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彭楚河去给鸡喂食。这是他最讨厌干的活。8 t5 Y: _# l6 J- [9 x
从后门出去,是一片菜地,周围被一片高高的竹林包围着。男孩从墙角里拿上那把旧柴刀。朝竹林边地上,那两个捆的严实的鼓鼓的塑料袋走去。里面装的是猪粪。一袋是三天前装的,另一袋是昨天装的。! {; N1 l2 ?7 W% V) Z
小伙子随手拣了根较长的竹棍。眉头不由的纠结起来,表情严肃,象个准备冲进火场救人的消防战士,深吸一口气。迅速靠近那个三天前的塑料袋,手起刀落,袋子被划开了,一股经过充分发酵浓烈的恶臭喷薄而出。小伙子屏住呼吸,飞快的在袋上补上一刀,立马后撤。猪粪携带着密密麻麻白色的蛆散落到地面上。一群年轻欢快的小母鸡快速赶来,争抢追啄着一个个丰满肥大扭动着的蛆。楚河远远的站着,拿起竹棍无比嫌恶的伸进破开的塑料袋里,将猪粪一块快均匀的拨出,更多的蛆散落出来。成群的小母鸡们抢的更欢了。+ p2 v$ w0 k8 S/ m( `6 ?4 \1 c$ N
“河们。。!”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在叫他,彭楚河的竹棍戳在猪粪上停住,回头去看。原来是嫂子秀芹抱着快两岁的儿子站在他背后。
5 b: I( y" @# @( |: I( I“喔,嫂子。”楚河连忙打招呼。, b' K3 y5 l: B1 X& @% S0 `
“我们家河们就是勤快,这么早就帮家里喂鸡了。”嫂子发自内心的表扬起自己这个小叔子.! h/ m2 t' e {. [' \4 E+ ]0 t
2 y" \0 t. z) y# D4 D2 O女人麻利的将孩子的裤脚拉底些,免得被风吹着。又把孩子往高掂了掂,重新贴着胸口抱着。看着楚河猫下腰去拨猪粪,手臂一下下的用力,牵动着背上肌肉一紧一紧的,阳刚宽阔的背影象极了他哥哥。女人不由的想起自家的男人,她甚至想到了彭楚川结实温暖的胸肌,每次躺在那里面,秀芹都有说不出的安稳和甜美感觉。敏感丰富的女人心思一下没收住,便开始浮想联翩,她觉得身上某处有酥痒的感觉,脸上微微泛潮。恰好此时楚河转过脸来。3 R4 E# q$ u$ c( K
怕被对方看破了心思,女人连忙低下头,用手去捋额边的留海,脸上一阵发热。( c- g- U& ^1 R2 h% p& o
“你哥最近有没有给你打电话?”女人慌忙问。7 J0 j# @2 m4 @' T: O4 ^
男孩木衲的很,怎能懂的女人象针尖一样微小多变的心思?楚河根本没有发现嫂嫂表情的变化。只顾拨猪粪,希望快点弄完这该死的活。
" C$ ]1 X9 A; A3 P4 h5 r) y“月初的时候我给他打过一次电话,这几天就没得了。”一只鸡大力甩了一下头,有丁点污秽飞起来,男孩连忙抬腿避开。
+ z& d. r ^$ s4 {4 ]7 A8 a/ l楚河外出打工后,秀芹基本上带着孩子在娘家那边住,反正在同一个村,娘家婆家两边跑,倒也方便。' M, N" ]% d8 w- w& y, i/ e
结婚前,女人想象中的婚姻是那么浪漫美好,她是当时村里最漂亮的女孩,她希望自己象白雪公主那样嫁给一位自己喜欢的白马王子。和彭楚川在床上缠绵激情后,继续被男人温柔的拥吻着,女人感觉自己非常幸福,似乎已经找到那种感觉了,她决定要嫁给他。6 t( L: d2 b( z( N0 m
结婚后,她才知道婚姻是怎么回事。终日忙着各种没完没了的家务活,白天黑夜的带孩子,还有就是为钱发愁。当初楚川出门打工前答应,每个月寄500元回来的,最近两个月他每月只寄300元。这个月,男人发工资已经好几天了,到现在他还没打电话回来。昨天,她去找小梅聊家常,小梅跟楚川在同一个城市打工,跟他聊天她觉得舒服。小梅告诉他,大城市的男人,个个都很花心,结婚了还在外面找女人的情况很普遍。半夜里给孩子把了尿后,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起白天小梅说的话,又想到楚川对女人的花心劲,她越想越不放心,到天亮了也没睡着。" Z" y, e/ ]# Q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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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彭楚川,女人的心里总象窝着一股火。这火一天到晚暖腾腾的,始终搁在那里不熄灭,令她憋的慌。% d& [2 c) B5 [. \
“你哥不知咋回事,从前个月开始,每个月寄钱回来都不足数,平时电话也很少打回来。”女人开始数落男人的不是。
) @1 ]1 W, a# d5 R+ b# [4 K/ J“我一个人带孩子,起早摸黑的,辛苦不说,现在连小孩买奶粉的钱都不够,还要问娘家要,这算过的什么日子?也不知道他的钱用到什么地方去了!”女人情绪有点激动,
Z9 |9 B9 H: ~3 C' u- Y n/ h“男人应该有责任心,就这样把我们娘俩撂下,不管不顾的,这么不负任的事情,怎么做的出来?”女人确实感到委屈,对着楚河一顿述说。声由心生,嗓门越来越高,最后说话时竟带起哭腔来。
, s b8 l$ @; {9 ?7 U4 q/ W8 M楚河被女人激动善变的情绪吓到了,拎着那条搅屎棍停在半空。“他可能遇到什么特殊情况。。”5 Y. s5 f. l0 \' N
弟弟明显在偏袒哥哥,女人感觉受到排挤,更委屈了,声音拔的老高,眼眶红了,眼泪流出来了。“有啥特殊情况不可以和老婆说的?。。。”! C5 g0 A/ M0 [* Z$ l0 b- r& k- a5 r
楚河傻了。5 ?' R; e% |' N6 g
2 i; V( X/ r8 b) ], m a正在这时,母亲领着小梅走了出来。女人的眼泪可以打动男人,也同样适用于女人。那两个女人连忙迎上去,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关心、询问、安慰等。秀芹被老太太爱惜的领进屋去,估计少不了一番思想政治工作。
6 B9 Q( v* P8 v9 L, n! g园子里只剩下楚河和小梅。, o1 ^% e" Z7 K' Y
“过几天要回海城了,我想来问问,你和虎子打不打算出去,如果要去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走。”小梅说明来意。
. m. x" o2 r | A6 j& E7 K“我这次带的特产的比较多,你们如果要去,可以帮我提包。”女孩狡诘的补充了一句。
* o% R/ r6 t/ B: a- q6 g2 r1 z“都还没定,不知道我哥那边情况怎么样?月初的时候我跟他打过电话,说过这个事情。”楚河说。
; I/ r4 A" M& s( r: i“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小梅有点着急,想知道结果。“川们的电话是多少?。。。”( H. L5 ]/ B @' T o- M
女孩掏出一个粉红色,背面贴着妙妙贴的手机开始按键。彭楚河边报号码,边看着托着手机的那几根精致纤细的手指,白净,柔软。他觉得女孩的手确实好看,不知不觉有点入神。0 V7 {. I$ j: }" l
“河们!”楚河突然醒悟过来。抬眼去看,象一只闻到花香的蜜蜂那样,虎子已经站在他们身后。$ J! T" {' Z6 H3 I7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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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滴精液排出后,女人的大腿从彭楚河的肩膀上滑落下来,他重重的压在女人的身上,汗流浃背、气喘吁吁,阴茎仍是硬硬的插在阴道里。他睁了睁眼睛,矫正一下因过度亢奋而有些模糊的视线。每次和秀芹做完爱,他都喜欢继续揉捏女人滑嫩的的敏感处,再调情一番,他喜欢看被彻底操开、刚经历性高潮的女人,此时的她们最娇羞、最有女人味。
* G) [$ p2 ~2 b( G6 \此刻,他刚从和这位发廊女的性爱中缓过劲来。他趴在阿桃的身上,看到女人滴溜乱转的眼睛,男人很明白,那是期待钞票的眼神。 |