胸膛。随着张伟俊一声惨叫,老四拔出刀,顺手割断了绑在他手上的绳子,接着把刀扔到陈铁铭面前。冷冷地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这里味道太大,我出去透透气。”转身带着人走了出去。* p  `0 W0 y  U" X8 l5 Z8 q3 i, ]$ O
        陈铁铭急忙爬到队长的身边,扶起口吐鲜血的张伟俊,他知道张伟俊的肺部被刺穿,虽然不会马上死去,但是时间久了也保不住性命。只见队长睁着迷离的眼睛望着老婆所在的方向,身上的鲜血迅速的染红了身体。肺部刺穿的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听到耳边有人叫队长,他才回过神来。被陈铁铭紧紧搂住的他,歪着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此时的他已经恨到极点,张口就咬向陈铁铭赤裸的肩膀。可是还没有等到他用力,一阵剧痛从他心口传来,张开的嘴巴再也无力咬下去。
/ U+ ^" f( e* j" H: [7 o, X( V        突然,两行热泪从他圆睁的双眼流出来,滴落在陈铁铭的肩上。一瞬间,眼前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不见了,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三十八年的人生经历,就像看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过。爱过,奋斗过,付出过,也收获过,这就够了,人生不就是如此吗?起码在人生的最后时刻,自己的心是平静的,没有遗憾,这就够了。
$ I  T* i; H( @3 b( l" V        而此时的陈铁铭内心的悲痛谁又能了解?扔掉手里的刀,抱住浑身是血,瘫软在身上的张伟俊,泪水就像决了堤的洪水,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张伟俊的肩膀,怎么都止不住。紧紧抱住张伟俊的双手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仿佛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口中喃喃的说着:“对不起,队长,对不起,对不起。”  r8 T0 Q: G6 i1 ?5 z
        从来没有过的悲伤,让他的心在流血。亲手杀死队长,意味着自己放弃了所有,队长是他最尊敬的人,是他信仰的基石。亲手摧毁自己的信仰,意味着对从前的人生观价和值观的彻底否定,这也许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是对一个人最残酷和彻底的毁灭。不知过了多久,平静下来的陈铁铭轻轻地放下已经死去,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张伟俊,用手缓缓地合上他那微睁着的双眼。以后再也不会流泪了,如果以前是死心,那么现在的自己就是无心了。
: n6 X1 g3 v; h2 r7 m        陈铁铭默默地看了一眼地上队长,捡起一旁的刀,站起身,缓缓地走出了房间。一直走到坐在汽车引擎盖上的老四面前,端端正正跪下,把带血的刀举过头顶大声说道:“报告主人,铁狼已经清理完毕。”老四满意的接过刀,扔到一边。看着浑身血污的陈铁铭对旁边的人说道:“去打水来给他身上洗干净了。”旁边的人用木桶打来不远处一个小池塘里的水倒在陈铁铭的身上。陈铁铭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死了的心让他仿佛已经没有了感觉,别说冰冷的水,就是刀子扎在身上,恐怕也没有疼痛的感觉了。4 D  q% _2 B- @- J" D2 c" d
        老四坐正身体,对着清洗干净陈铁铭说道:“过来,给我吃鸡巴,嘿嘿,今天真是太有意思了。”陈铁铭答应一声,站起来,拉开老四裤子的拉链,退下内裤,一张嘴含住粗黑的阴茎,卖力地吞吐起来。老四招手让旁边的小弟过来说道:“你去把胡爷请来,这里有些事情还需要他处理。”那人答应一声离去。! g4 d+ `$ `4 l
        接着又招手让不远处的一个矮胖的人过来。一边抚摸着胯间迅速起落地脑袋,一边笑着对那人说道:“你是叫…阎文吧,是铁狼的同学?”那人偷偷地看着在老四胯间卖力吞吃鸡巴的陈铁铭,一边笑着回答道:“是…禀告堂主,是的。”老四接着说道:“你连着立功两次,我可要好好奖励你才行啊。”阎文马上说道:“不敢,不敢,这是属下应该做的。”老四拍了拍胯间的脑袋问道:“怎么样?想不想让你的老同学为你服务啊?”阎文偷偷地看了一眼陈铁铭那圆滚滚的屁股说道:“属下不敢,这是您的奴,我哪有资格享用。”老四哈哈大笑说道:“什么资格不资格,我让你用就能用。告诉你吧,他的黑屁眼已经被寨子里的那些人不知操过多少回了,几乎每一个人都操过,”接着像是故意压低声音,却用周围的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嘿嘿,保证你操过以后还想再操,哈哈”看到老四愉快的笑着,阎文也跟着笑起来。老四朝着阎文一努嘴,说道:“等我在他屁眼里放一炮,就让你来。”说着在胯间的脑袋上一拍,示意他站起身来。2 u: d0 Q$ y* z7 O9 D+ F8 L) X
        老四从引擎盖上下来,让陈铁铭躺上去,一条腿垂在车头下,一条腿被老四扛在肩头。老四伸手扯掉束在陈铁铭阴茎根部的橡皮环,用手撩拨着袒露在两人目光中的肛门说道:“看看这黑屁眼,还没有摸呢,就已经张嘴了。双龙吃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紧。”一边拍打这陈铁铭的屁股,一边把被陈铁铭吃硬的湿漉漉的硕大阴茎捅进他那不断开合着的肛门里,当着阎文的面狠操起来。
1 k7 \% Y& F. t- b        陈铁铭心中已经像结了冰的水面,没有了任何波澜。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一样,不会再有爱,不会再有痛,更不会再有羞耻心,这也许就是无心吧。而此时在他肠道内无情抽插着的物件,甚至让他产生一种近乎自虐似的快感,这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肛门不由自主的伸缩,甚至疲软下来的阴茎也慢慢的坚挺起来。老四听到从陈铁铭口中传出的,不由自主的呻吟声,也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更加使劲的猛操起来。随着老四的一声叫喊,结束了他的这次畅快淋漓的淫乐。
6 Y! n$ x* L9 o  s2 `) y# j        老四回过身,看着一旁目瞪口呆的阎文。只见他的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便嘿嘿一笑道:“今天特别兴奋,射得早了点。好久没有过这么爽快的感觉了。”接着往胯间伸着舌头细致的清理战场的陈铁铭,努了一下嘴说道:“等会吃干净,让你见识见识你老同学的厉害。”这时离开的那人带着三个人走了过来。老四见到立刻高声喊道:“胡叔叔,麻烦你去看一下,我随后就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年纪约五十几岁的人向他挥了挥手,带着人走进房子里去。
* X' w1 a: Z8 B: q7 o5 M        老四低头拍了拍胯间的脑袋说道:“去,让你的老同学也爽爽。”陈铁铭吐出嘴里的鸡巴,走到阎文面前跪下,伸手去解他裤子的拉链,阎文像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吓得他连忙一缩腿,摆起手来。老四笑着说:“怕什么?他都没有不好意思,你倒是怕起来了。难道是怕他咬着你的鸡巴不成,放心好了,他这张嘴在寨子里每天要吃上好几十根,别说是一根,就是两根,他也不会咬到的。”这时阎文粗短的阴茎已经因为裤门的打开露在外面,陈铁铭张口含住,快速的吞吐起来。阎文“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紧绷着身体,脸上露出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复杂表情。没过几分钟,随着阎文的一声叫喊,在胯间脑袋的喉咙里猛烈的释放。; W9 V! m8 k$ b4 H) H
        等阎文的阴茎从陈铁铭的口中退出后,老四走过来,拍了拍陈铁铭的头,让他张开嘴,看到被粘稠的精液糊满的嘴巴,笑着对红着脸的阎文说道:“你先不要回去了,去寨子里好好玩几天,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吧。”阎文听到后大喜过望,连忙说道:“谢堂主看得起,我…属下以后一定努力办事,不辜负堂主的期望。”他虽然是毒龙帮的人,可还没有去过基地,以他的级别还没有那样的资格,现在堂主发话就意味着自己在帮中的地位得到提升,哪能不高兴,千恩万谢之后,走到了一边。7 q8 C' u' k, f/ q
        老四带着陈铁铭走进屋子,看到那个叫胡爷的蹲在女人的尸体旁,老四走过去问道:“胡叔叔,怎么样?好解决吗?”胡爷转头看了看蹲在旁边的老四用像是责备又像是怜爱的语气说道:“你这次玩的大了,还真不好办。”老四笑着说道:“我知道胡叔叔一定行的,您最厉害了,这样的小事对您来说根本不成问题。”说着转身拍了拍跪在旁边陈铁铭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吧,指着在他口中占据了半个口腔的乳白色精液说道:“够多了吧,看看够不够用。”胡爷看了一眼说道:“亏你还上过大学,他嘴里的精液已经含有三个人的DNA,不能用了。”老四啊的一声,失望的说道:“那怎么办呢?看来还要麻烦些才行。”胡爷微微一笑说道:“不用麻烦,你不知道我会催眠的吗?”老四听到也笑了起来。
0 @$ |, m; A8 w        老四走出屋子,让旁边的人拿来衣服让陈铁铭穿上,说道:“你先回去,到“狂野酒吧”坐一会儿。他们会给你做时间证人,记得晚上去寨子里,我让胡叔叔给你的狗鸡巴再整整,嘿嘿,到时候你做了特警队的队长,可要改名叫驴屌队长了,哈哈。”穿好衣服的陈铁铭答应后,敬了个礼,转身往山下走去。
3 }' G: N4 K% o# y        看着陈铁铭远去的背影,一旁的小奇说道:“堂主,今天的铁狼有些不一样。”老四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小奇接着说:“  以前不管别人怎么操他,他的鸡巴都没有硬,可是刚才不但硬了,而且…”老四嘿嘿一笑说道:“而且还很享受,是吗?”小奇连忙点头。老四看着远处幽幽的说道:“唉,男人一旦成了真正奴,就不好玩了。”旁边的小奇不解的说道:“铁狼不是早就成您的奴了吗?”老四微微一笑,用手拍了拍小奇的肩膀,说道:“有些事你不懂,以后多学着点啊!  ”小奇连忙称是。老四挥了挥手说道:“走,去看看胡叔叔有什么要帮忙的。”
2 H) q1 F, f7 H' o# X. o, l* T4 i# [        回到城里的陈铁铭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以前他还会用漱口来减轻嘴里的骚味和粘粘的感觉,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反正以后那将会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最重要的,漱口不漱口有什么区别呢,大不了多嚼一颗口香糖罢了。           现在他只是在狂野酒吧里喝着闷酒,没喝多少,浑身就不停的颤抖,就连拿酒杯的手都不听使唤起来。; V7 M7 ?1 h- X, i1 M
        可能是伤心的人特别容易醉,没喝多少,陈铁铭便倒头呼呼大睡起来。睡梦中的他,看到了队长张伟俊,还看到了队长的老婆宋慧珍,看到了自己的父母,还看到了陷在地狱里的自己。当陈铁铭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了。想起老四的交代,立刻站起身走了出去。
- e( g" |/ s: O. w1 w; {" Q        当他赶到基地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点了。老四带着他走到一个大大的院子里,有两个守门的小弟立刻迎上前。老四问道:“你们胡爷在吗?”其中一个人回答道:“禀告四堂主,胡爷知道您要来,已经等着了。”老四挥挥手,那人带着他们走进中间的一个房子里。老四走进亮着灯的正厅,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外套的五旬老人坐在一张桌子旁边,手里拿着书,身后有一个人在为他捏肩膀。只见坐着的老人脸色有些苍白,略瘦的脸,搭配有些消瘦的身形,让人觉得他像是生病了一样。跟在老四身后的陈铁铭认识他就是白天去现场的那个人,也是给他纹身的人,都叫他胡爷。3 }( R4 N+ [& N, x- z
        老四急忙走到老人的面前说道:“胡叔叔,今天让您多费心了,身子还好吗。”胡爷笑着说:“没事,你当我真成了老废物了吗?呵呵”老四立刻说道:“胡叔叔最厉害了,比中国,不,比世界上那些狗屁专家强多了。”胡爷笑着说:“走吧,还要用不少时间呢?”老四看着被人扶起来的胡爷说道:“用不了多久啊,上次我还没有用到一个小时呢。”胡爷一边走,一边说道:“这次不一样,要麻烦些。”老四问:“有什么不一样?”胡爷笑着,走进了一个房间,打开墙上的暗门,让人在外面看着,带领老四他们走了进去。! L4 n8 Q( M. ^
        陈铁铭以前来过这里,那是给他纹身的时候。虽然过去了近一个月,但是那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这是一个宽大的地下空间,里面摆了各位仪器。这些都是毒龙帮从国外进口的,用胡爷的话说,就是国际上最先进的生物仪器,这里几乎都有。这点他相信,因为他知道胡爷不是一般的人。据玄武说,胡爷以前在美国做生物实验,据说是很了不起的东西。后来因为他做非法的人体实验,被美国赶出去并且全球通缉,他才躲在这里。据说他在生物,医药行业做到了世界一流水平,如果不是他的那个实验,说不定还可以拿诺贝尔奖呢。
! h" i' c: V8 J, K# Q        当他们来到了一个铁床边上,陈铁铭被要求脱光衣服躺上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时躺在这张床上被尖锐的工具纹身的场景还在眼前。胡爷打开灯,对老四说道:“你真的要给他做吗?我看他的阴茎已经不小了,没有必要再做了。”老四笑着说:“胡叔叔,这对您来说,不是轻而易举地事吗?难道还会有副作用吗?你给我做了两年多,没发现啊。”胡爷说道:“副作用倒是没有,只是你是有原因的,他这个再增加四~五公分,就太长了。”$ L+ J5 J7 h" l! i
        躺在床上的陈铁铭心想,原来玄武说老四从小身体弱,说的还比较隐晦。想来是他的阴茎也弱,想到老四的阴茎如果缩短四~五公分,那不是才十三~四公分?怪不得他的阴茎粗大的不正常,原来是做过手术的。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起来,主人啊主人,你鸡巴小做手术无可厚非,我的鸡巴不小啊,干嘛也要让我的命根子挨了针又要挨刀啊。但是他不敢开口,只能乖乖地躺着。
* @/ F4 o; U8 E" L        只听老四说道:“不要那么多,二十公分就够了,预防着后面的那个呢。粗嘛,和我的差不多就行了。”胡爷答应了说道:“还像上次那样,只麻醉下半身?”老四笑着说:“那是,那是,上次让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头被纹身,这次再让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变驴屌,嘿嘿,胡叔叔,我去拿摄像机。”说着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一个数码摄像机,拿在手里,打开后录了起来。
6 Z) W7 p' W2 S4 _% Y) M$ K        漫长的两个小时里,老四不停的问这问那,手里的摄像机也不停地变换位置,一会落在陈铁铭的胯间,一会又落在他那表情复杂的脸上。陈铁铭被高高支起的脑袋,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胡爷手中翻来覆去,心里面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但比起一个月前在龟头上纹身时的恐惧和无奈,已经淡然了很多。没有拒绝的资格,就只有默默地接受。
- ?* l$ c/ j; Z; x4 i        两个小时过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陈铁铭刚做完手术的阴茎就被老四拿来的贞操锁给锁了起来。老四拍着陈铁铭平坦的小腹说道:“记得每过两天去我在城里的房子里让人给你换药,擦洗,一个月后就好了。为了这一个月里你鸡巴的安全,我给它套了个罩。”旁边的胡爷说道:“二十天就差不多了。”老四笑着说:“不急不急,这个月我还有事办,等办完了事在耍也不迟。”5 m/ z$ g) w5 q5 M: U
        陈铁铭连夜赶回城里,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看着胯间黑黑的贞操锁的时候,那种被人控制的无力感,让他点上烟,狠狠的抽了起来。明天就是自己归队的时间,恐怕队长的尸体也会被发现吧。想到队长,他的心仿佛是没有了根的浮萍,飘飘荡荡,空落落的。但是却没有悲伤,难过,后悔,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了一个空壳。晚上,陈铁铭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梦惊醒过几次,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准备穿衣服去队里报道。正打算出门,有人打电话过来,说队长出事了,他挂上电话,心想要来的事终于来了。9 }! e. o3 x) i  g) P; C- w# W
        等他赶到案发现场后,看到了特警队里的几个同事,同时也看到了老四给他看的照片上的男人,他就是光明市刑侦大队的队长袁野。他特意的多看了袁野几眼,果然像老四说的那样,成熟,稳重,阳刚,粗旷,虽然没有自己那么帅,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男人味却是自己所欠缺的。让他也不得不佩服老四眼光的毒辣,和他的人一样令人生畏。
( V8 M" {' }$ _/ Y* J        袁野看到他,向他招了招手,等他走到近前,袁野说道:“陈队,我们这边一时还没办法给出结果,为了谨慎起见,也是希望可以早点破案。下午我们会去你们特警队做个调查,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的工作。”陈铁铭说道:“这是自然,现在这里是什么情况,我们队长怎么样?”袁野回头看了看身后忙碌的刑警,领着陈铁铭走到一边说道:“你们队长张伟俊和他老婆宋慧珍在早上六点半被爬山的人在山脚下发现,也就是这里。经过初步检查,确认两人都已死亡,死亡时间大概有二十四小时左右,当然具体时间还要等待进一步的确认。宋慧珍舌头被咬断,估计是她忍受不了折磨而自杀身亡,因为我们在他的阴道内发现男性的精液,具体情况需要进一步检验。张伟俊身上有两处刀伤,一处在右胸,一处在心脏。心脏的那刀是致命伤。凶器没有找到,我们已经派人到处找了。暂时就这么多,还是希望你们特警队能配合我们办案,发生这样的事,我们都不愿看到,节哀,代我向兄弟们问好。”用手在陈铁铭肩膀上拍了拍,转身离开。
$ `$ n5 h* Y! u  L/ k; [5 M9 n) X, t* z        陈铁铭呆呆地站着,袁野说的话,他不但都知道,而且他就是参与者。说不清的感觉堵着嗓子,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这时有人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原来是赵有军,后者安慰他道:“陈队,现在大伙都指着你了,可要撑住,抓住凶手给张队报仇。”陈铁铭点点头,走到特警队员面前说道:“我知道大伙心里的感受,我也很难过,但是我们不能倒下,做好我们的工作,就是对张队最好的怀念。”接着众人一起回到了特警队。% b8 l/ {, f2 J1 I2 ]6 x+ f% o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忙碌,整整半个多月,又是为张伟俊悼念,又是队里工作的交接。果真,工作一向勤恳的陈铁铭当上了光明市特巡警大队的队长。而案子似乎也侦破的很容易,在逃往外地的火车上,抓住了这次案件的重大嫌疑人阎文。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包括有人看到张伟俊夫妇是被他的车接走的,宋慧珍体内的精液也是他的,找到的凶刀,刀柄上的指纹也是他的,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据阎文供述,由于自己游手好闲,所以经常找些私活。那天他拉张伟俊夫妻去“狂野酒吧”,看到张伟俊的老婆漂亮,见色起意。趁他们去厕所的机会在他们喝的饮料里下药,后来坐上他车子的两个人昏迷不醒后,把他们拉到山上。在奸污张伟俊老婆的时候,由于对方不甘凌辱,咬舌自尽。害怕事情败露的阎文,随后杀害了张伟俊。然后把两人的尸体拉到水塘边抛弃。
$ u" A: i* }7 Q1 B7 t, s        当时陈铁铭也去了庭审现场,阎文的眼睛在看到他的时候忽然一闪,就连忙低下头去。由于案情重大,阎文在宣判后,立刻被押回牢房。陈铁铭知道他已必死无疑,忽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如果有天自己没用了,会不会也像阎文那样,被主人随手丢弃。他不想了解阎文为什么要扛这个罪,但是他知道老四会有足够多的手段让他这么做,这是他的命,这也是自己的命。
1 n$ z7 Q, X  z( V        一个月后,坐在办公室的陈铁铭看着桌子上张伟俊的照片,眼里没有一丝情绪。眼前照片上的男人,已经像陌生人一样,不会让他产生任何的情绪变化。他已经无心,和无心的人谈感情,不是很好笑吗?甚至以前他最渴望坐上的位置也已经实现,但他没有一点的快乐。名誉,地位,金钱都已变得不重要。这时,有个电话打过来,他接通一听,原来是刑警队长袁野打来的,约他晚上去他家里吃饭。袁野三十五岁,他老婆据说是在一次事件中丧生,从此他就一直单身。具体是什么事件,谁也没有提过。陈铁铭想了想,答应了。挂上电话,想到那晚临走时老四的交代,要多留意袁野,看样子老四对他很有兴趣。
3 h4 N+ T5 n! g        想到了老四,陈铁铭的胯间不由得骚动了起来。近一个月的禁欲让他时常会想到被老四和那些人奸淫的场面,每到这时,胯下被贞操带束缚的阴茎便蠢蠢欲动起来。陈铁铭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瓶,那里是胡爷为他配的抑制阴茎勃起的药。他倒出一粒就着水服下,轻轻的闭上眼睛。心想,袁野,晚上我去会会你,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2 I) p( `7 m/ k) h/ ~5 g        晚上,陈铁铭来到袁野家,看到的是典型的单身汉的屋子,但是显然袁野把房间收拾过。两人坐下后,看到桌子上满满的菜。袁野笑着说:“有些是我烧的,有些是从外面饭店买的,我怕我烧的不合你的胃口,你就将就一下吧。”陈铁铭连忙问那些是袁野烧的,夹起尝了尝,连连称赞。2 p0 v7 d2 W3 @* j5 P: e; q4 T# U
        酒过三巡,袁野说道:“你们张队走了,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很伤心的,毕竟认识那么年了。”陈铁铭说道:“队长的事我们谁也想不到,他一直对我们都挺好的。”袁野说道:“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还要仰仗陈队长你了。”陈铁铭说道:“袁队客气了,以后有什么用的到我们特警队的地方尽管说,我们一定好好配合。”袁野笑着说:“好,陈队是个爽快人,别顾着说话了,来来,兄弟先干为敬。”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v! s( c0 h! o
        从袁野家出来,走在回家路上的陈铁铭心里一阵轻松。原本以为去袁野家要吃力应付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这让他多少有些意外,本来以为他会怀疑队长的死和自己有关。是不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还是把袁野想的太容易对付了?
/ y' e: Q- Q0 O4 M        老四曾经说过,袁野也会成为他的奴。想起袁野粗旷阳刚的外表,成熟稳重的气质,和自己略显有些浮夸的个性明显不同,不知道主人心里会怎么想。想到这里,心里多少有些失落。陈铁铭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以前的这个时候,自己已经被洗干净,爬在主人宽大的床上伺候他了。想到老四硕大的阴茎在自己屁眼里抽插的情景,想到自己低伏在老四胯间卖力吞吃鸡巴的情景,裤裆里的阴茎又不安的骚动起来,陈铁铭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让心中的欲望暂时得到平复。都一个月了,主人还没有让自己去找他,陈铁铭烦闷的扔掉吸了一半的烟,大步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发表于 2014-11-25 20:5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加油!!!
发表于 2014-11-25 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快更。。楼主加油啊!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5 21: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七   密   晤2 P4 L( m: S  K4 d; K& k8 v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老四拿着话筒站在“狂野酒吧”的包间里漫不经心的唱着歌。其实他并不喜欢唱这类的歌,不过这是他专门挑的歌。本来是让陈铁铭唱来的,不过听他唱了两句后,就一脚把他踹到一边,自己接过来唱了起来。! ~( H/ n8 c0 I# a: f6 r& D
        一曲终了,老四坐到沙发上。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打开,一个身形偏瘦的中年男人拿着一个大果盘走了进来。那人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老四,陪着笑说道:“四堂主,我怕您这里的点心不够,给您送过来了。”老四转头看了一眼,微笑着点点头。那人走到桌子旁,把果盘放上去,看清了桌子后面的情形。# J8 |' t; ]/ ~! x+ c- g$ b
        只见一个光着身子的壮硕男人,手里捧着老四的一只脚,正伸长舌头细致的舔着。男人对他的到来丝毫没有在意,头也不抬的把嘴里的脚趾头吸的啧啧有声。老四笑着问道:“老吴,最近酒吧生意怎么样?”中年男人放下果盘回答道:“回禀四堂主,最近生意不错,有不少的新面孔。”老四说道:“呵呵,想来是最近风声比较紧,那些人没有了乐子。你把酒吧打理的很好,鸿爷都在夸你呢。”老吴立刻说道:“不敢,不敢。这都是鸿爷和各位堂主的领导有方,属下不过就是干些杂活罢了。”老四呵呵一笑,说了句你太谦虚了,就让老吴退了出去。- @# O& R/ w/ b  {
        老四看着舔着脚的特警队长,淡淡地说道:“铁狼,想不想喝酒啊。”陈铁铭知道老四想玩花招,就抬起头看着老四说道:“报告主人,铁狼想喝。”老四缩回脚,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把酒倒在脚上,伸到了特警队长的面前。不等吩咐,陈铁铭已经伸出舌头舔食着老四脚上的红酒。老四不断的交换着双脚,直到满满一杯的酒被陈铁铭吸吮干净。老四把脚收回来看了看说道:“不舔倒还干净些,搞了这些粘乎乎的口水在上面。”转头问陈铁铭:“铁狼,一个月没见,想主人吗?”陈铁铭端正身形回答:“报告主人,铁狼每天都在想念主人。”老四不用怀疑,因为他从陈铁铭的眼中看出他说的是实话。老四站起身,拍了拍陈铁铭的脑袋说道:“时间不早了,把衣服穿上,我们走吧。”
( B( v. S; F( a6 a8 C         陈铁铭开着车,把老四送到他位于郊区的别墅。先开进一个偏僻的路口,驶进一条弯曲的土路,在一栋独立的别墅旁边停下来。陈铁铭下车后,走到后座打开车门。老四下来后,一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跪下,陈铁铭有些搞不懂。干嘛在这里跪,难道先不进去了?还是让自己爬进去?/ a- D2 s: e) @' x4 B/ F! m
        只见老四拉开裤子拉链,把虽然疲软但却显得十分粗大的阴茎掏了出来。陈铁铭立刻条件反射般张嘴迎了上去,一口把眼前粗大的阴茎含进嘴里后。陈铁铭当即高抬脑袋,准备套弄嘴里的物件,却被老四死死按在胯间。只听见老四的口中吐出一句有些不清不楚的话:“赏你一泡尿,妈的,漏出一点来揭了你的皮。”$ P6 c& M3 L7 d
        陈铁铭知道他有些喝多了,感觉到有股温热的液体流进了嘴巴。他知道是老四的尿,本能的抬头想把嘴巴从老四粗大的阴茎上抽出来。可是头却被老四死死的按在胯间,为了不被从老四尿道里流出的尿憋死,只能被动的努力吞咽下带着骚臭味的液体。其实陈铁铭以前在老四的逼迫下也喝过他的尿,不过那只是调教他的手段,并没有直接尿在他的嘴里。
% J! W: ]: l) t: e+ z        老四好像有些洁癖,不喜欢这些东西,可能是老四今天心里有事让他不痛快,所以才有这样的行为。好在老四的尿并不多,陈铁铭吞了两三口,发现老四已经尿完,像是感到很舒畅的长出一口气。陈铁铭心想,他刚才喝了那么多啤酒,不尿急才怪。老四放开按住陈铁铭脑袋的手,任由他在胯间细致的清理阴茎上的尿液。5 a+ c4 z4 [$ A
        这时旁边忽然有一个人闪了出来,把老四吓一跳。等看清那人的相貌后,出了一口气骂道:“干嘛这样鬼鬼祟祟的,吓老子一跳。”那人陪笑道:“堂主,您回来了,三堂主可等你有一会儿了。”老四一听立刻说道;“干嘛不通知我,三堂主来多久了?”一边说一边把阴茎从陈铁铭的口中抽出来,在他脸上擦干净,放进裤裆。旁边的人说道:“是三堂主交待不要和你说,他想到处看看,随便等您回来。”老四一边听那人说话,一边往屋子里走去。
  P7 G/ f3 ^6 o: e  \( v        陈铁铭站起身,一个月的禁欲生活,让他的欲望变的难以控制。尿骚味此刻在他的嘴巴里仿佛变成了春药一般,让他身上不禁燥热起来,就连裤裆里的玩意儿都起了反应。但他还是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嘴巴里的骚味压了压,紧跟两步,随着老四一起走进屋里。3 P, e, p3 {/ `6 Z4 f, y
        明亮的大厅里有一个人站在那里,看到老四进来,连忙过来说道:“堂主,三堂主在楼上等你呢。”老四上楼,走进一个小客厅。只见老三坐在沙发上喝茶,身后站着两个人。那两个人看到老四,连忙躬身说道:“四堂主好。”老四向他们摆了摆手,问坐在沙发上的老三道:“三哥,你怎么现在来了,怎么也不让他们通知我呀?”老三看着他笑道:“知道你去唱歌了,没让他们打扰。”老四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问道:”三哥现在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9 z4 o: r  m. ^        老三看着他说道:“我得到一个消息,老二要回来了。”老四微皱眉头问道:“他不是都在冬天回来吗?”老三吸了口气说道:“最近严打,他的货不好运。”老四脸色有些不好看缓缓说道:“那老爷子一定是要生气了。”老三说道:“没听说,不过最近世道不好是有的。”老四轻叹道:“老爷子不一定会怪罪他,但却一定会怪罪我了。毕竟运输管道的疏通工作是我负责的。”老三说道:“现在缅泰中三国政府正在联合扫毒,金三角的日子都不好过,这些鸿爷也是知道的。他也不会怪你的。”老四沉吟片刻道:“看来我们要想新的事做,贩毒也不是长久之计。”老三说道:“一切都看鸿爷的了,你我不过是跑腿的。”
6 W% L5 N8 A+ F' e- \6 f  V        老四转颜一笑说道:“三哥,你今天来的正好,给你看样好玩的东西。”转头对旁边的陈铁铭说道:“把衣服脱了。”陈铁铭答应一声,利索的脱光衣服。老三看着挺胸,收腹,叉腿,抱头,呈标准站姿的陈铁铭笑道:“呦呵,贞操带都用上了,这下可不怕他胡来了。”老四笑着说:“这个可不是用来防他的,是怕他撸管用的。他那根黑鸡巴,有一个月没露面了,今天让它出来见客。”接着招呼站在门口的人拿钥匙过来。2 x( a5 |! _7 Y! A' ?
        片刻钥匙拿来后,老四招呼陈铁铭站到近前,用钥匙打开锁孔,伴随着老三的惊讶声,一根微黑的粗长肉棍,从刚打开的贞操带里弹了出来。老四拿掉贞操带,用手握住面前半软的粗黑阴茎说道:“怎么样?够粗够长吧。”老三睁着眼说道:“你给他做手术了吧,以前他的鸡巴没这么大啊。”老四不答,用手在粗大的阴茎上撸搓。不一会儿,手中的阴茎便直直的挺立起来。老四抽回手,顺便在硕大的阴茎上用力一拍,随着拥有它的主人嘴里的一声闷哼,粗长的阴茎也跟着上下摇晃起来。老三惊叹道:”真他妈的大,我看要赶上驴鸡巴了。”老四淡淡一笑说道:“去,到桌子上打飞机。”陈铁铭立刻站到沙发前的桌子上,面对老四他们跪好,双手握住硕大的阴茎自慰起来。' ], z4 ]" I6 i# M% H5 `5 b
        老四说道:“估计过不久,老大也要回来了。”老三把目光从跪在桌子上手淫的陈铁铭身上收回来,说道:”估计是,我看要在寨子里呆一阵了。”老四说道:”投资实体经济还是很好的,一来可以把咱们手里的钱洗出来,二来也不用担心条子来抓。说不定我们还会成为企业家,变成对国家和社会有贡献的人,那时候连那些狗官见到我们都会点头哈腰的了。”老三说道:“是啊,现在咱们不但要给那些人送钱,还要见到他们点头哈腰。就好像咱们的钱是大水流来的一样,看到他们傲慢的样子,真想给他们一拳。”老四笑着说:“他们拿了我们的钱才会为我们办事,说到底,不也是我们养的狗。只不过,有的狗要用鞭子才肯听话,而有的狗要用钱。”说着,拿起桌子上盘子里的葡萄,摘下一颗,扬了扬手。正在桌子上自慰的陈铁铭立刻张开嘴,老四手里的葡萄便飞了进去。8 w1 |( y+ ~5 H$ }6 m! U" k
        老三看了一眼陈铁铭说道:“缉毒大队刚成立不过一年多,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如果不是环境不好,我们也不会盯上他们了。”老四靠在沙发上缓缓说道:”就是因为环境不好,老二那边查的紧,所以鸿爷才让我们渗透到缉毒大队。可是他们刚成立不久,又搞得神神秘秘。让我们无机可乘,不然我们也不会用迂回战术了。”老三说道:“特警队和刑警队比较熟,刑警队的袁野听说和缉毒大队比较熟。当时干嘛不直接收袁野啊。”老四正了正身体淡淡的说道:“袁野不好对付,他以前在部队就是侦查连的尖兵,又干了近十年的刑警。为人机敏,沉着冷静,意志坚强。听说他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这样的人,不能轻易的去接触。一定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候,一击而中,不给他留任何翻身的机会。”老三吐了吐舌头说道:“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像他不还是做了你的狗。”他冲着跪在桌子上手淫的陈铁铭扬了扬脑袋。
1 ^+ }$ B1 e* V* P- n. b8 J       老四笑着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他那么好对付?”老三看着快速撸动着阴茎的陈铁铭说道:“打飞机也不用那么大力吧,汗都流了一身。估计也有半小时了吧,怎么还不见他射?”老四微微一笑,招呼陈铁铭过来。薅住粗大的阴茎说道:”三哥,你看他这根狗鸡巴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老三看着老四手里的那根异常粗大,黑中透红的阴茎说道:“不就是变粗变长了吗?”老四微微一笑说道:“以前它有些上翘,我让胡叔叔给他稍微整了下,现在笔直的像不像一门粗炮?而且还是门又黑又长的炮呢。”说着握住阴茎的根部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又说道:“现在长有二十公分,粗有六公分呢。嘿嘿,要不是为了给那个袁野留个样儿,我还要给它拉长点。你知道为什么时间这么长吗?”  b& ^! m; {. h; l, S" H
        老三皱眉道:“我记得你做手术的时候,就让胡叔叔把你时间延长点。可能他的也一样吧。”老四笑着说:“他和我可不一样。我不过是把龟头上少量的敏感神经切断,他的可是全都切断了。”老三惊讶的问道:“那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老四说道:“起码龟头的表面还是有感觉的,只是敏感度降低了好几倍。再加上包皮和鸡巴中间被特殊硅胶制成人造软骨隔开,呵呵,能不能撸出来,就看他的本事了。”4 ]) M  f( ?6 ~+ k! L0 [2 C0 |
        老三像是对这个不感兴趣,转头对老四说道:“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袁野?”老四抽回手用手指在陈铁铭硕大的龟头上轻轻一弹,靠回沙发上,任由陈铁铭爬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撸搓起来。老四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说道:“他好像已经怀疑张伟俊的死和铁狼有关系,铁狼说感觉最近像是有人在跟踪他。”老三惊道:“他知道我们毒龙帮了?”老四说道:“可能还不知道,不过我们可要早点行动,不能坐以待毙。”老三说道:”让铁狼引他去我们那里,然后逼他就范。”老四笑着说:“不行,他不会屈服,这样反而坏了大事。对袁野这种人,必须要让他无路可走,乖乖的送上门,不得不听我们的才行。”老三看了看还在努力撸动阴茎的陈铁铭说道:”就像对付他一样?”老四微微一笑说道:“袁野比他难对付的多,要不是张伟俊入不了我的眼,再加上我也没多少时间和他们耗,我就收了那条老狗了。再说短时间内是无法把袁野调教好的,时间太久,一个刑警队长,长时间的失踪也是一件不小的事,弄不好还可能会引火烧身。”# v; j- }: W8 k: |, m! a
        老三说道:“那以后缉毒队长是跟着老二了?”老四笑道:“那是当然了,他们是老朋友了,缉毒队长要是做了他的奴,嘿嘿,那可有的受了。”老三说道:“老二确实有些冷酷,老五也差不多。”老四淡淡一笑说道:“老五那是残酷,不是冷酷。”! ^" q( f3 Z  H" p
这时,跪在桌子的自慰的陈铁铭发出了一些呻吟声,呼吸也浓重了起来。老四说道:”用你的狗嘴接住了,洒出一滴来,有你好受的。”陈铁铭立刻弯下腰,张口极力的探到胯下。双手调整阴茎的角度,好让精液可以顺利的射进大张着的嘴里。不多时,只见陈铁铭用力的挺动下身,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尿道口射了出来,直飞进口中。为了不让嘴里的精液滴落,而不断的用舌头把射进嘴里的精液卷进喉咙里。直到射了好几股,陈铁铭才伸长了舌头把龟头上的污物舔食干净。
9 Z9 b) M; O% G) i7 C) i        老三说道:“操,这都可以,嘴巴都快吃到自己鸡巴了。”老四说道:“他练过柔体操,鸡巴又长了不少,要是还吃不到,他这个人不是成一个废物了吗?”示意陈铁铭下来,问老三:“三哥,想不想打一炮?”
1 V+ c" q9 E; v6 r$ d        老三看着面前叉腿,抱头的陈铁铭笑着不答,老四会意,用手拍了一下陈铁铭浑圆的屁股说道:“去,给三堂主吃鸡巴。”陈铁铭答应了一声,跪到老三面前,伸手解老三的裤门。老三笑着说道:“还没洗,有些不干净。”老四说道:“早洗过了,他那黑屁眼都灌了好几次了,里面的水都让他自己尝过,保证干净。”老三说道:“是我,这两天没有洗澡,呵呵。”老四听到,淡淡一笑。这时,老三的粗黑的阴茎已经露了出来,陈铁铭张口一下含了进去,卖力地套弄起来。老三看着胯间迅速起伏着的脑袋说道:“我靠,他也不嫌脏,什么都往嘴里放。”老四笑着说道:“嫌脏?刚才我还在他嘴里洒了一泡尿呢。”老三瞪大了眼睛问道:“那他也喝了?”老四说道:“敢不喝吗?喝的一滴不剩。以前还让他给我舔过屁眼,只是口水粘乎乎的很不舒服,还没有手纸好用,所以就算了。”- F3 L; q& r; x1 r6 G" n% Y
        老三薅着头发把陈铁铭的头从胯间提了起来问道:“铁狼,你主人的尿好喝吗?”陈铁铭红着脸说道:“报告三堂主,主人的尿不好喝。”老三一愣,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转头看了看老四,只见他笑咪咪的看着自己,没有生气的样子,又转头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喝?”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三堂主,因为主人让做的事,不敢不做。”老三松开陈铁铭,任由他继续在胯间忙碌,他转头问老四:”你不生气吗?他说你的尿不好喝。”老四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尿本来就不好喝,这是人人都知道的。”老三愣了一下,嘿嘿笑着说道:“真看不出啊,老四你这人斯斯文文,把奴调教的这么好。”老四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 Y# Q6 N% c" g" ]
        老三说道:“老五看到你有奴,可羡慕了,老是说自己也想有。”老四说道:“不是说以后组建一支部队,让他从里面挑两个吗?现在就不耐烦了。”老三说道:“谁要是做了他的奴可要倒霉了,不被打的皮开肉绽才怪呢。”老四笑着说:“他的奴一定会先装着很硬气的样子,被他打了一阵就跪地求饶,结果他哈哈大笑,这样既可以满足他的虚荣心,又可以让奴好过些,可真是两全其美了,哈哈。”老三也跟着笑起来。
" E8 Z0 `6 W8 P- ]- I2 q        只见老三用手在胯间起伏的脑袋上狠拍一下说道:“你他妈的慢点,上辈子没吃过鸡巴,使那么大的劲干嘛。”老四赶忙问道:“三哥,怎么了,是不是狗牙碰到你了。”老三说道:“碰是没碰到,就是狗嘴就像他妈的抽水机,老子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吸走了。”老四笑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老三说道:“妈的,我受不了了,今天非把你的黑屁眼操爆不可。”说着,让陈铁铭的嘴从自己的阴茎上退出来,站起身来,让陈铁铭高翘屁股,低伏身体。) M6 ]9 ]$ m+ Q( j$ M9 }& g8 X$ B
        老四正了正身体,对着陈铁铭示意。得到指令的陈铁铭拉开老四裤子拉链,褪下内裤,一张嘴就把老四的硕大阴茎含在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老三站在桌子上,手伏着陈铁铭翘起的屁股,扒开屁股,露出黑红的屁眼,把被陈铁铭吃的湿淋淋的粗黑阴茎塞了进去,然后快速的抽插起来。被粗大阴茎猛烈的进入,让陈铁铭那被老四硕大的阴茎堵的严严实实的嘴里也忍不住迸出几声闷哼。老三一边狠操着陈铁铭的屁眼,一边说道:”你还别说,这黑屁眼被双龙入洞这么多次,还他妈这么紧,凭这点就不容易了。”老四说道:“能不紧吗?每天都在练呢,屁眼要是松了,可是要受罚的。”  G7 E" s  l9 s) ~5 Q
        老三说道:“咱俩从小感情最好,我也希望咱们都平安才好。”老四幽幽地说道:“以后的事,谁能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吧。”不多时,老三在叫喊声中射出了精液。从陈铁铭身上退下来一下躺卧在沙发上,大叉着腿,接受胯间细致的吃舔。老四笑着说:“怎么样?操的爽不爽?”老三说道:“还行吧,功夫比以前深了,插进去整个里面都在动,就像给鸡巴按摩一样,确实有进步。就是屁眼没有以前紧了,毕竟操了那么多次,再练作用也是有限。”老四笑着说道:“再让他给你表演打飞机怎么样?”老三赶忙说道:“算了吧,打一次飞机要近一个小时,他撸的不难受我看着都难受。”    老四淡淡的笑着。, `+ i# ?# \# A
        老四看了一眼低伏在老三胯间清理污物的陈铁铭说道:“三哥喜欢就把他带回去玩吧。”老三说道:“他不是还要上班吗?再说还要伺候你呢,我要想玩,人多的是,不差他一个。”老四说道:“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去寨子里接受训练了,耽误了一个月,让他全都补上。除了双休日全天都在以外,每天下班去那里训练到十二点,早上五点半训到七点,这可是玄武替他安排好的,没个一年是不行的。”老三说道:“不是都已经训过了吗?干嘛还要费这个劲。”老四轻笑道:“以后他和那个袁野还是有大用处的,不好好训是不行的。”
7 k$ p- y6 f' ?8 s, m: A        老三不再问,又道:“你这次去事办的怎么样?”老四轻叹道:“哼,一个个吓的不敢见,不过倒是和泰国的巴颂见了一面,问了一下那边的情况,看来毒品这条路是不好走了。”老三用手拍拍老四的手臂说道:“没关系,不是可以干别的吗?鸿爷会处理的。”接着推开陈铁铭站起来说道:”我要回去了,晚上还要检查岗哨呢。”老四立刻说道:“三哥,今天就别回去了,好不容易过来,不是有人巡夜吗?”老三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别人我不放心,还是自己看着好。你也知道最近风声紧,做什么都不容易啊,老弟。”说着拍了拍老四肩膀带人往楼下走。老四站起来要送,老三一挥手说道:“不用了,咱们兄弟还客气什么?你好好休息吧。”老三带人下楼而去。; ^2 p- g2 x1 N" G: I
        老四重新坐回沙发上,用手托着陈铁铭的下巴问道:“三堂主的鸡巴好吃吗?”陈铁铭回答道:“报告主人,三堂主的鸡巴没您的好吃。”老四微微一笑,双手枕着头,对着胯间伸长漱洗干净的舌头,细致的吃舔着阴茎的陈铁铭说道:“你去安排我和袁野见面,我倒要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 U. z0 P! Z, ?0 U* ~0 u; Q5 ?        光明市刑事侦查大队,袁野坐在办公室里,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上面是一个女人的照片。他静静地看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他终身难忘的晚上。有人敲门,他把目光从照片上移开,让人进来。只见一个年轻的警察走进来敬礼道:“袁队,我们跟踪陈铁铭,发现他去了“狂野酒吧”五次,还去了郊区十次,没发现他和什么人接触。负责郊区跟踪的弟兄说,陈铁铭好像有些察觉,所以不敢跟的太近。目前的情况就是这些。”袁野点点头说道:“你去准备下,等会跟我去“狂野酒吧”看看。”年轻的警察出去后,袁野看着女人的照片,想起了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雨夜。淑芬你放心,我一定会抓光那些毒贩,告慰你的在天之灵。1 ^  U  R' B3 Y) j' ^, P
        袁野坐在车内,看见看见去酒吧调查的属下走过来。那人拉开车门钻进来,把手里一打的材料递到袁野手里说道:“袁队,这是从酒吧收集的材料,陈铁铭好像和其中的一个年轻人认识。虽然他们不是一起来的,不过门口的摄像头拍到他们是一起离开。”正在翻看材料的袁野问道:“就只有门口有摄像头吗?上次出事不是让他们装了吗?”那人说道:“酒吧老板说,在包房里装摄像头顾客不答应,就只有装在门口了。”袁野没有再说话,本来去那里的客人,谁想被摄像头拍啊,酒吧要营业,不能得罪客人,这也能理解。
& T# i$ P  |$ O' v2 t$ C        当看到一张上面有画面的图纸时,袁野仔细的端详了起来。那是一张视频的截图,看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酒吧里出来。虽然光线不足,但还是可以看的出其中一个人是陈铁铭。走在他前面的是一个年轻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两人像是走向一个地方,袁野推测两人可能开着车。只是摄像头的范围有限,并没有照到车的样子。袁野问道:“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吗?”那人说道:“袁队,你也知道我们的人手不够。哪有时间一天到晚盯着,就这样有两个兄弟还生病了呢。”袁野理解的点点头。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兄弟们幸苦了,晚上我请大家吃饭。”那人说道:“袁队,兄弟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跟着那个陈铁铭有什么意思。张伟俊的案子不是结了吗,是不是您太敏感了。”袁野笑了笑,知道做刑警不容易,上班时间不固定不说,还要把他们一个个当成奶牛。正所谓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就是说他们的。. L: D: C7 M* B9 {
        这时候袁野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陈铁铭打来的。当时陈铁铭去他家里吃饭,两人交换了手机号。袁野接通电话,陈铁铭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是袁队吗,我是陈铁铭,你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顺便介绍一个朋友认识。”袁野笑道:“好啊,在什么地方?”陈铁铭说道:“香格里酒店怎么样,晚上七点半。”袁野答应了。两人挂断电话,身边的人说道:“袁队,你还在调查人家,看来他是想用酒贿赂你了。”袁野笑着说道:“前几天我请了他,这次就算是礼尚往来,我是那种可以贿赂的人吗?”那人也跟着笑了。
/ B1 L: O/ B. V9 C: q/ e        晚上,袁野来到酒店,陈铁铭把他领到一个包间。袁野一眼就看到包间里还坐着一个人,那人二十四~五岁,斯斯文文的正在玩手机。见他进来,那人抬起眼看了看他,站起身对他笑了笑。袁野冲着年轻人点头微笑,旁边的陈铁铭笑着说道:“我来给你们介绍,他叫任一鸣,毕业不久。他就是袁野。”任一鸣伸手和袁野握了握,相互问了好。陈铁铭说道:“你们先聊,我去让他们上菜。”说着带上门走了出去。3 _+ o6 l* M- X" A* l2 \
        袁野笑着说道:“小兄弟是在哪里上的学啊?”任一鸣笑着说道:“不才西南大学毕业,学的是司法。”袁野说道:“高才生啊,了不起,以后还是个大法官呢。”任一鸣淡淡一笑说道:“袁队过奖了,现在工作还没有着落呢。”袁野笑着说:“现在大学生工作是不好找,但是你的起点高啊,将来一定会有前途的。”任一鸣笑着说道:“我从小就崇拜警察,还是你们做警察的威风一些。”袁野轻笑了一声说道:“你没做过不知道,累得像狗,吃得像草,你还是不要做的好。”任一鸣说道:“你们警察是很幸苦,不过没有你们,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受到伤害。”神情像是有些低落。# Z& [2 G! F, _" `7 n
        袁野问道:“你是怎样认识陈队的,不会是同学吧。”任一鸣笑着说:“怎么会,我比他小好几岁呢,我今年二十三,比他小五岁。以前他支助过我上学,所以我们就认识了。”袁野笑着说:“没想到陈队还挺有爱心的。”任一鸣说道:“是啊,这次我能找你,就是铁狼介绍的。”袁野说道:“铁狼?是陈队吗?真是奇怪的名字。”任一鸣笑着说:“是啊,这是我给他起的名字,怎么样?有点味道吧。”袁野笑了笑没答话。这时门被打开,陈铁铭走了进来,看着两人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好像很有意思。”袁野笑着说道:“他在说给你起了个名叫铁狼。”陈铁铭看着袁野那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笑了笑说道:“是啊,他爱叫什么随他吧。不就是个名吗,谁还没有个外号呢。”袁野也笑了起来。, p' t' u) e: L7 u8 L
        任一鸣说道:“实不相瞒,我这次找袁队是有事相求,还希望袁队能帮我这个忙才好。”袁野笑着说:“什么事,你尽管说吧。”任一鸣说道:“我有一个表哥,他在光明市。我知道他在做违法的事,家里人都不管他了,我也劝过他,可是他不听。所以…”袁野说道:“你可以直接去报案啊,这样也好争取宽大处理。”任一鸣说道:“如果能的话,我早就报案了。可是我姑妈家就他一个儿子,我也不想他坐牢。再说他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和一些毒贩有联系,所以我想能不能让他戴罪立功…”袁野正了正身体说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和毒贩有来往的?你有他联系方式或者照片吗?”任一鸣说道:“我开始一直和他联系,是他和我说的。后来他知道我要来找他,就和我断了联系。我现在就只有他的照片。”说着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袁野。
/ o) P2 L2 u9 ?2 y5 w        照片上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袁野看了看说道:“照片能先放我这吗?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任一鸣说道:“你能不能私下调查一下他在哪里,让我劝劝他。要是他肯帮你们抓住毒贩,是不是就可以判轻一些。”袁野说道:“理论上是这样,具体要看情况。不过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有立功的表现,法院判决的时候会考虑减刑的。”任一鸣高兴的说道:“那就先谢谢袁队了。”吃完饭后,三人走出酒店。目送袁野坐车远去后,老四拍了拍陈铁铭的肩膀说道:“铁狼,你要谨慎点,接下来可是要打一场硬仗呢。”
  o; S' u7 x; P! t; z        袁野坐在车里,想着刚才和他们见面的情景。什么大学刚毕业,看他的样子就没那么简单。那个陈铁铭坐在一边完全就是一个陪衬,就看着他们两个说话,看起来好像是有些怕那个任一鸣似的。还有那个什么表哥,袁野拿出照片看了看,这个人倒是没见过,是不是应该调查一下,说不定能从他身上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0 j7 Q# D  i& K; g1 W0 a7 s5 ~/ f) u
        袁野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发出一条信息。不一会收到了消息,袁野看了一眼,让司机掉头往他指引的方向开去。
# {0 h* M' W9 X7 {/ ]# l        在一个偏僻的小旅店,袁野走了进去。柜台的老板娘立刻笑着迎上来说道:“您是要住店啊,住什么样的?我们这里有八十的,一百的,还有五十的。”袁野问道:“有没有便宜点的?”老板娘问道:“要多便宜的?”袁野说道:“最便宜的。”老板娘收回笑脸说道:“好像你以前来住过吧,反正最便宜的三十,要和别人同住。”袁野掏出五十递给她,老板娘接过钱,拿起笔说道:“身份证有吧。”袁野说道:“没带。”老板娘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语地说道:“没钱别住店啊,睡大街上多好啊,又宽敞想睡哪儿就睡哪儿。”拿着钥匙领着一言不发的袁野走到最里面,打开一旧木门,一股霉味飘了出来。
8 J  s. _6 l3 D& B9 b& k& O' X. }3 |        等老板娘有开后,袁野关上门,在其中的一张床上坐下来,点燃一根烟,慢慢的抽了起来。一会,听到脚步声响起,一个人推门而入。只见那人三十多岁,相貌平平,甚至还有些猥琐。拿人提着一个暖水瓶走进来看了看坐在床上的袁野。随口说道:“呦,又来人了,你是刚住进来的吧。”袁野站起身来走到那人的身边说道:“是啊,这房间怎么这么大味,光线也太暗了。”那人说道:“没办法,便宜就是没好货,将就一下吧。”袁野从兜里拿出任一鸣给他的照片递给了那人,那人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又还了回去。袁野说道:“这床单好像没换过似的,我还是不住了。”接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纸条,递给那人,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 x% P7 Z+ B+ x: [/ |4 e; u/ e        老板娘听到袁野说不住了,马上瞪大眼睛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不住可以,房钱我是不会退的。”袁野说道:“我是有事,等办完了事,我还会过来住的。你就把押金退给我好了,别耽误了我的事。”老板娘这才露出笑脸说道:“那你下次再过来住啊,我给你开间好点的。”说着拿出二十递给袁野,袁野接过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k; a5 F- f# K0 u4 g- o! ^
        光明市本来就是一个偏僻的小城,晚上十点钟,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路上走着,只听到前面不远处有人大叫救命。接着从一个巷子里冲出来一个年轻人,后面有三个人正在穷追猛打。年轻人摔倒在地,三个人赶上来就是一顿猛打。中年男人也不理会,打算从边上绕过去。只听到有人说:“住手,有人来了。”接着那三个人里面的一个说道:“今天先饶了你,再不还钱有你好看。”接着三人掉头就走。
3 O7 j" n: I, H% A$ \$ ]5 L4 B0 l) u        被打的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打架啊。”说着就要往前走。中年男人说道:“你和谁打架我可没兴趣,只是不要在马路上打就行。”年轻人立刻站住转头骂道:“我爱在哪里打就在哪里打,你管不着。”中年男人冷笑道:“没钱吃饭,还要力气打架。我看你是发疯了。”年轻人立刻走到中年男人面前说道:“我有没有钱,管你什么事。”中年男人说道:“是不管我的事,我只是觉得有那么多挣钱的路你不走,却要挨饿受穷,真是够笨的。”
1 z" t; ~/ M% P9 j; n        年轻人瞪大眼睛说道:“哪有那么容易挣钱的事情,再说我不是没有钱,只是输光了。”中年男人说道:“我说有就有,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跟我一起干,要是胆小的话,那就算了。”年轻人扯着脖子说道:“我怎么不敢,什么人我没看到过,你当我是刚出来的小孩子吗?”中年男人说道:“那卖白粉,你敢吗?”年轻人立刻跳起来,说道:“我…我就是干这个的,不过我没有门路,不好做。”中年男人说道:“我可以给你找门路,不过你可要听我的话。”见那年轻人答应后,领着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发表于 2014-11-25 22:1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每日一顶
发表于 2014-11-25 22:15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还没更新啊,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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