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树节那天,我和同事栽树回来,刚清洗完毕,周洁来到我的宿舍。* q1 B1 V! S% I. c
周洁是当年我们文工团里最漂亮的女孩,但她又有一个致命的问题:体臭。七六年,我在与林分手并一人呆在乡村的那段日子里,因心情郁闷,曾给文工团的几个同事写过信。但想不到的是,几个收信的女孩竟然读出了错误的信息。尤其是周洁,后来向我开始了近乎疯狂的进攻。吓得我不得不对她采取躲避的措施,直到七九年她结婚后,我俩才又开始了正常接触。+ }6 m8 X1 c. F- L o; R5 G
“夏夜,我问你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女朋友呢?”刚一坐定,周洁就有点不好意思地边笑边问我。" Q( Y: J; x7 m5 B p: }4 z
“没有呀,怎么了呢,想给我介绍一个吗?”我半开玩笑地说。周洁立即来了兴致,她呵呵地笑了几声,接着说:“真的,要是你还没有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 % J9 y" c% a8 W9 V% K1 B
没想到她还真是为这个来的。我的心里立即就是一阵发烦。可当时我已经感到了结婚压力,面对同事的关心,家人的督促和社会的不解,我还不能公开拒绝这种事。同时,我也真的想试验一下,看婚姻能否治好我的“病”。
5 }* V* B+ Q! U“是谁呀?”我有点漫不经心,仍是有点玩笑的样子。
+ S" o. ]8 j; g6 f' E o1 C周洁没有说谁,却绕开了圈子:“夏夜,我知道,你的眼睛皮子是高得不得了的,可找对象是要一辈子生活的,所以首先是要人好,要是找个又没本事又厉害的女孩,看以后有你受的。再说,你也这么大了,不能老那么挑呀?……”
5 F2 c8 ?* ^1 H* u' S; T+ A* w“你烦不烦呀,婆婆妈妈的,直说是谁不就行了嘛。”我没好气地打断了周洁的话。周洁看到我的样子,也呵呵的笑了一阵,然后接着说:“我说的是张冬梅,我表妹,她可是大家公认的又有本事又贤惠的好女孩了,可能就是长得有些不合你意。”周洁好象有点紧张,一口气说完话后,气吁吁的。* O) n @0 K. C6 j1 l
“你怎么给我说她呢。”我有些不快。张雪梅是我们县一中的教师,我妹妹的同学。她不仅确实长得不漂亮。更要命的是,她还是我顶头上司的女儿。
# L; |3 C& b; E7 A* H3 j“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周洁正要继续她的那一番道理,忽然,阿方笑呵呵的推门进来了。2 I! y1 H: O0 j' s) L
来了阿方,好象阴雨连绵的秋日里突然出了太阳,我顿时满心的欢喜。周洁与阿方有过一面之交。看到这个军人帅哥,周洁竟没了走的意思。也加入了我们的闲聊。' U/ J: H+ O1 a4 `2 L9 [
“你事完了吗?我们还得出去呢。”我似乎享受不够与阿方单独相处的感觉。中间老是多个周洁,让我感到很是不爽。3 h# |, x; \% Z9 b0 R0 T2 j" @
“嗬,好吓人啊,就象吃了你的喝了你的一样,还没一下就赶我走。”周洁半开玩笑地说。“不过我也是得走了,我说的事,你认真考虑一下啊。”周洁说完,向阿方打个招呼,就出门了。
) j# g5 d! o! @! g) d+ M“她是不是给你介绍对象呀?”阿方很快猜到了周洁的来意。
+ W t3 N) q0 x9 V: @8 `“是的,烦死人的。”我说。
( Q4 a7 y, ~7 W- v: f# R0 k# C“怎么烦呀,你也到找的时候了。我们那些当兵的,年龄不大,都急得要死一样啊。就是那个阿毛,一天也在吵吵嚷嚷的要找对象呢。”阿方呵呵地笑着说。
5 O) V& z7 w; O; A, `4 K“那你想不想呢?”我正在收拾周洁刚刚喝过的茶杯,突然感到了这个问题似乎重要,于是停了下来,偏过头望着阿方问。0 u1 y$ {' I D& x4 T" j. Y
“也不是怎么想,不过总还是得找的。”阿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他没有望我,边说边低下了头。% V. |7 r4 B5 R1 G7 \# ~# [
自从与阿方相爱以来,我每天都生活在幸福里,好象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阿方也会结婚这类问题。突然听阿方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虽然我把阿方当成了我的最爱、我的唯一,但也许有一天,阿方也会象林一样,突然投入到一个女人的怀抱里。% m3 N- R0 h0 V- t3 X3 S1 I
我的心头涌上了一阵伤感,于是斜靠在被子上,闷闷不乐地看起了杂志。 ?: z) b1 a, U
“你怎么了呀?”阿方看到我神色不对,起身走到床边,不解地望着我。我看了阿方一眼,没有吭声。; {! u, G y( E
阿方显然以为他有什么事惹我不高兴了,于是开始向我讨好。他轻轻坐到我的身边,用手从后边搂着我的肩,接着用力一扳,俩人就抱着横倒在床正中。- l. j: n k! T) @$ e
阿方尽情地吻着我。我回应着,可心里隐隐总有一点忧愁。" S% Q- k1 ?, m5 R3 A* f
也许与军人相恋,就得承受分离之苦。
8 S' u, b9 T8 L8 a五、一节前,阿方告诉我留守处可能很快要撤,谁知节日刚过。阿方和阿毛就被率先撤回到团部。团部在离我们县城九十公里的一个城市。临走的前天晚上,我让阿方发誓不得忘我,阿方随手拿过笔,呵呵笑着写了一份保证,并说每月肯定都会来看我。
7 O- C9 W' U& f阿方离去不久,我就过去看望了他一次。当时阿方还住在集体宿舍,他们营地附近只有一个国营旅社,但旅社房间的门,中间都被挖空装着一块玻璃。由于在那里无法找到一处私密之地,于是我只好把所有的思念,都寄托在每月最后那个星期天里。
( J8 ^4 l, n1 P: I" p( s% y( p八月底的那个周末,我早早地下了班,烧好茶水,整理好宿舍,又去街上买了一个西瓜,然后焦急而又兴奋地盼望着夜的来临。9 l4 i* A, W" b2 r
阿方过来乘坐的都是晚上十点的那趟列车。不到九点,我就坐在了车站外的小山坡前。那天晚上,天边挂着一轮明月,远处迷蒙的山,脚下静淌的水,都被笼罩在一片皎洁的月光里,看着美丽的夜色,想着马上就要见到自己最爱的人,我的心被一片美好而幸福的憧憬所陶醉。* P+ T% |) w1 e; e$ k
列车一声长鸣驶进了车站,我有点矜持地站在站台上,想等到阿方“嗨”的一声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可旅客慢慢走完了,却没见阿方的身影。我开始着急了。我慌慌张张地把站台从头到尾地走了一圈,没见到人;又急忙下到江边接人的小轮船上大声叫喊,也无人回应。直到机轮“突突”地驶离了江岸,我再次去站台作了确定后,才无精打采地乘了个小船,闷闷不乐地向家里走去。% J/ I: y! f8 }0 w
还是那江流水,此时却象淌着哀怨;还是那轮明月,此时却有不尽冷凄。驾船的老头似乎想活跃一下气氛,不断地找着话题,可此时的我,烦躁得就想把这个多嘴的老头掀到河里。
/ T: c4 [0 x: A他会不会没赶上车,而在星期天早上再来呢?第二天早上,我有意赖在床上,想让睡眠来冲淡我的焦虑,想突然听到阿方的敲门声。可直到早上那次列车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他的踪影。0 N# `1 Y* n6 V. @2 G( [$ o1 @
强烈期待中的失望,似乎让人最无法忍受。中午饭一吃,我就决定去看阿方。不到下午五点,我就出现在阿方的面前。/ M3 U& S% N1 Y( R1 [# `, r N
阿方有些消瘦,白皙的脸上略带着一点疲惫的神色。看到我,阿方先是一怔,接着就笑呵呵地迎上来说:“你怎么来了?”
8 r% p' i) } O7 l“我怎么不能来?”我反问着,把脸扳得平平。6 r& N8 V- ^' ?) |* }# g
“啊,啊。”阿方赶快陪着笑脸,接着说:“不是的,我们遭水灾了,要不我会过去看你的。” h0 ]/ c7 D0 Z/ i0 T
我扫视了一下周围,似乎没有水灾的痕迹。我没说话,还是那种不快的神色。
4 {, r0 ^3 o0 {4 }) k2 C: m( [ K2 l, l“先住下,吃饭吧!”阿方拉了我一下,于是我们又来到那个变态的旅社里。
! t6 t2 H( B V+ v4 j6 D其实只要一见到阿方,我的心里就充满了欢喜。那点不愉快的表情,只是一种焦虑情绪的残余,甚至可以说是装出来的。吃过饭,我们在旅社房间里站了一会儿,房里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躺在床上看书,他看了我们一眼,没有一点走的意思。阿方咬了一下嘴唇,然后把头对我一摆说,“走,我们上山去。”
7 r7 e& T6 ]3 n山不高,我们一会儿就到了山顶。这是一个很理想的地方。视野开阔,地势平坦。如果远处来人,我们就能早早看到。地上的草丛开着小花,浅浅的,软软的,很舒适。我俩选了一处略高一点的地方,紧挨着坐在了一起。- S) Z0 a. J1 L/ X; b" R* m
“我怎么没看到你们哪里受灾了?”我问。' c; s" c# b8 m$ f* H
“你忘了,我们连队本来是住在河滩上的。那天正在午睡,有人突然喊涨水了。我们起来一看,水已快进了屋里。大家赶快收拾东西,准备转移,可还没两下,水都进房里了。”阿方眉飞色舞,一脸兴奋,好象在讲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7 |9 n8 ?9 t2 F“后来呢?”我也有些兴奋。
+ i2 U0 }0 P, L) h4 _) h“大家掉头就跑,刚到高处,我们住的几间简易房就被冲走了。还有连队的几辆汽车,也被洪水冲走,水退后,才看到它们横七竖八的躺在河滩上。”阿方呵呵地笑着,停了一下接着说:“我的东西,一样都没拿出来,全给冲走了。” . e' ]9 P( g$ R) G
“还真险呢,要是夜里可不得了。”我笑着说。
! o4 Z2 j8 h& X1 N“要是那天在半夜,那你以后要是想看我的话,就到长江去找了。”阿方说完,又呵呵地笑了起来。6 h7 v k F8 r
阿方的眼睛闪着光亮,白净的脸庞上,因为兴奋而泛着一层红晕。这个英俊的男孩,象说着幸福一样说着自己的死亡。而此时的我,却突然感到了一阵恐惧。我想着,如果我今天过来,连队突然告诉我,阿方已经遇难,那么,我将怎样面对这个事实。我是为了掩盖我俩的关系而默默流泪,还是会痛哭失声,歇斯底里?还有,如果今后的日子没有了阿方,我是否还有独自活着的勇气。想到这里,我的心底似乎涌上一股冷气。于是我轻轻地拥了拥阿方。阿方也顺势一倒,躺在了我的怀抱里。
( }9 \9 M3 d, b+ e阿方眼睛向上,静静地望着我的脸,好象在等待什么东西。我盯着阿方,慢慢地把嘴贴了下去。真象阿方已经失去了一次,又被我费尽千辛万苦地找回了一样,我紧紧地抱着这个男孩,认真地亲着他的脸庞,他的眼睛,他的嘴唇。那一刻,我的眼睛有点湿润,心里一遍遍地在喊着:阿方,我不能失去你。+ V4 }/ B" |; T9 I" |
周洁给我介绍张冬梅的事,很快被家里知晓。也许是害怕我真的成了光棍,他们对此事都很赞同,朋友们也都表示支持。想到我与张冬梅在外貌上的不般配,我估计她会随时退出这场游戏,于是就象演戏一样,漫不经心地开始了与张的接触。
, b- w* v" F1 S; |" T意想不到的是,张冬梅很快就恋上了我。尽管我从来都没有表现过热情,但她却是锲而不舍。
+ m% ?8 V/ _/ m+ d八三年初春的一天,阿方又来看我,并说自己马上要调到山东。(我现在也记不清阿方当时还是不是军人,因为他们铁道兵在那前后,已经整兵种的转为了铁路工程局。不过阿方从那次水灾之后,就没有再做驾驶员,而是从事财务工作。)那几天,我基本放下了全部工作,整日整夜地陪着阿方。
. v( v' S; r+ i' `2 d. P4 ]" b阿方是个极随和的男孩,我们全家对他都很喜欢。他有时会跑到厨房,陪我母亲洗菜做饭;有时他会找到我父亲,俩人也能聊得热火朝天。
2 l* Z3 F+ ?8 _3 W. Z2 S阿方要回单位的那天早晨,起床不一会儿,阿方就前后跟着我,说要一道去外面走走。我蹲在厨房帮母亲择菜,没好气地对阿方说:“你的火车是十二点的,你看还来得及吗?”
$ |& x! _, s6 B“不要紧的。”阿方坚持着。
6 t8 K* ^$ n& `“那除非你今天不走,我就陪你出去转。”我有点要挟他似的。
8 M6 H" M5 b+ v+ o; b! j8 A1 l% n7 `“也行,我明天再走。”阿方毫不犹豫地说。
7 c8 g: K3 {- r% |过来,我给你说话。”我向站在旁边的涛子招了招手,装作严肃地对涛子说。涛子靠在我的身边,顺势把头向我的两个腿上一倒,望着我的脸说:“啥事呢?”5 ~; b! b$ {1 Y3 V2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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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要打你的屁股呢,让你学习,你却盖起了房子。”我边说边去扳涛子的身体。
3 O- V/ k' L& a* p4 ]涛子呵呵地笑着在我怀里挣扎,嘴里连连叫喊着“饶命,饶命”。
" [. x! e2 E! S闹了一会儿,涛子望着我说:“夏叔,要是你打我,我绝对服,要是我爸打我,我肯定要与他闹翻的。”涛子仍然半躺在我的怀里,他那应该去当舞蹈演员的身躯,很好看地伸曲在山坡上。
; S9 @) R6 E! P' }, m“为什么呢?他们也是为你好啊!”我有些不解地问。
) }6 e: ^' k/ H, e" P“什么为我好?他一天喝酒打牌,却整天吼着让我学习。哼,说穿了,还不是想让我以后多为他争光,多给他挣钱。”涛子停了一下又笑着说:“你要打我,肯定是为我呢。”
, |3 T$ A& x; l8 Z6 d1 s. z这个可爱的男孩,不仅具有他那个年龄段男孩的逆反心理,而且还有着自己的思维逻辑。
" P: |) ^* F8 [& z s2 f8 X& Z( s那是一个雨夜,我一人躺在床上看着书。随着两声轻轻的敲门声,程涛又象小猫一样溜了进来,并回身轻轻地插上了门。也许太多的学习压力,让这个活泼可爱的男孩变得有些内向,他只喜欢与我单独相处,不想房间里来任何人。% s: B U- z, P" e( ?! i2 [5 [
“这么大雨,明早枫树湾怕去不成了啊、”涛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短裤和背心,站在床边对我说。1 F+ K5 d7 }, A( n- N3 E# o
“去不成就在家里学吧。”我把书向脸边移了一下,仍然半躺在床上,望着涛子说。# K. W; _0 x8 \/ v( f
“夏叔,你说说,学习怎么那么难呀?”涛子在我面前已没有了一点拘谨,他边说边脱鞋上了床,依偎到我的身边说。“你说那些省,怎么还要个什么简称,又是黔,又是赣的,个个又难认,又难记,又难写。”涛子边说边呵呵笑着。5 ` l2 y& V( n& e( W$ d+ i d8 Z9 `8 p
“那你去放牛吧,那个好象不难。”望着这个单纯而美丽的男孩,我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种怜爱之情。我笑着顶了涛子一句,又随手把涛子一搂,涛子也就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斜躺了下来。由于是夏天,那天我只穿了条短裤,上衣赤裸着。涛子靠在我身边没有说话,一只手竟然玩起了我的乳头。
{, b U+ l* U* c! ?“干什么呀?”我装着生气地对着涛子吼了一声。涛子吓得手猛一停,接着“嘿嘿”地笑了起来。
4 `! ~1 m' P8 K“夏叔,怎么这个东西摸一摸也能硬呀?”涛子把手又放到了我的乳头上,笑呵呵地问涛子的嘴唇上已经长出了黑黑的绒毛。正是林当年与我相爱时的年龄。也许是有着较大的年龄差距吧,我虽然知道涛子已经成年人,但在心里一直还是把他当作小孩子的。可当这个美丽的少年依偎在我的身边,并做着一些敏感的事时,我的心头禁不住也泛起了阵阵涟漪。- v+ L5 k l5 k: w
“那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能硬呀?”我不怀好意地笑着问。2 H3 T5 z5 S9 A F9 {# I9 W& P
“那当然啊,嘿嘿,”涛子望着我笑了笑,竟象有些自豪地接着说:“一硬起来好大呢。”
* m/ G4 Z, h7 V) c. P1 p“那让夏叔看看。”我边说边假装着把手向涛子的腿下伸去。涛子快速地缩成一团,笑呵呵地用手护住了裆部。+ I v" ]3 F; G f/ O. x! y/ q
“夏叔,你跑马吗?”涛子此时对性好象有着无限的兴趣,问的问题也越来越深入。这让我想起当年文工团时,我们一帮男孩围着冯老师问一些性知识时的情景。
$ _3 C& t" I9 M8 _& ^" T, g3 p“当然呀,你也开始了吗?”我问。% s P& o% H1 F& W
“早就开始了。头一次时,我不知是什么,吓得不行。后来我们班那个被我们叫老大的同学告诉了我是怎么回事。他还当着我的面,把他的弄出来了呢。”涛子有些兴奋地说。
6 ~! _ g9 N: H, L0 Q7 z5 T" r“呵呵,你人小鬼大呀。”我没想到,涛子会与我说到这么隐私的话题。我也有些兴奋,于是追问道:“那你是不是也弄出来过呢?”
7 \# y$ n( C, Q4 K涛子这才有点不好意思,脸微微红了一下,嘿嘿地笑了几声。我侧过身子,继续追问着,涛子终于“嗯”了一声。
% B! a9 `5 G9 C$ L2 k3 k; i9 L“那你今天再弄出来,让你夏叔也看看吧?”此时的我,也让这个少年撩得想入非非。不过当时也只是随便说说,我想涛子肯定不会答应的。
, N7 S8 T3 T: R* B此时的涛子,已经陷入了性兴奋里。他有些紧张又有点好奇似的望着我,说出了一句让我有些意想不到的话:“那我也看看夏叔的,可以吗?” ) {& L3 Z( | Y$ E5 r3 r. C
“那你先拿出来吧!”我未置可否,继续怂恿着涛子。没想到我的话刚落音,涛子就把臀部向上一抬,两手刷地一下把短裤褪到了腿下。十七岁的涛子发育良好,浓黑茂密的阴毛里,一个早已坚硬的鸡鸡粗壮而硕大,似乎与他清瘦秀气的形体不相一致。涛子用手在上边摸了几下,没等我多看,他又猛地侧过身,把头俯在了我的胸上。
( E8 W1 D$ _) z1 \/ e“夏叔,该你了。”涛子向上望着我的脸,兴奋而紧张地说。
& x; z5 E/ D' u* n, S& ^! t此时的我虽也激情澎湃,可面对一个刚刚长成的少年,却总还有点不好意思。我望着涛子呵呵地笑了笑说:“大人的东西,小孩子是不能随便看的。”
8 s) M/ M* ~* B5 o3 D* x0 }, T& K“夏叔,耍赖啊。”涛子边说边把身子向上移动了一下,然后盯着我的脸,接着说:“夏叔,你可是我的榜样啊,说话还能不算呀?” , ]; N C/ d! A% C$ F3 y
真还让人有些应对不及似的。看着涛子那单纯而又有点认真的表情,我也象破釜沉舟似的把眼睛一闭,说了声“好吧,算话啊。”接着用手一拉,短裤也就褪了下来……涛子快速地把头移到了我的腹部。就象发现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宝贝一样,涛子显得亢奋而惊奇。他的手在我那里来回地拨弄着,前后地审视着。看到我也激动不已,涛子笑着对我说:“夏叔,我们把它弄出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