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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ianhao2020

[异性恋] 【原创】《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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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2-20 11: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走上石道,允叔一路抱我也不嫌热。我没穿鞋,都怪阿娘急着说体己话,打发我去找允叔忘记了这回事。
大概是前几天台风刚过境,岛上这座小山丘上的步道特别干净,只见石阶厚厚的青苔,没有多少枯枝败叶。步道两旁站立着低矮的柠檬树,我非要允叔摘了一个给我玩。
柠檬散发着酸溜溜的香气,我知道它不好直接吃。在我模糊的印象中,阿爸倒是挤过柠檬汁液混在他的酒杯里。
山丘往下望一片绵延的苍翠,风一吹就像绿色的海岸。山脚金色沙滩边那两个鲜艳的人影不就是阿娘细娘在玩水打闹吗?不知道阿娘用了什么法子让细娘有力气追着她跑过沙滩。
转过山头不再攀登要拾级而下,我拍拍允叔的胸膛:“我要下来走。允叔不要抱我啦。”
“毛毛这么懂事吗?”他也不强求,爽快放我到石板路上。我伸出手来让他牵着,一板一眼往下去。
“允叔,为什么细娘还不和你成亲呢?”
他咬了根狗尾巴草在嘴里,含糊不清反问我:“你很想允叔娶新娘子?”
“可我阿娘说,允叔该娶了呀。”
“你阿娘哄你玩呢。”
我们很快走过树荫迈向小岛另一头,多礁石的沙滩被冲刷得特别细腻,虽然没有那么多金黄的沙砾。可浪花一拍过来就会在沙滩上留下好多慌张的小螃蟹。
“我要去捉。”
“毛毛别摔着了。”
我忽然看到那边有人。
这边的日头并不猛烈,阿爸戴着副啤酒瓶底那么厚的大墨镜,两手枕在脑后躺在沙滩长椅,显然正舒适地晒太阳呢。
而他身旁的小婶娘在殷勤抚按着他那身古铜腱子肉,从透明小瓶子里倒出淡金色防晒油近乎透明,粘稠液体经过她纤巧手指,一圈圈摩挲起阿爸手臂上垒砌的硕大肌块。
我的目光不禁落在阿爸张开的大腿根部,那儿被白色三角泳裤里的勃物撑起来,简直就是好大一把遮阳伞,大剌剌朝天刺去。那架势和他们头顶半折叠起来那把差不多。
“阿爸。”我偷偷踱过去,大叫一声跳出来。小婶娘吓得胸前的丰乳都抖了一抖,起身时有意无意擦着阿爸赤裸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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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晚霞染红半边水面,热气也没那么烦人了。沙滩上小婶娘的爽快笑声传来:“哎,今晚大家都要喝我的酒,不喝醉不准睡觉。”
“细娘这几天都喝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就饶过她吧。”
“妹儿,这可是你不对了,要做新嫁娘的人了,还不多喝点,以为姑娘家的好日子还剩几天呢?”
“哎呀你们真讨人嫌。”细娘高声抗议,声音里却多的是欢笑。
我坐在大礁石上看着大人们从木屋里搬出烤肉架,女眷们个个兴致正浓地说笑切菜帮手。男人们也在给肉串上刷蜂蜜汁,还不忘啜饮一口手上的杯酒。难怪阿娘说她是来享享清闲功夫的,都没功夫理我了。
“毛毛,玩不玩打水仗?”
小野哥背着手出现在大石头下面,他仰起头来对我挑眉,嘴边挂着和气得有点讨好的笑。
“怎么玩啊?”
“就在浅水滩上,谁被水泼得摔倒了就算输。”
“好呀。”
他凑近一步,神神秘秘地说:“可毛毛太小了,摔倒了磕到了怎么办呢?”我看着他对我出声,眼神却不断往阿爸那边飘忽。
“阿爸!”
“干什么?”
“我要去打水仗。”
“打什么水仗?你干脆去上天摘星星。”
阿爸把手中五颜六色的果蔬鸡肉串撂开在盘子里,佯装发火了奔过来。“待会洗洗脚好吃烤肉了。”他已走到礁石前张开双臂,我呵呵傻笑着闭着眼睛扑下去。
“可是我很想玩啊。”
“三叔,毛毛想玩打水仗,又觉得个太小不安全,三叔干脆就做毛毛的后援呗。”小野哥一口气说了出来。好像已经在心里打了无数次草稿了。
“走吧。”阿爸举着我放到肩膀上往深水冲去,我半是兴奋不已尖叫边乐开了花:阿娘完全沉浸在和她的姐妹们的家长里短,没来干涉阿爸带我玩水。这可真难得。
阿爸把大拇指和食指围成小圈吹了一口,允叔和铁伯也应声抬头然后撒腿跑来了。我看着榄哥儿被他阿爸拉着手狂奔在沙滩东一脚西一脚最后甩飞了拖鞋,忍不住笑得在阿爸肩上打滚,手胡乱揉搓阿爸的黑发。
“哎,别闹阿爸。”
趁着太阳还没西沉,湖水仍然带有余温,我们一齐冲进水里。我骑着阿爸浮在水面上探出脑袋,榄哥儿坐在铁伯肩膀上东瞧瞧西看看,也许对他来说游戏还不如天边晚霞来得有兴趣。允叔只能驼了阿青哥,小野哥做裁判。
“一二三,开始。”
阿青哥仗着他刚刚抽条手长脚长,毫不留情拿手掌泼来水花,迎面打在我脸上差点让我栽下去,凉爽的水珠顺着睫毛滑落,我忍不住闭上眼,阿爸抓着我小脚的手掌力度加重几分:“毛毛不能认输,冲!”
我躲过阿青哥的第二轮水弹攻击,弯腰从阿爸嘴前的水域舀起一手掌的水朝允叔泼去,他本来驮着阿青哥踩在水底沙子上就有些重心不稳,这下子“噗通”就栽倒了。我和阿爸同时放声大笑,阿青哥从水底冒上来大叫着:“毛毛耍赖。”他扭头去看礁石上抱臂观战的裁判。
“不给他吃黄牌吗?”
“只要能把人拖下水就算赢啊。”
“这可是你说的。”阿青哥怪叫着朝我扑来,阿爸连忙在齐腰深的水里一闪身避过。这时榄哥儿如梦初醒,倒挂金钟般从铁伯肩膀上弯下腰,水花泼在阿青哥脸上,他又载到水里。大家都放声大笑起来。
形势很快变得一片混乱,就连大人们也玩兴上来了,我们上到浅些的水里,阿爸马上就对着允叔扑过去,将他过肩摔放倒在水中。允叔挣扎着爬起来,湿漉漉的白背心黏在身上,他笑嘻嘻吐出一股清水。
“哈哈,允叔被打倒了。”
他一挑眉坏笑起来,手臂风车一样连轴转,水花纷纷扬扬扑到我面前。我眼见不好转身就跑,阿青哥却忽然从水里弹出来,有力捞起我一屁股坐在浅水里。
“毛毛刚才居然偷袭。”
“我认输。我们一齐对付允叔好不好?”
“有道理。”他傻笑着摸摸我湿透的头,大叫一声边跑边脱去背心扔到岸边。少年的身段如新竹初出壳,透着青春的苍翠。他的背脊中线像条幼龙蜿蜒而上,湿漉漉的皮肤因为近日被晒过显现一种新麦色。
“噗通。”有重物从高处坠落进水面,翻腾泡沫里浮出小野哥的脸,他也下水参战了。我们的打水仗最终演变成多对一,除了铁伯爷两,都很默契去围攻落单的允叔,一圈圈此起彼伏的水花逼近,直泼得他睁不开眼。
“三叔下面怎么那么大?教教我们嘛。”
打完水仗天已经黑下来了,晚风里散发着诱人的烤肉香气。铁伯先带榄哥儿进屋去换衣服洗热水,他担心榄哥儿今儿玩水太久会着凉。阿爸就和我们去屋边院落里先用水管冲去浑身沙子。
他一脱下泳裤,小野哥哥就咽着口水迫不及待发问。
好像他已经等这天很久了。看在老天的份上,小野哥的眼神不由自主老随着水流往阿爸的阳具落。
“哈。这个。”阿爸笑嘻嘻打着圆场。他挺着腰闭着眼,任由水流冲落脸上的干沙。
“嘿,看这边。”他忽然中气十足吆喝一声,远远朝其实在暮色里根本看不清的沙滩上的女眷们挥手,她们不紧不慢地依然在走走停停忙着烤肉。
阿爸坏笑着甩去睫毛上挂着的水珠,避开喷头瀑布般水流,指了自己虽然在休憩却仍然硕大的那话儿,半挑眉做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压低声线。
“这也不难,你们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生蚝蛤蜊。”
“真假的?就这么简单?”小野哥吞了口唾沫,尽力不去看阿爸的下体。
“不信就算了。”阿爸笑着露出一颗颗雪白牙齿,关了喷头大手一甩将浴巾披在肩后。
烤肉很好吃,细娘不负众望地又喝多了。
“毛毛,你,跟细娘去睡。”她喝了酒完全不是平日里温柔的行事,一把搂住我亲脸蛋。“人家说,小娃娃在屋子里,招孩进宝的。”她努力捋直舌头,玫瑰酒的酸甜气息喷在我脸上。
“哎哟,细娘想着生娃娃了呢。老允还不抓紧?”小婶娘最是嘴上有趣不过的,她大笑着举杯去给允叔敬酒。
“我不喝了,头疼,躺一会儿。你,不要怪我啊,带毛毛一晚,明早全须全尾还你,一根头发不会少。”细娘强自起身,甩开允叔有些姗姗来迟的搀扶,一把牵起我的手就走。
我倒不害怕,看她发酒疯到很好玩。
“妹妹你带去吧,我刚好松快一晚。”阿娘的笑声从背后传来。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走过沙滩,阿爸正在和铁伯聊得起劲呢,两人靠在礁石上也在频频敬酒。“晚安。”细娘大声嚷了一句,“走,毛毛。不理他们这些臭男人。”
睡到不知什么时辰,爬起来尿尿完再爬回床上时,从窗户里瞥见沙滩上的火光已经消失。
门忽然打开了,晚风很大甚至吹开帐子。有男人的脚步纷乱地踏入屋里。细娘的白纱睡裙给风掀起,屋子里有种山雨欲来的气息,混合着松脂的味道让人如置身林中。
他嘴里犹自低嚷着什么。我想他一定喝得有点茫。
“去他娘的。”
居然是阿爸。我的睡意一下就缩回毛孔里了。
阿爸好像踢到了床脚,骂了句脏话就扑上床来,差点没把细纱雪白的蚊帐给掀翻掉。他迅速蹬去沙滩短裤,里头白三角内裤已经朝天挺起个大包。
“孩他娘穿的什么?嗯?”他从后方爱抚一番细娘香臀,两手抓住粉纱小丁字裤系带,紧勒住她小圆饼般花唇摩擦。细娘在酒酣后的香甜睡梦之中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同时下意识地伸手,主动掰开来自己臀球上的嫩肉,那隐隐一线粉嫩桃源已显露出几缕真面目。阿爸埋头随意舔弄几下那儿,借着醉意不耐烦地吧小丁字裤“呼啦”直接撕烂,裂帛之声听着叫我都不由地屏息。
帐中一时间只有阿爸唇舌粗粝落在柔嫩写意处舔舐的“吧嗒吧嗒”。细娘早点了一支梦甜安神香在窗台上,袅袅烟雾晕染着湖畔夜半氤氲暧昧的湿润空气,隐约也透出山茶花和绿杜鹃的淡淡香味。
“宝贝的美屄今天吃起来真带劲,跟他娘屄的甜酒似的?躲在屋里偷喝是吧?老公今晚肏翻你这淘气小骚屄。”
阿爸说起叫人脸红耳热的荤话倒是没有醉意。
他扯下自己的内裤,用脚板一气胡乱蹬走,一手握住身下巨炮一手按住细娘玉臀。月光下细娘美丽的身子就像在银河里沐浴过一样,那么光滑莹润。阿爸整幅健壮雄躯打桩般往前挺进,硕大阳具就尽数喂给细娘已经湿润的花泾。
“哦,好紧。真他娘带劲。”
阿爸忍不住呻吟一声,两条肌肉累累的毛腿继续岔开细娘,将她下体像阿青哥书桌上那个圆规盘开来。他咬着牙继续使劲,肉柱“噗嗤”滑溜溜一插到底,深入到最核心的蜜汁甬道再不能多进。
“真紧。宝贝儿。生了毛毛还这么紧,小屄天生就该给老公肏。”阿爸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
听到我的小名和他最喜欢骂的脏话并列在一起,我只觉得很奇异。阿爸到底喝了几盅呀?怎么连阿娘也分不清楚了。他时常在和她妖精打架的时候也称赞着差不多的荤话。
阿爸将浑身重量分摊在四肢平铺,木床在他的压力下奏起“吱嘎吱呀”的交响。我不满地翻个身,阿爸好像这才注意到我也在床上,于是他收敛力气不再横冲直撞,改成轻掐住细娘被黑发覆盖住的脖颈。阿爸往后挺立一退,留恋地拔出阳具,然后重新高挺雄臀狠狠砸在她柔软的香尻上。力度之大就像晴空上放了一个惊雷,他屁股蛋子上的肉用力到凹陷下去,在雄臀两侧划出两道微笑的括弧。那弧度在月光和汗水的双重勾勒中甚是好看。
“肏,真她娘紧。”
他又狠骂了一句,巴掌也狠狠扇落下去。细娘的臀肉颤抖着滚动如糯米年糕,那上面已布满重叠的红色大巴掌印。阿爸却不打算放过,双手合抱起她的臀球往中间使劲挤压着,好裹紧他深插在花芯里的老二。
“再紧点,宝贝儿。吸紧老公的鸡儿咯。”
阿爸继续骂骂咧咧着有点大舌头的荤话,抓起破裂开的小丁字裤绕过细娘柳腰几圈绑好,信马由缰地紧握住系带同时乱肏乱插,大肉棒噗嗤噗嗤在她光嫩无毛的粉红肉穴里疯狂进出。
清脆的肉体撞击响彻小屋子,我看着窗外不远相邻木屋心想:但愿阿青哥小野哥哥已经睡着。床忽然地动山摇一阵,阿爸从后面拉起怀中美人玉臂,将她双手拿自己的右掌扣在一起,左手腾出去掰住细娘的纤细脖颈。这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在受虐的优雅白天鹅,被迫仰起头来把背弯成一弦新月,无能为力地被男人拉着接受他的猛撞。
阿爸跪坐时屁股蛋子在蜷起的脚跟上不断摩擦,他浑身的腱子肉不断渗出汗水,那股热烈的汗味都快要熏满帐子。屋子里没有点灯,月光中阿爸每一颗银色的汗水像在发光。啪啪声如远方的击鼓声不绝入耳,阿爸猛插了数百下这才重新抱住细娘扑回到床上。
他好像已经玩够了侧身一闪,浑身肌肉过电般颤抖,眉心微动着,正要把阳具抽出来泻在细娘白嫩嫩的臀肉上。就像他有时候会对阿娘做的那样,在某些日子里并不把白色粘稠的男儿精华注到里面。
月光清冷冷地从乌云后冒出来,将屋子里照亮了大半。
阿爸已经拔出了他意犹未尽的大肉棒,正一边揉搓细娘大开的花苑边快速套弄着它。地板上窗前那棵歪脖子九重葛的影子随风闪烁,安静地被升起的月光拉得细细长长。
白纱帐也给风吹开了,床前小圆凳从黑暗中显现,上边白色纸条在月光隐晦的荧光里有些发蓝。那个细长的鹅颈瓶做了镇纸石压住纸条一角。
阿爸将大手划过我的头顶,我吓得一动不动,只感受到一阵劲风刮过脸颊,眯眼瞧去阿爸已经把鹅颈瓶并纸条从帐子外拿进来了。
他轻轻地倒吸一口凉气,不是惊吓听着更多是如愿以偿。我能听到阿爸欣慰地无声大笑,那鹅颈瓶的液体如上好的麦芽糖从瓶口倾落,丝丝滑滑堆积在细娘被玩弄得红彤彤的臀球上。阿爸的双手饿狼扑食,把黏稠的金亮液体尽数推开,沿着细娘两半水蜜桃般臀肉抹匀。
“宝贝儿今天真懂事。”阿爸温柔地隔着黑发遮挡亲亲她。“知道老公想你这小屁穴想得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听得整个人都要石化住。不禁没来由感到一阵阵难过。不知道是为了细娘接下来要面对的暴风骤雨,还是为了李代桃僵没有享受到阿爸按摩屁股的阿娘。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细娘吹弹可破的粉臀,将她屁股肉“啪嗒啪嗒”打磨得直作响。阿爸时不时抓紧桃肉往两边向上掰扯,绷得细娘菊蕾四周的花丝放射状展开;他还把她整只美臀用大手箍紧,只用大拇指去摩挲那已对他敞开大门的桃源蜜洞,阿爸一用力挤压,细娘的后穴就缓缓张合吐纳,活像一个小小的桃核。
阿爸跪趴悬在细娘身上的半空,只凭着下盘弯曲的大腿力量撑住自己俊岸的身躯。块块肌肉就如石砖都要鼓出来了,尤其是粗壮的大腿那儿,筋肉绷得极紧像随时要射出去的箭。森森汗毛都被汗水和花油打湿,黏在皮肤上野草般一簇簇的。他身下的肉棒似乎又粗大一圈,不时往下弹跳着击打细娘的臀沟,阿爸摩挲她的腰臀身体一动,那大阳具就夹杂花油弹回他的肚脐眼,往空气里甩动时,湿漉漉的肉冠不受控制地喷溅出好多清亮亮的长丝。
他终于抚弄够了细娘的臀部,转而伸过她曲线婉约的细腰,够到她胸前爱抚。油亮亮的液体如蜂蜜般,在她胴体流淌得到处都是,阿爸在身后与她紧密贴合久了,一动弹起也拉出来好多缕。
安神香的气味飘进帐子里,月亮的光辉一寸一寸在枕席上移动,照过阿爸那张写满情欲的俊脸,给他闪烁不定的眼睛添补几抹神秘。他正把骨节分明的颀长食指捅进细娘紧缩的菊蕾,大拇指迅速跟进准确往下一抹,分花穿蕊逗弄细娘那红石榴般娇艳花蒂,剩下的三根手指有意无意围成圈抚摸她的臀肉。另一只手掌撕开雪白睡裙扣牢她半边酥胸。
“嘘,宝贝别怕,放松。”
阿爸那口气温柔得能叫人溺水,尽管他手上的动作可不是那么回事。细娘不自觉地撅起屁股挺起酥胸,双重愉悦让她在睡梦里也难以忽略,敞开的花口早已泄洪。
那根手指就像根筷子搅动着细娘,阿爸见机把剩下的三根手指翻开她的花瓣,直驱而入捅得翻开。胸前、菊蕾、花蒂和花芯深处合力成四重快感,细娘下面很快湿透成一口温泉。
阿爸拔出他的手指,凑到眼前借着月光看了一下笑道:“倒是准备得好,知道老公要玩吗?心肝宝贝。”他胯下伸出的大肉棒上早已是怒筋冲冠,那硕大的两颗睾球也膨胀了起来摇摇晃晃。阿爸按住细娘的后臀,扶着自己的阳具往前轻轻一顶,那菊蕾才吞进了肉棒的前端就无法动弹。他只得拔出来,再次往细娘红通通的菊蕊塞进油亮亮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阿爸甚至将五个指头都集合在一处,只用前段不超过指甲的长度,花油灌溉进已经稍微破开的屁穴,他将弓起来的左手往那儿一插,在里面再小心展开手指尖。细娘的菊蕾果然稍稍扩张开,露出里头红艳艳的肉芽。阿爸拿右掌抹开她的臀肉,俯身下沉肉棒就“噗叽”缓缓入港。
“肏。”阿爸用气声骂着,他并不着急全部插进去,反立起手臂撑住自己的雄躯,月光下膀子的腱肉中透出淡蓝色的青筋,像绳索般拉伸着阿爸悬浮在趴着的细娘身上,链接他们的不过是阿爸那才进去了一截的硕大阳具。
他脚跟蜷缩起来,脚板发力往上一蹬,或许是润滑的火候已经足够,阿爸收紧自己的雄臀肌肉,下面怒气冲冲的粗大一寸寸挤压着细娘嫩滑的臀肉推进。
我喜欢阿爸的浓密剑眉,它们总高悬在他星子般黑亮的眼睛上方,却低低地挂在阿爸的眉骨处。当它们微微皱起的时候显得阿爸像个托塔天王,不怒自威征服一切。当它们舒展开来,说明阿爸——
“好爽。肏。果然紧。”
他半皱起眉毛,嘴巴微微张着。大肉棒已经尽数顺利顶进细娘的桃肉屁穴里,严密结合得天衣无缝,铁桶般一丝不漏。阿爸阳具紧贴肚皮下方的那儿本有簇黑亮的毛发,这会被他按在细娘的屁股顶压,就像个被压扁松枝做的鸟巢。他鹅蛋那么大的春子悬挂在底下,正摩擦着细娘花口处。阿爸并不急着继续深入,他缓缓而有力地抽送着,脸上一副陶醉不已。春囊像行车时挂在后视镜上的香袋摇摇晃晃。
我忽然想起阿娘用研槌杵去桃子核好切块的画面来,这不和眼前的景象差不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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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
阿爸的语气听起来不容拒绝。那银绿纱掩映下的少女浑身颤动起来,乖乖从袍摆里伸出脚,缓慢褪去条白蕾丝小丁字裤。
他忽然迅雷般出手,按住她细腕在使力的动作。小内裤卡在臀半不上不下的位置,阿爸深黑的漆皮鞋头撞击少女裸露的玉足,她立刻触电般深深弯下腰去,蔽体的绿纱直倒扣到她头顶,暴露出那整幅娇嫩雪白的肉臀。
阿爸早已不耐烦掐住她细长滑嫩的一段脖颈,右手将那像个皮质锅铲的玩意越过少女裸背,“啪啪”狠拍在她嫩臀上。清脆的一声撞击如同最富有弹性的糯米团被掷到案板,少女吃痛地忍不住回头,含羞看两眼自己已经泛红的臀肉。
强烈日光反射下她芙蓉花般的脸灼灼生辉,我瞧得分明不禁暗暗吃惊:屋子中间手脚脖颈都被银链子禁锢的少女不是别个,居然是最胆小不过的芙娘。她平日多和阿爸说两句话都会脸红的。
我这才恍然意识到为什么阿爸这几天一到午休就从大宅里的客房消失,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总有淡淡的香味。
芙娘两条丰盈雪白的大腿赤裸裸的,阿爸拿灼热的大手在尽情抚摸着,不住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伸过去。少女似乎感到全身一阵阵燥热,终于在他膝上呻吟出来:“哦爸爸。”
“小骚屄,谁是你爸爸?”
阿爸严厉地骂句脏话,将巴掌狂风暴雨掀下去,噼里啪啦放鞭炮一样。芙娘的圆臀上立刻多了好多重叠的手印,像堆积起来的红枫香树叶。
他嘴里仍在低低地骂着脏话,大手却在一下下地认真抚摸她少女禁地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激起芙娘全身阵阵战栗。她仰起头目光茫然望着天花板,像不知道自己梦醒了身在何处一般:心甘情愿将自己摆弄成这羞耻的姿势;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暴露在明亮而暧昧的光线里;还有个英俊高大衣冠楚楚却如同暴君般残忍的男人,正西装革履地居高临下用目光凌辱近乎赤裸的自己。
“呜呜呜,好麻好痒好难受。”难耐的快感从玉腿阵阵涌上来,芙娘想要挣扎却又不舍地任凭阿爸在她那纯洁白嫩的地方抚摸。阿爸蹲下身来与她四目相对,一个是清纯如水未经人事的少女,一个是成熟英武的男人。体型的相差乍看似乎不应该同时出现在一处,却又让我由衷觉得很合理:谁叫阿爸那么高大呢。
他将颀长灼热的手指抚弄着芙娘饱满如莲蓬的玉阜,那上边还挂着淡淡的几缕耻毛,就像是快要成熟的红毛桃外面分布的绒绒,软和得跟水草一样。阿爸注意到芙娘被抚摸到此处的羞涩,他不由分说就拿大手覆盖住整边玉阜,爱抚片刻后捂上芙娘鼻唇。
“闻闻看,小骚屄。这就是你屄的味道。”
阿爸的脸贴得离她那么近,芙娘如受惊小鹿般睁大的双眼里除了娇羞也充满婉转承欢的渴望,偶尔也眼波流转露出一丝羞涩和恐惧。她用近乎痴迷和崇拜的神情仰头看着阿爸,瞳孔里倒映他那一水梳得黑光发亮的浓密大背头。
阿爸早久经风月,不知跟多少个女人一夕欢好过。对芙娘那接近爱意的眼神他并不十分介怀,安慰性地拍一拍她娇俏脸蛋,把手指鸽子一样飞过芙娘丰盈大腿和娇嫩乳房,停在她最私密之处也没有被抗拒。芙娘雪般肌肤香汗淋漓,阿爸的手指号脉般在她最娇嫩的地方摸来摸去,他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想是已经感觉到少女在微微战栗。
他这才嘴边噙着一抹坏笑缓慢起身,芙娘仍然傻愣跪坐在原地仰头盯着他。
阿爸的嘴唇线条其实很简练,没有表情与合拢的时候看起来冷心冷面。这会那唇边笑容没有被覆去,挂在那显得像一丝冷笑。他拿湿手帕缓慢擦拭自己的双手,等差不多了才像想起来脚下有人。阿爸垂下眼帘望她,修长手指漫不经心调整一下银色金属领带夹的位置。
他迈出稳健的大步,我以为他要走出房间去打开大门。
然而阿爸却将油光发亮的大皮鞋前头踩在芙娘私处,她下身泛滥的溪水很快沾湿了鞋面。
阿爸打了个响指,芙娘浑身哆嗦着跪伏下去,束缚她的银链子牵动起来清脆作响。她抱着阿爸的皮鞋头,丝毫不敢弄乱他熨烫得笔直的西装裤线,伸出粉红香舌小心翼翼去舔鞋面上那晶亮的液体。像是已经做熟了一般,我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忍不住对她感到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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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加油,传球呀。”
“谁进球谁就是真汉子!”不知哪个男子轻佻地吹声口哨,女孩们笑得并拢在一起,眼睛却不往他那边看,只盯住篮球场上移动得模糊的男人们。
阿爸奔跑起来呼啸生风,骏马似横冲直撞绕开阿彪叔叔的突袭牵制,举起胳膊脚跟一跳准确传给铁伯,后者把球控制在手掌里拍年糕团一样往地上砸,前呼后拥间那橙红色粗糙的橡胶制造玩意就像道灵活闪电,眼花缭乱地给阿青哥夺去了。他代替被卫士团住的铁伯,蹲下身子抄走大球,跳动着起身扔给阿爸。
我只听到有人激动喊着“得分!”,随着一声清脆尖锐的哨笛,场上的比分牌翻过两个数字,隔得虽然不远,可我的心思完全在手里的甜筒:阿爸上场前为了哄住我不要闹给买的,还多加了草莓碎和巧克力呢。
他这会从木板搭建的小看台前飞跑过去,我后知后觉抬起头去瞧,可阿爸已经蹬着他的高帮球鞋奔远了。橙色的篮球像火栗划破半空,阿爸弯着小腿腾空而起,在满场观众的惊呼里往上跳得越来越高。
“白队又要得分了!”
激动的男声从小喇叭里嗡嗡里叫出来,经过电流后带着几分不真实感。阿爸抱起篮球举着双臂一跃而上,避开徒劳去拦截他的几双大手,他似乎要将自己也往篮板上挂去,身上的白背心湿透了粘住皮肤,给他抬起的胳膊拉开,露出健壮腰身一截湿乎乎的内裤边。脖子和脸都因为运动而有些发红,眼睛充满活力地闪动野兽般跃跃欲试。
一声砸门般重击,随即是人群的欢呼和口哨。阿爸的手臂上肌肉都用力地鼓起来了,那球已经被扣进红队的篮筐里头,倒灌着落到塑胶地面,“砰砰”弹起老高再减慢下去。
观众们在吆喝鼓掌,哨子吹响,趾高气扬的白队笑嘻嘻走回场边休息。铁伯和阿青哥一左一右走在阿爸身边,油亮亮的脸上都是汗水。对面看台修得高些,最顶端坐着汤叔叔正放下他的望远镜,也随着大家拍起手掌。
阳光下阿爸倒退着走来,一接近我就闻到他身上挥汗如雨的咸涩气味。有人殷勤地抢先递上瓶装水,阿爸拧开来喝了大半再尽数往脸上浇去,水流凶猛洗刷着阿爸紧闭的双眼并高挺鼻梁,浸得他胸前背心要沁出水来,勾勒得盾牌般胸肌更加饱满,盔甲般的腹肌块块分明。
“毛毛热不热?嗯?”
他喘着粗气叉腰俯视着我,漆黑眉头上挂住的水珠在闪闪发光,有几个女孩不住地边吃吃傻笑边摇头晃脑偷瞄阿爸,顺便将手中的遮阳伞为我举得更高些。
“热倒是不热,不过阿爸,这里好无聊,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去呀?”
阿爸敷衍着用大手掌揉乱我头顶,“再等一下好不好,看阿爸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他仰起坚毅的下巴往对面同样在中场休息的红队骄傲一比,那边可就没这样欢乐了,阿彪叔、允叔和好几个我在宅子里见过的小伙子们围成一圈,头压得低低的在提振士气。
说好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呢?
我忽然好奇为什么允叔没有加到白队,是为了平衡力量吗?小汤虽然也是他们那一队的,可他下了场就完全神游天外,这会站在看台底下把胳膊抱在胸前,一脸懒洋洋的不耐烦,还无聊到去扯背心肩带。
可我觉得他的眼神也不住往这边瞧,丝毫不带掩饰的那种。
“哎,不要玩阿爸球裤。”
“我把阿爸的裤子拉下来,阿爸就不用上场了。”
他笑得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好你个毛毛,就这么不耐烦阿爸玩一会儿?”边说边从我手指里扯过短裤的抽绳,它们湿得像水草,都能挤出一车汗液了。阿爸转过身来对住我,“帮阿爸递那条短裤和毛巾。”
我咬掉最后一小块正在滴落融化冰淇淋的蛋筒碎,这才想起阿爸所指被我当坐垫享用了整个上半场。
“你这臭小子。”阿爸接过他备用的短裤并毛巾,气得笑骂一句摇摇头。我咧嘴傻笑对他做个鬼脸,阿爸毫不扭捏转身“刷啦”一声脱掉短裤,湿透的汗津津球裤一落到干燥地面就发出“哧嘶”之声,给日晒过的水泥地蒸腾出浓郁热汽。
他就这样大剌剌对住低矮看台上坐得满满当当的观众:大部分都是些女孩子,自告奋勇来照顾落单的我。阿爸都不用抬起汗毛森森的腿脚,蹦跳两下就摆脱掉湿球裤。他这才撩起白背心一把脱去,攥在手里拧毛巾似的往地面上浇水。
女孩子们个个面红耳赤,不知道是该移开目光还是装作不在意。阿爸昂首挺胸站立在我们面前,大方展示着他金铜色的雄健体魄,浑身上下只留有件白三角内裤。那男性的骄傲被罗纹棉布小心环绕显得立体而饱满,大腿根部与三角内裤的弧线交界处逸出缕缕旺盛的毛发,就像黄色土地上生长出来的茂密森林。
头顶的蓝天似乎有鹰苍凉叫着,很快就远去了。忽然大风刮起来,被场边呼呼运作的两个加湿扇一弄,打在身上如同在沐浴在沁凉山泉里。我眯眼去瞧阿爸,他也在享受着片刻的凉爽宜人,一边还把毛巾抹遍他汗湿的腋下和后背,很快就把整幅雄躯擦得水亮亮的好叫风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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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刀削斧刻般的俊脸在水汽里阴晴不定,他身后的日光越爬越高,屋子里的氤氲愈加光明。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努力分辨自己身处卧室还是秘境。
头顶的素白藕荷纱帐随微风轻晃,梳妆台上搁着一小朵老虎兰,一切都这般静谧,完全没有昨夜激烈情欲留下的痕迹。
白纱窗帘往阿爸身上飘来飘去,好似海浪在抚摸他的后背。他披着件雪白的大衬衫,里头光光的没有背心也没有汗衫。下身光裸着大脚板,立定了岔开支撑着他健壮的大腿:阿爸正站稳了对付熨烫板上的西装裤。
“哎哟,毛毛舍得醒啦?太阳晒屁股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关掉熨斗收好。熨裤板合拢起来,阿爸提起折成两半的珍珠灰长竖纹西装裤,“唰唰”抖开就往腿脚里放,一路拉高到鼓鼓囊囊的平角内裤,他单脚跳动着抖落那一大包进到裤子里去,就像关住只不老实的大公鸡进笼子似的,再将裤链一拉裤腰带纽扣一系就算穿好了。不过——
“阿爸忘记把衬衫塞到裤头里去哦。”
我从床上翻滚下来,一路朝他跑过去。
“等着毛毛帮阿爸塞呢。”
他站定了脱去衬衫穿好白背心再度披上,伸长胳膊系好袖口,衬衫下摆刚好盖到阿爸挺翘雄臀,长一寸嫌累赘短一寸嫌局促。“还等着阿爸请呀?你老子可是很忙的。”
“今天礼拜天,阿爸穿成这样做什么?”
小手拽着阿爸白衬衫往他裤腰里拉,三下五除二将下摆塞进西装裤衬里和内裤之间,再用手抹平刚熨烫好不久还不存在的褶皱。抬头望去,阿爸凝练的腰部线条像瀑布般飞流直下,包裹在衬衫里扎得牢靠结实。
“你汤叔叔说有贵客来看厂房,阿爸要去应酬下。”他随口答应,打开衣橱检视挂在那儿的一沓领带。
“哦。”我后退坐到阿娘最喜欢的那把椅子里,拿起小玩具自己傻乐。
阿爸飞快系好扣子,已经在对镜打领带。“你阿娘舍不得心狠,毛毛可不要胡闹,当心阿爸回来收拾你。”他扭头挤眉弄眼露出个坏笑,大手从鬓角往上推抹起那透明的无香发蜡。
“那我能不能去山顶宅子玩一会?”
他假装艰难地思索一下。
“来接阿爸回家就让你玩。”
“阿娘在哪?我要吃松饼。”
阿爸哭笑不得走上前来捏捏我的脸,“餐室桌上有阿爸做的早餐,去吃掉,不准浪费,也不可以去打扰阿娘。好不好?”他摸摸我的头发,披上轻薄的亚麻色外套推门出去,不一会只听楼下他的皮鞋落在地板上稳健的步伐。我竖着耳朵捕捉着汽车引擎的点火,一切归于平静。
走廊尽头那间屋子被阿爸收拾出来堆满了好多杠铃吊环之类,如果赶上下雨阿爸早起就只能在房间里对付那些怪异的铁器。天花板上悬挂着一个大沙袋,那是我唯一被允许触碰的器材,阿爸教我和阿青哥哥戴好滑稽的大手套去打它。
里头还有个套间四面八方几乎被镜子填满,靠楼下花圃那面墙有一溜橡木长杆,长条形的窗户正对着日头升起的方向,弄得屋里似乎永沐光明。
我悄悄走过充斥金属腥味的房间,往里头没关严实的柚木大门前一瞧,阿娘果然在里面。
她背对着大门专注地立定在那不知多久,忽然踮起脚抬臂旋转,长发散落如同飞旋的瀑布,身上白色的舞衣紧贴着玲珑有致的曼妙曲线,小短裙抖动起来露出半截雪白屁屁。
阿娘完全沉浸在舞蹈里,如同临水自照的白天鹅不知疲倦地在初升日光里舞动,投下一地灵动斑斓的影子。
我小心翼翼为阿娘关好了门,以最快的速度蹓跶到楼下,狼吞虎咽吃起阿爸做好的鸡汤面。
回头看一眼嘀嗒作响的自鸣钟,离运菜上山顶宅子的固定货车经过枫树路口,还有一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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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车库经过放着滴水观音和苔藓盆栽的隧道口,走上阴凉石板路不过半刻钟,很快就穿过芭蕉森森扇风凤尾竹沙沙作响的庭院。
正是午后,侍女们都歇息去了,中庭只余下在喷泉池塘里纳凉的水鸟,一派懒洋洋的叫人看着也软掉骨头。空气里昏昏欲睡的温暖花香,像是被晒伤过散落在脚边。
踏到白石柱围绕的葡萄藤下,我听得头顶有声娇笑,仿佛在宁静的池水里投下颗石子,涟漪和热风一起震荡,让那朵开到蘼艳极点的蔷薇从枝头坠落。
淡青色的窗帘从砂石大楼高处飘出来,夏天的风挡不住,它们看起来像一群鸽子在日光里翻飞。
一步两步登上楼梯,还是熟悉的单向走廊,沉默的石膏像,穿着盔甲的铜武士。我倒不怕它们,只怕墙壁上悬挂的斑驳油画,大树遮挡着走廊尽头窗户没多少光线照射进来,画中的风景都有点晦暗。
橡木门是打开的,往里头望去散落一地的衣裤鞋袜。阳台大得出奇像个空中花园,绿幽幽的植物和硕大的兰花热热闹闹挤满了那一小块天空。
细娘在那儿。一对玉乳高高向天空晃荡,红玉珠不时打在龟背竹分岔的枝叶,她浑身光溜溜的连件蔽体的银绿纱也无,双腿也被架起来高举在空气里,并拢在一处像两把秀丽水葱白。
硕大坚硬的棒状物擂槌般狠狠兜底插在细娘圆滚滚臀球里,力道之狠让两边的椭圆花瓣都深陷进去粉红的嫩肉,每一次挺立抽插挤压那红石榴籽般的花蒂,让细娘舒爽得不住嘤嘤浪语。里面的花瓣也早已被插得如同甜饼的内馅,朝两边打开蝶翅,白沫随着男人阳具往里开采越来越细密。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
“舒服吗?嗯?”
我被允叔喘着粗气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蹲在床边藏住身影。细娘还来不及回答,允叔双手抱紧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下体绷紧,把那肉柱锄头似的往细娘柔嫩的宝地里使劲一抽送,阳具末端马上就被爱液浸染得湿透了,上边跳动着的青筋那样狰狞粗大,破开两半细腻粉嫩的花瓣直抵住细娘花蒂。
“啊?!”细娘只叫出一句就收声了:允叔拿起她自己的内裤塞住她嘴唇。她美丽的丰臀就像坐在马鞍上胡乱扭动旋转,从肉与肉的间隙男与女的交锋里,清泉不受控制地淌流出来。细娘忽然抬起头,我瞧见她的眼前被蒙住了。允叔的舌头不住舔舐她的嘴唇,一下子又溜到她胸前柔软两团,又是叼又是咬,“宝贝屁股里塞着那东西舒服吧?待会叫你更舒服。嗯,肏,好紧,好,屁股扭起来。”
我竖着耳朵听得直撇嘴,总觉得这话又耳熟又奇怪,允叔明明平日里那么正经,好吧,除了看到阿娘以外。沿着墙角爬到床底下藏好,再去看允叔那张被情欲笼罩的脸,他居然也是紧闭着双眼的,眉头紧锁着像把火钳,沉浸在肉体的快感同时还在想着旁的人旁的事?
他们仍然保持着那姿势躺在安乐椅里“嗯嗯呀呀”摇晃,我却已经懒得再看,蹑手蹑脚悄退到门边,幸好厚地毯踩着没一点声音。跑到走廊尽头我才大出一口气,往山腰大道举目望去。
午后的太阳下那盘山路银带一样,好像被热得有点歪七扭八走着蛇形步。这会儿阿爸怎么会回山顶?我决定先去大厨房玩一圈,阿彪叔叔在就更好了,他会让大师傅给我吃都吃不完的蛋糕。
芒果树下的地面光斑如波澜,掉落的几颗芒果蒂还挂着漆般黏手的汁液,惹得闷热的空气闻起来有种发酵后的甜香。
我捡起最大的一颗,屁颠颠跑去屋角洗手池里拿清水冲干净,金黄的芒果散发酸甜的炽热,但我并不想吃掉它,而是左手换右手将它做个球来抛着玩。
“毛毛。”熟悉的低沉男声,在这寂静的午后院落嗡嗡回响。我回头迎着光望去,阿爸正缓步走来。
天气太热,他脱下西装外套,拿一根手指勾起轻松甩到后肩背着,只着熨烫得挺阔的白衬衫。蓝白条纹丝质窄领带像把匕首,从他涌动的喉结处扎下去直指腰身:那儿只用裤腰上的一颗玳瑁扣子扎住。
风吹起满头的树叶哗啦哗啦作响,阿爸的领带也往四周飞起,我怪叫一声“是阿爸呀”扑到他脚下,抱住阿爸被笔直的银灰亚麻西装裤包裹的大腿不肯放。
“嘿,你这小鬼头。”阿爸有点无奈地立住不动,任我拽着他的挺阔裤腿荡秋千,他带笑拂去掉落在肩膀上的一片火红炮仗花。
“阿爸怎么换衣服了?”
我忽然意识到这点异样。他哈哈笑起来拍打我的头顶。“中午吃饭有人把红酒泼在阿爸衬衫上,只能换一身咯。”
“那这人肯定是个大马虎。”
“好了。”阿爸扛起我用单手抱住,“毛毛和阿爸去吃晚餐。今天没少吃蛋糕吧?”
看起来汤叔叔今晚又宴请了贵客,菜色不断上桌摆了好几轮,我只随便吃了些鸡汤泡饭就不肯再用了。
阿爸下午回为我们预备好的客房里洗澡换衣,穿上全套黑天鹅绒燕尾服,那缎带领结悬在他喉结上随阿爸饮酒一动一动的,他坐在汤叔叔身边的上位含笑祝酒,烛光照耀着银器餐具寒光闪闪,映得阿爸脸上也有了金属的光泽。
那位蓝眼珠的裘先生完全不动筷子,只拿刀叉慢条斯理切割着面前盘子里烤得金黄的小火鸡,他的手掌搁在亚麻桌布上不时随意敲着高脚杯,示意侍女给他续上。裘先生的目光锐利如狼,不断刮着侍女弯腰露出来雪白的胸颈。
“先生说,既然这样,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当然要派个特别助理跟在身边,彼此也好继续谈事情。”
还是那个高个的男人,总亦步亦趋跟随裘先生出入,他用一种波澜不惊的语气传达着裘先生的命令。汤院长率先反应过来,微笑举杯道:“我那用不上这么多人。”
“是给他的。”男人倨傲朝阿爸点点头。这时演奏的乐师们换过一轮下去,酒宴上清净不少,从餐厅大门那传来阵阵细跟鞋踩着地板的清脆足音,香风阵阵姗姗来迟。
“失礼了。”
头顶的水晶灯似乎在来客茶褐色的长发上洒下一圈银光晕,一圈圈涟漪似的荡漾在大波浪卷里。女人脸上只精心描绘过唇眉,却依然美丽得惊心动魄。她卷曲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细细勾勒着那对琥珀般眸子。
裘先生主动为她拉开椅子,她却闪身坐在阿爸大腿上,双手撒娇似的环箍住阿爸脖子,那身低胸露背连衣裙红得像烈焰燃烧,叫男人们看得不紧握紧酒杯。
“你还说衣服湿透了没办法换呢?”她伸出一根手指勾着阿爸雪白的缎褶腰封,大腿翻飞踢走裙摆翘起一对玉并拢足,故意往他裤裆上挪动香臀两瓣。阿爸连忙苦笑着摇头道:“不要乱动。”
“那照之前说的,莎梨就好好为这位先生打点,不得有怠慢。”严肃的男子用缓慢庄重的声口宣读着,仿佛他面对的是一群婚礼傲客又不得不把致辞讲完。
红裙女子漫不经心娇笑一声,上手把玩起来阿爸的领结,三两下就把它松开了才罢休。
“去歇息吧,莎梨给他带带路。”汤叔叔打破暧昧的沉默,拿银叉敲击起酒杯。新一轮的香槟上来了,而阿爸牵起莎梨昂首挺胸跨出餐厅,消失在黑暗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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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妹儿,我问你件事。”
小婶娘特意把水龙头放大些,哗啦啦的水流却也掩不住她急切的语气。“你家那位爷,大家背地里都说他是个猛的,怎么你才得了小毛毛这一个?”
“我哪个晓得。”阿娘压低嗓子羞涩得难以启齿。
“难道他都没把那些东西射进去?要那个了就拔出来?”
小婶娘自顾自笑得花枝乱颤,手上把芹菜撕扯得噼啪作响。只听阿娘直叫着“讨厌”,再是一阵打闹嬉笑,听着像阿娘甩她一脸水。
“你说嘛,我也想再多添个娃娃呢。”
一听到这句,阿娘就放软语气小声道:“只和你一个人讲,旁的人知道了我是不依的。”
“那是自然。”
阿娘的声音快要听不到了,得屏住呼吸才能分辨:“生毛毛那年,医生说我宫寒嘞。怕是在这上面有点子艰难。”
一阵理解的沉默。小婶娘重新笑起来,她清脆的嗓子像只叽叽喳喳的百灵。“你家那位的大屌插进去,凭它什么寒冰也暖成春水了。嘻嘻。”
“哎呀,人家和你说体己话,你倒拿我打趣了。”
“好啦妹儿,逗你玩笑一回嘛,其实这样也不错,他弄在你里面也不用担心怀上。平白节省功夫快活。”
“你这么欢喜快活,你去他床上和他玩一回呀。”
“去就去,到时候你可别吃醋舍不得。”
两人笑成一团,手臂上的银镯子叮叮撞在一起。
小婶娘嘻嘻道:“我先前只怕你那小洞受不住他,谁晓得竟都是我白悬心了。只怕你那里都给他日出一条专门的小路哩呢!”
“乱讲!”阿娘撑不住也笑得含羞带怯,她清清嗓子小声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他那东西日头久了倒也习惯,不像开始那会儿。”
“日久生情嘛。”小婶娘嘴上不饶人打趣她,忽然幽幽叹口气,“那年头也没多久,看着你呀恍惚还是做黄花姑娘家的年纪,到底毛毛阿爸人才好,不叫你受委屈操半分心。”
“你不也不见老吗?还在这里说嘴呢,难道铁哥儿对你就不好了?”
小婶娘冷笑两声,迅速转移话头。“你瞧见那莎梨小姐没有?真真儿是个画里走出来的美人,我见了她都不知道眼光往哪里放,只觉着自己成了鱼眼珠子了。你可得看紧点。”
她这话虽然奇怪得没头没脑,倒也不失好心。
“外头的事情我一概不管的。”阿娘已经在麻利切菜,砧板被她弄得砰砰啪啪,饱含水分的菜茎被剁开得爽利清脆。
“哼。男人。”小婶娘开了一瓶酸黄瓜,咀嚼得恶狠狠的像台碎石机。“孩他爸就迷她迷得很。没一个好东西。”
她加重语气般咬了最后一口下去。
“不管怎么说,你不是还有榄哥儿么,娃娃在咱们身边才是最要紧的。”
小婶娘难得安静了一会。
或许莎梨让她产生了奇异的危机感吧,当然莎梨确实美得很有风情,而且也懂得怎样大胆无畏展现自己的热情。
阿爸如今在后山的小白楼安置了一间办公室,每次去瞧他只见案头堆满了我看不明白的建筑蓝图、密道地图还有其他卷宗。那屋子很大,外头还有间会客室,用一半清晰一半磨砂的玻璃墙与内间隔开了,莎梨就常坐在那帮阿爸整理文书并接待来访的客人。光静静待在桌后倒比墙角胭脂花还要开得惹人注目,尤其莎梨穿着淡紫的包臀裙,越发显得凝肤胜雪唇红齿白。
阿爸对她很客气,这倒不奇怪。那个裘先生像是汤叔叔也得罪不起的,莎梨被他指明派来给阿爸,不能不给三分薄面。不过阿爸的礼遇有加里多少又有些暧暧不明的情愫,莎梨毕竟是个很美的年轻女子,而且她的美完全不同于阿娘和山上其他任何女人。
这天中午,我爬完石阶往小白楼东侧上去,一棵高大的芭蕉挡住镶嵌马赛克的砖墙,投下沙沙作响的金色光斑,叫我觉得热天也没那么烦躁了。
安静得幽深的走廊向内纵横,这层唯一的办公室往拖湿过的大理石地面反射出绿莹莹的微光,玻璃门没有关上,我往里面一瞧是空荡荡的,阿爸办公桌前衣帽架上还挂着他的领带。
这么热的天,他去哪里了?
我扭头走到临山的窗户前,往下一瞧是满目苍翠的树荫,我们最近的小窝那栋楼在山脚处安静矗立。往右望,樟树林子刚好飘来阵阵清新辛辣的香味。红砖小楼那边也不见人出没,阿爸说那是工厂的附设小医院,除非我生病了才能进去。
开玩笑,不管怎样我都不想进去呢,我最怕打针吃苦药。
那么就只有——
我穿过走廊尽头,在楼梯口拐弯往上跑去。在家里找不到阿青哥,我就往屋顶寻。他说吃完午饭后,在天台躺着看蓝天最舒服不过了:当然是躲在阴凉里。
阿爸就在那儿。天台上种着棵大榕树,日光只能晒在地上漏出点点马蹄。
他单脚跪在水泥地面,脚掌用力抬起露出一截深灰色丝光棉绅士袜,那竖条的纹路铺陈于阿爸挺括的西装裤腿覆盖处,越发托出上身衬衫妥帖雪白。
阿爸抱着女人的香臀,光天化日下已经将她的黑色小内裤拉开束缚住臀肉,自己埋头已经不知道舔舐了多久。莎梨跪趴在地面,膝盖处铺了两块手绢,拿手掌撑住那美妙的胴体,任凭阿爸对她又是吃又是舔。
她那对丰乳如同两对淘气的大白兔,握在阿爸手掌里不断往外蹦蹦跳跳。挺翘的圆鼓鼓臀就像电动驱使的一样,碰到阿爸唇舌就自动往他下半张脸贴合,又是颤抖又是旋转,让阿爸饕餮得连喘息的时机都没有。而莎梨的腰肢却那么纤细柔软,显得盈盈一握。小腹平坦而紧实,女胯丰美如山谷肥沃土地,那暴露在阿爸唇舌范围里被不停扫荡的双穴处更是极致诱惑:花口滑嫩细腻,两片花瓣满园春色关不住般绽放,里头全是清亮泉水;屁穴也紧致得不可思议,一收一缩任阿爸竖起舌尖往里面搅拌。这对美穴处的皮肤白得像泼出来的牛奶,被阿爸玩弄又透出花生皮般得粉红。难得的是一丝一毫的毛发都没有,本该圣洁如雪莲花,此刻却让身后的男人给弄得嫣红不堪一片狼藉。
阿爸一巴掌拍在她臀球上,嘴里骂道:“摇起来,别偷懒。这屁股真他娘美。”
如果是阿娘这会怎样也会害羞,但莎梨只是娇笑着挪开臀球,摇晃起来就是不肯让阿爸再轻易勾到。
“某人要受罚咯。”
阿爸抓着她臀球上的内裤带,拿右手两根指拈开那湿润到极致的花瓣,毫不客气地把剩下三根颀长手指塞进粉嫩紧致的甬道,狂捅一气到洞门大开。此时的阿爸,表情冷得近乎绝情,仿佛只剩下一个目标:用拇指抠得面前尤物湿身。
他做到了。很快莎梨就呻吟一小下,身下水泥地喷溅了大片大片清泉春水。阿爸这才抽出手指,放到自己嘴里狠狠吮吸。他穿着三件式西装,依样整齐得不见一丝褶皱,衣冠楚楚俨然一个绅士:如果不是裤裆前那已伸出的硕大肉棒如高射炮刺向青天的话。
“这么快就喷了。”阿爸坏笑着嘀咕一句,从西装前袋上取下金光闪闪的钢笔。我还在纳闷他要做什么,阿爸已经掰开莎梨的贝肉将钢笔探进去,翻来覆去检查她最巧夺天工的柔嫩内部结构。
“在这干行不行?”莎梨开口了,她的嗓音像喝醉了一般软绵沉醉。阿爸笑着一把抱起她在怀中。
“骚宝贝,就这么想让人看到你被人玩?可惜了,这会午休四下都没有人。咱们还是回屋子里去。”
我猛蹿起来不要命一般往楼梯跑,脚步要轻盈不出声的同时还要足够快速。走廊急速往后呼啸而过,我差点一头撞上楼梯间的墙角。
拉开杂物间小门钻进去,几乎在同时,我听见莎梨放肆的笑声响彻小楼。一颗心砰砰跳得要远离胸腔,不知过了多久,我试探着打开木门,控制好呼吸声蹿进阿爸的办公室。
里间的玻璃门仍然没合上,阿爸就坐在皮椅里,脚上漆黑黑的皮鞋尖踩在莎梨的湿润私处:那儿早出水得像片泥沼。他攥紧足尖加重力气,趴在办公桌底的女人呻吟着连带露出的酥胸玉峰都颤抖起来。她上身匍匐于阿爸深灰色的西装裤裆前,急促而热烈地加速吐纳起阳根。
他端起桌上的杯子饮了几口深琥珀色的液体,伸长懒腰的同时把下体肉刃顶到女人唇喉最深处,换做是阿娘一定会被噎到翻白眼,莎梨却轻松吐纳着甚至没有让阿爸的阳具沾上一点点口红渍。
阿爸落靠在椅背重新挺直健壮雄躯,那澎湃的大腿张得开开的,看起来整个人并不为莎梨的卖力舔舐所动。他“哗啦啦”翻开右手上报纸,边漫不经心浏览着边享受莎梨的唇舌服务,左手却从报纸底下伸到她胸前,拽着从她丝质衬衫里滑落出来的玉乳,擎牢了握在手心里:丰乳像半凝固的酸牛奶般在阿爸大手掌跳动。
女人茶色的长发散落下去,绸缎般覆盖着阿爸一椅子,她歪歪扭扭跪趴在地毯上,不顾甩开的细跟高跟鞋,只管继续娴熟套弄唇舌卖力吮吸,半裸的后背弯曲下去,把腰肢那抹曲线绕成道弯弯的拱桥,短套裙里无边的曼妙春色全泄出来。
她的小丁字内裤早被阿爸隔着皮鞋足尖拨开到旁,粉嘟嘟的私处如无花果般光滑,越发显得那大腿雪白莹润。那粉嫩桃源洞湿漉漉的水光让我想起雨后石墙上的青苔。
阿爸锃亮的黑皮鞋擦拭得一尘不染,鞋跟点在地毯上不时舒服得打起节拍,然而用力踩踏她柔软粉嫩的花壶的动作却毫不怜惜。每一次下脚都让她最柔嫩的大腿内侧烙下个肉红色的鞋底印子,活像被火吻过一样。
“阿爸!”我深呼吸大喊一声。
冷不丁见了我闷头闷脑闯进来,阿爸迅速推开胯下女人,把西装裤胡乱往上一提,不大自在地挪动身躯转着椅子。他将报纸扔到下身仰头对我笑道:“毛毛怎么突然来找阿爸?也不叫你阿娘打个电话说一声。”
我刻意用余光忽略办公桌洞下正整装的莎梨,只踩着脚尖趟过软绵绵的地毯,径自跳上阿爸膝头沿他并拢的强健大腿滑落到底。有什么硬鼓鼓的东西无意戳到我,眼角往下果然瞥到匆忙收拾间他裤裆拉链是大开的,无疑是内裤的白色布片凸起一大坨,鼓得像烧开的茶沫要漫出来。
“阿爸没拉裤链哦。”我笑嘻嘻地指着扮鬼脸,“羞羞哦。”他连忙停止抚摸我背脊的大手,转而把已经显山露水的峥嵘下体用金属裤链拉起道屏障。
“哎呀,总算找到了。”莎梨从办公桌另头袅袅娜娜钻出来,踩着镇定自若的小步绕过阿爸皮椅,手握一支铅笔准确投进阿爸桌上笔筒。
女人面色潮红,眼里水光亮得晃晃的,套裙下摆随她丰臀扭动,隐约可见小丁字裤黑影。阿爸的眼光黏在那上面,果然不肯松动。
“小毛毛来看爹地?真是好孩子。”她简略对我微笑点头,迈着那对我来说过于古怪的小碎步穿过这间办公室,往最里头的套间去了。
很快那里面传来咕噜咕噜漱口的声音,阿爸也把目光从套间柚木门上收回,“阿娘在做什么?毛毛自己来的?”
“小婶娘看天气好,打了电话要叫她去外边山道两边采野菌子。又不肯带我一起,说榄子也在家不去的,我真跟去了给草刮到起红疹子又要哭。”
阿爸用手摸着我的脖子,一下一下拿指背安抚近乎走神,听得“小婶娘”三字微微笑起来。他身上残留女人青丝间的的蔷薇香气,附在西装布料的纤维里缓慢释放。我暗暗屏住呼吸,阿娘从不用蔷薇花油抹头发,她还是最中意茉莉。
“毛毛在阿爸这睡一会,要吃葡萄吗?叫莎梨姨姨给你洗。阿爸把这些东西看完。”
“好。”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我心心念念着阿娘的野菌子,闹着要回家去,阿爸只能叫莎梨送我下楼。等我走到院子里的小操场,才想起忘记跟阿爸说阿娘叫他今晚早点回家,仰头望向阿爸办公室的蓝色窗户,它闪烁着夕阳血红的余晖,静静向广玉兰树荫里毫无保留敞开。
我只得重新走上楼,办公室外间走廊的水泥地上洒满树影如流动一地的溪涧。低层楼道的其他人早走开了,空荡荡的建筑里安静得有些怕人。玻璃幕墙割开屋子里外,上半部分玻璃被放下了一面百叶窗,我刚来的时候还没有的呢。
推一推透明大门,它岿然不动僵持在我面前。仔细一瞧才发现没有锁上,只是用笨重的椅子堵住了。四周太安静,隔着门里头小套间里的水流声也能听得清楚,当它忽然停下,我吓得本能往墙角那盆龟背竹躲起来。
阿爸依然西装笔挺,他肩上扛着的莎梨可就没那么好运了:上衣被拉到胸前,乳罩脱去半只,露出漂亮的奶头。套裙高高推到蛮腰上叠成一团。
她被阿爸卸到那张大办公桌上,他两手一挥把笔筒书本什么都扫到地面,噼里啪啦落冰雹似的,听着有些心惊。
“你儿子来叫你回家,你怎么不听?”莎梨说起话来有摄人心魄华丽颤音,带着诱惑的滋味,那口气仿佛在问阿爸为什么云是白的水是蓝的。
“肏完你的小屄就回。”阿爸抱住她胡乱扭动的腰胯半爱抚半惩戒拍打一阵,再拨开那碍事的小内裤,找准那粉红湿润就蹲下去急不可耐开始舔食。
阿爸生得那么高,半蹲半跪在地舌头也刚好能放上桌面。莎梨娇声呻吟着,拉住阿爸领带牵引,好让他大饕粉嫩处更尽兴。
一时除了哗啦啦的肉体流水,屋里只有墙壁挂钟在转动。阿爸还保持着挺括衬衫并西装外套,领带也一丝不苟;下面腰带金属头扣已打开,他连手把西装裤和内裤一并褪去,任它们落到脚上大皮鞋处。
上半身是谦谦绅士,下半身那矗立的阳具却像莽汉。
莎梨主动翻个身,美臀朝天向阿爸翻起白浪。他哪里还忍得住,抓起莎梨就拉到屌前,使劲去扯她小内裤,那织物被绊住压在莎梨大腿下,阿爸不耐烦地掀起她裙子,两手拽着小丁字裤用力直接撕裂开。
再没有什么能阻挡欲火正旺的阿爸,他已娴熟地将肉棒插入身下女人别有风情的嫩屄,握紧她腰肢抽动起来。
“肏,你这小屄也挺会吸,舒服得很。”阿爸衬衫下摆给风吹得飘起,从侧面窥去,他屁股蛋子浑翘结实就像颗大苹果,因为常年穿着内裤晒不到光,肤色显得比其他地方浅很多,形成块四四方方的白沙沃地:也许因为阿爸常穿西装裤,里头总搭平角内裤吧。
莎梨忘情地呻吟着些叽里呱啦的鸟语,阿爸惩罚地把阳具拉到花口,一听她抱怨就又深深顶回去。欲水已经流满办公桌面,幸好阿爸先转移了那些书本纸张。
他们调个儿换了个姿势,改成莎梨和阿爸面贴面手牵手。阿爸实在太用力了,下体捣蒜铁棍棒似的,都把莎梨那里肏出圈圈凤仙花的深红,映在她雪白肌肤上显得格外靡艳。
不同于阿娘的身子细嫩如骨瓷,莎梨倒白皙得像刚泼出来的牛奶,加上她肉感的酥胸翘臀并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平坦细腰,还有那光滑柔嫩没有一丝毛发的粉嫩桃源仙境、深茶褐色大波浪般长发,更不必说她那双琥珀蜜蜡色的眼睛。难怪阿爸这么流连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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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珠滴溜溜地滚过台阶,落在一张硬木凳底下。午后的风吹过空荡荡圆形阶梯房间,钟声也有气无力传进来。
我跑过去抓着凳子的铁质扶手,钻到底下去抓弹珠。这一排排的凳子都被固定在铁条里头,只能坐下不能移动。我想在这里坐一整天可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大门被推开了,人群如潮涌入房间拾级而上,不知道为什么都尽量抢先往前坐。间或听到女孩的娇笑“哎呀,看把你急的哟”,还有小伙子们故意推推搡搡,你一拳我一脚地打闹。
“好啦,各位。”女人华丽的颤音在圆顶下回荡,“今天我们这堂课可是不容错过的。我可费了很多力气请了个大人物来呢。”
女孩们爆发出一阵叽叽喳喳的傻笑,那些小伙子们也跟着骚动起来。我这排阶梯上的凳子并没有人来占据,悄悄抬头越过联排硬木桌面,往低洼处讲台瞥过去。莎梨居然气定神闲站在那里,满头茶褐的波浪用一只珍珠发夹松松别住,和她脚下银色小细跟刚好相配。
男生们几乎是目不转睛盯着她姣好的身材,莎梨那件雪青色的绸裙明显过于合身了,她踱步走动时都能清楚看见胸前玉波的涌动,惹得那些大小伙子们的目光蚕丝般黏在她身上,好似她是一个前凸后翘的虫茧。
莎梨热情地一挥小教鞭,转身在白板上挥舞起墨水记号笔来。随着她不断落笔,教室里的气氛越发古怪,女孩们羞怯地咯咯傻笑低语,互相抱成一团不敢说话;男孩子们激动得在位置上动来动去,胆大点的甚至吹起口哨。
“安静。”
低沉的男声像一枚鱼雷扎进沸腾的池水里,脚步嗒嗒踩着大理石地板从教室最高处走下来。我盯着那双擦得漆黑发亮的大皮鞋,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阿爸从我藏身的板凳边走过,沉稳镇定走到讲台边和莎梨站在一起。他用锐利的目光扫射半圈屋子,这些刚才还在闹腾的少年少女都乖乖住了嘴,半是畏惧半是崇拜地伸长脖子望着他。
“没问题就继续吧。”阿爸好整以暇地正一正蓝白条纹领带,走到对住讲台的那张扶手椅,他抚平膝盖处的西装裤布料,施施然舒舒服服坐下去。
我偷眼往白板上瞄过去,天呐,难怪这些大姑娘小伙子激动成这样呢。莎梨居然在那里画了一个硕大的雄性阳具,黑笔分明地勾勒出饱满的蛋蛋,圆柱状的肉棒,甚至连龙珠般的龟头外圈那层肉皮都简略描了几笔。
“同学们都到了这个敏感的年纪,我认为,当然,还有我们可敬的校长汤先生,都觉得给你们来一堂生理知识课,是十分有必要且有益处的。”莎梨妩媚一笑,歪头甩着秀发,那方向正好有阿爸在端坐着。
她的嘴唇在动,仿佛口吐莲花在讲解那玩意的每个部位和学名。我根本没细听,只顾去瞧阿爸挺直的背影。少年少女们又叽叽喳喳闹成一团,彼此笑得东倒西歪的。落在我的眼里是一圈圈浪花,放慢了速度闪烁起伏。一张张年轻的脸庞羞得绯红,却又要强装着镇定淡然。
“…所以我们今天请来的大人物,毫无疑问,尽管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有可能是这座山上最适合在我们的课堂里给大家实例展示的。”
阿爸应声而起,优雅绕过椅子,转身面对着那群和我一样好奇的少年少女。他高高的个子矗立在那,几乎快超过白板的高度直达上方悬挂的钟。莎梨画的白底黑线示意图在阿爸的右侧,和他被深蓝西装包裹的雪白衬衫形成反转对比的效果。远望去好似一卷双鱼八卦图。
“咔嚓。”他放在皮带扣上的手指解开那块金属。
我忽然后知后觉为什么阿爸这条西装裤已经很合身却依然系皮带。女生们好像也意识到了,一个个往前伸长了脖子,又是害羞得吃吃笑又睁大眼睛不肯错过接下来的场面。
快得都不及眨眼,阿爸拽着皮带和西装裤并内裤边,迅雷旋风般就把这三样东西都攥在手掌里往下爽快一脱。
“哎呀。”有女孩子娇羞地尖叫起来,打破这诡异的寂静。她随即捂着嘴左右张望同伴们,好像担心被责骂打破这默契的安静,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阿爸白衬衫底下那硕大的一大根玩意了。
领带尾像一个感叹号箭头般指向阿爸倒三角般腹胯,在那里,两根明显的粗线条收紧,分化出澎湃的大腿根汇聚在交叉处。
“所以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一个成年男子的性具。”莎梨用解释一加一等于二的语气懒洋洋地开腔,她的声音像浸泡在樱桃甜酒里太久了,娇滴滴里又有点沙哑。“很壮观对吧?没错,它在变得更硬更大。如果你们不收敛一下那种目光的话。”
阿爸紧一紧领带结,却解开衬衫最尾端两个扣子,双手叉腰骄傲地立在讲台前。他双腿间的阳具的确升旗般在不断挺立,越胀越大直至戳到肚脐眼还在颤动。男生们也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又面带愧色,连取笑女生们的力气都没有了。
“知道为什么它会变大吗?”
莎梨慢悠悠地在最前排晃荡,忽然转身严厉地对其中一个表情最如痴如醉地女生道:“因为某些姑娘出门上课居然不穿内裤,就在这里张开百褶裙给人看。”
一阵哄堂大笑,那女孩立刻像合上书页般合上大腿,满面通红垂着脖子羞得想挖个洞钻进去。但莎梨不给她这种机会,抓住她起身带到阿爸跟前。
“跪下。”
教室里又沉默了,女孩激动不已地跪在阿爸脚边伏下头,离他脚踝处挂着的那一团深蓝西装裤、白内裤和银色腰带只有两寸。
“男人的阳具硬了以后呢,想让它恢复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射出来。现在,张开你的嘴。”莎梨在空气里很有气势地挥舞着教鞭,那女孩不用她再费心多下指令,已经乖觉地跪着膝行过去,仰起头咕噜一口吞下阿爸的半边蛋蛋。
她的技巧还很生涩,舔弄好一会仍然不敢多动。莎梨这才满意地蹲下来,换用温柔的声调:“傻丫头,看我。来,这样。”边说着已经拿红唇裹住阿爸的春囊,一口一口嗦得咂咂作响。再慢慢沿路而上用舌头舔弄,温柔缠绵抚慰阿爸粗壮的茎身,等她一鼓作气面不改色吞下阳具顶端的大龙珠,全体女生恨不得跳起来鼓掌了。
“嗯嗯。”莎梨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仍然伸出一根食指轻晃,女生们连忙噤声把自己收回到座位里,一个个不安地扭动着绞紧双腿。教室里不知为什么忽然变得很热很热。
她终于从喉咙深处里吐出阿爸整根怒气冲冲的龙柱,顾不上擦已经红唇边的白沫缓缓开口:“现在,女生们排好队,每个人有三分钟时间在这位大人物那话儿上实践。但是我怀疑你们这些傻丫头全加在一起,也不会让他射出半滴的。”
阿爸懒洋洋地打个响指同意她的话,他把仍然穿着大皮鞋的脚并在一起,将衬衫长袖拉高双手往背后讲台上一撑,完全一副不把这群满心欢喜要让他缴枪的少女放在眼里。
“来吧。”他高声吼道。女孩们喜气洋洋地涌上去,莎梨不得不拿教鞭抽着讲台:“哎呀,姑娘们,淑女一点。”她的目光触及到那群看傻的男生,立刻就换上一个调皮的微笑:“小伙子们要不要试试。”
可他们立刻吓得退后两步,不敢再去瞧女孩们争先恐后扑向阿爸裆部,脸上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又是羞愧。十分钟以前,阿爸还没来的时候,他们还在使劲望着莎梨的包臀裙,边说荤笑话边假装不经意地调整内裤,好让那一坨看起来更大呢。
只有一个女孩没有动,她安静坐在我前排似乎看呆了。要不是那急促的呼吸,我根本不可能发现她就在我前方坐了这么久。
她的脚边有圆形的东西在闪耀:弹珠,最后一个没找到的。
我蹑手蹑脚爬过去,幸好她一点都没注意。头顶有湿漉漉的水流滴在头皮,我下意识抬起眼睛来。旁边的凳子完全倾斜着垂向地面,女孩居然是笔直坐在铁栏杆上的。她百褶裙里的小内裤湿得透透,拿腰肢不动声色扭动,正磨蹭着坚硬的铁杆。裙摆下这一小片地面热得令人难以忍受。
我坐在帘子外头的病床上,两条腿高高悬在空中晃悠。屋子里有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我并不喜欢它,一心盼着快点逃开。
帘子那头没有完全拉上,看得见阿娘的侧影有点紧张地躺到长椅上,拘谨拂开鬓边几缕青丝。汤院长无奈而好脾气地笑了。
“都脱掉才好检查。”
他起身将洗得雪白的帘子哗一声拉拢,躺椅上方高悬的窥镜架倒映出阿娘紧闭双眼,睫毛不断忽闪着,犹犹豫豫将白底缀明黄小碎雏菊连衣裙往小腹撩起,里头小内裤和汤叔叔大褂一样雪白。
包裹光嫩无毛的玉丘那块是透明蕾丝,一只俏皮的玉色绸缎蝴蝶钉在圆鼓鼓的粉嫩花口处。阿娘脸烧得红红,不敢看立在旁边的汤叔叔,她轻微抬起半边浑圆臀球,总算把内裤褪到脚踝处。
而汤叔叔很贴心地边调整橡胶手套边等待,听到阿娘赤裸臀肉接触皮质躺椅的声响才转过身来。“不用紧张。咱们先随便看看。以前那些保健院的人把你吓到了?”
“他们可不客气的。就叫人脱裤子。”
“在我们这不会,来,吸一口。放松些。”
他的嗓音听起来带有权威的沉稳,中气十足而洪亮如钟。汤叔叔为阿娘递上个透明的面罩,拧开与之连接的大罐上的阀门。
“昨天有做吗?”汤叔叔问话并不拐弯抹角。“臀上这块被打红了呢。”
阿娘没回答,她放松过头居然毫无戒备睡着了,汤叔叔又问了一句:“起码五次吧,外唇有点肿。”发现她还是没声这才抬头。我听见他幽幽叹口气。移开那面罩,汤叔叔推一推鼻梁上的探视镜,俯下身子就着雪亮无影灯观察阿娘:准确来说,她已经暴露在男人视线里的最柔嫩多汁的那处。
旁边的操作台紧挨着镜面墙壁,因此我能窥到的都是反向的。汤叔叔忽然伸出右手熟练捻开阿娘两瓣粉嫩花苞,他另一只手反背在腰后,看起来活像在热情邀请阿娘赏脸共舞似的。当然啦,他得先把外边的白大褂脱掉,只穿着里面浅蓝色细条纹衬衫。
听诊器在他的脖子上缠绕一圈,那金属光泽使人望之生寒,倒和他别在黑底金纹领带上的银色夹子意外和谐。
“外唇色泽粉红,触感柔软细腻。”
他不带表情地沉声描述,帘子那一头有钢笔簌簌在纸上书写的声音。间或几声属于年轻人的清嗓,听起来是上次帮我抬阿爸的那位小医生。不过奇怪,汤叔叔为什么不自己写呢?难道这就是当院长的好处吗?
正胡思乱想着,汤叔叔已经拿橡胶手套包裹的大拇指抚摸开阿娘花瓣上头悬挂的小蒂豆,她不紧咬紧嘴唇娇嘀嘀呻吟一声: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轻柔滑过那紧闭的肉缝,往下径直伸入不知什么时候分泌出蜜水的甬道。橡胶滑腻的触感和消毒酒精微凉的双重刺激下,阿娘玉腿一蹬就撇开小内裤了。除了我谁也没有注意到。
“咳。”汤叔叔假咳一声,像是某种约定俗成的暗号,继续用他那不带感情的平静语调描述着:“内壁极其紧致,弹性十足,不做额外扩充下只能约容一指。”
小医生唰唰奋笔疾书。
四下安静得只有阿娘憋紧的呼吸。阳光穿不透重重白色帐幔,只在拖得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投下稀薄的红影。
汤叔叔忽然毫无预告拔出手指,那声音响亮得像从水池里移除皮塞。阿娘身下湿漉漉流出一滩清泉,她明智地将裙摆攥起往酥胸上推几下。“分泌润滑机能正常。”汤叔叔一字一顿似乎在寻找专业而不显得过于奇怪的措辞,他将食指和中指在阿娘花蒂处作剪刀状并拢,就着那里湿润的蜜汁“哧溜”重新把颀长手指放回阿娘底下的樱桃小口里,旋转着扩充着按压着直接捅到底。
“肉壁发育情况良好,以指探之有极强烈被吸吮感。”他皱起眉心,深吸口气继续往内推进手指,阿娘那里活像一只小巧光滑水润的精致吸盘,深咬住他的手指骨节不放。汤叔叔忽然把大拇指摁在阿娘花蒂处做支点,留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旋转起来像钥匙在开锁,轻轻往肚脐眼那儿上下一勾挑。
“啊?!”阿娘痉挛着抬高已经一丝不挂的玉胯,从花瓣里的泉眼喷溅出银亮的春水。而汤院长仍在沉着描述:“刺激第一高潮点较普遍案例更易唤起,皱褶区肉壁吮吸感极其强烈绵长。第二高潮点紧贴内壁靠宫口处,非长不可达。”
他忽然沉声咳嗽一下,继续抚摸着阿娘已经红艳艳的私处,他忽然蹲下身子将鼻尖放在那里深深嗅起来,浓眉严肃挤在一处再舒展。“有益菌落维持情况良好,气味清新芬馥。”看汤叔叔那闭着眼睛只顾闻着鼻尖上那块嫩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品酒呢。
阿娘迷糊哼唧一声,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她把双臂环在胸前椒乳上交叉握起,下面私处仍然向汤叔叔的手指敞开着。而这时,汤院长从善如流拉来一张覆盖着橡胶薄膜的带轮圆凳,他慢慢边抽出手指边坐下去。白馒头瓣般的两片在异物离开后很快恢复到紧闭的样子,只是湿润得像刚出炉那样涨满水光。
汤院长凝视着阿娘那神秘花园一会,我还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将嘴覆盖上去,然后把舌头无声钻进那抵抗无力的玉门关,嘴唇连同新留的连鬓须一同包裹住粉嫩鲜美的贝肉,让男人的喉结车轮般滚动,大口吞下自己的唾液和阿娘春水的混合物。
然而,他并没有那么做,反而低沉出声要隔帘的助手记下对阿娘私处的检查结论。汤叔叔从地板上站起来,身上白大褂薄薄一层,根本挡不住西装裤裆部隆起的硕大,金属裤链被顶得弯弯曲曲像小火车脱轨。
看来,果然没有男人面对阿娘美丽的花园还能把持住呀。汤叔叔真是了不起。我不禁在心里对他佩服不已。
“妹儿,你怎么进去了那么久,可等得我好着急。”
小婶娘用她一向活跃的嗓门叽叽喳喳叫着,踩起银色小高跟走来挽住阿娘的手。“哎呀,你是怎么了?中暑了不成?脸这么红?”
“是吗?”阿娘绽放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她红扑扑一张脸在日光下活像在梦游似的。“哎呀,我大概走了困了。”
小婶娘连忙为她撑伞挡住热辣辣的日晒。
“哪个医生给你检查的啊?想必是男人吧!不然怎么留了你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在那把席子都滚烂了两捆呢。”
她笑得明艳得意,露胸裙的低领上方那圈银项链猫眼石一阵乱颤。
钟敲响一阵不完整的旋律,医院要午休了,白大褂们个个在急急忙忙在游廊绿园穿行。小婶娘仍然自信地在唠叨:“铁定过了暑气了,我看咱们还是去打个电话,请人来接一接。福利社酸梅汤绿豆水也有,喝一杯再走。”
“哪有那么娇气了。”阿娘似乎真的很热,满脸通红香汗淋漓。小婶娘细心拿手帕给她擦了又擦,忽然瞥到我在一边。
“毛毛喝不喝酸梅汤?”
“我要喝橘子汽水,冰镇的最好喝。”
“毛毛最会吃了,是不是呀?”她笑嘻嘻捏捏我。
我们一路走到坡地的露天停车场,头顶被延绵的樟树和枫香遮盖,连空气里都有辛辣清新的气味。
对面小卖部外墙兼作水泥黑板,用白粉笔醒目写着上山顶和落山脚的小巴时刻。从不怎么严密的玻璃门里逃逸出来冷飕飕的凉风,小婶娘已经成功被阿娘说服坐班车下山,她笑着跨进那扇缀满烟盒纸的大门。
一阵狂风吹来,阿娘下意识捂住裙摆却仍然不敌,整条裙子都快飞到她脖子了。在那光滑的大腿底一丝不挂,浑圆的翘臀赤裸裸地缀满从树荫里漏下的光斑,映在她玉腿上像穿着条古怪图案的丝袜。
天呐,阿娘忘记在汤院长的诊室里拿回她的内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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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黑暗,我被阿爸轻巧卸到床上,他退后两步解开自己的领结,又转身去拆掉黑缎腰封。
“这小子可真睡得。听阿彪说一个人在咱们那屋里乖得很,半点也不闹。”他仰起脖子将白衬衫领子竖立起来,黄铜袖扣也摘掉了挂在袖口上晃荡,被小蜡烛的黄光照得宝气闪闪。
哎?蜡烛?
眯眼一瞧,就在我只顾看阿爸脱晚礼服时,阿娘绕着屋里点燃好多小蜡烛,尽数用水晶杯装在水面上。等她举着其中一盏从浴室里款款而出,已改成清汤挂面的样子,一袭雪白薄纱裙紧贴刚沐浴后的胴体,肌肤莹莹发亮如珍珠光泽。
她安静如羽毛落地躺到我身边,贴心放下横在中间的半拉帐幔,然后转身面向浴室方位,阿爸刷了牙正在咕噜噜地吞水漱口。
“怎么?还在为开舞时没和你跳使性子?这可不能光怪我,你那会是去补唇膏还是怎么———”
铃铛清脆的一声轻响,适时地迎接他握着干毛巾走出来。阿爸眼里全是被惊艳到失神的虚焦,装满欲望和迷离。
床上阿娘轻盈翻滚着腰臀,那如凝脂般的媚肉雪浪般碾过薄纱裙,盛开在鸳鸯戏水莲花池的锦被上。她故意慢腾腾从花瓣里掏出串珍珠小铃铛,对着阿爸目光掰开桃源两瓣随意抚弄花蒂。
那叮当作响就是从她一吐一纳雌花蜜洞里发出来的。
白裙轻薄裹不住她曼妙身姿,两只小灯笼似的玉乳随她翻滚晃悠。薄纱点到为止的覆盖下,那细腰越发盈盈一握,小腹无论怎样起伏都平坦纤细,半藏半露的玉胯丰盈饱满。任何男人看上一眼,都会蹦上床压住阿娘肏她三天三夜,直到花瓣红肿玉门洞开不断淌出白浊为止。
她终于出声娇笑起来,睫毛眨动着眼帘瞥了下似乎无动于衷的阿爸,伸出纤手越过白纱帐,从床边柜子上取过一只大脆桃。
正纳闷阿娘干嘛要在床上吃果子,她却将它轻滚在雪乳里。我不禁拉紧被子更不敢出声了,心中庆幸还好昨天没嘴馋吃掉它。阿娘挑逗地用乳沟温度煨暖桃子,再玩球似的把果子一路越过细腰小腹香胯玉阜,任它自由坠落在花瓣前铺好的素色毛巾被上。
“嗯啊。老公讨厌。”
阿娘稍微往后拱起细腰支起身子,居然一屁股对住桃子尖坐了下去。饱含水分的果实十分清脆,顶端很容易就被没入粉嘟嘟花口里。她盘起腿就这样靠蜜洞的伸缩力吸住了那只脆桃,随后重新坐好了扭起腰臀上下左右旋转摇摆,让脆桃尖硬戳戳地刺激红花豆蔻。
桃子尖只有那么短短的一寸,根本不能多么纵横驰骋进阿娘的九曲蜜泾,可是也在她腰肢的努力下把那里弄得蜜水淋漓,周围的皮肤也兴奋得和桃子皮般红里透粉。
“老公,你就忍心让人家自己玩吗?”
阿爸眨眨眼睛,好想在做梦一样不敢相信,他扑到床上坏笑着去吻阿娘。“不知道哪个说的这几天不让老公乱碰啊?”
“人家说的是不准用那玩意乱碰。”
“哦?那里是哪里?”
光听阿爸那认真的语气,我还以为他在耐心教阿娘怎么做几何题呢。
“哎呀,那里就是那个。”阿娘羞得不肯看他了。“其他的可以碰,汤院长也说过的。”
“那好吧。”阿爸装出一脸为难的表情。“宝贝儿越来越会勾引老公了,跟谁学的啊你?嗯?骚宝贝。”
阿娘见机立刻掀开纱衣,闭着眼睛继续夹住双腿间的脆桃,自矜而热情地试探他的忍耐极限。他果然看到酥胸袒露就开始眼睛发直,低着头严肃认真地压低声音:“骚宝贝,你的奶子真美。不过你的小嫩屄更美,老公舔一分钟可以吗?嗯?给老公吃一口你的美屄。”
“好。”阿娘害羞到极点,只能说出一个字就偏过头去,赌气似的咬住鸳鸯枕。
“宝贝的美屄是桃子味道的。”
阿爸的低音炮听起来有点蛊惑而不带收敛。用最正经的语气描述着最私密的部位,仿佛那里真的只是一块多汁的桃子派。
“嗯,宝贝的蜜水比桃子还甜。”
于是他说到做到,在床铺上空掰开阿娘高高抬起的腿,这姿势让她看起来有点滑稽。她也意识到了,难为情地咯咯羞笑,却还是顺从保持手脚合抱:多亏阿娘身段的惊人柔软。
美妙的粉嫩构造纤毫毕现在阿爸的目光里,再也没有秘密。
阿爸歪着头保持认真凝视,白衬衫扎进裤腰里拉扯出凝练的线条,后臀给包裹得那么合身妥帖,布料上暗银色细密竖纹绽开来像树木的年轮。
“啊。宝贝的桃子屄确实漂亮。”
他哑着嗓子猫腰下去,多余的话也不必再说出口了,因为发声的器官已经被阿娘贝肉堵住。阿爸长手长脚地横在床上,在暧昧昏暗的黄光里偷眯起眼,只见他衬衫与西装裤的黑白简练对比。
很快阿娘就“嗯嗯啊啊”瘫软成一团年糕,都快没有办法维持那洞门大开请君入瓮的高难度姿势。阿爸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渐渐要滑落到床铺里的手腕脚踝,轻捏一下坏笑道:“宝贝这么快就爽到了?老公还没出多少力呢。”
“嗯。”阿娘望住床上一把锦缎面鸳鸯扇子,扯过去巴不得捂住脸不看阿爸。“老公好厉害,我不敢淘气了,啊啊啊——”
她像水蛇般往帐子顶扭动起腰腹,再重重落到床上。原来阿爸凑到那鲜美的花瓣上拿胡茬扎了一圈,刺激得花蒂都鼓绽在外,花苞里的清泉叮咚喷溅了阿爸一脸。
“小妖精,真想肏烂你的嫩屄屄。从里到外肏翻过来。”阿爸舔着舌头刮胡刀般吃尽了唇边的花蜜,从他那恶狠狠的认真语气来看,我觉得阿爸并不是在夸海口。
他的确有那本事。只不过眼下嘛。我都要偷笑破功了。
只听耳边一阵放松的长呼吸,偷眼睁开瞧瞧,阿爸宽厚的后背滚过我的眼帘。
他收敛了那危险的兽欲,居然紧紧抱起阿娘搂进怀里,手指却上上下下不老实地还在爱抚她花瓣呢。
衷心希望阿娘那小鸟依人含情脉脉的表情千万不要出现在我脸上。
“再等几天就好干你了。”阿爸咬牙切齿地在她脸上吻了又吻,直把阿娘弄得再次娇喘连连,阿爸闭着眼嘴唇滑落下去,唇舌在她的酥胸流连。阿娘嗯嗯呀呀有点不知所措的慌乱,不是反感而是十足沉醉。
“好啊。随便你怎么玩我小屄屄。本来就是给你肏着用的,都是你的,都是给你的。”
她迷糊地抱着阿爸后脑勺自言自语,勾起他脖子抚摸阿爸闭起的眼睛。再是宽阔的额头和挺直的鼻子,仿佛要通过描摹让手指记住阿爸的俊脸。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老公要往你屄里射它一大泡,跟池塘里的青蛙蛋——哎,别咬人耳朵哪,蛤蟆蛋可以了吧?闹着玩的。别。”
在他们打闹间那薄纱长衣松开了松松地吊在阿娘胸上,阿爸的鬓角蹭过它发出沙沙的轻响。这画面忽然安定下来变得美好静谧:阿娘跪着盘腿仰起头往后挺胸,柔软腰肢婉转弯曲下去。白纱覆盖的肌肤仍然散发一种珍珠般丰润的光泽,而半边臀球和大腿裸露出来,被暖黄的满屋小蜡烛照得莹润滑嫩。而伏在她胸前亲吻的男人身躯是孔武有力的,啃食起蓓蕾的动作却又那么温柔。
我在睡梦里也挂着笑容。
等我醒来天已大亮,横在中间的帐子一掀开,阿爸的背脊就映入眼前,他穿着睡觉的白色背心内裤。
男人均匀的呼吸喷在帐子前面,那一小块薄纱就像被吹风扇,有规律地鼓起落下。我望着窗台,新开的炮仗花攀上来了。
偷溜下床跑去摘两朵放在阿娘的梳子前面,正要回到被窝里,我瞥到她已被阿爸脱得一丝不挂,这会缩在他怀中美梦正酣呢。
多危险啊,就这样赤裸裸的,和威胁屁股安全的那根肉棒之间只隔着一层白色内裤。
舞会是个累人的活儿,阿爸他们睡得很沉,在床上拖了很久才起。吃完一顿过晚的早餐后,阿爸不紧不慢上楼洗澡换衣,阿娘也不着急收拾,反懒洋洋地带我往园子里玩。
我们吹了一会泡泡水,阿娘新换的连衣裙上图案是波点的。我每吹起一个大泡泡,就指着白棉底上的粉红波点数。
“泡泡爆炸。阿娘,又一个。”
她耐心地笑着,伸手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抹到耳后。“第多少个了呀?”
“嗯?十九个。”
我急得要满头大汗了才想起来,阿娘却朝玫瑰丛走去,迎上阿爸的怀抱。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阿爸西装裤裆前明显鼓起个高高的帐篷。他的手掌不老实地摸向阿娘裙底,狠狠把她细嫩的臀肉抓捏成团,接着一声爆响像泡泡糖炸裂。
阿娘“哎哟”跳起来,不解看过去,她背朝着这边,手仍然挂在阿爸脖子上,仿佛仍陶醉在舞会里的安可曲。阿爸可毫不客气地两手从她裙摆下伸进去,环箍起阿娘纤细腰肢。
她裙摆被撩去腰间,堆在阿爸手臂上,露出裙里是空荡荡的,浑圆臀球表面并没有半根纱缕。阿爸却对这番检查很满意,不怀好意地笑着俯身和她耳语几句。
我看到阿娘的脸在几秒内红得像新开的玫瑰。
他放开她大笑着朝我走来,抱起我胡乱潦草亲一亲,“毛毛要乖,等会吃了饭,阿爸要阿彪叔叔来接你往山上,你不是想和细娘玩拼图吗?”
“说话算话哦。”
“拉勾,够意思吧。哥们。”他提起公文包,大步流星穿过小铁门出去了。深灰色的西装开祺往雄臀外翻飞,阿爸健壮的腰把衬衫扎得牢牢的。
我回头望向空荡无人的园子,真奇怪,有阿爸在的时候,它总是装满快乐的噪音和大狗兴奋犬吠。阿娘已经消失了,大概是去忙着找一条丁字小内裤来穿吧。
不过,我是不会跟阿爸告密的:有次他回家发现阿娘未经许可穿了内裤,二话不说连皮鞋都来不及换,就把她按在膝盖上,掀开阿娘裙子就打屁股呢。接着他关上门,叫我去外面玩,阿娘在屋里叫得嗓子都哑了。
风吹过后院一大块绿茵,玫瑰羞答答跟着摇晃,一只只蜜蜂飞起飞落,我连忙警惕地抓起毛绒抱抱熊进屋。
一跨进门就听到有轻快的笑声。
“是呀。哎呀。这你也要听?”
阿娘靠在墙边的小桌接电话,她边用颈子和耳朵夹起话筒边深深弯下腰,好把手上黑蕾丝连身裤袜套到完全赤裸的臀胯。电话线弯弯绕绕像跟常春藤,被她抓在手里揉啊揉的。
“他不准我在家穿。你又不是今天晓得,每次都问,羞人得很。”阿娘咯咯傻笑一阵又接着抱怨,可是她的脸上笑得春光明媚。
“就为方便他下班回来好做那档子事。其实有多少工夫够耽误的,就是猴急。”
对方大概在那头迅速回击了句什么,只见阿娘咯咯笑得发抖,都快直不起腰了,背上垂落的长发跟着颤动,她又加重生气的语调:“真的很讨厌,你要大铁试试?哦对,你本来就不爱穿。正合你意。”
哦,是小婶娘。
“可是,不穿也不行啊,对面那栋小房子住着人呢,据说还是个单身汉,年纪又轻的。过了竹林那头有他们的浴室,大小伙子一到夜里就光屁股乱跑胡闹。”
“还有那裘先生,和他那个跑腿的。哎呀,咱们阿彪可比他那位顺眼多了。“阿娘漫不经心用指尖玩着自己的发梢,一缕缕阳光从她头顶荡漾下来。
“有回他把车停在外边路上,来敲门说天太热顺路讨杯柠檬水喝。裘先生那双眼睛蓝幽幽的,盯着人呐活像照超声波。他倒是客客气气,那个跑腿顶讨人厌,我不喜欢。后来他借厕所用,我在客厅里收杯子,那个裘先生就提醒我。”
她娇羞地将听筒举高了几寸,抗议般叫嚷起来。
“什么故意让人家看到的?没那种事。大约我那天穿的裙太薄?你知道的嘛,天热。哎呀,废话。他当然是比划的嘛,以为我忘记穿了呢。哎呀丢人得很,我就只好装要出门打发他们走了。”
“呸呸,你才想吃他那根呢,听人家讲,他们那些人下边大得不得了?吞下要出人命的。”阿娘脸红红地握住话筒小半截,压低声音娇笑得更欢快了。
那边似乎一阵无声,然后阿娘被逗得乐不可支,光听语气都能想象她娇嗔的红脸。
“不跟你在背后说人了。你那招好用,我打算都穿开裆的,这样也不算耍滑头。孩他爸回来看得眼睛都喷火,嗯?哎呀。有什么好说的。”她忽然又支支吾吾起来,好像被泡泡糖噎住。“就…全被孩他爸撕烂了嘛,哗啦从中间跟扯烂布一样。舔得稀里哗啦像吃面线汤。”
阿娘深吸口气压低声线,又提高调子娇声笑起。“话都不说一句就把我按在桌子上,插进来好硬好烫,比平时还....可吓人了,就像....就像被奸了似的!他西裤也没脱,拉链按在那有点硌。”
这个我记得,那天阿爸勇猛过头,一脚下去皮鞋跟踩爆了我很喜欢的那只塑料甲壳虫,为了弥补,他给我买了整套塑料昆虫,还允许我每天都能去山上玩半个下午,有时候甚至是晚上。厨房自制的无限量冰淇淋暂时还是不行的。
阿娘讲电话讲得眉飞色舞,我退出客厅悄悄往楼上走,难得天晴,怎么可以不去天台水池玩会塑胶鸭子?绕过走廊,爬上楼梯,阿青哥的房间大门敞开着,里面虽然东西堆得乱七八糟但还算干净。他如今每天大早就去山上的子弟学校。
我没有在天台水池里玩上多久,阿娘就抱着一摞刚洗好的衣服出现了。等吃过饭,在树荫下拿水彩笔涂画,只听鸣笛惊起,大黄狗将耳朵一竖。
“阿娘再见。”
匆匆跑过花园,她在那头给晒着的芒果干翻面,只来得及招手喊出一句:“不许胡闹,不准乱跑。”
结果宅子里玩伴们都不在。
细娘陪着允叔采购去了;榄子早回了自己家;阿彪叔一把我送到房间里就消失不见。难不成要我去找阿青哥?
不可以打扰阿青哥哥上课用功哦。
阿娘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回放。开什么玩笑,我才不去他们那间学校呢,上次偷看课堂仍让我心有余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阿青哥并不在那堂课上。
没想到这次山上行变得如此索然无味,连在宅子里的秘道穿梭都失去吸引力了。
午睡被一阵响亮的掌声打搅,我懒洋洋起来趴在窗台上往底下院子里望,有一点七星鞭炮燃烧后的火药味蒸腾而上,被簇拥着看不清脸的那位肯定是今天的贵宾,汤叔叔正亲自引着他往西楼里去呢。
“毛毛在这里啊?睡得好吗?”
芙娘叩门的手还没收回去,她送来了点心和凉茶。
“我不想吃了。我要出去玩。”
“哎?不要乱跑啊。”
她那里追得上我,一个拐弯我就冲到楼梯口了。
下到被樟树合抱的露天停车场边,大片大片龟背竹在阴凉处随微风轻颤,像在对什么隐形贵宾点头。往右边蜿蜒着的甬道被青砖石块砌得幽深阴凉,从里面传出阵阵远处宅子里的响动。
坐到最大的芭蕉树下石桌边,掀开石凳盖子,上次放进去藏好的拼图还在,包装盒都没拆完呢。我乐滋滋抱起它在桌上摊开。
从灌木和树荫里望向盘山公路,它在午后的热浪里好像扭曲得更厉害了。山腰处的四方建筑群耸起大大的烟囱,正在往蓝天喷出朵朵白烟。我将目光收回到拼图上,开始专心对付。
天慢慢变得橙红,石壁上率先亮起绿幽幽的小灯泡。一个男人踩着稳健的步伐从甬道里大步流星走来,高高的个头像尊会移动的雕像。这时停在那的一辆黑色轿车按响喇叭,我一惊,手里的拼图碎片掉落在地。
“阿爸?”
我迟疑着走上前去。
弯腰正要钻到车厢里的男人停住了动作,好像急速撞上了看不见的砖墙。接着,他转身站稳,立在一旁,亮棕色的皮鞋跟带动身体慢慢地回转。
暮色还很亮,男人的脸完全露出来了。
他不是阿爸。
我后退一步。
阿爸的鬓角根根黑亮,没有这么多风霜点点。然而,眼前男人看起来虽已不算年轻,可他站在那漫不经心解开西装扣子的气势却很有潇洒样子。
一大半要归功于他英武挺拔的身材,另外则是经过岁月冲刷打磨后方修炼的那种成熟男子汉气息,从他被西装包裹的每一寸肌肉里蓬勃地散发出来。
“小宝宝。”男人假装费劲地弯腰好与我四目相对,他还又夸张又贴心岔开两条大长腿像溜冰似的。英武逼人的俊脸凑近了正在歪头仰视的我。
“小宝宝,小朋友。”男人两道剑眉挑得高高的。“你叫我什么?”他鼓励般微笑起来,锐利如利刃的眼睛边发散出几条细纹,反让刀削斧砍般的脸多出了醇酒般的浓厚。“再叫一声,好不好?叔叔请你吃冰淇淋。”
这是个很英俊但是有点奇怪的男人。没准还有点疯。但是应该不会对我怎样。
“我才不是小宝宝嘞。”
咬着手指好奇打量他,我在心里给他下了定义。
他显然也看出来了,直着腰仰天大笑,惊起头顶树冠里一群小雀鸟。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不过,爱咬手指可不是好孩子。”
“灰西装”忽然蹲下身子一把抱起我,轻轻巧巧半点都不费力。我有点不习惯阿爸以外的男人这样抱,抓着他胳膊就胡乱挣扎。
他想来是个练家子,被白衬衫包裹的身躯非常强壮而结实,触手摸到活像一尊金刚菩萨的肉身。
不得不舒服坐在他强壮臂弯里后,我闻到男人头上的护发油香气,松针清雅的味很浅淡清冽。我决定放松不挣扎,也不再闹着要下去了,反坐在男人掌上大胆对他开腔:“我的手指很干净呢,我阿娘每天都给我洗三遍哦。”
陌生男人用一种半哄半骗的语气道:“是啊,不过,很多脏东西我们看不见,还是不要咬手指了好不好?”
他声音很好听,低沉浑厚饱含磁性。男人拿指腹刮一刮我的脸蛋,换了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小坏蛋生得这么惹人疼,你阿娘阿爸想必也很俊吧?”
“那当然啦。我阿娘是最最好看的阿娘。我阿爸——”
我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男人对上我的怒目噗嗤笑出声。他促销起来也很好看,笑容里带着点慈祥的宠溺,冲淡了男人本来生得极度俊美的五官被岁月洗刷后带来的那冷峻和锋芒。望着他两鬓的微霜,我猜想他的年纪或许比汤叔叔还要大。还来不及斟酌就已脱口而出:“你是汤院长新请来的医师吗?”
“哈哈。”他鼓励地拍拍我后背,“叔叔不是。难道只有医生可以告诉小坏蛋不能咬指甲吗?”
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为了掩饰不小心问了蠢问题的尴尬,我索性玩起他塞在外套口袋里的白亚麻手绢,他也不生气依然乐呵呵抱着我晃荡。
“小细佬,你又是哪条道上的?刚才怎么管叔叔叫阿爸?”
看我老拨弄他领带上的银色长条金属夹,陌生人索性随手拆下来要递到我手里。“这么中意啊,拿去玩吧。叔叔送给你了,怎么还不答话呢?嗯?”
“我以为你是我阿爸嘛,我的阿爸有件和你这身一模一样的灰西装呢。我不要这个,我收集得好多啦。”
他心不在焉地懒懒听着,嘴边带着了然的笑容,那里面有点落寞和怀念。
“叔叔你生气啦?我认错人了。又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嘛。”见他陷入沉思并不答话,我连忙伸手将他的下巴掰到我这边来。男人坚硬有力的下颌布满胡茬被精心刮过的微许留存,摸起来有点扎手的痒刺。
“像我阿爸没什么不好啊,大家都说我阿爸超级有男人味。哦不对,叔叔你是不是比我阿爸大?应该是我阿爸像你。”
“叔叔没生气。”他回过神笑得更开,眼睛弯成月牙了都。“只是很久没有人管叔叔叫老豆啦。自从———”
“老豆是什么豆?有五香兰花豆好吃吗?”我好奇打断他的追忆。
男人忍俊不禁,抬起另一只手拍拍我的脑袋。“那可不能吃,老豆就是阿爸的意思。你很喜欢吃兰花豆?”
“我阿爸喝酒会吃。”
他“哦”了一声没接话。也许我回答太小声,但我觉得他是听到了的。
似乎过了很久,男人又问我:“那你喜欢吃什么呀?别跟叔叔说你也学你阿爸吃酒。”
“我喜欢吃....姜汁撞奶!”
看着栏杆边长着一丛茂盛的洋姜花,我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就信口胡扯。
男人似乎有点震惊地看向我,眼睛里已经浸出亮亮的湿润,有什么尘封在记忆里的火星不经意被点燃了。
不知不觉他已抱着我踱步到车道边的栏杆。黑色小轿车里的司机沉着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连看都不往这边看。
“小坏蛋,你是哪家的细仔?快天黑了怎么不在屋子里玩?”
“我等阿爸工作完好接我回家呢。”
男人把我放在路边水泥栏杆上站稳了,他深深看我一眼,刚要说什么却见他眯起眼睛往我脖子后面瞧。我不解扭过去——
阿彪正沿着林荫坡道走下来,手里还举着个精美的盒子。见我被男人抱在怀里,他脸上有点疑惑。
“毛毛,你怎么?”
看到陌生男人的手势,阿彪听话地噤声了,转而恭敬拉开副驾驶那侧的门,“给您放这边了。”
“说了你们汤院好多回,总是这样客气。”
“汤院特别交代的,您的那一份一定要交到您手里,不然他要不高兴呢。”阿彪轻声合上车门,又想起什么抬起头,这回是冲我来的。“毛毛,你阿爸晚上有应酬呢,不用等他回家,等会直接去二楼那大窗户的餐室吃饭。今晚细娘会帮你洗好澡再下山。”
“多谢。去忙吧。”男人微笑着耐着性子听完就一挥手,阿彪已经鞠个躬疾步走出我们的视线,风吹起他头顶翠绿枫香树荫阵阵涟漪,一波三折地往这边来。
“小坏蛋,你叫毛毛?”
我瞪他一眼没回答他。
男人却咧嘴笑了,伸手弹弹我的额角。“人细脾气大。唉。”他低声自顾自道:“看来你那个阿爸和老汤很熟啊。”
“我要回房里吃饭啦。不然细娘要找我了。”
他苦笑着放了我下来,走到车侧却依然不着急进去,两脚并在一起抱起双臂靠着车门。“小坏蛋毛毛,怎么不和我说拜拜呢?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你现在知道我的名字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这算什么朋友?”
我咧嘴朝他做个鬼脸,男人好脾气地笑了。
“来,收下这个。”他拆掉领带结上的一颗银质圆形徽章,看着倒是很漂亮。“我也不知道你的大名啊,毛毛一听就是小名。”
“那,为了公平。叔叔你也可以只告诉我你的小名。”
男人脸上略微涌现一丝不自在的阴霾,被他很快摇摇头甩掉了。“叔叔的小名已经很久不用啦。这样吧,下次再会叔叔告诉你。好不好?”
拿自己的手帕郑重裹起小圆银章,他已经钻进车里摇下窗户,我赶快抓紧时机凑上去:“你还会来这里吗?”
“当然咯。”男人也学我的样子歪头,他从车窗俯视下来对我一笑。“毛毛和叔叔是朋友了,对不对?”
这交朋友的速度也太快了。我在心里不出声瘪嘴。
“周局,走了?咱们不好让裘先生等。”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的司机忽然沉着开腔,吓得我倒退两步。
男人冲司机打个响指,无疑是在让对方安静。
远处的夕阳红得要漫出来,洒落在车道两边覆盖绿茸茸苔藓的石壁上。热人的温度也逐渐变得凉爽,男人用探究的眼神望着我好一会,这才伸手在外边车门拍拍。
轿车立刻发动扬长而去,迅速冲到坡底,直到拐弯消失在视野之前,他还在敞开的车窗外对我不断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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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蓝得出奇,一朵朵的云彩棉絮般倒映在泳池水面,像飘忽不定的七色锦缎。
噗通一声,水花炸开往遮阳伞上飞溅,我大声叫起来:“阿爸!”
明亮得睁不开眼的日光里,阿爸那身蜂蜜色腱子肉从水里升起,湿漉漉的黑发乱七八糟往四面飞扬着水珠。他抓住黄铜扶手从蓝瓷砖池壁攀爬上来,干燥的水泥地面上一踩一个湿脚印。
“喝什么呢?”他径直走到我们面前,端起小圆桌上的饮料端详。小野哥眼见不好已经抓起报纸盖住脸,墨镜都从底下滑出来了,落地之前,阿爸伸出肌肉虬结的手臂一把抓住,稳当扔到他怀里。
“这啤酒怕度数还有点上头。”阿爸笑嘻嘻举起长颈玻璃瓶一口气喝干了。“你阿青哥呢?”后面这句是冲我来的。
“尿尿去了。”我咧嘴大笑,阿爸蹲下身帮我擦掉嘴角桑葚汁的残留。
“天气真热。毛毛想吃西瓜不?”
“可以吃一整个吗?”
“不行。”阿爸抱起我硬是要挤占那张躺椅,他身上被清凉的池水冷不丁浸了下,闻起来有微弱的消毒粉气味。
我在他怀里四脚仰卧着,目光越过杯子上插着的小纸伞,落到泳池尽头的树篱处。那儿有棵独木成林的月季,温暖的风吹来,摇落几片花瓣掉在水面,阿爸的脸上也反射着水池粼粼的金斑,晃啊晃的游移不定。
他大概是匆匆忙忙就换了泳裤来的,连腕上银色手表也忘记拆掉,还好,它不怕水。金属拉丝的腕带触手生凉,在指尖上有点打滑。阿爸本来躺在椅子里拿草帽遮住半张脸,一幅懒洋洋的样子。我抓着他的腕表翻来覆去玩,闹得他不得不抓住我小手。
“毛毛干嘛呢?嗯?阿爸想眯会。”他喉结滚动,草帽下绽放出一个被遮挡的笑容。
“在看表啊。阿爸今天穿的是浅灰的西装,打的银色领带,所以配的这只手表。对不对?”我歪着头往他砖块般结实的腹肌爬了几寸,阿爸连忙伸手揽住了我。
“毛毛还会铁口断案呀,既然有这样神算的好本事,猜猜你娘肚里现怀着的是圆是扁?”他扶正草帽,带着戏虐的坏笑居高看我,顺便不经意地伸手挠挠腋下的黑毛。
只听一声巨响,小汤哥膝上那本大部头砸在地面。他正弯腰手忙脚乱去捡拾。
“阿娘什么时候怀上小宝宝哦?”
阿爸笑得草帽都要震下来,他猛地张开双腿,我软绵绵踩在他被条纹内裤包裹的裆部,勉强站稳了伸手要他抱。
“逗你的。”他捏捏我鼻尖,转过头又嘟嚷着用抱怨的语气自言自语:“每次肏完你娘屄她都要里里外外翻着洗,东西都没到那儿怎么怀。”
小野哥忽然小声长舒口气,掀开报纸重新坐稳了,像看到救命稻草似扯过刚现身的阿青哥,后者还抱着更多的啤酒往桌上摆。
“喝几瓶了今天?”
阿爸的沉声从草帽底传出,听着有点瓮声瓮气。不过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两个人加起来也只有一瓶半,三分之二都是冰块。”青哥急哄哄说完,想想又找补道:“毛毛闻都不肯闻这玩意的,三叔放宽心。只吃了点心,就着这个果子水。”
阿爸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就懒得再多问,把手搭在椅子扶栏上随意敲打起来。“总之,你们两个一周只能喝一次啤酒。”他用的不是询问商量的语气。
天色在慢慢转暗。两个少年暗暗松口气,都把脸朝着泳池的方向,无疑是在安全范围里交换一个庆幸的眼神。
阿青哥清口嗓子,极其殷勤地笑问:“知道了。三叔喝一杯吗?”
“放青柠汁,两块冰。纯的。别拿啤酒糊弄。”
阿青哥变戏法似的就从小桌底下摸出另一支瓶子,打开来溢出非常奇异的香味。他红着脸有点束手束脚,在脚边冰桶里掏啊掏,很快就在一只浅口玻璃杯里混合好酒水、冰块、果汁,甚至洒了一小撮海盐后还在杯上插块柠檬切片:小刀是挂在桌柱子上的。
“哎哟,爷儿两个正喝上呢。”
允叔光脚站在泳池那头,晚风呼啸,吹起他象牙白褂子月青绸裤,像在里边装满了要逃逸的热气球。
“我也来一杯。”他手插裤袋潇潇洒洒走近我们,阿青哥忙又拿出私藏的酒瓶。
“跟小孩们有什么好喝的,来和兄弟干一杯。”
“来啊。谁怕谁。”阿爸来劲了,没等允叔说完就抢先一口干掉大半。
允叔也不甘示弱接过酒杯,玻璃碰撞在一起的清脆之声,他仰起脖子喉结滚动着喝下去了。那酒看起来应该很烈,允叔眉心都扭成打结的绳捆。
“不错。”他嘶嘶咧嘴赞道。
“哈。苹果酿的。”
两人嘻嘻哈哈地又喝了一杯,阿青哥他们只能眼巴巴瞧着,同时小口啜饮着手里澄澈的啤酒。
“上次的樱桃酒也不错。哦对了毛毛想吃桃不?”
允叔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对上我。
“这孩子最近换口味爱吃西瓜了。”阿爸依然是那种慵懒随意的语气。他的双手安稳按在泳裤上,十指交叉扣在一起覆住裆部凸起。小汤哥好似也暗自研究了阿爸的手表多时,慌乱移开他清亮亮的目光。
“西瓜啊。看看铺子里有没有送上来,糖砂的特别甜。毛毛肯定喜欢。”允叔在空椅子伸长懒腰,把杯子一放伸着手臂来和我击掌。
“毛毛也带块西瓜回去给阿娘好不好?”
“阿娘不爱吃西瓜。”我咯咯笑出声,“她喜欢芒果。”
允叔小心望一眼阿爸的神色,后者已经又把草帽盖在脸上了。允叔一扬下巴,指着天边的火烧云。
“毛毛看,那块像不像个芒果?”
天色还没有黑下去,这会子的云彩颜色非常绚烂,几颗星子已经提前出场,冲破蓝幽幽的天空眨动眼睛。草地尽头的椰子树棕树逆着霞光,化为一个个头发分叉的黑色巨人,站在变得凉爽的晚风里轻晃不止。
明亮的黄色汽灯已经点亮我们背后那堵白色石墙,和高坡处建筑群里亮起的灯光遥相呼应。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刻已经来临。树篱间不时闪过窈窕的银绿身影,侍女们在忙着预备晚上开宴呢。
“你们在这啊,叫我好找。”
细娘笑意盈盈地捧着洗好的衣服从花丛里走出来,允叔一瞧是西装,脸上立刻闪现出不耐烦的神色。
“来的什么客人?非要敷衍不可吗?”
细娘正在催促阿青哥两个拿走他们的衣服去后面更衣室换,听到允叔不善的语气,她抬起头沉静回道:“还是得去,听说是院长的老朋友,肯定少不了介绍的。”
她只稍微描摹了一下柳叶细眉,梳着个油光水滑的发髻,用一支晚香玉簪牢牢。细娘起身掠过阿爸胸前,他闻到她发丝上的香味,蹙起眉头像在极力思索什么,手已经抓起竖褶白衬衫开始往身上招呼。
“细娘你用的什么?这样香?”
她正抖开阿爸的黑缎外套,不经意随口回答:“没有吧,我很少喷香水,大概是梳头的桂花油。”
“哦?我还以为鼻子不灵,闻起来像茉莉。”
细娘递过配套的西装裤,抓起一团白色的织物,就是在昏暗的夜空下都能看到她面上泛红。“毛毛,这是你的。你前天来玩的时候吃完饭就是这身。”
“哇,细娘真好。”
白色的四角内裤被阿爸接过去,他抓起皮鞋绅士袜并袜夹,对仍在磨磨蹭蹭喝最后一杯的允叔说句“待会见”,就拉起我往石砖墙边走开。
“今晚我们是不是不回家了呀?”
阿爸牵着我的手一紧,他继续迈起流星大步,皮鞋踩在地毯上高高飞起。“那得看阿爸喝多少了,哈哈哈!”他倒是很诚实承认。
餐厅咋看焕然一新,应该是被重新布置了。枝形吊灯细细碎碎摇曳下点点水晶般的光芒,长桌上铺着细亚麻布,鲜花和果盘两旁各点亮一对对烛台。
戴着白手套的小伙子带领我们入座,很快就有侍女为阿爸斟满一杯餐前酒。他握紧酒杯晃悠着深吸酒香,面上露出几分贪婪神色。我轻咳一下,阿爸调皮地偏头对我做个鬼脸。
忽然所有大人起身,敲起酒杯欢迎姗姗来迟的贵客。我抓起盘子里的苹果,“咔嚓”咬了一口。
“好啦,大家别客气。这位是我的老朋友,跟大家那也是新朋友。老周说是不是?来,敬你一杯。”
汤叔叔让客人坐在他往常的上首,自己屈尊坐在一边。我转过头无聊地托腮望天花板,却发现客人一直在频频往我这边瞅,连阿爸都在捅我胳膊肘。
“你好啊,毛毛。”
听到这声音我才抬起头,果然迎上一张英武的俊脸,大家都在好奇看着我。骑虎难下了,我不得不小小声回句“晚上好周叔叔”。
此话一出餐桌上都安静了半秒,汤叔叔笑起来隔着餐桌对我笑:“毛毛和周叔叔居然认识啊?”
“前天下山去,看到他在等他阿爸。”
周叔叔很有风度地替我解围了,汤院长转头去和他碰杯,嘴边带笑:“这孩子是不是伶俐得很,我都想收他做干儿子呢。”
小野哥漫不经心举起银刀叉在半空打磨,好像在检查它的材质是否足够纯粹。阿青哥噗嗤轻笑出声,连忙拿起杯子掩饰,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红着脸望向阿爸傻笑。
“这是你家大儿?”
侍女们在上第一道开胃菜,“老周”的锐利目光往阿爸和青哥之间晃悠两圈,好像在用看不见的蜘蛛丝把他们联结在一起。
阿爸咽下还没咀嚼完的那口樱桃萝卜腌脆皮鹅肝,大笑着客气回道:“您老高看我了,我只得了这么个小调皮的收债鬼。”说着拿起自己的餐巾帮我揩去嘴角酱汁。
正襟危坐西装革履的老周叔也笑起来,“这小伙和你看着倒挺像的,怪我眼神不好。来,毛毛爸,别往心里去,我敬你一杯,满上。”他自己先遥遥举杯致意,喝完把双手并拢在桌布上,两只灼灼有神的眼睛望着这边若有所思。
“毛毛,把苹果吃掉。”阿爸侧头帮我理好膝盖上的餐巾,“别乱动,等会鱼肉掉在裤子上。”
他专心切起松枝烤牛排。
这个周叔叔来山上干什么呢?他看起来是个大人物,那排场,啧啧,很足。
“毛毛,睡觉了。你阿爸允叔他们和客人还在喝酒,该歇息啦我们。”
细娘挽着披散的长发走来,她在用毛巾吸水好绞干它。
我跳下窗前的软榻,磨蹭着爬到允叔的床上,不,也可以说是她的了。细娘已经在这间屋子里留下好多自己的痕迹,一点点地如雨后的绿蕨蔓延起来。从新放进来的比人还高的穿衣镜,再到五斗橱里漏出的一缕浅紫色睡裙。梳妆台上摆起一大瓶铃兰;衣帽架上看起来被冷落多时的领带旁多了条银色缎带,两端还点缀着小小的精致蝴蝶结。
“我要听个故事。”
细娘把小夜灯点燃了放在水盆里,侧身坐在床头来拉起光滑的蚕丝被。“刚才毛毛说了要听故事才刷牙,这会可再没有了。”
“哦,好吧。”我气鼓鼓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细娘凑过来笑嘻嘻亲我一下。
烛光隔着玻璃灯罩氤氲出迷离的黄光,细娘披散着青丝的样子和白天简直判若两人,她那身淡粉的吊带丝织睡裙蹭在手背上,像在清凉小溪里摸过一把水草。
“从前有个漂亮的姑娘,有一天,她去森林里采蘑菇,遇到一个猎人和一个士兵……“
我这才喜笑颜开,望着她如玫瑰花瓣娇嫩的红唇张合,耳边的故事也模糊了情节,反而不禁胡思乱想。
为什么允叔还不娶她呢?细娘明明这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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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2-20 12:04 | 显示全部楼层
低声暧昧的呻吟婉转,环绕着放下来的纱帐轻颤。肯定是允叔回来了,帐中有醇香的酒味,还有男性身体流过的汗水味,一点点涩鼻的橡胶味。不知为什么,我并没有被打扰到,只觉得特别熟悉和放松。
我醒得很早,男人的呼吸声特别有力,在我左脸边鼓动着一颗蓬勃的心脏。耳朵里痒痒的,翻身一看我居然睡在他的腋下,胳肢窝的黑毛拂进来难怪呢。我一乱动,男人不耐地在睡梦里翻过身去,抱紧我的手腕一松,刚好让我眯起眼睛费力去辨认银色表盘上的指针。
金属拉丝的表带环绕着硕大的石英玻璃,银光闪闪的指针显示才早上五点半。这只手表怎么越看越熟悉?
我悄声掀开蚕丝被,潜水般钻进去。天已经亮起大半,夜灯也还没熄,薄被底下显得像一只松软棉花糖。男人闷哼着把身子又翻过来,跨部骄傲的硕大雄风正勃,顶得被子被戳成一座宝塔指向天花板。
天啊,那肉棒是阿爸的。
心剧烈跳动起来,清凉的蚕丝落在皮肤上都像是在灼烧了。我慌乱环顾被子底下的世界,果然在床角处发现被蹬得乱七八糟的白底蓝条纹大短裤,被从裙底里生拉硬拽下来的粉色小丁字裤已经不成样子,靠着纯丝的韧性才没有四分五裂。
始作俑者又翻转过去,侧身抱住近乎光裸的细娘。在他大手的撩拨下,细娘就像个玉米棒子,往头上剥去淡紫色睡裙的外壳,裙摆松松地如雨伞打开在她柔嫩的蜂乳部位。
而阿爸已不耐地拿早起苏醒的肉棒胡乱蹭她湿润桃源,他的大手近似盲目般抓牢了阳具,拉开她大腿找准赤裸裸流水蜜洞,不需要导航,靠着熟悉的直觉一口气轻易插入。阿爸闷哼着长舒一口气,好像为硬得发胀的肉柱找到能容纳他雄岸的洞穴而感到满足,他暂时按兵不动,抬起发达的大腿根阻止细娘挣扎合上贝肉,大手掌转而去蹂躏她胸前丰满乳浪。
阿爸并不急于大力抽插,我怀疑他甚至没有完全醒,只是急于为他的男性欲望找到暂缓。肉棒已经整根塞满了细娘柔嫩的花苞,插得严密无缝,阳具底盘破开外边包裹的花瓣直顶入里,最柔软的两小片贝肉黏在阳具跳动的柱体最下面,蜜水缓缓浸湿阿爸的大肉蛋。
那里也受到刺激而发红发热,一圈圈的褶皱画满了春囊表皮。它们晃荡着从肉棒底垂落,同时又在炫耀主人的强大一般,骄傲地高挂枝头。硕大的蛋蛋不时反复紧缩滚动,好像里边有醇厚的岩浆快要冲破束缚。
阿爸下体散发着蛊惑人心的热烘烘味道,他立起来的大腿上汗毛一根根竖起,好像被看不见的闪电所吸引。我忽然想到:如果细娘这么容易就吃下阿爸的硕大,那昨晚上床的男人还是允叔吗?
仿佛在回答我的疑问,被子那头忽然被掀开,钻进来一个光溜溜的雄躯,浸着刚沐浴清爽的气息。我赶紧垂下眼睛闭紧,躲到阿爸宽厚的后背处。
男人轻哼一声,低沉的有点带鼻音。我听出来了,是允叔。他的脚伸过阿爸大腿,两人左右合抱住细娘,把她像三明治里的生菜般紧夹在中间。
允叔的脚趾一颗颗像饱满的小土豆,甚至在指甲盖往下的第一处关节那里的皮肤都长着细细黑毛。他无意间把脚掌划过我的脸,我立刻感觉到带点粗糙的厚重。
越过阿爸双腿间起伏的肌肉和体毛,我能瞥到几眼允叔的手指,上面沾满透明的膏体,带着奇异的香气。他正就着往细娘下边抹呢,我悄悄凑到阿爸脚板抬头看过去。
允叔已经将香膏抹匀在细娘丰润臀球每一处,从臀肉到臀穴以及前面被阿爸率先占领的花口都被沾满了,当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触到阿爸的蛋蛋时,阿爸含糊呻吟出声,春囊猛地紧缩一下,带着阳具肉眼可见地瞬间膨胀起来。那些香膏很快就融化成一层亮晶晶的白沫消失在他们的私处结合交界。
细娘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她直到允叔搞小动作前都是很安静的。这下被窝里好像更热了。细娘的臀肉被抓成一团,任由允叔的大手玩弄抚摸,电光火石间,我忽然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紫红色的大龟头慢慢挺进细娘后庭,它可真大啊,塞得细娘臀腚周围的菊花蕊一缕缕往外冒出来,允叔的大手不得不又在自己的肉棒上和细娘粉红嫩臀浇上两股膏子,他拿指腹抹水泥一样刮来刮去,细娘的紧缩防线被暂时迷惑,她娇娇呻吟一声,允叔不再犹豫,趁着这关口打开的键点,抱紧细娘腰肢不然她挣脱,粗胀阳具缓慢而坚定地顶入进去。
我看得下巴都要掉出来了:阿爸和允叔的肉棒摩擦起来,他们的蛋蛋像铃铛般互相碰打在一起。那粗大得如同老黄瓜的是阿爸,向上昂扬直捣花心;允叔的像一管深红发亮的钢炮插在细娘臀球核心里。两个雄壮的男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只隔着细娘身体里那层薄薄肉膜互相撞击,感应到了对方的存在,宣誓主权般坚挺着证明自己的神勇。同时,又像两个老伙计想冲破那层阻隔握手致意。
阿爸好像已经清醒了,他的大手伸进被子里,在允叔屁股上开玩笑般狠拍一下,然后转去抓住细娘纤腰。两人一前一后配合着开始猛烈冲击,架势活像要将细娘从里到外肏得翻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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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吃西瓜。”
小心踩着被水浸湿的台阶爬到地面上去,惠娘端起一牙瓜片给我,她往我身后的阿爸看了一眼迅速低头,脸色红得和西瓜瓢也差不多了。
阿爸手撑泳池边从水里立起来,他那白绸纱裤已经被打湿了,紧黏在肌肉澎湃的身板。阳光从背后照亮阿爸裆部垂下的肉棒,它这会虽然在清凉的冷水中泡得软乎乎的,可那一大根轮廓像个肉红的大纺锤,仍然叫人不可小觑。
他踩着湿漉漉的脚板上岸,水珠划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掩耳盗铃似的继续往下流,强调出潜伏在白纱裤松紧带底下那一团青黑的茂密。
惠娘呼吸都急速紊乱起来,她稳住身形勉强笑笑就转身走开了。阿爸看起来没有和她打招呼的兴趣,他双手叉腰看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嘴角往上扯出个暧昧的笑。
“阿爸,我可以跟你去山腰那玩吗?”
“和阿爸上工啊?很累的啊,有什么好玩?”他很快吃了西瓜,拿手帕擦干净指尖,伸手挠一挠下巴的胡茬,。
“就是没去过才好玩嘛。”
“那地方可不是玩的。”阿爸严肃道。他退后到白转墙角,加速跑起来冲刺到泳池前,后腰一弯,双臂张平比得笔直,大长腿绷得像箭在弦上。
他溅起的水花足有两丈高,噼里啪啦浇到树丛里去。我大叫起来抗议:“哇,阿爸又使坏了。”
“谁说的?”阿爸从池底浮起来,划桨般挥舞手臂游到对面的浅水区,背往泳池一角靠过去,抄过墨镜戴到眼前,抓起摆在地面托盘里的血红色带蕃茄味酒杯。
阳光只能在他赤裸的肩膀和胸膛投下沙沙的树叶剪影,阿爸健壮两块大胸肌上挂满细密水珠,折射得日光闪闪烁烁。他用芹菜茎搅拌着血红的酒水,脸上露出一幅自得其乐的闲适样子。
从树篱笆外大步走来小汤哥,他那不苟言笑的神色一见到阿爸坐在遮阳伞下就融化掉了。
“三叔。”
阿爸举杯遥遥向他致意。
“我们要去后山的水库玩,还缺一个救生员,您带上毛毛一起嘛。很好玩的。”
我刚想反驳已经在泳池里泡半天为什么还要跑野外玩水,阿爸却已经把目光落到我身上,仿佛在估计我多久没在外面晒过太阳。
果然,阿爸开口了。
“好,收拾一下。”
小汤哥只好默默后退着离开。
阿爸等他走远了才从水里爬起来,他用湿漉漉的手摸摸我的头,“毛毛以前可是很爱在河里玩的。”
“是啊,直到阿爸那次背我游泳,结果却害我喝了好多口水。”我没好气地回道。阿爸坏笑着不断跟我道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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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库不算太大,被树林环绕的岸边修筑着种满青草的白色堤岸。灰色大石块垒起来一溜子高台,往下才有阶梯通向游泳区,被包围着的黄色沙地上稀稀拉拉长着几棵木芙蓉。
我也学着阿爸的样子环绕一圈风景,不得不承认没有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大湖印象深刻,也没有小水洞的浑然天成。虽然在水库对面苍翠的浓绿里竖立起来白色水塔还挺好看的,但整个太过人工雕琢失去些灵气。
阿青哥他们和子弟学校的大小伙子们早下馄炖一样扑到水里去了,阿爸并没有跟着下水,他牵着我走到沙地上最大的石块前,不时留心一下那群吵闹得要命的少年。
“毛毛,看这个。”
他拿起手杖在沙地上画个圆圈,想了想又在轮廓外加上两笔。
“阿爸画的好像仙贝哦。”
他放声大笑起来,“什么仙贝?这是女人身上最美妙的地方呢。这叫牝户。”
“什么户?”
我凝视了沙地上那个神秘的图形一会,圆圈被羽翼般的两半守护着,但它已然像个打开的珠贝。阿爸还在斟酌着该对我说到什么程度,我却已经在忽然之间领会到阿爸想表达的意思,虽然要在沙砾表面作图确实是难为他了。
“等你长大了,下边的小鸡儿变成大肉棒,就有能耐把它插进这里面去。那滋味可是再舒服不过的。”阿爸的皮质便鞋底踩过沙地,吱吱嘎嘎响起怪声。
“噫,听起来好恶心。”我头也不抬地反驳他,蹲下去捡拾一颗特别有光泽的石英。
“哪里会恶心。”阿爸提高音量,但听着还是很有耐心。“又温暖又紧实,里面像有几十张小嘴吸吮着鸡儿。你阿青哥就很喜欢。阿爸和他这么大时,早就试过好多回了呢。”
我扭头对上他有点慌乱的神色,阿爸也知道自己好像失言了,连忙掩饰着开始干笑:“哎,毛毛,我们去那边好不好?石头再给你找。”
“比他早是多大?”我来劲了,跑起来去拽他的裤腿。
“你真想知道?”阿爸认真看我一眼,见我点头又加上一句,“不要告诉你阿娘,这是我们两个大男子汉的小秘密。”
他俯下身子,在我耳朵边说了个数字。
我睁大眼瞪住阿爸带笑意的双眸,心里估算着他今天到底喝了多少杯那玩意,耳朵里忽然只有风声。“那,那阿爸是什么时候和阿娘在一起的?”
“毛毛自己去问她咯。”他迅速地用左眼对我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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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偎在阿爸身边继续玩着自己的手指,男孩子们在沙滩上追来赶去,很快就把阿爸留下的涂鸦踩成一片狼籍。
风舒服吹着,树林哗啦啦作响。又一个好天,空气里有金银花和野栀子的香味,堤岸上蔓延着的草甸像一坨坨绿色棉花糖。
“嘀!”
刺耳的鸣笛划破宁静,我从阿爸怀里滑落在沙地上,他也手搭凉棚往水文站所在的坡道瞧。依稀是个很高大的男人,逆在日光里骑辆重型摩托。
“嗷,德威老师。”阿爸摸一摸我的头,“去找哥哥们玩会。阿爸去会会他。”
“阿爸和他很熟吗?”
“傻毛毛,人家就住在咱们对面楼啊。近得很呢。”
我思索一会只能想起出了楼下花园,左边只有看起来很久没修理的高树篱,右边才能穿过小竹林往铁门去。那么多树木掩盖,哪看得见有谁住在我们对门?
阿爸嘱咐了一句“不要去下水”就大步流星行开了,留下我还在远远看他往坡道爬,那个德威老师也停好了闪亮的通体纯黑摩托车,顺着石阶往下去截阿爸。
沿着沙滩走得不稳当,我干脆脱下鞋子抓在手里,绕过那一丛长得像毛线绒团般牵牛花,男生们聚拢在岩壁底围成一圈。
“是多大的给大家亮亮嘛。”
“对啊,又不吃亏。”
少年清亮的嗓音往上扬,透着孩子般的淘气。
“他说得在理,凭你再大也大不过阿青他三叔。”
“比就比,谁怕谁。阿青,你把你那鸡儿也给大伙亮亮。”这个听起来不是很服气,他稍稍动弹把人墙撤去一角。我赫然发现被围在中间的阿青哥。
他羞得有点语无伦次,两手护在裆部不肯放。旁边的男生们都把短卡其裤往脚踝拉到底了,一个个又兴奋又好奇地挺起下体的勃发,正在和同伴们比划高低大小呢。
“阿青再不把那玩意拿出来就要爆炸咯。”
少年们齐声大笑起来,又很快安静:刚才的动静不小,激起对面沙滩上抓鱼的白鹭群起飞盘旋。
“你这么想看阿青的干什么?那玩意咱们不都有吗?”
“他的大啊。看看都过瘾。”
“你真活该去做个做乌龟王八的,以后也看你老婆给人家鸟儿大的肏好啦!”
又是一阵大笑。这时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人群很快就安静了,尽管小野哥哥的嗓门放得很低。
“小点声,德威老师看到了准要关你们禁闭。”
他绝对在这个男孩堆里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男孩子们收声地服服帖帖。我不禁恶意地想,难道因为他爸爸是院长大人物。所以药厂子弟都惹不起他?还是小野哥哥讲起话来那疏离的腔调,和他每天身上绝不重复出现的衣服那种派头?总之,他初来乍到就已经收服这群生长在厂区的野孩子。
“阿青,让他们见识一下。”
他有意无意拿手碰阿青哥的短裤拉链,“来吧,没什么好羞的。谁鸡儿小才应该羞。”小野哥凶狠地加上一句。
他的话显然有股魔力,阿青哥哆嗦着掀起上衣,小野哥不耐烦地、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拽着他卡其短裤一角,手指伸进敞开的裤裆拉链,灵活游走于沙丘般隆起的布料下面,像打开一个葱结般轻巧,小野哥夸张地做个掏心的动作,想必是表示从内裤开口里引出少年的阳具。在众目睽睽的见证里,那东西硬挺着顶出内裤和短裤的双重囚禁,如小青龙般苒苒升起。
它好像比我上次看到的时候又长大了一点,顶端如同戴着顶帽子,往下分成两股绕过肉红的皮肤,汇聚在粗粗的茎柱。那中轴上似乎蕴藏着运河似的动脉,让阿青哥掌心里的阳具一跳一跳跃过手指,打在他的肚皮上。
男孩子们沉默了一秒,然后把发到一半的欢呼吞回嗓子里。他们交头接耳压低声音讨论起来。
“肏,阿青这小子,可真大。”
“我哥都没阿青的大,他还比咱们长三岁呢。”
“你哥就是那个偷看芙娘洗澡被院长罚去拖医院地板一个星期的?”有人笑嘻嘻地回道。
“去你的。”众人又笑成一团。他们手掌里或大或小或长或短的宝贝都跟着颤动起来,只有小野哥保持着衣裤体面,他脸上含笑同时带着高深莫测的表情。
我抓着石头一角蹲下去,好奇注视着这场奇异的闹剧。在众人交口称赞里,阿青哥半是羞涩半是骄傲地叉腰站在那。恍惚间,我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少年时期的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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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哥,德威老师是谁?”
我趴在他床上胡闹一番,拿双手撑着下巴冷不丁开口。
阿青哥的背影在台灯里昏昏晃晃的,他连头都没抬就含糊道:“哦?你说他?我们的物理老师。”
“地理我晓得,阿爸说过,就是地球仪那些玩意嘛。物理又是什么玩意?”
“这个很难解释。差不多就在问为什么橘子会从树上掉下来。”阿青哥吭哧咬着铅笔头,埋下脖子去在练习簿上写上几行。
“好啦,就算他是教书先生,怎么你们去水库玩也还是他带?”我可没忘记昨天阿爸和德威老师打完招呼就带着我回家。
“德威老师很屌呢。”
这是阿青哥最新的口头禅,应该是从子弟班里学来的。用来形容一切他有好感的东西,范围从新开的黄玫瑰到阿娘给他买的新内裤。都离不开一个屌字。
“他说课堂上学东西很容易忘,最好还是回到户外才能记住。我们学浮力他就带我们去水库游水,学重力参观采石场。很有意思的。屌。”
阿青哥不忘总结一句。
我在心里腹诽:难怪看阿青哥最近上学用功了不少。敢情是那位不爱在教室里上课的老师功劳。
话说回来,的确有好几次我看到子弟班的大哥哥们,像群听话的羊崽整齐列队穿梭在宅子花园里,手里抓着书本背着包。有时甚至他们还会走过后面的猎场上山去。
“我要到什么时候能跟阿青哥去上学呢?”
阿青哥这回吃了一惊,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直发笑。
“哈哈,毛毛再等十年吧,当然这得在看毛毛是不是笨蛋了。哎呦——”
不等我把枕头扔他脸上去,就有个干松果从窗户飞进来,砸在阿青哥脑壳叫他吃了个暴栗。我拍着手噗嗤笑出来,跳下床蹦到窗台前的凳子往下望。
小野哥站在排水管旁边的草地,正笑嘻嘻地仰头从我们挥手。他好像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往后梳得特别顺,穿着件浅蓝衬衫和藤黄长裤:山上到了傍晚是有些凉的。
“你怎么来了?”阿青哥从后边环抱住我,不顾我挣扎用我的手去和他挥着致意。
“你不觉得今晚月亮很漂亮吗?”小野哥站在草地上鞠躬翻个花手,我不禁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翻翻眼皮。
“哦哦,你先进来喝点什么,我功课马上写完。”
阿青哥有点手忙脚乱。我猜他可能在担心小野哥会不高兴。或者阿爸会对他的不速之客生气。
“好啊。”小野哥笑眯眯地答应了,随即慢悠悠穿梭在晒被单内衣内裤的那一小块空地,东瞅瞅西瞧瞧很是闲适。甚至检视起来那些被月光晒得有些发蓝的男士白色内裤。
“三叔不会说什么吧?这个点来,看样子也没带阿彪,等会总不能叫他自己走路上山去。”阿青哥关上窗户拍拍脑门,胡乱收拾起桌上那一叠册子书本。
他的确想多了。三分钟后当阿青哥带着我下楼,阿爸正在餐室里和小野哥喝茶,看起来客客气气的。见到阿青哥走进来,阿爸推让着微笑起身。
“阿青,好好去玩吧。”
“哦?好。”阿青哥没头没脑地答应了,小野哥走到门口回头冲我们灿烂一笑,我好奇望向正在看表的阿爸,等回过神来,他们已穿过月光下的花园,往左一拐被树影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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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聊看着阿爸在翻报纸,经过昨晚的酣战他显得非常餍足。阿爸不时抬起头看几眼楼梯口,唇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有些暧昧的笑容。
“阿爸?”
“嗯?”他抬起手腕看一眼银色表盘。
“什么是春药?”
阿爸差点把正在喝的那种苦涩饮料全扣在衬衫上,他骂了句脏话心有余悸撂开杯子,“孩他娘。”阿爸眉开眼笑朝我背后挥手。
我回头就看见阿娘正从楼梯最后一阶下来。
“毛毛从哪听来这些有的没的?”见阿娘笑笑走开了,他才把目光收回到我身上笑问一句。
“阿娘讲电话的时候。她说阿爸你每天像吃多了那个神什么药,弄得她不要不要的。阿爸那到底是什么药?你为什么要吃药?你很不舒服吗?”
“别胡说。阿爸不用吃药。”他在极力憋住笑,把拳头搁在小桌子上震得杯盘都在抖。“嗯……呃…春药就是一种药嘛,有些男人力不从心或者那玩意儿太小太软不中用才会吃。”
“阿爸用不着吃,阿爸的很大!”
“是啊。我承认是这样。没错。毛毛。”他有点自豪又一头雾水地瞪着我,脸上的表情是介于憋笑和鬼脸之间。“你想知道什么是春药呀?去问你允叔啊。”
“阿爸为什么能长那么大?我听好多子弟学校里的哥哥们在说呢。他们还给阿爸起了绰号,叫大屌先生。”我对春药这个词的好奇已经消失,转而咬定阿爸被迫承认的那点非要问个答案。
他站起身来笑得更欢快了,随手拿银勺子柄敲下我的头,“就,男孩子长大了自然就大咯。问这么多干什么,吃你的溏心蛋。阿爸今天赶时间,不帮毛毛敲开了。聪明的小朋友都自己剥。”
他拿餐巾擦了嘴角,站起身来调整着藏青色的背裤带,阿爸今天的领带花纹非常华丽,远看好像没什么特别,走近才会发现印染在墨绿色丝绸上那些无规则的图案其实是银孔雀的尾羽圆点。一根金色的夹子缀着颗猫眼石,恰到好处在中间夹起整根领带,穿过白衬衫的纽扣。
刚才在餐桌前阿爸得小心挽起衬衫袖子,生怕溅上深棕色的液体,否则又得重换一件新的。离开桌子他显然松口大气,我眼瞧着阿爸大步踱到门口,弯下腰去滑稽地一鞠躬,拉起阿娘来旋转。
“闹什么呀?当着孩子面。”虽然话里在埋怨,她仍抱紧阿爸的手臂,随他的脚步像天鹅般转上几圈,接着两人像在揉面般紧紧拥在一起。阿爸深深嗅着她的发丝,压低声音道:“好香。真想肏翻你的小屄嘴。”边威胁边把手伸进阿娘裙摆里,他的剑眉凝成疑惑的弧度。“哎?穿内裤了?”
“人家早上发现亲戚来了。”阿娘难得地主动踮起脚尖亲他脸颊,有点娇羞而得意。“你这几天吃不上得忍着点咯。”
阿爸高扬起半边眉毛似乎要说些什么,我看他这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就觉得好笑,把碗搁到一边朝他们扑过去。
“什么什么来了?”
“没什么,毛毛今天乖一点,不要闹阿娘。嗯?”他用提着公文包的那只手掌摸摸我头发,又把我按在腰后自己去亲吻阿娘才心满意足大步走开。留下阿娘留恋地望着他远去的宽阔背影暗自出神,连茶壶水开了的哨声都好似没有听到。
“阿娘,水开了。”
“哦,是吗?”她迷茫地扶着墙壁坐下来,小声叫我帮她从橱里取出个罐子。阿娘拿里面的粉末拌红糖冲了一杯浓浓的黑水,我透过玻璃杯的折射观察她有些苍白的脸色。
“阿娘怎么了呀?”
她无声轻轻吹着热汽,徐徐喝掉那杯子里的东西,这才恢复些血色。
“没要紧,阿娘上楼歇一会,你小婶娘等会来帮咱们打点今天的家事。毛毛不要缠着她闹。说定了?”她勉强笑笑起身扶着楼梯的栏杆,好似身子很重一步一摇总算上了楼去。
好像确实是这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阿娘会歇床上,睡得懒洋洋倦恹恹的。幸好有小婶娘会顺路过来帮我们收拾好一切。我想到这层忍不住出口长气,不过搬到这里来有一个月了吗?只看到过细娘来过呀。
我无精打采走到外头晨光灿烂的草地,开始收拾一地的玩具。小塑料狗、塑胶恐龙、大皮球和水枪都七零八落散开在草甸上,像丛丛奇怪的蘑菇。墙角有个木板钉起来的箱子,我哗啦啦把玩具都扔进去,大黄从屋子里摇着尾巴出来,找到葡萄藤底下一片光斑闪亮的地面就睡上去。
回到厨房我发现客厅里正走来个红色的影子,伴着缕缕花香味袭来,那人踮着光脚踩在地板上款款而行。
“毛毛啊,你阿爸呢?”
小婶娘笑眯眯地弯下腰亲亲我,她的右手提着好几个白纸包,用细细的黄麻绳捆扎成串,和她用凤仙花涂得鲜红的指甲形成奇异的视觉效果。
“这是什么?”
“哦,你娘的药。妇人喝的。你阿娘这地擦得倒干净。”她挽着裙摆并到膝盖里起身,把药包和长发都甩到肩后,我后脚跟着她进到厨房,看她行云流水开柜门寻出一只煎药罐。小婶娘随手从窗台上剪下一枝波斯菊,束起满头青丝用花枝簪好。她解开纸包拈出里头带着幽香气味的各色药材扔在盘子里,又转身去水龙头底下洗净罐子。
“榄哥哥怎么不来?”我望着她非要问个水落石出。
“哦,你允叔叔带他去看铺子哩。”小婶娘嫣然一笑,脸上好像被日光照亮般带着喜气。
“一点也没意思,榄子都好久没来瞧我了。”我不满托腮看她清清爽爽拧开炉子轻巧把药罐放上去。她又将壶里的热水倒了一杯出来,抓起茶叶盒随手晃晃。
“不多了。这是什么茶来的?”
“炒青茶尖。”
“难为毛毛倒记得。榄子不是不来瞧你呀,他前阵子病了一场,怎么好把病气过给毛毛呢?这会子没事了,好全了已经。”她看我刚要问已经抢着回答了,正端着茶水提起裙摆坐下来,高翘起光裸的腿晃悠,同时摇头晃脑环顾四周,从墙壁上悬挂的那一排黄铜色锅具,再到一尘不染的光滑台面。
“你阿爸有心。”她沉吟着喝一口茶水,
我瞪着小婶娘有些不解。阿爸实际上不太管这些,他兴致上来的时候会给我做好吃的,但总是不耐烦出锅后收拾残局。
午饭的时候小婶娘熬了一砂锅鸡汤,盛出来的那碗她放了切得细细的芹菜末和香葱碎,还往里面搅拌了小半杯姜汁。
“毛毛尝一尝,咸淡合适么?”
她用调羹舀出满满一勺,吹凉了用手托在底下送到我嘴边。
“好。”我吐着舌头朝她做鬼脸,小婶娘笑得一脸灿烂。她放下调羹,用托盘端起那碗热腾腾的鸡汤,接着又把烫熟的米线装在小盘里。
“毛毛嘴巴子最甜哩。惯会哄人开心,可千万长大了别随你阿爸才好。”她麻利抓起大果盘里供着的大红桃,在手里咕噜噜滚起来削皮。“你阿娘不喜欢鸡汤太咸。”
“这是给阿娘的?小婶娘你吃什么?”
我接过她递来的那碗熬得浓浓的香菇鸡汤,吹凉了拌在自己的米饭碗里。
她挑着弯弯月牙眉狡黠笑起来,从小刀上拽下一片桃肉塞进嘴里。“我吃这个就好啦。”她懒得再跟我多说,端起托盘一步三摇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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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你阿娘昨天还好吧?”
“好啊。”我背靠着沙发想专心看小人书,小婶娘却总是在逗我说话。
“哦,她昨夜呢?有没有不舒服?”
“昨夜里哪有不舒服?阿娘说她好舒服好舒服,阿爸也是这么说。”
我感到小婶娘抚摸我头皮的手悬空了,仰起头一看,她抱着双臂交叉在胸前,有点像在生闷气。但很快她就把鬓角的青丝挠到耳后,尽量平静地笑着说话了。
“你怎么知道你阿娘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她一直在叫我阿爸,说我阿爸弄得她很舒服。阿爸也叫很大声说舒服。”我慢慢思忖着,“哦不是哦,阿爸说爽。”
“他裤裆里那根大玩意,确实是插谁谁舒服。”小婶娘翻过一页杂志,似乎叹息着感概了一句。
“毛毛困不困?”她忽然又恢复到亲切和蔼的样子,“和小婶挤一挤困个中觉好不好?”
我摇摇头,心里还记挂着自己小房间里的弹珠。“我要去自己的屋里睡。”
“哎哟,小大人了喂。好罢,你自己去,不准去吵阿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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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在安静的屋子里玩腻弹珠,外面的蝉鸣好像都弱下去了,树影在墙壁上跳动着好像凝固的火苗。
屋子里很寂静,没有阿娘平日里随着无线电哼歌显得有些寂寥。经过阿爸和她的大卧室门前,我仔细听了一下里面。里面活像没有人,只有一缕淡淡的带着酸味的药香飘逸在空气里。
带着不满慢慢走开,我小心翼翼不发出任何声音。忽然我想吓小婶娘一下,蹲在二楼木梯尽头的平台,抓着红木栏杆往下望她在哪。
视线刚好对着大客厅那张小沙发,小婶娘婀娜横躺在皮质垫子上伸展懒腰,她半裸的背像块上好羊脂玉,红丝裙有一搭没一搭从肩上滑落。天花板上的吊扇缓缓旋转,吹起她臀球浑圆的轮廓,那根本不能被裙摆遮掩起来。
她枕在自己的手臂里歪着头睡得惬意,大半发丝翩翩顺着皮垫滑落在地毯上也不介意。那舒适得过分样子像在等待着什么发生。
我改主意了,悄声下楼绕过小婶娘,走过半掩的后门,从花园里往后山望去,灿烂到极致的日光如水流淌,空气已经在变得清凉起来。天上飞舞一群群蜻蜓,透明翅膀反射粼粼珠光。
花园外面的树篱仍然高耸在交岔道上,那一头两堵歪歪扭扭的青砖矮墙缝隙里已经长出藤蔓。往左边的树荫里眺望仍然不见别的建筑,浓密树枝低垂在土渣小道上头轻晃,如果仔细留心,会看到摩托轮胎的印子碾过松软土地的痕迹。
“你是阿青家的小弟弟?怎么一个人跑出来玩呢?”
这声音吓得我一激灵,连忙站起身来胡乱拍去裤管的土。树影下的不速之客高高地骑跨在摩托上,两脚分别杵在左右撑住平衡。我竟然完全没听到有人接近我。
“你的摩托车不是声音很大,嗡嗡嗡的么?”
骑士得意地笑了,露出颗颗白晃晃的牙齿。
“小朋友,你看这条道上那边是很高的,我早就熄火了靠惯性冲过来的啊。”
我仔细打量他两眼,他也好脾气地看着我。
摩托骑士精壮高大,看起来很年轻。他身上的黑色薄外套一看就是皮质的,衬得里面的白汗衫更白了。
“这辆摩托好神气,漆黑漆黑的墨水一样,我允叔也有一架摩托车,可是没这么神气呢。”我大着胆子去摸摩托车闪亮微暖的外壳。
“他的是什么颜色?”
“银色。”
我拐弯抹角转到他身后,好奇望着用皮绳绑在尾座的一叠练习簿。
“喂,小朋友,你想不想上来坐坐,我搭你一程啊。”他好似从后视镜里看透我的心思,仰起坚硬的下颌招呼我上车。
“可我们去哪里呢?等会就天黑了。”
“去我那坐坐吧,然后你自己走回家好不好,我还有作业要改呢。”他努一努嘴角,仿佛在撇清自己也不想看那一堆作业。
我刚点头,还没说出个好字,他就抓起我的衣领一提,两手腾出来抱住我胳肢窝,打横将我放到车前龙头的位置。胯下金属的触感冰凉冰凉,龙头又是往上走的坡度,我自然而然滑落下来顶在他坚硬的牛仔裤裆前,他笑嘻嘻拿下巴抵住我的头顶。
“好,走起。”他转动着黑色把手,脚下往后使劲一蹬很轻松发动了摩托。这冰冷的机械怪兽像活过来了似的颤动起来,让空气里的草木清新多了一点奇异的汽油味。背脊蹭在他的怀抱里,让我的皮肤都觉得痒痒的。
树荫只是缓缓往两边后退,动静甚至都不能惊起停在低处的麻雀。但我还是觉得很好玩。车轮压过厚厚掉落的松针,拐上右边的小道。在笔直的树木阵列尽头,有座小小的独屋,它前方耸立一根同样孤独的路灯柱。
难怪我根本看不见这边有人住呢。树这么多这么高,还要拐这么多弯。
他先下了车把我抱下摩托,然后把它停在屋檐下避开日光,自己拔下钥匙打开木门,一股灰尘被日光晒热和水泥地冷却以后的混合气味扑来。
“进来吧。”
我好奇地往里伸头探脑,这屋子相当宽敞,其中有两面墙壁都是大玻璃窗,就像个大鞋盒。里面几乎没有房门,直接一通到底。进门处摆着个旧木头做的衣帽架,对门墙角是张书桌,上边全是堆得摇摇欲坠的书本。
往右边望过去,一张高悬着白纱蚊帐的床垫就那样随意扔在地上。他所有的衣服也用晾衣架挂住,烤肉串般根根从晒衣的竹竿里长出来。
“哇,你的床没有床脚哦。好好玩。”
“是啊。”他好像很高兴有人指出这点,边笑眯眯把卸下来的作业堆到书桌上。我发现房间另一端摆有煤气炉,干净得有些不真实。另一边敞开着的窗下放个白搪瓷大浴缸,花洒从墙壁里的管道直愣愣延伸到上头。只剩下浴缸边的墙上孤零零开着屋子里唯一的门。
“要尿尿自己去那,不要难为情。”他随手一指那扇门。“这里用以前的仓库改建的,不怎么适合住人。”
我却很高兴地环顾着四周打量,忽然理解哥哥们喜欢来这里玩的原因:在姑且算是没有门的厨房和卧室之间,居然摆张标准大小的台球桌,旁边还有一张歪歪扭扭的乒乓桌。挑高的水泥墙壁钉上一个桔红色篮筐,这屋子天花本来就很高,篮筐出现在那里显得并不突兀。
“哦,那个确实用得上。”他走到角落的冰箱,咔嚓开掉汽水拉环,刚要喝又走到煤气炉边,弯下腰在矮矮的碗柜里取杯子。“没事,这里的玻璃特别厚实。”
他站起身来看到我询问的目光,又笑起找补道,“你家阿爸不用担心阿青砸坏玻璃要赔。”
日光拉长他坐在书桌前的身影,在光洁的水泥地上流淌。我趴在床前粗糙的圆地垫翻小人书,旁边地面上的凉茶杯子已经空掉了,青瓷圆盘不久前还放满点心。
“我得回去了。”凝神听了一会外头鸟儿归巢的叽叽喳喳,我起身奔到他背后小声说。
“好哦,要送吗?”他忙得头也不抬,在忙着给那堆作业簿用红笔标错。
“我已经认路啦。”
跑出房门站在门口海棠树下,我回头就看到他在窗户后朝我微笑挥手。温暖的草地上晚风温柔吹起一大蓬蒲公英,不时停下来观赏天边绚烂的云朵,三心二意而惬意地乱走,往来时的路被拉得很长。这条小道上纤细的路灯柱条条火柴棍般站在矮墙边,尽力往草地树荫里投下橘黄色光芒。
转过两个拐角再回头,小屋已经被树木挡住。踩在厚厚的干松针上,哼起阿爸最喜欢的曲子,继续加快打滑的脚步,没多会就已看到青砖墙上的蔷薇花攀爬过境。
这时我差点没吓得叫出来,有人透过厨房的窗户望着花园,似乎站立在那里不动。揉揉眼睛,我长出一口气,随即仔细看清楚了又差点一蹦三尺高。
是小婶娘站在水槽边窗子前,丰乳被她背后男人的大手握在掌心玩弄。两人肌肤的交集处隔着玻璃被夕阳烧得火红,红裙吊肩带软弱无力像根采摘下来的葛藤,垂落在深深乳沟里失去自由。
男人摊开手掌去抓捏她跳脱的乳,他手上的戒指闪亮得灼人。我蹲在后院的铁门前惊得眼睛一眨不眨,而小婶娘呢,根本没有睁开眼来瞧快要变得墨黑的窗外花园。
我打定主意转身蹑手蹑脚跑到屋前,也许是因为对着山坡的缘故,前门这向一概很阴凉,即便出大太阳的日子。我平常很少走那里,连阿娘也不爱从前门进出,她翻了老黄历说大门对山阴容易“犯冲”,对妇人小孩都不好。
这扇门就这样似乎被集体遗忘了,除了阿爸起床来把它打开睡觉前再关好,寻常没人走这里,这意味着如果从那里进屋很难被发现,正合我意。
才跨进大门里,凉爽的穿堂风吹过来,收音机里低沉而甜美的乐曲让我忍不住背脊一激灵。
暮色苍茫黄昏晓。小客厅有些昏暗,没有开灯。大厅已经被昏黄台灯渲染得半屋暧暧,我踩过厚厚的地毯钻进沙发里,直起身来将目光越过餐室落进那一头的厨房,屋里的好几重门没有关上,正好让我把他们沐浴在夕阳里的身形看个彻底。
即使从背面望过去,阿爸仍然西装革履,裤管笔挺得一丝不苟。他把一只手伸到小婶娘胸前狠抓,空出来的那只手居然插在西装裤袋里,好像他正在干的不过是什么悠闲消遣勾当,就跟吃饭喝水般稀松平常。可他结实雄臀给深灰西装裤布料紧密包裹着,正撞击小婶娘白嫩屁股的动作有力而迅猛。收音机里缓慢乐声里有鼓点低沉隆隆,刚好盖住那本该响彻屋子的啪啪声。我竖起耳朵仔细留心楼上的动静,一片寂寂无声,看来阿娘也没有听到什么吧。
阿爸忽然抱住小婶娘转过身,他几乎把她腰际悬空握在掌心里。我悄悄把自己往沙发背里多降落几寸,好彩他只顾着掰开小婶娘双腿想给她把尿一样,没有注意到对面沙发里的阴影。
现在小婶娘就像一只四脚蜘蛛趴在厨房中间的大桌子上,她手脚并抵把臀球往天花板翘得高高的。他们头顶的绿壳大吊灯晃荡着,给木桌又多加一圈奇异的橙色纹理。
她雪玉般小腹上黑色蕾丝丁字裤被潦草撕拉开,有气无力搭在大腿一边。灯光晃而明亮,我瞧得阿爸他那根硕大的宝贝并没有插进小婶娘红润花瓣蜜洞,而矗立在下面更幽深阴影里的所在。阳具被遮掩大半只能看到个圆柱轮廓,密布着在半明半暗里跳动的粗粗青筋。两个大春子随他向上挺入而滚动在敞开的西装裤裆前。
阿爸在肏小婶娘的屁穴。
我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并没有发出多余的声响,阿爸现在将他的硬挺从那后庭里缓慢抽出,又用右手紧握着塞回去。小婶娘半边裙摆像匹毯子似的卷在一旁,根本挡不住她娇媚身躯。她双腿被阿爸架得大开,让我想到阿青哥桌上的圆规,阿爸的硕大勃起在她屁股里进进出出,每次抽插用力得都把她花口挤成一团,那里面的蜜洞流出好多光亮粘液,顺着小婶娘莹润大腿根慢慢淌落。
粗重呼吸和压抑的吟喘像奶粉化在温水里,随着舒缓乐曲消失不见了。小婶娘空出来手使劲揉搓自己的花蒂,把它拨琵琶似的弄成鲜艳的红丸,她仰着细长脖颈好让阿爸弯腰去吸吮那对豆包般柔软丰润的乳房。不得不承认,它们比起阿娘的挺俏莲乳要更傲人些,但我总觉得如果阿娘拥有那样一对在身上会很奇怪。
她全身被阿爸不知疲倦的胯下马达弄得抽搐起来,一股股喷泉从花穴里喷涌而出,桌上那瓶长枝玫瑰立刻淋透了,仿佛刚在雨后清晨被摘下。小婶娘懒洋洋扭动她纤细腰肢,往后摇起臀球蹭着阿爸的胸膛。说来也怪,她的腰肢和玉乳圆臀对比显得尺寸悬殊,搭在一起居然又那么和谐美妙。
阿爸猛地拔出阳具,这回直挺挺插入她已用双手掰开两边花瓣的桃源蜜洞,抽动三五下后又拔出来冲到她刚空闲没几秒的菊蕊里面。小婶娘发髻散乱了,摇着头甩得青丝纷飞,她忍不住翻起媚眼,似乎对男人的坚硬侵入那里表示欢迎。
他们好像在跳一种节奏奇怪的舞,只不过舞池换成了肉体。随着有力而凶狠的抽插,阿爸在花径里驰纵数十下;改道后穴时,阿爸就得一手掰开她的臀肉,一手扶着自己的粗硬耐心捅进去。他的脸在阳具进到她后面以后顿时露出一种野兽般的表情,有点粗野和舒爽还有欲望得到了释放后的迷惘。阿爸的眉头稍微皱在一起,似乎龟头在被菊穴排斥着不能前进,他使劲挺腰并且拿修长的指头在小婶娘小圆饼般花口前画圈,终于那擎天巨柱整根进入。小婶娘已经浑身颤抖起来。
天色已经很暗,那树的影子被花园里灯柱照到窗前,黑色的长长的,拖成一个少年般颀长的形状。
我再次像被电击到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无声顺着沙发的皮背滑落下去了。阿青哥正站在窗外草地上望着屋里发生的活春宫,他也和我那会的表情差不多,嘴巴傻乎乎张开形成个圆,差不多能塞进去一个苹果了。我爬到沙发扶手和靠背之间的缝隙,只见阿青哥双手放在他双肩书包的背带上,攥成拳头捏得紧紧的。他的脸上带着一种了然的笑意,伸着舌头去舔干燥的唇角时甚至还有些情欲的饥渴。那表情放在阿青哥仍然俊秀的脸上显得有点过于成熟,是我看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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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个噩梦。
在迷离混乱的梦里,阿娘全身只裹着银色的长纱。我对她舞动的婀娜背影大喊,可她转过来却是小婶娘的脸。
她出奇温柔的声调遥遥传来,但听不到她说什么。阿娘玉乳像融化的甜奶酪漂浮不定。她翩翩身姿仿佛脱离重力,要往天空里的月亮飞去。
但一双男人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细腰,把她像拽一只气球般从悬浮的空气里里扯落下来。阿爸的脸如同银色蒸汽腾涌,他贪婪亲吻起阿娘—小婶娘,从嘴唇到胸前鲜艳海棠。
“不要,孩子还在这里呢。不要。”阿娘羞涩的娇嗔从小婶娘略带挑逗的嗓门里唱歌般散逸,她的脸也在不断变换着颜色,五官像热蜡融化重塑凝结,阿娘的樱唇搭配小婶娘的桃花眼,闪烁着模糊不见了。现在和阿爸激烈拥吻的是小婶娘鲜艳大红唇。
“要,人家还要。肏翻我的屄。”她用阿娘的小嘴发出小婶娘热辣辣的请求。坦率到毫无遮拦。
浓浓白雾里翻滚着好似莲花叶的植物,阿爸身上连半块缠腰布也无,他那两块大砖块般的胸肌被金色的清油涂得亮闪闪的,大腿健硕得如树干合抱,每一根黑亮汗毛都覆盖金油,捋得像好多蓄势待发的小箭头。他也像轻盈得没有重力束缚,已经缓慢把自己那根硕大置身阿娘—小婶娘肚皮上。
邦邦邦。阵阵棒槌击打糯米年糕团般。饱含水分的有力节奏。他握着硕大的肉柱敲在她平滑小腹,溅起许多小油点子,花雨一样散落开来。阿爸的武器粗长得伸过她宝石般小肚脐。那男性骄傲的顶端像戴着顶高帽,里面流淌出汩汩清亮黏液,乌龟画符般涂满阿娘—小婶娘雪白小腹。
他不再忍耐抱起她起身,叫她不得不折叠起玉腿高放在阿爸肩上。两人像置身在水流下面,头发缓慢向天空飘飞。阿爸兴奋到紫红的擎天柱扎扎实实填满她嫩肉蜜洞,每一发抽插就像放慢无数倍,能清楚看见他是怎样收紧臀肌,像马达发动往前上方使劲冲顶,皮肉接触的瞬间拉起长长的油亮丝线,藕断丝连连接着女体承受冲击时震颤的粉糯臀肉。她那里在痉挛,花瓣受到第一波侵入后重新绞紧,外层贝肉吸盘般吃住阿爸粗壮茎身不肯松口。同时那小菊蕊般的后庭不禁缓慢松开,一张一合像只水母在移动过。
另一只汗毛密布的大手握紧她的丰盈臀肉,铁伯扶住同样粗大却更深紫红些的阳具,不带任何警告就径直塞进阿娘—小婶娘后庭里面。他们如释重负摔落在云朵般绵软的床铺里,高高弹起来赤裸裸的身子,枕头里的羽毛散落开来,飞花般卷得到处都是。
允叔缓慢地从浓雾里爬出来跪坐在床上,好像在很有兴趣地研究阿爸铁伯怎样把两根硕大阳具塞进阿娘—小婶娘紧密小巧的前方花口里。他也不再犹豫,拿唾沫一抹圆球般大龟头,往前一挺腰闯入她臀球里的秘密后花园。
阿娘—小婶娘的嘴巴也没有闲着,而是在吮吸两根大得吓人的肉棒,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那两人也像凭空从雾气里现形了似的来到芙蓉暖帐中。
颜色浅些的那根粗大无朋,青筋在圆鼓鼓的柱体下杀气腾腾,底盘冒出丛金色毛发像稻草。而那根紫红到发黑的长枪硬炮被吮吸得一挺一挺,卵泡上的黑硬耻毛一直连绵到肉金刚底。他们敞开着西装裤裆猛插阿娘—小婶娘柔嫩小嘴,看都不看她一眼,仍然在悠闲吸雪茄,好像不过是刚从宴会上被拽进来。
“毛毛,醒醒,不过发梦魇住了。”
一双大手小心拍着我,像蒲扇拍走蚊子。
我干咳一声,阿爸抱紧我的双臂略微松快一些,他坐直身体好让我可以舒服趴在他怀里。
“天亮了吗阿爸?”我迷糊往四周望一圈,窗户玻璃透过黑黑色墨水般的微光。
“没呢。”其实不用阿爸多说,我心里已经醒转。
床头柜上的小夜灯点亮了像黑暗里的一把萤火,他只穿着白背心和内裤光着脚坐在床头。我余光瞥到地板上胡乱堆着一叠毯子和小被子,刚要爬起来去看看却只觉得一阵发昏。
“毛毛不要乱动。”阿爸用不容置疑的语气稳住我,“你这小傻瓜,发起烧来了不知道叫阿爸吗?还是你阿娘来看你毯子盖没盖才晓得。”
“为什么被子扔在地上?”
“你发烧了。滚烫得吓人,全身湿透,都是汗。盖着湿被子做什么。”阿爸伸手从他的腹前掏出个冰袋,我居然靠在它上头这么久没察觉。“等会阿爸带你去小山医院。”
我不禁打个冷颤,刚要抵赖就对上阿爸严厉的目光。他的眼睛底下有些青色的阴影,看起来已经很疲倦。我不禁把哭闹咽下肚子去,抱住他放在外面微凉的手臂玩。
“你也穿起衣好了,等我喂毛毛喝了就去,要我陪着么?”阿娘端着一杯水进来屋子里,她并没有把托盘放在惯用的梳妆台上。我这才昏头昏脑意识到自己睡在小房间。
“不用。你别去了。等下睡会。”
她看起来惊慌多过疲劳,眼角红红的像哭过。睡觉穿的短丝裙一根肩带滑落在腋下,露出胸前半边挺俏柔软,上面似乎被抓捏出还没消退的红手印。裙摆底映照着昏黄灯光,隐约可见神秘三角区大致轮廓。阿娘转身弯腰去端起水杯,臀球高高对床头抬起,丝缎滑开露出粉红柔嫩的肉沟。
我立刻感到阿爸下体勃发起来,硬顶着我的小腿很不好受。阿娘已经走上前坐在床沿,杯子里的水被我看得清楚是半透明的,闻起来有种介于石灰和白糖水的味道。
“毛毛最爱玩的羚羊角,阿娘放了糖,不苦呢。”她看穿我的心思,笑着用勺子舀一口自己喝下。我这才就着她的手来慢慢吞咽那温热的羚羊角粉末水。
阿爸顺势将左手伸过她的细腰一起揽住我们,我眼角注意到他的手指在阿娘赤裸大腿上爬动,消失在粉白裙摆里面。她很快不安蠕动了一下,大概阿爸在试图分开阿娘两边贝肉,手指挑弄隐藏在里面的肉色小珍珠。
“去帮你寻衣服来穿。”她急速起身挣开阿爸的挑逗,托盘都忘记收拿着空杯子就离开了。
阿爸将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很响亮吸吮了一下,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表情。难怪他不允许阿娘在家里穿碍事的内裤呢。
“毛毛不要睡着了,好不好?”他低头亲吻我一记,“阿爸现在抱你起来。”
接下来的那几天简直可以说是新奇好玩。没错,确实有打针,不过汤院长很贴心地做了安排,也就是专挑我睡着的时候。每天睁眼首先看到的就是白色帘子外面闪烁的阳光,透过树荫哗啦啦卷进来,房间的墙壁漆成上白下绿,空气里总有消毒水的味道挥之不去,但不知道谁送来的鲜花多少驱散了一点。
床头柜上挤满花束,大朵的晚香玉黄百合,一扎扎金银花和铃兰草。看起来,有人在我睡着的时候进来过,因为花朵每天不带重样,摆在旁边的果子也是。
“我今天能不能回家?”
一身白袍的汤叔叔大步流星穿过屋子,他慈爱地对我微笑摇头。“早着呢,再多住几天。毛毛不是说要给汤叔叔当干儿子吗?陪干爸一会也不耐烦?”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再废话就打针。”他走过来用戴着橡胶手套的两根指头狠狠捏住我的鼻尖,一双锐利的眼睛在口罩上方闪烁笑意。忽然他察觉到什么,回头转身高举起手。阿娘梳着长辫站在那里,她隔着玻璃墙望过来。有人在门外和她聊什么,间或有几句嘀咕传进。
“都打齐了怎么还发作?这些都打过了呀。”
“这孩子一向娇弱些。”
“哎,别急,我们院长天天看着呢。还没有他治不好的小孩。”
我忽然发现汤叔叔脸上有些克制得很微妙的得意。
细娘也领着她那群叽叽喳喳的女伴们来瞧我,留下堆得高高的蛋糕塔和新摘下的血红樱桃,汤叔叔不准我多吃。等阿爸带阿娘来就叫他们把剩下的都拿走了。
最意想不到的访客是小野哥,他总是趁汤叔叔不在的时候才进门。我觉得他好像比刚见面时消瘦了一些,俊得更凌厉了,他和阿青哥一起来会拉上帘子给我讲笑话,阿青哥功课做不完只有他来时,小野哥大多数时间都坐在帘子和墙角之间的阴影里,默默剥着草莓叶子若有所思。
他友好了许多,我猜不出原因。
“甜不甜?”他塞了一颗草莓在我嘴里,歪着唇角露出门牙笑。
“甜呀。”
小野哥看我拖着宽大的系带袍子在床上乱走,忍不住蹙眉伸手揽腰制止住。“哎,不好乱动会摔倒的。手伸开点,哥哥帮你系牢。”
我照做了又感觉自己有点蠢,像只大鹅在预备扑水。小野哥弄好了忽然冷不丁两手抱住我腋下,向天花板举起自己双臂。我转动着眼球不解地和他大眼瞪小眼。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极了。
“你怎么这幅怪模样啊?阿青说你喜欢举高高。”
“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当沙包扔出去呢。”
他艰难忍住爆发的坏笑,伸手捏捏我耳朵。“你这名堂多又难缠的小鬼,小花猫似的一肚子坏水。我就那么可怕?”
“对啊。”
小野哥无奈放下我拉起被子帮盖好,望着阿爸留在床头柜上的扳指出神。
“这是你阿爸的吧。”
他没有半点疑问的语气。
“哦对。今天早上阿爸起身穿衣服去小白楼,太急忘记拿走了。”
“你阿爸晚上在这陪你?”
小野哥望着我睁大眼睛,我看到自己的倒影在他瞳孔里点头,那幽深的隧道爆发出热烈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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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时节我和阿爸去静悄悄的浴池,先在温水池里玩闹了一阵水球,他就打发我去热水池里泡到大汗淋漓,我到后来已经昏得都分不清脸上热烘烘的是汗水还是池水了。3 a! \0 ?% ?3 R/ M8 a  R$ p4 `
等他命令我出来自己擦干,好趴在小躺椅上晒太阳,我已经眼皮打架快睡着。在明亮温暖的日光里头,我看到自己的手掌像透明的胡萝卜那样变成橙红,身上每一块肌肤都泡得起皱。
“阿爸做个按摩松快松快,毛毛睡一觉,毛毛这么乖不会吵到阿爸的是不是?”
“是。”我响亮回答,声音震得空无一人的浴池里响起无数个“是”。阿爸笑眯眯地甩开肩膀从池子里游过来,他甩着头发拿浴巾擦干身体,接着拿起个铜铃铛晃动起来,很快外面也遥遥响起铃声。
这间屋子有着漂亮的大浴池和玻璃墙,龟背竹和木香花长成芭蕉树那样高大,贴在面对日光的那堵玻璃上随风轻敲。碎花的马赛克镶嵌着地面和墙壁,甚至蔓延上天花板,整个屋子的光线反射着阳光水雾和薰衣草蒸汽而游弋不定。
阿爸已浑身赤裸平躺在皮质软台上,他大摇大摆地摊开四肢,除了下体盖块白色方巾外全身赤裸着。他眼前被热汽蒸过的罩子蒙住,嘴角微微上扬很是惬意。
我悄悄拉过小躺椅,躲到墙边一大盆茂密得吓人的琴叶榕后面,趁着阿爸闭目养神,赶紧从花盆里找出藏好的一小包杏干往嘴里倒。阿爸说了,还没好全不准吃零食。
时光好像凝固成奶油,在这温暖的屋子里不肯流淌,直到有脚步声闯进来才开始行走。
我趴在椅子里朝阿爸的按摩台看过去,在给他抹精油弄得笨手笨脚的居然是小野哥哥。他一身白衣白裤,腰间挂着圈工具袋,正
从瓶子倒出琥珀色精油弄得胳膊上都亮光光的。
这个凤凰蛋一般被众星拱月惯的小少爷怎么跑来服侍阿爸?我想不明白。
他将金油胡乱抹过阿爸胸膛,那两颗紫红色的小花生米经得他推了两遍,很快就发芽般硬挺起来,嵌在两片发达胸肌上鼓鼓的煞是威武。
精油有种熟悉的香味,入鼻的一瞬间似乎带有茶花和玫瑰味,再仔细琢磨又添了淡淡的小茉莉和丹桂,都是我和阿爸素日都闻惯了的。
显然,小野哥不知在哪做足了功夫。我不禁有点佩服他的能屈能伸了。
那双颀长骨节的少年手掌把精油推着在阿爸肌肉丘陵上起伏跌宕。从硕大饱满的胸膛到结实有力的腰和块块分明的腹,小野哥手法虽生涩却极殷勤,在阿爸深深两道峡谷般纵深的腹股沟缓慢摩擦,不时还拿掌心扣着那片从毛巾里下被满溢出耻草覆盖的皮肤。
“嗯。”阿爸低沉地长叹一声,活像老虎从酣睡里发出懒洋洋的鼻息。他并没有多话,显然还算满意。
小野哥却如得到最热情的赞颂一般,更起劲地一路将精油从阿爸下巴推送到脚趾头,仔细地连胳肢窝和手指缝都不放过,让我不禁想起往日拿推杆去翻晒谷子。他的手特意停在阿爸胸膛那里打滑好多圈,才颤巍巍伸进毛巾底下,又停留几秒再从汗毛浓密的大腿根滑出来,把个阿爸全身正面涂抹得光溜溜金闪闪,活像被一池子蜂蜜浸泡过。
现在他小心推捏着阿爸澎湃的大腿根肌肉,平日里那儿总是把贴身内裤绷得紧紧的。这会在小野哥的指尖轻点下,阿爸腿上的黑毛发菜般往两边化开了,被油抹得亮润湿滑像片水草森林。
“可以了,打住。小师傅,换个女孩来,要屄上没毛的。”阿爸沉着嗓子瓮声瓮气吩咐,抓住小野哥刚伸到毛巾下的手腕,那里已经撑起好高一把白雨伞,看着像盖头被秤杆顶开,几乎与他的肚脐夹成墙角般的直度。
“.....是。”小野哥很小声含糊应了,低着头讪讪抽出手不敢再多出声,很快就离去了。不多时就有伴随叮铃清脆的脚步快走到浴池前,从那啪叽啪叽的声音踩在光滑大理石地面上,我想来人一定没穿鞋。
偷眼瞧过去,一双纤细的足尖已经先爬上按摩台,柔嫩的足背白软馥温,左右合弓成月牙伸到毛巾底,哧溜溜夹击起阿爸那根青龙擎天柱,从龙根到龙首宝珠一一滑过,露出巨阳外层包裹的皮肉,让阿爸最敏感的那颗牛血杏在她脚趾里得到按压的快感。
她挪一挪身体跪坐在阿爸敞开的大腿间空地,伸手去掀掉碍事的毛巾,熟练的动作顿时微微停滞两秒,大约没想到毛巾底下隐藏着一柄如此巨大的擎天宝剑。
“怎么了?”阿爸也疑惑地问道。她深呼吸两口用手掌凌空撑住自己,微微颤抖倒转着悬浮在阿爸身上。阿爸感到她重新动弹也就继续收声入定。
少女头盖的轻纱如同山中雨后的青烟半抹,垂及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上面环绕点缀许多细碎的银色铃铛,刚才走路的声响就来自于此。
她匍匐着上前跪趴在阿爸腰腹处,长长的薄绿纱烟笼山涧般将阿爸的魁梧身躯和她一齐盖住,远看活像坐在只透明灯笼里。被风吹胀的绿纱慢慢软下去,绵绵地垂在台子两侧,阿爸胯间的白毛巾被她收走叠好放落一旁,少女解开发髻,甩着纷扬青丝开始动作起来了。
她好像把阿爸当成蹦床似的,只顾拿自己胴体滚蹭,也顾不得沾了一身的精油。她的大腿交叉着优雅重叠如天鹅交颈,臀瓣雪肉紧夹住阿爸火热的肉棒上上下下,好像在擦拭一支旗杆似的。
她那雪浪娇臀里不时闪露粉嫩的花口,如同阿爸要求的那样,不论在外圈花瓣和或菊穴,还是小馒头般饱满丘阜,都光滑得连一丝毛发都没有,像一匹上好的丝绸。阿爸显然已经通过昂扬龙首感知到这点,胯下那玩意竖立得更挺拔了将青筋毕现得威武雄壮,肉棒正沿着少女紧紧臀沟脉冲般跳动,有一搭没一搭击打着臀肉做成的战鼓。
与此同时,少女反复推拿着阿爸宽阔饱满的胸膛,将那两大块肌肉抓捏得油光发亮,上边左右两颗红枸杞刺激得挺立,丝丝缕缕的卷曲胸毛一根根都梳理得妥帖整齐。阿爸惬意将双臂高举过顶,任凭少女素手在腋下以指按压抓挠,他那浓密黑亮的腋毛棉花般软密缀在硕大的臂肌里,金色精油蘸落在其中寂寂无声,倒让黑毛显眼得更为光亮茂密。
接着,少女往背后伸手扶稳阿爸胯间巨阳,小心翼翼得像牵着一匹性烈野马的缰绳。她深呼吸几口气,终于下定决心缓慢地一寸寸坐立下去,阿爸的那玩意可真大啊,挤压得她花口四周嫩肉都深陷进去,直到贝肉被撑开到极致,擎天铁柱的底盘已经顶住她大开的花口两瓣。
“哦。”她小小地呻吟一声,轻柔得仿佛浴池角落哪儿有颗水珠掉落池中,更显得午后的静谧。少女极力压抑着澎湃如潮的胴体,小腹激烈起伏着像在犹豫要不要吞下阿爸的阳具,弄得她全身痉挛颤抖,银铃铛清脆声像洒落一地的冰块。
她不断嘶嘶吸气吐纳,平坦光滑如锦缎的小腹鼓起个肉眼可见的圆柱形状,少女连忙摇晃着腰胯试图容纳下阿爸的雄壮,她双手撑着他宽阔胸膛,继续细心推抹着上面浓密毛发一边又像借此让自己镇定下来。
“小屄很紧啊。舒服。”
阿爸好心地打破沉默低沉赞叹一句,尾音嗡嗡在浴室里的蒸汽缭绕中回响,好像蜜蜂从窗户飞进来了。他拉长了代表舒适的一声叹息转成调皮的口哨,噙满笑容在嘴角吹着。
得到阿爸的鼓励,少女果然放松不少,她俯下胴体摊平全身趴跪在阿爸胸膛上,美丽的嫩臀像上了马达弹簧般不知疲倦起落,中心小馒头般饱满粉苑夹住阿爸硬梆梆的肉棒上下左右四处弹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颗肉色水球在噼哩啦啦拍打着阿爸胯下呢。
阿爸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伸展着健硕四肢好像睡着了似的,除了两腿间那根玩意还在保持着硬挺以外,他好似全身都在少女酥胸和灵巧指尖的点化下变得极度软绵。紧绷着的海碗般臂肌松弛下来,覆盖着盔甲般肌块的腰腹绵长呼吸着起伏,呈现一种静谧的安宁感,浑身的精油拉起长长丝线,要把阿爸裹成一尊金身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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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旧梦 浴新衣
听得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响,阿青哥欢笑着叫喊“三叔,沁凉呢。”我放下手中啃到一半的香瓜,窜过客厅将磨砂玻璃门的黄铜把手一旋,浴室里两扇绿窗户大开,往外框不住辛夷树接连洒落细小的花雨。
白帘堆积在宽大如小池塘般浴缸的一侧,那台面上胡乱摆着我洗澡时的玩具。两打橡皮鸭子已经少掉了一只,剩下的穿梭在高高低低的瓶罐之间,好像也在赶着着急下水。
赤裸裸的阿爸背对着我立在莲蓬头下,让沁凉的水花从顶浇到脚。哎?怎么阿青哥弯腰俯身下去只有一条腿对住阿爸胯间?
“你们在做什么呀?阿爸找到我那只黄皮小鸭子没有?”
“毛毛别走得太近,莫把衣服湿透了。”阿爸回头冲我挥挥手,他拳头里紧握着一把银亮亮的小剃刀。我这才看清阿青哥单脚站在齐脚踝深的水里,右腿正搁在宽阔的浴缸边台阶上,将他那蜂蜜色的少年雄臀高高翘起。
我捡起地上扔着的雪白毛巾,沿阶梯爬上高悬的浴缸,将毛巾垫在屁股底直接坐下。阿爸无奈地伸手调整莲蓬头喷水方向,不好让水花溅到我。
“哦,阿爸在给你阿青哥修一下毛,你阿青哥要去做健康检查呢。”
“我也做过很多次,是阿娘带我去的。怎么没说要光屁屁检查?”
阿青哥头也不回笑着回我,“因为你根本没长齐毛啊。”
“是这个理。”阿爸也笑哈哈地扬起脸,继续扭过头回去对付阿青哥的臀间。在阿爸大手的有力合握里,阿青哥左半边臀瓣如熟透的西瓜瓢一样展开,露出里面溪谷般狭长的一线,中心那星有如小杨桃般放射到四周柔软的股肉里。而阿爸在皱着眉头刮擦的就是峡谷两边淡淡几抹丝绸般顺滑软毛。
“难道不刮掉它们就不行吗?”我看着阿爸时不时移开剃刀去冲水,刀片磕在搪瓷马赛克砖块上有响亮的回音。
“给他们个好印象。刮掉了卫生嘛。”阿爸含糊敷衍了我一句,这时阿青哥换了条腿站立,阿爸将剃刀伸到他春囊与肉茎交界处,沙沙地利落去掉了那儿冒出的葱葱春草。
阿青哥转过身来冲走还黏在身体上的毛发,我吃惊发现他前面那话儿上方仍然保留了一小块草皮,被精心修剪过后像牙刷那样整齐。我转向正在往下体涂抹肥皂的阿爸,这才恍然大悟。阿爸是把阿青哥阳具周围的耻毛修成和他一样的款式呢,只不过差别就是阿爸的已经多日没有打理,规整的草坪往外溢出有变成灌木的趋势,粗黑的刚毛根根分明,看起来又硬又扎。
“毛毛。”他忽然蹲下来手足相抵坐在浴缸里,与我刚好四目相对。阿爸的眉眼在冷水冲刷里湿漉漉黑乎乎的,露珠后面的眸子深处闪烁促狭的火花。
“干什么呢阿爸?”
“拿那安全剃刀也给阿爸修修屌毛。”
他拿开我用的牛奶味沐浴精,抓住那柄沉甸甸的银色小刀展开,抖落浑身水珠站起身来。我也踩在柔软的毛巾里站起身伸出右手,阿爸笑嘻嘻地抓住我的手来握紧刀柄。
那硕大的阳具这会虽然在沉睡着却也根本无处遁形,看它澎湃的尺寸上攀附的龙筋就知道随时会咆哮苏醒。上方悬挂着黑毛如团棉花似的并没有被水流冲击得顺滑驯服。“好,抓稳了不要动。”阿爸好玩地抓起我的手连同刀片在那团黑云周围刮上几刀就作罢,他转而接过刀片在水流下冲洗干净了,又拿过壁龛里的小剪刀将团绒黑麻给修短,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拥挤。显得肉棒更为显眼注目的同时,雄赳赳的屌毛看起来仍然不失旺盛茂密。
“阿爸说了让我来帮忙,怎么自己修好了。”我不满意地重新坐下来,阿青哥涂满了一身石榴香气的白沫,正对着我吹起个很大的泡泡。
“毛毛修坏了,你阿娘就不吃阿爸下面了。今天居然这么懂事,难得不闹。毛毛拿刮胡刀帮阿爸剃胡茬好咯。”他懒洋洋抓起沐浴精抹了一大把在胸肌上开始涂抹。
“好哦。”我拍着手叫起来,差点没滑落栽倒进浴缸里,那里面的水已经有阿青哥小腿深。就在这时,我看到浴缸靠墙角一隅有个明黄色物体。
“小鸭子。”我指着它开心叫出来,阿爸无奈地对我的高叫表示了一个鬼脸。阿青哥顺手捞起递给我。
等他们洗好出来一边用浴巾擦身一边在垫子上踩干双脚,我已左手拿着小橡皮鸭右手把阿爸备用的刮胡刀举过头顶。他惯用的那把在楼上大卧房的玻璃橱门后边。
“阿爸快来呀。”
他刚套上浴袍正在系紧腰间带子,连忙大步走来做出滑稽的样,到我面前弯腰一把举起我,让我只能咯咯傻笑着在半空里干蹬腿。
“阿爸真好闻。”
“因为用了毛毛的二合一牛奶沐浴精啊。”
“阿娘说那个只给我用哦。”
“逗你的,你嗅嗅阿爸身上什么气味?”
我被他单手载到怀里,果然在阿爸惯有的淡淡海盐体味里有种说不上的好闻香气。“嗯,是桂花,还有薄荷。怎么还有茶叶的味道呢?”
“毛毛这小狗鼻子。”他爱怜地揪住我耳朵一角,“你阿娘想的鬼主意,泡澡水里丢几个纱布袋,里面放点干桂花鲜薄荷还有茶叶。好咯,不要废话。毛毛不是说要给阿爸刮胡子么。”
我却在想他把阿青哥洗得香香的是想干什么?
站在男人坚实有力的臂弯里,很轻易就够到他的嘴唇,萌发的胡须尽数被除去,只留皮底青麦芽般的胡茬。沿着阿爸人中和嘴唇四周沙沙刮过,刀片来到他坚毅的下巴底,我睁大眼睛认真刮起那儿触感更坚硬的胡茬子,又得小心着不把他皮刮破见血点。等我弄完一半,手都有点直抖起来了,阿爸诙谐的眼睛往下一瞥就会意,笑嘻嘻自己接过刀片继续。
男人的身体真奇怪,就光拿阿爸来说吧。他后背上几乎是光溜溜的,屁股上大部分也是这样,可是到了臀缝里就露出一圈茂盛野草了。大腿上的毛软绵绵的像苞米棒子的金穗,越到小腿就越发粗黑起来像狗尾巴草的头上那根了。还有阿爸阳具那里活像个松针鸟巢,茂密粗黑的毛发洋洋洒洒沿着他肚脐眼蔓延而上,到了腰腹都不算多,可胸膛上却快要长成护心甲了,难怪阿爸总抱怨嫌热。他那手臂粗壮的上半部分算是光滑的,可到了最灵活的下半部手腕那儿却布满密密汗毛。不过说他臂膀没毛也不对,不然我正在拔着玩的腋毛又算什么?
“哎?阿爸的胳肢窝就这么好玩?”他终于停下单手刮胡的动作,笑着举起臂膀鼓起筋肉纵横的臂头,得意对着镜子做个鬼脸。
“是!”我响亮回答他,阿爸无可奈何地拿胳肢窝来蹭我。
“啊哈哈哈,好痒,阿爸不要脸。”
阿青哥对住镜子抹好桂花香发油,走上前来从阿爸手中抱过正在挣扎不停的我。
“叔去换衣服。我来瞧着毛毛。”
“为什么你们要换衣服?今天不是休息吗?”望着阿爸心不在焉把玩着浴袍系带远去,我抬头好奇问阿青哥。
“哦,三叔要教我跳舞。”
“阿青哥也要到舞会里掺一脚啦?”
他脸上一红没有答话。
“我要去叫阿娘起床,她说了早上要带我去摘黄瓜和西红柿的。”我轻踢蹬起来墙壁,阿青哥只好放了我下来。
“小心点啊莫跌着摔着。”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梯,爬得气喘吁吁,冲进被厚地毯覆盖的大门里,后退两步加速闭着眼睛就跳进床上。
哎?阿娘不在呢。
我下意识抬头望向阳台,早晨新开的木香花闪动着娇俏的黄莹,龟背竹展开一卷柔嫩的绿手掌,茉莉星星点点地散发香气,细碎蔷薇又热闹地开遍了阳台,果然她就掩映于花草清新之中,只不过阿爸也在。
阿娘身上半笼住睡觉穿的浅粉色轻软烟罗,侧身跪趴在阳台那张藤编躺椅里,她好像还没睡醒一样不肯睁开眼睛适应外面明亮起来的光线。阿爸的白浴巾解开来被他踩在地上,他从后单手反扣绕过阿娘小腹抱住她软绵绵细柳腰,大肉棒带着白沫从那粉嫩嫩花口里高速飞进飞出,像根忙碌的磨杵在研磨捣烂着年糕团。阿爸另一只骨节分明的颀长大手揉搓着阿娘胸前毫无保护的两只莹润碗莲,小荷才露红菱角就被他粗犷指尖夹走再以腕力拽来抻去,时不时还把手指伸到她小腹玉璧处揪着海棠花核玩弄。
啪叽啪叽饱含激情的冲撞之声里一半饱含阿爸勇猛进取,剩下的要归于阿娘多汁鲜嫩的私处,那里大片大片皮肤被他猛烈冲击成半透明的粉红,圆润饱满的臀球上密密麻麻按满红手印,咋看就像许多熟透的枫叶堆积。
阿爸那双大手抚摸着阿娘妩媚弯曲腰线,上上下下地推进它们行军的版图。一会儿他拿双手握紧阿娘纤雅的颈子,健臀发力直撞得她不得不连连前进;一会子又左右开弓抱稳了她粉嫩臀球,抓捏起一大把娇柔臀肉在手里揉面团一样搓来推去,当阳具畅通无阻地直直顶入花芯爽到极限时,他骑马般连连拍打胯下美臀,享受对阿娘的驾驭掌控。
阿爸又抓起她一只玉腿,随意将阿娘摆弄成半跪承欢的姿态,阳具周围的草皮刚修剪过,一根根黑硬的刚毛扎得阿娘柔嫩的外圈花瓣上沁得殷红,蜜水因为洞眼被堵了个结实只能潺潺渗落,一路沿阿爸那管大烟枪滴到他雄鹰毛巢上,弄得那里每根松针似的黑毛上涂满淫靡的水珠,更显得阿爸胯下威风凛凛。
我托腮打量阿爸不断击着阳台地面打拍子的大脚掌,发现他那小土豆般的一个个脚趾头也时而抓紧时而张合,无疑是随着主人感受到的紧致快感起落的。修剪得短短的指甲盖下面关节处也长着一簇簇极细的黑毛,令我不由想起牙刷。
除了喘息和呻吟,他们并不多发一言,只管全身心沉浸在交合的快活里。阿爸忽然嗷嗷狂喝一声,惊起阳台对面的山坡石阶两边飞出大群白鹭鸶,它们拍打着有力翅膀,搅乱了浓密的香樟树冠。阿爸仰着头把胯挺起来,后腰往后深弯下去,鼓得全身肌肉更是梆梆硬,一块一块地起伏仿佛接连蓄力。他低吼一声从后抱起阿娘把尿般扯开她双腿,端着她在阳台上边继续抽插边来回走动,他那健壮如钢板的脊背绷得紧紧的,两条肌肉线条像大鹏在展翅,将怀里阿娘箍得如铁桶禁锢一般,只能软软地如金银花藤用四肢缠住阿爸胯下支点,被他澎湃的晨雀怒勃架在空中被征服个彻底。
我看得够够的了,缓缓无声跳下床去。心里只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早餐要阿青哥帮我做炒嫩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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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慢三拍,阿青,记得收腹。好,不要再踩到叔脚。一二三,起你。”
我坐在楼梯上透过栏杆间隙看他们穿梭在大厅里,一边把炒蚕豆倒进嘴里啃得津津有味,心里不知道多得意。
阿爸和阿青哥难得同时在星期天里穿起了三件套式西装礼服,而且是一丝不马虎:蝴蝶状黑缎面领结稳当不乱,盖过臀部的燕尾服舒展平滑、黑漆皮鞋擦得光亮如镜,连外襟扣眼上别着小小一朵鲜铃兰都注意到了。
不过,都是盛装革履,阿爸十二分稳重中依旧带出不经意的气定神闲,搂住阿青哥旋转起来的平稳步伐里也显露出带着力量美的优雅。后者就有些慌乱,舞步活像只大鹅在胡乱喘气。
阿青哥脸红红的,不时为踩到阿爸脚跟道歉。他紧攥住阿爸握起自己的手臂,在回旋的转圈里似乎迷失基本的方向完全摸不着头脑。
连我都能看出来,阿青哥脚下几乎没几步是跟上收音机里甜美乐曲节拍的,他不是出脚太快就是步子踩得太乱,那场面很像阿爸不得不牵引着条被太阳晒昏头癫得走不稳路的猎犬。
“感受一下你自己的节奏,阿青。”阿爸很耐心地搂住他的腰,空出的手握住他僵硬手臂,行云流水领起阿青哥趟在地毯上穿梭,尽管咋看起来阿爸像抱着个会喘气的拖把共舞。
收音机把相同的乐曲播了数十回以后,阿爸也总算露出要休息的意思了,他放掉阿青哥双臂,走开来一屁股落在软绵绵的沙发里,扬起头来长长出口气。
“倒比跟黄花女开苞还累。”
他望住有点窘色的阿青哥,没理由地大笑起来,同时无奈而温和摇摇头。“没紧要的,阿青。多练几遍就是了,他们也没指望你们小孩子家家的能跳多好。”
“就是嘛,阿青哥长得这么俊,他们看不上阿青哥才是眼瞎。”我跳动着站起身来,怀里小人书一路从膝盖滚落到楼梯底。
阿娘已经告诉我,这些弯弯道道都是为了选拔,至于阿青哥真选上了要去干什么我也不知道。选拔和拔笋一样吗?
“毛毛,小人书捡起来。阿爸怎么教你的,自己的东西怎么好乱扔。”阿爸眯着眼睛如沐春风地叱我,他懒洋洋张开双臂搭在沙发背,两脚翘起来搁在茶几上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浓浓琥珀色的酒水,阿青哥不时往八角水晶方杯里偷看几眼。
“知道啦阿爸。”我一步一跳蹦跶到客厅地面楼梯尾,把小人书捡起当飞盘往阿爸扔去。
他猛张开手臂一把就接住了,佯装生气地瞪我一眼示意我过去。
“坏小子,就晓得乱扔东西。”阿爸抱我在膝头掀掉我的裤子,轻飘飘软绵绵一巴掌下来跟弹在棉花上似的。我嘻嘻笑起来在他光滑如水面的西装裤上蹭来蹭去。
“好啦,别胡闹啦,阿爸的裤子被你弄皱了毛毛可又不会熨。”他安抚地拍拍我的屁股揉着玩,漫不经心把酒杯垫上去。
“那是谁?”
顺着我指过去的方向,他们同时起身来张望。后院里的草坪上氤氲着早晨最后的雾气,有个男人正提了大箱子往屋里走来。
“毛毛去叫阿娘下楼,上次的裁缝师傅来了。”
我爬上楼梯边走边回头张望,阿爸打个叫我提上裤子的手势,转头已迎上门和那大师傅握手寒暄了,对方的神情似乎有点受宠若惊,大概是很难忽略阿爸他们身上那全套的西装礼服吧。
阿娘正坐在窗下长榻软铺,握紧手中的串珠转动着把玩,我叫了一声就开始放连珠炮叽里呱啦着缘由,她巧笑倩兮地回头看过来。
“哦,这样啊,等阿娘换一身衣裳。”她说着就走到大衣橱前,打开来挑拣。我坐在她惯用的椅子上摇摆,阿娘伸手取过一件猫眼绿的织锦缎长袍裙,就着身上的贴身纱衬裙系起盘扣。接着阿娘拢一拢已经梳理得很整齐的发髻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拈过那支串珠小银钗别在发间。
“毛毛,阿娘这样打扮好看么?”
“阿娘怎样打扮都好看。”
她低头得意而羞涩地一笑,对我的回答并不多加评论,只牵着我的手步出房门齐齐款款下楼梯。
“太太早晨。”
那大师傅已经等候在客厅里,阿爸给他上了茶并几样点心,他见了阿娘连忙抄手起身问好。
“师傅早,上次托您做的新花样有了罢?”
“和您先生的这回一起带来了。”
裁缝师傅客气而矜持地点点头,阿娘也微笑着不多问了。而我望向阿爸,却惊讶发现他身上穿着的玩意很古怪,像件用各种接线拼合的衣服,再把粗皮革给整块翻了过来,然后犹嫌不足用白线在上面勾画了一件西装外套的外轮廓。但我走近伸手去摸,才恍然意识到那不打眼深灰色面料本来的华贵触感。
“这还只是打样。”师傅看我实在好奇才主动解释了一下。“还没给你阿爸做好呢。急不得。”后半句是对阿爸说的。
阿青哥也身披一件飞纱走线的浅岩灰外套毛胚,很是贴合他刚抽条的颀长身形,那外轮廓线条简练又别致有型,一点不见剪裁得有什么明显冗余。
“这做得好手艺。”阿娘打量着赞叹道。师傅正在喝一口茶水,很是自得清清嗓子。
“小先生的倒好做,经手的衣裳也这么多年啦,大致不会出错。”
“师傅留下来和我们吃顿饭吧。”
阿娘给他续满茶杯,老裁缝也不客气,举起杯子喝了。“还有针线上的活没清,您又这样和气咱们就不假推啦。今日就叨扰贵府一回,劳太太费心。”
她打了个谦让的手势,起身袅袅婷婷踱出门外。“试试西装裤打样合身不合?”师傅小心翼翼打开箱子,他居然用一大块毛料包裹着版裤,难怪吭哧吭哧提得吃力呢。
阿爸毫不犹豫接过那件半成的同色西装裤,轻抖着翻开上手。他迅速脱掉自己身上那条裤子,顺利就把打版裤的腰扣系好了,还不忘把衬衫掖进裤腰里头去,阿爸转着身给师傅看效果,后者惊喜地连连点头。
“果然天生衣架子。竟用不着多改一根线,给人裁衣服小半辈子今儿也是奇了。”
“是师傅手艺好。”阿爸不置可否接受了对方的赞美。
“这裤子什么料子来着,穿着倒比平常的凉快些。”
裁缝师傅眼中精光一闪,好像终于被他逮到机会了。“您可太识货了,一半亚麻一半真丝混纺呢这,热天穿起来也不闷。”
阿爸把手伸到后面屁股上,恍然大悟笑了。“竟是假兜。难怪轻薄不少。”
“别看假兜,工夫可不马虎。里布我们用的可是最好的亚麻料,平常做衬衫也使得。这一下就凉爽起来。”
阿爸苦笑着附和,“咱这里确实太热了,比不得北边。”
“那是。瞧这口袋布,选的纯棉布,腰里给您去掉了防滑带,只是不怎么好搭皮带了。”
“没紧要,热人天气里本来就挂背裤带的。”
“还是给您备了几条老规矩的裤子,汤院长那几个远客多热都要穿全套毛料西装才肯开饭的。反正他们只管吹冷气是吧。”
“您那个允兄弟见了我总拉长了脸,直抱怨穿这些劳什子热人得紧。”
阿爸大声笑起来,“别理他,他就这么个孤拐脾气。嫌麻烦呢。”
“是吗?我还要谢他呢,要不是他抱怨穿着热,我也想不到好动手脚做改良。”
我短暂想象一秒允叔上面穿着青布马褂下边是藏青西装裤,哦,好像也不是很奇怪的样子嘛。
“上次的内裤也做好了,您试试看?”
“好啊。”阿爸三下五除二开始动手脱去全身衣物,师傅垂手站立在旁出神研究地毯的花纹,等阿爸剥得只剩贴身内裤了,他才弯腰递上雪白的新内裤。
“摸起来倒很有弹性。”阿爸握在手里笑着翻看。“穿着不要闷得蛋慌倒好。”
“包您满意。”
阿爸蹬掉褪到脚踝上的旧内裤,提起新内裤一口气拉到裆部,那儿立竿见影鼓胀个昂扬大包。新内裤白得耀眼,而且剪裁得特意去掉了腰带后,更显得凸出好大一顶降落伞。那一大包跟个蘑菇似的要顶离阿爸大张的胯部。他那沿着腰腹两边如同俯冲进河谷的悬崖扎进内裤里,形成一个完美倒三角形,黑光油亮的卷曲体毛从白内裤里往四周漫出,向上随肚脐眼爬到他青瓦般分明腹肌,往下的悄然占领饱满结实大腿根继续推进。
“是挺舒服,一点不勒卵蛋。”阿爸叉腰站稳了拉伸四肢,他漫不经心地拉扯起来大腿根上的压纹布料,似乎在试探能不能让它更舒展,这条新内裤果然争气,被阿爸有力拉扯也没露出破绽。
“这手工裁得好。”阿爸把手伸到臀后去抚摸身侧缝线。
“一针一线都是我们亲手来。您那货要雄起的话,平常的裁法只怕收不住包,又白顶坏好好的内裤了,我们便重新打版来裁,为的就是穿得服帖,那根硬了也不会憋得难受。”
“确实麻烦。谢您费心。”阿爸估计也想起好多次他穿薄西装裤勃起时的尴尬,有点心虚地咧嘴微笑。他好整以暇随手伸进内裤前兜里,把那话儿竖立着再放直了调整好,结果看起来像颗蓄势待发的高射炮。
“我们先选的裁成平角,这样尽量包得住。”师傅犹自滔滔地自夸,“您喜欢四角还是三角?”
“啊?”阿爸晃神了一秒,“三角吧,以前在北边营队总穿。”
“不坏事,咱们都做了些。合身四角的,贴身三角的,宽松大四角的。还有六寸平角能包住整大腿根的全有。”他变魔术似的亮出一本面料册。
“听太太讲,您中意简单大方点的颜色,黑白灰自然就多做了。这里还有其他鲜亮色,您若欢喜试试也只管说。”
“去问孩他娘好了,我一向外头裤子什么色里头裤衩就跟着,白裤子就白内裤,外头黑裤子里头也黑裤衩,拿不准主意的就白的灰的都上。”
“这样穿法倒也妥当,不会轻易出错。”
“阿爸有红的哦,但没看阿爸怎么穿。”我边插嘴边去拉阿爸手打勾勾。
“小朋友,你阿爸大约还没到本命年呢,还用不着穿红挡煞。”
“阿青,你的新内裤在这,也穿来瞧瞧。”
于是阿青哥裆部也在高弹面料的支撑下竖立起一顶高射炮,往前骄傲兜了个满满当当。可他们爷俩个异口同声着称赞舒服。
我们和师傅吃完了午饭,席间阿爸频频朝他举杯敬酒,饭后吃了甜点和水果,又玩笑了半个多钟头,他才带着三分浅醉摇摇晃晃提着两个大箱子被阿爸送到枫林路上,步伐倒是轻快多了,也许是因为卸掉了给阿爸阿青哥那叠装在厚牛皮纸包里的新内裤,或是趁阿爸转身去拧冷毛巾时迅速递给阿娘一个毛料裹着的包袱。
“他自己开着车来的,刚好山腰有小伙子换班下来洗澡,叫人家开好歹送他走了。”
阿爸踩着满地阳光穿过草坪一边大吼着,等他回到屋里就咧嘴笑得更灿烂了,他先前喝了几杯这时酒劲上来觉得热人,胡乱将衬衫高高挽起,露出结实手臂去圈阿娘。
“哎呀。孩子们还在着看着呢。”
“去去去,你们,撤碗。”
阿青哥憋着笑端起碗碟溜进厨房。没过几秒阿娘也跟着进来了,“给你三叔降酒瘟。”她取了冰块包在毛巾里又出去。
天气一热,下午的时光就格外悠长。阿青哥骑上他那辆修好的单杠自行车,歪扭着穿过红砖矮墙往树篱丛里去了。我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看阿娘有一搭没一搭地给竹篾里的花生翻面,这要晒干一点水分晚上好熬粥的。
阿爸喝了酒发困,早去楼上躺了。楼下安静得只有关在匣子里的挂钟轻晃,好像在与他隔着天花板和墙壁同频呼吸。
屋子的前后门都大开,让穿堂风呼啸而过,闻着有狗尾巴草的青涩气和苔藓的潮味。阿娘在地板上到处都洒点井水,光脚踩上就化开一点冰凉的快意。
“毛毛不要去日头底下扑蝴蝶,当心中暑气。”阿娘嘱咐我一句才起身上楼,“去瞧瞧你阿爸,别睡久了头疼。”
我才不会去平白挨毒日晒呢,她翩翩上楼后,我坐在地板上和自己玩起了飞行棋,新换的青纱窗帘被日光晒得半透明,往屋里投下一根根黄绿的脉络影子。
风声呼啸,我听到楼上哪扇窗户轻击外墙,间或似乎有人在笑。我望着楼上走廊透出的幽暗,三两下收起棋盘,沿着角落无声爬上楼梯。
他们的卧房门留了个很大口子,我都不用将耳朵放上去就能清楚听到阿娘的呢喃莺语。
“.....孩他爸,我要你系上那条银色领带。”她侧坐在床前,裙摆歪扭着散乱。
“嗯?还有呢?”
阿爸不知从哪个旮旯瓮声瓮气回到,他只露出半幅金色的腱子肉臂膀晃荡在床上,阿娘的裙摆软绵绵罩在他半边脑袋。
“穿条深银灰的西装裤,也不必用皮带,用腰扣系好就是。里面只留白衬衫,不必穿外套,累赘得很。哎呀。”
阿娘像被蜜蜂蛰到了惊恐提高最后几个字的音调,她从裙摆里伸长穿了丝袜的玉腿,弯曲成温婉的弧度勾上阿爸虎背,抵起足尖缠绵去蹭他后背上各块起伏如山的肌肉。
“好,宝贝。都依你,就照宝贝儿说的这样穿。”
阿爸也顺着她的天真联想半哄半真地接话,他嘿嘿笑起来将阿娘翻转过去,裙摆沙沙划过他的脸庞。
“我就穿那条真丝吊带长裙,你晓得的嘛,月白底撒粉蔷薇朵儿样的那条。”阿娘背朝帐顶惬意趴在被单里,她高高翘起双腿挥舞着轮流轻敲阿爸背脊,裙下啧啧水声连绵响亮潺潺。
“你穿那么长裙子跳起舞不妨事啊?”
阿爸坏笑着一巴掌扇在她因裙袍卷起而裸露大半的臀球,像吹起个大泡泡后响亮爆破。
“你这臭流氓,难道什么也不穿就跳么?”阿娘啐一口嗔笑着骂他。
“也可以咯,我又不介意。”阿爸懒洋洋地拉长尾音,充斥着无限暧昧的暗示。
“里头有开裆小裤裤,这差不多就没穿。”阿娘打定主意不理睬他,自顾自小声说下去。
“哟,这倒有点意思,然后呢?”
“你戴上那半边面具再来请我跳。”
“孩他娘,你什么记性。最紧要的倒给忘了。”阿爸笑起来很得意,他已经对付完裙摆上三分之一的盘扣,半卷珠帘掀开阿娘裙下春光。
“是么?”
“怎么不是?讲到开裆小丁字裤,就少不得系吊袜带,那么丝袜怎么能不穿呢?难道宝贝儿不想老公从后面把你丝袜撕烂舔你那小美屄么?”阿爸笑得埋头在锦被里,看不清他的脸上表情。只有他那双大手仍在贪婪抚摸阿娘闪烁珠光的薄薄丝袜,从足尖一路往上游弋不定,不时又回到下边用掌心握紧她那对精细脚踝。
“宝贝儿穿丝袜可真是一绝啊。”
在阿娘的大腿根部,丝袜末端那截织物纤维转得稍微繁密,看着像酸奶上头凝固了一层。同样材质的绣蔷薇吊袜带系住长丝袜,齐根勾勒她大腿上那雪莹莹的肤如凝脂般媚肉,私处被一条黑蕾丝小内裤精心包裹,中间居然袒露着比馒头还饱满的玉丘。那上面银光闪闪的毫无疑问是她的爱水和阿爸的唾液混合。
“哎呀,你好讨人嫌。谁说忘记了,这不是跳过去不提么?反正大家心中有个总数就行。”
阿娘几乎要控制不住矜持要将尖叫脱口而出了,因为阿爸在淘气地沿着她椭圆形的丁字裤开裆拿指尖画圈圈。
“好吧,依你。”
“说哪里了?哦。跳完舞,你得亲人家。”阿娘还处在过电般颤栗里口齿不清。
“当然咯。”阿爸懒洋洋地埋头在被子里,他也趴着打开双腿,白色织物包裹着健硕饱满的雄臀像个青南瓜,胯下那一大包鼓胀得随时要飞出来。
“那我就要说,哎呀人家有老公了,不要这样。”
“你这小骚蹄子。”阿爸抬起头来笑开了。我这才看到他后脑系着个结子,无疑是条窄细扁长的玩意。
“可是你才不听,仗着自己人高马大。”
“就开始用强是么?你就是这样背地里编排你亲亲老公的?”阿爸兴致火苗般窜上来了,他直立起身摘掉蒙眼的丝质领带。
阿娘咯咯笑着拿鸳鸯枕掩住自己,阿爸伸手到床头柜上取过杯子一仰脖喝掉烈酒,抓住阿娘细腰猛扑着把她按倒在床,早已解松的裙摆被阿爸一把掀开,两根手指拉得黑色蕾丝小内裤如弹弓蓄势待发。
“今日怎穿黑丝了?他娘的,越来越骚。存心勾引老公是吧?嗯?白嫩嫩的屁股粉嘟嘟的小屄,还穿他娘的黑蕾丝,就是欠肏。”
“上次托师傅做的。好看吗?”阿娘怯生生地呜咽起来。
“骚宝贝就是会勾引男人。”阿爸腾出右手来胡乱拉开他白色四角内裤,往里面乱掏一气后握紧在拳头里,他往前挺直腰杆只听噗唧一声,整间屋里响亮激荡起饱含水分的撞击。
“湿成这样,真他娘紧。这不是你做梦都想要的么?毛毛他娘,嗯?肏翻你这小嫩屄,他娘的又紧又会吸,天生只给老公奸只给老公日的。”
“只给老公插我的屄屄。”她喃喃复述着。
“啊。舒服啊。再夹紧些。”
“你不是我老公。啊啊啊。我有老公的,不要,不要。”阿娘昏头昏脑沉浸在她的角色里,嘴里说着的胡话更激起阿爸报复地大力推进抽插。
“我管你他娘的有没有老公,今天老子就要奸了你这小嫩屄。”阿爸凶狠一巴掌扇在她被撞红的臀肉上,继续埋头啪啪啪深入阿娘娇美胴体里最柔软多汁的甬道里打桩,他仍在低吼叫嚣。
“肏烂你这小骚屄,他娘的,里面都快被老子条屌插出条车道了,还嘴硬要找你家老公。娘了个屄,老子今儿要奸得你里头外头都翻过来。”
他双手环箍如铁桶一样握紧阿娘细腰,撞击力度大得她双腿上丰润软滑的玉肉都在震颤。
“插爆你的嫩屄,射得你屄里都装不下子宫都满出来,给老子多添几个乖娃儿才好。啊,骚屄真紧,肏他娘的。”
阿爸弯下腰身直起胸膛,将阿娘臀球用黑色蕾丝小内裤拉成网兜吊在里头,看起来就像提着一袋红桃。他匍匐趴在那压住阿娘美背,继续激烈地急速抽插,弄得她莲乳被全身重量挤到都变形了,天呐,这样下去阿娘活活要被阿爸玩坏。
“你们又在妖精打架了。”
我跳进门里叉着腰神气大喊,阿爸一激灵胯下的动作又粗暴了几分,捅得阿娘春水潺潺高声呻吟起来,似乎根本没听到我的出现。
“毛毛,怎么不在楼下玩?快出去。”他急眉赤眼地朝我摆手,一边又正在入港渡津舍不得拔出青龙宝剑,阿爸嘶嘶喘着粗气,看我走得越来越近,连忙抓起那条豆沙绿菱格提花暗纹真丝领带胡乱蒙上阿娘眼睛。
“阿爸不可以欺负阿娘。”我认真地提高音量,顶着阿爸哭笑不得的目光甩了鞋爬上床。
“谁欺负你阿娘了?阿爸在给阿娘治病呢。你阿娘这里面痒,阿爸只好把大雀儿插进去帮忙捅一捅,里面畅通了就不痒咯。”
他边信口滔滔边将裙摆胡乱盖住自己和阿娘赤裸交合处,同时仍然不忘缓慢但坚定地抽插。我打个哈欠怀疑地在他脚边脱下来的内裤和阿爸让汗水濡湿的健臀之间扫描,他禁不住咧嘴嘿嘿心虚一笑,忽然阿爸眼睛快速眨了几下,似乎点燃了几星因酒精迟来的机智。
“毛毛要困觉觉?阿爸给你放落帐子,不准再出声了好不好?”
他伸长手臂去够金铜色帐勾,腋下的那团浓密黑毛湿漉漉的,散发着一种灼热的咸涩味。阿爸的身影被纱帐朦胧掩映在眼前,他掀开那碍事的裙子扔到地面,我只能看到半分明的一个英挺影子杵立起粗大圆柱,从后面进入那轮更为柔美的圆月轮廓。
“毛毛快困觉。快困觉。”阿爸伸过一只温热大手盖上我的小脸,我能感到他的虎口一跳一跳击打着太阳穴。他们刻意屏息住了多余声响,帐中响起来有节奏的肉体交鸣和拉得绵长悠远的低低喘息换气声。
床铺在轻轻摇晃,外面远处有不知道燕子还是黄鹂叽喳,我沉浸在这和谐摇篮曲里渐渐迷糊了意识,阿爸的手不知道何时离开了我眼前,却也只能看到帐子外面那两个剪影缩小变得越发微弱,如风中的颤抖的灯火,只有连接着两个人的那条圆柱的黑影变得越发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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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2-20 12: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ianhao2020 于 2024-2-20 12:16 编辑 % L, y$ U' n9 P%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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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难怪我们毛毛给阿爸选这条呢。”他抱紧我爱怜得亲了又亲,将我翻过去扛在肩上,我尖叫着又笑又喘,阿爸却丝毫不肯松手开始在屋子里旋转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到天翻地覆,就在混沌间忽然有曙光照亮我的回忆:那一晚在秘道出口的挡板口我看到阿爸也是这样抱起阿娘扛在肩上的。
橙黄色的火光摇曳中,她薄纱长裙摆里的春光已尽数泄露,细小丁字裤漫不经心缠绕如刚出笼馒头般饱满的两片丰腴,系带紧紧被嵌在里面拉成一条线。浑圆的臀肉雪白软糯,阿爸轻轻拍打就高弹起来跟果冻似的。
他骄傲转着圈向帷布后的人们展示肩头美人,阿娘蒙住眼塞起耳似乎毫无知觉般伏倒在阿爸胸前。飘逸轻盈的纯白纱裙草草几笔就凸显出阿娘玲珑起伏,酥胸熟胀得恰到好处如饱满的石榴,细腰盈盈一握恰似青柳。
台下最好的位置上稳稳坐着个抽雪茄的男人,他侧头去和随从耳语几句,那黑发青年诚惶诚恐地开腔问汤叔叔:“裘先生想知道肏她要多少钱?”
即使隔着昏暗灯光也能察觉汤叔叔来不及掩藏的愠色,他端起酒杯饮下深红的液体,“不是钱的问题。裘先生看上哪个只管和我说,但这位是不行的。”
他那略带不快的语调适时低下去,因为阿爸凑得很接近舞台边缘了。这情形可真奇怪,他撩开深灰天鹅绒燕尾服的下摆,怀抱阿娘把她大腿往两边掰开,让她私处暴露在忽然打开的炫目灯光里。那薄薄一层小内裤照得几乎接近透明,阿娘粉嫩花瓣就像被糯米糖纸盖住半显半露,已经湿润得能数出花瓣上条条肉纹走向。
阿爸不紧不慢抱稳了怀里的白纱美人,走到哪灯光就跟随着在他乌黑的发顶打上一圈银光。他缓步沿着台阶下去,迈开长腿走近深红的半卷帘包厢,一间一间地向他们敞开阿娘腿间嫩滑展示。
正对舞台的包厢触目皆是天鹅绒包裹,看起来又宽敞又舒适,却只坐了裘先生和他的心腹随从还有心不在焉的汤叔叔三位。角落里阿彪警惕地站在那,双手护在西装裤腰站立得一动不动。
阿爸的手掌摊开像一把棕櫚树扇叶平放在阿娘纤腰小腹上,都快把她郁馥软香的玉户阜丘整个覆盖住了。他的手指灵活往下移动,抓起纯白小内裤使劲一扯,织物四分五裂散开,终于暴露出阿娘私处最后的秘密。
“看好了,诸位。”阿爸腾出手去对付西装裤裤拉链,释放出硕大的一大根坚挺,包厢里传来阵阵啧啧惊叹。他抱稳了阿娘随聚光灯继续闲庭信步,把紫红的擎天阳柱垂直抵在阿娘平坦小腹肚皮上,简直就像一根特别长势喜人的大黄瓜让爱水浸得油光发亮,顶端的龙珠桂冠颤颤击打着阿娘的肚脐眼。
汤院长拍拍手,从舞台的黑暗里迅速有人推来一张华贵的床铺,阿爸抱起阿娘边走边蹂躏她湿漉漉花口,等回到台上就带着她铁塔压梨花倒在床铺里。阿爸往后反拽着她的手臂,挺起阳具狠命撞击着粉嫩且细腻花洞,软绵而高弹的臀球也被波及得春浪滚滚,她无力抓紧阿爸手掌随臀后的冲击而震颤着,整幅娇躯已经在阿爸英武雄风下化成一滩春水。
雪白的头纱仍然遮挡住阿娘半张脸蛋,看不清是痛苦是快感或两者的混合。她一身行头都是纯净的白:网状的头纱,连衣低胸露背长裙,被撕走的内裤,袜带,吊带袜。还有蕾丝手套、手腕上用白丝线绑着的铃兰并编进发丝里的小茉莉、发髻上一大朵百合,还有颈上那串珍珠项链。
这时阿爸从裙摆下伸手粗暴摸到她胸衣里,一使劲就四分五裂撕开它,露出阿娘胸前酥乳软香再无半点藏私,她仍保持大部分从那旧相册里继承来的凝固的典雅,弯腰跪趴在阿爸胯下承欢,俨然还是位纯洁的淑女作派。虽然裙摆泡泡般被从后掀开毫无章法堆砌在背脊,而那盛装绅士的始作俑者正压在她臀后疯狂顶起西装裤裆,把阳具打篱笆似的冲击到蜜道里纵横捭阖。噼里啪啦的交合奏鸣曲像阵阵喜宴上炸响了鞭炮,听起来清脆而愉悦。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晚风里有薄荷香气,不知谁送给阿爸的昙花摆在办公室玻璃墙边,雪白轻盈地已经开了大半,却依然敌不住屋里的风情。
昏黄夕阳烧得天空里布满焦云,一缕缕地反射在阿爸办公室的大窗户上。这屋子的主人正舒舒服服坐在他那张大皮椅里大剌剌张开深灰色西装裤裆,边抿酒边漫不经心将莎梨满头金发按得再匍匐些。
阿爸整根硕大肉棒铁塔般勃发坚硬,被莎梨娴熟地用红唇吞吐吸纳,连顶端涌出莹莹透亮的雄汁她都不放过,一口口鼓着香腮吃了下去。
对面的长沙发上并列两男两女,铁伯也同样西装革履,怀里端坐着背靠他胸膛的小婶娘,那海棠嫣红的花径吞没了铁伯胯下坚若磐石的肉铸钢管。她只顾扯开自己妃色小内裤的一角,边上下左右摇晃腰胯边移动圆球似的香臀,好让铁伯深入在她私处里动得又爱怜又凶狠。
允叔还是青布马褂卡其裤子,正与那位银绿面纱曳地的侍女面贴面紧紧抱在一处,她屈膝跪坐在允叔健壮大腿上,两瓣圆溜溜的臀球被允叔大手掰弄着敞开了,粉红花口正承受着允叔的青龙长锷高速刺穿,多情蜜水汁液滴滴答答淌落一沙发。
“好,好。”阿爸大笑着鼓掌,他拍一拍莎梨乳尖,握住她双颊拔出布满白沫的阳具,莎梨瞪他一眼伸出舌头将他肉棒舔弄干净。阿爸这才系起倒数第二颗西装扣子,抓住四方酒杯起身致意。
他拉起莎梨款步到沙发靠手边,歪歪携手硬是坐下挤进去了,阿爸近距离欣赏了一会允叔在侍女花口里毫不留情的冲刺才转过脸,坏笑着和莎梨面贴面亲吻起来牵起她,命莎梨坐在自己大腿上,她也咯咯直笑得满头金发乱颤,一对丰满圆润的玉乳如熟透柚子在枝头轻点。她雪白粉躯只留下黑色蕾丝吊袜带并长丝袜,开裆小丁字裤袒露着粉嘟嘟红艳艳的贝丘,阿爸的大拇指正在那里熟练抠挖抹捻好不热闹。
“给两位稀客倒酒喝。”阿爸沉声命令莎梨取过长颈酒瓶,他自己先闷了一大口冒泡的浅金色液体,若有所思看莎梨也猝不及防就勾住允叔脖子,嘴对嘴地和他唇舌相接暗渡陈酿。
允叔的眼睛都吃惊得睁大了一轮,与此同时他下体似乎也跟着勃发,望之就能发觉到雄起的兴奋。他臀肌紧绷着提起雄腰猛烈往上一挺,插得坐他屌上的那侍女嗷地哭叫出声,美丽的胴体弯折起来把腰肢软绵绵往后倒去,爱水汹涌从蜜洞里川流不息涌出。允叔按紧她平台小腹,合握住纤腰袅袅来回爱抚,胯下大炮越放越狠撞得她臀肉嫣红一片。
“想不想试试我这大哥的钢炮?出了名的硬。”阿爸坏笑挑起莎梨下巴,极其缠绵地和她亲嘴。
“铁哥,来让这骚娘们试试你那钢棒。”阿爸亲自斟满一大杯敬与铁伯,后者接过去一气饮尽。
铁伯按住小婶娘臀肉拔出他那烧火棍般的一大根宝贝。她故意收缩着蜜洞,一节一节地用肉褶挤压铁伯阳具,让他费尽力气才能通根拔出来,此时那上边遍布的青筋已经暴怒到极限,让整根紫红发黑的肉棒看起来凹凸不平。
“小骚货,悠着点。要把你家老公夹断么?”
阿爸笑着滚到沙发里接过小婶娘按在身下,她迫不及待咬住阿爸挺立在裤裆外头的那玩意不肯撒口,阿爸舒服得紧闭双眼,又把倒数第二颗扣子解开了。
莎梨大大方方毫不扭捏扶着椅背往下一蹲坐,将细嫩私处套上铁伯滚烫坚硬的肉棍。
“哦,好胀。”她海棠般鲜红朱唇轻启轻声娇嗔一句,又说了串听不明白的怪话,继续摸住自己小腹摇晃腰臀坐弄起来,媚肉深深吞没了铁伯阳具的每一寸。
“咱铁哥这柄黑钢大炮不比你家裘先生的差吧?”阿爸还在信口吹得天花乱坠,他拍拍铁伯脸蛋给他鼓劲,“加油哥,让骚娘们见识见识咱的雄风不比那洋肠差,输人不输阵啊。”
明明他鼓励对象的美妻喉咙都快让他胯下那根黄瓜捅破了。更好笑的是铁伯似乎真听进了阿爸的话,抱紧莎梨臀球霹雳般冲击起来,那啪啪啪啪叽啪叽皮肉接触之声像鼓槌击打湖面,溅落一地爱液水花。
“肏,真紧,不是他们那玩意大吗?怎么不见被裘先生肏松。”
夕阳越来越绚烂,仿佛拼着口气要在黑夜降临前好好展示一番。屋里的墙纸上布满琥珀色,一缕缕霞光往角落里慢慢散步。屋里的六人沉醉在肉欲欢乐,此起彼伏呻吟吼叫填满变得清凉的空气。
小婶娘四脚朝天被扛在阿爸身上,柔软身段咋看好像一段临水青柳,她主动抱腿高举过肩吊起美丽圆臀,阿爸的硕大深插在她屁穴横冲直撞上下左右耸动,内里想必紧致到极限吸吮得他半眯着眼睛眉头不断拧起又舒展。美臀那块与他大肉棒相接撞得发红,像熟透的清甜西红柿。红艳艳花口沉默着流淌出溪流般白泉,神秘洞眼也随阿爸在后苑的出入而一翕一张,好像朵小巧的红色野蔷薇反复绽放。
“铁哥,怎样?好看吗?我插孩他娘这菊花够劲儿不?”
铁伯看得入迷没有顾得上回答,他挥手从裤腰扣眼里抽走棕色皮带,抬脚脱了银灰色西装裤,将带子在手里拍打起来卷成条软尺,走上前去跨起个马步横在阿爸和小婶娘之间,左手扶着白色平角内裤裆往下胡乱一拉释放出钢铁般紫红到发青的肉棒,右手握成砂锅大拳头撑住沙发背做支点让整个健壮身子往下倒去,气势汹汹没有半分余就把整根肉铁棒径自插进小婶娘空闲的花口。
“肏,孩他娘紧得很。毛毛爸你稍往后挪一挪。”
接着两个大男人以不可思议的同频共振奋力捅着小婶娘双重肉穴,她被快感弄得浑身绵软哭爹喊娘浪啼起来,哪还有平日里说一不二的泼辣劲。
“毛毛爸,你肏坏人家里面了。”
“孩他爸好坏,再深一点呀心肝儿肉。”
允叔也离开他女伴敞开的花壶,挺起胯下粗杵爬过沙发,用它把小婶娘的春鸣呜咽从喉咙里堵了个水泄不通。
“紧。好屄。耐肏得很。”
水声潺潺男女交合拍打肉岸,冲击波般一浪高过一浪,好一曲和谐的春光交响。
他们交换了位置,现在是阿爸在享用小婶娘湿润如泞的前帘,铁伯端住小婶娘香臀为她把尿一样狠狠掰开玉腿,他那傲人的坚硬钢炮笔直拱入小婶娘红彤彤菊蕊里,插得满到没有半缕余地。
“嗷,肏嗷,真他娘的好紧。终于玩到你这屁股一回了孩他娘,平日好说歹说都不肯给人多插上几发耍。”
“大哥得谢我先。”阿爸气喘吁吁一面猛动一面不忘调笑。“没有我先把孩他娘这肉穴肏松快了,你那金刚杵哪儿进得去。”
“这骚货一见了你保管哪个穴都松了。骚成这样,日。”
铁伯咬着牙恶狠狠挺起雄臀,发出像鲤鱼摆尾跳出河面的声响,用力得让阿爸插在上方的大屌被甩飞出去。后者也只是笑着顺势和允叔换了一下位置,小婶娘还只呼吸了三秒新鲜空气,就又毫不懈怠吞下阿爸那粗大更甚的一根,而始作俑者呢已经抄起酒杯慢悠悠摇晃起来深嗅香气。
“光喝酒有什么趣,不如来玩点新花样。”允叔抬起头来笑道,眼睛里亮亮的全是狡黠。
“怎么玩你说个谱儿。”
“不如就猜屌。”
三个大男人同时了然坏笑起来,阿爸从衣帽架上取过条藏蓝底色浮祥云纹新领带,他大手一挥用它蒙住莎梨眼前。允叔也如法炮制从地上捞起条解下的领带为小婶娘在脑后系上个蝴蝶结来。铁伯拍着侍女臀球笑骂道,“还不快给我寻一条来。你们这起没大没小的。”
莎梨却轻车熟路伸手拉开办公桌最上层抽屉,铁伯往里面略瞧瞧,自己挑拣出只精致的黑缎眼罩,胡乱给侍女戴上了。
男人们起身离开沙发围着屋子徐徐转圈不语,只留下三美跪趴在那里还在满然展示美好私处。阿爸首先打头阵上场,他把大屌塞进侍女的嘴里也不捅弄,只命她咂嘴狠命吮吸吞咽。
等几分钟后,阿爸挺腰后退拔出来走到一丈远外站定。铁伯沉声发问,“这根屌,谁的?”
侍女飞红了俏脸不语,允叔会意走上前,握住她的纤手任由侍女在他掌心拿指尖划来划去。
“她猜是铁哥的。”
男人们一齐哄笑起来,“美人儿,你怎么猜的?”
“他硬。”侍女挤出两个字,蚊子哼哼般不肯再多说一字。
“猜错了。”阿爸绕到她身边将她翻过来照着浑圆臀球就是一巴掌,“该罚。”
“重罚。”允叔咬着牙道。
“怎么个重重罚法?”铁伯在狠干侍女小嘴。
“铁哥先喝上一杯,毛毛爸被她猜错,算苦主,也喝一杯,再干她屁穴。铁哥空杯了再拔出来。”
阿爸已取过花油酽酽浇灌下去,提枪上阵就捅进那螺旋般紧致菊蕾,“嗯?这会儿还硬不硬了?”他故意动作放得极其缓慢,必要她感受后庭被扩张到极致的每一寸欢愉。侍女在强烈的凌虐快感浪潮里已迷失,一句句亲亲心肝叫得失声,前面花口湿润得就像落过雨的沼泽,铁伯眼见不错见缝插进他那坚硬无比的钢棒,和阿爸一齐默契大动起来。等阿爸拔萝卜般握住茎身退出,她后庭也已洞门大开足以能容下一根长茄子。
我忘记自己怎样穿过让新月照亮的水泥小球场走到院子外的,只觉得恍惚间已经在往石阶下边趟步。两边隔上几阶就蹲着只石狮子,在月光底下看起来马上要活过来。很快灯柱也跟着点亮,晚风吹得绿油油的铁线蕨摇曳不定。
山脚的楼房前传来阿娘的谈笑声,“等你三叔回来了,我会跟他讲的,麻烦你特意跑这趟啊。”
“谢什么呀,都是我不好,三叔才受了伤。这一点心意,是我赔罪的,小婶子不要介意啊。”
是小野哥,阿娘送了他出去,站在蔷薇花墙下朝他挥手,转头看到我笑嘻嘻站在路灯底下,她捂着心口吓一跳。
“你这小混蛋,站在这里也不说话。又上哪疯去啦?”
阿娘招呼我过去,她蹲下来拿自己的手帕擦我脸上薄汗,“身上湿透了没有?湿了可要换衣,闷着可又要发烧了。”
“没有啊,阿娘乱讲。”我牵着她的手往后院里走。霞光已经隐匿无踪,雪青的月光洒落满园,淡紫绣球花反射粉纸灯笼的微亮,茉莉在我瞧不见的地方散发幽香。
“小野哥来干什么?”
她指一指屋子里头长桌,我看到上边堆了好几个缎带扎起来的礼盒。“他巴巴儿跑来要给你阿爸赔罪哩,说因为他撞了你阿爸。还带了礼,怎么都推不掉,我只好先收了。”
我挨着阿娘坐在墙角秋千椅上,她把用过的帕子扔到水盆里,两腿并拢优雅卷夹起淡紫的纱裙摆,阿娘飞踢掉小高跟凉鞋,脚边那盘蚊香幽幽燃烧,烟雾缭绕得九曲十八弯。
“等会吃饭啊。毛毛饿不饿?”
“阿娘,你可要当心阿爸哦。”
她瞪着我的脸仿佛在检查手帕强力清洁下的漏网之鱼,随即逗乐得差点笑出来,过好一会,阿娘才放开捂住自己嘴的纤纤素手。
“真的吗?为什么?”
我摇摇头,该怎么提醒她才会相信呢?连我都察觉到了阿爸总想着把那大得吓人的阳具插进她娇美而小巧的嫩臀里。他似乎没得逞过,遭殃的就是那些找补:以前是小婶娘,现在是莎梨和那个看起来脸生的侍女。
话说回来她的声音听着倒很熟悉,我该去问问细娘吗?
“因为…阿爸想玩阿娘的屁屁!”
阿娘迅速飞红了脸,然后抱起小腹笑得打跌,她一边捂住我头顶一边揉我嘴唇,“毛毛在哪听来这些混账话的,去去去,可别乱讲了。嗯,你不说阿娘也知道啊。”她声音渐渐弱下去,扭过头假装在看开得热闹的蔷薇,旁边路灯底下飞舞着好多金色小虫子。
“今天太热了,阿娘,我要等会才吃饭。”
她拨开笼罩半边俏脸的青丝,笑着捏捏我嘴角,“阿娘做了一味紫苏叶青木瓜凉拌鸡腿丝,咱们毛毛最爱凉菜了是不是?”
阿娘说笑着调整下坐姿,忽然“哎呦”一声从臀下捡拾起什么东西,我一把夺过去就着从窗户里透漏的明黄灯光来看。只见那是个精美的厚实信封,开口上朱红的封蜡凹出一个复杂纹路。
“你小野哥下的请柬,专门给你阿爸的,说后日要请他吃酒赔罪哩。”
“是吗?”我抱着信封翻来覆去看,“怎么不请阿娘去?”
“我才懒得去吃什么酒席呢,最近天好热,身上懒,看到人就烦。”她淡淡回道,“再说了,都是些孩子气的玩意,有什么好去的。”
“那我也不去,我在家陪阿娘。”
“哎呦,咱们毛毛今儿吃错什么药了,这样乖。”阿娘抱紧我好坐在她怀里,如瀑布散乱的发丝里隐隐阵阵兰花香气。
“阿娘这葡萄什么时候能吃呢?”
“才种下来的挂不了果,想吃葡萄呀?叫铁伯带毛毛去他家玩吧,别忘了给阿娘也捎一串回来。”她低低哼唱半阙哄小儿的歌谣,咿咿呀呀的声调柔滑似水,草丛里夜虫此起彼伏也似乎在跟着给她和音。
晨起一瞧,阿爸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他躺在大床上嘴角噙笑睡得正酣,经过夜晚的休憩阿爸看起来已神采奕奕,屋子明亮的光线照亮他下颌上新长的青色胡茬,摸上去还是那么坚硬扎人。
毛毯从我脚底滑过,阿爸不耐烦咂巴着嘴,翻身过去将毯子整条抱在怀里,他尽情舒展长手长脚,宽松四角大内裤也挡不住那勃发的一茎肉柱擎天,眼看就是白色织物里耸立青筋巨塔。
不知道还要多久阿爸才会硬得受不了醒转呢?自从我们去祭了花神娘娘回来,阿爸每日睡前晨起都要拉着阿娘尽情快活一番,他胯下那根经过这阵子短暂休息变得更为威猛了,好几次我都在梦里听得阿娘婉转求饶可阿爸似乎浑然不睬,只管把那根千锤百炼的玩意一次次冲进她娇嫩花蕊。
我歪着头打量阿爸宽厚的脊背,目光往上越过他肩膀落到耳边去。阿娘起身前放落了帐子,他的脸因此随纱帐的清影半暗半明,嘴唇线条显得又薄又坚毅,算命的神婆阿嬷说那还是薄情的象征呢,乱讲啦,阿爸哪里薄情,阿爸分明多情。
不准备多浪费早晨的愉快时光,我跳落离开床铺往楼下去洗漱。
等吐完一嘴白沫,边抓着小毛巾擦脸边走到后院,我发现阿娘正蹲在草地上侍弄她最爱的那一大丛白月季。花骨朵都有我的拳头那么大,香味浓郁又不冲鼻,阿娘偶尔剪一支下来簪发都要犹豫好久,就是舍不得呢。
“哈呀。”我一屁股坐在她身边,阿娘抚开半匹青丝冲我一笑,好像有点心虚似的。是咯,阿娘昨天晚上叫得那么缠绵。
“你阿爸起来没有?”
我摇摇头,伸手去够阿娘的水壶,她拗不过只好将它塞在我怀里。“哎呀,真要帮忙啊,去给薄荷浇些水吧。”
薄荷胡乱站在墙角的鸟饮池里,长得格外野性,怎么拔都拔不完。那大理石差不多已经被风化得发青了,里面的水也半干不干。我踏着小板凳费力举高水壶胡乱浇上一阵,阿娘过来摸摸我的头就着壶喷出水洗干净手,她扯了几片嫩尖尖薄荷叶就走了。
大黄哈着气心满意足趴在草地上,偶尔抬起头满怀希望闻一闻空气里早点的香味。阿娘正端着盘子往木槿树下的小圆桌去,她只穿了件浅蓝底白花瓣图样的连衣裙,一头青丝让风吹得飘来飘去,阿娘就从手腕上褪下一只蕾丝头花草草将它们扎起来,继续举着盘子抬头挺胸踮脚旋转两圈,才把满盘的奶黄包、煎鸡蛋、熏肉条放在格纹桌布上。
也许是四周无人,阿娘显得很自在,她嘴里嘀嘀嗒嗒给自己打着节拍,一边又高举起双臂清晖在头顶扣成花手,深深弯腰下去够自己踮起来的足尖,姿态轻盈优美得活像亭亭玉立的一株空谷幽兰。风吹来阵阵木香花掀开阿娘裙摆,她那雪白小巧的丰臀袒露出来,裙子在她腰间飞舞得甚是好看。
“小嫂儿,您、您好?”
结结巴巴沙哑的男声好像一颗石头投进平静池水,阿娘受惊般高跳起来在半空中旋转一圈摇晃落稳,活像一只白天鹅涉过浅滩,只是差点栽倒在软绵绵草地上。她脸上已飞红得厉害,喘着气胸脯起伏撑住桌边让自己平静下来。
陌生年轻男人低着头站在石墙边铁门,抓起一枝金银藤不敢多看她,显得很局促不安。不知道他呆立在那欣赏了多久阿娘的独舞,注意到阿娘被阿爸命令保持赤裸的臀间了吗?
“早,您找孩他爸吗?”阿娘转过身来面对来客,边拿膝盖按着不老实的裙摆边掩饰般轻咳一声。
“不是,我路过这,口渴得很,想讨杯水喝。”来客保持着低头,他干笑了一下,听起来嗓子里在冒烟。
阿娘便麻利倒了杯薄荷柠檬蜂蜜水,用手帕包好了往前走上去要递给他。男人道了谢抬起头去瞧阿娘,忍不住惊呼一声“啊”差点把杯子倒了。
他盯住阿娘姣好荷瓣般俏脸,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男人的眼睛里有惊艳、迷茫和悔恨愧疚并不舍,一股脑地涌上他发红的眼角。阿娘退后一步从他紧扣的双手里抽出帕子,“您没事吧?我脸上哪里不妥吗?”
我瞄他一眼也差点吃惊地从椅子上栽倒,那个大热天,在巴士车上,就是他首先抱住阿娘嫩臀使劲吮吸,把她弄得湿漉漉流了一地。他注意到我戒备目光,略迟疑扯起嘴角笑一笑。
我想他已经不记得我,目光接触彼此不过两秒,他又心虚把眼神游移在阿娘身上,一口气喝得心不在焉,柠檬水纷纷扬扬从他下巴流过去。
“你吃早饭了吗?别客气啦,和我们一起吧?”阿娘看着年轻男人咽水时喉结大口滚动,她露出有点怕他呛到的担忧神情。
“不了,我只是过路,等一下回山腰去。”
“这大清早的跑出来做什么?”阿娘取回空荡的杯子顺手搁在桌面上。
“是我没过门的小娘子。”男人忽然喘着气捂住脸哽咽了,“大家找了她这么久都没瞧见。昨晚我看到有个很像她的女孩儿在这条道上跑,我们叫上人马就追,直跟到山里头转一宿圈圈也没寻到个影子。”
“那大姑娘是你的?媳妇?”阿娘也捂着心口万分同情看他一眼,“实在找不到你去拜花神娘娘,烧了香卜一卦,问个方位。我虽不是很信,人家却都说花神娘娘赏罚分明眼观六道,最灵验不过了。”
年轻男人听得打个哆嗦显得很不自在,嘴里小声嘟嚷着:“谁知道是不是报应不爽呢..”他不敢再去直视阿娘起伏的酥胸,尽管那和他的双眼之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连衣裙。
他又要了杯水咕噜咕噜喝掉了,但坚持不肯和我们一起用餐,阿娘塞给他几片烤面包和两个熟鸡蛋,又客气将他送到外面大铁门才回头。
“好好的一个小伙,怪可怜见。”阿娘摇头叹息道,“毛毛怎么气哼哼的呀?快把橙子吃了。”
晚风轻拂园子里花木沙沙作响,皎洁月亮高挂墨蓝色半空,洒落一地淡雪微晴,绿幽幽流光飞舞着萤火虫群不时穿过薄纱,又被驱蚊熏香给吓走了。
“三叔,庆祝您那里好全了威风照旧更上一层楼,这杯酒您不能不喝。”小野哥举起自己玉胎杯,一旁站立的侍女弯腰为阿爸斟满。
“哦,这杯是什么?玫瑰酿?”
阿爸已经一口干了才问,他用叉子仔细起开鲈鱼骨,拿筷子架到我面前白底荔枝碟中。
“女儿红呢,三叔没尝出来?”小野哥和阿青哥嘻嘻笑起来,阿爸一个眼神扫过去他们就乖乖缩回伸向酒瓶的手。
菜肴流水般上来,尝过了头道嫩姜丝清蒸鲈鱼,又上来猴头菇切猪手,拿高汤煨得白嫩浓郁。阿爸看了只是笑,“这味先上倒先惯坏胃口了,后头还吃得下?”
“三叔随便赏脸用些吧。”小野哥殷勤为阿爸捞起一碗山笋子肥鹌鹑汤,亲手递上来。侍女素手端起碗盘往桌上一放,我瞧着是肉沫蒸冬瓜,放上一排新鲜香菜碎和葱花点缀得很好看。
“毛毛怎么不吃呢?”阿爸竖起筷子歪头来逗我,“不喜欢香菜?”
“吃这个就好啦。”我指一指面前那盘洒满孜然的酱鸡翅,阿爸不置可否笑笑。小野哥见了亲自递过一只拆好的翅肉给我,他们两个继续以茶相替频频为阿爸敬酒,好听的吉祥话说了满满一箩筐。
“为三叔的大屌干杯!”
“这也值得干?”阿爸笑得低头抹额,侍女见状取过冰毛巾给他擦手。
“三叔是男人中的男人,敬一杯算得上什么?三叔这样的威猛人物合该塑个金身罗汉呢。”小野哥今晚只喝一杯酒,可他的脸比我碗里的茄汁大虾还要红。
阿爸松松领带,一仰头喝了下去,结果刺激得龇牙咧嘴。
“你这小子又耍了什么花样?刚才还说是花雕。”
“新到的洋酒,给别人喝也是糟蹋,不如孝敬三叔。阿青你说是不是?除了咱们三叔,还有谁配喝这酒?”小野哥捅一捅正在对付烤乳鸽的青哥儿。
他有点茫然才反应过来,立刻挂上满面笑容开口。
“是啊三叔,这洋酒可是小野寻来专门给您赔罪的。您大人大量,就宽恕他些好了。”
阿爸举起一片生蚝致意,右手挤出青柠檬汁撒上去“哧溜”吸到嘴里,“这个很鲜,不错。”阿爸喉结滚动吞咽下去,边半眯着眼大赞美味边拿餐巾擦起嘴角。我望向对面的小野哥,发现他根本没有在关心自己吃什么,那盘子里的菜肴让他拿筷叉弄得碎碎的,小野哥拿胳膊半撑住左边脸庞,眼睛幽暗的星火上下燃动只是盯着阿爸吞咽的动作不放。
等到甜点我已经坐不住很不耐烦,三口两口草草吃掉了草莓鲜奶油冰淇淋杯,开始缠着阿爸要家去。
“阿爸快点吃嘛。”
小野哥一下子从痴梦里惊醒似的,他打个响指叫侍女过去耳语几句,不多时就有小舟穿花渡影而来,水榭四周本点亮许多红纸壳灯笼,照得回廊里凉亭上绰绰约约,侍女隔墙动花影款款现身,她穿着一袭及地绯红面纱,不是细娘她们常用的银绿色,阿爸也不由好奇多看她几眼。
侍女道了扰,转身从小舟里头端出个小盒子,一层一层打开上到我们面前。
紫苏叶切得细碎均匀撒在玻璃罐里,里面桃肉瓣浸染得如同胭脂般醉人,外头拿冰块镇过,打开盖子就是清凉的酸甜气息。我拿小签子叉上一块,还没动嘴口水已经流出来,逗得阿爸他们放声大笑。
“哎哟,小毛毛馋成这样。”他抓住我手臂硬是叼过那块桃子咔嚓咔嚓有力咀嚼,“这道花尽心思了,是用玫瑰瓣腌过的吧,仿佛还放了薄荷,难怪凉丝丝的。”
“阿爸,这个真好吃。我要给阿娘带一份回去。”
“毛毛先吃吧,你和阿爸今晚在这住下明天再走,好不好?这道桃子要一晚上才入味呢。等你家去我送你要多少有多少,现下尽管尝。”小野哥站起身来拿毛巾擦手,“我还教他们拿这法子做了青木瓜和青芒、酸杏,大厨房里的菜色天天都吃腻了。”后半句是对阿爸说的。
“是你想的法子?难为你了。”阿爸也有点惊讶,他就着我的手又抢了一块,“毛毛他娘做这个喜欢放姜,加上杨梅汁泡一起也是不错。”
“对啊,我这个就是学她的呢,还得多谢阿青告诉我这茬,三叔今晚才有口福啊。”小野哥目光流转像栏杆外脉脉池水活泛,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了只是专心吃起这道压轴小菜。
忽然丝竹之音从水榭对面隐约传来,吹奏隔着水声潺潺弃了甜腻,缠绵得像拔丝蜜糖袅袅不绝。
“看呐。”阿青哥轻呼一声,我往墨色的水面望过去,小花灯漂浮在池里星星点点的,晚间风大,烛光闪烁不定和池水波光粼粼混合成一匹流光溢彩的锦缎。一只小舟不知什么也荡漾在池水里朝我们破浪而来,遮舱的青纱轻轻往两边飞起摇晃飘忽,方才那绯红面纱的少女立在船头出水芙蓉般,满池风荷碧浪翻滚仿佛为她轻吟浅唱鼓掌。
她嗓子清越像冰块落到银瓶,脆得沁人心脾。歌没词,只有信口唱来的长调,我在花神娘娘生诞上河边灯会也听到过。
一曲落下余音仍随水声回响飘荡,阿爸大悦不已,望着水池眼神慵懒到失焦,好像魂都被勾走了。他有一搭没一搭拿黑漆皮鞋脚跟点地,澎湃的大腿分得很开手臂搁在膝头大餐巾上,还在随歌声绕梁用指尖击打着无声的节奏。
“阿爸,这个我能不能再吃一份?”
“毛毛问你小野哥吧。”他没看我这边,把新上的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好香。”
“叔,这是凉泡茶,放黄瓜条柠檬片的,还没得茶叶呢。”小野哥招呼我走到水榭边,他吹个口哨从水面上召唤来另一叶挂着小黄灯的扁舟。听到阿爸的声音,小野哥回头朝他笑着解释,双手抱起我已落稳到舱里。
“毛毛跟船夫叔叔上岸,他带你往东园小厨房去。”小野哥拍拍我的头,船夫默默立在舟头并没有打算立刻要撑桨。
“我带毛毛回去歇。”阿青哥也走下来沿着水边石砖路板跳上船来,小舟猛地摇晃两下有惊无险恢复平衡。
“行船咯。”船夫吆喝一声,浑厚嗓门拉得特别长,同时划桨翻开涟漪,池心那块大石头上飞起受惊的白鹭。我看到阿爸正举杯递到嘴边遥遥向我们致意。小野哥的背影晃回高台上,他的笑声在水上回荡得一波三折。“三叔,我可是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哗啦哗啦阿青哥在往浴缸里放水,我望住桌上还剩一半的腌脆桃,又叉起两块来吃得满脸都是。
“青哥。”胡乱擦干嘴角,我嗷嗷叫着提高音量。
“怎么啦毛毛?”
“我不要睡这张床,我要去对面阿爸房里睡。”
一阵沉默后水花扑腾,阿青哥好像在身上搓着肥皂泡沫,淡淡的椰子油香气从玻璃门缝里飘溢而出。
“哦,是吗?毛毛认床?你阿爸也不知道多早晚回来,谁知道小野在搞什么鬼名堂,要是给三叔灌多了可要误事。”他的自言自语在浴室里格外响亮。
“可我怕黑,阿青哥陪我去那边睡好不好?”
“啊?我还没洗完呢,这澡才泡上。”
“我没要你现在就出来呀,等会再去行不行?”
他长舒口气笑了,“毛毛是要在这等我洗好呢,还是自己先去对面?”
“不打扰阿青哥泡澡啦。”我气哼哼朝浴室吼一句。
穿过月光下的花园,水榭在视野远处只留下银色一小片碎镜子般波光。我正在犹豫该往哪边寻阿爸,就听到他浑厚而低沉的说话声,隔着晚香玉丛传来,花香都带了几分薄醉。
“你这小鬼头,带我看什么好东西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三叔只管跟我走就是,别废话嘛,保管您喜欢。”
阿爸嘿嘿无奈一笑,继续由得小野哥为他扶着手领路,他们走去的方向并不是庭院对面楼梯口,那里走上去几层就有给阿爸备好的客房。小野哥的脸在月光下绷得像戴了铁面具,他咬住下唇看着很紧张。
我悄悄跟在他们身后,转过扇形的月亮门,追到芭蕉林后再随他们一路上坡,仔细瞧去竟到了苗圃花房旁边,这栋绿墙小房子除了花匠师傅甚少有人来。它在玻璃温室的遮荫下看着太不起眼了。
小野哥扶着阿爸走进屋子里,月光忽然被一片乌云遮住,我想明日大约要下雨了吧?
大门似乎坚不可破,我只好绕到侧门,运气真好它居然没锁,我担忧着阿爸没再多想直接溜了进去。屋子里头用好几道毛玻璃厚墙隔开,墙角各点着茉莉新艾草熏香,人影让玻璃砖拉得变形了透过澄明暖黄的灯光在地面爬行。
“到了,您看。是您喜欢的吗?”
在空旷屋子里很难听不到小野哥拍手声,我贴在墙边拉起来的窗帘里,拿眼睛往屋子最中间使劲瞧。从玻璃墙四个暗角里各款步而出一位侍女,她们走向水晶吊灯下的床垫,纤手掀起笼罩在上空的层层纱帐,随即向阿爸他们微微鞠躬退走。
“哇。”他猛呷一口手中冰镇的金色起泡酒直接见底,然后把空杯子塞到小野哥掌里。阿爸保持着双手插在裤袋挺胸抬头的架势,我却惊恐看见西装裤下正在隆起的大包。
雪白的床垫上空只留下最后一层纱帐,薄如蝉翼映着人影像生绢画卷上写意山水。风吹起来掀开半卷珠帘,那里面竟然跪趴身披青纱的四位侍女,在烟同样雾般迷离的薄裙下毫不吝啬朝阿爸展示春光旖旎。小野哥微侧过头尽量不去看那边。
她们或着蕾丝白色小丁字裤;或绯红高衩小三角内裤;或用连体内衣再裹一层;或干脆什么也不穿。四美一字排开来高高翘起嫩屁屁,浑圆饱满的臀球和倒吊挂着的玉乳同样大小各异,她们的腰肢却都纤细如蜂盈盈不足一握。当四个侍女一齐摇动腰臀香乳时,捆住薄纱的银链子叮叮作响像风吹屋檐银铃下的花丛。
阿爸已经酒醒大半,看得眼睛都发直了。他不禁稍微仰起头来喷出粗重绵长的鼻息,阿爸伸手解送了领带,摇着脑袋滚动着喉结像在努力吞咽方才的香槟。
“三叔喜欢吗?我特意为三叔寻来的大礼呢。”
阿爸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小野哥,男人与男孩就这样对视着,一个脸上线条凝练勾出浓烈的刚毅没有多余表情,另一个毫不掩饰笑得灿烂到极点。
小野哥拍拍手,再次从暗角里涌上来一批新侍女。她们手捧毛巾脸盆麻利为阿爸擦洗一番后化作银绿色身影无声无息飘走,留下床前放满冰块的酒樽和好几只盛金色花油的长瓶。
阿爸将目光从四美此起彼伏臀浪上移开,他似乎是下定决心才做到的,因为阿爸终于用一种装出来的半玩笑责备语气开腔,“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这可要不得。”
“三叔。”小野哥挥手微笑打断他,“我知道你喜欢,没紧要,这是咱爷儿俩的秘密。呐。”他说完第三次拍起手,阿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觉让紧闭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四美身上青纱微拢已半褪不褪,一个个都在争先恐后向阿爸展示着自己的娇美。着蕾丝小丁字裤的浑身冰雪般白皙,夹着腿间婉约一抹粉嫩嫣红;绯红小三角裤的轻松把它一踹滑落到脚踝,她那玉臀饱满得像颗将熟水蜜桃,中心如桃核一缕带出上下丹珠双穴,白里透粉粉里透红甚是莹润;而那位穿连体黑缎的正将刺绣蝴蝶胸衣懒洋洋从海碗般大小玉峰上脱下,剩了半截的蕾丝小裤拉成琴弦在粉红玉缝里来回摩擦演奏春鸣曲;而真空上阵的早已经不着片缕,她那身轻悠悠青纱裙缓慢飞出帐外。
她们娇嫩私处上半根毛发都找不到,正是阿爸平日心念的最爱。少女臀浪乳潮故意调皮随帐中微风轻摇,私处一溜儿水嫩嫩滑溜溜粉嘟嘟紧兮兮明晃晃,挑逗得阿爸目不暇接飞花了鹰隼般锐眼,他早把教训小野哥这茬忘记在九霄云外了。看阿爸那鼓胀得要爆炸的西装裤裆就知道。
“怎么样,干爸。”
“哟,怎么叫起干爸来了。”阿爸心不在焉随口回一句,依然盯着帐子里头乖巧跪伏的四美人不肯放。什么都没紧要了,他眼睛里只有那一抹抹细腰丰臀润乳的剪影。“那连内裤都不穿的小骚货,老子非从后面入她屁股不可。”
“我爸认了毛毛做干儿,那我当然得叫你做干爸。”小野哥装作没听到阿爸豪迈宣言,轻轻嗓子继续提高音量,“这样不就扯平了吗?大家各自得了好处谁都没亏。”
“这话说的,好像我肏了你娘,你爸就想肏毛毛娘找补似的。”阿爸走上前去抓起侍女们放在小桌几上的玩意用掌心掂量,“狼牙环都备好了,谁教你这小子的这些?”阿爸取过冰镇的酒瓶在桌角磕开,拿喷涌的白沫去射击小野哥。
“真那样三叔不用找我娘,找我就好了。”他笑嘻嘻不回答那后半句,转身夺过阿爸手上酒瓶对着金色吊灯痛饮起来,阿爸赞许的目光里还是有点不赞成,等小野哥喝下去还要再来一口就赶紧抢回去了。
“你老子若肏了毛毛娘,你倒还要管我叫爸爸叫得欢?我不找你娘肏她屄找你做什么?”
阿爸一把箍住小野肩膀,直压得少年矮得弯了一头。“嗯?你才多大,喝什么喝。好酒留给三叔罢嘞。”他对住酒瓶吹气球般咕噜咕噜喝水似的。
“不找我,谁有这本事能给三叔弄来这么些美人儿啊?三叔,你就说满意不?”
“你这小王八羔子,算你有心了。”阿爸也不正经回答他,只摸着下巴上胡茬坏笑。“说吧,这也太过了。三叔怎么谢你才好?”
“倒也不难,三叔,你是男汉子中的男子汉,真英雄里的真英雄。我别的也不求了,就站一边看您怎么干的,学些三叔的本事日后也用得上。”这番话想来已经排练许久了,小野哥一口气说完不带喘,虽然脸还是红得像烧过的醉虾。
“这倒不是什么难办的谢礼。”阿爸一乐,砂锅大拳头锤得小野哥连连弯腰咳嗽起来。“三叔还要你帮忙扯着骚货大腿呢,肏屁股里头好不叫她躲。”他随手指一指几近那位浑身赤裸的少女。“她后面那花儿,老子玩定了。”
“三叔真厉害,怎么就看出来只有她屁穴没让男人捅过?”
小野哥目光炯炯仿佛随时要在阿爸脸上烧起来,他嘴角也带着落寞而幸福的微笑,使劲仰头盯着阿爸,眼中满是崇拜。
“没别的,屌儿熟。”
“我猜三叔不喜欢帮人家破瓜,没找雏。这几个前面都开光过了,后门除了她也是。”小野哥假装不满叹口气。
“你小子懂事,会孝敬。得,你这声干爸爸我受着了。告你啊,雏没什么好玩的,破瓜时只管鬼哭神嚎叫唤,吵得人耳朵都疼,能有什么趣儿。年轻小媳妇肏起来才舒服呢,又知情趣又通味儿的,小屄水也多吸得又紧,花心那二道洞吮得鸡儿爽上天。”阿爸拍着胸口逗小野哥,“你这小子这么俊,你娘肯定也是个美人吧?嗯?只可惜三叔没福肏她一炮啊。”
“阿爸,那破菊呢?”小野哥忽闪忽闪着眼睛,我听得他居然敢这样叫,不禁怒火心起抓紧手中帘子。
“哎哟,好大儿还真叫上了?”阿爸嘿嘿坏笑两声箍紧小野哥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来。“插菊花最刺激最舒服了,比起插前边小穴还够味七分哩。啧啧,后庭花紧得哟,能捅进去不软掉的都是好汉。可惜毛毛娘那漂亮小屁股,说尽好话都不给痛快捅上几发。”
“哦?爸没试过她后边啊?”小野哥来劲了歪起头坏笑,他倚在阿爸臂弯里一同滚坐在床上。四美人娇笑着稍微挪开来继续花枝招展。
阿爸意识到自己多话了,他只摇头笑而不语,过了一会才说,“小野啊,你的最大礼还没出来吧?别藏着了。给叔赔罪就爽快点嘛。”
“这么快就让干爸发现咯。好吧。”小野哥吹起口哨,床前的屏风后伸出只纤手,袅袅婷婷走来一个熟悉的裹着绯红纱巾倩影。
阿爸迅速解掉钴蓝底银白小十字星领带,早有侍女接过去折叠放好,又上前来为他脱去系带皮鞋并过腿黑长袜,小野哥静静在一边坐着,注视她们端来铜盆为阿爸清洗大脚默默不语。
忽然外面响起刷啦啦芭蕉叶淅沥,月亮从窗口里隐去。一阵小雨不经意降落下来,空气里弥漫开来湿润而富有生机的泥土味,室内燃起的烛光在凉风里摇曳,安静得只有床上少女们肌肤蹭过被单的沙沙之声。
绿纱侍女端起水盆朝阿爸施礼而去,她的同伴托着阿爸湿漉漉的大脚板拿雪白毛巾仔细擦拭起来,小野哥打个手势,她也低头退开了随其他侍女从侧门走出。
戴绯红纱巾少女跪坐在床上,只留给阿爸一抹纤细光洁的背影。其他四美仍然趴着摇动自己双腿间跳跃臀球,那莹润的雪肉映着火光一丝一毫都清晰可见。阿爸从椅子上起身,边走边活动臂膀。他披着白色的大衬衫像面旗帜散开,罩不住健硕胸膛和铁甲般坚硬有型的腹肌,光脚迈步向床的时候深黑西装裤管往上提起,露出山核桃般大的脚踝。地面上打扫很干净,他光裸脚板一尘不染踩得坚实有力,三步两步几乎用飞的扑到床上去。
四美臀浪起伏间绯红纱巾少女就像接天莲叶里一株红莲,任凭阿爸膝行震动着床垫也不为所动,连头也不抬坐得笔直,白嫩玉足相抵托举起嫩甜瓜般饱满臀球,堆积的臀肉在纱巾掩映下粉嫩得如海棠一样。
阿爸大巴掌对着四美一字排开的臀球挥落下去,皮肉接触清脆的声音就像端午节龙舟击鼓,他毫不怜惜把四只娇美的嫩臀拍得噼里啪啦,此起彼伏放鞭炮似的。少女们忍不住攥着床单低低呻吟起来,换来阿爸更凶狠的猛扇。四只臀上布满密密麻麻鲜红的大手印,阿爸弯腰下去捧起着蕾丝小丁字裤的少女蜜桃粉臀,他双掌抓捏着那软绵而致密的臀肉像在掂份量,一会儿合握一会儿抚平,拉扯得少女双料蜜洞高高悬起,前面花口湿润不已早已敞开,后边菊蕊绷紧成一条细细红线。阿爸的舌头稍微凑上去,她就泄身了玉液喷得阿爸满脸都是。
“啧啧。不经玩啊。”他拿手绢稍微擦擦,语气不改平静。小野哥却见状走来,从后合抱住阿爸劲腰伸到西装裤腰,只听金属碰撞的“咔嚓”之声,阿爸的皮带刷啦就从扣眼里扯出。小野哥毕恭毕敬捧着皮带递给阿爸。
“好大儿,真懂事。”
他推了小野哥胸膛一把,抓起皮带在手里试着松紧,然后对折两下把它像皮鞭般抽打在胯下少女嫩臀,“噼啪!”手起鞭落,她布丁臀肉上就现出道深红长条。阿爸照样画葫芦一路抽过去,唯独放过绯红少女,剩下三美结结实实都挨了阿爸的皮带抽打,雪亮柔软臀球好似挂了许多红绸,看起来热乎乎火辣辣的。
“这屁穴带劲,好看。”阿爸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俯视那一排跪伏在床的四只美臀,他抬起大脚板踩在那穿绯红高衩小三角少女臀肉间,拿小土豆般的脚趾弄她那道正不停渗水的神秘肉缝,指甲盖掀起她倒挂金钟的花蒂来回翻着玩。少女已经转头抱着阿爸另一只脚跟不住亲吻爱抚大脚板,乖巧伸舌梳理阿爸脚上的毛。
他已把自己身上衣裳尽数除去,直至全身几乎赤裸,只见健壮雄躯在半昏暗里的光线里充满魅力和野性,荧荧烛火照到阿爸那一排腹肌块上,油亮亮跳到胯下去,隐约有种流光溢彩的错觉。肉棒虽未完全勃起,但也不容小觑,垂在两腿之间如同硕大的苞米棒子。
这画面可真奇怪,四个少女跪趴在床上,将丰润的圆臀高高撅起朝阿爸尽情展示,她们还主动掰开自己臀球好让阿爸瞧个仔细。眼前的美景让他肉棒瞬间高举昂扬致意,阿爸连声赞道:“真带劲,小野你从哪找来的这么些极品?”
“三叔喜欢就好。”小野哥淡淡接话。阿爸也懒得多费口舌计较,只望住四具柔美粉嫩到极致的娇躯整齐跪在床沿,美臀大小各异却同样浑圆挺翘,正在凉风里一一左右轻摆着如莲池轻荡,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阿爸两眼放着兴奋的光,一双大手慢慢探向四位美人,在曲线玲珑的娇美玉体上温柔抚弄一番后,他兴致愈加高涨,手掌起落如飞拍打起她们圆润的丰臀来,忽轻忽重时快时慢,带着狂野的节奏如同在敲打鼓点,惹得四位美人娇媚莺吟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红纱少女却得到阿爸额外的青睐,扭着头让他亲吻得喘不过气来。
他抓揉着四美之一中那早脱光的侍女白嫩臀肉笑评:“嗯,这屁股也算美嘞,又挺翘又有弹性,堪称极品!就只略小了些儿。”爱不释手怎么也摸得不够,过足了瘾阿爸大掌才转到了那蕾丝小丁字裤少女身上。
“屁股小小倒真叫人疼,瞧这对奶子倒也不赖。”说笑着阿爸已经上手了,玩弄得少女羞红了全身都似红霞满天,她皮肤本白嫩滑腻,这会更是白里透红像春卷皮包着虾仁。
到了穿绯红高衩小三角少女,阿爸更肆无忌惮爱抚她细细的蜂腰,把玩少女臀乳的力道一点都不手软,不时扇动她木瓜般丰满的玉房,啪嗒啪嗒的声音像什么鸟儿在拍打翅膀将要起飞逃离阿爸手掌。少女臀肉让阿爸提拉上来的绯红高衩小内裤卡成两半,腻润如脂的雪圆子悬空晃晃悠悠的。
“你的屁股老子要定了。”阿爸咬住她耳朵压低嗓门,转向黑色蕾丝连体内衣的少女。她圆如银盆的丰臀如同筛糠般颤动,显然已经迫不及待阿爸的爱抚,或是——
“啪!”
阿爸一巴掌扇上去,他使足了力气。少女不禁吃痛得退缩了一下,显然对男人惩罚性的的爱抚摸极其敏感,阿爸却对少女的反应十分满意,又狠狠扇她屁股几巴掌以示威严,她一丝儿都不敢动,只趴在那唧唧闷哼,不去管阿爸手握成杯托举着她马奶子葡萄般倒锤的玉峰又挤又压又揉又扯,都快把它们玩弄得变形了。阿爸嘴里还在用半由衷半夸张赞叹:“说起娇嫩,略逊三分。要论丰满,当属第一。这大奶子跟地雷似的,啧啧。更别说这骚屁股,又大又圆赛过十五月亮,他娘的,简直天生欠肏。”
他伸手握住绯红纱少女下巴,“小骚货,你要给老子看什么呢?”
那少女轻笑起来,翩翩起身在床上旋转一圈,红纱飞舞分开她玉胯,只见私处绽放玉兰花般的两片唇瓣,白嫩光洁如丝绸滑腻没生一丝杂草;玉阜高隆成丘同时又紧闭合拢如新出笼的馒头新鲜。中间微裂的蜜缝水光盈盈,滴滴香醇的花汁正悄悄满溢而出,好似画龙点睛般抹上了一行蜂蜜。凸起的玉阜上浑然天成缀了湿漉漉的蜜穴,咋看好像一只只能容纳两指的石榴口,外头紧裹的花瓣早已兴奋绽开,露出隐藏的粉嫩肉唇如银耳似的,她娇羞掰开两边让里面蜜肉清晰可见,一抹清泉从窄小穴口汩汩流出,悄无声息顺着幽深的股间淌成细碎的桃花溪。
阿爸索性一口就亲上去,“嗯,好甜的蜜穴。”他摇头晃脑在那里旋转嘴唇上的胡茬,扎得少女差点把持不住失去平衡。他笑着离开红纱少女的蜜穴,把手掌伸到她身后抚摸起圆臀来。
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她们臀球里紧裹的蜜穴,山涧哗啦啦流淌拉起一条条银丝,臀肉绵软柔弹的触感让阿爸禁不住玩兴四起,将白嫩的臀肉拍出道道红印重叠如枫香叶落满地。少女们承受着阿爸颇有力道的抓揉,一个个哼哼唧唧的,阵阵痛感从雪臀上传来同时激出她们的爱欲,只见排开的蜜穴内渐渐花汁泛滥,蓄满迷离的水润光泽,都用不着阿爸手指稍加拨弄就直接奔涌而出,滴落在床单上哗啦啦个没完,和屋外芭蕉夜雨一唱一和。屋子里的凉风里多了泥土浇透后的气味,混上阿爸汗水味和香薰花油更显得奇异。
在阿爸很有技巧的蹂躏下,少女们很快春情欲发,她们媚眼惺忪似睁还闭,粉唇微启舌舔贝齿,时不时发出似有若无的莺呻燕吟。
着黑色蕾丝连体内衣的侍女看着身边同伴让阿爸只用一根手指就弄得不断娇哼,已经扭动腰胯显得十分难耐不安,似乎因为阿爸夸赞她的丰乳润臀而有些娇羞并不敢多动。
她纤纤指尖才摸到自己花蒂,阿爸一个大巴掌就甩上屁股去了。
“不准耍小花样。爷准你自摸了吗?嗯?”阿爸威胁地拉起她脖颈,使少女弯成被缚的乱颤花枝,她委屈呜咽一声,只得不住地摇摆瓷盘般白嫩光洁的丰臀,以期稍稍吸引阿爸的注意,来慰藉她久旱的甘泉水井。
阿爸早把这春光旖旎尽收眼底,他不怀好意嘿嘿一笑,颀长手指就并拢起两根,猝不及防顶入她空虚的蜜穴中大力抽插起来。
突然袭击弄得少女疾声高呼,娇躯柳浪渡杨花般狂颤,蜜穴中水蜜四溅,波波春潮泄洪般滚滚而出,将白色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块。与此同时,手指的抽离让穿绯红三角高衩小裤和白色蕾丝小丁字裤的二美顿感空虚,她们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阿爸,眸中满是幽怨不满。
“小骚货们,这么心急。”阿爸摇头一笑浑不在意的样子,只把手指放在嘴里狠狠吸吮像吃棒棒糖。他高大身躯膝行向前一步,弯下腰微微挺身,将那怒挺的肉棒对准那只让黑蕾丝花边缀满的微张穴口,毫无预警就直接一捅了进去。
她没想到阿爸竟如此莽撞,蜜穴被超凡尺寸强行撑开到极致,那骤然的痛楚让侍女忍不住发出一声既心满意足又撕心裂肺的高呼。
“呜呜,我的小屄都填满了。好舒服。好大。”她语无伦次着想保持身为侍女的优雅,尽管蜜穴里的嫩肉都快给阿爸大肉棒给扒拉着卷出来了,外面大片花瓣紧紧吮住阿爸底盘如八爪鱼般,鲜红花口湿漉漉的到处都是开采出的白沫。
“咳。”小野哥在圈椅里咳嗽一声,少女立刻住了嘴。阿爸却瞪眼了,“哎?这什么规矩?不让叫床趣儿都要打对折。”
见到她让阿爸弄得浑身飞红似堆满落霞,其他侍女也乖顺伏下身躯躺在彼此身边,交颈牵手鼓励着同伴们。阿爸左右开弓在分别穿了赤白内裤的那二位美人胯间疯狂掏弄,弄得床笫之间一时春浪铃铃落花流。
肉体挤压着磨蹭着触碰着交错着,让情焰欲火一发不可收拾越烧越旺,屋外黑暗笼罩,雨越下越大,闪电暴雷仿佛也是被肉体交合勾擦而出的,屋内光亮如昼春意盎然。
“呜呜。不要。”黑色连体内衣少女已经掌不住玉壶里的澎湃泄了一次身,阿爸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插进了久被冷落的光裸少女空虚蜜穴之中。她与阿爸相贴着挤压磨蹭,只瞧身下突然迸发出一股热流,想必阿爸硕大无朋的水火肉棍已突破了她花瓣里层层紧裹,势如破竹地顶在了花心之上。少女尖叫着完全失去矜持,哑起嗓子地发出一声叹息般长吟,水葱玉腿不自觉往后翘起想去缠够住阿爸腰,但却被他拿膝盖压住,再也无法多动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阿爸就这样跨坐在床上保持着后入的姿势,他眉心微微皱起,表情凝结成霜,腰部肌肉绷得极用力带动雄臀的力量,在努力冲破那道我看不见的肉璧禁锢。
“啊,好紧。”他青筋凸起的额头上血管挑动,显然经过了一场肉身缠搏。少女在他身下跪趴着泣不成声,玲珑娇躯舒爽得从头抖到脚,“小野,你竟寻到个‘春水九曲玉旋螺’,难得的名器屄啊这可是。这般极品怎么没让你爸收用了去?”
“本来是预备给裘先生的,那老小子花得来,玩了几回新鲜就把她们忘到爪哇国去咯。这可好,已让他先开过光的,这山上谁还能肏服她呢?想来想去也只有三叔了。”
看得出阿爸听到这不着痕迹的恭维很受用,他举起强健双臂胯下大动,开始慷慨向小野哥传授技巧。
“你瞧她这小穴,若是平常哪能一口气直捣花心里去,名器屄十个九个不好进的。你三叔我先趁她没防备了才好破阵。”
仿佛为了宣示威猛,阿爸连连挺腰摆胯直插侍女圆溜溜臀球,那劲头竟是不捅穿娇美花心不罢休,远望瞧得一根硕大如同烧红的铁棒进进出出,把一波波快感从花心带向二人结合处蔓延。阿爸并不去抓她臀肉,反把手臂伸长了高举过肩,仅凭阳具就把她顶得难舍难分,粗大的本钱不过高速抽送数十下就冲击得她花口大开几欲昏厥。
难怪他们都说阿爸天赋异禀,经了阿爸手的女人魂儿都挂在他屌上了。现在,最丰腴圆润的黑蕾丝连体内衣的侍女不自觉揪住床单把那一小块洁白的织物攥紧在手里,桃花春潮禁不住,两瓣肉莲踏浪开。
没有了小野哥不得出声的规矩约束,她娇喘连连,一声赛过一声高啼叫着,显然已完全被阿爸那根坚挺有力的雄壮肉棒所征服。
“她想养个娃娃呢,家里汉子中看不中用的,试过多少次总怀不上。我老子给他们做了检查都说是那王八的问题。”小野哥语气不咸不淡,仿佛在问阿爸明天会不会落大雨。
“你老子说起话来文质彬彬的,怎会开口就骂人作剩王八?定是你这小子又添油加醋了。”阿爸揉搓身下侍女的臀肉,在手心里包饺子一样抓成一团,他盯着那二道花口仔细检查有多紧致。
“逗三叔一笑罢了。总之呢,三叔射在那屄里也是她的造化。能怀上您的优良种子,这福气旁人求都求不来。您尽管放心射就是咯。”
小野哥舔了一口干燥的嘴角,真奇怪,他明明一直在喝茶。
“她们吃了那汤还能发中么?”
“连汉子都来拜托,好说歹说求只停了今夜一回的份儿,能不能接到三叔的雨露全看功德。若真不得,那也没办法,谁叫他们福薄呢?命中注定不配养三叔的种。”
忽然提到自己的私隐,那侍女不禁为她将承受的命运而紧张起来,连阿爸也有所察觉。因为侍女高高撅起的臀球包花心翘得更高了,水草般细条腰却深深弯折下去,让内里花心如同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吮住阿爸的龟头,强悍的吸力竟让他暂时按兵不动,只闭着眼睛吞咽着喉结感受命根子上传出的阵阵快感。
侍女花苞让阳具塞得满当又激战多时,哪怕阿爸暂停抽查她也已经凭借惯性快要达到春潮绝顶最高峰,美丽浑圆丰满的臀盘主动在套弄阿爸插在花心里硕大男根,臀球上下左右耸动着不过片刻,滚烫爱液就如潮水般倒涌而出,浇在阿爸龟头之上如同被暴雨洗刷。
我看得分明,阿爸略微抽出了几寸,春水从大龟头顺着他高悬的蛋蛋滴落,这潮喷爆发甚是猛烈,饶是阿爸的硕大也仍然未能堵住,等到银瀑变成细流,他才再次提枪上阵顶开侍女粉嫩层叠。
“想怀老子的种?那可得伺候好爷了!连这点抽插都受不住么?嗯?哪配留老子的种?夹好你那大屁股了!骚屄可真紧呐。小美人儿,你这名器嫩屄是给谁插的?嗯?”
他不再保持平日和侍女们寻欢时那种刻意的温存,英俊的脸上布满兽欲的阴影,如同过油的烛火越烧越旺。我很少看到阿爸偶尔峥嵘流露这般野性,不由觉得有些陌生而怕人。
“插爆你这骚货,这么紧的屄平白给浪费了,嗯?你家那王八有没有这等好功夫?嗯?”阿爸干脆一脚踩在侍女后颈压制住她脊背,他就这么露着大半屁股蛋子从后面疯狂挺动撞击,用让她最屈辱的姿势插得那花瓣内外白沫横飞水蜜潺潺。
现在,阿爸已经把手放下来,紧箍住侍女腰臀不肯叫她再闪躲分毫,好让肉棒充分享用到花蕊里每一丝美妙紧致。
小野哥翘起右腿,从几上顺过青瓷茶碗,看似悠悠哉哉拿盖子撇着凉茶水纹,其实他的手还是激动得在颤抖。少年嘴角含笑观赏眼前的欢爱肉宴,一点都没有拘束甚至颇为得意。
我却看得有些后怕,天呐,难道为了养我下来的时候,阿爸也是这样粗暴对阿娘的吗?我也窥见过几回阿爸在床上有多疯狂。而他现在这般怒火金刚似乎硬要直插到那侍女心田里的样子,又让我重新认识一回阿爸的威猛。也许,我也是这样经由阿爸铁锤般的肉棒杵在阿娘花道里,让他千记磨炼才总算凝结成形到阿娘肚子里的。
一张年画般的形象在我脑海里点亮,我看见阿娘端坐在莲池里,水面上覆盖着好多雪白荷花,阿爸横卧在她身侧举起她一条玉腿,随着涟漪荡漾把硕大阳具送到她肉莲里,每一发抽插都使阿娘身下绽放出一朵莲瓣。阿娘的肚皮略微隆起显得饱满娴静像颗嫩莲蓬,隐隐约约,我仿佛看到自己也在那呢,就蜷缩在阿娘肚中抱着一支箭荷苞睡得正香。
小野哥换过三盏茶,阿爸才终于暂停炮火,他略歇几秒又是快准狠数几十下抽送,“啊!”嘶哑的一记低吼。他浑身腱子肉都跟着一抖,春囊内的子孙种终于失去掌控不住倾巢而出,喷涌狂奔如银箭尽数准确射入了那孕育果实的花房之中,让侍女平坦小腹眼见鼓胀如塞入一只小皮球,而阿爸阳具底盘上盘立的青筋仍然在耸动输送,直至她花穴满到无法承载倒灌而出才作罢。
浓郁白浊的阳精和银亮清粼粼爱水混在一起,从两人结合的肉身缝隙中缓缓慢溢,侍女还没从射满花房的快活里缓过神来,她红润的小口大张成樱桃状,一双眼睛含雨带露直望着帐顶失神。
她的娇躯如过电般颤抖着,不禁让一汩清亮小溪在空中划出长虹,喷洒在阿爸肌块垒垒的腹上。两人激烈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阿爸才将肉棒从清穴内抽出,没有了肉棒的阻塞,白浊的雄精如同开闸泄洪一般倒泻而出,在床单上立刻积起了一湾小小绿洲,可回头看侍女那光裸洁白的小腹鼓胀,天知道他究竟射了多少,又还有还有多少存货。
剩下的三美马上凑过来,伸出香舌舔舐起沾到阿爸身上的水液,丝毫不顾及那可能是失禁的产物。
红纱少女也不甘寂寞,她弯腰先将阿爸小腹上的液体仔细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抢先占据阿爸了的肉棒吮得不亦乐乎。
脱到光裸的侍女只得低下头去吮吸阿爸春袋,卖力的侍奉让他很快就雄风再起,经过一轮爆发的大肉棒仍雄赳赳地昂头扬首气势更甚。阿爸蹬脚平躺到床上,少女乖巧翻身跨坐在阿爸胯部扭股糖般甩动满头秀发,她双手撑住男人健硕的胸膛,略微抬起娇臀将湿润的小穴对准一柱擎天的肉棒,试探般缓缓地坐了下去,不到二寸就让阿爸鸡子般硕大的龟头顶得难受,于是她再缓缓地蹲起身体,如此往复了数十个来回后,终于将阿爸的肉棒大部分吞入了花口。
那边让阿爸浇灌个彻底的侍女送上自己香甜玉乳,阿爸来者不拒一口咬住她递到嘴边的鲜红挺翘束束乳珠,拿上下牙齿轻啮再用力吮吸起来。她轻哼一声显然极为满足。
“嗯,哦。好舒服。您吮得人家好想要唔。”
那穿蕾丝绣白蔷薇小丁字裤的少女跪趴在阿爸身下,卖力舔吮起他左边的大脚丫来。而着了红纱高衩三角内裤的侍女跪坐在阿爸脚边,将男人的毛腿晃悠悠抬起,用一双美乳夹住阿爸右大脚左右挤压着,再低头含住他脚趾头,一颗颗仔仔细细吮吸起来。
阿爸仰躺在床上很是惬意自得,毫不客气享受着四位美人的精心伺候。
不多时,真空少女就败下阵来春潮泄身,她无力瘫软在阿爸健腹上让黑发落满他半边身体,只留嫩臀不住在起伏蠕动拿花瓣套弄阿爸阳具。“你也想要给老子养娃儿?嗯?小奶子骚货你还太嫩了点呢。瞧你这小屁股。”
她听了阿爸的嘲弄愈加努力地扭腰挺胯,想糊自己满满一花苞阿爸的子孙种。无奈阿爸的硬挺阳具本钱雄厚,即便她再努力也并不能很快就榨出阳精,更不用说让他即刻缴枪投降了。
一声哎呀娇啼,少女反倒因脱力过度差点栽倒在床,阿爸今晚难得怜香惜玉一回,得意大笑着忙将她扶起。其余三美马上凑过来为阿爸服务,她们用唇舌伺候舔舐得刚爆发的阳具干干净净。
小野哥闷闷出声了,听起来像徒步爬到山上来一样喘不过气。
“三叔您能不能把裤子穿回去肏她们?”
“咋?小野脱了裤头就硬不起来了?”阿爸正掰开真空少女未经人行的后花园,在往里面吹气闹她。
“三叔答应了要教我的呀,阿青都得了您的指点,怎么能偏心?再说要是三叔穿着裤子遇到个极品美人儿,急得都没空脱裤子呢?”
“说得倒也有几分歪理。”阿爸爽快就把阳具往大腿右边草草一放,用内裤包住挺立的肉棒拉上裤子金属拉链。
小野哥不着痕迹长舒出气。
阿爸随手拉来白色软枕,胡乱垫在刚承受他雄精狂射的侍女小腹底下,不让她满肚的子孙液倒流出来,这才转头望住蠢蠢欲动的四美笑道:“小骚货们,动起来,咱们来好好玩一回。”四美无声而兴奋交流着羞涩的目光,而阿爸已跳下床垫,拍拍黑色蕾丝连体内衣侍女的娇美圆臀,她立即心领神会撅起屁股四肢伏平趴在床铺,阿爸笑着继续命其他三位依次爬上各自的裸露玉背,莹莹烛光里掩映得侍女们对视眼色拉得如丝线缠绵不已,瞧她们那湿润的私处就知道心中有多期待。
很快她们就一个个上身伏于床铺,依次把四具雪白柔嫩的娇躯组成了一座玉宝塔。阿爸站在床榻前,雄胯正好齐平蜜穴,稍稍弯腰就能抽插最下面的侍女,略微站起身即可品尝中间的两对双穴。
圆润挺翘的雪臀一只一只互相相叠,展示着千娇百媚的蜜穴和菊门。真真让阿爸有如走到百花深处只怕迷了眼,不管如花蕾般紧闭还是蝶翼般微张,四只天生柔媚的肉孔都在含羞噏动,潺潺分泌出的蜜液哗啦啦流淌,似在百般难耐邀请阿爸野蛮侵入填得满当才好。
我心里直犯嘀咕,阿爸把她们尽数跳山羊似的堆在面前,肯定没好事儿。
果然,阿爸笑开了,俊脸上布满一种骄傲自得的狂喜。他安抚拍拍四美从上而下纵向排列的赤裸嫩润臀肉,弯起膝盖半跪下去伸出一只大手邀请红纱少女。她踩住阿爸健壮大腿根往上轻盈攀爬,阿爸一把抱起她来堆在女体玉峰顶面向自己,也许肉体接触的痒痒让她不禁轻笑起来,红纱下的俏脸烧得害羞又兴奋,总算乖乖摊开四肢跨坐在同伴身上,远远望去帐里仿佛升起一座雪玉山脉,正在随灯光晃悠而横看成岭侧成峰。
阿爸一把掀掉遮挡她绯红私处的纱巾,他都用不着调整头颈的高度就轻易吻上她敞开的粉嫩花口,舔舐得她轻轻呻吟出声,带动身下少女峰也焦躁不安扭动起来随时有雪崩的危险。
所以阿爸慢慢蹲落下去舌头舔过少女花口,来到和她的臀球相接的少女峰上。她们高高撅起嫩臀,因为兴奋而决堤的花心里小溪潺潺,缓流直下淌得高山流水。阿爸没多少耐心等待,拿刷子般舌苔抹油似的快速旋转着移动胡茬下巴唰地滑过去,惊起少女们浑身颤抖起来四肢都在发抖,那粉嫩嫩红绯绯的花壶蓄满春水,娇美光滑的花瓣让他青黑的胡茬扎出一星一星小小粉红肉颗粒。阿爸又故意拾级而上登高望远把唇舌倒退着又刮上两遍,美人们终于忍受不了这极致的刺激纷纷玉门失守,开起沁露肉闸不受控制高高喷溅出莹亮亮清泠泠泉涌。
玉峰肉塔虽然摇摇欲坠,但阿爸硬是扎着马步抱稳了重心不让倾倒。除去绯红纱巾少女不提,从上往下也有八只粉嫩干净的玉笙门洞收缩蠕动着此起彼伏,对上阿爸早已在裤裆里愤然耸立得顶天阳具。他的龟头龙珠般往上顶出裤腰一截,拉链前面凸起一大包像把撑开的遮阳伞,西装裤合体的剪裁也装不下阿爸前面拱起来的雄岸了,他站起身来解开掉裤腰上玳瑁色扣眼,深色西装裤沙沙应声而落让他胡乱分别抬起脚去蹬掉,一旁小野哥抱起褪下的裤子爱惜折好。
阿爸站起来我才再次意识到他的高大,光裹着阳具的白色内裤大包就已越过少女们的玉峰登顶,绯红少女只能抬起小腰才能够到阿爸大腿根和白色内裤交接处。或许这张床放得太低了。
“别动。”阿爸瞧她越害羞就越慌乱的样子,倒也不逗她了反出声安慰,趁着少女分神,阿爸握起她纤细手腕往上一拉,就牵引起红纱飞舞着倒挂上他肩头,顺利把脸埋进那光裸私处。少女紧勾起阿爸后颈生怕他丢下,两条玉腿金银藤般缠绕在一起绕到阿爸宽厚的背打成同心结。她骑在阿爸脸上不住婉转娇声莺啼,任由他拿舌头如吸管般卷缩捅进去开采自己私处深底蕴酿的花蜜。
随着越来越响亮的清泉汩汩,阿爸驼着少女绕到玉女峰山阴,夹在中间那胆大的黑色蕾丝连体内衣侍女悄然伸手去扯阿爸的内裤,“啪唧”响亮肉棒狠狠打在她脸蛋上。只听见四美同时发出一声“哎呀”,往后看去她们打得绯红的臀球一浪接一浪扭动得更起劲了,仿佛在争奇斗艳看谁能拨得头筹请阿爸入瓮。坐在阿爸脸上的绯红纱巾也偷瞧过去,目光接触到阿爸胯下那勃发直冲的玩意就飞红了脸蛋,一时活像戴上了双重绯色面纱。
不用阿爸多吩咐,最顶上的少女张开小嘴一口含住阿爸,整个少女峰微弱摇晃一下,她努力吮吸着塞满口腔鹅蛋般大春囊慢慢往上,但阿爸早已不耐烦,他捏起少女脸蛋用力到她香腮都深凹下去,再扶住青龙根对准樱唇就把硕大雄风整根灌进,她立刻被噎得翻起眼皮,喉咙里发出有点吓人的咕噜噜怪声,像在漱口得用力过度了。阿爸就这样站在床上猛烈冲击少女深喉如入无人之境一样顺溜,每发都务必要捅到她憋红俏脸。
等阿爸蹂躏够她的小嘴,总算后退拔出巨大肉棒时,少女眼里蓄满痛苦而喜悦的泪水,嘴边已经挂满白沫让灯光照得波光粼粼。“小骚货们,挪一下。嗯。”阿爸手起掌落,少女峰就小心往床边缓慢移动,那场景让我看着有点好笑,以前阿爸给我捉来好几只小乌龟玩,它们也是这样叠罗汉想逃出水盆。
可是阿爸怎么会让任何人任何东西逃出他的掌控呢?就如眼前四美一样,她们匍匐趴在床边等待着阿爸的大肉棒轮流入口,他连抱骑在自己脸上绯红少女跳下床来,好不用弯腰轻松插穿小三角内裤的侍女小嘴。她的技巧显然比起上一位娴熟许多,对着包裹阿爸桂冠龙珠的外层皮肉吹气球似的又亲又吻,左右摇头吃得咂咂啧啧吮到津津有味,阿爸肉棒尺寸实在太惊人,她尽力也只含住了三分之二。剩下的肉棒威猛暴露在空气里,盘结的青筋看着活像高悬天边一道道雷电,底盘上怒气冲冲的刚硬黑毛倒竖得根根分明,虽已经过修剪看起来还是会荆棘般扎手。
只听阿爸大喝一声还没收声,沉腰提臀那冲天铁枪就大破肉浮屠。阳具已准确而迅速插入了最下层的美穴中,他吞咽着口水健壮身躯前后耸动起来,双手把玩着中间少女白嫩如剥壳荔枝的臀肉,嘴也不闲着,稍稍抬起头就直接抵在红纱少女下面微张的蜜穴,边贪婪吮吸她的涓涓蜜汁边伸出舌,像把餐刀在抹黄油一样,把爱水糊在嗷嗷待哺的白色丁字裤侍女私处。
阿爸的背脊上肌肉不断紧缩放松,他单膝跪坐在床把雄厚阳具轮番锤到四美娇嫩花心里去。插到最下面连体内衣侍女时候,阿爸再度倒退着下床,从后抱住她圆润如甜瓜般臀球,特意绷紧半幅腱子肉使出大力凶猛一插就立竿见花阴,侍女未料到这么快就再临雨露的慰藉,她惊喜发出“啊”一声,不顾身负三美摇摆起盈盈纤腰,往后对住阳具摇晃耸动丰腴的圆臀,迎合阿爸炮火连天的抽插,嘴里娇滴滴呻吟不已,只是听不大清。
“好爽。嗯。用力顶。人家的屄屄好痒啊。啊。顶到那里了。花心让爷的大肉棒顶到了。呀。哎呦。爷真的好大。人家会受不了的啊。插爆了。奴家的骚屄是爷的。请爷随便插用哎。”
阿爸听得更是抓起她臀球上滑溜溜嫩生生的雪肉,一挺一插让阳具在其花穴里高速撞击,撞得他和她连结的地方高高弹起水花。
“这么点就受不了?想生老子的种不让老子玩爽了哪行。嗯?你这嫩屄这么紧是给插的?”
“给爷你插的。你是真汉子。你才是我心肝儿肉夫君。旁人一概不认。”她的矜持早被雨打风吹去,看样子身心都让阿爸那根玩意征服了。属于一个真男人的硕大阳具竟有这般威力吗?
她极力忍耐住娇躯里的澎湃,可还是禁不住颤抖,迎来了一拨又一拨春潮,她的剧烈摇晃让玉肉宝塔摇摇欲坠,三位侍女们只得紧紧搂住身下同伴,不肯被甩下去在阿爸面前丢大丑,只好紧抓牢黑蕾丝连体内衣胸前的一对丰满圆润木瓜乳。她背负三美穴插肉棒无处遁身躲藏,只得任由阿爸把她娇嫩美穴当成肉洞玩具百般凌虐。
今夜五美同床让阿爸勇猛更胜平常,欲望水涨船高,让他完全没有半分怜惜。硕大的肉棒捅穿花道能使多大劲就使多大劲,每次都重重撞击着花泾里层叠的娇嫩软肉,黑蕾丝连体内衣很快招架不住阿爸雄性本能,只得哀哀浪叫求饶。
“不。太用力了。爷。我的好老爷。您轻点。让骚货小屄休息一下。唉哟。真狠真用力。大肉棒老爷。人家子宫里都着火,实在要泄了。呀啊。不行哎呀。”
她圆如满月的臀盘因快感痉挛起来,樱花粉穴随之阵阵紧缩,温热的爱水温泉般鱼贯涌出,浇得阿爸退到一半的肉棒通体散发热汽,活像足烧红的铁棍。
“肏,大屁股日起来就是爽。”阿爸没计较她的失态,甚至闭上眼细细品味蜜穴里的春水欲潮灌顶,好一会才把硬梆梆阳具拔出来,迅速塞进了上头少女湿淋淋的花穴中,一插动就发出类似脚踩在雨后草地的水声。阿爸的肉棒犹如进入到大片温暖湿润的汪洋之间,肉腔紧紧包围住似无数小嘴在同时吮吸,他凭着胯下金箍棒搅乱三池春水,每一次深入到顶点的抽插都带出大波倒泄的欲水,淋得承欢美人身下的侍女私处双花都湿漉漉的,“咕叽咕叽”的泉涌叮咚不绝。
“爷。您就是我的神。我的的天王老子。我的亲爹嗷。好深。好烫。穴要肏化了。好舒服呀。插、插爆我吧。呜呜呜。”
“今晚怎么回事?这么多非要喊我做爹的。”阿爸忍俊不禁,咧嘴露出雪亮牙齿。小野哥正看得一眨不眨,抓住茶盏差点打翻也勉强笑笑。
“哎呦,小骚货天天都摇屁股等爷上床肏哟。想到爷的大肉棒,小骚屄就忍不住流水。爷……插烂人家的骚穴吧……人家也也想怀爷的种嘞。”她渐渐说不下去了,只尖着嗓子呜咽啼叫起来。
侍女的臣服让阿爸愈加兴奋,一手按住她细腰猛插紧致花口,另边厢拿手指扣弄着她粉嫩后穴,双洞齐下刺激得少女面翻桃花媚眼盈盈。
“呀,咿呀喂。好官人,用力插小骚货的屁股。不要怜惜。人家屁股和穴都是给您插的。都插进来。弄坏骚屁股吧。还有下面的穴。好爽。要升天了爷。要丢了。呜呜呜。”这毫无顾忌的话语刺激出阿爸原始兽欲,他干脆下蹲马步抬起自己半边健壮大腿,让腰胯大动凶猛抽插少女玉门,边同时重重拍打她的滑嫩圆臀,一记又一记响亮如扇耳光恶狠狠的。阿爸嘴里还在犹自骂着荤话,“我肏你娘个小屄的,老子还没插爽,你这就想泄身?夹紧你这两块屄嘴儿给老子忍住了,可听见了?”
他的勇猛善战已弄得少女上下两张樱桃嘴上都泪水横流,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袭击她最柔嫩敏感的核心,迫于阿爸完全不带任何怜惜的的命令,她只得张口咬住垂下来纱帐一角,强行憋住随时要决堤的泄身欲望,娇声浪啼着以示屈服。
汗水从阿爸脸上滑落,和花油一起滴落在他抽出的肉棒上,蜜糖似的裹满长棍,只听噗叽一声,阳具前端径直插进了少女后庭。
“啊。爷轻点。”
“屁穴这么紧,捅进来倒是不费力。哪个调教的你?嗯?”
“是、是裘先生。”
显然她的嫩菊已发掘出十足潜力,尽管许多天没有阳具进入后庭,她依然能够将阿爸的惊人尺寸的大棒几乎全部吞吐进去,只见滑嫩粉红的肉壁紧裹阿爸肉柱翻动,也许这种强烈的紧致刺激更甚花穴,不然阿爸怎么如此喜爱呢?
“我和裘先生谁肏得你屁穴舒服?”
“当然是爷了。嗯呃。”
“行吧,算你会伺候。爷允许你泄身一回。”阿爸听得这真心而慌忙的恭维差点笑出声来,他也不想让少女忍耐太久,便继续在她美丽的娇臀里快速抽插数百下,才喘着粗气道:“泄吧。”
少女如逢大赦呜咽着泪流满面,嫩臀报恩似的把阳具夹得更紧实严密,阿爸狠命一顶直通到她菊蕊最深处,她再也禁不住刺激双洞齐绽,花穴里翻出两片唇瓣沾满失禁泉流,和着透明的爱水淅沥沥抛洒像下起暴雨。
失禁后的全身无力让她趴伏在那喘着气,两眼泛白不断又哭又叫,几乎快活得要昏过去了,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四美都已经过几轮高潮泄身,但阿爸仍未打算善罢甘休,不知怎么我觉得他今夜格外兴奋,如同金身天神般精力取之不竭用之不尽。难道那晚宴上的生蚝竟有这么大的功效?小婶娘总打趣要阿娘多做给阿爸吃呢。
她们仍保持摇晃欲坠的叠玉塔,红纱少女轻巧却跳下来,趁四美略歇息的功夫细心吮吸阿爸下体,那粗如儿臂叫人欲罢不能的玩意在她服侍下舔得油亮亮湿润润的,顶在他起伏的肚脐上似宝龙抬头。
小野哥拍拍手,又有侍女开了锁好进门,捧着水盆毛巾将五美身上的黏湿擦洗干净。红纱少女仍身披长长绯巾,亲手接过湿毛巾擦拭阿爸铠甲般健壮胸膛。不等伺候梳洗的侍女们撤走,阿爸一把就隔着她裹身红纱抓捏住那盈润臀肉,闷闷打上几巴掌,她娇哼出声不住颤抖着倒退靠在近乎赤裸的同伴们身上,四美玉肉宝塔经不起碰,一个不好便集体软绵绵瘫倒在床。
她们脸上都带有海棠春睡的羞羞答答,经由穴口窄道的炮火已全数让阿爸大屌征服得无话可说。而他一敌四却仍如铁金刚般毫无倦怠,粗壮圆柱形下体硬梆梆戳向天花板,饱满鼓胀的春囊高悬起不知里面蕴藏多少的子孙种,紫红润泽的龟头硕大若龙珠气势昂扬。阿爸手握成拳垂在大腿两侧,拉伸着下身肌肉,阳具飞高高硬挺挺往空气里顶,那一脸坚毅而专注的气魄更让她们瞧得痴迷一个个红透了芙蓉美人面。
今晚的激烈肉战早已是单方压倒性的胜利,瞧阿爸那雄风勃勃的胯下,那浑身鼓鼓的腱子肉,从一开始他早就胜券在握了。
阿爸抬起少女一边玉腿直放在自己肩膀上高高扛起,他半蹲马步猛烈冲击少女粉嫩菡萏两瓣凝花露,胯下春囊袋兴奋到紧缩随他天地大冲撞晃动如铜铃。
着蕾丝白色小丁字裤的侍女见状乖巧匍匐过去,把自己娇躯柔软弯成一枝青柳,倒挂芙蓉面虔诚张开樱桃小口,凑在半空中接住阿爸睾子跟去偷吃架下葡萄似的。她并不费力含住阿爸,只用舌头把口中香津一遍遍涂抹在春囊横褶里,刺激得阿爸连连低吼叫爽。
“啊,舒服,你这小骚蹄子,就该这样舔老子卵蛋蛋。”
他额上青筋怒发,紧闭双眼绷起腮帮子笔直的线条,鼻子里喷出斗牛般的低鸣,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几个字的荤词。阿爸雄腰上肌块如浮雕,随着他摆臀的动作收缩起伏,引擎般孔武有力带起阿爸巨阳,炮火连天中捅进少女花心让她全身痉挛。
而旁边着黑色蕾丝高衩开裆连体内衣的侍女也不甘心被冷落,她从背后留恋抱住阿爸,一抬头就把俏脸埋到他两半屁股蛋子里,舌头“沙沙”刷过覆盖雄臀浅浅的体毛,灵活钻到阿爸那杨桃似的放射状小核。她闭起眼睛“吧嗒吧嗒”拿唇舌服侍,虔诚的样子像一只饮水的小鹿,上下移动在阿爸山谷般臀隙中。
随着她崇拜的舔舐幅度,阿爸不时连连豹般低吼,“肏你娘的,老子的屁股就这么好吃?嗯?我肏,我肏。舒服啊。”
饱满结实圆鼓鼓的像颗某种硕大的坚果,外轮廓勾出圆弧的线条精炼简洁,两大块肌肉把里面挺括填满,远看就像个大磨盘。往上看阿爸雄健的腰身前后冲撞,两个腰窝凹满了惬意的汗水;往下强壮大腿开来如底盘般稳稳支持住他身体的重心。我胡乱想到:也只有这样的雄臀能撑得起那一条条剪裁得体的的西装裤,只要阿爸穿上,它们就仿佛开光加持而拥有了生命。
绯红小三角内裤的少女匍匐在阿爸脚下,任凭阿爸拿大脚板踩踏她美人面也浑不在意,正伸出舌来耐心舔舐他每颗因为兴奋而抓紧床单高突起的脚趾头。见惯阿爸那双大脚总蹬着各式皮鞋,如今袒露出来才觉得熟悉而陌生。阿爸的脚筋足络清晰而明显,一颗颗足趾饱满如小土豆,每片甲盖和脚趾关节之间也扎着小簇刚毛如狗尾巴草破土而出。
男人的大脚板倒比少女脸庞颈子加起来还要宽长呢,她正在抱住阿爸弯曲的大腿继续温柔舔舐,从趾头缝卷上足腱子,再到坚实凸起的脚踝,一路绕到脚后跟亲吻阿爸小腿再打道回府。阿爸受用得很,抬起脚板干脆毫不怜惜踩在她唇上,命她吸吮纹路纵横交错的足底。
”嗯,好痒。”她不住娇啼轻扭,身下床单拖出道道水痕潋滟。少女乖巧转圈把绯红小裤勒到臀肉上,反手抓牢阿爸抬起的脚掌,慢慢坐落下去。她发出一声缠绵的叹息,原来阿爸大拇趾径直插在粉嫩软绵的花口里了,剩下的脚趾也在胡乱抓捏外围那团,好像筷子搅动虾肉烧卖将花蒂唇瓣都弄得雨露霏霏一塌糊涂。
红纱如雾拢桃花拂过,那侍女贴上阿爸起伏的胸膛,她也微眯双眼陶醉不已,只管拿舌去舔舐阿爸硕大胸肌上立起的枸杞。红纱飞舞间,侍女已经低头下去,青丝覆盖住阿爸的腰腹处,想必在品尝他的肚脐眼滋味呢。等她缓慢站立,阿爸一把就抓过她去掀开纱摆箍紧粉臀,埋头在侍女私处口手并用大吃大抠起来,那劲头仿佛在享用马上要融化的一客冰淇淋。同时阿爸冲撞抽送的速率越发快速有力,撞得身下美人哀叫不已,搭在阿爸肩头的玉腿不得不软绵绵滑落,大张着私处朝阿爸无保留献出少女的紧致。
侍女们叠在一起像盘子里堆着的薄饼,任由阿爸跨伏在她们身上,硕大肉棒高速进出双穴里捅得正酣,除了不穿衣物的侍女逃过了阿爸的大棒攻击。而总是置身事外的红纱女仍然手捧阿爸敦实的屁股蛋子,埋头拿舌头服务他臀缝。
再看重新集结的玉山肉林,从上而下依次镶嵌八颗水淋淋红彤彤的蜜洞,端的是光滑到半根发丝都无,一眨一眨翕动迷离的湿润光泽,吞纳起阿爸紫红发亮的阳具毫不含糊。每当有一位承欢阿爸,剩下的少女们就轻晃臀浪有点躁动不安,花口吐玉露,静待肉杵磨。
“过来。”阿爸已玩遍了七宝洞,命令红纱少女跪趴在床,掰开她白嫩嫩的臀球,好似在剥一颗山竹毫不费力。她感受到阿爸灼热鼻息靠近自己双腿间另一朵隐秘鲜花,不由紧张到把它稍微缩起。
“小骚货,放松点。不然仔细屁股疼。”
阿爸轻扇她臀肉一巴掌,握住肉棒蘸上花油刮蹭那鲜嫩菊蕊,如此反复之后,他微闭双目把劲腰往前挺进,好像在穿越某堵坚实的墙壁。少女忍不住呻吟起来,她丰润美臀核心的雪肉紧绷到极致,像面团让阿爸的硕大粗硬拱到凹陷下去,吮吸着他阳具用肉芽挤压榨取。她并没有过多经验,阿爸尽管才进到那里三分之二就受到阻碍,少女吃不住他的尺寸在不住哀鸣。
“骚屁股真紧。”阿爸试探着多动一寸,少女差点哭叫出来,后庭花膜仍然咬定阿爸龙根不放。他那健壮的身躯起伏着像俊岸山脉,排山倒海碾压住少女娇嫩的身形。
“小野又从哪找的这么个雏?真他娘的有意思,后穴紧是紧,就难得捅进去插不尽兴。”阿爸对看得眼睛都直了的少年偏头咧嘴大笑,两手抓起少女娇小却丰腴的臀球使劲,这才解开嫩菊圈圈紧箍拔出宝剑肉棒,又一把捅进她嘀嗒嗒流水的花穴里。
“三叔真能,再试试咯。”小野哥结结巴巴回道,他已经失神好几秒答非所问。 阿爸这回边抚弄少女倒垂花蒂蕊珠,边徐徐握住雄根挺进她红润菊苑。他嘴里压低调子在温言低语着“小骚屄不要怕”,少女迷糊“嗯呃”应声,阿爸就拔出青龙转换目标,迅速在她盛放的海棠花口里插上了一记,再拔出来悬在半空一下下击打她臀缝。少女菊蕊经肉棒有一搭没一搭捶打刺激,就像含羞草在反复缩紧绽开,阿爸满意一笑又缓缓挺进,只送到龙珠般大龟头就连根拔出,再次插进她并无阻碍的那条花径里直塞到底填得满满当当。畅通无阻的快感让阿爸越冲越勇,撞得帐中啪啪不绝似巴掌扇面。
这么折腾下来,少女已经化为一滩春水,软绵绵趴在那儿长吁短叹,花油再次从空中飞舞而落,她还没反应过来,阿爸已不知几时把整根都没入她菊蕊里,留在她下方红莲两瓣中的不过是阿爸大拇指。
“真紧的屁股。”阿爸咆哮着猛扑上去,一次又一次往她后庭里抽送,仿佛要尽情蹂躏才能好好玩味这费力采撷而来的甜美果实,他胯下每每一撞上少女粉臀就击鸣出一声战鼓响亮,听着动人心魄震撼不已。少女咬住纱帐一角迷乱到不知今夕何夕,她只知扭动美臀去迎合阿爸野蛮粗暴的侵占,全身心仿佛都让阿爸用力气串在一杆肉棒上,感官消失了身子融化了,只留下面的花口迎合男人的凶猛撞击。私处不断淌出蜜水顺着玉胯从腿间滑落,聚拢在私处凹露凝香。
当阿爸离开她的后穴,少女紧致菊门已经暂时无法合严,肉棒啪叽拔出就在那留下满月似的粉嘟嘟肉洞,看起来又像个带锯齿边缘的啤酒瓶盖。
她无疑已经让阿爸的冲天气概征服了,当阿爸再次对付起她渴望已久的芙蓉花径,少女早抛开了矜持只听得莺莺春吟一浪高过一浪。“好大,好舒服。小屄屄要撑烂了。呜呜呜。顶得人家好痒。”
“这就受不住了?嗯?”
阿爸每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就狠狠深插着抽送一记,只听到饱含水分噗滋噗滋的声响。他拍拍身旁早已摇摇欲坠的玉女浮屠,抱过光溜溜的那位少女命她四肢伏地匍匐在红纱少女背上,手起瓶落,大股花油淌得二美娇臀到处都是,仿佛煎饼上加了大勺大勺金色蜂蜜,如果眯起眼睛看,阿爸抵在那里的紫红色肉棒自然就是香肠啦。
她从纱帐里伸出一条光洁玉腿,拿足尖懒洋洋勾开帐摆角,阿爸不耐烦地立在床前脚垫,正胡乱蹬掉脚上棕色的荔枝纹船底皮便鞋。长长纱帐摆的末尾随风扇摇摆于地板和床脚柱之间像滚起千堆雪,让阿爸的麦色大脚板坚定踩住凝固。
“小骚屄可让我逮到了。”阿爸一把抓起阿娘悬在床沿的玉足,他扯开纱帐交叠爬到里头来,帐中立刻充满阿爸身上混合了淡淡烟草和汽油、皮革,并刚脱下来的绅士袜淡淡汗水气味,再加一抹他剃胡子后喷的古龙水雄麝香,闻着就忽然本能地觉得有危险。
“唔?多早晚了?孩他爸你怎返这般早?”阿娘不由哆嗦着汩汩泄身,玉津爱液哗啦啦流满阿爸满嘴,他还舍不得放过阿娘那糯米糍般雪白私处,正在拿舌头舔舐呢。
“想肏你想一天了。”阿爸含含糊糊回道,继续埋头在她双腿间。
阿爸亲吻起阿娘的纤纤玉足,扛起她半边白花花玉腿架在肩上,她那身雪白薄睡裙不可避免往下滑落,袒露出香胯间真丝半透明开裆高衩小丁字裤,私处如粉嫩蔷薇包裹在重重绿叶般纱裙里,阿爸连忙胡乱卷起袖子一把将碍事的裙摆撸开过去,好尽情欣赏阿娘裙底春光,同时嘴里恶狠狠在用粗话咒骂。
“真他娘骚劲。穿这样内裤就等着让男人撕烂插进去。肏他娘个嫩屄的。”
他嘴上虽这么威胁,可阿爸隔着薄薄布料抚摸阿娘娇美软臀还是爱不释手,怎么玩弄也不嫌足够。他一路徐徐从阿娘大腿内侧亲吻下去,直到把她放平稳在床这才一口含住阿娘花苞般玉阜,结结实实连花蕊花蒂都吞到嘴里。
阿爸摇头晃脑像在津津有味咀嚼鸡汁炖鲍鱼,似乎过了好久才终于肯吐出口中女人最柔软的嫩肉,他的唾液已经连带打湿小内裤上精致的缎带子,半透明布料本来覆盖住饱满浑圆小山丘般堆起的玉阜,这会子更是简直把春色暴露得一览无余。
斜银纹藏蓝底细领带悬在阿爸健壮胸膛前,随他动作晃成优雅而有力的弧度,就像尽职尽责的大钟摆。他趴下去将脸贴在阿娘乳峰里啣起她玫瑰嫩蕾般粉嫩乳尖来细细舔舐,弄得阿娘嘴里哼哼唧唧得煞是软糯动听。
阿爸却坏笑得更欢快了,他抬起膝盖大力分开阿娘双腿,伸出两根手指比成剪刀,一上一下攻进那两个几乎同样柔嫩紧致的幽谧暗孔里,阿娘立刻惊呼出声,半是舒服半是害怕,只偏过头用水汪汪眼睛祈求阿爸。
“骚宝贝屁股真嫩,又紧又会夹,老公下头插进去顶几下一定爽翻了。”阿爸将她四脚朝天粗暴翻个身去,拿胀鼓鼓的卡其色西装裤裆蹭起阿娘丰润娇小的臀球。
“勿要呀,人家屁穴那么小,吃不消老公大肉棒,呜呜。”
“好好好,今朝就放过你他娘的,这屁股怎么就生得这么美,哪个男人看了都想干一炮,这屄也嫩得紧。”
阿爸说得自己也好气又好笑,干脆赏了阿娘臀肉一巴掌,他才从大腿根开始以掌心推动她臀上娇肉。阿爸掰瓜那样大力抓着桃尻玉缝分开臀肉,见得手里的桃肉雪堆玉砌凝如羊脂粉中透红,喜爱得从外到里连连亲吻好几下。阿娘平日隐藏得严实的私处是那样光洁细腻而粉嫩,一丝毛发都没有,活像剥壳的煮鸡蛋光可鉴人,正是让阿爸迷恋不已的魔力所在。
果然,“宝贝儿,你长的这副小嫩屄可想坏老公一整天了,嗯,好香,够味儿。”阿爸又埋头大餮她多汁紧密的私处,竹编凉床上铺了层软垫,这会湿得一塌糊涂全是阿娘流出的潺潺蜜水。
“好宝贝,挪下屁屁,对,就这样,爬起来。宝贝真乖。”阿爸换用一种温柔而蛊惑人性的低沉嗓音引导阿娘勉强爬跪在床上,可下一秒他就扬起旋风般的大手掌,“啪!”阿娘吃不住痛只得把雪嫩臀球高高翘起爬跪在床,花眼蜜洞已经让阿爸的手指玩得松软而关口大开,透明的粘液缓缓从里面流出,像绽放到极致的一朵芙蓉花里酝酿的蜜液。
她身后阿爸正缓缓拉下卡其色西装裤链,把紫红粗长的肉棒从裤裆里掏出。那气势雄雄的坚硬柱身上布满勃发青筋,龟头圆润光滑又棱角分明就像颗坚硬的大金桔。阿爸的手指抚摸上深黑皮带,正要解开金属扣,阿娘却闷闷道,“孩他爸,你穿着西装裤子玩罢。”
“小骚屄真淘气。”阿爸露出一个欣慰的坏笑,不由分说掰开她纤长雪腿,抚摸起光洁湿润的紧闭花唇,“喜欢老公穿着西装肏你是不是?嗯?”那两瓣合抱着似乎在含羞带怯,他拿两个手指随意一拨开,就看到花唇下粉嫩嫩的花穴口闪烁着晶莹水光,毫无疑问已经准备好接纳他的插入。
阿爸见了她湿成这样便不再犹豫,甚至急哄哄跳过让阿娘用口舌为他吹箫的步骤,直接就握起粗如我手臂的阳具,往前方的粉嫩迷津渡口用力挺动雄壮腰身,轻车熟路进入到胯下这片专属于他的秘密桃源里,阿爸长吼一声张大嘴喉结滚动着,他总算用粗大坚硬的男根得到了极致的肉欲发泄。
阿娘却呜咽着倒吸一口凉气,夹着腿间忍受着阿爸后入得越来越激进的大力冲撞。那粗壮茎身甚至还有大半没有完全进入花瓣紧密包裹范围,露在外头上边涂满了他们结合处沁出的爱水。
“宝宝喜欢吗?疼不疼?今儿水这么多。”
不等阿娘回答,他就低下头去吻她光裸脊背,“是不是想你家汉子想的?”
光亮若缎匹的青丝微微颤抖,阿娘察不可闻点点头,阿爸却仰天大笑抓住她两瓣臀肉送出一波狂风暴雨进攻,竹床吱吱嘎嘎似风雨飘摇,“真紧,孩他娘你这小屄真天生合该给男人插。”在阿爸粗野的荤话吼声里她的哭叫求饶混合其中,反而听着没那么出挑了,两人此起彼伏像在月下崖边远远对起山歌呼应。
终于,阿爸发力挺进数百记后总算发善心,他翻个身抱住阿娘细腰仰面躺下,拍拍她娇美嫩臀命令道,“自己坐上来动。”语气随意又坚定,里头的权威感叫人根本无法大声拒绝。
阿娘便乖乖跨坐在他腰间,捧起浑圆滑嫩臀球正要对准目标,他却早等得心急,抢先双手钳住阿娘盈盈一握的柳腰,雄臀狂野向上顶起就把坚挺如铁的肉棒冲进花穴里。
“啊。”阿娘光洁面孔上多了一丝痛苦的涟漪,毕竟,贯穿在她私处里正野蛮冲击的物事尺寸是如此壮观。麦色的肉柱上头缠绕着粗青筋,春袋里的睾子大如元宝,阳具从下往上兜底插在她粉嘟嘟喇叭花管里。
“宝贝儿好会吸。”阿爸舒服得微皱眉头,重新回到紧窄温暖湿滑的温柔乡里显然叫他很受用。
阿爸开始大动下体狠狠抽插,一次又一次贯穿那极度紧致花径,瞧他那发狠力的严肃样子还以为他要捅到阿娘胸口呢。水声潺潺似滴滴嗒嗒的岩间清泉,越来越有激流泄洪的趋势。
她双手紧紧扒住阿爸坚实挺阔双肩,柔软玉躯颤抖着随他的挺动而起伏。娇小粉嫩的臀球晃动得摇摇摆摆,腿间夹着的那两片粉唇硬是吃住了男人雄壮冲天的胯下异禀。阿娘一头乌亮长发跟着她甩来甩去,沙沙急促打着纱帐四周像下雨,青团糕般丰润玉乳更是在胸前跳起舞来。
阿爸忽然停下所有动作,阿娘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抓牢她一半雪白臀肉,空出左手一把捏紧阿娘半拉玉乳,同时腰板使劲一顶把整根硕大阳具都打桩般捅进阿娘身子里,结结实实不留下半寸退射之地。
“啊?哦!嗯!”阿娘张大嘴悲鸣三声,浑身筛糠颤动起来,她下体两瓣柔嫩花瓣已经尽数强迫洞开,紧紧吸附在阿爸粗壮茎身底盘缓缓滑动,整个都让他的雄壮给蹂躏到卷边;花蒂红润得活像熟透石榴籽,   挂着颗颗盈亮水珠不知是从何而来的仙露。
阿爸这一插到底足足让阿娘哭叫了至少三分钟,被填满的巨大充实感把她平日的矜持全部扫到九霄云外,她端坐于阿爸腹肌上不断做起深呼吸,完全适应了被整根灌满后才开始扶住小腹,试探着主动坐骑起来。一下下,晃悠着,那把她私处整个粗暴冲开,并折腾得她痛楚而快乐的开山大炮。
“宝贝你看,你的小屄屄吃下了你汉子整根屌儿呢。瞧你多厉害啊,是不是?”
阿爸抓起她的双手十指紧扣,不肯让她去抚慰那红艳艳的豆蔻,阿娘越在他腰胯上骑马般颠簸,就越发呻吟得如泣如诉。
“孩他爸你真的好大。呜呜呜。都肏坏人家了。”
“骚屄不给自家汉子肏烂给谁肏?说,你的小嫩屄给谁插着玩儿的?”
“呜呜,给、只给老公你的,哎哟,亲汉子,心肝儿。”
他雄性本能经阿娘的娇惑春态点燃,就如烟火遇上炮仗,轰隆隆一起直接爆发。阿爸扶住自己也沾到浓浓白浆状欲水的粗硬肉棒,挺起健腰用力向前一顶,势如破竹就冲锋到玉门里最深处的核心,这记大炮抽送立竿见影,直搞得阿娘忍不住雪颈后仰,嫣红檀口溢出咿咿呀呀听不清的莺词燕语,还主动挪起小腹迎接他的插入,圆滚滚的粉臀撞击在阿爸钢板般腹肌上发出噼里啪啦响亮击打之乐。
随着阿爸越来越猛的攻势,她连玉腿都脱力打着颤,臀球倒依然丰盈饱满,只是落满阿爸密密麻麻的红手印。双腿雪肉间蜜穴紧夹住阿爸粗大坚硬的肉棒,嫩臀起伏跌宕配合阿爸抽插高高低低,快感如潮水翻腾在臀肉上一波一波荡漾出去,不停浪打浪扩散冲刷。
阿爸喉咙里发出一声富有磁性的雄兽低吼,猝不及防就将她双腿挂在自己半幅强健臂弯上,他改成跪坐在床的姿势,挺送劲腰窄臀的速度越发狂野。
甜美花洞紧窄濡湿,包裹住阿爸硬如生铁的肉棒,像一匹新丝绸紧绷其上摩擦,弹性十足带来快慰无数。阿娘花径里的媚肉不断蠕动交替,就好像无数张小嘴啃咬吮吸着阳具。每当阿爸往里面猛插,花穴就拼命从四面八方挤压肉棒似乎在欲拒还迎。每当他向外抽,那里面就生出一股吸力紧紧抓住阳具,好像和主人一样也不舍得他离开。
“肏他娘的,舒服,太爽了!”阿爸疯狂抽动还不忘赞叹,“宝贝儿的名器嫩屄到底是什么做的?叫人肏都肏不够。嗯?骚宝贝你屄真紧。”
他双手肆意亵玩阿娘胸前那对柔软而绵实的椒乳,捏住那转成火红的乳尖在手心狠捏。有力的下身动得依然狂野粗暴,肉棒粗硬不带犹豫在狠狠撞击内壁,光滑硕大的龟头不住冲击她花径里的核心。
啪啪啪啪。阿爸撞击她腿间羞花的声音如擂鼓般响亮,阿娘雪嫩的腿间早已一片通红。芬馥花蜜如泉水只为他涌出,混着爱水津液让被他的肉棒捣成细密密白沫,远看好像煮开沸腾的奶泡。
阿爸随手用大拇指拨了几下他胸前的吊裤带,大手滑溜到岩灰底浅银色竖细条纹的西装裤腰处,白背心扎在里头绷得上半身腱子肉鼓鼓的,露出饱满而健壮的铁臂肌块像糖葫芦,一颗串一颗越垒越高,越发显得阿爸雄躯宽肩窄腰魁梧匀称形成倒三角形,活像我玩的积木里专门用来做屋顶的那块。
下午阳光懒洋洋有气无力照射进百叶窗,在阿爸脸上切割出条条长影,他也不怎么动弹,只站在窗前不时抿口冰啤酒,阳光下晒成金色的手掌握住墨绿色玻璃瓶,臂上毛发看起来像黄灿灿的大团蒲公英。沾着瓶身上融化的水珠,硕大腕表透过墨绿玻璃瓶映射不时反射出几缕银光,闪得我也好奇从床底伸出头去,抬着脖子眯眼偷瞧阿爸矗立如铁塔般的身影轮廓。
“毛毛在哪呢?”
他大步走过房间,脚下生风扯动着笔直裤管。我忍住笑声悄悄探出头去瞧他打开衣柜。
确认我不在房里以后,阿爸才大步走到摇铃板前,轻拉一下铃铛,同时还故意大声宣告,“可惜毛毛不在,冰淇淋我只好自己全部吃掉咯。”
“谁说的呀?”我气喘吁吁从床底下跐溜滑到光露出的一块地板上,阿爸长身挺立在窗前也不转过来瞧我,还在喝他手里的冰啤酒呢。
“阿爸我想出去玩。”
“外头那么热,小心中暑。凉快点再出去好不好?”
他抱我坐在沙发里,仔细检查一遍我的头发。“嗯,好彩没弄脏什么。你试试在寨子里的老屋里头这么钻,定把你阿娘脏得吓昏。”
我做个鬼脸趴在他肩头,阿爸柔声问道:“毛毛困不困?躺会儿?不好出声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打个哈欠。
“我要睡大床。”
“你这臭小子,专挑人家换床单的时候闹。”阿爸拉起半边窗帘,将我卸到墙边软榻里,又拿起床上暗红金织锦的毯子给我盖好。
我尝试睡了一会很快就醒了,阿爸似乎离开了房间,正要坐起来,他又从门口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两只玻璃杯并一瓶琥珀色的酒水。跟在他身后的那人,我抓着毯角悄悄望过去,是惠娘呢。
阿爸看都不看她忙着松掉金底银色细斜纹领带,他抬起手腕就去卸袖扣,把掖在西装裤腰里的衬衫拽出来,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飞舞,从下往上迅速解开所有扣子。
凉风打着圈吹起,阿爸披着衬衫立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方底杯琥珀色洋酒,白色衬衫像面旗帜哗啦啦飞在他敞开的赤裸胸前。
他缓慢呷一口酒水,摇晃着杯子里冰块让它们哗啦啦作响,阿爸盯住院子里最高的那棵芭蕉树眼神随它摇移,根本没在意惠娘已经铺好了床。
阿爸抽出腰间皮带,随手扔在地毯上,他抬起后脚跟来,反手绕着脱了大皮鞋,脚踩黑色中筒袜踱步到镜前,身后惠娘一路跪趴伏地,娴熟捡起他胡乱丢下的衣物抱在怀里。
“真热。他娘的。鬼天气。”
他骂句脏话,抬起手臂深嗅一下衬衫湿漉漉的腋窝,微皱起眉头随即把它脱去扔在脚边,惠娘连忙拾起衬衫堆在她超载怀里,阿爸解开裤腰上的扣子,西装裤应声落地,她连忙拉过软皮小凳,蹲在那捧起阿爸大脚掌麻利为他除去袜子,并连同西装裤一起塞在围裙里。
现在,阿爸只挺着胯下一大包雄赳赳气昂昂,雪白的三角内裤在午后阳光下亮得晃眼,里头的物事形状分明经纬交错随时呼之欲出。
一双女孩细嫩的纤手颤抖着攀上阿爸粗壮大腿根,他透过已经见底的玻璃杯与惠娘的眼睛遥遥相望,冰块融化了在杯壁上沁出颗颗水珠。
她拽住阿爸内裤边,好像自然得不过是喝水似的,轻轻往下直拉释放出来那条硕大巨龙。“啪叽”一声,阿爸的阳具就打在他肚脐左边,从内裤囊袋布料和龟头湿润洞眼里拉出条长长的雪亮银丝,明晃晃落在惠娘眼睛里,她“哎呀”张嘴叫出声,手上仍习惯性拽住阿爸内裤,慌不择路站起来倒一下把男人的贴身三角裤拉到脚底,同时,围裙上堆积的阿爸衣物全散落在地,雄性的汗麝扑鼻里又多了一丝奇异香馥。
惠娘抹着眼睛软绵绵站定在阿爸面前,她刚才蹲跪起身的地毯上多了一小片水渍,正正刚好让她纱裙摆给覆盖住。阿爸瞄到那摊在阳光里金波闪闪的小池沼,抬起左手腕看眼手表,终于放下已经喝光的杯子。
“啊。”
她比阿爸矮很多,踮脚才勉强到他胸口,让高大身躯的阴影反衬显得更娇小了。惠娘立在赤裸裸的阿爸面前无所遁地,男人大手已经穿过围裙下纤腰把她箍紧在铁掌中。
“嗯。”半是犹疑半是呻吟,惠娘白围裙轻飘飘雪片般飞走了落在她和阿爸脚间,那上面的荷叶边在风中微微动弹。它的主人也没好哪去,阿爸掀开她碧绿色薄纱裙摆堆积到女孩纤细腰间,把纱裙抹布似抓在手里去揉捏她滑溜溜光亮亮的丰盈臀肉。惠娘的裙摆下根本没有内裤的存在。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什么都没发生。惠娘只不过蹲在地上久了站起来踮脚歇息,而阿爸面对面在帮她按摩娇嫩的圆臀。但很快我就看出不对了。
惠娘虽然站立着神情却似乎悬在半空,她脚趾无力抓着空气扭曲得绵软,纱裙让阿爸粗暴一扯就四分五裂。臀间直楞楞插着阿爸胯下青龙,两片红艳艳花瓣包裹阳具进进出出,似要把丰满阜丘都捅翻过来,惠娘失神仰望住阿爸刚毅的脸,蜜汁随啪叽啪叽泉水叮咚从她光洁腿间滑落。
阿青哥和小野哥各自气势汹汹瞪着对方,反复在床榻上转圈徘徊。我和榄子饶有兴味坐在地面抬头看他们鞠躬握手,只听一声令下,小野哥翻滚着跳上阿青哥肩膀用手臂去勒他脖子要把他放倒,阿青哥连连后退两步脚下一个稳当扎马,倒拔垂杨柳就要把小野哥摔下来。
“好,阿青哥加油呀。不要输了。”
“喂,毛毛,你不给我加油吗?”小野哥气喘吁吁抬起头,脸憋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狡黠的亮光。
“可是阿青哥说他赢了就带我去摘桑葚耍呢。”
“我赢了带你去水库钓鱼。”小野哥一踩上阿青哥脚板,闪过对方抓过来的手臂,闪电般从后边撞到阿青哥膝盖处后腘窝,轻松就把他放倒了掀翻在床。
榄子兴奋站起身来跳着鼓掌,我也一脸不敢相信,阿青哥比小野哥还高半个头呢,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输阵了。
“不行,不作数,你偷袭。”
“谁偷袭了。我赢得光明正大。”
小野哥故意去挠他胳肢窝,两人半真半假打闹起来互摁住对方在床上翻滚,我还在一边给他们拍手叫好。
玩累了两个少年终于放手,两个人并肩躺下你看我我看你,噗嗤傻笑起来,“喂,你热不热,把短裤脱掉吧。”
阿青哥呆头呆脑就脱掉了扔到地上去,小野哥本来全神贯注盯着他裤裆部位许久,“哎?你怎么没穿内裤啊?”
“今儿热嘛,忘记咯。”
“我这还有新的,你穿上。”
阿青哥不接话,只是随便扯过毛巾擦拭汗湿的大腿内侧。
“随便你。”
小野哥好像生气了,他没好气瞪了阿青哥一眼,旋即又在嘴角绽放起坏笑。
“看我掏你鸟蛋。”他怪叫起来冲上前去扑阿青哥毫无遮挡的下体。两个少年又滚成一团扭打起来,一个拼命护着胯下之宝一个卯足了劲非要拿手去捏。
“别闹了。”阿青哥也笑起来,倒挂金钟抓住小野哥脚踝把他提起,恶作剧般以牙还牙剥掉对方短裤,小野哥扭得厉害反而趁势夹住阿青哥脖子,两人扭打在一起全滚在床上,那高悬的帐子经过三番两次的折腾眼看着已经要掉落了。
“在这摔跤呢?”阿爸笑眯眯走进来,一手一个抱起我和榄子,他瞄了坍塌的帐堆里,两个少年正光屁屁扭打着不肯停。
“哎?我日,这是什么新奇摔法?打着光腚裤衩子都不留一条。”
“三叔,你看阿青多坏,他非说我比小媳妇还俊俏,扒了我裤子要非礼我呢。”
阿青哥张张嘴,又不知说什么就无声闭上,我也对小野哥张口就来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
阿爸却笑得东倒西歪,“好了,多大的人了,刚才谁赢了?”
“平手。”
“那就再来一场加时赛。我来做裁判,怎么样,绝对公平。”
“好啊。”小野哥鲤鱼打挺就是一个后空翻,阿爸看着他的后背皱起眉头,“小野,你穿的那是什么裤衩?”
我这才发现小野哥的内裤后面开着个大圆口子,露出来的少年臀球饱满如鼓仍处于将熟未熟的临界,就跟个早熟青红杏子一样,似乎咬着还嫌坚硬青口。中心的臀缝紧紧闭合起来,内裤开口车线给臀球周围画了一个蓝色的圆圈。
“三叔你觉得好看不?”
“呃。”阿爸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阿青哥却又自顾自叫嚣起来,“三叔你不要偏袒他呀,凭什么他还穿着裤头,我倒光溜溜的。”他指着阿青哥又要偷袭。
“谁叫你不穿内裤呀。活该。”
“好啦,多简单的事,小野你也脱掉就是了。”
“脱就脱谁怕谁。”小野哥抬起脚来就一把褪掉内裤朝阿爸扔来,被他侧身从容让过。
“三叔,阿青总说他这玩意比我的大,你来评评理。”
“比大小可以,不准乱擦枪走火。”阿爸坏笑着拍手,“养大屌儿了上姑娘床才美呢。”
“三叔三叔,大家都说你厉害得很,你让我们也开一开眼吧。教我们几招。”小野哥眨巴睫毛,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了。
“啊?这个嘛,你们才多大大年纪,卵毛都没长齐。想这些做什么?”阿爸显得有些窘,大约想起那晚的道歉礼物吧。
“我知道你给阿青开小灶呢,难怪阿青有的没的通了一大堆。”
小野哥才不肯放过他呢,继续嘴亏可怜的老实巴交阿青哥。
“你们两真想看?”
连阿青哥也点点头了。
阿爸转向我和榄子,“毛毛带上你榄哥儿一起去找细娘玩。”
“为什么不让我们在这?”
他无奈叹口气,“因为阿爸和哥哥们都是大人,毛毛也想看吗?等长大再说咯。”
“为什么我们现在就不能看?”我气鼓鼓瞪着阿爸,眼前不禁浮现出那晚的阿爸紧闭双眼抬头仰望着帐顶深处的样子,他大力捅插着终于到了极限,怒吼握住那粗硬的玩具拔出来开始喷射,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为他掰开少女臀肉小野哥脸上也溅射到了许多浓郁乳白。纱帐随风飞舞间,小野哥歪头迅速伸出舌头舔干净阿爸赠予的精华。
 楼主| 发表于 2024-2-20 12:19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嗯。”
清晨的光线照亮床头,我睁眼就看到阿爸在头顶的位置蜷着半边身子,大手一只枕在后脑,鼓起白背心盖不到的胳肢窝冒出葱葱黑毛;另一只随意沿床单撂下去几乎快触到床脚地毯。阿爸下肢大张着摆开,新做的白内裤包住澎湃的大腿根,囊袋装得谷满仓满饱胀一块。
我慢慢坐起来环顾四周,阿娘已经起床了,她留在被上的压痕都已被抹平。梳妆台附近倒还残余一点抹头发的桂花油香味,上边青瓷花樽里供着大把白色玫瑰。
屋里静悄悄的,阿娘下楼前小心合住门了。
我暂时也还不想起床,阿爸在酣睡里说句含糊梦话,翻个身去踢开半边毯子。一缕初升日光从窗户里偷溜进来,穿过半掩纱帐缝隙,在阿爸裆部大包打上好多斑斑点点,就像洒落一把铜钱跳跃。阿爸不知道在梦里看到什么,闷哼着呻吟几声,把弹性十足的内裤布料顶撑到快冲破下体,我躺在他小腿边抬头仰望过去,竟觉得阿爸像在内裤里藏了只他的大皮鞋。
白色内裤那一大包像图画书里的雪山,柔软纤维从斗峰登顶处滑坡下来崩落无限险峻,中间最高峰包裹得极其妥当,日光照亮它那柱状的雄岸,从冰雪覆盖里显露出半透明的暗红。再往下布料如雪原上的地平线,朝四周绷紧了勾勒出饱满的春囊。
阿爸的阳具不老实地朝天狂耸几下,雪山好似被日光晒化了,因为在那薄薄的布料温柔束缚之下,暗红色龙珠变得越来越清晰可见并湿润光滑,甚至将四周布料浸透了一颗鸡蛋大的印子。看起来就像下过雨后林地里洼地渗出的小水坑,往外不断无声涌出。
帐子里熟悉的栗子花气味也变得浓烈,我悄悄随阿爸手臂攀缘上去,缩着脚爬到他灼热的身侧。阿爸的裤裆离我的眼前更近了,稍微一呼吸就能闻到浓郁不散的栗子花气,来源正是他大帐篷上不断冒出清亮亮的粘液。
纯粹是出于好奇,我伸出食指去戳动阿爸那大旗杆,他反在梦里长叹一声“嗯?”让我立刻如火烫了般收手,来不及去抹掉那拉得长长银丝就在他背心上擦拭指腹黏湿。阿爸粗黑眉头挤成一团咬着牙关,右手也从地上收回了顺便把我揽牢。他闷哼一声收紧腰腹,在床单上稍稍抬起健窄的雄臀,与此同时那裤裆里的春囊上下左右鼓动起来,像拖拉机的轮胎交替行走。
我瞪大眼睛盯着离视线不到三寸的阿爸的内裤大包,那里已经洇晕了大块湿乎乎的沼泽,接着从阿爸半藏龙眼里输送出股股浓郁的灼热,像狂乱的喷泉般渗出织物,稀里哗啦的白色岩浆从纤维里一滩滩滚落,甚至还跳着飞离那层内裤的圈禁在上空几寸炸开烟花,再落到内裤上凝结成半透明的黏稠,看着很像米糊糊和酸奶疙瘩的混合。
这时阿娘刚好推门进来,我马上闭上眼睛装睡,阿爸裤裆上千树银花还在黑暗里跳动,一起雀跃的还有我的心跳。果然阿娘也闻到了熏人的石楠花味儿,她在轻轻摇晃阿爸手臂。
“孩他爸,快起来好换条内裤了。”
她的低语清脆婉转,还带着几分促狭俏皮,是在极力忍笑。阿爸嗯嗯两声身躯猛地一动,抱紧我脊背的手一松,大声骂起用娘开头和结尾的脏话来。
“多少年都没梦里射一裤裆了,娘个屄的。”阿爸用浓重的鼻音哼哼抱怨起来,听着有点气恼。我很适时继续装作熟睡。
“这不是很好吗?返老还少,成了童子鸡了。”
她把餐盘放在床边椅子上,杯盘撞击发出几声碰撞的清越。
阿爸翻个身清了嗓子复又笑嘻嘻起来,他伸出手把阿娘一股脑从床边拉到怀里,按住她的脸往裤裆上摩擦。
“不给老子舔屌,害得老公做春梦泄了阳精。怎么罚你好呢?”
阿娘把我抱起来放在身侧,径自轻声娇笑不去理他。
一时寂寂无话,倒是有东西簌簌掀动布料,我眯眼偷瞧,天呐,阿娘正趴在阿爸内裤大包前伸着舌头舔舐那一坨坨米白色冻冻,她的红唇边沾满白花花的一层,在香口里咀嚼那些凝固成团的银白胡乱咽下肚。不时还拿舌尖试探几下阿爸竖立的高耸铁塔,弄得他极力忍耐着吞动喉结。
看阿娘那津津有味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吃银耳羹。
她把一束青丝盘到颈后,迎上阿爸的脸和他唇舌相依。阿爸呼吸粗重抱紧阿娘纤细背脊,不时故意拿她舔得湿漉漉的裤裆去蹭阿娘裙底。
“小骚屄,如今学得也坏了,他娘个屄的。”阿爸干脆抱过阿娘分开她双腿,把好个香臀架在自己裆上。男人的大手狡猾老练抓起她裙摆揉成一团,胡乱拍打起雪嫩嫩丰润润两轮臀肉,不时拿手掌使劲扒着阿娘臀球分开她臀球,好去玩弄那一轮紧夹在双腿间的粉嫩肉缝。
阿娘含笑勉强推开他,而我心知是自己闯出来的祸水,乖乖闭紧嘴巴继续装作熟睡的样子。不知过多久,阿爸起身骂骂咧咧洗澡去了,阿娘也擦着嘴角摇摇摆摆下楼。等阿爸西装革履和我们告别时,她脸一红就别过头去娇笑,看得阿爸喉结滚动眼中冒火。
“晚上回来办你。”阿爸恶狠狠撂下句荤话就走了。
一整天阿娘都有些心不在焉,她勉强打起精神来做些家事。烧水泡茶啦,挑各色丝线晒啦,拿砂纸给汤锅打磨烧黑的锅底啦,还有叫我帮她一起给笋干翻面来晒。不知为什么,我老觉得阿娘在偷偷看墙面挂钟。
到了夜幕低垂时分,阿娘忽然有兴致许多,做好晚饭就拉起我的手走到花园里头,采了满满一大盆嫣红地雷花和粉色凤仙花,又往篱笆上摘了几只嫩黄瓜小番茄,“阿娘要染指甲呀?”
我边歪头看着她羞涩不语,边自顾自啃着顶花带刺的黄瓜。阿娘摸摸我的头,我们穿过后门走回厨房,她很难得开了冰箱取出雪糕给我。
“毛毛今晚早点困觉好不好?去玩会再刷完牙,小脚脚也得洗洗不然臭人哦。”阿娘挽起裙摆蹲下身与我四目相对,她的发丝飞舞在我鼻尖痒痒的,我不禁打个喷嚏,阿娘笑着站直了去找铜盆煮花致染指甲。
当我看到她新染了凤仙花的指甲带着纤手沿男人肌理分明的壮硕身躯往下摸索时,屋子里已经凉爽许多,夜色浓得像墨水,淡淡嫣红的十指丹蔻被小夜灯照亮,正透过阿爸白底细蓝竖纹衬衫移动,显得像一打小小的橙色萤火虫。
扭头悄悄望着桌上的小闹钟玻璃表壳,可是我还不怎么会认指针。
时针嘀嗒走着像在给阿娘打节拍,她环住阿爸健壮腰身不肯再动,而是赤脚踩在他棕色皮鞋面上开始撒娇,好一会才扬头亲吻起阿爸来,从他胸膛、喉结再到硬朗的下颌并坚毅嘴角,与此同时,她也倒着一颗颗解开阿爸的衬衫,十指慢慢抚摸过他古铜色的腹肌来到胸膛。
“嗯。宝贝,拧老公那一下。不要客气。”
“讨厌,你。”阿娘轻捏住男人硕大胸肌上两颗红色的花生米,不知怎的忽然轻笑起来,阿爸在她耳边哈气,她笑得半怨半爱咬了他胸肌一口。
“小淘气,仔细领罚。”阿爸半眯着眼嘴角含笑,同时以牙还牙左右一只抓握住阿娘乳球,不管她挣扎就使劲搓揉起来。她的手在慌乱里抚上阿爸挺翘有力的雄臀,双手状似无意般滑入西装裤布料腰臀间的缝隙。
阿爸专注盯着阿娘,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朵花来。他点点头半带坏笑,好像很满意似的。她也就大着胆子继续摸阿爸的雄臀,只听一声惊呼他直接抓住阿娘玉肩把她背朝自己翻转过去。
“玩老公屁股很得意是吧?就这么受用不成?嗯?”阿爸反抱住阿娘手上使出要把玉乳捏出奶汁来的狠劲,白嫩双乳很快留下绯红的一叠叠指印,阿娘微弱挣扎两下就软软匍匐歪倒了,任凭阿爸另只手毫不客气一路往下,从她细雪薄纱内裤前兜的月牙开口中伸入两指狠狠捣弄早已漉漉幽穴。那儿不停蠕动像是想抵抗男人颀长里略带糙砺感的手指侵袭,湿滑不堪敞开的一缕蜜洞又故意把手指吸得更深,像在欢迎阿爸的进入。
耐心烧到极限无法再等待半秒,阿爸直接掰开她白嫩玉腿往两边分到最大像打开一只圆规般轻快,他再往前扑上去用自己雄胯压制住阿娘乱扭的小腹,阿爸双手把那拢在玫瑰色宝穴里的花瓣强行扯开,内里滑嫩的海棠褶皱迎风招展,所有被裹在粉嫩内馅里的秘境都因粗暴外力而春光乍泄。
“宝贝儿瞧瞧,你的馒头屄里美得不像话呢。”阿爸用一种自豪的语气啧啧称奇。阿娘顺着他如火目光往肚皮下瞄了一眼,看见已是玉门关口大开只待来宾的姿态,她忍不住就微微红了脸,花口一个激灵又流出更多透明的汁液,显然迫不及待即将来到的硕傲阳物。
“不晓得这白馒头里是什么馅儿?嗯?肉馅?对不对,还是果仁儿的?”
阿爸报复般握住自己昂扬大炮在湿漉漉粉嫩嫩的穴口外滑动,让整个茎身接受洗礼般都涂染满满千层厚厚的蜜汁,顶端龙珠丰硕饱满得像戴了顶圆溜溜的斗笠,过分用力顶弄她敏感不已的花蕊。
“孩他爸,呜呜呜。这样好舒服,我要丢了,小屄里面又好痒,呜呜。”
他冷眼瞧着她在自己身下被玩弄得辗转反侧,就是不肯痛快满足她。
“叫什么呢你,毛毛这会不在,宝贝该叫老公。”
“老公。”
“哦?做什么?宝贝儿。”阿爸装出一种耐心的语气。
“肏我的...”
“你的什么?嗯?”
“我...我的小屄。”
“得娘子令。”阿爸伸长了胳膊举到头顶大声狂笑很是得意,他放下双手合力把掌中的花瓣扯得更开,对准了目标然后一个用力挺腰提臀,粗长坚硬的巨阳就这么硬生生直顶入到花穴的最深处。
紧窒的花径四壁尽职而徒劳想约束阳具的冲击,因高潮而大量涌出的爱汁春液冲刷着它,露在外面那一小截眼见也越发勃然。阿爸拧起眉心呼着气用力揽牢身下娇妻细腰,“宝贝儿,不要咬那么紧,老公都快让你夹射了还怎好好疼你。”
阿娘闷哼一声,扭过头娇嗔怒道,“这会子又嫌人家紧了,老公只管进来就是。”
“你说的。”阿爸露出得逞坏笑,显然就等她这句话,他已经开始狠狠抽插起来,阳具用力捣进又往后抽离一寸然后更凶狠顶入,每一次都把金鞭探到百花最深处幽径,硕大龟头硬把闭拢的花蕊挤开,整个大肉棒陷入温暖丝滑窄紧的湿淋淋花心内。每一发突击后花道四璧收缩合拢给他们二人都带来战栗快感,好像有温泉从丹田里直往脑壳上喷涌,阿爸的后脑勺上都在冒汗淋淋热汽。
阿娘彷佛在欲望汹涌的海洋上随春潮起伏跌宕,她舒服得浑身打着哆嗦,嫩嫩的脚趾蜷缩着去蹭阿爸的大脚板,不出所料让自己又结结实实挨了数百下猛烈抽插。那娇嫩的甬道承受了如此激烈的刺激,早已经湿润得像稀奶油般一塌糊涂,白汁如泡沫浪涌出来浇得私处上下左右都是,平坦小腹努力收缩着想呼吸新鲜空气,却换来男人更加勇猛的抽插。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慢点呀。”阿娘受不了直摇着头,双手抓紧抱枕像捏着半块豆腐脑,双腿无力搭在男人的肩上高高扛起,嘴里呜咽得娇滴滴的。“嗯嗯……啊……啊……啊……”
“太快了是吗,嗯?小骚屄,慢慢来,老公疼你。”阿爸慢慢把巨棒从那使劲绞住了就不肯撒口的蜜穴花径里抽出,只见一股浓稠的透明汁液随之决堤奔涌,把整个花穴都弄得湿哒哒滑腻腻如奶油酱,巨棒上沾满动情的汁液染得水亮亮的,散发阵阵好似熬过头的米汤般糜漫气味。
随着花径的空虚,尚未餍足的欲望比起之前花径被挤开充满的时候让阿娘更加难受,空虚的一圈圈嫩肉瘙痒又难耐,蜜穴不停蠕动期待得到更野蛮的对待。
她想不到阿爸会整个把肉棒抽出,稍微挺起柳腰双目含春望住丈夫。阿爸却正双手握着他肉棒在炫耀般来回撸动,寒星般双眼盯着正在她花口一张一合微微颤抖,就是不肯痛快满足她的渴求。
阿娘轻移金线鸳鸯抱枕伸到小腹处,垫高圆溜溜玉臀,细长白嫩的双腿打开伸到男人健壮腰间,她柳眉轻蹙微吐红唇,双眼闪烁着羞涩并婉约,赤裸裸娇躯无言邀请着他的进入。
“肏,骚宝贝的屄太美了,老公来插也。”
阿爸最受不了诱惑这套,他再无法伪装正人君子,怪模怪样吼叫一声,握起肉棒压在她花蒂才立尖尖角上,用梆硬龟首忽轻忽重打着圈儿摩擦着,挑逗得那小小一颗肉豆蔻转成红石榴花般的鲜艳明媚,并变得实如珍珠般凸显,早已泛滥的情欲汇流成春水流满阿娘大腿。
“好冤家,快些插进来,人家小屄屄长出来就是专门给你干的。”阿娘显然让阿爸玩得昏了头,竟然红口白牙说出这些她平日听到都会叫啐的字眼。
“刚刚不是这样讲的啊,嗯?”阿爸一路按下她颤动摇曳的玉乳,大掌飞过纤细平坦的柳腰,把两只手指紧跟住缓慢探入花径旋转捣弄,还故意曲起指头在里面浅层搔痒般轻抓。阿爸有力的骨节贴住内壁对着肚皮往上一挑半寸,她就忍不住抬起娇美粉臀跟住他的手指移动,当真成了供阿爸赏玩的掌中之宝。
“孩他爸,你弄坏人家里面了,要丢了。”
“宝贝不丢,我怎么插进去啊?你小屄那么紧。”阿爸毫不理会她的娇嗔,反加入一只手指更用力去翻捣花径,另头那边大手掌把珠光莹莹的花蒂一把扯起,狠狠拿两个指头捏住使劲反弹起肉琵琶来。极度敏感的娇体抵不住如此刺激,阿娘咬住枕边手绢细细叫唤着,身下湿润得跟雨后池塘般又抵达了一波春潮欲顶。
“啧啧。这么爽么?宝贝美屄果然绝世名器,光用手指插就要丢了。”他慢条斯理抽出湿漉漉的指头,放到耸动鼻轻尖嗅一下,毫不迟疑伸着舌头舔掉大半。
“宝贝的屄好甜,尝尝看。”阿爸不由分说就把手指伸入阿娘微张樱口中,她还没回过神来已下意识吸吮住口里的手指,双眼迷离望着阿爸含情脉脉。
“小骚屄真乖。”阿爸一手抬高她左腿,就把硬挺的肉棒一寸寸耐心挤入花径中。
“啊……”他们同时呻吟起来,阿娘显然是被绵密充实巨炮骤然塞满填足,不得不抒发期待成真和略微的不适;阿爸则轻叹小蜜洞里肉璧吸吮阳具的美好触感,因为他微张嘴唇带了一丝满意坏笑。男人的浓眉半拧半展双眼紧闭,那舒爽的表情昭示温热丝滑又紧窒的幽径带来的多重妙不可言。因刚刚的高潮阿娘花心还颤动着圈圈紧缩,吸得阿爸大肉棒陷在里头不用力很难推进。
“好舒服。”他故意缓慢一点点挺进,到了最深处的花蕊口也不停下冲锋,脚掌蜷缩抓起床单推动着腰胯继续用力,阿爸一鼓作气直顶到软软的嫩壁深处才停下所有动作,专心感受好一会被花核挤压龙首的快活,他和阿娘肉体已完全结合在一起,欲水交融中互有彼此。
“宝贝美屄绞得老公好紧,就这么想让老公快点射?嗯?他娘条腿儿的,你这屄芯真紧,别人插进去能撑一分钟不射就算他厉害了。”阿爸拂开她背脊上厚厚黑缎子似的青丝,弯下腰嘴唇极尽温柔从腰窝里吻落上去,下体钉牢了阿娘娇臀填满每一丝缝隙,开始神龙摆尾大动起来,那粗硕阳具在她最紧致的核心深处兴风作浪,搅得阿娘不禁呜呜咽咽娇啼起来,一会撕心裂肺哀求阿爸停住,一下又哭又笑叫着“亲亲老公好大好舒服不要拔”。
阿爸才不管她撒娇撒痴,他绷紧全身汗淋淋的腱子肉,只管埋头猛干似乎要在她身子里捅出条专属的贵宾通道。他狠狠咬住下唇,雄健的腰臀往前一挺,力气大得把内里两片花瓣都插带深陷进去了,阿娘瞬间爽到失声,停留几秒然后他才再缓缓整根抽出,先前硬给捅开的花蕊重新合拢,阿爸以同样舒缓的节奏退出不舍绞紧他肉棒的花径,一寸寸艰难地直退到大开的花口。
“趴好,屁股撅起来给老公瞧瞧。”
阿爸重重给了她臀球两巴掌,阿娘就乖巧得像只小兔,呜咽着转过身去摊平双臂交叉玉腿,只把赤裸裸的娇臀高高挺起跪趴在床,拿手敷开臀肉半卷半露似乎在展示白玉盘上的粉嫩仙桃。
“嗯。真好吃。这屁股这小屄,滑溜溜香喷喷的,插起来就是爽。”阿爸埋头呼啦呼啦像在吸溜汤面一样,舌头灵活穿梭着阿娘滚圆桃肉,在美臀深处里吮着她最多汁的奶油夹心。
这回阿爸不再温柔小意,他重新举枪再次缓慢挺入时十分用力。垂落到额头湿漉漉的黑发往后一抹,阿爸秉雷霆万钧之势抱牢阿娘盈盈一握的细腰,绷紧全身腱子肉猛烈撞击起来。那仿佛肉丸在案板上投掷有声的劲道,是阿爸兴奋得收紧起来仍然巨如鹅蛋的大雄卵,正随男人胯部肌肤撞在她丰盈饱满嫩臀缝隙四周。
“啊。啊。舒服。孩他娘你真紧真够味儿,带劲。能肏上你这小神仙玉女屄一回,明儿就去做鬼也风流。”
他抓起阿娘双手合握往自己腰上拉,下体金刚棒不偏不倚在娇妻紧致如初的秘道捅进捅出。阿娘被顶得只有“嗯嗯呀呀”呻吟的份儿,双手往后连连拉扯被握紧得放不掉,只能胡乱擦过阿爸大块胸肌,她羊脂玉雪背上涌现两边纤细蝴蝶骨,仿佛立刻就要振翅高飞。
当然,如果这只蝴蝶没有落在阿爸手里的话。
随阿爸气喘吁吁一句“宝贝的屄是极品名器”,猛烈撞击混着春水横流在室内越啪越响,男人的腰胯结实有力撞击在女人富有弹性的臀肉上,噼里啪啦如暴雨冲刷水面,端阳节的龙舟打鼓都没这般激烈。
“宝贝爽到没?我要射了,啊,骚屄吸得老公好爽,哦,肏。射爆你这子宫肏,啊。”阿爸浑身也激动得抖起来,胸膛前擦出一片兴奋赤红,他雄臀上饱满的肌块不断收放,两个沉甸甸大睾子在春袋里一晃一晃紧缩,与阳具交接的地方青筋粗狂显眼得很,“啊,啊,宝贝屄里真舒服,射穿你这小屄。灌满小骚货子宫。”他像头雄狮雷鸣似低吼起来,俊美五官都扭曲在一处了。
阿爸抱着她臀球连连射门数十注才舒解到满意,他喘着气弯下腰趴伏在阿娘背上,缓缓抽出肉棒,它已变得半软仍尺寸可观,少了这硬木瓶塞般的阻隔,浊白色黏液混着透明蜜汁不停从花苞里流出来,阿娘微蹙柳眉在阿爸身下翻过去,悄拿红酥玉手胡乱按住花口似乎不愿让它们离开身体里,敏感如她连自己如此轻微的撩拨都受不住,下身失控喷出大滩浊白。
阿娘埋头在他怀里忍不住呻吟娇嗔,“孩他爸你的阳精流出去了。”
“啧。”阿爸拨开她无处安放的双手,坏心把大拇指指喂入那道暂时合不上的玉门细缝里,打着圈草草旋转好刮出他留在里面满满当当的白稠黏液,“帮宝贝挤干净行不行?嗯?宝贝要怀了,那么多骚内裤可都要穿不得咯。”
阿娘气得抬起头来咬一口阿爸胸肌。“又胡说。人家今儿安全期呢。”
“宝贝舒服吗?爽到没有?要不要再来两发?”阿爸抱紧她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梳理着那瀑布般黑油油青丝。
阿娘害羞得只肯往他汗湿的腋下钻,拿私处刮蹭阿爸迅速恢复元气又开始挺立的巨硕,可就是不松口其实还想要。阿爸等得不耐烦,直接按住她娇臀翻身过去,腰板一立肉棒一挺就重新回到她紧致桃源。
每次抽插都让阿爸脸上多添几分舒爽畅快,“孩他娘你这嫩屄插了这么多次怎还紧成这样?嗯?花神娘娘都怕比不上你的紧。”他边低吼赞美阿娘的娇嫩紧致边摆动雄臀虎腰,进入她柔嫩花瓣里都故意加劲猛冲,好把青锷完全穿过重重细腻而紧致肉褶,方才抵达最深处的娇嫩花蕊。
阿娘只顾着嘤嘤咛咛,仿佛全身知觉都聚集在粉嫩贝肉。那处让蛮力撑得大开,半透明粉色肉壁紧贴着阿爸粗壮的贲起上下起伏套弄。她半闭着眼睛嘴里叫得越来越高亢,花口敏感得连那围绕在巨茎四周的青筋搏动都能叫她哆嗦。当阿爸连同椅背猝不及防把她箍住挺腰就是一记深插进那深处花蕊,使劲捅开防线让她全面崩溃,蜜水湿漉漉浇透透阿爸整根阳具。龙首大如鹅蛋填满阿娘蕊心挤得满当不已,她双腿大张到极限劈成一字挂在椅子扶手上,随着阿爸很有恶作剧性质的凶猛挺进,娇美玉体来回摇曳像在打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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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叔明显喝高了,他只顾着伸手出拳,但是毫无章法。
“哥俩好啊三匹马啊四季红啊五姑娘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阿爸端起酒碗在喝差点喷出来,他仰头看看绕着吊灯飞翔的一只迷路蝴蝶
“五指头姑娘,你喜欢娶了去做媳妇也行。”铁伯挑着眉头还在添油加醋。
“别胡嚼了,快认输还少罚一杯。”阿爸不肯罢休,一拍桌子震起盘里的毛豆。
“我才不认,喝就喝。”允叔醉眼朦胧摇晃站起身来,赌气闷灌了小杯里的蜜酒。铁伯阿爸都上去拉他,“少喝点,你这个木脑壳。”
“允叔叔,你说错令了。再罚一杯,咱们好划拳了。”
小野哥歪着头拿一根柳枝翘着吃剩下的卤鸭翅骨架。
“还有?”允叔不敢相信般眯起眼睛。
“我替你喝了吧。”
“哎哎哎,你小子倒熟门熟路的,别当我瞎了在这里,赶紧给老子用茶水代替了就是。”阿爸赶紧起身拦住小野哥斟酒的动作。
酒瓶咕噜噜旋转指到刚坐下的允叔,他连忙挽起袖子出拳,不知怎么又输了小野哥,对方笑着道,“允叔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允叔骂了一句脏话就捞起裤腰,三两下拉开裆门掏啊掏的,把沉甸甸的高射炮连杆带蛋攥手里扯将出来。“好好瞧一个,我老允的屌也不算小的。嗯?”
他大摇大摆挺立着胯下昂扬巨物在屋里跌跌撞撞走了一圈,活像鹅行鸭步滑稽得很,铁伯阿爸都乐得不住撑桌大笑,我笑得打滚直跌在青哥怀里,榄子也坐在小野哥手边带着微笑很有兴趣盯住允叔步伐。
“刷牙了没有?”阿爸足足笑了两分钟才把脸朝向我。
“嗯。”
“去困觉吧,你阿娘和小婶娘呢?”
“她们去采月光水呢。我还不困,不要睡觉。”
“那你和榄哥儿去沙发上躺会。”
我看着阿爸无比严肃的目光知道没有商量余地了,榄子悄悄牵起我的手一起穿过餐室,我们撑开毛毯做成披风挤在沙发里头。
“你的帽子给我戴一戴好不好?我怕黑里有虫子咬。”
榄子的眼睛在幽暗的毯子里闪烁,他眨眨算是同意了,脱掉帽子就翻身过去。沙发对我们来说算宽敞了,我拿帽子盖住半张脸,听到敞开的后园里蛐蛐儿还在鸣唱。
“去瞧瞧咱榄儿睡熟没有?别吵醒娃儿了。”男人声音低沉有力,但不是阿爸的。
我一下就浑身激灵醒来,张开眼盯住让月光染成银色的天花板。
夜虫还在不知疲倦吟唱,虽然已经变得微弱,外头半闭的窗户上映着远处黑色的竹林。
“还看什么,早睡着了。之前和毛毛在那盖着小毯子两人都睡得香甜。你倒忘了?还是你一路抱过来的。”
我偷偷伸手把小帽檐压得更低一些,余光看到小婶娘跪坐在床边椅子上,捧起胸前木瓜乳围住铁伯裤裆里伸出来的阳具,玉臂抡圆了按住乳球让铁伯在葇软肉漪里不费力就能耸动。
“哦。”铁伯坚硬粗硕的男根沿着小婶娘丰润乳沟上下滑动,他似乎舒服极了,喉咙发出阵阵沙哑含糊的低吼,“榄儿娘,你这对奶子真是对宝贝,拿黄金打的来换我也不乐意。”
我这才意识到为什么他们都说铁伯那话儿最大的好处是硬。只见那硕大肉棒前末和底盘几乎一样粗,月光下胀成紫红近乌青的颜色,粗条青筋威猛缠在上头突突跳动。整条男根血气方刚,看起来就是根有生命、会自己思考的玄铁长锷,正气宇轩昂怒刺小婶娘柔软香乳,一戳就印下个红红的圆坑标记。
我闭上眼不敢再看,却听到一记响亮的巴掌拍在小婶娘臀球。
“肏,你的屁穴还是这般紧。”
月光悄然给客房里撒上一层银色,覆盖着坐在椅子上的男女。铁伯岔开健壮双腿怀抱小婶娘,坚硬的肉棒耸立于她的丰臀肉洞里面,两只大手拼命揉搓上面那两瓣红艳艳的花瓣。我真佩服小婶娘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而铁伯也不是白日里敦厚好亲近的那个人了,他抓着小婶娘奶球的动作没有半分怜惜,像是要将它捏爆一样用力。硬梆梆的肉棒在她娇红滑润臀间捅进捅出,空出的手指抠弄那湿漉漉的桃源花蒂,并且不时狠狠揪住花瓣来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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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跪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专心给番茄搭上细竹竿支撑,她裙摆盛放得像一朵白蘑菇,旁边的柳条篮子里已经满满当当装了熟透的红番茄、绿黄瓜、长丝瓜并长豇豆,见缝插针一扎小小太阳花,统统沾满早晨的露水。
“毛毛醒了?睡得香吗?”阿娘回头朝我一笑,戴着塑胶手套的纤指暂时放过了那丛开得乱哄哄的刺莓灌木。
我点点头,这里比起铁栏杆花园的房子更凉爽,微风吹来让我赤着的脚丫有点凉,阿娘自然发现了,示意我踩在她象牙白的裙摆上,顺手取了只手套在篮子里翻捡出几颗草莓,都小小的像红宝石,山顶大宅吃到的要大很多。
“哎,咱们一个月没回来,野兔子把这些菜果都偷吃了。”阿娘虽然抱怨但仍然带着一抹淡淡的骄傲微笑,我顺着她的目光凝视着屋前这片她开辟种植的小花园,远处高高的是苞谷在抽穗,细细的豌豆秧子匍匐在地长成了野草般,竹篱笆让渴望自由的刺莓和木莓破开了,胡萝卜肥硕得撑开土壤。这块菜地弥漫一股香甜丰饶的气息。
我们才离开小院这么久,缠绕在天井棚架上的葡萄倒已经开始熟透起来,阳光下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我瞧得馋到要流口水,恨不得快点摘一串来尝鲜。阿娘却说:“再等等。过几日熟透了才好吃呢,半点酸味都没有了。”
她羞涩一笑,小声加上句,“而且阿娘穿着裙子不好动,你阿爸放了假回来摘吧。”阿娘的脸说着说着就红了,我猜她肯定想到了一些羞羞的画面,比如说阿爸扛着阿娘架在他脖子上,裙摆散落遮住阿爸一头一脸,葡萄摘着摘着,阿爸就再也受不住要爆炸的裤裆,一把拉开裤链抱稳阿娘,挺起澎湃的巨根就捅进阿娘早被他舔湿的粉嫩私处。
我又不傻,再说咯,从前他们摘桃子摘杏子都是这样,最后难免发展到这一出。多少次都是阿青哥来把还在他们脚下捡果子的我带走的。
阿爸难得松快松快,一放就是半个月假期。他先送了我们回来,似乎是不愿让我们受到药厂山的人心惶惶侵扰,那在山里走丢的姑娘还没影儿,他们已经快把山翻遍了,阿娘一向胆小,听不得这些怪事。我倒是不怕,可是阿爸说我是小男子汉,怎么能让阿娘一个人回家里去呢?
我还是很难把铁栏杆花园的房子叫做家,知道要回来一次,我暗自高兴好久。
动身前一晚,阿爸带阿娘和我去吃了山顶大宅的席:汤叔叔又开了一场舞会,说跑丢了那姑娘,大家没日没夜找得辛苦,多少放松一晚。我吃了饭就困得迷迷糊糊,细娘领着我去她和允叔的房里睡了,等再醒来已经在铁栏杆花园房子卧室。
烛光半俺半明,阿娘背对着阿爸站在床前,她无心去瞧梳妆台上那烛光里闪烁的珠光。想来是他前几日新得的珠宝,从山腰交班下返来后随手堆在那里充实妆匣。
素手拈花般松了盘扣,宝蓝金团花绸缎下一身雪肤已经露出大半。她凝玉般纤腕已经扶着腰肢弯去,不经意间拱起圆球似的嫩臀,袍摆开衩里闪烁的玉腿泄出万千春光。玉体曲线纤秾合度,仿佛一尊青花瓷插花瓶。
她轻移莲步赌气般抛掉绣鞋,只着光亮丝袜裸足跪坐于床脚梨花木榻几。她抬起一条丰盈的玉足,缓缓脱下锦袍最后的几寸。阿娘迈步轻开衣柜取过只檀木衣架,摊平了那身褪下的新衣挂好。
我安静地躺在大床的重重帐荫里,半眯起眼睛想象自己睡在林子里的漫天花影。红烛光圈圈涟漪照耀,屋子里好似个温暖的热水袋内胆,阿娘静娴地拣了圆春凳坐下,屋里茉莉花香隐约浮动。随着她拆去燕尾髻,再将银簪一松,整头秀发纷纷扬扬云雾般四处散落。阿娘甩头把发丝偏到肩头,紫红如烟的薄纱衬裙在她玉雕般的肩上滑落半截,映照出贴身小衣如水晶玻璃缸底的清水透澈见底。
阿爸半倚在门楹上,抱起的双臂白衬衫挽起大半截,露着粗壮手臂汗毛森森。他饶有兴致看阿娘换衣露袜卸去钗环看得目不转睛,右脚圈起来把鞋跟搭在左脚跟的黑漆大皮鞋尖端。他的影子被走廊的灯光投进屋里,正好盖住大半阿娘。
一阵劲风划过,阿爸早已看得性起,再也忍耐不住脚底生力三步冲上来,那急切的劲风刮得帐子都往四周飘开来。
他从背后揽牢阿娘细腰不肯放,腾出左手很不老实地在她娇躯乱摸一气,敞开的衬裙毫无招架,阿爸大手很快就分开肚兜直钻到阿娘胸前温香软玉。衣纱摩擦发出沙沙之声,帐中若有如无茉莉香,屋子里仿佛落起了花雨。
阿爸不停地轻捻她胸前肉芽,刺激得她轻轻尽量压低声量呻吟,并不由自主地朝阿爸怀里靠去转开了身子。
原来阿娘贴身穿的并不是等闲内衣,只见她粉嫩的酥胸被芙蓉色的丝缎肚兜仔细包裹,上边刺绣的鸳鸯戏水活灵活现。浅浅的绯红色也极尽挑逗,绸缎低低地包裹住玉乳后直接截断散开,一根根柳丝翠缕般垂落在她细腰再打成络子重汇成匹,像半张渔网裹住平滑小腹,雪嫩肌肤下蔓延出窄窄的白蕾丝吊袜带。
“这是上次那师傅做的?”
阿爸已经看得目瞪口呆,英俊坚毅的脸上挂满惊艳之色,“太骚情了,他娘的。”
阿娘又轻盈旋身两圈,小声娇笑出来随即低低“嘘”一声,扭头就要从春凳上逃开。阿爸哪里肯给她机会,大手并拢就将她按住。混乱交缠中,她美背上交叉系着的细细红线被阿爸见机松开了,可惜汇拢在后腰靠近嫩臀那儿,红线又打成个灵巧的蝴蝶结。连阿爸这个解衣高手也暂时无法确定从哪好剥掉阿娘来吃干抹净。
她动弹间不断从满身红线分隔里露出小块雪肤,就如给点亮的灯笼照耀着,不知是出自哪个裁缝灵感的天马行空。往下的开裆绯红小丁字裤悬空高挂,两根细线框住不过半寸透明纱面轻描慢写勾勒出阿娘最滑嫩所在。圆润的大腿两侧分别高吊起半透明的肉色丝袜,还特意在腿根处用雪白的袜带点缀一二。
满身诱惑都在阿娘端庄的仪态下静静掩藏等待采撷,但其实只要那晚上的舞会里哪个男人勇敢点,厚着脸皮大胆掀开阿娘的袍摆,就能欣赏到底下这无限春光。
可现在这秘密花园已被孟浪的阿爸饱览无余,他们再也没有一亲玉泽的机会。
阿爸显然是心急火燎了,从后面吻住阿娘雪白半段脖颈就不松口,一路往上升到她耳后咬住了和发丝交接那一小块皮肤。阿娘瞬间激动得几乎要喘不过气,面上也红绯绯的晕染着芙蓉般霞光,任凭阿爸对她又舔又吻亲热得她浑身酥软东倒西歪。
他喘着粗气像头愤怒的公牛,另辟捷径三下五除二解开肚兜大半系结,将那鸳鸯绕莲劈头盖脸卷到她优雅纤细的颈子上。那对吊钟兰般的玉乳给阿爸狠扣在手心里好一顿轻拽猛揉,弹力十足的玉乳很快染出粉红的手印,尖尖冒头的红菱角周围烫出一圈晕影,让它们看起来格外鲜美。
不然阿爸怎么又忍不住和我抢奶吃呢?他这时深深埋下头,一口吸住阿娘胸前寿桃般乳酪,伸着舌头那贪婪的样子就像水牛吃草,拽咬着半边软糯莲乳,把它如年糕般拉扯。
“嗯。”阿娘游走在矜持与激情的边缘,已经快要防线崩塌,她抬起只脚放在春凳好稳住重心,不让自己被越吃越往下蹲的阿爸弄倒。
他响亮地“吧唧吧唧”亲遍阿娘的平坦小腹,每一声下去都像个肥皂泡爆裂。阿娘哼哼唧唧紧扣他满头浓密的黑发,不由自主引导着阿爸继续下移探索。从盈盈一握的柳蛮柳腰、浑圆隆起如小山丘的丰满玉阜,再到被半透明小丁字裤裹紧的粉嫩桃源。
阿爸眯起眼睛半蹲着身子,虔诚抱紧阿娘玉胯。他抬起鼻底嗅一嗅阿娘两腿深处,轻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调戏阿娘:“宝贝的小香屄怎么湿透了,想要老公大屌了是不是?”她哪里回得出话,只能故意佯装游戏结束要收紧双腿,被阿爸一巴掌扇在玉臀上才颤抖着站好。
“宝贝儿不准再动咯。”阿爸轻佻用舌头刷过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大手隔小丁字裤安抚轻拍两下。
如果从镜中看去,阿爸的身影被烛火掩映影影绰绰,留下个半蹲的高大身影仰头品赏阿娘,天蓝底白金纹路并错的丝质领带垂下来,盾牌般的领带尾端钟摆似悬在两腿之间,不时撞到裤裆处硕大那团隆起。阿爸生得这般高大,这身西装又是极匀身的裁剪,他调整蹲姿伸长舌头去舔弄阿娘隔了红纱的花蔻时,那熨烫得笔直的裤管也难免被拉伸了起来,露出他脚上半截竖条纹藏蓝长袜,和银灰色西装裤布料上的蓝黑色暗竖纹十分相称。
他坏笑一声露出雪白的牙齿。阿爸半闭着眼咬住嘴边的红纱小丁字裤,下颌线条有力地如刀片闭紧,阿娘的内裤被他啃羊腿肉般撕扯下来,如水流顺着她并拢双腿褪去。
“毛毛会吵醒的。”阿娘害羞起来总拿我做挡箭牌。她努力挣扎想要坐下,胡乱拉扯遮挡效果基本为无的紫纱衬裙挡住私处,可阿爸一把钳制住她乱舞的双手,掰在阿娘圆润光滑玉阜上铐牢。
“吵醒又没啥大不了。他阿爸肏他阿娘的屄而已。娃儿就这么肏出来的不是么?”
阿爸蹬开她玉胯,捧起阿娘半边大腿命她踩在春凳上。他蒲扇大手打着转去抚摸那洁白无瑕的饱满谷地,不时抓起她内裤纱条弹棉花似的拨弄。阿爸的手掌摸过的皮肤春潮留痕嫣红一片。
“孩他娘你这小屄怎么就这么美?嗯?人家要剃了毛装白虎,你夹着这天生没毛的嫩屄,不合该让老公给你多捅几下?”
阿爸满口荤话的同时又暧昧赞叹不已,羞得阿娘又啐又笑又嗔。她晃起身子带动衬裙轻旋,顺从地让阿爸继续把绯红小丁字裤轻松褪到双腿间。
在萤萤烛火的光晕里,阿娘臀球止不住轻颤。肚兜因为阿爸转移战场而重新垂落,阿爸埋头在她最柔嫩的核心舔食,细细的红系带风铃般击打起阿爸的额头鼻尖。
“哦。孩他爸。不要舔。哦。不要。好痒。”她娇啼着告饶,手指摸索到肚兜腰测,将不显眼的点缀流苏的红绳一抽。刺绣鸳鸯立刻翻飞着像蝴蝶翅膀扇动,在她敞开的酥胸两边散落开。她的纤手绕到颈后,把红线打成的蝴蝶结也放落开来。精美的肚兜直接掉落下去,阿爸在它落地之前伸手接住。
他直起身把它盖在阿娘发顶上,四角垂下的流苏让阿娘好像戴着新娘子的红盖头。“宝贝不要动。”
阿爸继续吻落下去,让阿娘完全赤裸的胸前软香温玉在他嘴里变圆化扁,好像在吹某种大型的泡泡糖。他的双手伸过阿娘腰胯摩挲她的花苞,两个大拇指尖推开外圈大花瓣左右固定住,虎口不断在敞露的嫩肉花芽表面拂拭。
“啊啊啊啊啊。受不住了。孩他爸。呜呜。小屄好痒。”阿娘差点在春凳上翻滚下来,两条玉腿不住打颤。阿爸隔着肚兜布吻她一记,再度俯身蹲落用唇舌一路爱抚下去。
石榴籽似的花蒂随着外圈花瓣打开而在阿爸鼻息前悄然绽放。
她感受到他喷出来炉火般热烈的气息也喘息不已,阿爸唇舌已闪电般扑上前。
“宝贝儿的蜜水又香又甜,嘴上却还说不要。”阿爸的眼睛里寒星兴奋闪烁,语音未落下巴已凑起热闹,拿胡茬扎实在那里滚上一圈。阿娘已经抽泣着四面八方抖动起玉阜山丘,主动拿柔嫩的贝肉去接轨阿爸嘴上青青胡茬。
那是她最大的软肋之一,根本没办法招架住阿爸熟练唇舌技巧。天地一线般紧闭的花口因外层花瓣失守,也颤动着不由打开玉门关,里头被守卫着的最珍贵肉体柔嫩核心全部投降,被阿爸认真有力地遍遍舔舐,分不清花户里清亮亮水汪汪的液体是她的爱潮还是阿爸的唾液。
还是两者的混合。
潺潺水声拨弄暂停,接着只听阿爸的西装裤摩擦过阿娘的身子,金属裤链响亮拉开,阿娘羞涩娇笑,一声低沉的男人长叹,肉体相接如放炮清脆巨响,阿娘微微倒吸口凉气。
“宝贝,你太紧了。屁穴是不是也这般紧?嗯?”阿爸压低嗓子沙哑低沉,有种蛊惑人心的错觉。他似乎没有大动起来摧玩阿娘娇嫩花苞,偷偷望过去,只见阿娘已经像烈日下的绿豆冰棍融化在他硕大阳具上了,他捏住阿娘一条玉腿把她架在肩上,钢铁般肉棒横插在两片粉嘟嘟菡蕖里才进去一半,粗筋暴露在交合处之外一跳一跳,阿爸并不着急,他右手掌扣住阿娘盈盈润臀像握紧刚凝固的卤水豆腐,抓捏拍打够了才拿小拇指捅进她粉嫩嫩的菊蕊里。
“啊。”阿娘惊慌起来了,浑身颤抖像过了电,阿爸嘴里“嘘嘘”吹气安慰着她。
“不是老公的屌呢,老公哪里有那么小。”
“哎呀。你坏透了。”阿娘丰润娇小的臀球湿漉漉的,反射着月光和烛火的双重艳波粼粼,活像是阿爸在搅动雪白的一碗豆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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荇草漂漂浮浮的,绿油油嫩生生能掐出汁,在水下甩来甩去,像猫尾巴一般灵活,我捞起一把在日头底下仔细瞧,却发现离水后已经失去神秘的光泽。
“毛毛仔细掉水里了。”阿娘在岸边对我笑着嘱咐,她正坐在河边漂洗满满一竹篓内裤,都是她和阿爸平日里穿的。自家晒磨的皂角粉碰到河水腾起几个泡泡,很快就随小小的暗流撞上长满青苔的大石头破裂。
“阿娘,我不怕。”连忙放过手上柔滑的水草,它立刻就钻回到水底。
阿娘挽起连衣裙的袖子,拿手指拢拢额头散落的刘海,树荫下弯腰漂洗的姿势真像她头顶那棵随风飘曳的细柳。
“毛毛热不热呀?”
“不热,阿娘洗小裤裤才热。”
她“噗嗤”笑出声,手浸泡在清凉河水里久了有些发红像花生米皮,倒更显得十指纤纤擢素手。“毛毛真乖。”
“我就不穿小裤裤,阿娘不用累人帮我洗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脚下一滑碰翻竹篓跌进水里,阿爸的白色内裤顺水漂过来,我伸手作成大坝拦住它们,涉水深一脚浅一脚走到阿娘面前。
“好彩没漂走。毛毛真聪明。”
阿娘半边裙摆都打湿了,浅白的布料紧贴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错落有致如一只打碎的瓷沙漏,正在哗啦啦往川流里滴水。日光并不十分热烈,却也照得阿娘玉胯里湿透的白色小丁字内裤清晰可见,她顺手捞起脚下踩住的草帽,叹气笑着牵我上岸。
“等会我们就去小水洞看瀑布好不好?”
阿娘坐到大石头上,把裙摆攥紧成一股挤出水。
“好。”我端过她递来漂洗好的内裤,走去岸边长野杜鹃花的灌木丛前。
沙洲上的大柏树之间悬挂好多纠缠在一起的红线,风吹日晒久了褪成麻绳本色。寨子里年轻的女眷啦小娃娃啦若是生了病,少不了要来这涧流边拜拜花神娘娘,放几盏花灯上几束鲜花,往树木缠上红线挂三两个铜钱,只不许见香烛,没得熏坏了花神娘娘气味。许愿的好全了,就来种上一株树几棵花,渐渐两边的沙洲覆盖得绿意茵茵,四季应时鲜花绽放不断。
踩着大石块踮起脚尖,很轻易把阿爸的内裤挂上麻绳用夹子固定住,阿娘说啦,衣物被水浸泡过会变重,干的时候容易用竹篓背过来,完全不费功夫,湿了可就费力啦,不如就地晾干了便宜。
“阿娘,要是落雨了怎么办?”
她抱着一摞漂洗好拧得半干的内裤,闻言就轻轻朝我投来个略微责备的眼神。
“净瞎说呢,阿娘听了收音机的,天气预报播这几天都晴。”
“可是落雨后就可以采鸡枞菌啦。”
“小馋猫,就惦记着这个。”她微微笑着,“千万别下雨,那姑娘还没找到,再下雨可怎么寻。”
“阿娘,这个和咱们铁栏杆院里的薄荷好像。”我指着一棵大杨梅树下的灌木惊喜叫起来。
“哦,这野薄荷嘛。树荫下湿,难怪长得好。”阿娘甩开一件阿爸的无袖背心,随风溅开水滴。
“我要采一点回去。”
“哎,犯不着,家里的比这长得好呢。”
她说得没错,屋边的那块花地里长满疯狂蔓延的薄荷,阿娘每天早上都采一大把带露水的,都不用洗,择干净了冻成冰块。我闹着要喝甜水时,阿娘就取出几块薄荷冰,倒在白瓷杯里了再加饮料,用这个法子一小瓶果汁能喝两天呢。
“阿娘,这个呢?”薄荷摘不成,我就指着另一株在微风里飘扬的小草。
“是甘草,嚼着发甜呢。”她看了几眼才开口。
“为什么我们的菜地里不长它?”
“野生的东西挑土。”阿娘挂好手头上的内裤,一番费力后想来有些热,她的脸庞晕出红来,找到水壶倒上满杯盖冰镇桂花蜜酸梅汤,先喂我喝了几口,才自己就着帕子喝。
“今天的酸梅汤有薄荷味。”
我笑嘻嘻去够阿娘的发梢玩,她今天把满头青丝梳成乌油油长辫子,拿银粉二色的缎带扎起斜披在身侧。在阿爸的大相册里她也有这样打扮,只不过配着格纹布百褶裙。
“对呀,毛毛舌头真灵。阿娘拿冰块湃过才放鲜薄荷的。”她把裙摆散开了来跪坐在青草地上,点点光斑透过树顶在白色裙子上洒落。
“为什么煮酸梅汤不放薄荷呀?”
“傻毛毛,那样不成熬药了?薄荷放到热东西里头会发苦的。”
风刮过水面掀起一个个小涟漪,远处的蝉鸣拉长了调子听起来变得很悠远,不时有缠在大树上的炮仗花熟透了落到水里去,偶尔有大胆的鱼儿钻出来啃咬几朵发现不好吃又游走。
灌木树林苍翠的浓绿间,阿爸他们的白色内衣裤像落在其间的白云,随风轻轻摇晃要飞走似的。
我盯着这宁静的画面,耳边忽然响起阵阵响亮的噼啪声,那是阿爸洗完澡走出浴室用大拇指勾起内裤松紧带,手伸进内裤里调整一番那话儿内裤布料再弹在健腰上的清脆回响。阿爸玩着内裤松紧带时,他的表情是漫不经心的,水珠仍然沿着背脊往下滑落,健壮的大腿根那么澎湃,森森体毛上仿佛落满露水。
我特别喜欢晚上听这个声响,那意味着阿爸要来抱我去睡觉,而且多半是放在他们的大床上,还会有阿爸用低沉宏亮嗓门来念故事。
早上我就不爱听这声响了,因为接下来必定是阿爸沉重扑到床上,三两下用脚蹬掉他自己的内裤并阿娘的,掀开她睡裙摆就插进去狂动一气,好安抚他大早上连冷水澡都无法平息的高涨欲望。
等我再次迷糊醒来阿爸已经离去,床脚只留下那条白色内裤,刚好也是他晚上睡觉穿的。想必阿爸折腾完又冲了个凉换新内裤才走。
“阿娘洗这么多内裤,阿爸穿得过来吗?”我小声嘟嚷着,揪下一棵金针花簪在她的发辫里。
“你阿爸爱干净得很呢。”她微笑着摸摸我的头,“天气这么热,连阿娘都要一天换两次小裤裤。你阿爸早上出门穿一条,中午回来吃饭洗澡又要换,晚上山顶要有应酬也得换呢,哪能穿闷了一下午的裤衩去见客。”
阿爸才不会穿脏呢,有人会照料他呀。阿爸送我们回山里的前两天早上,我起得早就沿着石阶往上爬到厂属医院,转过弯打算跑到那栋小楼里好吓阿爸一跳。
我这个天天起床必定要动气的小懒猪,今儿这么早就到处跑了,阿爸见到一定会很吃惊的。
太阳初升路边草木上的露水都未干透,蓝的紫的牵牛花绽放得鲜艳,走这么远倒也不算热。在楼下的亭子间自己倒上一杯凉开水喝了,慢慢走上有些幽暗的老旧楼梯。
办公室仍然是我上次来拜访的模样,玻璃隔墙擦得光亮亮的。外间的沙发新换了奶油色亚麻布罩子,我悄悄蹲在沙发背后,大盆的龟背竹刚好遮住我身影,它已经长得快有我人高,抽条的嫩绿叶子像打开的手掌,擦在脸上痒丝丝的。
阳光渐渐从窗户照进屋里,橙色的光晕越来越明亮。我在想阿爸怎么还没到?就听一声“咔嚓”开锁声,内间门开了。
阿爸背对着我站在长长的办公桌前,他隔着两个后袋闲适抚摸黑色西装裤包裹的雄臀,衬衫并领带也是配套的玄色,黑皮带把衬衫下摆系牢在健壮腰身里。
一身黑让阿爸看起来像尊玄铁巨塔,显得气宇轩昂又有精神。他双掌倒扣抚住西装裤后边的布料,半想让它更贴妥挺翘饱满的健壮雄臀,半是隔着薄薄布料感受那巨大雄根被内裤束缚住的包裹感。
阿爸说过他穿内裤是因为不想意外雄起。不过真兴奋不已的时候,等闲的三角内裤只怕还包不住哩。正因如此,他对汤叔叔找来的裁缝师傅手艺赞不绝口,直夸新做的定制内裤穿着舒服。
他拿大拇指并食指捏住自己坚毅的下巴,托起手腕侧身转过去,皮鞋踩在拖得光亮的地板上发出有力脚步声。我总算看清伏在办公桌上排开的是什么,抓着沙发背差点叫出声来。
上次花房里的那四位侍女。
她们不再做银纱绿裙打扮,都穿着紧身一字套裙跪趴在桌子上,高高翘起的臀球间卡着精致的小内裤,依然有红纱、白蕾丝、黑雪纺。唯一不同的是当初那位大胆到真空上阵的少女,今儿穿着一件透明的蝉翼纱小内裤。大腿间裸色的丝袜闪耀着宝珠般光芒。
我屏住呼吸,心跳得要狂奔出喉咙。屋子里只有清脆的时钟在嘀嗒。
“她迟到了。”
莎梨娇滴滴的颤音在里间响起,随着一阵小细跟鞋尖的清脆声,她走到阿爸身边有意无意去蹭他拱起的裤裆。
“开始吧。”阿爸手掌稳稳插在裤袋里发令,他举起双手打鼓似从左往右狠狠扇动四美雪白娇美的臀浪雪肉,这才解开扣子撩起西装后襟,夏天阿爸都爱穿三角白色内裤,把开裆往下一翻就掏出阳具挺立胯前,壮硕雄浑硬梆梆如铁棒似的。
墙角的座钟准点敲响了九下,嗡嗡地震动着空气,余音袅袅还未散去,丝袜裂锦四分五裂的清脆声,女人的痛呼响起,莎梨摘开她的小内裤露出私处,阿爸根本不用手扶就一杆顶入肉阵,捅进少女湿漉漉像下过雨的花口里。
“啊。”想是吃下阿爸如此硕大的雄柱还不适应,红纱少女略生疏地摇晃腰臀,旋转着蠕动着嫩穴套弄起来,但阿爸并不多留恋开垦征服她紧致花径,狠撞几记花心后已往少女臀间倒下金色的玫瑰花油,一把拔出意犹未尽的雄势,对着那玫瑰色的菊蕊就硬生生破开直驱进去。
“啊呀。”少女歪着头惊讶地张大樱唇,嘴里潺潺流出唾液在桌上拖成一线。莎梨略微皱起眉,连忙上前拿起手帕擦干净了。阿爸已经连连挺腰捅穿少女后庭数十下,这才满意按住她臀肉两边,后退着一节节拔出金鞭。
莎梨扔下帕子,拿起一支铅笔敲击着手上记事板,飞快草草写下什么,她笑得合不拢嘴,“特别秘书,已签到。”
而阿爸已经如法炮制捅着第二位少女的蜜穴了,他半眯着眼睛腰上激烈冲击仿佛冲开马蜂窝般搞得少女下体爱水四溅,莎梨早已都给阿爸拿手帕围着挡住。那少女受不住他野蛮力气,很快也软绵绵扑倒在椅子里瘫成一团,丰臀后庭镶嵌的玉门让阿爸肉柄圆月弯刀恶狠狠强行叩开。
时钟继续流淌作响,四美已全被阿爸临幸一回,他吊在西装裤裆外的硕大把她们暴露的双穴都插了个遍。日头升高照亮得办公室里春光旖旎,充满甜馥浓郁的爱欲气味。
阿爸依旧西装革履笔挺阔立,连裤管都直得不曾有一丝褶皱,侍女们却弄得披头散发春莺乱啼,娇美臀球上全落满雨露白浊。一个个娇喘不已,身上的连体丝袜全被阿爸尽数撕烂,内裤拽得四分五裂挂在腰际,粉嫩的臀球上覆盖着男人拍下的重重鲜红大手印。
“毛毛在想什么呢?出神得这般痴。”
阿娘在我面前挥舞素手,我一个激灵从那天回到清凉树荫底下。
“没中暑吧?”阿娘伸手试探下我的额温。
“才没有呢!”我扮起鬼脸歪嘴笑开,站起身来逃开她,沿着横跨小河中的石桩一个一个踩过去。
“毛毛小心呀。”夏天枯水,小河并不十分深,阿娘并不急着起身,但还是转过来望住我笑。我早已跑到河心的桩子上,伸手去捞卡在两个石桩柱中间的竹编筛篮。
“还没漂好呢。”阿娘终究不放心还是跟来了,我们一齐坐在宽大的石块上,光着脚把腿都浸泡在沁心清凉的河水里,不时蹬着水花来玩。我忍不住“咯咯”笑出声,“阿娘,水水咬脚脚好舒服哦。”
“是吗?”她挽起裙摆堆在腰间,雪白的大腿下面紧夹着饱满的玉阜,白色的刺绣海棠花密密点缀在私密花园入口,就像冲击着石桩的雪白水花。
竹编筛篮里阿爸的绅士袜像水草一样摇摇摆摆随激流旋转,阿娘想出来的主意真好,这样把篮子卡在两个石柱之间漂洗一点都不费事。阿爸的长袜大部分都是深色,有素面、条纹、麻纹和提花的,一齐在水里漂浮着不知疲倦打转。它们经过阿娘巧手洗涤并河水冲漂,那种淡淡的皮革味和烟草味已经被皂角粉清新的香气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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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有红蜻蜓呢。”我兴奋指给她看,阿娘笑笑道:“真漂亮,不要去捉它们好不好?红蜻蜓就要飞在天上才好看。”
“好。”我心想,就算要捉也做不到呀,红蜻蜓最狡猾速度最快了,它们那扑扇的翅膀仿佛带着珍珠似的光泽,一格一格闪烁七彩,红呼呼的身子像红宝石般夺目。
回头一瞧阿娘已走开到树林深处,就着盛开的一丛野蔷薇从下往上掀起裙摆,她纤细的美背流线似柄玉如意,往下顺畅鼓凝起娇小而丰腴的臀球,衬着青绿茫茫树林灌木就像一颗白嫩嫩的水仙花球。阿娘背对着这边将半湿半干的裙子脱下随手撩在树脚,伸手往脑后拢一拢发辫让它刚好弹在娇美嫩臀上。
提花刺绣小内裤裹不住阿娘臀球紧夹的春情,透过半湿的布料隐约可见粉红花瓣合拢紧抱在一处,阿娘往四处紧张打量一番,这片林子似乎安静极了,连鸟鸣都没有,她这才抬高臀球褪下小内裤,完全袒露红润润紧绷绷的私处唇瓣。
怪道阿爸总和铁伯允叔夸口阿娘的下面是肉馒头,只见日光斑驳里那两瓣紧紧合拢得只留一条细细的肉缝,被光照得好似去了壳的荔枝肉般透明,白嫩里显出淡淡的肉粉色,活像她用的粉扑子,如果阿爸在这里一定会从后面抱住她扭动的臀球,二话不说就已经提枪长驱直入了,用阿爸的荤话说就是“大棒捅开肉馒头馅”。
正胡思乱想着,阿娘已经抓起提袋里的衣物,抬起玉腿翘高了嫩臀在套,淡青高衩式的泳装穿在阿娘身上露出大片背部肌肤,蝴蝶骨两边的布料用细绳拉紧了,腰窝也是镂空的延伸到背后只包住臀球三分之一,不需要多走动就会春光尽泄,美好的臀腰曲线收紧了越发诱人,一看就知道这件是阿爸选的。
“谁在那?”阿娘尖声提高音量,跟住她飞行绕圈的红蜻蜓也吓跑了。我快步朝她奔过去,浅浅的青草地里似乎什么都没有,阿娘身后的灌木丛正在轻抖,连带着她脱掉随手挂住的小丁字裤也在微微震动,但这会风已经停下来不再吹拂青草地了。
“我们走吧,阿娘。”
她心有余悸捂着胸口,半是安慰自己半是哄我勉强笑道:“许是野兔子什么的。”
阿娘快速收拾起换下的连衣裙和内裤,仔细叠好了塞进小编织袋里,我跟在她身后脚下生风追着跑,难免疑惑回头望向树林深处,在我的想象里,那儿仿佛有个青布褂子的高大身影还驻留在她挂过小内裤的树丛边,好像在回味阿娘留下的馥郁气息。就像我们以前去玩水的时候,允叔悄悄跟住我和阿娘会做的那样。
“阿娘,为什么他们还没找到那个失踪的姑娘呢?子弟学校的哥哥们说,她搞不好已经让花娘娘带走了。”阿娘紧紧牵起我的手走在小路上,她不时抄起一管半粗半细长长的毛竹竿往两边打,生怕我们遇上蛇。
“哎,那姑娘也是可怜。”阿娘似乎忘记刚才的惊吓小插曲,嘀嘀哩哩打开话匣子,“花娘娘最是心善的,好好带走个黄花姑娘做什么?不必听他们胡说了,我看这姑娘必定是在山里让什么迷住了,搞不好哦落洞哩。”
我心中一惊,抬头对上阿娘的眼睛,她大约也发现吓到我了,连忙蹲下身来抚摸我头顶额发,“毛毛莫怕,住在山里的还怕这些么?再说有阿爸呢,你阿爸会护我们的。”
“我怕阿娘生得这么美,也让花娘娘抓去哩。”
阿娘又好气又好笑白我一眼,“又胡说,都做娘的人了,怎么也不会落洞了去。”
“为什么只有姑娘家落洞?”
她好像答不上来急得涨红了脸,清清嗓子才道:“总之呢,毛毛是小男子汉,山里精怪最怕你们这些臭哄哄闹腾的带把儿娃了,毛毛不必担心让花娘娘抓走啦。”
我听完就要去闹她,阿娘连忙把手一收举起编好的狗尾巴草花环,“哎,毛毛又调皮咯。”她的眼睛里亮盈盈仿佛在笑,回到熟悉的山中让阿娘放松了许多。在铁栏杆院子里住的一整个月,阿娘哪怕去山顶宅子的游泳池也断不肯穿这么大胆的高衩。
自从公车的闹剧之后,汤院长就命阿彪关了竹林那头的大浴池,如今铁栏杆花园大院里头,除了那边的年轻教书先生骑着他宝贝摩托车经过,还有定时巡逻小山丘石阶和大院的卫士,几乎再也没别的外人影子了。
天空依然是近乎透明的纯蓝,浮云朵朵又大又柔软,投过地面在风吹草浪上留下缓慢移动的沉默巨荫,路边生长着好多野花,满天星、薰衣草、野蔷薇还有紫茉莉,阿娘时不时停下来采上几朵。慢悠悠走到片云杉树林前,已经能听到欢快的水流。
我们溯流而上,身边的草木越发高大能遮蔽人影,香茅根和芦苇沙沙作响着,蜿蜒小路转成砂石的质地,视野前方的地平线凹陷下去形成个水潭,瀑布像把银色拂尘往海碗般翡翠色水潭里浇灌,在水面交界处哗啦啦冲起透明的白色浪花,而在池水里活像在跳动的大虾,是正赤裸着野浴的寨中男子们。
阿娘牵着我的手心不禁一紧,我看她茫然羞涩的神色,便知阿娘也不熟这些强健如牛的寨中汉子。进山不走回头路,阿娘只好继续拉起我上坡,底下泡在潭水里的汉子们一个个都抬起脖子,瞪直眼盯住阿娘摇曳的身姿。她的泳装极其合身已经把高出耻丘的圆润玉阜裹出形状,映着汉子们要出火的视线,阿娘雪白的大腿交叠在坡上艰难爬着。
我眼角余光瞧见已经有好几个汉子下体支起长枪,怒发冲冠朝天指着阿娘。多么奇异的情景,沉默不语间,年轻雄壮的黝黑汉子们胯下耸立粗大阳具,弹跳着击打水面仿佛在对美人毕恭毕敬行礼。
潭水石滩上散落着他们脱下的各色褂子阔裤和内裤,扁担猎具之类的放得乱七八糟,甚至还有果子和酒,大扁竹盘里整齐摆了鲜花,还有挂在刺木上的傩戏面具和弓箭。我一向害怕那些浓墨重彩的玩意,赶紧闭上眼挨住阿娘身侧。
“他们在请河傩。”绕过高处的大柏树,离开他们远远的了,阿娘这才开口安抚我。“求山里的娘娘放那姑娘出来。”
阿娘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刚才的汉子们额头上确实绑着红绸带,增正气辟灾邪用的,平常寨里哪个会这样打扮?
“如果那姑娘真出来呢?”
阿娘脸上掠过一抹不赞成,“真要让他们在三里地内找到人了,这姑娘就得嫁给他们咯。”她不愿多讲,快步拉起我走得飞快。
我心里却在想,什么叫嫁给他们?平常往小水洞去的路并不是这条,遇见这些奇怪的寨中汉子可真不是滋味。往常我们也会在水边碰见捞鱼的打柴的寨里人,阿娘倒和他们不见外有说有笑,并不显得局促不安。当然,以往阿娘也并不穿着这么别致的泳装啊,她都到了小水洞才换衣的。
我不知道阿娘心里怎么想,她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是在后悔带我跑出来玩吗?以后阿娘还会带我玩水吗?希望那群怪人不要去打扰小水洞才好。这时候,我忽然很希望有允叔不远不近跟随在我们身后了,他以前是早知道有这些怪人出没所以才老跟着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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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滩露出磨得圆溜溜的各色大石头,远处的深水呈现清透透的绿色,像面镜子倒映住两边合抱水域的树林,几只白鹭鸶警觉飞离水中央,打碎了玻璃一样在水中划开涟漪。
天然石壁并纵深凸凹的怪石嶙峋阻隔高处的落水,让它汹涌而来却不至于形成狂乱瀑布,石崖下暗流潺潺从岩缝里钻出,带着厚厚青苔的草木清新气,水滴像细雨溅落背后迎着微风只觉得凉快得很。
“阿娘,你看我厉害不?”我咯咯笑着捏起鼻子沉下去泡在水中,再仰面浮起来:其实这片水域只能浸湿到我脖颈处呢。
“不准去深水,不可以跑去阿娘瞧返不见的地方。”她爬上水中最高的一块大石头往前面张望起来,“先玩会儿吧,阿娘懒怠行岸上了,咱们走水路往小水洞去,不远了。”
我兴奋大叫起来,捧起一手掌水去泼阿娘,她也把长辫在头顶缠上几圈,挑了水深点的一角,看准水底全是细细的白沙才顺势滑落下去,活像只优雅而谨慎的小鹿在试探着跨越溪流。阿娘轻巧跃进水里,居然在水流中站稳了脚跟,她咬住嘴唇又开心又后怕,“哎呀,真吓人。”
“阿娘来追我。”我又朝她泼去水花,撒开腿就乱跑起来,她也笑着在后头反击,我早从岸边采来一顶宽大芋头叶子撑开了挡在头上,阿娘清脆的笑声混和水花四溅的脚步跌跌撞撞响彻头顶河谷的天空。
两边的河岸灌木丛生长得茂密葱郁,那天,阿爸按着阿娘在树丛前欢爱全被吹牧笛的阿青哥窥到,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岸边传来皮鞋践踏在石块上的粗砺刮擦之声,我回过头去,听到两把极为熟悉的低沉男声在头顶响起,“毛毛玩得这么开心啊?你阿娘呢?”
“允叔,铁伯。你们怎么跑来这里啦?”
“你阿爸放心不下你和你娘,打发叔几个来瞧瞧呗。”
允叔很难得穿着米白的亚麻长西装裤,没系腰带,上身晴蓝色衬衫就用裤腰头上一颗贝壳扣扎进去了,显得十分清爽。他松掉铂金色的细领带,对我神奇点点下颌,“允叔今天很俊吧?毛毛是不会说谎的。”
“你允叔今天呐去见未来老泰山呢,不穿富贵点怎么成?”
“什么山?”
“就是去见细娘的爹母,你允叔好事将近,毛毛等着吃喜酒给你允叔压喜床。”
铁伯仍然一身西装革履,雪白衬衫、海蓝色的宽领带,深蓝近黑的西装裤略带褶皱,同样是亚麻布的轻薄质地。阿爸常在白色亚麻长裤里头穿白三角内裤,他说这种裤子容易透光,穿其他颜色更是遮不住。
我还在想着铁伯允叔的西装是不是也由那位给阿爸做新衣的师傅经手,抬起头却发现头顶两位成熟汉子的西装裤裆已经耸立起铁塔,拱出的长直弧度如雄鹰展翅般要飞出拉链去。
顺着他们炽热目光我望向河水里,只见阿娘伸长玉腿坐在一块象牙白的大石头上,她趴伏在石头顶端,不时拿掌心舀水来冲洗自己,显然在热身下去玩水。
背对着男人们阿娘自若地弯腰曲背,时不时高高翘起嫩臀去够脚尖,明亮温暖的熙光照得阿娘纤腰盈盈,臀球更似滑溜溜杏仁豆腐饱满滑嫩,而从天青色高衩里漏网的大腿更是莹润不已,凝脂般玉肉上水珠滚滚闪动诱惑光芒。
“真美。”铁伯喃喃赞叹。
他们互望对方一眼,彼此微不可察点点头,开始动手快速脱去身上碍事的衣物胡乱扔在石滩,只留下贴身内裤里头挺立得像塞进苞谷棒子。
“毛毛留在这里。”
“不要,我也想去那块石头上玩。”
铁伯闹不过我,只好一把抱我起身踏进河里。
“允叔,我可不可以也骑你的脖子当马马呀?”
“好啊。”他笑着爽快答应。
我跨坐在两个高大男人并行接踵的肩上,两只小胳膊让他们一左一右牢牢抓稳了,水面上平滑拉起长长涟漪,拖成银色的裙摆似的。低头一瞧,铁伯允叔的强健胸肌拱起,平坦腹部上凹凸起伏的肌块铁板一般,再往下是他们澎湃的大腿根耸立像山岭,浪花奔涌穿过其中。两个成熟汉子的内裤浸湿了,经过水下折射似乎也在飘忽不定,凸起的大团轮廓雄壮不已。
“噗通!”
阿娘绷紧腿尖轻盈跃下石块,她水性并不好,为谨慎特意在腰间套牢了一只碧玉色的透明充气圈,附着的长索用另一块湿漉漉的大石头压住。
铁伯允叔驼我先上了石台,他们很快也利索爬起身,打湿本来还算干燥的石块顶。我们举目四望,眺起阿娘在浪里的纤细身影。
“喂,毛毛娘。”
“阿允,阿铁?你们怎么来啦?”阿娘在远处娇声笑着打招呼,并举起一只嫩藕般的胳膊。
允叔扎起马步半弯健腰,盘起绳子把代表阿娘的那股青色浪花往回拉。
“毛毛娘,孩他爸有个口信。”
阿娘才接近石块,允叔就一把抱起她从水里脱身。
铁伯胯下那杆半斤肉柱钢棒都快要顶穿他的黑色平角内裤,他起身和阿娘凑耳低语时,那话儿硬梆梆直戳着阿娘盈润的玉腿。
“哎呀。”
阿娘脸不禁一红,真不知铁伯跟她说了什么。
“在这儿可要不得,前边有寨里汉子在拜河神老爷,毛毛瞧着只说害怕,还是家去吧。”
“小龙潭?咱们不走那就是,上来的时候瞧见你在百花滩晾的内裤了,抄荔枝林近路一并收拾了便宜。”允叔本来双手叉腰挺立着胯下站在一边,这会走上前来鼓起双臂握成十字弓状前后摆动。
“阿娘,我还没玩够呢。再等会回去好不好?”
允叔铁伯相视一笑,铁伯走上前来摸摸我的头顶,“好啊,咱们来跟你玩。乖毛毛让阿娘在岸上歇会儿。”他指住那块曾让阿娘就着软枕小睡的平坦大石块,我心里一阵悸动,就在那里铁伯拔开阿娘花苞竖起舌根疯狂又吃又舔又舐。
“毛毛瞧,允叔给你带了好吃的。”回到岸边,允叔变戏法一样居然从树荫底下的石头缝里捧出一颗深绿黄纹的椭圆大西瓜。
“可是阿娘不准我吃西瓜了,上次吃太多闹肚子呢。”
允叔仰起头大笑,蹲下身示意我跨坐在他背上,他用左边腋窝夹住西瓜带我重新涉水,清凉河水都快漫延到允叔下巴了,我骑在允叔背脊觉得特别刺激,允叔水性果然不是吹出来的,这么远的距离阿娘断不会让我过来。
一路到河心里的大石头边,允叔先抱了我坐在石块上,他自己在河心只用脚拨水立稳了,端起瓜吐出嘴里咬住的绳索,三两下穿过裹西瓜的红网兜打个结,另一端缠在石块腰上,这才撒手让西瓜在沁凉水流里沉沉浮浮。
“把瓜湃一湃,比冰镇起来好吃,保管毛毛吃了不拉肚,不过,还是不要吃太多哦。”他张开双臂,我捏住鼻子跳下水,咯咯笑着投进允叔厚实胸膛里。
“不会的,阿娘吃一块,允叔吃一半的一半,铁伯也一样,我吃剩下的,不撑到,刚刚好。”掰起手指仔细算下,任由允叔抱紧我伏在他湿漉漉的肩膀上。
允叔的腋下浓密黑毛也湿乎乎的,有一种下过雨后的草木和雄麝香气混合氤氲。他胸前的两颗红色图钉凸起,想必在凉水里浸泡久了。我的小脚胡乱在水下蹬踩,好几次都感到允叔的大肉棒擦过脚尖。白色三角内裤鼓起脱了形吹气球似的,能看到允叔那话儿区域的皮肤颜色呈现健康肉红,肚脐小腹延绵的黑油油毛发直穿到内裤里去,又在布料的大腿根部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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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叔,你敢不敢从那上边跳到水里?”
我骑在他肩膀托起允叔湿透的头,让他看向半空里伸到水上的石崖。那里只长着一颗孤零零的杜松,离奔腾水面大概有三层半楼那样高。
“当然敢咯。”
“允叔跳一个给我瞧瞧嘛。”我听得高兴极了抱住他光溜宽厚的背开始哀求。
“好啊。”他也来了兴致,“可允叔不白跳,就留允叔吃夜饭怎样?”
“你去问阿娘。”我咯咯大笑去挠他痒。
允叔回头望向岸边那块大石头,铁伯正和阿娘坐在一处想是在聊什么。
“毛毛就在那丛金银花边等着。不要走近啊千万。”
“好啊。”我拍着手任由他放下我,允叔扶一扶胯下内裤里的大包,转身迈起大步钻进攀上石崖的清脆小路,他高大的身影很快就隐入苍翠里了。
我拔腿跑开冲进浅沙洲,经过铁伯阿娘促膝交谈的大石头,铁伯一把就捞起我抱在怀里。“毛毛又乱跑,你允叔也真是的,这么大个爷们儿看个娃儿也看不住。”
“我要允叔跳水给我看,他上到山坡去了呢。”
阿娘摸摸我的耳朵笑起来,“松子树那边呀?很高呢,那应是蛮好看的。”
铁伯却板着脸孔从鼻子里哼道:“允子这楞小子。”
“铁伯,你今天对允叔好凶哦。”我趴在他健壮大腿上揪起他腿毛来玩,痛得铁伯故意龇牙咧嘴扮鬼脸,连阿娘也笑着来打我的手:“别闹你铁伯,来帮阿娘涂兰花油别晒脱皮才是正经。”
我站起身来举目望向石崖上的松树。“我要等允叔跳水呢,铁伯你帮阿娘涂好不好?”
他看起来有些受宠若惊,一双剑目询问般望向阿娘,她羞红了脸伸手想夺过我已经塞在铁伯腹上的花油瓶子,没成想居然捏住铁伯那拱得快撑开的黑色平角内裤。
“哎呀。”阿娘像被烫着了收回手,脚下一滑差点落下石去,铁伯连忙揽住她细腰,一把就将阿娘拉到自己膝上用多毛的大脚板夹住。
我正好奇阿娘怎么已经不再多动,难道生怕再节外生枝吗?她已趴伏在铁伯大腿里,把头朝着水面微微眯眼,一副轻松愉悦的神色。
铁伯把他垂到阿娘面前的嗅盐瓶吊坠收到脖颈处,他大手松开阿娘泳装细肩带,一路解掉绑住裸背的系绳,把阿娘如剥壳鸡蛋从青色泳衣里分离出来。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拔走花油瓶塞,洋洋洒洒像挤蜂蜜倒洒出玉兰精油,在阿娘蝴蝶骨处抹匀了划开,直往她胸侧推弄。
他那条三角内裤已经鼓起好大一个帐篷,坚硬得似乎要顶离下身直戳肚脐眼,弧度像把钢铸的圆月弯刀,随时会撑破内裤布料夺路而出。不,已经有透明的雄液无声从织物纤维里渗透显形。铁伯三角内裤下面与健壮大腿根部交界地带溢出好多卷曲黑毛,一根一根油亮亮极其分明。
“把泳装脱了吧,免得油弄脏了不好洗。”
“嗯。”阿娘软语一句含糊应了,任由铁伯得寸进尺把大手掌从下往上经由大腿高衩伸进她臀球处。男人轻轻一扒就把已经松开的泳装褪到阿娘脚踝。
“你好美。”
铁伯由衷赞叹道,他双手都抹满花油,滴滴嗒嗒蹭了阿娘整幅玉背,积凹在她腰窝处,并有流淌到臀球上的趋势。
但铁伯比它速度更快,他低下头在阿娘臀球雪肉上印下一记响亮亲吻。大手极其温柔摩挲起阿娘半边嫩臀,五根手指有意无意在她闭得紧密的玉门肉缝周边扫荡。
“真想干你这小屄一炮。”
铁伯忽然高举起手掌伸到半空挥舞,我看到远处松崖上站立着个在日光里显出古铜色的高大身影,允叔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去了在远眺这边,也不知他已经看到了多少大石头上的韵事。
“阿娘快起来,允叔爬上去了呢。我们要给他加油呀。”我捧起河水去泼她。
“真的?”阿娘匆忙起身跪坐在石块上,都忘记自己半边玉乳正捏在铁伯掌中和面,她的泳衣全褪去,只留下挂满水珠的娇躯如凝脂玉胎般在阳光里闪耀。
允叔做着临水一战的准备,他不断张开双臂抬高腿弯腰,最后才把双臂像老鹰扑食那样左右展开,弓着背往后退了几步跑动起来,阿娘不禁尖叫出声,允叔逆着金光健壮身躯仿佛镀过,他头脚合抱在高空里翻滚好几周,好像要尽情展示他的强健体魄和胯下大包,我们都看得眼睛一眨不眨,时间都好像凝固成了豆腐花不走了,直到允叔如磐石般投进水里发出惊心动魄的响动,我们才回过神来看着那煮开了一样翻滚的白花花波浪。
“哇!爽!”
允叔在五丈以外冒出头,对着这边振臂高呼。我们都感染了他的激动拍起手掌,就连铁伯也狂呼“好小子真有你的”。他左右开弓牵起阿娘和我就往水里跑,已经等不及迎接允叔出水。
“毛毛,允叔刚才勇不勇?”
“嗯!允叔好厉害。我就不行,我又怕高又怕水。”
“怕水还天天闹着来玩?”他伸手摸摸我的脸颊,我赫然发觉在耳边滴水的是允叔的内裤,显然他落在水下的时候顺手把它脱了。
允叔骄傲挺起胯下巨阳,转身向阿娘道,“毛毛娘,多谢你。”
“谢我做什么?”阿娘兴奋得脸红扑扑的,脸上的表情显然一头雾水,眼睛里噙满激动泪花,显然刚才那一幕让她又吓又怕又觉得刺激不已。
“我见你在下面看着才逼自己尽力不丢丑啊。”
他弯腰单膝跪在水中捧起阿娘手腕,飞快轻吻一记她的手背。阿娘脸更红了。
“求你奖励点什么。让我亲你一下吧。”允叔郑重其事道。
“好呀。”阿娘难得对允叔大方一回,她闭上眼睛等待允叔的草草的湿漉漉吻落在她脸颊上。
但允叔抬眼不着痕迹望向铁伯,露出一抹调皮的大男孩气的坏笑,他拉起阿娘双手与他十指紧扣,抬起下颌一口含住阿娘光滑细腻的玉阜肉丘忘情亲吻起来。
“唔。”阿娘猛地睁开眼,见状连忙拍打起允叔的厚背抗议。允叔却不为所动继续咂咂不已把唇舌抵在阿娘花苞里,向下拉紧她的手腕亲吻得阿娘柔嫩私处水流潺潺,她已快要意乱情迷昏厥过去,铁伯在后面反抱住阿娘腰身不让她逃脱。半分钟,一分钟,三分钟,允叔这才恋恋不舍站起身来,都舍不得擦去嘴唇上的蜜汁。
“允子,你,你太坏了。”
阿娘已经口齿不清。
铁伯移开覆住阿娘口鼻的帕子,他脸上的表情特别犹疑不决,手上飞快抽插阿娘蜜穴的动作却果断凶狠。允叔已经拿肉棒“砰砰砰”击打阿娘平坦紧实的小腹随时要捅入花瓣里去。
我眼瞅着这一系列翻江倒海似的变故,呆呆立在水中不动了,心中一紧就哭起来,盖过耳边隐隐约约的手鼓摇铃之声。
哭声仿佛震醒了两个男人,铁伯站在阿娘身后架起她两腿强行分开,他也脱掉自己早湿漉漉的内裤,听见我哭闹,他停下握住梆硬阳具要捅进阿娘后穴肉贝里的动作,如梦初醒般疑惑望向我,一时山谷里只听见滚滚的水流和远处轰隆隆的手鼓,混合起来像滚雷越过山岭。
“啊?毛毛别哭。”
他放开阿娘让她瘫软在允叔怀里,两人都瞬间滚落到水中。铁伯顾不上去瞧,走到我面前一把抱起放到肩头。
“铁伯允叔你们都怎么了?”
我好不容易止住哭唧,抹着鼻涕去蹭铁伯刮过的脸颊。他哭笑不得瞪我一眼,脸上的表情却很严肃,回头看着水流下游的方向欲言又止。
“你和阿娘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把那群求花神娘娘放少女出山林的汉子们说了一遍,铁伯听得脸上如同挂满冰霜。
允叔抱着赤裸的阿娘走上岸来,他浑身微微颤抖,完全没有刚才跳水的神勇了。我看着暮色里的松树崖也不禁迷惑而后怕,怎么好叫允叔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
“你去把西瓜捞上来,我来叫醒孩他娘。咱们趁天还没黑赶紧家去要紧。孩他娘晾内裤那条路最近是吧?”
允叔三步两步又跳回水里,铁伯果断转向赤裸裸睡迷糊似的阿娘,铺块软垫抱起她摆在干净大石块上,又命我拿来阿娘的手编袋把东西一一倒在沙地上检查。
他则松掉阿娘发辫,似乎在她发丝里寻找什么。确认无果后又开始摸索阿娘赤裸娇躯,胳膊底下、脖颈、手心、脚板、玉胯。
允叔回来了,他后背拖着西瓜,随手往旁沙地一放,冲上前来仔细瞧昏睡里的阿娘。
“恐怕在小屄里或者屁穴。”
铁伯和允叔交换一个复杂的眼神,两人马上行动起来,允叔拖抱起阿娘在半空高高举起玉腿,铁伯蹲下雄壮身体,两手抚摸开阿娘花园入口,一抬头就把两瓣舔开,歪头努力往里吮吸。
允叔也在后面拿手指在阿娘菊蕊里仔细搅拌一圈,“不在屁股里。”他焦急朝铁伯点头,两人干脆把阿娘背朝天放在石块上,掰开她大腿左右开弓吮吸蜜穴起来。
“果然在这。”
铁伯从阿娘私处抬起头,从嘴里吐出什么东西拿手掌接住。
一朵很小的鲜花,红润得有些古怪。
我看到过阿爸曾经把雪白的橙花一朵朵插在阿娘蜜穴入口处赏玩,可是阿爸这会又不在,谁会在阿娘蜜穴深处里埋下这么一朵小花?
允叔接过那玩意用打火机一点就烧着了,铁伯正手忙脚乱给阿娘换上干净的杏色蚕丝小内裤,只听一声微弱的呻吟,阿娘醒转来了,她迷惑望向四周,允叔牵起我送到她怀里。
“允子铁哥,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阿娘,你不记得吗?”
“我只记得要带你来玩水,你阿爸的内裤袜子还没洗完呢。哦,还有,我在林子里换泳衣。”她沉吟着琢磨,过了好一会儿,阿娘低头发现自己在两个成熟大男人面前只穿着条轻薄刺花丁字小裤,连忙红着脸拉起我就跑开了。
允叔和铁伯没穿泳裤来,一时兴起着内裤就下水,弄得浇湿难免卷起边。铁伯穿的沉稳黑色平角,允叔则是清爽白色三角。本来二人都衣冠楚楚的,玩了水脱得赤条条再上岸,就光起膀子挺着胯下大包,他们混不在意乱唱起最荤不过的那派山歌,胡乱捡起衣物随便搭在肩上弯腰提起皮便鞋,就在暮色苍茫的绿野里跑动起来争先追赶我和阿娘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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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们收了晾晒在野地里的内裤抄近道回了家,刚走进门一刻不差忽然就打起响雷,萦绕在山谷里远远的手鼓击打也戛然而止。大屋面向的旷野重新寂静下来。
铁伯扶起连连哈欠的阿娘行去卧房,允叔从厨房的架子上取过盐巴和糯米,撑起青油布伞往外头冲。我透过窗户看他小步跑着把这些东西绕大屋洒落成圈,他保留了阿娘种花弄草养菜的自留地,也囊括了我骑木马玩皮球的青草坪,从桃花林一路连上他们停车的碎石子小路。
忽然我闻到刺激的香味,似乎有什么烧焦了,疑惑回头一看:铁伯拿端阳剩下的艾草结子点燃了抓在手中,像举着火炬一样四处走动。烟雾缭绕间铁伯还在往空气里洒水,屋子里氤氲辛辣而清新的湿润香气。
至于阿爸阿娘那些晾干的内衣裤,铁伯又把它们重新挂在屋后绳索上,拿泡了新鲜艾叶的清水洒了一遍。
默不作声看着他们做完这一切后,我跑进大卧室瞧阿娘。她似乎乏了,刚才还能拉起我跑,这会似乎头一沾枕就睡得香甜。铁伯给她松开了长尾辫,还拿蘸了玫瑰油的桂花水梳头,阿娘青丝像一匹上好绸缎披在身侧,盖住大半她袒露玉乳,杏花小内裤褪掉了堆在阿娘脚踝边,玫瑰色柔瓣挂满闪闪水润光泽,就好像铁伯刚亲吻啃吃过似的。
天色黑下来,允叔自告奋勇下了一大锅干米线,拿园子里各色菜蔬码出一桌子小碟。砂锅端上来,铁伯先帮我盛出一碗,我拿勺子搅拌里头吊味的金黄色火腿,一只手托腮望向铁伯:他在呼噜噜地扒拉鸡油菌汤,喝得满头是汗。
“阿娘不饿吗?怎么还在睡觉?”
“你阿娘今天累到了,当然要好好歇息咯。”他夹起山鸡腿肉放在我碗里,“毛毛乖,不要去扰阿娘,好不好?”
我点点头。
允叔铁伯在卧房里守着阿娘,两人晚上轮流起夜检查门户闭紧。我睡的一张小床是阿爸预备的,他偶尔不想我晚上和他们睡闹腾会打发我爬上小床。允叔就随意往软榻一躺,用毯子一卷算囫囵做个窝;铁伯呢占据了屋角的丝绒沙发。
阿娘睡着三天三夜,这段时光里照常天亮开门户,我往园子里钻帮忙摘菜采花,铁伯允叔俯卧撑、举石锁做杠铃、在天井里蛙跳着晨练;日落从外边大浴室洗好澡回来关严门窗。不管怎么在屋里屋外活动,我们在这三天都没走出过盐巴糯米围成的圈圈。
我再也没在夜里听到远山传来幽幽鼓点配合唢呐如泣如诉的声音,铁伯允叔问完水潭怪人的细节也不再提。第三天早上我让哗啦啦的雨声惊醒,空气里都带着泥土湿润的腥甜味,再看向大床已经空了,阿娘正坐在梳妆镜前拢头发,她看起来有点苍白,更给清水芙蓉般的面孔增添一丝娇媚。
铁伯允叔还在睡梦里漫游正酣,毯子从铁伯手臂里滑落,他勃起的胯下硬棒把蓝白格纹阿罗裤顶成高山;允叔偏过头去抱紧软被在怀,他弓起赤裸的背脊,像抱着个美人一样拿腰胯钳制住被褥。
屋子里弥漫清凉的爽风,掀开悬挂在大床上的纱帐,我爬起身来悄悄走到阿娘身边,她从镜子里看到我就绽放出一个明艳微笑,放落梳子揽我入怀。阿娘拣了配套的藕粉色蕾丝文胸并小丁字裤来穿,外罩雨过天青色长纱衣,她光着脚踩在绯红缎面鸳鸯绣鞋上,活脱脱就是一枝写意工笔水莲花。
她回头望眼还在均匀呼吸着的允叔铁伯,转过来竖起食指放在娇嫩的唇边对我做个“嘘”,我会意无声也“嘘”起来。阿娘也调皮一笑抱我坐上春凳,她解开胸罩塞了一只有些滞涨的玉峰在我嘴里,我下意识含住乳珠吸吮,乳汁甘甜醇厚充满了口腔。阿娘轻轻哼了一声,长舒口气闭上眼睛小憩。
镜子里不知什么多了铁伯允叔的高大身影,和他们一同起来的还有他们握在掌心里的硕大阳具。两个男人盯住阿娘喂奶的曼妙曲线,双双顶腰耸胯正在高速撸动着自己男性欲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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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爸猜你在那头洗澡用浴缸惯了,家里没得,特意送一只来装上。”铁伯笑指停在屋前砂石路尽头的白色面包车,他和允叔刚行到山边去接送浴缸的,热得浑身是汗一回来就脱得只剩内裤,湿淋淋站在阿娘左右像两个金刚护法似的,生怕她一个转身就飞走了。
“何必呢?有浴池还不够么?”阿娘新换一身鸢尾花连衣裙,旋转起身子来简直如蓝尾金凤蝴蝶在飞舞。
“浴池小毛毛也来洗,撞见你们好事怎么哄?有浴缸多少能躲一下。娃走开了,你们站着洗躺着洗插进去洗也好,什么洗法都有!”允叔说得激动动着手脚比比画画,差点一头从竹椅上栽倒到凤仙花丛里。
“你们两个赶紧去洗澡好歇息才是正经。”阿娘红着脸打发允叔走开,铁伯忍着笑也跟允叔绕过紫苏丛,两个壮汉行去浴池半途就脱掉内裤,随手一抛扔在郁郁葱葱迷迭香上,允叔光着屁股蛋子背朝阿娘吹口哨。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淘气。”阿娘摇摇头微笑着弯腰拾起去屋里。
这辆白皮车像一块大面包,后头货厢门往右边滑动敞开,跳落两位壮实小伙,吆喝着正起劲搬下一口四脚白瓷浴缸。
他们两人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生得同样高大结实,汗湿的年轻脸庞映起火烧彩霞,箭矢般浓眉挂上湿漉漉的汗水。哥儿俩吆喝着一前一后迈步,稳稳把浴缸抬到屋后草地放落。
阿娘端个大茶盘出了屋子,招呼他们过来先喝水。我盯住他们的面孔细细打量,总觉得在哪看到过这哥儿俩。
后院这片草地用一排细细黄桷兰做篱笆隔开了疯长的无花果树,火红的石榴花开得正艳。两个大小伙子好奇而赞赏地环顾打量。桂花树在看不见的远处散发幽香,阿爸说它们容易招虫,要栽远些。苦瓜藤搭着半卷青石砖墙,小柿子树旁边的茄子挂满紫色的大把。墙边大瓮中伸出半含羞的胭脂色碗莲,茉莉花在这段日子里开得横七竖八,都快占据窗下的空地了。
“毛毛娘,你这花园打理得好啊。什么都有。”
“哪里,种着打发玩的。吃黄瓜吗?自己摘就是,那手摇井里有水能冲。我再拿个盆过来给你们洗洗脸。瞧你们湿得。”阿娘有点羞涩,我觉得她真是太谦虚了,小花园拿水管浇灌几次恢复得多好啊。
“您太客气了。”
阿娘笑笑没说话转身走开,两个大小伙子拉开车厢滑行门,背对着亮起昏黄灯光的天井,三下五除二脱去连体工装裤。他们抬起还穿着大板靴的腿脚,把裤子连同鞋袜一并褪掉,只留下湿透透的白色平角内裤包裹住苹果似雄臀。
从车厢里散发着一种浓烈咸涩气味,吸进肺腑有股热烘烘而黏糊糊的感觉。汽油的刺激混合了汗湿的皮革并织物,说不上多么好闻,却有一种无言的冲击。
两个年轻汉子拿起挂在前座椅上的毛巾,大开大合地擦起身子来,用力到在那吸足了汗水的饱实胸口上都搓出刮痧般红印子,黄铜色的背脊挺得笔直修长,宽阔肌块从两旁一路拱起到肩头。
他们丢开毛巾就穿着条内裤站在天井里,伸长了手去碰已经挂果的葡萄玩。藤蔓上刚打过阿娘说的什么“波尔多液”防虫,小伙子们转向香梨树累累的枝条,顺手扯去两个绿油油的梨,稍微拿掌心擦一擦生啃起来。
银杏树的叶子像一把把小手掌,在晚风里沙沙拍响,仿佛为树荫下争奇斗艳的花草叫好。开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是粉月季,旁边是垂丝海棠、阿娘随手种的一串红、她有时煮开用来染丝线的指甲花;绿杜鹃和油菜花径自绽放不断,不管人欣赏与否只顾开了一茬又一茬。
栀子花香气浓郁,阿娘把它安置得远远的,用一圈瘦长的线辣椒围起来,屋边的窗户映着大片细毛竹,杏树和樱桃树已经脱掉花衣,青油油果子似翡翠球一样。鸿运果悬灯结彩般穿在炮仗花和金银藤里,差点就要爬上豆角架直扑紫藤棚子,那下边支撑柱子旁还长着鸡笼草。
“瞧,牵牛花长挺好。”年轻小伙蹲在青石板地上边舀起瓮里的井水边低头去查看那株藤蔓。
“这哪是牵牛花,这是山药蛋呢,补肾益精的。”他的兄弟走近了一看大声笑起来。
“哈,你先补补吧,看你虚的。”
“你才虚。”
他们嬉笑着斗牛似的半真半假干起架,两人都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把对方撂倒。黄昏里青年们弓起背脊弯着腰,一身腱子肉染成金黄,显得身上汗湿的内裤愈加白得夺目。葫芦瓢还盛着半满的清水,咕噜噜让他们踢开了在青石板上打转。
“你们不可以在这摔跤,当心把我阿娘的草莓都踩坏了。”我气哼哼叉着腰从芦荟丛边跳出来,中气十足对住他们大喊一声。
“啊毛毛,对不住啊。”左边的小伙捡起葫芦瓢摇起井泵去冲洗。
“我们不闹了。”他的兄弟也举起手来保证。
我离他们挨得近,甚至能看到小伙子们近乎透明的湿透白色内裤里的阳具轮廓,黑亮毛发一根根粗硬分明在织物纤维下蔓延开来。抬起头打量他们笑嘻嘻的年轻脸颊,有道光忽然就照亮我的记忆。
这两小伙子我的确见过,那晚接风宴上和小婶娘钻进山顶花园小木屋的哥儿俩,不就是他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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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去你阿爸抽屉给你允叔铁伯挑两条内裤来,记着得是没开过的包装盒哦。那才是新内裤,你阿爸还没穿的。”阿娘坐在葡萄架下忙着给竹匾里的玫瑰花瓣翻面,晒干水分就能用糖腌。
我答应着跑开往大卧房去,经过西厢屋瞄过去看见柚木门没锁,用来压门角的同心结掉落在地板上:好像阿爸只是暂时出去了,连带门都不用带似的。轻推房门它一下就顺滑敞开,往里瞧里面还算保持得整洁,几乎和我们离去那天没多大区别。
靠内墙脚的书桌上摆了好多大瓶小瓶的花油,我悄悄走过去踩着椅子去够瓶子偷闻。难道阿爸窝在这做蒸馏鲜花精油的实验吗?
靠窗下的竹床四周悬挂着青纱幔帐,掀开半角偷偷往里瞧,帐中只有卷薄毯和苦荞麦凉枕。旁边散落条白色三角内裤,腰带用金线刺绣上一片竹叶纹,无疑是阿爸遗留的,也许他出任务的时候过路家里,顺带就来睡一宿吧。
我不再多想,蹦跳走了出去。得快点找到阿爸的新内裤,可不能让允叔铁伯再像昨晚那样光着屁屁就从浴室里出来,羞得院里阿娘扔下在做的绣活跑开。
阿爸装内裤袜子背心的抽屉里摸进去会碰到好多小方块,拿出来一看原来是拿白手帕包裹起来的香皂:阿娘想的好主意,借点香皂温和又好闻不重的气味沾染在织物上头。阿爸很少穿带花色的内裤,这些崭新的盒装内裤就塞放在抽屉深处不见天日。
往下一番乱摸,很快找出两个扁扁的盒子,上面印刷有袒露腹肌只穿着三角内裤的男人,我决定把白底蓝色竖条纹的那盒留给允叔,黑底灰白条纹的很适合铁伯。
允叔铁伯这几日守着阿娘,都只能把身上的内裤反复洗来穿,直到阿娘昨晚见了送浴缸的两个小伙内裤湿透得已不能穿,她才忽然想起阿爸的抽屉里还有不少新内裤,连忙找了出来让那两个牛犊般强壮的小伙冲好澡换上。
剩下两条簇新纯白的送去浴池给允叔铁伯,她出来的时候脸都被热腾腾蒸汽熏红了,两个赤条条小伙就着天井的水泵和浇水管已经在爽快冲凉,阿娘在花丛后捡拾起四条男人湿漉漉裤衩就接水去洗。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昨晚阿娘留小伙们吃晚饭时,铁伯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在两个年轻小伙子和阿娘中间打量,不知他是否也想起了什么,等他们离开铁伯才显得松快一点。
“铁伯允叔,我帮你们找到内裤哩。”
我大步跨进院子,他们已经赤裸裸坐在葡萄架下的竹编椅里闲聊着什么,铁伯一脸的凝重和犹豫。
“哟,这盒给谁啊?”见了我铁伯盘起腿来,拉着我坐在他身边,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允叔!”
“为什么这盒归给铁伯呢?”允叔懒洋洋接过内裤盒子拆开了来闻一下,伸起健壮的腿脚起身把内裤套进胯间。
“黑色衬铁伯呀,铁伯那玩意就像条钢棍。”
他们笑得前仰后合,好一会才撑着小木桌平息胸膛起伏。铁伯拆开盒子对住灯光反复查看,“你阿娘心真细,没穿过的她也先洗过晾干收着。”
我却低头盯住铁伯胯下那硕大一根,见多了它怒气勃发的样子,这会稍微软趴趴的反倒叫我好奇心起来了。
“铁伯,你的小鸡儿怎么没有上次那么硬了?”
他正仰头背靠竹椅,把内裤摊开遮住脸,却仍然在底下闷闷笑道:“你阿娘不在这儿,它怎会硬?”
“为什么非要阿娘它才硬?”我咬着手指追问,允叔见了赶快握住我的小手摇摇头:他一向不准我咬指甲玩。允叔极力憋着笑,英气坚毅的眉头眼梢全挂满促狭。
“你请阿娘来实验一下就知道咯。”
我才不理他呢,头顶上漫天星子忽然吸引去了我的注意,透过葡萄和丝瓜的叶片间隙,它们闪闪发光似乎在抖动着要震落下来,一颗颗像剔透的玛瑙葡萄,别提多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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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从裹住身体的细白薄纱下摆里迈开玉腿,小心用脚尖试探一下浴缸里的水温,蟋蟀不知在哪里唱着歌,夜色无边的原野山脉此起彼伏仿佛在黑暗里呼吸,注视入浴的阿娘。
铁伯允叔还没来得及帮忙把浴缸装到屋子里去,就先搁置在屋前草地上,里面先盛满清水浸泡起来再刷洗,这才重新灌了水在日头下晒,经过白天日照夜间降温,水温是非常宜人的:我已抢在阿娘前头试过啦,还是铁伯帮我搓的沐浴泡泡呢。
她撑住半边身子拿小腿徐徐搅动着满缸温水,总算轻巧松开纱卷任它在背后飘走落下,赤裸着娇躯滑进浴缸里再站起来去对付梳成大辫子的头发。
阿娘凝脂美玉般胴体在月光下更显得剔透纤雅,细腻肌肤湿滑如镜反射一层淡淡的银光。月光荡漾在草地上的浴缸里,水面像搅碎了一池子融化白银。阿娘娇躯曲线前凸后翘而纤秾有度,远比它们还在半暧半明如水的黑暗里更耀眼。
把青丝全分拨到左肩,她稍微转过身去,几缕长发不经意落到光滑平坦的小腹,胸前莲花玉乳显山露水,像两颗半熟的青木瓜,挺翘得高挂枝头馥郁柔软;不堪一握的细腰轮廓如微笑双唇,往两边鼓起小巧浑圆而丰润的嫩臀,形状简直近乎满月;往下交叠玉腿白藕般滚圆,紧夹住花苞一样粉嫩丝滑饱满的蜜瓣。
允叔铁伯看得呆立在窗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似乎生怕阿娘听到动静就变成天鹅飞走。这些日子他们断不会让阿娘离开视线太久,哪肯让阿娘夜晚独自在外头洗澡呢,又碍于避嫌只得远远盯着不生事端。距离产生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朦胧美更让他们胯下的硕大顶到极致,活像在内裤兜裆里撑起一把遮阳伞那么雄岸。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们总算迈着艰难的步伐去接阿娘进屋——这也不能怪他们,我想哪怕阿爸如果裆部挺立着那么大根玩意,应该走路也会像吃醉酒的鹅行鸭步。
我翻个身裹紧平日最喜欢的那条旧毛巾毯,允叔在帐中铺了新洗刷过的细竹凉席,用鸳鸯戏水的绯红真丝织薄床单仔细包好,又摆过三只双面绣并蒂莲软枕。空荡的床上还留下他未点燃的一盏玻璃风灯,黄铜提手闪耀着桌上燃烧的一对红烛。
听得前屋厅堂大门关好的沉闷回响,脚步声快速往屋里而来。我微微闭着眼睛,感到面上扑起一阵清风。阿娘轻盈上到床铺里,高高举起玉腿把小丁字裤穿到玉胯。两声闷哼,床铺吃重轻微震动,铁伯允叔也跟着爬上来了,正跪坐在阿娘面前呢。
“孩他娘,你晓得规矩的,家里来了男子,昨日咱们哥儿俩又泡澡了那么久。”铁伯把双手举拳放在肌肉发达的大腿上,斟酌着开口同时有些责备地看了允叔一眼:他已经难掩脸上的兴奋之色。
阿娘轻轻“嗯”一声,清辉玉臂撩起纱衣广袖香风轻卷就褪下,她平躺在床铺里望着头顶的纱幔。
“得罪了。”允叔铁伯半跪着给阿娘行个道扰,“很快就完事,我们只是检查一下再拍个凭证给孩他爸看就是了。”
阿娘没回话,她清浅呼吸着胸前玉乳微微起伏如月光下的潮水。
“哇,小屄还是很水嫩啊。怎么洞口比往常大了一个手指?”
火柴熄灭后那种刺鼻而奇异的香味传来,允叔点燃玻璃风灯让帐中的昏黄泛着迷晕光圈,而铁伯抓起阿娘并拢玉腿举高,另一只大手掌抚摩她雪白嫩臀,强行袒露里面紧夹的粉润私处。
“前阵子……孩他爸捅的……还没合拢全……”阿娘娇声越发微弱下去,她羞涩扭过脸满头青丝沙沙滑落在肩。
半明半暗的光线里看不清铁伯脸上的表情,只听他克制的低语深沉而浑厚。“莫得事,我给你上点滋阴玉女膏,过几天就好全了。”
允叔挪起玻璃风灯去照明,铁伯无声拧开枕边那个小巧的铁皮盒子,拿颀长有力的手指捞起大把蛋青色的药膏,把它们抹奶油一样塞满阿娘因受力敞开的玉门。
“哦,不要往里掏,好痒。”她双手无力抓着床单轻哼。
男人的手指像夹子似的直驱而入,阿娘忍不住嫩臀过电般一激灵,却没有挣脱铁伯摊开如蒲扇的巴掌。
“嘘,不疼的。” 铁伯拿两根手指插在花径里像筷子搅拌糖水似转起圈圈,让药膏加速融化在她幽穴里外,帐中隐隐增添另一种青草似的香气。“这才见效快啊。”
“毛毛娘这小豆豆有点红肿。”允叔凑上来仔细察看,还用手指轻轻一碰,阿娘立刻夹紧双腿。
“人家泡澡……玩了会……有点太用力了罢……”阿娘脸已经红得要沁出血珠来。
“拿冰敷一回试试。”铁伯仿佛没听见她的不打自招,说起话依然那么镇定自若。
两个叔伯都只穿着内裤,铁伯的黑底灰白条纹已经撑得像烟囱,允叔下面也鼓胀得似乎要直冲云霄。他们在床铺里膝行动弯腰下去仔细察看阿娘私处,全然没发现自己内裤包裹着健实雄臀,从后面望过去那滚圆的曲线刚好在胯下接壤代表阳具轮廓和饱满春子的大包。
允叔在旁给阿娘烙饼似的翻个身,掰开她丰润娇嫩小巧的臀球,他照例拿起照相机调整,帐中强烈白光瞬间一闪,亮得能让烛火失色。
“内裤快穿上仔细着凉了,免得身上来日子闹肚疼。”铁伯爱怜不已在阿娘小腹皮肤上拿手背打磨,阿娘翻过身去捡起纱裙裹好,反轻握住他手腕不动声色推开。
“都检查完,你们该去隔壁困觉了。”
“是呢。”允叔爽快接口向后滚动起健硕身躯,两个强壮汉子掀开纱帐伸出大腿在找寻床下拖鞋将要离去,允叔铁伯全身都只着条内裤,上半边赤裸袒露壮实的胸膛,黑亮肚毛从腹股沟处一路蔓延到子弹般腹肌。
“毛毛娘,你这蚊香怎么不燃,咱帮你重点一下。”
允叔半跪在床铺上翻身去从床底掏出铁盒蚊香盘,甩起手里的不锈钢自动打火机,他有些毛手毛脚紧张得弄好几次才点燃盘中摆放的粉色香卷,赶紧用夹子移到盛了水的白瓷浅碟里端到帐中。
“嗯……记得带上门……要困觉……”阿娘的呻吟微弱起来,渐渐不出声了,只留下清浅悠长的呼吸在枕上似有若无。
“毛毛娘?毛毛娘?”
确认阿娘真睡着了,允叔“哗啦”扯开重重纱幔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铁哥,你还发什么木头呆?咱们可只有一盘香功夫。”
他重又急冲冲钻回帐中,饿狼般把阿娘的纱裙往上一掀,露出她整只提花刺绣茉莉蕾丝小裤包裹的嫩臀,小内裤想必洗好晾干了还让阿娘熏过,臀球落在允叔手中,不用蹂躏就散发出淡淡的茉莉香气。
他顺手伸进阿娘大腿内侧的布料,肆无忌惮抓捏起她臀肉团紧,大手骨节分明在雪白内裤下起伏,像和面一样。
允叔再也忍不住,他脱了自己内裤就挺起胯下肉棒,狠狠按压住阿娘半边柔软而紧实雪浪臀肉,对准了把阳具插进她雪臀皮肤和蕾丝花边小裤之间。
女人的臀肉皮肤软香弹力十足,真丝小裤温水般柔滑,弄得允叔的男人本钱夹在其中舒爽不已,他也摩擦得越来越起劲。
“这么美的嫩屄,毛毛他阿爸一天捅三回都没腻。咱们也该肏上一次才行。”允叔两眼直放精光,他拿两根指头提起阿娘小裤,像称菜似的紧兜起臀肉,照着她左半边丰润臀球就是放炮般一巴掌。
“莫打。”
铁伯皱起浓眉仿佛看不过眼,一把用力抓起允叔还想挥下去的手,“她醒返觉得疼不都得露馅?”
“就你在这唱白脸啊?我就平白做大奸不成?铁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你那裤衩脱了。”允叔见铁伯上了苦肉激将的当酣畅淋漓咧嘴笑开了,他露着白森森牙齿活像一匹王狼。
允叔回头继续狠狠抓捏阿娘臀肉,双手在茉莉花香的小内裤底下扣住阿娘嫩臀,把她娇美的白里透红桃丘臀肉往两边使劲掰开。
“真美,铁哥你插前面还是后面?”
铁伯慢吞吞从内裤前开口里掏出坚硬到极致的肉棒,他极为爱惜抚摸覆盖阿娘臀间细滑小织物,终究还是控制不住男人本色欲望,也学着允叔掀开蕾丝内裤一角,挺腰顶胯在她臀肉上猛烈耸动起来。
阿娘的小裤早已让男人们的清亮欲液浸湿,左右两边臀球只覆盖着薄薄一层布料,根本掩盖不住底下两个壮汉卯足了劲的激烈竞争战况,他们极其硕大粗狂的阳具在臀肉表面溜冰般交错纵横。
铁伯允叔那话儿都发育得极其巨大,时不时两人的肉柱就如同烧火钳搭在一起,挑动得阿娘近乎透明的小裤此起彼伏顶起帐篷,似乎都能看到两颗硕大如蛋的龟头在频频握手,碰撞交戈擦枪走火间,阿娘整只雪臀已布满横七竖八的黏稠银丝道路。
“啊,真舒服。他娘的,真想插进去射爆她这小屁股。”允叔闭着眼睛嘶嘶喘气,似乎在想象对阿娘用上他全挂子的御女武艺。
铁伯却沉默着不接话,允叔回过神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用砂锅大拳头罩了他肩膀一把。
“铁哥难道不想?这小蜜穴你都惦记多久了?肏榄子娘屁屁的还硬要她穿粉白丁字裤学这小屁股。”他嘴上嘲弄铁伯同时也不停止“肏翻你,肏开你”之类的荤话,允叔越骂胯下也越动就越疯狂,他隔布料握住高昂抬头的阳具用阿娘小裤把它裹紧,后腰使劲一发力胯上一冲,力气大得简直要顶烂阿娘那薄薄的精致小裤了。
“想也不顶用。”铁伯生怕允叔真插进阿娘双穴,眼睛一眨不眨盯住他的动作。
“谁说的。下次多燃一盘也就入港了。”允叔抱起阿娘粉嫩玉足,把她双脚合并在摆成橄榄状,硬把自己硕大阳具夹在她柔滑脚心里打磨。
“你小子坏水多。就这么想日了她不可?”铁伯的语气已经有了警告意味。
允叔一听就来劲了,他干脆哗啦褪掉阿娘的小裤,掰开臀肉袒露展示那不生半丝毛发的私处蜜洞,挑衅般转头望向铁伯。“我当然想肏她,想他娘的很久了。瞧,嫩屄好美又紧成这样,肏进去了肯定舒服得飞起。”
他弯下腰把唇舌抵住阿娘私处,哗啦啦如骏马饮水舔弄她湿润得一塌糊涂花瓣。
“哪个男人不想肏她?你要是不想干毛毛娘,何必今晚同意设这局?快插进来吧,我帮你扶着她屁屁,你就是再大再硬也总进得去,常常听毛毛爸说她这里面有条专属通道嘞,咱们也走上一回看她是三车道还是单行道!进来啊!”
铁伯却很犹豫,他漆黑眉毛快拧成断裂火柴,深邃眼睛却闪着灼人光芒,好像无数绮丽的画面在走着跑马灯。那里面一定有阿娘的倩影存在。
“今天不行。”
铁伯终于稳住心绪,沉声捂住心口重重挥了两拳叹道,“她和榄子娘,终究是不一样。强占人家身子去,心也未必跟着走。不想她知道了反生恨。”
“好吧。不过我好歹也得蹭蹭这两瓣玉户。哪能入了宝库空手而归。”允叔说着就握紧拳头套住坚硕肉根,拿鸡蛋般的顶端划开阿娘两片花瓣,他只需要挺起腰杆往前使劲一捅,那两片粉嫩就会温柔而紧密吸吮住他整根阳具。
可是在铁伯异常严厉的目光注视下,允叔只能拿阿娘深深的臀肉沟裹住阳具,与她粉嫩的外层花瓣擦屌而过,他玩了一会悻悻提枪退阵,只管抓捏住阿娘半边乳球又挤又揉,右手疯狂高速撸动胯下骄傲的硕大男根,双重刺激下倒也舒爽得嗷嗷直吼。
我趁着他们专注玩弄阿娘胴体悄悄挪到床边,怎么才能让铁伯允叔罢手呢?有了,那盘香一定有问题,只要它熄灭就行了,我伸出一只手去抓它想把香盘碰到水里,只要再近一点点……
就在这时,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敞开的帐中春光,猛地回过头去,是那个当初那个和阿爸在山里见过的少女,她正把脸贴在窗户玻璃上,允叔一定是忘记拉上窗帘了,我再也顾不得要小心行事,直吓得连连尖叫。
“有人在外头,有个小娘娘在外面!”
铁伯允叔停下动作,他们迷惑对视一眼然后在帐中触电般跳起,铁伯迅速抱起阿娘拿毯子裹好她,允叔已经飞快穿上内裤提起手电筒并一根长棍跑过卧室去开窗户了。他矫健从写字台上跳到外面草地,很快兴奋大叫起来:“铁哥,就是她!快来追!”
铁伯马上放落阿娘在软枕上,扭头急切吩咐我道:“毛毛,你要保护阿娘哦,铁伯去帮允叔,我一离开屋里你就把窗户关好锁严实,除了我们两个谁来都不要应门。听清楚没有?”
我有些害怕,但还是对着他英挺的俊脸点点头,铁伯迅速亲吻了我一下,抓起内裤胡乱套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从屋角摸出两把打猎用的铁铳就从窗户跳到无边夜色里去了。
“毛毛快关窗。”他在墙下边跑边狂吼,我一个激灵跳下床去,不顾脚板被震得生疼,跑去椅子边爬上去踩到写字台上,飞快关好了窗户拉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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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灯光轻飘飘落下来,我连打起哈欠,阿娘见了就笑道:“去困觉觉毛毛。阿娘洗完澡给你讲故事。”
“阿娘今晚不跟阿爸玩骑马打仗吗?”
她脸立刻飞红了,没好气白了偷笑不已的阿爸一眼。
“又把你那套诨话讲给娃娃听。”阿娘起身放落绣活,经过阿爸身边时又给他一把握住小腰。
“不诓下他,等会又追着问,少不得说骑马玩。”男人的大手还在不老实往她裙摆里钻,三两下熟门熟路把真丝纯白小丁字裤剥到阿娘的脚踝。
“哎,正要去洗澡了。”
她拍打着阿爸宽厚肩膀,咯咯轻笑起来靠在他身上,阿爸坐在花呢布沙发里干脆抓住她丰圆嫩臀,两人顺势滚得难舍难分,阿娘抬起玉足,阿爸眼疾手快就把小内裤卸掉了,揉成一团放到鼻尖深深嗅起。
“真香,小骚屄的味。”
“你们别在这闹啦,说好快点洗澡上床困的。”
我把帐子掀起朝他们大喊,阿娘猛惊之下想逃开让阿爸按住腰臀,只好顺着他跨坐在丈夫大腿两边,抬起一头纷纷扬扬的黑瀑布长发。
“毛毛真是,上床不好说话出声的。”
“那你们也不可以偷偷起来玩骑马。”
阿爸抬起紧握的拳头放在嘴边,再也撑不住大笑出声。阿娘娇嗔着挣脱他跑进浴室里。
“毛毛能困不?”他也懒洋洋爬起来,将阿娘贴身织物折叠几下塞进薄浴袍口袋里,步向床边下摆没系,不时闪现胯下内裤大包。
“阿爸给我说个故事吧。”
他在床边翘着二郎腿坐好,身上散发阵艾草香皂的气味。夜灯从后面照过来,黑油油头发闪烁露水似的光泽。
“从前有个神仙,拿绳子绑住了一对男女,他们就爱得没法子,只能结为夫妻。”
我打个哈欠,眼神落到床脚地毯处一卷红绳,昨晚阿娘就跪在那里,任由阿爸用它往她赤裸裸的娇躯上绑。
红绳绕过阿娘双乳,交叉叠加就像一件奇异的背心,转到她纤细的腰和平坦小腹又结成两股。而阿爸想是没来得及换衣服,还穿着他深蓝色的三件套西装。他前日在山上理过发了,短短的能看清头皮,显得整个人更有几分刚硬。
他只顾在阿娘身上结绳,把她裹得像网兜里提着的什么水果似的。男人大皮鞋近乎悄无声息踩来踩去,厚地毡摩擦脚底,一下下刷过我的耳边。我不禁想,大半夜的他把阿娘捆成粽子是要干什么?
他停下手里的花活,站起身脱了外套搁在椅背,解开白衬衫的袖扣卷起半截手臂,居高临下打量自己的作品。
暖融融的黄光里,阿娘一丝不挂匍匐在地,腰肢弯落往下好翘起雪白粉嫩的娇臀。我再次发现她嘴里塞着上次被阿爸惩罚时用过的小黑球,而阿娘眼前也被黑缎罩子遮住。
“真美。”阿爸蹲落的劲风差点把我面前薄纱帐吹开,他炽热目光盯住娇妻雪玉似的身子。铂金白银双拼棋盘花纹领带蹭刮过地毯,是他在大力扯拉把玩阿娘双乳。
忽然他一把抓住阿娘优雅的脖颈,我吓得屏住呼吸还以为他在掐阿娘呢,却见阿爸已经再度起身,他手里紧握拉起红绳的一端,牵引着阿娘跪行往窗边的“大快活椅”去:那是我不知第多少次问他这椅子究竟派什么用场的时候,阿爸大笑着顺口说的。
阿娘玉股交叠前行,橙黄烛火闪烁中,她粉嫩的菊蕊能看清楚插着一只精致小巧的玉塞,上边还镶嵌了颗光芒四射的猫眼石。呼吸吐纳间,花油潺潺从菊蕊后花园里渗漏,缓缓流到阿娘寸草不生的神秘花洞。那里也不遑多让,竟让和阿爸胯下差不多粗大、但要短些的肉色橡胶巨根填得满满当当。
“停。”
男人低声命令道。
阿娘乖巧止住爬行,阿爸一把抱起她扔进躺椅里,自己却绕着椅子转圈,不时蹲落下去。等他站起来我才看清楚:阿娘已经继续保持着这屈辱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
她手腕并脚踝都多出了一个银亮亮铐链,红绳穿过去打成结另一头绷到椅子四周,牢牢钉住她赤裸玉体无力逃脱。“咔嚓。”阿爸已经解开皮带扣,不带多余动作就拔出阿娘花口里的玩意,瞬间奏响一阵长叹息似的”哧啦“水声,就像稻田里放完了水以后的湿漉漉。
天知道阿娘那么娇小的花管里塞着这玩意怎么熬过白天的,借着酿了一日的欲水爱液,并泉眼里决堤的大股花油,阿爸挺立着青筋勃发胯下肉炮就捅进阿娘短暂空虚的紧致花口,他舒爽得咬紧牙关,分开大腿跨站在椅子两旁,亏了“大快活椅”造得高,阿爸用不着弯腰就能一气按住阿娘臀球直插到底顶穿花心。
月光下阿娘跪趴在椅子里,迎接丈夫从后背直驱而入的撞击,仿佛一朵正在风雨中饱受摧残的雪白姜花。哦说起这个,阿爸回来倒带了一大捧呢,他胡乱插在床头柜上花瓶里,立刻就把熟睡的阿娘从我身边捞起来,掀开她月蓝纱裙直推到胸脯,恶狠狠扇阿娘屁股巴掌,不然我也不会迷糊中觉得仿佛哪里在放炮仗才醒。
“肏,你这张小屄真他娘紧。”
阿爸咬着牙压低嗓门骂了句荤话,半梦半醒间激得我浑身一打颤。
今晚的月光仍然皎洁,薄纱似的笼罩在屋子里,一切都让月亮照得剔透神秘,仿佛半凝固的鸡蛋白。阿娘已经洗好澡出来,再次躺到那快活椅上,面对阿爸高高举起双腿,一边一只搁在他肩头,而阿爸呢只顾揉搓着她胸前玉团,下体撞击力度越来越猛烈。
随着一记有力的抽插,随之而来是满足叹息和压抑住的呻吟,阿爸仍然脚底板狠蹬住地毡,抬起健壮的双腿把半边雄躯压在阿娘臀球上,二人胸口都不断起伏着吐纳气息,过半盏茶功夫阿爸才恋恋不舍拔出。
“啪唧”,那硕大阳物仍然雄风不减,沾满黏稠米汤似的白汁还保持大半坚硬,而阿娘让他摆弄得玉腿翻过去扣在头顶椅背上,不肯让发射精华流出来半点。
屋子里的茉莉花香多了些男人身上的汗味,咸涩而刺激。阿爸抬起胳肢窝闻了一下,随即笑着低头亲吻起阿娘来,吮得她整张脸在月光下都绯红绯红才放过。
阿爸捡起地上脱掉的白色三角内裤扔到阿娘脸上,他一个鲤鱼打挺横抱起阿娘朝门外去。我知道他们要去楼下洗澡,为的是免得吵到我。至于阿娘会不会在浴缸里让阿爸再度赏玩呢?天亮了去瞧瞧我的橡皮鸭子们还摆得周正不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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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2-20 12: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月亮又要圆了,它悄然从黛色的山丘后面升起,给我们的床铺撒上一层细细的如水银泻。阿娘在睡梦中满足轻哼一声,她还尤抱着那本心爱的大相册。
我今日帮阿娘包玫瑰馅饼饼,弄得我脸上全是面粉,还被阿娘笑话像个小花猫;又和阿娘打扫了屋顶的碎石,拉起软管给天台冲刷得干干净净:这活还不错,虽然阿娘埋怨我只顾着疯玩水没怎么浇花。
“为什么忽然要把天台弄干净?”
我不服气叉腰凶凶问阿娘,她已经夺过我手里的水管,捏着水花施压去灌溉开得明艳的波斯菊和绿菊。
“因为阿爸和咱们团圆,要赏月呢。”阿娘拧出连衣裙的水来,在日光下那身白裙浇湿了近乎透明,连小丁字裤也没挡住粉嫩花唇现形,反而显露出阿娘娇嫩赤裸玉胯活像只薄皮虾饺烧麦。
我望着阿娘轻快的动作,忽然后知后觉,最近的月亮是特别圆满,就像,就像阿娘被阿爸捧在脸上亲吻的雪白屁屁。也是哦,好像就没和阿爸赏月过,往常这日子都是阿娘带我在葡萄架下拜月宫娘娘吃饼饼。
晚风温柔吹起阿娘睡裙一角,拂去弄得她发痒皱眉的一缕青丝,不知阿娘梦见什么了,她雪白粉嫩的臀球忽然痉挛紧绷,绣花小丁字裤上立刻洇出块水渍。
我走了困又好奇心上来,悄悄从她怀里挪开那只大开本,一页页翻着在明黄灯晕下细看。
哎呀,是阿爸呢。
照片里那位英挺少年对着镜头笑得龇牙咧嘴,脸上在颧骨左右涂两抹红色油彩,他穿件印了大大的数字短袖恤衫,黑色长袜覆盖了大半段小腿,袜筒靠近腿脚的最顶端勾着两轮白圆圈。
阿爸脚上蹬着的鞋子样式看不清,因为一截水泥地刚好在镜头前模模糊糊挡住了。他就那样大剌剌蹲在地上,手握个椭圆形两头尖尖的奇怪皮球,刚好拿来挡住胯间,只留下后头的雄臀轮廓,光影明暗强烈对比下,阿爸屁股蛋子像颗圆润饱满的山核桃。咋看一眼,还以为阿爸也没穿内裤。
照片上的阿爸似乎和阿青哥一般年纪,若是挂空裆肉棒肯定会垂落下来让镜头捕捉到,哪会让那球轻松挡住。还是说阿爸已经雄起了?又不对啊,阿爸若是勃发哪会只有那皮球那么长。
不过,阿爸那时就有如今这样巨大傲人的尺寸吗?他在照片里看起来不比阿青哥现在大几岁呀,下次得问清楚他才行。
总之就是这张照片,引得阿娘最近夜晚独守空床时不住翻开花瓣抚慰花蒂,我眼前浮现出她抱着相册拼命夹紧双腿软绵绵趴倒,不禁觉得有些滑稽险些差点笑出声来。
半暗半明的夜灯悬挂在薄纱帐子外,随着敞开的窗外吹拂来的清风轻晃不已。空气里鲜甜的淡香混合了薄荷、茉莉、晚香玉,还有草尖上湿润的夜间露珠。
又往后翻了两页,都是楼下卧房墙壁悬挂的阿爸阿娘新婚沙龙照复本,只不过尺寸缩小了许多,我就没什么心思再放下去了,回头瞄眼熟睡的阿娘不满地轻哼一声。
阿娘如今在楼上的小卧房里新铺了床帐,这还是铁伯的好主意呢,他说那姑娘一日没找到一日不放心,还是搬到楼上来困觉好些,夜里要有什么事都能在阳台看见。可是我喜欢楼下多一点,一起床就能跑出去玩不用下楼梯呢。
这小卧房比她和阿爸那间屋要窄些,布置却依然落落大方:床上挂的纱帐是大朵的水墨桃花;脚凳用的胡桃木;雕花贵妃榻上绣金线鸳鸯枕一边各一只;描金凤屏风半挨着镂空梅花小轩窗。
墙角还摆着酸枝木高脚架,阿娘用它支起盛满清水的牡丹搪瓷脸盆,雕灵芝花样的方形香皂盒子里悬在上面,小圆镜子镶嵌在木雕喜鹊桃枝里,架子最顶端悬挂好几条崭新洗脸毛巾。
屋子里不知道从哪间房传来嗡嗡布谷鸟自鸣钟的报时,寂静里又增添了锁匙在门孔转动的金属碰撞,再是底楼大门轻轻关合,男人有力沉稳的脚步踩着楼梯上来,我连忙把相册塞到枕头底下胡乱拍一拍,拉起毯子赶快努力入睡。
小卧房门没关,他用手一推就开了,沉稳有力的脚步蹬着大皮鞋,走进屋里光严门无声踩过地垫。
阿爸什么时候这么规矩了?我还在疑惑呢,接着脸盆淋在外头阳台的水龙头冲得清脆作响。翻身掀起纱帐偷眼望去:男人正背对着我和阿娘,正在用香皂擦拭双手,他高卷起白衬衫露出壮硕麒麟臂,洗得两肩头都快沾满白生生泡沫。
他在阳台卸掉皮鞋脱去长至膝盖下的黑袜,洗好脚折返屋里在五斗橱边站住。茶盘里玻璃杯子清脆碰撞响亮两声,男人用手掌按住不让它吵醒阿娘。“咔嚓”再一下闷响,他勾起颀长指节顺手把两个鸡蛋磕进浅口酒杯里,接着哗啦啦倒满旁边的那瓶白酒,最后举起碾磨瓶撒上点黑胡椒碎,一仰头鼓着凸出喉结咕噜噜喝将了下去。
他又拉伸着肩膀晃荡双臂踱回阳台,赤脚踩着地垫顺手洗了杯子,又哗啦啦就着它含水漱口,将鸡蛋壳撩在窗台那盆茂盛的茉莉花里,转身带上阳台的纱窗门,屋里的穿堂风果然微弱些下来,隐隐约约散落一帐桂花香气。
男人的呼吸此起彼伏似乎有些急促,他站在床前欣赏熟睡中的阿娘,目光黏在她裸露的肌肤不肯放。
那可真是一派春光,阿娘只穿件薄薄的真丝藕色短睡裙,风吹起裙摆就显出半边嫩臀。玫瑰边纯白小内裤覆盖住大半肉嘟嘟的臀球,软糯肌肤近乎透明在灯光倾泻下凝固成牛奶布丁,若隐若现显出臀间的那抹粉红肉缝。
男人急不可耐抽出腰间皮带,深蓝近墨色西装裤应声轻落在地。镂花小圆窗里漏进一格一格皎洁月光,落在他快速打开白衬衫下摆露出的腹肌,也是棋盘一样四四方方的分块。
男人弯腰把自己脱得只剩衬衫和白三角内裤,扑到床上掀起阵疾风,双臂一把握住阿娘凝素玉手,温柔却有力钳制住她扭捏推却的动作。他跪坐在床拿汗毛森森的粗壮大腿用力顶开阿娘光裸下肢,拨掉那小内裤拿她糯米糕团般臀肉顶住。男人垂落头颅埋在阿娘裸露私处,吧嗒吧嗒似牛犊喝水开始贪婪舔舐。
薄纱帐子有气无力垂落下来,似乎在试图徒劳隔开两人。他大掌透过纱帐底拉住阿娘纤手紧紧十指相扣,扣牢了她免得因快感而瘫软倒下。
水墨纱帐被风吹得飘忽不定,不断无声轻柔打在他刚毅的下颌线条而沙沙作响。男人倒浑不在意,只顾埋头大饕阿娘粉嫩光滑的花苞,他偶尔用下巴推起落在他嘴边的薄纱,把它们浪花似堆在阿娘浑圆饱满玉丘。
男人的舌头完全覆盖住少女渗水的花壶,在咂吧咂吧舔弄花蒂细品娇蕊。呱唧呱唧唧声是他旋转舌尖钻进花径里吸吮蜜汁;啵啵响亮似夸张亲嘴的,不过原来男人在狂吻阿娘两片丰润饱满的外圈花瓣。
她似乎在半梦半醒里晕头转向不知怎么好,花口处传来阵阵快慰刺激唤醒了阿娘,她又怕吵到我只能轻抑住呻吟。阿娘本要站起身要掀起床帘出去瞧瞧的,谁知登徒子阿爸故意熄了夜灯,屋里只靠阳台远远挂的几只红灯笼勉强照起,帐里帐外一派蜜糖般黏稠的流滞暧暧,连床前散落的一地衬衫西裤皮带都沾染了昏红的流彩。
阿娘雪白玉腿直打着颤才勉强站起,绸缎似的长发往四处流淌成瀑布,在灯光反射下闪耀珍珠般的光泽。
阿爸的品玉技巧一向十分高超如今又有明显增进,饶是阿娘常坐在他唇舌胡茬上切磋也忍耐不住,她娇躯往后一拧弯成道玉桥,要不是男人拽拉住她的手腕,阿娘整个就要因快感而昏厥过去。
她直娇喘着半啜泣半呻吟,花口上方不受控喷洒出阵阵清泉,濡湿男人看不到五官的那半张脸,他贪婪张大嘴,“啊呜”一口完全用唇舌覆盖住阿娘私处,咕噜咕噜将她喷涌而出的感时溅花露全给吞咽下肚。阿娘软绵绵一屁股坐倒在床,不再试图推开狂野缠绵吞吃她私处的男人。她仰着头歪斜偏过半边雪嫩的身子,玉乳尖尖如兰花绽放,整只似发面馒头般胀起来;白花花的纤细腰肢扭动不已,连着平坦小腹一并随呼吸急促起伏。
阿娘转头轻咬住一边鸳鸯枕角,不让自己因私处迸发的狂喜而哭叫出声,她仍被男人拉拽起手掌并大部分手腕扭动起细腻如玉的娇躯,然而这样只让私处更频繁摩擦在男人密布胡茬的嘴边,天生敏感的花蒂花口处传来阵阵快感,不间断电得阿娘几欲挣脱又不得要领,夹紧男人越发扭得像条滑溜溜的活鱼。
男人的脸罩住水墨纱帐逆在灯笼晕光中,只能看见刚毅的轮廓洒落斑斓暗纹:那是帐子上刺绣着的大片墨荷。他恋恋不舍拿嘴放开阿娘此时已经敞开的花苞,拾级而上吻起高耸于花口的玉阜。粗壮双手越过纱帐半遮半掩,他解下自己的领带轻轻系在阿娘眼前,又从衬衫前袋里掏出带翠绿流苏的软塞子堵住阿娘双耳。
他再度掰开阿娘两片粉嫩瓣肉,从下而上用舌头扫荡,紧致菊蕊、敞开的花口,粉嘟嘟花瓣并颤抖的豆蔻,男人深埋在她娇美私处畅通无阻滑行着,胡茬粗硬扎得阿娘粉红花园不断渗水渐渐转成嫣红。
而男人胯下那一大包玩意也顶得像旗杆,往前直杵杵耸立,隔层薄薄棉布戳住阿娘雪白弹滑臀肉。这条男士内裤显然韧性极好,尽管被主人的粗硬撑得快变形也没把里头的金刚杵放出来。灯光下能清楚看见白色织物里的硕大粗硬棒状阴影和沉甸甸鹅蛋般春囊轮廓,显得那般黑白分明有如一幅水墨丹青。
就在这时同时发生了好几件事:小卧房的门毫无预警再次打开了;另一个高大的身影悄然迫近床铺;二楼过道的灯光漏进屋里,电光火石之间,我瞥见床上的男人颀长手指上戴了颗褐绿色的玉扳指;阿爸箭步冲上前来,猛虎掀起疾风般抓牢猝不及防沉浸在品玉快慰的铁伯,从背后一个过肩摔二话不说就把他重重放倒在床脚地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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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色云朵在天边飘飞,压得要坠落下来一样,阳光和小雨交替着约好了一样出现。我们翻过绿幽幽小山坡,空气里湿润得可以拧出水,小石板路倒还干干的。
偶尔有几只云雀彩山鸡吓得咕鸣几声,大力扇动翅膀窜进幽林。阿爸边往树林走边回头逗我,“毛毛,快跟上阿爸,别掉队咯。”他提着手中大柴刀劈开蔓延到小道的草丛,不让它刮蹭到我和阿娘。
牵着阿娘的手我只抱怨,“怎么还要走,我不想走了,我想回家吃棒冰。”
阿娘和阿爸对视一下,她笑着问,“要不要阿娘抱呀?”
“嗯不要。阿娘穿裙子不方便。”
我抓住她缠在手臂上的香囊玩,里面约摸填满了薄荷和驱蚊草金银花,一捏就散发浓烈的凉丝丝香气。
走着走着杂草也不见了,小路两边的阳光下娴静站立着大片荔枝,往榕树丛林投落的阴影脉络交织错叠,如同在织一匹粗花布。小溪潺潺流淌过翠绿草甸,有头正在汲水鹿儿看到我们匆忙抬起头,射箭一般撒腿甩开蹄子跑掉。
“到了,毛毛瞧,好看么?”
阿爸不耐地砍去挡住他展示方向的一条荔枝树条。
树林尽头竟然藏着大片荷花淀,碧绿莲叶密密填满几乎整个水域,小溪就从这里分流出去,原来还是汪活水呢。
湖面上粉白的嫣红的大花朵像云般在颤动,衬着碧绿碧绿的叶子显得极其和谐。小雨淅淅沥沥冲淡了暑气,远处天水相接处蒸腾起山中特有的青色烟雾。
“真好看。”我找不到别的字眼来赞美,只呆呆看着大湖里莲叶团团碧浪翻涌。转头望向阿娘,她拢一拢薄如蝉翼的藕色裙䙓,把手交给阿爸由他牵起,风吹着阿娘莲花瓣似的脸纷纷青丝散落。
风力渐强,刮得我迷了眼,只牵着阿娘纱裙一角乖乖跟他们下到水边栈道。乍睁眼去瞧,果然,阿爸大手掌已经不老实伸进阿娘裙摆里,正在握住她娇美臀球抓捏呢。
平常在家,阿爸不允阿娘穿内裤供他方便玩乐,出门前怕底下空空招虫子,特许她着了条雪纱小裤,光滑纤薄布料包裹住阿娘粉臀桃肉显得白里透红,阿爸把手指巧妙沿着她玉阜滑进去,再拿出来已是一手的蜜汁。
阿娘轻轻咳嗽一声,靠在阿爸胸膛停稳脚步。原来火油漆过的木板栈道尽头有轮小船停在水上,淋着似有若无小雨悠悠打转。
“哇,好可怕。我要回去了。”说罢我转身就走,阿爸连忙把手掌从阿娘裙摆里伸出来,一把抱起我拿胡茬来蹭。
这几日阿爸不用去那小砖楼点卯,乐得不用每日早起刮脸,胡茬蹭得我又痒又酥,“阿爸不要呀,啊呀呀呀呀呀。”
“毛毛莫怕,这小船稳得很呢,翻不了的,再说了阿爸水性好。”他好不容易放了我,站起身拍着挺括胸膛打包票。
阿爸先拉起绳索把小船拉得近些,停稳了牵阿娘先跨进去,这才抱我放到后头船尾压舱,他自己一上来小船就可疑晃荡起来,我吓得马上要夺路而逃又被阿爸拉住。
他笑得要流眼泪,一面安抚我一面拉起绳索收拢,“毛毛这么怕水可不成,改日阿爸教你划水。小水洞玩得乐,见了这水怎么就不淘气了?嗯?”
“这里看起来很大啊,小水洞到处哪里有这样唬人?”我被他放落小舱的阿娘怀里还在嘴硬。
“毛毛还怕水呀?在这里坐会罢。”她笑着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随手打起薄纱帘子出去了,留下茶几上小炊炉跳动的蓝色火焰舔舐茶壶。
阿爸昂立船头靠中的那块,即使小船晃荡他也保持屹立。他脱掉外头的对襟盘扣藏青褂子,只穿着罗纹白背心露出壮硕胳膊,等咕噜喝了几大口啤酒,阿爸就把褂子系在腰间,双臂握紧靠铁圈固定在船体的扁头桨,开肩顶背大力驱动起小船来。
没过几秒,那失去陆地承载的漂浮感被行云流水的畅快取代。阿爸轻喝着号子抡动手臂搅动小船两边的湖水,将我们送进一望无际的荷花荡里,我甚至能察觉到脚底震动着是水花击打船底,舱玻璃上时不时让荷花擦身而过,留下匆匆的莲影转瞬即逝。
我便也跟随阿娘的脚步,只不过是匍匐着爬出舱里。她正依依靠在阿爸身边,拿自己雪白帕子抬手给他擦去落在脸上的雨水,见了我出来阿爸转头笑道,“小毛毛不怕啦?”
“好漂亮呀。”我只顾着观赏船只偶入莲荡深处的奇景,碧绿的莲叶翻飞像一块块大手帕子,莲花层层叠叠围绕着我们的小船轻轻颤抖致意,水也变得清澈许多,茎杆交错底下被水面折射像个碧绿色的水晶迷宫。
见我好奇得目不转睛,阿爸特意放慢划桨,好让我看个仔细。
“阿娘,这个能不能吃呢?”我顺手拽下一茎嫩绿莲蓬,她的青丝散落痒痒擦着我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娘悄然来到我身边蹲下。
“还是嫩莲子,发苦得很,煮粥倒是可以放两颗。”她转头伸手摘得一颗深绿色的,“这个可以吃了,拿冰糖并百合炖了最好喝啦。”阿娘手巧很快就剥开它,递来一颗送到我嘴里。
“好苦呀阿娘。”
“没去莲心当然苦咯。”她笑着鼓励我吃掉,“败火的,没事,吞下去吧,阿娘拿些去与你阿爸。”
她袅袅婷婷走向阿爸,一颗颗拿起莲子喂他。我趴在船沿伸手继续让莲枝花叶轻轻拂过指尖,玩累了就看水里小鱼也灵活嬉戏莲叶间。
“毛毛,下雨了,回舱中去。”阿娘的声音似乎吞咽着什么被噎住,我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答应一声歪歪扭扭走开。
小雨淅沥沥淋落,莲荡里响起一片沙沙声。我坐在舱里对着压舱的石茶几发呆,阿娘刚才熬的姜茶已经快开了,咕噜噜冒着水热汽。
我抬眼喵一下打起的帘子外,阿爸坐在船肋骨上低吼着“一二一二”的号子,双臂依然有力在水面上沉重划桨,可阿娘在哪呢?
我正在疑惑,阿爸却忽然缓慢起身:想是不让小船摇晃太狠。一双洁白玉足自上而下勾住阿爸肩膀,阿娘的纤手从他前面伸到男人的雄臀,如同此刻雨丝轻轻在水上扎起涟漪,阿爸的象牙色亚麻布裤子松开落到他大腿间,露出白色的内裤。
阿爸的滚圆蛋蛋仍然包裹在兜裆里,双腿间隐约闪耀阿娘满头放落的青丝瀑布,她倒挂金钟服务着丈夫从内裤里侧漏的硕大一包。
难怪阿爸爱穿三角内裤呢,只要把它往边上一掀,就能轻松释放出硕大阳具。亏我之前还以为三角内裤布料少,阿爸图夏天只为穿它凉快。
背对着我的阿爸也不闲着,他虽然隔得远又故意放轻唇舌搅拌动作,偶尔还是有似乎水泡炸裂的爆破声响混和阿娘娇声呻吟传来。我知道他肯定在用舌头和胡茬侵犯阿娘最粉嫩的那处。
小船忽然轻轻歪斜一下,我吓得连忙跳起来叫出声。
阿娘立刻在我看不到的前头道:“毛毛,出什么事啦?”
“没事,阿娘你们的莲子还没吃完啊?”
“毛毛先别出来,外边落雨当心伤风。”阿爸忍笑替她回答了。
“那你们怎么不怕?”
“阿爸抱着阿娘啊,哪里还怕这些?“他嘿嘿坏笑着又找补道,“你阿娘的珍珠耳坠不担心掉了,阿爸在帮她找呢,你别过来免得让扎脚。”
“阿娘不戴耳坠呀。”
短暂沉默,似乎阿娘在无声敲打阿爸的胸膛撒娇。
“我有说耳坠吗?是珍珠戒指,对,戒指。”阿爸清清嗓子提高声量,浑厚低醇的回音在水面不断扩散,惊起几只无辜的白鹭。
“我不过来就是了。”
“好毛毛把帘子放落,仔细被雨扑到。”阿娘的声线复又响起。我听话照做又守在帘前,想看清楚他们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阿爸已经又正襟危坐在那儿专心划桨,健壮背脊稍稍往前弯落一点弧度,仿佛趴在他那张大办公桌上签文件呢。阿娘只能看到她一双玉手,在箍住阿爸南瓜般饱满健壮的雄臀,不完全闹不明白她在搞什么鬼。
一阵风吹来,帘子翻飞不已,我再度抬头去瞧,阿爸已经脱去碍事的白背心扔在脚下,他那条三角内裤也搁在船横梁上了,阿娘的藕色纱裙更是随意挂在船舷。
阿爸哼了一声,背肌挤压往胸前胯下用力推去,水流就被沉重木桨划破平静,带动小船稳当前行着。只是我瞧着阿爸这身腱子肉似乎格外澎湃不已,划船哪里用得着使出这样吃奶的力气?再看阿爸那木墩子般强健的腰身,绷得极其笔直形成道纵深的筋肉峡谷,雨水和汗水混合成小河冲刷下面的屁股蛋子。
这时被他宽阔身形遮挡覆盖住的阿娘也呻吟一声,那娇媚的调子极其熟悉是我听过太多次的。我惊讶看见她芙蓉出水般从阿爸胸膛前站立起来,光裸裸的蜜桃臀凑到他面前,阿爸立刻就后咬住不肯撒口,她踮着脚微微颤抖顺从让阿爸剥去那条小裤。
阿爸立刻抓起小裤看也不看不管不顾往后一抛,正巧落在我脚下,我捡起来一瞧已经几乎湿透了,却依然能看到被爱液蜜汁熔融而成的私处外形。
那边厢阿爸拍拍她平滑小腹命阿娘蹲落下去。小舟漂流到了岸边一大片芒果树荫遮蔽处,雨水嘀嗒渐渐消失,只听清晰的“啪唧”一声跟住阿娘压抑住的呼气,阿爸全身古铜色腱子肉猛烈绷紧,他像一头狂怒的雄狮大吼起来,我们头顶避雨的鸟儿扑扇着翅膀连忙逃离现场。
与此同时阿爸仍然仅仅攥住船桨把子,硕大的拳头上青筋暴露。他还在极有耐心划着船,一起一落一曳一摇,先把双臂抡动到身侧,再打开胸腔往外画成完美的半圆形,只是阿爸停留在胸前推移的动作故意停顿了一下,像老爷钟用久了总会在某个时辰精准卡点一下才报时。
他每划过去肌肉鼓胀的麒麟臂一下,阿娘就好像受不了某些戏弄,娇哼着带动本来平稳行驶的小船也阵阵哆嗦。我不由得想到,天呐,难道阿爸故意拿握紧了船桨把的大手去蹭阿娘的花蒂吗?那可是阿娘身上最敏感的器官啊。
小船离开芒果树下,继续漫无目的穿梭在清澈湖面,莲荡已经离得远看不大清了。我趴在窗前恋恋不舍,只在眼底得一片碧绿粉红的迷濛印象。
小雨继续唏哩哗啦,在远山处蒸腾起吞吐雾气,沙沙给水面绣花。而船头的好戏还没落下帷幕。
阿爸平躺在船肋骨上继续划桨,而阿娘背对着这边骑跨在他那话儿,将自己雪嫩的娇躯比成一字形,她随阿爸用力顶入而不禁颤抖,分泌出的爱水蜜汁黏稠不已,弄得阿爸胯下这几日没修的黑毛都纠结在一处。
船桨棒子划过阿娘雪白的腰腹,顶住她嫣红如丹蔻的花蒂轻轻一蹭,那粗糙的质感遇上阿娘敏感的娇嫩,立刻让她夹紧小蜜桃屁股蠕动按压阿爸的大肉棒。要不是她嘴里塞着阿爸的白内裤一定会叫出来,阿爸还把背心也胡乱蒙上她的脸庞,嗯,也许是在玩捉强盗的游戏吧。
阿爸大腿一蹬命阿娘躺在他胸膛上分开私处,他禁锢住赤裸裸的娇妻玉体,把船桨在身体周围划足半圈,从阿娘那丰腴的玉腿到饱满隆起的肉丘,蜻蜓点水去擦过她已经红如小辣椒一样的花蒂,再是那软绵而弹挺的乳球。同时硕大的阳具仍然恶狠狠穿透粉嫩的花瓣,打浆一样冲击着她紧致玉壶,弄得阿娘趴在阿爸身体上痉挛扭动,嘴里呜呜咽咽格外楚楚可怜。
“肏他娘的,老子要射了。”阿爸划桨到一半的大手折成紧握的动作,铁桶一样箍紧阿娘柔软腰肢,他身体也在剧烈起伏,只得抱牢怀里的娇妻,硕大的阳具往她花径深处发射着雄性精华。
“肏,好紧。肏!”只听得四面山间阵阵怒吼,好像戏文里唱的那虎咆龙哮。小舟剧烈颤抖着,仿佛已经承载不住满船的情欲沸腾,吓得我抓住压舱小几生怕它翻覆。然而随着阿爸的呼吸越来越有力坚定,什么都没有发生。
除了不知不觉小船已划到湖水另一边,还有阿爸留恋地把硬梆梆的肉棒留在从她粉嘟嘟的花口里,再加上从那里不断淌落在二人紧密结合处的白色粘稠,和阿爸仍然跳动高耸继续输送子孙液的春囊,或许还有站在水边看得大过眼瘾的允叔铁伯:他们只着贴身内裤,裆下已经雄起扯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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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听阿彪他们说院儿里新来个宝贝姑娘,铁哥直夸来有几分毛毛娘的风韵呢。”
“是么?”阿爸好像不是很感兴趣,把茶杯转在手里,聚精会神盯着棋盘。“能有孩他娘那么好肏?”他懒洋洋道。
“诓你做啥。一根毛丝都不生,哥儿你最爱的口味。两瓣合拢像个玉荷包哩,难为她那屄唇儿生得粉嫩不说,又紧实得很,屌插进去舒服得不行,像小嘴儿在吸似的。铁哥连射了三发还嫌没玩够。”
“他家那位朝天小辣椒知道了不醋啊?”
“嗐,关起门来做夫妻,汉子出门他日自各的,哪管得了铁哥裤裆向哪条道硬。哥儿也去瞧瞧看,咱们铁哥都赞不绝口的必也是上等名器。”
“你这小子急哄哄的,是你也想干上一炮吧。”阿爸凝神落下棋子,“将军。老允你输了。没用心看子啊。”
允叔完全心不在焉,盯着残局又坏笑起来,“我可是亲试过了,那美屄就只配哥儿咱几个轮流插,旁人的都不够格只辱她品格模样哩。”
“试出什么门道没有?”
“粉嫩粉嫩的,水也多。插起来也紧。”
阿爸笑笑没回答,举起挽好袖扣的手臂落下一个炮子。
“哥儿你裤裆里那根大炮要捅她一回,保管叫她受用得不行,满嘴心肝肉爱你都怕爱不够。”
“你这小子惯会油嘴滑舌。这么个活宝贝似的美人怎么去小山别院里做?山顶宅子里当差不是更好?”
“她不知听谁乱嚼山顶侍女都给裘先生玩个遍,连屁股都不肯放过,怎么说都不肯去。”
“倒是个有心胸的,那怎么又肯给阿铁?”
“铁哥儿惯会在女人肚皮上磨功夫,你还不清楚?好话说尽才总哄得破了她身子,啧啧,那滋味妙不可言呐。”
“你这小子想必也分了杯羹。”阿爸用肯定的语气挑眉一笑。
“真的不骗哥儿,可舒服了,咱也算肏过不少屄,数起来也就没几个有她紧,那美屄和毛….和细娘差不多有滋味哩。”
“你和细娘寻常也没好生乐过几次,都要成亲了也不多陪陪她。对了,那美人底下是馒头还是肉包?”
“一线天飞银蝶的白玉馍馍,这还不极品?可惜啊头香给铁哥拨去了。”
阿爸在咀嚼青橄榄不再答腔,嘴角线条向上提起,总算挤出个意味深长的坏笑。允叔暗暗舒口气,也折起水墨竹林纸扇在乐。
“试出哪条道了?”
允叔坏笑着心领神会,“美人屁穴倒是没动。铁哥怕第一回就要玩后面吓着人家。”
“将军。”阿爸仿佛没听到,笃定有力重重落下棋子,继续攻进允叔面前阵营。对方根本没有在意输赢,还在忙着举手比比画画,腕上石英玻璃表盘飞舞得银晃晃,活像只阳光下的甲虫。
“那美人儿屁股肉嘟嘟圆溜溜的,小红菊嫩冒得不行,半丝毛儿都没有。也是个有主意的,想着去了山顶后面必定保不住,裘老鬼儿好色成那样,不插得她屁穴肿了不会丢开手。”
棋盘已经重新理好,阿爸取过茶盏喝口,又开始新一轮棋局。
“那就不客气了,得我先来,走你。”他颀长手指往允叔阵营往前一推一个兵。
我听得他们低声开着铁伯的玩笑,眼前浮现出那晚在蓝色的月光下,阿爸伸出他的大手扶起铁伯,后者也在地垫上撑起半边身体就着阿爸的手臂稳稳站好。
两个大男人握拳去碰对方胸肩,眼里全是调皮的笑意闪烁。
原来阿爸并没有生气。
他朝床上烛光里摇曳的阿娘看过去再转头对铁伯努努嘴,拿起右掌围成圆形用左手的中指做着插入的手势。
而铁伯却退后一步笑着无声摇头,弯腰半鞠躬做出个推礼动作,阿爸的目光落在铁伯鼓鼓囊囊快要炸裂的内裤裆前,胸膛起伏差点没憋住笑。
他喝了点兑酒茶水,不再管铁伯,掀开帐子匍匐前进雄躯,把脸埋在阿娘香胯私处继续铁伯未完的任务,拿唇舌舔舐得阿娘扭腰摇臀爱液奔涌。
我忍不住在烛火暧暗中回头看一眼铁伯,他刚才还独占阿娘这副玉色肉蚌吃得正酣,现在一屁股坐在榻上岔开健壮大腿,正用双手拿握住那根出名坚硬的大肉棒。他挺腰顶胯的动作随着脱了裤子提枪上阵的阿爸同步,后者握紧了阿娘臀肉,眼见不错就狠狠捅进铁伯留恋忘返却半主动半被迫退出的娇蕊深处里。
铁伯双手不由钳紧硕大的龟头并肉棒前段,他的雄臀也稍稍悬浮在榻上几寸,这让他看起来就像在驾驶什么隐形的机械一样又古怪又严肃。他雪白三角内裤还悬挂在澎湃结实的双腿之间,被他蛮力拉得宽宽的像匹旗帜,上头飘扬着鸡蛋般大春子,点缀着象征男人雄风的黑亮体毛;下面是古铜色的大腿遍布森森汗毛。
阿爸好像故意要让铁伯看到阿娘在他蹂躏威力下有多快乐,他掉转身躯将阿娘玉足架在自己大腿上,强迫她大张玉胯展示绽放不断的私处粉嫩。两片圆饼般红玉瓣淋满白花花浆水,阿爸一挺腰抽送就带进去,等拔出来又已经浓稠了几分。
他狠狠往花道深处一顶,阿娘差点从他膝上滑落下去,小腹不受控地痉挛起来,偏偏阿爸又从后箍住她拉起女孩纤细双手就反剪住,而结合处的粗硬龙柱也没有休憩的意思,顺着爱水滋润硬是又往那温柔乡里多挤进几寸,一直塞到再也没有多余空间。
阿爸舒服拧起浓密的眉头,而铁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双眼睛紧盯阿爸大力撞击阿娘完全敞开的私密花苑,自己手上撸动的速度也不断加快,弄得满屋响起青蛙跳进泥塘的“呱唧”之声。
要下雨前的天空蓝得铅灰里又透亮,空气里湿润得可以挤出水分。我坐在里间卧房床角听着外屋动静,不时有头磕在花砖地板上的轻微闷响,还有男人们低沉的语调在讨论,女眷悄声的哭泣点缀在里头嗡嗡嘤嘤。
待客的凉茶倒了几轮,好像没有人有心思喝。
“求您大人大量,就当做功德,帮一帮我们才好。”
那把略微嘶哑的女声再度开腔,“你这孩子,事到如今还犟什么呀?你真要眼看她落进洞里去?”
“送去医院看了没有?”阿爸在我瞧不见的红木桌前上首发话了。他一说不打紧,那女眷立刻哭得伤心,回答得抽抽嗒嗒。
“哎呦….这从哪儿讲起,镇里卫生院县里保健院都看过。没辙!寨子里的小媳妇都说,你们这新来了个省城大夫,山上开医馆,姑娘媳妇家的毛病找他最灵不过,他开药做检查也没顶用。这可怎么样呢?还不是来求您来了。”
她说着又要给阿爸磕头,众人硬是拦住了七嘴八舌劝着:“嫂子别,毛毛爸最是一等一大善人,寨子里哪个不晓得,怎会眼见不救,您何苦折他的寿。”
她捂着手绢子呜呜咽咽,“…..可怜我家那闺女啊,总就这根独苗儿,打小儿也是好生娇养,不受半点委屈,好容易许了夫家怎就这样了,前世造孽呦我的儿。”
“咱们院长给那女孩瞧的,做检查照了片子,硬没看出什么门道。院长都说,这不是他能瞧好的,走一步瞧半步呢。”
阿彪叔叔悄声附在阿爸耳边说道,他的声音倒是没有特意放很低,倒也刚好能让我听见,正在安慰痛哭女眷的寨中人没心思听。
“人命关天的事情,我怎好应承人家?”阿爸趁乱起身退后两步压着房门,阿彪也跟上来,蛮有把握地一甩拳头,“你只管去就是了。院长也这么说。那女孩子怕是心病,得下点猛药才好得起来。你们这地儿不是咱说,怎么就这么多邪乎的破事。”
阿爸退进屋子里,仰起脖子系紧领带,却松掉西装上全部的扣子,把双手插在裤袋里,皱眉在屋里信步走了两圈。他的目光越过阿娘的梳妆台落在床边的青布褂子。
“好。我去瞧瞧。”阿爸攥紧拳回头响亮放话,哭声和躁动立刻停止了。
“给恩公磕头呀。”那脸色煞白的年轻后生被众人簇拥着,摇摇晃晃软绵眼看要跪下去,允叔不知从哪窜出扶稳了这青年的双臂。
“没得折煞了咱二哥,心意到了就成。”
年轻人还是坚持给阿爸浅浅磕个头,抬起脸来让众人把他搀扶到长凳上去坐好。我一瞧他模样,猛然认出他前阵子在那边山头房子和阿娘讨水喝过。
当时他只是形容憔悴而已,这会怎么像失了魂一般?更没有上次大热天车上他抢先抱住阿娘嫩臀的爽利,还有二话不说使劲吮吸阿娘私处弄得她流水不已的精气神都消失了。
啊,阿爸提前休假就是因为找到那个姑娘了。那晚她像一道闪电从我们窗户边逃走,后脚铁伯允叔就追着她冲了后山三里地,不知怎的,她居然吓得昏头昏脑投了河,好歹给允叔摸黑捞了上来。
接着铁伯开车去了阿爸那边知会他停止搜山,允叔回我们家叫醒阿娘照看,自己打了火把一路跑去寨子挨家挨户报信。听说好容易找回来,寨子里乡亲不愿打扰阿娘,熬了一宿清早才轮番来瞧。女眷们又是哭又是笑,汉子们也连连叹息感概。原来这姑娘被封作寨中第一美人。
我却很不服气,什么第一美人,要不是我们搬离寨子了,这名号哪还轮得到她?不肯穿衣服硬要光屁股给人瞧,那疯疯癫癫的样子也算美人吗?
“可惜,要冲喜她丈夫肏不上头炮了。”
第二天晚上,“疯美人”让她哭哭啼啼的娘亲接回寨子里去了,临走前还千恩万谢硬塞给阿爸好多鸡蛋。铁伯他们过来吃紫苏鲫鱼,乐得拿新酿糯米酒冲蛋花喝。
允叔便嘻嘻哈哈跟阿爸打闹,“恭贺哥儿又得嫩屄赏玩啊。”
“瞎说,你和铁哥还是她救命恩人呢。放着现成的不要,找我做什么?”
“哥儿,你天生八字就招桃花有什么法子?我可听说那姑娘疯起来闹得可凶了,神婆嬷嬷算过要个八字重的才压得住。”允叔喝多了就眉飞色舞笑得龇牙咧嘴。
“哪是什么八字重?”铁伯一向沉稳,喝了一杯才缓缓开口,“毛毛爸你这炮少不了的,你可知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成个什么样子?”
阿爸也停下筷凝神望住一脸严肃的铁伯。
“什么都没穿光溜溜。手里只抓着你的裤衩使劲跑,一条白的,孩他娘晒在外头没收,哪会想到疯子偷这个!现在还不肯撒手拿来勒小屄呢,等着瞧吧,肯定会来找你的。”
“毛毛吃好了去找阿娘洗脸刷牙了。”阿爸忽然拍拍我。
“哦?”我摸着头走开,大人们还在说话,隔得远模糊听得“落洞”两个字,让我不禁心中一惊。
外头纷乱脚步里忽然响起炮仗炸响,吓得我回到现实,好在很快就停止了,大黄狗慌不择路窜进卧房里来,我轻嘘一声命令它坐在门边地垫上。
“吃了这盏茶,喝了这碗酒,捻了这柱香,泼了这杯水,剪了这条红腰带,跨了这盆白炭灰,毛毛爸他就做成你的野爹,你就是他和外头肏下的野种,老子替儿探一探路那是天经地义,再没悔反的,可清楚了?”
长久的沉默,在逐渐散去硝烟硫磺味道的空气里,我只听到青年颤抖着又磕了头下去,“只要您肯救她。”
沿着依山坡蜿蜒的青石板路爬上去,两边黑瓦片石排屋并吊脚木楼垒积相间,层层叠加像绿甘蔗和笋子。门前窗后屋檐下晾晒了金黄的苞米,空气里有迷离的糯米酒香,和着桂花糖蜜陈皮熬煮得浓郁不已,闻多了直叫人喘不过气。
巷尾径头好多人或坐或立在偷眼打量阿爸,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对他又敬畏又害怕,我听得有个跟我差不多高的小子悄声叫了句:“娘快来看,屌爷回来了。”他的阿娘立刻娇笑着抱开他走退两步。
大姑娘小媳妇们自动给阿爸让出条道,她们触到阿爸目光就忍不住羞红了脸低头,五颜六色的裙摆飞旋就逃开了,却并不走远,只在那吃吃发笑,手上头上腰间银器首饰碰撞叮叮铃铃清脆作响。
我心想山顶上的侍女们虽然也见了阿爸就交头接耳,可从来没这么不加遮掩过火辣辣的眼神。
“雪娥,你不是想他裤裆里那根想好久了么?现成的大活人上寨里了,你怎么楞在这儿不言语?”
有女孩子立在廊下唧唧喳喳开玩笑,一个个乐得直不起腰,头顶银打的围子上银蝴蝶触角随她们推搡在空气里颤抖。雪娥被点到名字,一赌气一咬牙甩着手绢发狠道:“哪个不长眼的说我发楞了,人家有事情要办,我好端端拦他们的道不成?”
“哼,你去和他搭话,我们才服你。”
“哎呀。”她正犹豫不决就让同伴们轻轻拱下台阶,差点没站稳跌坐在水渠边种花的土坯,阿爸刚巧经过她身边顺手一捞就把她稳当扶起来。
“说呀,快说呀。”院子坪坝那群女孩又是害羞又是兴奋,个个恨不得自己也下来给同伴助威。
阿爸仰起头看着她们微笑致意,怀里的雪娥紧箍着阿爸臂膀不放,她眼睛一眨像是豁出去了,咬着牙又换了副缠绵的腔调。
“冤家,你好多日子不来了,我想你那大老二得紧。”
允叔铁伯听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阿青哥跟在后面也憋乐得满脸通红。阿爸倒是处变不惊牵起少女在他腋下旋转几圈,不顾女孩子们的惊呼将她一把举高捧到面前,头凑到裙摆下使劲嗅探几抽才大声道:“居然穿了内裤,可见你存心不想挨大屌肏啊。”
他从裙摆钻出来,把又羞又气的少女抱回半人高坪坝上,雪娥软绵绵呜咽一声两眼一翻眼看要昏倒在地了,同伴们马上围上去七嘴八舌查看她,莺莺燕燕闹成一团好不热闹。
“花娘娘保佑啊,雪娥湿了,怪道脚下没力呢。”
而阿爸根本懒得回头搭理,只是继续大步往前走起,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他背着右手把属于少女的透明纱小丁字裤攥进掌心,不紧不慢塞回西装裤后袋。
“为什么她们看到阿爸这么奇怪?”我嫌阿青哥牵我走路的速度太慢改要允叔背,他朝我一挑眉就爽快蹲下身让我扑过去抓牢脖颈。
“你阿爸都快把这寨里的美屄都肏了个遍了。”
“老允你呀,嘴上没把门的,莫带坏小毛毛了。”铁伯听得忍不住笑着呵斥允叔一句。
“咱是嘴上没把门儿罢了,总比小阿青裤裆上那门闩要冲破了好呀。”允叔笑嘻嘻顶嘴。
我偏过头去看阿青哥,难怪他忽然就走得慢呢。少年的裤子前面已经撑起个好大的帐篷,布料前头顶得高高飞起,叫他走动起来格外艰难。姑娘们还在火上浇油,“阿青,一日不见你怎么还朝咱们敬礼了,都这么熟不用客气嘛!”
“阿青,你的鸡儿大还是你三叔的大啊,叫他和你亮亮给我们开开眼呀!”话音刚落少女们笑成一团,把扇子挥舞得呼呼作响香风阵阵。可怜的阿青哥低着头脸上要沁出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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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嬷嬷焚了香念念有词,又在方格木窗下的火盆里烧了串钱,打了卦出去了。七色果子都搁在缠枝青盘里,下面还铺好一层粉色毛毡,我趴在这里剥红枣吃就不会弄脏新床铺。
我本来不想来的,可允叔铁伯好说歹说,硬要我在这自己玩什么“压床”,我勉强答应他们,谁能拒绝新挖掘机模型、全套小怪物和柠檬冰棍呢?
忽然降临的雨打湿院落里屋檐下的纸糊红灯笼,噼里啪啦雨点都无法盖住隐约的丝竹之声。外面园子里花草被雨淋湿了幽幽的清新土壤味道,和着糖桂花米酒的香气氤氲。后边的青瓦上蒸腾出白茫茫水汽并袅袅炊烟,打着转隐入铅灰的天空。
床前八仙桌上结结实实摆了满盘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鲜果也供了大颗的荔枝龙眼。一对龙凤花烛暗自对住花镜燃烧仿佛垂泪,新做的酸枝木梳妆台雕花镂空,胭脂水粉色色俱全,还有花神娘娘木刻并一尊送子玉观音,供着竹篮里缀满时令鲜花见缝插针数不胜数,却并不显得繁琐碍眼,大概出自哪位姑娘的巧手。
外头有人扬声传话,“新姑爷进门。”尾音袅绕拉着胡琴咿咿呀呀起来响彻空旷的天井,人声传到了屋子里衰减听不清。
人群簇拥着新郎官打扮的高个男子进来。我定睛一看才敢确认,虽然换了衣裳,不是阿爸还能是谁?
上身铁锈红锻洒金铜元宝暗纹盘扣马褂,下边同色长袍里露出豆沙红阔腿细绸衬裤;头戴黑毡高帽在右边插支寸把长的金翎,胸前斜系着一朵绸缎大红芙蓉花攥成绣球模样,坠落的绸带长长拖在阿爸脚下往后蔓延。
见惯阿爸西装革履的样子,这身行头倒是新鲜得很呢:我都只在那本大相册里看过他穿这样。
本来乖乖坐在床上吃干果,这会抬起头不及擦去嘴角的糖莲子碎渣,我那模样肯定傻乎乎的,因为阿爸他一瞧了我就咧嘴笑得意气风发,连带走路都愈加虎虎生风起来。他拿一管金灿灿长筒烟枪转在手里悠闲把玩,蹬起脚步很是气宇轩昂的样子。
阿爸走上前来坐在床上,大张着胯分开双腿,把背脊挺得笔直,他保持着正襟危坐同时悄悄从袖口伸出手摸下我的头发,我明白阿爸的安抚暗示:马上就好再等会。
外头脚步纷扰却不迷乱,他们总算把所谓新娘送了来,想来有人帮忙洗澡收拾,她已经没有昨晚我看着那么疯癫吓人,脸色虽然苍白了一些,点了红妆甚至显得有种安静的美感,神游的表情似乎仍昭示处在失控边缘。
她的目光有种什么都无所谓的冷淡,在对上阿爸的目光后少女毫不在意地大笑了一下。阿爸拖着的红绸带大花另头就缠在她纤细腰间。少女身着小高领盘扣上袄,下着石榴红绣葡萄罗裙;她面无表情身体也几乎不动弹,一双看似平静的桃花眼在头冠金凤垂丝后面扇动纤细睫毛,直勾勾盯住阿爸不作声。
地上铺着猩红的厚毯,每隔几步就开出绯红的莲花,和阿爸起身缓慢步去的身影融成暧昧的暖红。我透过喜娘们放落的帐子看到两人面对面站着的身影,再往四周瞧差点打翻床上的果碟子,居然没想到不知何时来了乌压压这么多人,整个寨子里想必都空了,难为允叔借出的这祖屋居然也装得下。
我抱起脚在胸前想着。
阿爸轻咳一声微微鞠躬如仪,少女恍然未闻,依然立定不动弹。我倒觉得她那身影倒是和梳妆台上的花神娘娘很像,都是木雕的美人: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认,她梳洗后算是美的。当然,我还是觉得阿娘才最美啦。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火盆里的黄纸在呼呼燃烧,众人看得呼吸都不敢大声。四面八方窗户打开免得熏人,廊下的小雨淅淅沥沥温柔打在窗棂,空气湿润而粘腻。
少女手指忽然牵动一下,众人安静齐齐长呼一口气,还没等她再有动作,喜娘们就又给她围拢搀起免得受惊。神婆阿嬷点了香让阿爸接过去在神龛前亲手上了,寨里乡亲们低声诵念祝祷起来。
从两边厢房一行蒙面人跨过高高的门槛,他们戴着的傩戏面具特别狰狞,吓得我立刻转头不愿再多看,很快摇铃拖起长音的唱念空灵响起。
“哎哟天苍地黄,看痴儿女返故乡,莫道艰辛多路长哟。哎呦呦,万般是家好。山中有花神,万千变模样。”
他们绕着圈圈缓步行走,一路不紧不慢往阿爸和少女身上拿柳枝洒水,嘴里咿咿呀呀闷闷唱着拉长尾音的歌谣。天快黑下来,那对龙凤花烛快将烧完,那点子光明照不亮幽暗的大屋,众人的黑影投落在喜帐上,拉得长长的随微风拉扯舞动。
酒香花香混合焚香的气味越发浓郁,他们的吟唱一圈圈如水震动,让我在恍然间仿佛看见阿娘横卧在层叠锦绣堆里,正如前夜她等待阿爸晚归那样。
微风轻拂的重重纱帐温柔打在她光滑玉背,她早已卸掉了裹胸,任它们滑落卡住半边香乳。雪白芙蓉刺绣蕾丝吊袜带勾勒出盈盈不堪一握的袅袅细腰,莹润大腿上的透明丝袜薄如蝉翼闪动珠母光泽,同样材质的开裆小细条内裤把粉嫩嫩私处展示得一览无余,活像桃花糕包裹了糯米糖纸,比没穿还要吸引阿爸的目光。
更惹火的是阿娘别出心裁的腰间点缀,她系一截粉红的缎带打做大蝴蝶结,把自己包装成供君采撷的礼物。阿娘保持跪趴着膝盖还垫了靠枕,好弯腰把小腹贴近床铺,高高挺撅起小巧浑圆的翘臀,朝阿爸摇晃展示纤细双腿之间紧夹的秘洞。
这身打扮远看除了缎带蝴蝶,阿娘几乎不着片缕,难怪床边站着的阿爸眼都直了。
阿娘撅着屁股翘起臀球还嫌不足又开始摇晃乳波,无声邀请阿爸快点进入那粉红的嫩屄甬道里,抽插数百下连同迸发的子孙浓浆把她送入高潮之巅。但阿爸硬是忍住了,坐到床上抬起腿来从后抱住阿娘,先亲亲她的耳边又漫不经心拿手揉搓阿娘裸露的私处粉嫩。
“宝贝这小内裤穿得妙,跟没穿似的。”
我这才发现阿爸下体早已一柱擎天了,阿娘难得调皮起来,精心打扮一番又光屁屁趴在床上等待他,自然别有一种风情旖旎。
“榄儿他娘帮我挑的,好看吗?”阿娘轻笑起来,翻过花手去抚摸阿爸的下颌。近乎光裸的蜜桃臀球蹭过阿爸西装裤裆,他再也受不住阿娘的诱惑,含糊称赞了几句对付过去,大手火急火燎已连皮带拽着裤子从雄臀底下褪去。
我想阿娘肯定也更喜欢看阿爸穿三角内裤,简约的两根弧线交接囊括起来,就将硕大的性器集中成一大包。鼓鼓坠在兜布底的浑圆是春囊,隆起的圆柱体是大肉棒,一目了然清晰简洁毫无多余猜度,瞄一眼就知道里头的家伙事儿小不了。
阿爸一抬手完全脱掉外裤,腱子肉覆盖的全身只留条白色三角内裤,他岔开下盘跪在床上,大腿根部的肌肉线条凝练结实,在烛光下闪烁显得那么健美。
“今儿舍得穿这么骚劲儿给汉子插啊?”阿爸压抑着呼吸,几乎咬牙切齿从背后抱住阿娘,迫使她抬高一条莹润玉腿,他略摸两把挺身就冲进去了。阿娘立刻不安抓紧了床单,幸好她花蜜已经分泌得够,便也小腰扭动着主动迎合起丈夫的硕大尺寸。
“嗯…我家汉子最好了。”饶是阿娘早已习惯阿爸的武器,也吃不住他一上阵就鲁莽到极致的全数挺进,“孩他爸,人家想报答你嘛。”“怎么个报答法?”阿爸听得这番呻吟受用得很,轻声安慰着阿娘在她脖颈温柔吻落下去。”嗯?不说就插烂你这小嫩屄。”
仿佛为了证明所言非虚,阿爸故意往百花深处使劲捅了一下,弄得阿娘要不是及时咬住枕巾就叫出来。
“我给亲汉子夹紧…夹紧小屄…”
“这还差不多。”阿爸大手覆盖上阿娘乳尖,他全捅进去后并不急着开疆辟域四处征战,也许怕阿娘吃不住他的攻势吧。阿爸缓缓挺动臀肌,来回抽插得格外扎实有力,他闭上眼睛喉头激烈滚动,让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充分体会从肉棒上传来的紧致湿滑快感。
他没有弄出什么大动静来,帐中只有两人水乳交融时难免奏响的缠绵爱歌,那是肌肤相亲相偎相依在接触着融合着,一个温柔而有力冲击,一个努力迎合接纳。
“行李都打点了没有?”阿爸绷紧了背肌,双手已经挪移到阿娘敞开的肉馒头,揉捏起花蒂来玩弄。
“嗯…”阿娘差点没爽得背过气去,她柳腰扭动得那样灵活,被阿爸翻身就压在胯下,阿娘的双腿无处可逃只能搁在阿爸屁股蛋子上,一下一下随着阿爸冲破禁锢颤动。
“不是一直想去看海吗你?放心去吧,毛毛我来带,必不会怎么着的。你去松快松快。难得有机会。”阿爸的屁股肉可真健壮,又结实又有力和磨盘似浑圆,阿娘忍不住阿爸越来越有力的冲击波,双手无力抓着他两大块雄臀健肉寻求一点安慰,然而四脚朝天臣服在阿爸胯下的样子让她看起来更无助了。
阿娘在快感里仍然不忘呻吟着嘱咐,“…莫给毛毛吃冰的,哎呦…冤家顶得人家好酥…”她还没抱怨完阿爸就一把坐起,将她顶在胯上耸动,阿娘垂头散落一床青丝,嘴里还在咿咿呀呀呻吟,“…记得给毛毛洗澡完涂痱子粉…”
“你呀,就爱操心。”阿爸吻着她脖颈,一路封住阿娘樱唇,“要不是叫了铁哥家那个泼辣货,我还真舍不得放你去呢,小骚妖精这么美,小屄屄这么嫩这么粉,一点毛都没有,让野汉子肏了可怎么好?嗯?”
他又故意用力往上一顶,阿娘骤然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又舒爽又觉得吃不消,拍打着他宽厚的肩膀耍起小性子,气哼哼半哭半笑:“…那你就把人家小屄屄锁起来…嗯…等回来再给你肏…人家的小屄屄只给亲亲汉子肏…”
这番表白让阿爸也着实动容,他抱紧阿娘细腰低沉耳语,“没错,宝贝儿,你的嫩屄只能给我肏,肏到你里头射满满才好。”阿爸再不继续戏弄她,咬牙专心攻顶冲刺好让阿娘得到最餍足的高潮迭起。
有人从床前走过,我一个晃神回到现实,阿娘此刻应该已经和小婶娘、细娘她们在海边看日落了吧,我不禁在心底埋怨阿爸。为什么不让阿娘带我也去海边疗养院玩呢?非要自告奋保证说会看好我,急急忙忙打发了她出门去。
阿爸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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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蓝得出奇,一丝丝微风吹过低处云朵,飞起阵阵鸽群就像大手抚摸着溪流上的白沫。
老房子坐落在山腰,让重重树林和各种花草竹木环抱,这样午后倒也算不得太热。站到窗户边的小凳子望到外头,眼底山脚地平线上是镇子红瓦屋顶,仿佛都要融化了。弯弯扭扭的河流见缝插针,水面反射犹疑的银光。
空气仿佛蒸腾过,扭曲了河流奔腾处的高山群,它们甚至像没干透的青绿颜料,一股股还在流淌着微微跳动。阿爸说过,翻过山再走阵子就能看见真正的大海呢。
阳光悄悄潜到凹花牡丹纹绿玻璃窗,我跳回到地板上走过静悄悄的卧房。小茶几摆着阿娘剪下的一大束绣球花,还开得正好,大朵大朵互相晕染介于蓝紫之间的各种深浅。
我跑到屋子阴处的窗户边,一走进就有股樟树的湿润香气扑过来,甚至有些凉意。阿娘正在后院里搓洗贴身织物呢,从这里望过去,只能看见拿珍珠发卡随意挽住的满头青丝,还有她稍微低头露出的一段粉嫩脖颈。
“阿娘,怎么还没洗好呀?”我大喊一声,吓得后山树荫里飞出只长尾巴雉鸡。
阿娘转身抬头来瞧我,满手都堆满皂角粉激起的白沫。
“毛毛再等会,阿娘再漂一遍就完事了。要么你帮阿娘开水龙头?”她抬起皓腕蹭下眼角,围裙也湿了一小块。
我光脚下了楼,冲进厨房直奔后门,跑过那片长满玻璃弹珠大的野西红柿丛,阿娘早已蹲在地上等我扑进她怀里。
“毛毛看嘛,你阿爸换下的内裤背心都洗好了,阿娘只要把这些小裤和你的肚兜解决掉。”
“还好我不穿内裤,给阿娘省力啦。”我扭股糖似的只往她怀里钻,阿娘笑着拿手肘碰碰我后脑勺。
“去帮阿娘扯软管来。”
水龙头一开,我就握着软管冲阿娘甩过去,她尖叫着躲过水花激流的攻击,“好啊毛毛,敢闹阿娘。”
我咯咯笑起来,“阿娘不是说只要漂就好啦?我来帮阿娘冲掉围裙上白泡泡。”
她也扯过后院那头延伸到脚下的另一根软管,对着我滋起水来。阿爸说过这山上的所有自来水都是后山水库里抽的,倒像我们以前寨子井水般清凉,打在身上就是一阵透心的沁凉。
“我投降,阿娘再不放手就是小狗啦。”
她笑得眉眼都弯成了好看的柳叶,在我鼻尖上一点拧了几下,“毛毛真淘气。瞧,给你阿爸晾干的内裤又浇湿了。”阿娘指着旁边拉起的一排绳索。
阿爸上山坐班穿的内裤全给我的水炮破坏了一遍,有的还往下直滴水呢,不过阿娘并不生气,后院风大,很快就能干。
她又就着小板凳坐好了,从大盆里捞出几件我的肚兜,麻利抓了大把白泡沫,往竹木搓洗板上搓洗起来。我在大盆里玩了一会水,转头看见两只大蝴蝶飞到那边晾衣绳,立刻就丢开手跑去追。
“毛毛仔细胡蜂,那玩意最毒了。”我跑得太快,她不忘白嘱咐一句。说起来前阵子阿爸还带过马蜂蜜给我呢,他在树屋边找钓鱼竿掏的。
最近阿爸去坐班前都要改换深色内裤,绳索上用木夹子别住以宝蓝、灰蓝、藏蓝、群青、钴蓝、深蓝之流最多,另一列的有深灰、花灰、藕灰、麻灰。我在底下走过抬头搜寻蝴蝶的踪迹,皂角粉的香气阴凉清冷,后山大樟树越过头顶,洒落星星点点的圆形日光斑点,冲淡了大半的潮湿味。
我屏住呼吸,原来它们停在晒阿爸纯黑和纯白内裤的那一根粗绳上。阿爸如今每日回家才换白内裤来穿,我前几天好奇问他为什么,他只是笑着道更耐脏,随即就套上贝壳色直条纹细呢亚麻西装马甲,紧一紧宝蓝斜纹圆点草履虫领带就下楼去了。
但那天他穿的是浅蓝螺纹三角内裤,细说起来也不太耐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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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群鸽子飞过天空,翅膀扑腾声轻柔得像水面落花激起涟漪。“滴滴。”急促的两声汽车鸣笛却如同石头丢到水中。
“哦,是你阿爸回来了。”阿娘放落看了一半的画册下楼去了。我瞄过去封面几眼,那蓬蓬纱裙摆的女郎举着杯红酒笑意盈盈。
站到阳台上果然能看见阿爸大步从铁门里走来,热暑气未散尽,在他背后扬起些微尘,让下午阳光染成金色。阿爸戴着啤酒瓶底大的一副墨镜,面无表情把嘴唇绷得紧闭,下颌刚硬的线条上点缀着刮得发青的胡茬。
忽然阿爸像发现了什么,居然露出一抹微笑来加快脚步,我还以为他发现我在张望,结果阿爸却一把抱住跑去迎他的阿娘,将她拦腰举起来转圈圈,阿娘穿着米白裙子就像朵风中打旋的白蔷薇。
“快去洗澡。少在这里胡闹。”阿娘娇嗔带羞含怯,拳头捶打在阿爸坚实的胸膛,脚步越来越响亮,他们上楼来了。
我跳下椅子躲在帐子后面,阿爸直把她抱到门前也不肯放手,又抬起膝盖一颠将阿娘打横抱起跨进屋里,这才用脚后跟将门掩上。
“阿爸我回来啦。”我大叫着跳出来,但他们却没有被吓到。
“是你回来啦才对。”阿爸笑嘻嘻纠正我,阿娘才不去理他,只顾勾着他脖子,脸埋在丈夫坚实胸膛里。今日热,阿爸只穿着一件很薄的亚麻西装马甲,即使这样,里面的白衬衫也已经溽湿了一大片,晕染出盔甲般的胸腹肌肉块。
“阿爸今天答应给我骑马打仗玩的。可不许耍赖哦。”
他抱着阿娘落到沙发里,抬起手掌拍到额头发出响亮一记。“倒把这茬忘记了。宝贝去洗个澡先,花油记得灌一灌。”阿爸大手又钻进阿娘裙下,让她假装生气推开了。
浴室里哗啦啦水声清晰传来,阿爸怀里还留有阿娘头发上的山茶花香气,他点一点我的鼻尖笑道,“毛毛今日很乖么?不乖就不玩骑马咯。”“当然啦。我还帮阿娘漂衣服呢。”
“是吗?这么能干?”他忽然抱起我滚到沙发脚下,“那就来吧。驾。”
我咯咯笑着抓住阿爸深棕色的皮带爬上他宽厚后背,还没坐稳阿爸就故意四肢并用刨起来在地毡上横冲直撞,简直要把我甩下去了,我急得抓住他汗湿的腋下一角,“阿爸慢一点!”
“毛毛扯到阿爸胳肢毛了。快放手。”
“没有缰绳,这马怎么骑呀?”我干脆趴在他背上不肯动了,阿爸身体里的炽热透过衬衫烘烤着我的脸,很快逼得我不得不移开。
“毛毛还知道什么叫缰绳了?”他回头挑起惊讶的眉头。
“周叔叔带我骑马告诉我的呀。”
阿爸就不再多话了,我望着他垂到地毯上的领带忽然灵光一现,马上伸手抓住握在手里,右手一拍阿爸挺健的雄臀,“驾!”
他懒洋洋问:“可坐稳了?”
我一说好,阿爸就脱缰野马似的爬行起来,载着我在屋子里“突突突”到处急奔,我骑在阿爸马背上拽紧他这条银灰蓝色的领带,仔细看颜色像阴沉积雨乌云后面的蓝天。
“阿爸冲呀。”我拽得他腰际太用力,阿爸衬衫从腰带禁锢里被扯出大半。
“冲冲冲。”他喘着粗气爬过大穿衣镜,我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西装马甲的模糊影子。这时浴室门开了,阿娘袅袅婷婷拿毛巾边给头发吸水边走出,看见我们胡闹,也驻足捂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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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娘,看见毛毛没有?这小子前天嚷着要吃西瓜。今儿有人送了砂瓢的。”
阿爸的声音难掩得意,他的脚步中带着急切。“还得了两个上好的文旦柚,你尝尝酸不酸?”
他大步走进卧房就不说话了,手中剥到一半的柚子咕噜噜滚落在地,卷起一路浓郁而略带刺激的的草木酸甜香。
阿娘斜倚床柱背对大门站在纱帐里,任由阿爸用惊艳而渴求的眼神将她几乎赤裸的玉胯春光欣赏个遍。
午后的日光经由百叶窗折射进屋里,照得四处光亮如新。镜中的她身段苗条如供在梳妆台前的百合,阿娘早就褪掉乳罩,半含羞地对镜展示两颗饱满又不失小巧的玉乳球,红润乳珠活像纸杯蛋糕上的糖渍樱桃。
她素手越过浑然天成的玉乳沟谷,拂摸阿娘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滑溜溜腰腹,肚脐眼下方半寸处系着白蕾丝吊袜带,两条细细白绳带索牵起阿娘完全裸露的玉阜粉丘和莹润的玉腿。
从上往下覆盖着薄薄的白蕾丝袜,莹润大腿根部靠近私处紧裹一圈缎带,阿娘并拢双腿手撑床铺,腰间的吊袜带上半部窄窄的像半边月牙,与连体的吊带并丝袜最高那截堵成城墙,堪堪把阿娘肌肤最娇嫩软香的那块赤条条三角新月地圈禁其中。
她似乎有意迎接急色的阿爸,所以根本就懒怠穿上小丁字裤,私处就这样羞答答地在阿爸面前展露无遗。
玉阜饱满高耸如莲蓬,光滑似煮熟的去壳鸡蛋,肌肤生得雪白娇嫩近似半透明的青瓷,连一丝毛发都无,整只玉蚌闭合得极紧,只从中间纵向裂开道粉红蕊肉缝,像朱唇轻启微笑的弧度。
阿娘往后跌在软乎乎的床铺,白花花雪玉陷在红灿灿鸳鸯锦缎枕中,她扭过头去故意不肯瞧阿爸,手上仍然轻抚凝脂般的玉胯,只听“啪叽”一声,阿娘用自己的指头扒开那晶莹粉润的玉壶,轻轻停留一瞬保持肉蚌敞开心扉,她指尖无意碰触到悬挂在粉嫩花瓣上端的豆蔻,立刻像含羞草那样颤抖着全身,把大腿夹紧关拢了花口,可是短短几秒就足以让阿爸窥见内里的粉嫩桃源饱含春水。
“骚娘儿们,老子非要肏翻你这嫩屄不可。”阿爸低吼出声,差点把我吓得在衣橱里跳起来。
他飞速甩脱西装外套,正要把自己脱得光裸,阿娘娇声娇气呻吟着翻个身道:“孩他爸留着裤子罢,人家爱看你穿西装裤打领带呢。”
“依你。”阿爸闻言紧一紧墨黑菱格纹领带,解开他深宝蓝色衬衫的袖扣,大手定位到西装裤裆部,只听拉链响亮往地板方向“嚯啦”到底,他健壮身躯就栽进床铺全面压制住阿娘,她双腿挣扎着勾到阿爸的腰际,他干脆又把全身体重压在阿娘娇躯上。
男人的健壮身形即使有衬衫西裤障眼也能清晰可见,他抬腿奋力往那里一冲,只听:
“骚宝贝儿,我肏,你小屄好紧,吸得汉子屌上真舒服。”阿爸甫一入港就咬牙切齿地赞叹不已,他用双手团起阿娘胸前柔嫩圆球按摩,野兽般沿着乳晕啃着吸吮甘甜乳汁。
“给汉子吃奶,嗯,添了毛毛这奶子果然更够味儿。又软又挺。儿子吃这边老子也吃这边。”
阿爸哪里只是吃奶,他一会咬住阿娘被刺激得通红的乳尖用嘴拽离她胸前,一会又连同白馥的乳汁吐出嘴里奶球拿巴掌扇出阵阵乳浪。
逃无可逃的阿娘已不住莺莺叫唤,双手扣搂着阿爸让深岩灰西装裤包裹妥帖的雄臀,似乎是请求他稍小意温柔些玩弄自己木瓜椒乳,又似乎在催促他在紧致湿润的蜜穴里纵横驰骋得更猛烈些。
阿爸也不负她含春待雨的请求,只把雄臀神龙摆尾般狂冲猛动,让噼里啪啦的同床爱歌响彻房间。
“孩他爸,孩他爸,呜呜,人家小屄屄都要让你给日穿了。”阿娘嘴里又是哭叫又是求饶,花壶却还是让阿爸结结实实一口气连捅数百下贯穿。
她无力攥紧杜鹃红的床单,快感让断断续续的娇啼像是哭泣的小猫。迎面承受着阿爸的强力撞击,樱唇不时被男人带着喘息粗气的吻堵住。
“这点就受不住了?嗯?谁叫你勾引自家汉子的?”阿爸扛起她玉腿架在胸前,下体打桩一样深深插入阿娘湿润花心里突飞猛进。
虽然看不大清二人结合处的光景,光听她的忘我呻吟就知道阿爸抽插的力道之强。春水湍急如击打在岩石的啪啪之声连绵不绝于耳,想必阿娘私处桃源里泉眼无声惜细流已被硕大阳具捅成汩汩激荡,两边花瓣失守敞开玉门周围湿漉漉得一塌糊涂。
空气中柚子皮的清新香气和百合混合在一起,屋里更有肉体交缠的浓厚热烈气息蒸腾得暧昧不清。风吹起白纱窗帘无声飘飞着,地板上仿佛铺开一层蝉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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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在汆烫大汤锅里的马齿苋,草木蒸熟后散发着一股酸味,水汽缭绕间只见她葱白似的指头飞舞,很快就把冒着热汽的菜用长筷子捞到竹筛里。
“什么时候能吃呢?”我坐在桌前数起散落一托盘的小鱼饼干,阿娘端起竹筛去外头晾晒,正好又返回来拿纱布好盖在上面不叫鸟雀啄坏菜干。
“日头这般大,明就能晒干。”她又挑了个秤砣、一块镇纸,轻快出到院里去,后山和院子夹角处漏下好大一块日光,晒在石块拼成的乒乓球桌上,阿娘已经用西葫芦条和长豆角条把它几乎铺满。
我悄悄跟着她的脚步走过去,阿娘正专心拿竿子把穿过挂绳的竹筛挂在大树枝上,她一身象牙白底水墨碎花连衣裙给香樟树漏过日光铜钱大的光斑,就像尾金鱼荡漾在搅碎的银色水花里。
“我抓到阿娘咯!”
“你这小子,吓坏我了。”她差点没把竹筛打翻掉,转头点点我的头顶,“越来越淘气,等你阿爸回来教训你。”
“阿爸也淘气,每天晚上都缠着你玩骑马马,那你还会给阿爸做菜干蒸肉吗?”我不依不饶抓着阿娘裙摆的一小角。
“去去去,你这娃就知道乱讲话。”阿娘转过身来,脸一下红得像院子里熟透的小西红柿,她今早被阿爸折腾狠了,来不及梳头只拿个珍珠发卡盘起满头青丝,这下发髻散落,发卡就滑落到了我掌中。
“我要拿去给恐龙小队做挖掘宝藏。”
“那今日就不准吃冰淇淋咯。”阿娘牵着我回到屋子里,仔仔细细为我用肥皂水洗了手,连指甲缝也不放过。
“阿爸每天晚上都骑你,你也该不让他吃才对。”
阿娘羞涩捂着嘴,差点没笑出声,只管挥手打发我,“又胡说了,去拿冰淇淋吃吧,今天只能吃一个。”
等我挑挑拣拣好一会再拿给阿娘看了以后,她数着冰箱里剩下的冰淇淋,这才抬眼瞥下墙壁上大挂钟,“晌午咯,阿娘去躺会。毛毛困的话去小房间小床床睡哦。”
阿娘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又多了一层可疑红晕。我望着窗户外头院子里,日光在草地边缘凝固了懒怠动弹,正也是阿爸午休的时辰。有什么了不起的嘛。
又不是没见过阿爸这时候回来赤条条骑阿娘。
就像昨晚那样。
“我可以去外面玩吗?”
“绝对不行。”阿娘卸掉发卡,长发往肩后如云甩开,“日头这样大,不得中暑哦。”
“那我就在浴缸里玩小鸭子炮船队。”
她无奈打量一下敞开的浴室,脸红得更厉害了,随口答应道:“行,去吧,小心莫湿了衣裳,真湿了就在楼梯口叫阿娘给你换啊。”
阿娘已经上楼去了,我望着她放了半盆浴缸的温水发呆,舍不得把塑胶黄鸭子丢进水里。鸭子进到热水不是做成鸭汤吗?阿娘真笨。
我想了想,决定玩点别的,抄起小板凳就放进浴缸,再把短裤往上多卷几圈,眨眨眼想起阿爸买给我的小鱼竿,我跳出去光脚踩过地面,终于在车棚里找到了。
重新坐在浴缸里,我拿脚把帘子拉开,鱼竿胡乱一甩勾到壁架上,咕噜噜滚落阿娘用的一只翠绿洗发香波瓶,还好不是玻璃的不然麻烦咯。
幸好阿爸早把所有容易摔碎的瓶瓶罐罐都挪到他们卧房浴室,我闭上眼睛大胆把小鱼竿往半空一甩:反正灯也刮得高,鱼竿根本够不着。
“上钩啦。”我扭头往好好呆在浴缸缘的小鸭子兴奋叫出声。
那团白东西随收线徐徐在磨花大理石地砖上爬行,并不重,很快就让我拉起来悬在视线前了。
一条雪白的男士三角内裤,囊袋位置还留下两根黑黝黝的卷曲体毛,散发洗衣粉漂过的清香同时仍然能闻到一点点略微咸涩的汗气,混合了软椅的皮革味并刀一样的金属味,还有男人那话儿被包裹一整天后分泌的雄性膻腥。我忽然回想起昨晚阿爸是怎样把从胯间它褪下来抛过浴室空中,大摇大摆甩着阳具和春袋走向浴缸的了。
“怎么这么等不及你家汉子?”
阿爸扭过身来随手半拉起浴帘,阿娘压低了娇笑不停“嗯嗯啊啊”撒着娇,水流声像下大雨一样哗啦啦响彻浴室四面墙壁,我好奇伏在沙发背上窥探过去,里面没开大灯,只有浴缸上方的整块橙色壁灯亮着,在浴帘上投射出二人紧紧相拥的身形,许多小水珠不断扑腾着再滑落拖出条条泪痕。
“哎呀,不要嘛,你关门没有。”“关了。”
阿爸撒谎了,因为浴室门就还是敞开的。
可是阿娘好像晕头晕脑没在注意,尤其是阿爸忽然拉起她一条丰润如凝脂的大腿搭在他腰间的时候,那代表阳物的硕大棒槌黑影往上跳跃击打阿娘玉胯处。
“毛毛在干吗?”阿娘真以为门关严实了,她声音提高了一些,含羞带怯地趴在阿爸胸膛上,任凭他把空出来的大手去掏她私处。两个影子几乎要完全融入在一起了,当然咯,阿爸已经把自己的三根手指伸进阿娘娇躯里了。
“娃在看卡通片,还开着收音机听厂里儿童台,真是够贪心的,随他娘。哎哟。”阿爸还没笑话完就让阿娘轻轻咬了口肩头肉。
“哪里就、就贪心。”她嘴唇线条咬紧,娇美小巧却丰腴的臀球已经不受控地随阿爸手掌摇曳。
“淘气。”阿爸加快了掏弄阿娘秘道的手法,水流潺潺一时分不清源头是从何而来,只听阿娘呻吟得越来越心醉神迷。“哪个昨晚自己坐在你汉子屌上小屁股动弹得像个小骚货一样。”
“哎呀你坏。”
她挥舞起手掌击打在阿爸坚实得铁壁一样的胸膛上,哗啦啦又拍出许多水花,扑打着浴帘响声闷闷的。水流瀑布似的冲刷下来,浴帘也随之改变着方向起伏,不时闪现着阿爸汗毛森森的健壮大腿,往上阿娘雪白的嫩臀若隐若现,被他抓在手里玩弄,不时就是一巴掌招呼上去。
“啪唧!”
这响声清亮得像拿洗衣板拍水面,我吓得缩回沙发,脚踩住遥控器把电视声音加大好几档音量,荧幕里的歌声飘满屋子里。阿爸也悠然在浴室跟着吹起口哨,阿娘却没听出异样只是娇笑:“这娃儿,动静闹这样大。”
“你该谢咱毛毛,不然要他亲耳听他阿爸怎么插他娘小嫩屄么?”阿爸坏笑着高高扬起一巴掌,打得阿娘半边圆润臀球弹动抖落他一脸水珠。
“他娘个小紧屄的,还没上手就这么多骚水。”
浴缸里本来放得半满,阿爸蹲落下去就漫出来,他伸出只大手有力扣住缸沿,另一只手不容分说扣住阿娘细腰,仿佛在演皮影戏般,阿娘早已分开的腿间那丘状圆润绽放成两轮半圆,如同玉蚌吐珠捧出颗小小的豆蔻,让阿爸扁勺一样的舌头疯狂搅动着而颤抖。
“孩他娘你这水再流要漫金山咯。”阿爸抬起头去舔舐漫天欲水,刚毅的侧脸轮廓被水流抚过,好像一尊正在磨洗的铜像。男人有着宽阔的额、峭壁般鼻子和锋利的唇,方中带圆的下巴,两颌线条坚定有力,喉结突出大口吞咽娇妻最柔软核心渗出的春水。
阿娘可怜巴巴地不住呜咽,紧紧揪着阿爸湿漉漉的茂密头发,保持单腿半站立半蹲的姿势,另一条玉腿早已跨在阿爸肩头,好让他最大化啃食着自己柔嫩的花心。
“啊呃。”她提高音量叫出声来,阿爸刚把四根指头并拢叠成一股捅进阿娘蜜水桃源,拉出丝丝缕缕的黏液在水流里经久不散。
“宝贝这么湿,可以随便给汉子插了。”阿爸从容站起身来,他胯下那一根经由灯光照耀,已经膨胀到可怕的程度,从他身侧伸出仿佛粗大铁柱,阿娘扭头瞥一眼害羞而胆怯想逃开,却被阿爸抓住双臂从背后按在墙壁上。
“孩、孩他爸,我、我先吃一口你那话儿...”
“嘿嘿,早上吃过了不是,莫急,等会让你吃个饱。”
他们的身影完全交叠在一起,只见阿爸的黑影脚踝树桩似的踢开阿娘玉腿,把她像举面粉口袋一样扛在半空,阿娘胡乱乱蹬着勉强踮脚踩上浴缸沿,而阿爸扶都不用扶,轻车熟路挺起雄臀,一声惊天动地的“砰啪”,他喘息得如猛虎一样,下盘马达般对着紧贴墙壁的阿娘开始起伏。每一发都是有力而凶狠,仿佛要插进阿娘灵魂最深处。
“宝贝,你真紧呀。嗯?”
阿爸咬牙切齿地压制住阿娘继续动作,经过最初因硕大而产生下意识地抵触后,阿娘略微放松了一些,哭哭啼啼着断续娇啼,“亲汉子、哎呦…你好大,顶得人家好满、都塞满了…”
她就这样被架在半空,双臂先是让丈夫扭在背后,再摊开笔直的一字贴在墙上,下体因为悬空而抓不住重心不停扭动,倒把男人命根子夹起得越来越紧。
“肏,小骚屄。”阿爸狠狠冲击几十发猛地拔出来,并把阿娘从墙壁上抱下硬按在浴缸里,她被水流浇得失声尖叫,我疑惑地打量几秒才意识到她的失态另有原因:阿爸的大腿站在她面前像在踢球般往前方晃荡,把浴缸水搅动得惊涛骇浪。
“啊!”阿娘忍不住弯腰曲背从水面升起娇躯,阿爸这才把大脚从她私处挪开。
“吃。”没有多余的废话,男人的命令低沉有力。
阿娘没有犹豫抱住阿爸的脚趾就吮吸起来。
“肏。”阿爸长出着气仰头往后弓起脊背,阿娘逆流而上慢慢亲吻着他的足踺,再是笔直的小腿和粗壮大腿,直到她的嘴被春囊塞得满满当当,硕大粗硬的阳具吊钟一样击打在她脸上溅起无数水花。
“不是想吃吗?老子给你吃个饱,小骚屄,张嘴。”
阿爸低沉骂着脏话,从耳后抱起阿娘脸庞,疯狂往自己下盘套弄,直到阿娘娇躯颤抖着要昏厥才挺腰往后一拔。
水流混合咳嗽干呕,还有男人快意的低吼,这一切都把我吓呆了趴在沙发背上一动不敢动。远处山峰有轰隆隆雷电在逼近。
“把屁股撅起来。”
阿爸的命令是容不得迟疑的,代表阿娘圆润臀球的那轮明月盘马上又挨了两巴掌。现在阿娘背对着浴室门高高撅起嫩臀,站立在浴缸里弯下腰肢,双手没入水中抓住自己的脚踝,如同一棵临水的绿柳等待丈夫的临幸。
好在阿爸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只听一声闷哼,阿爸就站在阿娘背后挺腰耸胯,已经把那玩意整根没入她柔嫩的贝肉里。他那春囊仿佛蓄满了男人琼浆玉液的精华,往下沉甸甸坠吊着,随抽插激烈节奏击打阿娘私处的另一处精妙蜜洞。
撞击声简直地动山摇要塞过越来越响的闷雷,阿娘的身影渐渐摇摇欲坠,双手无助地在墙壁上划拉,阿爸容不得她逃开,早抱紧阿娘纤细腰肢打桩冲击,浴帘湿漉漉裹住阿爸健美的臀部,他的屁股蛋子像个不断收缩的青南瓜,又圆鼓又挺翘,同时又结实有力,难怪能支撑他在阿娘紧致湿滑的秘道九浅一深冲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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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流里一溜大石头遍布青苔,在银杏树荫遮蔽下长得非常密厚,就像绿色的毛线球般可爱。两边溪谷湿漉漉的沙地扎根成片苏铁,桫椤树随微风沙沙抖落金色的日光斑点。
阿爸把钓鱼竿往背后一甩,线就从身边飞出去溅落在急流里,我瞧上一眼问他:“阿爸鱼要多久上钩呀?”
“这可不好说。”他扯一扯蛋壳黄色的卡其布长裤,半蹲下来和我对视。“毛毛觉着不好玩了?才出来多久。”
我去扯他罗纹白背心肩带来玩,“好容易抓个蟹子,阿爸又说要下卵孵蟹苗了叫我放掉。”
“难道毛毛忍心不成?”
“我又不吃它,就是想养着玩玩嘛。”
他把鱼竿夹在裆里,伸出手揉乱我头发,“乖,那玩意在家里养不活的。”
“阿青哥要在这就好了,我叫他往水里玩去。”
阿爸歉意地一笑,“阿青哥好久没回寨子里看他娘了,你又不好跟去。乖毛毛陪阿爸钓会鱼,明日给毛毛买新玩具好不好?”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完立刻扑到他怀抱里,阿爸乐呵呵单手箍牢我,顺便正一正头上被我撞歪的砖红色棒球帽。
今早才起床,就看见阿爸站在卧房门外的楼梯走廊,正和阿青哥说什么,我听了一耳朵仿佛在给他带东西回去。
“这件拿去,下次我来好叫你娘穿起。”隔着纱帐,只能模糊看见阿爸高大的身影,正故意拿大拇指和食指捻起件小内裤展示给阿青哥瞧,他不住坏笑把它扔给对面小伙子,拍着肩膀走下楼去了。
阿爸准又在打些鬼主意。
“毛毛今晚上和阿爸去山上吃饭好不好啊?你阿娘也要去的,我们都穿得整整齐齐。”
“那明天得再买一个冰淇淋。”
他皱起眉头几秒,随即笑道:“那还不容易。就怕毛毛吃了今晚的冰淇淋,几个月都不想吃旁的呢。”
我忽然想起昨晚上入睡前,阿娘确实有在衣橱里寻出来杏仁色小卡其裤和浅蓝白条纹衬衫,还细心熨烫了两遍才折起来放到床头柜上呢。原来早就等着阿爸来告诉我呀。
而阿爸开车送了阿青哥回来,一头就上楼来扎进浴室里洗澡。我赖够床了起来刷牙,走进浴室发现阿爸正在刮胡子。雪白的泡沫一路从他两颊连绵到下巴再到胸前,活像条棉被。阿爸握紧那柄小银刀仰起头,对镜就往脸上招呼两道,刮去发青的麦苗般茬子,再放到水龙头下哗啦啦啦冲洗薄荷味的白沫。
他捡起架子上另一把刀子,沙沙刮起胸膛前连绵的密毛。
“阿爸剃这儿做什么?”我探头探脑好奇仰望他。
“哦,没紧要。就怕热咯。”
“胳肢窝里更热,阿爸怎么不刮?”
“那里刮了生汗。”他随意调整下缠在腰间的大浴巾。我悄悄打量着阿爸肌肉横布交错的雄躯,洗过澡后他背部几道红抓痕更显眼了。想是青小婶抓的,阿娘并不会把指甲留得很长。
“爷两个回来啦。”阿娘从厨房桌边起身,仿佛如释重负般奔过来,桌上的两杯冰茶都没怎么动,但那眼熟的大伯却也站起来问阿娘:“能方便一下吗?”
“走廊那头,门开着的。”
“怎么了?他有什么事不成?”
“可不是有事呢,过来说要给他们家姑娘找个在山顶的活计,我说我管不了这些事,就是你也掺合不去的。他听了只不说话,倒是一直打听你。”“他家姑娘?哪一个?”
阿爸换掉临出门随便套的那双网球鞋,举起来看看鞋底有多少泥才顺手搁在门外。
“就给山神老爷迷了的那位。”
阿爸穿拖鞋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抬起腰板并不理会阿娘而是对我笑道,“毛毛帮下阿爸,外头鱼竿挪到后头干地去。”
“没什么大事,大约眼红细娘那起女孩子有工钱拿吧。”
“你真要去荐她不成?山顶再迷了心往后头林子走失了可都是你的责任。”
“哪能呢?我来跟他好生说道,你去瞧瞧外面落花生晒好了没有。不用担心,我怕他不成?”
我磨磨蹭蹭抱起鱼竿听了好一会,到了这下才跑开。前脚去完成任务,后脚阿娘就迈出门了,我知道她肯定不放心,于是故意走过去蹦在她面前。
“阿娘我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你那套玫瑰花样小内裤让风吹走了。”
“哎呀。”阿娘吃惊起来,“往哪去了?”“后山坡梯子上。”
她马上就走开去寻。石梯时不时总有医生得了闲来回散步,还有隔树林子住着的德威先生,最近也只骑摩托车放到山坡医院车棚里再走下来,我还跟他照面打过几次招呼呢。
阿娘是断不肯让旁人捡到她那条开裆香艳小裤的。
悄悄走进屋子里,阿爸已经请那大伯移到客厅边坐,两人互让了一回,那大伯才肯就着高脚凳坐下来。阿爸也搬来一条长椅,把黄卡其长裤的胯部往上提拉两下,瞬间让大包更顶得凸起夸张了。
“毛毛他爸,你也就行行好。咱们都是寨子里的好邻好亲,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闺女好容易清楚些,再犯了可怎么好?”
“她是让山老爷迷了的,跟我有什么相干?您再喝点。”
“也还是你救了一条命下来的,就是给你做偏房做小都使得。如今在家只抱了你们拜假亲的新郎帽,我们看着不好哇,早晚又要犯病。”
“什么偏房做小。好好的一个大闺女,讲这些。”
“我老汉给您磕头,好歹收下她,寨子里都背后笑话我们家呢。”
“快起来,这样我可当不起。当日拜堂就说了的,怎么还扯不清,你们给她找个姑爷不就好了?皆大欢喜。”
“大家都晓得来龙去脉,哪个来提亲?”
“你们去求求姓汤的,叫他带到城里去,要什么姑爷没有?”
“快别说这些,一说姑娘就要投河。”
“罢了。”阿爸懒得多费口舌,“你没在孩他娘跟前透出什么口风吧?”
“没有呢,就说求个缺,散散心避风头,领个工钱,二来山上房子里小伙子多着呢,没准能有姑娘看上的也未可知。”
“山顶的缺不好补,我跟孩他娘说家里杂事多,她又要看娃又要做事,找个姑娘帮佣罢。”
大伯伯说着就要给阿爸磕头,被他使劲拦住了。
“能补缺就上山顶去,不成就在我们家先做着,工钱从我这出没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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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拿起个蝴蝶小领结朝我挤眉弄眼,我直摇头,“瞧那红点点,像个毒蘑菇呢。”
他只好找出条短短的丝绸小领带,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阿爸彻底没辙,随手从抽屉里扯来条蓝白条纹领巾。
“阿爸我要这个,你帮我打个水手结。”
他咧嘴大笑起来,“嗯,倒也使得。你从哪看来的?”
“连环画呀。阿爸真笨。”
“卡其布裤子只怕磨胩,毛毛可要穿内裤?”
阿爸又想哄我穿内裤了。
“不要不要。”
“好好好,那里面再穿条短裤好不好?”
“好吧。”
我站在床上使劲跳动,阿爸寻出一对深黑色的长筒袜来给我穿,“毛毛要这双?”他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拎出一对深海军蓝的,“还是这双?”
“蓝色的吧。”我蹦累了挂在他肩膀上,任由阿爸抓起我的小脚丫套上袜子。“为什么非要这么长的?”
“要盖过小腿肚,不然不礼貌呀。”他亲亲我头顶发旋,“毛毛可记住了?”
“记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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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2-20 12:52 | 显示全部楼层
夜晚总是伴随着呻吟和呼唤,低沉暧昧就和幽幽烛火一样。阿爸将阿娘雪白蕾丝裤袜股间撕开一抹口子,她故意并拢起双腿抬高,把私处纯白包裹的私处也露出来,对准中央的凹陷处用纤指轻戳一下,春水玉泉就洇洇满溢而出,在白色小内裤上浮现出明显的铜钱大的印记。
她拉扯着小内裤往腰后提起,窄条布料卡进花壶肉缝,不断摩擦着那颗娇嫩嫣红的花蒂,弄得她半闭起如丝媚眼,忍不住夹紧双腿扭腰去轻蹭光滑玉阜。
那娇羞模样落在阿爸眼里,无异于最不经意的诱惑和最热情不已的邀请。
他往前猛扑压在阿娘娇躯上,握着把硕大如鹅蛋的龟头探入她两瓣臀肉,噗嗤一声挤进狭窄湿热而紧致的蕊穴猛冲到底,阿爸狠狠撞在娇嫩花心窟窿不带半点犹豫,只一发用劲抽送就让阿娘触电般绷直脚尖,双乳在阿爸挑弄下猛烈晃动。
月色悄悄转亮,今晚还很长,阿爸的生猛才刚开始。他抽插得次次都如此粗狂,力道不知疲倦般越战越酣,阿娘雪白平坦小腹不断鼓起回落,花宫里前后窟窿已经不知被贯穿了多少次。
当阿爸拿粗大龟头摩擦着她敏感的花蒂,阿娘双腿之间已淌满因情动而喷涌而出的爱水,这让阿爸得意咧嘴大笑,他随意抚摸起娇妻雪白小腹摩挲把玩。男人春袋里平日高悬起的两颗大蛋这会子沉甸甸晃悠直要坠落一般,显然已迫不及待要让胯下美人花径灌满积累的饱满浓精。
他笑着吹熄蜡烛,床上震颤起熟悉的摇晃。我悄然转身带着微笑入眠。
一夜好梦。
醒来的时候床已经空了,我爬到床前桌子旁果然看到阿爸。他正半蹲在树荫里草地里,举起大石锁放到胸前又反复放下,紧闭腮帮子吭哧吭哧呼气,雕像般俊脸涨红了挂满汗水,连脖子的皮肤也片片泛起。
“哎呀。阿爸好像龙虾哦。”
我从攀缘到窗前的蔷薇花丛后面探出头,对他高高做起鬼脸。
“小坏蛋,起得这么晚。快下来!阿爸都在外头跑上半个钟了。”
他拿起脚边的水壶痛快抿上一口,招手呼我过去。随即伸出大长腿来压筋,他的健壮小腿肚沾了几点泥,黏上些灌木草叶像挂了迷彩,搭着森森腿毛看起来更添几分野性。
“阿爸臭乎乎的。”下楼穿过后门,还没凑过去就嗅到他身上咸涩汗味。我立刻嫌弃捂住口鼻。
阿爸气得马上把浓密的漆黑眉毛一挑,故意拿胳肢窝钳制夹住我脑袋,双手还不停挠我胳肢窝,弄得我逃不开跑不脱,只能一边徒劳空中蹬腿一边咯咯疯笑,差点让他浓烈的腋下汗热气息熏昏过去。
“还敢不敢说阿爸臭了嗯?”
我摇摇头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拉着阿爸脖颈上金属铭牌玩。正要去拔阿爸黑亮卷曲的腋毛,他忽然转而打横抱住我的腰高高举起,往地上深蹲做起哑铃来。
“一、二、三、四!”
我数到十,他才照着我腮帮子狠亲两下放开,“好了,去瞧瞧你阿娘。乖。”
“阿娘还在热豆浆呢。”
我跑开了几步回头往树荫下瞧,日光渐高透过清晨水汽拉成一缕一缕的金色圣光,照耀着阿爸正伸直手臂脱去湿漉漉的白背心,他双臂一鼓将它拧毛巾似的挤出哗啦啦汗水,身上那条白色麻布短裤本来就薄薄的很透光,淋湿了更是在裆部鼓起圆柱形黑团。
阿爸肯定早起懒得穿内裤了,我心想,而他已经脱了脏兮兮的跑鞋,塞进同样湿漉漉的黑色短袜抛到一边,弯腰捡起塑胶软管就往自己身上浇水,边冲洗赤裸的胸膛边甩去脸上水珠,溅得玫瑰花丛上滚动着一颗颗银光。
等他冲好凉吃过早饭上楼不提,日头已经穿过树荫洒满草坪。
我喜欢看阿爸差不多穿戴整齐了坐在床尾,外套刚取出还没展开,他只着件浅蓝色衬衫,把双臂搁到张开的结实大腿上。手掌交叠互按着虎口,腕上机械手表寒光四射。
深灰的西装裤线熨烫得利箭样笔直,裤管露出一段深色长袜包裹的脚脖子,有力地踩在黑漆皮鞋里。深黑暗红斜条纹的细领带垂落在胯间,随他呼吸起伏轻碰裤裆间大包。
他背头往后梳理得整齐发亮,一双眼睛只顾盯住梳化台前阿娘的纤纤玉背,嘴角含笑显得格外神采奕奕。
“还不动身?”阿娘瞥见他饿狼般的眼神忍不住红了脸,我趁她不注意把小手伸上台面,去够装在贝壳里的雪花膏。
“急什么。”阿爸懒洋洋开口道,又把裤裆朝着梳妆台的方向打开了些,仿佛一尊炮台在调整最佳射击角度。
“毛毛也要涂香香呀?”她转过头拧开另一个精致的玻璃罐子,拿手指头勾起点奶般甜香的乳霜擦在我脸上,“这个宝宝香香才是毛毛能用的。”
我得了这个就不缠着她了,心满意足跳开了扑到小床上翻滚起来。阿爸倒起身走上前去,坐在她只占据前半圈的春凳上,一把就将阿娘揽入怀里。
“嗯。”她缠绵叹息起来,镜中阿爸双手正挤压她胸前柔软呢,阿娘只得拽拉阿爸领带撒娇,“不要嘛,昨夜里才让你玩过。”
“一日算一日的。”阿爸压低嗓门听起来有些粗砺的沙哑,他用嘴把阿娘藕荷色短睡裙一边肩带咬下来,大手伸进她下裙摆里揉搓个不停。
“别,娃儿还在眼前呢。”阿娘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摆出害羞不已模样任他玩弄,不多时就压抑着喘息扑倒在台面,弄得瓶瓶罐罐清脆轻震大镜子。阿爸这才意犹未尽从她裙摆里伸出手来,一根一根在嘴里吮吸干净了,又塞进阿娘樱唇里叫她舔舐。
两声鸣笛打破屋中静谧,阿爸拍打阿娘臀球两记,咬着她耳朵低声笑道:“好了,不闹你了,明日再给你画眉。午觉穿骚情点等汉子。”
他退后两步站起身,西装裤裆果然不出所料顶起壮观大包,让阿爸走路都有些艰难而滑稽,像个瘸腿的企鹅似的。他抄起外套往身上一招呼,迈开长腿小跑出去。
阿娘仍然软绵绵趴在梳妆台前,胸脯剧烈起伏着呼吸空气,春凳上春洪泛滥一滴滴往地面淌落。好个坏阿爸,故意撩得阿娘下面湿掉就跑开了,生怕弄脏他的西装裤一样。
又是夏日寻常的一天。日头升高了蒸腾花园里的各色植物,闻着有开放到极致的草木气味。风吹过外墙上匍匐的藤蔓,沙啦啦轻轻作响,给阿娘在楼下大客厅里奏响的琴声伴奏。
我支起头踩了椅子,趴在写字台前往外面看。后山阶梯两旁滚落樟树黑籽,灌木时不时有东西在穿梭。斑鸠、彩鸡或是松鼠和四脚蜥,这些阿爸领我爬山时都见过了。
视野往竹林左边能瞧到苗圃的玻璃屋顶,那地方只在墙上泛黄地图标过呢,要是能缠阿娘带我去走走。
跳下地板,我奔向楼梯,却听到琴声停掉,转而有电话铃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阿娘接了话筒笑答。
“啊,喂?哦,榄儿身上好了吧?没紧要的,明日叫铁哥儿送你过来就是了。”
她轻笑着拿细鞋跟轻踢墙角,想来小婶娘在那头说了什么俏皮话。
“好啦,晓得你是个能干的。莫提开车了,下水捉鱼也不露怯。”
“大允和细娘的喜事啊,还没提亲呢。哎呀,主婚还不是你家那位和孩他爸,都是现成的,就照着从前规矩。”我警觉地抓住栏杆坐在阶梯上,耳边允叔和喜事两个词嗡嗡混合作响。
“滚喜床你可定要榄儿来呀,就说姨姨想他呢。毛毛?自然也去呀,允疼他得很。”阿娘自顾自嘀哩嘀哩说个不停,我透过栏杆缝隙能瞧到她笑得花枝乱颤很是喜气。
我眼前仿佛也被热烈的红遮住,就好像那日坐在老宅婚床里。屋中人影幢幢倒映红帐上,是众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在低低交头接耳。
只有那年轻男人的抽噎听着格外痛心,等阿爸缓步到他面前,他艰难匍匐下去叩跪了阿爸,只道句“一切仰仗爹了”,说罢又要给阿爸磕头,拉扯间众人七手八脚扶他起来。
我不记得他们哄了我在喜床上待上多久,只记得仿佛吃过几轮红枣桂圆荔枝干果,又笑嘻嘻瞧我往簇新鸳鸯锦被里滚了几滚。外头烟花爆竹炮仗不知放了多少轮,隔得并不算很近只有隆隆传音,我竟然迷糊睡着醒来已在对面昏暗厢房牙床上。
透过糊了红纸的格栅门,我闻到爆竹余烬燃起火药味青烟,乡邻们仍然在新房大开的门口聚集着,一丝大气不出很是安静。神巫摇起金铃蹦跳穿过天井,叫我听着心里都哆嗦。
已经天黑许久,墨色夜深沉里点缀屋檐下一排排红灯笼,晚风吹过像野兽的血眼。我不愿让木门开启嘎呀声打破肃穆,同时心里也隐约觉得这不应该。或许是因为空气里燃烧着檀香和沉香加深这种错觉。
更有可能是喜房门楣上悬挂的八卦镜中倒影。
他们个个都戴了傩戏面具。沉默不语手执灯台。
我不过随意一瞥,不由更用力屏住呼吸。阿爸在哪?
四方窗格子切割开院落投射进来的暧昧红光,摸索行走并不会一抹黑,这老房是四合贯通的,每间屋子只需要顺着就能迂到。步伐带起屋里石板、老木家具和为驱尘洒水的气味,鼻尖痒痒的,我张嘴压下一个呼之欲出的喷嚏,悄悄摸进喜房没被灯火照到的墙角。
那位日间还看起来很疯癫的少女坐在喜床上,鸳鸯锦被已经平铺开了衬垫她雪白细嫩娇躯。她只穿件赤色鸳鸯戏莲叶肚兜,遮盖着下体半露半藏光溜溜一片。不仅没穿内裤,连私处也粉嫩得更连半根毛发也无,难怪阿爸一口就答应了呢。
我正好奇,只见在穿金牡丹刺绣游龙屏风后走出阿爸,他全身脱得赤裸裸的,拳头握紧手臂垂在身侧,像个将要出发屠龙的战士,裆下的骄傲巨根昂扬挺立,一顶一顶自信直捅云霄。
此时比起下午新房里外已经清净不少,从外头随着阿爸出现而低沉赞叹的骚动来看,女眷孩童老辈早都悄然穿过雕花月亮门出得院落去,想必只余下正值通晓人事的大小伙子们,他们个个竖起耳朵睁大眼睛,屏息捕捉喜床上的每一丝动静。
金铃急促连串作响,阿爸已爬到红霏霏大喜床上,顺手放落床前半卷藤黄竹帘,堪堪盖住他上半张脸孔,凸显着坚毅下颌线条和滚动的喉结。从我这个角度,却能清楚看到他雕像般侧脸带着半边邪笑,眼睛里闪动赤裸的欲望之光。
他跪坐下去深陷在红彤彤的鸳鸯锦缎铺盖里,浑身金色的腱子肉就像护法罗汉似的。阿爸大手一箍有力就把少女赤裸的娇躯背对自己翻过来,动作活像给煎饼翻面似的自然。他已蹲坐在少女娇臀后边,用掌心虎口有力搓揉她粉嫩私处肉缝,而胯下的硕阳沉甸甸地跳跃像个棒槌,击打少女那一线紧闭玉蚌,牵扯起缕缕丝丝密黏的水润,如同银线般藕断丝连。
神巫烧了香,往喜房门槛上浇敬糯米烧酒,在面具下朝阿爸缓缓点头示意。他得意一笑不再犹豫,从后抱紧少女浑圆臀球。灯火照耀下阿爸抬起健壮雄腰,“噗嗤”突破花口第一道重瓣屏障。人群低声发出梦游般迷离沉醉的赞叹艳羡声,就好像月光下风吹过高草丛。
远处有夜猫子忧伤高叫着飞过去了,院落又安静下来,瓦片上吹起的尘土都能听清。众人目光齐聚着阿爸和少女结合紧密处,暖红色的烛火流转光影,让阿爸阳具闪烁之间似乎更大了。他稍稍把少女莲藕似的一双玉腿分得更开些,继续凶残顶入,可硕大肉棒嵌合进玉璧里不过几寸,就因为极度的紧致吸吮而无法继续前行。
阿爸伸手蘸了供在床边小榻上的花油,均匀抹上整根肉柱,一点一点极有耐心边插边挺,把整根坚硬如铁的男性雄物全部送入少女粉嘟嘟花管。
“你真讨厌。”尖细娇笑把我从寨子里那个红色之夜拽回到夏日午后的屋子。阿娘正在把电话线缠绕在指头上玩,“这么惦记他裤裆里那玩意,那你去试试好啦,胀得肚子疼可不要怪我。”
“阿娘,我要吃蛋糕。”
她抬起头确认方位朝我笑道,“好等会子阿娘给你现烤一个。没事,毛毛在闹呢。”她转向话筒。
我拖拖沓沓下来,往沙发上躺落,摊开一本图画书看了好久,阿娘还在和小婶娘叽叽咕咕个没完,商量婚宴穿什么衣服最喜庆又体面。
“不行,那件浅紫色的纱袍太抢眼,夺了细娘风头哪成?”
“葡萄叶花样的缎裙?要先找一找。”
她总算挂上电话轻盈走来,“毛毛在看书呢?帮阿娘打蛋好不好?”
“好!”我响亮回答,扑上她正在系围裙的腰身。
“不晓得现下你阿爸在干什么?”她给我仔细洗了小手,连指甲缝都不肯放过,忽然自言自语般来了一句。
我眼前浮现出好多个或妖娆或纤细或丰盈的身段。“阿娘,允叔真的要结亲啦?”
“你这小鬼又清楚了。”她弯下脑袋亲亲我,“是啊,细娘还说一定要毛毛滚喜床呢。”
我不禁露出近乎为难的神色,阿娘看得好笑,往我腮帮子一戳,“怕什么呢?你呀就穿得漂漂亮亮,往喜床上吃点果子睡一会儿就成啦,又不是要去打针。”
“可是阿爸说允叔结过亲呀。”我怕她继续追问,连忙扯到别的。
“哦,你说那位啊。”阿娘把面粉倒进大盆里,正在查看油瓶的标签,日光把她卷翘的睫毛染得纤毫毕现。“她悔婚跑走,自然是不作数咯。”
她怜爱地伸手揩去我鼻尖上的面粉,“小坏蛋,沾上都没发觉。”
我咯咯笑起来专心打蛋。
午餐吃的莴笋肉丝并炒西兰花,我不喜欢西兰花的味道,阿娘半哄半骗着喂了我好几口,这才满意撤走餐桌。
“老这么坐着闷都闷坏了,跟阿娘去外头树底下玩吧。”她带我漱了口洗了脸,经过后门墙边又抓起草编帽扣在头上,将纱衣罩好连衣裙挽起碧玉手镯。
两颗老樟树之间悬挂的吊床摇摇摆摆的,刮风的时候活像小船。阿娘抱起我放进去,自己往草地铺上小毯子躺好了。白云遮住大太阳,水阀忽然启动旋转着浇洒起来。
“哇,好像落雨哦。”
阿娘回头笑一笑没回答,她伸手到颈后用绿纱巾绑起发丝,再把身边的藤编篮子打开,拿出本画册来慢慢翻动。头顶树荫在大风下不断打转,篱笆边阿娘种下的金银藤浓密一丛,只是这会子紧紧闭拢了花苞。
二楼卧房往外猎猎飞舞白纱窗帘,玻璃反射着厚重的蓝天,我视线落在屋顶上正在啄羽毛的鸽子们,阿彪说它们可聪明了,知道天黑要飞回山顶宅子去。
天色一分一分暗下去,蝉鸣不再那么激烈,有花朵迫不及待绽开了氤氲醉人香气。
“怎在这儿睡着了?当心给人干了去。”
阿爸醇厚的低沉嗓门,我稍微伸出头看见他漆黑的大皮鞋,踩在草地上稳当得很。米黄色卡其西装裤腿上两条笔直布料线条绷成利刃一样,哪怕他忽然半蹲着去掀开阿娘裙摆也如此。
“回来这么早?天都没黑呢。”阿娘咕哝着伸手让他把自己拉进怀里,顺便住阿爸手腕上石英表盘瞄一眼,“才四点呀,饿不饿?”
“你说呢。”阿爸不怀好意坏笑亲她一口,转头丢开手上的大包小包,深蓝西装外套一脱,整个人虎虎生风就扑倒在阿娘背后。“这裤裆里头倒是馋得很。”
“动手动脚的好讨嫌,当心给人瞧见,虽说那些小伙子们不来附近洗澡了,可不是右边路头还住着个教书先生?”阿娘嘴上虽娇嗔,却任由阿爸反扣住她双臂按牢赤裸臀腰埋头大餮。
“学堂今日进山里实践,咱们阿青也去。德子不会这么早回来。”阿爸含含糊糊答道,他正卷起舌头从她菊蕾舔舐到花口。自从阿娘听小婶娘的好主意,改花样穿开裆的小内裤,他已经很少对阿娘的贴身织物有看法。
反倒受用得很,瞧他抱牢阿娘暴露香臀边吃边把手掌伸进蕾丝布料里头就知道。
“估摸着你六点才下山呢。”阿娘虚抓了一缕草尖嘤嘤开腔,阿爸把她的连衣裙三两下撸过细腰,胡乱打个结子系在胸口,两只大手只顾握紧少女般盈盈玉乳在挤压。
“厂里今新发些高温贴补,又干脆早放工两个钟头。”难为阿爸唇舌享用美味同时还能得空接起话茬。他空出手从散落在绿茵上的袋子里掏出个小盒打开,拉起长长一大串膏药似的玩意,急不可待甩到嘴边亮起牙齿扯下一小块。
那串四方金属色泽的四方块落在阿娘眼前,弹簧般蹦跶开去。她只瞧了一眼就“哎呀”娇声叫起来,“羞煞人了。厂里不正经,发这种东西你也好意思带回家。”“哈,羞什么羞,等会有你受用呢。”阿爸撕开包装套在他高昂伸出裤裆的阳具上,立刻就把那橡胶气球撑得像根旱黄瓜,真正顶花带刺的那种,我惊异发现阿爸胯下那胀成紫红的硕大肉棒上鼓起好多凸起的白色颗粒,简直活像根气势汹汹的狼牙棒。
墙角不知哪片晚香玉丛早开了几朵,空气里却又多出甜腻生涩的橡胶气味。
“嗯。”
阿娘张大嘴无力呻吟着,阿爸分开她双腿已经把肉柱深深钉入,一颗颗乳白色凸起坚硬地摩擦她敞开的媚红花口,蒂珠儿被裹于男根的成片粗粝剐蹭着,就像过电一样震颤不已,让她不知不觉无比放松了,全身心接纳了阿爸的勇猛精进。
“舒服吧?嗯?小骚屄。”
阿爸大手一挥,痛快抹去额上渗出的汗珠,“孩他娘你这小嫩屄可真紧得来,寻常汉子还真捅不进去。”
“芯子里好痒,磨得怪不是滋味的。”阿娘如泣如诉却又多少因为在户外有几分顾忌,不禁压低声音撒娇起来。“孩他爸仔细别捅烂套子。”“上次那是套子太小,这回可特地拿了最大号的。厂里生育办主任讲再破就去找他,负全责。”阿爸握紧阿娘雪白臀球,冲击的力度越来越猛烈,一发又一发狠狠撞进她湿润温暖的蜜道里,仿佛要勾出火星子来。
凉风清爽透着花香,任谁也想不到,这平常的半旧小楼房前却上演着草地春宫。阿娘匍伏于阿爸的威猛胯下,让他往后拽拉着手臂后入承欢。他半蹲抱紧阿娘臀球用力,驱使她不得不跪趴在地膝行,那样子活像脱光在赶马拉车。
“真他娘热。”阿爸喘着粗气狠狠拿脚反蹬草地上的石墩子发力,下体粗大阳具不知疲倦在阿娘私处花园里进进出出,压得躺人的黄白格子布皱成半卷,沾满草汁清新湿润的气味。
阿娘没回话,只是哼哼唧唧的,又被阿爸给倒转过来拿嘴服务他坚挺阳具。吊床粗纱经纬间我看到阿爸身上衬衫让汗水打湿了,印染成快接近墨蓝色深沉如海。
“用喉咙吮,肏,就这样,深一点。”阿爸叹息着赞叹不已,边拽着阿娘半边玉乳轮流拿两个指头夹住来玩,边极其温柔地为她整理散开的青丝,一缕缕从她嘴角脖颈梳理到耳后。
“对了,宝贝,就是这样。”他半眯起眼睛,将阿娘满头长发挽在手心像握住一把黑缎,只听她模糊呜咽半句,阿爸拽着她翻身躺下,把整管雄柱人参扎根般抵进她喉咙里。
“嗯?”足足保持一分钟,阿娘终于忍不住手脚并用敲打草地,阿爸这才坏笑着把那话儿拔出来,她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同时也不禁干呕,俏丽脸蛋胀得通红通红,嘴边唾液在丈夫同样紫红的大鬼头拉成白色蚕丝。
“你最坏了。”她眼睛里亮光闪闪显得极委屈,惹得阿爸连忙报紧她滚落好几圈才哄好。
“不玩那个就是,宝贝,要怪就怪你太会吸啊。”
她听了气哼哼停下帮阿爸卸掉皮带的手,扑进丈夫怀里不肯动弹了,阿爸握着拳头也遮不起来嘴角笑意,自顾自单手松开黑色领带,把衬衫扣子从上往下解开。
而阿娘也没闲着,趁着这机会拿胸前乳团裹紧男人欲根,正用乳汁和阳具上残留唾液来来回回包着玩呢,阿爸喉结滚动发出猛虎蛰伏的低沉吼鸣,显然被她挑得性起,他干脆挺起雄臀,连着棕红皮带一起把裤子褪掉,大皮鞋还留在脚上,小腿让黑色长筒袜一路包到膝盖窝窝。
衬衫最后落在衣物堆,阿爸双臂撑住松软草地,把强健胸膛垒成山坡,好居高临下享受爱妻的唇舌交战,她媚眼含春水盈盈,不住吸吮硕大如鹅蛋的龟头,时不时抬眸崇拜而虔诚凝望丈夫坚毅的下巴。
“怎么了,孩他娘?”他正在闭眼享用胯下源源不断的快感,阿娘却忽然住嘴,只拿双手艰难握住像在黑暗里举起火炬。好奇的小鸟般时不时啄一下春囊蛋蛋,隔靴搔痒叫阿爸脏话骂个不停。
“骚屄,快给老子含卵泡。”
“嗯。爷不要急嘛。”阿娘从哪学来这么娇媚的语调呢?
她重新专注于阿爸的大肉棒,樱唇轻启香舌一寸寸从春袋往上攀爬,忘情吮咬舔舐终于到达顶端龙珠,她不再犹豫张嘴就艰难含住了,同时赞许她的是阿爸长长的餍足叹息。不多一会,阿娘又把它吐出来歪起头小口小口上上下下舔来吮去,活像在吃舍不得马上入肚的冰淇淋球。
阿爸的龟头圆润而光滑,中心分开如枚铜钱上的印记,口眼在阿娘的挑弄下不住分泌着清亮亮粘液,让她尽数拿指头绕圈圈涂抹均匀越发红润,连我都闻到风里的雄膻味。
“宝贝怎么又停了?”阿爸抬起胸膛,把两手枕在脑后斜着眼睛去瞧她。
“汉子的鸡头真大,舔湿了能当镜子照呢。”阿娘捧起他那根宝贝惊叹道,还努力多吃了几口试验效果,她微笑起来左顾右盼想在上面分辨自己的倒影。
阿爸用玩味的眼神打量她,爱妻天真自然让他握在对方手心里阳具胀得更加厉害,紫红得发乌显然已迫不及待。他一把抱过阿娘吻得她喘不上气,全然不顾自己嘴唇上粘有阳具的味道。“这么湿?”阿爸惊喜地摸到她腿间,拉开了臀球两瓣就命她坐下去。
阳具势如破竹尽数拱上顶入,阿爸握起她双手将她弯腰曲背拉到自己面前,张开嘴就不住啃咬阿娘玉乳。鸽群被惊动了往屋顶飞去,扑扇翅膀的声音完全挡不住震耳欲聋的“啪啪”欲潮。
屋外那片蔷薇藤悄悄蔓延上墙砖,蝉鸣阵阵让夏天没个完,阿爸如今不再抱怨太热,也常把“阿青长大了”挂在嘴边。
我在记忆里摸索一下,说起来阿青哥近来确实有点奇怪。三楼他的房门老是上锁,以前我都直接就能窜进去,如今敲门总要过好一会,他才会起身应。
房间里也总是有种水洗过的石楠花和栗子花般气息,说不上多难闻,但也带有一种原始的刺激的腥膻。
有天我在那玩的时候,不小心把乒乓球弄进床底,爬钻进去却在床脚找到一颗皱巴巴纸团,像腐烂的大石榴。石楠花味道无疑就从这上面散发而来,看发黄的斑斑迹迹就知道。
显然是他遗漏打扫走的。阿青哥现在都自己整理房间,也不让阿娘帮他洗换下来的内裤,总趁着吃好晚饭了自己洗了拿去屋顶晒。
阿爸偶然撞见一两回,悄声和她咬耳朵,笑得眉不见眼很促狭。“大了,晓得害臊了。”
阿娘听了也是笑的,却红脸作势锤他肩膀,“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也是个不正经的。”
“嗯?不知道是哪个爱这不正经玩意爱得很呢?一日偷偷要吃上三回。”
他们嬉笑着抱在一起,阿爸把门虚掩,二人扑倒在床帐子后头。我坐在门外的走廊上,垂下睫毛继续拼七巧板,却听见迟疑的脚步踩着楼梯响在耳边,回头一看,满面通红的阿青哥在对我招手。
想来他也听见了前因后果。
卧室里已经传出床垫被压得吱吱嘎嘎的暧昧声响,还有阿娘不住的“哎哟好胀”呻吟,混合在穿过走廊的凉风里,往屋子深处回荡。
他摇摇头把食指放在唇上做个噤声的手势,阿青哥早就开始冒胡须,浅浅的一缕缕看着很柔软,当然还没有阿爸的那么茂密。
我光脚直奔向他怀里,没刹住和他一齐跌坐在台阶上,阿青哥抱起我转头往卧房看了眼道:“走,青哥带你耍去。”
“去哪?”我也学他用气声说话,不发出一点响。
他咧嘴做了个鬼脸,甩开膀子锤起胸膛。我会意只管抱住他脖颈不放手,任由阿青哥抱起我从后门出去。
小树屋就在后院里,依着棵壮观的大叶榕搭建起来。踏上吊脚台阶,阿青哥一推开门,我迫不及待跳出他的怀里,撒开腿跑在干燥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咚战鼓一样的响声。这里并不做分割,显得既开阔,推了窗又凉快。阿爸在右边放了张竹床,他常抱了阿娘来午睡。
四面青色纱帐子围绕床铺,为了不闷热特意去掉帐顶。轻纱不时让风吹起来,像里头偷藏着什么美人在抬脚试探一样。屋子里熏过素淡的艾草香,间或一声咔嚓是芭蕉叶在树屋外头轻拍墙板。
“阿青哥我们拿塑胶兵人玩抓山贼好不好?”我跑上楼梯探出头来叫他,少年面露难色,仿佛在犹豫什么似的。难怪阿爸说他长大了,这游戏是不是对他来讲太难为情?
“好吧。”阿青哥总算考虑清楚了,甩开长腿追上前来。他又抽条了许多,阿爸的旧衬衫和卡其裤穿在身上已经有些局促,不过阿爸已经要叫裁缝师傅给他新做几套,不止是为了带他去山顶宅子里的舞会。
“有些短了不是?”那晚阿爸帮阿青哥打好藏青色白菱格领带,命他退后两步审视,“这还是我十二三岁的旧衣。”又叫他近身来调整下金橄榄叶领带夹,阿爸抚平阿青哥前袋,让口袋巾尽量与橄榄叶平行。
“阿爸要带蛋糕回来呀,千万别忘了。”
我只顾缠着他撒娇,阿爸一身深黑色的西装,白衬衫配了黑缎领结,烛光下裤线凝练成枪管般笔直。他要带阿青哥赴宴。
“就知道吃。”阿爸拿块大手绢垫在大腿,抱过我坐在他膝头,伸手揪下我鼻尖。
“阿青哥怎么不穿上次那套?”
“别提了,做了三套,银灰色的不合今晚规矩。黑的倒刚洗过,白的又太抢眼,年纪轻轻的压不住。”
我根本听不大明白,却也勾着阿爸脖子含含糊糊道:“阿爸说过只有结亲穿白的,要给阿青哥娶亲吗?借允叔的不就好了。”他听得大笑,摇摇头没说话。镜子里倒映着的阿爸满头黑发往后梳起,生发油幽幽闪动珍珠般色泽,混合他古龙水的香味,一时叫我分不清虚实。
“厂里的舞会罢了。”阿爸挑眉看一眼阿青哥就着水把头发梳来梳去,“你青哥长大了嘛。去瞧瞧长见识也是好的。”他嘴角一扬显然在极力忍笑。
我只摸着阿爸的银怀表似懂非懂。
二楼也铺上满满当当的松木板,散发一种清新凛冽的香味。塑胶兵人散落一地,数来数去倒少了几个。我在这里玩的时候喜欢钻进帐篷假装探险:其实就是把红格纹旧床单铺开挂到榕树的大气根上。阿青哥跟着我也进来幻想山洞,他的身量对帐篷来说很高了,看他缩手缩脚的动作有点微窘。
倒是又开始下雨了,我点亮马灯放在一旁,阿青哥从床垫底下抽出厚厚书本来看,不时为我用钳子夹开核桃来吃。雨点嘀嘀嗒嗒敲打着榕树叶子,却从天窗透入日光明亮。雨丝拉成断链子的珍珠,从玻璃上弹开了。
也是这样的太阳雨天,我和阿娘本在树屋楼下睡中觉,一切都是那样安静,直到帐子旋风般被掀起,阿爸闯入进来。
他站在床前盯着阿娘从纱裙里伸出的一双玉腿,风扇在窗户下转圈,把艾草香的烟雾驱散到四面八方。
他按住阿娘纤细脖颈,迫她弯下腰去把身子曲成鱼钩,好让娇妻拱起圆臀露出让蕾丝小内裤拱卫的私处花园。
偷眼望去,只能窥到阿爸正脱掉在背后交叉汇成一股的吊裤带,应声落地咚咚回响,是上面的金属夹子砸着木头地板。我瞪大眼睛惊奇看见击起阵纤细的灰尘,升腾着让因为雨水而柔和许多的阳光照亮了,每一颗细小的尘埃都像在跳舞一般旋转着消失。
阿爸只留下包裹健壮胸膛的白背心,西装裤和白三角内裤一并褪掉,袒露挺翘结实的屁股蛋。他一个箭步蹦上床,抬高大腿翻身压制住阿娘。他胯下屁股沟子间春囊拨浪鼓般甩动,硕大的坚硬阳具抵在阿娘柔软臀球上,俨然急不可待。
但他这回倒很有耐心,首先闲闲拨开阿娘蔷薇叶刺绣小裤凑上嘴去。她被阿爸在私处的湿润亲吻刺激得呻吟了半句,不安扭动着双腿叠交在一处,欲水顺着花瓣纤细边缘而流,滋润得阿爸胡茬像刚浇过水的草地。
阿爸贪婪啃咬吸吮,掰开阿娘雪亮两瓣丰腴臀肉,显露罕有人至的后花园。天呐,菊蕊里径直插着一颗小巧纤细的玉色长塞,阿爸舔湿滑了附近的嫩肉,这才小心一寸寸把它拔出来。宝珠串形状的玉塞离开阿娘臀心瞬间,只听微不可察的一声噗哧,她雪白糯米糍般臀瓣中间就绽开鲜红的小肉洞,只有枣核般大,刚够阿爸伸进中指搅动。
可不巧,阿爸刚把它塞满,臀肉就敏感地骤然收紧了包裹住阿爸手指,不叫他再妄动。阿爸只好意犹未尽拔出来,再度细细亲吻着臀球后园美丽的海棠花丝。“孩他爸,呜呜,阿青回来没有?”
“不晓得。先给汉子吃小屄再说。”阿爸粗暴扯过阿娘纤细脚踝,捧起爱妻臀球底盘把她私处一股脑架在脸上,她呜咽着保持这奇怪的坐姿,骑马似的颠簸不已让爱水横流了阿爸一脸。
楼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掉在木板,阿爸一拧眉头还没来得及去看,外头轰隆雷鸣阵阵。
雨水打湿了泥土让空气里蔓延着特别气味,晚香玉、茉莉、木香花和蔷薇让水浸了,一股脑绽放出潮湿花香,顺凉风一阵一阵卷过树屋吊脚周围的灌木。芭蕉的影子随风摇晃,被风扇搅碎了投在帐里。
“孩他娘你这后穴真紧,多早晚给汉子再肏上一回?嗯?”
阿爸可真坏,都已经插入阿娘紧致花径里了,还要拿手指摩挲着她菊蕊玩。
“讨厌。人家怕疼呢。”阿娘转头恨不得打掉他。
“以前在寨子里住时不时玩一会怎不见你抱怨疼?日得少了必是。”阿爸故意往上狠狠一顶,阿娘立刻软绵绵匍伏在他汗毛森森的胸前。
“呀,寨、寨子里那会,你最坏了,成日折腾人家都下不来床。”她嘤嘤娇笑埋头阿爸腋下。
我想起阿娘和小婶娘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含羞带怯的神情,“那时候倒是好的,成日黏住了弄,洗衣服也从后头抱牢了。做菜也不安生,硬要伸到前头来。小裤和丝袜倒撕烂了好多条。你不晓得,他力气多大。”她脸红得显然窘到极点,又实在想分享。几番欲言又止说不下去了,尽管小婶娘没有笑话,而是极认真地梳拢了发丝在耳后,显然还想继续听。“成日就说要添个娃儿,日弄夜弄没个安生。”阿娘飞快缠着丝线,把它们从手腕上褪掉放进针线篮里。
“到五个月,说稳当了,他实在憋不住,本来说好不弄,半夜又爬上来。”
我本来正在专心吃小婶娘带来的红糖蒸枣糕,听到这眼前顿时浮现出大相册里那张照片。小腹渐凸的阿娘一脸迷醉骑跨在阿爸阳具上,双手撑着他壮实宽阔的胸膛。男人也稳当抱牢她的腰肢,严肃的俊脸上很是当心的样子。白色的闪光让阿娘鼓起的肚皮闪着珠母般润泽,原来我和阿爸那么早就见过了呀,至少先见过他的一部分。
不过,那是谁拍下来的呢?
“毛毛来了没几天,他又给上头喊回去。”
“不管怎么说,妹儿你是个有福气的。”小婶娘喂她吃了一颗话梅,两人笑嘻嘻挤作一团。
又是一阵炸雷,闪电照亮树屋里每寸木板天花,我甚至能数出上头的纹路。可是,怎么在头顶正对着床铺的孔眼里,伸出好奇怪的一根树节子?
眨着眼睛,我努力想把它分辨清楚,只见那圆柱状的玩意穿过楼板,肿胀得坚硬无比。鲜红的肉柱顶端镶嵌着一颗小鸡蛋般的龙珠,丝丝缕缕往下垂落龙涎香。青紫的筋脉围绕龙柱飞舞,一跳一跳显示主人激动有力而紊乱的脉搏。靠近底盘和木板洞眼交界处,缕缕短黑毛油光发亮,像刚烧过的稻田上长出的草尖。
我的目光不由落在楼梯脚,那里正放了双棕色的皮革凉鞋,显然是匆忙间换下的。
阿青哥此刻就趴伏在楼上,睁大眼睛窥着一场不属于他的春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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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完医生阿爸可要给我买单车骑。”
“拉钩?”他笑着望过来,蹲落时垂下铁锈红的丝绸领带。我继续自顾自道:“阿爸说过教我骑单车的。”
他抱稳我步上台阶,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只见绿色玻璃窗排全部敞开了,里面间或有少年们的笑声传出,不时大男孩子在吃吃笑着打闹。
“要脱裤衩了!”
“谁鸡儿小谁怕,我可不怕!”
“别闹了,小伙子们。”汤叔叔背着手在屋子中间巡视,他还是蓝衬衫、素银色提花领带、黑皮鞋外罩白大袍的老一套。见了阿爸把我抱在窗台前,他像见了救星似的眼前一亮。
“好,跳一个蛙式看看。”
满屋子的少年们听令跑动起来蹦蹦跳跳,在一片沉闷颜色的裤衩里,阿青哥那条白三角内裤格外引人注目。他也看到我们,羞涩笑了下招招手。
“我们的标准参照对象赶不上了,吃坏了肚子躺在楼下屋子里呢。”汤叔叔走上前来接过我,和阿爸交换一个无奈的眼神。
“哎?那个大高个儿,请您过来好吗?帮我们一个忙。您来做体检的标准参照。”白大褂中比较高的招呼阿爸过去,他们耳语了几句。男生们都紧盯着阿爸,毕竟阿爸曾经给他们上过课呢。
阿爸很快点头答应了,先解开领带再蹬掉皮鞋,抬起手腕松了白衬衫扣子,皮带连着西装裤一并脱掉,爽爽快快褪去全身衣物。一阵疾风奔过,小野哥接过阿爸的衣物,我惊讶看他一眼,他对我眨眨眼睛坏笑着转头。
“还有内裤。毛毛爸。”他把最后一个字咬得极重。我狠狠瞪着小野哥不言语。
阿爸倒不甚在意,脱了长袜就径直对付起白色三角内裤,小野哥眼疾手快乐滋滋捡起来收拾好。阿爸站在软垫上有些百无聊赖地叉腰挺立,那旁若无人的样子倒像在赛前热身。汤叔叔道了扰,示意可以开始了。
被叫到名的少年都排队上前,学阿爸那样脱了最后遮羞的内裤,半推半就顺着队伍跪趴在躺椅上。两个白大褂戴着窥视镜,在为他们做着检查,嘴里还在口述报告和打分。
“看看这位男士的臀部。等下就这样给同学们检查。看好了,配合我们,没什么大不了。”
“那么大医生您看不见吗?”话音未落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毛毛爸不介意吧?”汤叔叔吹了挂在手腕上的哨子,叫他们安静下来。
“没事赶紧完事就成。”阿爸惜字如金。
矮个子白大褂就拿橡胶手套覆盖的食指蘸了什么油滑滑的东西,阿爸配合掰开自己紧窄两边臀半球,中心浅红肉褶像颗海星呼吸着张合收缩,一看就知道很健康。
他把食指缓慢探进去,阿爸低吼起来双手紧抓台面,不由绷起全身腱子肉,矮个子白大褂的手指自然更艰难深入。阿爸前面的阳具膨胀得厉害,龟头一颤一颤从马眼里流出好多股透明粘液。
“标准参照者前列正常,性功能强大。”汤院长上前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宣告,并且从阿爸雄躯后面慢吞吞抽出油滑滑的食指,阿爸长舒一口气阳具也昂扬往肚皮上顶了几下,水亮的液体拉成长丝晃得到处都是。
汤叔托举着阿爸的阳具展示,后面两个白袍边做记录边悄声赞叹道:“瞧那根,这些年都没见识过这么大的。”
“要不说是老汤器重的红人呢。”
“这也是你儿子?”等到子弟学校的小伙子们都做好啦在穿衣服,重新着装得西装革履的阿爸才抱我过去,站在一旁微笑看他们给我听心跳脉搏。
“长得和你真像,哥哥发育不错,这小的以后也不会孬。”
阿爸愣了下反应过来他们是说阿青哥,也就笑一笑不多解释。
等我出来就看见小野哥正在走廊上和阿青哥聊得起劲,他正往阿青哥手里硬塞一个玉质小宝塔。
“为什么你不用脱衣服检查呀?”
我故意提高音量,果然把他们吓了一跳,阿青哥顺手把小宝塔放进卡其裤口袋里。
“哦?你说这个。”小野哥并不看我,“我昨天就检查了,在自己屋子里。”他抬眼头看一眼大堂,汤院长正和阿爸表情严肃在商量什么。
他们很久还不出来,他也就自顾自咕哝一句“再会”就走开了,阿青哥也牵起我的手下山回家去。
天空变成赤霞般绚烂,日头还算温和。阿娘见了我照例先问阿爸,接着洗手入座开饭不提。我就非缠着阿青哥要去他房间玩,可他没多久就趴在床上睡着了,只剩下我坐在衣柜前地板看小人书。
晚霞一寸寸在窗户上游移,望着衣柜门我忽然想到个好主意,拉开它就躲进去,悄悄蹲伏在黑暗里。倒是没多久阿青哥翻个身起来了,“毛毛?”他先环顾一圈屋子,见我不在附近便虚掩起门,边走回床上边把自己脱得只剩裤衩。
我正好奇他要做什么,却见阿青哥掏出口袋里那小宝塔端详一会,漫不经心挤出床头绿色瓶子里的雪白乳霜,往手心里的玩意儿抹匀,躺在床上拉开白色三角内裤。
我捂住嘴巴不发出一点声音,阿青哥竟然把那玩意塞进自己屁股蛋子里,宝塔的底盘是很大的一颗按钮,他轻按下去整个床铺就发出嗡嗡低鸣,少年窄小挺翘的两瓣屁股蛋子不受控制波动起来。“肏,真没骗人。”他仿佛憋得久了,双手抓着坚硬的阳具上上下下搓动起来,活像在挤凉粉籽。
正在这时,门无声无息推开了。
男人寒星般双眼正巧和抬起头去瞧动静的阿青哥对上视线,屋子里一时沉默。
只有阿青哥手里紧握的少年阳具喷溅而出白浊,一股脑“噗嗤噗嗤”烟花般炸裂散落在地板上。
他脸红得像刚跑过整段下山路,努力咬牙压低了呻吟,喉结滚动像树枝上刚成熟的青梨。
我正在担心阿爸翻脸,他却笑起来走上前把阿青哥勾在怀里,照着少年挺拔的肩膀重重锤了两下。
“咱们阿青真长大了。”阿爸放开被他箍得喘不上气的青哥,他那眉开眼笑的样子真像一个骄傲的父亲,我不禁酸溜溜联想到。
阿青哥红了脸,阳具刚释放过又不禁抬起头来了,羞得他连忙拿内裤去挡住,却在半路让阿爸轻轻推开。
“我瞧瞧阿青这长得好不好。”阿爸故意大力把阿青哥鸡儿往底盘撸过去,少年发出一声微弱的求饶,想来是被润滑后的液体又给刺激得吃味。
阿爸笑道:“不错,龟头冒出来了。多弄几下就完全出笋,不过,这件要当心。”
他换了严肃的口吻,“这礼拜第几次了?”
“才两次。”阿青哥低头望向一边,他下面那头却挺立得高昂,大约为了阿爸还在拿话笑他的缘故。
“倒是个童子鸡,只晓得五指姑娘的好。改明带你见识一回什么,那才叫真正肏屄呢。”
阿青哥越发红了脸不答话,阿爸一向是个促狭的脾气,马上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想不想试试?嗯?我带你去,别让毛毛娘晓得就行。”少年喉结滚动显然在艰难思考,终于点点头。阿爸爽朗抬头大笑,“好,果然是男子汉了。我去拿个东西给你先练练家伙事。”
他一阵旋风般转过门去,马上又转开门把手立在走廊里往里大声道:“下次记得锁上门,别叫毛毛瞧见了。你可有看见这小混蛋去哪了?”我不禁在衣柜里屏住呼吸,阿青哥老老实实摇摇头。
阿爸合上门“咚咚咚”奔下楼梯,不多一会又三步并作两步踱上来,闪进屋子里将门反锁好,把手里让塑料包装密封的东西往床上一丢。我还以为那蜜桃色的一团是什么呢?却见阿爸朝阿青哥挤眉弄眼示意他打开来。
我捂住自己的嘴,眼睛在黑暗里瞪得老大,那肉色的一团是只丰腴的橡胶浇铸的臀球,做得纤毫毕现粉嫩浑圆,看起来比阿娘的大上一圈,两片外圈花瓣互扣在一处,蜜洞底下是光滑的菊穴,滚园臀肉上甚至还有纤巧的毛孔,活像只可爱的水蜜桃,难怪阿青哥拆开包装已经惊呆了。
“专门带回来给你的,如今你真的大了,可以用得上。”
阿爸爽快脱了裤子,把白色三角内裤也褪到脚踝,不知从哪掏出一大把塑胶气球扔在床头,已经撕烂一只的包装,从嘴里吐掉螺旋纹的锡箔纸,“教你怎么戴上去,瞧好了,捏住这头像奶尖的看见没?”他举到自己唇边猛吹一口气,把它吹得鼓涨起来,“千万别戴漏了气的。”
“然后,一头捏着把气挤出来,另一头握紧你那宝贝事往里套到底,成啦。”阿爸就着瓶子里抹出来的水润乳,顺畅就把透明气球一整根灌腊肠似的从头往阳具包裹下去,“阿青,你自己试。”
少年便也大胆起来,把遮身床单抛开,学着阿爸的样子手忙脚乱戴上了同样的塑胶气球。
“嗯。这尺寸有点大,不过没事,咱们今儿是学着玩。”
阿爸说得不错,他的硕大刚好能撑满整只气球,阿青哥的倒有好几圈纠缠在阳具底盘处。
“会玩不?”阿爸抱起那只丰臀玩具,“先教了你找准洞,明儿玩真格的才不丢人。瞧好了,这两瓣底下才是小屄,上头是女人家放尿的,你可别瞎了眼往那戳,姑娘们要笑话你的!”
他说着顺手抹上瓶子里的水样液体,紫红色大龟头率先顺畅顶入,“这是玩意儿,不出水的,姑娘家用不着这些。”
阿青哥跳下床也阿爸面对面合抱住那只阴臀,他比阿爸要低好几个头只好踩在椅子上,而阿爸还在一板一眼训话,“你插进这玩意屁股里先试试。”
于是阿青哥也挤满满手的润水,紧抱住粉红色的臀球,挺身就把在他这个年纪堪称壮观的肉柱顶入后门,和阿爸插在前面花穴里的硕大成熟男人的阳具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张大了嘴浑身不由自主地兴奋打颤,都快要站不稳要倒向地面了,幸好阿爸眼疾手快一把连着美臀揽住阿青哥的腰窝。
“啊,好爽啊。里面好软和,好舒服。”
镜子里的青哥眼神迷离,头发像刺猬般根根竖起,我惊奇发现阿青哥的臀上都兴奋起了一颗颗的鸡皮疙瘩。
“这就舒服了?傻小子,真人不得要你爽上天啊?”阿爸开始勇猛大动,冲得那仿真臀球里面“噗嗤噗嗤”在放气似的,而阿青哥已经在随阿爸的动作一齐对冲律动,舒爽得两眼翻白。“好紧好会吸,里面好多肉颗粒在吮呢。”
雄性的汗味蒸发在屋子里,开着窗也散不开去。阿青哥闻起来真的是男人了,尽管他的腋下和胸前并裆部都没有阿爸长得那么多浓密黑毛。雄性原始的咸涩气味浓烈得能把人熏昏过去,甚至在衣柜里都能嗅到,我想我马上要打喷嚏了。就在这时阿爸一把将硕大阳具从玩具里拔出来,扭转着把刚用过的花穴对准阿青哥的肉柱方落下去,“好小子,这可比用手舒服多了吧?”
“哦!”阿青哥长大了嘴,还略微带着稚气的俊脸扭曲得变形了。“太舒服了,这里头有肉颗在磨龟头啊,啊好爸爸。”阿爸“噗嗤”一笑,“你倒叫爸了,该叫肏你的小骚屄才对头。”“肏你的小骚屄,肏你的小骚屄。”阿青哥气喘吁吁学了两遍,脸红脖子粗地抱紧了臀球狠狠一顶,咽喉里发出雄兽怒吼,两腿并紧绷的屁股蛋子都在打颤,“我射了!”
“这就缴枪了?”阿爸双臂抱在胸前打量他一下,“跟我下来,别穿裤子。”
他拖着有些迟疑的阿青哥往楼梯走去,我屏息了好一会,似乎听到在底层浴室里的打闹和水声。难道阿爸好人做到底,带阿青哥去洗澡了?那干嘛不在这里洗呢?
不管了,我先从衣柜里偷摸出来,不止两个男子汉消失了,连刚才那只把他们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臀球都不见踪影。
墙角里只有阿青哥在阿爸闯进门前塞在屁股里的圆珠小宝塔,我看都不愿看它一眼,蹑手蹑脚踩着楼梯也下到二楼,偷溜进阿娘卧室往大穿衣镜后边悄悄蹲伏下去。这回可不会憋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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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悄悄从百叶窗进来,割裂成一条一条的长年糕,投射在对面壁上,菠萝椰汁叶墙纸也仿佛在风中荡漾。
“阿青去桌子底下抽屉里有新内裤,再拿双袜子来,领带在最下面的那层。”
听得阿爸的命令从里间传来,我连忙放落在玩得开心的窗户升降绳。阿青哥从对面沙发上翻拽着衣领起身,他走路特别小心,刻意不去蹭到大盆里伸出来的龟背竹。
今天带我上山前,阿青哥在楼梯口坐好久,拿布把棕色皮鞋擦得一尘不染,简直光可鉴人;新做的软呢暗格纹的西装套身上无比妥帖;领带也特地选了金银蓝三色横条。
连阿爸在办公桌前抬起头瞧见都眼前一亮,招手叫我过去坐他大腿上笑赞:“阿青今天这身不错。很精神。”
他拿手背敲击下桌面,身边正在收拾的红纱裙少女就悄声退下,不多一会又举着托盘而来,她给阿青哥和阿爸上了酒水。他们两个相视一笑清脆碰杯,玻璃的撞击像某种警铃。
红纱女领我坐到外间的长椅,她微笑着倒了半瓶牛奶,并不多话,接着又往里徐徐搅拌三茶勺姜汁。
午后的日头毒辣,屋子里却这样凉爽。从窗户往底下眯起眼睛看,只见远处水泥地边缘仿佛都要扭曲变形。
“好辣。”阿青哥连连咳嗽着,肯定被酒水烧到了。
“不许多喝。尝个味道罢了。”
轻轻一声合门响,阿爸办公室大门掩住红纱少女的裙角,我望着头顶风扇轻飘飘旋转一圈又一圈,里间他们说笑隔着磨砂厚玻璃幕墙,闷闷的,像烈日下蒸发的虚汗不大真切。
阿爸松松垮垮裹了白色浴巾出来,他双臂撑住盥洗室的搪瓷水池两边,举起递须刀在镜中对阿青哥致意再往脸上招呼,“可别太作兴过头。今晚只是观摩下,开眼界的玩意。”
想来是舞会吧?我晃悠着双腿坐在阿爸硬木办公桌上,他正歪着半边脸在刮胡茬,从镜面瞧见我咧嘴一笑,我也对他大呲牙。
“小野去过吗?”阿青哥举着杯子还在犹豫要不要喝掉剩下的。
“那小子本事大得很,大约看腻了吧?谁晓得?他爹对他也够严,反正没在底下见过。”
阿爸换落的白衬衫和领带随意撂在洗手台上,阿青哥递上三个叠在一起的扁平长盒。阿爸仰头往脖颈轻拍着须后水,青瓜和薄荷的辛辣香气阵阵扑鼻,他把盒子里雪白的垫纸薅到一边,捞过浅蓝色衬衫开始系扣。
“这鬼天气真是热。”
他不耐烦地顺着胸口护心毛。“还好允叔叔不是这个季节成亲。”“哈,我倒巴不得他现在就结,穿西装打领带的热不坏他。”阿爸解开浴巾,旁若无人接过盒子里的素色四角大内裤,这条布料挺括而又剪裁宽松并不十分紧,可是穿在黑色西装裤里倒半点瞧不出来。
“允叔叔讲上回结亲是先走的旧时规矩,结果人家跑了,意头不好呢,这次说一定要先走新式的。”
阿爸笑了笑马上转过话头,“阿青结亲想怎么样式的?”
少年闻言就红了脸差点被烈酒呛到,阿爸也不继续为难他,转头捞起蓝白条纹领带,三两下绕过脖子熟练打起结。
外面忽然响起阵阵爆竹,倒把我唬了一跳,阿爸的镇纸老虎重重砸在桌上,他连忙大步走过来抱我在怀里磨蹭一会,“不怕,毛毛最乖了。”
“好像是上次那位贵客,姓周的。”阿青哥掀开窗格子一角往外面瞥了眼,“他给子弟学校捐钱倒是半点不手软呢,大方得不得了。”
车队轰鸣的引擎齐鸣渐渐远去。
“每回来排场都这样大。”阿爸抬起大脚来踩住沙发,往黑色长筒袜上固定袜带的金属夹子。“老汤也极力敷衍得紧。真难为了他。”“小野说那个周局有钱嘞。”阿青哥神神秘秘地一挑眉。
“他今晚也来看演出。到了那可不兴当人面说这些,人听得了不高兴的。”阿爸举过桌上的四方杯,里头冰块已经融化了,却在竹垫遗落一圈水珠。他仰头吞落深琥珀色的酒水,喉头滚动长长吁出一口气随即吹声气哨。
“阿爸,我要下去玩。”
闻到火药的味道弥漫开来,让我忍不住有跑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哦?”他看了眼腕表盘,眼底反射金属寒冷的银光,显得晦暗不明。
”好不好嘛?”
窗外日头不知不觉倒已经落下去大半,最怕热不过的蝉鸣也收声。阿爸立在窗前像尊铁铸的雕塑,忽然他像想起什么爽快转过身,摸摸我的头发道:“去吧,记得在树荫底下玩。要是觉得口渴,就去医院楼里要水喝。”
我看到阿青哥不易察觉舒口气,嘴角上扬带着沉默的笑。
天边大片乌云飞舞遮过阳光,我想阿娘肯定忙着收衣服,看样子怕是要下雨呢,连水泥地上蚁群在匆匆搬家。
阿爸办公室所在的小楼和医院楼群之间高草甸连绵,掩映在其中的灰色石阶两旁长满香樟树和榕树。金银藤绕着篱笆已经开了几朵,风一吹倒送来清凉的香气。
“毛毛在这蹲着研究什么呢?当心给蚊子咬。”
我抬起头一看,从最粗壮的大榕树后面转过个人影。
笔挺的岩灰西装配了条香槟色领带,茂密头发高高往脑后竖起,他把啤酒瓶底般大墨镜往直溜溜鼻梁底下拨了几寸,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
“是你啊叔叔。我阿娘给我涂了花露水,才不怕呢。”
“叔叔?”他哈哈一笑大步走上前,也蹲落在地面和我对住了大眼瞪小眼。“这才多久,就记不得周叔姓什么了?”
“你那个凶巴巴的司机呢?”我左顾右盼想从花草丛里把那人揪出来。
“我说闷得很,出来走走,不许叫人跟着。”他饶有兴味地打量我一阵,伸手刮刮我的脸。男人的指尖有点温暖的粗糙,掌心散发出浓郁雪茄香味。
“我阿爸说你排场大。”
他有点惊讶,转而笑着捏捏我的脸蛋,“倒不是我想啊,老汤管着这么多人,难免有他照应不到的。”
我似懂非懂,还是随意和他闲扯,“叔叔上次给我的领带夹,我收着玩了好久,阿娘看见了说很漂亮的丢了可惜,帮我收起来了放在她的绣花篮子里。”
“哦是吗?”男人根本没在听,他正把我抱在半空掂量着,“哟,好像是长了不少。”
“她们说叔叔是大人物,很了不起呢。”
“谁讲的?”
我学着侍女们踮脚提起虚拟的一角纱裙边,伸着舌头对他做个鬼脸。
“哦——”男人了然地拉长音节,“莫听她们乱说。”他抱牢了我在怀里,“你阿爸是哪一个?我非要他开口应我当你干爸不可。”
“你不识得我阿爸?上次还吃过饭呢。”
他笑意更浓,目光在我脸上巡回扫射几下,“嗯,大约是那晚喝多了,没多少印象。地堡剧场里又黑。”
“什么地堡?”我忽然想到很多画面。
昏暗的烛光下。舞台。深暗红色天鹅绒。赤裸的男人女人。
“没什么。”他抽出手绢帮我擦擦眼角,“小崽子大约还看不出长得像谁。我带了你上城里去,就话给旁人你是我在外头生的,边个辩得出来。”
我端坐在他强健的一边手臂里,男人见我不答话又笑道:“想不想跟叔叔去城里耍?”
“阿娘去我就去。”
他愣神几秒像在思忖什么,然后笑眯眯点点头。
“叔叔得走了。”我们坐在榕树悬出来一截树枝上,看了好一会风吹草丛,他闷声歉意开口道,“不过这次叔叔要在这多住几天,请叔叔上毛毛家玩好不好?”
“好。”
“你也快点回屋子里去,这天黑得发亮,看着要落雨。老汤说毛毛家就住在山下?”“我跟阿青哥来的,阿娘叫我去找细娘,不过我们先去阿爸那吃点心。”怕他闹不清楚,特意指指在树影里闪烁不定的白色楼房,可男人看着更迷糊了,眉头都紧紧拧在一起。
“好吧,那你先去吧。叔叔在这看着你。”
“周叔叔再会啦。”
“再会。”
跑过平整的草地,大朵大朵虞美人让风吹得翻白肚,树林里英武男人手插裤袋,本来铁塔一样凝视我,看我回头才伸手遥遥挥舞。等冲进楼底檐下,雨滴就浇到炽热的水泥地,仿佛能听见呲啦蒸腾,再望过去他已经消失。
雨声如注洗刷着日光晒过的灰尘味,空气很快潮湿而凝滞,草籽的清新和泥土腥交织,跟着我步楼梯一波波顺风涌来。
“好胀,慢点呀。”
阿娘怎么也在这?想必来接我回去。
我悄悄放慢脚步挤进虚掩大门,阿爸办公间也是敞开的,滑轮书架往两边推开,大荧屏上正是赤裸的阿娘望向我微笑着,美丽娇俏脸蛋不时滋滋滚过波浪状雪花条,让整幅春宫画面跟着轻轻抖动。
“哎哟。”她疼得说不出话,委屈咬住嘴唇不肯落泪,那趴在她背后用力顶入的男人抬起头,冲镜头高高比个胜利手势,不是阿爸又是谁?
“惯了就舒服受用了。”满脸兴奋的阿爸看起来并不比现在的阿青哥年岁大多少,后者正把双臂摊平放在沙发背上目瞪口呆直盯着荧幕。
耳朵轰隆隆的,分不清是远处渐渐逼近的雷声,还是音箱里的呻吟求饶。镜头突兀往四周扫过去,床下衬衫西装内裤领带皮带皮鞋,并阿娘的小丁字裤连衣裙散落一地。
“都告诉你还是闺女吧。”
这画外音分明是铁伯!只不过更年轻,也更沙哑,仿佛喉咙里阻塞了哽咽。
“哦,我肏。”这瞬间画内画外都一并到了忍耐的边缘,阿青哥仰着头半站起身子,他胯间有类似黑色的球体闪闪发光,随着他颤动下体跟住缓慢上升。
侍女的芙蓉玉面左一道右一道,画符样布满阿青哥喷涌而出的白浊,她眼睫毛都沾染上了沉重得几乎睁不开,却还在忘情舔舐阿青哥饱胀的深红阳具,不肯让半点精华溅落在崭新西装裤上。
我却很快认出她,是当初五美里穿黑色小裤的。正在胡思乱想着,只听阿爸懒洋洋道:“这就射了?阿青可不要做快枪手啊。拿冰来给我咬几口。”
阿青哥没有起身,另一抹红纱却袅袅婷婷从沙发上站起,纤手取过小桶里湃着的玻璃杯,往樱桃小嘴里塞进两颗冰块,阿爸像山岳般耸立而出,原来他之前横躺在沙发里。
不用他多吩咐,阿爸一坐到办公桌上,少女就乖巧凑近他散发浓烈雄麝腥膻的裤裆处,张开嘴含住硕大的龟头,两颗冰块就跟碰到火似的,滋滋融化了滋润男人的雄根一柱。
“好骚屄,真会吸。”阿爸拍着她腮帮子鼓励,她让阿爸薅紧了长发直至顶到喉咙底,憋红脸都不肯松口,硬是把化开的冰水和雄汁前精一并吞进肚子里,半颗都没有洒落出来。
黑蕾丝小裤少女水草一样滑落在地,爬行过去接替红纱女,另一边厢阿青哥在红纱女的连番“噗嗤噗嗤”唇舌服务下,舒爽得连呻吟都扯长了调子。
“来,阿青。挺直了叫骚屄拿嘴量量你家伙大小。”红纱女从阿爸龟头上拉起长长一缕白丝,翻着媚眼送进嘴里。
正在咬着阿爸春囊的少女咕哝一声,俯身对准阿青哥阳物张开樱唇,阿爸还在笑话,“这小子吃着有几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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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暗道里倒并不觉得害怕,这里只有浓厚的苔藓味和干燥灰尘味,那灰尘还是石块堆得久了,又有风灌进来扫得干干净净,加上外面隐约的雷声,甚至叫我有了莫名安心。仿佛世界暴露在洪水里,我却在安全的高山洞。
最近阿青哥懒得陪我玩,榄子发了水痘要静养,我倒乐得探索贯穿宅子内的夹道,虽然没人分享秘密发现实在可惜。
比如说眼前这条,直通往地堡剧场舞台对面上空,蜿蜒甬道要爬好几圈,最后落在小涵洞里像个悬崖上的鹰巢。
我紧抓着洞口的铁栏杆,居高临下往观众席望过去,想来那个促狭工匠修建时特意留了来,窝在这躲会懒也不会有人发觉。倒要多谢他了,我窃笑着把黄铜望远镜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卷成一团的毯子上。
舞台高耸于观众席和楼上包厢,这个位置也能看得清楚。酒红色天鹅绒幕布从天而降挡住后台,灯光佬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调整,他们吊起安全绳索,靠着脚手架悬在舞台上与观众席空地之间的半空。
幕布拉开,舞台底下那一圈乐师奏起俏皮曲子,先牧笛悠扬飘出跳跃的几个音符,胡琴咿咿呀呀跟上,再是除了钢琴以外我认不大出来的洋乐器,合力叮叮铛铛行云流水。
观众们或从白亚麻布包围的圆桌边或从深红天鹅绒圆包厢里鼓掌喝彩,汤院长款款上台戴着白手套的双臂用力一挥,乐曲刚好落下最后一个尾音。
他深深鞠躬,退到舞台一边,灯光黯淡下去,幕布再次拉开,观众的惊讶赞叹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就像嗡嗡的蜂群。我把望远镜对准舞台,明晃晃灯光打亮了照亮一切。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堵由木板拼接的高墙,打磨得光滑刷上贝壳色清漆。
这并不稀奇。
但是墙上下三层整齐划一的圆形开孔里,那些如同寄居蟹伸出触手的,却是各十二只女体美臀。争奇斗艳夹着私处花园,对住明亮光线袒露光溜溜湿漉漉的花口。她们或时而张开双腿或时而闭紧,让我不禁想起某种小人书上看来的海底生物。
每一只女阴花瓣都形态颜色并不完全相似,中间竖向两排是最完美不过的:闭拢了是未成熟的肉豆蔻,张开腿是绽放的玫瑰花蕾在微笑。粉嫩得活像初春的樱花,柔嫩如同阳光透过纤细四叶草。
这是一堵花墙,长满了美人花。
阿爸在底下果然看得目不转睛,我调整着黄铜望远镜的倍数,定位到他的喉结处,阿爸在一杯又一杯喝深紫色葡萄酒,仿佛很口渴的样子。除此之外他只是不动声色调整着西装裤腰带,阿青哥可就在一边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了。汤叔叔下台来和阿爸耳语了几句,桌上烛光映得阿爸西装外套纽扣别住的小朵蔷薇也熠熠生辉。
舞台一边阿彪同样西装革履,拿折起的册子在不出声念念有词,灯光一暗再度亮起,他已经站在舞台中央,将手里小锤子重重敲在面前木台,响亮咚咚震得所有人不得不注意到他,立式麦克风尖锐呼啸了两声。
“一号珍品。”他转头指着墙上最显眼的那私处花园,“饱满粉嫩,最紧致不过。哪位有意?”
阿爸懒洋洋举起牌子,只听人群里惊呼连连。
最中心位置的包厢掀开帘子,伸出牌给出一个比阿爸更高的数字。
汤叔叔坐在阿爸对面,浓眉挑得高高的眼神闪烁,阿爸不着痕迹就把放在桌面下的手腕再度抬起,紧一紧黑缎子领结,低头往牌子写了个数字。
他一抬手亮给大伙看,“啧啧”,人群几乎沸腾了,都已经站起身鼓掌叫好。
隔壁桌子独坐的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他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点着打火机玩,银色金属绽放橙色火光,让他成熟英武的脸上多了几分男孩般淘气。男人拿叉子敲响高脚杯,当众人目光注视到他那边时举起牌子。
“周先生出价全场最高。第一次!第二次!”
阿彪提高嗓门环顾四周,“没有第三次了吗?那么。”
“等等。”醇厚的低沉男声从最好的包厢里传来,天鹅绒帷幕拉开了走出个彪壮身形。直到他步行下楼梯穿进观众席过道,我才能看清。
“欢迎裘先生下来玩。”汤叔叔站起身鼓掌,他的贵客生得人高马大得紧,怪道侍女们背地里说起去他那当值都有些莫名害怕和期待。
“听说让裘先生玩过了三天都合不拢呢。”
那一日我在阿爸的客房里睡午觉,纱帐垂落遮住床铺,醒来听见窸窸窣窣的女子脚步。她们来打扫阿爸中午留下的乱摊子。阿娘今日上山来过。
“胡说,又不是干屁股怎么会。”
“上回毛毛爸走了我后面,倒三天走路都疼。”
“惠娘怎么半点事都没有?”
“想来裘先生调教得好。”
“哎哟,你们顶顶讨人嫌。背后说人坏话。”惠娘捡起床前阿爸扔在那的金丝领带和白三角内裤。
“害臊什么呀?咱们可是当着你面讲的,光明磊落。”
只见周叔叔停落把玩打火机的手上动作,和阿爸汤叔叔视线交汇换过意味深长的眼神。裘先生坐在阿爸那桌显得比他还要高一个头,总是跟着裘先生的黑发青年也随之坐下。
“裘先生出价最高第一次,第二次,成交!”
阿彪一锤定音,领头鼓起掌来。没有任何反驳去针对端坐在那有着湛蓝眼睛的男人,他脸色不变享受着众人艳羡目光,转头就和助手交耳几句,黑发青年马上小跑着上台去和阿彪传话。
“这次的出价将全部赠给子弟学校和附设妇幼保健所,让我们再次多谢裘先生,也请他上台来享鉴宝物。”阿彪放下麦克风开始再度带头鼓掌。
裘先生起身松开深黑西装外套扣眼,冲阿爸和周叔叔点头,阿彪适时开腔,“裘先生想邀请我们的另两位绅士一同享用。”
掌声已经隆隆响起震着我的耳朵,在这地堡里回响着太过嘹亮就像放鞭炮。
我看见阿青哥脸上终于露出了然的表情,虽然震惊却也有些胸有成竹,不禁心下一沉,阿爸说阿青哥已经长大了。
自从他把阿青哥带去办公室叫侍女们口舌服侍,阿青哥似乎不再那样避讳这些,也把沾满腥膻的三角内裤扔得满房间都是,阿爸瞧见了捡起来拿指尖戳着转圈圈,嘴边带了不怀好意的笑,阿青哥就又有些害羞,咕哝着说马上要去洗。
“怕什么?男子汉都这样长成的。”阿爸一脚向前就在门口挡住他的去路,“我在你这个年纪春梦里就能射一大泡呢,天天都要换三角裤衩,不然那味儿真是没得说,熏得人打喷嚏。”
他把黑色内裤扔到阿青哥脸上,“只准你一礼拜打三次憋坏啦?流这么多。”
“嗯。”阿青哥难得大胆承认了,脸红得发紫。
“这是为你好,男人的家伙长得驴般大,做他的女人才快活呢。”阿爸挠着下巴上的胡茬,拉过阿青哥神神秘秘笑开怀,“莫心急,等几天就带你玩爽做成真汉子。”
我绕住阿爸裤腿来回蹭,他烦得不行只好抱起我来,“毛毛又在闹什么呢?”
“阿青哥穿内裤了,还是黑色的。”
“白的沾上东西不好洗呀。”阿爸亲亲我忍笑道,“只有咱们毛毛就是不穿内裤。”
“我又不是大人,才不要穿呢。”一听这茬我就四肢挥舞往阿爸身上招呼。
“好好好,不穿就不穿,别急眼。”他好脾气地放我下来,拿手背抚平针织毛线背心前胸。
“阿青,十点半。”
直到晚上我才明白阿爸的意思。天黑了吃过饭洗漱又打发我先睡下,等再醒来却在帐子里听见他一贯的低沉声口。
“宝贝想怎么玩?”
阿娘附耳在阿爸侧脸几句,他听得无声大笑,“小骚货如今花头也会了,为夫不喂饱你倒是不行了。”
他伸手从抽屉里掏出个金色面具戴起,抬头凝望阿娘几秒忽然就像变了个人,一把粗暴将阿娘拦腰抱起摔在床上,不顾她的胡乱挣扎,准确从纱裙里抓起纤细脚踝,将她半边玉体扯到自己胯部。
阿爸旋风般掀开她的裙摆,照着粉色薄纱包裹的臀球结结实实连扇数十个巴掌,打得糯米糕般臀肉红成血樱桃。
我转头差点尖叫起来,纱帐外隐隐烛火里站着竹子般颀长身影,一看就知道还是少年的轮廓。
阿青哥目瞪口呆在那不敢妄动,只隔了帐子屏住呼吸看着眼前活色生香。我和他就这样各自相对,大气都不敢出。
“呲呲。”阿爸撕裂阿娘镂花蕾丝小内裤,趴到她背上支起臂膀,拿大脚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没有多余的动作,胯下巨物对准便已经猛烈抨击起玉女娇臀。
抽送一记猛过一记,砰砰砰啪啪啪的放炮声不绝于耳。阿娘“哎呦呦”爹一声娘一声叫得响亮而慌乱,新剥荔枝般臀肉被蹂躏成醉人胭脂。
“舒不舒服?嗯?小骚婊子。夹紧了你这屄洞,伺候好爷。”
他故意粗着嗓门低吼狂叫,双手紧抱住阿娘两瓣臀肉往中心挤压,让紧致湿滑的玉门关尽数包裹住硕大阳具的每一寸。
“汉子在哪?快来救人家。啊,好大。”
阿娘虚脱无力拽着床单,眼前让阿爸一早随手抓来的金丝泼墨宽领带蒙住,“什么汉子?小婊子骚货天生欠肏,今天奸了你这小嫩屄,看你还敢不敢逢人叫汉子!”
阿娘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倒减少了一贯的羞涩,她也娇滴滴喘大气回应着阿爸的荤话。
“嗯,小骚货的屄就是给爷玩的,天生服侍大屌汉子。”
“你他娘的。”阿爸听得无名欲火四起,抱过她小腰往自己胯下一掰,把爱妻私处直接套在猩红发亮的大肉棒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抬腰顶胯,直冲个鸡飞蛋打蛋。只见粉嫩花园里擎天柱进进出出得没完没了,肉体撞击噼里啪啦的水声嘹亮。
“还骚不骚了?嗯?欠肏的小紧屄婊子,水这么多。”阿爸将她抱在怀里押在胯前,自己跪坐着绷紧大腿使劲用力顶,几乎要把阿娘撞得要起飞离开床铺。
晚风吹进屋子里,烛火也嘶嘶叹息了声,在玻璃灯罩里跳跃起来,墙纸上影影绰绰拉着欢好合一的身形。帐中闻不见外头的茉莉花香,都让欲望的气息盖住了,由男人的汗水、体毛气味并女人的乳香交织而成。
“水多才好叫爷捅到花心底,天生服侍大屌爷的,让爷奸坏了也是心甘情愿。”
阿青哥的嘴巴张大得能塞下鸡蛋,烛火染得白纱帐带着流霞的颜色。帐里帐外弥漫开浓烈到让我窒息的石楠花香,黏厚结实扑在口鼻里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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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踮着脚悄然在屏风后旋转而出,雪白蕾丝的连体舞裙只堪堪盖到私处,随着她扬手抬腿的优雅动作也一颤一颤的,就像风中绽开的木槿花。玉腿给半透明真丝织物裹得白亮亮的,延伸到玉阜处连起小裤。
阿爸站起身来漫不经心抚摸起阿娘臀腰曼妙曲线,表情专注得像雕刻玉石,整个人高大挺拔如沐浴早晨阳光的大树。他抓牢了阿娘纤手和她亲着嘴,响亮的啵唧声仿佛吹破了泡泡。
“莫把毛毛吵醒了。”阿娘半真半假避开他的索取,男人半闭着眼睛嘴角却带上愉悦放松的笑,大手早就悄悄伸进阿娘娇小丰腴臀球里,隔着舞裙裆部毫不客气抓捏她私处花园。
她静静抓着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的白绸绳端,高高抬起一边玉腿搁在阿爸肩头,他正半蹲在地面专心对付粉嘟嘟的花口。阿娘舞裙底让阿爸扯开一角就饿狼般舔舐上去,一吃起来就没完没了。阿娘忍受着难以启齿的快慰,抓住丈夫头顶略卷曲的黑发,小心翼翼旋转臀球让他的舌头与花道更紧密贴合。
风吹得阿爸衬衫扎在西装裤腰里鼓鼓的,就像热气球一样要膨胀飞起来。湿热的季节总时不时就忽然翻脸下雨,他又嫌在家还系皮带太麻烦索性丢开,素色衬衫也捡了十分宽松剪裁的样式来随便穿穿。再加上同色软底便鞋和胸膛里跳动的金属牌,行动倒更显出风流随性。
阿爸沿着她粉嫩湿润花瓣涂抹了一圈爱水,又掰开爱妻臀肉拿硕大下体抵住蜜洞入口,慢慢把男根一寸寸顶入,他腰胯紧绷前后耸动起来抽送。可怜阿娘的裙子就像皱巴巴油纸伞,悬在半空中任凭雨打风吹去。
他抱住阿娘边走动边抽插不已,一屁股坐在白纱吊床里就是好一通乱滚,摇摇晃晃间这会子阿娘伸出半边俏脸,张大红唇斜着媚眼;那一下阿爸又举起她半边白嫩玉腿忙不迭送到嘴边亲,啃咬着蒜瓣似的白嫩趾头,阿娘穿着舞鞋的足尖都忍不住蜷缩成弯弓了。他们两人身影就像落网的人鱼在纠缠不清,阿爸用力得过头,吊床都在往地面危险直坠。
还好吊床白纱绸极有弹性,勉力撑住了这临时的爱巢。阿爸却再度抱住阿娘转移战场,命她把玉腿举到自己脖颈上勾住,好四肢并用八抓鱼般抱牢了丈夫,他呢边起身边耸动胯下大屌,自下而上顶天立地兜底插到爱妻水润润花心之源。
他径直把阿娘按倒在铁架床上,大手按下她小腰贴住被单高高翘起嫩粉臀肉,马上自顾自狂风暴雨般猛捅起来,撞击得阿娘臀浪一颤一颤的,活像月下湖水荡漾着涟漪。
“肏,老子要射了,你这小紧屄太会吸。”
阿爸喉咙里爆发出威猛的低沉怒吼,拿左手掌掰开掰开阿娘丰腴臀肉,轻而易举得像分开一块蜜糖玫瑰馅月饼。中间幽穴粉嘟嘟亮莹莹一抹,菊蕊因受蛮力而暴露出来,让阿爸拿指头摩擦好几轮显得胭脂花瓣红艳艳的。决堤临界点那瞬间,阿爸一把拔出阳物,右手对住阿娘紧闭的后穴菊蕊上下套弄紫红举枪,浓浓白浊跟放焰火似的应接不暇,一股接一股浇灌在暴露出来的红艳艳后园菊扉。
“肏,真舒服。”
阿爸喘着粗气喉结滚动像吞咽苹果,他还意犹未尽到餍足处,直用阳具啪啪往爱妻臀肉打鼓,沾满黏在上的精华抹匀做润滑,猛蹬住铁栏杆往前挺起腰杆,再度贯通阿娘欢爱后转成玫瑰色的花穴蜜洞。他雄臀收紧了顶起胯又深插至底,阿娘只有“哎哎呀呀”娇声尖叫不已的份儿,玉体扭得像溪里游荡不定的水草,小腹一收缩蜜道里的欲汁劈头盖脑浇下,倒把阿爸整根阳物洗刷得更显硕大,红得发紫的湿漉漉大龟头像刚浸过水的熟透李子。
他这才恋恋不舍抓住阿娘双臂按在床头墙壁上,跪坐着膝行把阳具亮在她羞红的芙蓉面前。
“乖乖,张大嘴。嗯。真棒。就是这样。吸汉子阳精,肏你这小嘴这也般紧实。”
阿爸的阳具仿佛不知疲倦再度性起,当阿娘的嘴唇离开他的男根底盘后,整根肉棒又恢复到硬邦邦的勃发状态。
“哎呀,不跟你玩了。”阿娘撒娇撒痴滚在床铺上,转过娇躯不肯理睬阿爸的求欢。
瞧这光景,我心知他们已完事,悄悄沿着阶梯往楼下行去。果然不多时,阿娘轻手轻脚进到卧房里来叫醒我。底楼流水哗啦啦啦想是阿爸在那洗澡。吃过早饭待要出门的时节,阿爸上楼来找我,阿娘从镜子里扬脸一看笑道,“哎,有点歪。”
她轻快扑进阿爸怀里,细心为他把钴蓝十字星银色领带紧了紧。他脚踩在床边矮木榻上,大手交错几回正在系牢鞋带。
阿娘又转身取来鸡毛掸子,轻拍起他银灰西装裤腿,仿佛要驱散上边那些我看不见的的灰尘。“毛毛见了细娘要问她好,记得请她明儿下来吃饭。”
她一句句嘱咐着,早起嗓子有些软绵绵的,活像撒娇。头发也理到一半就把玉梳斜插在髻边,像悬崖上缀满花骨朵的玉兰树枝。阿娘也洗过澡,松松挽了舒袖蝉翼纱衣,里面只着水芙蓉鸳鸯肚兜并纯白小丁字内裤,看得阿爸西装裤裆那坨一跳一跳的。
“晚上回来肏你。”阿爸弯腰去和她索吻,她笑着推开男人胡茬遍布的侧脸,阿爸笑骂句“小骚货”也没多理会,只往她臀球扇过一巴掌。
“阿爸快走呀。”我站在门边跺脚直催他。
他先开车把我载到山顶大房子,瞧细娘接手寒暄几句再下去。漫长的上午开始了。先是喝了好几轮凉白开水:细娘得了阿娘吩咐,不让我吃冰棍。再啃了两个苹果,拿蜡笔画满一打白纸。翻乱床上她们送来阿爸洗好的一叠西装,叫细娘看见又边数落我边重新整理了放进衣柜。
一阵太阳雨来势汹汹直落到山顶,扰乱屋子里的光线也暧昧不明起来。外头花园那棵高大的王椰把它的手掌沙沙拂过屋檐,阵阵微风里热一阵凉一阵,夹杂鸡蛋花浓郁香气。
细娘接了电话叫她往大厨房里调停,“厨子们吵架嚷嚷要动手,午饭烧不出来可不是玩笑。”
“好啊,今天就不吃饭啦。吃冰淇淋和果子。”
“胡说,那怎么能做正经饭吃。哎哎哎,不许乱跑,还有当心高处,细娘等会来接你。”她急匆匆奔下楼,我冲到阳台只来得及用余光捕捉到一抹银绿纱包裹的苗条身影,蜻蜓似的直穿过花荫。
我自己在屋里玩了一会抛骰子,觉得很没意思,就到楼下花园里去了。蹲在铁线蕨丛的阴影中捉起蚂蚱,一卷卷蕨叶柔柔绵绵戳到头顶来,痒痒的倒是很有点说不出的惬意。
“阿爸!”
有手掌忽然从后面蒙上我的眼,温热而厚实。闻到他身上衬衫皂角粉洗涤过残余的香气,我就能猜到来者。
男人笑嘻嘻抱我扑在他怀里,“毛毛在做什么呢?嗯?”
“阿爸怎么上来这么早?”
”噢,那个周局有个应酬请了阿爸。”他站起身来用手背弹着西装外套下摆。
“毛毛,你阿娘如今还好吗?”
一把娇媚的女声从蔷薇花丛里传出,轻轻甜笑着像沾满了蜜糖。落在耳朵里教我不紧轻微打颤。
“好久不见了。毛毛他爸。”
女郎漫步到椰子树的锯齿状阴影里,抬手摸摸鬓边戴着的那朵绿杜鹃,她精心描画的红唇露出一抹娇艳微笑。阿爸却皱起眉头仿佛不敢相信似的,“月香?你怎么在这里。”
“周局叫我做他的秘书长呀,自然要跟着他转咯。阿允呢,怎么没看到他?”女郎咯咯笑得花枝招展,纤手甩开一把泼墨雨竹小折扇,捂起嘴来掩饰得意的笑容。
阿爸往她逼近几步拿眼神上下刮着打量,女郎只漫不经心扶了鬓边杜鹃花瓣,似笑非笑斜睨着阿爸,无声地冷冷回敬着他审视的目光。
她的美属于另一种路数:满头青丝柔顺发亮在脑后盘起高髻,只用一根银簪镶大颗绿玛瑙挽住;墨绿银滚边旗袍勾画得身段凹凸有致,高衩开得极大胆都到了臀部,她走动便隐约露出丝袜包裹的玉腿肤如凝脂。
她含情桃花眼里略带不服的娇纵神气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怎么,又不是没看过,这会子倒像要把人家衣服剥光似的。”女郎娇滴滴眨起会说话似的眼睛,朝阿爸噘嘴抗议。
“真把你剥光了,你那靠山周局不得找我算账啊?”阿爸毫不客气驳她,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特意咬重了前半句。
月香“呸”一句理都不理他,转而摸到臀后袍摆夹在双腿间,优雅而轻盈蹲下身子,“毛毛都这么大了。允婶娘都没给你带什么好玩意,这点子拿去买雪糕吃点心吧。”她硬把一封红包塞进我手里。
“婶娘?”
我望向阿爸期盼他解释,他却生硬地轻咳一声,咬牙恶狠狠道,“毛毛,来见过你月香娘。”
“哎哟,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才出去这几日,连夫家都不认我了。”
“哦,你是允叔家的娘娘呀。”阿爸大相册里那位冷美人和她的脸蛋在我面前重合起来。
她冰霜般的神色有了一丝融化,虽然美艳也显得凄凉。“对,你家允叔就是我汉子噢。”
“前夫。”阿爸坚决截断她的话头,“你自己要走的,没成自然不作数。如今他允叔要娶新嫁娘了,你可别来多事。”他转向我,“毛毛去瞧瞧那水塘里的小蝌蚪有多少了。”
“阿爸不要打架哦。”我犹豫望向他们,阿爸咬牙笑着朝我一摆手,自己硬拉着女郎走进凉亭里,两人身影转过翠绿纤细文竹丛。声音压得更低了,下过雨的寂静中反倒能听得分明。
“我一个女人家家的,能生什么事呢?”她站起来仰头毫不畏惧瞪着阿爸,把双手叉在掐丝袍摆的腰间,那架势真像一只青瓷花瓶。
“你生的事还不够?”
我转头望向水塘里,有青蛙跳过睡莲叶子,激起涟漪阵阵。
“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呀。屌长在谁身上,对住哪个硬自己知道。”她轻蔑望向阿爸裤裆,变脸似的笑着伸舌舔弄红唇四周。
“周局的倒常对着你硬咯?”
月香娘拿涂得艳红的十指轻轻刮过阿爸胸膛,故意在他皮带搭扣处停留,活像反弹琵琶。“怎么?你想看啊?他就住在你那间客房上去三楼,想看自己来嘛,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阿爸强压着怒气,反而笑起来了,“好啊。我也想看看他怎么把你下边那张嘴收用得出水呢。”
“你这人就欢喜这个口味是不是?别人的新娘子要干,别家的相好也硬要凑热闹。”
日光又照亮了花园里的雾气,我真怕她往阿爸面上啐一口。
“你晓得吗?你真该去找医生看看你这到处发情的毛病。”
“怎么?你不是也受用得很?别装得三贞九烈。现在你到底是周局的哪一房上的红人?怎么没听他提过?”“你算老几?他凭什么把裤裆里那事都告诉你?”月香娘娘踩起小细跟围绕阿爸兜起圈子。
“说起裤裆嘛,也见过他的。”阿爸抚摸着下巴的胡茬很得意,“你如今能吃下他那根,也得谢我才是啊。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能转磨。”
“你。”月香娘气得俏脸红得要沁出血。“我是他哪一房都行,不用你操这份心了。”
“好歹也是差点成了一家人的情分,这么不给面子。”
“你向来都没脸,哪来的面子。”
“我是为你着想,他家公子听说是个大学生娃娃,只怕年纪比你还大一二岁嘞。你这样树大招风回来,寨子里晓得你攀高枝找了个年纪能做你阿爹的,能说出什么好话?”阿爸换了推心置腹的语气,啧啧摇头很是痛惜。
“要你管?也不用他们操心。”
她嘴上虽硬冷,手臂却不由自主抱在丰满胸前。那里拿金线细致描绣了一只金凤,在主人沉默的呼吸里,连绵到旗袍下摆往风中翻舞着穿过栏杆,这代表吉祥的鸟儿就像真的要飞出去。
“毛毛上楼去找细娘,准吃了点心,吃饭前记得再刷牙。那红包。”阿爸看着月婶娘的神色,话到嘴边又吞下去改口了,“叫细娘帮你收好,不要玩丢了。”
“听说她很美,到底是不是?”
“允子满意。你不必纠缠这些。”阿爸并不对着她的眼睛回答。
“你如今还觉得我好看吗?”
我已经走到三楼上,又忍不住悄悄抓住栏杆中间,低头贴底俯视下去。
他们也走出凉亭,倚着花房的碎石墙壁还在风中对望,仍然在心不在焉打着嘴仗。快到中午了,花园里静悄悄的没个人影,侍女们都去大厨房帮架了吗?
月香转着圈给阿爸展示她瓷花瓶般凹凸有致的曲线,有意无意去蹭着他西装裤裆。
“丰腴一点点倒比起从前更有滋味了。”阿爸懒懒称赞她一句,伸出手掌想在她臀球上拍一把,月香只是冷笑避开了。
“还记得以前闹着玩,我非拿领带捆绑住你底下那话儿么?”
她忽然用无限温柔的口吻来了一句,阿爸沉默半响,才微不可察点了头。
还好我不在那当电灯泡,不然阿爸该有多窘。
“你说给肉棒打上同心结那就是你的,哪个也抢不走。”
“我想要个娃娃。”月婶娘本来踩起碎步往阿爸身边转圈仿佛舞蹈似的,等慢慢靠近他约一掌之宽猛然停住。“你得帮我,就一夜,你一向强健,肯定能行,我只要你的种子。你若不肯,让我取出来,拿去用也是一样的。”
“周局不让你生还是怎么?这种能开玩笑的么?他又不算很老,要生也不是生不出。”阿爸还在回忆暧的昧往事风流,让她冷不丁的哀求拽回现实,面孔就冰山般板结起来。
“他在这宗上小心得很,说实在不想再要了,儿女都是债。我实在没法子。”
女人压低悲哀的嗓子,细细碎碎的像胡琴扫弦。
阿爸叹口气伸手箍住她纤薄肩胛,仿佛要把她刚才的念头用力摇落,“就算给你养下来,他晓得娃儿不是他的,你还有活路?”
“我自己会走开。这些年在他身边帮他周旋,也并不亏欠他什么。”月香娘激动间手腕上银镯子和玉钏叮叮撞击在一起,她见阿爸不回话,媚眼一跳就重换成辛辣语气,“怎么?你以为我要养下个娃,好去跟他邀功请赏做正房夫人?”
阿爸沉默了,显然是理亏。男人被说中就是这样。
“告诉你吧,他身边没有什么劳什子正房不正房。我们算哪门哪牌面上的,他能放在眼里?”
“汤院长隐约提起他仿佛离过?”阿爸转头望向芭蕉树叶淌落一卷卷雨珠,玻璃弹子般纷乱落到池塘里去。
“听说老早就离掉一个没根基的。你讲的这大学生娃是以前另一房没过明路就养下的,另一个小的让那可怜见女人带走,打听来打听去都没个下落。唉算了,乱糟糟说也说不清。”月香徐徐摇起扇子,小心望向四周压低声线,“他身边伺候的都不准提这些。如今这养在跟前的娃吧,和他也一向淡淡的。晓得娘也可怜见,借了她家的力,发达起来就在外头玩得花。”
“你做的这些事情,就不怕你养下了,娃娃知道也不亲你?”阿爸的神色是真的露出怜惜了,“你何苦。”
“不怕。日子总要过下去。不得已,没什么好说。”她坚决摇摇头,“你们男人汉子都一个样,我早就看得透透的了。自己生自己养,再好不过。”
“你这刚强性子,细娘该会很喜欢,如果你不说出来和老允的瓜葛。”
听见细娘的名号,她立刻眯起眼睛。
“你就不怕我同她说,你们兄弟几个汉子没一个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多早晚和她摊牌?”“胡说什么呢?”阿爸微微变色,“闹出你这档子事还不够烦心的?再跑一个老允什么时候能抱上娃娃?”“其实么,你未必真心想收用了她,我问底下人,都夸她庄重从不和男人多纠缠。允么?”她凄楚地摇头,“为巴结你,他真做得出来。”
“我有什么好巴结的。他要讨好谁谋甜头,也该找你那位周局去。”阿爸把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转头望向远处水墨画般打湿的山峦,领带挟着风往脖子后面翻飞。
“你真不明白还假不明白?”月香娘轻叹口气,声音渐渐几乎听不见了。
阿爸将她反身按在一根朱红亭柱上,掀开她的袍摆半蹲下身子。月香娘娘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十指丹蔻有气无力扒拉柱子上描画的金龙。
“不要在这里,不要。”她尽力想推开阿爸的头,毫无成效,男人的脸掩盖在她双腿间高开衩里,好像寻到了绿洲放肆大口啜饮。
“那你说在哪里?”阿爸直起身来故意把西装裤裆往她臀球上撞,慢悠悠地抱住腰肢旋转,漫不经心却目的分明。月香娘娘娇笑着伸出一根手指,灵巧勾住阿爸皮带头卡扣,牵牛似的拉他往楼上走去,这可不比放真牛容易多少,因为阿爸银灰西装裤裆前已经挺立起好大一个包,让他走路都有些艰难,更别提爬楼梯。
他们远远在走廊上荡开,边走边去推每间屋子的门。
一阵欢笑,月香娘娘自己先进得门去了,阿爸也跟着她跨进屋子里。留下我望着视线尽头的走廊,眼睛都让风吹得掉泪。
我悄悄下楼去,不用刻意记住房门,就在水杉树那侧的客房,平日里根本没客人用过,听细娘几个闲聊侍女们倒偶尔会去打个盹,排班特别赶来不及去后边自己的屋子,但这样情形也不多。
一步步接近走廊尽头,我闻到越来越明显的蔷薇香味,滞留在湿漉漉的空气里。大开的门框关不住满室暧昧不明,女郎把阿爸扎在腰间的衬衫从皮带束缚内抽出,再飞速解掉扣子向两边“哗啦”掀开,用一根手指倒钩住阿爸皮带扣,像给算命瞎子引路似的,男人笑嘻嘻跟她直滚到床上,把半边纱帐都压到身下。
纠缠亲吻间像暴风雨里的惊雷鼓点,她松开阿爸脖子上挂着的领带,他也很配合地抬起大腿去卸掉西装裤,只留着深黑长筒袜踩在床铺。
“小骚屄。”
原来她拿领带结松松绑住阿爸阳具底盘,盘绕了两圈拽着那话儿来玩。阿爸的大肉棒抖来抖去跟鼓槌似的,底下两轮硕大睾蛋子就像特大号的铜铃铛,一牵一引间,肉柱闷声弹打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往肚脐眼里的浅坑方向砸去,紫红色的龟头也高高越到腰际。
“肏,你这屁股果然还够骚劲。”
阿爸从月香臀间拔出一枚镶嵌晶钻的圆塞子,他放落纱帐抱过赤身的女体,两个阴影重叠在一处,女人嘶嘶的哀叹像在哭笑不得。
“冤家。”
回答她的只有越来越猛烈的肉体撞击炮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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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什么玩意?”
“我瞧瞧。”阿爸也伸到阿娘背后去摸索,“原来是这瞎把戏。”
他顺手把膈到阿娘的元凶往地上一扔,恰好落在衣橱前蓝白铁锈红粗织圆地垫。阿爸轻笑着又怕吵到我,硬把阿娘双臂举到床头,他趴到她敞开玉门的双腿间,一顶腰就整根没入了。
赤金色面具映照烛火,黑色眼洞上方反射得一跳一跳,像无声的脸在嘲笑什么,尤其那一圈避开嘴部的金属弧度向上挑起。
有好几晚舞会后,阿爸就戴着它走进屋子里,将怀里抱稳的熟睡阿娘轻轻放在床上。
而另一只同样的面具挂在山头阿爸的办公室衣帽架上,后面的皮革绑带颜色却深如上过油的老红木,不似这只也还是金黄缎带。
我只在地堡剧场里看到阿爸戴过那只。
那天甬道里都闻得到醇酒的香气,黑暗中突兀亮起暧昧的粉色光晕,就是这张面具遮住阿爸大半脸。
遮挡反衬出他深邃眼眸和坚毅的下颌线条,瞧不出有多余的表情,凝视喧闹的人群时,就像在打量猎物的猎鹰。
其他人同样戴了各色面具,赶庙会似的扮作叽叽喳喳的神怪灵精。这样的舞会显然阿娘不会来的,她早已让阿爸的晚安电话哄睡在家中卧房里。
叫好声从人群里爆发,比起平日那些节目更多了肆意和无所顾忌。他们在碰杯、尖叫、喝彩,嘈杂很快也就转成低低的赞叹,衣料簌簌作响自动往两边退开,好亮出视线中心的焦点聚焦。
阿爸正徒手支撑着身躯,深深弯下腰背让胯部贴到地面。这和早上他常做的俯卧撑也没什么两样。
除了他胯下冲出西装裤裆的肉棒插在少女柔嫩小嘴里,已经翻着白眼也不肯松口,只顾拿红唇吸住他的阳具底盘。
“一百三十一,一百三十二。”
起哄的男人往嘴里猛灌深红的玫瑰色酒水,“该我了!”
他歪歪扭扭扶起阿爸,急不可耐把自己的阳具塞进少女嘴里,没几下就吼叫着精关决堤。
“啊呀,真丢份。人家捅了一百多下照样硬梆梆,你三发不到已经软塌塌了。”
他们大声嘲笑着那男人,连给他喷射了一脸的少女也不屑地在相思鸟面具下翻个白眼,转身又跪倒在阿爸西装裤裆前卖力吮吸起来。
她吃得爱不释口,戴着黑缎手套的纤细双掌扒开阿爸衬衫下摆,把鸟窝翻个底朝天搜刮露出春囊,她兴奋呻吟不已舔了又舔。
“哎呀,给我留点,莫让猛男射了。”
“怎会?夫人您急什么?”
我听出阿彪的声音,他一个眼色,另外两个侍女就快步上前,扶开那在阿爸胯下功夫的少女。
她还恋恋不舍往阿爸青筋毕露的大屌上摸,顺手摘落自己胸前珍珠项链,胡乱缠绕住阿爸阳具粗壮茎身,抡圆了胳膊划拉了好几圈。搞得阿爸下体激灵棒槌似的一跳一跳,那串珠子也跟着骨碌碌作响阵阵。
我觉得害怕早已跑开,等清晨起来,阿娘已经换好衣服正坐在妆台前对镜梳发。阿爸在门口开了条小缝和外头说着什么,顺手递出去只让我眼角抓到一点桃红色裙摆。
我觉得那抹红色那样刺眼,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仿佛有什么在拼命向我尖叫。翻个身去踢开被子一角,听见男人粗重呼吸靠近。
是阿爸从门口走过来,把阿娘抱在怀里,极其缠绵和她亲了又亲。
另一段碎片在我脑海里跳跃着燃烧,地堡剧场的灯光亮起,阿娘随乐声悠扬旋转出场。她甚少穿得如此艳丽,一身桃红华服在雪亮的灯光里闪耀。
伴舞背景板里全是裘先生带来的随从在充当,一个个人高马大得厉害活像铁塔似的,背着手臂整齐列成两队,以阿娘为中轴站在高杨木阶梯上八字排开。
他们昂首挺胸对面同伴,高鼻深目的脸孔板如冰山般冷酷。灯光也像波浪似的一波亮过一波,照耀着他们的头顶生发油圈圈亮光涟漪。
裘先生看得兴起,把两根手指扣成圈圈,放到嘴里吹出一声尖哨,男人们听令齐刷刷动手起来,干脆利落卸掉腰带连着西装裤脱到脚踝处,一并堆叠在闪闪发光的大皮鞋上方,再把皮带握在手里背过后腰,一个个脸绷得铁紧活像等待受训的神气。
蒙眼阿娘像捉迷藏似的穿过男人列队,凭借曼妙身形本能继续起舞,即使看不到眼前情形,她蝴蝶般的步伐也没有失去窈窕美感。
这情形真怪异,壮汉们上身整整齐齐,黑段子燕尾晚礼服笔挺,下面呢却统统只留白色平角内裤,一个个较劲似的挺着胯前大包随俏皮的音乐摇摆,仿佛在比赛谁能够凭借尺寸优势让阿娘这只快乐小鸟触及多几下。
又是一声尖厉哨音,男人们整齐划一弯腰爽爽快快脱了内裤,这回的看点是阿娘在男人堆里跋山涉水了。硕大肉棒交织的迷网里,她依然踮脚跳跃着小步拾级而下,脸上腮红般的晕染像是吃多了酒又像是羞涩。旋转时红裙摆有条不紊转动飞舞,露出白蕾丝绣玫瑰丁字小裤来,整个人转成桃色的虹影弧线,看得裘先生眼睛都直了站起身连连鼓掌叫好。
她胸脯剧烈起伏着伸直手臂,由着男人们将她举高了在空中推搡,阿娘一下从这湛蓝眼睛的臂弯里翻滚,又落到那个碧绿眼金卷发的男人肩头。更让阿娘被男人气息熏出花园里爱水涟涟,跟滴水芭蕉似的,蘸湿他们身上自剪头到腰间披挂起的桃红色勋带,晕染成一片片绛红色点点。
一舞已经完毕,乐声却继续响亮,男人们退到三尺以外排列成严阵以待,由着阿娘戴着桃红缎子手套去一一抚摸过他们硕大肉棒,终于,阿娘紧握住其中一位的阳具不肯放,就像想跟他握手似的。灯光总算暗淡下去,幕布前面的其他男人神奇地都消失了,只留下戴着高礼帽的汉子。他正深情款款拥吻阿娘,任灯光把他们交织身影照得如辉如昼。
他翻着手朝裘先生致意,并脱下礼帽夹在臂弯里,向着空荡荡的观众席鞠躬。
啊,居然是阿爸,他什么时候挤进了伴舞绅士们的队伍?我竟然都没察觉出来,阿娘却光凭手感鉴别到了丈夫的阳具。
深红色的幕布在我面前徐徐拉上,掩映住阿爸阿娘紧紧相拥的身影。他正抬起单脚站立的阿娘把她另一只腿架到肩上,裤裆里伸出来的大家伙已经准确插进那粉嫩两瓣里了。
寂寞冷寂的观众席上只有汤叔叔一个人起身鼓掌,回声孤零零环绕在剧场里,他懒得转身去问裘先生满意否,因为对方已经看得急不可耐,已招手召来随行女郎压在自己双腿间粗鲁发泄。
我转身就往甬道里奔跑,脚步声轻轻往壁洞撞击回响。
阿娘跳跃的桃红身影还在眼前闪烁不定。我忽然想起她睡前喝下的那杯冒着桃香的酒水,到了明早,阿娘肯定不会记得这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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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2-20 12:58 | 显示全部楼层
午后走进打开的衣橱门里,樟脑丸呛人香混合干燥衣物的纤维味扑面而来,像个曾长满樟树的沙漠。
这衣橱很大,对比我的个子来说,简直像高得不见天日。
拨开挡路的衣服,它们如缠在榕树的藤蔓那样垂落在脸上,沙沙刮蹭下来得皮肤痒痒发毛。
涉过这片由西装外套、被木夹半折起来的西装裤、还有各色男士衬衫填满的树海,我发现一只特别大的棕色泰迪熊。
它乖乖坐在角落里,与之相伴的还有旁边大小毛绒公仔。
有时记忆就像雾,模模糊糊。阳光从衣橱门栅上漏进来,照亮空气里少数几颗棉绒小尘埃,也让我电光火石间想起这熊仔好像见过。
一个更小的我坐在摇篮里,英俊的男人微笑着把熊仔放到我掌里,他单膝蹲在篮边摇晃边轻声哄我。男人的大手晃起摇篮来有力而沉稳,我伸手咿咿呀呀冲着他的脸叫唤,要去抓他胸前垂下的领带。
哪怕在黑暗里闭上眼睛,我还能清晰分辨领带上十字星的刺绣提花和别致的银色金属夹。摇篮架子上挂了好多白瓷小猫,抬起头去仰望,会和他微笑的脸一起旋转着清脆作响。
湿润的亲吻落在皮肤上发出清脆“啵唧”声,在安静的衣橱里听得模模糊糊,但随之而来的床架吱嘎摇晃比在我房间里听得清晰多了。
踱步到衣橱通往另一头,我悄悄趴在卧室衣柜栅门边,果然从缝隙里瞥得床上的阿爸欢战正酣。
他正把阿娘的玉腿扛在肩上,绷紧屁股蛋子一鼓作气往她那儿冲,活像恨不得把阿娘肏进床垫里似的。两人极力忍住因快感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那汗水淋漓的肉体碰撞如同天雷勾动地火,除非聋掉不然是没法听不真切的。
阿娘似乎对如此猛烈的炮火冲击很是受用,她嘟嚷着我听不大明白的话语,玉腿从阿爸肩上一路软绵绵滑落,越过男人汗湿背脊勾在他屁股蛋,再盘起脚尖来把它们缠绕住。
她足尖舒爽得蜷缩弯曲在一起,就像对倦鸽掩住雪亮的翅膀。阿爸深深俯下头去和她吻得难解难分,我都担心他们舌头这样下去会不会打结。
阿爸闷哼一声,下盘用力挺得更深,阿娘吃吃笑起来,勾起阿爸下巴用指腹描摹他坚毅俊岸的脸廓,她靡漫嘟嚷几句,无疑混合了呻吟和渴求的欲望。阿爸甩开两个靠枕,手臂径直从她腋下穿过拿肌肉累累的膀子箍起阿娘奶泡般雪白双乳,他钉住她下盘玉阜使足全身力气深插到底,情急中阿爸额头上青筋都在一跳一跳。阿娘吟哦的莺声浪语被阿爸拿嘴半是亲吻半啃食般堵住。
他抱住阿娘大手一路往下伸进她内裤里,直摸到被白蕾丝玫瑰刺绣小前兜,只留下大拇指欲盖弥彰在外。阿娘的内裤前幅是大片透明白丝面料,用白珍珠点缀在中心偏上位置标记着花蒂所在,阿爸毫不费力就按图索骥找到那里,正在拿颀长的手指猛抠狂弄刺激它。
“哦。哦。”阿娘忍不住抓紧他的手腕像在哀求,她恰到好处扭动细腰略略挣扎着,试图在丈夫面前保持人妻的尊严。
目光越过他的大手往上,阿爸雪白的衬衫袖子一角挡住我的窥视。海军蓝西装外套罩住衬衫如水面反射月光,黄铜袖口仍然钉得牢固,显得阿爸俊岸同时还维持着衣冠楚楚。
而他怀中的阿娘已经被玩弄得鬓乱衣散,浑身肌肤如鸡蛋尽数剥去壳,透过透明蕾丝的紧裹,能瞧出小腹烧出一片可疑潮红。
“宝贝今儿的内裤选得好。”
阿爸偏偏爱看阿娘娇羞的样子,还故意在她耳边咬牙称赞。“老公看上一眼就想肏你的嫩屄。以后要穿内裤就穿这种骚的,嗯?露屄骚内裤。”
他拿空出来那只手环住阿娘半边玉乳,在掌心里攥紧用力挤压起来。动作看似极其粗暴又不失下手的轻柔,阿娘尖叫着往后倒去直接瘫软在他肩膀上。
“你、你要喜欢,人家日日穿给你看就是了。好多好多漂亮骚内裤,孩他爸,小妹妹都随便你插,内裤撕烂怎么也没紧要。”阿娘玉胯不自觉随他游走的大手掌旋转,讲起话来也越发气若游丝。
“接着塞到你嘴里,再插进你的小紧屄?你可真骚啊。是不是只给老公日的小骚屄?是不是?”
阿娘急切点头,黑亮长发纷纷扬扬飞起。羞耻感让她已经激动得无法言语。
“小屄里都给老公肏出条专用车道了,还是这么紧得来,让老公用大屌帮你好好松快松快。我说了准你喷水没?”
他迅速抽出手来在她臀球上猛扇一巴掌。阿娘吃痛着嘤嘤咛咛,雪白臀肉已经红得像芙蓉花。阿爸惩罚地搂住阿娘细腰,劈开她玉胯一把挼去臀间内裤。
“肏。宝贝真是太骚了。”
经过阿爸狂风暴雨破坏后,原来还缠绕在阿娘赤裸的贝肉上只剩两条缎带,本来系成个漂亮丝滑的大蝴蝶结,刚好在阿娘花口处也停驻一只玉色蕾丝蝴蝶,好像也想从阿娘紧闭成弧线的那抹密缝里吸取花蜜,丝织翅膀薄若蝉翼随阿爸糙手上劲风扑闪震颤。
“你管这叫什么?”阿爸爱不释手地把玩阿娘最后一层遮羞,还不如不穿呢。她娘的,骚成这样。
“嗯。孩他爸。”阿娘忍不住攀住他臂弯,给阿爸灵活的手法挑弄得浑身颤抖,那玉色蝴蝶也跟着似乎翩翩欲飞。“人家最喜欢的吊袜带罢了。你也喜欢看是不是?”
原来如此。我暗自想。难怪阿娘今日挑了好多套出来一一试穿。
阿爸抱起阿娘踱到窗下更明亮些的光线里,对着午后碧蓝天色高抬起她一只莹润玉腿,大剌剌靠在自己健壮熊腰上。她那肉色丝袜反射着外头白热,一缕缕珠光闪动得有些炫目,好像蚌壳里头泛的那层珠母色。
后院里的阴凉处开了大片淡紫色木绣球,在微风里轻轻抖动着,和它们仰望的阿娘一般娇羞。木香花累累堆积成金黄糖葫芦,倒还给屋子里敞开的窗户里送入丝丝甜香。
“不要吵着毛毛困觉了。”
阿娘还惦记着这个呢,殊不知我已经站在门后阴影里看好一会了。
“这会子提娃娃做什么?”阿爸才懒得理会,只顾将阳具塞进阿娘嘴里前后挺腰起来。
他那一大根耀武扬威径直穿过西装裤裆拉链,胀得紫红昂扬眼高于顶,搅得阿娘腮帮子都鼓鼓的,不得已只好拿双手紧握着舒缓一阵。阿爸才不满意她的敷衍,边拿手指抠弄阿娘私处花口,边往办公桌前多行几步,直接迫进阿娘深喉。
她俏脸红得像醉酒桃花,眼里都呛出亮闪闪的泪花,阿爸才意犹未尽拔萝卜似的调转枪头,好整以暇按住领带尾端,一屁股坐在真皮大椅子里。
阿娘红着脸爬下写字桌台,握住他挺立如旗杆似的大肉棒,夹紧双腿犹犹豫豫缓慢坐将下去,“啊!”因为足够湿润的缘故,这一坐落就顺利填得满满当当,男女之间结合紧密得再没有一丝缝隙。
皮椅调节得很高,她只好双手按住阿爸粗壮大腿,悬空悠悠晃荡一对足尖,让横插在花径里的大炮继续往深处探索。
对面壁镜里,阿爸正仰头靠在椅背上,嘴角上扬带了不易察觉的餍足坏笑,凸出的喉结滚动着突突直跳,鬓角刮得发青缓缓渗出细密汗珠。他懒洋洋并不多动弹,任由阿娘挂骑在自己枪管上摇臀摆腰索取快感。
“好汉子,你插上一插罢,人家里面痒痒得不得了。”
阿娘好像学乖了,抬起玉足跨坐在阿爸大腿两侧,他得意低笑个不已,紫红发亮的阳具仍硬梆梆兜底插在阿娘花口里,却没有要下一步行动的意思,只拿右手从阿娘丝滑足尖一路抚摸到私处,用花口里渗出的爱水蘸湿指尖蹂躏她花蒂。
“嗯。呀。”阿娘不得不扭动近乎赤裸的娇躯保持平衡,否则就会让电流般快感击中了,她丰腴玉腿根部都在阵阵痉挛,显然已经让阿爸的铁手搞得软绵无力。
“宝贝,换个花样。慢慢来。”
阿爸抓起她小腰按在自己大屌上,让阿娘盘腿坐稳了旋转半圈和他面对面。
“嗯。”
阿爸又端起阿娘臀球,命她把玉足岔开摆放在两边扶手,悬空展现少女般粉嫩的空中花园,他铆足劲腰身使劲往上一顶,随着石破天惊的啪唧巨响,硕大坚硬的肉棒便没入蜜穴。
阿娘差点两眼一翻昏厥过去,蜜水唏哩哗啦流得满扶手椅都是。她凌空蹲坐在嘎吱嘎吱作响的椅子上,玉腿朝着丈夫分身像书本般毫无保留敞开着。
这样大胆的姿势让阿娘兴奋又紧张,嘴里呜呜咽咽只怕叫出声来,只好捞起阿爸银蓝棋盘格领带塞在嘴里,扭动小腹朝四面八方旋动,乖巧接受并化解他每一发用力到极致的冲击。
阿爸嫌热早已脱掉了西装裤,从背后望去只见他白色纯棉大内裤提臀线绷得像箭弦。那是前阵子厂里发下来的,开单扣的样式很宽松,足够硕大阳具顺利穿过前裆,直指阿娘滋润的紧致蜜道一路捅到最深处花心。
越来越热了,待在这衣橱里简直无法忍耐,我悄悄退出去回到自己小床上抱着趴趴熊打盹。
阿爸用力耸动的屁股蛋子还在我眼前闪现,脱下来的西装裤挂在他膝盖处。男人窄健的雄臀挂满了亮亮的汗珠子,金铜色背脊上红一道赤一道纹路,是让阿娘十指给刮出来的,还好她并不留指甲。
我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大半,吱嘎声早已远去,绕过走廊推开卧房门里果然空无一人,地毯上搁着阿爸脱下的那条大四角短裤。
弯腰把它捡起来,摸在手中倒凉丝丝的。细致检视下才发现原来白底料子上布满深蓝竖细条纹,松紧带底滚着两圈蓝色粗线,裆部开口处只点缀一颗白扣子,圆溜溜指甲盖般大。
这条显然不是阿爸晚上睡觉才穿的,虽然换落下来倒特别新。我也看到他把这种大短裤当作家常裤来穿,尤其在天气特别特别热连薄褂子都穿不住的时候。
当然阿爸也拿它做内裤,配他裁剪宽松的亚麻布西装裤。
将它在床单上展开铺平,也许因为款式宽松,并不在裆部特别凸显,我对如果穿内裤的念头并不十分反感。
如果是这条的话,看起来和我穿去水边的小短裤好像也差不多呢。
“要不要试一试?”
耳边仿佛响起阿爸的浑厚嗓音,像冰块一样落到头皮上激得我打个寒颤,激发起阵阵嗡嗡耳鸣中,我好像已经听到阿爸大步穿过楼下花园要进门,吓得连忙跑去阳台去瞧,趴到晒得滚烫仍有余温的地板上往栏杆外窥看。
哪里有人?绿意盎然的草皮上飞过几只蝴蝶,一层没干的水滴在夕阳里闪烁。
颤抖的手脱下自己身上背带裤,我光屁屁坐到阿爸阿娘的大床沿,将短裤套进紧张得打颤的双腿里,身上已经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几乎激动得要站不直。
这个高度刚好能照到梳妆台上镶嵌那面镜子,阿爸的短裤相对于我的身量确实太大,看起来就好像两根竹蔗竿似的脚丫被一个大麻袋胡乱包裹住。我越发不肯去看,面上有些发红,顾影转动比较起来和阿爸身形的区别,越看越沮丧。
阿爸洪亮的笑声在我脑海里响起:“毛毛长大了就和阿爸一样高啦。”
那得等多久呢?我低头望着大短裤,瞧着越觉得它像件裙子披在身上。气哼哼泄气地脱掉换回自己裤子,抓起它胡乱叠好,仍然搁在金凤锦被一旁。
我重新趴在地毯上,慢慢翻看着漫画小人书,眼前却越来越大,好像隔着水晶玻璃球凹凸不平变形。睫毛连连扇动几下睁不开般沉重,头顶风扇呼啦啦慢慢旋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毛毛醒醒,怎么搞的?在地上乱睡。”
男人的大手穿过我的胸前划过地面,随即一片暂时的失重感。阿爸好像用掌舀一瓢水那样,已经轻松抱我起身在屋里走动。
“不要管我,要困觉觉呢。”
我胡乱而无力拍打起阿爸宽厚的背脊,那层挺括的触感想必是衬衫,丝绸领带垂落蹭得我鼻尖发痒。
“阿爸带了冰冰凉荔枝盐汽水,厂里新制的大家都说好喝。毛毛可喝不喝啦?”
“嗯不要。”
脑袋在芦花枕头上轻轻弹了一下,阿爸拉好薄被子数落我,“你这孩子睡相可真是不好。”
“起来尿尿啦。傻毛毛。”迷糊中感到阿爸正端着我往浴室走去,裤子被用力扒下来,只觉得小雀儿里热热的一股暖流涌出,搪瓷马桶里随即哗啦啦溅落起水流回声。
“毛毛等会,马上就困觉了好不好?”
我紧紧抓住阿爸的裤腿,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我放在地面上。脚踩着厚厚的垫子,只觉得软绵绵要栽落下去。阿爸哗啦爽利拉下裤链,瀑布般放起水来,我离得不远,感到马桶里蒸腾起一股带点啤酒味的淡淡腥臊。
“你们去哪里了?”
“没去哪啊。你阿娘就在楼下剥花生,阿爸往山上去,今天才礼拜五呢,毛毛睡糊涂浑忘了。”
我睁开眼睛,刚好对住头顶更显高大的阿爸,他单手扶着管硕硬坚挺的肉柱,紧闭的双唇让下颌线条更显坚硬,表情很严肃,似乎眼前这事属于必须打起精神来对付的重要礼仪。
“我还要尿尿。”
咕哝一句,我踩上阿娘为我准备的小凳子上,凑到马桶的边缘,一把将背带裤挼到脚底,两股尿流在空中交汇落进水中,阿爸伸出右手牢牢揽住我,生怕我没站稳倒栽进去。
“你这娃娃真会磨人,刚才咋没尿干净吗?”他这泡尿可真长啊,阿爸那圆鼓鼓的马眼喷涌如瀑布般有力,飞流直下溅落完全盖住我的涓涓细流。
“是阿爸不会伺候人。”
我努着嘴角不服气。
他撑不住笑了,总算尿完一抖胯甩干净水滴,拿起张搁在马桶水箱上的草纸,擦擦那根让尿胀得比往常更显硕大得肉棒,这才收进三角内裤里,把西装裤链一并拉上。
阿爸也照葫芦画瓢,打湿草纸给我擦拭,扔掉了按下钮冲走,抱我步下小凳子。
“阿爸尿尿怎么也擦小鸡根呢?”
他这回真是气笑了,抓起我来到水池边洗手,镜子里都是咬牙切齿的,用力得肥皂泡都快漫到我胳肢窝里。
“那得问你阿娘,不擦干净她是不肯给阿爸舔卵泡的!”
“阿爸又骂脏话了,阿娘讲舔卵泡不兴讲。”
“好好好,阿爸坏,别告给你阿娘。”他随口敷衍着,给我弄完又自己拿肥皂涂抹起来,冲洗几遍后在干毛巾上前后擦净,阿爸不自觉往西装裤后袋上抚摸两圈,“他娘的,这裤衩真滑,老觉得没穿似的。早知道今天不穿三角裤。”
“阿爸又说脏话了。”
他早拧松领带卸了袖扣,挽起衬衫袖子高高别起,这会用粗壮麒麟臂撑起上身,把脸靠近搪瓷洗手池来接水冲洗。阿爸抬头从镜中冲我咧嘴一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不要告密。
“天快黑了,你快看啊阿爸。”
“是咯。可不许再睡了。马上就开饭。这会子再睡,晚上不发困。”阿爸抱我坐在他肩头,大步往楼梯去。
阿娘就躺客厅沙发上呢,抬头看见我们笑了笑,“再等会,还要焖几分钟才好吃。”
他三步并作两步把我放倒在阿娘怀里,自己抬脚去脱了皮鞋,掀开西装裤腿去够袜子,看我捂着鼻子直笑,他的浓眉拧得像把湿毛巾。
“毛毛怎么了?嗯?”
我扑在阿娘胸前不肯抬起头,只咯咯大笑个不停,“阿爸脚脚臭臭。”
“哪里臭?”
阿爸疑惑嗅嗅抽动鼻子,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嗷,天太热,落了雨又走路。袜子穿久了,这一下午捂的。”
他站起身来,阿娘笑着收回玉腿,用脚尖蹭他裤裆,“哎,你娃儿都说你臭得很了,还不快去洗了澡来。”
阿爸也撑不住大笑,他边走开边将背心下摆掖在内裤里,那样子仿佛要去参加比赛的田径选手,捡起换下来的长袜去沐浴。
“别乱扔啊,就搁在门后的篮子里。”
“好。”
阿娘偷笑着摇摇头,把阿爸蹬掉的皮鞋收拾起来。
阿爸很快洗好了澡,他身上浓郁薄荷味闻起来特别清凉,新换的背心里每根螺纹织纱里都有浸透。他很得意弯起强健的臂膀,向我展示肩头比海碗还大的肌肉,“怎样,阿爸很香吧?”
我噗嗤一笑扑在他怀里,抱牢阿爸脖子不肯撒手,他没办法半恼怒半无奈对阿娘抱怨,“真多了个猢狲,他娘的这下想办事儿都不行。”
“毛毛最乖了,不许这样讲娃。”
她接手抱过我,“好毛毛,今晚和阿娘睡,莫乱动好不好呀?”
“好。”我响亮回答,阿爸气得直吹胡子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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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气真是,一吃完喜酒就又变脸,到底细娘有福气,连天公都要她今日晴。”
阿娘笑得花枝乱颤,仰头歪靠住车座,“啪”一声打掉阿爸不老实伸到她裙摆里的手。
我也半眯着眼,看到后视镜里的阿彪飞快抬起眉毛,他瞄了后座一下,年轻的脸立刻飞红了起来。
“你多喝几口黄汤,毛手毛脚的不尊重。”阿娘脸上难得抹了胭脂,她笑嘻嘻扶住阿爸手臂,沉浸在喜宴的热闹里,懒得阿爸把她内裤一路拔到脚踝处。
“嗯?”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阿爸已经箍紧阿娘腰腹,大手从下猛扣住半边乳球。他吃了酒,臂力更大得吓人,扯开阿娘洁白裙摆,抱过她坐在自己胯上,腰身紧缩再一用力,擎天阳柱就顶入了她湿哒哒紧致柔嫩私处。
阿彪这会不得不去注意后面动静,又只恨自己生了对好眼睛,只能不断交替抬眉低眼,目光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今日细娘允叔办了定亲宴,汤叔叔作主出面请了贵客,不知怎么,我总觉得他们也去过地堡剧场。周叔携了一位美人伴随身边,走过来跟允叔敬酒,又转身和阿爸寒暄。
“毛毛在这儿啊,想不想做你家允叔花童啊?”
娇媚少妇蹲下身来逗我,一叠声塞我红包,又派了阿青哥一份。
“那是谁?”阿青哥看了阿爸神色如常,道了谢收下,悄悄和我咬耳朵。
“阿爸让我叫她盈姨,我们上次去城里替允叔办嫁妆,见过她呢。”
“是吗?她是那个周局长什么人?”
小野哥冷笑着压低嗓子,“自然是他女人,娶到第三回了都。你要认他做你爸,也能教你沾上点儿。”
我无心理会他们明里暗里的唇枪舌战,心绪早飞到了城里在周叔叔家那日。
四面大书房都开着窗户,房门映照着壁炉里的火光,雨下个不停还是有些阴凉,盈姨低低娇笑从里头传来。
阿爸带了我来拜访周叔叔,她推说不在,却硬把阿爸请上楼。等我吃完点心才发现他们还没下来。
“你这条内裤穿得可舒服?没卡裆吧应该。”
“是你放在旅馆前台的?”
“不然还有谁呢?”盈姨反手抓住水织似的浅粉真丝披肩,左右高低一扭腰,它就旋转着如羽毛般落在阿爸脚边。
阿爸刚想弯腰去捡,盈姨轻巧贴上他的身躯,纤手抓握住男人西装裤裆里命根子不肯放。
“我照他的尺码给你找的内裤,屋里有好多都只洗过,他从来没穿上。”少妇急切想拉开阿爸西装裤链,“我来亲一亲怎么样?我最喜欢看男人穿黑色三角的了。多男人啊,你让我摸摸。”
她急促说着说着呼吸越发紊乱,一双玉手紧紧搂住阿爸劲腰,倒逼得他有点手足无措。
“你几时看过我?”阿爸有点糊涂。
“你不记得,可我记得。汤院长办的舞会,你压轴出场,就对着二楼一件件脱衣服。我在包厢里看得底下都湿透了。你都不知道多难为情。”
她胸脯剧烈起伏着贴近阿爸,“求求你摸摸我的奶,你不觉得它很漂亮么?这样圆这样挺,可惜啊,都没男人碰。”
阿爸给她搞得有些好笑,开口的语气更茫然了,“周局不碰你吗?”
“有月香那个骚婊子在他身边,他怎么想得起我来?”
少妇猝不及防提高嗓门近乎尖叫,冷清清美丽的面庞如同青花瓷,出现了一丝丝裂纹。
她不由松开阿爸,大口喘着气后退,手臂按在背后想靠住墙,脚底却跌撞两下,连忙扶住打开的钢琴盖,手指无意按响几声不和谐的钟鼓般杂音。
“你何苦为难自己。”阿爸整理好领带。
她抬起头抹掉泪水,眉头紧锁眼波流动更显得娇弱妩媚。无声控诉着阿爸的冷淡,阿爸给她一瞪倒是有些松动,“你误会了,我没有瞧不起你。”
“那你为什么不满足我一次?”
“这是你汉子家。”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着过多少女人的汉子面肏她们。”盈姨咬着细细的洁白贝齿,嘴唇都要破裂了。
“周局做了毛毛干爹,对我又厚道得没话说。”
“好!”窗前写字台后的扶手椅猝不及防转过来,周叔叔翘着二郎腿端坐在那里,他挪开嘴边的烟斗伸手去找火柴。
“我老周果然没看错人。毛毛他爸,你是条好汉。坐怀不乱呐。”
阿爸从容不迫系上西装单排扣子,拍着裤子口袋走上前和他直愣愣对视几秒,“周局真是,演这样一出又是何必。”
“别怪我我要考验你定力。实在是内人淘气啊。”
盈姨冷淡地双臂抱在胸前,根本没有听见似的。粉白面上映着壁炉里噼啪作响的柴火,似乎也不能融化她冷清的表情。
阿爸露出了然的眼色,很及时在唇边凝成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盈姨踮脚走过地毯,很快脱下所有的衣物,纤手已经够到阿爸腰带。他低头看了一眼,没有动弹。
周叔叔继续坐在软乎乎皮椅子里,抬起头吞云吐雾,不时弹去雪茄的烟灰。他倚靠住椅背,不动声色欣赏眼前春宫。
盈姨躺在沙发里高抬起一只腿,对住周叔叔伸出双手像在召唤又像在无声请求。她一声叫得高过一声,柔嫩花口狠狠在阿爸的冲撞下狠狠被使劲贯穿。
“来了。”周叔叔猛抽一口雪茄烟,推开皮椅走上前去,他一张嘴把烟汽喷出,三人脸庞都笼罩在云里雾里。
男人撩开西装下襟,“呲啦”金属拉链扯开掏出硕大阳具,吐了一口唾沫在上头抹匀了,再抱过正被阿爸插得尖叫不已的娇妻,把她按下腰去捧起雪白的臀球,绷紧自己屁股蛋子往前一捅就野蛮侵入她的后穴,和阿爸阳具在底下花口里相见恨晚,彼此只隔着层薄薄的肉膜。
“肏。真系爽。”
周叔猛吸最后一口快燃尽的雪茄,侧头把它仍冒火星子就扔进壁炉。瞬间屋子里多了种暖烘烘的香味,混合着陈年木家具并皮革、发黄书本的风干油墨气。
高支起的绿格菱纹窗户大开着,外面淅淅沥沥下了雨,多日潮湿淋透花园里的植物,浸润了散发出浓烈桐花味,多闻上一口都会觉得呼吸间有颗颗甜净的粉末。
单看粗大程度,周叔叔与阿爸的阳具简直就像一对双胞胎弟兄。不过阿爸的颜色不如前者深,周叔叔阳物遍体紫红近似快熟透的桑葚,盘绕着的青筋劲鼓起,一望便知其勇猛善战。龟头硕大如嵌了颗野鸡蛋,胀成熟透的牛血李色。
平时听见男人们打闹玩笑,总会说屌颜色深沉是肏多了的缘故,那周叔叔这根紫红近乌的大肉棒曾经征服过多少女人?又有多少次利刃出鞘般挺入她们娇美的牝户?
要是换成阿娘坐在周叔叔阳具上?我打个寒噤不敢再往下想。那画面却在我紧闭双眼前缓缓展开如卷轴。
两个男人的硕大阳具亲兄弟般失散多年,在女体的紧致蜜道里久别重逢,隔帘相望还淘气地打闹,戳着对方来耍弄。
“毛毛。想什么呢这样入神?”
阿爸蹲下来抱我放到高背椅子上,面前的白布圆桌摆了一瓶铁线蕨并橙花铃兰,冷盘已经撤走大半,客人们也没多心思去动,都在对准新人们起哄。
细娘穿一袭抹胸低腰及地长裙,白得像天边飘过的云朵,她略施粉黛的脸上容光焕发,仿佛照亮了整个花园,硬是把所有人都给波及到似的,连她身边长身挺立的允叔也笑眯眯的,背着手去挽她腰。
“我就说选这件好看。”阿娘拿手帕擦拭眼角,小婶娘也微笑着泪盈于睫,有意无意去瞧阿爸的神色。他自然也喜气洋洋的。
汤叔叔舍得手笔,吩咐了乐团拣喜庆的曲子奏演,菜色也流水般撤了又上,惹得客人们都在暗暗赞叹。
“想来这女孩儿是他得力的人物。”
“我还以为这阵仗是要招上门姑爷呢。”
阿娘也和阿爸咬耳朵笑道,“这只是订亲排场就这样大,送出门子还得了?”
细娘那一班侍女们坐成排,难得见她们换下纱裙,这回也掩饰不住脸上喜意。我环顾四周,周叔叔带来的那些美人倒也在,唯独少了个月香娘娘。允叔似乎也注意到了,和阿爸隔着人群交流一个不动声色的眼神。
“你阿青哥跑哪去了?”阿爸忽然转向我,“毛毛看看他在不在大堂里,把他叫来咱们好合张影。”
我知道他不在大堂,因为上甜点的时候阿青哥就消失在玫瑰丛边,跟着他的是小野哥藏青色西服背影。
人声喧闹遮住我的脚步,上到屋子里去,越走越空旷,今日大家都去添喜,细娘人缘向来一等一的好。
我定住脚步,幽暗的走廊深处回荡出一声怨愤的质问。
“如果你不是就证明给我看。你敢说你不是么?”
摸住冰凉的墙边,我伸头探脑窥到阿青哥气哼哼起伏的侧脸,他倔强地瞪着小野哥几秒,转身仿佛从空气里选中了一个少女拉出来粗暴揽在怀中,开始缓慢一件件剥去自己的衣服。
仿佛在期待着什么赦罪金牌,阿青哥的动作极其缓慢,小野哥只粗重呼吸着不肯多说话,他终于是没等到,只好挺着他胯下那根在这年纪已很可观的阳具,用力吐了一口唾沫拿手背胡乱涂在少女粉嫩花口,抓捏住她丰腴臀肉和腰际相接处,二话不说就挺拔直插到底。
呻吟立刻灌满小小的房间,我捂着耳朵悄悄走远,眼前还满是小野哥震惊到不愿相信的神情,从来没看他这样伤心过。
我没赶上细娘换了喜服出来给客人们远远注目一眼,等魂不守舍吃完酒席,阿爸铁伯自然帮允叔挡酒去了,直喝得两人面色赤红。毕竟汤叔叔拿出来地窖里的陈年橡木桶好酒。
“哦,这样子怎么开车,阿彪你送送。”
我们下了车外头天色早已大黑,阿彪帮忙扶着阿爸进门,又叫醒装得熟睡的我,这时山上刚好响起尖厉哨叫,漫天飞舞着各色各样的烟火,照亮了几乎大半山头。
“哎,真好看。”阿娘也略喝了一点,她咯咯笑着倚在门前,不愿动弹只顾观赏。阿彪匆匆开车离去,留给我们一个背影。
“哎哟。”阿娘刚关上门打发我去洗漱睡觉,就尖叫一声中了阿爸的偷袭。她两条白花花的玉腿胡乱蹬着,原来阿爸一巴掌扇在她短裙摆下的臀球,接着冷不丁单手拦腰扛起她。
阿娘头朝地臀向天,倒挂金钟倒伏于他浑厚肩膀上,秀发绿云般散落都快铺到阿爸腰间,她又吃痛又吃惊,正撒娇着胡乱挣扎去锤阿爸宽阔后背,阿爸笑嘻嘻地握牢她一只玉手,她扭捏一番见甩不掉男人的钳制索性放弃,只管反手按牢自己卡在嫩臀瓣缝的小裤。
“毛毛先刷牙。”阿娘被他扛着上了楼还不忘尖叫道。
他们这样一路扭成麻绳似的进到卧房里,阿爸本来仍肩扛着阿娘,见她还要撒娇撒痴不合作,自己又多吃了几盏酒水,一上头狠狠用尽吃奶的力气狠拍两下阿娘臀肉,“说了不准在家穿内裤!不听话,老公今儿非肏烂你的小嫩紧屄。”
噼里啪啦听着惨不忍睹,阿爸说着就一个过肩将她摔在柔软床垫里,她倒也没生气反咯咯笑个不已:“救命啦,人家要被奸啦。”
”想玩游戏是吗?宝贝居然在家穿内裤了,该怎么罚自己说。今晚你的小屄可要被老公肏肿了。”阿爸的声音有些大舌头,他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擦去几点醒酒茶坏笑起来,“不过看在你今儿那舞跳得好看骚情的份上,屁股咱就不插了,下回再慢慢算账。”
可阿娘没听到一样,懒洋洋地翻身翘起屁股趴在床上,主动掀开裙摆袒露小巧却极饱满的圆臀来,阿爸就立刻噤声,英的俊脸上一幅惊艳之色。
阿娘的小内裤似乎只有几根绸带织就,藤蔓般缠绕着长出雪白蕾丝花边来,层层叠叠加一起也不能挡住粉嫩的臀肉,反而增减几笔花茵里的静谧。而卡在肉贝里将它分成两瓣的,是条细珍珠链,莹润的粉珠颗颗饱满镶嵌在阿娘滑溜溜的粉嫩花瓣里,衬托得她长在花蒂上的肉珠粉嘟嘟的,一派浑然天成的珠光不让。
“宝贝儿你屄也太美了。”阿爸喃喃赞叹。
她羞涩低头笑着,好像有些胆怯。“人家的屄屄只给汉子玩。”阿娘说着自顾自反扣臀球,掰开外层花瓣拿拇指尖往两边点住。小内裤的半遮半掩着里层更为神秘的重重紧致,那女性最柔嫩鲜滑的所在就这样袒露在阿爸视野里,尽管有珠链内裤遮挡也依旧诱惑。
他再也按捺不住,饿狼扑食一般弯腰叼起阿娘臀球尖尖。男人的舌头灵活往下游走,避开内裤直导粉嫩嫩的菊蕾。舌苔扫帚般舔舐一圈,阿娘呜咽着抓紧床单攥成团。
“他娘个屄的,这菊花真美,又粉又紧,真想干你小屁股一炮。”
阿爸说着就上手来了几巴掌,只听似鞭炮齐鸣间夹杂一声清脆的铃铛。他好奇凑上前,架起阿娘玉腿挎在肩头,狠狠掰开她圆乎乎嫩臀,竟看得眼睛都直了。
“宝贝和谁学坏了?存心勾引老公?嗯?”
原来阿娘花瓣里还蕴藏着更多惊喜,她别出心裁内裤上挂着一颗贝壳做的小铃铛,被深深塞进花口里,紧致闭拢的玉戶就锁住了它。可被阿爸颀长手指直捅一气,那小铃铛就掉出来悬挂在阿娘身下作响。
天啊,我这才想起在酒宴上阿娘身体里传来若有似无的春雨霖铃,尤其她行走间裙摆飘扬时。还有被阿爸盯着瞧时的羞态连连,原来阿娘情动之处不止那里呀。
“孩他娘,你往后天天穿这样的内裤,多好看。小屄衬得也骚劲。”
阿爸终于找回暂时失去发声的舌头,激动得抱起阿娘香臀就一阵狂嗜。舌苔刮过粉嫩的圆饼般花壶,阿娘忍不住顶起细腰玉胯,脸蛋早已烧得火红,强撑着不肯轻易呻吟出来,可桃源秘境的反应比主人还诚实,那掩映在花瓣尖的泉眼无声惜细流,一股一股地泵出细细的水柱。
“那、那你可不准抱怨脱内裤费功夫。”
“你这内裤都露屄露成这样了,穿了没穿有什么分别?阿爸笑嘻嘻地抓着她手放到自己裤裆上。”
“也给老公舔一舔。”
阿爸耍无赖地将西装裤脱去,熟棕褐的皮带连着白内裤银色宽边一并往下拉扯,早已硬梆梆的阳具着急跳出来戳在阿娘脸上。“来,请你吃香肠。”
她嗔怪睨他几下,张开小嘴一口就含住边摇头晃脑边尽力抚慰阿爸傲人的尺寸。当阿娘吃得直噎出白眼,才舍得转而戏弄春袋里那对硕大的龙蛋,她抿起嘴唇吞吐起其中一只。阿爸春子太大了,阿娘根本没办法全部同时含在嘴里,只能交替着咂吧拽起阿爸蛋蛋,好似恨不得拽下来吃进肚。
但阿爸一点都不介意,他紧闭双唇爽得直喘粗气,嘴里荤话滔滔不绝。“肏,老子的春囊好吃吗?嗯?小骚货,等会就肏烂你那小嫩屄。”他忽然仰起头,喉结滚动着突突跳动,原来阿娘无意间舔舐到了阿爸睾子根部和屁股蛋子之间的地方。
阿爸猛地睁开似睡非睡的虎眼,几乎用拽的将她拦腰提起。“好你个小骚屄,从哪学的这手?今天就好好给老子舔一舔。”话音未落就拿大腿锁住阿娘,让她口含卵蛋匍匐下去,自己躺平在床上舒服翘着大长腿。
“哦。孩他娘,就是那儿,继续舔,吃春囊,对,就这样,拽着吃。肏。”
阿娘按着他筋肉发达的大腿根两侧,舌尖像在往烤串上刷蜂蜜一样转来转去,划过阿爸铁塔般耸立的肉棒顶端,一路而下滑到网球大的蛋蛋,连春囊上每颗兴奋而起的肉粒都不放过。到了那连接雄臀处的肌肉廊桥,阿娘犹豫了一秒这才亲吻上去,舌尖舔弄覆盖均匀毛发的表面,春蚕吃桑叶般沙沙作响。
湿润的舌头在毛发绵延里开路,继续一路南下。屋子里安静得只留下风声,直到阿爸发出声响亮的呻吟打破宁静。
“肏,就是那,舔啊。”
他猛地张开大腿,往前挪挪山峰般的雄躯,按住阿娘头就往自己的股沟里挤。阿爸的屁股蛋子密密生长着一圈软毛,如同忠诚卫士守护着镶在臀肌中的腚眼。那儿包围着的一圈黑色毛发更细更密,正中心的结构咋看活像个狭长的枣核,它的颜色却是显露着健康的肉红,小太阳般往外有力地辐射出阵阵皱褶,同时随阿爸丹田吐纳不断收放缩扩。
阿娘的舌头就不断在这里打着旋转动,像只灵活电钻挑弄着阿爸的敏感三角区域。他舒服得干脆闭上眼睛慢慢享受阿娘的服务,两条大腿胡桃夹子般不知不觉盘住阿娘纤细的脖颈,好把她押在大腿根部继续亲吻腚眼。
到了半夜里烟火还在变换,这回是大红色的,一发接一发突突作响,落在被点亮的黑暗里,隔着窗户都能看见那耀眼的一瞬。
阿娘将腰间纱裙摆往上再撩起些,不动声色交叠着一双藕腿翻身背对已醒酒的阿爸。焰火照射的天空火树银花,映得阿娘羊脂玉般裸露美背也莹莹闪烁,青丝半挽尽数垂落在左边香肩,右手则有意无意放到臀球上轻捏。
她并不开口呼唤阿爸,只如常横卧纱帐中,盈盈望向那边的窗外。为夜间赏烟花好看,屋子里更只点了一盏黄澄澄的小油灯,又在桌台上燃起对红彤彤龙凤花烛,微光跳动屋中如微风中小草,忽明忽暗暧昧不定,让阿娘略微胆大地安心泄漏出几丝春光。
阿爸早就按捺不住,见状抓起她纤细脚踝,将整只细腻光滑的粉臀拖到嘴边,弯腰埋头张口伸舌,一气呵成开始大快朵颐,很快就把阿娘最柔嫩核心处舔舐得春泉作响。
“鲜嫩多汁,真好吃。”阿爸意犹未尽抬起头,湿嗒嗒吻上阿娘丰隆圆润而恰到妙处的玉阜,边亲边叠声不住口赞叹,“他娘的你这小骚货,屄边半点子毛都不长的,专敞起两片嫩鲍鱼迎汉子炮筒是不?”
“嗯。”阿娘把腿抬到胸前抱住,阴臀颤动闪烁花汁,诱惑着邀请阿爸品尝。他弯腰便亲吻下去,单手扣住阿娘纤细的一对脚踝,多亏她惊人的柔韧身段,硬生生将藕段玉腿交叉叠到她颈子后。
“真漂亮。”
阿爸眼里炯炯放光,直盯住身下大开到极致的女体核心,阿娘纤手合抱几乎完美对称的臀球,努力分掰水蜜桃般臀肉的同时,也拉扯开丰隆的两片花瓣。里头层叠有致如待绽蔷薇,粉嘟嘟湿漉漉蕴满了清泉春水。
他看得直入神,眼睛一眨不眨。阿娘虽然让喜气壮胆,在丈夫炽热目光里也有些害羞,嘴里嘤嘤咛咛着,赌气蹬腿要把私处收拢。
“慢。”
阿爸大手按住她小腹缓缓抚摸直下,“宝贝的小屄真美,汉子都瞧呆咯。”他嘿嘿傻笑着再次深入舔舐一遍阿娘阴臀双穴,自己掉个方向匍匐在她玉体之上,倒栽葱般把身下早已奋发勃起的肉棒塞进阿娘樱口中,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嘴巴含住娇妻嫩生生私处花园。
“呜。”
保持双脚垫在脑后本就不易,再加上阿爸强劲下肢力量的重压,她还要用喉舌深切抚慰丈夫阳物,阿娘俏脸胀得通红似贵妃醉酒,清水眼也频频翻起白波,偏偏阿爸不肯放过她,硬是把巨根深插到底,呛得阿娘不禁挣扎欲呕。
“宝贝莫急,深呼吸。对了。就是这样。”
阿爸坏笑着摊开大树干似的双腿,让阿娘稍稍能喘口气。然而他继续挺起腰杆绷紧雄臀,神龙摆尾的力度并未减弱,“吸得汉子好舒服,肏,你这小嘴儿。”
他抬起湿漉漉的脸赞叹一句,又埋头吸吮舔舐阿娘春池秘境,被凌虐与被抚慰的双重反差快感让她浑身雪玉肌肤似落满绯色晚霞,白里透红烧得赛过溪边桃花。
“肏开你这小嫩屄。”
阿爸抬脚蹬掉她绯红蕾丝镂茉莉花小内裤,使劲踢到阿娘脚踝间悬挂,又反手褪去自己的内裤一并胡乱踢到脚板处。
他挺起已经硕大无比的男根,就着阿娘已经湿润不已的沁露花口捶打几下,趴下雄躯覆盖阿娘凹凸有致的玉体。男人大手有力按住阿娘双腕不叫她有任何躲闪,阿爸绷紧雄臀从背后一鼓作气,整根攻入爱妻粉嫩的含苞吐萼被紧紧围绕住。
“哦。”阿娘微皱起眉徒劳地在阿爸身下不适动弹,蜜洞给庞然大物骤然撑开,带来仿若侵犯的陷落感,却让她最柔嫩女核心纷涌出更多爱水,随阿爸每一次反复抽插搅成雪沫。
两片花瓣已悄然盛开如展翅蝴蝶,正面迎接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硕大肉棒每一发顶入都像打桩似的直捅到底,阿爸鸟窝处黑亮耻毛经过修剪钢硬得如密针,跟着他冲锋陷阵狠狠撞击在阿娘光滑无毛的柔嫩阜丘,激起四周肌肤都泛出海棠胭脂色,尤其花蒂在重重刺激之下已经红如熟透番茄。
“宝贝,夹紧了,别想逃开。你这小屄屄插起来真太舒服,他娘的就捅不腻。”
阿娘的回应按在鸳鸯枕里模糊不清,她已经适应他狠命大力推进,甚至主动撅起娇美嫩臀去接纳阿爸阳具底盘,臀球在阿爸腰腹处布丁般弹跳跃动,稍稍化解他威猛到可怕的打桩。
屋子里只有饱含欲望的肉体撞击之声,阿娘娇吟越发密集:阿爸捞起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双手合抱将她固定在半空中,自己半跪床上继续咬牙切齿绷紧一张雕刻般俊脸,下肢挺腰顶臀正猛肏阿娘嫩屄。
“叫汉子,快叫。不叫就肏爆你这小骚屄。”
他说完就故意往花心上一顶,腾出手来揉拧着阿娘花蒂,玉水不自觉从花道里喷涌而出,从阿爸那话儿从头倒灌下去,浇铸得他坚硬阳具越发挺拔激昂。
“呜呜,孩他爸,好汉子。”
“再叫一个亲亲汉子。”
“亲亲汉子,好哥哥,心肝儿情哥哥,肏人家屄屄。”
“这可是你自己求的。”
雨越下越大,风雨飘摇敲打窗户,那对龙凤红烛却燃烧得安然无恙,我悄悄回到隔壁自己小床上,数着烟花爆裂的响笛慢慢睡着。
雷声轰鸣,电光照亮屋里雪白一片,吓得我惊醒从床上坐起,好一会才发现自己身在小房间里。
床头歪歪扭扭坐着抱抱熊,无辜地躺在它的肚皮上。
窗外的风雨声还在奔涌着,我掀开被子踩上小兔子拖鞋。“阿爸?阿娘?”我试着小声叫唤一句,却让天空又炸响惊雷,吓得我拉起毛毯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不愿意一个人开门穿过走廊里去叫阿爸的门,楼梯上下肯定也被不时的闪电照得雪亮悚人。
幽幽一声缠绵叹息传来,可恶的阿爸肯定估我睡熟了,他好和阿娘做那档子事。
我扭头望着呻吟来源的衣柜栅门,闪电照得它们一格格亮起雪青色光泽。
带着一半了然一半好奇,我只裹条毛毯打开衣橱,爬进里面将门关上,外头的风雨声果然被隔绝了,弱得听不大见。
木柜里自然黑暗,还充斥着干燥薰衣草和陈年老樟树气,混合在一起出奇干燥温暖。裤子外套衬衫倒挂着像形状奇异的野蕨,垂到脸上脖子里蹭得皮肤痒痒的。
我蹑手蹑脚往深处爬去,那头栅栏门里半开半合,漏出一块暧暧的橙黄光晕,分割得篱笆似的。
手脚并用像条毛毛虫,我匍匐于樟木板地上,向光亮处缓慢前进。衣柜嵌在墙壁里将两间房隔开来,小房间和阿爸阿娘的卧房以前是连通的。
踩着脚下厚实地毯,从半开的衣橱门悄无声息潜入屋子里,开水冲汤团一样迅速爬过去,我蹲在床脚不作一点响动。
心跳仿佛在喉咙处,跳得依然剧烈。紫色闪电时不时仍在窗玻璃上肆虐,我却再也不惧怕了。
烛火的融融黄光如金水一样镀过屋里,被它染得象牙黄的纱帐也半垂半掩,阿爸赤裸着将阿娘按在身下,他动得激烈只顾使蛮力冲撞,好像拿自阳具做长杆在打桌球。
阿娘自不必说,早被阿爸压制得服服帖帖,两手都被迫反扣在纤腰上动弹不得。
纯白蕾丝镂空刺绣提花小内裤,在后头打成一只丝绸俏皮蝴蝶结,点缀在暴露的饱满圆润臀球上方。想来他们已经玩过了一轮洗好澡,叫阿娘换上新内裤又开始酣战。
这条因是开裆的,只够包裹住半边玉阜,敞开主人花口相迎阿爸。他胯下巨炮不必多费事,只需要对准方向往前使劲一挺,就能随心所欲出入。
白色织物上拼接累累刺绣垂丝海棠,越发衬托出阿娘玉胯肌肤如凝脂朦胧闪烁,肉感十足倒比完全褪掉还要婉约柔媚,迷得阿爸满脑子没别的,只顾抱紧她小腰专心狠狠冲击。那只美臀随着阿爸冲击晃荡摇摆,电光照过去,好似床上卷起雪白的堆浪。
外头闪电伴随风雨飘扬,倒激得阿爸越发用力,甚至像在配合电闪雷鸣的节奏而抽送。
他看起来比平常可怕很多。
也许吼叫声被雷电盖住大半,男人褪去许多顾忌狂吼着。难怪我叫他却不理会呢,隔着外面雷电轰鸣雨声潺潺,还有满屋子虎咆龙啸莺啼燕吟,他怎么会听得见。
“捅穿了,哎呦。孩他爸慢点,莫要折腾人家。哎呀。”
阿娘的哀求灌进我耳朵里,她正趴伏在床头处,阿爸一脚狠踩住金属栏杆,两手青筋毕露握住了床头的圆球,只顾大力抽插阿娘粉嘟嘟的私处花园。外头雷电交加映照得阿爸活像金刚再世,脸上燃烧着不怒自威的坚毅光芒。
等阿爸怒吼一声抱住阿娘后臀,他已发泄如注打发阿娘去了浴室,我才悄悄抓着床脚厚实鸳鸯被一角掀开来,慢吞吞攀爬上去一路蜿蜒穿梭,钻出被窝够到阿爸的赤裸胸膛,他哼了一声转过背来把我揽住,开口沙哑低沉带着难掩的满足尽兴,“毛毛怎么过来的?嗯?打雷害怕了?”
“阿爸把门开了呀。”我胡乱说着,只感觉他的体温无比温暖,如火般驱散了屋子里的清冷之气。阿爸扭扭脑袋让鼻子在我手掌心滑过,他懒洋洋闭着眼睛扯出个微笑。
“好好,不闹了啊,咱们困觉,抱牢阿爸不许乱动了。”
水声潺潺从小浴室传来,接着一阵肥皂香跟着阿娘走出。她熄掉橙色灯光,门玻璃又重新变回幽冷的青蓝。少女身形轻移脚步在床前站定,纤手撩起纱衣裙褪掉月光般柔滑织物,再掀开素帐躺下去,将被子拉到胸口。
“宝贝尿了这么久。”阿爸咕哝就像不经意的梦呓,他的长腿在被子里划桨般乱动,把我和阿娘一并紧紧抱在怀里,我心满意足呼出一口长气。
雨滴扑打着玻璃窗肆意涂抹,一长串痕迹淡入淡出,反复无常个没完没了。可是我半眯眼睛望着它们,却觉得十分新奇。

  U* Y3 u# M, r* R1 U
发表于 2024-2-20 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呃,太文绉绉了
发表于 2024-2-20 20:2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这边也支持作者
发表于 2024-2-20 22:0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哇,野子也能在这边看了,期待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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